(五十三)
“三——婶,”豪爽耿直、风骚放浪的新三婶笑吟吟地站起身来,一把拽住
我的手臂,我情不自禁地呼唤道:“三——婶,”
“嘿嘿,混小子,”新三婶大大方方地拍打着我的胸脯,冲我神秘地呶了呶
嘴,那神色,那表情,只有我们俩人才能领会到其中的隐涵:“嘻嘻,半年多没
看见,又长高了,又长壮了,现在,真成大小伙子啦!”
“小力子,”三叔依然是不修边幅,被劣质的烟草灼黄的手指,夹着呛人的
烟蒂:“学习怎么样啊,还是那么淘气吧,嘿嘿,可到是的!”
“小力,”老姑甜甜地冲我笑道:“你三叔有难了,来求你帮忙啦!”
“什么,三叔有难了,三叔求我?”我莫名地望着三叔和新三婶:“三叔,
你有什么难啊,求我?”
“唉,”三叔扔掉了烟蒂,一边用脏兮兮的胶鞋研磨着,一边唉息道:“叔
叔有困难了,来求你们家啦!”
“三叔,你怎么了?”
“他啊,”还没等三叔回答,新三婶插嘴道:“又惹祸了,我们在市场卖
肉,来了一个楞头青,见到谁就跟谁找茬,那架式,分明是想他妈的在市场立
棍、拔横。你三叔还能让这个,让他欺侮住,以后,这个市场我们还想不想混
了,结果,就打了起来,你三叔下手太狠,把这个楞头青给打残了!”
“什么,打残了!”我转向三叔,怔怔地盯着他。
“嗯,”三叔肯定地点点头:“他妈的,不服么,老子就废了你,我一锹把
子扫过去,就把他的腿给敲折了,变成瘸子了!”
“哼,”新三婶点了点三叔的鼻子尖:“你是解恨了,过手瘾了,可是,人
家能消停吗,”新三婶又转向我:“小力子,那个楞头青,打不过你三叔,就一
瘸一拐地往派出所跑,让你三叔拿钱治腿,你三叔不给,可也是,我们哪有钱
啊,可是,不给人家钱,人家能让么?这不,我们只好跑到你家来,暂时避避风
头!”
“三叔,”我讪笑道:“在咱们家乡的小镇上,你不是最厉害吗,人家都
说,派出所都惹不起你啊?”
“去你妈的,”三叔苦涩地笑道:“这小子,连他叔叔也要挖苦挖苦,唉,
可到是的,小力子,这小来小去的事情,派出所对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了,装着没看见,不了了之了。可是,把人给打残废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这可是重伤害啊,可到是的。派出所当然不愿意管,可到是的,那个瘸小子天天
泡在派出所,哭天抹泪,搅得所长办公都没法办公,唉,所长没有办法,让我拿
点钱,哼,我他妈的哪有钱啊,可到是的,就是有钱,我也不给他,大侄,三叔
只好先在你家躲躲啦!”
“小力子,”新三婶爱意绵绵地捋着我的黑发:“去郊区,坐哪趟车啊?”
“干么?”
“租间房子啊,”三叔接茬道:“我和你三婶是不能回家了,暂时在这里卖
肉,挣点辛苦点,维持生活,可到是的。市里的房子太贵,咱租不起,再说啦,
市里也不能让杀猪啊!我们准备到郊区租间房子,那里不仅房租便宜,杀猪也方
便!”
“好的,跟我来!”我冲着三叔和新三婶摆摆手:“走,我领我们去!”
“让你三婶去吧,我在市里准备一些生活用品!”
“三婶,”我拉着新三婶的手,欢快地跑到楼下,恰好一辆电车停靠在马路
边,我冲着新三婶嘻皮笑脸地挥挥手:“请上!”
“小力!”我们在车厢的最后面,找到一排空座,新三婶紧贴着车窗坐下,
我色迷迷地挤靠过去,新三婶问道:“得坐几站啊,才能到郊区呢?”
“嘿嘿,”我已经将手悄悄地滑向新三婶的胯间:“坐吧,坐吧,耐心地坐
吧,一直坐到电车再也不走了,郊区就到了。三婶,这趟电车,从郊区而来,又
开往郊区而去!”
“拿一边去,混小子!”我的手在新三婶软乎乎的胯间以及肥壮的大腿上恣
意抓摸着,新三婶慌忙推开我:“别闹,小心让人家看见,这混小子,没一会老
实气!”
我帮助新三婶在城市的边缘;在一处小火车站的附近;在一座名闻全国的大
型工厂的东侧,以极其低廉的价钱,租赁到一间破败不堪的红砖平房,踏进那低
矮的、潮湿不堪,弃溢着剌鼻气味的房间里,我不禁眉头紧皱:“三婶,这,简
直像个猪圈啊,能住人吗?”
“没事,”新三婶则毫无地乎,很有信心地说道:“小力子,房子在人收
拾,看我的。”说完,新三婶拣起地板上一把满是灰土的破扫帚,便卖力地清扫
起来。
望着弯着腰,撅着肥屁股的新三婶,我的色心呼地沸腾起来,我悄悄地迈前
两步,邪痴痴地掐拧一下肥实实的大屁股。
新三婶哎哟惊呼起来:“哎——哟,混小子,别闹,”新三婶一边揉着被我
掐痛的肥屁股,一边淫笑道:“别他妈的像个急皮猴似的,你急得是个啥啊,等
三婶把这间破屋子收拾干净,一定陪你痛痛快快地玩一场,嘿嘿,”新三婶复仇
般地回敬我一下,狠狠地掐拧一把我的脸蛋:“小骚蛋子,到时候,就怕你伺候
不好三婶哟,留着点力气吧,别到时候就哎呀、哎呀的直叫饶!”
“哈哈,”听到新三婶极具挑逗的话语,我乐得心花怒放,抱住新三婶便狂
吻起来:“太好了,三婶,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
“行了,行了,你快干点正经事吧,先收拾屋子吧!”
看我累得浑身臭汗,嘿哟、嘿哟地喘着粗气,新三婶心痛地说道:“大侄
子,算了吧,你是白长了一身肌肉啊,干这点活,就累成这样,我的大公子啊,
三婶自己收拾吧,你回家帮你三叔搬东西去!”
“是,”我痛快地向新三婶行了一个一点也不标准的军礼,然后,兴冲冲地
跑出屋子,跳上电车,赶回家去。
“唉,”妈妈一边帮三叔找寻着多余的锅碗瓢盆,一边没好气地嘟哝着:
“唉,咱们家,成啥了,简直变成避难所了,不管是谁,有点什么大事小情,就
往咱家跑,今天是你老姑,明天又是你三叔,摊上这门穷亲戚,真是倒了八辈子
霉!”
“嘿嘿,”妈妈的话,一字不漏地灌进恰好推门而进的三叔的耳朵里,三叔
漠然地回敬道:“哪咋办,哪有什么办法,长兄如父,长嫂如母,可到是的,别
说这点小麻烦,如果我没成家,没准嫂子还得张罗着给我娶个媳妇呐!”
“哼,”妈妈冷冷一笑:“我虽然没有给你张罗娶媳,可也差不多啦,这
不,我不正忙着帮你置办个新家么,这又是被啊、褥啊,又是锅啊、碗啊的,哪
样不是钱啊,你别看这些玩意不起眼,如果让你样样去买,你都买不起!”
“妈——哟,行了,行了,”我不耐烦地将妈妈挑选给三叔的生活必需品,
胡乱塞进旅行袋里,冲妈妈嚷嚷道:“妈——哟,你少说两句行不行啊!”
“唉,”妈妈愈加感慨起来:“这孩子,自打上次从奶奶家回来,口音就变
了,也变成苦溜溜的辽阳味了!”
“嘿嘿,”三叔得意起来:“好啊,小力子是我们老张家的根,当然要说老
家的话啦!”
我与三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所有的生活必须品搬到郊区新租来的破
房子里,望着刚刚洗刷干净的大铁锅,新三婶嘀咕道:“锅是有了,却没有煤,
杀猪用什么烧水啊,怎么做饭吃啊?”
“买呗!”我说道。
“买,”新三婶冲我无奈地摊开双手:“你就知道买,买的,哪来的钱
啊?”
“那怎么办啊?”
“偷!”新三婶非常认真地对我说道:“刚才,我倒垃圾时,看到有人钻进
工厂的院子里偷煤,小力子,走,咱们也偷点去!”
“哈哈,偷煤,这倒挺剌激的啊,走吧!”
我与新三婶一人拎着一条破麻袋,乘着蒙蒙胧胧的夜色,悄悄地溜到那家大
工厂的院墙下。工厂的院墙非常高大,院墙的基础砌筑成半拱形,附近的居民将
拱形下面的积土倾掏掉,从袒裸的缝隙里钻进院墙,偷背院子里那山丘般的煤
炭。
只见新三婶非常自然地趴到乱纷纷的泥土地上,缓缓地爬进院墙下的半拱形
小洞,由于她的屁股过于肥硕,身体爬到一半,大屁股便极其可笑地夹在半拱形
小洞口:“力啊,不好,我被夹住了,快,推三婶一把啊!”
“嘿嘿,”我扔掉破麻袋,蹲下身去,笑嘻嘻地往下按压着新三婶的肥屁
股,一边按压着,一边色迷迷地抓摸着、揉搓着:“嘿嘿,三婶,谁让你长这么
大一个屁股啊!”
在我的按压和猛推之下,新三婶的大屁股终于艰难地穿过狭窄的半拱形小
洞,我紧随其后,也钻了进去。
“快,”新三婶一边揉着被红砖刮擦得又痛又痒的肥屁股,一边低声催促着
我:“快,快往麻袋里挑煤块啊!嗨,这个笨蛋,”我顺手拣起一块沉甸甸的黑
块块正欲往口袋里塞,新三婶一把抢夺过去,扔到墙角:“这哪是煤啊,这是石
头,笨蛋,连什么是煤,什么是石头,都分不清楚,白长这么大,”
“哟,”我冲着新三婶顽皮地吐了吐舌头,又拣起一颗黑块块:“三婶,你
看,这块是不是煤啊?”
“是,”新三婶点点头:“可也是,你家用的是煤气,你从来也不接触煤,
难怪不认识煤!”
我与新三婶手忙脚乱地拣满两麻袋煤块,然后推到院墙外,我又如此这般地
把新三婶的肥屁股,又是按、又是压、又是抓、又是掐、又是揉地推到拱洞外。
当我钻出工厂院墙时,正欲爬起身来,只见新三婶猛一用力,那装满煤块,沉甸
甸的大麻袋非常轻松地飞到她的肩膀上:“哇,三婶,你好有劲啊!”
“少废话,把你的麻袋背起来,快点跑!”
“唉——呀,唉——呀,”
我也模仿着新三婶的姿式,双手奋力拽扯着装满煤块的麻袋,可是,同样份
量的麻袋,新三婶嗖的一声便扛到肩膀上,快步如飞地小跑起来,而我,呲牙咧
嘴、嘿哟嘿哟地又是拽又是拉,折腾了好半天,而手中的麻袋却好似重达千斤,
又尤如抹了上万能胶,死死地粘贴在泥土地上,任凭我用尽了气力,就是不肯离
开地面,无奈之下,我回头去,希望新三婶能帮帮我。豁——,哪里还有什么新
三婶的影子啊:啊,三婶的力气,可真大啊!我一边感叹着新三婶那令我不可思
议的气力,一边生硬地拽扯着麻袋,一步一喘地向黑漆漆的胡同里迈去。
“笨蛋!”
黑暗之中,新三婶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她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一把接过
我的麻袋:“小骚蛋子,白长这一身的臭肉,这点玩意都扛不起来,给我吧,像
你这么硬拽,不用到家,麻袋就得磨破!嗨——,”
新三婶紧紧地握住麻袋,“嗨”地一声,麻袋便顺利地飞到她的肩膀上,看
得我直咋舌头:“好大的力气啊!”
“来,小力子,”偷来了煤炭,新三婶顾不得休息,撸胳膊挽袖子,开始生
火烧饭。我与三叔盘腿坐在收拾干净的小土炕上,一边咀着花生豆,一边呷着白
酒,一边东一句,西一句地闲聊着。聊着、聊着,话题便自然而然地转到了妈妈
的身上。
一提及妈妈,三叔因强烈的不满而喋喋不休地发起牢骚来:“哼,你那个妈
哟,心里谁也没有,除了你,她的大儿子,谁也不行!你看看人家包公的嫂子,
嗯,可到是的,老包刚生下来的时候,脑袋上长了一个大包,皮肤黝黑,三分人
相,七分鬼相,他的父母认为生了一个怪物,要把他扔掉。可是,包公的嫂子说
什么也不让,是嫂子把包公一点点拉扯大的,是她,”
“得了吧,”我毫不留情地驳斥道:“我说三叔啊,你可得了吧,根本没有
这回事,这都是民间戏曲故事,你可别把这些当成历史哟!”
“怎么没有,”三叔不容置疑地坚定道:“有,有,包公就是他嫂子带大
的,他还吃过自己嫂子的奶呐!”
“没有,没有,这都是民间故事!”
于是,我与三叔互不相让地争执起来,争来吵去,彼此间面红耳赤,口干舌
燥,突然,穷途末路的三叔,气急败坏地把酒碗一摔:“可到是的,不喝了!”
说完,三叔不再理睬我,身子一歪,独自睡觉去了,听到吵嚷声,正在忙碌
的新三婶走进屋来,她推了推三叔,三叔一声不肯,新三婶冲我咧了咧嘴:“嗨
呀,你瞅你们爷俩,为这犯不上的小事,争了个半红脸,这,值得吗?”
……
(五十四)
为了包大人的嫂子,三叔气得酒碗一推,倒头便睡,新三婶嘀嘀咕咕地给三
叔盖好被子,自己坐在三叔的身旁一边脱衣服,一边催促着我:“还傻瞅啥呢,
快点脱了睡吧!”
“嘿嘿,”我一脸淫笑地望着性感撩人的新三婶,手掌挑逗地抓了一把她的
肥屁股:“哎呀,三婶,你的屁股,还是那么肥,那么热!”
“滚一边去!”新三婶假惺惺地拍打着我的手掌,顺手关闭了电灯:“老实
点,睡觉!”
屋子里顿时一片漆黑,我胡乱扯掉衣裤,紧紧地贴靠在新三婶的身旁,一只
手依然极不安份地抓摸着她那热烘烘的胴体,新三婶则半推半就着:“小骚蛋
子,让你三叔看见,不扇死你才怪呐!”
“呜—哟,”三叔懒洋洋地叹息一声,粗大的手掌从新三婶的身后溜过来,
一把拽住她的大咂头,我慌忙收回自己的手,新三婶哎哟一声:“轻点,老三,
你要干么啊!”
“跟你,我还能干么,操你呗!”
说着,醉醺醺的三叔便开始拽扯新三婶的衬裤,新三婶悄声嘘嘘起来:“嘘
——,等一会啊,小力子还没睡熟呐!”
可是,三叔的大鸡巴早已从新三婶的屁股后面,顶进她的小便里,寂静而又
黑暗的屋子里,立刻响起啪哧啪哧的抽拉声,听得我色心猛起,不禁偷偷地睁开
眼睛,借着窗外一轮弯月的微光,死死地盯着新三婶。
新三婶可笑地抬起一条大腿,见我淫迷地盯着她,冲我微微一笑,我又将目
光移到她的胯间,从被子掀起的一角,闪进来一缕可怜的月光,在新三婶朦朦胧
胧的小便处,三叔如棍的大鸡巴生硬地插捅着,反复地进出着,飞溅而出的淫
液,在暗淡的月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亮。
我缓缓地将手伸进自己的胯间,鸡鸡早已硬得发烫,我一边盯着新三婶咕叽
作响的小便,一边狠狠地揉搓着欲火鸡耐的鸡鸡。
“哎哟,”插着插着,三叔突然嘀咕道:“他妈的,憋了泡尿,玩起来不得
劲,我得把它撒出去,弄不好,过一会,没准连同鸡巴水,一起射进你的骚屄里
去!”
说完,三叔放开新三婶,嘟嘟哝哝地跳下土炕,摇摇晃晃地走出屋外,我这
个色鬼,怎么能错过这大好时机,当听到三叔的关门声,我一把将新三婶推过身
去,亦学着三叔的样子,把鸡鸡从新三婶的屁股后面,顶进她那刚刚被三叔狂插
过的,水汪汪的小便里,咚咚地插拽起来。
“嘿嘿,”新三婶柔顺地抬起大腿,“他妈的,混小子,这么一会功夫,你
也要跟着凑凑热闹!”
“咳——,”三叔在屋外干咳一声,我吓得狂一哆嗦,尚未过足瘾的鸡鸡,
本能地从新三婶的小便里溜脱出来,新三婶急忙转过身去,把雪白的,刚刚被我
胡插一番的屁股,重新冲向缓缓走来的三叔,三叔站在炕沿边,美滋滋地摸了摸
新三婶光鲜照人的大屁股,又喜爱万分地轻轻拍打几下。
“啪——,啪——,啪——,”三叔幸福地嘀咕道:“真白哟,真肥啊,真
他妈的养人哟!”
“老三,”待三叔将排完尿液的大鸡巴再度插进新三婶的小便里,新三婶一
边配合着三叔,微微地扭动着腰身,弯抬着大腿,一边转过头去,悄声说道:
“老三啊,睡觉吧,明天早晨,还得抓猪去呐,干点正经事吧,挣点钱,要不,
咋活啊!”
“嗨,这个,用不着你操心,”三叔依依不舍地狂插着:“爱咋咋地,咋的
也得操完屄再说,活着,就是要痛痛快快,想那些个闹心事,干啥,车到山前必
有路!”
“哼,如果真的没有路呢?”
“没有路,哼,那,就卸轱辘!”
“哈哈,”
“……”
三叔和新三婶两人一边恣意交欢着,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地咬着耳朵,我佯
睡着,不停地揉搓着鸡鸡,听到三叔和新三婶无忧无虑的话语,我更加佩服起三
叔来:是啊,我们就是应该微笑着面对生活,不管他一切如何,男人,更是应该
如此,不要活得太累,随遇而安吧!想着想着,我握住灼热的鸡鸡,渐渐地混沌
起来。
“老三,”也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沉沉之际,我迷迷茫茫地听到新三婶的话
音:“老三,快起来,时间不早了,快,”
“唉,”三叔困顿地叹息一声:“这一觉,睡得真他妈的香啊,可是,唉,
真没法子,可到是的!”
三叔一边嘟哝着,一边穿衣服,待他拉开房门,推起爸爸送给他的旧自行车
时,我悄然转过身去,迫不及耐地爬到新三婶的身体上,抱住她的脑袋:“三
婶,你可想死我喽!”
“混小子,”新三婶亦是兴奋不已,热烘烘的薄舌真诚地缠裹着我的舌尖,
软绵而又滚热的胸脯突突突地快速起伏着,良久,新三婶终于将舌头从我的嘴里
抽出来,一边狂舔着我的面庞,一边诡秘地冲我嬉笑道:“小骚蛋子,三婶差点
忘了,你跟老菊子,是怎么回事?”
“老姑,没,没,没什么啊,”我拼命地摇着脑袋,新三婶一把掐住我的脸
蛋:“胡说,看你们眉来眼去的,大概早就到一起了吧,哼,这等好事,还能逃
过老娘我的眼睛,你以为老娘是干什么吃的啊!”
“三婶,”我紧紧地搂住新三婶的脖颈,有意岔开话题:“三婶,我好喜欢
你啊,三婶,我,我,好好想你啊!”
“嘿嘿,小骚蛋子,三婶也想你啊,快,让三婶看看,你的鸡巴长没长大点
啊!”
“哝!”听到新三婶的话,我乐颠颠地爬跨到新三婶的脖颈处,一把掏出憋
闷了大半宿的鸡鸡,新三婶眼前一亮,握住我的鸡鸡激动万分地鉴赏着:“哦—
哇,半年没见,我大侄的鸡巴咋长这么大啊,啊——哈,毛也长了许多,比半年
前密实多了!啪——嗒——”
新三婶握着我的鸡鸡放浪地嘟哝一番,然后,张开热烘烘的湿嘴,亲切而又
自然地吻着我的鸡鸡头:“哈,混小子,这个玩意长得咋跟你三叔的一模一样
啊!”
“像么?”我淫笑道:“三婶,现在,我的鸡巴有没有三叔的大啊!”
“嗯,”新三婶仔细地端详起来,认真地品评道:“长度吗,已经差不多少
了,可是,还是没有你三叔的粗啊,来吧,混小子,插到三婶的骚屄,让三婶体
验体验,看你的鸡巴有没有长进啊!”
“好的,”听到新三婶的话,我乐得差点没蹦起来,我倒退到新三婶的胯
间,新三婶爽快地叉开了大腿,水淋淋的小便,正对着我的眼睛,我低下去,轻
轻呼吸一下,立刻嗅闻到股股骚气,我扒开两条亮晶晶的肉片:“啊,半年多
了,我终于又看见你啦,老朋友!”
“嘻嘻,”新三婶早已按捺不住,笑嘻嘻地催促道:“别他妈的耍贫嘴了,
快上来操啊!”
“三婶,”在新三婶的面前,我也粗野起来,我明显地感觉到,新三婶特别
爱听粗话和下流话,这些淫言秽语,似乎能够点燃她那狂放不羁的性欲,“三
婶,这一别,将近二百天啊,在这二百天里,三叔天天操你么?”
“哈,”果然不出我所料,听到我下作的问话,新三婶红通通的面庞,顿时
现出一丝满意的淫态:“不天天操,也差不多吧,除了来例假,你三叔几乎是天
天都要操我一顿,有时,喝酒喝高兴了,或者是打麻将赢钱了,就更有精神头
啦,就更来电啦,一宿黑,要做好几次呐!”
“哇——,”我睁大开了眼睛,呆呆地盯着新三婶的小便:“如此说来,这
半年来,三叔至少操你二百次!”
“嗯,嘻嘻,混小子,快点啊,快点上来啊!三婶受不了啦!三婶的骚屄好
痒痒啊,快点插进来啊,给三婶好好地磨一磨!”
“三婶,”我到意外地按捺住了,将两根手指插进新三婶的小便里,狠狠地
搅捅数下,然后,邪糜地问道:“三婶,你数没数一数啊,一般情况下,三叔操
你一次,得插多少下呐?”
“扑——哧,去你妈的,这个小骚蛋子,你他妈的这是咋想出来的啊,”新
三婶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同时,也兴奋到了极点,她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嗯,
大概,五百多下吧!”
“哇,”我双肩一抖:“三婶,这半年的分别,你的骚屄又让三叔给捅了十
万多下,”我低下头去,两只手奋力拽扯着新三婶哆哆乱抖的薄肉片,一对色眼
紧盯着洞开的小便,煞有介事地嘀咕道:“过来,让我看看,捅没捅透啊,是不
是像旧三婶所说的那样,让没让我三叔给操豁啦,……”
“去你妈的吧,”被性欲之火灼烧得春性激荡的新三婶腾的一声翻起身来,
有力的手掌无情地推搡着我,因毫无思想准备,我咕咚一声,仰面朝天地翻倒下
去,还没容我回过神来,新三婶早已骑跨到我的腰身上,两条大腿极其淫邪地分
叉开,她低垂直着秀发飘逸的面庞,一对雪白的豪乳在面颊两侧可笑地摇晃着,
冷丁望去,新三婶仿佛长出了三只脑袋。
新三婶色迷迷地盯着我的胯间,一只手生硬地握住我的鸡鸡,肥大的屁股义
无返顾地压迫下来,水汪汪的小便不偏不倚,正好对准的鸡鸡头,只见新三婶的
小便血口大张,扑哧一声,将我的鸡鸡整根没入她那淫液泛滥的肉洞里。
“操你妈的,操你妈的,我让你美,我让你美,我操死你,我操死你,”新
三婶两只有着超人臂力的手掌,死死地按着我的胸脯,呲牙咧嘴骑跨在我的腰身
上,大屁股吧叽吧叽地上窜下跳起来:“操你妈的,混小子,你放心吧,你三婶
的大骚屄,别说插十万下,就是再插一百万下,也插不透,捅不烂,操不豁,该
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哦——,”
我无法自制地呻吟起来,鸡鸡在新三婶的小便里咕叽咕叽地进进出出,一股
又一股清醇的爱液,从新三婶上下翻飞的小便里,汨汨而出,又啪啪啪地涂抹到
我的胯间,产生丝丝无尽的润滑感。
我舒爽之极,一只手尽情地把玩着摇晃在胸前的白乳,而另一只手则悄悄地
从胸脯溜到胯间,紧紧贴靠在鸡鸡旁,并将指尖朝上,每当新三婶的屁股快速地
压迫下来时,我的鸡鸡连同指尖一起没入她的小便里,尖硬的指甲刮划着小便里
的嫩肉,搞得新三婶又是咧嘴,又是皱眉:“混小子,净糟践你三婶,看我不操
死你!”
“嗯,”我闭着眼睛,默默地享受着新三婶的小便,突然,我感觉到新三婶
改变了姿式,我不禁睁开了眼睛,只见新三婶已经倒过身去,将雪白的屁股对着
我的面颊:“三婶,你,这是干啥啊,”
“这样更舒服!”
新三婶一边卖力地窜动着,一边用手掌捏了捏我鸡鸡的底端:“小骚蛋子,
你不懂,这个地方,有一条粗筋,非常的有弹性,倒过来插,正磨着三婶这个地
方,啊,别提多舒服了,”
“豁——,三婶,”我由衷地感叹道:“三婶,你可真会玩啊!”
“嘻嘻,这,都是学问,混小子,慢慢跟三婶学吧,保准你天天都有长
进!”
“哽——,哽——,哽——,”
“铃——,铃——,铃——,”
我与新三婶难解难分地搂抱在一起,正忘乎所以地穷折腾着,突然,院门外
传来笨猪的哼哼声以及三叔自行车的铃声,新三婶慌忙从我的身上跳下来:“不
好了,你三叔回来了,快,快点穿上衣服!”
“老三,”新三婶以令我瞠目的速度穿戴整齐,一边用手掌非常自然地梳理
着散乱的秀发,一边笑吟吟地、若无其事地迎出屋门:“老三啊,回来了!”
“回来了,亲爱的,快,烧火,杀猪!”
“三叔,”我尾随在新三婶的屁股后面,一把夺过三叔手中的杀猪刀:“给
我,这头猪,我杀它!”
三叔不耐烦地与我争执起来,我却说什么也不肯将杀猪刀还给他,三叔无
奈,拎起锄把,趁着笨猪正低着脑袋满院子觅食的当口,三叔双臂猛一发力,只
见粗硕的锄把咔嚓一声击打在笨猪的脑门上,无辜的笨猪哼哼两声,咕咚,翻倒
在地,昏厥过去,三叔冲我呶了呶嘴,一脸不屑地嘟哝道:“还傻楞着干什么
啊,快点下手哇,可到是的!”
望着眼前呼呼急喘、痛苦地抽搐着的笨猪,我握着屠刀的手,不禁哆嗦起
来,可是,在三叔尖声厉气的催促之下,我终于鼓起了勇气,锋利的刀刃扑哧一
声捅进笨猪的颌下。
扑——,哧——,刀刃捅插之处,一股股腥膻的污血,从刃口的缝隙里,哧
哧地喷泄而出,一滴不漏地狂溅到我的面颊上!
……
(五十五)
好狠斗勇的三叔,好似猴群里的山大王,为了确保自己在自由市场上的霸主
地位,对胆敢挑战他王者宝座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毫不留情地大打出手,
致人重伤,变成了残废,为了逃脱法律责任,不得不携新三婶溜来我家,暂时避
祸、苟且偷安。
三叔的到来,可把我乐得心花怒放,我不仅可以与新三婶重续旧念,恣意偷
情,一对气味相投的侄婶,尽享荒唐而又刺激的鱼水之欢,同时,我还意外地学
会了杀猪的本领。
每天凌晨,三叔哼哧哼哧地趴在新三婶的身上,例行公事般地疯狂折腾一
番,再杀猪般地大吼一声,将他那永远也不会枯竭的精液,得意洋洋地倾泄进新
三婶的小便里。然后,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哼哼啊啊着走
调的地方戏曲:“哦,抓猪去喽,他妈的,活着就得干啊,可到是的!”
一挨三叔叨着烟卷,嘀嘀咕咕地走出屋门,推起吱呀作响的破自行车,始终
佯睡的我,立刻睁开色眼,冲着新三婶顽皮地一笑,二话不说,便无比敬业地接
过三叔的班,尽管三叔没有发给我上岗证,可我还是兴冲冲地无证上岗,非法操
作起来。
我淫糜地爬到新三婶那依然残留着三叔体温的身体上,幸福地搂住新三婶那
粘满三叔口液的面颊,一边热切地亲吻着,一边把鸡鸡插进新三婶那盛满三叔精
液的小便里,美滋滋地搅拌起来。
“混小子,”刚刚与三叔狂欢过的新三婶,又喜气扬扬地搂住我,张开淤满
三叔唾液的口腔,哼哼哧哧地啃舔着我的面庞:“小骚蛋子,来吧,端过你三叔
才放下的碗,接着吃吧,嘻嘻,”
当我在新三婶的身上,折腾得热汗淋漓,终于喷出滚滚精液,与三叔的精液
非常融洽地混合在新三婶的小便里时,三叔则哼哼叽叽地赶回一头笨猪来。我慌
忙推开新三婶,匆匆穿上衣服,抓过血迹斑斑的屠刀,而永远都是意犹未尽的新
三婶,一边冲我暗送着秋天的菠菜,一边引火烧水。
凶狠地结果了那头笨猪毫无意义的性命之后,我便拎起新三婶给我装好的饭
盒,风风火火地赶往学校。我心不在焉地坐在课桌前,连身旁的小美人范晶,也
全然失去了兴趣,一挨放学的铃声响过,我嗖地纵身而起,第一个冲出教室,赶
往郊区的三叔家。如果是休息日,我索性终日与三叔和新三婶厮混在郊区的农贸
市场上,没过多久,我又学会了砍肉。
傍晚,卖光了猪肉,我们仨个人拎着油渍的工具、布袋等,一路说笑着,一
路赶回简陋的住所,迈进凌乱的屋子里,新三婶开始张罗着烧火做饭,而我和三
叔,一边洗漱着,一边继续着永远也争执不完的话题。
“吃饭喽,别吵吵了,”新三婶笑嘻嘻地把热气腾腾、香味扑鼻的饭菜,端
到小方桌上,冲着三叔嚷嚷道:“别争了,有什么意思啊,国务院还能请你当总
理去啊,你如果真有那么大的能耐,咱们还起早贪黑地杀猪卖肉干啥!”
酒桌之上,我与三叔你一口,我一口,一边喝酒,一边继续争执下去,新三
婶盘腿坐在我和三叔中间,端着饭碗,一会冲三叔笑一笑,一会又冲我拧一拧眉
头。夜晚,我们三个人身贴身地拥挤在狭窄的土炕上,待我装模作样地发出均匀
的鼾声,三叔便好似听到了行动的信号,嘀嘀咕咕,满嘴淫词浪语地爬到新三婶
的身体上:“啊,亲爱的,来吧,咱们还得跳青蛙舞,操大屄啊!”
“嘻嘻,”新三婶极其放纵地平展开身体,一边献媚地淫笑着,一边幸福昂
扬地叉开两条光滑肥实的大腿,同时,伸出热烘烘的手臂,轻柔地搂住三叔的背
脊:“嘻嘻,来吧,老三,跳吧,跳吧,操吧,操吧,你的大鸡巴真有劲,操得
我好舒服啊,一天不操,我都睡不着觉啊!”
“是么,亲爱的,我的鸡巴真的这么好劲吗?”
“操,”新三婶一只手搂着三叔的面庞,放浪地啃咬着,另一只手心满意足
地握住三叔的大鸡巴,淫糜的,但却是坦诚地说道:“操,老三啊,你除了这根
大鸡巴,还有什么地方能赶上我过去的老爷们呐,你什么也赶不上人家,我家老
爷们是吃皇粮的医生,你却是个蹲市场的杀猪匠。
你不就是鸡巴好使么,把我操得神魂颠倒,结果,为了你的鸡巴,我那吃皇
粮的老爷也不要了;房子也不了;工作也不要了;孩子也不要了,我他妈的什么
都不要了,老三,我就要你的鸡巴。别看今天咱们落到这般田地,可是,我一点
也不后悔,老三,只要有你的大鸡巴,再苦,再累,再穷,我也愿意!”
“啊,”新三婶的一番,说得三叔好生感动,只见三叔激动不已地用乱蓬蓬
的脑袋顶着厚重的棉被,双手按压着新三婶的大腿,硬梆梆的大鸡巴对准新三婶
微微开启的小便:“亲爱的,既然你如此喜欢我的大鸡巴,来,我这就给你…”
话没说完,三叔的大鸡巴早已扎进新三婶的小便里,狂放地捅插起来。
经过这一时期的接触,我与新三婶心照不宣地达成一种默契,每当她与三叔
做爱时,我便静静地贴在她的身旁佯睡,在黑漆漆的、骚气翻滚的被窝里,新三
婶一边与三叔吭哧吭哧地交欢着,一边将手悄悄地伸进我的胯间,握住我的鸡
鸡,卖力地套弄着。而我,凭藉着黑暗的掩护,乘着三叔专心致志地插捅新三婶
小便的时机,手掌贪婪地抓摸着新三婶的白腿和肥屁股。
当三叔插捅得最为得意之时,已有七分醉意的他,似乎全然忘记了我的存
在,于是,新三婶轻轻侧过身去,冲我微微撅起屁股,我正在把玩着新三婶白腿
的手,察觉到新三婶这种暗示的轻微动作之后,立刻心领神会,手掌偷偷地移走
到她的屁股上,手指尖顶在新三婶娇嫩的菊花洞口,新三婶非常配合地扩约着菊
花口的肌肉,我的手指便极为顺利地探进她的菊花洞里。
“哦——,哦——,哦——,……”随着手指的继续探插,新三婶深深地摒
住呼吸,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唔——呀,唔——呀,唔——呀,……”
“嘿嘿,”听到新三婶的浪叫声,三叔以为是她把新三婶插舒服了,毫不知
趣地问道:“亲爱的,怎么样,我的鸡巴有劲吧,嘿嘿,”说完,更加卖力地插
捅起来,新三婶一边继续浪叫着,一边搂住三叔的脖颈:“啊——,老三,你好
厉害,可操死我啦,好胀啊,唔——呀,……”
我的手指已经完全没入新三婶的菊花洞里,手指肚非常明显地感受到肠道的
隔壁,那叽咕叽叽的,空前猛烈的撞击和令我心醉的震颤,我的手指尖稍稍一
弯,立刻与三叔刚刚插进新三婶小便里的大鸡巴,隔着薄薄的肠衣,紧密地顶撞
在一起,我淫邪地鼓捣起来,三叔茫然无知地插抽几下:“咦,亲爱的,你的小
便好奇怪啊,怎么一鼓一鼓的啊!”
“是么,”新三婶嘿嘿一笑:“都是你操的,把我操发情了,再也控制不
住,骚屄就哆嗦起来!”
“啊,太好了,真他妈的过瘾啊,可到是的!”
说完,三叔继续狠插起来,我则伴随着三叔的节奏,哧哧地抽拽着插在新三
婶菊花洞里面的手指头. “哦——,哦——,哦——,”
新三婶不由自主地纵声呻吟起来,两个肉洞洞同时被捅、被扎,使她空前兴
奋起来,屁股蛋快速地扭动着:“哦——,哦——,哦——,”
“嗷——,嗷——,嗷——,”
新三婶放荡的扭摆,强烈地刺激了三叔,只见他杀猪般地吼叫起来,大鸡巴
猛烈地抽动几下,便深深地没入新三婶的小便里,突突突地排泄起来,一股股混
浊的液体,从新三婶小便的边缘,从三叔大鸡巴的缝隙处,缓缓地流淌而出,很
快,便漫溢到我那根插在新三婶菊花洞口的手指上,我悄悄地转动着粘乎乎的手
指,将三叔那混合着新三婶分泌物的精液,小心奕奕地塞进新三婶的菊花洞里。
“哦——哟,”倾泄完精液的三叔,身子一歪,咕咚一声瘫倒在新三婶的身
旁,没超过三分钟,便从新三婶骚热灼人的身体左侧,传过来震耳的呼噜呼噜
声,新三婶推了推三叔的脑袋:“轻点呼噜,又开火车了!”
“哈,三叔终于睡死了!”
我的色胆立刻膨胀起来,再也按奈不住,用力抬起新三婶的肥腿。
“去,”新三婶低声嘟哝着:“混小子,老实点,你就不能忍一会啊,你想
他妈的闹出乱子来啊!”
我没有作声,看到新三婶说死也不肯顺从地抬起腿来,情急之下,我那根在
新三婶屁股后面胡撞乱顶的鸡鸡,扑哧一声,竟然滑进新三婶被我搅捅得微微扩
约开的菊花洞里。
“哎哟,”新三婶惊叫一声,又慌忙用手捂住了嘴巴,我紧紧地贴在新三婶
背脊上的胸脯,立刻感受到轻轻的震颤和痛苦的抽搐,而新三婶的菊花洞则剧烈
地收缩起来,死死地箍裹住我的鸡鸡,我咬紧了牙关,屁股猛然向前一挺,整根
鸡鸡便深深地插进新三婶紧绷绷的菊花洞里,新三婶尽力扭过头来:“混小子,
你他妈的干啥啊,咋操我的屁眼啊,这,能行吗,快点拔出来,胀死我了!”
“这里更好!”
我又抽插几下,没入新三婶菊花洞里的鸡鸡,很快产生一种奇妙的,插在新
三婶小便里所没有过的感觉,在这种无法准确言表的美妙感觉剌激之下,我不可
抑制地插捅起来。新三婶依然紧张地呻吟着,惊惧地哆嗦着:“混小子,胡闹,
看把我的屁眼操得合不上了,我才跟你算帐呐,哎哟,操你妈的,都让你玩出花
花来了!”
“嘻嘻,”我继续狂插着:“真没想到,操屁眼,比操小便还要过瘾啊!”
“滚你妈的,你过瘾,老娘可遭罪喽,屄咋操也操不豁,屁眼可不行,没准
真的能操豁喽!”
在我不停的抽拽之下,新三婶终于弯起一条大腿,放松一下紧张的屁股,以
方便鸡鸡的插捅,我乘机将手指插进新三婶盛满三叔精液的小便里,醮着里面的
精液,然后,均匀地涂抹在菊花洞口,再用鸡鸡顶到里面去,如此一来,菊花洞
很快便空前滑润起来,洞口愈加扩张开来,我的鸡鸡已经进出自如了。
而新三婶亦不再六神无主地骂骂咧咧,她抱住一条大腿,微垂着脑袋,极轻
极轻地呻吟着:“哦,不痛了,好滑溜哟,嘻嘻,你还别说,操屁眼,的确挺好
玩的,怪新鲜的,他妈的,你三叔这个老花货,不知玩过多少女人,操了多少个
骚屄,他咋就没想起来,把我的屁眼也操一操呢!”
“三婶,明天,你就让三叔操操屁眼吧!”
“嘿嘿,”新三婶啪地抽了我一个耳光:“混小子,我咋说啊,说是小力子
教给我的,哈,你三叔不把你的鸡巴撸下来才叫怪呐!”新三婶抽回一只手,模
仿着我的样子,插进一片狼籍的小便里,蘸上少许精液,然后,移到菊花洞口,
待我的鸡鸡拔拽出来的时候,她将手指探进菊花洞里,把精液抹在滑润的肠壁
上:“嘻嘻,加点油,滑溜滑溜!”
明天是星期日,三叔整个白天都不在家,我终于可以与新三婶无忧无虑地纵
情交欢一整天,这样的日子可不是每个星期都会遇到的。我烦燥不安地度过比十
年还要漫长的一天,放学后,激动万分地赶往郊区,我背着书包,拎着饭盒,一
路哼哼着刚刚学会的流行歌曲,得意忘形在冲进那间给我带来空前性福欢乐的破
房子:“三——婶!”我咕咚一声推开房门,把书包和饭盒放土炕上一丢,一头
扑到新三婶的胸怀里:“三——婶,可想死我了!”
我捧着新三婶的面庞,哢哧哢哧地啃咬起来,让我奇怪的是,新三婶却不像
往常那样,假惺惺地嬉骂着,半推半就地应承着。今天的新三婶,仿佛变成了木
头人,任凭我恣意啃咬,始终纹丝不动地端坐在炕沿上,我好生奇怪,停止了狂
吻,捧着新三婶的面庞,莫名其妙地盯视着,昏暗的灯光下,我这才发现,新三
婶那端庄秀丽的面颊上,滚涌着两串晶莹的泪珠:“三婶,你怎么了?”
“你三叔,他,”话没说完,新三婶突然哽噎住,只见她俏丽的鼻子轻轻一
扭,两串泪珠顿然变成两条汹涌的大河:“小力子,你三叔,他,呜——,
呜——,呜——,”
“三叔,他,怎么了!”
“他,他,他,……”
……
(五十六)
“你三叔,他,”新三婶呜咽着:“他让县公安局的给抓走了!”
“啥?”我呆呆地望着新三婶。
新三婶抹了抹泪水涟涟的面庞:“今天早晨,你上学后,我跟你三叔像平常
一样,到市场卖肉,我站在肉案前正叫卖着,你三叔却突然扔掉了砍刀,撒腿便
跑,这个老三,没事跑啥啊!
我正纳闷呢,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走到我的肉案前,我仔细一瞅,其中一个我
认识,是咱们镇派出所的警察小黄,他冲我咧嘴一笑,我心里嘀咕道:警察好厉
害啊,这千里迢迢的,竟然能够找到这里来。我也冲小黄勉强堆起笑脸,跟他打
声招呼,唉,有什么办法啊。
而另一个人长着一脸的麻点子,我不认识他,小黄指着满脸麻点的男人对我
说道:三嫂,这是咱们县局的。我便冲麻脸点点头,小黄接着说:三嫂,你瞅我
三哥,眼睛可真好使啊,大老远的,就看到我们啦,嗨,三哥啊,你跑个啥啊,
我们来,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想找三哥核实点情况!”
“那三叔呐?”我问道。
新三婶继续说道:“我一听,就问小黄:你们是咋知道老三会跑到这来的
啊?小黄摇摇脑袋:三嫂,这是侦察秘密,我不能告诉你,三嫂,你总不能让我
犯错误吧!
我一想,可也是,人家警察的工作纪律,咱跟着瞎参与个啥,可我还是奈不
住,就悄声问小黄:是不是派出所的知道了,老三的哥哥在这里工作啊?
小黄笑嘻嘻地点点头,说:三嫂,你就别细问了,还是帮我们把三哥找回来
吧,我们核实点情况!
我问:你们真的不抓他?
小黄摇了摇头:就是核实点情况。我这就放了心,把小黄和麻脸领回咱们家
去,可是,你三叔根本没回家,鬼知道他躲到哪去了。我又领着他们去你家找,
你三叔也没在你家。”
“三婶,三叔跑哪去了?”
“小力子,你听我说啊,别老打岔,找了好半天,还是没有看见你三叔的影
子,小黄和麻脸又找到你爸爸的单位,让你爸爸协助他们,并说:同志,你是党
员,应该自觉遵守国家的法律,你知道吗,你的行为,可是窝藏啊,懂么?
你爸爸一听,立马就慌了神,谁敢当窝藏犯啊,你爸爸跟麻脸嘀咕几声,便
走出办公大楼,没过多长时间,我就看到你爸爸不知道从哪里把你三叔给拽了出
来,两个人一路推搡着走进你爸爸的办公室里,你三叔疑心重重地瞅着小黄和麻
脸。
麻脸和小黄冲我,还有你爸爸使了一个眼色:你们先出去一会,我们独自跟
他谈谈案情的细节问题!可是,我跟你爸爸刚刚走出办公室的房门,就听到你三
叔在屋子里破口大骂起来。
我转过身去,推开房门,往里一看,唉,你三叔的手腕上,已经戴上铮亮的
手铐,正站在地上跺着脚大骂:操你妈的,可到是的,公安局也会骗人啊,不是
说好了,不抓我么,可到是的,就是核实情况么,操你妈的,哪有你们这么核实
情况的!可到是的。”
“三叔呐,抓到哪去了!”
“被麻脸暂押在拘留所,明天,就要押回老家去,临走时,小黄和麻脸对我
和你爸爸说:现在,你们想什么也没有用,赶快拿钱赎人吧!唉,小力子,三婶
去哪弄钱啊,呜——,呜——,呜——,”
“三婶,”我搂着哭哭泣泣的新三婶在冷冷清清的破房间里,过了漫长的一
夜。第二天早晨,我们匆匆赶往火车站,在乱纷纷的、喧嚣不已的候车室时,终
于找到了三叔。
三叔余怒未息地坐在木椅子上,麻脸用自己的大衣盖住三叔那双戴着铁铐的
手腕,三叔脸色阴沉地瞪着身旁的小黄,小黄苦涩地嘀咕着:“三哥啊,我们也
是没有办法啊,我们,也得工作,也得挣钱,也得养活老婆孩子啊!”
“小力子,”见我和新三婶满脸愁苦地走过来,三叔呼地站起身来,麻脸的
大衣,哗地滑脱到地板上,麻脸弯下腰去拾起大衣,旁边候车的旅客们,纷纷以
异样的目光,注视着三叔,三叔却故意向大家展示着自己的手腕:“小力子,三
叔要回家了。”
“三叔,”我拥上前去,望着永远也不知道忧愁的三叔,一时间不知应该说
些什么,我摸着三叔腕上那付凉冰冰的铁铐,顺嘴嘀咕道:“三叔,真没想到,
你成了戴手铐的旅客了!”
“哈哈哈,”三叔,小黄,以及旁边的旅客禁不住大笑起来,新三婶依着三
叔不停地抹着泪水,麻脸扔掉烟蒂,冲着新三婶阴沉着面庞:“光哭有什么用
啊,还是快点张罗款吧!”
“老三,”新三婶用绝望地神色,望着三叔:“让我去哪用钱啊!”
“唉,”小黄接茬道:“三嫂,不管想什么办法,也得把钱张罗上,不然,
我三哥,可要遭罪喽!”
“哼,”我冲着小黄和麻脸虎着脸:“你们警察是个什么东西,真会骗人
啊!”
“你胡说什么,”麻脸重新点燃一根香烟:“小孩子不要乱说,这是我们的
工作方法!”
“操,真是领教了,以后,我再也不相信警察了!”
“小子,”麻脸吐出一串烟雾:“如果真的心痛你三叔,就赶快张罗钱去,
把他赎出来!”
“如果不呢?”我以挑衅的口吻问道,麻脸不假思索地回答道:“那就判
刑!”
“签票喽,签票喽,”
旅客们嚷嚷起来,麻脸掏出三张火车票,再次冲我说道:“小子,即使判了
刑,钱还是得照样拿,你懂么,这叫刑事,附带民事赔偿责任!”
“操你妈的,”望着麻脸拽着三叔走向检票口的背影,我恨恨地谩骂一声,
新三婶依依不舍地陪着三叔,走向检票口,待三叔通过铁栅栏,新三婶咕咚一
声,瘫倒在地:“老三,老三,呜——,呜——,呜——,”
“三婶,”我跑上前去,抱住了新三婶:“别哭了,还是想办法,弄钱去
吧!”
“小力啊,”新三婶双手拍打着大腿:“哪有钱啊,你三叔离婚后,连栋房
子都没有,去哪弄钱啊!”
是啊,新三婶丝毫也不撒谎,三叔是个真正的无产者,杀猪卖肉赚的那点辛
苦钱,除了喝酒用掉,就是赌牌输光,根本拿不出这巨额的赎金。我想起了妈妈
和爸爸,可是,靠工资维持家计的妈妈和爸爸,也拿不出这为数不菲的赔偿款
来,怎么办?就这样眼睁睁地让三叔蹲班房吗?
“三婶,别着急,我想想办法去!”
“小力子,你一个孩子,能有什么办法啊?”新三婶一脸疑惑地瞅着我,我
很有把握地说道:“三婶,你先回家去,我想想办法!”
我将新三婶送上开往郊区的电车,自己则坐上驶往高干区的汽车,我想起了
范晶,想起了她手中那本精致的存折。我心事重重地站在范晶家的豪宅前,请求
警卫将范晶唤了出来。
“哎哟,”范晶笑吟吟地走出大铁门:“嘿嘿,稀客啊,请进吧!”
“不,”我摆摆手:“不,不,我不进去了!”
“为什么?”范晶不解地皱起眉来:“到我家,不进门,你是什么意思,对
我有意见么?”
“不,不,”我悄声对范晶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有点事情,想求求
你!”
“嘿嘿,好啊,”范晶妩媚地笑道:“行啊,我正犯愁怎样回报你的恩情,
太好了,什么事,请尽管说!”
“这,这,”我吱唔起来:“这,这,有点说不出口!”
“嘿嘿,”范晶则非常爽朗:“啥事啊,说啊!”
“范晶,”我终于鼓起了勇气:“我三叔,把人打残废了,今天早晨,被警
察给押回老家去了,临走,警察对我和三婶说:赶快张罗钱,赎人,如果不尽快
把钱送到公安局,三叔就得判刑,范晶,我,我,我想跟你借点钱,把三叔赎出
来!”
“哦——,”范晶扬起秀脸,长吁一声:“原来你是来借钱的,赎人,这钱
可不能少了啊!”
“是的,范晶,我想了很久很久,除了你,谁也拿不出这么多的钱来!所
以,我只好厚着脸皮,求你来了!”
“哼哼,”听到我的话,范晶骄傲地呶起了性感的珠唇:“你很会恭维人啊,
少给我戴高帽,哎,我问你,”范晶认真地问道:“你三叔,是干什么的?”
“杀猪的!”
“哈,”范晶不屑地摇摇头:“杀猪的,能挣几个钱啊,他能还得起么?”
“范晶,”我的心哗地凉了大半截,但还是努力地抱着一丝希望:“三叔出
来后,挣到钱,一定一点一点地还给你!我替三叔向毛主席保证!”
“嘿嘿,”范晶得意地微笑起来:“怕我不敢借啊,把心放到肚子吧,我借
给你。”
“谢谢,谢谢,范晶,太感谢了,我替三叔,谢谢你,”
“可是,”范晶嫩手一伸:“你得写借据!”
“没问题!”
“等我一会,”范晶转过身去:“我回去取存折!”
我与范晶一同来到储蓄所,范晶一边填写取款单,一边推过来一张空白的取
款单据:“你也别闲着,写个借条!哪天还,可一定要写上哦!”
“是!”
“三婶,”我揣着一叠厚厚的钞票,兴冲冲地跑回郊区:“三婶,你看。”
我哗地掏出钞票,自豪地递到新三婶的面前,新三婶哭红的眼睛顿然一亮:“我
的天,小力子,你是从哪弄来这么多钱啊?”
“借的,”我如实答道:“三婶,我是从同学那里借来的,借据都写了,三
婶,如果三叔不还,我,可要摊事喽!”
“小力子,”新三婶一把搂住我:“放心,你三叔出来后,我们一定好好地
干,我再也不让你三叔喝大酒了,我也不打麻将了,我们一定按期把钱还上,三
婶不会给你为难的!”
“那,”我拿过自己的空饭盒:“三婶,把钱装到这里,你坐夜车,快点赶
回去,把三叔赎出来吧!”
“小力子,”新三婶满含深情地吻了我一口:“三婶永远也忘不了你的真
情!”
“三婶,”我坦然说道:“三婶,你不知道,我很喜欢三叔,从小,第一次
看见三叔,我就喜欢上了他,那时,三叔还不到二十岁,为了生活,三叔走南闯
北,做过各种买卖,生活阅历很丰富,我很羡慕他,更欣赏他的性格。
三婶,自从遇到了你,我便喜欢上了你,我对三叔的羡慕,演变成了嫉妒,
有你这样的三婶,三叔真是幸福啊,三婶,你知道么,我是多么你喜欢你,多么
的爱你,可是,我却对不起三叔,我给三叔戴上了绿帽子,让三叔成为硬盖的王
八。这点钱,就算是我对三叔的一种补偿吧,如果三叔不还,等我能挣钱的时
候,再替三叔还上!”
“小力子,”新三婶一头扑倒在我的怀里:“你真是个好孩子,讲情讲义,
三婶,也爱你啊!”
“爱我?”我顽皮地笑道。
而新三婶,却极其地认真,她充满柔情地抚摸着我的面庞:“小力子,在你
二姑家,三婶第一次看见你,就喜欢上了你,最初,三婶只是从表面上,喜欢你
长得漂亮,而现在,三婶更加喜欢你了,你不仅长得漂亮,心肠更好,关键时
刻,肯出头,岁数不大,却绝对是个爷们。小力子,咱们俩的事,是有点对不起
你三叔,可是,可是,”新三婶耸了耸肩:“算了吧,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
叔侄两个,就别计较了,”说着,新三婶掏出我的鸡鸡,深深地含进嘴里。
“嘻嘻,”一番疯狂的折腾,新三婶叉着大腿,抹了一把从小便里漫溢出来
的精液,冲我神秘地笑道:“小力子,三婶有一种感觉!”
“什么感觉!”我一边忙着穿衣服,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新三婶拉住我的
手臂:“今天这次,我一定怀上了!”
“啥!”我顿时惊呆住:“三婶,你说什么?”
“真的,”新三婶非常肯定地答道:“刚才,我特兴奋,心里别提多激动,
你射精的时候,我猛一哆嗦,小力子,绝对没错,三婶真的怀上了!”
……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