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
说完,都木老师极其自然地脱掉衬衣,然后又毫不犹豫地褪下洁白的内裤,
仰面躺倒在床铺上,她那庞大肥硕的胴体、布满浓毛的、令我向往已久的小便立
刻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大喜过望,好似恶狼终于发现香味四溢的肥美的肉骨头,不顾一切地扑将
过去。
都木老师平静地仰卧着,含情脉脉的眼睛里流露出热切的光茫,那是企盼幸
福、愉悦的光芒。一对高高耸立的大乳房,好象是两座刚刚降下一场瑞雪的大山
丘,我的手顺着雪白的山丘一路滑向柔嫩细软的腹部,经过深不可测的脐眼,最
终停留在都木老师胯间那微微隆起的肉丘之上,从此再也不肯离开。
都木老师稠密无比的、又粗又长的黑毛呈着多边形,遍布整个小便,将迷人
的小便口遮掩得密密实实,并且还在不断地向着小腹部延伸着、发展着,我轻轻
地分开都木老师的大腿,发现她的两腿内侧亦生长着比较稀疏的长黑毛,时断时
续地消失在菊花纹重重突起的肛门周围。
成年以后,我欣赏过数也数不清的女人的小便,而象都木老师黑毛浓密如此
的女人,我至今也没有发现第二个。
我禁不住抓起都木老师小便处的几根长长的黑毛,仔仔细细地欣赏着,品玩
着。我的心脏因过份的激动而怦怦地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行将就要从喉咙管里跳
跃出来,我尽一切努力让自己的心情能够得到平静,但是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放开都木老师的黑毛,我的手掌开始在都木老师的小便轻柔地抚摸起来,分
开茂密的大森林,两片黑沉的、肥美的长肉片呈现在我的眼前,我兴奋地将其向
左右扒开,终于看到都木老师那粉红色的、嫩肉充盈的、淫液横流的小便口。
老师的小便口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宽大,可是也要比林红尤其是李湘的小
便口要宽松出许多倍。我的手指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都木老师的小便口,很快就
淹没在汹涌奔腾的淫液里,我不得不增加手指以填补都木老师小便里面的巨大空
隙,在都木老师源源涌出的淫液的滋润下,我的手指缓缓地运动起来。
“啊,啊,哦,哦,快啊,快啊!”
随着三只手指的不停抽插,都木老师激动地喊叫起来。我再也控制不住自
己,贪婪的嘴巴紧紧地叼住都木老师小便上端那颗粗壮的肉球,用两排牙齿轻柔
地咬切着、磨擦着。
“好,真好,快点咬,用点力!”
在老师的鼓励下,我愈加行动自如,我拔出湿乎乎的手指,将上面嘀哒流淌
着的,都木老师真诚分泌出来的、发散着甘醇的清香气味的爱液吸食得干干净
净,一滴不剩,然后,我将挂满老师爱液的舌尖伸进她那微微张开的小便里,信
心十足地搅动起来。
“啊,啊,啊!”
都木老师再次忘情地呻吟起来,身体开始不停地抽搐着,我加快了吸吮的速
度,股股淫液好似无法抑制的清泉从都木老师频频颤抖着的小便里喷涌而出,流
淌到洁白的床单上。我再次将细小的手指插进都木老师极其光滑的、毫无阻挡的
小便里,万分得意地搅弄起来。
“小顽皮鬼,你可把老师弄死啦,啊,真好啊,快啊,快啊,快点,再快
点!”都木老师声嘶力竭地叫喊着,两条粗壮的、雪白的大腿开张到极限,有节
奏地抖动着。突然,都木老师的两条肥腿聚拢起来,紧紧地夹裹住我那俯在小便
处的脑袋瓜,同时,伸出两只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按住我的后脑,歇斯底里地哼哼
着:“啊——唷,啊——唷,啊——唷,啊——唷,……”
都木老师的两条美腿是如此的粗壮有力,直把我夹裹得几近窒息,我不得不
张大嘴巴,艰难地喘着粗气。都木老师见状,慌忙松开双腿,然后从床上一跃而
起,一把将我按倒在床上:“来,孩子,把你的小鸡鸡掏出来给老师看看!”还
没等我喘过气来回答她,都木老师早已不容分说地,以让我无法想象的速度,把
我身上的所有衣服全部剥光。
都木老师哆哆乱颤地握着我那早已坚挺无比、红光灿灿的鸡鸡,热辣辣的眼
眶里放射着深情的光芒:“好孩子,老师求你一件事行不行啊?”
“老师,别说一件事,你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给你!”我又在都木老师的面
前,有嘴无心地应承起来。
“别胡说,”而都木老师,却是极其地认真:“老师要你的命做啥,老师要
你的小鸡鸡,你愿意不愿意给老师啊?”
“愿意,愿意,”嘿嘿,我的都木老师,原来,你更淫,你更浪,我顺嘴答
道:“老师,我早就想把它献给我心爱的老师!”
“啊,好孩子,你知道吗,你可了解老师的心思,为了你,老师可是费了好
些年的心血啊,……”都木老师依然握着我的鸡鸡,说着说着,竟然热泪纵横,
这可出乎我的意料,一时间弄得我不知所措,
都木老师擦了擦面颊上的泪水,跪俯到我的身前,依依不舍地望着自己手中
的鸡鸡:“孩子,不瞒你说,咱们师生俩的事情,既然到了这种程度,老师就实
话告诉你吧,第一次看到你,老师就喜欢上你啦。你看你,长得白白净净,细皮
嫩肉的,走路、说话都很有教养,一看就知道是个知识分子家庭的孩子。可是老
师不知道你是什么想法,只好一点一点地试探着。为了这个讨好你,老师给你零
花钱、糖果,还给你买新衣服和新鞋。然后,老师还故意与你亲近,从给老师擦
奶、擦汗开始,再给你换衣服、洗澡……为了得到你,老师可是用心良苦啊!”
“老师,我也很爱你啊,”哇,原来如此啊,我孤傲的都木老师,竞是一个
恋童癖,我也索性坦然交待起来:“老师,在上学的第一天里,你帮我改用右手
写字的时候,当你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的身体时,从那一刻起,老师迷人的身
材、诱人的气味,便深深地吸引了我,可是,可是,可是我哪敢向老师诉说啊,
只能是苦苦地暗暗地爱恋着你,老师,你知道么,我总是在梦乡里与老师亲热
啊!老师,我爱你。”
我一头扑进都木老师的怀抱里,刚刚吸吮完都木老师小便的嘴唇,现在,开
始疯狂地亲吻起都木老师的身体。我附在都木老师的胴体上,极尽讨好之能事地
亲吻着都木老师的面颊、额头、脖颈、腋窝、胳膊、乳房、腹部、脐眼、……尤
其是她那两条肥美无比的秀腿,更是我狂吻的重点部位,我真恨不得将其一口口
咬个稀烂,吞进肚子里,才感痛快。
“啊,我的好孩子,你把老师亲了个遍,也该让老师亲亲你啦!”老师抱住
我,和声细语地说道。
“好啊,老师,你亲吧,愿意亲哪里就亲哪里吧!”我平卧在床上,整个身
体空前幸福地接受着都木老师朱唇的爱抚,都木老师厚厚的嘴唇吻遍我的周身,
一寸皮肤也不肯放过,最后,都木老师抬起头来,再次握住我的鸡鸡:“好孩
子,老师最喜欢亲你的小鸡鸡啦!”
“老师,”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差点没乐昏过去,我最喜欢女人给我口
交,“老师,那你就亲吧!”
“好孩子,你愿不愿意把你最珍贵的宝物献给老师啊!”
“愿意,老师!”
“好,你的这个小鸡鸡里面有你最宝贵的东西,老师现在可要取啦!”
“你取吧!”我兴奋到了极点,啊,我可亲、可爱、可敬的都木老师,就要
给我口交了,老师给学生口交,这可是一份最最幸福的殊荣啊。
都木老师俯下身来,把我的鸡鸡轻柔地吸含到她的口腔里,深情地吸吮起
来,滑润的舌头,非常娴熟地缠绕着我的鸡鸡,继尔,又反复舔擦着我的鸡鸡
头。看到都木老师高超的口技,我心中不禁羡慕起她那个军官老公来:你他妈的
真有福气,娶到一个口技不凡的老婆!
我正暗暗思忖着,渐渐地,我深没在都木老师口腔里的鸡鸡,莫名其妙地奇
痒难奈起来,同时,一种无可名状的快感,顿时传遍我的周身,我的身体开始抖
动起来,都木老师的嘴巴继续紧紧地叼裹着我的鸡鸡,频繁地进进出出着,热辣
辣的口液,漫浸着我那坚挺肿大的鸡鸡,我渐渐地产生一种射精的欲望:“老
师,”而在都木老师面前,我却有意装起糊涂来:“老师,我要尿尿!”
“啊,尿吧,想尿你就尿吧!”
“可是,我得起来去厕所啊!”我佯装着起身。
“不用,”都木老师闻言,死死地住我:“孩子,你就把尿,尿到老师的嘴
里吧!”
“不行,不行,我怎么敢往老师的嘴里尿尿呢!”我假意挣扎着,装出对
性、对射精一无所知的憨态,企图从都木老师的按压下掐脱出来。
“别动!”都木老师厉声喝道,更加用力地按住我,同时,嘴巴愈加疯狂地
吸吮起来。
听到都木老师的一声怒吼,我佯露出一副非常惧怕的神态,服服帖帖地仰躺
在床铺上,再也不随意乱动,都木老师的舌头加大了缠裹的力度,把我的鸡鸡剌
激到了极限。
自从回到家里,我总也找不到机会与老姑行欢,鸡鸡早已憋闷难当,精囊已
经盛满了精液,此时,经都木老师一番吸吮,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牙关一咬,
一股浓稠的精液从鸡鸡头顶端勃然喷射而出,全部溅射进都木老师满含唾液的嘴
巴里。
都木老师心满意足地咧开充溢着精液的嘴巴,鲜红的舌尖得意忘形地戏弄着
洁白、晶莹的液体,然后,咕噜咕噜地将其吞咽到喉咙管里,只见都木老师再次
俯下身来,轻柔地握住我那渐渐瘫软下来的鸡鸡,将它重新含进嘴里,贪婪地吸
吮着鸡鸡上面残留的精液。
“哦——,”我微闭着眼睛,幸福地长叹一声,就好似盛满尿液的膀胱,终
于彻底排泄干净,周身顿感前所未有的舒爽和轻逸。
“妈——,”突然,身旁传来蓝花的嚷嚷声:“妈——妈,你跟哥哥干啥
呢?”
“啊——,”听到女儿的叫声,都木老师慌慌张张地将我的鸡鸡,从嘴里吐
了出来,然后,呼地拽过棉被,将自己精赤条条的身体胡乱压盖住,心不在焉地
询问道:“宝贝,你睡醒啦!”
“啊——,”我急忙睁开眼睛,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都木老师立刻用
被角掩住我的胯部,蓝花叼着娇嫩的手指头,幼稚地问道:“妈妈,刚才,你咋
啯哥哥的鸡鸡啊!”
“啊,啊,啊,……”都木老师一时语塞:“来,小宝贝,到妈妈这来!”
见都木老师吱吱唔唔地将蓝花抱进怀里,我则一头倒在都木老师的屁股后
面。短暂的亢奋之后,便顿感浑身瘫软如泥,萎缩之后的鸡鸡,有些隐隐作痛,
这一定是都木老师方才吸吮得过于疯狂。
都木老师一边拍哄着蓝花,一边转过头来温情地望着我,她的性经验相当丰
富,看到我的窘态,十分爱怜地说道:“啊,好孩子,累坏了吧,别怕,第一次
射精都是这样,尤其象你这样的少年,感觉有点痛,是不?有点不舒服吧?”说
完,都木老师也顺势钻进棉被里,满面春风地将我搂抱在她那温暖的胸怀里:
“啊,好孩子,咱们一起休息休息吧!”
我幸福地依偎在都木老师宽阔的胸怀部,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心中暗暗发
笑:嘿嘿,亲爱的老师,你把我当处男喽,你可弄错啦,我哪里是第一次射精
啊,我早已与三个女人生了关系,她们分别是老姑、表姐、新三婶。
我心里默默地发笑着,嘴巴则不停地亲吻着都木老师的身体,两只手恋恋不
舍地抚摸着都木老师的小便,顽皮地抓挠着她那长长的黑毛。
“别闹,别闹,你看,你小妹瞅你呢,别闹,再不听话,你就不是老师的好
孩子啦,老师就不喜欢你啦!”
……
(五十)
“老师,我想摸,我愿意摸,我怎么总也摸不够啊!”说完,我又将手伸向
都木老师的肥臀:“啊,老师,你的屁股可真大啊,雪白雪白的,又萱又软,摸
起来可真舒服啊!”
“好孩子!别急啊,”都木老师依然抱着蓝花,她转过头来,一边亲吻着我
的脸蛋,一边充满真情地说道:“以后,老师的小便,还有大屁股就是属于你的
啦,你想什么时候摸就什么时候摸,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你想摸多长时间就摸
多长时间!”
都木老师的一番话使我深受感动,我的精神再次振奋起来,疲惫的鸡鸡在极
为短暂的时间里竟然能够重整旗鼓,再次直挺挺地勃兴起来,我又要蠢蠢欲动,
卷土再来。我热辣辣的鸡鸡产生一种欲望,一种强烈的、不可抑制的欲望——插
进都木老师那深不可测的小便里面去。
“老师!”我一边亲吻着都木老师的嘴唇,一边怯生生地说道:“老师,我
的鸡鸡怎么又硬起来啦?”
“我看看,啊,可不是吗,真得又硬起来啦!”说着,都木老师便亲切地握
住我的鸡鸡。
“老师,我想,我想,……”
“你想什么?嗯,啪,宝贝!”都木老师重重地吻我一口,冲我甜然一笑。
“老师,我的鸡鸡硬得好难受啊!”
“哦,是吗,来,老师给你揉揉!”说完,都木老师手指一弯,便轻轻地抚
弄起我的鸡鸡来。
“可是,老师,这是怎么搞的啊,你越揉我怎么越难受哇!”
“孩子,那怎么办啊?”
“老师,老师,我想,”我用手指触碰着都木老师的小便:“我想,……我
好想把鸡鸡插到这里,行不行啊?”
“行啊,为什么不行!只要你喜欢,老师什么都答应你!……可在,现在不
行啊!”都木老师冲我皱着眉头:“你小妹,我怎么哄,她也不睡啦,好孩子,
哪天再说吧,来日方长呐!”
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先是喜出望外,啊——,我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地享受
到都木老师那令我食不甘甜,夜不安寝、死也心甘情愿的小便了,正待我兴奋地
纵身跃起,听到都木老师后半句话,我的色心,哗地冰凉起来。
“老师,”我摇晃着都木老师的手臂,可怜巴巴地乞求着:“老师,没事
的,蓝花还很小,她什么也不懂得,什么事也不记得。真的,老师,我小时候的
事情,一点都不记得了,真的,老师!”
“唉,你这个急皮猴子,”听完我的话,都木老师笑嬉嬉地拍打一下我的脸
蛋:“不过,孩子,你可要小心点,要盖着被子,蓝花是很小,不记事,可是,
让她看见了,也不好啊,对孩子的心灵,会造成不良影响的!”
说完,都木老师温顺地仰卧过来,将两条雪白的大腿,缓缓地向两侧分开,
啊——,我还等什么呀,都木老师那迷人的小便正如饥似渴地等候着我鸡鸡的大
驾光顾呢。
我呼地翻起身来,蒙着厚重的棉被,一头匍匐到都木老师那肥硕的胴体上,
嗬嗬,都木老师的胴体是如此的柔软滑腻,我幸福地趴卧上面,仿佛置身于锦缎
之上。我握住鸡鸡跃跃欲试地准备插进都木老师的小便里,实现我那梦寐以求的
奢望,不,现在这已不是什么无法企及的奢望,它既将变为不可否认的现实。
“妈妈,”依在都木老师身旁的蓝花,一脸迷茫地望着我:“妈妈,哥哥干
啥呢?”
“骑马玩呢,哥哥跟妈妈玩骑马呢!”都木老师顺嘴应付道,她抬起头来,
看到我急不可耐的憨态,温柔地安慰着我:“好孩子,别着急,慢慢来,慢慢
来,老师帮你!”说完,都木老师按下蓝花的小脑袋瓜,快速地接过我的鸡鸡,
非常熟练地用鸡鸡头磨擦着她的小便,很快便将我的鸡鸡头粘满她那湿润的分泌
物。
“好啦,孩子,现在,你可以把鸡鸡放进来啦!”都木老师一边说着,一边
用另一只手,扒开小便处的两条大肉片,然后,把我的鸡鸡推进她那宽阔的小便
里,同时,快速地收拢着里面的嫩肉,将我的鸡鸡死死地缠裹住:“夹死你,夹
死你!”。
“妈妈,你夹哥哥干么啊!”
“嘻嘻,哥哥不听话,总是乱动,我怕他从妈妈身上掉下来,只好夹住他,
……”都木老师一边说着,一边尽力用手掌遮住蓝花的视线,而蓝花,则晃动着
小脑袋瓜,痴迷地窥视着:“妈妈,我也要玩骑马!”
“等一会,等哥哥玩完了,玩够了,妈妈再陪小宝贝玩骑马!”
而我的鸡鸡则极不甘心地漠视着都木老师的紧夹死裹,很快便鬼使神差般地
开始前后抽插起来。我试探性地插捅几下,立刻感到都木老师的小便,比新三婶
的小便,还要宽大和松驰,我少年的鸡鸡没入其中,显然过于短小,真好比一根
吃完的冰糕棍插进啤酒饼颈,空空如也,晃里晃当。尽管如此,我依然能够感觉
到一种此生从未有过的、空前的快感:啊,我把老师给操啦,仅此一点,就足以
让我兴奋得忘乎所以了,还管其他什么啊!
都木老师亦是如此,高度地兴奋起来,这一点,我敢拿脑袋打赌,你看,从
都木老师那忘情的“快啊,快啊,快一点啊!”的狂叫声中,可以得到充分的佐
证。
兴奋促使我逐渐加快抽插的频率,我的鸡鸡在都木老师的小便里疾速地进进
出出着,鸡鸡每插捅一下,都会拽扯出一滩清沏透明的爱液,我的两腿强烈地、
噼噼啪啪地撞击着都木老师肥美无比、好似白面馒头般的小便,鸡鸡每次进出都
木老师的小便时,都会不可避免地产生强劲的磨擦感,发出令我心醉的“哧哧”
声,同时,从都木老师小便里四处飞溅的爱液,尤如星星点点性爱的火花,将我
的鸡鸡磨擦得逐渐升温。
我的两只手抚摸着都木老师大腿的内侧,啊,都木老师的大腿不仅非常的白
嫩,并且特别地细腻光滑,每一根毛孔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把都木老师的大腿高高地抬起,贪婪地亲吻着:“老师,你的腿真白啊,
真细啊,摸着,好滑溜啊!”
都木老师的秀腿上,很快便粘挂起我淫糜的口液,闪烁着晶莹的光亮,都木
老师看到眼里,不禁喜上眉梢:“啊,好孩子,真没想到,你这么会玩!真是人
的本性啊!”
听到都木老师的赞叹,我放下她的大白腿,更加发疯地插捅起都木老师的小
便来,我一边插捅着,心中一边暗暗嘀咕道:哼,本性?本性也得需要实践经验
啊,记得第一次与老姑交欢时,我咕咚一声,趴到老姑的身体上,一时间竟茫然
不知所措,仿佛落进了辽河里,漫无目标地胡乱折腾着。直到现在,也回想不起
来,我的鸡鸡是如何哆哆嗦嗦的滑进老姑小便里的,又是怎样慌手慌脚地胡搅乱
捅的。
“哦——,哦——,哦,——”
“啊——,”听到都木老师忘情的呻吟声,我又使出奉承女人的看家本领:
“老师,我真舒服啊,真舒服。你的小便里面湿乎乎的,我的鸡鸡一碰到里面的
肉,就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真是美死啦,今生就是死掉也值得啦!”
“是啊,做爱真的很好,做爱,是人生最幸福的享受!”都木老师有感而发
道:“可是,我的丈夫,也就是你的叔叔,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次家,一年当
中,我们根本到不了一起几次啊,唉,真后悔当初为什么找他啊!”
“老师,”看到都木老师满腹的忧怨,我咧着嘴,淫笑道:“老师,别上
火,以后,我来帮助你!”
“妈妈,”都木老师已经完全沉醉在性爱的享受之中,早已把身旁的蓝花,
忘到了脑后,双手紧紧地搂住我,疯狂地亲吻着,蓝花终于得以解脱,她掀起棉
被,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们:“妈妈,真好玩,真好玩,骑马真好玩!”
“啊——哦,啊——哦,……”都木老师再也没有心思顾及身旁的蓝花,任
她随意观赏着这可笑的西洋景,只见都木老师欢天喜地再度抬起头来,抱住我的
脸,便呱叽呱叽地亲吻起来,
我加快了插捅的速度,两眼渐渐发直,都木老师见状,老道地嘀咕起来:
“哎呀,孩子,你要射精啦,老师能看出来,你的眼睛发直啦,孩子,你可
千万要挺住哦,不要把精液射在老师的小便里,你要给老师留着,老师最想吃你
的精液啦,知道吗,童子的精液,对女人的皮肤有特殊的益处,能使老师青春永
驻,延缓衰老,孩子,你可别一着急就射到老师的小便里啊,那可太白瞎喽。”
都木老师郑正其事地嘱咐着我,豁——,好一个贪吸少年精血的母狐狸精啊。
“啊,老师,我不行啦,我不行啦,我要射出来啦!”我呼地掀掉压盖在身
上的棉被,把行将狂射的鸡鸡从都木老师的小便里快速地抽拉出来,慌慌张张地
送到都木老师的嘴边,都木老师立刻坐起身来,迅速抓握住我的鸡鸡,非常灵巧
地插进口腔里,同时,张着嘴巴,一双充满情欲的色眼一眨不眨地死盯着我,那
炽热的面庞迫切地等待着射精那一激动万分的时刻尽快来临。
“妈妈,你咋又啯哥哥的鸡鸡啦!”蓝花也坐起身来,浑然无知地望着眼前
的一切。
说时迟,那时快,“嗖!”地一声,我那发散着清香味道的精液再次喷射进
都木老师的嘴里,都木老师幸福地闭上眼睛,反复地搅动着舌红头,咕噜咕噜地
吞咽着。而我则握着突突乱颤的鸡鸡,仰面朝天地吼叫着:“啊——,啊——,
啊——,”
“妈妈,”
突然,我感觉到蓝花那细嫩尤如洋娃娃的小手,轻轻地抓住我湿漉漉的鸡
鸡,手指尖可笑地按抹着不停滴淌着的分泌物:“妈妈,好吃么,甜不甜啊!”
“嗯,”都木老师惊讶万状地睁开眼睛,一把将蓝花搂抱过去,我低下头去
一瞧,嗬嗬,蓝花将醮满分泌的手指头,已经塞进嘴里,认真而又幼稚地吸吮
着:“哇唷,妈妈,好咸啊,好苦啊,妈妈,你吃这破玩意干啥啊!”
“嘿嘿,”都木老师苦涩地笑了笑,慌忙将蓝花的手指,从小嘴里拽出来:
“这孩子,这孩子,啥玩意都想尝一尝,真是见水渴,见饭饿的玩意啊!”
“唉——,”我再次瘫软下来,有气无力地坐到床铺上,都木老师抹了抹嘴
角的精液,抓过毛巾,轻轻地擦抹着我鸡鸡上的残精,有女儿蓝花在场,都木老
师不敢肆意舔食我鸡鸡上的精液,尽管她非常的喜欢。
“好孩子,今天到此为止吧,”都木老师爱怜地给我盖上棉被:“孩子,今
天,你不能再玩老师的小便啦,否则,你会累坏身体的,如果想玩,以后的日子
还长呢,你什么时候想玩,老师就陪你好好地玩!”
“嘻嘻,”望着握裹在都木老师毛巾里面的鸡鸡,蓝花嘻嘻笑道:“妈妈,
哥哥的鸡鸡会变戏法啊,刚才骑妈妈时,又粗又长,现在,又变小了,变软了!
嘻嘻。”
“去,”都木老师哭笑不得地推搡蓝花一把,然后,轻柔地拍拍我的脸蛋:
“孩子,先睡一觉吧,老师下床给你作点好吃的!”
“妈妈,”都木老师正欲穿上衣服下床去,蓝花却拽住她的手臂:“妈妈,
我还没玩骑马呢,妈妈,我也要玩骑马!”
“嗨,这个孩子啊,看见人家干什么,你就想干什么,来吧,骑吧!”
“咦——,”蓝花模仿着我的样子,可笑地骑跨到都木老师的腰身上,她低
下去来,手按着都木老师的胸脯,突然嘀咕起来:“妈妈,我咋没有哥哥那会变
戏法的鸡鸡呐?”
“嗨,”都木老师不耐烦地应付道:“你小,还没长出来呢!”
我早已疲惫不堪,周身的骨头尤如松散开来的框架子,有气无力地丢弃在木
板床上,继尔,上眼皮渐渐地僵硬起来,最后再也难以支撑开。
我再也没有精力和心情去理睬都木老师和天真幼稚的蓝花,任由她们娘俩嘀
嘀咕咕,脑袋一歪,我躺在都木老师温馨浪漫的床铺上,很快便进入了幸福的梦
乡。
……
(五十一)
从那一天开始,我与都木老师之间这种畸形的、荒诞的,然而又是极其真诚
的师生之恋就犹如决堤之水,一发而不可收拾。
在课堂之上,只要一看见都木老师,我的鸡鸡便不由自主地坚挺起来,同
时,一对色欲四溢的眼睛呆呆地、直勾勾地瞪着都木老师,真恨不得一头猛扑过
去,将敬爱的都木老师紧紧地搂抱住,疯狂地亲吻和抚摸一番……
都木老师看在眼里,捧着课本,悄悄地踱到我的身旁,温暖的手掌轻轻的按
摩着我那哆哆擅抖的肩膀,声音低沉,却很是柔和地说道:“孩子,别胡思乱
想,好好学习功课!”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啊——,终于听到放学的铃声,我再也按奈不住,呼地纵身跃起,好似一头
性欲难耐的小牛犊子,不顾一切地冲向都木老师的房间,我色心狂跳不已,激动
万分地推开房门,也不管都木老师手里正在忙些什么,拦腰将其抱住,大嘴一
张,便肆意地亲吻起来,然后,又十分粗野地将都木老师推搡到床铺上,不容分
说地,活像个欲火灼胸的强奸犯,生硬地剥光都木老师的衣裤。
“啊——,”我跪在都木老师的胯间,鸡鸡深深地没入黑毛簇拥的小便里,
一边得意忘形地捅插着,一边仰着脑袋,幸福地呻吟着,细细地品味着。
“小坏蛋!”在我的面前,都木老师那至高无尚的师长尊严,早已荡然无
存,只见她脸上泛着淫迷的浪笑,两条肥腿放纵地曲起,一对手掌紧紧地搂住白
光闪闪的双膝,在我不停的捅插之下,肥硕的胴体极有节奏感地扭摆着,小便可
爱地收缩着、并拢着,企图永远将我的鸡鸡吸裹住。
“哦——唷,哦——唷,哦——唷,……”
每次交欢时,都木老师先是卖力地扭动和收缩一番,渐渐地,便平静下来,
只见她酥胸高高的挺起,一对大豪乳可笑地东摇西晃,而脑袋则尽力地向后仰
去,微微闭上眼睛,均匀有致地呻吟起来,那反复擦抿着的双唇,仿佛在幸福地
品尝着鲜嫩可口的小牛肉:“哦,真好啊,真舒服耶!”
我丝毫也没有猜测错,成年女性,对性的渴望,绝不亚于男人们,甚至比男
人们更要强烈许多,只不过受传统封建礼教的束缚,不敢过份表露。然而,一旦
得到释放,那巨大的能量,着实令我惊赅,我少年稍显稚嫩的鸡鸡,永远也不会
使春情勃发的都木老师得到彻底的满足:“使劲,使劲,孩子,使劲啊!”
纵然用尽所有气力,都木老师还是喋喋不休地催促着:“使劲,使劲,孩
子,使劲啊!”
同样都是成熟的、性欲惊人的女性,当纵情交欢做爱时,当性的欲火完全燃
烧起来时,当稍纵即逝的性高潮行将来临时,都木老师与新三婶的表现,却是迥
然有异的。
每当高潮来临时,我的新三婶便疯狂地踢蹬着双腿,咧着嘴巴,放浪不堪地
大吼起来:“操啊,操啊,混小子,快点操啊,把你三婶操死算了,”或者是:
“操你妈的,小骚蛋子,三婶的屄,都让你们叔侄俩个,给操豁了,”又或者
是:“啊,小力子,快点操三婶啊,往深点操啊,对,顶到三婶的屄蕊上,对,
死劲地操啊,操啊,把三婶的屄,操烂得了!”
而我敬爱的都木老师,当性高潮即将来临时,即使激动得欲死欲活,忘乎所
以,彻底沉醉,然而,从都木老师的嘴里,我永远也不会听到一句粗俗不堪的淫
词糜语。
当我的鸡鸡经过不懈的插捅,终于将都木老师捅插到性爱的颠峰时,都木老
师娇艳的胴体,泛溢着骚浪的汗渍,酥胸剧烈地起伏着,双腿放荡地平展开,死
死地夹住我的屁股,而双手,则拼命地搂住我,尽一切可能地使我一动也动弹不
得,然后,她的小便开始欢快地活跃起来:“啊——,别动,别动,孩子,快,
往里面点,再往里面点,顶到老师的最里面,啊,快,快,老师要来了!”
在都木老师尽力的搂抱和夹裹之下,我老老实实地趴卧在都木老师汗渍渍的
胴体上,在都木老师语无伦次的催促之下,我的鸡鸡拼命地向小便的最深处,意
无反顾地挺进着,挺进着。
鸡鸡头情深意切地顶撞着小便最里端那堆似乎永远也顶不到头的嫩肉团上,
当我的鸡鸡再也无法挺进时,便索性停顿下来,鸡鸡头乖顺地顶住那团嫩肉,身
体重重地压迫在都木老师的胴体上,同时,伸出舌尖,讨好般地舔吸着都木老师
汗水淋淋的颌下。
很快,鸡鸡头紧顶着的那团嫩肉,微微抖动起来,哗哗地分泌着清醇的爱
液,深情地滋润着我灼热的鸡鸡头,继尔,都木老师的整个小便,开始奇妙的收
拢起来,扑打扑打地缠裹着我的鸡鸡,此时,滚滚爱液尤如滥泛的洪水,瞬间便
胀满都木老师的小便,将我的鸡鸡彻底淹没。
“啊——唷,啊——唷,啊——唷,……”
都木老师突然纵声呻吟起来,更加死死地搂住我,夹住我,同时,精赤条条
的裸体,放纵无比地颤抖起来,小便愈加疾速地收缩起来:“啊——唷,啊——
唷,啊——唷,……,我来了,我受不了,我要死了!”
仅仅数钞钟,都木老师的胴体突然平静下来,极其失望地睁开红通通的色
眼,惆怅无边地嘀咕道:“唉,太快了,太短了,就这么一会,就过去了,唉,
如果能长一点,那有多好啊!”
每当都木老师失望地唉叹着那短暂的,但却是永远回味无穷的性高潮时,我
便笑嘻嘻地从都木老师水淋般的胴体上爬起身来,分开她的大腿,往下望去,都
木老师的小便,哗哗哗地漫溢着滚滚爱液,尚未射精的我,再将鸡鸡插探进去,
立刻感觉到一片无边的宽阔和空前的湿滑:“嘿嘿,老师,你的小便,湿得简直
没有边了!”
我一边继续插捅着高潮渐逝的都木老师,一边蘸抹着她那汨汨流淌的爱液。
高潮过后的都木老师,爱液不仅晶莹闪亮,并且没有丝毫的异味,咽到嘴里,细
细地吧嗒着厚唇,所能品味到的,只有淡淡的香醇和轻逸的甘涩。
“哦,”都木老师还在恋恋不舍地回味着那令她销魂的数钞钟,见我重新插
捅起来,都木老师柔顺地曲起双腿,非常配合地微微扭动着腰身,同时,满含深
情地望着我:“孩子,来没来啊!”
“快了,老师,马上就来了!”
“别急,慢慢玩吧,老师已经满足了,你得也玩好哟!”
在都木老师那迷人的,令我终生难以忘怀的小便剌激和爱抚之下,我的鸡鸡
一天比一天粗壮起来,经过无数次与都木老师小便的剧烈磨擦,鸡鸡周围油然而
生出片片又浓又密、又粗又长的黑毛来。从此,我的鸡鸡更加疯狂地插捅着都木
老师的小便,鸡鸡更加凶猛地磨擦着都木老师的小便,于是,我的鸡鸡一天比一
天粗壮有力,而鸡鸡毛,则一天比一天多,一天比一天浓密,一天比一天茂盛。
“孩子,你很快就要长大成人啦!”都木老师一面吸吮着我迅猛胀大的鸡
鸡,一面含情脉脉地说道:“我发现,你的鸡鸡一天比一天大了,一天比一天有
劲啦!”
“老师,”我仍然不知足地说道:“唉,我多么希望它能长得再大一些,再
粗一些,那样,我就能让老师更加高兴啦!”
“唉!”听到这句话,老师突然放下我的鸡鸡,让我迷惑地伤感起来。
“老师,你怎么啦?”我感到莫名其妙,挪过身去抱住了都木老师。
“唉!”老师轻轻地吻我一口:“唉,孩子,老师对不起你啊,老师太不是
人啦!”
“什么,老师,你说什么啊?”我更加糊涂起来:“老师,我一点也不明
白,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孩子,长大了,你一定会恨老师的!”都木老师轻抚着我的黑鸡鸡毛。
“不,老师,我永远喜欢你,你比我的妈妈还好啊!”
“孩子,你现在还小,以后你就知道啦!”
“知道什么?”
“老师夺走了你最宝贵的童贞!”说罢,都木老师的眼里竟然涌出了泪水:
“为了这片刻之欢,我,一个人民教师,都做了些什么啊,我还有脸见人吗,我
是一个什么教师啊!”
“别哭,老师,别哭,老师,你再哭我也会不好受的!”我急忙帮助都木老
师擦去脸上的泪水,心里暗暗发笑:豁豁,我亲爱的都木老师,我的童贞可不是
你夺去的啊,我早已无私、无悔地奉献给了我的老姑。哈哈,我可怜、可悲的都
木老师,你就别自做多情喽,我给你的,根本不是什么处男之身了!
看到都木老师继续抹着泪水,我也故作多情起来,我连自己都无法相信地滚
出了串串泪水,嘿,我的演技,还算不错吧,临场发挥得很到位啊。见我也哭泣
起来,都木老师止住了抽泣,又开始给我擦泪水:“哦,好孩子,老师不哭了,
你也别哭啦!”
“老师,我以后不愿再听到什么童贞、童贞的,我只喜欢跟老师在一起!”
“好孩子!”老师重新抓住我的鸡鸡:“有的时候回想起来,老师心里很内
疚,我这不是引诱少年下水吗,我不成了女流氓了,……,好啦,孩子,以后,
咱们就不再提这个啦!”
“不提,别再提这个啦,我不爱听!”我心中嘀咕道:我敬爱的都木老师,
如果你认为自己是女流氓,那么我,就是一个十足的小流氓。亲爱的都木老师,
我求求你了,你可千万别把我,当成什么好玩意。
“好孩子,你不爱听,老师再也不说啦。可是,你要记住,等你长大了,老
师一定会对得起你的!老师说话算数!”
“老师,我不要你说这些话,我不要你说这些话,我不想听这些话,老师天
天这么陪着我玩,已经非常非常对得起我啦,相反,我欠了老师不知多少倍!”
“好孩子,你真会说话,老师更加喜欢你啦!”说完,都木老师把鸡鸡再次
放进嘴里。
一番颠狂的云雨之后,我和都木老师依偎在暖洋洋的棉被里,剧烈地喘息
着。
“好孩子!”老师抱着我:“你能理解老师吗?”
“理解你什么呢?我没听明白!”
“老师也是没办法啊,我的男人一年到头在家也住不上几天,这跟守寡有什
么两样啊。我想尽一切办法想把他调回来,可至今也没搞出一点头绪来。唉,我
的青春不能就这样白白地流逝掉啊!”
“老师,如果我能帮助你挽回逝去的青春,我将感到非常非常的荣幸!”
“好孩子,你给老师带来了幸福,带来了快乐,老师永远感谢你,老师一定
给报答你的!”
“老师,你又提起什么报答报答的话来啦!”
“看到了吗?”老师指了指身边熟睡着的蓝花:“什么?啊,小妹妹啊,她
正在睡觉呢!”
“小妹妹长得好不好看啊?”
“好看!非常好看!”
“你喜欢吗?”
“当然喜欢!”
“好,你喜欢就好,等小妹妹长大了,老师把她送给你作媳妇!”
“不,不要,我就要和老师在一起!”
“混蛋小子,什么也不懂,许多年以后,老师就变成了干干巴巴的老太婆
了,你还能跟老师在一起吗!”
“是,是的,我永远和老师在一起!”
“算了吧,你想永远跟我在一起,我老公还不答应呢!”都木老师继续说:
“老师早就想好啦,蓝花长大成人以后,一定给你做媳妇!”
“啊,老师,你比妈妈还好,以后,我叫你妈妈行吗?”
“行啊,太好啦,以后你就叫我妈妈好啦,可是千万要记住,只能是咱们两
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你才能叫我妈妈,公开场合千万别叫我妈妈,还是叫我老师,
知道吗?别犯傻。”
我点点头,再次扑进都木老师的怀抱里:“妈妈,妈妈,我的好妈妈,我好
喜欢你啊!”
……
(五十二)
我如痴如醉地、发疯般地在都木老师肥美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发泄着永远也
发泄不尽的原始欲望,我趴在都木老师光鲜的胴体上,不知疲惫、得意忘形地、
忘乎所以地插啊、插啊,插啊,直插得神魂颠倒,直插得乐不思家。不和不觉之
间,小学最后一个学期,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让我给狂插过去了。
“儿子,”一个夏日的早晨,妈妈推醒乏困到极点的我:“快点起来啊,新
学期已经开学两天了,妈妈总算给你联系成了,走,妈妈送你上中学去!”
我这个非常热衷于攀高枝、追风、赶潮流,无论什么大事小情都要把脑袋瓜
削个尖往里钻的妈妈,突然心血来潮,通过各种关系,又是请客,又是送礼,又
是挖门子,又是倒洞,终于心满意足地把我硬塞进一家据说是全市最好的重点中
学:省实验中学!
我不得不含泪告别了我敬爱的、给予我空前性福享受的都木老师,无精打采
地跟在妈妈的肥屁股后面,手里拎着一只叮当作响的小饭盒,天空还没有彻底放
亮,便与上班的大人们抢挤行将塞爆的公共汽车。
当我茫然若失地走进省实验中学那栋傲然屹立、盛气凌人的建筑物时,妈妈
跑前跑后地找到一位矮小干瘦的、戴着高度近视眼镜的小老头,小老头与妈妈悄
声耳语一番,便生硬地拽住我,推开一扇房门:“去吧,孩子,进去吧!”
瘦老头身枯体弱,却有一股令我莫名巨大气力,只见他手臂一用力,我便晕
头转向地溜进一间陌生的教室里,我正迷茫间,不知应该做些什么,一位正在照
本宣科的中年女教师皱着眉头瞅了瞅我,然后,纤细的手指一抬,指着一个空位
置对我说道:“你,就坐那里吧!”
“嗯,”我怯生生地答应一声,便蹑手蹑脚地走到那个空位置上,在座位的
里面,坐着一位身材高佻的少女,那嫩白的秀脸泛着微微的、健康的淡红色,一
对正在发育着的酥乳尤如两座缓缓升腾着的山峰,傲然地隐藏在薄纱般的衬衣后
面,挑逗般地轻轻抖动着,两道长长的、乌黑俏丽的睫毛下,嵌着一双明亮的大
眼睛,不停地忽闪着,放射着勾我魂魄的迷人光芒。
“哎——,”我正失魂落魄地欣赏着如花的少女,这位靠墙而坐的女同学却
突然窜出身来,厉声冲我嚷嚷道:“你,坐到里边去吧!”
“好的,”
哼,坐里面就坐里面呗,说话干嘛这么冲啊!我心里默默地嘀咕着,待如花
似玉的女同学站起身来,我故意擦着她那对性感撩人的小山峰,乖乖地坐到里面
那狭窄的位置上,女同学随后便贴着我臂肘也坐下身来。
我又悄悄地扫视她一番,同时,极其淫迷地做起了深呼吸,尽一切可能地嗅
闻着从女同学身体里漂逸而来的,沁我心脾的芳香,啊——,好香、好香的女同
学啊!
我又将目光向下游移而去,一对色欲难奈的眼珠,尤如见到腥血的臭蚊子,
死死地盯在女同桌的胯间,望着她山峰下那舒缓起伏着的小腹,以及两条秀长的
大腿夹裹着的神秘三角地,我漫无目标地冥思起来:她的小便是什么样的呢,插
起来,一会爽得要死吧!
“喂——”我正淫邪地胡思乱想着,女同学又冲我地唠叨起来:“告诉你,
不许过线!”
说完,她拿出一把铅笔刀便在书桌的正中央生硬地划出一条神圣不可侵犯的
三八线,由于紧靠着冰冷的墙壁,每当写字的时候,我的胳膊肘总是不自觉地越
过那道三八线,每当此时,同桌的女同学便毫不客气地用纤弱的胳膊肘频频地触
撞着我那越界的胳膊:“回去,快点挪回去!”
哼,好个没有情面的女同学啊,咱们俩个能够成为同桌,这可是前世有缘啊,
可是,你,这个虽然漂亮得让我直流口水、想入非非的少女,却如此孤傲地对待
我,我真是气愤难当。
望着身旁冷苦冰霜的小美人,我决定找个机会好好地报复她一下。看到她正
专心致志地写作业,我偷偷地抬起胳膊肘,然后乘她不备,冷不防来个突然袭
击。
“啪——”,毫无心理准备的女同桌受到这猛烈的一击,握着钢笔的小白手
啪地一声划向一边,好端端的作业本被锋利的钢笔尖无情地撕开一道长长的伤
口,恼羞成怒的女同桌冲着我狂吼起来,继尔又捂着白嫩的小脸很是委屈地抽泣
起来。
听到女同桌的哭泣声,正握着粉笔一本正经地在黑板上信手涂鸦的女教师,
惊讶地转过头来,镜片后面那对冷峻的眼睛闪着可怕的白光:“你,出—去,”
她冲着我厉声吼道:“滚出去,到走廊里面站着去!”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女教师严厉的吼叫声中,我像个罪犯似地低着脑
袋灰溜溜地走出教室。
从那天以后,我才渐渐地了解到,这是一所名符其实的、不折不扣的贵族学
校,绝大多数的同学都有很大的来头,什么局长的千金小姐啦、什么厅长的宝贝
儿子啦,……,等等等等,许多同学都是坐着小汽车来上下学的。
而我的那个女同桌,则来头更大,听同学们说,她叫范晶,她的父亲是老个
红军,是什么、什么警备区的什么、什么司令,每天都有一辆漂亮的小汽车接送
她上下学。因为女同桌的爸爸职位最高,所以,我的女同桌在班级里也最为霸
道,毫不掩饰地以女王自居。
面对着这些盛气凌人、孤傲自恃的高干子弟们,一种悲伤的自卑感油然袭上
我这个平儿子弟的心头。
我与范晶的关系越搞越僵,终日处于冷战之中,范晶丝毫也瞧不起我这个平
凡的知识分子的后代,我也看不上她那高干子弟令人作呕的娇横之气。可是,没
过多久,由于一次小小的意外,彻底打破了我们之间那使双方都很不愉快的冷战
僵局。
那是一个寒冷的初冬的早晨,剌骨的西北风鬼哭狼嚎地吼叫着,挟裹着枯黄
的残枝败叶,肆无岂惮地抽打在行人的身上,我挤下公共汽车,龟缩着脑袋,快
步如飞地向学校跑去。
突然,我远远地看到我的死对头——范晶欢快地跳下小汽车,然后兴冲冲地
向校园奔去,咕咚,稍不留神,她便摔进一眼没有盖子的下水井里,十分万幸的
是,这是一眼早已被垃圾、污物充塞死的枯井,井底堆积着臭气薰天的各色脏
物,范晶满脸泪水地伸出两条娇嫩的小胳膊,奋力向上攀援着,结果,一次又一
次地失败,最后,范晶索性一屁股坐地井底,捂着脸绝望地痛哭起来。
我疾速跑到下水井边,望着可怜的范晶没有作任何考虑便纵身跳入下枯井,
蹲下身来:“别哭啦,来,爬到我的肩上去!”
范晶抽抽泣泣地站起身来,脸上显出无尽的感激之相,然后,非常顺从地蹬
着我的肩膀,爬出了枯井,从这天早晨起,三八线永远永远地消失啦,冷战彻底
结束啦,我和范晶成为要好的同学,彼此之间再也不相互蔑视,而是真诚地相处
着。
“明天是星期天,”范晶拉着我的手温情地说道:“你到我家去玩吧,你救
了我,我的爸爸想见见你,他要请你吃饭!”
“没什么,”我红着脸回答道:“这没什么,……”
“你一定得去,你家住在哪,我让司机去接你!”
“不,不,”我推诿着,不敢让范晶看到我家那栋可怜的、破败的集体宿舍
楼:“如果非得让我去,那我就自己坐共公汽车去吧!”
“不行,告诉我,你家住在哪,我们接你去!”
“如果你一定要接我,那我明天早晨8点在十三路汽车终点站那等你们!”
“行!你可要准时啊!”
第二天早晨,我生平第一次坐上小汽车,激动的心乱怦怦地搏动着,不知小
汽车会把我带到一个什么地方,见到一些什么样的人,范晶坐在我的身旁,像只
欢快的小燕子,无忧无虑地哼唱着走调的歌曲。
小汽车突然来了一个大转弯,大摇大摆地驶进这座城市的高干区,这是市民
们对这个区域的称谓,伪满洲国时期,这里是所谓的使馆区,笔直宽阔的街道纵
横交错,绿葱葱的林荫之中隐映着一座又一座造型各异、风格不同的别墅式小洋
楼。
在一座有个小尖顶的三层别墅前,小汽车终于停滞下来,范晶拉着我的手跳
下小汽车,向着别墅的大门走去。豁——,一个腰间别着手枪的解放军战士,笔
直在站立在大门旁,看到我的范晶走来,立刻堆起笑脸,急忙拉开阴森森的大铁
门。
在鲜花盛开的院子里,一位中等身材、头发斑白的老军人正拎着喷壶精心地
莳弄着他的花秧,范晶快步如飞地跑到老军人身旁:“爸爸,爸爸,我的同学接
来啦!”
“嗯,”老军人转过身来,以军人那特有的严肃有加、热情不足的目光扫视
着我,范晶笑吟地说道:“爸爸,就是他,救了我,帮我爬出了下水井!”
“哦,”老军人放下水壶,严肃的面庞,终于难能可贵地露出了微笑:“谢
谢你喽,小鬼!”说完,老军人一只手拉着宝贝女儿的小手,另一只手冲着小洋
楼有力地一挥:“嗯,好孩子,一看就是一个好孩子,走,进屋坐!”
我怀着一颗好奇之心,蹑手蹑脚地走进这栋陌生的豪宅里,厚厚的红松地板
在明亮的阳光照耀下,折射着幽暗的光芒,高高的顶棚悬挂着一盏硕大的、枝繁
叶茂的大吊灯,……
“小鬼,”老军人和蔼地问我道:“你爸爸在哪里工作啊?”
“设计院!”我极其自卑地答道,那细弱的声音,尤如蚊子在叫,甚至连我
自己都没听清楚!
“他爸爸是工程师!”范晶补充道,听得出来,那份语气,分明是在帮我抬
高点可怜的身份。
“嗯,嗯,”老军人递过来一只红苹果:“小鬼,吃个苹果吧!”
“啊,不,”我没有勇气接过红苹果,见我十分尴尬地站立着,范晶拉了我
一把:“来,到我的房间去吧!”
“好的,”我草草地向老军人道了别,终于如释重负地走进范晶那间充满女
儿香气的闺房里。“好漂亮的房间啊!”我由衷地赞叹道,小心奕奕地摆弄着满
屋令我眼花缭乱的各色小器物,范晶站在我的身旁,一脸骄傲地、如数家珍地向
我介绍着:“这只花瓶,是爸爸的老部下送的,绝对正宗的景德镇瓷器哟,这幅
字画,是咱们市文联主席写的,你认识他么?”
“看过他的文章,”我诚实地答道:“没有见到过他本人!”
“哈,”范晶放下字画,得意地说道:“我可见过他,还跟他吃过饭呢,他
可是个大作家啊,很有名的,他的小说,都后成电影了,那次,他来我家,找爸
爸,让爸爸给他讲过去的战斗故事,然后,他好写小说!中午的时候,爸爸请他
吃饭,我就坐在他的身旁,我们还照相了呢,你看,”说着,范晶细白的手指,
点划着墙壁上一幅巨大的相片:“那个,坐在爸爸旁边那个,就是准备写爸爸故
事的大作家!”
“嘿,”我不愿再倾听范晶无休无止的炫耀无休无止,有意岔开话题,我拎
起一只精致无比的小储蓄罐:“这个储蓄罐可真精致啊,”说着,我用力地摇晃
起来:“范晶,你的钱,还真不少呢!”
“嗨,”范晶更加得意起来:“这点零钱算什么啊,我还有存折呐!”范晶
顺手拉开了抽屉,拿起一本小巧精美的存折,欢快地在我的眼前晃动着:“嘻
嘻,我有好多好多的钱,都是爸爸平时给我,我没花,都悄悄地存起来了!”
“唉,你真幸福!”我由衷地感叹道,将储蓄罐放回到原处,范晶突然问
道:“哎,这屋里的东西,你喜欢哪件,我送给一个!”
“不,我不要,我什么也不要!”
“不行,你救了我,我还没有报答你呢!”
“不,帮助遇险的人,是一个男子汉应该做的!”
“那好吧,”范晶坦诚地说道:“你的情,我一定给还给你的,以后,有什
么事情,有什么困难,尽管吱声,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晶,吃饭啦!”腰间系着白围裙的厨娘在房门外轻声喊道。
“哎,这就来啦!”
范晶的爸爸,那个大军官为我们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午餐,望着满桌的美味佳
肴,我简直不知从何处下手,我生平第一次看到这么多好吃的,却叫不出名字来
的菜肴。
用过丰盛的午餐,在范晶热情的邀请之下,我又像刘姥姥逛大观园般地跟在
范晶令我心迷情臆的身段后面,心不在焉地巡视一番让她骄傲无比的大豪宅,然
后,范晶便像个小司令般地命司机将我送回到公共汽车站,我怀着对范晶满腹的
憧憬和无限的暇思,怏怏地走回家去,当我心臊不安地低垂着脑袋,生硬地推开
房门时,耳畔突然响起熟悉的女音:“小——力——子——!”
“哦——,”我循声抬起头来,往屋子里一瞧,哇——,我的眼前顿然为之
一亮,精神也振奋起来!
……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