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九)
“嗳,你是什么意思?”范晶伸出小手,笑吟吟地点了点我的脑门:“我决
定把车送给母校,你一个劲地穷咂咂啥啊?”
“老同学,”我别有所图地嘀咕道:“还是你会办事啊,别人送给你的车,
你又借花献佛地送给了母校!真不愧是买卖人啊,做什么事,都会算经济帐!”
“哟,这,不好么?”
“不好,范晶,这车是人家做为答谢,特意送给你的啊,如果你再把它送给
别人,我看是不太好哇!”
“那,我该怎么办呐?就让它这么闲着?”
“老同学,怎么能闲着呐,”我试探性地说道:“你作为一院之长,也应该
有一辆自己的车,才配得上院长的称号啊!”
“哦,”范晶狡诘地瞅了瞅我:“可是,我不会开啊,难道,还得雇个司
机?”
“那是当然,就是自己会开,也应该雇个司机!哪有老板自己开车的啊,老
同学,这,用不了多少钱的。”
“呵呵,雇司机?雇个什么样的司机呐,男的,还是女的啊?”
“这个,随你,”我冲范晶会心地一笑,岔开了话题:“老同学,再说啦,
送车,也要送一辆有意义的车啊!”
“哟,有意义?送什么车,才算有意义呐!”范晶的双目,亮闪闪地盯视着
我,仿佛,我是这家医院的主人,凡事,都要与我商量,我扬起面庞,索性顺坡
爬驴,以主人的口吻,建议道:“红旗啊,范晶,如果想送,就送一辆国产的名
牌车,依我看,送一辆红旗车,再合适不过啦,红旗,那可是毛主席乘坐过的高
档国产轿车啊,送给母校,很有意义的!”
“呵呵,好,”范晶爽快地答应道:“就听你的吧,那,我就再买一辆红旗
车,送给母校,作为校庆礼物吧!这辆车,留着自己用,过几天,”范晶冲我菀
尔一笑,顽皮地眨巴着秀眼:“你帮我雇个合适的司机吧!”
“好啊,”我冲着范晶诡秘地吐了吐舌头:“好啊,没说的,我接触过许多
司机,一定给你雇个好的!”
说话间,我与范晶又踱回了院长办公室,我依在宽大的办公桌边,顺手抓起
一件小巧的显示屏:“哦,范晶,这是什么玩意啊,小电视?”
“不,不是,”范晶走到我的面前,接过显示屏,无比自豪地说道:“这是
我的专利产品,呶,”范晶一手握着显示屏,一手拽出一张硬卡片:“呶,这是
我刚刚申请下来的专利证书!”
“啥玩意?”我接过专利证书,草草地扫视一眼:“呵呵,宫腔形态图示
仪!老同学,这是做什么用的啊?”
“这个,这个,”范晶闻言,秀脸微红,白手抓起主机后面的一条细细的长
线,一边在我的面前摆弄着,一边吞吞吐吐地介绍起来:“这个,这个,就是,
用来,检查女同志的宫腔,看看应该戴一个什么形状的节育环!才,合适!”
“哈,”我一听,顿时捂住嘴巴,差点笑出声来:“老同学啊,你可真能研
究啊,女人戴环,也要研究研究,亏你想得出来!”
“嘿嘿,”范晶抿着小嘴,扯着细线,继续红头胀脸地讲解着:“呶,这是
主机,连接上电源以后,打开它,再,再,把它,把它插进,插进,嘻嘻,哎
呀,哈哈,”范晶手握着细线,不知应该怎样讲解下去,只见她低垂下头,不停
地微笑着:“插进,插进,插进,哈哈,女同志的,……,那个里面,嘻嘻,嘿
嘿,哈哈,”
啪——,范晶止住讲解,将主机与显示屏连接起来,拍地按动开关,然后,
指尖点划着突突闪亮的显示屏:“嘻嘻,插进去以后,从这上面,就可以看到女
同志的宫腔形态,然后,根据她宫腔的具体形状,选择合适的节育环,或是圆形
的,或是棱形的,……,哈哈,哎哟,这,真够难为人的,让我还咋说啊!”
“豁豁,”
“嘻嘻,”
我和范晶四目对视,范晶红胀着小脸,一边讲解着,一边捂着小嘴,不停地
笑啊、笑啊,直笑得小脸红胀到了脖颈,见我淫邪地注视着,范晶一边继续笑
着,一边抡起细线,佯怒地抽打着我的腮帮:“嘻嘻,笑什么笑,这是科学,有
什么好笑的,瞅你那个样子,都想到哪去喽!真邪门,嘻嘻!”
“豁豁,”
“还笑,我让你笑,我让你笑!”
在我极不安份的目光逼视之下,范晶不肯再讲解下去,她放下细线,雪白的
手掌一把扭住我的耳朵:“我让你笑!我让你笑!嘻嘻,”
“哎哟,”我假意地挣扎着,身体痴迷地顶撞着范晶香气喷喷的胸脯,大手
掌故意捏掐着范晶的小手,范晶终于松开了我的耳朵,收起笑容,望着桌上的主
机,故作认真地对我说道:“老同学,刚才你不是对我说,把饭碗混没了么!”
“是的,范晶,我现在是无业游民了,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为
不折不扣的盲流啦!”
“嘿嘿,”范晶淡然一笑,再次抓起小巧的显示屏:“这样吧,我给你找个
差事,你,”
听到范晶的话,我顿然兴奋起来,激动地打断范晶的话:“什么差事?老同
学,你准备给我找个什么差事啊?”我热切的目光,久久地凝视着范晶,我是多
么渴望,从范晶的小嘴里,冒出这样的话来:老同学,你,给我开车吧!
“老同学,”范晶终于开启了尊口:“你,帮我推销这种新仪器吧!”
“啥——?”听到范晶的话,我绝望得差点摔倒在地,同时,又哭笑不得:
“老同学,谢谢你,谢谢你给我找的好差事!”
“呶,”范晶继续让我绝望着,将一个小本本,郑重其事地塞到我的手里:
“这是仪器使用说明书,你拿回去,好好读一读,尽快消化理解,然后,你就拿
着样机,去全省各个县、乡、镇的计划生育部门,向他们推销这种仪器!”
“豁豁,我的老同学啊,我的女王陛下啊,你可真会用人啊,你可真能拿我
开涮啊!就我,一个胡子拉茬的大老爷,拎着一台所谓的专利产品——宫腔仪,
全省各地的瞎转悠,见到计划生育部门,就厚着脸皮溜进去,见到人家,我,
我,咋说啊,比如,如果遇到像你这样的女同志,我,我就问:同志,买一台宫
腔仪吧!人家女同志问我啦:你玩意是干什么用的啊?讲给我听听,老同学,
我,我,可咋说呐!”我将说明书啪地甩到桌子上:“老同学,让我干这个,你
还不如杀了我!我就是饿死,也不干这个!”
“哈哈哈,”看到我可笑的样子,范晶笑弯了腰:“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咯,咯咯咯,哎呀我的妈啊,真要笑死我喽!哎哟,笑得我肚子直痛!咯咯咯,
咯咯咯,……”
良久,范晶终于止住了大笑,缓缓地抬起身来,抹了抹眼角笑出来的滴滴咸
涩的泪水:“嘿嘿,老同学,别生气,我是跟你开玩笑,我咋能让一个大男人,
做这种事呐,嘿嘿,”范晶收回说明书,轻轻地挽住我的手臂:“老同学,消消
气,走,为了表示歉意,我请客,咱们喝一杯去!”
“去哪喝啊?”我尾随在范晶的身后,一双色眼,依然痴呆呆地盯着她那丰
盈的屁股,心中邪念顿生,淫欲难奈,同时,又贪得无厌地惦记着车库里那辆崭
新的高档轿车:“我的女王陛下,这个地方又偏又僻的,哪有一家像样的饭店
啊!”
“哦,”走出楼门,范晶转过身来:“你是什么意思?”
“没,没,没什么意思,女王陛下,这个地方实在是太偏僻了!”
“哼,”范晶撇了撇小嘴,麻利地掏出钥匙串,摘下汽车钥匙,赏赐般地塞
到我手中:“没什么意思,你可拉倒吧,你心里的小九九,我还不清楚,少跟我
玩轮子,呶,拿着,开车,去市里!”
“啊——,”我激动万分地钻进轿车里,双眼热辣辣地欣赏着车内的一切,
手掌颤抖不止地摸摸这,抓抓那,那份狂喜,那份得意,那份幸福,绝不亚于新
结识了一位漂亮无比的风骚女子,身旁的范晶,喜滋滋地望着我,甜甜地说道:
“这,才是我给你安排的真正的差事,老同学,我亲爱的同桌,以后,你就给我
开车吧,愿意么?嗯,老同学!”
“愿意,愿意,愿意!”听到范晶的话,我乐得差点没从坐椅上,怦地一下
跳起来,我兴奋的不能自己,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哆哆直抖:“亲爱的同桌,愿
为女王陛下效劳!”
“哼,”范晶娇嗔地拧了我一把:“你啊,还是过去的老样子,就是会卖
乖!”范晶白手一扬:“司机同志,开路吧!”
“是,女王陛下,去哪里啊?”
“长白山宾馆!”
我和范晶有说有笑,不知不觉之间,便来到全市闻名的长白山宾馆,汽车刚
刚停在宾馆的门前,殷勤的保安诚慌诚恐地跑将过来,毕恭毕敬地拉开车门,欲
挽住范晶,而我的女王陛下则傲气十足地推开保安的手臂:“谢谢,我自己
来!”
服务生蹑手蹑脚地尾随在范晶的身后,来到一间典雅闲逸的包房里,范晶极
为老道地点要了菜肴,从服务生的态度上,看得出来,范晶是此处的老主顾,待
服务生走出包房,范晶掏出手机:“喂,民航售票处么,请给我订两张去广州的
机票!”
“哟,”我嘻皮笑脸地瞅了瞅范晶,打趣道:“怎么,我亲爱的女王陛下,
你要出差,参加广交会,推销你的宫腔仪?”
“去,去,去,”范晶收起手提电话,善意地瞪了我一眼:“嘿嘿,向谁推
销啊,老外也不搞计划生育,用不着那玩意!”说着,范晶抓过酒杯,咚咚咚地
斟满两杯水果酒:“来,老同学,老朋友,为了昔日的友谊!干一杯!”
“好的,干!”我欣然举起酒杯,范晶端起酒杯,啪地碰了一下:“干!”
放下酒杯,范晶一边咋着微红的珠唇,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道:“嘿嘿,朋友,
啊,朋友!”
“嗯,是的,我们是同学、同桌加朋友啊!”我抓过酒瓶,一边斟酒,一边
斜乜着妩媚的范晶,一杯果酒下肚,范晶的面庞愈加红灿起来,嘴边滴挂着晶莹
的酒珠,听到我的话,范晶冲我顽皮地一笑:“朋友,朋友遇朋友,就是喝大
酒!”
“哈,老同学,老同桌,老朋友,你真有趣!”我又举起了酒杯:“来吧,
朋友,既然是朋友遇朋友,就是喝大酒!那,就再来一杯吧!干——,”
“干,干就干!”
咕噜,又一杯果酒,倾倒进范晶的肚子里,霎时,我无比神圣的女王陛下,
不禁有些飘飘然,一把拽过身旁的麦克,纵声高歌起来:“朋友啊,朋友,…”
“好,好,唱得好!”我放下酒杯,极为讨好地击打着巴掌,为我的女王陛
下,喝彩助兴:“好,好,唱得好,唱得好!”
“朋友,”范晶转过身来,将麦克塞到的手中:“你,也来一首啊,让我欣
赏,欣赏!”
“女王陛下,你想听哪一首啊?”
“老同学,我永远也忘不了,在中学时代,你在元旦晚会上唱的那首《莫斯
科郊外的晚上》,老同学,你就唱这首吧,我一听到这首歌,便又回到了幸福的
少年时代!”
“好,”我站起身来,清了清咽喉,伴随声悠扬、苍凉的旋律,无拘无束地
引吭高歌起来,唱着,唱着,范晶悄然走到我的身旁,双臂忘情地搂住我的腰
身:“老同学,啊,我好幸福!”
“女王陛下,”望着已呈几分醉态的范晶,我甩掉麦克,大着色胆,将喷着
酒气的大嘴巴,贴靠到范晶温热的珠唇上,轻轻地刮磨起来,范晶仰起热辣辣的
面庞:“老同学,想,作爱么?”
“想,”我神魂颠倒地答道,范晶松开我的腰际:“好啊,走吧!”
“哼哼,”一挨坐回到汽车里,彻底烂醉的范晶,将昏昏沉沉的脑袋瓜,重
重地依在我的肩上:“哼哼,同学见同学,就是搞破鞋!”
……
(一百一十)
酒精能在短暂的时间里,彻底改变一个人,你瞧,一个小时之前还是傲气十
足、举止有度,谈笑风生的下海商人,私营医院的院长、让人无比敬畏的女强
人——范晶,数杯酒精净含量并不很高的果酒下肚之后,丰盈的腰身一扭,就立
刻变成另外一个人:变成一个手舞足蹈、喋喋不休、语无伦次的风流女人!
“啊——”我拥着范晶重新回到阔别多年的别墅里,走在狭窄的楼梯间,沉
醉的范晶嘀嘀咕咕地搂着我的脖颈,温热的珠唇忘情地啃咬着我的腮帮:“啊,
老同学,我亲爱的,我好想你啊!”
“女王陛下,”我将站立不稳的范晶放置在床铺上,端过一杯清水:“亲爱
的,喝点水吧,润润嗓子!”
“呶,”范晶生硬地推开水杯:“呶,我不渴,我不喝,我要,我要,”
范晶双手抓住裤带,刚刚扭动数下,突然身子一软,咕咚一声,仰面朝天地
瘫倒下去:“来啊,来啊,老同学,操我啊!”
“女王陛下,”我将水杯放置在床头柜上,然后,坐到范晶的身旁,手掌轻
抚着范晶灼热的面颊:“休息吧,你休息休息吧,你喝多了!”
“不,我要,”范晶展开双臂,死死地搂住我的脖颈,张开酒气呛人的小
嘴,伸出腥红的薄舌,咕叽咕叽地舔吮着我的腮帮:“啊,好扎啊,你的胡子,
好硬啊!”
“女王陛下,”我摸了摸被范晶舔吮得湿淋淋的腮帮:“我,刮了它,你家
里,有剃须刀么?”
“不,”范晶摇摇头,更加卖力地舔吮起来:“不,别刮,我喜欢,我最喜
欢男人的胡子,越多越好,越硬越好,我喜欢,不要刮,我喜欢,如果你刮了,
我就,不要你喽!啊,好扎,好过瘾哟!”
哧——啦——,范晶一边继续舔吮着我的硬胡茬,一边扯开裤带,吃力地褪
脱着,我伸出手去,协助范晶,褪下长裤,范晶像个孩子似地蹬踹着双脚,两条
赤裸裸的长腿,在灯光的映照之下,泛着无比撩人的雪白,直看得我色心荡漾,
手掌不能自己地抚摸起来,顿时感受到股股酥麻的微热和空前的润滑:“女王陛
下,你的腿,真长哟,真白啊!真细嫩啊!”
“哦,”听到我由衷的赞叹,范晶止住了舔吮和啃咬,红通通的双目,得意
地盯视着自己的长腿,继尔,索性抬起一条长腿,炫耀般地在我的眼前,微微晃
动着,我的手掌一刻也舍不得离开范晶的长腿,一边尽情地抚摸着,一边吞咽着
滚滚涎液。
在我的抚摸之下,范晶有意将长腿移近我的面庞,我伸出舌尖,掺着汨汨涎
液,吧叽吧叽地舔食起来,厚厚的舌身,立刻泛起迷人的清香:“女王陛下,我
的长腿,好香啊!”
在香气的撩拨之下,我愈加兴奋起来,索性搂住范晶的长腿,从脚脖处开
始,缓缓地、贪婪地吮吸起来,一边吮着,大手掌一边揉搓着,很快便将范晶的
长腿,吮得一片湿漉,揉得泛着滚热。
范晶双手漫无目标地抓挠着我的面颊:“喔,喔,好痒啊!”
渐渐地,我的嘴唇吮到了大腿根部,圆圆的蒜头鼻,触碰到一块软绵的细布
上,顿时传来滚滚骚气,我悄悄地抬起眼皮,色迷迷地盯着范晶那小巧的、网格
状的内裤,根根细黑的性毛,茁壮地从网格的缝隙里,不可抑制地漫延出来,闪
烁着点点灿灿的星光,我将舌尖移动过去,轻轻地点划着细长的毛尖,下唇尽力
贴到微微隆起的细布上,同时,深深地呼吸着,将范晶胯间的骚气,全部吸进干
渴异常的咽喉里。
“哦——啊!”范晶深深地叹息一声,小腹微抬,软绵绵的肉包包紧紧地贴
到我的下唇上,我又饱吸一番欲仙欲醉的骚气,手指尖美滋滋地拨开范晶的小内
裤,哇,我兴奋的险些叫出声来:在我的色眼之前,摆放着一个浑圆的、黑毛散
布的小便。
我双指并拢,轻柔地捏了几把,好肥啊!既柔软又光滑,我的手掌不停地抓
摸着范晶的小便以及大腿内侧,所过之处,滑腻的脂肪微微地,就像肥猪肉般地
抖动着,我埋下头去,伸出舌尖,深深地亲吻着范晶的小便以及黑亮的性毛,尽
情地嗅味着美艳少妇那特有的骚香,我的舌尖一路向下又移回到范晶的长腿上,
我一边抚摸着一边亲吻着,干得乐此不疲。
“喔哟,喔哟,……”
听到范晶那放浪的呻吟声,我禁不住地抬起头来,眼前的一切,又让我吃了
一惊,烂醉之中的范晶哼哼叽叽地撩起了上衣,松脱开乳罩,顺着小腹向上望
去,范晶那对雪白的、坚挺挺的酥乳,尤如小山丘般地耸立着,一对可爱的乳
头,突突对视着,遥相呼应。
我的热血呼地一下沸腾起来,不可控制地将脑袋瓜凑拢过去。我的乖乖,范
晶那丰满的酥乳,色素沉着,乳晕特别硕大,活像是古玩店里那枚让我垂涎多年
的、咸丰重宝的铜币那般硕大,上面密密麻麻地散布着无数只麻手的小颗粒,我
一把抓住范晶只那足有半寸长的大乳头塞进嘴巴里便十分卖力地吸吮起来,那份
劲头,仿佛真能吮出一股股清醇甘甜的乳汁来。
狂吮了一番,我的舌尖又从范晶那两座光鲜的小山丘上,不自觉地一路直
下,重新返回到那片无比神秘的、令我向往多年的大森林里。
啊,茁壮的、茂盛的、闪烁着幽暗光亮的性毛呈着规则的卷曲状,重重峦峦
地散布在范晶细嫩的、高高隆起的肉包包上,我屏住呼吸,仔细地嗅闻起来,
哇,真不错啊,味道好极了,那份清香、那份湿热,那份光洁,完全是健康的、
成熟的女人才会拥的,无比诱人的气味。
嗅着嗅着,我的舌尖便贪婪地舔啯起范晶那片片鲜美的性毛,继尔,又顽皮
地咬住一缕长长的黑毛,拼命地向上扯拽着,范晶轻柔地呻吟着,两条美腿微微
张开,我乘着范晶张开两腿之机粗硬的手指顺势溜进范晶那个湿淋淋的肉洞里。
“哦——哟!”随着手指的缓缓探入,范晶的身体猛一激泠,小嘴嘟嘟哝哝
着:“哦——哟,哦——哟,……,”
我的手指在范晶的肉洞里频繁地插进抽出,拽出一股又一股晶莹的、散发着
清香气味的淫液,我把手指塞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吸吮着,不停地吧嗒着厚嘴唇,
仿佛在享用一顿难得一见的美味佳酿。
我分开范晶两条热乎乎的、极富肉感的大腿,俯下头去叼住范晶那条粉红色
的长肉片,用整个舌头死死地缠绕住,然后用尽所有的力量狂吸着,发出一阵又
一阵的咝咝声。
同时,我的手指一刻也不肯闲着,继续在范晶的肉洞里面进进出出着,把范
晶的肉洞搅弄得淫液横流,将臀下的床单浸渗成深深的一片渍迹,范晶的肉洞微
微地颤抖着,粉嫩的细肉紧紧地握裹着我的手指,产生一种奇妙的压迫感。
“啊——,啊——!”在我不断的吸吮之下,范晶的小肉球仿佛像个小鸡鸡
般地骤然勃起,并且不由自主地轻声呻吟起来,尖挺挺地迎合着我舌头的舔吸。
我的舌头疾速吸吮着,将范晶的长肉片舔食得莹光铮亮,闪烁着诱人的光
泽。我的舌头渐渐舔得酸麻起来。望着眼前洪水泛滥的迷人肉洞,我一脸淫笑地
爬上范晶光鲜的胴体,硬梆梆的鸡鸡随即便溜进范晶那滑润得几乎无边无际的肉
洞里,继尔,狂放地插送起来。
“啊——唷!”范晶迷迷糊糊地呻吟一声,两条长腿十分配合地向两侧分叉
开,同时,伸出两只细嫩的玉手,将自己的肉洞尽力向两边扒扯开,我的鸡鸡继
续猛烈地抽插着,鸡鸡头频频地撞击着范晶那水汪汪的肉洞,发出一阵紧似一阵
的啪啪声,激起一片又一片清香的玉液,纷纷扬扬地溅落在范晶嫩肉微颤的白腿
内侧、浓毛簇拥的肉包以及早已彻底湿透的床单上。
“啊,快啊,使劲啊,撸我!”范晶一边狠狠地揉搓着自己坚挺的小肉球,
一边浪声浪语地说道。
“嗯?撸你,”我一边大作着,一边不解地问道:“怎么撸?什么叫撸?”
“就这样,”范晶微微睁开醉眼,两条大腿尽力向上抬起,示意我用两只手
按压住她的腿根部:“这样,你按住我的大腿,把你的身体抬起来一点,然后,
使劲地操,对,就这样,哎呀,好操,快,快,嗯,这样插得才深呢,好舒服,
哦——,哦——,好舒服啊!”
“嘿嘿,”我一边按照范晶的吩咐,如此这般地动作着,一边淫笑道:“嘿
嘿,不错,不错,这个办法的确不错,老同学,你可真会玩啊,看来,是个情场
老手啊!”
“快点,老同学,快,快啊,使劲,使劲,再使点劲!”
啪——啪——啪——!我的两手死死地按压着范晶的两条大腿,屁股高高厥
起,寒光四射的鸡鸡好像是一根油黑铮亮的大铁棍,一下一下地狂捅着范晶的肉
洞,一下、二下、三下,……,
我一边插着,一边默数着,一百零一、一百零二、一百零三、……,当数到
三百下时,我已累得满头大汗,呼呼地喘着粗气,范晶的两条大白腿极其淫浪地
向两侧开张着,双臂紧紧地搂抱着我的脖颈,一对秀丽的醉睛紧紧地闭合着,丰
硕的酥胸尽力向上挺起,小山似的乳房剧烈在上下、左右摇摆着,长长的乳头十
分可笑地一会东向摇摇头,一会又向西摆摆手。
“啊——,啊——,啊——!”范晶突然抬起头来,伸出粉红色的舌头疯狂
地吻着我的面颊,我原本已经热汗淋漓的脸上立刻又贴上一片又一片湿漉漉的口
红印迹,随即又与汗水混合在一起哗哗地向下流淌着,一滴一滴地散落在范晶不
断翻滚的酥乳之上。
我伸出舌头迎合着范晶的狂吻,我们两人的舌尖立即便纠缠在一起仿佛两条
交尾的长蛇紧紧地贴绕着,潮水般的口液从热血沸腾的内脏里汹涌潮湃地喷射而
出,然后又欢快地汇合地一起,拥抱在一处,我们两人冒着升腾热气的舌尖彼此
深情地交换着各自的口液,在口腔里稍试逗留一番然后便咕噜咕噜地吞咽进熊熊
燃烧着的喉咙里,同时饶有兴致地品偿着对方口液的美妙味道。
“唉,好累啊!”疲惫不堪的我不得不从范晶的身上爬下来,仰面躺倒在床
铺上,呼哧呼哧地喘息着,两眼呆呆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并未尽兴的范晶翻身
坐起,握住我那依然坚挺着的鸡鸡醉笑道:“嘻嘻,老同学,原来,你就这么点
本事啊!”说着,范晶板起面孔,白手掌狠狠地抽打着我的鸡鸡:“笨蛋,废
物,这是什么操蛋的玩意!”
“哦,不,不,”我慌忙用手掌护住可怜的鸡鸡,不服输地狡辩道:“老同
学,你信不,我曾经把出台小姐操得嗷嗷直叫,一个劲地向我求饶,”
“什么,”范晶闻言,神态立刻冷漠起来,一双醉眼死死地盯着我:“什
么,什么,你说什么!”
“有一次,”我则不知好歹地讲述起来:“我和小学时代的同学,找了一个
小姐,我们在包房里操哇、操哇,直把那个小姐操得一个劲地乞求我:大哥,别
操啦,我受不了啦,这钱,我不要啦!……,唉,今天操不动啦,可能是酒喝得
太多的原因,老同学,等我醒醒酒,一定把你操得哭爹喊娘!”
“哼哼,”范晶抓过一张手纸一边给我擦抹着鸡鸡上的分泌物,一边一本正
经冲我说道:“老同学,今天,我郑重地告诉你,以后,你就是我的啦!”范晶
狠狠地拧搓着我的鸡鸡:“从现在起,你的这个破玩意,就属于我啦,听到没
有,嗯?”
“嗯,”我乖乖地点点头:“听到了,女王陛下!我的鸡鸡,属于你啦!”
“告诉你!”范晶的指尖,轻刮着我的鸡鸡头:“以后,你要再敢出去找小
姐,或者是与别的女人乱搞,如果让我知道啦,哼,我就把你这个破玩意,一口
咬掉!”说完,范晶果真就在我的鸡鸡头上,不轻不重地啃咬起来,我咧着嘴痛
苦地惨叫着:“啊——,痛啊,好痛啊,女王陛下,饶了我吧,快别咬啦!”
“哼哼,你也知道痛吗?以后,还找不找小姐啦?”
“不找啦!”
……
(一百一十一)
“再找,我不但咬掉你的大鸡巴,还要把你这一个玩意也咬下来!”说着,
范晶放下我的鸡鸡,一头扑到我的胸脯上,那整齐洁白的牙齿死死地叼住我的小
乳头,牙尖不停地研磨着。立刻,一种既兴奋又痛苦的感觉袭卷而来,我的身体
剧烈地颤抖着,我特别喜欢女人吸吮我的小乳头,可是,却不喜欢像范晶这样,
切咬我的乳头,我拼命地推搡着范晶:“亲爱的女王陛下,别咬啦,太痛啦,你
还是给我好好地啯啯吧!”
“哦,”范晶松开的小乳头,认真地问道:“老同学,亲爱的,啯咂咂头,
舒服吗?”
“舒服,特别舒服!”
“那好,老娘这就给你啯!”
范晶伸出滑润的舌尖轻柔地但却是快速地吸啯着我的乳头,很快,一种让人
无法形容的、令人无比销魂的、仿佛刚刚食吸完白面的那种妙不可言的快感从小
小的乳头处以电波般的速度不可阻挡向着我身体的各个部位传递而去,在强烈的
快感冲激之下,我的身体尤如触电般地抖动起来,并且不能自己地呻吟着,声嘶
力竭地吼叫着。
范晶一面给我吸吮着乳头,一面用白手握住我的鸡鸡一刻不停地抚弄着、揉
搓着,我的鸡鸡在范晶锦缎般滑腻松软的白手里哧哧地冒着欲望的火星,一道一
道青筋暴起的血管疯狂地搏动着,行将彻底崩溃。啊,突然,火山终于喷发,一
股又一股色欲之火以排山倒海之势从洞开的鸡鸡头扑哧扑哧喷射而出,直指数米
高的惨白色的天棚。
“哇,好多啊!”望着不停喷发着的火山口,范晶顽皮地嘀咕道:“哇啊,
咋这么多啊,嘻嘻,老同学,你挺有货啊!”
此刻,超量酒精对我的捉弄渐渐停止,我的神智开始清醒起来,望着鸡鸡头
上依然不停流淌着的精液,我伸出手指涂抹着,然后,又递到范晶的嘴边:“女
王陛下,来,尝一尝吧!”
“去——!”范晶一把推开我的手指,我嘻皮笑脸将其按在身下,恶狠狠地
将手指塞进范晶的嘴巴里:“来吧,老同学,尝尝吧,味道好极啦!”
起初,范晶拼命地挣扎着、抵抗着,当我终于将精液滴到她的嘴里以后,范
晶翻动了几下极富性感的厚嘴唇,果然细细地品尝起精液的味道来,她淫浪地望
着我,精液在她的口腔里就像口香糖似地时进时出。
“怎么样,啥味道?”
“没啥特别的味道,不过,挺咸的!”范晶十分认真地回味着。我呼地站起
身来,握着已经瘫软下来的鸡鸡,一脸淫笑地骑跨在范晶的粉颈上:“来,女王
陛下,给我啯啯鸡巴!”
“哎啊!”范晶秀眉紧锁:“怎么,还玩啊?刚射出来啊,你还行吗?”
“范晶,”我不容分说地将鸡鸡塞进范晶的嘴里:“行,能行,没问题,我
一贯能连续作战,这可是我的强项,来吧,老同学,给我好好啯啯!刚才,酒劲
没过,迷迷糊糊地乱操一通,根本没有好好地体验体验你那令人销魂的味道。”
“嘿嘿,”听了我的话,范晶微微一笑,一边卖力地吸啯着我的鸡鸡,一边
兴奋地问道:“老同学,我有什么特殊的味道啊!”
“怎么说呢,女王陛下,你性交的时候,非常投入哇,特别是那发疯的浪叫
声!”
“哦,是吗!”范晶思忖一番:“老同学,不怕你笑话,我一玩到兴起的时
候,就忍不住地一定要大声喊叫,并且,越喊,声音越大,有时,我也想控制一
下自己,可是,总也办不到!”
“为什么要控制呢,叫吧,叫吧,我爱听!”
我的鸡鸡在范晶的嘴里悠然地插进去、抽出来,时而深深地没入到温暖滑润
的咽喉处久久地停滞,没用多长时间便憋得范晶满脸绯红,拼命地摇晃着脑袋,
乌黑的长发上下翻飞,我乘势拽住范晶那光滑重实的秀发,鸡鸡更加有力地顶撞
着她的喉咙。
范晶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大滴的泪水徘徊在秀美的眼眶里,粘稠的唾液顺着
嘴角不停地向外流淌,然后又沿着粉白的脖颈一路向下,直至滴挂到长长的乳头
上,亮闪闪地发散着诱人的光芒。
“唉,鳖死我啦,你真坏!”看到范晶痛苦的惨相,我终于将鸡鸡从范晶的
小嘴里拔出来,范晶抹着泪水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我握着鸡鸡一把将其按倒在床上,然后翻身骑到范晶的身上,重新发动起来
的鸡鸡,扑哧一声,再次顶进范晶那被我狂操的尚未完全复原的肉洞里,我咬着
牙、咧着嘴,一对淫邪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身下不停扭动着腰身的范晶,硬梆梆的
鸡鸡仿佛是一匹脱缰的野马,更像是一根刚刚出炉的铁棍,叭叽叭叽地狂捅着范
晶湿淋淋的肉洞。
“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
“啊——,啊——,啊——!”
在我疯狂的抽插之下,范晶的浪叫声再次响彻在卧室里,与我鸡鸡撞击肉洞
的响声混合在一起,久久地回荡在卧室的上空,长长的余音顺着铝合金窗的缝隙
悄然溜出室外,消失在寂静的夜空里。
“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
“啊——,啊——,啊——!”
“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
“啊——,啊——,啊——!”
我越战越勇,真恨不得将范晶的肉洞,捅个稀巴烂,我伸出手去将范晶的肉
洞分开到极限,仔细地欣赏着自己粗壮的鸡鸡是如何一下紧似一下地冲击着范晶
的肉洞,看着看着,还嫌不过瘾,手指紧贴着鸡鸡的边缘,陪伴着鸡鸡一同进入
范晶的肉洞里,配合着鸡鸡一起胡乱搅弄着、抠挖着。
范晶的肉洞很快便被塞胀得满满当当,她伸出手来企图拨开我的手指,我哪
里肯依,索性拽过她的手指也塞进了肉洞里,我的鸡鸡一面捅插着范晶的肉洞,
一面磨擦着范晶的手指,没过几分钟,范晶的手指便挂满了晶莹的玉液,我扯着
范晶的手指将其塞进到她的嘴巴里:“来,范晶,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如何!”
“哦,不要,不要!”范晶的脑袋摇晃得活像个波浪鼓,小嘴巴拼命地躲避
着,我腾出另一只手紧紧地按住她的脑袋,终于将范晶的手指塞进她自己的嘴巴
里,范晶闭上眼睛,嘴巴紧紧地含着她自己的手指:“嗯,还行啊,没什么特殊
的气味!”
“哈哈哈,女王陛下,你不知道啊,处于高度性兴奋之中的女人,她的分泌
物可是绝好的养生之品哟!”
“去你的吧!坏蛋,”
我的手指沿着范晶的肉洞渐渐滑向她的双股间,又鬼使神差般地溜达到她那
皱纹密布的菊花洞口,我用手指蘸了蘸范晶那洪水般的淫液,然后开始试探性地
滑向范晶的小屁眼,我用手指轻轻地抚揉着范晶那个神秘的菊花洞口,将湿润的
淫液从范晶的肉洞里抠挖出来,再频频地、均匀地涂抹在范晶的菊花洞口,手指
尖悄悄地敲响了菊花洞的大门:“芝麻,开门吧!芝麻,开门吧!芝麻,开门
吧!”
“哎呀,干么啊,咋抠我的屁眼啊!”
范晶惊惧地嚷嚷着,小巧的菊花洞口渐渐为我敞开了大门,在大量淫液的滋
润之下,范晶的屁眼已经非常地湿滑,我的食指十分轻松地便溜进了范晶的屁眼
里,我将手指肚向上弓起,隔着脂肪充溢的大肠衣,强烈地感受到鸡鸡在肉洞里
面横冲直撞所带来的强烈震撼,范晶只顾声嘶力竭的纵声浪叫着,根本没有注意
到我的手指已经偷偷地袭击着她的屁眼。
我悄悄地将鸡鸡从范晶的肉洞里拔出来,然后,兴高采烈地插进她那微微洞
开的小屁眼,为了填补范晶肉洞的空旷感,我以三根手指替代鸡鸡,狠狠地抠挖
着,不停地旋转着,而鸡鸡则插进范晶紧绷绷的小屁眼里,吃力向深处凿研着、
开拓着。
“啊,你,你,”因鸡鸡突然间的非法进入而产生了剧烈的疼痛,范晶咧着
嘴,痛苦不堪地呻吟起来,同时,睁开眼睛,无比恐惧地瞪视着我:“老同学,
你,你,你在干什么,你,你的鸡巴是不是插进我的屁眼里啦!啊——真痛啊,
快点拔出来,我受不了啦!”
“没事,挺一会,插几下,滑溜滑溜,就好啦,就不痛啦,女王陛下,我可
没少操女人的屁眼啊!”
“哼,”范晶闻言,气呼呼地拧着我的耳朵:“少跟我提你的女人,再提,
我拧掉你的耳朵!”
我运了运气,粗大的鸡鸡片刻不停地向范晶小屁眼的深处,插啊、插啊,然
后,又向外拽拉出来,很快又再次插进去,并且,时而向屁眼壁上捅撞几个。
大约插了二、三十下,范晶的小屁眼渐渐地松弛起来,并且,越来越润滑,
我拔出长长的鸡鸡,发现范晶的小屁眼已被我的鸡鸡捅插得变成一个深不见底的
小洞洞,我看着这个晶光闪亮、洞壁四周映射着深暗的土红色的小洞口,顿时性
致勃发,微微抖动的鸡鸡异常兴奋地一头冲进洞口里去,随即便开始了疯狂的插
捅。
扑叽、扑叽、扑叽,铁铳般的鸡鸡以锐不可挡之势进攻着范晶的小屁眼,发
出可笑的、但却是令人十分兴奋的扑叽声。
范晶伸出手来,轻轻地抚摸着被我捅插得红肿起来的小屁眼:“啊——,好
酸啊,好痛啊,老同学,是不是操出血啦!”说完,范晶蘸了蘸小屁眼处的分泌
物,放在眼下,仔细地审视着,我乘其不备,一把将那根蘸着屁眼分泌物的手指
塞进范晶的嘴巴里。
“啊,坏蛋,坏蛋,不要!”
那是一个令我终生难忘的深夜,那是一个永远值得回忆的深夜,我与范晶发
疯般地交配着,一次一次地射精,又一次一次地勃起,一次一次的勃起,又一次
一次地射精。啊,范晶那无比光滑、鲜嫩、肥美的肉洞,差点没被我捅穿。
“啊,”疲惫不堪的范晶叹息着:“老同学啊,我的小屄,已经被你操麻木
啦,没有任何感觉啦!”
“那就暂时休战吧!”
我从范晶的身上翻滚下来,范晶立即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我,挂满肉洞分
泌物的小嘴,不停地亲吻着我热汗淋漓的脸颊:“啊,你可真厉害啊,差点没把
我操死!”
“嗨,这算个什么啊,女王陛下,不是我吹牛屄,我可以连续操五个小姐而
不射精,你信不信?”
“滚蛋,”范晶原本含情脉脉的脸庞立刻阴沉起来:“你,又提小姐、小姐
的啦,我最讨厌你们男人出去找小姐,太脏啦,我的前夫,就因为总是出去找小
姐,我才跟他离的婚,老同学,从今天起,你再也不准出去找小姐,如果让我知
道啦,我跟你没完。”
“嘿嘿,好,好,好,亲爱的,我不找啦!”我随便敷衍几句,然后,指指
胯间的鸡鸡,冲范晶说道:“亲爱的,你看,我的小弟弟怎么搭拉脑袋啦,快,
给我扶一扶吧!”
“哼哼,”范晶伸出手来,握住我的鸡鸡,轻轻地揉搓起来,我推了推她的
脑袋,范晶便十分顺从地转过头来,张开嘴巴,含住我的鸡鸡。
我扭动起腰身,长长的鸡鸡在范晶的小嘴里快速地进出起来。范晶用滑软的
薄舌紧紧地缠裹着我的鸡鸡,吸吮着亮晶晶的鸡鸡头,一股又一股粘稠的口液结
挂在湿淋淋的鸡鸡上,并且,一直连接到范晶的舌尖上,形成一条条细长的丝
线,纷纷扬扬、千姿百态地舞动着。
范晶的舌尖再次裹住我的鸡鸡头,深深吸舔着,久久不肯放开。啊,一种奇
妙的快感从红肿的鸡鸡头传向大脑,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我咬紧牙
关,鸡鸡在范晶的嘴里继续插捅着,可是,范晶却死死地裹住不放,哇,我再也
控制不住,热辣辣的精液洪水暴发一般喷涌而出,一泄千里,呼剌呼剌地奔向范
晶咽喉深处。
范晶闭上眼睛,放开我的鸡鸡,爬到床铺边,向地板上呕吐着满嘴的精液: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
(一百一十二)
红灿灿的娇阳悄悄地爬上别墅的屋顶,缕缕温馨的光芒射进充满骚浪气息的
卧室里,扬洒在乱纷纷的床铺上,我移动一下疲倦的腰身,枕边的范晶突然举起
雪白的小拳头,重重地凿击在我的肩头上:“快点起来,懒蛋!”
“豁豁,”我猛一激泠,转过依然晕晕懵懵的脑袋,睁开红肿的睡眼,望着
眼前头发蓬乱,赤裸的身体飘逸着迷人芳香的范晶,想起昨夜那末日般的疯狂,
我不禁吐了吐大舌头,狡诘地笑了笑:“嘿嘿,豁豁,”我一边淫笑着,一边拽
扯范晶的长乳头:“呵呵,呵呵,呵呵,”
“去,一边去!”范晶扭动一下胴体,躲开我的抓掐,一只白手挡住我的色
眼,另一只白手草草抓过一件浴衣,胡乱披盖在白鲜鲜的胴体上:“快点起来,
收拾收拾,还有许多事情要办呐!快,起来,懒蛋!”
“喔——呀!”我并没有听从范晶的吩咐,仍旧懒洋洋地仰躺着,看见范晶
那条从眼前一闪而过嫩腿,我无法自己地伸出手掌,贪婪地抚摸起来,范晶机灵
地躲开我,抬起圆屁股,披着睡衣,咕咚一声,跳到地板上:“懒鬼,我可不管
你喽,我得起来啦!”
没有了范晶,我一个赖在床上,还有什么意思?我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伸懒
腰,匆匆套上衬衣,趿拉着拖鞋,嘻皮笑脸地走到梳妆台前,双手搂住正在梳理
秀发的范晶,范晶从镜子里,既亲切又严肃地瞟了我一眼:“去,下楼去,给我
买点吃的东西!”
“是,女王陛下,”我松开范晶,像个勤务兵般地挺直了腰身:“买什么吃
的啊,请尽快吩咐吧!”
“哦,”范晶一边梳理着乌黑的秀发,一边顺手抓过一张小纸条:“就照这
个单子去买吧,快点,我还有事呐!”
“呵呵,”我接过小纸条,讨好般地奉承起来:“啊,真不愧是一个女企业
家,女强人啊,做什么事情都是有条有理的,买点早餐,还得列个单子,嗯?”
瞅着瞅着,我不禁皱起了眉头:“嗯,我的女王陛下,一个早餐,你咋买这么多
的玩意啊,一共就咱们俩个人,这,能吃得了么!”
“哼,少废话,让你买,你就去买,我自有安排!”
“是!”
我握着范晶给我的纸条,风风火火地赶往超市,按条采购,当走出超市时,
我的双手挂满了大大小小的塑料袋,我活动一番又酸又麻的手臂,呲牙咧嘴地返
回到范晶的别墅里:“女王陛下,照你的吩咐,我,全部买回来了!”
“呶,”听到我的嚷嚷声,正在描眉画眼的范晶,可爱的小脚丫轻轻一抬,
白嫩的脚趾勾起一只小皮箱,啪地甩到我的脚下:“呶,把青菜都好好地洗一
洗,然后,给我规规矩矩放到皮箱里面,记住,一定要放整齐!”
“这,是干么啊?”我一脸困惑地望着范晶,范晶咧了咧挂满唇膏的小嘴:
“别问,快点装你的东西去吧!”
“老同学,”当我小心奕奕地将采购来的食品,一一装填到小皮箱里后,终
于梳妆打扮停当的范晶,拽着装满服装、以及日用品的旅行包,冲我嚷嚷道:
“老同学,装好没,时间不早啦,咱们该走喽!”
“好,好,”我拎起沉甸甸的,装满各种食品的小皮箱,又接过范晶手中的
旅行包:“女王陛下,我才弄明白,你,这是准备去广州啊!”
“对啊,老同学,你忘啦,昨天吃饭的时候,我不是订好机票啦!走,快,
咱们赶快去机场吧,再磨蹭下去,就来不及喽!”
我将行装扔到货箱里,驾起汽车,匆匆赶往郊外的机场,然后,又将汽车寄
存在机场,重新拎起沉重的皮箱,一边走着,我一边嘟哝着:“哎呀,好沉啊,
我的女王陛下,去趟广州,也不是出国,你咋带这么多衣服啊,怎么,你想在广
州住多久啊?嗯,想长住沙家滨吗?”
“嘻嘻,”望着满头大汗的我,范晶挑衅似地答道:“我愿意,这,还没带
够呐,皮箱实在太小,装不了多少,不然,我,还得塞几件进去,呵呵!”
“还有,”我摇了摇装满食品的小皮箱:“女王陛下,这,难道,广州是外
星球,或是荒村野店,没有任何食品,什么也买不到吗?我的女王陛下,你不知
道么:食在广州啊!广州,想吃什么,就有什么啊,你,何必千里迢迢的带这些
破玩意啊!哎呀,好沉啊,把我的手腕子,都累酸喽!”
“哼哼,”范晶撇了撇了红光灿灿的小嘴:“我愿意!”
“唉,老同学,老同桌,老朋友,我的女王陛下,你瞅瞅吧,嗯,”我继续
摇晃着小皮箱,上气不接下气地嘀咕道:“你瞅瞅你吧,都带了些什么破玩意
吧:黄瓜,小葱,大酱,花生米,油豆腐,薰鸡脖,酱排骨,辣椒酱,咸菜条,
小白菜,……,嗳呀呀,我的女王陛下,要带,也得带些好吃的啊,这,都是些
什么玩意啊,咂咂咂,真拿你没办法啊!”
“哼,食在广州,算了吧!”范晶不屑地咧了咧嘴:“我可吃不惯广州菜,
做得再好,我也不得意,老同学,无论走到哪里,我还是最喜欢咱们东北的家乡
菜,老同学,你不知道,这些玩意,都是我最喜欢吃的啊,虽然很廉价,可是,
我却百吃不够啊!”
“咂咂咂,我算服你喽!”
坐到机仓里,我依然咂着舌头,范晶啪地将一听铁罐,摔在我的面前:“闭
上你的嘴巴,喝你的啤酒吧,呶,把我的,也送给你喽!”
“呵呵,”我启开铁罐,递到范晶的面前:“喝啊,还得喝啊,老同学,你
喝完酒,好可爱啊!”
“去,”听到我的话,范晶的秀颜唰地红起来,有些懊悔地叹息道:“唉,
昨天,我的确喝多了,又出洋相喽,嗳,”范晶突然住了叹息,小手轻轻地拧了
我一把:“昨天,咱们都疯喽!”
“嘿嘿!”我冲着范晶美滋滋地笑了笑,一边笑着,一边悄悄地转过身来,
用脊背做遮掩,大手掌淫邪地抓挠着范晶性感撩人的大腿,范晶会心地微笑着,
小手努力地推搡着我的大手掌:“嘻嘻!别闹,让人看见,多不好哇,嘻嘻,别
闹,听话哦!”
“没事,女王陛下,让我摸一摸,来,让我摸一摸!”尽管范晶左捂右盖,
我的手指,还是顺利地插进她的肉洞里,肆意抠搅起来。
“喔哟,你,好坏啊,”范晶也乖顺起来,抓过一叠报纸,哗啦一声,扣盖
在自己的胯间,然后,双目微闭,香气喷人的脑袋,依贴在我的肩上,幸福地呻
吟起来:“喔哟,喔哟,老公,轻点抠哦,坏蛋!”
“啊,”我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得意地塞进嘴里,就着清凉的啤酒,咂咂有
味地品评起来:“好酸哦,老同学,你早晨的淫水,咋跟你的口液一样,这么酸
啊,是不是也像刷牙似的,刷过喽?”
“滚,”范晶睁开秀目,一边整理着裤子,一边狠狠地拧了一把我的大腿:
“你这个下流鬼,坏蛋!”
“啊呀,扑——哧——,”我痛叫一声,稍不小心,口中的啤酒混合着范晶
的酸溜溜的淫水,扑哧一声,喷溅到对面的椅背上,范晶慌忙掏出洁白的手巾,
草草地擦试起来:“咂咂,小心点,干么呐,尽出洋相!”
傍晚时分,飞机疯狂地吼叫着,冲过浓浓阴云,终于降落在白云机场,范晶
先是在机场附近订好了一套客房,稍事安顿一番,见天色渐渐黑沉下来,范晶连
晚饭也顾不得吃,招来一辆计程车,挽着我的手臂,心急火燎地赶往繁华喧嚣的
广州市区。计程车不知绕过多少条狭窄迂回的街路,最后,终于停靠在一家颇有
名气的美容中心的大门前。范晶付过车费,欣然走出汽车:“嗳,总算到喽!”
我一个人孤伶伶地、无比尴尬地坐在美容院大厅的椅子上,度日如年地,一
分钟一分钟地苦挨着无聊的时光,也不知过了多久,范晶终于天仙般地出现在我
的面前:“走吧,老同学!”
“呵呵,”我站起身来:“你还别说,这发型,做得相当不错哦!”
“别,”我正欲用手掌碰触一下范晶刚刚做好的发型,范晶慌忙推开我的大
手掌:“别动,别乱动,人家好不容易做的啊!”说着,范晶挽住我那不安份的
手臂:“老同学,”范晶抬起另一只手腕:“时间还早呐,咱们逛逛商店吧!”
走出美容中心的大门,范晶圆屁股一扭,便将我拽进眼花缭乱的商场里,望
着那目不暇接的各款时装,范晶的脸上扬溢着无尽的慕色:“哇,太好了,太漂
亮了!”
女人的对时装,有着与生俱来的偏爱,我的这位女强人,也不例外,因为,
她亦是女人啊。范晶松开我的手臂,一会摸摸这件衣服,一会又掐掐那条裙子:
“老同学,这件,我穿着,好看不?”
“哟,”我悄悄地扫视一眼价格标签,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不,不,不
好,你穿着,显得很老!”
“呶,”听到我的话,范晶失望地松开裙角:“那,这件呐,怎么样?”
“这个,”我咋咋舌头:“太贵了!”
“哼,”范晶则不以为然:“贵,没关系,老同学,你就说,好不好吧!”
“女王陛下,”我拽了拽范晶:“你的衣服,已经够多了,我特别注意到,
在你的衣柜里,塞满了衣服,十年之内,不买一件,也穿不过来啊!”
“可是,可是,”范晶噘着小嘴,很不尽兴地嘟哝着:“可是,可是,商场
里的漂亮衣服,真是太多了,我,我,怎么也买不过来哟!”
“嘿嘿,”我不容分说地将范晶拽出商场:“女王陛下,你今天就是把商场
买回家,也不会买完的,明天,又会弄出许多新花花样来,走吧,”我招过一辆
计程车:“走吧,回宾馆吧!”重新钻进计程车,我们照原路返回郊外的宾馆,
推开房门,范晶便手捂着肚子:“老同学,快,把皮箱打开,我,都要饿死喽,
我,要开饭喽!”
“女王陛下,这就来,”我像个服务生似地打开小皮箱,将里面的食品,一
鼓脑地摆放到范晶的眼前,饥不择食的范晶抓起一根嫩黄瓜,蘸上酱泥,便咔哧
咔哧地咀嚼起来:“哎哟,可要饿死我喽!”
“你,这是自找的啊!”我抓过一根小葱,展开一块干豆腐,均匀地涂抹上
酱泥,做成卷状,毕恭毕敬地送到范晶的嘴边:“我的女王陛下,想做发型,忙
得是个什么啊,明天不能做么?”
“来不及了!”范晶一边狼吞虎咽着,一边认真地说道:“明天,就来不及
了,反程的机票,明天上午九时开,这,来得及么,老同学!”
“啥——,”当我正准备卷第二张干豆腐时,听到范晶的话,我突然停下手
来,呆呆地望着范晶:“女王陛下,你,这次,来,广州,是干么啊,……,请
不要对我说:就是为做一个发型来的吧!”
“嘻嘻,”范晶啪地扔进嘴里一粒五香花生米:“老同学,实不相瞒,这趟
来广州,真的什么事也没有,就是为做一个发型,才来的!”
“啊——”我不禁惊叫起来:“啊——,我的女王陛下,你,你,你可真,
行啊,我,我,我算服你了,这个发型,得多少钱啊?”
“嘻嘻,”范晶一边咀嚼着花生米,一边得意洋洋地照着小镜子:“这算什
么啊,为了参加校庆啊,破费点,也是值得的啊!”
“喔——哟——,”听到范晶的话,我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喔——哟,
我的天啊!”
……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