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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辽河 101-104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22 14:26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101-104                  (一百一)     我尤如一头发疯的野兽,嗨,废话,还“尤如”什么啊,我就是一头野兽   啊,我就是一头不讲伦理、纲常,徒然披着一张人皮的野兽,我那根极不安
101-104


                  (一百一)

     我尤如一头发疯的野兽,嗨,废话,还“尤如”什么啊,我就是一头野兽
   啊,我就是一头不讲伦理、纲常,徒然披着一张人皮的野兽,我那根极不安份的
   鸡鸡,野蛮无比地狂插过新三婶、老姑、妈妈,老姨,表姐、表妹,在与近亲们
   不伦的、肮脏的、荒谬透顶的性乱之中,我的兽欲得到空前的满足。

     同时,这种兽欲之念也更加强烈地剌激着我,使我尽一切可能地与更多的近
   亲,荒唐地交欢着,籍此获得更为兽欲的满足:啊,我的兽欲,比之那宇宙的黑
   洞,还要阴森,还要可怕!

     超量的酒精熊熊地燃烧着我的性欲,我的身体发散着烫手的灼热,一对充血
   的,红通通的色眼,死盯着妈妈的胯间,坚硬的鸡鸡咣叽咣叽地撞捣着妈妈的肉
   洞,泛着热汗的大手掌,放浪地抓拧着妈妈突突抖动的酥乳。

     “嘿哟,嘿哟,嘿哟,儿子啊,行了吧。”妈妈一边急喘着,一边用肥手轻
   拍着我的腮帮,仍然心有不甘地央求着。

     “儿子,行了吧,儿子,行了吧,如果想跟妈妈玩,时间有的是啊,何必这
   么猴急呐。嘿哟,嘿哟,嘿哟,儿子,等有时间,咱们找一个好地方,消消停停
   的,妈妈一定陪你好好地玩,到时候,就咱俩娘俩个,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你让妈妈怎么样,妈妈就怎么样,你就是让妈妈给你做奴隶,妈妈也愿意,嘿
   哟,嘿哟,嘿哟,儿子,可别在你老姨面前胡扯了,你老姨会怎么想,以后,会
   怎么看待妈妈;嘿哟,嘿哟,嘿哟,儿子,还有,你表妹会怎么想,以后,还会
   把我这个老婆婆,放在眼里吗?”

     “嘿嘿,”我扒拽着妈妈的湿肉片,手指反复地揉搓着:“我愿意,妈妈,
   我愿意这样,太剌激了,太过瘾啦,妈妈,总是咱们娘俩在一起玩,翻过来,调
   过去,就是那点事,我,我都玩腻歪了,妈妈,我愿意这样,大家在一起玩,那
   有多过瘾啊!”

     “儿子,哦哟,哦哟,哦哟,哦哟,……,儿子,你,好下流啊!亏你想得
   出来,”听到的话,妈妈让我很是意外地平静下来,不再做无谓的反抗和徒劳的
   挣扎,而是高高地叉劈着大腿,肥手习惯性地抚揉着我的小乳头,纵声浪叫着:
   “哦哟,哦哟,哦哟,哦哟,……”

     “啊——,啊——,啊——,啊——,”

     妈妈的呻吟,深深地剌激着我的性欲,我也伴随着妈妈的呻吟声,粗野地,
   发出野兽般的淫叫:“啊——,啊——,啊——,啊——,”

     “儿子,”妈妈帮我抹了抹腮帮上的汗珠,继尔,手指一并,掐住我的脸
   蛋:“儿子,你,是不是把老姨,也,”

     “嘿嘿,”我狠狠地撞击一下妈妈骚哄哄的胯间,一脸得意地答道:“妈
   妈,这,还用问吗?我早就把老姨,给操了!”说着,我又猛力地击捣一下妈妈
   的肉洞:“怎么样,妈妈,你的儿子,很伟大吧!”

     “唉,”妈妈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啊!儿子,天下的女人遍地都是,
   你为什么专跟自己家的亲人,乱来啊!”

     “嘿嘿,”我扳着妈妈的肉片片:“我愿意,我喜欢,跟自己亲人的作爱,
   其乐无穷啊,操自己的亲人,别有一番风味啊,并且,非常的剌激!有一种的异
   样的快感!”

     “唉,你啊,”妈妈再次掐住我的腮帮:“你可给妈妈,丢死人了!”

     “哼,”听到妈妈的话,我突然停止了撞击,一把拽起呼呼喘息着的妈妈,
   径直奔向里间屋,赤裸着下身的妈妈,则向后退缩着:“儿子,干么,干么
   啊!”

     “哦——唷——,”见我胯间挺着木棒般的鸡鸡,拽着裸露着肥屁股的妈
   妈,毫无廉耻地,摇摇晃晃地迈进屋子里,老姨和表妹一边惊呼着,一边欲夺门
   而逃,我啪地锁死了房门,冷冷地说道:“跑,跑,往哪跑,我看谁敢跑!”

     听到我粗野的吼叫声,老姨和表妹两人先是一怔,望着我醉薰薰的丑态,胯
   间的鸡鸡摇头晃脑地挺立着,红通通的鸡鸡头滴哒滴哒地流淌着妈妈的淫液,老
   姨母女极不自然地呆立在屋门旁,无比尴尬地低垂直下头。

     “儿子,”妈妈光着下身,上衣也被我拽扯开,在我不停地推搡之下,咕咚
   一声坐在床铺上,我站在床边,搬起妈妈的肥腿,鸡鸡对准妈妈的小便,就在老
   姨母女面前,欲继续与妈妈大行不伦之欢,妈妈无可奈何地叹息着:“唉,儿
   子,别,别,可别再胡闹了!”

     “啊——,”对妈妈的叹息,我根本置之不理,鸡鸡重新插进妈妈的肉洞
   里,当着老姨母女的面,咕叽咕叽地捅搅起来,一边插着,一边还嘻皮笑脸地瞅
   着老姨母女:“嘿嘿,老姨、表妹,过来啊,好好看看,我是多么地喜爱自己的
   妈妈哟!”

     “大外甥,”老姨依然耷搭着脑袋,喃喃地嘀咕着:“你,就是这么喜爱妈
   妈哟!”

     “嘿嘿,”我咕咚一声,猛烈地撞击着妈妈的肉洞,同时,下流无比地冲着
   老姨说道:“老姨,你不懂,儿子爱妈妈爱到最高境界的时候,那就是操妈妈
   喽!”

     “儿子,你,”妈妈闻言,吧叽掐了我一把:“别瞎白虎了,妈妈拿你,可
   真是没办法,唉!”

     咔——嚓——,在我的身旁,摆放着一台小屏幕电视机,那是我在装修房屋
   期间,为了解闷临时买回来的,同时,还有一台录像机,望着妈妈雪白的玉体,
   我猛然想起,在录像机里,有一盘X号带,我欣然打开电视机,咔——嚓——,
   哦——,哦——,哦——,一阵淫糜无比的浪叫声过后,电视屏幕上立刻映现出
   一幅又一幅不堪入目的画面。

     “哎呀妈呀,这是啥啊,真寒碜啊!”老姨惊讶万分地捂住瘦颜:“我的天
   啊,这玩意,也能拍成电视啊,这些女人,以后,还咋见人哟,还有脸活么!”

     “哎——呀——,”表妹则既羞涩又好奇地呆望着,小嘴木然地开咧着:
   “哇,太吓了,外国人的鸡巴,可真大啊!”

     “嘿嘿,妈妈,”我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下流不堪的电视画面,一边继续
   插捅着妈妈的肉洞,亢奋之余,我索性俯下身去,深情地亲吻着妈妈汗渍渍的面
   庞,妈妈搂住我的脖颈,低声乞求着:“儿子,快点把那破玩意,闭了吧,听
   话,儿子,行了吧,哦,别这么胡来了!妈妈求你了!儿子,行了吧!”

     “呀啊,”老姨突然惊呼起来:“鸡巴,也能用嘴吃啊,太脏了,这些女
   人,太不要脸了!”

     “老姨,”听到老姨困惑不解的话语,我又姿意狂捅了妈妈几下,望着呆头
   呆脑的老姨和表妹,我推开妈妈,挺着沾满妈妈淫液的鸡鸡,走到老姨母女面
   前,我分别拉住老姨母女,大大方方地走向床铺:“过来,过来啊,听话,老
   姨!”

     我将老姨和表妹分别按坐在床边,握住鸡鸡,在她们俩的眼前摆弄着:“老
   姨,来,你们娘俩也学学人家外国人,偿偿大外甥的鸡巴,到底是什么味道!”

     “呶,”老姨拼命地摇着脑袋:“不,不,太脏了!”

     “嗨,”我按住老姨的面庞,鸡鸡在老姨的秀颜上下作地涂抹着:“老姨,
   听话,不脏,一点都不脏,你快点尝尝吧,老姨,别装相了,男女之间,不就是
   这么回事吗?大外甥又不是没有操过你!”

     “你,”老姨腾地红胀起脸来,我被欲火灼红的色眼死盯着老姨:“老姨,
   尝尝吧,若不,大外甥,可要生姨的气喽!”

     听到我不软不硬的话,老姨不得不张开小嘴,在妈妈漠然的蔑视之下,草草
   地、敷衍了事地舔吮几下我的鸡鸡。

     我握着鸡鸡,很是满意地在老姨的小嘴里,纵情捅插着。老姨无奈地张着小
   嘴,一脸苦涩之相,眼睛好奇地扫视着电视画面,非常笨拙地用舌尖,极不地道
   地刮划着我的鸡鸡头:“唔唷,唔唷,好骚啊,好腥啊,好咸啊,唔唷,唔唷,
   大外甥,行了吧!老姨都快恶心死了!”

     “表妹,”我将鸡鸡从老姨的嘴里抽出来,屁股一扭,又对准表妹的小嘴,
   与老姨相比,表妹却很是自然和乖顺地抓住我的鸡鸡,一边顾作娇羞地撇视着电
   视画面,一边认真地吮吸起来,我轻拍着表妹的脑袋瓜,鸡鸡缓缓地进出于表妹
   的小嘴:“嘿嘿,好,好,还是表妹学得快,对,对,就这样啯,啊,好舒服
   啊,好可爱的小表妹啊!”

     “哟——,哦——,唷——,”我无原则的赞赏,深深地剌激了表妹的积极
   性,只见她吐出我的鸡鸡,伸着薄舌,学着洋人的样子,从鸡鸡的下端,缓缓向
   上,极为卖力地舔吮着,同时,小手轻柔地抓挠着我的肉蛋蛋,一对明亮的小眼
   睛,殷切地望着我,似乎在默默地询问我:大表哥,怎么样,虽然是初学乍练,
   表妹的口技,还算可以吧?嘻嘻,反正比起我那总是假装正经的妈妈来,要强得
   多啊!

     “嘿嘿,”我美滋滋地与表妹对视着,手掌奖赏般地轻掐着表妹的香腮,另
   一只手掌拽住表妹的秀发,尽力往胯间拉扯着,使鸡鸡能够深入到表妹的口腔深
   处,鸡鸡头死死地顶撞着嫩滑的咽喉,表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脑袋瓜怯生生地
   向后仰去:“唔,唔,哟,哟,大表哥,轻点,轻点,快拿出去,憋死我了,
   我,我要吐了!”

     “老姨,”我将鸡鸡从表妹的深喉里拽拉出来,鸡鸡泛着晶莹的光泽,我又
   移到老姨的面前:“老姨,你看,表妹,多会玩啊,只看了一会,就学会了,老
   姨,来,你也好好学学吧!”

     “妈妈,”我刚把鸡鸡生硬地塞进老姨的小嘴里,突然看见妈妈想借老姨母
   女分别给我口交之机,欲穿衣脱身而去,我慌忙推开依然是笨手笨脚地给我口交
   的老姨,一把夺过妈妈手中的裤子,大手一扬,啪地甩将而去,呼哗一声,妈妈
   的裤子歪打正着地飘落在电视机上,裤腿立刻遮掩住大半电视画面,可笑地轻摆
   着。

     “妈妈,别跑啊,今天,你是跑不出儿子的手心的!”我一手搬着妈妈的大
   腿,一只手扒扯着妈妈的小便,两根手指咕叽咕叽地抠挖着妈妈的肉洞:“妈
   妈,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妈妈让我操了,老姨也让我操了,表妹也让我操
   了,既然你们仨人都让我操过了,大家还遮着掩着的干么啊,大家干脆就挑明算
   了,今天,真是天赐良机啊,咱们就聚在一起,好好地乐合乐合吧!”

     说完,我一把按住妈妈的肥腿,手指拨开妈妈的湿肉片,将鸡鸡再次塞进妈
   妈的肉洞里,粗野地插捅起来。老姨和表妹见状,欲站起身来,躲到一边去,我
   立刻沉起脸来,表情严峻地说道:“不许走,老姨,表妹,你们两个,谁也不许
   走,否则,我可要耍酒疯了,我这个畜牲,发起疯来,什么都敢干,对谁,都不
   客气!”我的话产生了意想不到的威慑作用,老姨和表妹,再也不敢乱动,分别
   呆坐在妈妈的左右,红胀着脸,低垂着脑袋,双手无措地摆弄着衣角。

     “嘿嘿,”我一边插捅着妈妈的肉洞,一边拽扯着表妹:“嘿嘿,表妹,你
   看,妈妈的小便,漂亮不漂亮啊?”

     “嗯,嗯,”表妹老老实实地探着脑袋,假惺惺地应承着:“漂亮,漂亮,
   二姨的小便,的确很漂亮,又白又肥,虽然这么大年岁了,还是又鲜又嫩!”

     更让我料想不到的是,妈妈仿佛适应过来,在我畜牲般的插捅之下,她不再
   作无谓的嘟哝和乞求,丰硕的身子平展展地仰躺在床铺上,两条大腿再也无需我
   吃力地扒拽,而是极为配合地叉张开,曲展于近在咫尺的老姨和表妹的身旁,我
   的撞击之下,滑稽可笑、淫荡糜秽地摇晃着,洁白的小腹急促地起伏着。

     我得意洋洋地大作着,望着彻底臣服的妈妈,我终于露出征服者那不可一世
   的极为邪色的淫态:“哎——,妈妈,这,就对喽!”

     ……


                 (一百零二)

     我佯装着几分烂醉,以挑逗、恫吓、威逼等等,极为卑劣、野蛮的、不为人
   耻的下流手段,彻底征服了妈妈、老姨和年少无知的小表妹。

     不管她们情愿与否,我却达到了肮脏的目的,将三个亲近的女人,同时推到
   乱纷纷的、发散着腥骚气味的床铺上,一会插插这个,一会捅捅那个,荒淫无耻
   地轮番狂奸起来。

     望着眼前异常剌激的场景,望着三个被我剥脱得赤身裸体、各具特色、风味
   炯异的女人,我兴奋得难以自抑,浑身的色血,尤如那滔滔不绝的辽河之水,汹
   涌地翻腾着。也许是兴奋得过了头,也是许是烈性酒精麻醉了我,无论怎样的狂
   捅乱捅,我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射精欲望。

     我跪在妈妈一片水淋的胯间,双手搬着妈妈的肥腿,咬牙切齿地大作着,红
   通通的大鸡鸡发疯般地捅插着妈妈的肉洞洞,发出哧溜、哧溜的淫叫声。

     妈妈早已抛却最后的廉耻,光鲜的胴体横陈在老姨和表妹中间,红胀的面庞
   泛着滴滴汗珠,在我一刻不停的撞击之下,放浪地淫叫着:“喔呀,喔呀,喔
   呀,喔呀,……,儿子,你可操死我喽,操死我喽,儿子,妈妈的小便,都让你
   给操木了,儿子,妈妈的大腿,都让你给压麻了!喔呀,喔呀,喔呀,……”

     “表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累得通水热汗淋淋,却依然迟迟达不到企盼
   已久的快感,更是无法射出精液来,我不禁有些恼怒,一把拽过身旁始终默默旁
   观的小表妹,将她的小脑袋瓜按在妈妈的小便处:“快,来点新花样,呶,跟洋
   人好好学学,洋为中用!”

     “呶,”表妹斜视一眼电视画面,不禁秀眉紧锁,可还是勉强地张开小嘴,
   吮吸起妈妈的黑绒毛以及水淋淋的肉片片,当我的鸡鸡从妈妈的肉洞里刚刚抽拽
   出来,表妹舌尖往前一探,无所顾忌地舔食着上面的淫液,同时,翻起眼皮,淫
   靡地望着我,似乎乞怜着,希望得到我的赞赏,我满意地点点头:“对,对,很
   好,继续舔啊!”

     “好的,”表妹更加讨好的舔吮着我的鸡鸡以及妈妈的肉片,我的鸡鸡一会
   插插表妹的小嘴,一会又捅捅妈妈的肉洞,真是幸福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啊,既
   使这样,我还是无法获得快感。

     “啊——,”我长叹一声,失望地抹了抹额头上的热汗,从妈妈的胴体上翻
   滚下来,抓过半瓶啤酒,咕噜咕噜地痛饮起来:“啊——,好累啊,好渴啊!”

     “表哥,”表妹爬到我的身旁,小手揉搓我的鸡鸡,试图将妈妈的淫液,擦
   抹干净,然后,给我口交,我推开表妹的小手,按下她的小脑袋瓜,表妹心领神
   会,极为顺从地张开小嘴,含住我的鸡鸡,深深地吮吸起来:“哦,哦,哦,好
   粗啊,好大啊!”

     “啊,”我放下酒瓶,拍了拍表妹光溜溜的背脊,然后,仰卧下来:“表
   妹,上来!”

     “嗳,”表妹爽快地答应一声,吐出我的鸡鸡,抬起细腿,骑跨到我的腰肢
   上,小手拨开可爱的骚肉团,将肉洞对准我的鸡鸡,轻轻地压迫下来:“喔——
   呀——,”表妹一边向下压迫着小屁股,一边摩仿着电视画面,微闭着小眼睛,
   噘着小嘴:“喔——呀,好硬啊,哦哟!”

     “妈妈,”我一边享受着表妹的肉洞,一边搂过妈妈的肥腰,大掌唰唰地抓
   挠着妈妈的豪乳,转过热汗淋淋的脑袋,张开大嘴,殷勤地舔吮着妈妈的乳头:
   “妈妈,妈妈,我亲爱的妈妈,你长得好白、好白啊,你的身体好香、好香啊,
   妈妈,儿子真想把妈妈浑身的白肉,咬个粉碎,全部咽到肚子里去!”

     “嘻嘻,儿子,轻点咬哦,好痛啊!”

     听到我的赞叹,妈妈幸福地依在我的身旁,肥手指老道地研磨着我的小乳
   头,这是妈妈的绝活,妈妈的肥手指一挨贴到我的乳头上,便会产生意想不到的
   快感,可是,今天却有些反常,我对妈妈的肥手指,全然失去了兴致,注意力完
   全集中的卖力大作的小表妹那里。

     “小瑞,”见我毫无反映,而是痴迷地盯闭着眼睛,认真地品味着小表妹的
   肉洞,妈妈不禁醋意大发,却又无可奈何,妒忌之余,妈妈轻拍着表妹的小腹:
   “小瑞啊,我的儿媳妇,我儿子为了给你开店,把单位的汽车偷卖给了盗车贼,
   结果,把工作弄没了,小瑞,你可要对起得我儿子,一定要伺候好我儿子啊!”

     “放心吧!妈妈,”表妹一听,先是一惊,继尔冲我妩媚地一笑,更加卖力
   地按压起来:“妈妈,放心吧,我一定记住你的话,尽一切可能,伺候好大表
   哥!”

     “哦,”侧身而坐的老姨呼地转过身来,楞楞地望着我:“大外甥,你,胆
   子可真够大的,连单位的汽车,也敢偷卖,你,不怕坐牢么!”

     “老姨,”我伸出手臂,将老姨搂进怀抱里,就这样,老姨和妈妈分别依在
   我的左右,各怀心事地望着骑在我胯部的小表妹,而我,一会掐掐妈妈的大咂
   咂,一会舔舔老姨的小平乳,一会抠抠妈妈的肥肉洞,一会挖挖老姨的瘦小便。

     “咂咂,这孩子,真是的,”见我将刚刚抠过妈妈肉洞的手指含进嘴里,津
   津地吸吮着,老姨秀眉紧拧:“脏不脏啊!”

     “哼,”妈妈叉着肥腿,一脸不满地望着老姨:“玉燕啊,你也太封建了,
   一点性生活的常识都不懂,把男女之间的事情,看得又脏又臭,你啊,你啊,一
   辈子就是这个穷命调了,有福也不可会享!”

     “唉,”老姨不服气地叹了口气:“二姐,咱哪能跟你比啊,你念过书,知
   道的事情多,咱一个农村社员,除了吃饭、睡觉之外,什么也不懂!”

     “哟,”妈妈隔着我的胸脯冲老姨撇了撇小嘴:“我看也是,玉燕啊,你真
   是白活啊,男女之间的事,难道就是为了生孩子么?你知道么,无论是男人,还
   是女人,都有权、都应该享受性爱的乐趣!”

     “嘿嘿,老姨,”我拽住老姨干瘦的手臂,满脸淫笑地说道:“老姨,来,
   上来吧,妈妈说得没错,你也有享受性爱的权力啊!”

     “咂咂,”老姨仍然难为情地咂着嘴:“这,这,无论怎么说,我都顺不过
   架来,表兄妹之间,还算勉强,可是,妈妈跟儿子搞,老姨跟外甥在一起,这,
   不乱套了,……”嘴上说着,老姨还是顺从地骑到我的胯间,抓起我的鸡鸡,塞
   进她的肉洞里,在妈妈那永远也看她不起的目光漠视之下,不自然地动作起来。

     而小表妹,抹了抹脸颊上的汗水,乐颠颠地依在我的身旁,习学着电视画面,
   殷勤地摩娑着我的胸脯。我微微抬起脑袋,喜滋滋地享受着老姨的肉洞,手指掐
   拧着老姨奇特无比的骚肉团:“妈妈,你看,老姨的小便,长得好特别啊,老姨
   的大阴唇,咋这么大啊,如果把它拉直,足足有半寸长!”

     “呶,”望着老姨那被我拽扯得又细又长的大阴唇,妈妈鄙视道:“这是啥
   啊,乱糟糟的,玉燕啊,你还总嫌这个人脏,那个脏的,像你这样的阴唇,才是
   最脏的,这么大一团肉,有什么用,只能是藏污纳垢!”

     “二姐,”老姨被妈妈贬损得无地自容,咧着小嘴呆望着妈妈。

     我冲着老姨淡淡一笑,手指反复揉搓着老姨的骚肉团,尽力讨好着老姨,给
   老姨找寻下台阶:“谁说阴唇太长不好啦,谁说这团肉没有用,妈妈,你不懂,
   阴唇长,做爱时,能带来快感,你看,”说着,我展开老姨的骚肉团,饶有兴致
   的裹住鸡鸡,老姨低下头来,减缓了运动的速度,那长硕的骚肉团,紧紧地包裹
   我的鸡鸡,随着老姨的动作,产生丝丝酥麻的快意:“好舒服啊,老姨,再慢一
   点,啊,太好了,又滑又麻!”

     “嗯,”老姨终于露出一丝可贵的笑容,低垂着脑袋,一边继续动作着,一
   边与我一同,欣赏着那团饱经妈妈贬损的骚肉团,为了加强包裹感,老姨还主动
   地伸出手来,协助我一起按住骚肉团。

     妈妈见状,气呼呼地用秀肩顶撞我一下,“哼,好,好,既然这么有快感,
   那,就跟你老姨,慢慢地玩么去吧,玩吧,玩吧,玩熟,玩烂,就算拉倒!”说
   完,妈妈欲转过身去。

     我慌忙松开老姨的骚肉团,转过脸去:“妈妈,”我拍了拍妈妈的大腿,又
   抓了抓妈妈的黑绒毛:“妈妈,上来啊,儿子最喜欢的,还是妈妈的小便!妈
   妈,来啊,快把你的小便,送给儿子吧,让儿子好好尝尝吧!”

     “嘻嘻,”听到我的话,妈妈小嘴一抿,冷冰冰的面庞,绽开了可爱的花
   朵,她坐起身来,赌气般地扫视一眼老姨,然后,肥腿一抬,大大方方地爬跨到
   我的脖颈上,将骚气腾腾的小便,直楞楞地、居高临下的摆放在我的面庞上。

     “啊,谢谢妈妈,”我张开双臂,搂住妈妈肉乎乎的肥屁股,大嘴一张,狂
   放地咬切起妈妈的小便来,同时,大口大口吞咽着妈妈的爱液,而骑在腰间的老
   姨,则默不作声地继续上下翻动着。

     “喔,喔,喔,……”

     我的舌尖深深地撩起了妈妈的性致,在我卖力的舔吮之下,妈妈无法控制地
   浪叫着,小便放肆无比地撞击着我的面庞,汹涌而出的滚滚爱液,抹满了我的脸
   颊。身旁的表妹,轻抚着妈妈的肥腿,柔声细气地奉承着:“二姨长得真白啊,
   肉皮真细嫩啊!”

     “哦,”听到表妹的奉承,虚荣心极强的妈妈愈加得意起来,而我,继续讨
   好道:“表妹,妈妈不仅身体长得白,小便更漂亮,你看!”我扒开妈妈的肉
   洞,展示给身旁的表妹,表妹探过头来,继续奉承起来:“嗯,二姨的小便,的
   确很漂亮、很漂亮啊!”

     “嘿嘿,”我姿意把玩着妈妈的小便,对身旁的表妹说道:“表妹,妈妈的
   小便,可是最标准的小便,你看、这阴蒂、这阴唇,都与生理卫生书上所描画
   的,一模一样,就连阴毛分布的形状,都毫无二致啊!啊,咂,”

     说着说着,我吐出舌头,咂地亲了一口,然后,推开妈妈的小便,抹了抹沾
   满淫液的大嘴:“妈妈,该你了!”与表妹一同鉴赏完妈妈的小便,又吸足了妈
   妈的爱液,我翻身坐起,握着刚刚从老姨肉洞里拽出来的鸡鸡,笑嘻嘻地爬跨到
   妈妈的身体上,妈妈立刻平展下来,笑吟吟地展开双腿,在老姨和表妹的注视之
   下,我咕叽咕叽地插捅起妈妈的肉洞。

     “儿子,”身下的妈妈不解地问我道:“儿子啊,你今天是怎么搞的啊,都
   折腾快两个小时啦,咋还不射精啊?”

     “啊,”我深有感触地答道:“妈妈,我太兴奋了,我太高兴了,我乐得都
   找不到北喽,根本不知道,还有射精这档事!”

     “高兴,”身下的妈妈,一边剧烈地摆动着丰硕的身体,一边佯装生气地嘀
   咕着:“高兴,儿子,唉,你是高兴了,把妈妈,老姨和表妹,弄到一起乱,
   唉,你当然高兴了!”

     “啊,”听到妈妈的话,我呼地趴下身去,一边狠狠地撞击着妈妈的胴体,
   一边搂住妈妈的热辣辣的面庞,张开泛着骚气的大嘴,疯狂地亲吻着妈妈,妈妈
   张开小嘴,吐出舌头,深情地接受着我的热吻:“好儿子,好儿子,妈妈的好儿
   子,你总是这么顽皮,总是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我抬起身来,突然感到头晕目眩,身体疲惫难当,鸡鸡吃力地插捅着妈妈的
   肉洞,死盯着妈妈小便的色目,无法控制地模糊起来。

     “啊——,”我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吼叫,然后,咕咚一声,重重地栽倒在妈
   妈的身体上。

     “儿子,儿子,儿子,……”身下的妈妈拼命地推搡着我:“儿子,儿子,
   儿子,你,怎么了,咋睡着了,醒一醒,醒一醒!”

     ……


                 (一百零三)

     大凡一个合格的酒鬼,都会有一种切身的体会,一旦酗酒之后,先是有一个
   短暂的兴奋期,在这个时段里,酗酒者的精神空前地亢奋,在烈性酒精的刺激之
   下,标准的酒鬼往往会做出诸多清醒时不敢做或者不好意思做的蠢事来:或是手
   舞足蹈;或是滔滔不绝;或是随意许愿,乱开醒酒后根本无法兑现的空头支票;
   或是嘿嘿傻笑;或是哭天抹泪;或是推桌子摔碗;或是出手伤人;……,等等等
   等,简直不胜枚举。

     面对酒鬼们这种种丑态,旁观者或是忍俊不止;或是哼哼哈哈;或是哭笑不
   得;或是侧目而视;或是逃之夭夭。

     较之于合格的酒鬼,我这个出色的酒鬼,烂醉之后,除却哭天抹泪、出手伤
   人等等这些个过于滑稽可笑和极其可怕的事情之外,我做过以上种种事情:海阔
   天空、胡吹乱擂、瞎许愿,并且,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曾与诸酒鬼赌气般地徒手掐拧空酒杯,比试谁的技艺高超,既能将酒杯掐
   拧个粉碎,又不会伤及手指,结果呢,嘿嘿,我的五根手指,一只也没有幸免;
   我曾在餐桌之上,无所顾忌地掏出大鸡鸡,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毫无廉耻地让情
   人给我口交。

     然而,酗酒之后的这个兴奋期却是短暂的,因超量酒精的麻醉,酗酒后的大
   脑很快便由最初的兴奋、激昂,快速地、不可控制地蜕变得混浊起来。

     此时,酗酒者反应迟钝、头重脚轻、四肢无力、口渴盗汗,继尔,整个身体
   便彻底崩溃下来:或是咕咚一声,醉趴在餐桌之上;或是哧溜一声,直挺挺地滑
   脱到餐桌之下;既使在他人帮助之下,勉强能够挪动脚步,也是东倒西歪,前进
   一步,后腿两步,助者稍有疏忽,醉者便径直撞到墙壁上,弄得额头红肿,口鼻
   溢血。

     纵使顺利走出酒馆,醉者要么是睡死在归家的出租车里;要么是一头扑倒在
   马路边的花池里,任你拳打脚踢,我自岿然不动,不仅如此,还挑衅似地鼾声大
   作。我的一个酒友,烂醉之后,就在垃圾箱里逍遥自在地酣睡了一宿;还有一个
   酒友,走着走着,一头扑进农家的柴禾垛里。

     从兴奋期到迟钝期,再到彻底地清醒过来,在这个时段里,醉酒者往往丧失
   记忆,待酒精散尽之后,对于自己在这个时段里的所作所为,毫无所知,当他人
   问你:操,昨天喝酒的时候,你他妈的又喝上听了,你说,你又出什么洋相了?
   醉者闻言,抓耳挠腮地追忆着:没有啊,没有啊,我出什么洋相了?唉,昨天的
   确喝多了,我,记不得自己酒后都干了些什么。

     标准的酒鬼,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找回那个时段的记忆。于是,我们这些
   酒友们,便将这个时段,称之谓:记忆力的断档期。

     这个断档期虽然短暂,但后果却是极为可怕的,所谓酒后无德的事,譬如:
   打架、斗殴、行凶伤人,等等,差不多都发生在这个可恶的断档期里。曾经发生
   过这样一件事情,两个酒鬼在断档期里打得头破血流,被人送住医院急诊室,当
   医生给两个酒鬼缝合好伤口时,两个伤者酒精呛人的脑袋上缠着惨白绷带,肩并
   肩地坐在走廊的排椅上,还在幸福地酣睡呢。

     而今天,我这个出色的酒鬼,烂醉之后,在这个记忆力的断档期里,做出一
   件无耻透顶的丑事来,当妈妈千呼万唤地将我摇醒时,睁开红通通的双眼,我发
   觉自己惬意异常地趴在妈妈光溜溜、白鲜鲜的胴体上。那份温馨,那份软绵,尤
   如躺卧在席梦思床垫上,而胯间的鸡鸡,则深深地埋入妈妈的肉洞里,感受着滚
   滚酥滑和软嫩。

     抬起头来,昏昏然地环顾一下凌乱不堪的床铺,我更是大吃一惊:老姨和表
   妹,均与妈妈一样,精赤条条地坐在我的身旁,胆怯而又无奈地望着我。我急忙
   从妈妈的胴体上纵身跃起,胯间的鸡鸡扑啦一声,从妈妈的肉洞里抽拽出来,一
   边噼哩叭啦地摇晃着,一边嘀哒着清纯的液体。

     “嗯,”我茫然地自言自语道:“这,是怎么回事?”

     “啥——?”听到我的自语声,望着我混混噩噩的丑态,妈妈、老姨和表妹
   几乎是异口同声地惊呼起来:“啥——?你,不知道刚才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你,你,你?唉,……,咂咂,”

     “我,”望着三个目瞪口呆,赤身裸体的女人,我顿然省悟过来:哇,太荒
   唐了,太无耻了!烂醉之后,我酒后无德,将三个女人野蛮地奸淫了。惭愧之
   余,我却木然地淫笑起来:嘿嘿,太刺激了,太过瘾了!

     “唉,”妈妈长叹一声,抓过裤头就往腿上套,老姨和表妹同时转过身去,
   纷纷找寻被我扔得满床都是的衣裤,我摸了摸尚未瘫软下来的鸡鸡。大醉初醒之
   后,手指一挨到鸡鸡,一丝无可名状的快感,唰地侵袭而来,我咕咚一声,跪下
   双膝,抱住正在套内裤的妈妈,搬起她那肥硕的长腿,妈妈恼怒地撇了我一眼:
   “干么,你还要胡来么?”

     “妈妈,”我生硬地按压着妈妈:“嘿嘿,事已至此,就这样吧,妈妈,有
   什么不好意思的,来,大家就在一起,玩吧!”

     尽管妈妈一再的推脱着,我还是不容分说地将妈妈重新按倒在床铺上,鸡鸡
   幸福地插进妈妈的肉洞里,开始了清醒后新一轮的奸淫。我摇了摇初醒的脑袋
   瓜,尽一切努力地恢复着神志,鸡鸡在妈妈的肉洞里缓缓地探送着:“啊,好滑
   啊,好软啊,好热啊,”

     “哼,”妈妈气咻咻地拧着我的腮帮:“好,好,好什么啊,瞅你干的丑
   事,儿子,以后,可别这样喝酒,你看你吧,醉酒之后,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
   来!”

     “啊呀,”我没有理睬妈妈的唠叨,仰起依然嗡嗡作响的脑袋,得意洋洋地
   感叹着:“跟妈妈做好,真好啊,真舒服啊!”

     淫迷地赞叹一番,我又低下头来,金星四射的醉眼死盯着妈妈的小便,手指
   扒拽着妈妈的肉片,将妈妈的肉洞扯开到极限,然后,用鸡鸡头反复地磨擦着妈
   妈的肉洞口,感受着股股滑润和微麻,在我鸡鸡的研磨之下,妈妈的肉洞口泛起
   滚滚爱液,无私地滋润着我火热的鸡鸡头,我不禁再度感叹起来,鸡鸡更加坚硬
   起来,咕叽咕叽地撞捅着妈妈的肉洞口。

     在我鸡鸡的磨擦和手指的撩拨之下,妈妈也禁不住地情迷意荡起来,只见她
   抬起脑袋,双眼瞅着自己的小便:“哎哟,哎哟,好硬啊,儿子,你倒是往里边
   插啊,别总在外边瞎磨蹭啊,弄得妈妈好痒痒,怪不舒服的!哦啊,”

     听到妈妈的乞求,我咬了咬牙关,使出醒酒后骤然勃发的蛮力,将鸡鸡深深
   地推入妈妈的肉洞里,鸡鸡头卖力地顶在妈妈的肉蕊上,妈妈立刻哦啊、哦啊地
   呻吟起来,同时,高高叉起大腿,以便于我的鸡鸡能够插入的更深一些,顶撞得
   更有力一些:“对,儿子,就这样,儿子,再使点劲,你的鸡鸡已经碰到妈妈的
   屄蕊上了,哦,顶啊,儿子,使劲地顶啊,妈妈就要来了!”

     “老姨,表妹,”看见老姨和表妹欲穿上衣服,躲避而去,我一边拼命地顶
   撞着妈妈的肉蕊,一边伸出双手,分别拽住老姨和表妹:“别走啊,已经这样
   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还有什么扭扭捏捏的啊!”

     “儿子,别管她们,快啊,快啊,快点啊!”性高潮即将来临的妈妈不顾一
   切地抓拽着我的手臂,哼哼叽叽地嚷嚷着:“儿子,快,快,快使劲啊,妈妈要
   来了,啊——,”妈妈兴奋难当地呻吟着,紧紧地闭着双眼,开咧着嘴巴,双手
   死死地扳住我的屁股,焦烦万分地等待着那稍纵即逝的一刻尽快到来:“儿子,
   快啊,快啊,快操妈妈啊,妈妈要来了,快啊,再使劲操妈妈几下,妈妈就来
   了,哦啊,快啊,儿子,……”

     “来了,什么来了?”望着妈妈那淫浪无比的样子,望着闭着眼睛、拼命地
   哼哼啊啊着,老姨先是轻蔑地冷冷一笑,继尔,又满脸疑惑地问道:“来了,什
   么来了,二姐,你怎么了,什么要来了?”

     “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对于老姨可笑的问询,妈妈根本
   不予理睬,在我发疯的撞击之下,欲死欲仙在纵声浪吼着,双手更加有力地搬住
   我的屁股。

     “发情了,”初尝性快感的表妹代癫狂的妈妈作答道:“二姨发情了,二姨
   高潮了!”

     “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妈妈继续吼叫着,肉洞失去控制
   地抖动着,溢出汨汨爱液,哗哗地滴淌到肥屁股下面的床单上,形成一滩湿湿的
   渍迹。

     “啊,”我的鸡鸡再也忍受不住妈妈肉洞那强劲的收缩,身子猛一哆嗦,憋
   闷已久的精液,哗的喷涌而出,一滴不漏地倾泄进妈妈的肉洞里,妈妈也达到了
   高潮:“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妈妈终于停止了吼叫,双腿无
   力地平展下来,她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意犹未尽地坐起身来,手指蘸着从肉
   洞里漫溢出来的精液:“呵呵,好多啊!”

     “二姐,你是怎么了?发情?女人也会发情么?女人发情,怎么跟母猪打圈
   一个样啊?”

     “哼,”听到老姨的话,妈妈既好气,又好笑,一边含吮着沾满精液的手
   指,一边冲着老姨讥讽道:“哼,你啊,小燕,我怎么说你才好呐,白——
   活——!”

     “嘿嘿,”听到妈妈的讽剌,我握着突突乱抖的鸡鸡,一头扑向了老姨:
   “老姨,来,大外甥,也让你发发情!”

     “呶,不,”老姨羞涩地推搡着我,撕扯来,撕扯去,最终,还是被我按在
   身下,我握着刚刚射完精液的鸡鸡,咕叽一声便塞进老姨的肉洞里,幸福地抽送
   起来。

     身旁的妈妈,一边急喘着,一边爱惜地抹着我的面庞:“儿子,你还行么,
   别累着啊,看你满头大汗的,儿子啊,歇歇吧,缓一缓啊,想玩,以后的日子还
   长着呐!”

     “嗳唷,嗳唷,嗳唷,嗳唷,”

     身下的老姨一边呻吟着,一边悄声嘟哝着:“这小子,大概真是疯了!”

     “表妹,”我拽过身旁的表妹,将其拉扯到老姨的身体上,使老姨母女俩人
   面庞对着面庞,肚皮贴着肚皮,一对可爱的小屁股冲着我的鸡鸡,我缓缓地抽出
   鸡鸡,望着老姨母女两人那个水汪汪的,同样是肉团簇拥的小肉洞,我兴奋得差
   点没断了气,我运了运气力,握热辣辣的鸡鸡在老姨母女俩人的肉洞里,轮番进
   出着。

     “嗯,儿子啊!”身旁的妈妈见状,噘着小嘴,肥手指点划着我汗珠泛起的
   鼻子尖:“看把你乐的,别差了气!”

     “啊——”我推了妈妈一把,令妈妈转身过去,将肥屁股探送到我的面前,
   我一边轮番捅插着老姨母女俩人的肉洞,一边用手指抠挖着妈妈的肉洞,将妈妈
   汨汨涌出的爱液,小心奕奕地涂抹在老姨母女俩人的小便上,然后,继续轮番捅
   插起来。

     “啊——,啊——,”超量的酒精渐渐发散掉,我的神志终于恢复了清醒,
   一对色眼也雪亮起来,望着三个粉嫩嫩、水灵灵的肉洞,我插着插着,抠着抠
   着,硬梆梆的鸡鸡慢慢地产生了欢腾无比的快意,我深深地呼吸一番,努力地平
   静一下紊乱的情绪,尽可能地使自己稳定下来,鸡鸡开始有节有奏地研磨着老姨
   的肉洞,品味着那份珍贵的酥麻:“啊——,啊——,”

     啊,真是不可想象,刚刚射完精不到半个小时,我又产生了强烈的排精欲
   望,只听我大吼一声,点点滴滴的精液,从鸡鸡头喷涌而出,乱纷纷地溅泄在老
   姨的小便上以及表妹的白屁股上,我狂呼数声,身子一软,咕呼一声,瘫倒在床
   铺上,妈妈长吁一声,抓过毛巾,轻轻地抹着我的鸡鸡:“哇,儿子,你可真厉
   害啊,又射了这么多!”

     “哟呀,”表妹从老姨的身上翻滚下来,抓起沾满精液的毛巾,抹了抹白屁
   股:“好粘啊,我得洗洗去!”

     ……


                 (一百零四)

     我又开始了一种新的生活,一个由我和妈妈、老姨、表妹四个人交错构织而
   成的淫乱无比的生活,啊,这是一种多么剌激的生活啊,我简直就像一个皇帝,
   终日周旋于三个女人之间。

     “啊,妈妈,亲爱的妈妈,我好喜欢你啊!”

     白天,当老姨与表妹忙于成衣店的经营时,我与妈妈两人厮混在一起,我枕
   着妈妈的肥腿,抚摸着妈妈的酥乳。

     妈妈不耐烦地嘟哝道:“儿子啊,你能不能干点正经事啊,就这么天天纠缠
   着妈妈,也不听妈妈的话,把你的同学、战友、同事,凡是你所认识的人,都召
   集到一起,妈妈给他们开个会,让他们全都加入到妈妈的传销大军里来!”

     “嗨,”我不以为然地摇摇头:“妈妈,算了吧,没用的,得不偿失!”

     “为什么?”妈妈不解地问我道:“怎么能说是得不偿失呢,把他们统统都
   变成妈妈的下限,妈妈就能赚很多、很多的钱啊!”

     “妈妈,”我揉抓着妈妈的黑毛:“妈妈,你以为人家都是傻子啊,你怎么
   捏吧就怎么是么?妈妈,你儿子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么,你儿子是一个有
   名的酒鬼,所以,凡是你儿子所结交的人,百分八十都跟你儿子一个样是酒鬼!

     妈妈,请他们来,能不喝酒么,妈妈,这伙狐朋狗友凑到一起,那还有好,
   不得把酒店喝黄,那才怪呐,妈妈,如果你愿望给他们买单,我就把他们都召集
   来!到时候,你可别咧嘴、皱眉啊!

     喝完酒,嘴巴一抹,走人了,事后再问他们:哥儿,昨天,酒桌上,你不是
   答应加入传销,成为妈妈的下限么?妈妈,你猜他们会怎么回答我:操,哥们,
   昨天,我喝多了,顺嘴胡嘞嘞,你咋就当真啦!哥们,我实在没空,我也不好意
   思向人家推销这些昂贵的化妆品、洗涤用品啊,我所接触的圈子,都是平民百
   姓,没钱啊,咂咂,妈妈,你说,该怎么办啊?”

     “唉,”妈妈闻言,赞同地点了点头:“可也是啊!哎哟,儿子,别抠妈妈
   啊,快,把你的手指,拿出去!”妈妈惊呼一声,慌忙将我的手指,从她的肉洞
   拽扯出来,然后,抓过一把锋利的剪刀:“咂咂,手指甲都这么长了,也不知道
   剪剪,来,妈妈给你修剪修剪!”说着,妈妈捧起我的手掌,精心地修剪起我的
   手指甲。

     望着妈妈那认真的神态,我深有感触地嘟哝起来:“啊,妈妈,我太幸福
   了,我真是妻妾成群喽!”

     “啥!”妈妈闻言,停下手来,放下手中的剪刀,佯怒地掐拧着我的耳朵:
   “哼,胡说八道,我是你妈妈,儿子,怎么能把妈妈看成妻妾呐,你把妈妈当成
   什么了!”

     “妈妈,”我揉了揉酸痛的耳根:“妈妈,你既是我的妈妈,还是我的妻
   子!”

     “那,你老姨呐?”

     “老姨,”我淫笑道:“老姨是我的妾,”我搂住妈妈的粉颈:“妈妈,你
   看老姨那瘦弱的身材,在我的眼里,老姨只不过是一只薄薄的甜饼!妈妈才是肥
   美的大餐啊!”

     “那,小瑞呐?”妈妈喜滋滋地吻了我一口:“表妹是你什么呐?”

     “表妹,是我的小妾,瞅她那娇巧的体态,活像是块小巧玲珑的巧克力!妈
   妈,你看,儿子的鸡鸡又硬了,又想品尝妈妈的肥餐喽!”

     “去,去,”妈妈厥着小嘴,推了我一把:“刚刚做完,你咋又来了,
   儿子,消停消停吧!”

     “不,我要,我要,我喜欢,我喜欢操妈妈,一操妈妈,我就兴奋得不得了
   啊!”说着,我按倒妈妈,搬起她的白腿,又咕叽咕叽地大作起来。

     妈妈顺从地平展着,肥手轻拍着我的面庞:“操,操,操吧,儿子,过几
   天,妈妈就要走了,你再也操不到妈妈了,这几天,你就抓紧时间,操妈妈吧,
   以后,再想操,就不容易喽!”

     “什么,”听到妈妈的话,我骤然停顿下来:“妈妈,你说什么啊,你要走
   了,你要去哪啊?”

     “广州!”妈妈认真地说道:“这里的局面总也打不开,妈妈已经跟别人商
   量好了,南下广州!到那里开展工作!”

     “这,这,”我性致尽无,机械地扭动着腰身,早已习惯于多人同时淫乱的
   妈妈见状,挑逗似地对我说道:“儿子,你累了吧!先一会吧,等你老姨娘俩回
   来了,咱们再一起玩啊!”

     “妈妈,”我扑倒在妈妈的身体上,双手捧住妈妈的秀颜,依依不舍地问
   道:“妈妈,你,真的要去广州啊?”

     “嗯,是的,”妈妈肯定地点点头,亲切地吻了我一口:“儿子,妈妈也舍
   不得你啊,可是,妈妈得挣钱啊,儿子,等妈妈搞传销,挣到了钱,就给你买汽
   车,买房子,买,……”

     “你可得了吧!”我撇了撇嘴:“妈妈,你可得了吧,别白日做梦喽!”

     “二姐,”说曹操,曹操到,我正趴在妈妈的裸体上,恩恩爱爱着,哗啦一
   声,房门轻轻地推开,老姨娘俩轻手轻脚地走进屋来,妈妈扭头撇了一眼:“玉
   燕啊,今天买什么菜喽?”

     “二姐,”老姨堆着笑脸,走到床边,冲着妈妈毕恭毕敬地说道:“二姐,
   早晨出去的时候,你不是吩咐过,让我买点肉,包饺子么!呶,肉,我已经买回
   来了!”

     “哦,”妈妈点点头:“是的,应该包点饺子,我马上就要去广州了,临走
   前,我要给儿子包顿饺子吃,你们不知道,我儿子最喜欢吃我包的饺子啦,玉
   燕,你去吧,你去剁肉馅去吧!”

     “老公,”小表妹站在床边,悄然无声地抚摸着我的鸡鸡,我抬起身来,扑
   哧坐到床边,叉开双腿,冲着表妹呶呶嘴:“表妹,快,过来,给我啯一啯!”

     “嗳,”表妹脱掉外衣,双膝跪地,抓过我的鸡鸡,便卖力地吮吸起来:
   “喔,老公,今天,跟二姨,又做了几次啊?”

     “去,”妈妈轻蔑地瞟了表妹一眼:“我们娘俩的事,你少管,去,快点和
   面去吧!”

     “嗳,”表妹急忙吐出我的鸡鸡,抹了抹小嘴,和面去了!我握着被表妹重
   新啯硬的鸡鸡,爬到妈妈的胯间,继续与妈妈交欢起来。妈妈搂住我的脖子:
   “儿子,妈妈走了,你想不想妈妈哟?”

     “妈妈,”我喃喃地答道:“想,妈妈,你,别走了!儿子舍不得你啊!”

     “二姐,”老姨再次走进屋来,腰间扎着围裙:“二姐,肉馅剁好了!”

     “嗯,”妈妈推了推我:“儿子,歇一歇,一会再玩吧,妈妈和馅去,给你
   包饺子吃!等吃完了饺子,有劲了,妈妈陪你好好地玩!”

     “唉,”我很不高兴地从妈妈的身上,翻滚下来:“真扫兴,还没射出来,
   就,不让玩了!”

     “嘿嘿,”妈妈爱怜地拍拍我的鸡鸡:“一会的,一会的,吃完饺子,有了
   精神,妈妈一定陪你好好地玩!”

     说完,妈妈草草地披上睡衣,以女主人的神态,领着老姨母女走进餐厅,说
   说笑笑地包饺子去了:“过几天,我就要走了!我到要广州去,开展传销工作,
   那里,能挣到大钱!”

     “嗯,嗯,”老姨和表妹唯唯喏喏地应承着,她们巴不得妈妈尽快离开这
   里:“是的,二姐,你到了广州,一定能挣到大钱的,我已经找瞎子给你掐算
   了!”

     “哼,”妈妈冷冷道:“玉燕啊,你怎么总是搞封建迷信呐,你也是新社会
   长大的人了,脑筋咋还这么旧哇,怎么跟我那个老不死的婆婆一个样,无论什么
   大事小情,都要找瞎子掐算掐算。哼,我是党员,我才不信算命那套玩意呐,命
   运,掌握在我们自己的手中,你自己不去努力,瞎子掐算得再好,又能什么用
   呐!”

     “对,二姨说得对,”表妹巴结道:“二姨念得书多,受的教育多,二姨到
   了广州,一定大有前程的,一定会赚大钱的!”

     “嘻嘻,”听到表妹的奉承,妈妈愈加得意起来,得意忘形之下,竟然哼唱
   起国际歌来:“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若创造人类的幸福,
   全靠我们自己!”

     我赤身裸体地坐在床铺上,胯间的鸡鸡依然高昂着红脑袋瓜,并且越挺越
   硬,听到妈妈迷人的歌声,我披上一件睡衣,翻身下床,挺着鸡鸡,走进餐厅。

     当经过正在和面的表妹身旁时,表妹伸过手来,用挂满湿面粉的小手,悄悄
   地抓了一把我的鸡鸡,搞得鸡鸡一片雪白,我转过身来,顺势搂住表妹,撩起她
   的裙子,褪下她的内裤,握住沾满面粉的鸡鸡,咕叽一声,塞进表妹的小肉洞
   里,狂野地抽插起来。

     “儿子啊,”妈妈见状,秀眉紧锁:“你就不能消停一会,我们都是你的女
   人了,天天玩,也玩不够啊,做饭的时候,你也不放过我们,唉,这小子!真不
   听话啊!”

     “喔——,喔——,喔——,”表妹厥起小屁股,一面心不在焉地揉搓着面
   粉,一边情不自禁地呻吟着:“喔——,喔——,喔——,”

     “大外甥,听老姨的话,歇一会吧!”身后的老姨,抬起小脚,轻轻地踢踹
   着我的光屁股:“听老姨的话,别闹了,我们都忙着做饭呐!”

     “啊,老姨,”胡乱狂捅一番,我放开了表妹,握着鸡鸡,窜到老姨的身
   后,老姨见状,慌忙伸出小手,挡住我的鸡鸡:“别闹,大外甥,干么呐!”

     与老姨一番折腾,我的鸡鸡立刻被老姨的小手,涂满了粘稠稠的黄油以及细
   小的肉沫,可是,身薄力弱的老姨,哪里是我的对手,最终,我的鸡鸡还是如愿
   地插进老姨的肉洞里,肆意抽送起来。

     “嗨,”对面的妈妈揪起一块面团,拍地向我袭来:“这个孩子,真不听
   话!”

     啪——,面团非常准确地贴扑在我的腮帮上,我“啊——”地惊呼一声,手
   掌掀掉面团,握在手里,草草揉搓一番,索性塞进老姨的肉洞里,狠狠地蘸抹着
   老姨的淫液。

     “大外甥,干么啊,哎呀,哎呀,”

     “哈,”我淫笑着,将沾满老姨淫液的面团,抠挖出来,握在手里,走向对
   面的妈妈,妈妈惊讶地躲避着我:“儿子,干什么,你又要干什么!”

     “妈妈,”我绕到妈妈的身后,撩起妈妈的睡衣,将鸡鸡塞进妈妈的肉洞,
   疯狂地抽捅起来。

     “啊,”渐渐地,我产生了强烈的射精欲望,我咬紧牙关,努力使自己坚持
   住,就在那极难把握的一瞬间,我将鸡鸡从妈妈的肉洞里拔拽出来,说时迟,那
   时快,我将鸡鸡头对准面团,哧——,鸡鸡头狂一拌动,一滩精液,全部喷泄到
   手中的面团里。

     “啊——,”我长叹一声,手指缓缓地拢起,以免面团中央的精液,漫溢出
   去,然后,小心奕奕地走到餐桌前,手指抓起一块肉团,放在面团的中央,另一
   只手将面团捏拧成一个圆团团:“妈妈,这是我包的饺子!”

     “儿子,”妈妈正在往蒸锅里摆放肉饺子,我拎着自己包裹好的圆面团,走
   到妈妈身旁,郑重其事地将其摆放到蒸锅里,妈妈嘿嘿一笑:“你啊,儿子,你
   这个淘气包,这么大了,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么淘气!”

     “哦,”蒸锅渐渐地升腾起滚滚雾气,妈妈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到点了,
   熟了!”

     “妈妈,”我尾随在妈妈的身后,当妈妈掀起锅盖时,我伸过竹筷子,捷足
   先登地将由肉馅、淫液、精液混合而成的面团,夹了起来,冲着三个面面相觑的
   女人,浪笑道:“哈,这是我包的饺子,现在,咱们大家,可以分享它喽!”

     说完,我瓣开蒸熟的、掺和着三个女人淫液以及我的精液的面团团,分发给
   三个女人,以及我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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