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
“啊——,我的宝贝姑娘,来,陪老爸喝,喝,喝一杯!”大酱块裤兜里的
钞票被蓝花无情地搜刮一空,昏暗的灯光之中,蓝花细嫩的白手美滋滋地捏着哗
哗作响的钞票,早已醉成烂泥的大酱块放肆异常地搂着蓝花的玉颈,手中的酒杯
哆哆嗦嗦地移到蓝花的嘴边。
在外面喝得面红耳赤的蓝花,一边胡乱往乳罩里塞着钞票,一边张开小嘴,
咕噜咕噜地吞咽着猪血般的酒水,由于杯口宽大而嘴巴狭小,滚滚红通通的酒液
顺着蓝花的下颌缓缓流下,沿着微热的玉颈,汨汨地渗进被蓝花松脱开的乳罩
里。
我的神志愈加模糊起来,望着眼前过份亲热的父女俩,我转过身去,身子一
瘫,脑袋向后一仰,咕咚一声,栽倒在长沙发的转角处。啪——,墙壁上的开关
被我的后脑不偏不倚地撞灭掉,空旷的客厅顿然一片漆黑,随即又可怕地沉寂起
来,而我的心境比客厅还要阴暗一万倍。
“唏——唰——,唏——唰——,哧——啦——,哧——啦——,嘻——
嘻——哟——唷——,哎——啊——,哦——唔——,”在这不详的、肮脏的沉
静里,在这令人眩晕的恍惚之中,从漆黑的对面,传来细微的,却是让我心颤的
宽衣解带的唏唰声,以及大酱块和蓝花会心的调笑声。
我悄悄地挪动一下体位,被酒精灼肿的色眼偷偷地扫视过去。黑暗之中,在
洁净的、反射着幽幽微光的地板上,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哼哼唧唧地搂抱在了一
起,让我瞠目结舌地晃动着,那份朦胧,好似梦境中的幻觉在作崇,那份既清晰
可视又模棱糙滥之感,恰似民间的皮影戏。
“嘻——嘻——,”我正茫然地思忖着,这是沉醉之后的梦噫,还是不可回
避的现实?突然,幽暗之中,蓝花在大酱块面前那特有的,撒娇般的媚笑,一声
紧接一声地灌进我的耳朵里。
“嘻——,嘻——,傻——爸——,”
随即,又传来大酱块用厚嘴唇肆意亲吻女儿的咂咂声,以及公猪交配时才会
发出的那种得意的、原始的嘶鸣声:“哟——,噢——,唷——呀——,”
“嘻——,嘻——,傻爸,轻点哦,把我的咂咂叼得好痛哦,哟啊,傻爸,
你干么啊,别这么使劲呕哟,呕得好痛哟!”
“唔——,嗯——,啊——,啊——,真香啊,”眼前模糊不清的皮影戏更
加淫秽地表演起来,蓝花尽力推搡着模糊的黑熊掌,昏昏然中,硕大的、严重变
形的酱块脑袋以蒙太奇的效果不可思议地、虚无飘眇地飞落在蓝花那柔光暗弱的
细腿上,可怕的厚唇尤如一只空前巨大的,极其赅人的吸血鬼,吧叽一声紧贴在
娇嫩的白肉上。
哧——溜,呱——叽,呱——叽,哧——溜,……
“啊,真甜呀,真香啊,啊,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听到大酱块一声紧似一声穿心撕肺般的“荣光嘶噫哒!”的狂吼,我彻底的
麻木了,周身剧烈地震颤起来,渗满酒精的热血熊熊地燃烧起来,我怒火万丈地
瞪着被烧灼得又红又肿的眼珠,心中忿忿地咒骂着:畜牲,畜牲!
我一边恨恨地骂着,一边伸出手去,欲抓住近在咫尺的畜牲,然后,挥起铁
拳,将大酱块无情地击个粉碎。可是,无论如何努力,我的手指尖却永远也触碰
不到大酱块,我咧开干涩的大嘴,企图发出绝望的怒吼,可是,烈性酒精已经将
我灼成哑巴,无论如何喊叫,却发不出任何声响来,我痛苦地咧着嘴巴,徒劳地
伸展着手臂,拼命地挣扎着、挣扎着。
绝望之际,更为可怕的一幕明晃晃地映现在我的眼前,只见可恶的吸血鬼幸
福地呻吟一声,挂满臭哄哄口液的厚唇得意地吧嗒一声,松开蓝花那条早已被吸
吮得一片狼籍的白腿,然后,黑熊掌轻轻一抬,淫秽无比地拍打着蓝花小巧可爱
的圆屁股,蓝花则嘻嘻一笑,泛着滚滚臭液的双腿放浪地曲起,光洁鲜嫩的小便
大大方方地展露在大酱块色糜糜的眼前。
咦——,我好生纳闷,这是怎么回事?都木老师的小便黑毛密布,向上,一
直漫延到深不可测的脐眼,向下,直抵肉感酥麻的双股间,又团团簇拥着那令我
永远心驰神往的菊花洞口,然后,又向左、向右,无休无止地延伸而去,只要都
木老师扩张开白嫩的,骚气滚滚的双腿,在肥硕的大腿内侧,横陈着密麻般的黑
毛。可是眼前的蓝花的小便却让我极为吃惊:光溜溜地洁白一片,看不见一根黑
毛,哟,好一个天生的白虎也!
咕——叽——,我正痴呆呆地鉴赏着蓝花没有一根性毛,光溜溜的尤如小巧
的白面馒头似的小便,突然,一根胡罗卜般粗糙无比、生满肮脏黑毛的大手指咕
叽一声,凶狠异常地捅扎进香气喷喷的白馒里,而蓝花,则哎哟、哎哟地尖叫起
来,秀丽的面庞登时渗出滴滴汗珠:“哎——哟——,好胀咦,傻爸,你到是轻
点抠哟!”
操你妈的!看到大酱块用生满黑毛的大手指粗野地抠挖着蓝花可爱的小馒
头,我顿时怒火中烧:操你妈的,我的,我的,这是我的,这是属于我的小便,
你凭什么说抠就抠呐!
然而,纵使我喊破了咽喉,却依然发不出任何声响,身旁的大酱块似乎根本
没有看见我,依然喜不自胜地,咕叽、咕叽地抠捅着蓝花的小便。我愤怒到了极
点,艰难地伸出手去,企图拽住大酱块的手指,将其从蓝花的胯间,推搡出去,
可是,不知怎么搞,无论我怎样努力,却说什么也抓不到大酱块的手指。
“唔——呀——,”大酱块终于抽出水淋淋的脏手指,大嘴一张,吧嗒一声
吸含住沾满蓝花爱液的手指头,津津有味地品偿起来:“真香啊,真好吃啊,荣
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突然,但只见,咕咚一声,奇丑无比的大酱块重重地砸击在蓝花娇艳无比的
小馒头上,喷着滚滚臭气的大嘴巴尤如骚蝇逢遇血腥,吧叽一声,便死死地吸含
住蓝花那两条莹光闪亮的小肉片,那厚厚的,泛着让我呕吐的,点点颗粒的大舌
头,好似一条讨厌透顶的毛毛虫,让我心颤不已地爬卧在蓝花的小馒头上,贪婪
地吸吮着、吸吮着,发出吱吱吱的细响,啊,太可怕了,可丑恶了,我默默地念
叨着,绝望的心在滴哒滴哒地淌着鲜血。
大酱块那毛毛虫般的大舌头一边继续吸吮着蓝花的白馒头,同时,又用黑毛
沉积的大手指,将白喷喷的、水汪汪肉馒头无情地从正中央拽拨开,随着吱啦一
声令我心碎的脆响,白面馒头立刻咧开一道红通通的缝隙,蓝花轻轻地呻吟一
声,从那条细细的红缝之中,缓缓地泛起点点滴滴的血渍。
大酱块见状,嘴里的毛毛虫立刻停止了吸吮,一对色邪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盯
着瓣扯开的红缝缝,瞅着瞅着,大酱块由衷地赞叹一声,口中那条挂满蓝花爱液
的毛毛虫立刻滴淌出串串馋丝,顺着下唇,不可自制地滴哒到蓝花那美不可言的
红缝缝里。
“喔——啊,真美啊!真馋死我喽,……”
话没说完,大酱块深深地低垂下来,让我作呕的毛毛虫非常准确地探插进那
条可爱的,在黑暗之中晶晶发光的红缝缝里,笨拙的毛毛虫一次又一次,让我无
比讨厌地卷曲着,将红缝缝里里那股股清醇的爱液,一滴不留地吸吮到口腔里,
又咕噜咕噜地吞咽下去。
“真——甜——啊——,哇,好甜啊!”
“嘻嘻,傻爸!”大酱块幸福地仰起,吐着让我厌恶到极点的毛毛虫,美滋
滋地回味着蓝花的爱液,突然,蓝花撒娇般地并拢住双腿,大酱块有些失望地望
着宝贝女儿,同时,生硬地扳扯着蓝花的大腿:“姑娘,姑娘,好姑娘,让爸爸
再尝尝吧!”
“呶,”蓝花小嘴一撇,雪白的小手往大酱块面前一伸:“呶,想尝,给
钱!”
“嗨——,”大酱块闻言,黑熊掌一扬,立刻让我非常费解地,变魔术般将
花花绿绿的钞票,展现在蓝花的面前,蓝花顿时乐得直拍小手,双腿淫浪地分叉
开:“太好了,太好了,我喜欢,我喜欢,我就喜欢钱,钱,钱!”
“喜欢么,嘿嘿,这还有!”
只见黑熊掌得意地又是一扬,大额的钞票尤如雪片般地在蓝花光鲜的胴体上
纷纷扬扬地飘散开来,又哗哗啦啦地滚落在白嫩的裸体上,蓝花见状,一个鲤鱼
打挺坐起身来,忙不迭地拣拾着一张又一张的大额钞票,而大酱块,则乘机搂过
蓝花鲜嫩的小屁股,吐出肮脏不堪的毛毛虫,肆意亲吻着、吮吸着:“喔哦,喔
哦,真香,”
“嘻嘻,”蓝花的小手快速地拣拾着,黑暗之中,一把拽住大酱块那条奇丑
不堪,向上高高撅起的大肉棒,蓝花正欲松脱开,大酱块立刻堆起淫笑,咕咚一
声,站起身来,握住大肉棒在蓝花的眼前得意地炫耀着:“嘿嘿,姑娘,爸爸的
大鸡巴好不好看哟?”
“好看,”蓝花一边继续拣拾着钞票,一边心不在焉地应承着。
早已按奈不住的大酱块一把拽住蓝花有些蓬乱的秀发,将硬梆梆的大肉棒,
挺送到蓝花的嘴边:“姑娘,先别拣喽,不就是钱么,爸爸有的是,先别忙着拣
了,这些钱都是你的,没人跟你抢的,来,给爸爸啯啯大鸡巴吧,爸爸的大鸡巴
鳖得好难受哦!”
“臭——,”蓝花拼命地摇晃着脑袋瓜,双手胡乱抓摸着,示图拣起一张钞
票来,大酱块则不容说分地将大肉棒塞进蓝花的小嘴里,非常大度地说道:“姑
娘,给爸爸好好啯啯,爸爸还有钞票呐,你看,”大酱块的另一只黑熊掌再次扬
起,哗啦,又让我不可思议地飘出雪片般的大额钞票,蓝花乐得心花怒放,小嘴
一边乖顺地舔吮着大酱块的肉棒,两只小手依然一刻不停地拣拾着身下的钞票。
“真舒服啊!”
大酱块又高高地仰视起来,闭着色眼,幸福无比地享受着女儿蓝花的小嘴和
嫩舌,粗糙的大肉棒在女儿的嘴里放纵地抽送着,发出让我心碎的吱啦声。
很快,在蓝花卖力的吸舔之下,大酱块再也按奈不住,大肉棒呼地从蓝花的
小嘴里拽拉出来,黑熊掌一推,毫无准备的蓝花咕咚一声,仰面躺倒下来,大酱
块则以迅猛的奇速,跪在女儿的胯间,黑黝黝的大屁股断然一抖,粗硬的大肉棒
哧溜一声,大大方方地插进亲生女儿的肉洞里,让我瞠目结舌地搅拌起来。
黑乎乎的肉棒无情地捅扎着白嫩嫩的肉洞,一黑,一白,一丑,一美,一
老,一嫩,极不合谐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旷世难得的、丑陋不堪的、伦常倒
错的怪诞画卷。
“蓝——花——,蓝——花——,”
望着眼前这荒唐可耻的一幕,望着即将属于我的白肉洞被大酱块粗野地捅
扎,绝望之下,我只能木然地呼唤着,却依然发不出任何声响。
蓝花柔顺地仰躺着,脑袋瓜不停地左右扭动着,只要发现哪里有散落的钞
票,便伸出手去,尽力地抓拣起来。一张钞票飘落在我的手边,蓝花转过头来,
伸出小手便欲抓拣,怎奈手臂过短,数番努力,都没有抓到钞票,抓着,抓着,
蓝花终于发现了我,冲我不停地喊叫着,似乎让我帮帮她。
我愁苦着脸,指尖轻轻一探,将钞票推向蓝花,同时,嘴里依然呼唤着:
“蓝——花——,蓝——花——,”
“哼,”蓝花终于听到我的呼唤,一边继续抓拣着永远也抓拣不尽的钞票,
一边冲我嘀咕道:“喊什么喊啊,我不是早就跟你实话实说了么,我已经不是处
女了,你不是也明确表态了么:不在乎我的过去!哼,怎么,我跟老爸作爱,你
受不了啦?哼,实话告诉你吧,我跟老爸早就好上了,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喽,有
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呐!”
“蓝——花——,蓝——花——,”
“哼,你还有完没完啊,瞎喊个啥啊,你以为你是个什么好东西么,”突
然,蓝花那俏丽的面庞再次露出神秘的、让我永远心神不定、猜摸不透的冷笑
来,继尔,她不再理睬我,而是抱住哼哼唧唧的大酱块,甜美的小嘴在大酱块的
耳畔轻轻地嘀咕起来。
“啥——,”蓝花刚刚咬着大酱块的耳朵嘀咕几句,正专心致志地捅扎着亲
生女儿的大酱块,杀猪般地吼叫起来,他一把推开娇滴滴的女儿,好似疯熊般地
向我猛扑过来:“什么,什么,你,小子,把我老婆给操了!”
“啊——,”还没容我全然反映过来,铁钳般有力的黑熊掌已经无情地掐捏
住我的脖胫:“他妈的,好小子,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啊,趁我在部队服役的
机会,你他妈的替代了老子的位置,操起我的老婆来喽,他妈的,老子非得掐死
你,掐死你,”
“啊——,”我的双手本能地拽扯着铁钳般的黑熊掌,挣扎之中,啪啦一
声,我的肘部撞击到一块东西,我抓过来一看,原来是大酱块的手提电话,我紧
紧地将其握在手里,不顾一切地击打着大酱块,同时,拼命地呼喊着:“救——
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
(七十八)
我终于睁开了被酒精灼红的双眼,茫然无措地扫视着幽暗的客厅,目光所过
之处,根本没有什么大酱块和蓝花的影子以及雪片般的钞票,而我的手中,却死
死地握着大酱块的手提电话,我懊恼致极地将手提电话放回到茶几上,抹了抹额
头上的冷汗,有气无力地爬起身来,晃晃悠悠地摸索着:餐厅呐,餐厅在哪?
水,水,水啊,渴死我了!
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
我正在幽暗的客厅里漫无目标地找寻着通往餐厅的房门,身后却传来阵阵清
晰入耳的流水声,我的咽喉早已干渴得能冒出青烟来,听到这哗啦啦的流水声,
我本能地兴奋起来,沉闷的脑袋也突然清醒了许多。我立刻加快脚步,循声而
去:啊,水,水,我要喝水!
绕过狭窄的、幽暗的、死亡般静寂的走廊,我的眼前顿然一亮,在目光所及
的正前方,有一个用密实的花纹玻璃嵌就的隔断,哗哗的水流声就是从那里传出
来的。我眨了眨红肿的醉眼,透过灯光微弱的花纹玻璃,我隐隐约约地看到了都
木老师那丰盈的胴体:啊,老师,妈妈,我亲爱的都木老师,在这美好的夏夜
里,正独自一人,赤身裸体地夜浴呐!
“老——师——,”我深情地呼唤起来,同时,扬起哆哆乱颤的双手,连自
己都不可思议地溜进了水淋淋的隔断里,一头扑进都木老师湿漉漉的胴体上,张
开干涩难耐的大嘴,不顾一切地吸舔着都木老师的肉身,贪婪地吞咽着滴滴微热
的水珠:啊,好解渴啊,好清爽啊!
“孩——子——,”都木老师更是激动万分,挂满水珠的玉手突突抖动着,
情意绵绵地抚摸着我的脑袋,轻轻地抓摸着我的黑发。
我咕咚一声,身不由已地跪倒在都木老师臊热难当的胴体前,抖动不止的双
臂紧紧地搂住都木老师肉感异常的大腿,几近龟裂的厚唇紧紧地贴在都木老师黑
毛簇拥的胯间,反复不停地刮划着,大鼻孔用力地抽吸着,尽情地嗅闻着都木老
师那熟悉的,却是久违的骚浪之气,两只滚热的手掌死死地抓挠着都木老师滑溜
溜的肥臀,手指肚反反复复地拍打着晶莹的水珠,发出啪叽啪叽的、让我消魂荡
魄的声响。
“孩子,老师好想你哦!”
都木老师毛绒绒的、水渍渍的芳草地剧烈地起伏着,那密密咂咂的黑毛,在
我情真意切的舔吮之下,骤然之间,便从长久的沉睡之中,完全清醒过来,呼啦
啦地、兴奋不已地昂起细柔的身躯,光闪闪的毛毛尖亲切地按摩着我火辣辣的、
胡茬粗硬的面颊,发出甜美的、唰唰唰的问候声:
小力啊,你好啊,这么多年没见,你不想我们么?怎么样,我们还是那样可
爱、那样温柔、那样健壮、那样性感、那样撩人、那样骚浪,是吧!嘿嘿,小
力,来啊,快舔我们吧,这么多年来,没有你厚舌的滋润,我们都干渴得要死去
喽,快舔我们吧,好好地舔我们吧,快用你那无穷无尽的、营养丰满的津液,润
泽一下我们行将枯萎的身体吧!
“孩——子——,老师受不了啦,好孩子,快,快给老师舔舔吧!”
咕——咚——,在我舌尖的撩拨之下,都木老师再也不能自己,咕咚一声瘫
坐在滑溜溜的浴缸沿上,两条雪白的肥腿淫荡异常地分叉开来,明晃晃地呈现在
我的眼前。
我向前跪爬两下,一手挽住都木老师的一条肥腿,幸福地抚摸着,同时,被
色欲之火烧灼得空前胀大的脑袋吧叽一声撞到都木老师水淋淋的小便上,我吐出
刚刚舔吸完都木老师黑毛,泛着滚滚骚气的厚舌头,又卖力地舔吮起都木老师的
肉洞来。
墙壁上的喷头继续哗哗哗地倾泄着丝丝细流,凑热闹般地扬洒在都木老师的
酥乳上,然后,顺着都木老师的胴体缓缓而下,直抵软绵绵的肉洞,将我刚刚舔
吮出来的爱液,毫不客气地冲到光滑的地板上,流进地漏里。
“哦——,哦——,哦——,”
都木老师放荡地叉着大腿,玉手按着我的脑袋,纵情地呻吟着,在舌尖的舔
吮之下,可爱的肉洞幸福地抽搐着,气味浓郁的爱液,好似世间最为名贵的浴
露,混合着柔丝般的水流,无私地沐浴着我的面庞,我的嘴唇一次又一次的吸贴
上去,尽情地吸纳着这久违的浴露。
“孩子,快,快,快给我,快给老师,老师受不了!”
“哎——,老师,妈妈,我来了!”我俨然像个听话的孩子,呼地站起身
来,草草褪掉早已湿透的衣裤,挺着突突跳动的鸡鸡,一个健步迈到都木老师水
汪汪的胯间。
都木老师突然睁开始终紧闭着的秀眼,怔怔地、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鸡鸡,
继尔,水淋淋的手掌深情地握住的鸡鸡,爱不释手地套弄着、套弄着:“啊,多
年不见,孩子,你的鸡巴更大了,更粗了,操起老师来,一定非常非常的舒服,
啊,孩子,还傻楞着干么啊,来啊,快操老师啊!”
“老师,”我痴迷迷地呼唤一声,双手端住都木老师肥实的大腿,都木老师
则握着我的鸡鸡根,早已等候多年的肉洞淫糜地和往前一挺,立刻将我的鸡鸡整
根吸纳进去:“唔唷,好粗啊,真舒服啊,快,孩子,快啊,快啊,使劲地操
啊!”
我插在都木老师肉洞里的鸡鸡,顿然感受到无可言表的温暖和空前的滑润,
以及强劲的握裹,瞬间,便找回那昔日的性福享受。
刚才,由于厚舌卖力的舔吮以及水流的不停冲刷,都木老师的肉洞,滑润得
用语言根本就无法准确地形容和描绘出来,我的鸡鸡进出其间,如入无边之境,
里面滚滚分泌着的爱液,以及上面哗哗流淌的细水,极其和谐地交织在一起,将
我的鸡鸡滋润得即光且滑,在柔和的灯光下,放射着耀眼刺目的咄咄白光。
“哦呀,哦呀,好舒服耶!”
都木老师又闭上了双眼,润泽无比的肉洞尽情地享受着被肉棒充塞所带来的
充足感,哆哆颤抖的洞壁幸福地感受着被肉棒磨擦所产生的热丝丝的快意,水淋
淋的胴体在小情人的爱抚之下,沉浸在天堂般的仙境之中。
红通通的脚指尖情不自禁地摆动着,无意之间,触碰到一只香皂盒上,都木
老师还是不肯睁开眼睛,仿佛只有紧闭着秀眼,才能尽情地享受到小情人的狂插
所带来的超强快感。
她伸出玉手,试图移开讨厌的香皂盒,我则将其中的香皂握在手里,一边继
续卖力地插捅着都木老师的肉洞,一边用香皂涂沫着都木老师微热的胴体,混合
着飞流而下的细水,轻柔地摩娑着,很快便将都木老师肥硕的胴体,溅起一片又
一片白花花的香皂泡沫。
经细水缓缓地冲刷,顺着黑毛密布的胯间,哗哗地流淌着,经由肉洞时,又
被我狂捅着的鸡鸡夹裹进红灿灿的肉洞里,如此一来,都木老师的肉洞,更加空
前地滑润起来,爱液、细水、泡沫,非常合谐的揉和在都木老师的肉洞里,在鸡
鸡的搅拌之下,发出吧叽、吧叽的响声。
“哦——,哦——,”我正一边捅扎着都木老师的肉洞,一边帮都木老师洗
浴着,突然,都木老师忘情地展开双臂,一把将我搂抱到水淋淋的胸怀里,张开
香气喷喷的小嘴,一边哦、哦地呻吟着,一边狂放地亲吻着我火热的面庞,薄嫩
的红舌,贪婪地舔吮着我的硬胡茬,在流水的冲刷之下,发出清脆的声响,撩拨
得我热血沸腾,性致激荡。
我呼呼地粗喘着,张开泛着都木老师小便骚气的大嘴,紧紧地吸纳住都木老
师的口腔,共同享受着都木老师小便里那妙不可言的气味。
“喔——,”都木老师吧嗒着珠唇,仔细地品偿着自己的骚气,然后,我们
四目对视,会心地淫笑起来,我的手指顺着鸡鸡悄悄地溜进都木老师的肉洞里,
醮上少许由爱液、细水、泡沫混合而成的分泌物,极为调皮地塞进都木老师的口
腔里:“老师,嘿嘿,尝尝这个吧!”
“嘻嘻,哎哟,好苦啊,好酸啊!”
都木老师慌忙吐出酸涩的泡沫,肥硕的腰身往后一退,哧溜一下从浴缸沿上
滑落到浴缸里,咕咚一声,白胖的屁股重重地砸在水面上,立刻溅得水花四溢,
噼哩叭啦地散落在我的面庞上、胸脯上。
都木老师美艳的肥臀尚未完全沉入缸底,便疾速地转过身来,圆浑的双膝跪
在水池中,一对肉感极强的酥乳恰好贴着微热的水面,细长的乳头直挺挺地低垂
下可爱的小脑袋,蜻蜒点水般地嬉戏着清灵灵的温水,闪烁着晶莹莹晶光。
直看得我淫心难耐、欲火中烧,正欲一个健步跳进浴缸里,一边与都木老师
共同沐浴,一边肆意把玩一番可爱的酥乳,而都木老师却首先伸出双湿淋淋的双
手,紧紧地握住我硬梆梆的,挂满混合液体的鸡鸡:“嘻嘻,孩子,老师想尝尝
这个,老师最喜欢尝这个!”
听到都木老师的嬉笑声,望着都木老师喜悦无比的面庞,为了不让都木老师
有所失望,我不得不强耐着熊熊色心,规规矩矩地站立在浴缸边,水漉漉的鸡鸡
直挺挺地对准都木老师的面颊。
都木老师愈加喜悦起来,一边爱不释手地套弄着,仔细地欣赏着,一边抓过
一瓶牛奶浴液,喜笑颜开地往我的鸡鸡上挤出数滴,哇,好凉耶,好清爽啊,我
的鸡鸡不自觉地哆嗦一下。都木老师见状,小嘴得意地一抿,湿滑的双手开始老
道地揉搓起清爽无比、香气喷喷的浴液来,很快便将我的鸡鸡揉搓得泡沫泛起,
发散着泌人心脾的清香气息。
我将身子又往前挺了挺,缓缓而下的细水哗哗地冲刷着我的鸡鸡,将鸡鸡上
的泡沫冲刷得一干二净,都木老师细白的手掌轻轻地抓挠着我的鸡鸡,同时,伸
出挂满口液的舌尖,挑逗般地舔吮一下我的鸡鸡头:“嘻嘻,好香啊,一股奶
味!”说完,肥实的手掌轻轻一拍:“小坏蛋,可想死老师喽!”
“啊,老师,学生也好想你哟!”
我深深地呼吸一下,鸡鸡幸福地探进都木老师温暖如春的口腔里,亮晶晶的
鸡鸡头直抵都木老师那紧绷绷的喉咙管,都木老师柔顺地闭合上双唇,紧紧地吸
含住我的鸡鸡,一只手握住我的鸡鸡根,尽量不让我插探得太深,而咽喉管则本
能地收紧起来,以免我的鸡鸡头粗野地狂插进去。
嘿嘿,过去,都木老师给我口交时,调皮的我,趁着都木老师只顾忘乎所以
地吮吸着我的鸡鸡,我不止一次地、凶猛异常地将鸡鸡头探插进都木老师的咽喉
里,弄得她热泪直流,剧咳不止,直至今日,那让我兴奋不已的场影依然历历地
目,而都木老师则更是记忆犹新,为了防范我过份的放肆行为,都木老师首先收
紧了咽喉,即使这样,都木老师依然放心不下:“孩子,可要听话啊,不要乱
来,老师会受不了的!”
“嘿嘿,”我的鸡鸡在都木老师的口腔里缓缓地向前挺送着,待整个鸡鸡没
至根部时,都木老师老道的紧缩起双腮,红灿灿的面颊凹陷出一对撩人的塌坑,
软绵而又炽热的双唇死死地裹住我的鸡鸡,可爱的舌尖快速地舔吮着我的鸡鸡
头,产生阵阵又醉又麻的快意。
“哦——,”我禁不住地、深深地叹息起来,屁股向后缓缓地退去,红通通
的鸡鸡从都木老师的双唇间哧哧地抽拽出来,青筋暴起的肉棒上,布满了粘稠的
口液,待鸡鸡头完全脱离开都木老师的口腔时,鸡鸡头与都木老师的口唇之间立
刻形成一条条粘乎乎的丝线,顺着都木老师的颌下慢慢流淌着。
都木老师以追赶般的动作,极为可笑地伸出舌尖,正欲舔吮我的鸡鸡头,我
则往前一挺,鸡鸡又欢快地插进都木老师的小嘴里,都木老师更加卖力地裹住我
的鸡鸡,喔唷、喔唷地舔吮着,我则反复不停地抽拽着,粗大的鸡鸡幸福地进进
出出着,得意洋洋地搅捅着都木老师微热、润滋的口腔。
……
(七十九)
“喂,喂,”都木老师很不满意地用双唇紧紧裹住我的鸡鸡,为了阻止我不
再地抽拽,她伸出手臂搂住我的屁股,一边极为认真地吮吸着,一边轻拍着我的
屁股蛋:“小坏蛋,别调皮,听老师的话,别动,让老师好好尝尝,啊,老师好
多年没有尝到喽,好想啊,好馋啊,孩子,别乱动,怎么,你想把老师的嘴巴当
屄来操哇!”
“嘿嘿,老师,妈妈,”我终于停歇下来,粗硬的鸡鸡滞留在都木老师的口
腔里任由她随意品尝,都木老师的一只手臂依然放心不下的紧搂着我的屁股蛋,
另一只手掐着我的鸡鸡根,双唇快速地吮吸着,舌尖用力地缠绕着,不时地还极
为投入地咂咂着小嘴:“咂咂,嗯,年轻人的鸡巴跟岁数大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味道妙极了,真好啊!”
“嘿嘿,”听到都木老师的赞叹,我的鸡鸡又得意洋洋地在都木老师泛满口
液的嘴巴里生硬地搅拌起来:“妈妈,告诉我,有什么不一样啊?”
“咂咂,”都木老师将我总是不安份的鸡鸡吐出来,用舌尖轻舔数下,又由
衷地咂咂起小嘴来:“岁数大的男人,鸡巴就像他们那一天天衰败下来的皮肤似
的,舔起来又松又软,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腐烂气味,年轻人就不同喽,鸡鸡又
光又硬,舔起来让人很是兴奋,啊,这味道,真骚哇,真腥啊,活像是我们朝鲜
族的辣白菜,好麻口啊,好剌激啊!”
“老师,”我低垂着脑袋,看到都木老师尤如品尝美味佳肴般地咂咂赞叹
着,我感到极为好笑,但望着都木老师那如痴如醉的淫态,我又不由得可怜起她
来。
中年已过的都木老师,就好似那午后的斜阳,红灿灿的面庞放射着正午时尚
存的丝丝暖洋洋的余温,火辣辣的光芒既兴奋又失望,且极不怀情愿地缓缓西
下。
那无奈的神色,那怅然的情感,带着对逝去年华无可奈何的之态,带着对往
昔幸福时光的美好追忆,带着对日渐衰老本能的畏惧。而这诸多的、纷繁复杂的
心境,与我鸡鸡上涂沫着的由多种液体混合而成的复杂气味是何等的相似啊:或
是酸、或是苦、或是甜、或是涩,或是诸味俱全地含吸在都木老师的口腔里,
这,能不让都木老师回味无穷、浮想联翩、感慨万千么?
“唉,”都木老师再次吐出鸡鸡,放到眼前,若有所思地注视着,摆弄着:
“哦,孩子啊,老师老喽!以后,老师再也享受不到这么年轻,这么有力,这么
充满活力的鸡巴喽!”
“不,老师,”我抓摸着都木老师湿淋淋的黑发,真诚地安慰着:“老师没
老,老师一点都不见老,老师还是那样年轻,漂亮,老师,”
“嘿嘿,”都木老师苦涩地一笑,手掌轻拍着我的鸡鸡:“别顺情说好喽,
你就是嘴好,哄死人不偿命,孩子,蓝花都要成年了,就要嫁给你做媳妇喽,你
说,老师怎能不老呐,”
“老师不老,老师永远年轻,老师,你不要过于伤感,要永远保持一颗年轻
的心,这样,才能永葆青春哦!”
“哦——,是啊,”都木老师表示同意地点点头:“如果想保持一颗年轻的
心,就得经常跟年轻人相处在一起,可是,唉,”说着,都木老师突然抓住我的
一只肉球球,轻轻地刮划着,指尖充满爱怜地触摸着,同时,极为失望地嘀咕
道:“唉,多么饱满的肉蛋蛋啊!啊,里面一定装满了精液,可是,这些,已经
不再属于老师喽,完了,”
“不,老师,”我一听,都木老师还是那般地喜欢我的精液,这让我极为感
动,一想起往都木老师口腔里狂倾精液时,那激动人心的一幕,我就兴奋得不能
自己,我握着鸡鸡便准备插进都木老师的嘴巴里,开始射精:“老师,给,给,
孩子的精液全部属于老师的,给,给,”
“不,”都木老师皱着眉头,手掌捂住双唇,断言挡住我鸡鸡的去路:“孩
子,过些天,我就是你的老丈母娘喽,嗨嗨,想来可真够荒唐的,丈母娘跟女婿
做这事!唉,真没羞啊!”
“嘿嘿,”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羞耻之感,反倒感觉
颇为剌激,嗬嗬,亲爱的都木老师,什么荒唐不荒唐的,学生做的事情,比这还
要荒唐百倍!都木老师,你有所不知,学生可是一个热衷于乱伦的畜牲啊!
“嘿嘿,老师,”想想在以后的日子,我操完蓝花,再找寻机会操都木老
师,我牲畜般的心理,顿然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真他妈的过瘾啊,虽然是亲娘俩,却生就一对迥然不同的肉洞,一个黑毛横
陈,尤如熟透的酸葡萄,一个光洁无丝,好似白嫩的,刚刚出屉的小馒头。两个
对比强烈,反差巨大的肉洞大大方方地摆放在我的色眼之前,我简直比皇帝还要
幸福,还要自豪,还要骄傲,我握着鸡鸡,一会插插蓝花的小馒头,一会再捅捅
都木老师的酸葡萄,嘿嘿,真是爽死人啊,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死了也甘心,如
果当真有那么一天,此生真是无怨无悔啊!
想着想着,我不禁自鸣得意地淫笑起来,鸡鸡再次插进都木老师的嘴巴里,
美滋滋地说道:“这怕啥啊,老师,我可不在乎这些,与蓝花相比,我更爱老
师,我要把精液,全部给老师吃!”
都木老师正欲想说些什么,却被我的鸡鸡生硬地顶住了咽喉,她握着我的鸡
鸡不停地喔唷、喔唷着,也不知嘀咕些什么:“咳——,”都木老师握着我的鸡
鸡津津有味地吸吮一番,终于又吐了出来:“哼哼,小坏蛋,你当然不乎了,我
们娘俩都让你操了,亲娘俩给你当媳妇,你当然美啦,”
“嘿嘿,”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更加得意起来,是啊,亲娘俩让我狂操,
这太让我兴奋了,一想起来浑身就哆嗦不住,我一边插捅着都木老师的口腔,一
边望着都木老师给我口交,一边幻想着不久的将来,应该使用一些什么不为人齿
的下流手段,将这亲俩娘同时哄上床去,来个,来个,嘻嘻,……,真他妈的过
瘾啊!
“啊——,啊——,”我将鸡鸡插在都木老师的嘴里,一边搅拌着,一边不
着边际地幻想着,都木老师则卖力地舔吮着,一只手反复不停地抓挠着我的肉蛋
蛋,渐渐,强烈的射精欲望袭上心头,我不可控制地吼叫起来,都木老师见状,
慌忙张开了小嘴:“孩子,来,快给老师,把你的精液,快给老师吧!”
“啊——,啊——,啊——,”
我握着鸡鸡根,杀猪般地吼叫起来,旋即,滚滚精液,从突突乱颤的鸡鸡头
汹涌而出,非常准确地喷进都木老师的嘴巴里,都木老师幸福地仰起了面庞,咕
噜噜地吞咽着:“喔——,喔——,好——多——啊!”
“妈妈,”我扑通一声,跪倒在浴缸里,抱住都木老师的面庞,狂放地亲吻
起来,无意之间,将都木老师挂在嘴角的残精,吸舔进自己的口腔里。嗯?我松
开都木老师的面庞,伸出舌尖仔细地品尝起自己的残精来:“嘿嘿,老师,你还
别说,精液这玩意,味道真的不错哟!”
“是不是啊!”都木老师馋嘴巴舌地吧嗒着红唇,见我呆呆地吐出舌尖,认
真地品味着自己的残精,都木老师笑嘻嘻地伸出手指,将滞溜在我鸡鸡头上的残
精,蘸上少许,涂沫在我的厚嘴唇上:“孩子,好好尝尝,可清爽喽!”
“嗯,”我抿了抿双唇:“的确是很清香啊!”
初尝自己的精液,我对性爱的看法,顿然发生了质的逆转,在中国这个传统
观念根深蒂固的社会里,性,被认为是下流的,肮脏的,甚至是见不得阳光的,
并且,与性有关的一切,都是讳莫如深的,不为人耻的,大凡形容一些不屑的东
西,人们都自觉地、不自觉地使用一些与肮脏的性有关的词汇:操,瞅你长的那
个屄样!操,瞧他那个屄形!操,这是什么鸡巴玩意啊!……等等等等,真是不
胜枚举啊!
在人们的传统观念中,屄是骚的、鸡巴是臭的,所以,分泌物就更是肮脏不
堪了。所以,口交就是下作、变态的替代词。如果谁敢妄言给某某女人口交过,
立刻便会遭至众人轻蔑的讥讽:操,没出息的家伙、舔屄的贱货。如果有谁拍着
胸脯骄傲地讲述着某某女人舔了自己的鸡巴,并吞下了自己的精液,众人便会由
衷地赞叹道:操,你真厉害啊,那个女人好贱种啊!
今天,在这个夏日的午夜里,就在刚刚意外地初尝了自己的残精之前,一回
想起方才都木老师吭哧吭哧地给我口交,又淫荡无比地吞下我的精液,还美其名
曰地可以养颜,等等,我总是暗暗发笑,并极为自豪:好下贱的都木老师啊,舔
我的鸡鸡,还吞吃我的精液。
可是,当我既迷茫又好奇地吞吃了自己的精液之后,我的性观念便发生了彻
底转变:哇——,精液不仅是极为珍贵的,并且,是非常洁净的,它没有任何异
味,有的只是清爽,放在舌尖上慢慢地品味起来,还冒着丝丝的凉意呐。哼,既
然食精如此美好,那么舔阴吮津,吞咽女人的爱液,这也不是什么下作之事啊。
“嘻嘻,”见我痴痴迷迷地吧嗒着厚嘴唇,都木老师一把搂住我的脖颈:
“孩子,怎么样,好不好吃啊!”
“好吃,”我张开大嘴,意犹未尽地吮吸着都木老师口腔里的残精:“老
师,以后,咱们就一起分享这气味清爽的精液吧!”
“哦,”都木老师闻言,又伤感起来:“不,不,不行了,你马上就是我的
女婿喽!如果蓝花知道了咱俩的事,会怎么看老师啊!”
“噢——,”听到都木老师的叹息声,我松开她那充满失落感的面庞,蓝花
那神秘的、异样的表情再次浮现在我的眼前,联想到刚才那个可怕的梦境,我的
预感更加强烈:当年,我与都木老师在幼小的蓝花面前,放肆地交欢着,那师生
忘年之恋的疯狂之相,一定深深地埋植进蓝花稚嫩的心田里,随着年龄的增长,
那可怕的震憾便愈加猛烈,否则,蓝花不会总是用那种不屑的、诡秘的表态,看
待我。
“老师,”我搀住都木老师的手臂:“老师,也不知怎么搞的,自从看到了
蓝花,从她的眼神里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是不是她早已知道咱们俩的事啦?”
“唉,”都木老师极为赞同地点点头:“很有可能啊,唉,她那眼神,的确
让人发怵,蓝花,唉,”一提及蓝花,都木老师突然面如死灰,语无伦次地念叨
着:“蓝花,蓝花,唉,蓝花,”
“老师,”我拽住都木老师的手掌,不解地追问道:“老师,蓝花怎么
了?”
“唉,”都木老师抬起面庞,并没有回答我,却涌出一串酸涩的泪水,她抓
过毛巾死死地捂住面庞:“算了,算了,别提了,唉!”
“蓝花,”望着悲恸的都木老师,我也仿佛受到传染般地,茫然地念叨起
来:“蓝花,蓝花,蓝花怎么了!”
突然,那地狱般的梦境在我的脑海里再度闪现出来:幽暗的客厅里,冷冰冰
的地板上,大酱块赤裸着黑黝黝的、狗熊般的腰身,粗糙的大手指野蛮地抠挖着
蓝花光鲜的小肉洞,丑陋不堪的大鸡巴得意洋洋地插捅着蓝花腥红的樱桃小嘴,
发出阵阵淫糜、牲畜般的浪笑。
啊,太可怕了,不,不,这不可能,不,这不可能,大酱块再畜牲,也不会
操自己的亲生女儿啊。我拼命地、啪啪地拍打着脑门,尽一切地可能地试图将这
赅人的一幕从脑海里彻底清除出去,同时,又禁不住地暗暗地嘀咕着:啊,难
道,这是真的么?
……
(八十)
在星级宾馆十八层的豪华餐厅里,烟雾缭绕、乐曲声声、人声鼎沸、高朋
满座,正唧唧咂咂地上演着一场嘈杂不堪,混乱无比的、结婚庆典的闹剧。
衣着笔挺而身材却又干又瘦,满脸涂油抹粉的司仪手持着麦克风,扯着让我
讨厌的公鸭嗓子,不遗余力地、大声小气地、滔滔不绝地油嘴滑舌着:一会插科
打混地愚弄一番各方宾朋;一会煞有介事地与双方的家长调侃一阵;一会又不怀
好意地冲我挤眉弄眼,极尽挖苦之能事,尽一切可能地,让我在众人面前出乖露
丑。
在公鸭嗓东拉西扯之下,大酱块堆着让我作呕的、假惺惺的微笑,喜滋滋地
走到我与蓝花面前,伸出绒毛密布的黑熊掌,生硬地握住我哆哆发抖的双手,神
秘莫测地,却是一字一顿地冲我说道:
“啊,我的好女婿,多年来,在我无私的关怀和呵护之下,我的宝贝千金—
—蓝花,终于幸福地、健康地长大成人了,今天,是我宝贝姑娘大喜的日子,我
真是激动万分,感慨万千啊。我的好女婿啊,从今天开始,就由你来照顾我宝贝
姑娘——蓝花的生活啦。在此,我郑重宣告:照顾我姑娘今后的生活,这个光荣
的、伟大的、艰巨的任务,从我的手中,正式转交给你——我的女婿了!”
哗——,听到大酱块郑重其事的宣告,四周更加嘈杂起来,纷纷向我和蓝花
投来或是热烈的、或是迷茫的、或是神秘的、或是冷漠的、或是妒忌的目光,同
时,相互之间不停地交头接耳着,继尔,又神秘莫测地指指点点着。
“嘿嘿,”理解力和想像力永远都是极为丰富的公鸭嗓司仪闻言,一把拽过
蓝花细白的小手,将我的大手掌按在上面:“哝——,拿着,新郎官,这是岳父
大人交给你的接力棒!”听到大酱块以及司仪的话,我低下头去,望着蓝花的白
手,心头不禁一颤:这,就是大酱块交给我的——光荣的、伟大的、艰巨的接力
棒么?
“新郎官,”司仪拍拍我的手面,打断我的思忖:“今后,你可一定要握好
这个接力棒哦,不要让你岳父大人失望哦!”
“嗯?”我茫然地握着蓝花的小手,感到空前的尴尬和沉重,我将疑惑的目
光不由地转向身旁的都木老师,而都木老师却让我更为尴尬地扭过头去,有意避
开我的目光。
唉!我暗暗地叹息一声,偷偷地扫视一眼花枝招展的蓝花,蓝花见状,狡猾
地耸了耸娇柔的双肩,神秘地迷缝起眼睛,冲我不怀好意地一笑,同时,又撇了
撇腥红的小嘴,可爱的小鼻孔让我捉摸不透地哼了一声。我茫然地抬起头来,突
然,对面的大酱块正用热切的目光心有不甘地盯视着自己的宝贝千金,而蓝花则
悄悄地冲大酱块眨巴着双眼,回以娇嗔的微笑,薄薄的嫩舌调皮地舔吮着红唇。
“哇——,噢——,哟——,”
新婚之夜,在装饰奢华的新房里,早已卸掉浓妆,脱掉婚纱的蓝花兴奋难当
地坐在宽大的席梦思床垫上,细白的小手不停地抓拾着满床皆是的红纸包,一块
一块地拆开,每当看到一叠叠崭新的钞票时,蓝花的脸上立刻现出幸福的微笑:
“哇,真多啊,”说完,蓝花极为娴熟地将一张张钞票梳理得板板正正,小心奕
奕地塞到精致的皮包里,然后又拣起一块红纸包:“唷——,这个,更多哟!”
“哈,壹仟圆啊!”
“嘿嘿,好多的钱啊,”
我无精打采地坐在沙发上,望着蓝花如痴如醉地数点着一张张大额钞票,我
不由得又联想起梦境里那可怕的一幕,赤身裸体,光光溜溜的蓝花,被亲生父亲
大酱块禽畜般地压在身下,粗黑的大鸡巴欢快地插捅着宝贝女儿的小肉洞,而蓝
花则放浪地叉着大腿,任由生父大酱块无情地插捅和肆意的抓摸,两只细白的小
手毫无羞耻感地拣拾着散落在身旁,一张又一张花花绿绿的钞票,与眼前心花怒
放地数点钞票这一幕,是何等的相像啊!
“蓝花,”想到此,我突然掐灭烟蒂,站起身来,悄悄地走到床边,将乱纷
纷的红纸包,推向床角处,大手掌轻柔地拍拍蓝花的细肩,心中暗想:他妈的,
今天夜里,老子要验证一下,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梦境中的那样——天生的白虎!
“嘿嘿,”蓝花转过头来,冲我淡淡地一笑,然后,又顽皮地吐了吐红通通
的小舌头:“干么?嘿嘿,急皮猴!”说完,双肩不耐烦地轻轻一扭,又埋头数
点起来。
我身子一瘫,咕咚一声,坐在蓝花的身旁,粗大的手掌抓过蓝花的手臂,轻
薄地按揉着,与都木老师有所不同的是,蓝花的肌肤不仅白嫩,还极其的细滑,
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纸一般的惨白,抓在手掌之中,软软乎乎,酥酥腻腻,性
感异常,甚是招人喜爱,摸着摸着,我竟不自觉地张开嘴巴,得意忘形地啃咬起
来,粗硬的胡茬所过之处,哧哧地拉起一道又一道细微的痕迹。
蓝花忍耐不住地嚷嚷起来:“哎哟,好扎哦!去,去,老公,等一会,等一
会,等我把钱整理整理的啊,急得是个啥啊,我已经是你的媳妇啦,想玩,时间
有的是啊,去,去,别烦我!”
听到蓝花的嚷嚷声,我非但没有停歇下来,反而变本加厉起来,热烘烘的手
掌哧溜一声,便轻而易举地探进蓝花可爱的胯间,哇,我心中惊呼起来:真的没
毛啊,真是一只天生的白虎啊,想到此,我俯下身来,用手指尖撩拨开蓝花小巧
性感的内裤,一双色眼一眨不眨地凝视着。
蓝花嘻嘻一笑,一边继续数点着钞票,一边大大方方地叉开了大腿:“嘻
嘻,看吧,看吧,反正也是你的啦,愿意看,就看个够吧!”
望着眼前光溜溜的小便,我再次陷入无尽的沉思之中:蓝花的小便竟然与梦
境中的一模一样,难道,这仅仅是巧合么?我一边苦苦思忖着,一边轻轻地拨开
白嫩嫩的小馒头,里面充塞着一块又一块淡粉色的嫩肉,泛着晶莹的柔光。
我的指尖轻轻地插捅进去,蓝花微微叹息一声,很快又平静下来,依然专心
志致地数点着钞票,我的手指继续探插着,同时,左右开弓地触撞着细滑的嫩肉
块,渐渐地,蓝花放纵地呻吟起来,呼吸也急促起来,乖乖,她终于放下钞票,
垂下头来,咧着小嘴:“哎——哟,唷——呀,”
我的老天爷,蓝花的呻吟声,也与梦境中的完全相同,我更加迷茫起来:那
天深夜,到底是梦臆,还是现实呐?
“嘻嘻,”蓝花哼哼数声,便伸出小手,双腿一抬,哧啦一声,将小巧的内
裤,麻利地拽扯下来,光鲜的小便完全彻底地裸露在我的眼前,我浑身猛然一
颤:哈,好漂亮的小便啊!我激动万分地站起身来,忙不迭地褪掉裤子,坚硬的
鸡鸡可笑地向上勾弯着,鸡鸡头扑楞楞地摇晃着,蓝花见状,小嘴一撇,扑哧一
声笑了起来,小细手调皮地拍打着我的硬鸡鸡:“嘿嘿,好大的鸡巴啊!”
蓝花握住我的鸡鸡认真地审视了一番,手指尖老道地刮划着青筋暴突的鸡鸡
皮,顿时搞得我奇痒难奈,油然产生一种强烈的插入感,铁棍般的大鸡鸡本能地
向前挺送起来。蓝花嘻嘻一笑,白嫩的小手巧妙地挡住行将撞到胸乳的鸡鸡头,
同时,老练地叉开大腿,将雪白的小便主动探送到我的面前。
看到水灵灵的、没有一根绒毛的小便,我兴奋得周身泛起层层细微的颗粒,
赤裸裸的下身不由得又向前挪动一下,双膝紧紧地贴在床铺边,两只大手淫浪地
握住蓝花两腿嫩腻的白腿,鸡鸡头对准蓝花微微闭合着的小便正欲顶插进去,蓝
花却伸过小手,娴熟地抓住我的鸡鸡,将鸡鸡头在白馒头上轻轻地划抹数下,然
后,细嫩的小馒头向前一挺,只听哧溜一声,便深深地含住我的鸡鸡。
看到蓝花这一连串的动作,我不由得地联想起了都木老师,在那个难忘的、
温馨浪漫的夏夜里,我与都木老师一边情意绵绵地沐浴着,一边放纵无边地交欢
着,蓝花这番动作,与都木老师完全一样,真是有其母,便有其女啊!
咕——叽——,咕——叽——,咕——叽——,我拽着蓝花的大腿,鸡鸡快
速而又有力地插捅着蓝花的小馒头,插着插着,我有些纳闷:蓝花的小馒头看似
又圆又紧,可是,一挨鸡鸡插入其间,却让我非常失望地感觉着又松又驰,每当
鸡鸡探入肉洞之中,那块块嫩肉仿佛故意躲避般地纷给闪向一旁,发出微微的、
极不友好的吱吱声。
我极为费解地抽出鸡鸡,小馒头顿然洞口大开,形成一个淡纷色的、狭窄深
遂的长肉管。我一只手拽住两个极为细小的肉片片,另一只手双指并拢,深深地
探插进去,狠狠地抠搅起来,感觉更为松驰。
蓝花哦哦地呻吟起来,白屁股放荡地扭动着,双眼美滋滋地望着我,那得意
的表情,似乎在说:老公,怎么样,我虽然已经不是处女,可是,我的小屄好嫩
吧,好白吧,操起来好舒服吧!望着望着,蓝花自豪地收缩起小便,死死地夹裹
着我的手指。
望着蓝花这副淫态,一股无名之火突然袭上我的心头:小骚屄,你的这个看
似漂亮,操起来却又松又垮的小便,一定被你老爸不止一次地狂操过吧,否则,
如此年轻,怎么会这般地松驰呐!
咕——叽——,咕——叽——,咕——叽——,想到此,我呼地一声抽出手
指,鸡鸡忿然顶进蓝花的肉洞里,报复般地狂捣起来,同时,双手生硬地扒拽着
柔嫩的小馒头,怒气冲冲地掐拧着,蓝花急促地喘息着,小手拼命地推搡着我的
大手掌:“哦——呀,啊——唷,老公,轻点,轻点哦,操死我了!”
他妈的,老子就是要操死你!我心中恶狠狠地咒骂着,大鸡鸡无情地狂插着
蓝花的小馒头,强劲有力的大手掌不耐烦地推开蓝花的小手,更加凶狠地掐拧起
来。
面对这凌辱般的举动,蓝花却停止了抵抗,她那细白的小手淫糜地扒开自己
的肉洞,泛着汗渍的面庞尽力地抬起,亮晶晶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白馒头,默
默地观察着鸡鸡的狂捅滥插,时而,将目光移向我,刁顽地挤眨着:“哇-——
哦,好有劲啊,好粗啊,好硬啊,操死我喽!”说着,蓝花用手指尖轻轻地拽扯
着早已被我的鸡鸡撞得又红又肿的小肉球:“唉——呀,老公,我的小屄豆,都
让你给撞木喽!哦——唷,哦——唷!”
咕——叽——,咕——叽——,咕——叽——,操,操,操,我操死你!我
继续默默地咒骂着:他妈的,小骚屄,我操死你。
啊——,骂着骂着,我突然感叹起来:哈,大酱块交给我的接力棒,虽然松
点、垮点,操起来却好过瘾、好过瘾啊!嘿嘿,大酱块交给我的接力棒,真是意
义深远啊,自己的亲生女儿被他操够了,然后,就像甩只破鞋似地甩给我了,我
接过来继续操,虽然有种当王八的耻辱感,可是,从其种角度上来讲,却是好剌
激、好剌激啊!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咕——叽——,咕——叽——,咕——叽——,带着这种莫名的、怪诞的满
足感和剌激感,我的鸡鸡近乎疯狂地撞击着蓝花的小便:操,操,操,小骚屄,
我操死你,我操完你妈,再操你,有召一日,我一定把你们娘俩弄到一起,来个
一勺烩!
“啊——,啊——,啊——,”
我一边粗野地插抽着,一边闭着双眼,海阔天空地想像着同操母女俩人那更
为过瘾、更为满足、更为剌激的淫乱场景,想着想着,便不可抑制地产生了射精
的欲望,我牲畜般地吼叫着,一滩精液汹涌而出,呼呼地倾泄进蓝花的肉洞里,
蓝花无比幸福地嘿嘿一笑,小手指反复地点划、涂抹着缓缓返流出来的残精,望
着她那不以为然的淫态,我心中暗想:如果也能像新三婶那样,将大酱块与我的
精液同时倾泄进蓝花的肉洞里,那可再热闹不过了!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我正望着蓝花淤满精液的肉洞,不着边际地思忖
着,突然,床头柜上的电话急促地叫嚷起来:“喂,哦,舅舅,什么事!”
“快,”话筒里传来大酱块讨厌的公鸭叫:“快,赶快收拾收拾,出车!”
“舅舅,这么晚了,去哪啊?”
“朝鲜!”
并不快乐,更谈不上幸福的新婚之夜,刚刚开始,就被大酱块那粗野的公鸭
嗓给搅黄了局,我周身乏力地跟在大酱块的屁股后面:“舅舅,三更夜的,去朝
鲜干什么啊?”
“嗨,有事呗,”大酱块毫无耐心地嘟哝着:“省长交给了我一项光荣的任
务,我必须尽快、圆满地完成!”
“可是,明天早晨再去,也来得及啊!”
“少废话,让你走,你就走!”
我不敢再作声,闷闷不乐地钻进车里,从额头前的小镜子里,偷偷地窥视着
身后的大酱块,发觉他的表情极为沮丧,大酱块般的脑袋泛着可怕的阴光,一双
混沌的眼睛充满了莫名的忿恨:“走,快点走啊!”
“好的,舅舅,马上就走!”
在大酱块的催促之下,我岂敢怠慢,呼地一声,开足了马力,小汽车一头撞
进茫茫无边的长白山里。
……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