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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辽河 65-68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22 14:26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65-68                   第三集                  (六十五)     我被爸爸像押解囚犯似地领回省城的家里,终日沉浸在失去老姑和刚刚出生   的儿子小石头的彻底绝望
65-68


                   第三集

                  (六十五)

     我被爸爸像押解囚犯似地领回省城的家里,终日沉浸在失去老姑和刚刚出生
   的儿子小石头的彻底绝望之中,我尤如坠入了无底的深渊,沮丧的心境用语言根
   本无法准确地描绘出来。

     我的精神完全崩溃,痴呆呆地,无论是白昼还是夜晚,一动不动地蜷缩在被
   我折腾得乱纷纷的床铺上,数日也不清洗一次的面庞冲着惨白的天棚,积满粘液
   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雪亮的日光灯管,一根一根地吸食着辛辣的雪茄烟,幽暗
   的卧室里永远都笼罩在浓雾般的烟幕之中。

     一周以后,爸爸收拾起行装,嘟嘟哝哝地走出家门,从此,一头扎进长白山
   深处,半年也没有再见到他的身影,大概是在深山老林里寻矿时,不慎迷失了方
   向,再也无法走出那遮天蔽日的大森林了吧?而姐姐,则远在千里之外的南方孤
   苦伶仃地独守着寒窗。如此一来,家中只剩妈妈和我。

     每天下班之后,妈妈放下小拎兜,一边耐心地劝解着我,一边脱掉厚重的、
   冒着冷气的外衣,直至仅剩一套薄薄的、发散着清香气味的内衣,扭动着高高撅
   起的大屁股,在每个房里漫无目的地溜来荡去,一番例行公事般的巡视之后,妈
   妈便径直奔向我的床铺,肥实实的大屁股咕咚一声砸在软绵绵的褥子上,胖墩墩
   的肥肉将床板压迫得吱呀作响。

     妈妈伸出极具肉感的手掌,抬起我乱蓬蓬的脑袋瓜,亲切地放置到她那性感
   撩人的、泛着微热的肥腿之上,将我嘴里的烟蒂轻轻抽拽出来,丢弃在烟缸里:
   “大儿子,你可别再抽啦,你瞅瞅,嗯,这屋子,都快让你搞成毒气室了!”说
   着,妈妈抱着我的脸颊,垂下头来,张开臊热的嘴巴,还是像当年那样,哄小孩
   似地亲吻着我因痛苦和烦燥而生满痤疮的面庞。

     永远好色的我,岂肯放过这种机会,一挨妈妈的红嘴唇贴靠上来,我便乘机
   伸出舌尖,尽情地在妈妈温暖的口腔里,得意地晃动着,枕着妈妈肥腿的后脑
   勺,故意向下重压着,努力地感受着妈妈身体的那份酥软和微热,刚刚扔掉烟
   蒂、泛着浓黄的手指,悄悄地刮划着妈妈那仍旧傲然耸立着的大豪乳。胯间憋闷
   已久的鸡鸡,扑楞一声挺立起来,产生一种无法排遣的、极为强烈的原始欲望。

     “大儿子,”精明过人的妈妈,早已察觉到我的这些非份举动,但是,妈妈
   却没有任何反感,更不做丝毫的抵挡,任由我肆意用后脑勺揉搓着她的肥腿和用
   手指刮划她的酥乳。妈妈久久地亲吻我一番,然后,缓缓地抬起头来,双眼直勾
   勾地盯着我那滞留在她胸乳前的黄手指:“大儿子,你瞅瞅,你这一天,得抽多
   少根烟吧,把手指头都抽黄了,大儿子,别再抽了,会把肺叶抽坏的,大儿子,
   振作起来吧,别总想你那个不脸的老姑啦,大儿子,……”

     “哼,”听到妈妈的话,我突然沉下脸来,冷冷地哼哼一声,一把推开妈
   妈,再度将脑袋没入泛着汗渍的被角里,妈妈顿时止住了话语,不敢再提及我与
   老姑这档事,她掀起,胆怯地说道:“大儿子,起来吧,妈妈给你炒几个菜…”

     “哼,我不吃!”

     “大儿子,起来吧,妈妈给你做好吃的,听妈妈的话,起来吃饭吧!”说
   完,妈妈简单整理一下被我刮划的有些凌乱的内衣,站起身来,只见两块肥大的
   屁股瓣一番扭动,妈妈丰盈的身体便溜进了厨房,很快,厨房里就传来哧啦哧啦
   的炸锅声。

     “当——,当——,当——,”

     每天傍晚是我法定的酗酒的黄金时间,当墙壁上的挂钟咣当咣当地敲完七
   下,一个白天都是无精打采、神志恍惚的我,突然一个鲤鱼打挺,腾地纵身跃
   起,抓过餐桌上的残存着些许白酒的玻璃瓶咕噜咕噜地痛饮起来。

     “儿子,”妈妈恰好从厨房里走进屋来,她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先是惊赅
   地眨巴着眼睛,然后便无奈地咋吧着舌头,却不敢说出一句反对的话,更不敢触
   碰我的酒杯:“儿子,别,别,别这样喝酒啊,儿子,空肚子喝酒,会喝坏身体
   的,儿子,……”

     “哼,”我咕噜咽下一大口烈性白酒,灼人心肺的精酒在我的身体里熊熊地
   燃烧起来,直烧灼得我将将满腔的忿怨,全部毫无保留地倾泄到无辜的妈妈身
   上,仿佛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妈妈一手制造的。我握着酒瓶,红头胀脸地冲妈妈
   吼叫道:“少废话,我愿意,喝死拉倒,我早就活够了!”

     “儿子,”妈妈则默默地忍耐着,似乎我丝毫没有过错,反倒是她犯了十恶
   不赦的弥天大罪。听到我的吼叫声,妈妈强堆起苦涩的笑脸:“儿子,要喝,也
   得等一会啊,等妈妈把菜炒好了,再慢慢地喝啊!”说完,妈妈转身返回厨房,
   片刻之后,妈妈端着热气翻滚、香气袭人的菜盘,笑吟吟地走向餐桌。可是,我
   手中的酒瓶早已倾倒不出一滴酒水来,妈妈自言自语地嘀咕道:“我的老天爷,
   大儿子啊,妈妈早晨才买的一瓶白酒,你一天就喝光喽!”

     “哼,给我买去,我还要喝!”我把空酒瓶往地板上一丢:“咋的,喝没
   了,就是喝没了,快点给我买去,我还要喝,我还要喝!……”

     “嗳,嗳,”妈妈放下菜盘,套上外衣便走出房门,很快便拎回一瓶亮铮铮
   的酒瓶,面带喜色地在我的眼前晃动着:“儿子,给你,妈妈给你买了一瓶好
   酒!”

     “哼,”我生硬地从妈妈的手中接过酒瓶,自从回到家里,我始终都是以这
   种极其冷漠的态度,无情地对待着妈妈的关怀和宽容,从未赏赐给妈妈哪怕是一
   丝的笑容,即便与妈妈不怀好意地亲吻和挑逗时,亦是如此。见我启开瓶盖,妈
   妈讨好地将菜肴推到我的面前,我心不在焉地夹起一块肉片:“哎——啊,
   妈——,你炒得这是什么破玩意啊,嗯,我不吃了!”

     “哎哟,哎哟,你瞅瞅我,忘了放味素了,”妈妈慌忙端起菜盘,返回厨
   房。在妈妈殷切的目光注视之下,我咕噜咕噜地往肚子里狂灌着白酒。

     “儿子,别喝了,”妈妈不敢阻拦我疯狂地酗酒,为了转移我对酒精的兴
   趣,妈妈端过来一盆洗脚水:“大儿子,别喝了,愿意喝,明天再喝吧,大儿
   子,时间不早了,洗洗脚,睡觉吧!”

     我放下酒瓶,伸过双脚,妈妈立刻像老奴仆般地抓过我的双脚,插进热水盆
   里。我突然尖声厉气地嚷嚷起来:“嗨啊,这水太热了,妈——,你想烫死我
   啊!”

     “哦,”其实,水温并不像我所嚷嚷的那样高,非常适合于洗脚,听着我无
   端的刁难声,妈妈活像一个任劳任怨的老奴仆,乖顺地嘀咕着:“啊,妈妈可能
   忙乎忘了,忘了兑点凉水了,……,儿子,”

     “哼,不洗了,”哗啦一声,我一脚将水盆踹翻在地,热滚滚的清水啪啪地
   喷溅在妈妈洁净的内衣上,妈妈啊呀一声站立起来,呆呆地望着我,我突然感觉
   到自己做得实在有些过份。望着望着,妈妈的面庞渐渐地现出难堪的委屈之色,
   只见她薄薄的嘴唇微微一抖,一串委屈的酸泪可怜巴巴从她那秀美的眼眶里滴淌
   出来:“大儿子,妈妈怎么做,才叫对啊,咦——,咦——,”

     “得了,得了,”我冲着直抹泪水的妈妈挥挥手:“去吧,去吧,睡你的觉
   去吧!”

     “儿——子,”妈妈再也抑制不住满腹的委屈,挂满水珠的身体轰然向我瘫
   倒过来,我还没完全回过神来,妈妈一把搂住我的双肩,委屈的泪水哗哗哗地,
   水塘开闸似地涌汹而出:“咦——,咦——,咦——,大儿子,你可饶了妈妈
   吧,大儿子,快给妈妈一个笑脸吧,大儿子,妈妈是真心地爱你、痛你啊,大儿
   子,妈妈不能没有你啊,大儿子,以后,妈妈全都指望你呐!咦——,咦——”

     “妈——,”望着痛哭流涕的妈妈,我突然良心发现,生活中,妈妈的确很
   自私,她不爱任何人,甚至于自己的亲生女儿,也就是我的姐姐。可是,对于
   我,妈妈却倾注着无私的爱,这也许是自私心理的另一种表现吧,但无论如何,
   妈妈是爱我的,这一点,是不可否认的。想到此,我伸出手去,抹了抹妈妈脸颊
   上的泪水:“妈妈,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

     “咦——,”妈妈更加悲恸起来,一边抽泣着,一边伤心地唠叨着:“咦—
   —,咦——,都是你奶奶家人灌输的,他们没安好心,想着法地挑拨咱们娘俩的
   关系,妈妈比谁都清楚,在背后,他们尽讲妈妈的坏话,好让你恨妈妈,疏远妈
   妈,咦——,咦——,这个鳖犊子人家啊!咦——咦——,”

     精明的,精明的有些狡猾的妈妈一点也没有猜错,我一到奶奶家,不提妈妈
   便罢,只要一提及妈妈,奶奶家所有的人,除了爷爷,都不约而同地流露出满脸
   的鄙夷之色,继尔,便七嘴八舌地冲我嚷嚷起来:“哼,小力子,你那个妈哟,
   简直不是人!”

     “你那个妈哟,那个妖道劲,真是天上难找,地上难寻啊!”

     “你那个妈哟,最势利,眼珠子专门往上瞧,没有用的人,连理都不理,看
   到谁对她有用,马上就往前贴巴!现用人现交,你妈最会这个,”

     “你那个妈哟,如果当了女皇,比西太后还要蝎虎一百倍,”

     “你那个妈哟,嗨,不说了,……”

     “……”

     奶奶、叔叔、姑姑们这些或是切合实际的、或是严重夸张的、或是极尽贬损
   挖苦之能事的话语,深深地根植到我童年时代幼小的心田里,使我对妈妈最初那
   情感上单纯的挚爱和对妈妈身体本能的迷恋,发生了强震般的摇憾,而妈妈又用
   自己的行动,或多或少地印证了这些让我既难堪又气忿的蜚词,成为一剂效力无
   比的催化物,哗地撒进我童年的心田里,于是,我对妈妈成见的嫩芽,以令人瞠
   目的高速度,空前茁壮地成长起来。

     从奶奶家回来以后,直至走进部队,在这段并不漫长,但却是铸就我性格特
   征的时期里,我对妈妈厌恶到了极点,事事于妈妈作对,处处故意跟妈妈过不
   去。

     “妈妈,”思忖之间,我的手掌无意中触碰到妈妈湿淋淋的内衣,我轻轻地
   抓挠几下,关切地说道:“妈妈,你的衣服都湿了,快点换下来吧!”

     “哦,”见我伸手解她的衣扣,妈妈立刻止住了抽涕,慌忙捂住被我解开扣
   子的衣角,红胀着脸,尽力掩盖住若隐若现的酥乳。

     天棚上柔和的灯光,温情流溢地照射着妈妈高耸着的胸脯,一只半裸着的美
   乳反射着迷人的白光,我屏住气息,色迷迷地死盯着、死盯着,盯着、盯着,我
   顿时欲血沸腾,童年时代对妈妈胴体那强烈的神往之情,就在这刹那之间,不可
   遏制地再度迸发出痴迷的星火,加之于烈性酒精的烧灼,呼啦一声,熊熊地燃烧
   起来。

     “妈——妈——,”我醉眼圆瞪,嗓音沙哑而又颤抖,一只滚烫的大手掌不
   顾一切地伸进妈妈的内衣,依依不舍地握住一颗曾经哺育过我,给予我无限挚爱
   的酥乳:“妈——妈——,”

     “儿——子——,”妈妈先是一阵茫然,当我不容分说地拽住她的酥乳时,
   妈妈突然让我吃惊地平静下来,不再遮遮掩掩,而是敞开胸怀,任由我随意抓摸
   她的胸脯:“儿——子——,”妈妈尤如受到传染似的,说话的声音亦哆哆颤抖
   起来:

     “儿——子——,你知道么,是妈妈的咂咂,把你一口一口喂大的,儿——
   子——,想当年,你很小很小的时候,妈妈把你搂在怀里,你叨着妈妈的咂咂
   头,一边舔啯着,一边咕噜咕噜地往肚子里咽着,一边冲着妈妈眨巴着大眼睛。

     啊!那是多么幸福啊,那个时候,你永远都在妈妈的怀抱里,谁也不会把你
   从妈妈的手中抢走。可是,现在,……,唉,儿子,你知道么?每当你跟妈妈斗
   气时,妈妈一想起这些来,就伤心的暗暗流泪,唉,过去多好啊,儿子,如果你
   永远也长不大,那有多好啊,咦——,咦——,”

     “妈——妈——,”我握着妈妈的酥乳激动不已地揉摸着,听到妈妈这番真
   诚的感叹,我脑袋一歪,咕咚一声倒在妈妈的肥腿上,“妈妈,你以为我愿意长
   大么?我更不愿意长大,长大了,麻烦事太多,太烦,妈妈,我要永远躺在妈妈
   的怀抱里,永远吸啯妈妈的咂咂头!”

     “儿——子——,”妈妈一只手臂搂着我的脑袋,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乳头,
   情深意切地塞进我的嘴里:“儿——子——,吃吧,咦——咦——,”

     我大嘴巴狂野地一张,毫不客气地叨住妈妈红晕深泛的长乳头,咕叽咕叽
   地、煞有介事地舔吮起来。

     ……


                  (六十六)

     我头枕着妈妈的肥腿,嘴巴叨着妈妈那极为熟悉的长乳头,一只手搂着妈妈
   的腰身,另一只手则极不安份地抚摸着妈妈另外一个酥乳,我反复地搓动着厚嘴
   唇,被雪茄烟薰黄的牙齿轻轻地研切着妈妈的乳头。半个多月未尚修整过的,生
   满粗硬胡须的脸颊紧紧地贴在妈妈的胸脯上,极为挑逗地摩娑着。

     我悄悄地睁开色眼,借着如银的灯光,我这才觉察到,妈妈的肌肤竟是如此
   的细腻和洁白,手掌每抓摸一下,都会感受到撩人心魄的酥软和滑润,这是我过
   去未曾注意到的。

     童年时代的我,对妈妈的好奇之心,全部聚焦在妈妈的小便上以及覆盖着小
   便的黑毛上,这是好色男童的性本能使然。而如今,业已成年的我,具有相当丰
   富的性体验,再次与妈妈如此这般地亲密接触之后,我便对妈妈的身体进行了重
   新的评价和鉴赏。

     “喔——唷,”不知是我过度的吸吮,还是粗胡须的扎划,妈妈顿然止住了
   抽泣,虽然还是无法自制的哽噎着,同时,却又忘情地哼哼起来,那声音,不由
   得让我联想起童年时代,在昏暗之中,偷窥爸爸用大鸡巴狂插妈妈的小便时,妈
   妈所发出的那奇特的,但却是特别耳熟的呻吟声:“喔——唷,喔——唷,喔—
   —唷,……”

     听到妈妈这熟悉的,很是淫荡的叫床声,我的身体猛然一颤,胯间的鸡鸡扑
   楞一下昂然勃起,突突突地抖动起来,产生一种强烈的插入感。

     哦——,望着妈妈白嫩的肌肤,我的邪欲之念油然而生,心中暗暗妄想着:
   如果把妈妈压到身下,用鸡鸡插妈妈的小便,那,将会是何种感受呐?啊,那一
   定会相当剌激,非常的激动人心。这,不太好吧?我怎么能操妈妈呐,我成什么
   了,牲畜?不,不,我不能,我不能操妈妈,我太牲畜了。

     “喔——唷,喔——唷,喔——唷,……”

     我刚刚打消占有妈妈的恶念,妈妈却更加淫糜地呻吟起来,不仅如此,妈妈
   还微微的摇动着腰身,细软的肌肤尽力贴到我的面庞上,似乎对我胡须的刮划,
   感到非常满意,为了证明这一点,我将面庞紧紧地贴到妈妈不停向前挺送着的酥
   胸上,哧拉哧拉地刮划着。

     “喔——唷,喔——唷,喔——唷,……”

     哈,凭着多年勾引成熟女性的丰富经验,我敢断言,妈妈的情欲之火,已经
   被我撩拨起来,接下来,只要我再搞一些增强性的小动作,将妈妈的性欲之火彻
   底点燃,性致勃发的妈妈便会束手就擒,乖乖地成为我发泄兽欲的胯下之物。

     什么他妈的伦常、道德,这些由故作道貌岸然,骨子里却比谁都淫邪的伪君
   子们搞出的破玩意,想束缚谁啊,见他的鬼去吧,我早就不把这些破玩意放在眼
   里,否则,我就不会又是操亲姑、又是搞亲婶的,这还不算,我还操了自己的灵
   魂工程师——都木老师。

     细细想来,这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啊?按下那些人类作茧自缚搞出来的什么、
   什么亲缘啊、辈份啊、年龄啊,等等等等,这些让我极其生厌的繁文缛节不提,
   所有的女人,把衣服剥光,往床上一躺,两腿一叉,哼哼,都他妈的一个样。

     唯一不同之处,便是胯间的黑毛,真是奇形怪状、让我目不暇接,女人胯间
   的黑毛或多或少、或稠或密、或粗或细、或者干脆一根长不生,一片光秃。在黑
   毛遮掩之下,无论是姐姐、妹妹、妈妈、姑姑、姨姨、婶婶……,等等,等等,
   都有一个形状各异的小肉洞,嘿嘿,谁操不是操呐,操谁不是操呐,谁他妈规定
   的:操谁又不行呐?

     想到此,我欲操妈妈的邪恶之念陡然坚定起来:哼,反正已经这样了,在奶
   奶、爸爸、叔叔、姑姑们的心目中,我已经由原来娇不可攀的小祖宗,非常悲惨
   地沦为了让他们不耻的畜牲,一个操亲姑的畜牲,所有获知我劣行和丑事的亲人
   们,均众口一词地斥责我谓:“现世报”、“丧门陷”、“混球”、……,二叔
   甚至要把我扔进大辽河里喂鱼吃。我不仅禽兽般地操了老姑,还操了婶婶、操了
   老师,今天,我干脆破罐子破罐,继续发扬光大我的兽性,我要操妈妈。

     兽性的决心一经下定,我便开始大胆地行动起来。

     我将握着妈妈酥乳的手掌悄悄地松脱开,试探性地滑向妈妈的腋下,我这个
   超级色鬼、牲畜,做什么事情都与众不同,搞起女人来亦是如此,我变态般地特
   别偏好女人的腋毛,无论是都木老师,还是新三婶,我均是从她们的腋下,颤颤
   兢兢地拽扯着她们各具特色的腋毛,发起猛烈攻势的。今天,对于妈妈,我依然
   采用这种屡试不爽、特别灵验的老办法。

     “哎——哟,哎——哟,哎——哟,……”

     当我色迷迷地拽扯、抓挠妈妈细长的腋毛时,妈妈皱着眉头尖叫起来:“哎
   ——哟,哎——哟,儿子,别扯妈妈的毛啊,好痒啊,别咯吱妈妈哟,妈妈让你
   咯吱的受不了喽!哎——哟,哎——哟,……”

     我的嘴巴放开妈妈那颗被我吸吮得又红又肿的咂咂头,果断地溜向妈妈的腋
   下,试图叨住妈妈那缕细长的腋毛,妈妈本能地夹紧住腋窝:“儿子,别闹,你
   这是干啥呐!”

     “妈——,”我长长地呼唤一声,有力的大手掌抬起妈妈的胳膊,没容妈妈
   再唠叨,我早已叨住妈妈那缕发散着腥骚气味的腋毛,咕叽咕叽地吮舔起来,妈
   妈虽然皮肤细嫩,体毛也没有都木老师和新三婶那样赅人的稠密,可是,气味却
   相当的浓烈,呛得我不得不时时屏住呼吸,舌尖贪婪地吮舔着乌黑闪亮的腋毛。

     妈妈依然极不自然地嘟哝着:“儿子,别乱来,别跟妈妈乱来,你已经够可
   以了喽,你还要妈妈怎么样啊!”

     “妈妈,”听到妈妈的话,我的色欲之胆愈加膨胀起来,一只粗手哧溜一声
   滑进妈妈的胯间,立刻感受到空前的臊热和滚滚的潮湿,妈妈见状,拼命地并拢
   住双腿:“小——力,”妈妈厉声吼叫起来:“这,可不行!”

     “妈妈,”我骤然停止了对妈妈腋毛的吮舔,一头扑到妈妈的胯间,两只手
   狂野地拽扯着妈妈的内裤:“妈妈,答应我吧!”

     “小——力,你,又要胡来了!这,可,怎么得了!”

     妈妈惊惧万分地瞪着秀眼,她的话音虽然极为严厉,语调却是那么的混乱,
   因激动而严重抽搐的双手死死地按住内裤:“小——力,连妈妈你也要,你,简
   直太混了吧!”

     “哼,”听到妈妈的话,我立刻显露出一付十足的淫相:“哼,妈——,我
   就要,怎么的吧,我就要妈妈,……,反正我已经这样了,大家都骂我是畜牲、
   畜牲,我他妈的就畜牲到底了,今天,我再畜牲一把,我要操妈妈!”

     “啊——,”妈妈闻言,因过度的惊讶,周身筛糠般地突突突乱颤起来:
   “儿子,你,太,混,了!”

     “哼——,”望着妈妈几近绝望的神态,我啪地抽回双手:“混,我混,我
   就混,谁让我是畜牲呐,妈妈,我就要你,妈妈,我要你,……,妈妈,如果你
   不愿意,儿子也不强求你,妈妈,你,睡觉去吧!”我一边语无伦次地嘟哝着,
   一边冲妈妈不耐烦地挥挥手:“去,去,去,睡你的觉去吧!”说完,我一头瘫
   倒在床铺上。

     “儿——子——,”妈妈并没有乘机溜开,还是呆呆地坐在我的身旁,双手
   仍旧按着自己的内裤,见我扯过棉被胡乱压盖到酒气呛人的身上,妈妈顿然收起
   绝望的神色,语调也和缓起来,喃喃地嘀咕道:“儿子,你要妈妈,这,太,荒
   唐了吧!”

     “哼,”我呼地将头转向墙壁,没好气地说:“妈——,你儿子的荒唐事,
   可多去了,现在,事情已经弄到这种境地,跟妈妈,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妈妈,实话告诉你吧,你的畜牲儿子,不仅操了老姑,还操了新三婶,我……”

     “啊——”妈妈再次惊呼起来,一把掀起棉被角:“真,真,真的?儿子,
   你开玩笑吧!”

     “哼,谁跟你开玩笑啊,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妈妈,你的畜牲儿子,还
   操了都木老师!”

     “你,你,”妈妈闻言,挂着泪痕的脸庞上泛起极为复杂的表神,不知是气
   恼,还是激动,还是无奈,继而,妈妈鼻子一扭,扑哧一声,让我捉摸不透地笑
   出声来:“扑——哧——,儿——子,你啊,你啊,妈妈拿你可怎么办呐,唉,
   唉,……”妈妈一边捂着鼻子,哧哧哧地让我莫名其妙地微笑着,一边用另一只
   手轻抚着我的乱发:“儿子,别人骂你是畜牲,妈妈可从来没骂过啊,儿子,你
   说实话,妈妈骂过你畜牲吗?一句也没有吧?”

     “哼,”我扑楞一下,坐起身来,再度搂住妈妈:“什么姑姑、婶婶,还有
   老师的,都是那么回事,脱了裤子,全是一个样!”

     说话间,我竟然连自己都无法相信地,非常顺利地拽掉妈妈了的内裤,一片
   让我从童年时代起便如痴如迷的芳草地,顿然展现在我的色眼之前,在雪白的灯
   光下,泛着晶晶亮光,我的手掌以不可想象的速度袭击去过,拽住一缕黑毛,毫
   无廉耻感地揉搓起来。

     一时间,妈妈活像一个呆傻患者,只见她苦涩地咧着嘴,无所适从地靠在我
   的胸脯上,一对痴滞滞地眼睛盯着自己的胯下,木然地望着我肆意抓拽着她的黑
   毛。

     看到妈妈那无奈的默许之情,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手掌一滑,生硬地溜
   进妈妈的双腿之间,嘿嘿,妈妈竟然极为顺从地微微叉开了双腿,同时,抬起脸
   来,像个不喑世世的小女孩般地,默默地望着我,我乘机贴靠上去,用嘴巴堵住
   妈妈长久咧开着的,泛着臊热气息的口腔,像对待老姑那样,大大方方地狂吻起
   来。

     “哧——溜——,”我粗硬的、泛着微黄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插进妈妈的小便
   里,啊,就在这一瞬间,我兴奋得差点没叫出声来,这是永远难忘的一瞬间;这
   是让我激荡不已的一瞬间;这是苦苦等待了十数年的一瞬间;这是历史性的一瞬
   间。从这珍贵的一瞬间开始,我这个畜牲,可以理直气壮地向全世界郑重宣告,
   我这个荒唐至极的色鬼,又荒唐透顶地完成了一件可耻到了极致,但却剌激异常
   的事情:我征服了妈妈!

     女人就是这样,一旦你把她剥脱个精赤条条,一旦你的手指历史性地冲进她
   的肉洞里,她便像只斗败的母鸡,彻底臣服于你,从此以后,乖顺得好似一只任
   由我宰割的羔羊,在她们的身上,便可以为所欲为了。妈妈,也是如此,因为,
   她是女人!

     你看,就在我的手指哧溜一声插进妈妈肉洞的一瞬间,妈妈先是茫然地一
   惊,待我的手指快速地抠挖、插抽起来,妈妈赤裸裸的身子一软,扑通一声瘫倒
   在我的胸前。“哦——唷,”妈妈绯红的面庞泛着如丝的虚汗,秀发蓬乱的脑袋
   尽力地向后仰去,不知是羞涩,还是兴奋,或是无奈,深深地哦唷一声,双腿极
   为配合地分张开来。

     我的手指更加猛烈地抠挖起来,发出阵阵咕叽咕叽的脆响,妈妈滑润无比的
   肉洞立刻溅起片片晶莹的涟猗,随着粗硬的手指,缓缓地流淌出来。

     “哦——唷,”妈妈继续仰面呻吟着,雪白的小腹本能地抽搐起来,我推开
   妈妈的胴体,被邪淫之火烧灼比太阳的温度还要高,空前胀膨起来的脑袋比太阳
   的体积还要虚大,一对行将蹦出眼眶的色眼死死地盯着妈妈那淫液漫溢的肉洞,
   妈妈一边呻吟着,一边乖顺地嘀咕道:“儿——子,妈妈,给,你,了!”

     “谢谢妈妈,”听到妈妈臣服的嘀咕声,我兴奋得脑血管差点没啪地一声爆
   裂开,我得意忘形地握着青筋直跳的鸡鸡,哧哧哧跪爬到妈妈的胯间,妈妈终于
   抬起头来,白屁股往前一送,粉嫩嫩的肉洞非常精确地对准我的鸡鸡,我大嘴一
   咧,屁股往前一挺,扑哧一声,我的鸡鸡便意无反顾地、大摇大摆地,长驱直进
   妈妈的肉洞里,啊——,历史性的时刻就这样开始了!


                  (六十七)

     哧——溜——,我的鸡鸡在妈妈的肉洞里痴呆呆地拽扯一下,抽拉出来的红
   胀着的肉棒挂满了妈妈湿漉漉的分泌物,妈妈温暖的肉洞一经我鸡鸡的探插,活
   像她的小红嘴似地微微开启着,里面的粉肉哆哆抽动着。

     啊——,妈妈的肉洞,这可不是普通的肉洞啊,无论是老姑,还是新三婶,
   或是都木老师,她们的肉洞岂能与妈妈的肉洞同日而语呢?

     二十年以前,我从妈妈孕育十月的肚子里,浑然无知钻过这个肉洞,肉芽般
   稚嫩的手臂扒着妈妈憋胀到极限的洞壁,怯生生地吐出小脑袋瓜。啊——,我红
   通通的肉身,沾满妈妈的血水,艰难地爬过妈妈的肉洞,狼狈不堪地、精赤条条
   地来到这个人世间。而今天,我依然红通通的肉棒,再次无比荣幸地钻回到妈妈
   的肉洞里,重温着二十年前那份紧胀、那份臊热、那份柔软的奇妙感受。

     想到此,我的鸡鸡又自觉、不自觉地探进妈妈的肉洞里,欢快地插捅起来,
   为了方便鸡鸡的插捅,两只手掌放荡地将包裹着妈妈肉洞的两条薄肉片尽可能地
   向两侧拽扯开,使妈妈的肉洞完全扩张开,形成一个迷人的浑圆状。

     我瞪着色眼,一眨不眨地瞅着自己的鸡鸡明晃晃地、一下又一下地插捅着妈
   妈的肉洞。我插啊、插啊,插到兴奋之时,竟然粗野异常地嚷嚷起来:“啊——
   哈,我把妈妈给操了!我这个畜牲儿子,把妈妈给操了!我,……”

     “儿——子,”在我不停的插捅之下,妈妈赤裸着的胴体突突地抖动着,两
   条腿美的大腿可笑地曲着,因羞愧,而紧紧地闭合上双眼,似乎非常不愿意目睹
   亲生儿子这与牲畜毫无二致的野蛮行为。

     因紧张,妈妈那渗满热汗的面颊红胀得好似大苹果,当听到我满嘴粗言秽语
   地妄吼时,妈妈突然睁开略显红肿的双眼,苦涩地望着我,同时,伸出滑腻的手
   臂,情意绵绵地抓摸着我热汗滚滚的胸脯:“儿子,别,别,别说得这么难听,
   太寒碜了,听得妈妈直起鸡皮疙瘩啊!”

     “难听,”我咕咚一声,狠狠地撞击一下妈妈的肉洞:“妈妈,这不是操,
   是干么呐?”

     “别,别,”妈妈深情地搂住我的背脊,抬起脑袋,热切地亲吻着我:“儿
   子,别操、操的,妈妈不愿意听,妈妈给了你,已经够,够,可以的了,你再这
   样满嘴操、操的,妈妈,咦——,”

     说着,说着,妈妈又咦咦地抽泣起来,我顺势压迫在妈妈汗淋淋的裸体上,
   尽情地咕叽一番,又抬起身子,解恨般地嘀咕起来:“啊——哈,爸爸,让你总
   是骂我,打我,让你半个眼珠也瞧不起我,今天,我把你的老婆,我的妈妈,给
   操了——,哈——,爸爸,你的畜牲儿子给你戴上一顶特硬特硬的绿帽子,我硬
   盖的爸爸,现在,你该爽了吧!哈哈,……”

     “儿——子,你,能不能别说了,唉,咦——,咦——,”

     “妈妈,”我依然振振有词:“妈妈,兴爸爸在外面搞破鞋、操别的女人,
   妈妈就不能换换口味,跟儿子亲近亲近么?”

     “嗯,”妈妈闻言,顿然止住了哭声,泪水涟涟的双眼,呆呆地盯着被我搅
   捅得一片狼籍的胯间,若有所感地嘟哝着:“可也是,兴他胡来,就不许我乱搞
   么,哼,”眨眼之间,妈妈不再羞涩,不再为难,不再抽涕:“嗯,还是我儿子
   说得对,事已至此,妈妈也想开了,这个社会,兴男人乱来,女人为什么一定要
   遵守妇道,哼,你爸爸那个玩意,我早就够了,跟你爸爸在一起,妈妈一点激情
   也没有,啊,”

     说着,妈妈抬起身子,当我的鸡鸡从妈妈的肉洞里抽拽出来时,妈妈乘机将
   其握裹住,仔细地审视起来,片刻,妈妈竟破涕为笑:“嘿嘿,真不愧是亲爷俩
   啊,不仅容貌上连相,嘿嘿,这个玩意长得一模一样的,就像是一个模子里铸出
   来的,嘿嘿,看这龟头,又圆又粗的,跟你爸爸那个玩意没有两样,嘿嘿,不
   过,”妈妈继续认真地品评着:“不过,我儿子这玩意虽然长得跟你死爹一模一
   样,可是,却比你死爹要硬多喽,这几年啊,你那个死爹未老先衰,这玩意更是
   越来越完蛋,插在妈妈的里面,软了吧叽的,瞎咕悠一阵,一点感觉都没有,嘿
   嘿,还是我儿子的好,还是年轻人的好哇!”

     “好么,”我推开妈妈的手掌,将鸡鸡再度插进妈妈的肉洞里:“好,那就
   接着来吧!”

     “嘻嘻,”待我的鸡鸡深深地没入妈妈的肉洞时,妈妈的脸上现出幸福的神
   色:“儿子,刚才,妈妈好紧张啊,吓得差点没昏过去!”

     “现在呐,妈妈,好不好啊,儿子插得舒服不舒服啊!”

     “舒服,”妈妈美滋滋地答道:“儿子,不瞒你说,你插了一会,妈妈就感
   到一种特别的兴奋,这是跟你爸爸在一起时,从来没有过的兴奋啊,啊,好新鲜
   啊,我兴奋得下边直淌水啊,儿子,妈妈的水是不是越来越多啊?”

     “嗯,”我点点头,更加卖力地插捅起来,渐渐地,妈妈的肉洞因淫液分泌
   过度,显得极为松弛,我有些失望起来,为了获得一种胀满感,我将两根手指贴
   着鸡鸡,一同塞进妈妈的肉洞里,同时,淫邪地向外侧扩约着。

     妈妈皱起了眉头:“哎哟,好胀啊,儿子,别这样,玩就好好地玩呗,别祸
   害妈妈啊!”

     “可是,”我噘着嘴嘟哝道:“妈妈,你好松啊!”

     “哦,”妈妈思忖一会,然后,冲我神秘地一笑:“松,这都怨你!”

     “什么?”我一脸迷惑地望着妈妈,妈妈伸出手掌,轻轻地刮划一下我的面
   庞:“都是生你的时候,你的大脑袋给撑的!”

     “是么,”我嘿嘿一笑。

     妈妈叹了口气:“唉,儿子,生你的时候,差点没把妈妈痛死,你的脑袋太
   大了,顶在妈妈这里,医生怎么弄也弄不出来,没办法,只好侧切,才把你弄出
   来啊,儿子,”妈妈指着她的小便对我说道:“就在这,割开一块,才把你生出
   来啊!”

     “嗬,”听到妈妈的话,我嘎然止住了狂抽乱捅,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俯
   下身来,色迷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妈妈的小便:“在哪,在哪,在哪割开
   一块啊,妈妈,我咋看不见啊!”

     “嗨,儿子啊,这都是哪百年的事喽,早就愈合好了,……”

     “我看看,我看看,”我一只手拽着薄肉片,另一只手双指并拢,不容分说
   地插进妈妈的肉洞里,钻探般地抠挖起来。

     妈妈的肉洞里早已是水漫金山,粘稠的爱液顺着指缝嘀哒嘀哒地流溢出来,
   很快便将屁股下面洁白的床单,浸泡成一片湿淋淋的渍迹。

     我抽出挂满淫液的手指,塞进嘴里,吧叽吧叽地吸吮起来:哟,妈妈的爱液
   好特别啊,细细回起来,有着老姑的清新,新三婶的臊骚,都木老师的浓郁,同
   时,又泛散着一股那三个女人所不具有的,微咸的,微辛的、微辣的气息,涂抹
   在厚嘴唇上,顿觉阵阵酥麻,那剌鼻的咸辣味尤如刚刚痛饮过的,酒精度极为暴
   烈的四川老窖,咕噜吞进一口,虽然辣得咽喉直冒青烟,却有着一股回味无穷的
   醇厚之香。

     见我美滋滋地品味着滚滚的爱液,妈妈咂咂地撇了撇小嘴:“咂——,咂—
   —,儿——子,你干吗啊,咋吃这玩意啊,脏不脏啊!”

     “不,不,”我淫迷地摇摇头,以正宗色鬼极为老道的口吻答道:“不,我
   喜欢,我喜欢吃妈妈的爱液,妈妈,你啊,太正统了,你啊,什么也不懂,我真
   搞不明白,你跟爸爸这二十多年,是怎么混过来的!做爱一点技巧都不讲,一点
   新花样都没有,两个就那么抱在一起,两腿一劈,咕叽咕叽跳着青蛙舞,除了能
   生出孩子来,还有啥意思啊?”

     “嘻嘻,”听到我的话,妈妈不屑地抓摸一下我的背脊:“你行,你行,你
   会玩,我看你今天能玩出什么花花样来!”

     “妈妈,看我的,”我啪地拍了拍胸脯:“妈妈,别那么看着我,今天,儿
   子露一手,给妈妈玩点新花样,妈妈,用不了一分钟,保准让你受不了!”

     说完,我转过身去,两手扒开妈妈的肉洞,将嘴巴贴靠上去,血红的大舌头
   昂然探进妈妈的肉洞里,忘乎所以地痛饮起妈妈的爱液来:“啊——真好喝啊,
   妈妈的爱液真香啊,比四川老窖还要醇香啊!”

     “唔——唷,唔——唷,唔——唷,……”

     我的舌尖在妈妈的肉洞里刚刚肆意搅拌数下,妈妈便不得不收起满脸的不屑
   和不以为然的嘲弄之色,唔唷、唔唷地,不可自制地呻吟起来。同时,两条大腿
   放荡地摆动着,水泽般的小便快速地挺送起来,我死死地按住妈妈的大腿根,舌
   尖更加卖力地搅拌起来,两根手指协助着舌尖,凶狠异常地抠挖着妈妈的肉洞。

     “唔——唷,唔——唷,唔——唷,……”此刻,妈妈才真真正正地抛却了
   那层薄薄的、不堪一击的、极为虚伪的面纱,整个胴体癫痫病发作般地抽搐起
   来,淫荡的、唷唔、唔唷的叫床声响彻在空空荡荡的房间里,长久地弥漫在惨白
   的天棚上:“唔——唷,唔——唷,唔——唷,……”

     突然,妈妈极为用力地按住我的后脑:“儿子,快,快,快,快啊,……,
   快点舔啊,好舒服啊,妈妈好舒服啊,真是太好了,啊,快,快,……”

     说话间,我插在妈妈肉洞里的手指尖非常明显地感觉到阵阵强劲有力的收
   缩,瞬息之间,滚滚淫液洪水泛滥般地汹涌而出,哗哗哗地灌进我的口腔里,差
   点没把我呛得窒息而死。

     我试图将脑袋瓜暂时挪移开妈妈那洪水滚滚的肉洞,可是,兴奋过度的妈妈
   哪里肯依,为了不让我的脑袋溜脱掉,妈妈干脆并拢起两条大腿,把我的脑袋瓜
   死死地夹在其中:“儿——子——,别,别,快,快,妈妈,啊,啊,啊,妈妈
   受不了喽,妈妈要死了,妈妈要舒服死了,快啊,快,……”

     妈妈按着我的后脑,双腿夹着我的面颊,声嘶力竭地浪叫着,肉洞更加空前
   猛烈地收缩起来,水淋淋的洞壁突突突地压迫着我的手指,同时,用两条雪白的
   大腿内侧,不停地磨擦着我的面颊,“哎——呀,哎——呀,儿子,妈妈不行
   了,妈妈要死了!……,唉,”

     妈妈欲死欲活地嚷嚷了仅仅数秒钟,便无比失望地停歇下来,两条白腿啪啦
   一声,松开我的脑袋,无力地平展在凌乱的床铺上。我的脑袋终于可以自由活动
   了,我抹了抹满脸的淫液,几乎被粘液糊死的色眼,隐约看见妈妈的酥胸依然余
   性未熄地起伏着,红胀的面颊流淌着茫然若失的无奈之色:“唉,太快了,太短
   了!”

     “哦,”我爬到妈妈的身旁,将刚刚被淫液沐浴过的面庞贴到妈妈微热的脸
   颊上:“嘿嘿,妈妈,你来高潮了!”

     “嗯,”妈妈即兴奋又失望地感叹道:“那一刻,真好啊,可是,太短了,
   就那么一会,还没过瘾呢,就完了,唉,真失望啊,”

     “妈妈,”我翻了一下身,咕碌一声压在妈妈热汗淋淋的裸体上:“妈妈,
   如果你还没过足瘾,儿子就努努力,帮妈妈找回来那短暂的感觉!”

     “好哇,”妈妈闻言,柔顺地叉开双腿,一只手握住我的鸡鸡,胯部往前一
   挺,便老道地将我的鸡鸡重新吸纳进她那高潮过后的肉洞里,我轻轻地插捅几
   下:“妈妈,好滑啊,好像没有了边啊!”

     “嘿嘿,”妈妈喜不自胜地搂住我的脸庞,吧嗒亲了一口:“儿子啊,都是
   让你给舔的,把妈妈的下边舔得就跟发大河似的,”

     “哼——,”我轻轻哼哼一声,骑在妈妈的身上,重新大作起来,粗硬的鸡
   鸡狂野地插捅着妈妈一片水泽的肉洞,发出阵阵悦耳的脆响:“咕叽,咕叽,咕
   叽,咕叽,……”

     “唔唷,唔唷,唔唷,唔唷,……”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唔唷,唔唷,唔唷,唔唷,……”

     ……


                  (六十八)

     “妈妈,好不好哇?”

     我跪在妈妈的胯间,鸡鸡欢快异常地撞击着妈妈那滑润无边的、呈着淡粉色
   肉洞洞,感受着前所未有的空旷和微热,一双激动的色眼,得意洋洋地望着春情
   激荡的妈妈,而尚未尽兴的妈妈,肥屁股不停地扭动着,企图重新寻回那难忘
   的,却是极为短暂的性高潮,“妈妈,舒服不舒服啊?”

     “舒——服——,”妈妈的身体依然微微地抖动着,一对大酥乳欢快地雀跃
   着:“真好啊,儿子,妈妈跟你爸爸过了二十多年,却从来也没有体验到刚才那
   一刻,唉,那瞬间,真是太好了,就是太短了点,啊——,如果没有我的儿子,
   妈妈恐怕这一辈子也不会尝到这种妙不可言的滋味喽!好儿子,快,快一点,再
   让妈妈尝尝那种滋味吧!”

     “嗬——嗬——,”听到妈妈近乎放浪的话语,我精神顿然为之一振,更加
   疯狂地抽插起来,妈妈也是兴致勃发,双腿可爱的高高曲起,并且试图夹住我的
   腰身,我屁股一扭,伸手捧住妈妈的白腿,一边狂插着妈妈的肉洞,一边伸出舌
   头,饱含深情地亲吻起来,正值壮年的妈妈,嫩腻的肌肤达到了人生的巅峰状
   态,舌尖亲吻之处,倍感无比的细滑,我深深地呼息一番,立刻嗅闻到一股股淡
   淡的清香:“妈妈,你的大腿好白啊,好细啊,真香啊!”

     “是么?”妈妈骄傲地晃动着大腿:“真的么?”

     “真的,妈妈,无论是新三婶、老姑,还是都木老师,谁的大腿也没有妈妈
   的白啊,啊,妈妈的大腿不但很白、很细,还很香,咂,咂,”

     我一边继续啃吻着妈妈的白腿,一边卖命地插啊、插啊,直啃得满嘴香气喷
   喷,把妈妈的白腿,挂满了粘乎乎的口液;插得色心暴跳,热汗淋漓,可是,身
   下的妈妈仍旧不满地嘟哝着:“儿子,快啊,快啊,……,唉,怎么回事啊,妈
   妈咋再也找不到那种感觉喽!”

     “妈妈,让我再试一试!”

     无奈之下,我呼呼喘息着,为了让妈妈尽快达到性高潮,我决定改变一下体
   位,换个玩法。

     我半蹲起来,双手抬起妈妈的肥屁股,鸡鸡减慢了速度,开始缓缓地进出于
   妈妈的肉洞,每拽拉一下,便将鸡鸡有意紧紧地贴靠在妈妈的洞壁上,非常卖力
   地磨擦着,妈妈对这种玩法似乎比较满意,双手支撑着丰硕的腰身,小便可爱地
   向前挺送,肉洞尽情地享受着儿子肉棒的按摩:“嘿嘿,你还别说,这样,真的
   好舒服啊,磨得妈妈好痒痒啊,嘿嘿,我的儿子可真会玩啊!”

     “妈妈,”我淫邪地坦言相告道:“妈妈,你知道么,这一招,是跟三叔学
   的,三叔操新三婶的时候,最喜欢采用这种方式!”

     扑——,妈妈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小嘴苦涩地一咧,收回一只粘着少许淫液
   的白手,羞臊地捂住红润的面庞:“儿子啊,你可真够花花的,真是个花花公子
   啊!儿子,你真把新三婶给,给,”

     “妈妈,骗你啥用啊,妈妈,实话告诉你吧,我和三叔、新三婶同睡一铺火
   炕,每天后半夜,三叔操完新三婶后,便穿上衣服,忙着抓猪去了。等三叔一出
   屋门,我搂过新三婶,接着操,嘿嘿,妈妈,我每次接过三叔的班,操新三婶的
   时候,新三婶的骚屄里还盛着三叔刚刚泄出来的精液呐,我不管这些,大鸡巴插
   在里面,咕叽咕叽地搅拌啊,我觉得这更剌激,我,……”

     “儿子,嗨呀——,嗨呀——,”妈妈再也听不下去,粘满淫液的白手不容
   分说地捂住我的嘴:“快别说了,快别说了,羞死人了,嗨呀,嗨呀,真够荒唐
   的,……,”

     我止住了淫秽的讲述,低头一瞧,妈妈雪白的胸腹上泛起片片细微的泡点,
   啊,我的讲述,深深地剌激了妈妈,我运了运气,鸡鸡继续极尽讨好之能事地研
   磨着妈妈的肉洞。

     妈妈捂着我嘴巴的白手缓缓向下,在我的胸脯上爱怜地抓抚着,最后,掐住
   我的小乳头,娴熟地揉搓着,热辣辣的秀眼幸福地盯着自己的胯间,片刻,妈妈
   抬起面庞,羞哒哒地问我道:“儿——子,你跟新三婶在一起的时候,净是怎么
   玩的啊?嘿嘿,”

     “妈妈,你不是不爱听么!”我故意卖起了关子:“妈妈,你不是不让我讲
   吧!”

     “儿子,”妈妈淫笑着掐了一下我生满胡须的腮帮:“儿子,讲吧,讲吧,
   刚才,听你讲那些事的时候,听着、听着,妈妈的里面,不知怎么搞的,又哆嗦
   起来,差点又要来喽!……,儿子,你没感觉到么,妈妈的里面又湿了!”

     “嗯——”听妈妈这么一说,我将鸡鸡在妈妈的肉洞里顿了顿,的确如此,
   我的讲述深深地剌激了妈妈,妈妈的肉洞又泛滥起来,身下的妈妈耐不住地催促
   起来:“儿子,快讲啊,妈妈还要听,你一讲,妈妈马上又会来高潮的,儿子,
   快点给妈妈讲吧!”

     “妈——,”我抽出水渍般的鸡鸡,淫迷地拍了拍妈妈泛着泡点的小腹:
   “妈妈,你起来!”

     “干么?”妈妈不解地坐起身来,有些失望地问道:“儿子,你咋不讲喽,
   想馋妈妈啊,妈妈很想听啊,……”

     “妈妈,光讲,有啥意思啊,我还是给你实际操作、操作吧,让你领教、领
   教儿子我是怎样操新三婶的,来,妈妈,骑到我的身上来,……”

     说着,我汗淋淋的身子一瘫,平躺下来,伸出手去拍着妈妈光溜溜的肥屁
   股,示意妈妈坐到我的胯间,妈妈即欣喜又茫然地爬到我的身上,我呶着嘴推了
   她一把,妈妈心领神会,缓缓地转过身去,雪白的脊背对着我,撅起大屁股,骑
   到我的胯间,我一只手按着妈妈的白屁股,另一只手握着鸡鸡,灵巧地反插进妈
   妈的肉洞里:“妈妈,你知道么,这一招,是新三婶教给我的!”

     “呵——呵——”待鸡鸡完全没入妈妈肉洞里,我推着妈妈屁股,妈妈会心
   地撅起屁股,两只手按住我那汗毛横陈的大腿,缓慢地上下抽拉着:“儿子啊,
   这种玩法,有啥新鲜的啊?”

     “妈——”我握着鸡鸡,屁股尽力向上挺送着,狠狠地扎捅着妈妈的肉洞,
   同时,指尖不停地点划着鸡鸡的下端:“妈妈,新三婶说了,这个地方,有一条
   肌肉,反过来插,磨到小便口上端的软骨上,感觉特妙!”

     “哦,”妈妈低下头来,很是认真地瞅了瞅我的鸡鸡:“真亏她想得出来
   啊,不愧是个养汉的老手,对男人真有研究啊,呵呵,儿子,你还别说,你的鸡
   巴磨到妈妈这个地方,感受真的很好啊,呵呵,……”

     终于找到感觉的妈妈快速地上下抽动起来,浑圆的屁股啪啪啪地撞击着我的
   胯部,粉嫩的肉洞一次又一次地、无比贪婪吸纳着我的鸡鸡,每当妈妈将屁股向
   上抬起,啪啦一声吐出我的鸡鸡时,便会从肉洞里滴淌出串串亮晶晶的粘液,待
   妈妈的屁股重新压迫下来,滚滚粘液便扑哧一声,涂沫在我的小腹上,尤如清纯
   的雨露,滋润着我粗硬的黑毛,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我伸过手去,拽住妈妈的一片薄肉,肆意把玩着,指尖不时的溜进妈妈的肉
   洞,与鸡鸡一同搅拌着妈妈的肉洞。

     “哎——哟——,”每当此时,妈妈便低声尖叫起来:“儿子,别这样,你
   的指尖好长啊,扎得妈妈好痛啊!”

     “好,好,妈妈,儿子不了,”我乖顺地收回手指,放到鼻孔下闻了闻,然
   后,便塞进嘴里品尝起来。

     妈妈背对着我,一边撅着大屁股欢畅地上下动作着,一边继续问我道:“儿
   子啊,你跟都木老师,是怎么玩的啊?”初尝与儿子作爱所获得的性快感之后,
   妈妈已经不再衿持,极为放浪地问我道:“儿子啊,你跟老师是怎么玩的啊,有
   什么新花样啊?也讲给妈妈听呗!”

     “豁——豁,”一提及都木老师,我登时激动起来,呼地从妈妈的身下坐了
   起来,我站立起来,握着水淋淋的鸡鸡,在妈妈面前的眼前炫耀般地晃动着:
   “妈妈,都木老师最喜欢吃我的精液,都木老师,……”

     “啥——”妈妈惊叫一声,双眼呆呆地盯着我红灿灿的鸡鸡头:“真的?”

     “真的,妈妈,儿子还能骗你么,都木老师说,男孩的精液,最有营养,能
   养颜,对皮肤特好,都木老师说,经常吞吃男孩的精液,能够永葆青春!”

     “嗨,”妈妈一听,不禁皱起了眉头,满脸不屑地摇晃着秀发蓬乱的脑袋:
   “可接倒吧,得了吧,还能吃那玩意,太脏了,太恶心人啦,唉,现在的人啊,
   真是改革、开放喽,都玩出花花来喽!”

     “妈妈,不脏,”我迈前一步,按住妈妈的脑袋:“妈妈,都木老师说了,
   男人的精液特好吃,你也偿偿吧!”

     “呶——,呶——,”妈妈拼命地摇晃着脑袋:“呶——,呶——,我可不
   吃,太恶心了!”

     “妈妈,你还没吃过,咋就知道恶心呢,”我握着鸡鸡在妈妈汗渍渍的面庞
   上反复地磨擦着:“妈妈,尝尝吧,是脏,是香,尝尝不就知道了!”

     “唉,”妈妈盯着我的鸡鸡稍微犹豫一番,终于伸出白手将鸡鸡上的爱液,
   简单擦试一下,然后,闭上眼睛,张开小嘴,我乘机将鸡鸡塞进妈妈的口腔里,
   兴致勃勃地捅搅起来,妈妈秀眉紧皱,极不情愿地收拢着双唇,深深地吸含住我
   不停捅搅的鸡鸡。同时,推开我的手掌,用自己的双手尽力握住我的鸡鸡根,
   “儿子,儿子,别乱插啊,咋把妈妈的嘴当成小便插啦!”

     “妈妈,我喜欢,”我暂时减缓了插捅的速度:“妈妈,我最喜欢操女人的
   嘴!”

     “可是,妈妈不喜欢,儿子,别动,你把妈妈的嘴都给捅痛喽,儿子,妈妈
   给你啯鸡巴,还不行吗?”

     “好哇,”听到妈妈的话,我立刻停顿下来,兴奋不已地说道:“妈妈,我
   最喜欢让女人给我啯鸡巴,妈妈,啯鸡巴最舒服,比操屄还要舒服一百倍,不,
   一千倍!”

     “好,好,儿子,”妈妈缓缓地吐出我的鸡鸡,然后,伸出舌尖,红胀着面
   庞,苦涩着脸,皱着弯眉,非常笨拙地吸吮起来,很快,一种异常润滑的快感,
   从红通通的鸡鸡头,以无法形容的高速度,传向我的周身,我情不自禁地哆嗦起
   来:“妈妈,快,快点舔,啊,好舒服哟!”

     “哇——,”妈妈突然嚷嚷起来:“好咸啊,儿子,你的鸡巴,好咸啊,好
   辣啊,妈妈的嘴都给辣麻了,辣木了!”

     “嘿嘿,”我淫笑道:“妈妈,你的小便也是很咸、很辣的啊,嘿嘿,看
   来,我的鸡鸡跟妈妈的小便气味完全一样,真是有什么妈妈,就有什么儿子啊!
   我的气味可是妈妈你遗传给我的哦!”

     “呸——,”妈妈闻言,呸地往我的鸡鸡头上吐了一口,然后,张开白手不
   停地套搓着,同时,舌尖还是卖力地吸吮着,看到妈妈的淫态,我腰身往前一
   挺,邪迷地问妈妈道:“妈妈,爸爸的鸡巴,是什么味道啊!”

     “哼,”妈妈摇了摇脑袋:“不知道!”

     “妈妈,你没给爸爸啯过鸡巴么?”

     “没有,我才不给他啯那个破玩意呢,他尽在外面搞破鞋,操别的女人,回
   到家里,还想让我给他啯鸡巴,没门,平时,隔三差五让他弄一次,就算便宜他
   了,一看见你爸爸那个操过破鞋的鸡巴,我就来气,就恶心!”

     “可是,妈妈,”我把鸡鸡摇晃几下:“妈妈,儿子的鸡巴,也总算别的女
   人啊,儿子也,”

     “唉,”妈妈盯着我的鸡鸡由衷地感叹道:“儿——子!儿子跟别人能一样
   么,儿子就是不一样,儿——子,是妈妈的一切、一切,儿子是妈妈身上掉下来
   的肉,儿子的身体也就是妈妈的身体,所以,在妈妈的眼里,儿子的什么玩意,
   都是好的。儿子啊,妈妈这辈子从来没有伺候过任何人,可是,儿子,却是我一
   把屎一把尿地、一点点拉扯大的,儿子,你知道么,妈妈从来不吃别人的剩饭,
   可是,却总是拣你没吃完的饭碗,把你折腾完的剩饭吃掉,儿子,儿子,为了儿
   子,妈妈什么都能做,……”

     “妈——妈——,”妈妈的一番话,听得我好不感动,周身上下一片暖洋
   洋,妈妈抒发完对儿子真诚的挚爱,再度握住我的鸡鸡,充满深情地用舌尖舔吮
   起来,终于,我产生了排泄的欲望:“妈——妈——,快,张开嘴,儿子要——
   射——了——,”

     “好——的,”妈妈温柔地张开了嘴巴,我哆哆嗦嗦地握住鸡鸡,将鸡鸡头
   尽力对准妈妈的口腔,可是,也许是兴奋过度的,我的手更加剧烈地哆嗦起来,
   鸡鸡在妈妈的面前极不听话地摇来摆去,妈妈见状,伸出她的小手,协助我将鸡
   鸡固定在她的嘴前,然后,双目微闭,嘴巴扩张到了极限。

     “啊——,啊——,啊——,”

     我仰面朝天地纵声大吼起来,哧——溜——,一滩洁白的精液哧溜一声,从
   鸡鸡头狂射出来,一滴不漏地倾泄进妈妈的口腔里,妈妈依然闭着眼睛,舌尖慢
   慢地转动着,轻轻地品着味道,却久久不肯咽下去,我用手指将渐渐滑脱出来的
   精液推进妈妈的嘴里:“妈妈,怎么样?味道如何啊?”

     “嘻嘻,”妈妈睁开了眼睛,微微一笑:“嘻嘻,也没啥特殊的味道啊,虽
   然不香,可也不臭哇,不过,”妈妈用手指醮起残留在鸡鸡头上的少许精液,放
   到舌尖上:“不过,刚刚咽到肚子里时,倒挺清凉的啊,嘻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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