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
我与妈妈冲破伦常这道一般人不敢愈越的雷池,一番忘我地交欢之后,妈妈
的性致便被我彻底撩拨起来,郁闷多年的色欲之火在雪白的、丰满的、壮硕的、
正值人生峰巅的身体里,尤如一座沉寂已久的活火山,熊熊地燃烧起来。
而那个可爱的肉洞便是红通通的火山口,在我鸡鸡近乎疯狂的插捅之下,轰
隆一声扩张到了极限,淫荡无比地喷射着滚滚骚浪之气,而淤积多年的爱液,则
不可遏制地、汹涌澎湃地奔腾着,然后,形成股股狂流不息的岩浆,从肉洞的底
端,哗哗哗地漫溢出来。
每天下班后,一挨看见妈妈春风满面地走进屋来,我便不顾一切地扑向妈
妈,我们热切地、尤如初恋的情人般地相拥在一起,一对热辣辣的嘴唇紧紧地粘
贴在一起,忘情地热吻着,同时,爱意缠绵地相互抚摸着。
妈妈那健康的、丰盈的身体充满了迷人的活力,因过于注重保养,虽然已经
四十余岁,可是,妈妈的肌肤还是如此地白嫩和细腻,涂满脂粉的秀脸泛着令我
心醉的香气,在深红色的外衣衬托之下,扬溢着成熟的媚态。
腥红的珠唇,挂着些许醇厚的津液,我用舌尖轻轻地刮划着,妈妈立刻会心
地咧开小嘴,吐出薄舌,将清纯的口液,无私地涂抹在我的舌苔上,我则将舌头
一转,咕噜一声,毫不客气地吞咽下去。
“喔——唷,”妈妈将舌尖探进我的口腔里,满含柔情地按摩着我的舌身,
同时,酥软的胸乳紧紧地贴靠在我的身体上,一只白手反复揉搓着我的后脑。我
的舌头与妈妈继续默默地交流着母子间炽热的爱恋之情,大手掌沿着妈妈滑腻的
胸腹一路直下,最终,理所当然地停滞在妈妈那永远令我如痴如迷的胯间,妈妈
则放浪地叉开了双腿。
“妈——妈——,”我的手掌刚刚溜进妈妈的胯间,便立刻感受到一片空前
的臊热和潮湿:“妈妈,你又湿了!哇,妈妈,你的内裤都湿透喽!”
“唉——,”妈妈松开我的面庞,噙满津液的小嘴幸福地叹息道:“唉,儿
子,妈妈知道,妈妈的下边早就湿透喽,还是上班的时候,妈妈一想起儿子,一
想起跟儿子在一起的时候,妈妈的下面就,就,就呼啦一下,分泌物就像来例假
似的,哗哗地淌啊、淌啊,怎么也止不住。
唉,我的宝贝儿子,妈妈一想起你,下面不仅直淌水,把内裤都湿透了,并
且,里面还一个劲地跳呢,跳哇,跳哇,跳得妈妈里面直痒痒啊。
每当这个时候,妈妈坐在办公室里,就急得抓心挠肝的,简直就像热锅上的
蚂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唉,没有办法,上班时间咋能随便溜号呐,妈妈是
个党员啊,咋地也得做个样子啊,必须得坚守岗位啊。妈妈坐在办公桌前,内裤
湿得冰屁股,唉,妈妈一分钟、一分钟地盼啊,盼啊,盼着早点下班,好回家亲
我的儿子。
唉,儿子,你知道么,一听到下班的铃声,妈妈拎起皮包,站起身来便往家
跑,哦,儿子,儿子,我的儿子,妈妈好想你啊,好想跟你在一起啊,妈妈好想
儿子的大鸡巴啊,哦——唷,儿——子——,别抠了!“
说着,说着,性致勃发的妈妈迫不急待地推开我,以让我瞠目的速度,极为
麻利地褪掉裤子,然后,肉墩墩的身子往床铺上一仰,哧溜一声,大大方方地将
白森森的、淫液横流的肥屁股呈现在我的眼前:“儿子,快,快,快操妈妈一会
吧,妈妈的里面好痒啊,痒得都受不了喽,儿子,快,快点用你的大鸡巴给妈妈
好好地磨一磨吧!”
“好啊,”我也像个急皮猴似地褪掉裤子,赤裸着下身,站在床铺边,双手
搬着妈妈的两条白腿,早已硬如钢铣的鸡鸡对准据妈妈说已经奇痒难耐的肉洞,
哧溜一声顶撞进去,然后,大屁股一扭,便开始给妈妈磨擦起水汪汪的肉洞来。
“唔——呀,哦——哟,哇——唷!”
我的鸡鸡一挨插进妈妈的肉洞里,妈妈便极为放荡地呻吟起来,同时,一边
咂咂着小嘴,继续幸福地呻吟着,一边娇嗔万种地解开我的衬衣,微热的双手轻
柔地抚摸着我的胸脯,热辣辣的目光一刻也不肯离开我的胸膛。
“啊,我的儿子好健康啊,好结实啊,瞧这肌肉,咂咂,硬得跟石头似的,
啊,咂咂,谁也没有我的儿子健康啊,谁的肌肉也没有我儿子的肌肉硬啊,啊,
咂咂,我儿子不仅肌肉硬,鸡巴更硬。啊,操得妈妈好舒服啊,儿子,使劲,
对,使劲给妈妈磨,磨,好,好硬的大鸡巴,插在妈妈的里面,好解痒啊!”
望着身下的妈妈淫迷放荡地咂咂噫语着,小嘴喋喋不休地嘀咕着污言秽词,
双手淫痴地抓挠着我的胸膛,红晕的面庞热切地注视着我,白嫩的肥屁股极尽讨
好之能事地挺送着,小巧玲珑的玉脚可爱地扭摆着,我顿然兴奋难当,邪色的心
态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兽欲的满足。
我狠狠地插捅着妈妈的肉洞,用野兽般的目光死盯着被我插捅得红通通、呲
牙咧嘴的洞口:哼哼,妈妈,我的生身之母,一个成熟的、漂亮的,但却是极端
自私的势利女人,现在,终于乖顺地、淫迷地成为我,她的儿子的胯间之物。
我那硬梆梆的鸡鸡极为淫邪地、无比粗野地捣击着妈妈的肉洞,就是这条肉
洞,二十年以前,我挂满血污的身体浑浑噩噩地从中钻了出来,而二十年以后,
我沾满淫液的身体又惘惘沌沌地钻了回去。
啊——,这真太让我兴奋了,难道,这仅仅就是简简单单的一出、一进么?
不,这一出,这一进,有着非常深远的、但却是极为矛盾的意义。首先,我必须
承认,这一出,这一进,充满了对妈妈的爱,这是原始的爱,是纯真的爱,是对
妈妈芳容垂涎已久的爱,现在,我终于得到了这种爱。
这一出,这一进,又饱含着我对妈妈无可名状的恨,这恨,久淤于心,现
在,我以进入妈妈的身体来发泄着这种莫名的、不知从何而来的忿恨。
哼——,妈妈,你自私,你孤傲,你冷漠,你目空一切,可是如今,你必须
老老实实地,服服帖帖地躺在我的身下,任我胡作非为,我的鸡鸡插在你的肉洞
里,尽情发泄着野兽般的欲望。
啊——,奶奶,大孙子为你报仇了,我把你一点孝心也没有的儿媳妇给操
了,奶奶,你解恨了吗?
啊——,二姑,大侄给你出气了,大侄把你无情无义、用人朝前,不用人甩
后,卸磨便要杀驴的嫂子给操了,二姑,你解气了吗?
啊——,大舅,可怜的、永远都是穷困潦倒的大舅,大外甥把你丝毫不念兄
妹亲情,总是将你拒之于家门之外,对你的惨状从来也不闻不问的亲妹妹,给操
了,大舅,你高兴了吗?
啊,还有,还有,还有姐姐、还有老姑、还有老姨,还有,……啊——,我
操了妈妈,却给所有或多或少受到妈妈伤害的亲人们,一一报了仇,这意义,难
道还不深远么?
可是,说句实在话,我很爱妈妈,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妈妈只爱我一个
人,也只有我一个可以亲近、可以信赖的人。并且,我是妈妈的希望、我是妈妈
的未来,我没有理由不爱妈妈,尽管她很自私,但是我必须对妈妈负责,这是谁
也改变不了的。所以,这一出,这一进,便充满了矛盾,这是爱与恨盘根错节地
交织在一起的矛盾。
同时,这一出,这一进,又暗藏着我久郁心头的,对爸爸的报复心态。我永
远也不会忘记那个让我难堪到了极点的国庆节;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爸爸那一计无
情的、险些把我掀进地狱的大耳光。哼,爸爸,我报仇了,我解恨了,我把你媳
妇给操了。
啊——,世界上还有什么报复方式,比操别人的媳妇这种原始的、野蛮的报
复方式更解恨,更出气呐?无论是远古,还是近代,每当战乱纷起,最遭殃,最
倒霉、最难堪的便是可怜的、无辜的女人们。无论是不可一世的战胜者,还是无
地自容的战败者,得意忘形,或是垂头丧气之余,便拿敌人的女人寻开心,或是
出怨气。一挨大鸡巴插进敌人女人的肉洞里,那便预示着,这是对敌人最大的污
辱,这是最爽的、最过瘾的、最解恨的报复敌人的方式。
哼哼,远在深山老林里的爸爸,你可知道么?我把你媳妇给操了,哈哈,爸
爸,讨厌的爸爸,儿子把你变成了王八,一只活生生的大王八,一只超级硬盖的
大王八。啊——,爸爸,请别介意,从此以后,咱们爷们就共享妈妈的肉洞吧,
就像我跟三叔共享新三婶的肉洞那样!
“哎——哟——,”我正一边给妈妈磨擦着肉洞,一边不着边际地思胡思乱
想着,突然,妈妈的指尖无意之中触碰到我的小乳头上,我不禁激泠一下,一种
奇妙的快感尤如流星雨般地从小乳头上一闪而过,我兴奋难当地对妈妈说道:
“妈妈,刚才,你摸我的咂咂头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妈妈,”
“哦,”妈妈媚笑道:“是么,那,妈妈再给你摸摸!”
说完,妈妈的手指重新返回到我的小乳头上,嫩白的手指肚娴熟地研磨着我
那如豆的乳头,我的身体立刻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阵阵酥麻、微痒的快感竟然
不可思议地传递到了鸡鸡头上,我搬起妈妈的白腿,情不自禁地哼哼唧唧着:
“啊——呀,啊——呀,……”
突然,妈妈呼地抬起头来,双臂搂住我的背脊,红晕的面庞贴到我的胸上,
吐出湿滑的舌尖,轻轻地吸吮着我的小乳头,我的身体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鸡
鸡狂野地插捅数下,一滩精液便不由自主地倾泄到妈妈的肉洞里,我将鸡鸡抽出
妈妈的肉洞,即兴奋又失望地嘀咕道:“唉,妈妈,你好厉害啊,你一舔我的咂
咂头,我就受不了,得,才捅几下,就完蛋喽!”
“嗬嗬,”妈妈却满意地坐起身来,一边用毛巾擦抹着从肉洞里溢出来的精
液,一边拍拍我的前胸:“没事,没玩够,等吃完饭的时候,妈妈再陪你玩!”
妈妈拽过裤子正欲往肥腿上套,望着妈妈那光鲜的裸体,我对妈妈即爱且恨、永
远也纠缠不清的矛盾感,又迸发而出,我一把夺过妈妈的裤子,妈妈不解地望着
我:“儿子,干么,还要么,过一会吧!”
“不,妈妈,”我将裤子抛向床里,一脸淫邪地野笑道:“妈妈,我不让你
穿衣服,妈妈,你就这样做饭去吧!”
“啥——”妈妈小嘴一咧:“儿子,你,可真行啊,让妈妈光着屁股做饭、
满屋的晃来晃去?儿子,你,”
“对,”我冷冷地一笑:“对,就是这个意思,妈妈,脸红什么,在儿子面
前,你已经没有任何可以隐瞒的喽!”
我的目光不怀好意地扫视着妈妈的裸体,一种近乎变态的报复之心油然而
生,妈妈,你不是很孤傲么?哼,妈妈,今天,儿子要撕破你最后一层羞耻感,
我要让你在儿子的面前,光溜溜地、一丝不挂地,尤如女奴般地给我端菜、盛
饭、斟酒。
“去吧,妈妈,快点做饭去,我都饿坏喽,妈妈,还傻楞着干么啊,妈妈,
你是不是不听儿子的话啊,是不?哼,那好,妈妈,儿子再也不跟妈妈好啦!”
“儿子,亏你想得出来,”妈妈终于鼓起勇气,赤身裸体地站起来:“嗨,
不穿就不穿呗!在自己的亲儿子面前,妈妈真的没有任何可以隐瞒的喽!”
说完,妈妈迈开又白又肥的大腿,红胀着面庞,极不自然地走向厨房,只见
妈妈那浑圆的屁股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莹光,胸前的酥乳咚咚咚地摇来摆去。
……
(七十)
咔——嚓——,妈妈赤裸着身体,一手端着一只小瓷碟刚刚推门而入,突然
之间,一道耀眼眩目的强光一闪而过,妈妈本能地抬起双手,用瓷碟挡住根本无
法遮掩住的,白乎乎的胴体:“哎呀,儿子,你干嘛呢!”
“嘿嘿,”我非常满意地收起相机,亦是全身赤裸地翘着二郎腿,一脸色迷
地望着妈妈,妈妈羞涩地将瓷碟放到餐桌上:“儿子,你又作贱妈妈喽!”
“嘿嘿,妈妈,”我将妈妈推坐在床铺上,生硬地扒开她的双腿,手中的相
机,对准妈妈芳草萋萋的小便,妈妈面色红胀,不停地摆着小手:“儿子,别,
别,别胡闹,”
“妈妈,”我推开妈妈捂在小便处的白手,嘻皮笑脸地讥讽道:“别跟儿子
装假正经喽,妈妈,你看,这是什么!”我将那叠童年时代无意之间发现的,妈
妈年轻时代自拍的春宫玉照拍地甩到餐桌上,哗啦一声,照片乱纷纷地散落在餐
桌上,一张又一张媚态横溢、淫荡无比、不堪入目的画面,明晃晃地呈现在雪白
的日灯光下。
妈妈尴尬万分地嘟哝道:“哎呀,儿子,这些照片,你是从哪找到的啊!”
“妈妈,你的大作,儿子我早就仔仔细细地欣赏过了,童年的时候,儿子就
发现妈妈的大作喽,啊,看呀,我的妈妈,多漂亮哦,这皮肤,真白哟,谁也没
有妈妈的皮肤白啊!”
“啊——哟!”听到我色迷迷的赞赏声,妈妈既自豪又羞涩,雪白的胴体顿
然泛起淡淡的粉红,挂满津液的珠唇激动地颤抖着。
啪——,我再次按下快门,将妈妈娇艳的小便,得意地收藏进相机里,而那
瞬间闪过的白光,尤如一道强劲的电流,哧地射进妈妈那盛满淫液的肉洞里,霎
时,冲进肉洞的电流深深地剌激了妈妈,妈妈的裸体尤如中邪般地抽搐起来,我
插在肉洞里的手指,顿然感受到一阵紧似一阵的剧烈收缩。
数秒钟之前还是满面羞色的妈妈,突然让我吃惊地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
弯,只见她叉开大腿,两手紧紧地按住我的手掌,拼命地搅拌着突突狂跳着的肉
洞:“儿子,儿子,快,快点,妈妈又,又,又要来了!”
我的手掌在妈妈双手的压迫之下,笨拙地抠挖着妈妈的肉洞,高潮即将来临
的妈妈苦涩着面庞,紧皱着秀眉,焦燥万分地嘟哝着:“哎——唷,哎——唷,
哎——唷,快啊,快啊,我,受不了,我,要死了!”
我不得不暂时放下相机,另一只手双指并拢,从妈妈的手掌旁侧,哧溜一声
探插进肉洞里去,四根手指并合一处,卖力地抠挖着妈妈狂跳不止的肉洞,妈妈
彻底沉迷于性爱的享乐之中,肉洞不仅无比的湿滑,并且扩张到了极限。望着妈
妈血盆大口般咧开的肉洞,我不由地联想起来:妈妈的这条肉洞,自从我钻出来
以后,这些年来,可能第一次开咧得如此之大吧?
“哎——唷,哎——唷,哎——唷,”
我的四根手指正狠狠地捣击着妈妈的肉洞,哪成想,妈妈松开我的手掌,自
己的手指紧贴着我的手指也放浪不已地探进肉洞里,与我一起肆意抠挖起来。
“哎——唷,哎——唷,哎——唷,啊——,——,——,”
突然,妈妈痛苦万状地长叹一声,小腹无力地向前一挺,随即,便疲惫不堪
地瘫软下去,两条腻嫩的大腿尤如惨白的面条,软软地平展下来:“唉——,”
妈妈睁开红肿的、泛着泪珠的双眼,怅然叹息道:“唉——,又过去了,这么一
会就完了,唉——,”
咔——嚓——,我端起相机,将妈妈高潮过后满面的怅然、意犹未尽之色,
毫不客气地收进相机里,妈妈见状,冲我愁苦地一笑,依然沉浸在无尽的懊恼之
中:“唉,真没办法,就这么一会,太短了!”
“妈妈,帮帮忙,”我将妈妈挂满淫液的白手,拽到她的小便处,示意她扒
开自己的肉洞,然后,又是咔嚓一声。妈妈正欲坐起身来,我又示意妈妈转过身
去,相机对准妈妈雪白的屁股,又心满意足地咔嚓起来。
“嘻嘻,”妈妈越照越兴奋,渐渐地,再也不需要我来指手划脚,而是非常
主动地在相机前摆出各种淫荡的姿态,任由我不停地咔嚓、咔嚓。
“妈妈,来,”我索性将相机拧在三角架上,握住鸡鸡,冲妈妈点点头,妈
妈心领神会,收拢起高抬着的白腿,从床铺的里端跪爬过来,小嘴一张,一口叼
住我的鸡鸡,在相机面前,卖力地吸吮起来。
咔——嚓——,就这样,整整一卷胶片,转瞬之间,便咔嚓到了尽头,妈妈
欣喜万分地吐出我的鸡鸡:“儿子,别胡闹了,吃饭吧,儿子,你看,都几点
喽!”说着,妈妈纵跳下床铺,扭动着淌满淫液,晶莹发光的白屁股,再次走进
厨房。
当妈妈迈动脚步时,我特别注意到,在妈妈白乎乎的双腿之间,各有一条细
长的河流,顺着肉感撩人的大腿内侧,婉婉地、汨汨地向下漫溢着,而两条河流
的总发源地,便是深深地藏匿于妈妈两腿之间的小肉洞。
“儿子,妈妈今天开工资喽,儿子,妈妈给你买了好多你喜欢吃的食品哦!
你看,儿子,”妈妈自豪地将红通通的肉肠、水灵灵的嫩黄瓜、香气扑鼻的炒花
生一一摆放在我的面前,“儿子,吃吧,吃吧,哦,对了,还有一瓶白酒,让妈
妈忘在皮包里啦,儿子,等一会,妈妈给你拿酒去!”
我与妈妈精赤条条地并肩而坐,妈妈一边给我斟酒一边认真地说道:“儿子
啊,咱们娘俩玩归玩,闹归闹,可是,正经事,该办也得办啊,儿子。”
妈妈放下酒瓶,爱怜地掐了一下我的鼻子尖:“儿子,你就是命好,不服不
行啊,每当到了人生的关键时刻,总会有贵人出来帮助你,儿子,你知道么,你
逃离部队以后,妈妈正为你的军籍急得火上房,嘻嘻,贵人又出现了,儿子,你
猜猜,这次又是哪位贵人出来帮助你么?”
“不知道,”我心不在焉地倾听着妈妈没完没了地唠叨,心里不以为然地嘀
咕道:哼,什么贵人、贵人的,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我顺手抓过一根肉肠,看
到妈妈胯间依然缓缓漫溢着的淫液,我伸过手去,放荡地醮抹起来,又笑嘻嘻地
涂到肉肠上,然后,大嘴一张,将涂满妈妈爱液的肉肠塞进嘴里,妈妈扑哧一
声,拍打一下我的手掌:“儿子,又胡闹了,嘻嘻!”
“啊——”我一边咀嚼着,一边津津有味地品评着:“妈妈的爱液好香啊,
真像麻辣酱的味道!”
“去,去,”妈妈并拢起双腿,继续说道:“儿子,你老师,嗨,就是跟你
胡来的那个不正经的都木老师,她的丈夫,也就是妈妈的老同学,老朴,复员
了,分配到机关里。你的军籍,都是他一手给办的,儿子,你工作的事情,老朴
也已经答应妈妈喽,过些日子,你就可以去政府上班喽,儿子,这可不容易啊,
政府机关是那么容易进么的!
唉,人啊,这一辈子不知道谁能走红运,老朴这小子,长得人模狗样的,上
学的时候,学习成绩最差,毕业考试好几科不及格,没办法,就去了军校,哼,
好男人哪有当兵的啊,可是,哪成想啊,就他这熊样的,现在却当上官了,唉,
不服能行么?
儿子,你爸爸长得英俊又漂亮,学习成绩在全校名列前茅,可是,如今呢?
只不过是个副院长而已,跟老朴简直没法比啊,唉,如今的社会啊,到哪讲理去
啊,……”
“妈妈,”我啪地折断一根嫩黄瓜,顽皮地扒开妈妈的白腿:“妈妈,松一
松,松一松,让我醮点你的麻辣酱!”说完,我将嫩黄瓜伸到妈妈的胯间,大大
方方地醮抹起妈妈的爱液。
妈妈哭笑不得地说道:“儿子,你又没正经了,这是干啥啊,儿子,听妈妈
跟你说,这个老朴啊,跟妈妈的关系可是非同一般哦,想当年,他追妈妈都要追
疯喽,甚至,还给妈妈下过跪呢!”
“哦,”我舔了舔涂满妈妈爱液的嫩黄瓜尖:“妈妈,那,你们咋没成呢?
你们咋没结婚呢,妈妈,人家都跪下来求你啦,你咋还不肯嫁给他呢?”
“我,嫁给他?”妈妈指着自己渗着滴滴汗珠的鼻子尖,一脸不屑地说道:
“儿子,就凭妈妈我,嫁给他,瞧他那个熊样吧,我看着都恶心,让我嫁给他,
还不如把你妈妈杀了算了,”
“是么,妈妈,他长得真的那么困难吗?”我咬掉挂满妈妈爱液的嫩黄瓜
尖,细细地品味着。
妈妈看在眼里,无奈地说道:“儿子,你是没有看见他啊,你一看见啊,保
准也得像妈妈似的,恶心的要吐,这个老朴啊,身子长得像头大狗熊,还稍微有
些驼背,他的皮肤又粗又黑,满脸都是骚疙瘩,唉呀,恶心死人喽,他的大脑袋
瓜子三圆四不扁的,活像你妈妈家挂在房山头的大酱块。
并且,最主要的问题是,他,老朴,是朝鲜族啊,儿子,你不知道啊,朝鲜
族大男子主义相当严重啊,成家之后,男人除了抽烟、喝大酒,什么家务活也不
肯干,在朝鲜族男人的眼睛里、心目中,女人就是他的玩物,他的奴隶,哼,儿
子,让妈妈嫁给朝鲜族男人,不如自杀算了!”
“嘿嘿,”我冷冷一笑,乘妈妈只顾喋喋不休,对我毫无防备,我将水灵灵
的嫩黄瓜偷偷地塞进妈妈的肉洞里,妈妈哎呀惊叫一声,我按住妈妈,嫩黄瓜奋
力搅拌一番,然后,抽拽出来,放进嘴里呱叽呱叽地啃嚼起来,妈妈捂着小便痛
苦地呻吟着,我则得意洋洋地望着妈妈,将话题接了过来:“嘿嘿,妈妈,朝鲜
族大男子主义,有你说得这么严重么?”
“怎么没有,”妈妈一边揉着被我搅痛的小便,一边继续振振有词道:“关
于朝鲜族大男子主义的问题,以前,妈妈也是听别人说的,无论是同学,还是同
事,一提起这件事来,大家都这么说:汉族男人很希望娶个朝鲜族女人作媳妇,
因为朝鲜族女人很贤惠,很会伺候男人;而朝鲜女人,而希望嫁给一个汉族男
人,汉族男人不像朝鲜族男人那样,大男子主义,什么家务活也不肯干。听到这
些话,妈妈就,妈妈就说死也不肯嫁给老朴,现在,妈妈是对了,看看都木的遭
遇吧,妈妈当年的选择,是完全正确的!”
“嘿嘿,妈妈,都木老师受你这个朝鲜族同学的气吗?”
“嗨,别提了!”妈妈兴灾乐祸地念叨起来:“哈,她跟老朴结婚,可算便
宜我了,这小子,死皮赖脸地纠缠我,在妈妈面前,又是下跪,又是磕头,鼻涕
一把泪一把的,把我缠得没法。我正犯愁怎样才能甩掉他,正好,我认识了脱职
进修的都木,妈妈就顺水推舟,把都木介绍给老朴。
妈妈对老朴说,你们都是一个民族的,生活习惯完全个样,你们结合最合适
不过了,并且,都木长得也不错,你们就处处吧。嘿嘿,儿子啊,你还别说,他
们认识没多久,就定了婚,从此,老朴这小子再也不纠缠我喽。
结婚之后,老朴这小子,就他妈的猪八戒,现了原形,对都木非打即骂,如
果不是长年在外地服役,我看啊,老朴非得把都木给折磨死不可,嘿嘿,当年,
妈妈说什么也没嫁给他,现在想来,就对喽!”
哼——,望着妈妈那洋洋得意之色,我对妈妈充满矛盾的心态再度死灰复
燃:哼哼,好阴脸的妈妈啊,你明明知道老朴有这等顽劣的脾性,自己不肯与之
结合,也就罢了,可是,妈妈,你为了自己清静,便把祸水引到我敬爱的都木老
师身上。
想着,想着,我报复的欲念油然而生,大手掌一伸,扑通一声,将毫无思想
准备的妈妈推翻在床铺上,然后,握着粗硕的、布满硬颗粒的肉肠,生猛地捅进
妈妈的肉洞里,狠狠地搅拌起来。
“哎——哟,哎——哟,”妈妈痛苦地呻吟着:“哎——哟,哎——哟,…
…,儿子,轻点,轻点啊,别祸害妈妈啊!”
……
(七十一)
“啊——唷,啊——唷,啊——唷,儿子,你干嘛啊,咋能这样对待妈妈
呐!”妈妈苦楚地咧着小嘴,双手尽力地捂住小便。
我用肉肠搅拌着妈妈的肉洞,一边推搡着妈妈的手掌,同时,面色阴沉地问
妈妈道:“妈妈,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既然知道老朴这个臭德性,你不喜欢
他,说什么也不愿意嫁给他,这也就算了,可是,你为什么要把祸水引到我敬爱
的都木老师身上!”
“嗨,”妈妈却漠然回答道:“儿子啊,朝鲜族男人都那个臭德性,大乎乎
的,装模作样的,就像自己有多么了不起,有多大能耐似的,其实啊,什么也不
是!反正他们都是朝鲜族人,朝鲜族之间也不好找对象,选择的余地极小,什么
好啊、赖的啊,彼此凑合凑合就在一起过呗!”
“妈妈,你可得了吧,别一棒子打死一片人,朝鲜族男人难道真的像你说的
那样吗,再说了,你让我的都木老师凑合着过,可是,你为什么不跟老朴凑合凑
合呐!”说完,我端起酒杯,咕噜狂饮一口,然后,抽出挂满妈妈分泌物的肉
肠,大口大口地咀嚼起来。
妈妈嘿哟嘿哟地呻吟着,白手不停地按揉着被肉肠捅痛的肉洞:“儿子,你
好狠啊,难道,你爱都木老师,却不爱妈妈么?”
“妈妈,说实话,”我坦然答道:“妈妈,通常情况下,我只爱你丰满的肉
体、雪白的皮肤和漂亮的容貌,……”
“儿子,咦——,”妈妈闻言,悲恸地涌出一串伤心的泪水,继尔,又无比
委屈地抽涕起来:“儿子,咦——,妈妈怎么了,妈妈又怎么了,妈妈没有都木
老师好么!”
“妈妈,”我突然淫邪地追根问底道:“妈妈,老朴追你的事,爸爸知道
不?”
“当然知道,”妈妈擦了擦苦涩的泪珠:“可是,你爸爸不得意我,老朴追
我,我追你爸爸,当时,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可热闹了!”
“嘿嘿,妈妈,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段浪漫呐!”
“儿子,”妈妈坐起身来:“就别提这些闹心事啦,儿子啊,老朴现在可了
不得喽,不仅当官了,有权了,还兼任一家大公司的总经理,没办法,为了你,
我的儿子,妈妈只好厚着脸皮求人家喽,唉,过去是他求我,如今啊,风向转过
来啦。儿子,现在,是妈妈求老朴喽!”
说着,说着,一贯喜怒无常的妈妈突然止住了抽涕,得意地微笑起来,而眼
眶里依然闪着泪花:“儿子啊,这段时间,妈妈几乎天天往都木家跑,每次到她
家,只要一提及你,你的都木老师就跟妈妈说,要把她的独生女儿——蓝花,嫁
给你,儿子,你的命就是这么好,蓝花不仅长得漂亮,还有一个当这收的,有权
的爸爸,儿子,如果你真的跟蓝花结了婚,以后啊,什么房子,钱啦,就都有
喽,我和都木已经商量好喽,儿子啊,过几天,妈妈就要郑重其事地领着你去相
亲、去会亲家喽!”
“嘿嘿,”听到妈妈的讲述,我色邪的面庞上立刻堆起牲畜般的淫笑:“嘿
嘿,这可真够剌激的啊,我操了都木老师,现在,又要操她的女儿喽,啊,过
瘾,过瘾!”
“儿——子——”妈妈闻言,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可别再胡说八道的了,
儿子,你跟都木老师这段事情,就当是小孩子不懂事,胡闹吧,儿子,以后,你
们必须一刀两断,听到没。儿子,千万要记住妈妈的话,你到机关上班后,一定
要维护好老朴,我最了解老朴了,他是个粗人,没有什么心眼子,最好应付,儿
子,把他忙活高兴了,绝对没有你亏吃!哦,对了,等妈妈领你相亲的时候,见
到老朴,你就叫他舅舅,记住没?”
“妈妈,老朴既不是你的哥哥,也不是你的弟弟,我凭什么叫他舅舅啊?”
“嘻嘻,”妈妈立刻显出一副十足的势利之相:“老朴他现在对我有用啊,
妈妈如今有求于他啊,为了跟他套套近乎,对老朴的称谓,就从妈妈这边论起,
儿子,只有这样,才能显得很亲近啊,儿子,记住,一定要叫老朴舅舅。嘿嘿,
虽然这个朝鲜族舅舅无亲无故,可比你亲大舅可要强过百倍啊!唉,你的亲舅舅
啥也不是,妈妈如果有老朴这样一个亲兄弟,那可就神气得上天喽!”
好么,望着眼前势利的妈妈,我心中恨恨地嘀咕着:我的妈妈哟,当年,你
瞧老朴不起,说死也不肯嫁给人家,现在,老朴当官了,手中有权了,家里有大
房子了,有巨额存款了,你就寡廉鲜耻地巴结人家、奉承人家,甚至不惜用结亲
这种方式,妄图占有人家的豪宅和为数不菲的家产!我的妈妈哟,你真,唉,我
的妈妈,让儿子我说你什么才好呐?
“儿子啊,”妈妈真诚地告诫我道:“以后,再见到都木老师的时候,千万
要把握住自己,控制住自己,绝对不能在老朴面前,与都木老师眉来眼去的,更
不能再胡来喽。儿子,老朴这个人虽然心粗,可是,你与都木的事情,一旦让他
察觉出一点眉目来,闻到一点气味来,他这个人啊,敢杀了你,儿子,妈妈决不
是吓唬你啊,老朴绝对做得出来,不杀了你,也得你把打成残废。儿子,记住妈
妈的话,为了生命安全,为了早日占有老朴的大房子和钱,你跟都木老师必须一
刀两断!儿子,……”
“哦,”我又咽下一口白酒,借着酒性,我以挑衅般的口吻视藐着妈妈的警
告:“断,说得容易,我跟都木老师的感情可非同一般,冰冻三尺,不是一日之
寒,能说断就断么!妈妈,我与都木老师不但不能断,我还要把都木老师领到家
里来,与妈妈一起做爱!”
“胡说八道,瞎扯,”妈妈气忿地问道:“要断,要断,一定要断,”妈妈
斩钉截铁地说道:“一定要断,一定要断,哼——,感情,感情,什么叫感情,
那都是虚的,假的,是摸不着的,看不见的玩意,是那些电影导演们用来哄小孩
子的把戏,妈妈才不相信感情这玩意呐,儿子,只有钱、房子才是实实惠惠的,
别的,都是虚的、假的,没有实际意义的,儿子,……”
“哼,妈妈,”我拍地放下酒杯,一把搂住妈妈的胴体,淫迷地抚摸着妈妈
雪白的大屁股:“是啊,是啊,妈妈说得对,什么感情、感情的,都是虚的、假
的,嘿嘿,只有妈妈的屁股,才是真的,才是实实惠惠的,嘿嘿,……”
“哎——哟,”我扒开妈妈的大腿,低下头去,舌尖刚刚触碰到妈妈薄嫩的
肉片上,妈妈便兴奋地呻吟起来,水汪汪的小便欢快地挺送起来,湿淋淋的爱液
无私地涂抹在我的面庞上,“哎——哟,哎——哟,哎——哟,好儿子,舔得妈
妈好舒服哟,哎——哟,好儿子,舔得妈妈好舒服哟!哎——哟,……”
我的厚舌又将妈妈久郁于心的勃勃春情,吧叽吧叽地撩拨出来了,妈妈性致
昂然地扭动着肉感迷人的腰身,双手淫糜地拽扯着薄肉片,两条大腿哆哆地乱颤
着,可爱的白屁股尽可能地向上诀起,花纹密布,四周细毛丛生的小屁眼在我的
颌下挑逗般地突鼓着,引诱得我将面庞不自觉地往下移去,望着妈妈可爱的小屁
眼,我张开喷着酒气的大嘴,紧紧地将其吸啯住,同时,舌尖卖力地吮舔起来。
“啊——,啊——,啊——,”
妈妈发疯般地哼哼着,双手继续拉拽着两片薄肉,因激动,因兴奋,因舒
爽,一股又一股粘稠的爱液,从妈妈的肉洞里汨汨流淌出来,顺着股缝,缓缓地
漫溢到花纹簇拥的屁眼处。
我松开大嘴,醮着妈妈流出来的爱液,认真地涂抹在妈妈的菊花洞口,然后
抓过酒瓶,狂饮一口,可是,我却没有将烈性白酒全部吞进肚子里去,有意留下
少许酒精,舌尖一伸,混合着妈妈的爱液,涂抹到妈妈的菊花洞口,妈妈的白屁
股猛然一颤:“儿子,好渍啊,好渍啊!”
“哈哈,”我的指尖轻轻地触碰着妈妈的菊花洞口,妈妈惊讶地停止了放浪
的呻吟,一脸恐惧地抬起头来:“儿,子,你,要,干,么,要,抠妈妈的,屁
眼吗?”
“对,”我点点头,说话间,手指已经探进去小半截,咕叽咕叽地将酒精涂
抹在妈妈滑润紧胀肠壁上,妈妈惊慌失措地嚷嚷起来:“哎呀,这可不行啊,儿
子,妈妈的屁眼是大便的,怎么能说抠就抠呐,快,快,儿子,快点把手指拿出
去,妈妈的屁眼好胀啊,白酒好渍啊!”
对于妈妈不停的嘟哝声,我置若罔闻,依然我行我素地抠挖着妈妈的菊花
洞,“妈妈,屁眼不仅能大便,还能操呢,妈妈,我给你松松屁眼,一会,操起
来,就方便喽!”
“什——么——,”妈妈颤颤兢兢地望着我,失魂落魄的面庞渗着惊赅的汗
珠:“儿子,操妈妈的屁眼,亏你想得出来,屁眼是大便的啊,咋能操呢!”
“嘿嘿,妈妈,嘴是用来吃饭的,可是,妈妈的嘴,儿子不是也操了么,既
既吃饭的嘴能操,大便的屁眼为什么不能操啊,妈妈,爸爸操过你的屁眼么?”
“没,没,”妈妈心神不定地摇摇头:“太可怕了,操屁眼,会痛死的
啊!”
“啊——,”听到妈妈的话,我抽出挂满妈妈爱液和烈性酒精的手指,放到
嘴里,无所顾忌地舔吮着,然后,跳下床去,赤裸的身体站在床边,双手按住妈
妈企图并拢起来的大腿,硬梆梆的、青筋暴起的鸡鸡对准妈妈微微扩开的菊花洞
口:“妈妈,爸爸真的没操过妈妈的屁眼么?”
“没有,儿子,妈妈还能跟你撒谎么,儿子,妈妈求求你了,别操妈妈的屁
眼,妈妈会痛死的啊!”
“妈妈,爸爸没操过,别人呢,操没操过啊!”我已将红通通的鸡鸡头顶在
妈妈的菊花洞口,一边粗言秽语着,一边试探性地研磨着。
妈妈羞臊难当地摇晃着秀发蓬乱的脑袋:“儿子,妈妈这辈子,除了你爸爸
和你以外,就没接触过任何别的男人,真的,儿子,妈妈向天发誓!”
“哦——”我将鸡鸡头悄悄地探进妈妈的菊花洞口,妈妈痛苦万状地咧着小
嘴,仍不死心地央求着,而我,则毫不理会,屁股用力地往前一挺,哧溜一声,
粗硕的鸡鸡便昂然挺进妈妈的菊花洞里,妈妈因惊惧而严重扭曲的面庞立刻渗出
豆粒般的汗珠,脑袋绝望地向后仰去:“哎——呀,痛,死,我,喽,……”
“啊——,”我的鸡鸡深深地没入妈妈的菊花洞里,顿然感觉到阵阵从未感
觉到的紧胀,兴奋之余,我咬牙切齿地抽拽一下,鸡鸡向后缓缓退去,哧哧地从
妈妈紧绷绷的菊花洞里溜出来,深红色的鸡鸡头幸福地摇动着晶莹闪亮的小脑袋
瓜,“妈妈的屁眼好紧啊,妈妈,儿子没有得到妈妈的初夜,今天,妈妈就用你
的屁眼来补偿你对儿子的爱吧,妈妈,儿子占有了妈妈屁眼的初夜权,哈——,
妈妈屁眼的第一次,让儿子的鸡鸡捷鸡先登喽!”
说完,我的鸡鸡扑哧一声,大摇大摆地再次插进妈妈的菊花洞里,我一边重
温着令我心醉的润滑和紧胀,一边死死地盯着妈妈的菊花洞,美滋滋地欣赏着自
己的鸡鸡一下一下地插捅妈妈处女的菊花洞:“妈妈屁眼的第一次,给儿子喽,
妈妈,请记住这难忘的一刻吧,妈妈,好不好哇,儿子操屁眼,舒不舒服啊!”
“不,不,不舒服!”妈妈哭丧着几近变形的面庞:“不舒服,一点都不舒
服,儿子,好痛啊!”
“哦,妈妈,怎么个痛法啊,快告诉我!”我仍然怀着充满矛盾的报复心
态,兴灾乐祸地望着痛苦不堪的妈妈。
妈妈近乎以哭腔答道:“儿子,你的鸡巴每插妈妈屁眼一下,就像一根大棍
子,塞进妈妈的屁眼里,别提有多痛喽,那感觉,就像棍子顶在妈妈的心口窝
上,啊,儿子,饶了妈妈吧,妈妈真的好痛啊!”
“妈妈,”我一边继续插捅着妈妈的菊花洞,一边无所谓地安慰着:“妈
妈,别害怕,操一会就好喽!”
“啊——呀,啊——呀,啊——呀,”
妈妈惊魂不定地抬着脑袋,怯生生地盯着自己的身下,渗满冷汗的胴体哆哆
乱颤:“啊——呀,啊——呀,好痛啊,好胀啊!”
……
(七十二)
“儿子,别乱动,来,妈妈给你好好地吹吹头,打扮得漂亮漂亮的,好相亲
去啊!”今天是休息日,妈妈将带领我去都木老师家里相亲,临行前,妈妈拎着
吹风机,不厌其烦地摆弄着我的脑袋瓜,我毫无耐心地被妈妈按在椅子上,皱着
眉头嘟哝着:“哎呀,妈——,好烫啊!”
我的脑袋极不安份地摇晃着,淫糜地磨擦着妈妈的酥胸,妈妈丝毫也不躲
闪,任由我肆意胡为,啪啦一声,由于脑袋研磨得过于猛烈,将妈妈手中的吹风
机不慎撞落到地板上,妈妈急忙俯下身去拾拿,可是,她刚刚撅起屁股,突然间
苦痛万分地尖叫一声:“哎——哟——,……”
妈妈秀眉紧锁,白手哆哆地按揉着肉墩墩的股间,我淡淡地问道:“妈——
你咋啦?”
“嗨,”妈妈吃力地拾起吹风机,噘着小嘴一脸不悦地答道:“咋啦,你说
咋啦,都是你祸害的,拼命地捅妈妈的屁眼,结果,早晨起来,痛得妈妈大便的
时候,都不敢用力,刚才,妈妈冷丁一哈腰,哎哟我的天啊,痛得我差点没昏过
去啊,儿子啊,都是你做的好事!”
昨天傍晚,不知是怎么搞的,也许是第一次与妈妈肛交,兴奋得过了度,也
许是酗酒过度,反正我的鸡鸡无论怎样疯狂地捅插妈妈的屁眼,却迟迟没有射精
的欲望,我的鸡鸡生硬地插啊、捅啊,并且,反复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姿式,各种
招法,把妈妈折腾哭笑不得,捅得嗷嗷乱叫,我还是没有丝毫的射精欲望。
我让妈妈平趴地床铺上,从身后狂捅着妈妈的屁眼,两只大手掌尽情地把玩
着妈妈的双乳,妈妈的屁眼已经被我插捅得极为夸张地洞开着,原本密密咂咂的
花纹渐渐地平缓起来,娇嫩的菊花洞口被铁铣般的鸡鸡磨擦得又红又肿,最后,
甚至溢出滴滴血丝。
妈妈双手拼命地拍打着床板,两条大腿痛楚地抽搐着,雪白的屁股瓣被我的
尖指甲刮划出无数条深深的红痕。看到妈妈被我插捅得一片狼籍、惨不忍睹的屁
眼,我突然良心发现,轻轻地拍了拍妈妈哆哆颤抖的背脊,妈妈精疲力竭地翻过
身来,我握着挂满血丝的鸡鸡,扑哧一声插进妈妈早已干涩的肉洞里,咬牙切齿
地狠搅起来。
也不知搅拌了多长时间,当烈性酒精开始从我浑沌的脑海里渐渐消散时,我
终于产生了强烈的排泄欲望,我抓住这来得太迟的一瞬间,牙关一咬,哧——,
一滩久违的精液,哗啦啦地灌注进妈妈的肉洞里,妈妈如负重卸地叹息一声,抓
过毛巾正欲擦拭肉洞里乱纷纷的精液,我却顽皮地推开妈妈的毛巾,用手指将不
停淌出来的精液,小心奕奕地塞捅回肉洞里。
“真痛啊,”妈妈的叹息声,打断了我的思忖,我嘿嘿一笑:“嘿嘿,”然
后,不以为然地说道:“没事的,妈妈,过几天就好了,就不痛喽!”
“儿子,”妈妈轻轻地拍打一下我的脑袋顶:“以后,再也不要捅妈妈的屁
眼喽!”
“不,不行,一定要捅,捅妈妈的屁眼好舒服啊!”
“你——儿子,你是舒服了,妈妈可要痛死了,”妈妈苦涩着嫩白的玉脸,
无奈地放下吹风机:“唉,走吧,儿子,相亲去吧!”
“嘿嘿,都木老师!”我获得解放般地站起身来,一想起相亲,便不由得想
起我敬爱的,给予我无尽性福享受的都木老师,我淫糜地微笑道:“啊,我亲爱
的都木老师,学生好想你哦!”
“去,”妈妈垫起脚尖,愠怒地掐拧着我的鼻子尖:“儿子,我再次警告
你,到了都木家里,你给可要我放规矩点,别跟都木眉来眼去的,一旦让老朴看
出点什么来,那就坏了好事啊!”
我没有理睬妈妈,依然痴迷地想着都木老师,想着想着,壮健的身体便不由
自主地激泠起来,心中默默地念叨着:啊——,亲爱的都木老师啊,学生真的好
想你啊!都木老师,你可曾知道,学生是多么的想你啊,学生想你的珠唇;想你
的粉颈;想你的腋窝;想你的酥乳;想你的脐眼;想你的芳草地;想你的肉洞;
想你的粗腿;想你的白脚;想你的,想你的,……,啊——,都木老师,学生想
你的一切、一切,哦,当然喽,还有你的小屁眼。
想起昨天狂插妈妈屁眼的那难忘的一幕,我便联想起与都木老师在一起纵情
交欢的情景。细细品味起来,我明显地感觉到,都木老师的屁眼比妈妈的还要美
妙万分哦!
自从迈进中学的校门,又意外地逢值三叔到我家避祸,我便一头扎进新三婶
那温暖、宽阔、酥软的胸怀里,忘乎所以嬉戏玩乐起来。当三叔非常难堪地带着
手铐被警察押解回家之后,我永远也释放不尽的能量又转而倾泄到老姑那少女的
身体上,终日肆意偷情,结果,乐极生悲,被妈妈当场擒获,然后,将我送进了
兵营,转眼之间,数年光景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混了过去。
在这荒唐的岁月里,永远都是喜新厌旧、见异思迁的我,早已把都木老师忘
得一干二净。今天,我将再次见到阔别已久的都木老师,便又勾起我对往日与都
木老师性福生活的无限回忆:啊——,我亲爱的都木老师,数年不见,你如今怎
么样了?生活得性福吗?
“好的,妈妈,走吧,”我非常痛快地推开房门,我的目的,根本不是相什
么亲,而是想籍此良机,会见一番阔别多年的都木老师,以重睹她的芳容,如果
可能,嘿嘿,就再续昔日旧情。
妈妈尾随在我的身后,咔嚓一声,锁死房门,喜形于色地迈下阶梯,铮亮的
小皮鞋刚刚落下,不禁又紧咬着珠唇,痛苦地尖叫起来,小手急忙揉搓着股间:
“哎——哟,好痛啊!”
“哦——,”我停下脚步,假惺惺地帮助妈妈按摩着被我狂插乱捅的屁股。
妈妈止住了呻吟,推开我的手掌:“儿子,别闹啦,让人家看见可咋办,儿
子啊,一定要记住妈妈的话,蓝花是你朴舅的独生女儿,以后,你跟蓝花结了
婚,嘻嘻,那就什么都妥了,工作啊、房子啊、钱啊,就都有喽,儿子,你不知
道啊,你朴舅家的房子,可大喽,并且,是最新的越层式,儿子啊,你娶了蓝花
以后啊,那套越层式的大房子,理所当然地就是你的喽!
嘿嘿,儿子,一定要记住妈妈的话,千万要把你朴舅哄好喽,这样,对你,
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儿子,一定要改掉你的驴脾气,在你朴舅面前,不要怕低
气,人家现在了不起了,有权了,有钱了,咱们不低气点,行么?……”
一路上,妈妈始终让我烦燥不安地喋喋不休着,直说得口舌发干,嗓音嘶
哑,在一栋新落成的高级住宅楼前,妈妈终于闭上了机关枪般的小嘴:“儿子,
到喽,……”
叮——铃,叮——铃,叮——铃,妈妈极为得意地按响了门铃,我则呆呆地
站立在妈妈的身后,思绪顿然纷乱起来,色欲之心茫然无措地咚咚狂搏起来。
吱——呀,房门轻轻地推开,我从妈妈的后脑悄悄地扫视过去,啊,我敬爱
的都木老师,身着一件淡粉色的睡衣,笑容可掬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立刻兴奋
得不能自己,热辣辣的目光唰地与都木老师柔合的目光本能地对焦在一起,从此
再也不肯挪移开。
数年不见,都木老师姣好的面容还是那般地端庄;雪亮的双眼还是那般地咄
咄逼人;丰盈的身体还是那般充满着迷人的生机,两只被我无数次吮吸过的大豪
乳还是那般自豪地挺立着,那高隆的乳峰不禁再度令我心驰神往起来。
望着我那欲火狂喷的色迷迷的目光,都木老师高高的鼻梁娇嗔的一扭,光洁
的,因刚刚涂抹了厚厚香脂而柔光四射的面颊,显露出极其复杂的表情,但是,
很快便恢复成若无其事的神态。成熟的女人就是这样,无论怎样的激动,到了关
键时刻,却能成功地、牢牢地关锁住空前激烈的、情感的闸门。
“哦,×老师,哦,小力,快进屋,”都木老师避开我久久逼视着的目光,
堆着极不自然的微笑,将我和妈妈让进她的豪宅里。
妈妈先是冲都木老师礼节性地点点头,当迈进房门那一刻时,妈妈有意转过
脸来,用她那惯有的、冷漠异常的目光,默默地警告着我:记住,不许胡来!
而我,待妈妈转过身去走进房门,我故意与妈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欲火中
烧的身体有意刮划着都木老师那薄薄的睡衣,同时,深深地喘息起来,贪婪地嗅
闻着都木老师那无比熟悉的、混杂着淡淡腋骚的体香。
妈妈头也不回地径直奔向客厅,身后的都木老师伸出肥实的白手,悄悄地拍
打着我的后背:“小——坏——蛋——,”
“嘻嘻,”我乘着妈妈不注意,回过手去,在都木老师的胯间,隔着香气袭
人的睡衣,极具挑逗性地掐拧一下,手指顿感一阵可爱的温暖和软绵,都木老师
机警地闪开身子,冲我神秘地嫣然一笑,然后,便匆匆溜开而去。
“哦——呀,×老师,老同学,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我望着都木老
师丰满的背影正无头无绪地胡思乱想着,突然,从宽阔的客厅里,传来一阵破锣
般的嚷嚷声。
我循声望去,在客厅明亮的落地窗旁,在一排高档沙发边,一个头部硕大的
壮年男子嘻皮笑脸地扑向妈妈,他中等身材,黑沉粗糙的皮肤包裹着一堆堆臃肿
不堪的赘肉,黑铁锅般的面庞尤如被土枪袭击过,布满了无数颗麻点和凹陷,在
阳光的映照下,呈现着令人生厌的暗影,使我不由得联想起月球的表平面。
“啊——,贵客,贵客啊!”壮年男子熊掌般粗大的肥手紧紧地握裹着妈妈
细嫩的白手,望着那一根根生着长黑毛的手指贪婪地抓摸着妈妈细白的手面,让
我好生妒忌,更加讨厌起他来。
他那麻面的脸庞一动不动地对准着妈妈,一对不怀好意的目光,死死地盯着
妈妈清秀的面颊,肮脏的嘴角泛着贪婪的涎液。望着他那怪异的、盖世无双的大
脑袋,我突然想起妈妈的话来:豁豁,这个家伙的大脑袋果然像妈妈所描绘的那
样,真像是奶奶家悬挂在房檐下的大酱块。
“老朴,”妈妈强堆着笑脸,白手试图抽出大酱块的黑熊掌,她指着我冲大
酱块介绍道:“老朴,这是我儿子,小力!”
“哦——,”大酱块不得不松开妈妈的嫩手,将凹陷不平的月亮面转向我,
看得我差点没当场呕吐起来:“嘿,小子,”我正茫然着,大酱块的黑熊掌已经
拽住我的手:“嘿嘿,小子,你真行啊,开小差的英雄,荣光嘶意哒!”我的手
战战兢兢地放在黑熊掌里,听到大酱块讥讽的话语,我羞愧难当地低下头去,对
他的讨厌,达至了极点。
“儿子,”妈妈凑过来,对我说道:“儿子,他,就是妈妈的老同学,你朴
舅!儿子,快叫舅舅啊,快啊!”
“舅——舅,”在妈妈眉来眼去的催促之下,我低着脑袋,极不情愿地嘟哝
一声:“舅——舅,”
“哈哈,”听到我称呼他谓为舅舅,大酱块非常满意地摆摆手:“小子,请
坐吧!”
“小力,”想念已久的都木老师再度让我兴奋地出现在客厅里,她拉着一个
妙龄少女笑吟吟地走了过来:“小力,还认识她不?”
“认识,蓝花,”我慌忙站起身来,很不自然地向少女伸出手去,眼前正值
花季的少女,冲我妩媚地一笑:“哼哼,我也认识你,小力!”
蓝花表情极为狡猾地冲我一笑,纤细的小手非常草率地勾了一下我的手指,
昔日那个天真幼稚,时常茫然无措地目睹我与都木老师纵情交欢的小蓝花,现如
今,已出落成一朵鲜艳的花蕾。
她上身穿着一件极短的,露着迷人小脐眼的碎花背心,腰间裹着紧绷绷的小
短裤,一对圆鼓鼓的小屁股瓣在明媚的阳光映照之下,放散着性感缭人的柔光,
两条腻嫩的白腿极其执着地仿效着影视明星的媚造之态,笔挺挺地并拢着,美艳
的双臂故作娇姿地搂抱在酥乳微突的胸脯前。
“小力,我早就知道,你是妈妈最喜欢的学生!”蓝花继续刁钻地冲我微笑
着,脸上泛着异样的神色,那份深遂,那份狡猾,似乎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把
柄,牢牢地抓握在她的小手里:“你好啊,小力!”
尽管我大蓝花许多岁,可是,蓝花却不肯称我为哥哥,并且,在以后的日子
里,她永远都是这样叫我“小力!”
……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