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残耀
简介:感谢天使般的甲方mcv酱和混沌剑暴哥对本文的大力支持,在经过了以年为单位的筹备与等待后,这篇起源于21年一次脑洞的长篇也终于在数次难产后和大家见面了,虽然比起最初的设想要欠缺了许多有趣的内容,但事实证明我并不具备轻易驾驭这个篇幅文的能力,只能说深感遗憾
那么祝各位享用愉快
我是残耀,在不知多久的未来,不知还会不会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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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叶捎来讯息,在纷争的大西洋海岸边,丰饶陆地与贫瘠深海的交界处,一位功勋卓着声名显赫的指挥官,即将迎娶他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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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触碰着藏于耳畔绚烂灿金色波浪卷发与雪腻脖颈之间悬着的闪烁坠饰,雍容华贵而身形性感丰腴的少女,在垂过额头的散碎刘海缝隙间,以微蹙的眉头压抑住内心复杂的波澜起伏,澄澈剔透的眸孔中透露出了繁杂心绪。坐在了自己最为中意的秋千长椅上,若有所思地微微摇晃着,伴随着悬吊着秋千的粗实藤蔓摩擦的沉闷声响,她饱满而富有肉感的,包裹在紧致高档白丝中的精致美足在地上铺着的厚实羊绒毯上微微发力,留下了女王般高贵的足迹,也带动着她整个丰腴肉感的胴体一同如萌动的少女春心般荡漾起来。
曾几何时,狮一度很享受坐在秋千上微微摇晃,伴着庭院中舒适的阳光与微风在午后小憩一会儿的愉悦,但眼下,她显然心事重重,虽然看起来还是在怡然自得地享受安静的独处时光,却有着心头挥之不去的重要事项
她的婚事。
高级而名贵的材料所编制而成的白色丝袜,在整个港区,尤其是皇家海军中间十分流行,无论是其好似莹白鹅卵般细腻滑润的色泽所带来的视觉美感,还是细腻织物紧密贴合体表以恰到好处的张力和柔软呵护肌肤温存的曼妙触感,都足以让这些品位甚高,对穿着打扮素来有着超凡脱俗需求的高贵女性们沉湎其中无法自拔,据说更有甚者因为过于溺爱这种丝料贴合肌肤产生微弱摩擦的细微快感,而不惜挥金如土,将其制成了彻底包裹整个身躯的连体黑丝内衣,以供自己时刻享受这无上的触觉盛宴。
虽然谈不上嗤之以鼻,但心高气傲的狮并不很认可这种只为了满足一己私欲而毫无克制的铺张浪费行为,当然,对于在诸多方面也追求着珠光宝气般的奢华的狮而言,这种理由只不过浅层的心里安慰罢了,比起这种微不足道的借口,她真正的理由是,自己那曼妙而惊艳的胴体所散发出的超凡脱俗的女体美感,不应被哪怕是最为名贵的布料所阻挡,这份美丽理应归属于天地。
因而,尽管如同每一个享受过这种愉悦触感的女性一样,有着想要沉湎其中将身体尽数包裹其中的冲动,狮依然只是非常克制地以仅仅包裹着大半下肢的精美白色过膝丝袜来维持美与贪念的平衡,深谙平衡之道的高傲女王只需享用从白皙肉感的肥美双腿以及晶莹玉润的美足上传来的滑腻摩擦就已经相当满足了。
一同被压迫的,除了垫起女王高贵胴体的肥美臀肉,还有被勒出两圈肉呼呼的微凸腿肉的,由花纹复杂精美的蕾丝袜圈,以及呵护私处守护女王尊严的内裤,所包夹出的绝对领域部分,让人这细长丰腴而又不失极致肉欲的吊带白丝美腿不仅只展示着物的美,也同样豪迈地挥洒着属于雌性的美。
要不是此刻狮只是坐在自己府邸院落中的秋千上,恐怕没有一个男人的目光能够从这对天赐的美艳丝足上移开吧。
美艳胴体与细腻心灵的交互荡漾持续了没多久,狮突然再度绷直一条修长美腿,让一只白丝美足抵在羊绒毯上,止住秋千前后摇摆的趋势,站定下来。这突如其来的停歇让狮似乎已经习惯了颠簸摇晃的身姿一时没有立刻适应过来,全身溢出身体的熟腻软肉都荡漾着迷人的肉浪,特别是被胸衣束缚着的,看起来无论是分量还是形状都与高贵身份相去甚远,甚至显得有几分淫熟的丰满乳球,更是因为这唐突的停顿而反复抖动着,在试图平静身体与内心的狮身上带起了一阵一身华贵裙装和引力无法轻易束缚的摇曳。
若是平时,狮必然会在心中抱怨上几句自己好到令人嫉妒的完美身材,但此时的她并没有心情去思考这种事情,只是茫然地以彷徨的眼神看向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宅邸,好似这自己最为熟悉的闺房变得无比陌生起来。这种唐突的茫然与惶惑,对于一位即将出嫁的,涉世未深的少女来说,显得并不反常。
虽然内心一直给自己幸福的暗示,但这种欣喜实在来得过于珍贵,比起皇冠和权杖上任何举世无双的珠宝还要让人珍视,这种前所未有的情绪让狮的内心始终急躁不安无法平息,只能强迫自己用高贵的自尊抑制濒临失控的感情,让胸口饱满圆硕乳球因急促呼吸产生的起伏与颠簸的幅度看起来没那么明显。
直到最后,她也无法驯服自己充满野性的内心情绪,只能不断垫动着肉糜淫润的一双白丝美腿,用完全无法阻隔触觉的足底白丝同羊绒毯上昂贵的绒毛上摩擦着,以微弱的瘙痒与快慰来转移自己不知何时就已经很难集中起的注意力。
是的,皇家海军战列舰,狮,这位有着天赐的容颜与胴体的绝代佳人,即将迎来自己的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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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个冗长的,关乎爱情的故事,究竟应该从哪里讲起呢?
又或者,这段刻骨铭心,又难以忘怀的恋情,要怎么回忆它的开始呢?
甚至说,要从哪一边的视角,去讲述这个包裹在层层迷雾中,连两位当事人自己也无法理清的,微妙的情事当中呢?
拥有璀璨金发的少女的瞳孔中极为罕见地闪过一丝茫然,骄傲的狮子昂首望向天空,思绪仿佛又回到了自己终于不再是如梦似幻的虚影,而成为了一个真实存在的开端。
虽然名义上是皇家海军的一员,但诞生于幻想之洋中的少女,显然与那些曾经并肩血战过的同袍们有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这倒不难理解,未曾真正经历过战舰完整一生的狮,无法轻易得到众人的认可。
心高气傲的少女或是不屑于与这种偏见作对,又或是对于情感有着更深的需要,做出了出战的选择,而结局也是理所当然的落败——毫无实战经验的白痴,被一条甚至不能算是威胁的驱逐舰轻而易举地躲开了所有华而不实的主炮齐射,轻而易举地近身射出鱼雷,而这时狮甚至还在手忙脚乱地回忆副炮,啊,她向来认为并无大用的装饰品,的使用方法,连最基础的规避动作都忘记执行,满怀希望的首秀就这样变得狼狈凄惨,甚至无颜面对那些有心想要上前安慰的伙伴的好意,拖着破损的华丽裙装和几乎乍泄的春光,逃也似地离开了船坞。
那之后......有掉眼泪嘛......
骄傲的公主自嘲地扬起嘴角,这段回忆对她来说并不光彩,甚至算是污点,但是,如果不是这件事的话......
“骄兵必败,这样的道理,想必狮小姐一定懂得吧。”
那个男人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身边响起。
然后自己是怎么回应的呢......
“特地跑来看妾身笑话么?”
大概是把那时的好意当做是挖苦和嘲讽吧,自己居然能对那个人说出那样的话来,若是在皇家海军中,这样的大不敬可没有办法当作是玩笑置之不理......
一件海军外套落在身上。
“记得还。”
清晰而又模糊的记忆,那是两人第一次产生陌生以外的情感交集吧。
唔......完全走神了呢......就连被接近这样的事情都毫无察觉。
鼻尖轻嗅到的,令人安心而熟悉的红茶与曲奇的香味,意味着就在数分钟内,侍奉自己的女仆就曾短暂地造访过这间不甚宽敞的小庭院,但对此毫无察觉的狮,那时大概正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吧......陷得很深呢,就连那样远超超人的感官都被短暂地压抑了。
温热的茶水短暂地安抚了少女躁动不安的内心,但那块甜蜜可口的曲奇却让总是非常想要满足口腹之欲的少女前所未有地犹豫了——在她为数不多的考量中,自己的欢愉不再是唯一的追求,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到了一个或许有些无厘头却能够让陷入春情中的少女无比在意的细节。
会胖的吧......
她低头,看着薄纱睡裙下自己的腰肢,陷入了沉思。
是不是......有点小赘肉了......
关于这段婚姻背后所隐藏的意味,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猜测,但在诸多令人或是信服或是质疑的猜测中,有一些是不谋而合的,比如说,指挥官也好,司令官也好,提督也好,不管怎么称呼,这个即将要成为新郎的男人所代表的显然不只是他本身——无论他是否思考过这些问题,他都无法置身事外,无论是他自己的身份、地位与职位还是他所看中的新娘——她也不仅仅是一位待嫁的妙龄少女,也是皇家海军中地位斐然的主力舰,无论战果如何。
所以,这份让许多人反复推敲深思熟虑的婚约,真的只是出于彼此间的倾慕或是单方面的思恋而促成的一男一女的结合,那么简单么?是出于真心,还是某种交易,又或者皇家海军不再掩饰试图拉拢的意图,亦或是那位大人想要通过裙带关系更加牢固地将这支强大的舰队的权利握在手中?恐怕除了当事人,没有其他人敢于对此轻下定论。
不知从何而起的流言,有关两方背景的深入调查,四处打探装作不经意的间谍行径,书写在精致的羊皮卷轴上,不容置疑和撤销的高位者签名,很快掀起了一股暗流涌动的风暴。一时间,这则讯息引发了无数一轮与揣测,但这些都与处在漩涡中心的两人无关。
若真的要说男人对于这段还未开始的婚姻有所企图的话......他的答案与那些无聊透顶的猜测大都沾不上边。具体来说......交易?若真的是一场交易,那么【指挥官的婚姻】显然是一个沉重到令皇家海军有些难以招架的筹码,想要拿出与之对等的诚意来促成这场姻缘,恐怕她们应当推举,或者说,提供的婚约对象,怎么也得是乔治五世的胞妹们,甚至......乔治五世本人,至于财大气粗的皇家海军能够拿得出手的嫁妆什么的,在一个汇集了无数强大舰队的核心枢纽港区面前,也显得有些不值一提。
拉拢?和交易没什么两样,如果是指望通过一位在这个时代已经不再是最锋利长矛的战列舰的婚约来拉拢,那么皇家海军的诚意显然还是不足的。至于以裙带关系进一步加深对皇家海军的领导地位......与这种猜测接近的揣摩是最多的,也是事实上最不可能的。
与其说是那位指挥官希望通过这种裙带关系加深掌控,倒不如说包括皇家海军在内的所有颇具实力的舰队都希望自己能有这样的机会来获得无论是资源还是心意上的倾斜。
其实这个问题的答案非常简单,简单到令那些习惯了勾心斗角阴阳权谋的家伙们无法信任。
他的目的,就是,新娘,狮,本人。
没错,他目空一切,所贪图之物,非权,非财,非力,只求一亲芳泽,能征服心中的白月光罢了。他贪恋她的一切,贪恋她美艳动人的容颜,贪恋她风中飞舞的黄金卷发,贪恋她珠光宝气的奢华打扮,贪恋她高高在上的华贵身姿。自打最初的相见开始,她浓墨重彩的艳丽就在他心底刻下了浓重的一笔。
但这就是全部了么?不够,还不够。
只是这些远观便能和其他人一样享受到的东西,远远不够,不仅不够,就连这样的美,他也不愿分享,而是萌生了占有,征服,私藏的罪孽欲火,他还爱慕她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爱慕她饱满丰盈的挺拔乳房,爱慕她丰硕紧实的安产肥臀,爱慕她修长有力的白丝美腿,爱慕她精致玲珑的细腻玉足。
更简单地说,他想要拥有她,以最完全的方式,最完全的身份,最完全的......资格。
当然,这种事情既没有说出去的必要,也没有说出去的价值——世人衡量的天平总是沽名钓誉,就算自己真的坦荡回答为求美人,也会被当做是掩人耳目的措辞罢了,既然如此,何必劳神?不如巧借东风,用那些陈旧腐朽的迷雾来遮蔽自己或许有些不齿的欲望念头。
且不论外人如何评头论足,深闺中的少女只管春心萌动,暗自神伤。
倒不是因为对于一纸婚约有什么不满或是抗拒,事实上,有着深藏且无法言说心意的少女自始至终都自认为是婚约的最大受益者——对于狮这样锦衣玉食珠光宝气中生来高贵的皇家淑女来说,没有什么比一个称心如意的夫君更叫人欣喜若狂了。
诚然她也思考过,自己会作为皇家海军提高地位与竞争力的牺牲品——对于这样的事情,不止是她,每个人都做好了那样的准备,为了政治利益而献身于某次联姻中,对于这些贵族淑女们来说,并非是难以接受的命运。
只不过,既然婚约的对象是那位......便没有任何问题了,甚至可以说是无与伦比的幸运。要知道,这一纸婚约的签订,同她自己是没有任何关系的,非要说新娘本人在这之中有什么权利的话,大概是......同意并接受的权利。
倒也不是说完全没问题......问题在于,要如何做一位合格的新娘?
意识到自己肩负的职责后,波浪金发摇曳轻颤间,少女已然知晓了自己此刻的使命——妾身可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了,婚礼的事宜,身为妻子的修行......没有多少时间让自己沉浸在浮想联翩中了。
出于对上位者的尊重,以及联姻对象的保证,狮小姐背后的皇家海军阵营也在为这场婚礼进行着紧锣密鼓的筹划。
关于那些繁复杂乱的筹备事宜,狮并不知晓——并非是不愿知晓或是无法知晓,而是毫无必要,她是尊贵的皇家淑女,待嫁的新娘,无需对于那些细枝末节的事情操心,她的当务之急,是在正式成为新娘的那一刻,以最完美的姿态,同他......结合。
所以,当声望小姐颔首步入闺房中时,狮小姐的心也随之高昂起来。
该学习如何侍奉男人了。
虽然名义上被称作【教育】或是【授课】,但身为学生的准新娘狮小姐并不需要像圣三一学院的学生那样在课堂上正襟危坐于胸前轻划十字祷告什么的,也同样不需要按照什么严格的标准去特定的教室等场所,就在她最为熟悉的,自己的闺房中,那位素来成熟稳重,眼眸深邃的优雅女仆长,将在婚礼前这段既不漫长也不短暂的时间里,将一位即将出嫁的皇室淑女所需要学习的一切传授给她。
一切的标准都要按照最高规格的联姻对象来对待,无论这场婚姻是出自真心亦或是弄虚作假的逢场作戏。
依然是最为轻松惬意的下午,但今天,留着堪称浮夸的波浪金发的准新娘,心中略微忐忑地在房间中心伫立着。
那种感觉不禁让她想到了马厩中名贵的宝马被驯马师戴着手套检查各个部位的样子。
喜怒不形于色的声望虽然地位不如这些皇室血裔,但狮心中生不出半分僭越之意,没有人知道那对妖艳而诡异的湛蓝与灿金异色双瞳中埋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皇家秘辛。
两人并未有过多言语交流,狮完全服从着这位平时见到总会主动向自己屈膝行礼的女仆,按照她的指示,以完全没有廉耻的姿态展示着胴体的全貌。
坦白来讲,狮自认为是个足够高傲的人,至少,对于自己的身材有着绝对的,堪称自负的自信。她并非不清楚,女性的身体曲线对男人来讲是个极具杀伤力的武器,在这点上,她毫不掩饰地自认为是一件卓越的美学兵器,然而,当这种想法也好,自信也好,自负也好,被声望那对淡漠的瞳孔扫射时,总会有种莫名的心虚。
那便是久经实战的功勋舰,和自己这种......无缘前线的花瓶最大的区别了吧。
狮轻咬红唇,眉眼间闪过一丝阴霾,但她早已习惯于自己存在的意义和价值,不再会像以往那样将自己的无限期望都施加在前卫身上了。
绝佳的身材。
饶是以再挑剔的眼光,声望也很难在这具,像是要被当做礼物赠出去的胴体上,发觉任何需要“更正”的部分。
“恭喜。”
这就意味着,在那场盛大的婚礼上,这位新娘八成是不需要鲸骨裙之类的残酷道具来约束身材,度过一个诸多意义上都难忘的婚礼了。
容颜,绝佳的气质,冰蓝的瞳孔中充斥着奢靡华贵的气息,那是娇生惯养所留下的小姑娘稚气相信用不了多久它们就会变得像一个真正的女人那般酝酿着多情的水光;五官,精雕玉琢,很正统的不列颠美人模样,如果一张少女的肖像照流入那些自命不凡的绅士们中,恐怕许多人的梦中情人都要换上一换了;金发,纯正血统的佐证,天生的璀璨再加上后天精心的打理与保养,很难说这一头秀发与同等色泽的宝石相比哪个更胜一筹;身材好得触目惊心——这个好与坏的评价标准,交由声望来判断其实并不完全中肯,事实上这个问题上更具有参考价值的,是即将娶了少女的那位的想法,但,皇室应有的流程还是必不可少的。
声望包裹在细丝手套中的修长手指在下巴处微微发力,让狮略有僵硬的面容更加上抬,然后缓缓下移。沿着天鹅般修长的脖颈落到精致的锁骨上,接着继续下移——接下来的内容或许足以称之为非礼,但狮毫无反对,哪怕是声望的指尖已经落在了自己胸前巍峨的曲线上。
作为一条主力舰,狮的出击次数少得可怜,倒不是因为港区的资源难以供应更多的战列舰运行,或者是狮自己缺乏战意和能力不足,某种意义上,港区的力量早已饱和,但那位大人永远秉持着居安思危的原则,在港区的战力已经绰绰有余的情况下,不遗余力地扩大着所掌握的舰队规模。而绝大多数的闲暇时间里,狮也鲜有四处闲逛的兴趣,大部分的时间都呆在闺房和庭院中,享受着无人打扰的下午茶,无人打扰的睡眠,无人打扰的午餐,无人打扰的晚餐......无人打扰的每一天。
这的确是她自己所要求的,但久而久之也很难不感到孤独,她与大多数皇家海军的同僚们没有过于深厚的情谊,也只有前卫会时长来问候。对于前卫这孩子,狮总是觉得有些愧疚,有种自己的职责无法完成而只能依赖他人的感觉,但是这位年轻的骑士小姐显然踌躇满志并对各种挑战展现出了非常高昂的热情,也算是宽慰了这位深居简出的“姐姐”。
纵是在珠玉林立群芳争艳的皇家海军中也难以泯泯众人,有人说,骄傲的女人总是会勾起男人的征服欲,那么,那位大人,可是有心想要征服这头高贵的雌狮?
胸部......嗯,纵然让声望以一个女性的视角来评判,狮胸前这对存在感过于丰硕的健康乳房也没有什么值得扣分的地方,当然,比起视觉效果上的美感等对于雄性来说格外有吸引力的成分,声望此时所扮演的角色承担的任务可不是从这些方面去做出考量的,她伸出手,仔细地从指尖传来的触感反馈中严谨地判断着,这对乳房是否存在什么隐疾——若是把话说开了,大抵也就是,是否发育正常,有无人工,也就是手术痕迹,有无病变迹象,等等一系列,追究深层次的原因的话,目的则是显而易见的,那就是身为新娘以及妻子之后最为重要的身份,母亲,是否具备哺育子嗣的能力。
当然,只是这种程度的信息获取远不能完全确定,声望需要做的还有很多。
落在肌肤上的触感,略有些不适。
狮子尽量让自己的表情保持沉稳。努力地抗拒着近乎赤裸的身躯被毫无敬畏地触摸检查的异样感,这并非是对来自皇家的安排有所抵触,只是长期的娇生惯养让她对于被自己以外的人触碰身体有着本能的抗拒感。事实上,她相当在意声望对于自己身体检查所得出的结论,这个结论对于出嫁前需要做的准备内容有举足轻重的决定性。
乳房的形状,嗯,非常健康且挺拔,乳头以及乳晕的颜色是纤细柔嫩的淡粉色,大小适中,以再挑剔的目光也很难找出什么扣分项目,对于雄性,不,男性来说,应该是属于相当有杀伤力的那一批了。
每完成一项检查,声望都会在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上记录下什么,尽管以她的记忆力来说这种行为多少显得有些多余,但必要的流程和档案记录依然是不可或缺的规定之一。
这部分检查也是狮最为忐忑的,相比起可以通过后天练习的......【妻子的侍奉】的部分,浑然天成的胴体是她向来极为自信的,展现女性形体美感的武器,如果自己引以为傲的身材无法通过最初步的检验的话,虽然并不会带来什么严重后果,但狮几乎从未受挫过的高洁尊严显然会因此受到不小的打击。
尤其是,声望小姐波澜不惊的神情和近乎妖艳的异色双瞳中,狮根本读不出任何有效的信息,无论是积极还是消极——象牙塔里的公主,在识人这方面嫩得很。
除了一些主观和客观的评价,声望笔走龙蛇的内容恐怕会让能够有幸看到笔记本内容的人大为惊叹——仅靠目视测量以及触摸作为辅助,声望正在将眼前这具对自己毫无隐瞒的绝美胴体以绘画的方式完美地再现出来,不仅是由自己所正视的这一方向,也包括了从不同角度的,近乎三视图的倩影。
在开始这不知道合适会结束的第一堂课前,狮就被要求解开身上所有衣物的束缚,哪怕平日居于深闺中很少盛装打扮的高贵美人在惬意的日子里几乎只是穿着质地轻薄的透明薄纱睡衣,她也被要求禁止穿着任何形式的衣物,包括贴身的内衣以及丝袜,原因无它,尽管皇家的尊严严格禁止新娘在出嫁前就被提前一亲芳泽,关于新娘的绝大部分私密信息也是需要提前拱手相送的,虽然有些不齿,但这就是对待联姻应有的态度,表达诚意的方式有很多,而单方面的信息透明显然效果卓越。
“唔......有必要连这种地方也......”
被冒犯的感觉愈发浓重,就算是狮一直压抑着情绪,也很难不对声望正在做的事情产生一些异议。
“请再多忍耐一会儿,狮小姐,这些是身为皇家新娘所必须遵循的礼制,希望您能理解。”
声望依然是那副毫无波澜的声调,半是安抚半是敷衍地回应着,同时双手指尖微微发力,在这位准新娘的私处制造出一个勉强能够窥视到重要地方的裂缝。
十分稀疏的毛发,同她骄傲的波浪长发一样,璀璨的金色,没有显着的修剪痕迹,应该是自然生长的结果,也就是俗称的“白虎”,不知道指挥官那边对于这种是什么态度。
声望默不作声地记下这些僭越的信息,准备在稍后腾出手时记在笔记本上——那些几乎将眼前这位纯洁的待嫁少女全身都窥视个遍的私密信息,将会毫无保留地呈现给那位大人,以方便他更好地......拥有她。
“请、请务必尽快一些......”
被轻轻掰开的阴唇让狮觉得自己的尊严如此可笑,那种自己在沐浴时才会仔细抚摸的,对于女性来说最为隐私和重要的部位,此刻完全暴露在女仆的目光下,非但如此,她包裹在手套中的修长手指还在试探性地触碰粉嫩的黏膜,以确认着什么一样。
“噫——!”
极为突兀的,狮始终保持着的站姿出现了动摇,那副尽可能绷着来掩饰心情的面容也在刹那间出现了难以名状的崩坏,就像是......初尝禁果。
声望默不作声地收回手指,就在刚才,她用指尖稍微确认了一下准新娘的私处,检查的内容里似乎完全不知廉耻的囊括了尿道口和阴蒂的检查,而那种位置肌肤和黏膜的敏感程度显然会被粗糙的手套布料勾起激烈的生理反应。
至于狮小姐这个反应......原来如此......
最后用视线确认了尚且包裹在包皮中稚嫩而又成熟的阴蒂后,声望结束了这实在是过于僭越的检查,屈膝行礼,向狮表达自己的歉意,虽然出于职责自己必须这么做,但是这样做无疑会让她心里好受很多,也能让后续的课程开展得更加顺利。
毕竟,如果在初步的检查中就有过于激烈的反应的话,后面的课程大概也很难进行了
检查完成后,狮被允许重新穿上衣物。
高挑丰腴的美人坐在沙发上,眼眸微颤,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显然还有些惊魂未定。在自己的闺房中,被允许穿衣服什么的......
她闭上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身为皇室女性,她理应对自己有可能遭遇的命运做好准备的。
在原先的笔记上做好修改和补充后,声望终于是完成了她的报告,随后以征询的目光看向狮。
在得到了肯定后,女仆长也不得不抓紧时间开始课程了。
“您对性交这件事,有多少了解?”
“......什么?”
狮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这个问题实在是......太过直白了,以至于狮的思绪都出现了一丝紊乱。
“妾、妾身......”
她有些仓皇地应对着这个极具冲击性的问题,不断思考着自己极为匮乏的知识,却发现张嘴也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难道,课程不应该首先涉及那些礼仪方面的内容么?比如与夫君相处时应当遵循的礼仪,称呼顺序什么的......
脑海中的思绪愈发凌乱,狮努力地思索着,仅能找到一个勉强安抚自己的理由。
应该是......自己真的一无所知吧。
“妾身......知之甚少。”
微不可闻的叹息,来自声望。但狮野兽般敏锐的听觉还是捕捉到了。
“这样的话,有必要给您详细地讲解了......”
这个下午比预想的还要漫长,至少狮在此之前一直认为,前几节课大概也就是走个流程那样的内容,从未想过自己的骄傲与尊严在一开始就变得不值一提。
一个马上要出嫁的,自视甚高的皇家公主,居然连最为基础的性交都知之甚少,又谈何侍奉夫君,在婚姻中保住地位,为自己的派系谋求更多利益?声望尽可能表述地委婉而隐晦,但以狮的冰雪聪明自然是领会了。
结束了第一节课的声望脸上略有疲惫,若是被人看见定会大为惊奇,这位从不知疲倦为何物的,潇洒能干的女仆长,从未在人前显出过疲态。
授课的这段时间里,她被特别允许不必日日回报,作为乔治五世最为信赖的心腹,她被交予了足够的自主权利来负责这件事。
然而声望还是需要把这份笔记,以及自己所知晓的信息,交给那位指挥官,这段婚姻需要负责的,可不只是皇家这一边。
“唔......知之甚少,倒是不意外。”
男人坦荡荡地评价,话里话外倒听不出对自己的准新娘的评价是积极还是消极。
摊在他面前的笔记本上,极为详尽地描绘着那位美人的身姿,无论是简单绘制的轮廓,还是以数据辅助突出体现的细节。
声望做事果真一丝不苟,这份报告几乎像是将那位待嫁少女剥光了放在眼前,再无隐私可言。
从最基础的身高体重,到精雕细琢的三围,全然没有任何秘密,甚至连平时的生活习惯都一字不漏地呈现。
“不知道声望的工作,您是否还满意?”
“当然,效率和质量都无可挑剔,皇家海军的诚意,我感受到了。”
“那么......接下来,我也会按照君主和您的意思,继续下去。”
“辛苦了。”
男人合上笔记本,正准备递给声望,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打开,将绘着狮身材的两页裁了下来。
“哦对了,关于制衣的身材数据,已经足够精确了吧?”
“是的,狮小姐的身材数据已经可以交由裁缝开始制衣了,那么,婚纱......”
男人没有回话,只是拉开抽屉,将一个上面有烫金徽记的文件夹抽了出来,并未细看,直接交给了声望。
“如果不麻烦的话,狮小姐的足部测量数据也可以拜托么?”
“足部.....明白了,明日的课程上我就去办。”
即将离开办公室前,声望的神情似乎轻松了一些。
但是男人再次叫住了她。
“声望小姐,我能问你一个私人问题么?”
“当然,乐意为您效劳。”
声望回身屈膝行礼。
“据说,皇家的女仆们除了平日的侍奉外,还有其他的职责,是真的么?”
“您说的是哪一种呢?”
“嗯......关于帮助无法尽到妻子义务的人侍奉......不,没什么,是我冒昧了,已经没事了。”
“那么声望这就告退了。”
女仆长加快了步伐,快速离开。
那一直含在菊穴中的,侍奉器具,似乎突然提高了存在感。
一无所知。
如果说第一节课后,狮心中还存着些许侥幸,认为自己只是恰好对于某些知识存在盲区的话,那么后面的课程才真正让她意识到,自己对于出嫁和婚姻这种事情的了解是怎样的幼稚。
与皇家有关的联姻,怎么可能只是童话故事里,一句“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能够轻易概括的呢?
更不用说,声望小姐今天是一点情面没有留,直接指出了自己的不足。
首先是起居和膳食,更加充足的睡眠时间以及额外的美容觉,用来辅助维持容貌,膳食方面则是交给了后厨的小灶,提高了水果以及奶制品的比例,总体的量甚至比之前还要多些,这让狮有些失神,好像她一度担忧过的臃肿和赘肉完全是多余的。
形体和礼仪的训练总算是让这位高贵的丰腴美人找回了几分自信,简单到轻而易举,几乎无需什么刻意为之,自幼浸淫在皇家王廷中的花瓶少女,在这些方面简直是信手拈来。
然而后面的课程再度让她感到不可思议。
似乎刚才还被赞誉的身材,突然就有了瑕疵那样,而只能言听计从的女孩,只能乖乖照做。
那是一个足够荒唐的评价,也足够放荡,足够淫靡。
“要、要这样吗......”
狮的脸上几乎红得要滴出血来,高高在上的尊严脆弱的经不起一点撕扯。
按照声望的指导,她仰卧进舒适柔软的沙发,然后......褪下内裤,打开双腿,主动将私处暴露出来。
“既然对于性交完全没有了解的话,自然是......需要从其他方面来增进了解了。”
声望说这话的时候只觉得嗓子发干,然而她刚饮下一杯红茶。
“对于皇家新娘来说,私处的保养是极为重要的,而您的身份尊贵,声望无权僭越,还请赎罪。”
“这......倒是无妨......”
依然逞着强一般,狮竭力维护自己高傲尊贵的模样,但这主动张开双腿的模样实在是让尊严无法硬气起来。
接下来是,剥开阴唇......
天啊......皇家的出嫁,竟然是这样的吗......过去的自己,究竟是多天真幼稚......
再然后是,剥出阴蒂......
狮的动作全是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她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动作大了或是失误,引起最初被声望检查时的奇怪感觉。
那个......就是所谓的性快感吗......
她不禁回想起那种前所未有的淫靡体验,被女仆检查身体时拨弄阴蒂而产生从未有过的性快感什么的......真是太羞耻了。
可如今自己被教导着的内容,居然......居然就是亲自去触碰那里,甚至还要按摩,而且还是保养,这岂不是意味着......今后要经常如此......
她不敢想下去,只能赶紧机械般执行,这场成为合格新娘的修行,注定不会太简单。
“保养的时候还需要......用到这个。”
指尖微微淋上了什么冰凉的液体,粘稠而浓厚。
“是皇室秘制的膏药......”
声望顿了顿,在心里给自己坚定着继续的信念,至少这句话不是谎言......
“在保养私处时有着很不错的效果。”
那么接下来就是,将指尖粘稠的秘药,揉在阴蒂周围,反复地按摩......
光是想想就觉得是艰巨的任务。
狮的眼神有几分惊愕,也有几分呆滞,但手上的动作依然是顺从的,完成成为合格新娘的修行,是她现在唯一的信念。
“唔......噢噢噢——”
仅仅是剥开阴蒂包皮的过程,就足够让狮发出无法抑制的声音,但声望对此并未制止,看起来应该......算是正常的吧......
狮更加小心地继续手上的动作,一直回避的视线也忍不住投向自己的私处,在完全不看的情况下想要精准地抚摸正确的位置实在是有点难,特别是指尖还在控制不住地发抖的情况下。
“噢噢噢......”
四肢百骸都过电般的快感,自私处那颗自己知之甚少的凸起肉粒上传来,剥开阴唇的指尖就那样僵在半空中难以为继,有那么一瞬间,狮觉得自己已经飞升到了天堂。
声望依旧是面不改色,微微低头,让细长的睫毛遮住瞳孔,低头记录着。
真是......非常敏感呢......
有那么几分钟,狮都没法继续手上的动作,被剥开包皮露出的阴蒂在空气中微微地发冷,依稀有着淡淡热气散发出来,而狮就连这样的触感都很难承受,更不用说将指尖的秘药涂抹上去了。
“......小姐,请快些,药膏要化开了。”
声望开口催促道,她分明看到狮指尖的秘药因体温的升高快要滴落了。
“是、是,妾身这就——”
纵使被升高的体温催得稍有融化迹象,但指尖的温度依然不是私处能相提并论的,冰凉的药膏被狮狠心般地捻上阴蒂的瞬间,她全身都不受控制地反弓起来,骤然放大的瞳孔和失控的表情都说明着一件事,这种快感对这具胴体来说前所未有。
同样身为女性的声望,只是旁观着,心中泛起了巨大的波澜,虽然神情依旧淡漠,但身体的反馈是诚实的,
指挥官所没能完全问出来的问题,其答案对于声望来说也是,心知肚明。
大约是和东方的“通房丫鬟”类似,女仆们显然也肩负着为上位者提供全方位服务的职责,这之中自然也包括了用自己的身体去提供性服务,哪怕她们当下侍奉的乔治五世是一位女帝,这种传统的要求也并未改变。
无论是在办公室中与那位指挥官对话时也好,还是此刻对这位未来的新娘进行婚前教育时也好,身为女仆长的声望,也在做着每一位女仆都在做的事情——开发自己的身体。
是的,就在此时此刻,声望小姐的裙底,那对肥硕的肉臀中,没有过实战经验的粉嫩菊蕊处,正含着一枚晶莹剔透的琉璃珠子,这枚调教开发身体用的珠子已经陪伴了女仆长多年,长期的练习让这枚表面无比光滑还裹着滑腻肠液的圆珠能够按照声望的意愿,在肠道与菊蕊的蠕动中滚入深处,又或者排出体外,甚至,还能够在不借助外力的情况下,用菊蕊的吮吸,将平放在椅面上圆珠主动吸在菊蕊上,再慢慢蠕动吞入肠中。
自然不会有人强迫地位尊贵的声望去行这等苟且淫行,只是事事都要求最好的女仆长,从来都不会逃避任何职责应尽的义务。
回过神来时,那位张开着双腿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准新娘也顺利将那个......秘药抹上了阴蒂,但她的反应也比想象中更加激烈,以至于声望都在犹豫是否要立刻继续下去了。
她的身子实在是过于敏感,声望还没见过这样能因为轻触阴蒂就舒服到失神的胴体,就算是从未触碰过,未免也有些过于夸张了。
而狮不知道哪里来的意志,依然是顶着剧烈的快慰感,强行用指尖继续拨弄着浸润在药膏中的敏感肉粒,每一次触碰都会带起一阵快慰的狂潮,让这局从未经受过高潮洗礼的美腻媚肉狠狠地颤抖起来。
短暂的犹豫后,声望再度开口。
“不必忧虑后果,这样的按摩是缺乏效果的,力道需要加重,手法也需要更加熟悉。”
君主的指示也好,指挥官的私人意志也好,针对同一件事,却并未冲突的指令,一并执行......便一并执行吧。
被催促的狮不敢怠慢,手上的力道更加加重,却完全没料到滑腻的药膏让轻捻的指尖失了分寸,变成了轻轻一掐。
“噫咦咦咦咦——!!!!”
快慰的狂潮瞬间冲破了理智的阻碍,始终竭力维护着可笑矜持的准新娘在自己毫无分寸的手法下轻易泄身,生命中的初次高潮刻骨铭心,而自渎的初次高潮更是会让这位尊贵的新娘感到无尽的羞耻。
声望微微侧身,避开了一股激射而出的水流,眼神诧异起来。
这显然是潮吹,而狮的第一次自慰高潮就......
就在走神间,第二束激流飚出,仍在诧异中的声望躲闪不及,女仆长裙前洁白的围裙上沾上了一抹湿痕。
又是潮吹?不,不对,这个颜色,是失禁了、
声望哑然,她从未想过这位准新娘能够拥有这么多惊人的特质......对那位来说,会不会是惊喜呢?
“哈啊......”
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的高潮,甚至是潮吹加失禁的重叠高潮后,狮这位心高气傲的尊贵皇女已然是一副失神的呆滞面容,还没能从初次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摊开的双腿也不知廉耻地并未收拢,股间还时不时抽搐着涌出一股清澈的蜜汁。
“哦?这倒是......颇有意思。”
对于声望的回报,男人的反应显得颇为积极,似乎对于自己的准新娘拥有这样的特质感到饶有兴趣。
“药膳和秘药也按照您的意思开始用了。”
“没记错的话,药膳就算我不提,你们也会用的吧?”
男人不怎么热衷于在这个问题上遮遮掩掩,直接把话挑开了。
“是,但要再晚一些。”
所谓的药膳,自然是对待政治联姻时特别关照女性一方的手段,为了尽快巩固地位和加深姻缘纽带关系,尽快生出子嗣是一个再明确不过的阳谋,而皇家使用的药膳,自然也就是提高受孕几率,保护胎儿健康一类的东西,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催乳的效果,从这个角度来说,声望所说的要再晚一些才是恰到好处的。
“嗯,辛苦了,裁缝和鞋匠那边的进度如何?”
“再有几日就能拿到样品,要让狮小姐先行试穿么?”
“嗯.....不急,还是留作惊喜吧。”
她真的好敏感。
哪怕已经对于轻拧阴蒂导致潮吹习以为常,声望还是忍不住感叹。
但是,这样毫无节制地放纵下去显然也是不可接受的,她必须提醒一下这位准新娘,避免她早早地沉湎在这种快慰中无法自拔。
经过几日的“练习”,狮总算能够按照声望所描述的那样,起码正常地给自己做私处的保养按摩了,但有了先前荒淫无度的经验,她总会有种忍不住想要手上施力的冲动。
接下来是保持着保养按摩的同时,学习应有的礼仪,关于【侍奉】的礼仪。
狮对自己的记忆力还是很有自信的,但是在保持着按摩私处不断被细微的快感和时不时的过电愉悦干扰的同时,声望所列举的侍奉礼仪条目又能记清楚多少,就是个未知数了。
身为妻子,有满足丈夫需求的义务,无论是普通的侍奉也好,还是欲望方面的需求......
这自然是没有问题,既然要嫁,献身的觉悟还是得有的。
身为皇家血脉的延续,作为妻子有义务尽可能多地主动邀约丈夫共度良宵并且在生理周期的适当时间尽可能多地接受遗传物质以求更高的怀孕效率和更早怀孕时间,以奠定地位......
“嗯......”
要做的事情倒是没什么,只是这种表述方式......
狮心底轻叹一声。
无论是否有真情实感,她都很清楚,自己作为皇家海军的一员,这段婚姻都不止意味着自己个人的幸福,被当做泄欲和生育工具什么的......纵然发生又如何呢?
她不是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幻想着王子与公主的美好童话结局......但......哪个待嫁的女孩不幻想这些呢。
她突然感到一丝迷惑和茫然,但很快这种聊胜于无的心思就被手上按摩着的快慰和想要成为合格妻子的意愿给一笔带过了。
结婚第-20天,皇家新娘狮,高潮次数,12。
“狮小姐和指挥官那边一切顺利否?”
虽然不必回报,但声望依然主动向乔治五世提起了婚礼筹备的事宜,对于君主来说,主动提供必要的情报是令人愉悦的。
“指挥官大人对于婚事很是上心,诸多事宜都亲自过问......”
声望心意微动,觉得有些没问的事情就不必多嘴了。
“如此甚好,这段日子辛苦你了,声望卿。”
名为乔治五世的女帝对这位心腹不疑有他,放心地将事关联姻的重大事项全权交予,无论是忠诚还是能力,声望都是最佳人选。
“那么声望告退了,君主。”
声望离开后,乔治五世没来由地叹了口气。这样的事情,本该由她亲自过问的,但最近事情多而繁杂,与其有一搭没一搭地去介入,还不如让声望放手去做,全程接管下总比自己三天两头问一下更有效率。
就算是今日难得有空和声望了解一下事情的进展,也是开了一天的扯皮会议后的疲态示人。
哈......开了一整天的会......下面已经很胀了呢......
独自一人的洗手间内,这位身材与容貌皆艳压群雄的女帝,急促地呼吸着,以一个下流的姿势岔开双腿蹲下,在撩起的包臀裙摆中不着寸缕,手指摸索间于私处捏住一枚凸起的小柄,微微发力,随着一根细长而又布满凸起的水晶柱体从私处尿道口慢慢抽出,乔治五世露出陶醉的神情,不住地回味着凸起颗粒从尿道深处一路碾出时带起的剧烈摩擦快感,饱胀了整日的膀胱也得以解放……
“狮小姐那边进展怎么样了?”
男人视线紧盯手中的纸张,简单绘制的新娘倩影早已深入脑海。
“如您所愿,一切都有条不紊,侍奉的礼仪也已经......”
比预想的要快啊,真不愧是声望。
“婚礼的筹备也基本完成了,按照皇家的最高规格来办。”
“你的君主那边有什么说法么?”
“陛下一切应允。”
新娘的调教课程接近尾声,准新娘也越发熟稔地应对起所谓的义务。
虽然还是有着强烈的羞耻意识,但是已经能够做到含媚微笑的同时按摩私处了。
伴随着秘药日复一日地经由按摩浸淫渗入柔嫩阴蒂,粉色的肉粒也慢慢涨大起来,从最初的微小一颗逐渐成长为现如今半个指节大小,而狮的保养按摩也愈发小心谨慎起来,不知为何,这涨大的阴蒂好像变得愈发敏感,甚至无需按摩都总是湿润着泌出丝丝爱液。
有了先前的诸多经验,狮对于声望的教诲也不再有什么抵触,无论是怎样听起来违背常理的准则,都是自己过去的傲慢无知导致的。
于是,当这枚被女仆们用作菊穴开发道具的肛塞呈在眼前时,狮也只是略作犹豫便接纳了。
“没想到......居然连后面的穴也要......”
少女眉眼间尽是春情,她如此地期盼出嫁的日子,并不遗余力地按照声望的教诲努力地进行着新娘的修行,誓要将自己最好的模样展现在那位夫君面前,她对自己是如此的自信满满,毫不怀疑自己的魅力能够吸引他来征服。
政治联姻也好,自己的幸福也罢,既然并不冲突,那又何妨?
“噢噢噢......”
若是被异物直接侵入,无论如何都会有撕裂的疼痛感,大约是连这些细节也照顾到了,在肛塞插入前,声望细致地在狮的菊蕊与肛塞上涂抹了不知什么成分的药膏,随着冰凉药膏的化开,原本的凉意逐渐变为烦闷的燥热,被异物撑开时的抗拒也没那么强烈了。
“另外,关于您失禁的问题......”
潮吹的问题,声望并未提及。
狮心里咯噔一声,这个她一直以视而不见的方式来逃避的问题,果然还是没法完全回避,虽然在后来的保养按摩中自己已经逐渐能控制住高潮的到来,但一旦不小心轻掐出潮吹,还是免不了要一通失禁,这是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忍住的,只要一高潮,脑海里就会瞬间空白,不管怎么努力和坚持都只是徒劳。
每每潮吹和失禁后,狮都很难再继续什么课程内容,所以声望倒也一直没有追究这回事,一度让狮暗想这是不是其实是正常现象,但显然,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她默默听着声望的宣判,同时催动着肠道和菊蕊处的蠕动——无论发生什么,妻子的修行都不应该中止。
“如果在婚礼仪式或是在洞房时出现失禁的状况,想必您也能理解,这样糟糕的情况是不可接受的。”
对此狮并没有什么可反驳的,若是真的在婚礼或是洞房舒服到失禁,恐怕自己颜面尽失是小事,辱没皇家海军和夫君才是更要紧的致命之处。
“但是......妾身无论如何也......”
狮轻咬红唇,眉眼间满是不甘,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自己连尿道与膀胱都无法约束这样的耻辱,可事实如此,反复的尝试后。这样的结局愈发明晰,难不成自己与夫君交欢时为了不失禁竟然要强行忍住不高潮?
不......这种事情......绝不能忍受......
“既然这样的话......也许您可以试试这个。”
声望手中的托盘上,摆着数根细长而晶莹剔透的柱体。
“这个是......?”
狮心底生出一丝微不可察的畏惧,这些看起来精致如工艺品的“玻璃棒”让她看得心里一阵发毛,尤其是那个看起来最粗的,不仅是粗,整个柱体表面没有丝毫光滑处,尽是疙疙瘩瘩的凸起,且尽头处格外粗大,绝非善类。
尤其是,声望刚说完关于失禁的事情,就拿出了这些......
“呃啊......”
狮咽了一口,感觉无比艰难。
“用于约束失禁的辅助,女仆们在事务繁忙的时候减少如厕频率的用物。”
声望顿了顿,觉得没必要把真相说全,事实上女仆们早已习惯用这种东西长期置在尿道中,也包括自己。
“这......”
听闻是女仆们的用物,狮一时有些犹豫。
“君主大人在会议繁多的时候也偶尔会用,在应付那些无趣的会议时也很有用。”
“这、这样么......”
恍惚间,狮的呼吸有了几分急促。
在她的潜意识里,这种完全和下流联系起来的用具,竟然不论是女仆们还是那位女帝都......
抗拒感逐渐消弭时,狮也更加羞愧于自己的无知,深居简出,高筑于象牙塔中的自己,竟然对于最为基础的用具等等一无所知,整日只知道悠闲喝茶,实在是......有辱荣耀。
“考虑到狮小姐没有过使用经验,建议您尽量挑选简单易用的款式。”
“这样的话......”
手刚要伸向最为粗大的那一款的狮心头一凛,手臂微微变向,伸向了看起来最为人畜无害的一根,通体光滑,长度也不是很吓人,更没有奇奇怪怪的凸起颗粒。
但就算是这样,硬物真的入手的瞬间,狮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这样的东西,竟然真的要......真的要插入尿道么......那种地方......
可是......失禁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再发生了......
似乎是看出了狮内心的犹豫和挣扎,声望轻叹一声,提出是否需要初次使用的帮助。
随着特制润滑软膏涂抹在晶莹尿栓上,狮也意识到这时候再反对为时已晚,认命般张开双腿,任由声望剥开自己的阴唇,将冰冷硬物抵在粉嫩尿眼处。
“噫~~~——”
才刚一接触,酸软的反应就让狮克制不出地呻吟起来,那种毫无经验且完全不会被触碰到的位置,几乎和阴蒂一样致命,要把硬物深入其中这种事情,怎么想都有些骇人了。
“请稍微忍耐一下......如果您能做到克制失禁的问题,这种东西不用也没有问题。”
啊,真是的,为什么偏偏......偏偏连那种事情都......
狮索性豁出去,双手死死抓住沙发上的软垫,咬紧牙关,仿佛要承受什么巨大的痛苦般,想要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第一次总归会有些不适,习惯几次就会好受些。”
声望话语间手稳得丝毫没有僵直,无比流畅地将被充分润滑后的尿栓推至差不多的深处,流出一个凸起的节点留在体外作为抽出时的把手,然后指尖轻拨,将被翻开的阴唇归位。
这下,只是从外表看去,便没有丝毫端倪了,虽然聊胜于无,但总归让狮感觉好受了些。
“等等,这......”
试图走上两步感受体内异物感的准新娘还没跨出几步,硬物拉扯体内最为娇嫩敏感黏膜的痛感就迫使她停了下来。
“还请不要心急,使用这玩意的时候,走路务必要遵循礼仪。”
所谓的走路礼仪,自然指的是宫廷里那一套繁文缛节式的步伐,对于每日都以侍奉般的姿态行走在城堡中的声望来说,这自然不是难事,但狮的性格和习惯张扬,虽然也深谙宫廷步伐的走法,平时却很少如此拘谨,多数时候总是大步流星,带起一阵波浪金发的旋风。
“若是作为指挥官的妻子,还请恪守作为妻子的职责。”
是说要亦步亦趋地跟随吧,那样的话,的确要一直以拘谨的步伐行走呢。
“可是声望小姐......”
她犹豫着是否要发问,声望的确多数时候都遵循着严苛的礼仪步伐,但做作为女仆长经常事事都亲力亲为的她,显然不可能一直保持那样的姿态。
“习惯了就会好受很多。”
声望微微鞠躬,示意这个问题不值得深究。
“进展很顺利啊......她完全没有质疑么?”
男人手中把玩着一枚闪烁的戒指,上面的钻石颗粒硕大,光泽璀璨,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没有,严格按照......按照守则的内容执行着。”
“如此甚好......婚纱那些都准备好了吧?”
“都已经准备妥善,随时可以使用。”
“那么,那份报告?”
“已经完成了。”
声望上前半步,将文件夹递给男人。
入眼是声望拿一手精妙绝伦的花体英文,优雅而标准,然而书写的内容却令人咂舌。
见文后附录。
入夜。
自从所谓的新娘培训开始,狮的夜晚就不怎么安宁。
一方面是心理的,一方面是生理的。
心理上,久居深闺的贵族少女突然要出嫁什么的......无论如何也会心生波澜,未来的命运也好,当下的处境也好,处在旋涡中心的少女,除了跟随心意被选择以外,实在是没有什么余地可言。
生理上......自从声望开始授课后,狮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很奇妙。
她从未感受过身体是如此美好的东西,自己以往精心打扮后对着镜子孤芳自赏的满足在直接由肉体产生的愉悦快感面前变得不值一提。
先是私处的保养按摩,她从没想过按摩自己的身体能产生那样的快慰,尤其是那颗几乎不敢触碰的柔嫩阴蒂,似乎简单的触碰就能引起一阵快感的浪潮,此刻已是深夜,若是又被蜜穴深处冲出的潮水打湿床铺,她还真不好意思在深更半夜呼唤女仆来更换。
但是......忍不住......
就算只是稍微......稍微按摩一下好了......
寂静的闺房中,少女急促的喘息声清晰可闻。
她再度张开双腿,用修长的指尖在漆黑的夜向秘密花园中探索。
“唔嗯?!”
寻觅湿润阴蒂的意图被突兀的硬物所阻挡,微弱的挑拨一下子点燃了脆弱尿道中摇摇欲坠的平衡,好不容易才勉强习惯的异物感,一下子被唤醒,变得更为强烈,最为重要的是,那种颇费力气才勉强抑制下去的,来自膀胱的饱胀感,一下子变得难以控制起来。
没记错的话,声望说过,对于尿栓的尝试需要以整天为标准进行练习,无论是程序冗长的婚礼还是繁杂的各种会议,都会轻易地持续拖沓上大半天,而对于皇室贵族来说,在此期间如厕是一种非常失礼的行为。
非要说的话,狮此刻的尿意也没有多么强烈,更多的不适来自于刚才的触碰,她几乎立刻就后悔了,因为控制不住欲望而想要做多余的事情什么的......真是耻辱......
那枚光滑的尿栓,不由得让狮产生了辛苦的感觉,明明是用来帮助防止失禁的用具,却不得不因为光滑的设计而倍加绞紧尿肉,这样想来还不如不用。
恍惚间,狮没来由地想起了声望所展示的托盘中,那看起来有几分骇人的水晶尿栓。
那上面疙疙瘩瘩的......是不是会比自己现在含着的这根,要轻松些呢......但是,会很疼吧......
还有那个最大的......那个又粗又大的头,会不会能......刚好卡进膀胱呢......如果是那样的话会很轻松的吧......
除了这些,还有那枚留在菊穴中的肛塞,虽然体积不大,却有着精致的造型设计,在狮努力练习的过程中提供了对等的帮助和阻碍。
在此之前,狮贫瘠的生理知识从未想过原来菊穴也会被用在交欢中,而无论夫君是否会去使用,作为妻子的她都有义务用最好的状态去侍奉,而现在着连吮吸蠕动都做不好的杂鱼菊穴显然是完全不合格的。
无论如何,都必须休息了,必要的睡眠时间也是新娘修行的一环,就这样保持着对肛塞的蠕动入睡吧。
翌日。
准新娘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等待不存在的训斥。
空气中弥漫着细不可闻的气味,声望微微皱眉,想要说些什么。
“......还是没能忍住?”
“妾、妾身睡着的时候,做了恶梦......”
她结结巴巴地替自己开脱着,用着自己都感到心虚的理由。
哪里是做了什么恶梦,分明是春梦......被夫君拥在怀中宠幸什么的......一个舒服就,不小心放松了......失去了绞紧束缚的光滑尿栓根本无力对抗膀胱中逐渐增大的压力,慢慢顺着尿路滑了出来。
最后的结果就是,含着尿栓依然失禁了。
简直不是耻辱二字能够概括的了。
颇有些头疼呢。
“这样的话,要怎么办呢......”
“那个,声望小姐,如果用......用另外的......会不会......”
声望微微皱眉。
“倒也不是不行,但是,这样的话对外物的依赖会越来越严重。”
“而且,狮小姐您必须在正式成婚前有所改变,否则......”
“......否则?”
“如果身为皇家的新娘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失禁问题的话......联姻的男方会接管您排泄尿液的权利。”
换而言之,就是必须一直插着尿栓,而且没有随意取出的自由。
这也是,为了维护皇家以及联姻对象尊严的必要手段,毕竟没有哪一方希望看到一个轻易会失禁的新娘,如果没有办法改变,最为直观有效的手段,就是管束。
就像是历史上对待风流贵妇最为简单的手段,贞操带一样。
“这......”
狮一时说不出来话来,她很犹豫,无论是怎样的结局,似乎都免不了要尊严扫地的结局,唯一的区别是......
只是自己在夫君面前尊严扫地的话......可以么?
“妾身......妾身想好了。”
犹豫了半天后,她终于释然,但眉眼间还残着淡淡的忧虑。
这一次不再矜持,取了一根稍大号些的,表面颇有些疙瘩,但凸起的幅度不算很大,至于那根最为骇人的,狮还没有接触的打算。
那样的话......或许就真的回不去了吧。
声望眼看着狮跳过了两三个循序渐进的尿栓,选了一个略大了几分的,心里只是一阵惋惜。
这种用具的使用,如同陷入泥潭,最后只会越陷越深,自己也好,那位君主也好,最后都是慢慢用上了最大号的。
蓝金异色瞳孔微微战栗,声望看着没再请求帮助的狮小心翼翼地涂抹润滑软膏,暗自绞紧尿肉,停留于尿路中的硬物立刻给予反馈,弥补的坚硬凸起在尿壁上燃起一连串快慰的火花。
与其同时,被联动着蠕动的后庭,也稍微放松了下来,被不偏不倚含在菊蕊处的光滑圆珠随心而动,微微吮吸着吞入后庭中。
这枚表面沾满滑腻肠液的浑圆肛珠,在此前已经停留在声望的菊蕊处数小时,极致的把控力让后庭的吮吸与蠕动恰到好处地保持着微妙的平衡,让这枚肛珠刚刚好地卡在菊蕊上,将那朵未经人事的处子雏菊扩张到六公分直径的完美圆形。
身为女仆的侍奉修行,也不能偷懒呢。
不过,膀胱快到极限了呢,也该去休息一下了。
当狮再度放纵下体的肌肉时,强烈的尿意险些让她呻吟出来,但随机她就感受到了,被尿栓上各处凸起颗粒所摩擦着的尿肉,能轻易地提供平时绞紧都做不到的摩擦力,如此这般,完全不需要费力地辛苦绞紧,哪怕是保持放松的姿态也不必担心失禁了。
但是......细腻的颗粒杵在敏感尿肉上的感觉......怎么会如此舒服......
明明、明明插进来的时候那么疼......
狮强压着心中的不安,再度感受起被颗粒按摩着的软肉,情不自禁地绞紧,然后,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
失、失态了......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光洁的小腹,意识到了自己的草率。
不管是,想要憋住尿意的绞紧,还是,想要肆意排泄的放纵,被尿栓所阻挡着,都无法如愿,与此同时,被牵扯的尿栓上疙疙瘩瘩的颗粒,会在尿肉上引起激烈的摩擦快感,这种感觉,光是浅尝,就感觉好像要舒服得升天了......
不。不行,身为皇家新娘,怎能如此......如此放荡不堪,妾身明明是为了避免失礼才......
一定,一定要......
可恶,为什么这么舒服......
结婚第-10天,皇家新娘狮,高潮次数,49。
声望带上门,将闺房留给已然有些失神的狮。作为过来人,她很清楚这位准新娘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这些东西。
那些反复记忆的礼节也好,身体的锻炼也好,没有一个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可她却顶着如此敏感的身躯,持之以恒地维护着几乎已经不存在的,摇摇欲坠的矜持。
应该说,爱情使人盲目么?
不知道呢。
打开文件夹,书写完最后一行龙飞凤舞的花体英文后,声望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婚期越来越近。
一双高达12厘米的高跟鞋。
既没有特意加高的防水台,也没有为了提高稳定性的坡跟设计,美丽,而又危险。
尽管在各种生理机能,包括平衡性这点上,舰娘要比普通人类强太多,但对于绝大多数少女们来说,比起一双用于穿着的鞋,它更像是一件用于观赏的工艺品。
当狮拿到这份装在精致琉璃盒中的礼物时,就算是习惯了奢靡的她,也能感受到蕴藏其中的价值——物质的自不必说,无论是纯白鞋身所折射出的几乎没有杂质的光泽,还是装饰在四处恰到好处既不喧宾夺主也不默默无闻的贵重装饰,都让对于各种名贵奢侈品毫不陌生的狮印象深刻;另一方面,能够让她为此感到欣喜,必然不是因为这些早就习以为常的物质价值。
它是最独特的礼物。
一双婚鞋。
看到它的瞬间,狮就明白了,自己期盼已久的出嫁之日,已近在眼前。
“指挥官大人坚持要求按照您的身体数据来定制,所以......”
惯例来说,与盛大婚礼相适配的婚鞋大约算是一种礼仪用品,除了婚礼当天几乎不会有第二次穿上的机会,因此在设计和制作上大抵也不会刻意追求舒适度,反正合不合脚也就是站一天的事儿,又不用跑又不用跳,但那位新郎对于方方面面的细节都十分上心的样子,甚至不吝一掷千金去专门定制完全合脚的婚鞋,当做新婚礼服之一相赠。
声望愈发觉得,这场被无数人视作是力量结合的政治联姻,恐怕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冷血无情。
作为几乎是唯一承担着两方沟通桥梁的人,声望能够接触到的信息远比常人多得多。
不过,就婚鞋的角度来说,12cm未免有些过于夸张,但考虑到将会穿上它出席婚礼的那位新娘是狮,这点便不足为虑了。
这位准新娘,平日里极少穿鞋,大多数时候深居简出的她,往往只着一双细腻的白色丝袜,1在铺好羊绒地毯的胡桃木地板上翩然而行,与此同时,她也总是习惯性地踮起脚尖,至于原因嘛,承载着些许名字来源的血统力量的少女,在战列舰以及皇家的尊贵身份外,还保留着一份来自野兽的威严与习性,这之中包括了浓密的一头金发,远超常人的嗅觉等感知能力,看似贫瘠的肌肉能暴发出的更强大的力量,以及,趾行性。大概正是由于这样的继承,才会让狮能够轻易地习惯这种常人难以理解的行走方式。
新娘的课程已经全部结束,身负其他重任的声望不能寸步不离地监督这位准新娘完成余下的训练,这些部分要依靠她自己来达成,而就在此时此刻,这位俏容含羞着等待被侍奉穿鞋的少女也向往常那般一样,不断地蠕动着愈发敏感的后庭。
那具仅适合初学者的简易肛塞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将狮的菊蕊初步发掘了一定的延展性,也让肠壁的收缩和吮吸初窥门径,虽然无法做到像是声望那样精准地将一枚圆滑的肛珠含在蕊间,至少也能在蠕动上姑且按照心意进行了。
如今的狮在后庭侍奉的造诣上姑且也算是登堂入室,在坚定的成为优秀妻子的执念下,勤勉的练习让她很快地掌握了一些技巧,用于练习的淫具也从肛塞换成了一枚表面略有凸起的不规则球体。虽然做不到声望那样用最为细微的蠕动调整,但是借助凸起的着力点,也是能够勉强将这颗肛珠在肠道内稍微向深处吸附了。
礼盒开启,奢靡的气息逸散开来,没有工业制品难闻的皮革油脂气味,只有匠心独具的香水渲染下幼稚皮革经过熏香后的美妙气息。
就一双婚鞋而言,的确是用了心思了。
依然是声望来侍奉狮穿鞋。
结束了短暂的师生关系后,声望再度回到了原本恭敬的姿态,亲自屈膝俯身,将一只纯白无暇的高跟婚鞋捧至狮被白色丝袜包裹的曼妙玉足前,仔细地将其置入鞋中。
紧靠目视的测量精确到一丝不苟,整只玉足踏入鞋中,足底与鞋面尽可能多的接触面以及品质卓越的皮料让踩踏的触感尤为属实,相隔着一层白丝厚更是如履云棉,完美贴合足形的手工设计更是让整双鞋都找不到一处格外磨脚的地方。
狮惊喜地看着自己脚上的这双高跟婚鞋,眼中是抑制不住的欣喜,这必然是出自那位多日未见的夫君的手笔,他如此用心,定然是将自己放在心上了。
“虽然应该不至于还有不合脚处,不过还是请试着走上几步吧,若是还有未能发现的隐患,婚期前再作调整也还来得及。”
足底被鞋跟垫起而非自己踮起的感觉竟有些陌生。
深居简出后,她的确极少穿鞋,记忆中这样的感觉还是在舰装上进行训练。
“嗯......很合脚,没有什么不适之处......妾身能出去走走么?”
很唐突的,狮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自己的单身生涯,马上就要结束了。
身为人妻,自然是要少了很多自由的,而自己在最为自由的时候长久地居于深闺,实在是一种浪费。
......那之后,会怎么样呢?
会更好吧。
虽然有些爱不释脚,但狮依然不得不再度将脚下这双极为契合的高跟鞋交还给声望收起。尽管这份礼物一定是属于她的,但皇室条条框框的规矩总归叫人有些恼火,礼物要在适当的时间点收下才算符合礼仪,以至于曾经闹出过一只宠物狗搅和得大使馆和内阁不得安生的奇葩案例。
“婚期不日就到,狮小姐的新娘修行还需更加勉励才是。”
声望屈膝告别,手捧礼盒,退至门外。
闺房再度归于宁静,狮的心中却莫名产生了一些异样的情愫。
那是......即将要失去自由,被关入笼中的鸟儿,所想要引吭高歌般的苦楚。
她不是被迫失去自由的。而且,无论早晚,总归会有一天嫁作人妻,未来的选择,绝非良配,能有如今的婚约已经是天大的幸运。所谓的自由,若是有一天那位女帝嫁做人妇,恐怕也不会有多少真正的自由可言。
万般不由人。
想那么多,又有何用呢。
时日无多,修行......要抓紧了。
声望最后的教诲中提到过,若是胸部感到烦闷燥热,就该在保养的内容中再多加上胸部的按摩,除了妻子以外,未来的母亲职责也要提前准备才是。
“一切都准备就绪了,陛下。”
“声望卿,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职责所在。”
沉默了片刻后,
“声望卿,以你来看,狮卿的这场婚事,几分真心,几分作戏?”
......
数日后,那场无数双眼睛所注视着的盛大婚礼如期举办。
在自己最后仅有的单身时光里,狮选择什么也不做,静静地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出神地盯着前方,目无焦点。
再过上几分钟,或是十几分钟,女仆们就会带着早就准备好的婚纱以及首饰等,将自己盛装打扮后,送去嫁人。
但这个时间似乎来得太早了些。
狮微微皱眉,倒是没什么怨言。
可来得却不是自己在等的更衣打扮。
珠光宝气的礼盒中,直径大约五六厘米,长度少说也有四十公分的淫虐肛珠串正静静躺着,散发着惊人的存在感,与之相比,自己此前所试用过的,用于锻炼侍奉能力的肛珠简直不值一提。肛珠串的硕大颗粒上球面沟壑遍布,肉刺横生,嶙峋的软刺和奇形怪状的肉瘤此起彼伏,这般景象足够让任何一位目睹此物的女性心生畏惧,这种畏惧并非是安危受到威胁的那种警惕反馈,而是忧虑自己脆弱的雌性理智,在这根几乎是专门为让雌性堕落在性欲快感中的武器面前,能够坚持多久不沦陷。
不论是那些高贵优雅、养尊处优的尊贵女性,还是素来以意志坚定着称却有着健美肉身的姬骑士,只要被这样的淫虐肛珠侵犯丰硕肥美的臀肉,就会在行走、坐下、睡眠乃至于每一次呼吸间被迫体验敏感肠壁被淫虐肛珠粗暴地凌辱调教,无论是痛苦还是愉悦都无法摆脱,无时无刻不徘徊在永无止尽的臀穴开发地狱中,对于渴求得到一时宽慰安抚身心的雌性来说,这是一种恐怖,已经感受过那一颗肛珠对自己有着多么巨大影响的狮对此毫不质疑。
只是稍微想了一想,狮因焦躁和忧虑而变得朦胧的思绪就在恍惚间麻痹了,她情不自禁地伸手触摸着这件可怕的淫具,无法克制地幻想着它会为自己带来怎样的快感,散发着媚热的圆润肥臀间,包含着雌性荷尔蒙的气息正在溢散着,然而狮本人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这点,只是着迷地审视着这件淫具,同时不断地做着内心的挣扎。
明明、马上就是婚礼了,只要能熬过这冗长的仪式和宴会,入夜之后......妾身便是,指挥官大人,不,夫君大人的人了,可是这个时候,送来这样的礼物,究竟是要......
是想让、让妾身使用这个吗?不、怎么可能,明明马上就要出去......但是、为什么是现在......
不、不行,这种想法实在是过于不知廉耻,妾身可不是那样、放荡不堪的女人......
这种东西,绝对不可以,只要有.....有原来的那一颗就足够......
可是......一颗没问题的话......两颗也......一整串也.......
内心的纠葛中似乎有一种倾向占据了上分,准新娘白皙水润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探向了淫虐珠串,淫熟肥美的滋润胴体也不知不觉侧躺在了柔软的被褥间,待嫁的新娘,正跃跃欲试着。
要、要么、就稍微尝试一下?反正一时半会儿还没轮到更衣的时候,只是稍微用一下......应该也可以吧......
不、妾身可绝非什么下流的淫贱之人,只是为了婚礼那样重要的场合下不会失态......只是浅尝一下,这样才能稍微缓解一下......咕嘟......现在浑身燥热的失态模样......
对,都是为了婚礼的完美进行,这个是最重要的......身为新娘也一定要考虑周到呢......反正天色还早,过一会儿再叫来侍奉更衣......应该也、没关系的......
在对快感的渴求中逐渐酥麻起来的肉体遵循着思绪的指示慢慢瘫软下来,被淫靡的想法熏得晕晕乎乎的大脑,还有自从得到自己即将出嫁的消息便产生反应,时不时蠕动抽搐着的肉壶子宫,让呼吸愈发急促的新娘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百般粉饰的淫行,对于这位从未探索过自己身体的成熟雌兽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数息之后,静谧的闺房中便回荡起靡艳崩坏的娇媚淫啼,宽敞的大床上,笼罩在新娘白皙胴体上的丝绸薄纱下,因快感激起的浪花留下了深邃的痕迹,让这件被蕾丝点缀珠宝堆砌的华贵睡裙也一同沦为吸水的面纸。在内心不断的自我安慰和暗示中,尊贵的皇家新娘已然屈服于身体的快慰中,选择了自己的未来,吮吸肛珠的肥美臀肉颤抖着一波接一波地泛起肉浪,淫靡濡腻,色欲满溢,已然做好了储精受孕的准备。
“噗齁咕嗯哦哦哦噗咕——噗齁哦哦哦...........哦哦哦........噗齁................”
结婚第0天,皇家新娘狮,高潮次数,98。
贴主:吻眼泪于2023_04_15 4:18:04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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