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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神雕五绝 精修版】(1-6)作者:垂杨紫陌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4-16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  《新神雕五绝》精修版  注:  1.新增了八个完整的章节。  2.新增了林朝英、王重阳、欧阳锋、丘处机、洪七公、藏边五丑、何足道、百草仙、张一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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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神雕五绝》精修版
  注:
  1.新增了八个完整的章节。
  2.新增了林朝英、王重阳、欧阳锋、丘处机、洪七公、藏边五丑、何足道、百草仙、张一氓、人厨子十余个人物。以更大地还原原着的江湖。
  3.为黄蓉、程英、李莫愁、小龙女、郭襄五个女主新增了大量黑暗向剧情,使剧情由杨过收后宫变成了杨过线和黑暗线双线并进的结构。
  4.增添了霍都、吕文德、大小武、鲁有脚等人的戏份。
  5.修改了原章节的部分内容,以使得剧情更加流畅合理。调整了原先设定的结局,削减了杨过的戏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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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陆展元偷香揉巨乳,李莫愁十载恨情郎

  越女采莲秋水畔,窄袖轻罗,暗露双金钏。照影摘花花似面,芳心只共丝争乱。
  鸡尺溪头风浪晚,雾重烟轻,不见来时伴。隐隐歌声归棹远,离愁引着江南岸。
  一阵轻柔婉转的歌声,飘在烟水蒙蒙的湖面上。歌声发自一艘小船之中,船里一个少女和歌嘻笑,荡舟采莲。
  此时正是南宋理宗年间,地处嘉兴南湖。节近中秋,荷叶渐残,莲肉饱实。如少女酥胸,妖妖娆娆,伴随着这阵歌声,传入湖边一个道姑耳中。
  她在一排柳树下悄立已久,晚风拂动她水蓝色道袍的下摆,拂动她颈中所插拂尘的万缕柔丝,拂动她藏在道袍下胸前那两团伟岸的柔软,拂动她浑圆肥硕的臀瓣。
  一缕微风钻入她道袍的袖口,从玉臂直达双肩,待吹到那团硕大妙物上时,凉风已温。听着那少女的歌声,道姑心头思潮起伏,当真亦是“芳心只共丝争乱”。
  “展元……这么久不见了,你过的还好吗?哼……你若是不好,或者已经死了,那我来这里,还有什么意思?”道姑一双秀目凝视着开满莲花的湖面,陷入悠长的沉思。
  “哎呦……哥哥莫要碰我那里,给外人看了去惹人笑。啊——”
  舟中忽然传来那采莲少女的娇吟。
  道姑运起听风辨位之术,仔细一听,便对舟中的情况大体了然:必是她那情哥哥忍不住欲火,从身后抚摸那少女的翘臀,少女毕竟面皮薄,光天化日之下怎敢与情郎亲热,却又舍不得骂他,没想到那情郎胆子忒大,在舟内褪下少女裤子,用双大手箍紧圆臀,便要行那羞人之事。
  “哥哥……啊……慢点……妹妹不行了……不要……快……不要停”
  “哼!没羞没臊。”那道姑红着脸轻啐一口,情不自禁地低垂了头,注视着自己水蓝色道袍下高高耸起的胸脯:遥想十余年前,自己与那人也是这般柔情蜜意,胸前这对恼人的玩意儿,正是那时候被那冤家揉大的……谁曾料想……哎!
  在那道姑身侧十余丈处,一个青袍长须的老者如鬼魅般直立不动,道姑武功很高,却未察觉分毫。老者一动不动,只用一双眼神调笑般地视奸着道姑那对被道袍紧紧包裹的巨乳,道袍虽然宽大,却还是被巨乳绷得紧紧实实,引人遐想连连。
  然而老者却似乎并非淫贼之流,他只是饶有兴趣地偷望着道姑,像是打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那道姑一声长叹,提起左手,瞧着染满了鲜血的手掌,喃喃自语:“小妮子只是瞎唱,浑不解词中相思之苦、惆怅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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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兴南湖陆家庄门外,一个体型婀娜颀长,容貌秀美的中年女子抬头望着紧闭的大门,满面都是惊恐之意。
  这大门之上一片血腥,不用仔细分辨,就能看出那是九个触目惊心的血手印。
  “展元!展元!快开门,出来看哪!”她忍不住地惊呼。“沅君,怎么了?”一个中年男子应声推门而出,他大约三十多岁年纪,儒雅的外表掩藏着一双忧郁的眸子,可以料想此人曾有一个萦绕内心的死结。他凝视着大门,拢在袖下的双手无法抑制地颤抖着,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加诸于其身,半晌,男子哆嗦着喃喃:是她……是她……绝对是她,沅君,她来报仇了。
  这男子便是庄子的主人路展元,旁边的妇人乃是其妻子何沅君。陆家乃是嘉兴南湖一代有名的武林大豪,虽然路展元不喜声张,但百里之内还是大名鼎鼎,无人不敬。
  此刻,这位享有盛誉的庄主面无人色,望着墙上的九个血手印呆呆出神。
  庄内脚步细碎,一双柔软的小手蒙住了他双眼,陆展元一愣,听得女儿的声音说道:“爹爹,你猜我是谁?”这是他女儿陆无双自小跟父亲玩惯了的玩意,每每戏耍起来总是热的全家上下欢笑一片。此刻,陆无双欢脱地故技重施,本想逗爹爹高兴,谁料她的小脑袋刚探出大门,就被陆展元用大手蒙住眼睛。
  “双儿快回去,别在这儿胡闹! ”陆展元不由分说,拉着陆无双便往庄内走,父女俩踉踉跄跄,不一会儿便到了庄内的迎客大堂。
  “伯父,你和双儿怎么了?”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却是那个正端坐在椅子上吃桃儿的女童,她唤作程英,乃是陆展元的侄女,恰巧来庄上寻无双玩耍。
  “英儿双儿,你们站好!”陆展元严肃地看着两个女童,一改平日里慈爱的模样。程英十分乖巧,看出伯父神色不对,也不问原因,便拉着无双乖乖站好。
  “展元……她……是……真的是李莫愁?”身后尾随而来的何沅君喃喃叹道。
  “没错,便是那江湖人见人怕的女魔头,你我的老相识“赤炼仙子”李莫愁。”
  陆展元像是在回答夫人,又像是在喃喃自语,一段永远不愿意勾起的记忆在他脑海里绽开……
  原来,这赤炼仙子李莫愁,乃是陆展元十年前的初恋情人。
  昔日,两个年轻人江湖偶遇,彼此一见倾心,陷入热恋。彼时李莫愁还是娇俏可人的少女,别看陆展元现在一身正气,年轻时却是风流倜傥。李莫愁乃是江湖上隐秘的门派“古墓派”传人,性子冰霜冷傲,与陆展元虽是热恋,却总是不苟言笑。陆展元血气方刚,每每想与她亲热,却总被这冰山美人踢翻在地。摔了个灰头土脸。
  日久,再好脾气的男人也会生气,一日被李莫愁吊打后,陆展元忿怒道:莫愁!你与我已是恋人,却为何总是拒绝与我亲热?我看你不过是拿我寻开心罢了!
  李莫愁忽闪着一双大眼睛,无辜地说道:师傅早就说过,男女相恋虽然乃是人之天性,但却不可效仿禽兽,做那亲热之事,我古墓派一向冰清玉洁,绝不可……
  陆展元还没听完,就气不打一处来:莫愁!我看你那师傅太过迂腐了!男女相爱,岂能没有情欲,有了情欲,怎能不亲热?
  李莫愁茫然道:什么……什么是情欲?
  情欲就是……陆展元又是生气,又是好笑,他起了风流之性,笑道:情欲就是这样!挥手一招“黑虎偷心”便朝李莫愁标致起伏地酥胸袭来,李莫愁冷冰冰地撩起长腿,只听啪地一声,又把陆展元踢了个狗啃屎。陆展元气愤不过,索性趴在地上撒赖不起来。
  良久,李莫愁心软了,轻声唤道“陆郎,你快起来,是莫愁不对。”
  陆展元赌气道:不起来!不起来!
  李莫愁脸一红,低声道:陆郎,别闹了,只要你起来,让莫愁做什么都可以……
  你当真?
  当真!
  陆展元回嗔作喜,刺溜一声爬了起来:莫愁妹子,我要你与我亲热!
  李莫愁道:只有这个不可以,师傅她老人家说过……
  陆展元一撇嘴:又来!莫愁,我都给你说了,凡是人必有情欲,不信……你就让我试试看!
  李莫愁睁大眼睛:怎么个试法?
  陆展元见这少不更事的少女上了套,不禁嘿嘿一笑……
  当夜,陆展元带着李莫愁寻了一处客栈,趁着夜深人静,褪下了李莫愁的水蓝色的上衣……
  “展元!不许碰我!”李莫愁冷冰冰地打掉对方地手,用一双小手捂着自己发育完好地胸脯……
  “莫愁,我要证明给你看,凡是人,当然也包括你,都是有情欲的!”陆展元一本正经地说道:我问你,你的胸平日里有多大?
  李莫愁有点错楞,她不知道怎么比喻,想了一会儿,缓缓说道:大概……大概就和咱们江南的货郎早上卖的白馒头一样……
  “也就是这么大咯!”陆展元伸出双手,将五指曲起,彼此衔接成一个馒头大小的圆圈。
  “嗯……差不多……”李莫愁捂着胸脯低声说。
  “莫愁你信不信,情欲能让她们变成这么大!”陆展元说着将左右五指全力张开,虚拟比划出出一个西瓜般大小的圆球。
  李莫愁睁大眼睛,她情不自禁地低头瞄了一眼被玉手遮住地双乳,又抬头看着陆展元比划出的小西瓜——这两者几乎相差四五倍,她无论如何也不相信,那劳什子的“情欲”,能让自己的乳房变大到如此程度。
  “我不信!”李莫愁摇头道。
  “不信你就听我的!”陆展元嘿嘿一笑,兴奋地凑近身来:莫愁,我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用手揉揉你的胸脯,不出两个月,她们就会变成那么大!
  “不可能!”
  “如果我做不到,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一生一世,绝不违拗!”
  “你当真?”李莫愁道。
  “我发誓!”
  “那……好,我和你赌!”少不更事的美人一边说着,一边垂下了洁白的双臂……
  借着皎洁的月光,陆展元紧紧盯着李莫愁,他可不想错过伊人胸前那稚嫩的粉红两点现粉墨登场的画面,当李莫愁垂下双臂后,陆展元惊呆了:那双白皙挺翘的少女乳房,竟然是极为罕见的内陷乳头!只见李莫愁圆鼓鼓的乳房上闪亮着粉嫩的乳晕,乳晕中心开了一个凹陷的小口,仿佛在勾引着男人上前搓玩一般,诱人极了。
  “……你在看什么?”李莫愁依旧冷冰冰的,可她那修长白皙的脖子却变得绯红起来。
  “咕咚……”陆展元吞了一口口水:莫愁!将双手举过头顶!
  李莫愁茫然地将双手举起,她娇嫩地乳房也因此鼓鼓地挺了起来,陆展元颤抖地伸出双手,只见美人白皙的腋下洁净无毛,失去束缚的凹陷乳球欢脱地左右晃动。
  “莫愁!你的奶子到底藏了什么!我怎么看不到乳头,一定有古怪!看我把她吸出来!”说罢,陆展元立即冲上前,托起李莫愁的乳球,对准凹陷的乳头,张开大口吸吮起来,另一只手同时不停地揉弄起李莫愁另一颗乳球。
  从未被接触过的敏感乳头突然被这般玩弄,强大的快感从乳尖传来,李莫愁虽然外表如常,实际耳根通红,几乎忍不住呻吟出声,她高举的双手化掌为拳紧握起来,强忍那莫名其妙地的快感。
  “莫愁,你承认自己也有情欲了吧?”陆展元忽然仰起头,波地一声松开嘴。谁料竟看到李莫愁仍然一副冷脸,摆出拒绝承认的样子。
  “嘿嘿,莫愁你嘴真硬,不肯老实承认地话,我就继续吸咯……” 说完,陆展元张开大嘴,继续埋头苦干,享受另一边的乳球来,这位风流公子地吸吮方法极为强力,他先是不断刺激着李莫愁的左乳,等她好不容易撑过来,结果又吸吮起右乳,一边吸,陆展元还用手在李莫愁的另一侧乳晕上画着圈圈,撩拨着少女敏感的神经。
  几度交替,李莫愁终于撑不住冷冰冰的脸了,她先是低低呻吟了一声,好似生怕情郎察觉到,随着陆展元加速对自己那双羞人乳球的揉玩,李莫愁感觉一股热流从乳尖笔直向下,传到小腹,沾湿了那圣洁的蜜壶小口……
  “嗯……嗯……嗯……轻一点,不要……吸莫愁那里……好热……啊……呃!”
  原来,是陆展元突然双手伸指,猛烈搓玩起她的乳晕两侧,“呜呜呜呜呜……”李莫愁下意识地用小手封住樱唇,还是止不住那一连串娇呼,只听“波,波”两声,一对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粉红乳头,终于被陆展元一口气迫了出来,骄傲地挺向天空!
  “怎么样,莫愁,快点承认了吧。”
  “嗯……嗯……嗯……承认什么……快给我停手……” 李莫愁茫然地摇头呻吟。
  难得第一次听到这冰山少女这般羞叫,陆展元当然不会罢手,在她说话间,陆展元用双手握住李莫愁的一对乳球,把两粒挺起的乳尖拉到一起,大嘴对着两边乳头又亲又吸,害得李莫愁连话也说不清了。陆展元一边用大嘴猛吸李莫愁的双奶,让她陷入迷乱,一边偷偷用手指挑开李莫愁长裙的绳扣,悄然插入了她的裙中,这只手如灵蛇般一下子捕捉到李莫愁交缠玉腿中的蜜壶关口,隔着亵裤撩了一下,她的身体立即反射性地扭动起来。
  “不要!”李莫愁顾不得双奶被戏,使劲夹紧双腿。
  “莫愁,还不承认吗?你那里都这般湿了……”陆展元轻轻附耳道。
  “呜……呜……才没有……我……哎……怎么……不要……”冰山少女无助地扭动着娇躯,似乎想否认,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莫愁你那里都流了这么多水……还不承认有情欲吗?”
  “嗯……不是……你别打岔,我们赌的是两……两个月内……”
  “你不说,我倒忘了,的确,我与莫愁赌的是两个月内,我能否让这对“小馒头”变成“大西瓜”!
  自此,陆展元便与李莫愁开始了为其两个月的赌赛。
  夜晚,陆展元温柔地在客栈里揉玩着李莫愁的娇躯。
  白天,李莫愁被陆展元带到绿草如茵的郊外,光天化日之下被强行剥下劲装,躺在一块大石头上吸奶。
  雨天,李莫愁被强迫在外衣下穿上仅能遮住乳尖的绳兜,弯腰抱住湿漉漉的树干,被陆展元一双大手从身后抱住双球,任意亵玩。
  月末,一座破庙里,陆展元假借向李莫愁学武,让李莫愁脱光衣衫,仅剩下月白小亵裤和自己打。来去仅十余招,李莫愁就被挑逗地双乳凸起,乳尖胀大。陆展元乘胜追击,使出一记“左右开弓”,以粗糙手掌左右拍击李莫愁娇嫩的乳肉,相对于之前温柔的搓玩,这种带着力度的拍击一下子让李莫愁白皙的乳球泛出粉红色的光泽来,高傲的李莫愁强忍住触电般的快感,抬起玉腿想要踢翻陆展元,没想到由于一对鼓胀的乳球上下沉甸甸甩动,顿了身形,被陆展元架住玉腿,顺势掀翻在地,那冤家竟然趁着自己不备,从身后解开小亵裤的绳结,让自己湿漉漉的臀瓣暴露在日光下……
  清晨,自己刚刚蹲下小解,还未穿上亵裤,就被陆展元趁着客栈还没人睡醒,闯进茅厕,从背后一边一条,抬起自己赤条条的双腿,像抱小孩撒尿一样,让自己露着粉嫩的蜜壶,在大堂内走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被按躺在饭桌上,用他那根阳物使劲戳弄着自己已经被亵玩到第二次发育,泛着奶光的乳头……
  正午,陆展元将李莫愁带到郊外无人处,将其压倒在花圃上,剥掉李莫愁的裙衫,褪下亵裤,恣意吸吮她发情的肉芽,李莫愁高潮连连,丢了又丢。
  纯情少女李莫愁怎么也想不到,不到两个月,自己从原来那个只有小馒头大小乳房的少女,被陆展元“训练”成了一个挺着一对西瓜大奶球的熟女,更加惊人的是,她原本的那对凹陷乳头也被刺激地日日夜夜激凸起来,就算穿着肚兜,也能从劲装外面看出明显的凸起。
  李莫愁也清楚地觉察到,越来越多地路人对自己原本如仙子般仰望的目光,变得炽热饥渴,似乎要剥光自己的外衫,掀开自己的肚兜,直接吸吮自己那对藏在肚兜里的雪白大奶一样。
  两月期满,看着自己胸前那对高高耸起的大奶子,李莫愁只能抿着樱唇,羞红了脸不说话……
  但是有一点,李莫愁一直坚守着古墓派的清规,任凭陆展元的阳物粗硬到何种程度,都不允许他插入自己双腿间最神圣的小蜜壶。
  这也成了这对热恋情侣反目成仇的根源。
  一个命运弄人的下午,当李莫愁又一次拒绝了血气方刚的情郎交合的要求后,无处发泄的陆展元忽然狂怒,两人大吵了一架。陆展元摔了茶壶,衣衫不整,硬着肉棒就冲出了客栈,一股脑地胡冲乱走,最后到了郊外一处人迹罕至的清泉。
  在那里,他惊讶在淙淙泉水中,看到了一个脱光了衣服沐浴的少女,她的背影是那样娇俏,她的大腿是那样修长,她一转身,就露出了光洁小腹下那丛浓密茂盛的黑森林……
  陆展元傻愣愣地立在当地,与少女惊慌的目光相交,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那个少女,就是他现在的妻子,何沅君。
  从十年后来看,毫无疑问的是,何沅君赢了,李莫愁输了。
  古墓派的大弟子的确很美,乳球也被陆展元开发的丰腴诱人,但她不愿意奉献出女人最神圣也是最诱人的小蜜壶,就注定了在这场爱情争夺战中,她将一败涂地。
  江湖子弟,恩怨情仇,这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恋,最终变成了刻骨的怨恨,成了李莫愁永远无法散去的心结。
  她发誓要杀了他和她,但十年前被恰好路过的一灯大师阻拦,李莫愁被逼立下誓言,十年之内不能骚扰陆展元夫妇。
  嘉兴南湖的莲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到了眼下,正好是满满第十个年头。
  
第二回·李莫愁羞叫杀情敌,陆展元遗恨乱坟岗

  陆展元在十年后再度看到昔日情人留下的血手印,心中的惊骇无以言表。他早就听说赤炼仙子李莫愁重出江湖,发誓要杀尽天下负心人。没想到今天,她真的找上门来。
  “夫君……夫君?” 何沅君看丈夫发呆,轻轻唤了他两声。
  陆展元猛然从回忆中醒悟过来,他又想起了印在大门上那九个血手印,颤抖着对何沅君说道:夫人,咱们府上一共有几人?
  “丫鬟巧儿,仆人小张,厨子李妈和她丈夫,打扫院子的王大爷,你,我,双儿,英儿……” 何沅君仔细数了一下,抬起头,露出惊恐的瞳子:九……九个
  陆展元一声长叹,瘫软在太师椅上,喃喃道:……完了……完了,九口人,九个血手印,李莫愁这是要杀咱全家啊……
  何沅君原本怕的发抖,但见丈夫如此颓丧,反而开始振作起来,她仔细一想,道:夫君,我看当务之急,是遣散五个仆人,李莫愁和他们没仇没怨,总不会要他们的命吧?
  陆展元一惊,道:夫人说的是!小张!小张!快些召集大伙来大堂,老爷找你们有要事!
  陆展元鼓起内劲,其喊声镇彻整个庄子,按说仆人小张就算是睡觉也会惊醒,谁料他连续喊了三遍,却无人应答。
  “小张……”陆展元还待喊叫,忽然听到后宅传来丫鬟巧儿的惊叫:
  啊!!!!!!死人啦!死人啦!
  陆展元心中一沉,催动身法如风朝后宅赶去。刚一踏入后花园的大门,就看见丫鬟巧儿疯了般地披散着头发,眼睛中全是惊恐地盯着假山下。
  “死人了……死人了……”
  陆展元踏前两步,顺着巧儿的目光看去,只见假山前赫然躺着四具尸体!
  小张,李妈和她丈夫,王大爷……午饭时还好端端的四个下人,眼下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胸膛被内劲撕烂,面目全非,惨不忍睹!
  “死人了……死人了……”巧儿好像吓呆了。
  “夫君……”何沅君将将赶到,看到这骇人的一幕,情不自禁地靠在了陆展元身上。
  “阿沅……我们是活不过今日了”陆展元喃喃道。
  “夫君,那块想想办法啊!双儿和英儿他们还那么小,就算我们死,她们也不能……” 何沅君哭泣出声。
  “对,双儿和英儿!”想到自己的宝贝女儿和侄女,陆展元仿佛一下子又来了胆气,他站在院子中心,以内力大呼道:李莫愁!李莫愁!我知道你在附近!你听着,你我的恩怨,都由我个人而起,怨不得旁人!你不要再杀害无辜之人!
  陆展元一连喊了三遍,却没有得到回声。
  “夫君……她……她不原谅你,她不会放过我们一家的!” 何沅君看着四个尸首,哭泣道:双儿和英儿还那么小……我们真的……真的……
  陆展元看着爱妻焦急的样子,心如刀割。他思索了一会儿,忽然猛地一拍大腿,道“对呀!我怎么没想起来呢!夫人你跟我来!”说罢拉着何沅君绕过后花园,来到自己的卧室。
  陆展元对着卧室的墙,轻敲三下,重拍三下,又轻敲了三下。
  何沅君讶然道:夫君,你做什么?
  话音未落,只听哗啦一声,墙体竟然凭空下陷了一块!
  何沅君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家宅子里还有如此秘密,她睁大眼睛,看着丈夫从塌陷的墙体内取出一个檀木盒子,他打开盒子,何沅君凑过去一看,只见里面竟然躺着一片女人用的胸兜!
  说是胸兜,其实倒不如说是夫妻之间情趣用的小绳和小布。只见这胸兜乃是用水蓝色的细绳串连而成,遮盖奶子的地方竟然是用小孩拳头大的薄纱制作的,即小巧又透明,何沅君稍一估算,只能勉强遮住自己的奶头和乳晕,如果乳房更大一些,那几乎连奶头都要露出来,而且这胸兜又是薄纱制成的,穿上去给男人看了,跟真空没什么两样。
  “夫君……你……你……你怎会有如此……” 何沅君似乎联想到什么,又是惊讶,又是嗔怒。
  “哎呀!夫人呀,生死关头就不要计较这些了,实话给你说了吧,这胸兜就是那……李莫愁的,当年她将此物赠与我,我一直收藏至今,眼下情况危急,我想将此物给双儿携带,那女魔头要下杀手时看到此物,或许会想到昔日情谊……软了杀心也说不定……”
  何沅君看着丈夫急眼似地陈述,又是好笑,又是嫉妒,又是害怕,又是伤感,心中如打翻地醋瓶一样,五味杂陈。
  原来……展元心中,一直有她,一直有她……
  “夫人,快走吧!”陆展元拉着何沅君就往大堂走去。
  到了大堂,只见巧儿在那,已将死人的事情与两个女孩儿说了。程英还算冷静,陆无双一看父母来了,小嘴一撇,哇地一声就扑在了何沅君怀里。
  “娘!他们都死了!他们都死了!”
  双儿不哭……何沅君轻声安慰着孩子,陆展元连忙走了过来,将那情趣胸兜往双儿怀里塞,何沅君道:双儿,从现在开始,如果有人要杀你,你就拿出这个给她看,一定要记住,乖!
  陆无双完全不懂母亲在说什么,只是哭个不停,程英较为懂事,上前道:伯伯,伯母,是有仇人来了吗?
  陆展元听到程英的声音,猛然停手,又将情趣胸兜从双儿怀里掏了出来,递给程英,道:英儿,你收着。何沅君见状忙攥住胸兜道:夫君!你连自己的孩儿都不管了吗!陆展元正色道:夫人,英儿是大伯托付给咱们的孩子,大丈夫一诺千金,危急关头怎能袒护自家孩儿?何沅君知道争辩不过,却只是攥着胸兜不放,哭泣不停。
  小程英瞧出名堂,道:伯伯伯母不要争执,英儿不要,给双儿妹妹吧。说罢推开胸兜。陆展元还待争辩,却看见夫人哀怜恳求的目光,心中一软,叹息道:罢了,不如这样!说罢运起内劲,将胸兜从中震坐左右两片。
  “双儿英儿,你们一人一片拿好,一定要记得我说过的话。”
  一家人交待完要事,晚饭也不吃了,随便收拾了点东西,就打开庄门,趁着夜色逃了出去。
  夜深,人静,乱坟岗。
  陆家四人并丫鬟巧儿逃到这里,已经是气喘吁吁。
  歇一会儿吧,孩子们跑不动了。何沅君道。
  陆展元擦了把汗,看了看四下,点头道:好吧,你带着孩儿休息一下,我把风。
  “巧儿,歇息一下再赶路!”陆展元对身侧的丫鬟道。
  谁知他一转头,竟发现巧儿失踪了!
  这!……刚才还在身边,怎么没影了!陆展元大吃一惊,不寒而栗,他刷的抽出宝剑,大喝道:李莫愁!出来吧,给我来个痛快的!
  “哈哈哈哈哈哈……”乱坟岗上传来一声长笑,陆展元循声看去,只见岗上突然飞下一物,陆展元下意识伸手去接,等那物到了手上,方才大吃一惊。
  原来这圆滚滚的东西正是双儿血淋林的人头!
  啪!陆展元惊地将人头甩落在地,颤抖道:李……李……莫愁
  正是我!陆郎,十年不见,你还可好?一道蓝影随声而至,一个二十六七岁的道姑俏生生地立在四人面前。
  来人正是李莫愁!
  “莫……莫愁,十年未见,你还是这般漂亮啊……”陆展元回过神,喃喃道。
  李莫愁本来要取这四人性命,却见陆展元一双贼眼竟往自己道袍下的大胸上乱瞟,她心中一热,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昔日被情郎尽情揉搓双丸,粗野地剥下小亵裤,爽到泄身的岁月,李莫愁心头一颤,眉眼里浮现出一股水雾来。
  “陆郎……陆郎,十年了,你还好吗?你也还年轻着,风采不减当年啊!”
  “莫愁,我还好!你……”陆展元哽咽了,只见眼前的伊人虽然身段比当年更加丰腴婀娜,秀色可餐,但眉眼里全是风尘倦怠,显然受了不少苦。
  “陆郎,十年不见,我按约定来找你了!”李莫愁低低一叹,上前握住了陆展元的手。
  “快放了我夫君!”何沅君厉喝拔出配剑,朝李莫愁攻来。
  “哈哈哈哈哈!我几乎忘了,还有你这个贱人!”李莫愁从往日的柔情里回过神来,看也不看,一拂尘就把何沅君打翻在地,陆展元出剑相救,佩剑只一回合就被打飞。李莫愁用拂尘按住何沅君顶心,转头看向陆展元,道:陆郎,你准备让她怎么死?
  莫愁!不干我夫人的事,你杀了我吧!陆展元双膝跪地道。
  “哼,若不是这贱人没脸没皮,主动献身勾引,你怎会……哼,我这就杀了她!”李莫愁想起昔日大仇,拿起拂尘就要拍下。
  妈妈!陆无双见母亲危险,竟然哭叫着扑了上来,拽住李莫愁的一只脚死命厮打!
  “我又忘了你这孽种,去死吧!”李莫愁大怒,翻掌来杀陆无双。
  陆无双死命挣扎,刹那间,李莫愁忽然瞥见她怀中露出熟悉的一物,急忙停手,扯开陆无双的外衣,取出那物来。仔细一看,李莫愁顿时愣住了。
  原来此物正是李莫愁当年不堪情郎的调逗,羞叫着用一对大乳球为陆展元乳交后留下的欢好信物!
  “陆郎……”李莫愁心一软,啪地一声,把陆无双丢在了地上。
  陆展元夫妇见女儿死里逃生,都松了一口气,谁知李莫愁发呆片刻,翻脸不认人,转身就捉住程英,冷笑道:我先杀了你这女娃!
  程英心中害怕,表面上却硬气地很,她仰起头,叫到:坏人!你杀吧!我不怕你!
  李莫愁忽然瞥见程英怀中也有一物,心中大为纳闷,她连忙撕开程英外衣,竟发现这物也是一模一样地胸兜!李莫愁先是一愣,随即将两片胸兜展开对比,才发现这是同一个胸兜撕开而成的,她冰雪聪明,脑子一转弯就恍然大悟:原来这是陆展元向自己求饶的计策!
  “哼,陆郎,你以为这样,我就放过你们么?”李莫愁冷哼。
  莫愁,你就放了两个孩子吧!说到底,一切和她们无关呐……
  “绝对不行!我发誓杀掉天下所有的负心人!受死吧!”
  “妖女休要猖狂,你武爷爷在此!”夜空下忽然传来一声狂喝,只见一个大汉势若疯虎地朝李莫愁袭来。李莫愁挥动拂尘还击,短时间内两人居然旗鼓相当。
  “展元……快跑,别愣着啊!”一个中年妇人忽然出现。
  “三娘?”陆展元大惊,定睛一看,原来此妇却是自己昔日又一位情人,唤作三娘。
  “夫君,这位是……”何沅君目瞪口呆。
  “哎呀,跟你解释不清了,快跑吧!”陆展元见无法解释,拉起夫人和两个孩儿就要跑,谁料李莫愁在激斗之中瞧见此情,忽然射出一根银针,道:想跑!没门!
  何沅君应声倒下,陆展元连忙去扶,只见她嘴角渗出黑色血液,显然中了剧毒。陆展元摇晃着她的身躯,何沅君呻吟道:夫君,我怕是不行了,李莫愁不会放过咱俩,让那三娘带着孩子先逃……
  “三娘,我这两个孩儿就托付给你了!”陆展元大叫一声,拔剑反身朝李莫愁攻去。三娘见昔日情郎上前送死,哪里还想着逃,拔剑就要相助。却被何沅君扯住袖子,央求道:这位姐姐……你……你若是爱着他,就好好保全他两个孩儿,千万不要让他失望啊……
  三娘一愣,似是权衡了一下,终于听了何沅君的话,抱起无双和程英就跑。
  那边,李莫愁已经打到了那搅局的疯汉子,而何沅君又已中毒人事不省,场面变成了李莫愁变成了与陆展元单打的局面。
  李莫愁比陆展元武功高出百倍,要杀他可谓弹指之间,但李莫愁还想戏耍他一会儿,打着打着,陆展元忽然使出一招黑虎偷心,李莫愁一愣,猛然想起这招,正是昔日自己被剥下上衣,与情郎裸体比武时,陆展元以此招猛搓自己双乳,害的自己娇喘连连,蜜壶流水。想到这里李莫愁顿时痴了。她回忆着昔日的画面,软绵绵地顺着陆展元来袭的大手还击一掌,还未粘身就被陆展元如同昔日那样握住一只乳球。
  陆展元也是一愣,他原本有机会以内力震断李莫愁筋脉,但瞧见李莫愁痴痴呆呆的样子,他也猛然回想起昔日的场景,正所谓情不知所起,却一往而深。陆展元一刹那间也似如醉如痴,竟然没有痛下杀手,而是伸出右手,配合左手同时握住了李莫愁的左右双丸。
  虽是隔着道袍,陆展元仍然感觉到李莫愁的一对大乳球今非昔比,至少又大了两个型号,他心头一颤,不禁暗暗感叹因一时之念,错失了与如此佳人花好月圆,白头偕老的机会。此刻,李莫愁也是小兔乱撞,她虽已是二十六七岁的道姑,但娇躯较十年前只能说是更加火辣,此刻被陆展元握住双奶,李莫愁顿时失去了所有力气。
  “莫愁……你的这对奶子,怎么比十年前又大了不少……”陆展元乍舌道。
  “嗯……还不是你这冤家害的……你抛弃了人家,却把人家那里揉大了,人家以后每天晚上那里都肿胀地睡不着,所以只好自己揉……”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做了道姑,身段反倒越发火辣了。”陆展元一边说着情话,一边隔着道袍揉玩起李莫愁的巨乳。
  仅仅是被隔衣揉搓,李莫愁就已爽的浑身无力,察觉到这一点,陆展元似惆怅,似调戏道,“莫愁,你这对大肉球可当真变得更加敏感了,如果与人对敌,岂不是成了你的一个弱点?”李莫愁呻吟道:“嗯……可是除了陆郎,谁又知道……又知道人家那里一旦被揉就会浑身无力呢?陆郎,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过来听。”陆展元随即附耳到李莫愁唇边。
  李莫愁腻声道:“陆郎,自从那里人家被你揉大,这十年来是越来越敏感了,嗯——人家发现自己武功存在一处致命命门,如果有人能剥开人家的道袍,用大嘴吸出人家那对凹陷乳头,人家就会立即爽的喷奶泄身,一点内力都提不起来了。”
  别看陆展元表面调情,其实内心忧急万分,他妻子被李莫愁银针毒地人事不知,此刻正要以美男计寻找破解李莫愁无上神功的办法,听李莫愁自曝命门,陆展元暗喜,他一边用大手隔着道袍轻轻揉搓李莫愁的奶子,一边调情道:莫愁,你可曾记得十年前咱们比武,我使得这一招?说罢一记“左右开弓”,如同十年前一样开始来回用手掌拍击李莫愁的大奶子,李莫愁“啊”地一声惊呼,娇躯没有退缩反而迎着陆展元的大手弓起,玉颊绯红,小嘴一张,竟然流出香香的唾液来。
  “陆郎看招!”李莫愁一声娇喝,如同十年前般从道袍下飞起一脚,要将陆展元踹翻在地,陆展元会意,也如法炮制,用手架住李莫愁的玉腿,正要将她掀翻在地时,陆展元一眼瞥到了李莫愁道袍下的艳景,一时间看呆了。
  由于一条玉腿被高高架起,李莫愁修长宽大的道袍也随着重力垂落到腰部,露出下半身来,陆展元只觉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原来下面竟然不着劲装,只有一条薄薄的白色长袜包裹着玉腿,最要命的是这双玉腿的根部竟然没有亵裤,隐约露出已经因发情而湿淋淋的肉馒头!
  李莫愁浑圆的翘臀就这样随着玉腿被架起而暴露在空中!由于一腿着地,一腿凌空的缘故,陆展元随意一掰,李莫愁的玉腿就被大大岔开,再也守不住那圣洁的小蜜壶了。
  “欸?陆郎……你……”李莫愁俏脸绯红,双手往下遮住肉穴:“不要……”
  “莫愁,没想到你已经这么浪了!”陆展元嘿嘿一笑,用力将李莫愁掀翻在地,用大手架住李莫愁两条长腿,朝两侧伸开。不一刻,李莫愁已经被摆布成大张玉腿,翘起雪臀凌空待肏的姿势了,陆展元用腿固定住李莫愁的双腿,腾出手来就往她敏感多汁的小穴上这么一揉……
  陆展元满拟用这一揉将李莫愁揉个花枝乱颤,骚屄发痒,玉液横流。以便于彻底制服这个女魔头索取解药谁料触手的部位竟然隔着一层布料似的。陆展元一惊,仔细看去,才发现李莫愁的小蜜壶上贴着一层难以察觉的肉色椭圆形布料,它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柔滑软腻,瞧着竟跟什么都没穿一样。
  “咯咯咯咯……”李莫愁娇笑道:陆郎怎得这般狂猛,若非人家穿着古墓派的“玉壶贴”,可要被陆郎弄得高潮了呢。
  陆展元暗暗心惊,表面上装痴作傻,道:古墓派怎有这么多名堂!
  李莫愁咯咯笑个不停,道:陆郎,我问你,你是否是向将人家揉的高潮泄身,然后再趁机剥掉人家的道袍,握住人家那对……大……大奶子,然后对着人家那里狂吸猛吮,好让人家高潮喷奶,武功全失,最后逼人家交出解药,来救那个贱人呢?
  李莫愁言笑款款,眉宇间尽是柔情蜜意,但陆展元越听越是心凉,原来这赤炼仙子早已不似当初那个少女一般单纯,而是经验老辣,将自己的如意算盘全都瞧在眼底,他瞬间就凉了心,就算眼看着眼前的如花美道姑,也一点欲望都没有了。陆展元默默不语,李莫愁似乎窥探到他的心事一般,娇笑道:陆郎,人家现在被你压在身下,下面的小嘴就在你的掌中,你只要使劲揭开人家那张“玉壶贴”,猛力吸住人家的小豆豆,人家说不定就再也无法抵抗了呢。说罢挑逗似地主动撅了撅翘臀,似乎要将小嫩屄主动送到陆展元手中一般。
  陆展元心知这女魔头无非是在戏耍自己而已,他松开双手,瘫坐在地上,长叹道:莫愁,莫要再戏耍我了,今日我夫妻落在你的手里,唯有一死,你杀了我吧!
  说罢闭上眼睛,引颈受戮。
  “哼,没用的废物!”李莫愁厉喝一声,纤腰一扭,当下干净利落地起身,将白花花的大翘臀藏在了宽大的道袍下。她踏上两步,用拂尘托起陆展元的下巴,恨声道:陆郎,你那贱货有什么好?莫愁哪里不如她了?脸比她好看,奶子比她大,屁股比她圆,腿也比她长,你这个不长眼的家伙,偏偏要和她生下那孽种!陆郎,我好恨,我好恨!
  说罢,这美艳的道姑立在乱坟岗上,咯咯狂笑,笑着笑着,竟然流出眼泪来。正是情到悲时,狂歌当哭,哭罢了,李莫愁一声长啸,胼指打出无数银针,一瞬间就将昏迷的何沅君牢牢钉死在地上!
  啊!——陆展元一声悲号,三两步爬到何沅君尸身前,大哭道:沅君,是我对你不起,是我害了你啊!
  李莫愁看着情敌身死,一腔怨念终于烟消云散,她瞧着悲哭的情郎,心头不禁涌出一股柔情来,她走到陆展元身侧,柔声道:陆郎,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你可知道悖逆我的下场了罢?陆郎,今后如果你死心塌地对我好,我就饶了你……
  谁料陆展元恨恨地扭过头,满面都是狰狞的神色!:“李莫愁!你这蛇蝎心肠的毒妇!我陆展元生不能杀你报仇,死后必然诅咒你夜夜不能安眠,咒你活着饱尝世间痛苦,死后永远不得超生!”陆展元见爱妻身死,一时间万念俱灰,趁着李莫愁被骂傻了,拾起落在地上的佩剑,当场自刎身亡!
  陆郎!李莫愁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抱起陆展元,但见陆展元长剑贯穿肺腑,眼见已是不活了,李莫愁疯狂地哭叫着,她抱起陆展元的面颊,将他的头埋进自己伟岸的胸脯中,一边哭,她一边喃喃道:陆郎,你怎得这般傻,我只要你回心转意,绝不是想杀你,你却为了这个贱人……
  “莫愁……莫愁”陆展元吊着最后一口气,在李莫愁怀中低声道。
  “陆郎!你说什么?你说什么?”李莫愁赶紧附耳去听。
  陆展元贴着李莫愁的耳朵,看着她脖颈后雪白的肌肤和如云的秀发,心中又是惋惜,又是不舍,又是怨恨,又是苦涩,垂死间产生的幻觉,让他仿佛回到了当年那个年少轻狂的自己,陆展元咧嘴一笑,呼出最后一口气,对李莫愁道:莫愁……我死后……不要伤心……找一个好男人,让他……让他代替我……天天揉玩你的这对巨乳,越揉越大……越揉越敏感……哈哈……哈哈!
  说罢头颅一歪,一代风流情种,溘然长逝了!
  李莫愁愕然回味着陆展元最后的遗言,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乱坟岗上惊心动魄的血夜,终于到了尾声。
  蓝袍的道姑草草掩埋了情郎的尸身,久久伫立着,随着陆展元的死,她心中的恨意仍然不能消解!她不明白,为什么陆展元宁可死,也不要对她回心转意?
  “不行,必须追杀那两个逃掉的小妮子,才能解除我胸中之恨!”李莫愁怨念大增,振衣而起,开始了新一轮的猎杀。
  然而她也未曾察觉的是,百步之外的一个歪脖老槐树下,一个青袍老者一直纹丝不动,饶有兴致地注视着所有发生地一切,待李莫愁走后,他松了口气,活动了一下筋骨,自言自语地笑道:找一个好男人,让他……让他代替我……天天揉玩你的这对巨乳,越揉越大……越揉越敏感……哈哈……哈哈!现在地男娃娃和女娃娃,真是有趣,有趣!尤其是那女娃娃,莫非真如她所说,竟是个凹陷乳头,一旦被吸出来就会高潮喷奶的妙人?有趣,有趣!说罢身形一闪,如一阵风去了。
  
第三回·小杨过巧计剥道姑,李莫愁大奶遭亵玩

  话分两头,当李莫愁戏弄陆展元时,三娘带着两个女孩,踉踉跄跄逃到了嘉兴南湖西部的一处破草房,有人吗?有人吗?三娘叫喊了两声,见无人答应,以为这里是个无主之处,遂将无双和英儿安顿在这里。她对程英说道:英儿,我夫君武三通与那魔头恶斗,我放心不下,要回去看看,你和无双躲在这里,你们放心,我夫妇二人必将尽全力援救陆氏夫妇。
  陆无双听到三娘提起父母,一抽鼻子又要哭泣,幸好被懂事的程英白了一眼,无双忍住哭,抽抽噎噎道:那……婶婶你一定要回来,我们等你……三娘哄她道:无双乖,别怕,婶婶一会儿便回来,说罢纵身离去。
  破草房里现在就剩下了两个女孩。
  程英对无双道:妹妹,赶了一夜路,你先睡一会儿,我守着。
  无双思念双亲,但毕竟年纪太小,抵不住困意,点点头就睡了,程英坚持着守夜,但不一会儿就眼皮打架,不知不觉也睡着了。这一觉睡得香甜,醒来的时候,程英却发现自己与无双被人绑在了一起。只有双手可以动弹。
  喂!是谁!有人吗!程英一惊,脆生生地大呼。无双随即惊醒,也跟着大叫。
  “哇呀呀呀呀!”屋内忽然跳出一个猴儿般的小子,大约十二三岁年纪,别看他生的瘦弱,一双眼睛却鬼灵鬼灵,他叉着腰大剌剌地站在两人面前,有模有样地恐吓道:说!是不是城南的痞子头虎哥派你们偷偷潜伏在我这里的?承认吧,论打架我可不怕他!
  什……什么虎哥……程英奇道:这位小哥哥,我姐妹二人乃是被仇人追杀流落至此,小哥哥不要误会。
  那少年满脸不信,道:你们两个奸细还不说实话,欺负老子面善是吧,我最后问你们一遍,招还是不招?程英和无双见他说话疯疯癫癫,心中都感无奈,也自然是无话可招。那少年见二女不招,嘿嘿一笑,道:那可别怪老子往你们身上尿尿!说罢双手往裤裆一落,竟然去解开裤腰带来。
  程英一声惊呼,她如何也没想到世上竟然有如此惫懒无赖之徒,无双睁着眼睛,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程英却和少年差不多大,已经稍懂男女之事。她赶紧用小手捂住无双的眼睛,自己还来不及闭眼,那少年却已将“家伙”掏了出来。
  程英第一次看到男性的阳具,一时间惊得忘记闭上眼睛。
  只见这少年从裤裆中甩出一根黝黑的棍子,油条般粗细,长度在十多岁的孩子里面实属惊人,程英惊愕地看着少年甩着肉棍,一步步凑近自己。她年岁稚嫩,倒不觉得太过羞怯,只是觉得少年那物黑黝黝地活蹦乱跳,瞧来有些杀气腾腾。程英忙道:你别过来!我们真不是什么奸细。少年恶狠狠道:还不说实话?看小爷怎么制你!说罢双手一抖,竟真对着程英挺棒尿来。
  “啊啊!”只见一股透着骚味地水箭朝自己射来,程英连连惊呼,好巧不巧正射到程英娇俏的小脸上,程英闷哼了一声,这感觉让她永生难忘——一股男性的腥臊味顺着脸颊溅入小嘴,程英猝不及防,竟然咕咚一声喝下一大口,紧接着胃里就开始翻涌起来。这一泡童子尿把程英射懵了,尿完好一会儿,她才睁开眼睛,哇地一声大哭起来。陆无双听到姐姐哭泣,忙拿开程英的手,睁开眼睛,看着被尿打湿的程英,慌乱道:姐姐你怎么了?
  他……他这个坏人,欺负我!哇……程英哭的更凶了。
  唉唉,你别哭啊……少年见程英哭的真切,方才信了二女不是什么虎哥派来的奸细。此人乃是这一代的小痞子,成天不是混饭就是打架,性子野惯了,别说对人撒尿,就是逼人吃使的孬孙点子也做得出,他见冤枉了人,也有点不好意思,软了声音,道:哎,哎,小妹别哭,你哥哥给你赔个不是,说罢胡乱找了几丛茅草帮程英擦拭起来,又为二人松绑,哄了好大一会儿,才结束了这一场闹剧。
  “你俩真的是被人追杀啊!”听程英说起来用去脉,少年乍舌道:没想到这破地方还有会武功的大侠!
  “不是大侠!是坏女人!”陆无双纠正道。
  “对对,是坏女人!”少年恶狠狠道:两位妹子别怕!你们就躲在这,有哥哥我罩着,任坏女人武功多高,小爷我杨过都敢射他一泡尿!
  原来你叫杨过!陆无双道。
  听杨过说起撒尿的事,程英嘴一歪又要哭,杨过连忙打住话头,哄劝一番才罢。三个孩子说了一会儿,杨过道:这坏女人说不定真会追上来,两位妹妹稍等,瞧小爷我布置几个陷阱,若她敢来,必要擒住她。
  程英和无双点点头,看着杨过忙里忙外布置起陷阱,两个女孩儿心中都生出一种依靠感来……
  陷阱刚布置好不久,蓝衣道姑李莫愁循着踪迹,走到了这间破草屋前。
  四下静的出奇,没有一丝声音,李莫愁觉得有些奇怪,她运起听声辩位之术,仔细一听,一下子就捕捉到一个少年的呼吸。
  “原来是个没武功的无赖。”李莫愁莞尔一笑,也不在意,就朝着杨过藏身的草垛走去。
  杨过一惊:莫非这贼女人知道我藏在这里?他当机立断,哗啦一声掀开草垛,大叫道:哈哈,贼婆娘,挺着一对巨奶到处晃悠干嘛?有种让小爷我摸一摸!李莫愁见他如此无礼,眉头一皱,心中大怒。一甩手便打出一根冰魄银针要取其性命。杨过一个机灵打滚,竟然躲开银针,朝草屋后门跑去,李莫愁如影随形追到后门,刚一踏出门,只听杨过笑道:哈哈!大奶婆娘,吃小爷的童子尿吧!李莫愁一惊抬头,只见一盆臭尿淋了下来。好个李莫愁,以铁板桥功夫矮下身形,蹭着地面飞速逃离了尿水淋头的灾祸,然而那股童子尿的腥臊味还是钻进了李莫愁的鼻子。李莫愁闻见浓浓的男人味道,娇躯一软,差点站立不住,她稳了稳身形,只听杨过笑道:哈哈!贼婆娘,看你肋下,奶子都露出来半个了,好圆好滑,快让小爷我揉一揉!李莫愁又气又怒,低头一看,原来自己方才躲避臭尿太急,道袍被乱草从肋下刮开好大一个口子,冷风一贯,半颗被乳白色胸兜包紧紧裹着的浑圆巨乳竟然挺翘起来!
  “骚道姑,奶子大,两粒乳头顶呱呱,快让小爷摸一手,管教骚屄湿又滑!”这杨过自小在贫民窟中摸爬滚打,浑没半点教养,把那平时听来的浑话自己瞎编一通,拍着手就唱了出来。
  李莫愁俏脸一红,大怒道:小子找死!翻手就朝杨过站立之处打去。哪料到杨过一个退步,伸手朝着旁边柱子的一处机关一拉,李莫愁只听头顶一阵巨响,抬头看时,一个大大的竹笼从天而降,正好将李莫愁困在当中。
  “哈哈,大奶婆娘上当咯,这下快快撅起屁股,让小爷我把你剥光。”李莫愁临危不乱临危不乱,冷哼道:小小竹笼岂能困我,说罢运足内力奋力挥掌击向竹笼的横杠。哪料到杨过哈哈大笑道:傻婆娘又上当啦!说罢又拉动一个机关,只见竹笼上忽然生出无数倒刺。眼看就要将李莫愁雪嫩柔滑的手掌刺穿,李莫愁这下真的身临险境,此时收手已经来不及了。电光火石间,只见她忽然身形飘忽不定,竟然使出了古墓派的不传绝技“天罗地网式”,催动娇躯,在小小竹笼内灵动腾挪,七个起落后终于收住了方才奋力一掌的势头,见李莫愁毫发无伤,杨过乍舌道:贼婆娘当真厉害!李莫愁高傲一笑,正待破开牢笼,谁料方才“天罗地网”时身上道袍早已被竹笼倒刺悄然割碎,此刻李莫愁一运内力,道袍应声炸裂,一时间破布漫天飞舞,等全部落下时,李莫愁身上就只剩下那裹不住巨乳的乳白色小兜和与玉腿上的长袜了!
  乖乖了不得!贼婆娘骚浪地紧!奶子好大好圆!还光着屁股,连小嫩穴都露出来了!杨过睁大眼睛,他从未见过奶子这般硕大圆滑,穿着白色长袜,还露出小屄的艳美熟女,胯下年轻的肉棒一下子梆梆硬了。李莫愁见自己竟然被一个无赖流氓弄得动弹不得,心中又羞又气,其实她小屄上贴着古墓派秘传的蜜壶贴,并非骚浪之女,但蜜壶贴小巧而透明,在外人看来真如光着屁股一般,李莫愁见杨过梗着脖子朝自己走来,一股异样的羞耻感从小腹蹿升上来,流到两粒凹陷的乳尖,她对自己的胴体再熟悉不过,心知不妙,便暗暗运起内力,只等那臭小子上来猥亵自己时将其震死。谁料杨过围着竹笼绕了几圈,一会儿贴近嗅了嗅李莫愁的巨乳,一会儿从背后死死盯着李莫愁裸露在外面的大白臀,一会儿竟又躺在地上,从下往上窥视李莫愁双腿间的蜜壶。只听那臭小子乍舌道:哟,真没想到,贼婆娘你还是个白虎!李莫愁脸一红,原来古墓派自祖师婆婆林朝英以来,所有弟子都是白虎,因为只有这样天赋异凛的女子才能保证元阴纯洁,修炼古墓派的上层武学。李莫愁羞耻万分,又听杨过叫到:哇,小屄上一根毛都没有,快让我舔舔看流不流水?李莫愁闻言玉壶一热,竟溢出一股浪水。那浪水流到大腿根上,被杨过瞧见,大叫道:哎呦,真的出水啦?妙极,妙极!
  杨过本来只是想捉弄这道姑一番,没想到她肉体竟如此美艳,杨过戏弄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了,他来到李莫愁身前,将手伸到胯下去解裤腰带。李莫愁大惊道:你干什么?杨过嘿嘿一笑:大奶婆娘,你都给小爷看了,小爷还能不给你看吗?说罢双手一送,裤子应声落地,一根黝黑的肉棒欢跳而出!
  李莫愁心中骇然:这小贼不过十二三岁的样子,怎么那根棍子如此吓人?她定睛细看,但见杨过的肉棒虽然比同龄人粗上不少,但比起正常成年人来说还是平平无奇,但可怕的是他那阳物的长度,竟然差不多赶上了李莫愁的一颗肥嫩的浑圆雪乳的宽度,这小子真是天赋异禀,年纪轻轻便有如此肉棒,若再长几年,别说一般女子,恐怕就连自己古墓派的白虎们都吃不消了!想到此处,李莫愁敏感的乳头已开始变硬。一时间,满脸发烫,一丝热气从下腹升起,正痴迷间,只觉得臀瓣之间有一硬物顶住!
  李莫愁哎地一声,臀瓣已被那年轻肉棒顶开,娇嫩肉穴隔着蜜壶贴直接被肉棒刺到!李莫愁一看,只见杨过趁着自己发呆,居然偷偷爬上笼子外部,隔着笼子从背后顶耸自己翘臀!李莫愁羞叫一声,两瓣水灵灵的阴唇顿时哗啦以下,被刺出汁液来。知道那正是小贼年轻的肉棍。一时全身好像都没有了力气,蜜穴口渐渐湿滑,只能紧紧的夹住两片弹力惊人的臀肉与修长柔嫩的双腿。
  “嘿嘿,骚屄出水啦,要被小爷干穿啦!”杨过洋洋得意,一边挺耸下体,一边嘲笑!
  李莫愁又羞又怒,她赤练仙子见惯大风大浪,岂能被这小贼夺走红丸?只见李莫愁娇哼一声,一扭圆臀,将小杨过肉屌甩开,反手就要将他击毙!
  “嘿嘿……骚娘们,看到了吗,小爷我只要一按这个按钮,你就会被上百根倒刺穿心而死,你怕不怕?”李莫愁见杨过指着柱子上的一个按钮,惊疑不定,道:你要怎样?杨过道:我要你替小爷我撸肉棒!李莫愁怒道:休想!杨过道:你选吧,插屄也行!说罢按下一个按钮,只见竹笼迅速收起,趁着李莫愁不备,猛地朝外扩大了数倍,又猛地合拢,将杨过和李莫愁一起圈在中心。杨过没了障碍,一挺肉棒,凑近李莫愁光洁无毛的小腹,李莫愁大惊,暗想自己虽有蜜壶贴护住小穴,但若任由小贼的长肉棒在自己胯下乱捅,那可是奇耻大辱。她连忙扭动雪臀,伸出玉手捉住杨过肉棍。
  李莫愁捉住杨过肉棍,本想轻轻一扭让这小贼断子绝孙,怎奈杨过一只手一直按在那机关按钮上,李莫愁怕自己若用强反遭倒刺穿心之痛。她江湖经验丰富,暗暗定计:瞧这少年虽然鬼机灵,但毕竟年少气盛,那黝黑长棍绝难抵挡我的魅力,我只需稍微牺牲色相,待他爽的手舞足蹈时再杀他不迟!再说,他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孩子,那话能有什么威力?
  李莫愁道:别乱动!本道姑怕你不成!
  杀人不眨眼的赤炼仙子美艳道姑李莫愁竟然躲在草屋中为一个少年撸肉棒,这场景太过匪夷所思。只见李莫愁似乎顺从了杨过,娇躯微蹲,用一双玉手圈住杨过的肉棒,开始上下撸动起来。由于李莫愁是附身的姿势,杨过居高临下,将李莫愁被奶白色肚兜包裹的浑圆大乳尽收眼底。李莫愁每撸动一下,她颤悠悠的奶子就弹跳着似乎要跳出肚兜。“好个巨乳道姑,这对奶子真是油光滑润,像两个注水的大皮球一般,若是一揉,不知是否会当场喷奶?”李莫愁见对方不经意间说起自己喷奶的弱点,心中大慌,表面上却淡定如常:喷你个头!说罢加速撸动肉棒。李莫愁暗暗用力,希望争取让杨过射出童子精爽到失神,放松最机关的掌控。谁料杨过也不是平凡之人,那根黝黑肉棒越撸越硬,龟头沁出一股白浊的液体,但离射精还很远。李莫愁承受着莫大的羞辱,心情不断浮躁。忽听得杨过笑道:我说道姑,你胸前这对奶子也太诱人,不如用它帮我撸一番如何?说罢一挺肉棒,竟然瞄准李莫愁被高耸雪乳撑的肚兜下缘,插了进来。
  “啊!”李莫愁娇吟出声,她只觉一根充满腥臊的童男肉棒顺着自己的腹部向上直冲,咣当一声竟然戳到了自己的乳球下缘。李莫愁一声羞叫,没想到对方肉棒竟然暴涨到如此长度,她的小手向下一滑,已被肉棒甩脱。
  杨过挺棒戳中李莫愁肉球,紧接着又落了下去。他灵机一动,竟学着那山中的猴儿爬树的动作,双足蹬地用力一跳,已用双腿凌空攀住李莫愁的一双白皙长腿。杨过的身子也随之凌空飞起,他身子后仰,仅余双手在后抓住柱上机关,整个身子挂在了李莫愁光溜溜的身上。李莫愁猝不及防,被杨过当一颗老树攀住,李莫愁惊呼之中下意识地伸出双手,从身后抱紧杨过的屁股,那根黑肉棍也顺势上戳,竟真的从李莫愁鼓胀的胸兜下缘插了进去,一下子卡进了李莫愁浑圆双球之间的缝隙。
  “呃……小贼你!”李莫愁一声羞叫,随即只觉双乳被一根火热的棍子插进缝隙,一股童子的腥臊精味扑鼻而来,这对巨乳乃是李莫愁最大的弱点,此刻被一根肉棍插入双峰之间,敏感白嫩的乳肉与肉棒彼此摩擦,对李莫愁来说无异于一阵剧烈的手淫,她闷哼一声,花穴一颤,又泄了一股水来,玉壶贴被打得湿淋淋,已经往外溢水了。李莫愁修长的玉腿被杨过爬树般死死夹住,忍她如何羞叫着扭动屁股都摆脱不了。杨过得势不饶人,身子一荡,顺着李莫愁的长腿又往上爬了两下,“啊!小贼你慢……”李莫愁求饶的话还未出口,就被杨过用双腿从后夹住大翘臀,形成了杨过双手向后悬挂,双腿死死夹住李莫愁翘臀,一根大肉棒从李莫愁巨乳缝隙中笔直向天冲刺的局面。
  “呜呜呜……”肉棒向上冲刺时与乳肉剧烈摩擦,就仿佛男人狂猛揉奶一样,把李莫愁双乳戳地又红又涨,李莫愁奶子一涨,凹陷下去地乳尖也微微勃起,几乎与乳肉平齐了。李莫愁低低发出一连串的羞叫,她心知此时若杨过知晓自己弱点,扑上来扒下自己早已凌乱塌陷的胸兜,张嘴叼住自己一对乳头猛吸的话,自己必然被吸出凹陷乳头,浪叫着喷奶泄身,功力全失了。好在,杨过绝无可能知晓自己的致命弱点。
  李莫愁松了一口气,但她心知自己局势不容乐观,只因杨过虽然不知自己凹陷乳头的弱点,但他若用肉棒不断对自己的双乳羞戳虐揉的话,自己敏感的乳房也迟早会喷出奶汁。眼下必须在自己喷奶之前,诱导杨过双手离开机关才行。李莫愁急中生智,羞叫道:
  嗯……呃……小弟弟的肉棒好长……不行了……莫愁下面流水了……唔……快停下……慢……莫愁不要泄身啊!她一边忍辱负重,羞耻地吐出淫词浪语,一边扭动玉体,将自己的乳白色奶兜抖得越来越乱。随着李莫愁奶兜的带子离开肩膀,从洁白如玉的胳膊上一步一步下坠,她洋溢着奶香的大肉球逐渐在杨过面前展露全貌,这是一对怎样的巨乳啊!她们散发着蒸笼般的热气,争先恐后地从主人的奶兜中蹦跳出来。渐渐的,李莫愁的胸兜已经卡在微微凹陷的乳尖上了,由于乳尖下陷,李莫愁的奶子不似寻常女子那般很容易用乳头卡住奶兜使其不能下坠,而是仅仅凭着傲人的曲线支撑着薄如蝉翼的小布,杨过低头一看,几乎将一莫愁涨的粉嫩发紫的乳晕一览无余了。
  咕咚一声,杨过狠狠咽了口唾沫,只见李莫愁巨乳中心铜钱大小的乳晕胀鼓鼓地,他忙凑近了头,这下子几乎可以清晰地看到上面泛着奶光的小孔,“啊!不要看!啊!啊!莫愁乳头好痒!啊!啊!啊!”李莫愁骚媚入骨的呻吟声让尚是处男的杨过如何抵挡得住?他早已忘了控制机关的事情,心中只想着用手狠狠扒下李莫愁遮羞的丝带,握住她那雪白大奶死命揉搓,将这骚道姑揉到喷奶高潮为止。李莫愁见距成功只差一步,心头暗道:臭小子,死吧!只见她张开樱唇,露出丁香小舌,低头一口吸住了杨过正死命戳弄乳沟的肉棒,哦!杨过大吼一声,蓄积在卵蛋里的大量童子精被李莫愁温热湿滑的丁香小舌吸得蓄势待发,李莫愁不惜冒着吞精的危险,给杨过来了最后一招——只见她用小舌拨动龟头,牵引着肉棒横扫自己的那双那肉球,卡在乳晕上的遮羞丝带顿时翩翩落地,李莫愁的浑圆雪乳终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了!被吸地蓄势待发的杨过眼前一花,只见李莫愁的一对大肉球蹦跳着映入眼底,那紫红色的乳晕下面,竟然没有凸起的奶头,而是微微凹陷了下去!
  肏!没想到这大奶道姑竟然有一对凹陷乳头!杨过再也忍耐不住,一声大吼,双手松开机关,在因重力而仰倒在地前,用双手凌空死死握住了李莫愁有着凹陷乳头的大奶子!骚货,我揉死你!杨过大吼着,腰间一颤,大量童子精从卵蛋飞射而出。
  李莫愁猝不及防,唔地一声闷哼,只觉小舌缠绕着的龟头忽然大开闸门,一股腥臭的精液瞬间喷出,若不是小舌的阻挡,就会被自己直接吞入肚中!于此同时,李莫愁一双大乳球被杨过凭借重力用双手死死挂住,被挤爆的疼痛与快感交杂而出,李莫愁哦哦哦地连声魅叫,谁料一张嘴小舌就再也阻挡不住精液的喷发,只听,咕咚,咕咚,咕咚,三声,李莫愁连吞三口闷精,方才回过神来,甩头欲吐出杨过的肉棒,这片刻李莫愁又被两道精液射入口腔,她连忙张开樱桃小口吐出激烈抖动的肉棒,竟又被两道精液射进瑶鼻,一道精液射在脸上,李莫愁被臭精呛得赶紧闭上小嘴,谁料杨过又提前将肉棒挤入李莫愁小嘴,只听一连串“咕咚咕咚,咕咚,咕咚,咕咚”的声音响个不停,最终李莫愁来不及呼吸,被射的张开小嘴,大量精液顺着樱唇流射而出,洒在了脸颊和下巴上,最终涂抹在了她那惊人的雪白的巨乳上。
  啊……啊……啊……我竟被一个少年搞成这样……李莫愁心中无限羞耻,在短暂的失神中本能地低声浪叫着,杨过在一番怒射之后也气喘呼呼,他努力直起腰,四肢如猴儿般抱紧李莫愁,头垂在她怀里那对巨乳上喘气。
  “啊……啊……啊……小贼,这般辱我,受死吧!”李莫愁终于缓了过来,她强忍泄身地快感,一掌拍向杨过背心。
  杨过本来就毫无武功,又是喷精之后,被李莫愁一招制住背心大穴,他心中懊悔连连,怪叫道:乖乖了不得,小爷这下真要魂归西天了!但见李莫愁沾满臭精的脸上,一对漆黑的瞳子冷冷瞧着自己,杨过忽然怒道:他奶奶的,老子拼死也要吸爆你这对奶子!说罢头颅一甩,张开嘴对准李莫愁的凹陷大奶吸去。“欸?”李莫愁惊呼一声,一抓杨过背心将他提起,凶道:你怎知乳头乃是我练功的命门?是谁泄露给你的?杨过骂道:这还用泄露?任谁看了你这对骚浪的凹陷巨乳,都想吸爆你的奶子!李莫愁冷哼一声,道:哼,只可惜你要是早点知道道姑我被吸出凹陷奶头,就会喷奶高潮就好了,现在下地狱去吧!杨过万念俱灰,闭目待死。
  电光火石间,一个慈祥长者的声音忽然传入杨过耳中:别怕,用力吸这道姑!
  杨过只觉得腰背处被一粒石子打中,一股纯正的内劲涌入自己四肢,碰地一声就把李莫愁地手震松了,杨过一愣,那慈祥又调笑的声音道:小友不须害怕,有我助你,只管吸她奶子。
  杨过见有高人协助,胆气顿时肥了,他嘿嘿一笑,道:多谢大奶道姑告诉我你的秘密,你的这对凹陷乳头就由小爷我收下了!说罢张开大嘴,对准李莫愁乳晕中心就吸了过去。李莫愁又惊又怕,怒道:休想!她死命催动内力,将杨过阻挡在半空中。说时迟那时快,只听碎石破空声响,两粒石子啪啪打在杨过身上。李莫愁听的真切,惊呼道:弹指神通!
  得知背后相助杨过那人竟然是天下有名的大宗师,桃花岛主黄药师,李莫愁大惧,唯有拼命运用古墓派内力相抗,那老者哦了一声,似乎有点惊讶:这内力似乎与那王重阳老道有些相似,却又有些相克,当真奇怪!奇怪!他身为东邪四十余年,早已将时间一切道德礼仪刨除在外,一心感兴趣的只有奇妙武功和其人其事了,之前在乱坟岗听李莫愁说起其具有凹陷乳头和一经吸出就喷奶高潮的奇异体质,黄药师就被勾起了好奇心,于是一路跟踪到此。眼下又见识到李莫愁与全真武功相生相克的内力,他大为好奇,索性缓缓弹出石子,竟然以杨过的大嘴为道具,和李莫愁较量起来。
  黄药师徐徐加大功力,李莫愁却只有竭力抵抗,而表现出的场景就是杨过的大嘴一步步凑近李莫愁的凹陷乳头。再过了一会儿,杨过的口水已经滴答滴答洒在李莫愁的深紫色乳晕上了,李莫愁额头冒出细密汗滴,显然已经后继无力,但看到杨过笑嘻嘻的眼神,又羞得拉不下脸放弃,只能竭力抵抗。黄药师也索性稍微收敛内力,让李莫愁看到一丝希望,又猛烈加大力度,好像在与这美艳道姑开玩笑一样。
  在黄药师深厚内力的拉扯下,李莫愁内力逐渐枯竭,渐渐的,她觉得挂在身上的杨过越来越沉,终于忍不住坐倒在地。杨过顺势压在她身上,李莫愁长腿被杨过膝盖顶开,分的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玉腿呈八字形大开的羞臊姿势。黄药师再催内力,李莫愁抵受不住,上身倒下,这人如同大字一般仰躺在地,只有一只手仍然竭力握住杨过背心,以免跨在自己身上的他低下头吸住自己的羞人奶头。
  十三岁的杨过身材尚矮小,他跪在李莫愁大开的玉腿中间,一根长肉棍不断在李莫愁小腹上摩擦,每一次摩擦,都让李莫愁玉胯一抖,小穴中涌出芬芳的浪水来。李莫愁的小腹光洁无毛,根本无法阻挡大肉棒的猥亵,在彼此性器激烈地摩擦下,杨过刚刚射精的肉棒很快又变得又硬又长了。李莫愁上面要抵挡杨过吸吮凹陷奶头的大嘴,下面又要扭动圆臀,躲避杨过硬长肉棒的戳刺,压力顿时又变成了两倍,再坚持了一小会儿,李莫愁已经被肉棒戳地娇喘连连,四肢乏力,她真想挺起大肉球,翘起雪臀认命挨肏了。
  “呵呵呵呵……”黄药师一声长笑,远远说道:”李莫愁,十年来你扰乱江湖,滥杀无辜,可知错了?”李莫愁一边低声呻吟着,方才明白黄药师是在惩罚自己。她想出言求饶,转念又想到自己痛苦的爱情和死去的情郎,不禁悲从中来,她硬起脖子,大叫道:我李莫愁没错!是天下人负我,不是我负天下人!
  好个天下人负你!比我黄老邪还狂!也罢,也罢!既然你如此刚烈,我黄老邪也不再多言。只因你为害江湖多年,今天我就借着这小兄弟,破了你那处子之身作为惩戒罢!
  “啊!”李莫愁一声浪叫,原来黄药师催动内力连发石子,杨过只觉力气大增,坏笑着低下头,朝着李莫愁的大肉球吸去,李莫愁嗯——地一声,半个肉球已被杨过年轻地脸压住,她来不及运力反抗,危机中一挺酥胸,竟将杨过弹飞起来。
  道姑姐姐好一对巨乳,弹力惊人呀!杨过一边称赞着,一边重新垂头来吸乳头,李莫愁无力抵抗,只能将娇躯拼命侧开,只听咣当一声,杨过的脸落在李莫愁的大肉球上,距离奶头偏了毫厘。
  杨过一张嘴,一口捉住了李莫愁紫葡萄般的乳晕。
  哦!哦噢噢噢噢!李莫愁浪叫连连,即便只是被刺激乳晕也让她爽的几乎喷奶泄身。她再无力抗拒,索性放开按在杨过背上的手,转而伸臂死死将杨过抱住,这样以来,杨过整个身子就压在了李莫愁美艳热浪的胴体上,那对大肉球也一下子被杨过的头压扁了。
  李莫愁羞叫着按住杨过的头,不让他大嘴挪动分毫,杨过也不着急,开始伸出舌头舔吮李莫愁娇嫩的乳晕。每舔一下,李莫愁的玉腿就抖动一下,它们从杨过身下笔直绷起,又羞答答地放下,杨过的腿较黑而且长满了腿毛,李莫愁的长腿十分白皙,只见一双裹着白色长袜的玉腿与一双少年郎的黝黑的大腿彼此撕磨着,在多次羞答答地推拒后,白袜美腿终于毫无廉耻地盘在了少年的屁股上。
  “嗯……不要……戳……那里……嗯”李莫愁不断发出哀羞的呻吟,原来杨过已经用肉棒将李莫愁光洁的白虎小腹猥亵成水乡泽国了,李莫愁哼叫抵抗,一双大白腿却在少年的屁股上越盘越紧。长腿泄露了主人的秘密,杨过会心一笑,忽然将肉棒抽离了李莫愁的无毛小腹。
  嗯……呃……嗯……啊……哎?李莫愁正享受着肉棒的猥亵,忽然感到一阵空虚,不过这也让她稍微清醒一些。
  李莫愁心知如果有黄药师相助,自己势必难逃被这十三岁的少年玩的喷奶泄身直取红丸的结局,是了,眼下唯一脱困之法,就是拿言语挤兑住这绝世高手!想明这一点,李莫愁叫到:好个桃花岛主,以大欺小!
  好一个以大欺小!小娃娃当真聪明,以这武林规矩压我来着?黄药师笑着弹出一枚石子,也不知以何种力道,竟然一下子把趴在李莫愁奶子上任意搓揉的杨过弹飞开来。与此同时,黄药师青袍一震,从藏身处大剌剌地走了出来。
  杨过落地站稳,回头瞧见一位白发飘飘地青袍老者,正微笑看着自己。他愕然道:你……你就是帮我的前辈吗?
  黄药师微笑点头。
  杨过虽然性子野,但对救命恩人却十分尊重,他噗地一声,跪在地上,拜道:多谢老前辈相救。
  黄药师呵呵一笑,道:小子,老头阻了你雅兴,你就不怨恨老头吗?
  雅兴?杨过一愣,看了看自己还硬邦邦地肉棒,恍然道:啊,老前辈你是说和这大奶道姑插屄呀!不碍事,不碍事!小子今天权且看在您老人家地面子上放过她,看她这骚浪的模样,总有一天会自行送上门来的!
  黄药师微微点头,转向李莫愁道:你,起来!
  濒临高潮的美貌道姑全身光溜溜的,仅有玉腿穿着一双长袜,她娇喘着站起身子,用小手捂住自己的一对大肉球和小屄,恨恨地盯着杨过和黄药师。黄药师道:说罢,你这功夫从何学来?
  “我当然是从我师傅那里学来的。”李莫愁暗暗警惕。
  “王重阳。”黄药师的声音平平淡淡。
  李莫愁一愣,表情凝固了一会,显然没有躲过黄药师的眼睛:“什么王重阳,李重阳。我可全没听过。”
  “那可未必,你方才的内力和王老道很像,让我猜猜,是马钰还是丘处机?”黄药师冷冷一笑:“不过,你的内力却又隐隐克制着他们,说,你的师承到底和全真教有什么关系?”
  李莫愁也学着他的摸样冷冷一笑:“这又和你有什么关系?”
  黄药师盯着李莫愁看了一会儿,叹道:算了,想必那些顽固的老道,也教不出你这般美貌的小娃。李莫愁,今后你若敢再为害江湖,我就借着小兄弟之手,取了你那处女红丸!
  李莫愁双眸闪烁,似是生气,又似是害怕,她不敢再惹黄药师,就转头恨恨看了一眼杨过,余光中瞥到这少年仍然硬挺着的几把,不知怎么,芳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杨过见她脸红,奇道:怎么?莫非你还留恋小爷不成?李莫愁不知不觉退了一步,作势道:臭小子,你这里还有什么衣服吗?
  原来是这个啊!杨过哈哈一笑,道:有是有,就怕小爷我的衣服,遮不住你这对大奶球!说罢从草屋翻出一件丢给她。李莫愁接过一看,竟然是一件少年人夏天穿的粗布短衫,不仅尺寸太小,而且还会从侧面的袖口露出她高耸的奶子,另外还有一件短裤,仅能遮住她浑圆的翘臀。李莫愁作难道:还有么?杨过道:没有了!爱穿不穿!
  李莫愁心头又羞又气,忽见地上银光闪动,原是一根自己先前失落的冰魄银针,她见杨过笑吟吟看着自己,暗道:“今番定叫你吃个苦头。”说罢佯装要捡银针,杨过不知是计,还以为这是李莫愁什么宝贝,当下抢先捡起冰魄银针,笑道:哈哈哈,这是什么宝贝,小爷我收走了。”这冰魄银针乃是剧毒之物,除了李莫愁,旁人只要碰上,两个时辰内就会毒发身死,李莫愁心头暗爽,表面上佯装发怒,却被杨过一手摸向大奶,她猝不及防,巨乳又被摸了一把,“你!”李莫愁待要发怒,又怕黄药师改了主意,只得躲在草垛子里草草穿上,走到门口。对杨过道:今日之事,李莫愁来日必将“报答”!说罢也不顾大奶走光,运起轻功如飞而去。
  
新第四回·冰魄针奇毒方入体,美伯母香舌已出唇

  见李莫愁走了,杨过又对黄药师一拜,道:老前辈,大恩不言谢,小子将来发达了,您有什么事情,小子豁出这条命,一定帮您做到。黄药师哑然失笑,要知这天下能对他说这话的,估计也只有先逝的王重阳了。
  黄药师叹了口气,道“小伙子,你聪明倒是聪明,不会武功,竟几乎制服了这女魔头,只可惜你锋芒太露,只因垂涎美色,就横挑强敌,不智,不智啊!”
  杨过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老前辈,其实……我和这女魔头作对,起初是为了保护两位落难的妹妹,前辈跟我来。说罢引着黄药师,朝小屋西面的山地走去。
  两人走到一个山洞,杨过道:我把她们安置在这里了!欸?不对,洞口的石子怎么乱了?我明明摆在这个位置的,不好!
  “程英,无双!”杨过惊叫着奔入洞中,只见程英昏迷在地,无双却已没了踪影。
  “小友,你让开。”黄药师当下给程英输入了一道真气,谁料竟没有唤醒程英。黄药师一惊,仔细一查,才发现她肩头扎入一根冰魄银针。黑气已经蔓延开来。黄药师虽没见过这毒,但知道厉害,遂拿出就花玉露丸给程英服下,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悠悠醒转。
  程英见是杨过,哭道:杨过哥哥,女魔头把无双抢走了!
  杨过道:“程英别急,你将事情一五一十地给这位前辈说说,他会帮助你的。”
  谁料黄药师道:你不用说,我全都知道!
  杨过大惊:前辈如何知道?
  黄药师道:从李莫愁在陆府杀人,我都看在眼里。
  杨过杨过豁地跳了起来,道什么?你你你……你知道,却为何不救?
  黄药师眼皮也不抬,哂道:怎么?你是想指责我么?
  杨过摇摇头,道:你这人,太奇怪!起初见死不救,现在却为何要救我?
  黄药师道:我黄老邪随心所欲,看心情而已!如果一心想要救人,世上那么多嗷嗷待救之人,可不把我累死么?再者,李莫愁与陆氏夫妇自有一番恩怨情仇,你又知道到底谁对,谁错?都说死去的人苦,我看,活着的人更苦!
  程英听到伯父伯母惨死,心下怆然,嘤嘤哭泣,黄药师见她哭的可怜,又身重剧毒,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十几年前的女弟子梅超风的画面,他叹了口气,道:女娃,你跟我走吧。
  程英想说什么,却因哀伤加上中毒,昏昏然又睡了过去。
  黄药师抱着程英,和杨过走出山洞,道:我带这女娃走了,你好自为之。说罢头也不回,如风而去。杨过怔怔看着这怪人,对他刚才说的话想了一会儿。
  此时距离杨冰魄银针毒发不过一个时辰了,可小杨过却浑然不知,哼着小曲儿在山野中行走,忽然,林子里传来一个怪人粗声粗气的叫声:“哇呀,鬼呀,不要追我啊!”杨过惊讶看去,只见那怪人身影极快不说,跑路姿势更是古怪,居然像个蛤蟆一样四肢着地,蹦跳而逃。杨过正好奇,又听晴空中传来一阵飞禽鸣叫,抬头一看,两只神俊雕儿当空盘旋,好似在追捕这蛤蟆怪人一般。怪人飞也似逃窜而走忽然,那两只大雕从身后扑过,向前飞落。树林后转出一男一女,双雕分别停在二人肩头。
  那男的浓眉大眼,胸宽腰挺,三十来岁年纪,上唇微留髭须。那女的约莫二十六七岁,一身风尘,却难掩雍容华贵的气质,一双眼睛灵活之极,相貌更是美艳得惊世骇俗。她在少年身上转了几眼,向那男子道:“你说这人像谁?”那男子向少年凝视半晌,惊道:“你说是像……”只说了四个字,却不接下去了。
  这二人正是郭靖、黄蓉夫妇。两人本是在桃花岛上,由于打探到黄药师的消息,一路未遂到此,谁料晚了一步,又与他失之交臂。
  杨过见他二人打量自己,心中有气,反过来也拿眼打量他们。郭靖也没啥好看的,杨过就专看黄蓉。这一看不打紧,竟让杨过肉棒一硬,只见她一袭鹅黄丝衣,身姿丰满婀娜,宛若天仙,一袭浅黄色长裙遮住玉腿,虽瞧不出里面的名堂,但却散发出诱人的香味。黄蓉机灵敏感,只觉这少年瞧自己的目光有些不对,仔细一看,竟然和十年前那金国小王爷完颜康一模一样,她心头一跳,暗道:是了!
  黄蓉突然娇喝道:杨过!
  杨过吓了一跳,本能回答道:你叫我干啥?谁料那汉子忽然满脸激动,冲上来一把抱住自己,叫到:过儿!真是你!我可找到了你了,过儿!
  “这人疯了!”杨过大惊挣扎,却无法动弹。那女子嫣然一笑:靖哥哥你别急。说罢推开汉子,将杨过拉到自己身旁,杨过只觉一阵香风扑面,抬眼看去,一对颤巍巍的酥胸就在自己眼前,黄蓉笑着将自己夫妇与杨康的事情说给杨过。
  “你们认得我爹!”杨过大惊,他是遗腹子,只从母亲穆念慈口中听过父亲事迹,此刻听黄蓉讲起父亲旧事,不禁热泪盈眶,自从母亲死后,他一直流落江湖,从未见过双亲的朋友,此刻得知这汉子就是父亲的结拜兄弟郭靖,不禁叫道:郭伯伯!
  郭靖道:好!好!过儿,我们可算找到你了,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来让你郭伯伯看看!
  郭靖夫妇初见杨过,三人一番喜悦不再细表,当郭靖要求杨过跟自己会桃花岛习武时,杨过却倔强拒绝了。黄蓉暗想:这孩子和他父亲脾气一样倔强,我看只能巧言诱骗,强求怕是不成。不过靖哥哥又太笨,得把他支走。想罢,聪明伶俐的黄蓉道:靖哥哥,点苍派的侠客不是在前面镇子等着你吗,你先去见他,我再劝劝过儿。那郭靖一愣,暗道:什么点苍派的侠客?只见妻子连使颜色,呆子总算会意,道:那好,蓉儿你带着过儿随便转转,明日前面镇子会合。说罢大步走去。
  杨过听郭靖说了父亲身世,不禁垂头感伤。忽然香风扑面,一抬头,差点撞到一团柔软巨物,仔细一看,却是黄蓉胸脯,当场下面硬了。黄蓉却道杨过年幼,也不避嫌,见他伤心,拉起他手,说笑不停。其时阳光灿烂,照耀的黄蓉面若彩霞,粲然生辉,美腿矫健,肥臀虽被长裙包裹,叶显得紧绷圆滑。杨过撒野惯了,跟着如此美艳伯母,心中浑没有半点尊敬之意,只硬着棒子胡思乱想。
  两人转过一个山口,只见一怪人正坐在道旁,双手抓着一把野草,胡乱啃食。黄蓉惊道:欧阳锋!那怪人一抬头,见了黄蓉,好似见到凶神恶煞一般,四肢一个蛤蟆落地,便要鼠窜。黄蓉叫道:“欧阳锋!古尔忒巴嘚!艾米西路!”这乃是欧阳锋一直苦思不得的九阴真经要诀,他虽然疯癫不堪,却当场愣住,呆呆道:什么……什么意思?黄蓉一直和郭靖追踪这为害江湖的老毒物,见对方傻掉了,心头暗喜,便道:你跟我走,我告诉你什么意思。
  谁知欧阳锋傻道:你?我?我是谁?你是谁?欧阳锋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
  杨过见他呆呆傻傻,蓬头垢面,实在很是可怜,而这郭伯母却古灵精怪,似乎是在诱骗他。杨过虽然野性,但喜欢救济弱小,眼珠一转,暗道:这老人显然是傻了,被人欺负怪可怜的。于是说道:欧阳锋不是你,你也不是欧阳锋。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杨过这看似胡扯的一句话,恰与佛家“破除我执”的理念暗合,欧阳锋一直困扰自己到底是谁,听了这话,犹如当头一棒,喃喃道:欧阳锋不是我,我也不是欧阳锋。我俩有啥关系……呆了一会儿,忽然大笑三声,眸中混沌之色转为清澈:“哈哈哈,可算想起来我是谁了!”
  黄蓉大惊,暗暗嗔怪杨过胡说八道,但已经来不及责怪于他。只因欧阳锋恢复神智后,死死盯着自己,怒道:好你个黄蓉,把我害到这般田地,老毒物非要把你剥光不可!说罢一爪朝黄蓉抓来。转瞬间两人斗在一起。
  杨过大惊,万万想不到这看似可怜的老者转手就要欺负黄蓉,只见两人激斗数个回合,已分出高下,黄蓉施展逍遥游功夫只闪不攻,陷入苦战,不一会儿就娇喘微微,香汗淋漓。再加上她今日身穿长裙,打斗不便,不一会儿已经被欧阳锋逼到山脚。忽然刺啦一声,黄蓉一声娇呼,长裙已经被欧阳锋撕裂成两半,从白嫩的玉胯上滑落,瞬间就到了黄蓉的脚下,露出光溜溜的圆臀!
  杨过睁大眼睛,看着黄蓉肥白的翘臀,万万没想到这美艳伯母居然如此大胆!
  只见浑圆雪白的大屁股上,裹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白色小亵裤,亵裤太小,根本裹不住肥臀,露出两瓣大屁股蛋,黄蓉喜清凉,亵裤多穿轻薄丝料,除了香滑美屄外,可以说是遮无可遮。欧阳锋瞧着黄蓉胯下薄弱几乎透明的亵裤内一团黑影,怪笑道:嘿嘿,毛那么多,怕是早就欲求不满了吧。
  自己黑森林旺盛的秘密被人窥见,黄蓉大羞,以手遮住小腹,但欧阳锋趁你病要你命,转眼又攻了上来,黄蓉本就不是欧阳锋对手,再加上一手遮屄,根本抵挡不住欧阳锋的猛攻,不一会就被他扣住双肩,反身押住。黄蓉伸手点欧阳锋穴道,却被欧阳锋高深内力震开,反手封了黄蓉要穴!
  黄蓉双臂一软,杨过盯着黄蓉的光屁股,眼珠都移不开了!
  过儿,不许看!
  黄蓉一边挣扎,一边羞斥。
  “小伙子,你过来。”欧阳锋牢牢扣住黄蓉,朝杨过点了点头。杨过走去,只听这老头说道:你救了我的命,我老毒物也还你个人情,这黄蓉乃是天下第一美女,这么多年害得我好苦,你干她一次,如何?黄蓉怒道:老毒物你为老不尊,休要胡说!看杨过时,却见他怔怔盯着自己胯下,裤裆处已经肿了起来。
  黄蓉暗暗吃惊:过儿……过儿小小年纪,那里居然能肿这么高……莫非……莫非他想要和我那个不成?
  杨过正自犹豫,忽然觉得掌心一痛,忙抬起手,只见两张手掌心已全成黑色,左掌尤其深黑如墨。他心中害怕,伸手在大腿旁用力摩擦,但觉左臂麻木渐渐上升,片刻间便麻到臂弯。他幼时曾给毒蛇咬过,险些送命,当时被咬处附近就是这般麻木不仁,知道凶险,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欸?”欧阳锋看了一眼,眼珠一转,哈哈大笑。
  杨过哭道:“你笑什么?我中毒了……定是那贼道姑李莫愁要报复我……早知道……早知道……”
  欧阳锋笑道:“我老毒物号称天下剧毒,无所不知,你说看了这区区冰魄银针之毒,能不好笑?”
  杨过大惊,知道这老头乃是自己救命稻草,忙下拜道:求前辈告诉我解毒之法!
  欧阳锋看着杨过对自己十分恭敬,不免想起那惨死的侄儿欧阳克,道:告诉你可以,毕竟你也救过我一回。不过我老毒物纵横天下,只会毒人,不愿白白救人。今天就算为你破例,你需答应我一桩事情。
  “何事?”
  他叹道:“我西毒一门的解毒之法向来是只传亲人,不传外人。我看你聪明伶俐,我老年无子,你如肯做了我的义子,我便把这法子告诉你。”
  “不可!”杨过尚未答应,黄蓉便脱口而出:“过儿,你父亲当年就是误入歧途导致身败名裂,你切莫认贼作父!”
  杨过听她提起父亲,鼻子一酸,心中十分酸楚,抬头道:我父亲是怎么个认贼作父,身败名裂?我不信!你说!
  这其中缘由,可以说是十分曲折,说到源头,黄蓉可以说有一半责任。她不愿全盘托出,只得岔开话题道:过儿,老毒物绝非好人,你切莫上了他的当,等你郭伯伯回来,自然有解毒之法。
  “啪!”只听凭空一声脆响,黄蓉哎呦一声惊叫,原来她那肥美的大翘臀被欧阳锋重重打了一巴掌!
  “多嘴的骚货,干你屁事?”欧阳锋笑道:这孩子已命在旦夕,若不立即施救必然身死,难道你要他死吗?
  “不错!”杨过点头道:郭伯母,我杨过自小摸爬滚打,不懂得什么正邪曲直,只知道谁能救我,我救对谁好,义父,我认你了,请你救我!
  “过儿不可……啊!”黄蓉还要阻止,只听啪啪啪三声脆响,黄蓉两个屁股蛋都已经被拍的通红!黄蓉又羞又气,只听欧阳锋说道:乖孩儿,这冰魄银针之毒,要说也是十分霸道,射中人必死。我看你应该是用手触摸,还能有救,这解毒之法嘛……
  杨过只觉手心痛痒难当,道:“义父快说,孩儿不行了。”
  欧阳锋摇头道:先说好,孩儿,我只告诉你解毒之法,但却不能出手救你。
  杨过道:义父本领高强,不能救我,却是什么原因?
  欧阳锋道:其实这冰魄银针,实际上叫做“冰魄淫针。”乃是侵入人的五脏六腑,将淫毒汇聚在人的鸡巴之上,中毒者先是四肢黝黑,然后手臂,躯体发黑,直到鸡巴发黑后,就毒发身亡了。我看你还只是手掌发黑,如果能有一个内功高手,将汇聚在鸡巴上的毒素吸出。冰魄淫针自然解了。
  黄蓉心中乍舌,道:什么邪门毒功,老毒物,你定是欺骗过儿!
  我老毒物一代宗师,岂能骗我这小小孩儿?只不过为他吸鸡巴这等事情,我是万万不会做的。欧阳锋阴阳怪气道:“你不是号称正派吗,还是他伯母吗?如今他有难,难道你要袖手旁观不成?”
  “什么……难道……你……要我为过儿吸……那……那里?”
  “救与不救随你,反正他若是死了,虽然可惜,但我也省了心,黄蓉,咱们的那笔账还没算呢,嘿嘿。”欧阳锋用怪手摩挲着黄蓉的翘臀,甚至趁着黄蓉不备,深入亵裤缝隙,直抵黄蓉浓密的黑毛。
  “啊!”黄蓉扭动大翘臀,羞道:不要……
  “嘿嘿,救不救在你,玩不玩在我。若是你不救我孩儿,我便把你这小骚屄玩烂,巨乳捏爆,让你这女诸葛到襄阳最大的妓院里丢人现眼……”
  黄蓉听欧阳锋出言如此粗鲁,却不敢怒斥,暗道:眼下情况万急,靖哥哥又不在,老毒物恢复神智不久,只要等他放松警惕,再用移魂大法他定然中招。而且过儿又是必须要救的……黄蓉啊黄蓉,不过是一个孩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豁出去了!
  想罢,黄蓉道:好……我救他,你快放开我!
  “这就对了!”欧阳锋呵呵一笑,对杨过道:好孩儿,你且躺在草上,让你这骚伯母吸鸡巴便是。
  一想到眼前这个赛过李莫愁的巨乳大美女要给自己吸鸡巴,杨过又是疼痛又是心痒,等躺在草上时,年轻的鸡巴依然一柱擎天了。
  欧阳锋轻轻放开黄蓉,黄蓉只得走到杨过身前,屈膝跪下,伸手去解杨过裤带。拉下裤带时,只觉被那勃起的棒子一卡,差点没脱下来。黄蓉伸手去褪裤子,一下子便碰到了杨过耸立的鸡巴,黄蓉大吃一惊,只觉这根鸡巴虽然年轻不够粗壮,但长度和热力都十分惊人,与郭靖一比,可以说是天赋异禀了。黄蓉羞红了脸,替杨过褪下裤子,只见一根年轻红润的肉屌从裆下蹦跳而出。
  “唔,过儿小小年纪,怎得……这么大?”
  “愣着干什么,快吸毒!”见黄蓉发呆,欧阳锋从身后对着她白里透红的屁股蛋又是一巴掌!
  “哦!”黄蓉一声惊叫,小屄深处不知不觉已然微微发潮。她这个年纪,正是女人如狼似虎的年龄,再加上郭靖木讷呆笨,做爱规规矩矩,不懂情趣。黄蓉一直以来都欲求不满,如今看见一根散发着朝气的年轻肉屌赤裸裸出现在自己面前,再加上被欧阳锋反复拍打屁股的羞耻,这个巨乳美少妇已然发情了。她跪在杨过身侧,将头凑近杨过那根棒子,一股腥臭骚尿味扑鼻而来。
  杨过撒野惯了!随地小便,许久未曾洗澡,又与李莫愁那么一闹,肉棒味道极大!
  黄蓉大屁股微微一颤,三分恶心背后,却是七分的怦然心动!
  唔,过儿那里怎么比靖哥哥味道还要大得多,好难闻……又好……诱人……黄蓉啊黄蓉你在想什么……这是没办法的事情,眼下只是为过儿解毒……黄蓉张开樱桃小口,来到杨过鸡巴上方,眼角余光瞟了杨过一眼,只见他正喘着粗气看着自己!
  “过儿!闭上眼!”黄蓉羞道。
  “好,郭伯母,你给我解毒便是!”
  见杨过闭上眼睛,黄蓉再无迟疑,双手扶住肉屌,一嘴吸住!
  “唔唔唔!”这是黄蓉生平第一次给人吃鸡巴,那种男性的精味尿味深入咽喉,让她又是恶心,又是刺激!
  更让黄蓉吃惊的是,杨过看起来不起眼的龟头,在自己丁香小舌的触碰下迅速胀大!
  “哦哦……”黄蓉感受着杨过年轻肉屌的活力,一时间竟然忘记吸毒,而是缓缓用舌头拨弄起他那肉冠来。动作虽然生涩,却叫杨过肉屌膨胀。起初这肉屌没有动弹,但随着黄蓉的舔吮,它慢慢在黄蓉口内冲撞起来,黄蓉痴痴舔了一会儿,猛然发觉这冲撞不正象是在插屄一样吗!只不过鸡巴插的不是屄,而是自己上面的小嘴。想到这里,黄蓉小屄深处嫩肉一抖,一股珍贵液体哗然而出。好巧不巧,欧阳锋啪地一掌,打在黄蓉下跪而高高翘起地肥臀上:“叫你吸毒,你怎得吃起鸡巴来!”黄蓉嗯地一声闷叫,那股浪水一下子喷到了亵裤上!
  “骚屄!给自己侄儿吸毒,居然自己先湿了!”
  黄蓉羞的无从反驳,眼下只能快点给杨过解毒!她稳了心神,运出内力,一股吸力自杨过鸡巴头上渗入!
  “哦哦哦!”杨过爽的叫了出来!
  黄蓉不管,使劲运内力猛攻杨过肉冠!年纪轻轻的杨过岂受过如此刺激,当场没几下就鸡巴抖擞,黄蓉只道淫毒将要吸出,当下使出浑身解数,丁香小舌旋转着猛攻杨过龟头马眼,这下子把小杨过爽的嗷嗷乱叫,再也忍耐不住,双手忽然抬起,抱住黄蓉浓密的秀发!
  “唔唔唔!”黄蓉被杨过抱住头按在鸡巴上,眼下生气制止也来不及了,她索性顺着杨过,没想到杨过居然抱着她开始抽插起小嘴来!
  噗噗……呜呜呜!快吸出来啊!噗噗……
  在不断地摩擦抽插中,黄蓉的心砰砰乱跳,内心更是十分震撼,过儿的肉棒不比成年人小多少,此刻自己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肉屌不断的向上顶磨着自己的小嘴香舌,自己下体竟不争气的流出一波波淫水。湿透了巴掌大的亵裤,这情形一定让老毒物看了个精光,黄蓉呼吸不断加重,杨过受到鼓励,愈加放肆的抽插,黄蓉两团巨乳在杨过身侧晃荡着,肿大的十分难受。终于,年轻的杨过到底经验不足,输精管被黄蓉吸的剧烈颤抖起来,黄蓉知道杨过要射,慌忙抬头欲逃,谁料却被杨过双手死死抱住头颅,动弹不得!
  “哦哦哦!郭伯母,过儿不行了!”杨过大叫一声!
  噗哧!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唔唔!唔唔唔唔唔!
  黄蓉被杨过大量童子精射入小嘴,当场被熏的小嘴一张,大量年轻精汁顺着黄蓉小口喷薄而出!黄蓉肉屄深处也喷出一大波浪水!
  快吐出来!不要把毒精吞入小腹!欧阳锋提醒道。
  黄蓉慌忙挣脱杨过挪开小嘴,在旁边草上呕吐不止!
  “快继续吸!我这孩儿余毒未除!”欧阳锋又提醒道。
  黄蓉又慌忙含住肉屌,忍住刺激,舔吮起杨过仍在射精的龟头!
  就这样又吸又吐,把个美艳绝伦的女诸葛忙的七荤八素,巴掌大的小亵裤全部被自己的淫水湿透!终于,杨过射完毒精,昏昏睡去,黄蓉也泄了几次,累的瘫倒在地!
  一对巨乳在她胸前裙衫下剧烈起伏着,黄蓉的嘴角,眉间,脸颊都挂满了杨过的精液,春潮满脸,大翘臀一颤一颤,这诱人的美态,让欧阳锋饥渴难耐!
  哈哈,该老夫享受你这小妖女了。欧阳锋压在黄蓉身上,刺啦一声撕碎黄蓉裙衫,露出月白色肚兜包裹不住的大片肥嫩乳肉!
  却不料吻黄蓉小嘴时,被黄蓉一招移魂大法正面击中!当场又呆滞住了!欧阳锋原地嘻嘻哈哈一阵大笑,紧接着又面露惊恐之色,看着黄蓉:你……你……你,哇呀……忽然双手撑地,变成蛤蟆状,飞也似地逃走了!
  好不容易吓退欧阳锋,黄蓉转头道:“过儿,今日之事,你不可对旁人提起,尤其是对你郭伯伯。”
  眼见掌心黑色褪去,杨过也松了口气,他眼珠一转,滴溜溜打了个激灵,对着黄蓉连连点头:郭伯母,你放心,过儿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心中却道:嘿嘿,小爷行走江湖,还不知道这鸡巴被吸这般爽快,改日一定要让她再给小爷吸一次……
  黄蓉带杨过到了前面镇子,寻到郭靖,之前发生的事情只作不提。最后,郭靖决定将杨过带回桃花岛,好好传授武艺,也算了却了对兄弟杨康惨死的歉意,于是三人寻了港口,坐船朝桃花岛驶去。
  这日天朗气清,风平浪静,郭靖与杨过站在船头,聊起山河故事。郭靖见闻颇丰,虽然最笨,但也说得杨过心驰神往,尤其是聊起西域打花刺子模,郭靖率领蒙古兵带着“自制降落伞”从天而降的奇迹时,杨过连连叫好。
  二人正聊得换,忽然白雕从海上飞来,落在船头。白雕爪上有一细绢,郭靖取下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郭大侠亲启,在下襄阳太守吕文德久闻大侠威名,不胜敬仰。如今蒙古人屯兵新野,觊觎我城已久,最近更是频繁调动大军,似有进犯之意,肯请大侠前来相助,吕某愿将一切大权交予大侠,吕文德敬上。
  郭靖眉头一皱,他心怀家国天下,既然吕文德相邀,是不得不去了。当下回船舱与黄蓉商议,决定由黄蓉带杨过回桃花岛教授武功,郭靖立即奔赴襄阳。
  “郭伯伯,再见!”几个时辰后,杨过望着乘小舟返程的郭靖,大喊作别。
  不远处,黄蓉俏生生地立在当地,一头乌黑秀发被海风吹起,格外美丽。她喃喃自语:“靖哥哥也真是的,为了国家,又要离开人家了……”
  
第五回·俏黄蓉自慰思肉棒,小杨过习武诱师母

  清晨,深秋,细雨,火红的枫叶簌簌而落,将桃花岛染成了一片绚烂的红。
  “过儿,学好了!”树林里传来一声娇叱,一个美少妇身穿劲装,体态丰腴却身法轻盈,在半空中闪转腾挪,将北丐洪七公的神妙武学“逍遥游”发挥地淋漓尽致。不远处,一个少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乍一看仿佛要将这武功死死记住,但仔细一瞧,少年的眸子却是直直的,他盯人的样子绝非是在习武,而是在打量一个女人。
  随着黄蓉的纵起和下落,她的一双巨乳躲在鹅黄丝衣下面上下弹跳着,把杨过看的心簇神摇。她的每一此抬腿,都显露出浑圆的臀瓣,每一次出手,都带起一阵汹涌的乳浪,一个上午下来,杨过功夫没记下几招,肉棒反倒是越来越硬了。
  杨过暗道:这郭伯母生的如此美艳,真想揉一揉她那两团大肉团啊……
  “过儿,看好了!下一招是我以“逍遥游”结合“降龙十八掌”的自创功夫!”黄蓉一声清喝,于腾跃翻飞后玉腿猛然下劈,这一式纵起时飘摇若白鹤,落下时却虎虎生风,竟然有类似“降龙十八掌”的刚猛味道,这招原是黄蓉借鉴郭靖的武功所创,虽然不如真正的降龙掌力大,但胜在虚虚实实,让人猝不及防。黄蓉一向对此招颇为得意,此次使出来用了全力,不禁玉腿绷得紧直,胸前那两团巨肉也随之剧烈晃动。
  “郭伯母好厉害啊……!”杨过由衷赞叹,看黄蓉时,却见她忽然一愣,紧接着一皱眉头,脸颊露出绯红颜色,杨过奇怪,道:伯母你怎么了?
  “嗯……没什么,你先练着,我去林子里方便一下。”黄蓉背转了身子飞速走向枫树林,转到一棵杨过看不到的树后,竟刷的一下掀起了丝衣!
  一对满是汗水的雪白大乳球挣脱了束缚,欢脱着从丝衣下蹦跳而出!
  黄蓉皱着眉头,手里攥着一个断了肩带的胸兜。
  原来由于刚才这一招下坠力道过于强烈,黄蓉的肩带实在承受不住胸前两团大肉球的重量,竟啪地一声断了线,饱胀的奶子挣脱了胸兜的束缚,下坠之势更加强烈,等黄蓉下肢着地时势头不止,咣当一下,就好似有人猛烈用手掌抓了一把似的,黄蓉低声娇吟,幸好没被杨过发现。
  黄蓉暗想:“嗯……肩带断了,眼下必须回房换一件才是……可是又不好耽误过儿习武的时间,也罢,索性不穿这劳什子便是!”她啪地一声将胸兜丢到林子中,简单整理了一下衣衫,从林子中走了出来。
  杨过眼前一花,只见黄蓉胸前随着呼吸起伏的两团肉球好似忽然胀大了一般,在丝衣地下蠢蠢欲动,待她走进,杨过忽地眼睛直了,原来由于黄蓉没穿胸兜,她那两粒因凉风吹拂而凸起的乳头将丝衣高高顶起,而且因丝衣太薄,竟然隐约可以看到那两粒凸起的粉嫩颜色。
  “郭伯母……郭伯母方才竟然褪去了胸兜!”杨过肉棒一硬,脑海里淫想连篇。
  “过儿,你也练练这招!”
  “是!”
  杨过回过神来,学着黄蓉方才地架势,谁料下坠之时,由于肉棒变得又硬又长,竟然将裤子撑的老高。”黄蓉一眼就瞧见了他高高凸起地裤裆,竟是一愣。脑海中浮现出当日为杨过排毒吸屌的景象。杨过在半空中看到黄蓉地神色,心中一惊,只见他在半空中别别扭扭地一滞,屁股率先着地,摔了两个跟头。
  “过儿!你没事吧?”黄蓉连忙将他扶起,此时她双手抱住杨过,两人正面相对,肢体相接,黄蓉竟感到小腹处被一根硬邦邦地棒子死死顶着,她面色一红,只觉那跟棍子隔着衣服怒顶着自己的小嫩穴,还妄图突破重重阻挠直入主题呢。
  杨过只觉鸡巴顶着伯母那羞处,心头也是怦怦乱跳。偷眼一瞧,只见这伯母并非发怒,反而满面羞红,急促呼吸着,胸前未穿肚兜的巨乳将衫子撑的几乎破碎,从内里裸露出一片白花花的乳肉来。
  “嗯……”黄蓉回过神,猛然将杨过放下,道:上午就练到这,去吃饭吧!下午专心些,不许走神!说罢收了架势,扭着大翘臀先走了。
  饭后,黄蓉一个人靠在床上,心中神思不定:
  过儿这小子,和他爹一样不学好!他年纪轻轻,那里怎得那般硬?啊……瞧他看我的眼神,好像要扑上来一样,如此三心二意,怎能学好武功呢。我答应靖哥哥好好教他,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想起郭靖,黄蓉心中涌出柔情:都两个月没见靖哥哥了,好想他啊……两个月没和他亲热了……黄蓉脑海中浮现出和郭靖欢好时的画面,不禁俏脸红了起来。要说这郭靖人傻愣愣的,从小就不解风情,做爱的时候也是如此,只是规规矩矩地干,实在没什么花样。本来郭靖力气很大,但他在心里太过敬重妻子,如何也不敢放开了肏。而黄蓉的年龄正是女性最饥渴的时候,总被郭靖这么轻风细雨地肏,日子久了,骨子里的欲求不满渐渐显露出来,此刻,她思念着远方的丈夫,脑海里却不知怎么浮现出杨过高高肿起的裤裆……
  “哦……过儿这坏小子,年纪轻轻,那里怎得看起来这般粗长?难道是天赋异禀,如果不加以管束,恐怕将来要走上邪道……嗯……”黄蓉胡思乱想着,脑海中竟然闪现出一条冒着热气,杀气腾腾的鲜活肉棒来,她娇躯一颤,感到小腹下面好痒,不禁将玉手放在了高高挺起的胸脯上。
  起先为杨过吸屌,猝不及防中吞了他些许精汁,已让黄蓉心头暗暗骚动,今日又与见他肉屌怒挺,明显是对自己起了反应,俏黄蓉不禁又羞又饥渴,
  她反复搓揉了一会儿乳球,觉得胸口很闷,便撩起鹅黄丝衣,一对大白兔欢脱地蹦跳出来,被黄蓉玉手一捏,从指缝中溢出雪白的乳肉,黄蓉用手指挑拨着最敏感的乳头,低声呻吟起来。
  “上次没看清,不知道那坏小子完全勃起,究竟长度如何……”黄蓉情不自禁地好奇起来,她实在难以想象杨过的裤裆何以肿成如此模样,想着想着,她不禁幻想起杨过脱下裤子,露出一条又粗又长的肉虫,喘着气粗野地冲向自己:“哦!坏小子你干什么!”黄蓉伸手格挡,谁料却被杨过一腿踹翻在地,从身后扒下自己的小亵裤,将那粗长的肉虫插进自己湿淋淋的多毛肉穴,恍惚之中黄蓉扭头一看,只见杨过怒目圆睁,双手紧握自己地圆臀,肉棍一挺,“噗滋”一声,滑入了紧窄温暖的肉腔深处,黄蓉的肉屄被这一戳戳地汁液四溅,二人缝丝结合,宛若夫妻交媾般结合地紧密无间。
  嗯……嗯……嗯……不要啊……过儿……快出去……唔!好爽……过儿插得好爽!陷入性幻想的黄蓉一手揉搓着自己的酥胸,一手深入长裤缝隙,猛烈揉搓着阴唇,闭着眼睛呻吟起来。
  “啊啊啊——”良久,一声哀怨的娇啼,美少妇泄下了宝贵的阴精。半晌后黄蓉才恢复了理智,她往下一看,自己的亵裤和武士服已经被淫水浸透了。
  “呼……呼……呼……我竟然幻想着过儿地肉棒自慰……太羞耻了……可是又好刺激……啊……”黄蓉一边闭着眼睛享受着高潮地余韵,一边仍轻轻抚慰自己湿淋淋的肉屄……
  良久。
  “糟了,要迟到了!”黄蓉惊醒后才发现午时已过,她暗暗自责自己自慰过猛,误了与杨过约定的习武时间。
  黄蓉见下身衣装已经湿透,无奈找了另外一套来穿。穿好后,黄蓉眉头一皱,只觉得紧身衣和小亵裤贴在刚刚泄身的下体,闷热之极,好不舒服。黄蓉一咬牙,索性将他们全部褪去,随意从衣柜中寻了一件刚刚没过膝盖的杏黄色裙子套上。深秋的凉风从裙下拂过,钻进黄蓉幽暗的黑森林中,她“哦”地一声,娇躯一颤,即是清爽,又是刺激。
  “郭伯母!郭伯母!”
  听到杨过呼唤自己,黄蓉连忙赶去。
  一阵香风扑面,守候在枫树林中地杨过只觉眼前忽然一花,一个美少妇就出现在自己眼前。
  杨过一抬头,肉棒顿时又硬了。原来黄蓉不仅下身仅着及膝短裙,露出白皙的小腿,上身由于没穿肚兜再加上中午自慰,那两点凸起更加明显。“郭伯母莫非想男人了?”杨过心中一动,肉棒刚硬,却被黄蓉猛地踢了个跟头。
  “过儿,你给我认真起来!”黄蓉娇叱道。
  杨过收束心神,将注意力集中在习武上。无奈眼前的师母太过美艳,叫这血气方刚的少年如何把持得住?她每一次纵跃,大奶子就在丝衣下剧烈乱颤,一次又一次腾跃中,许是乳头和衣服摩擦地很了,它们逐渐胀大凸起,从外面看起来更加明显。
  练了一会轻功,两人进入了内功的练习。黄蓉与杨过相对而坐,教授起打坐吐纳的功夫:“过儿,双腿盘起来,挺胸抬头,深呼吸……”黄蓉一边讲授,一边示范。只见她席地而坐,双腿盘在一起,窄小的杏黄短裙遮不住一双白皙肥美的大腿。由于刚才练习轻功时出了一身汗的缘故,黄蓉的丝衣仅仅贴住娇躯,一对饱胀的乳头将丝衣高高挑起,杨过努力打坐,大肉棒却情不自禁地翘了起来。
  黄蓉睁开秀目,待要查看杨过的练功情况,却一下子瞥见了他盘坐的双腿间高高撑起的裤裆。黄蓉先是一愣,朝前看去时,却见杨过偷偷眯着眼睛,往自己裙下乱瞟。黄蓉芳心一跳,心道:这坏小子又动歪脑筋!黄蓉待要发怒,却转念一想:此时训斥这小子,他必然教训不深,往后还会如此。不如……黄蓉暗暗一笑,计上心来。
  黄蓉翘臀微微一动,以不易觉察的速度将盘坐的美腿慢慢分开,裙下雪白的风光顿时倍增娇艳,黄蓉看向杨过,只见他仍然欲盖弥彰地眯着眼睛,浑身却微微颤抖,裤裆肿地更加高了。“哼,臭小子!”黄蓉不断分开玉腿,不一会儿已经变成了九十度张开的姿势,杨过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将师母裙下的大白腿尽收眼底。
  忽然,黄蓉仿佛是累了,轻轻一叹,玉腿曲起,离开了地面。杨过一愣,只见师母裙下的美腿春光尽泄,先是露出大腿,然后是大腿根,再后来是两瓣浑圆的大屁股……杨过哪里受得住这般引诱,他眯着的眼睛不断睁大,直到看到黄蓉双腿间那湿淋淋的多毛肉屄时……
  杨过双眼圆瞪,忽然啊地一声大叫,真气走岔,竟然仰天摔倒,晕了过去。
  “哼!臭小子,让你偷看!给姑奶奶记住这个教训!”黄蓉嗔道。她站起身子,得意地走到杨过身前。
  “这臭小子……年纪轻轻色心就这么大,和他爹简直一模一样……”黄蓉嗔怒着打量起昏迷的杨过,只见他双眼紧闭,流出鼻血,真是又可怜又可笑。黄蓉蹲下身子,想出手为他输入内力,谁料竟近距离瞥见杨过高高肿起的裤裆。
  “啊!”黄蓉一声惊呼:没想到这小色鬼昏迷之中,那里还依然如故!
  黄蓉惊讶地将脸凑近杨过:“天哪,杨过那里看起来和他爹一样大,我那念慈姐姐就是因为这大肉棒沦陷的……看起来靖哥哥可比他差多了……”不知怎么黄蓉竟然比较起两人的肉棒来。在她心底,一直隐秘着一个想法,就是肉棒越大,就越像杨康那样奸恶淫邪,不干好事,肉棒越小,就越像靖哥哥那样一身正气,不会被歪门邪道引诱。
  如此看来,这杨过年纪轻轻,就已经十分危险了!
  黄蓉芳心一跳,转念安慰自己道:不对,这才过去一年,上次还没这么粗呢,过儿也就十三四岁年纪,就算天赋异禀也不会如此……如此粗大,这其中必有蹊跷……
  眼见事关重大,黄蓉便想褪下杨过裤子一探究竟,但偷窥男性,即便是一个男孩的阴茎,也究竟于礼法不合。黄蓉不由踌躇起来。她妙目流转,最后瞩目在杨过年轻的脸庞上,心中顿时豁然:我都快三十的人了,过儿才十几岁,我就像他的母亲一般,母亲要查看儿子的肉棒,又有何不可?
  黄蓉有了理由,颤抖着趴下身子,将一双大奶贴在杨过的腿上。她伸手去解杨过的裤带,一不小心碰到他铁梆梆的棒子,连忙慌乱地将手移开,黄蓉难以相信这小小少年胯下竟然有如斯巨物,终于颤抖着将杨过长裤褪下,露出里面的三角内裤来。
  “嘶……”黄蓉一声惊呼,只见杨过的内裤竟被裆内之物鼓胀张地撑满了不说,还高高向上翘起!
  “不可能!”黄蓉睁大眼睛打量着杨过的巨物,看起来足足比靖哥哥粗了两倍有余!长度更是几乎有三倍。黄蓉不知道的是,不是小杨过太大,而是郭靖太小了。黄蓉不敢相信现实,急于一探究竟,她涨红了脸,颤抖着伸出小手,褪下了杨过的内裤。
  内裤一步步褪下,首先映入黄蓉眼帘的是一片粗黑的屌毛,他们杂乱的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接下来黄蓉张开小嘴,错楞地看到一团黑黝黝的卵蛋,两粒巨大睾丸将卵蛋几乎胀爆。黄蓉玉腿一抖,情不自禁地彼此磨擦着,再之后,卵蛋链接的肉棒逐渐一寸寸从内裤中显露出来,一寸,一寸,又一寸,黄蓉张大嘴盯着一条几乎没有尽头的粗硬大蛇,直到将杨过的内裤全部褪下臀部,猩红色的大龟头才砰地一声跳了出来。
  这……这……这……黄蓉张大了嘴喃喃!
  自上次替杨过解毒吸屌以来,才刚刚过了一年,黄蓉万万想不到杨过本就不小的肉屌居然发育如此迅速,已经又大了许多。假……假的吧?黄蓉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她颤抖着俯下身子一闻,一股浓烈的腥臊气味扑鼻而来,黄蓉将小脸凑近杨过肉棒,仔细观察棒身凸起的青筋,咕咚,咕咚,咕咚,仿佛他们正在输送着年轻蓬勃的精液。
  不行,不能放任这妖物!黄蓉双手合力,一下子狠狠箍住杨过肉棒。
  “哦!哦!哦!”黄蓉连连惊叫,只觉得杨过肉棒竟然在自己滑腻的手心一阵狂跳,马眼竟然沁出一丝黏稠的精液来。黄蓉暗暗乍舌:过儿精液如此旺盛,如果久久不得发泄,将来必生大患。我这做师母的可不能放任他走入邪道。
  黄蓉眉头一皱,心中生出一计,她开始用小手极速撸动起肉棒来。杨过虽然雄伟,但究竟年少气盛,虽处昏迷之中,也难以禁得起美少妇如此狂撸,他胯下的大棒开始本能地抖动,黄蓉知他要射,连忙加力撸动,“快射啊!快射啊!”黄蓉在内心呐喊,终于,昏迷中地杨过发出一声呻吟,大肉棒猛烈地抖动,超大量的精液一下子喷了出来!
  “唔!”黄蓉一声惊叫,她如何也没料到杨过射精如此勇猛,超大量的白浊精液如同水箭一般射出,黄蓉本拟用手接住,谁料小手中一阵温热,精液冲过指缝喷溅出来,美少妇被杨过射的衣衫都湿透了!
  “啊……蓉儿好热……”超大量的浓精打在身上,将薄纱般的衣衫射的更加透明,黄蓉鼻中敏感地闻到一股雄性的味道,双腿一软倒在地上,胯下肉穴也情不自禁地湿透了……
  黄蓉浑身燥热,红着眼睛盯着杨过射精后仍然硬挺地肉棒,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被它插进小屄地画面来。
  “啊……好想要……比靖哥哥大多了……蓉儿下面好湿好难受……哦!黄蓉啊黄蓉,你在想什么呢,过儿可是你的晚辈啊……可是下面好湿……啊……算了,回房自己弄出来吧”黄蓉好不容易理性控制住自己,她勉强抱起杨过回到他的房间,帮他换好一身新衣服,处理好一切后已经是夜晚了,黄蓉回屋沐浴了一番,终于忍不住躲在被子里疯狂地自慰起来。
  啊!啊!啊!过儿不要!啊!啊!啊!不可,我是你伯母啊!哦!哦!啊啊啊啊啊啊!
  桃花岛不眠的夜晚,回荡着美少妇销魂的浪吟声。
  
第六回·终南山脚下流玉液,重阳宫殿后起淫声

  物换星移,两年的时光弹指而过。
  终南山角,尘土飞扬,疾风起处,有二人打马而来,女子穿一件鹅黄夹袄,身段玲珑妖娆,体态腴而不肥。她抿着一张艳红的嘴唇,似乎有些欲求不满。
  少年大约十四五岁年纪,穿一身粗布短衣,有着浅浅胡须的嘴角微微扬起,显得玩世不恭。
  “过儿,前面就是终南山了,我们快到了!”女子道。
  “郭伯母,你为何不教我了,却要把我送到这劳什子的全真教来?”少年问道。
  “这……”黄蓉脸一红,原来,这两年里她始终认为杨过的超大肉棒乃是邪恶之源,她几度苦思冥想,用各种手段让杨过昏迷,猛烈撸射肉棒都无济于事。两年下来,眼见杨过的肉棒不但没有变小,反而越来越大,阴毛也越来越黑,黄蓉终于感到心力交瘁,而且她难以确定自己还能通过自慰忍多久,会不会某天忍不住直接用肉屄吞下过儿的肉棍乱伦。最后,她想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全真教,传闻全真教的道家心法天下无双,应该可以让过儿这臭小子熄灭邪火。于是黄蓉便决定将杨过送到全真教拜师。
  一路上,杨过怎抵受得了这美艳师母的玉体,每每偶然一瞥,被她那天仙般的脸庞,高耸的酥胸,浑圆的屁股撩得心痒难搔,黄蓉看在眼里,愁在心底。她心知杨过色心太重,若不治疗只怕会万劫不复,黄蓉愁肠百转,只能夜夜点了杨过昏睡穴,偷偷替杨过撸肉棒以消退其欲火。
  这天终于到了终南山脚下,两人寄居在一间茅舍,准备明日上山。
  燥热的深夜没有一丝风,除了四野里的蛙叫虫鸣外,就只剩下这间茅舍里美少妇压抑的呻吟。
  “今夜……就是最后一次替过儿撸肉棒了……明天可要让他投到丘道长门下,以清心寡欲的道家心法好生教导……”黄蓉一边想着,一边轻车熟路地跪上床头,褪下杨过的内裤。
  “哦!怎得……怎得又这般硬了!”黄蓉睁大眼睛看着那条脱裤而出的肉虫,心头惊疑不定:“莫非……莫非过儿白日里又隔衣盯着人家的大奶子,一直幻想着跟人家那个?”
  “哼,快点让你这贼小子射出来!”黄蓉放下身段,用双手猛撸肉棒,纤细的玉手抚摸过杨过如地龙一般高高翘起的粗大肉茎,让她心惊肉跳。不知怎么,今夜的杨过格外坚挺,大肉棒久久不射,反而越撸越粗,黄蓉摊开一只小手,竟还握不住。黄蓉聚精会神地盘坐于草席上,裙裆上提,两条银白雪腿交错在一起,隐约可以看到一丛浓密地黑毛……
  “嗯……嗯……快射呀……怎得还不射?”黄蓉低声呻吟着,粗长的肉棒除了坚挺不变外,那鼓胀的精囊被她令一只小手握住,那淫靡的手感让黄蓉双颊烧红,胯下湿了一片。
  黄蓉久撸不射,自己反倒湿了,她面色潮红,红唇饥渴地张开,仿佛在期望着什么,恍惚之间,黄蓉忽然感到杨过地肉棒自己朝上一顶……
  “糟糕……莫非过儿醒了?”黄蓉大惊失色,忙朝杨过看去,只见他双眉紧闭,仍发出轻微地鼾声。
  “是我恍惚了……”黄蓉放下心来。
  杨过紧闭着眼睛,神智却已经慢慢苏醒。
  此刻他心中的惊讶大大胜过黄蓉:“哦!哦!哦!这感觉……这娇喘……郭伯母竟然能在给我撸肉棒?我是在做梦吧?”原来杨过这几年功力日进,有了一些基础的内力,再加上黄蓉今天点穴时心神恍惚,力道不够,夜里撸到一半时他竟苏醒了。刚从睡梦中醒来,杨过就感到自己胯下那条肉虫被一双滑腻的小手温柔地侍弄,几乎就要当场射将出来,等听出耳畔的娇喘是黄蓉时,杨过心下猛然清醒:自己一向敬重的郭伯母竟然如此饥渴骚浪地在撸棒子!
  “肏!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郭伯母平时装出一副高冷的样子,没想到比那大奶道姑李莫愁还要骚,怪不得小爷我这几年每日没夜都做春梦,莫不是一直被她撸肉棒所致?”杨过心头暗骂,嘴里却微微打鼾,假装睡着。
  “奇怪……过儿今天怎么还不射?”黄蓉低声喃喃。
  “干!今日说什么也不能叫你这骚货得逞!”杨过紧守精关,死命抵挡黄蓉的撸动。
  见杨过越来越硬,黄蓉还道他是着了魔,连忙加速撸动:“哦……过儿,快射啊……快射啊……!”她的声音柔媚好听,杨过心头一动,暗想:要是能把郭伯母弄到床上插屄,不知她会是怎样一种声音?他心痒难搔,忽然灵机一动,假装说梦话道:“哦……哦……肉球……好想插郭伯母的肉球……”
  “什么……什么,这小子满脑子淫词浪语,说梦话还不老实!”黄蓉心中一荡,却见杨过肉棒跳了一跳,仿佛因这梦话而有了射精之意。黄蓉一咬牙,暗道:也罢,反正是最后一次了,就让这小子射个痛快!她用小手撕开了自己紧窄的薄衫,两团大奶子波地一声跳了出来,黄蓉一委身,用大肉球夹住了杨过的肉茎!
  “唔!”杨过爽的差点叫出声!
  此时黄蓉白如凝脂的酥胸上升起片片绯红,仿佛两颗成熟饱满的水蜜桃,充满甜蜜的汁液,杨过缓缓挺动肉棒,刺激着那两颗已经变得晶莹剔透的鲜红“樱桃”,头一次给人乳交,黄蓉不自觉地挺动乳峰,凹凸有致的娇躯如蛇般扭动,丰满浑圆的俏臀轻轻扭动,一双玉腿难耐地撕磨。
  “嗯……过儿……快射啊……伯母受不了了,好想被……”黄蓉迷乱地将那个肏字咽下,猛烈挤压自己那一对羞奶,试图让杨过缴械投降,杨过闭着眼睛,反而不时伺机以阴茎袭击黄蓉的乳头,“啊!啊!啊!”黄蓉娇嫩的樱桃几次不小心被肉棒戳中,很快就激凸成了花生米大小,她娇喘连连,浑身燥热难耐,终于索性站起身子,三两下将薄衫连同裙子一并褪下。
  “反正过儿被点了昏睡穴,就算脱光了也没人瞧见……”黄蓉安慰着自己,一边轻轻除下了湿哒哒地小亵裤!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棱,将户内淫荡的景色照亮——浑身赤裸的美少妇星眸横斜,鬓角颤乱,用一双柔荑托起雪白的大肉球,替身下的年轻男子激烈乳交,她雪白的肉臀跨坐在男人的腿上,随着双乳的起伏不安地扭动,那黑毛掩映下地大腿根处已经在微微打颤,天下第一美女,丐帮帮主的美艳肉穴已情不自禁地敞开小嘴,被杨过腿上地黑毛来回摩擦,娇羞地哀泣。一股股琼浆玉露宣泄而出,将她的大白臀打湿了一大半……
  “踏踏,踏踏踏,踏踏,踏踏踏。”蹄声由远及近,似有人策马而来。
  黄蓉的脸色一沉,淫乱的娇颜上多了一层寒霜,她屏息不动,浑身紧绷。
  杨过只感觉肉棒被双乳猛然一夹,爽的差点射了黄蓉一脸。
  夜色迷蒙,两名蒙古打扮的男子策马经过山道,看见这座茅屋,“吁”地一声,停下马来。
  这两人是谁?黄蓉心头警醒,却忽然“哎——”地一声娇呼,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杨过梦呓着“郭伯母……郭伯母……”,嘴角露出古怪的笑容。
  “啊!”黄蓉娇呼,舍了杨过的肉棒站起,心惊肉跳:莫非……莫非过儿在梦中也想着人家?
  “不行……人家是过儿的伯母,怎可做那夫妻媾合的淫乱之事?”
  “郭伯母…………郭伯母…………”杨过喃喃梦呓,肉棒随之更加膨胀,真可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黄蓉心下恍然:原来这小子平日里一直觊觎自己!黄蓉情不自禁玉跨一抖,流出一滩浪水。
  “哦……得快点让他射出来,不然我就忍不住了……可屋外竟然来了人……若被他们发现我一丝不挂骑在过儿身上可如何是好……”绕是黄蓉智计卓绝,在淫欲的冲击下一时间也乱了阵脚。
  二人在茅屋下了马,一人道:这有间屋子,我俩权且休息几个时辰吧?
  另一人道:何必?我二人这就上山去擒了那牛鼻子老道,岂不是立下头功?
  头一人道:你当全真教都是吃素的?我们等小王爷率领大部人马赶到,才万无一失。
  另一人道:那些牛鼻子不是吃素的,难道还吃肉不成?
  他两人一边拌嘴,一边栓了马匹朝屋子走来。
  “是敌人!竟然意欲对全真教不利!”黄蓉听风辩位,心头大急,眼见屋外二人要推门而入,她已横下一条心,暗运内力,拟定一掌击毙二贼。
  谁料山上忽然传来脚步声,屋外二人吃了一惊,忙闪身藏在屋檐下。只见是两个巡山的道士走了下来。
  “师弟,刚才听见这边有动静?”
  “师哥,你听错了吧,都二更天了,还能有什么动静?”
  “眼下这世道,还是当心点的好。我俩就在这路口巡逻一番,以免失职误事。”
  见二道在路口来回转悠,蒙古二贼不敢妄动,尴尬地缩在暗影里。
  黄蓉在屋内听的真切,心中对局势一目了然:眼下二贼暂时不会闯进屋子,自己正好穿好衣服,出去打发了他们……
  “哎呦!”黄蓉心中低声闷吟,原来杨过屁股忽然一耸,大龟头啪地一下甩在了她娇嫩的乳头上!
  黄蓉眉头一皱,心想这孩子隐藏在心底的欲望竟是如此强烈,如果不及时治愈,就算投靠全真教估计也无济于事。黄蓉迟疑了片刻,心想:反正外面二贼暂时也不会妄动,我先制服过儿再说。?
  “不可再拖延时间了。”黄蓉深吸一口气,将躁动不安的情绪压住。粗大坚挺的肉棍在自己肥美的双乳间进进出出,让黄蓉又气又羞,火烫的肉棍灼烧着黄蓉敏感的娇躯,让她的身体如同被烈火炙烤一般的难受,胯下肉屄又喷出了一股浪水,将玉腿打湿。
  黄蓉挺动双奶,杨过只是不射,就这么对峙了一会,由于外敌在侧,黄蓉心神焦躁,暗骂道:臭小子,姑奶奶都给你乳交了,你还不满足,难道还想别的不成?
  一个隐秘的念头出现在心头,黄蓉不由得暗自心惊。她红着眼睛,摸了摸自己流水的小屄,又看了看杨过的肉棍,心头一跳:反正过儿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人家就……就拿下面给他含一含鸡巴让他快点射出来吧?只……只进去一点,即肏了屄,也不算乱伦吧?
  “不行,万一过儿醒了……”
  “事急从权,赶紧制服过儿,才能去打发了外面的贼人……”
  黄蓉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她口干舌燥,以不易觉察的动作缓缓跨过杨过身子,让自己雪白的大翘臀对准杨过肉棒。
  “只……只进去一点,让过儿射出来便好……”黄蓉一边安慰自己,一边蹲下身子。
  名满天下的美女诸葛高抬美臀,一只手剥开湿淋淋的黑森林,往下便坐,只觉蜜穴一紧,她双手抚着肉棍,大阴唇粘湿龟头,蜜穴被挤开,大阴唇缓缓套紧了这龟物,隔空僵持,杨过肉棍一瞬间猛烈大跳,分泌出白浊的液体。
  “唔……唔……唔!”黄蓉一边小心翼翼下坐,一边压抑着齿间的呻吟。
  “啊!……过儿那话好大好硬……千万要忍住,不可真被他肏了……”黄蓉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缓缓扭臀,轻轻研磨着杨过的肉棍。黄蓉动作固然隐秘,且动作舒缓,缓缓研磨,且双腿支撑着大翘臀,娇滴滴的肉屄腾空,屁股不曾擦着了杨过的身子。但肉穴乃女子最曼妙的性器,男子被她坐入又岂会不觉。
  杨过肉棍爆挺,微微颤动着,不知是有意放纵自己,还是认为对方昏睡着无所谓,感受到杨过肉棒惊人的生命力,黄蓉不时下挫屁股迎合。她的反应让杨过几乎放弃装睡,动作越加放肆起来,渐渐,杨过的下身由小幅磨蹭变成大幅抽动,狰狞的巨蟒挑开肥美的阴唇,进攻娇嫩的肉穴内壁,刚陷进洞中小许,便在滑腻的肉穴里往内滑去,,肉棒压着阴蒂狠狠擦过,只这么来回插了十几下,杨过便感到有股热流从花心涌出,叫肉屄变得越发润滑。
  “啊……啊……啊……别动,不许插……叫你别动呀!”也不知过了多久,当火热的阴茎再一次压过那娇嫩的阴蒂,一声带着压抑的颤声呻吟从黄蓉喉咙深处迸出,只见她蓦地背脊绷紧,白皙颀长的脖子高高昂起,下身紧贴着杨过小腹,将阴阜死死地抵在阳具上面。
  杨过只感到两瓣肥嫩光滑的阴唇紧紧将他下身裹住,如同正在吮吸的小嘴,偶尔蠕动翕合,滋味美妙得无法形容,紧接着一股热流从那桃源洞口喷涌而出,浇在阴茎茎身,刺激得他几乎锁不住精关。
  一股玉液从黄蓉肥厚的肉屄爆发,湿透了胯间的萋萋芳草。
  黄蓉欲以湿热的蜜穴榨取杨过精汁,却不料对方小小年纪,却恁地持久。蒙古人就在屋外,黄蓉不敢动作太大,只得通过肉臀上下扭动来吸吮肉棒。但她又要小心翼翼地避免肉屌太过深入,以免过儿射精时来不及提臀闪避。不一会儿美女诸葛就已气喘吁吁了。
  黄蓉习武素来靠的是天资聪颖,打小就不曾下过苦功,因此她下盘功夫并不很稳。此刻欲以双腿支撑肥嫩的大翘臀以及整个娇躯,时间一长便觉得气力不足。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茅屋内发出细微而奇怪的淫靡之声,黄蓉她紧抿粉玉色的唇,暗道:“啊……啊……好羞耻……过儿那话儿怎如此了得……人家都快没力气了,他还不射出来……唔……唔……唔……”
  杨过一边装睡一边享受着美艳师母湿滑地肉屄,心中乐不可支。他武功低微,不知屋外有敌,还以为黄蓉乃是怕羞而不敢发出浪叫。杨过暗暗好笑:好个骚浪地娘们儿,今天非叫你叫出声不可!
  杨过暗运劲力,偷偷将臀部紧贴地面,趁着黄蓉大翘臀上下起落的当口,忽然运足力气,肉棍猛地往上一挺,“噗滋”一声,九寸阳具尽根而没,一下子插进黄蓉肉屄深处!
  黄蓉猝不及防,但见杨过双眼紧闭,下体“噗滋”“噗滋”狠狠撞上她的屁股,她闷哼一声,提臀欲逃,却不料杨过肉棒竟一下子冲破层层障壁,捣入花心!黄蓉小嘴哦地张开,肉屄里传来丝丝震响,花心记记都被顶到,玉门淫水泛滥,她“噢呀”一声惊呼,全身一软,双腿便软,一屁股坐了下去,这一坐顿时将大肉棒全部吞入。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寂静的夜幕下,这茅屋中忽然传出一个娇媚女子嘹亮的浪啼,蒙古二贼和终南二道登时察觉,只听刷刷刷刷四个兵刃出鞘之声,“什么人!”“你二人又是什么人鬼鬼祟祟敢来终南山撒野?”伴随着黄蓉的浪叫,屋外吵闹争执之声不绝于耳,忽然也不知谁一剑劈向大门,茅屋登时门户洞开!
  四人争先抢入,顿时目瞪口呆:只见皎洁月光下,一个浑身赤裸的美少妇妞细腰,袒巨乳,露肥臀,整个花穴坐在一个熟睡的少年身上,一个劲地浪叫不止!
  四人目瞪口呆,动弹不得,唯有肉棒大硬!
  只见那月下的美人儿浑身一震,俏容好似笼上了一层寒霜,她忽然停止了呻吟,轻提翘臀,“波”地一声,将身下少年一根无与伦比地大肉屌吐出,纵是这美人雪乳上翘,肥臀微颤,一股沉重的杀气却忽然在茅屋内弥漫开来,一个蒙古贼人尚没察觉到这杀气,竟淫笑着嘟囔了一句蒙古语,大笑着朝美人扑来,谁料美人回身一掌印在他壮硕的胸膛,蒙古贼不以为意,伸手就去揉搓美人裸露的巨乳,谁料还未碰到玉体,他的笑声突然诡异止歇,整个人扑通一声,僵毙于地!
  另外那贼大叫一声,拔剑朝美人砍来,怎知美人玉腿突然飞起,以劈叉地姿势踢向自己心窝,蒙古贼只觉眼前一花,一朵白花花地大翘臀中鲜嫩欲滴的肉屄璀璨绽放,只一刹那的愣神,他便“嗷”地一声惨叫,倒毙身亡!
  “女侠……女侠……我们是终南山地道士,不是坏人……”二道见势不妙,颤栗出声。
  月光下美人转过身来,泠然问道:我好看吗?二道一愣,一个机灵地忙道:好看!女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女人!美人娇媚一笑,追问道:真的?你都瞧清楚了?二道连忙称是。谁料美人冷冷一哼,道:既然瞧清楚了,须留你们不得!只见她身形鬼魅似地腾起,二道还未来得及出声,也是接连毙命!
  他们至死也不知道,眼前的赤裸美女,便是名满天下的女诸葛黄蓉!
  阴影里,杨过暗暗吐舌,继续装睡。
  第二日一早,杨过揉着睡眼醒来,只见躺在山路边一片草地上,黄蓉就坐在身侧,默然不语。他揉了揉眼睛,讶道:“黄伯母,我睡着了还会跑吗?昨晚那茅屋呢?”黄蓉道:“昨天来了敌人,亏你还睡得跟死猪一样!都不知道我带你跑出来了!”她一边说一边偷眼查探杨过神色,见杨过双眼迷茫,内心暗暗松了口气,神色也和蔼了许多。杨过暗自偷笑:这骚伯母还真以为我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呢!表面上却嘻嘻哈哈,与黄蓉说了几个笑话,气氛顿时轻松了起来。
  两人边走边聊,不一会儿上了山岗,黄蓉与杨过坐在松下石凳上吃面,一转头,忽见松后有一块石碑,长草遮掩,露出“长春”二字。黄蓉心中一动,走过去拂草看时,碑上刻的却是长春子丘处机的一首诗。
  杨过道:“郭伯母,这碑上写着些甚么?”黄蓉道:“那是你丘祖师做的诗。他老人家见世人多灾多难,感到十分难过。”当下将诗中含义解释了一遍,道:“丘真人武功固然卓绝,这一番爱护万民的心肠更是教人钦佩。你父亲是丘祖师当年得意的弟子。丘祖师瞧在你父面上,定会好好待你。你用心学艺,将来必有大成。”
  杨过道:“郭伯母,我想请问你一件事。”黄蓉道:“甚么事?”杨过说道:“我爹爹是怎么死的?”黄蓉脸上变色,想起嘉兴铁枪庙中之事,双颊一红。嘴里默不作声,胯下先自湿了。
  那日杨康在铁枪庙中将她擒住,扒下她的软猬甲,将大肉棒从身后插进小屄,谁料亲热之时黄蓉太过发浪,在换成“老汉推车”的姿势时,杨康不小心碰到软猬甲,中了蛇毒毙命。此后郭靖赶来,黄蓉已换好衣衫,只说这贼子乃是自取灭亡,而事情的真相成了黄蓉的一块心病。
  杨过道:“是谁害死他的?”黄蓉仍是不答。
  杨过想起母亲,每当自己问起父亲的死因,总是神色特异,避不作答,又觉黄蓉虽然待己甚是亲厚,却总是躲躲闪闪,他觉得其中必有隐情,这时忍不住大声道:“我爹爹是你跟郭伯伯害死的,是不是?”
  黄蓉大怒,顺手在石碑上重重拍落,厉声道:“谁教你这般胡说?”她的功劲何等厉害,盛怒之下这么一击,只拍得石碑不住摇幌。杨过见他动怒,忙低头道:“过儿知道错啦,以后不敢胡说,郭伯母别生气。”
  黄蓉对他本甚爱怜,听他认错,气就消了,正要安慰他几句,忽听身后有人“咦”的一声,语气似乎甚是惊诧。回过头来,只见两个中年道士站在山门口,凝目注视,脸上大有愤色,自己适才在碑上这一击,定是教他二人瞧在眼里了。
  “哪里来的巨乳少妇和野小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什么……什么……巨……”黄蓉从未受到如此羞辱,不禁大怒,杨过也是天不怕地不怕,叉腰骂道:哪里来的生孩子没屁眼的狗道士,敢在小爷面前喷粪!那二道勃然大怒,一言不合就拔剑上前,与二人打了起来。
  杨过武艺虽然稀松平常,但黄蓉的武功岂是这二道可比,三下五除二便击飞二道长剑,二道一边叫骂一边逃窜,奔上山来。黄蓉与杨过追到全真教的大门口,只见一个面目阴险的道长和一个傻不愣登的道长率领一群小道站在门口,那二道上前禀告道:不好了!不好了!蒙古贼人派了一对狗男女杀上来了!
  这阴险道长和二傻道长,乃是全真教第三代弟子中的佼佼者赵志敬和尹志平。两人见一男一女杀奔过来,都是一惊。尤其是那女的,黄衣虽然晃着两团巨乳,奔行间竟然却如同闪电。他们早接到消息说蒙古王子霍都今日要上山因此严加防范,没想到霍都派来的两个先锋便如此了得,赵志敬性格冲动,叫到:大伙一起上,抓住二贼!
  且慢!尹志平冷静道:师兄别急,咱们先礼后兵。说罢上前拱手道:不知二位是谁,为何和我全真教过不去。
  黄蓉停下来正要答话,却见这二傻道长一双大眼朝自己因方才奔跑还在抖动的大胸乱瞟,心中不禁又怒,道:姑奶奶就是来找茬的,看招!说罢一棍打来,把尹志平扫了个四脚朝天,群道大怒,一阵呼啸,使出天罡北斗阵将两人围在核心。
  黄蓉起初还不把群道放在眼里,谁料这天罡北斗阵乃是王重阳留下的绝密法门,专门对付高手,黄蓉起初还能支撑,时候久了越来越难。再看杨过已经趁乱脚底抹油,不知道跑哪去了。黄蓉勉力抵抗,耳中却听赵志敬叫道:兄弟们,叫这大奶女贼尝尝厉害!说罢群道剑光乱舞,黄蓉外衣顿时被撕成碎片。
  肏!好个大奶女贼,穿的如此淫荡!赵志敬吃惊地看着光溜溜的黄蓉,原来黄蓉今天穿的不是普通肚兜,而是胸口仅有两片方形小布遮盖,背后用一根线链接的淫荡小兜,光天化日之下露出大半乳肉来。在大庭广众之下受辱,黄蓉羞愤万分,正绝境时重阳宫忽然传来燃气大火,宫内有人叫到:不好拉,不好啦!贼人杀到宫内了!
  群道大惊失色,大半回救,仅有小半留下来对付黄蓉,黄蓉压力减小,一棍逼退群道,也顾不得找衣服穿,晃着两颗大奶一跃到了重阳殿的屋顶。
  重阳宫一片火海,霍都已经带人攻进核心,以奸计制服马玉等老道,又三两下将赵志敬等人打的服服帖帖,黄蓉躲在屋上,只听霍都大笑道:一群废物,小爷今天就要进你们的圣地看看!说罢大踏步地走进了供奉着王重阳塑像地重阳殿。群道大惊,谁料霍都碰地将殿门一关,给它们来个不理不闻。
  黄蓉扒开天窗朝下看去,只见霍都拔剑对着王重阳地塑像指指点点,糟了!这狗贼要侮辱王重阳!黄蓉心中一惊,激起侠义心肠,从天窗飞身而下,霍都只觉眼前香风一晃,一团美肉从天而降,一个挺着两粒大奶子地美少妇,俏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
  “好个巨乳少妇!”霍都口水直流,笑道:“美人,莫非你忍不住了,脱光了要来尝尝我的蒙古大屌?”
  “淫贼!”黄蓉大怒,以打狗棒法来斗霍都,将霍都打的连连倒退,霍都见式微,忽然退了一步,震开黄蓉,道:且慢!打狗棒法,没想到你竟然是黄蓉!黄蓉道:就是姑奶奶怎么的!挺棍又要来打,霍都道:且慢!你在敢上前一步,我就打开大门,让那些全真老道都看看你黄帮主甩动大奶的骚浪模样!黄蓉一惊,心想自己只穿小肚兜,如何能让那些牛鼻子老道全看了去,忙道:不……不要,你别动,我不打你了!
  霍都嘿嘿笑道:没想到名满天下的黄帮主竟然穿的如此骚浪,这皮肤,这奶子,叫小爷看看奶头发涨没有?说罢伸手竟袭取黄蓉酥胸,黄蓉闪身避开,怒道:你再敢无礼,我打死你!霍都眼珠一转,道:好好好,黄帮主,我也不欺负你,你敢与我比试一番吗?黄蓉道:比试什么?
  霍都一松裤腰带,长裤应声落地,竟然直接露出一根大屌来。这些蒙古人竟然不穿内裤!黄蓉一惊,抬眼看去,只见霍都肉屌虽然并不粗壮,但长度却和杨过差不多。黄蓉羞怒道:你干什么!霍都道:久闻黄帮主艳名,如果你在性技上胜过我,我就放了那群老道离开!
  黄蓉羞怒道:什么……什么性技,我可不跟你……她脸一红,“插屄”两字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霍都笑道:黄帮主误会了,我说的性技可不是插屄,你只需让我这跟肉屌翘起来,就算你性技高,我就放人。但是,如果你先湿了,嘿嘿,那就是你输了,到时候小爷我就要占有你的美屄!
  “你……你这蒙古狗贼,大胆!”黄蓉听霍都直言要占有自己美屄,芳心一跳,不知怎么小腹内竟然生起一股热流。霍都笑道:不然我可要开门咯。黄蓉忙道:不要!比就比,姑奶奶可不怕你!两年中她每每撸动杨过肉棒,练就了一身技术,心想别说是翘起来,就是让这狗贼射出来也很简单。
  霍都道:那好吧,给你半个时辰,你随便怎么做!说罢光着下体站在黄蓉面前。
  霍都见黄蓉迟疑,淫笑道:“其实方法很简单,咱俩面对面互相瞧着,你要坐、要站、要躺都行。如果你能让我那话儿翘起来,就算你赢;但要是你那儿湿了,就算你输。双方相距以一尺为限,不得碰触对方,但你可以各种动作、姿态、语言挑逗我。怎么样?”
  说罢,霍都便让原来有些硬的肉棒软了下去,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法子。把肉棒练到收放自如的地步。
  黄蓉心想事已至此,只能设法求胜,她双手放下打狗棒,挺起一对乳房。她身量颇高,玉腿修长,奶子挺拔浑圆。两片杏黄色小布几乎遮盖不住。霍都赞道:好啊!果然是人间绝色,天生尤物。嗯!双乳挺而上翘,傲然高耸;乳肉柔腻白嫩,丰盈可人,可列极品。腰身细弱,臀部浑圆却紧绷,耸翘有度!只可惜穿了裙子,终究没有少了一番风趣!
  黄蓉脸一红,低头一看他那话儿,仍是全无起状,黄蓉心想∶若是光站着,又如何能让他那儿翘起来呢?但┅┅总不能也像他一样,说些下流言语吧┅┅”此时霍都锐利的目光滴溜溜的在她浑身上下游动,黄蓉心想∶“只让你看一点点,馋死你!”她解开群间丝带,长裙飘然落地。露出浑圆的翘臀和矫健长腿。
  霍都笑道:你光着大白屁股干啥?穿这么淫荡的丁字裤,都勒住肉缝了,莫非想让我看清你鲜红色的小屄?嗯!要是用舌头在你那儿舔上一舔,味道定然美极┅┅你平日与你家郭靖行房,都用什么姿势啊?有没有试过老汉推车?黄蓉见他攻势凌厉,自己若是不予反击,岂不输定?当下一咬牙,将羞耻放置一边,也开口说话了。但她终究是个端庄的侠女,纵使放下身段,也还是怯生生的娇羞万状。但也正因如此,反而更加诱惑迷人。
  “我家靖哥哥┅┅虽然好,又哪比得上你这玩过无数女人的蒙古淫贼?你那肉棒……看起来好大……若是插进来,还不是……弄得人家┅┅舒服死了┅┅人家一看见你那话儿┅┅就┅┅好想┅┅好想┅┅那个┅┅说完还摇了摇屁股。
  她语声颤抖,音调低微,羞得全身都红了起来。她声音本就极为娇媚,此时有意说出媚语更是摄人魂魄。但见霍都胯下之物愈益庞大,黄蓉不禁心喜:再加把劲他就翘起来了!黄蓉道:人家一想起你的肉棒,奶子就发涨,不信……不信你看……说罢双手到背后解开小绳,小胸兜应声而落。
  霍都粗气一喘,双眼圆瞪,只见黄蓉胸前晃悠悠地露出两团雪山巨乳来,黄蓉双手掩住惊鸿一现地粉红色奶头,娇羞道:你偷看干什么,人家才不会给你吸……她斜眼偷瞄,只见霍都肉棒虽未完全翘起,却愈益粗大,显然已蓄势待发,自己如果能再加把劲,他恐怕忍不住就会翘起来。当下她眼睛捕捉着霍都的目光,一咬银牙,右腿挺立,左腿一抬,越过头顶,使出个直立的一字马。这姿势一摆,她那光溜溜的鲜嫩肉屄,隔着丁字裤的一根线,几乎一览无遗;那红红的薄唇、绷紧的肉缝,就像蛤蚌吐沙一般含着丁字裤,蓦地门户大开。
  霍都只觉一股热流,突如其来的由下腹升起,肉棒一震,直挺挺的便竖了起来。黄蓉见他那肉棒极为坚硬挺拔,又粗又硬,足有九寸多长,宛如无敌铁金钢;若是直捣风流穴,肯定销魂又断肠。她一往那想,便觉肉屄搔痒,瞬间下体浪水涌出,将丁字裤淋了个通透。
  “好个骚浪女诸葛,射了,射了!”霍都难敌黄蓉的引诱,仓皇之间朝着她射将出来,黄蓉娇声一笑,侧身避开,霍都面如土色,捂着肉棒道:是我输了,我蒙古人一诺千金,愿赌服输,黄帮主的媚功在下领教了,我回去后必定苦练性技,有朝一日必报此仇!说罢穿上衣服,推开殿门。
  一个蒙古高手道:殿下!你没事吧?霍都一招手道:放了他们,撤!说罢率领蒙古群雄狼狈下山而去。
  等全真掌教马玉进殿查看时,黄蓉却早寻了件道袍穿戴好了。两人相见,马玉才知是黄蓉仗义出手,才保了全真教周全,不由感激万分。黄蓉则趁机提出要马玉収杨过为徒一事,马玉连忙答应,命赵志敬为杨过的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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