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三)
老姨母女的到来,立刻给我怨气忿忿、腐臭冲天的生活,带来了无限的欢乐
和空前的芬芳,老姨那永远都是饱含忧伤的神色,尤如一弯撩我魄魂的情愫之
勾,死死地拽扯起我沉寂多年的,也许是自作多情的邪欲之念;而表妹小瑞那春
波涟涟的妩媚之光,则好似一把爱意绵绵的丘比特之剑,深深地刺进我业已坏死
的心田。
我的性致完全被吸引到这对命运多桀的母女身上,为了讨得老姨母女俩人的
欢心,我不仅慷慨大方地将一套住房,郑重其事地赠送给了可爱的小妹,同时,
还频繁地邀请这对母女出入于市内各大餐馆,一通神吃海喝之后,便领着高度兴
奋的小表妹以及喋喋不休的老姨,流连于数也数不清的商厦、店铺,一掷千金地
为老姨母女购置各种高档的生活物品。
“啊,”又是一个美好的休息日,我以种种籍口,甩开大酱块和蓝花,离开
臭气哄哄的家,驾着汽车直奔郊区,推开房门,一股温馨浪漫的香气扑面而来,
老姨扎着围裙,恰好站在我的面前,她手里拎着垃圾袋,正准备穿鞋下楼,我张
开双臂,一把搂住老姨,便恣意亲吻起来,老姨惊惧地推搡着我,我捧着老姨的
秀颜一通狂啃之后,又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垃圾袋,同时,冲着屋里的小表妹吴瑞
嚷嚷道:“表妹,走哇,下楼吃饭去啊!”
“大外甥,”日常生活上一贯过于节俭的老姨,一边抹着秀腮上的口液,一
边心痛地说道:“嗨呀,总吃什么饭啊,自从我们来了以后,你总是请我们吃饭
店,这,得浪费多少钱啊!咱们又不是外,在家里简单吃点就行了!”
“嘿嘿,老姨,”我得意地掏出一叠为大酱块买烟骗得的钞票:“老姨,你
看,你的大外甥又弄到钱喽,老姨啊,这钱来的很轻松,很容易啊,吃顿饭店,
算个什么啊,毛毛雨啦!”
“有钱,也不能这样花啊,”尽管老姨嘴上嘀嘀咕咕,在我的拽扯之下,还
是摘下围裙,无比顺从地走下楼去,表妹吴瑞兴高采烈地挽住我的手臂:“大表
哥,今天,咱们吃点什么啊?”
“嘿嘿,”我冲着可爱的小表妹微微一笑:“表妹,想吃啥,你说了算!”
坐到餐馆的包间里,我抓过精美的菜谱,极尽讨好之能事地甩到表妹的眼
前:“表妹,想吃啥,尽管点吧!”
“嘻嘻,”吴瑞接过菜谱,脸上洋溢着幸福之色,正欲张嘴点菜,身旁的老
姨一把将其夺下:“总点什么菜啊,多费钱啊,简单吃点就得了呗!”
“妈妈,”吴瑞厥起了小嘴:“大表哥有的是钱,吃点饭,怕什么啊!”
“老姨!”望着吴瑞那可爱的娇态,我心中一阵狂喜:啊,我的大方,我的
豪爽,最最主要的是,我大把大把扬撒而去的钞票,已经彻彻底底地打动表妹少
女那天真无邪的芳心!想到此,我抢过老姨手中的菜谱,凑到表妹的身旁:“老
姨也太节俭了,表妹,不管她,咱们该点什么就点什么!”说着,我置老姨的唠
叨于不理,一手捧着菜谱,一手搂着表妹的秀肩,机关枪发射般地点要起来。
表妹乖顺地依在我的胸怀里,脸上泛着无尚的欢乐,一只戴着戒指的小手,
悄悄地,却是极为挑逗地抓摸着我的肌肉,同时,一双秀眼含情脉脉地望着我。
老姨见状,急得无所适从,最后,索性冲着服务生,干手一挥:“行了,行了,
够了,够了,不许再点了,你,快点走吧!”
“表妹,”我夹起一只红通通的大海虾,嘻皮笑脸地递到表妹的小瓷碟里,
表妹立刻赏赐我一个深情的媚笑:“谢谢大表哥!”我又将头转向老姨:“老
姨,你也来一个吧!”
一通神吃海喝,酒足饭饱之后,我拉着表妹的小手,站起身来:“表妹,咱
们,逛街去吧!”
“哎——,哎——,”望着满桌根本没动几筷的美味佳肴,老姨尖声厉气地
嚷嚷道:“这菜还没吃完呐,就这么走喽,太浪费了,让服务员打个包啊,”
“嗨,”我一手搂着老妹,一手拽着老姨:“我亲爱的老姨啊,打什么包、
打包啊,你可别让大外甥出丑喽!”
“啊,”我嘴里喷着酒气,殷勤地陪着表妹走进琳琅满目、眼花缭乱的百货
商场里,望着目不暇接的、林林总总的各款流行时装,表妹兴奋不已地咂咂赞叹
着:“啊,好漂亮的花裙子啊!”
“哦,”看到表妹那双热切的秀眼依依不舍地盯着一件新款衣裙,我走上前
去,一把将其握住:“表妹,喜欢么?”
“喜欢!”爱美的本性,使表妹没有理由说出:不喜欢!
“服务员,”我掏出钞票:“开票,交款!”
“哎哟,”老姨急忙按住我的手:“这可不行,大外甥,你怎么天天花钱买
衣服啊,小瑞!”老姨转向表妹,严厉地喝斥道:“商店里的好衣服,多去了,
如果认你的性子,都买起来,那还有个头哇,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片子,你想把
整个商场都买回家去啊!”
“妈妈,”表妹依然抚摸着心爱的衣裙,久久不肯撒手:“人家喜欢么,大
表哥有钱,能买得起的!”
“呶,呶,”我不顾老姨的阻挡,交完款之后,将花裙子塞到表妹的手里,
又令服务员将表妹领进了试衣间:“拿着,拿着,表妹,这条裙子,已经属于你
的了!去,穿上试试吧,一定很漂亮的!”
“大表哥,”表妹很快便容妆焕发地走出试衣间,喜不自胜地站在我的面前,
崭新的,刚刚穿到身上的花裙子,在耀眼的灯光下,光彩夺目:“大表哥,怎么
样,漂亮不?”
“好,好,好,”我毫无原则地夸赞着,表妹闻言,乐得心花怒放,身后的
老姨则嗲声嗲气地挖苦道:“得了,得了,别臭美了,你是回回不白来啊!”
“嘻嘻,”表妹冲着老姨,顽皮地吐了吐小舌头,然后,娇嗔地挽住我的手
臂,尤如恋人般地走出喧嚣异常的百货商场。
“嘿嘿,”刚刚走出商场,无意之中,路过一家新开业的成衣店,望着埋头
忙碌着的几位年轻姑娘,表妹红灿灿的面庞,泛着无尽的慕色:“真好啊,表
哥,”表妹满怀憧憬地拉着我的手臂:“我最喜欢做衣服了,表哥,我不仅会做
衣服,还会裁剪衣服呐,表哥,如果我也能开一家成衣店,那有多好啊!”
“得,得,得,”老姨冲着充满野心的女儿,泼起了冷水:“你真是什么都
敢想啊,开成衣店,你有本钱么,你能付得起租金么!”
“嗬嗬,”我瞅了瞅对未来充满幻想的小表妹:“表妹,你的志向不小哇,
别听老姨的,你能开得起成衣店的,人么,活着,就应该有一个目标啊,表妹,
我帮你!”
“真的,”表妹乐颠颠地挽住我的手臂:“真的,大表哥,你真能帮我么,
大表哥,你能给我出本钱,开成衣店么?”
“能,”为了让表妹开心,我信口开出一张暂时根本无法兑现的空头支票:
“能,能,明天,我就张罗钱去!”
“哈,”表妹一听,拉着我的手臂,像个孩子似地蹦跳起来:“谢谢表哥,
谢谢表哥!”
“哎呀,好累啊!”回到家里,身体虚弱的老姨,草草洗漱一番,然后,借
口疲倦,独自一人躺在里屋的床铺上,甜甜地午睡起来。
“啊——,”我则溜进表妹的屋子里,一头仰躺在表妹的床铺上,洗漱完毕
的表妹,依然沉浸在幸福之中,而心里,仍旧惦记着子虚乌有的成衣店,她握着
温手巾,一边梳理着水淋淋的秀发,一边笑吟吟地走到床铺旁,一只小手很是殷
勤地按揉着我的额头:“大表哥,累了吧,睡一会吧,醒醒酒,晚上,我给你炒
几个菜,让你看看小妹的手艺,如何!”
“嗯,”我闭着双眼,一把将表妹拽到身旁:“表妹,刚才酒喝多了点,我
的脑袋好痛,来,给表哥按按头吧!”
“嗳,好的,”表妹非常爽快地答应一声,然后,将手巾放置在床头柜上,
细腿一抬,欢快地跳上床铺,她正欲坐下身来,突然怔怔在瞅了一眼崭新的、光
彩夺目的花裙子,也许怕将花裙子压坐出折痕,表妹小心奕奕地将其撩拨起来,
立刻露出两条让我直流口水的白腿。
望着我色迷迷地盯着她的白腿,表妹小脸一红,慌忙用裙子草草遮掩住,然
后,方才款款而坐,小手吃力地搬动着我的脑袋瓜:“过来啊,大表哥,来,躺
到我的这里来!”
表妹笑嘻嘻地拍打着迷人的胸脯,我登时狂喜起来,身子一挺,便将热滚滚
的、想入非非的大脑袋瓜,枕在表妹流溢着淡香的胸怀里,然后,双目微闭,尽
情地享受着表妹细手的按搓,而那颗早已按奈不住的淫心,则怦怦怦地乱颤着。
表妹低垂着面颊,极为认真地按摩着,随着小手指不停地往返于额面之上,
一股又一股奇妙的酥麻感,从脑门缓缓地流向周身,我深深地呼吸一下,得意洋
洋地哼哼起来:“好舒服啊,表妹,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两下子!”
“舒服么,表哥,以后,小妹天天给你按头!”
“谢谢,”我偷偷地斜视一眼表妹的白腿,那份细嫩,那份光滑,直撩拨得
我,将手掌很不安份地向前挪动一下,故意触碰着表妹的细腿,机灵的小表妹早
已察觉到我的手指在掐拧她腿上的嫩肉,立刻讨好地将细腿移近我的手掌,以方
便我的随意掐拧和抓摸。
表妹的大方举动,呼地激活了我的色胆,我索性张开手掌,贪婪异常地抚摸
起来。表妹依然默不作声地给我按摩着额头,同时,白腿有意弯曲起来,轻轻地
晃动着,大腿处的嫩肉,微微地抖动着,我的大手掌顺着表妹光鲜性感的小腿肚
一路直上,最后,停滞在滑嫩无比,泛着微热的大腿根处,我试探性地用手指
尖,轻轻地刮划一下表妹的小内裤,少女的羞涩,使表妹本能地收拢一下大腿。
尽管表妹收紧了大腿,我的手掌却没有退缩回来的意念,我运了运色气,大手
掌义无返顾地向表妹的胯间,昂然挺进,首先溜进表妹小内裤的手指尖,已经明
显地感受到一阵阵让我心醉痴迷的湿热和柔滑。
表妹更加有力地并拢住双腿,小腹剧烈地起伏着,贴靠在我脑门上的胸脯,
呼哧呼哧地急喘着,同时,她茫然地停下小手来,不知是紧张,还是害羞,或者
是两者皆具吧。
表妹娇巧的额头渗淌着晶晶汗珠,原本粉白的双腮泛着深深的暗红,薄嫩的
珠唇突突突地抖动着。在我大手掌狂野的挺进之下,表妹一边本能地并拢着双
腿,一边不知所措地俯下头来,那燥热的面颊几乎贴到我的腮帮上,小嘴可怜兮
兮地臆语着:“哟哟,哟哟,表哥!你干么啊!你要干么啊?”
“表妹,”哼哼,废话,我要干么,这还用问么?我睁开喷火的色眼,腾出
一只手来,一把搂住表妹灼手可热的秀颜,大嘴一张,便忘乎所以地咬啃起来:
“啊,好香啊,好热啊!”
“喔——,喔——,”表妹乖顺地依在我的胸怀里,吐出小巧粉嫩的舌尖,
水渍渍地舔吮着我那被色欲之火烧灼的极为干涩、几近龟裂的嘴唇,点点清纯的
津液,滴哒滴哒地流淌进我臊热难当的口腔里,无私地润泽着我的咽喉。
咕噜一声,我美滋滋地吞下表妹的口液,大嘴巴继续狂吻着表妹热辣辣的面
庞,同时,一只手掌,在表妹的胯间反复地摩娑着,手指肚在表妹的内裤底端,
生硬地按揉着,隔着薄薄的纱缎,感受着妙不可言的酥麻和微热。
“哦——,哦——,”在我手指肚不停地按揉之下,表妹一边与我亲吻着,
一边情不自禁地哼哼着,并且,光滑的双腿不再紧绷着,而是既柔顺又羞涩地,
既自然又或多或少有些难堪地分叉开来,那温暖的,软软乎乎的双腿之间也渐渐
地潮湿起来,同时,不可抑制地突突抖动着。
隔着薄薄的细布,我的手指肚已经明晃晃地触碰到一团麻手的嫩肉:啊,好
奇妙啊,表妹的胯间,也生着一团与老姨极为相似的嫩肉团!
“哇——,”我的手掌哆哆乱颤地抓摸一番可爱的嫩肉团,然后,兴奋不已
地收将回来,放到鼻孔下,认认真真地嗅闻起来,我的乖乖,不闻这已,这一
闻,竟然让我无法控制地嘟哝起来:“哇,好骚啊,怎么跟老姨的气味,一模一
样啊!”
……
(九十四)
“嗯?”听到我得意忘形的嚷嚷声,表妹娇滴滴地搂着我的脸庞,因过分激
动而充血的眼睛怔怔地盯着我那刚刚从她的胯间抽拽出来,骚气袭人的手指尖,
满面疑惑地望着我下作的淫态:“大表哥,你说什么呐?”
“哦,哦,”我感到自己过于放肆,说话走了板,急忙吱唔道:“哦,哦,
表妹,是这么回事,你还记得不?我很小很小的时候,老姨领你到我家,我跟老
姨住在楼下的大食堂里,有一次睡觉的时候,我一转脑袋,恰好压到老姨换下的
内裤上,结果,无意之中,我就闻到了老姨的气味!”
“嗬——”表妹松开我的脖子,小手死死地掐拧着我的鼻子尖:“表哥啊,
你可真是的,你好邪门啊,咋能闻妈妈的内裤啊,你,”
“嘿嘿,”我刁顽地一笑:“我不是故意闻的啊,再说了,我喜欢,”我推
开表妹的小手,空前胀大的脑袋一头扑到表妹骚气滚滚的胯间:“我愿意,我愿
意,我就是愿意闻女人的内裤,我不仅喜欢女人内裤的特殊气味,还最得意嚼女
人的内裤呐!”
我灼热的脑袋瓜深深地埋在表妹的胯间,大嘴一张,一口叨住表妹的小内
裤,拼命地向上拽扯着,顿时,一股股微热的气浪,立刻扑面而来,呛得我不可
自抑地哆嗦起来:好气味,好剌激!
表妹的骚气呛得我性欲勃发,我的两排牙齿生硬地切咬着湿乎乎的内裤,脑
袋猛一用力,表妹娇巧的身体不可控制地向上抬起,只听哧啦一声,表妹的小内
裤便被我拽扯下来,非常滑稽地叼含在我的嘴巴里,在表妹的眼前,可笑地摇晃
着,发散着迷人的气浪。
表妹赤裸着下身,一时间羞得红头胀脸,慌慌张张地撩起裙子,试图掩盖住
光溜溜的小便。同时,一只小手努力拉扯着自己的内裤:“大表哥,你这是干么
啊,好脏啊!”
哦哇——,在表妹有力的拽扯之下,我甜嘴巴舌地吐出了骚气漫溢的小内
裤:“哇噻,好香啊!”
“哼哼,”表妹拎着内裤,娇嗔地抽打着我的面庞:“你好烦人,你好羞
啊!”
“唔——,”我一把按住表妹欢快摆动的白腿,一双欲火狂喷的色眼,一眨
不眨地死盯着表妹娇嫩的小便,粗大的手掌无比爱惜地抓摸着那片细柔的绒毛,
表妹见状,羞达达地用手中的小内裤,掩盖住迷人的私处:“哟,别看,别看,
太难为情了,太不好意思了!”
“嘻嘻,怕个什么啊,让表哥看一看又咋的了,又看不坏,”我一把推开表
妹的小手以及内裤,手指尖轻刮着表妹那细长的肉缝,而另一个手,则将表妹的
长裙高高地撩起,同时,向上推挤着。啊,我可爱的小表妹,好白的胴体哦,好
迷人的脐眼啊,呀,嘻嘻,乳房,表妹的乳房,少女的乳头,如豆的、红灿灿的
乳头,我眼前顿然一亮,手指掐住少女刚刚发育成熟的小乳头,恣意把玩着:
“嘻嘻,好可爱的小咂咂头哇,真好玩!”
“哎哟,”表妹周身颤抖,小手不停地推搡着我的大手掌:“好痒啊,大表
哥,轻点摸啊!”
咕咚一声,我重重地趴俯在表妹香气喷喷的细腰上,大嘴一张,贪婪地舔吮
着表妹细白的、凝脂的胴体:“真香啊,真细啊,真白啊!”
我一边舔吮着,一边由衷地赞叹着,一边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可爱的表妹,
被我舔吮得兴奋难当,小手喜不自胜地抓摸着我的面颊,指尖轻触着我粗硬的胡
茬:“好硬的胡茬啊,像针一样,好扎手啊!”
“啊——,”我的脑袋瓜一路直上,最后,习惯性地停滞在表妹可爱的腋窝
处,我举起表妹滑腻的手臂,瞪着红通通的色眼,一只大手掌不停地抓摸着表妹
绒毛散布的腋窝:“真好啊,”
“嘻嘻,大表哥,你干么啊,嘻嘻,好痒啊!”
“喔啊!”我将嘴巴贴到表妹的腋窝处,伸出舌尖,津津有味地舔吮着,深
深地呼吸着,嗅闻着股股淡淡的咸涩和细软的酥麻,表妹咯咯咯地大笑起来:
“大表哥,你干么啊,好痒啊!”
我的脑袋终于被表妹从腋窝处推搡开,我吧嗒吧嗒大舌头,又将脑袋瓜移到
表妹的胯间,两只手粗野异常地扒开表妹洁白的、嫩肉淤塞的细缝。
表妹的阴唇着实有些奇怪,长得与众不同,那一团极为显眼的嫩肉,发散着
漫漫骚气,尤如绽开的鲜花,插缀在雪白的肉缝里,扒开细肉缝,拨开那团鲜
花,便看到一个狭窄的、呈着淡粉色的小孔眼,在午后阳光的映射之下,泛着晶
晶柔光,我用指尖轻触一下,表妹立刻本能地哆嗦起来,小手反复推搡着我的手
掌:“哎哟,好痛,别,别,别碰啊!”
“哈哈,”我抬起头来,一边继续欣赏着表妹如花般的小便,一边松开裤
带,掏出早已奇硬难当的鸡鸡,表妹的目光恰好移动到我的胯间,望着粗似胡萝
卜般的鸡鸡,表妹惊赅地瞪大了眼睛,嗓声颤抖着:“我的妈啊,这是啥啊,好
大啊,好吓人啊!”
“噢,大吗?”我握着青筋突起的鸡鸡,耀武扬威地站立在表妹的面前,腰
身有意往前挺送着,红通通的鸡鸡头在表妹的眼前,得意地晃来晃去,渐渐地,
鸡鸡头几乎贴到表妹秀俏的脸蛋上,表妹面色惨红,呼吸短喘,一只小手拼命地
推搡着我的鸡鸡头:“哟,哟,哟啊,拿一边去,远点煽着,这是什么破玩意
啊,好难看啊,好寒碜啊,好吓人啊!”
“嘿嘿,”我握着鸡鸡,在表妹的面前,反复地揉搓着,同时,不停地摆动
着腰身,做出下流的性交动作,表妹苦涩地笑了笑,秀眉一皱,低垂下头:“大
表哥,你干么啊,这是啥玩意啊,好下流啊!”
“嗳,”我伸出手去,托起表妹的下颌:“亲爱的小表妹,呶,”我将鸡鸡
头几近贴到表妹的嘴唇上,不停地扭摆着:“看过没有,嗯,表妹,以前看过这
玩意没有啊!”
“去,去,去,”表妹纤细的小手,假惺惺地拍打着我的鸡鸡头:“去,
去,拿一边去,谁一个女孩家家的,喜欢看男孩子这破玩意干啥啊,寒碜不寒碜
啊!”
“嗬嗬,寒碜,”我冷冷一笑,淫迷地跪下身来,一只手依然握着鸡鸡,另
一只手,扒开表妹的肉缝:“我的小表妹,寒碜啥啊,以后,你就会喜欢上我的
鸡鸡的!”
“哟——,”表妹冲我顽皮地撇了撇小嘴:“谁喜欢这破玩意啊,它要是一
件新衣服么,我还真能喜欢!”
“哼,”我将鸡鸡头悄悄地顶在表妹的肉缝上:“表妹,喜欢不喜欢,实践
当中见!”
“哎——哟——,”话音刚落,我身子猛一用力,鸡鸡头昂然挺进到表妹的
肉缝里,立刻感受到一阵空前的紧胀和让我血脉贲张的握裹感。而表妹,则凄惨
地尖叫起来,一只手哆哆乱颤地拍打着我的胸脯:“哎——哟——,哎哟,哎
哟,大表哥,快,快,拿出去,好痛啊,不行,痛死我喽!”
“表妹,别紧张,”我的鸡鸡继续往表妹的肉缝里义无返顾地挺进着,同
时,健壮无比的身躯缓缓的,却好似泰山般地倾倒下来,最后,重重地压迫在表
妹娇巧轻盈的胴体上,我捧着表妹惊惧万分的面庞,轻声安慰着:“别紧张,别
害怕,过一会,就好了!”
“痛啊,”身下的表妹六神无主地哆嗦着,嘴角可笑地抖动着:“大表哥,
好痛啊,快拿出来吧,痛死我了!”
哼,拿出来,说得好听,那可是白日做梦,痴心妄想!我的鸡鸡好不容易深
入处女的肉穴,怎么就此罢休呐,我的鸡鸡本能地搅拌一下,立刻感受到阵阵酥
麻和滚滚温热,继尔,还传出吱吱吱的脆响。
好家伙,处女的肉穴,的确不同非凡,我腰身微抬,鸡鸡缓缓地收缩出来,
表妹不禁长吁一口气,肉穴因瞬间的空驰而倍觉舒适,脸上洋溢着如负重卸的轻
松之感:“哇啊,刚才,可胀死我喽,哎哟,”
话音未落,我牙关一咬,鸡鸡卷土重来地顶进表妹的肉穴里,更加生猛地撞
击起来,表妹痛苦地呻吟一声,死死地咬切着珠唇,双手紧紧地搂住我的背脊:
“哎哟,大表哥,怎么又插进来了!”
表妹的小手吧叽吧叽地捶捣着我的背脊,双腿拼命地并拢住,企图籍此抵挡
住我鸡鸡的狂插胡捅。
“哦哟,”我坐起身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大手掌不耐烦地拍了拍表
妹反复摇动着的细腿:“小表妹,听话,不然,我可不喜欢你喽!”
“喔——,”听到我的话,表妹小嘴一噘,眼珠一转,涌出数滴泪珠,继
尔,无比委屈地抽泣起来:“大表哥,人家痛啊,喔——,啊——,”表妹的小
手轻轻地按揉着被我搅捅过的肉穴,无意之中,一滩鲜红的血水,漫溢到她的手
心里,表妹举到眼前定睛一看,顿然泪如雨下:“喔——,喔——,出血了,好
痛啊,哟,我会死的!”
“死不了的,”我伸过手去,蘸起表妹手心上的血水,塞进嘴里吧叽吧叽地
品味起来:“嗯,好新鲜的处女血啊,嗯,味道不错,不过,有些咸!”
“啊,大表哥,你这是干么!”表妹呆呆地望着我,我一边吸吮着红通通的
手指头,一边抚摸着表妹鲜血漫溢的小便,挂满处女血水的鸡鸡,稍事调整一下
方向,再度对准表妹血淋淋的肉穴,表妹见状,颤颤兢兢地移动着小屁股:“大
表哥,还要插啊,不好,不好玩,太痛了!”
“没事的,”吸尽了表妹的处女血,我按住表妹不听话的双腿,大屁股微微
一挺,鸡鸡便重新顶进表妹的肉穴里,表妹愈加悲惨地号叫起来:“哎呀,大表
哥,这回,更痛了!”
“哦——唷——,”表妹痛苦万状,我却其乐无穷,我的鸡鸡越顶越粗胀,
越插越有力,深褐色的肉皮包裹着粗硬的鸡鸡,晶光闪亮的鸡鸡头咚咚咚地顶撞
着表妹白嫩的小肉洞,一个极为老道,早已久经考验的大肉棒,娴熟异常地插捅
着一个未经世事,花蕾初开的,茫然无措的嫩白肉洞,这一黑,一白,这一粗,
一细,即生硬,又合谐地交接、纠缠在一起,发出阵阵哼哼呀呀,咦咦唔唔地声
响。
“真粗啊,”渐渐地,表妹不再紧张和手足无措,而是惊讶不已地抬起头
来,努力地观看着我的鸡鸡是怎样不知疲倦地搅捅着她的肉穴,时而,还颇有所
感地唉息着:“好大啊,好硬啊,活像一根大木棒!”
“嘿嘿,”我歪着脑袋,依然按着表妹的双腿,鸡鸡极有节奏地插捅着表妹
的肉洞:“表妹,还痛不痛了?”
“不,不痛了!”表妹认真地答道:“已经不知道痛了,都让你的大木棒,
给捅麻木了,早就不感觉痛了!”
“啊,”我深深地喘息一下,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劳顿:“好累啊,表妹,
给你这头小绵羊开苞,好累人啊!”
“嘻嘻,”表妹泛着泪痕的小脸蛋绽开一丝喜色,伸出小手,煞是关切地抚
摸着我的面庞:“你累了,大表哥,歇一歇吧!”
“等一等,等一等,”我推开表妹的小手:“还没泄货呐,等一等!”
“什么货,泄什么货啊!”表妹闻言,不解地望着我:“什么货,什么货
啊?”
“呶——,”我一只手握住鸡鸡,狠狠地捅抽一番,然后,身子一抖,一滩
白色的液体,从鸡鸡头喷射出来,溅洒在表妹的小腹上:“呶,就是这货!”
“呀——,”表妹慌忙抓过毛巾,胡乱擦抹着:“哎呀,这是啥玩意啊,粘
乎乎的,恶心死人了!”
……
(九十五)
“嗨,恶心个啥啊,很好吃的,来,”我将手指按在表妹的小腹上,抹起少
许精液,趁着表妹只顾忙着擦抹身上的口液、残精等物时,手指尖对准表妹微开
的小嘴:“尝尝吧,我亲爱的表妹,很好吃的!”
“啊——,呸——,”表妹秀眉紧锁,忙不迭地吐出被我强塞进嘴的精液:
“大表哥啊,你这是干什么啊,咋净捉弄人呐!哼,我不跟你好了,”
“唉——,”望着表妹的佯怒之色,我扑哧一笑,突然感觉着身体愈加疲惫
起来,我一头扑倒在乱纷纷的床铺上,表妹见状,急忙讨好地拽过一条毛巾被,
关切地覆盖到我热汗淋淋的身体上:“盖上点,表哥,别闪着汗啊!”说着,表
妹用手中粘挂着精液的手巾,轻抹着我的身体:“来,表哥,表妹给你擦一擦
汗,再睡吧!”
“嗯,”我轻轻地应了一声,眼皮渐渐地难以抬起,昏昏然中,我朦朦胧胧
地感觉到表妹小心奕奕地给我擦拭着身上的热汗,小手指卖力地按摩着我的胸
脯,时而,还低下头来,温顺地亲吻着我的胸乳,发出咂咂的娇柔声。
“嘿,”擦着擦着,机灵的表妹不知从哪里翻腾出一瓶香水来,哧哧哧地喷
洒在我的身体上,一边洒着,一边用小手揉搓着:“好香啊!”
表妹把我从头到脚喷过了香水,然后,嘀嘀咕咕地依到我的身旁,抬起我的
手臂,钻进我的怀抱里,双手撒娇地搂住我的脖颈:“来,大表哥,表妹搂你睡
觉!”
“嘻嘻,”表妹毫无困意,小嘴贴到我的胸脯上,顽皮地亲吻着,迷迷茫茫
之中,我真切地感受到表妹一边不停地亲吻着我的胸脯,两只小手时时地抓摸着
我业已瘫软如泥的鸡鸡,还仔细地审视着:“真好玩,真奇怪,这玩意,怎么一
会大,一会小啊!”
“嗯,”我懒洋洋地翻转一下身体,软哈哈的鸡鸡从表妹的小手里滑脱出
来,在胯间微微晃动着,表妹也急忙转过身来,重新握住我的鸡鸡:“嘻嘻,奇
怪,这玩意,大的时候,像根大木棒,又粗又硬,能吓死人,小下来的时候,软
了吧叽的,像只煮熟等炒的茧蛹子,圆圆的,软软的,嘻嘻,真好玩!”
吱嗄,外间的房门清脆地响动起来,表妹慌忙松开我茧蛹般软嫩的鸡鸡,搂
住我的脖子,佯睡起来,还煞有介事地发出轻匀的鼻息声。
“小瑞,”老姨扒着门缝,低声唤道:“醒一醒,时间不早了,帮妈妈作饭
吧!”
老姨连续呼唤了数声,吴瑞依然闭着眼睛,不肯作答,老姨轻轻地叹息一
声:“唉,这个丫片子,好懒啊,一睡起来没完喽!”
“嘻嘻,”待老姨离开房门,表妹又翻过身来,再次抓住我的鸡鸡:“嘻
嘻,咋又硬了!哟,”在吴瑞小嫩手的摆弄之下,我的鸡鸡又昂然勃起,直挺挺
呈现在表妹的眼前,表妹弯起手指,挑逗般地弹拨着:“嘻嘻,又硬起来了,好
大啊,嘻嘻,再大点,再大点!”
“嗯,”我深吸一口气,一把将表妹推翻过去,扯起她的一条细腿,再度勃
起的鸡鸡对准表妹的肉穴,哧溜一声,插塞进去,表妹仰起头来,轻轻地呻吟一
声,继尔,乖顺地叉起大腿,撅着雪白的小屁股,任我的鸡鸡肆意插捅她的小
便,我胡乱捅插几下:“表妹,还痛不?”
“不,”表妹摇摇头:“刚插进去的时候,有点痛,不过,磨过几下之后,
就一点也不痛了!嘻嘻,不但不痛了,还挺舒服的呐!”
表妹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来,仔细地观赏着被我横冲直撞的小便,一只小
手撒娇地刮划着我的鸡鸡:“嘻嘻,好大、好长啊,”
“喔——,”我闭着眼睛,尽情地插捅着表妹的小便,一只大手,抓摸着表
妹的小乳头,轻柔地摩娑着,表妹的小屁股,可爱的拱送着,配合着我的插捅:
“哦——唷——,哦——唷——,好硬啊,好麻啊!嘻嘻,好舒服哟!”
“小——瑞——,”屋外再次传来老姨的呼唤声:“你们快点起来吧,天都
黑了,该吃晚饭喽!”
“嘻嘻,”表妹的小手,轻拍着我的大腿:“大表哥,起来吃饭吧,一会再
玩吧!”
说完,表妹小屁股一挪,我的鸡鸡吱溜一声,从她的肉洞里滑脱出来,挂满
了清香的爱液,表妹抓过毛巾:“嘻嘻,表哥,来,表妹给你擦一擦,”
餐桌之上,我又痛饮一番,而对面的表妹则草草地、心不在焉地咽下一碗米
饭,放下饭碗,表妹亲热地拥坐到我的身旁,我懒洋洋地瘫坐在沙发骑上,继续
痛饮着冰镇啤酒,身旁的表妹,无微不至地拽过一条长毛巾,覆盖在我的胯间,
幽暗之中,一边观赏着电视节目,一边将小手悄悄地探进毛巾被里,抓住我的鸡
鸡,爱不释手地把玩着、笨拙地套弄着。
“表哥,你看啊,”表妹一只手玩弄着我的鸡鸡,另一只手指着电视屏幕:
“看啊,她爱上他啦,可是,他却不爱她,嘿嘿,真好玩,单相思啊!”
“哼,”我不以为然地扫视一眼电视屏幕,然后,捧住表妹的脑袋瓜,吧叽
亲了一口:“全是他妈的胡编乱造,爱去吧,让他们爱去吧!”
“老姨,”放下表妹的脑袋瓜,我突然发现老姨拎着一件尚未织完的毛衣,
独自一人坐在里间屋,埋着头,极为娴熟地飞针走线着,我岂肯放过任何一个挑
撩老姨的机会:“老姨,”我冲着老姨大声嚷嚷起来,老姨转过秀脸:“干么,
大外甥!”
“咂!”冲着老姨打了一个飞眼,同时,用大手掌拍打着沙发:“老姨,过
来啊,一起看电视啊!”
“你们看吧,我不愿意看那玩意,爱啊、爱啊的,啥意思啊!”
“老姨,”我噘起了嘴,沉下脸来:“老姨,过来啊,一起看啊!”
“嗯,”看到我面露不悦之色,老姨终于站起身来,拎着毛线衣,堆着满脸
的微笑,悄然坐到我的身旁,我立刻转过头去,冲着老姨痴迷地笑了笑,大手掌
一伸,将老姨尽可能地拉拽到自己热哄哄的身旁,黑暗之中,一只大手按在老姨
的瘦腿上,最初,老姨企图挪开大腿,我哪里肯依,手掌再加用力地按压起来,
老姨无奈,用肘臂假意顶撞一下我的腋下:“别闹!”
“哎哟,”表妹突然收回指向电视屏幕的小手:“大表哥,你咋又出汗
了!”表妹一只小手继续摆弄着我的鸡鸡,另一只手卖力地揉搓起我的胸脯:
“表哥啊,这大热的天,喝这么多的酒,作啥啊,多热啊,多烧心啊!”
“啊——,”咕噜一声,我将瓶底仅剩的啤酒,一滴不漏地倒进肚子里,然
后,将空酒瓶放到餐桌上,手掌偷偷摸摸地从餐桌的下面,溜到表妹的胯下,昏
暗之下,表妹乖顺地叉开大腿,以方便我手掌的抓摸。
一挨触碰到表妹娇嫩无比的小便,我便兴奋难当,我的大手掌尽情地抚弄一
番表妹光滑鲜美的小便,然后,双指并拢,老道地塞进表妹的肉穴里,轻轻地抠
捅起来,表妹仍然佯装着观赏电视节目,小嘴则不可自抑地呻吟起来,两条大腿
继续扩叉着,清醇的爱液,顺着手指缝,汨汨地流淌着。
啊,少女的小便,一经缭拨起来,便是不可思议的滑润,分泌出滚滚的玉液
琼浆,我的手指在表妹的肉穴肆意抠挖一番,然后,抽将出来,放到面前,借着
电视的微光,细细审视着,表妹见状,小嘴一呶,小手拍地抽打一下我的手掌:
“你好坏。”
“嗯,”我又抓过一瓶啤酒,推到表妹面前,用眼神示意表妹帮我启开瓶
盖,表妹嘟哝着:“咋的,还喝啊!”嘴上顾作惊讶地唠叨着,表妹还是帮我启
开了瓶盖,我接过啤酒,欣然痛饮一口,沾挂着表妹爱液的手指抓起一粒花生米
塞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吧嗒着:“哟,好香啊!”
“哼哼,”望着我反复不停地吮吸着手指,表妹伸出小手,轻轻地掐拧着我
的鼻尖:“讨厌!”说完,表妹的另一只小手更加快速地摆弄着我的鸡鸡,我已
经产生了难奈的排泄欲望,激动之余,将热辣辣的目光转向了老姨,按压在老姨
大腿上的手掌,极其放肆地抓挠着,老姨停下手中的活计,欲推开我的手掌。
“啊——,”我咕噜一声,又痛饮一口啤酒,然后,摇头晃脑地望着身边左
右这对母女,一个卖力地帮我手淫,另一个心慌意乱地坐在我的身旁,虽然心里
一百个不情愿,却又不敢借故离开,我由衷地叹息一声,幸福得差点没背过气
去。得意之余,我的手掌继续情不自禁地抓拧着老姨干瘦的大腿,老姨轻轻地抖
动一下,冲我不停地扭动着嘴角,同时,用铁针,悄悄地扎划着我不安份的手
背:“别闹,听话,大外甥!”
“哦,”在老姨铁针的扎捅之下,我不但没有收回手掌,索性脑袋一歪,顺
势倒靠在老姨的肩膀上:“好累啊!”
“大外甥,”老姨似乎找到了脱身的籍口:“你困了,那就早点进屋休息
吧!”
“不,”我的脑袋仍旧贴靠在老姨的肩膀上,一双色眼火辣辣地盯着老姨:
“不,这样很好,老姨,这样很好!”说着,我掩藏在毛巾被里的大手掌,又淫
迷意荡地在老姨的大腿上,胡乱摸索起来,而胯间的鸡鸡,依然握在表妹的小手
里,硬得发烫。
“嗯,”老姨突然惊讶地转过面孔,却又不敢大声喊叫,原来,沉醉之中,
我的手指竟然忘乎所以地溜进老姨的胯间,粗野地触碰着老姨那团让我神往多年
的骚肉团。老姨再次停下手中的活计,一脸苦涩地望着我:“大外甥,早点休息
吧!”
“哦,”看到老姨那份无可奈何的窘态,我心中暗暗发笑,粗手指得寸进尺
地拨开骚肉团,探进老姨的肉洞里,无限幸福地抠挖起来。因紧张和羞耻,老姨
的身体突突抖动着,肉洞更是毫无规则地收缩着,我则愈加疯狂地抠挖起来,而
表妹的注意力,早已被爱得死去活来的电视节目吸引过去,她一边继续摆弄着我
的鸡鸡,一边津津乐道地观赏着电视节目:“咦,大表哥,你看,那个女人,要
自杀!”
“唔,哟,”我将手指从老姨的肉洞里抽拉出来,放到鼻孔下,仔细地嗅闻
起来,老姨见状,小嘴一咧,伸过铁针,啪地抽打在我的手背上:“这个混小
子!好没羞啊!”
“哼,”我腾出另一只手,假意按揉着被老姨抽打过的手背,嘴里则胡乱应
承着身旁的小表妹:“我看她是活得不耐烦了,她愿意死,让她死去好了!”然
后,我又冲面庞冷漠的老姨淫浪地笑了笑,大嘴一张,深深地含住沾着老姨爱液
的指尖,喜滋滋地吮吸起来,此刻,电视里突然打起了广告,我一边吸吮着手指
尖,一边摩仿着电视广告词:“嗯,味道好极了!”
“哼呀,”老姨再也按奈不住,干瘦的手指死死地掐扯着我的腮帮,我嘿
哟、嘿哟地一边佯装痛楚地呻吟着,一边左右开弯,一会吮吮右手指,一会又舔
舔左手指:“啊,好极了,好极了,真是别具风味,各有千秋啊!”
“什么啊,什么啊,”年少的、对电视节目有着浓厚兴趣的小表妹,不仅丝
毫也没有察觉到我对老姨的下作行为,更无法听懂我的话:“什么啊,什么啊,
大表哥,你说什么啊?”
“啊——,”老姨母女俩风味独特的爱液,强烈地剌激着我的性欲,嗅着、
嗅着,我的鸡鸡便突突地抖动起来,瞬间,一滩精液,缓缓漫溢而出。
……
(九十六)
嘎吱,根据事前与奶奶屄的约定,为了给大酱块搞到掺有毒品的香烟,我驾
着汽车驶出闹市区,颇费了一番周折,终于找到了那家位置偏僻,破烂不堪的小
酒馆,我嘎吱一声,将汽车停放在小酒馆的门口,然后,锁好车门,拎着钥匙,
点燃一根香烟,哼哼叽叽地走向歪歪扭扭的房门。
豁——,刚刚推开木板门,呛人的烟雾立刻扑面而来,我不禁摒住了呼吸,
透过缭绕的烟雾,五、六个醉意朦胧的男人围桌而坐,听到推门声,不约而同地
转过脸来,奶奶屄甩掉烟蒂,欣然站起身来:“哦,哥们,快过来,啊,”摇摇
晃晃的奶奶屄拉住我的手,来到吱呀作响、杯盘狼藉的餐桌前,对众男人说道:
“这位就是我经常跟你们讲起的老同学!”
“你好!”
“……”
一一寒喧过后,我被奶奶屄按坐在他的身旁,一个喝得红头胀脸的壮年汉子
将一杯白酒客客气气地推到我的面前,我陪着笑脸,婉然推辞道:“大哥,不行
啊,我不能喝白酒,一会,我还得开车呐!”
“哦,”听到我的话,红脸汉子瞅了瞅窗外:“那辆车,就是你的吗?”
“嗯,是的,那是单位的车,我是给领导开车的,干一些下贱的、专门伺候
人的活!”
“嗬嗬,”红脸汉子的面庞,闪现出一丝羡慕之色:“真不赖啊,老弟,你
的车,真不错啊!”
“嘿嘿,”看到红脸汉子反复地端详着窗外的汽车,身旁奶奶屄嘿嘿一笑:
“大哥,怎么,你喜欢?”
“他啊,”没容红脸汉子作答,另一个醉汉插言道:“这个家伙,最他妈的
喜欢玩车,一看见好车,就他妈的活像是看见了漂亮女人似的,两条腿就他妈的
走不动道了!喂,我说老大啊,别瞅了,瞅了也是白瞅,玩不上,还怪上火的!
嘿嘿,”
“哥们,”奶奶屄闻言,狡猾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哥们,操,反正也是公
家的车,既然我们老大喜欢,我看你就他妈的卖给他算了!”
“这,这,”我惊赅地望着奶奶屄,不知如何作答,听到奶奶屄的话,红脸
汉子终于恋恋不舍地将目光从玻璃窗上,移回到餐桌上来,粗重的手掌,轻拍着
我的肩膀:“小老弟,有没有意思啊?”
“这,这,”我怔怔地望着红脸汉子,奶奶屄皮笑肉不笑地嘀咕道:“操,
怕啥啊,哥们,就说是丢了呗!”
“小老弟,如果有意思,你开个价,我立马就让人借钱去,”说着,红脸汉
子大大方方地掏出一个小本本,冲着一个年轻人吩咐道:“小二,去,给我取点
钱来!”
“老大,取多少啊?”被红脸汉子称作小二的年轻人接过小本本,问红脸汉
子道,红脸汉子恍然拍了拍汗渍渍的脑门:“对喽,对喽,我咋忘了,取多少
钱,还得这位小老弟发话啊!小老弟,”红脸汉子又拍了拍我的肩膀:“痛痛快
快地开个价吧,你要多少钱?”
“大哥,这,”望着小二手中握着的小本本,我终于动了心:他妈的,这些
日子来,表妹天天央求我,让我弄点钱,给她开什么成衣店,为这事,我正犯愁
呐!他妈的,就听奶奶屄的吧,这个黑社会老大不是喜欢我的公车吗,卖吧,卖
吧,把车私下卖掉,换几个小钱,给表妹开成衣店,以讨得小表妹的欢心。想到
此,我清了清嗓子,郑重说道:“大哥,我,我不太懂这方面的规矩,你,看,
这车,能值,多少钱,就,按照你们的行道,给点就成啊!”
“是啊,”身旁的奶奶屄接茬道:“是啊,老大,这小子不是咱们这条道上
的,许多道上的规矩,他一点也不懂,大哥,你就给个价吧!我知道,老大为人
处事最讲究了,决不会亏了我的老同学的!”
“嗯,”红脸汉子点点头,缓缓地抬起手来,五指并张:“怎么样,小老
弟?”
“大哥,”我胆怯地还价道:“能不能再多给两个啊,实话相告吧,我表妹
想要开个店,急等着用钱,这又得租房子,又得装修房间,还得买点设备什么
的,五万,恐怕不太够啊!”
“是啊,”奶奶屄帮腔道:“是啊,是啊,老大,你看,这车,市面上最少
也值六、七十万啊,你咋地也得,给,给个十分之一的价啊,再说了,他也不是
别人啊,他是我的老同学啊!老大,就算给小弟我一个面子吧,小弟从来还没求
过老大什么呐!”
“行,”红脸汉子撇了奶奶屄一眼,很是爽快地说道:“那就再加两万吧,
怎么样,小老弟,这回可以了吧?”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我端起一杯啤酒,站起身来,冲着红脸汉子提议
道:“大哥,来,祝咱们买卖成功,干一杯!”
“好的,干一杯!喂,”红脸汉子终于露出可贵的微笑,也站起身来,同
时,冲着众人建议道:“喂,我说啊,我他妈的又弄了一辆好车,大家都得祝
贺、祝贺我啊,来,都他妈的参与参与、赞助赞助,大家共同干一杯吧!”
“干!”
“……”
“兄弟,”取钱的小二很快便返了回来,红脸汉子接过沉甸甸的布口袋,大
致瞅了瞅,然后,哗啦一声,推到我的面前:“小老弟,这是七万,数一数
吧!”
“不用,”我乐颠颠地拽过布口袋:“大哥,不用,不用,不用数了!”
“小老弟,”红脸汉子以商人的口吻问我道:“你准备何时交货啊?”
“嗯,”我思讨了一会:“大哥,下周吧,下周,任何一天,都可以!”
“好,一言为定!”红脸汉子接过我的车钥匙,吩咐小二道:“呶,拿去,
好好配一把,下手的时候,好用!”
我又与红脸汉子痛饮了一杯啤酒,然后,接过奶奶屄递过来的香烟,按早已
讲好的价钱,付过款后,一手拎着香烟,一手拎着塞满钞票的布口袋,兴高采烈
地驾驶着汽车,满载而归地转回到市郊新落成的居住小区里,我将汽车停靠在楼
群的空地上,然后,拎着布口袋,悠然自得地蹬上楼梯。
我悄悄地启开房门,蹑手蹑脚地溜进屋子里,极爱清洁的老姨正在拾缀着早
已是一尘不染的房间。见我进来,她放下手中的抹布,脸上流露出极不自然的笑
容,嘿嘿,我亲爱老姨还没有忘记那天晚上,我的过份行为呐,我则毫不在乎,
兴奋不已地拉住老姨的枯手:“老姨,小瑞呐?”
“她啊,”老姨习惯性地接过我手中的布口袋:“这个丫头片子啊,听说你
要给她弄钱,开成衣店,这不,她就活了心,天天往市内跑,说是找个合适的安
置,租个店铺!这不,早晨起来,连饭都没吃,又跑到市内去了!”
“哦,”我心中一喜,真是机会难得啊,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我与
老姨两人了,此刻不下手,更待何时啊。我正准备伸出双臂,搂住老姨,欲行不
轨,老姨突然低下头去,嚷嚷起来:“哎呀,大外甥,这口袋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啊,咋这么沉啊!啊——,”老姨一边嚷嚷着,一边撑开口袋,登时惊呼起来:
“钱,钱,这么多钱,大外甥,你是从哪弄来这么多的钱啊?”
“嘿嘿,”我将手掌搭在老姨的秀肩上,神秘地一笑:“作生意,挣的!”
“什么生意,能挣这么多钱啊?”老姨不解地问道,我手掌一抬,在老姨的
脸蛋上,放肆地拧了一下:“汽车生意,老姨,就在刚才,我帮同学的朋友弄了
一台汽车,轻轻松松地搞到七万块钱,老姨,这些钱,就送给我的小表妹,让她
开店吧!”
“我的天啊!”老姨没有理睬我的掐拧,干巴巴的枯手,抓起一捆钞票:
“哎呀,我的妈哟,老姨活了好几十岁,今天,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钱呐,
七万,在我们农村,够盖一个小洋楼喽,怎么,这么多的钱,给这个小丫头片子
开店,赔了,可怎么办啊?”
“没事,”放下一捆钞票,老姨又拾起另一捆钞票,就这样,老姨反复的抓
摸着一捆一捆的钞票,同时,不停地咂着嘴,我早已按奈不住邪欲之心,悄悄地
溜到老姨的身后,紧紧地搂住老姨的胸脯。老姨将布口袋放置在茶几上,呆呆地
挺直了身子,小手无力地抓推着我的手臂:“大外甥,别闹,别总跟老姨瞎
闹!”
老姨在我的搂抱之中,无望地挣脱着,嘴里喃喃地嘀咕着,我则笑嘻嘻地揉
搓着老姨平展展的胸脯,淫邪之心,荡漾不已:啊,机会难得,我应该趁早下手
啊!想到此,我探过头去,冲着面色绯红的老姨色迷迷地一笑,然后,双臂猛一
用力,便将老姨枯瘦的身子整个搂抱到宽大的胸怀里,然后,大步流星地径直溜
进里间屋。
凭着我那天晚上的下流行为,以及平日里对老姨不安份的目光里,老姨早已
察觉出我欲对其图谋不轨。也许是那种寄人篱下的自卑心理使然,对于我放肆的
所为,老姨不便,或者说是不敢过度地推诿我,更不敢发作,她所能做得到的,
除了尽一切可能地躲避我的纠缠,便只有极不自然地、喃喃地唠叨和央求了:
“大外甥,干么啊,干么啊,别闹,别总跟老姨动手动脚的啊!”
“啊——唷,”走进静悄悄的里间屋,我将老姨放置在床铺上,一双欲火狂
喷的色眼,直勾勾地盯着老姨那红胀得好似苹果般的面庞,在我火辣辣的凝视之
下,老姨像个胆怯的小女孩,无所适从地低下头去。
我一屁股坐在床铺边,一只手掌搂住老姨,另一只大手剥开老姨的衬衣,毫
不客气地溜进老姨那平展展的胸脯上,手指尖淫邪地刮划着老姨日渐枯萎的乳
房。因饱尝贫困生活的折磨,仅仅三十几岁的老姨,那原本细白的肌肤,在营养
的极度缺乏,非常让我失望地,提前枯萎起来,但这丝毫也不会影响到我的对老
姨的向往,那是沉淀十余载的向往啊。
在我不停地抚摸之下,老姨本能地哆嗦起来,小手拼命地拽扯着我的手臂,
欲将我的大手掌,从她的胸脯里,推开去。可是,老姨的动作是那般地柔弱,是
那般的无力,是那般的徒劳,折腾来,折腾去,老姨非但没有推开我的手掌,竟
然将我的性致,全然撩拨起来。只见我胯间的鸡鸡,咚地一声,挺起头来,怀中
的老姨,看得极为真切,面庞更加红胀起来:“大外甥,胡闹,胡闹,简直是胡
闹!”
“老姨,我爱你!”
紧绷绷的裤子压迫着我的鸡鸡,又鳖又胀,哧啦一声,我索性拉开裤门,红
通通的鸡鸡扑啦一声,绕开狭窄的三角内裤,怒不可遏地顶将而出,滑稽可笑地
在老姨的面前,突突抖动着,老姨慌忙捂住了面庞:“哎呀,大外甥,你这是干
么啊,羞死人喽!”
“老姨,我爱你!”我的胯间挺着粗硬的鸡鸡,两只手粗野地松脱着老姨的
裤子,老姨依然徒劳地挣扎着,小手扯着被我松开的裤带,眼见就要被我拽掉裤
子,绝望之下,老姨终于声嘶力竭地,或者说是歇斯底里地喊叫起来:
“我的大外甥啊,你,你,你好混啊,连老姨也想搞,你,你不是口口声声
地说过么,要像对待妈妈一样,对待老姨么,大外甥,你,难道就是这样对待老
姨么,大外甥,难道,你对待自己的妈妈,也是这样么?”
“嗯,对啊,”我毫无廉耻之意地瞅着老姨,大手掌早已伸进老姨的胯间,
贪婪地抓挠着那团骚肉团:“是啊,老姨,实话告诉你吧,跟妈妈,我也是这样
的!”
“啊——,”老姨绝望地惊叫一声,双手一松,裤子哧溜一声,从干瘪瘪的
屁股蛋上,飞速地滑落下去。
……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