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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辽河 117-120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22 14:26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117-120                 (一百一十七)     “不,不,”在我的拽扯之下,烂醉初醒的大酱块红胀着脑袋,一边拼命地   挣脱着,一边苦苦乞求着:“好女婿,我,错了,我,错了,我实在不
117-120


                 (一百一十七)

     “不,不,”在我的拽扯之下,烂醉初醒的大酱块红胀着脑袋,一边拼命地
   挣脱着,一边苦苦乞求着:“好女婿,我,错了,我,错了,我实在不应该啊,
   以前,我,我一时糊涂,真是不应该啊,现在回想来,我的肠子都悔青喽!”

     “老公,你,”听到我的话,蓝花先是一怔,很快便羞得低下头去,并上双
   腿,无所适从地吸吮着小手指。

     “哟,”我没有理睬羞愧难当的小蓝花,而是恶狠狠地瞪了大酱块一眼,心
   想:操,老鳖犊子,禽兽不如的老东西,少他妈的跟我装相。过去,当你得势的
   时候,为了满足兽欲,用金钱收买女儿的心,理直气壮地与我争抢蓝花,只要一
   有机会,便肆意奸淫自己的亲生女儿。今天,你失势了,落魂了,不敢造次了,
   并且,也没有金钱,收买女儿了。

     “舅舅,算了吧,你就别跟我装假正经喽,你又不是第一次操自己的女儿,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来吧,操她吧,老爸操自己的女儿,好刺激啊,好开心
   啊,舅舅,来吧,让女婿,也开开眼界吧!”

     “不,不,”大酱块依然拒绝着:“不,不,女婿啊,这,太,”

     “舅舅,”我的手掌死死地拽着大酱块的衣领,同时,更加严厉地盯视着大
   酱块,以命令的口吻喝斥道:“舅舅,我让你操,你就乖乖地给我操,否则,
   哼!”我以要挟的目光望着面呈难色的大酱块:“舅舅,今天,如果你不听我的
   话,不满足我的要求,你,哼哼,就甭想让我帮你,你,就永远呆在家里闭门思
   过,天天写检查吧!”

     “傻爸,既然这样,那,”蓝花吐出手指,茫然地叉开双腿:“那,就,
   就,就,”

     “可是,”我的震喝的确发生了威力,大酱块终于停止了挣脱,无奈地瞟了
   一眼女儿的胯间:“这,女婿,我,我,太对不起你啦,女婿,我,实在不敢再
   让你伤心喽!”

     “你可得了吧!”我撇了撇嘴,淫邪的脸上泛着玩世不恭之相:“舅舅,我
   的心,早死了,我,已经没有心了,再说,她,”我指了指蓝花淫液横陈的小
   便:“跟这个贱货,我没有什么心可伤的!舅舅,如果你想让我帮你,今天,就
   在我的眼前,狠狠地操你的女儿吧,让我好好欣赏欣赏,你们父女俩的交欢相
   吧!”

     “蓝花,”大酱块转向蓝花:“这,这,”

     “嘻嘻,”蓝花大方地叉着双腿,无动于衷地望着我们,仿佛这件事,与她
   毫无关系,而她的肉洞,似乎谁插都成,现在,看见大酱块转过头来,犹豫不决
   地盯着自己,蓝花先是冲我会心地一笑,继尔,又淫荡无比地对大酱块嘟哝道:
   “傻爸,既然我老公想看,那,咱们就满足他的心愿吧,傻爸,过来啊,还傻楞
   着干么啊!操吧,只要我老公开心,我咋地都行啊!”

     “对啊,这个小贱货,说得对,舅舅,过去吧,去吧,放下心理负担,痛痛
   快快地操你的女儿去吧!别跟我装,假正经喽!”

     我一边嘀咕着,一边将大酱块推到蓝花的胯间,蓝花极为主动地松开大酱块
   的裤子,信手掏出亲爸爸黑乎乎、粗墩墩的软鸡巴,老练地揉抓起来:“对啊,
   傻爸,放松,放松,嘻嘻,女儿给你发动起来!”

     “这,这,”大酱块仍然顾虑重重,望着揉搓自己鸡鸡的女儿,无比尴尬地
   将酱块脑袋转向我:“这,这,女婿,这,好么?”

     “哼哼,”看见自己贱妇般的媳妇给亲爸揉搓鸡巴,我不仅毫无嫉恨之感,
   反倒产生一种空前的快意,一时间兴奋得难已自抑,我强按着咚咚乱跳的邪色之
   心,兴灾乐祸地望着眼前的一切:“舅舅,你,还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
   么?蓝花,你少操了吗?舅舅,放下思想包袱吧,干点正经事,鸡巴倒是赶快硬
   起来啊,我,都等不及了,我要看好戏哦!”

     “那,”大酱块清了清干渴的咽喉,在我极为复杂的目光瞪视之下,终于横
   下心来,黑鸡巴在蓝花的小手里,缓缓地昂起头来:“女婿,那,我,就不客气
   喽!”

     “来吧,来吧,别客气,别客气,反正都是自家产的玩意,谁操不是操呐,
   舅舅,这叫自产自用,自给自足啊!”

     “嘿嘿,”听到我的话,大酱块让我极为困惑地笑了笑,终于坚挺起来的鸡
   鸡,在女儿蓝花的协助之下,摇头晃脑地塞进蓝花那被我刚刚狂操过的肉洞里,
   笨拙地抽送起来。

     当大酱块的黑鸡巴探进蓝花肉洞的最深处时,蓝花轻轻地呻吟一声,细腿向
   上抬起,亲切地勾住亲爸爸的光腿,双眼习惯性地盯视着自己的胯间,时尔,又
   将面庞转向我:“老公,这回,你看见了吧,看见了吧,老公,你高兴了吧!”

     “哼,贱货,”我轻藐地骂了一句,悠然自得地瞅着眼前的一切,虽然大酱
   块父女俩早已越过为人不耻的不伦之限,许久以前就勾搭起来。但是,我还是第
   一次亲眼目睹大酱块牲畜般地奸淫自己的亲生女儿。

     在昏暗的灯光之下,大酱块的黑鸡巴频繁地抽送着亲生女儿的肉洞,每拽拉
   出来一次,便发出清脆的哧溜声,继尔,便从蓝花的肉洞里,流溢出少许的淫
   液,顺着股间,随意流淌而下。当大酱块的黑鸡巴重新捅进蓝花的肉洞时,蓝花
   便不自觉地哼哼一声:“哎哟,哎哟,……”

     他妈的,好个荡妇!我心中恨恨地谩骂着,面对着这荒诞致极的淫乱场景,
   我那颗兽欲之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刚刚瘫软下来的鸡鸡,不知不觉地,坚硬
   起来,热辣辣地,青筋突突暴起,产生一种强烈的插入欲望。我握着红通通的鸡
   鸡,骂骂咧咧地走到蓝花的身旁,正在抽送的大酱块见状,立刻停止了扭动,主
   动抽出黑鸡巴,欲将蓝花的肉洞,让给我:“女婿,给你吧!还是你操吧!”

     “别,别啊,”我摆摆手,示意大酱块继续捅插亲女儿:“别,别,继续,
   继续,舅舅,请继续,很好,很好,我看得很高兴!呵呵!”

     “嘿嘿,”大酱块讨好般地微笑着,乌光闪亮的黑鸡巴重新插进女儿的肉洞
   里,现在,他插抽的动作,较之于最初,显得自然多了!瘪茄子般的面庞,显现
   出丝丝快意,那是因奸淫女儿所带来的、禽兽般的快意!

     “嘻嘻,老公,呶,”蓝花将汗淋淋的小脸转向我,先是冲我嘻嘻一笑,然
   后,讨好地张开小嘴:“老公,呶,放到我的嘴里吧,傻爸操我的骚屄,你,就
   操我的嘴巴!怎么样,老公,高兴么?”

     “哼哼,贱货,好个贱货啊!”我顺势将鸡鸡塞进蓝花的小嘴里,狂放地搅
   弄起来:“对,操,操,上下两个眼,一起操!”

     “喔哟,喔哟,……”蓝花张大了口腔,一边卖俏地呻吟着,一边下作地迎
   合着我的狂捅,身旁的大酱块见状,亦止不住地兴奋起来,黑鸡巴突然发力,咕
   咚咕咚地撞击着女儿的小便。我撇了撇大酱块,又瞅了瞅蓝花,嘿嘿冷笑着,手
   掌啪啪地拍打着蓝花的粉腮:“贱货,好样的,好样的,以后,咱们,就这样
   玩!”

     “嘿嘿!”大酱块更加疯狂地大作起来,黑鸡巴咕叽咕叽地进出于女儿的肉
   洞,我则放肆地搅捅着蓝花的口腔。蓝花情不自禁地大吼着:“哦——呀,哦—
   呀,哦——呀,……”

     “贱货,好不好?”我下流地盯视着蓝花,蓝花呼呼剧喘着:“好,好,太
   好了,老公,操死我吧,操死我吧!”

     “呵呵,”我突然抓住蓝花的秀发,生硬地拽扯着:“贱货,你出台的时
   候,玩没玩过这种花样啊?”

     “玩,玩,玩过!”蓝花上气不接下气地答道:“玩过,玩过!”

     “呵呵,你他妈的,”我恨恨地骂道,继续拽扯着蓝花的秀发:“好个贱
   货,年龄不大,阅历倒是不少啊!”

     “喔哟,喔哟,”蓝花一边呻吟着,一边毫无廉耻地,炫耀般地喃喃道:
   “喔哟,喔哟,老公,老公,喔哟,喔哟,这算什么啊,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啊,我经历的事情,多去了,可,可能,你想都没想到过,喔哟,喔哟,喔哟,
   喔哟,老公,我一次我坐台,一起进来五个客人,一个个喝得醉薰薰的,提出
   来,要包,一宿,贰仟元!喔哟,喔哟,喔哟,喔哟,……”

     “嗬嗬,”我的热血,呼地沸腾起来:乖乖,五个,好个贱货,真有你的
   啊!我松开蓝花的秀发,鸡鸡不自觉地溜出蓝花的口腔,声音颤抖地问道:
   “五,五个,你,你,忙得过来么?”

     “喔哟,喔哟,喔哟,喔哟,”蓝花晃了脑袋,一边继续剧喘着,一边草草
   整理着被我拽乱的秀发:“没关系,为了钱,豁出去了,喔哟,喔哟,喔哟,喔
   哟,”
     “女儿,你,”大酱块也止住了大作,红肿的醉眼,呆呆地盯着女儿的小
   便:“我的天啊,五个,五个人一起操你,那不得,操烂你啊!”

     “喔哟,喔哟,喔哟,喔哟,”蓝花伸了伸酸麻的细腿,不无得地答道:
   “没,没,没操烂,倒是我,把他们一个个地撂倒喽,嘻嘻,傻爸,”蓝花抬起
   小脚,趾尖顽皮地点划着大酱块的黑鸡巴头:“对付男人,你女儿有一套绝活,
   别说五个啊,最多的时候,我,我,同时对付七个,一样,统统把他们撂倒!”

     “哼哼,”我冷笑一声,绕道大酱块的身后,一把推开大酱块,双手搬起蓝
   花的细腿,色眼直勾勾地盯着蓝花的小便:他妈的,真是让人不可思议,如此娇
   巧的身体,如此鲜嫩的小便,不知被多少男人狂操,虽然有些松驰,可是,还是
   那般的光艳,唯一不同之处,两片薄肉,略显黑沉粗糙。

     看着看着,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幅让人血脉喷张的淫秽画面:五个体壮
   如牛的大男人,喷着呛人的酒臭,纷纷聚拢在我媳妇的四周,满嘴淫词秽调,五
   根各具特色的大鸡巴轮番狂捅着我媳妇的肉洞、口腔和屁眼,十只大手掌肆意抓
   揉着我媳妇雪白的、但却是廉价无比的胴体。

     啊——,太可怕了,太荒淫了,同时,又太刺激人啦,如果我是那五个男人
   其中的一个,该是多么的亢奋哦!想到此,我屁股向前一挺,鸡鸡昂然顶进蓝花
   的肉洞里:“他妈的,贱货,你他妈的,都让人操烂了,”

     “哦,”蓝花先是如此这般地呻吟一声,然后,搂住我的屁股:“老公,别
   生气,别生气,如果你觉得委屈,过几天,我把所认识的坐台小姐都给你找来,
   让你操个够,老公,这,总算行了吧,你的心理,平衡了吧!”

     “操——,操——,操——,”我凶狠异常地狂插着蓝花:“贱货,我操死
   你,操死你!呶,”我突然发现,大酱块呆立在蓝花的身旁,便拍拍他的肥屁
   股:“呶,舅舅,你别闲着啊,去,操她的嘴!”

     “嗯,”大酱块应承一声,站在蓝花的身旁,蓝花再次理了理乱发,握住父
   亲的黑鸡巴便吸吮起来:“喔——,喔——,喔——,”

     我与大酱块交换位置,继续狂操着蓝花,操着操着,无意之间,我与大酱块
   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大酱块一边操着蓝花的小嘴,一边买好地冲我笑笑,我突然
   心血来潮,回大酱块以友善的微笑,同时,向大酱块伸出手去,大酱块见状,也
   主动地伸出手来,我们俩人的手掌,心领神会地、紧紧地握裹在一起,各怀鬼胎
   地冷笑起来:“嘿嘿!”

     我撇了撇嘴:“哼哼!”

     大酱块继续微笑着:“荣光嘶噫哒!”

     我洋洋自得地模仿着:“荣光嘶噫哒!”

     蓝花也附着,放浪地嚷嚷起来:“荣光嘶噫哒!”立刻,充满淫声浪气的破
   房间里,“荣光嘶噫哒!”的嚷嚷声此起彼伏:“荣光嘶噫哒!”

     “……”

     ……


                 (一百一十八)

     “荣光嘶噫哒!”

     我和大酱块饱含兽性的淫叫声,混杂着哧溜哧溜的舔吮声以及咕叽咕叽的捅
   插声,一阵紧似一阵地回荡在破烂不堪的房间里。污混不堪的空气中,弥漫着因
   疯狂的交媾而发散出来的、浓烈的、刺鼻熏咽的骚腥味。

     蓝花被我和大酱块从沙发操到桌边,又从桌边,操到床铺上,惨白的日光灯
   吱呀作响地瞪视着哼哼叽叽的仨人,三堆赤溜溜的臭肉在灯光的映照之下,闪烁
   着淫迷的浊光。蓝花高叉着细腿,粉嫩的小便任由大酱块的黑鸡巴横冲直撞,而
   我,骑跨在蓝花的玉颈上,鸡鸡肆意搅捅着蓝花涎水漫溢的口腔。

     “呀——哦,”身下的蓝花突然尖声厉气地吼叫起来,我转过身去一瞧,沉
   迷于乱伦之中的大酱块,忘乎所以之际,不禁兽性勃发,一边狂捅着亲生女儿,
   一边咧开硕大的熊嘴,野蛮异常地嘶咬着蓝花白嫩的脚趾,蓝花痛苦地挣脱着,
   脚掌拼命地抖动着:“呀——哦,傻爸,你又犯疯了,你想咬死女儿啊!”

     “哦,哦,”大酱块很不情愿地松开女儿的脚掌:“哦,哦,对不起,我,
   太激动了,我一兴奋,就,就,控制不住自己,”

     “老公,”蓝花面呈苦色:“老公,饶了我吧,让我歇歇吧,我的嘴,都让
   你操木喽!”

     “女婿,”大酱块以可怜女儿的口气对我说道:“女婿啊,来,换换口味,
   操操她的骚屄吧,总是操嘴,有什么意思啊,里面的牙齿,硌着多痛啊,呵呵,
   还是操屄舒服啊,软软的、湿湿的、热热的、滑滑的!”

     “是啊,呶,老公,来,操我的小嫩屄吧!”蓝花推开身上的大酱块,将一
   片狼籍的小便,转向我,手指拨开肉片片:“来啊,老公,操这里啊!”

     我瞅了瞅蓝花被大酱块抽拽得亮晶晶的粉肉洞,三根手指同时塞插进去,咬
   牙切齿地抠搅起来:“哼,啥破玩意啊,都不知被多少人狂操过,又松又垮的,
   又臭又脏的,谁稀得操啊,呶,”我抽出手指,狠狠地抽着蓝花的大腿:“起
   来,抓起来!”

     “嗳,”蓝花乖顺地爬身来,将雪白的、粘满分泌物的小屁股,撅在我的眼
   前:“老公,我明白了,你,是想操我的屁眼吧,好哇,来吧,操吧,随便操
   吧!只要老公高兴,想操哪,就操哪,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吧!”

     “豁豁豁,”大酱块奉承道:“还是我的女婿会玩啊,操屁眼,的确很过瘾
   的,不过,蓝花的屁眼,我却没操过,她,不让!”

     “舅舅,”我冲大酱块扬了扬下颌,示意他爬到蓝花的身下:“舅舅,别闲
   着啊,操她,继续操她,让她的骚屄,一分钟也别闲着,舅舅,你自己的女儿,
   还不了解么,她的骚屄,不能闲着,一闲着,就他妈的发痒,就他妈的想出去,
   做鸡,让大家伙,轮班操!”

     “嗯,嗯,对,对”为了讨得我的欢心,蓝花频频地点着脑袋:“对,对,
   老公说得对,我最贱,我的小屄,一分钟没有男人操,就,就痒得受不了,如果
   实在没有男人操我,我就用手,自己捅,嘻嘻,老公,你高兴了吧?”

     “哦呵呵,”蓝花的淫腔,深深地剌激了大酱块,他仰下身子,笨手笨脚地
   滑挺到蓝花的身下,黑熊掌搬住蓝花的细腿:“嘿哟哟,女儿,没有男人操你,
   爸爸操你!”说完,大酱块往上挺,黑鸡巴卷土重来地顶进蓝花的肉洞里。

     蓝花搂住大酱块的脑袋,一边亲吻着,一边淫声浪语着:“哎哟,好操,哎
   哟,好操,傻爸,操哇,操哇,使劲地操,你越使劲地操我,我老公越高兴!哎
   哟,哎哟!”

     “他妈的,”我跪在蓝花的屁股后面,手掌生硬地拍打着:“他妈的,贱
   货,抬起来点,撅得再高一些!”

     “嗳,好的,老公!”蓝花立刻止住了亲吻,小屁股更加高高地撅起,同
   时,伸过双手,扒扯着屁股瓣,将花纹簇拥的小屁眼,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伸出手指,滑向蓝花的胯下,蘸抹着缓缓流出的淫液,均匀地涂抹在蓝花
   的小屁眼上,蓝花淫糜地哼哼着,小手指协助我涂抹着淫液,屁眼微微开启,我
   的指尖乘虚而入地插捅进去,蓝花本能地哆嗦起来,呼吸也短促起来,同时,茫
   然地仰起汗淋淋的面庞,咬紧了牙关:“哦——哟,好胀啊!”

     “他妈的,”我用手指毫不客气地搅抠一番,然后,微微抬起身子,粗硬的
   鸡鸡极为顺利地便滑进蓝花的屁眼里,我的精神不禁一振,周身顿感空前的舒
   爽:“啊——,好紧啊!”

     “嘻嘻,”蓝花闻言,母狗讨欢地般地问道:“老公,舒服不啊?”

     “哼哼,还行吧!”尽管舒爽已极,我还是冷冰冰地答道:“凑合事吧,贱
   货,你的屁眼,也让人操够了吧?”

     “嘻嘻,”蓝花坦诚相告:“老公,一般情况下,我不让客人操屁眼,可
   是,有时,客人多了,上下两个眼同时来,也忙不过来,没办法,只好把屁眼,
   也奉献出来啦!唉,为了挣钱啊,只好豁出去了!”

     “好个贱货!”听到蓝花的话,我的鸡鸡深深地没入她的屁眼里,哧溜哧溜
   地狂抽起来,身下的大酱块,也猛烈地大作起来,蓝花纵声呻吟着,屁股前后摆
   动着,配合着我的狂捅,我一边捅着,一边骂咧咧地抽打着她的屁股瓣:“操,
   贱货,操,不要脸的婊子,我还以为,你的屁眼,应该是个清静之所,原来,你
   的身上,已经没有一个他妈的干净地方啦,操,操,贱货,我操死你,我操烂你
   的屁眼!”

     “哦——哟,哦——哟,哦——哟,……”


     “嗳——呀,嗳——呀,嗳——呀,……”

     “啊——哈,啊——哈,啊——哈,……”

     “荣光嘶噫哒!”

     “……”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

     我正与大酱块兵合一处地狂操着不贞的媳妇蓝花,桌上的手提电话突然尖叫
   起来,我不得不暂时停歇下来,呼哧带喘地抓起电话:“喂,谁啊,哦,妈妈,
   儿子,好想你啊!妈妈,来,让儿子亲你一下,嘿嘿,妈妈,你,还传销呐?…
   什么,不搞传销了,当家教了?……,嘿嘿,妈妈,你一定是赔光了老本吧……
   哦,什么,什么,妈妈,你问我啊!我,挺好的!干什么呐?我啊,正操蓝花
   呐,哦,舅舅,在,在,舅舅也在,我们一起操蓝花呐!哈哈哈!”

     一边说着,我一边狠狠地顶了一下蓝花那被我插抽得洞口大开的小屁眼:
   “什么,你不信,哈,妈妈,真的,我们一起操蓝花呐,啥,你还不信,呵呵,
   舅舅,呶,”我冲着身下的大酱块淫邪地笑笑,将电话递了过去:“舅舅,妈妈
   要跟你说话!”

     大酱块欣然接过电话:“喂,你好啊,老同学,怎么样啊,挺好的呗,在深
   圳,发大财了吧?嘿嘿,什么,什么,你,儿子的档案?还给你!”

     “嗯,”听到大酱块的话,我再次停歇下来,一把抢过手提电话:“妈妈,
   你还要儿子的档案干么啊?没用喽,没用喽,妈妈,儿子就这样啦,破罐子破摔
   吧,什么,啥,你,真的,”

     我的眼前顿然一亮,又与妈妈恩恩爱爱地调笑一番,然后,闭掉了电话,认
   真地望着大酱块:“舅舅,我妈妈说,她给一个东北老乡的儿子当家教,这个老
   乡,是××公司的总裁,妈妈跟他搞得不错,他答应,把我的户口以及工作关
   系,弄到深圳去,舅舅,咱们相互帮助吧,你把档案还给我,我,一定尽力帮你
   摆平停职待审的事情,怎么样,舅舅,咱们做个交易吧!”

     “老公,”没容大酱块作答,赤身裸体的蓝花,呼地转过身来,兴奋难当地
   扑向我:“老公,我也跟你去,老公,把我也带走吧!”

     “女婿啊!”望着喜形于色的女儿蓝花,大酱块坐起身来,爽朗地答道:
   “好,给你,给你,”说完,大酱块耷拉着黑鸡巴,光着粗腿,笨拙地走出屋
   子。

     蓝花光溜溜的身子哆哆抖动着,挂满口液的嘴柔情蜜意地狂吻着我的腮帮,
   我不禁咧了咧嘴:“好臭啊,拿一边去,刚给你傻爸舔完鸡巴,又来亲我,真
   臭,真臭,拿一边去,臭死我喽,我,都要吐啦!”

     “女婿,”我正没好气地推搡着怀中的蓝花,突然感到有一块硬梆梆的东
   西,顶在屁股后面,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大酱块,他拿着我的档案袋,正嘻皮笑
   脸地顶撞着我的光腚腚:“给,女婿,这是你的档案,恭喜你,祝贺你,你的
   命,真好啊!好事总是不知不觉地落到你的头上!”

     “嘿嘿,”我接过档案袋,撇了撇嘴,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拍地抛到桌
   上:“哼哼,我还不愿意去呐,上班,能挣几个钱啊,再说了,我正傍着款姐
   呐,她的钱,我一辈子,也花不完哦!呶,”我大手一扬:“继续,继续,继续
   玩!”

     “嘻嘻,”蓝花的脸上泛着无尽的慕色,听到我的话,又瞅了瞅身旁的大酱
   块,双膝一弯,咕咚一声,跪在我和大酱块中间,一手握住一根鸡鸡,然后,小
   嘴一张,便左右开弓地吸吮起来,一边吮着,一边央求着我:“老公啊,如果你
   不愿意去,如果你还想傍款姐,就把我也带到你同学那里,我,给你们当保姆,
   一定精心地伺候你们俩个,保证把你们俩个,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哦,行不?”

     望着下作的蓝花,我心中嘀咕道:他妈的,贱货,想得倒美,就你,我都快
   恶心死了,你,已把我的尊严,彻底毁灭,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最大的伤害,天
   底下哪个男人,愿意让自己的老婆,出去做鸡,让他人狂操啊,我现在唯一想做
   的事情,就是尽快地甩掉你!而表面上,为了稳住蓝花和大酱块,将档案顺利地
   邮寄给妈妈,我违心地应承着:“好啊,等我跟同学商量好了,就把你,带过
   去,咱们一起,生活吧,贱货!”

     “女婿啊,”大酱块恳切地乞求我:“我求求你啦,原谅我,还有蓝花吧,
   不要抛弃我的女儿,你发达了,风光了,走好运了,也赏蓝花一碗粥喝吧!”

     “是啊,老公,”蓝花可怜兮兮地说道:“老公,让我也借点光吧!”

     “哼哼,”我将鸡鸡顶进蓝花的小嘴里:“那,就看你的表现如何喽!”

     “我一定好好表现,”蓝花卖力地舔吮着我的鸡鸡:“我一定好好表现,我
   一定好好表现,……”

     “啊,”我突然产生了射精的欲望,蓝花看在眼里,小嘴更加卖力地吮吸起
   来:“老公,射吧,射吧,射在我的嘴里吧!”

     “啊,”我纵声干吼起来,很快,便无法控制地哆嗦起来,鸡鸡头猛一抖
   动,呼哧一下,一滩洁白的精液,全部倾泄进蓝花的小嘴里,蓝花仰起面庞,笑
   吟吟地望着我,咕噜一声,将精液咽进肚子里,我得意地回以微笑:“呶,还有
   他的呐,舅舅,你也让她喝了吧!”

     “嗯,好的,”蓝花抹了抹嘴角的残精,转过头去,含住大酱块的黑鸡巴:
   “傻爸,快,射啊,快射啊,快点往女儿的嘴里射啊!”

     “嗯,嗯,嗯,”大酱块频繁地点着头,呲牙咧嘴地揉搓着黑鸡巴:“啊,
   啊,女儿啊,快,快点舔,我,我,我就要射喽!”

     话音未落,大酱块也哆嗦起来,肥屁股一扭动,一滩粘乎乎的精液,有气无
   力地滑进蓝花的小嘴里,蓝花再次仰起脑袋,不过,并没有立刻吞咽下去,而是
   可笑地咕噜着:“咕——,咕——,咕——,”

     继尔,又吐出薄舌,反复地搅拌着口腔里的精液,搞得双唇皆是,一塌糊
   涂,我无心再看下去,手掌一扬,托起蓝花的下颌:“行啦,行啦,贱货,恶心
   死人喽,快点咽下去吧!”

     “哦——啊——,”蓝花长长地呻吟一声,喉咙一收,又将大酱块的精液,
   咽进肚子里,同时,划抿着红唇上的残精。

     ……

   ***********************************
     谢谢大家的批评,这几章的确有些“过份”!

     不过,现实社会中,因种种原因,一些沦落风尘的女子,是有家,有丈夫的
   啊,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我们“自己”的身上,将是何感想?“我”只是出于单
   纯的“男权”思想,疯狂地喧泄一下心中的愤懑而已。就是这样的简单!

     本人思想极其“那个……”,没写色文之前,曾在军事论坛上厮混,结果,
   因思想“那个,……”,非常荣幸地获得一顶“纳粹份子”的大帽子,因为“大
   自然是残酷的,所以,我们有权力成为残酷的人”,所以,写色文,也就,残酷
   吧!

     离奇么?也离奇,也不离奇!就在不久前,亲身经历过这样一件事:老婆婆
   劝说自己的儿媳妇出去做小姐,乖乖,直气得我火冒三丈!

     残酷么,这是现实,做小姐的媳妇,赚到钱后,悉数交给丈夫,………,够
   了,够了,我的心,在淌血。

     废话少说,既然大家不喜欢残酷,那么,再往下写,就给范晶,这个不可一
   世的女强人,一个好的结局吧——让她苟且活着。别墅也留着!

     而在现实中,她败得如此之惨——跳楼了!

     记得有网友批评我,为了情节的转折,为了获取新猎物,就让“老姨”死掉
   了!而在现实中,“老姨”的确死于淋巴癌。

     既然大家不喜欢残酷,那么,让“表妹”也活着吧,虽然她死于白血病!

     此文为什么攀《静静的顿河》大名,而不嫌羞耻地套成《静静的辽河》,因
   为,这讲的是一个悲剧,一个残酷的悲剧,越往后写,越悲惨,以至于到最后,
   很有可能写不下去了!

     话又说回来了,如果不残酷,大家都好好地“活着”,如此一来,整个故事
   又不知如何进行了?

     草草收场????
   ***********************************


                 (一百一十九)

     把档案邮寄给妈妈以后,我便开始着手办理大酱块可否复职的事情,对于这
   件事,没有任何社会背景的我,只有厚着脸皮,再去求助我尊敬的女王陛下——
   范晶。我驾驶着女王陛下赠送给我的小汽车,一边犹豫不绝地往范晶家开去,一
   边握着手提电话,试探着范晶的口气,不知她是否还在生我的气:“喂——,我
   亲爱的女王陛下,你,还生我的气么?哦,让我过去,快点过去,好的,谢谢女
   王陛下!我,马上就到!”

     女王陛下终于消气,这令我大喜过望,撂下电话,我定睛一看,汽车早已习
   惯性地溜进那条幽静的街路上,范晶的别墅,就在眼前。

     无意之间,我环视一番令全市百姓深为羡慕的,所谓的高干区。那天深夜,
   酒后赶到范晶的别墅,漆黑之中,对周围的一切,均毫不留意。而今天,我仔细
   地观之,这才发觉,高干区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十多年前,街路两侧一排排、
   一栋栋式样雅致的小别墅,绝大部分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拔地而起,
   高耸入云的庞大建筑物,一栋接邻着一栋,尤如一棵棵参天的大树,极不合谐地
   聚拢在范晶家的别墅周围。

     呵呵!我心中好生纳闷:那么多的别墅,都拆掉了,仅剩范晶家以及另外数
   家屈指可查的小别墅,孤伶伶地散落在巨大的建筑群中,那小巧静寂的院落,活
   像是都市里的村庄:这些别墅,为什么至今也没有拆除呐?

     思忖之间,汽车已经停在范晶家的小别墅前,我锁好汽车,发觉范晶早已为
   我启开大铁门,我信步走进冷冷清清的小院落,蹬蹬蹬地攀上阶梯,迎面而来
   的,便是再熟悉不过的客厅大门,我停下脚步,按捺着激动的心情,轻轻敲击着
   房门,立刻传来范晶那清脆的女音:“进——来!”

     吱——呀,得到女王陛下的恩准,我欣然推开房门,呼——,我正欲走进屋
   去,突然,滚滚呛人的烟雾,直扑我的面庞,我禁不住地干咳起来:“啊——
   嚏,啊——嚏,……”

     “呵呵,”浓烈的烟雾之中,我亲爱的女王陛下那清秀的面庞、丰盈的身
   材,朦朦胧胧地显现出来,笑吟吟地望着我:“哈,呛坏了吧!”

     “嗯,”我点了点头,揉了揉滴出泪水的眼睛,这才发现,在客厅的沙发
   上,还坐着另外一个人:他,五十岁左右,身材细长,肤色粗黑,地瓜状的脸颊
   上,堆积着刀削似的、峰峦起伏的肉条条,一双雄鹰般明亮的眼睛,锋芒犀利地
   盯视着我。

     我特别注意到,他那黄浊的手指夹着一根粗硕的、浓烟缭绕的雪茄烟,同
   时,厚厚的嘴唇让我讨厌致极地扭动着,扑扑地冲我吐着浓烟。他妈的,你可真
   能抽哇,把个好端端的别墅,搞成毒气室了,好个大烟鬼啊!我心中恨恨地骂
   道。

     大烟鬼与我对视稍许,立刻将黑面庞,转向范晶:“晶,他,是谁?”

     “哦,”范晶站起身来,热情地拉着我的手,对大烟鬼说道:“这是我的老
   同学,嘻嘻,我们不仅是同学,还是同桌呐,老同学,”范晶又向我介绍起大烟
   鬼来:“他,军事学院的教官,我爸爸的老部下!哦呀,真巧啊,他也姓张,张
   永生,张教官,原来,你们还是一家子呐!”

     “你好!”我主动伸出手去,张教官依然漠然地盯视着我,很不情愿地伸出
   手来:“你好!”

     “呵呵,”范晶顺手拽过外衣,爽快地说道:“走,今天,我请客,咱们几
   个,出去喝点吧!”

     “不,不,不喝了!”透过缕缕烟雾,我发觉张教官的脸上泛着一丝失望之
   色,并且,总是用眼角,不怀好意地撇视着我,我心中嘀咕道:他妈的,大烟
   鬼,我的到来,坏了你的好事吧?他妈的,你也惦记着我的女王陛下?操,瞅你
   长得这熊样,站在你的身旁,立刻便嗅闻到股股让人作呕的焦油味,就你,还想
   打范晶的主意?真是他妈的赖蛤蟆想吃天鹅肉!

     不过,从范晶的语气中,以及满脸不很自然的微笑中,我有种不祥的感觉:
   他妈的,范晶是不是已经跟大烟鬼,在一起了?晶,咂咂,晶,大烟鬼一口一个
   晶、晶地叫着,听得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看来,他跟范晶,关系非同一般,虽
   然我爱范晶,可是,却从来没有这样晶、晶地叫过。我最喜欢称呼范晶谓:女王
   陛下!

     “晶,不喝了,不喝了,这两天,我的胃不太舒服,真的不想喝!晶,我,
   先走了!再见!”大烟鬼一边嘴不对心地说着,一边色迷迷地望着范晶,同时,
   黄浊的手掌贪婪地抓摸着范晶白嫩的小手,直看得我好不气恼,真恨不得扑将过
   去,一拳将其掀翻在地。

     范晶委婉地抽拽着嫩手:“张教官,你忙的是啥啊,走,咱们随便找个地
   方,喝点吧!你好不容易来我家一趟,连饭都没吃,我哪好意思啊!”

     张教官假意推辞,范晶真诚邀请,最后,张教官终于半推半就地被范晶拽到
   一家高档酒店,张教官嘴上一会胃不舒服,一会不想喝。可是,一挨走进酒店的
   包房,一挨坐到餐桌旁,一挨服务员毕恭毕敬走到面前时,数分钟之前还是严肃
   有余,风趣不足的张教官,立刻不可思议地变成另外一个人:只见他哗地沉下黑
   黝黝的刀削脸,目光严厉地扫视着服务员递过来的菜谱,盛气凌人地,一边突突
   突地点要着,一边尽一切可能地,不放过任何机会地挖苦、贬损、嘲弄着无辜的
   小服务员。

     待菜肴上齐之后,一杯白酒下肚,张教官的黑面庞唰地泛起层层暗红,霎
   间,人格又发生了质的变化,让我更为费解地又转换成另外一种人。

     “晶,”张教官不知是佯醉,还是真醉,或者是,干脆就没醉,他痴呆呆地
   望着范晶,嘴角溢着涎液,全然不顾忌我的存在,黄浊的、焦油味四溢的黑手死
   死地拽住范晶的白手,可怜巴巴地乞求起来:“晶,晶,嫁给我吧,晶,晶,咱
   们,结婚吧!”

     “张教官,”范晶无奈地推搡着张教官:“我们,不适合的,我们,年龄差
   得太多了,你,简直可以做我的父辈啊,张教官,别这样,别激动,……”

     “不,晶,年龄的差距不应该成为我们爱情的障碍,晶,嫁给我吧,晶,你
   可曾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啊,多少年来,我对你日思夜念,晶,你夜夜都会出
   现在我的梦境里!晶,晶,嫁给我吧,没有你,我的生命,还有什么意义啊!
   晶,”

     “张教官,这,是不可能的!”望着大烟鬼低声下气地丑态,听着那肉麻的
   言语,范晶突然板起了面孔:“张教官,你也是受过教育的人,并且,是个为人
   师表的军官,教官,请,你,放尊重些!尊重我,同时,也是尊重你自己!”

     “晶,”听到范晶的话,张教官不仅毫无收敛之意,却更为轻薄起来,他端
   起酒杯,咕噜一声,倾倒进肚子里,然后,哗地抛开木椅子,双膝一软,咕咚一
   下,竟然毫无人格地跪倒在范晶的脚下。我的乖乖!我心中暗道:这,也是军
   人,也是军官?

     “晶,”张教官直挺挺跪在范晶面前:“晶,嫁给我吧,晶,嫁给我吧!”

     “唉,”范晶紧皱着秀眉,正欲起身离开,张教官手掌一伸,生硬地按压着
   范晶的玉腿,气得我脑门直窜青烟:“晶,别走哇,晶,今天,你如果还不答应
   我,我,我,我就一直跪在这里,永远也不起来了!”

     “嗨——”范晶长叹一声,不得不坐回到椅子上,苦涩地望着我,那表情,
   似乎在默默地问我:老同学,怎么办啊?

     我早已气得火冒三丈:他妈的,范晶是我最尊重的女人,我爱她,更敬仰
   她,我知道,凭我的社会地位,决然配不上范晶,我对范晶,也没有过份的奢
   望,仅仅保持这种关系,我已经心满意足!可是,就你,一个小小的军官,一个
   其貌不扬,面目可憎的家伙,也敢对范晶有所妄想。

     看见范晶的窘相,我一时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凭直觉,我感觉到范晶
   有些开罪不起这个讨厌的家伙,我更不了解他们之间到底如何、如何?可是,我
   又不愿意让眼前这一幕,再继续下去,这,太无聊了!于是,我端起酒杯,冷冷
   地走到张教官的身后,手掌轻拍着他的肩头:“嗳,嗳,一家子,来,喝酒!”

     “你,”张教官转过身来,凶狠异常地瞪着红通通的色眼,那份神态,仿佛
   范晶之所以毫无余地拒绝他,问题全然出在我的身上:“你,你跟她,是什么关
   系?你,是干什么的?”

     “我,”我不卑不亢地答道:“我,什么也不是,无业游民一个,一家子,
   来,干一杯,以后,就算认识了!”

     “哼,”张教官终于站起身来,拍了拍双膝,端起酒杯,啪啪地撞击着我的
   酒杯:“一家子,我郑重地告诉你,我跟范晶,非同一般,她还上幼儿园的时
   候,我就已经是她爸爸的部下了,我,是看着她一天一天长大的!你,不要参与
   我们之间的事!”

     “来,”我首先饮尽白酒:“干!”

     “她,”张教官如此这般地饮尽白酒,将空酒啪地摔在餐旧上,继续道:
   “她,晶,她的一切、一切,全都掌握在我的手里,别看她社会地位高,是军区
   司令的千金小姐,并且,不仅有学历,还很有钱,事业有成,是个女大款。可
   是,嘿嘿,如果她把我惹急了,只要我一句话,她,立马就得破产,就再也别想
   开什么医院了!晶啊,”

     张教官抹了抹嘴角的口液:“你说,对不对啊,晶,别的不说,就你的房
   子,只要我一句话,就得扒掉!哼哼,我看你还美个啥啊!哼哼,”

     “老张,你,”范晶呼地站起身来,浑身气得哆哆打抖:“老张,你,再这
   样要挟我,我,我,”

     “你,”张教官咕噜一声又饮尽一杯白酒,红胀的黑面庞转向范晶:“你,
   你怎样,你,你想怎样?”

     “唉,”范晶美丽、端庄的容颜,气得剧烈地抖动着,突然,可爱的小鼻子
   一扭,一滴泪珠,夺眶而出:“咦——,咦——,咦——,”

     “别,别,”张教官见状,立刻和缓起来,露出不自然地微笑,一把搀住痛
   哭不止的范晶:“晶,晶,别,别哭,我,不是那个意思,我,错了,我,向你
   道歉!”

     “咦——,咦——,老张,”范晶手捂着面颊,没好气地挣脱开大烟鬼的手
   臂,不顾一切地跑出包房:“老张,你,看着办吧,反正,我说死也不能嫁给
   你!你,爱咋咋地吧,咦——,咦——,咦——,”

     “范——晶——,”我再也不肯理睬疯疯癫癫的张教官,一步不离地尾随在
   范晶的身后:“范晶,老同学,慢着点,你,你,这是要去哪啊!”

     “啊,他妈的,”张教官啪地将一只空酒杯摔在地板上,一屁股瘫坐在地,
   像个斗败的孩童,无所顾岂地呜咽着,黄浊的手掌抹着脸庞,鼻涕一把泪一把地
   嘟哝着:“晶,晶,晶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哪能要挟你啊,我要挟你什么
   啊!晶,晶啊,你误会我啦,晶,晶,我是真心的爱你啊,晶,晶,我永远等着
   你,晶,我,一定要得到你!晶,你,是我终生的追求!晶,晶,……”

     待跑出酒店门外,我终于拽住范晶,不容分说地将其塞进汽车里:“范晶,
   老同学,别哭了,我,送你回家!范晶,我的女王陛下,我求求你啦,别哭了,
   我,我受不了啦!”

     “咦——,咦——,咦——,”范晶一头扑到我的肩膀上,更加伤心地呜咽
   起来:“咦——,咦——,咦——,”

     ……


                 (一百二十)

     “去哪,你要去哪,”当我将汽车转向高干区里时,范晶突然止住了哭声,
   挂满泪珠的双眼,怔怔地盯视着我:“老同学,不能,咱们不能回家了,这个家
   伙,还会缠上来的,咱们不能回家,说什么也不能回家!”

     “豁豁,”我停住了汽车,气鼓鼓地嘀咕道:“我的女王陛下,你咋让这个
   大烟鬼欺侮到这个份上,有家都不敢回了,范晶啊,你能不能如实告诉我,你,
   到底有什么把柄,抓在他的手上啦?”

     “唉,”范晶掏出洁白的手帕,一边擦抹着红肿的眼睛,一边整理着蓬乱的
   秀发:“房子,房子呗,还不就是军事学院院里那栋房子呗!”

     “那栋房子,不是你买的吗?”

     “唉,老同学啊,这,怎么跟你说呐,”范晶欲言又止,仰着面孔,无奈地
   长叹着.

     从她的表情之中,我感觉到,这里面,一定有不可轻易坦露的难言之隐:
   “范晶,不便说么?女王陛下,如果你信不着我么,那,就算了吧,不过,这个
   家伙,实在可恶的很,把你欺侮成这样,我可看不下眼,我怎能咽这口恶气。等
   有机会,我一定狠狠地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你,”范晶闻言立刻放下手帕,小手焦燥不安地摇晃着我的手臂:“你,
   可不能打架啊!我,可不愿意看到你们打得头破血流的!”

     “哼哼,”我狡诘地冷笑道:“王女陛下,你太小看我了,我虽然没有什么
   能耐,更没有什么钱,也没有什么社会地位。可是,处理这种事情,我,还是有
   一套的。女王陛下,你放心吧,我一定给你出气!”

     “老同学,亲爱的,千万不能打架!”

     “女王陛下,”范晶不愿将个中隐情如实相告,我也不想把具体的报复计划
   讲给她听:“范晶,你不敢回家,咱们去哪啊?”

     “我,”范晶平静地答道:“我住宾馆!”

     “可以,”我重新启动汽车:“我尊敬的女王陛下,你想住哪家宾馆啊?”

     “随便,”范晶扬扬手:“随便找一家就行了,住一段时间,让我冷静地想
   一想,怎样对付这个大烟鬼,跟他,把房子的事情,彻底摆平!”

     “呵呵,摆平?”我嘿嘿一笑,以讥讽的口吻道:“摆平,这,很好办啊,
   只要你服服帖帖地嫁给他,不就OK了,一切不就摆平喽!呵呵!女王陛下,嫁
   给他吧,我去喝你们的喜酒!你们,……”

     “哼——,”没容我把话说完,范晶面庞红胀,呼地板起秀颜,伸出小手,
   冷不防凿击我一拳:“哼——,滚——,嫁给他,让我嫁给他,”

     范晶回过手来,又狠狠地抽刮一下我的腮帮,然后,指尖点着自己的面庞:
   “就他那熊样,长得细马溜长的,黑不粗溜的地瓜脑袋,尤其是他身上那股味,
   哎呀我的妈啊,别提多恶心人了,离老远、老远的,就能闻到,我的妈妈呀,一
   味到他身上那股臭味,再加上烟油子味,我就想吐!让我嫁给他,还不如让我去
   死!”说着,范晶手指一拢,气呼呼地掀住我的衣领:“哼,老同学,你,不要
   我啦,你愿意让我嫁给他,是不?”

     “可是,”我继续道:“再咋的,人家也是军官啊,我,我,连个正式工作
   都没有,我,我,配不上你啊,在你面前,我永远都感到自卑!”

     “少扯,”范晶松开我的衣领,余气未息:“什么军官,瞅他喝完酒那副德
   性,哪里还像个军人啊?跟街头无赖,有什么两样啊!老同学,连你也不要我,
   我,咦——,咦——,咦——,”范晶再次伤心地呜咽起来:“老同学,什么配
   不配的,这不是你的真心话,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嫌我是个结过婚的女人啊,
   嗯!”

     “不,不,”我再次停下汽车,帮助范晶擦抹着泪水:“不,不,不,我亲
   爱的女王陛下,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啊,少年时
   代,我就迷恋上你喽。可是,我真的觉得自己配不上你啊。刚才,我是试探你
   呐,嘿嘿,就凭女王陛下这天仙般的花容月貌,如果嫁给大烟鬼,别说我会气得
   会跳楼自杀,就是老天爷都不会答应的,一定会雷劈了他!”

     “可是,”范晶又怅然起来:“可是,可是,老天爷到现在也没有劈了他
   啊,他,他,总是纠缠我,烦死人啦!我可怎么办啊,怎么才能甩掉这个臭蚊子
   啊!”

     “……”

     我将范晶送进一家中档宾馆,然后,又如此这番地与其肆意温存一番,昏天
   黑地的云雨之后,范晶面色红晕,气息喘喘,很是满意地依在我宽大的胸怀里,
   手指肚意犹未尽地轻点着我的小乳头,鼻尖贴在我坚硬如钢的肌肉上:“哇噻,
   老公,你的肌肉可真硬啊,并且,热乎乎的!躺在你的怀抱里,我既有一种安全
   感,同时,还有一种温暖感!”

     范晶一边甜蜜地抚摸着我的身体,一边咂咂羡慕道:“你的身体真健康啊,
   壮得像头牛,这多么年了,你的样子一点也没变,还是中学时代的样子,还是那
   么年青。老公,我特别注意到,你的身体,夏天的时候,凉丝丝的,一到了冬
   天,又暖洋洋的!唉,我,跟你,却正好相反,夏天的时候,浑身燥热,天气越
   热,我的身体也跟着热,尤其是手心,总是热得直出汗。而到了冬天,身上又冰
   凉起来,你看,”范晶将小手心按贴在我的胸脯上:“一到了冬天,我的手,就
   冰凉冰凉的!你看,是不?”

     “嗯,”我认真地抚摸着范晶冰块般的玉手,若有所思地感叹道:“女王陛
   下,你肝火太盛了,你是事业女人,操心事太多,而我呐,终日无所事事,吃饱
   喝足,倒头便睡,什么事不寻思,结果,养了一堆闲肉!”

     “唉,”范晶赞同地点点头:“你说得有道理,我,总是有推不完、理不开
   的烦心事,每早晨,睁开眼睛就开始忙啊、忙啊,没有一会,消停时候,没有一
   天,可以清闲的,即使是睡觉,作梦还想着白天的烦心事呐。唉,细细想来,我
   活得可真累啊,钱,钱,钱,要钱有什么用哇!我,简直要成钱的奴隶了!”

     “可是,”我低吟道:“范晶,挣钱是累,是烦心。可是,没钱,却又断然
   不行啊,没钱,不仅过不上舒坦日子,并且,谁也看不起啊,没有钱的生活,也
   是没有什么价值的!没有钱,贫贫苦苦地活他一百年,也不如有钱,潇潇洒洒地
   活他几十年,范晶,你说,是不是啊?”

     “呵呵,有钱了,过把瘾,就死,老同学,”范晶突然翻起身来,光溜溜的
   酥乳压迫着我的胸脯,雪白的玉手情意绵绵地捧着我的腮帮:“这种生活,我实
   在是过够了,老公,钱,是永远也挣不完的,钱,如果太多了,也就没有什么价
   值了。老公,刚才,咱们做爱的时候,我突然有所省悟,啊,作爱真好啊,尤其
   那短暂的高潮,永远让人回味无穷。高潮过后,就像喝了一杯浓浓的果酒,甜甜
   的,还带着微辣,啊,那滋味,用言语,是不能准确表达出来的。老公,我好想
   作爱啊,我,要高潮!”

     范晶越说越激动,白腿搭勾在我的大腿上,反复地摩娑着,我的手指无意之
   中触到她的胯间,顿然感到滚滚的骚湿,范晶的身体哆哆抖动着:“老公,我彻
   底想通了,什么事业,我,不干了,我要全身心地享受生活,我要作爱,我要高
   潮。……,我,我要把医院和房子,全都卖掉,然后,咱们去大连,买一栋海滨
   别墅,过与世无争的生活,我们天天作爱,我要天天高潮,老公,怎么样?”

     “卖?”听到范晶的话,我心头怦然一震,手指尖不自觉地溜进范晶的肉洞
   里,范晶立刻抬起一条大腿,任由我肆意抠挖,同时,面庞紧贴着我的腮帮,无
   比投入地呻吟着。我心事重重地乱抠一番,不无顾虑地说道:“范晶啊,有大烟
   鬼从中横着,你卖得成吗?”

     “哦——,”范晶极不情愿地从性爱的享受中,挣脱出来:“这,”

     我抽出手指,一边津津有味地舔吮着,一边另有所图地嘀咕道:“范晶啊,
   虽然你不想把实情告诉我,可是,凭直觉,我认为,你的房子,有问题,没人敢
   买的!”

     “唉,”范晶又愁苦起来,非常失望地盯着我亮晶晶的手指:“是啊,老
   公,我,想得太简单了,唉,这个大烟鬼,让我怎么办呐!”

     “女王陛下,”我则信心十足,为了眼前这位从少年时代就仰慕不已的高干
   子女,傲气十足的红色贵族,天仙般的淑女;为了那栋价值不菲,早就让我涎水
   横流的楼房,我,不惜铤而走险了:“女王陛下,如果要实现你的理想,大烟鬼
   这个家伙,我,有办法!”

     “你,什么办法,你,不会杀人吧?”

     “这个么,”我吱唔道:“这,就不用女王陛下操心喽,不过,”我认真地
   说道:“大连,咱们不能去的,要走,咱们就去深圳吧,我的妈妈和爸爸,还有
   姐姐,都在那里。范晶,我们在那里,还会干一番事业的,而大连,在经济上,
   无论怎么说,都没有深圳有前途,范晶,你认为呐?”

     “行,”范晶极为爽快地答应道:“老公,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行
   啊,咱们就去深圳吧,到那里闯荡闯荡,”

     “是啊,”我又嘲讽起范晶来:“到了深圳,你就放开手脚地推销你的宫腔
   仪吧!”

     “哈哈哈,”范晶纵声大笑起来,搂住我的面庞,一番热烈的狂吻之后,突
   然抬起头来:“来——,”范晶那红灿灿的秀颜,又泛起少女时代的单纯,她笑
   吟吟地弯起小手指:“空口无凭,拉——勾,”

     “拉——勾!”我胸有成竹地伸过手指,两根手指坚定异常地勾扯在一起,
   久久不肯松脱开,最后,还是我首先放下手来:“女王陛下,临走之前,你得帮
   我办件事情!”

     “什么事情?”

     “是这样!”我坐起身来,痛饮一口饮料,然后,将大酱块的事情,大致说
   给了范晶,范晶听罢,秀颜震怒:“啥,就这样死有余辜的爹,连畜牲都不如,
   你还帮他恢复工作?你,傻啊!你,心也太善了吧?”

     “这,这,”我继续坦言相告:“范晶,我对大酱块,恨之入骨,就是把他
   剁成肉泥,包饺吃,也解不了心头之恨,可是,我的都木老师,却不许我将其逼
   上绝路,范晶,朝鲜族的传统,你不太了解!”

     “呵呵,”范晶冷冷一笑:“我是不太了解,可是,无论哪个族的,也没有
   亲爹和女儿,……,嗨嗨,这,这,都成什么了,过去,我只在杂志里,偶尔看
   到过父女乱伦的事情,一看标题,我就将杂志扔到一边,我可不愿再看下去,想
   一想都恶心的命!”

     “范晶,”我继续央求着:“杀人不过头点地,为了我的老师,你就帮帮我
   吧!”

     “好吧,”范晶掏出电话:“给这个老畜牲,变态的大色鬼,找条活路吧,
   我估计,如果真的把他逼疯了,逼傻了,你老师啊,也活不了几年喽!朝鲜族拿
   男人,很为重的!有一年,我去延边出差,结识一个朝鲜族同志,他邀我去他家
   坐客,我去了,酒席之上,除了我这个汉族客人,清一色的全是朝鲜族男人,而
   朝鲜族女人,无论辈份大小,谁也不许上桌吃饭!唉,都什么时代了,还兴这个
   啊,哼,我,最烦这个,我,最看不惯这个,男女平等,哼,……”

     “嘿嘿,”我搂住气咻咻的范晶:“女王陛下,你当然看不惯啦,因为,你
   是女的么,如果汉族也这样,你也上不了酒桌的!嘿嘿,女王陛下,人家的事,
   你生的哪门子气啊,消消气吧,快,”我将电话,递到范晶面前:“赶快办正经
   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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