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残耀
夜未深。
仪态万千的新娘出现在了灯火黯淡的走廊中,身边跟随着数位陪同与侍奉的女仆。
以夸张到令人咂舌的方式铺满了整条走廊的厚实地毯,消去了高跟鞋踏击地面发出的清脆声响,昏暗的灯火朦胧了少女脸上那抹矜持的娇羞,却更加烘托出动情的淫媚。
早在婚礼开始前便被尺寸和造型都显得极为夸张的肛珠淫具没入后庭的新娘,在整个冗长的仪式流程间,都颇有些难以平静,尽管看起来作为一位初嫁的少女有些紧张是很正常的,但身为主角的两人无疑对这种不甚自然的轻颤心知肚明。
所以,当她的手被牵住时,那种由身体深处所传导着的颤抖,被他敏锐地捕捉到,并用一个玩味的眼神传递了微妙的心情时;所以,当身份尊贵的二人,在神父的引导下,于众人面前接吻时,剧烈收缩的菊蕊轻易刺激着新娘在众目睽睽下高潮时,他绅士地揽起她的腰,稳住她的身形,用充满安全感的魁梧身躯支撑她从欢愉的余韵中走出时;那种,完全沦陷于掌握之中,却只能顺势而为跟着某个被提前写好的剧本上演的婚礼,变成了新娘极力想要逃脱的幻境。
女仆们各司其职,将婚房中的各处细节布置完,鱼贯而出。
昏暗的烛光,微透的月色,粉饰的大床,墙角的熏香。
唯独那位新娘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窗边,感觉自己像个多余的人,有那么一瞬间,她希望自己也是那群女仆中的一员,只要完成了分配好的工作就可以跟着一起离开。
但她有着更重要的任务。
可以说出来的部分是,用身体,侍奉丈夫,尽力怀上他的子嗣,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夫人;不能说出来的部分时,用身体取悦他的灵魂,让他对自己着迷,不惜将自己视作物品来献媚。
月色如水,打在洁白的婚纱上,晕染起一道圣洁的身体曲线。从设计之处就格外强调修身的婚纱,将狮这具巧夺天工的曼妙胴体所能够展现出来的部分尽可能地勾勒得更加完美。
她开始感到有些疲倦——为了保持婚纱的裙撑构造完整,也为了长久地保持端庄优雅的姿态,身为新娘的狮,一整天都没多少机会落座,脚下踩着的高达12厘米的高跟鞋,在更加完美地衬托起藏于婚纱下高挑身躯的同时,也让长期足不出户的宅女公主的双腿感到一阵疲乏。
不过......还是很舒服的......
据说,以往的皇家新娘们,因为婚鞋这种东西差不多是只在婚礼当天穿一次的仪式用品,结束后大抵一生都不会穿上第二次而是用做收藏,所以多数情况下会相当生硬得只考虑脚码的大小,而完全忽视穿着的舒适感受——最开始,狮对此也有过忧虑,她相当中意自己在丰腴和骨干间找到了巧妙平衡的足趾,就像她中意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一样,但这双婚鞋是来自夫君的精心馈赠,格外的舒适和柔软让这位新娘在被迫站立的一整天里都尽可能少得感到不适。
这种在细枝末节处的被重视感,让不知前路何去何从的新娘,心生一丝少有的宽慰。
幽邃的熏香中也许隐藏着什么让人心智迷惑的成分,又或者是自己的内心变得极为紊乱,狮美目含情间,隐约发觉自己失去了对于时间的概念,她好像刚刚在这里站定一分钟,却觉得心里无比焦躁烦闷,又好像已经保持这样的姿势经年累月,却心无波澜。
当对周遭环境的感知逐渐丧失后,她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体。
并未刻意编织的长发,本身就是上天赐予的珍宝,稍加修饰后巧妙附着在头上的洁白头纱,在眉眼前微微遮挡着;脖颈间悬挂着的数串项链,有自己珍藏的宝石,有皇家赠与的金银,也有夫君亲手戴上的美玉。巍然倒悬的坠饰,在稍微露出乳沟的低胸装设计上,似乎马上就要坠落进深不见底的山谷;完全贴合身体的婚纱,却并非采用愚蠢的紧身设计,而是完美地按照身材轮廓编织的形状,让她感受不到一丝紧缚与压迫,至于下身......
自我的意识检视到绝对隐秘而淫靡的私处时,狮再也无法抑制心绪的平静,呼吸很快急促起来。
宴会间虽然未曾进食多少,但皇室珍藏的佳酿却是一杯又一杯地入喉,繁杂的婚纱与长裙摆和裙撑的设计,让新娘在仪式中更衣变得不现实,为了保证仪式的顺利进行,也为了新娘一直保持着不食人间烟火般高贵优雅的姿态,想要寻觅一个空隙前去如厕显然是不现实的,因而早在婚礼开始前,新娘便被女仆提醒要及时解决生理问题,并且插入尿栓以备不时之需。
经过时间的沉甸,皇家珍藏的佳酿已经被诱人胴体再度酝酿,聚集于膀胱中,微弱的饱胀感让狮颇有些不自在,但这种感觉除了忍耐也别无他法,繁杂的婚纱不是自己独自能够脱下的,最重要的是......现在的自己,已经没有这样的自由了。
嫁作人妇后的新娘,就像被关在笼中的金丝雀,可以高歌,可以吃食喝水,却无法摆脱鸟笼的控制,现在的自己也一样,虽然是名义上女主人,但除了静静等候夫君的到来,再无其他选择。
情不自禁,又开始稍微蠕动起后庭的酥软蜜肉。
她知道这船肛珠在体内埋了多深,数十颗沟壑遍布,肉刺横生的肛珠,仿佛有着自我意识般,从第一颗被狮“艰难”地推入后庭中开始,就无比顺畅地一颗接一颗吸入菊穴中,迅速占据了肠道深处的空间,简朴的设计并没有在其中加入什么振动之类的心机,然而仅仅是被软刺轻戳着的肠壁就舒服得自顾自蠕动起来,牵一发而动全身之下,数量众多的肛珠轻而易举地开始了对后庭蜜肉的凌虐,而本能的欲望诉求,则让狮的后庭不住地吮吸着,试图挽留着前所未有的本能快乐。
股间,早在不知什么时候便湿透了。
无论是尿道中疙疙瘩瘩的颗粒刺激也好,还是后庭中饱满肉粒的抚慰按摩也好,被调动起的不曾停歇的性欲,让这位精力旺盛的新娘始终保持着身体的发情,且随时都处于即将泄身的边缘——得益于新娘修行的帮助,她总算是能努力做到不在众目睽睽下轻易高潮......也只是轻易而已。
情理之中却未曾预料的推门声响起,已然沉浸在名为锻炼实则自慰的淫行中的新娘美目轻颤,下意识的用力间,娇嫩菊蕊狠狠地嗦着一枚表面满是凸起的肛珠,狠狠地绞紧,瞬间因过电的舒适快感而麻痹的后庭轻而易举地失陷,在婚纱裙摆的掩藏下,遮遮掩掩地达到了菊穴高潮。
推门而入的高大男人显然刚刚沐浴过,身上披着轻便的浴袍,毫不在意的敞开着的的衣领,暴露出他相当发达的肌肉线条——很少有人知道,这位身居高位常年坐镇后方的指挥官,有着相当不错的体魄。他手中还拿着一份没有标题的文件夹,似乎是在休息和沐浴的间隙依然见缝插针地处理了一些工作事宜的样子。
洗浴后缭绕的热气氤氲在周身尚未消散,清新的古龙水香气混杂着雄性浓郁的费洛蒙气息,不遗余力地烘托着这位雄性所具备的风采,只在一瞬间,美艳的新娘心底就生出了一股强烈的危机感,一种......被锁定的威胁。
......赢不了。
在皇家新娘诸多不可明说的使命中,有着一项近乎大不敬的,即,希望身为新娘的女性,能够在床笫间,牢牢锁住男方的心,将其反过来沦陷在温柔乡中,从而为皇家所掌控。
但,只是一瞬间,狮就放弃了这样的想法,不知为何,也毫无原因,她就是......觉得不可能。
身材高挑、性感丰腴的狮,有着在男性中间也相当出色的身高,加上12厘米高跟鞋的加持,以野兽本能的角度来说,是完全不输气场的,唯独在面对身高上并无显着优势,也未曾流露出什么敌意的男人时,狮会无可抑制地心生一股服从和依赖的情感。
甚至......想要被征服,被蹂躏,被支配......
会被夫君按在床上,用最容易受孕的种付位疯狂地肏干,被阴茎直直地插入阴道的最深处,在毫无反抗能力的姿势下迎来剧烈的高潮......
会被夫君压在窗边肆无忌惮地肏干,,四肢死死勾搭着他结实的身躯,淫熟的身躯被肏到上下摇晃,饥渴的花心更是迎着向上突刺的肉棒向下沉去,在撞击的一瞬间爆发出巨量的快感,在炫目的绝顶中将自己化作为指挥官专属的飞机杯。】
会被夫君调教成用来泄欲的发情母狗,四肢跪地,把淫荡的大屁股高高撅起,把淫荡的小穴和欲求不满的屁穴一齐献给指挥官,让指挥官那结实的身体完全压上自己的后背,用最原始最激烈的动作奸淫自己肥嫩的双穴,令自己陷入进难以喘息的屈辱快感之中。】
【想要被指挥官一把抓住头发开始深喉口交,让粗大的肉棒肆意强奸自己的嘴巴和喉咙,强迫自己张大嘴巴含住那两颗散发着浓郁雄性气味的阴丸,被沾满唾液与淫汁的粗大肉棒来回拍打脸颊,最终在浓稠且腥臭的精液颜射中翻着白眼溺毙窒息……】
如果说极尽浪漫与奢华的婚礼像是一场不愿醒来的梦,那么愈发靠近而浓烈的雄性气息则是强行打碎这场沉湎其中的梦。
心跳,在加速,不,从婚礼开始时,不,甚至远在那之前,就已经变得飞快。
或者说,从出嫁的讯息将近时,便已经变得无比兴奋了吧。
明明,想要表现得更成熟稳重些的......
啊,已经是深夜了吗......
那么,那个......就要来了吧......
内心的跃动很难说是忐忑还是激动,虽然身边便是心上人,但初夜降临,少女依然会感到本能的紧张。
大约是有意为之,洞房的昏暗环境中,窗帘透过的月光与精心布置的烛火交相辉映处,正是那具叫人心潮澎湃的、为白腻丝质布料所妆点着的媚熟肉体。灿金色波浪般蓬松而璀璨的高贵金发被无数次精心地保养着梳理后流畅丝滑的叫人惊叹,无风自动的轻微舞动则诉说着主人心中难以抑制的忐忑与激动。她是新娘,也是有着尊贵身份的皇室女性,甚至在初夜前近乎窒息般的等待中,她完美无瑕的精致面容上也流淌着烛火那黯淡而又璀璨的色泽。
她似乎对于深闺的造访者毫无察觉,那如海洋澄澈剔透的眸孔中透露出的多情水光,并未因男人的接近而改变焦点。
然而比起这似乎仍沉沦于纠结心绪中的少女情结,新娘的胴体却早已散发着叫人心底抓狂的雌性诱惑,无时无刻不在展现着那份出类拔萃的丰腴柔软,甚至,淫媚。
男人远远地审视着这位即将要落入自己掌心,沦为玩物的女性——这种说法听起来或许有些残忍,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并不会因为她的身份是自己的妻子而有所改变。又或者说,让她成为自己的妻子这件事,本身和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是一致的。他甚至并不像其他急于亲吻自己的新娘并撕扯开婚纱露出诱人胴体大快朵颐的猴急男人那样,急切地想要对狮做些什么,反倒是匀称地吸气呼气,让自己的心情保持平稳。
关于这份爱慕,究竟是从何时开始的呢......
白色的蕾丝颈饰绕过她天鹅般优雅的白皙细颈,细腻地掩映着精致的锁骨;精巧设计的前襟上,一条闪烁着熠熠辉芒的秘银项链沉甸甸地坠在新娘的胸前,而她尤为高耸的玉峰和深邃沟壑更是将这份悬吊衬地摇摇欲坠;凸起的镂空纹饰勾画出柔顺的性感曲线,呼之欲出的丰满轮廓被完美地修饰。
在那之下,修身的婚纱紧贴着美艳新娘的傲人身段,层层叠叠的手工裙摆数不清有多少层,花团锦簇地拥抱着包裹其中璞玉般白皙的修长美腿,与丰腴身材不甚相符却又毫无矛盾感的纤细腰肢两侧,随不似开口,却有着特意编织的轻薄白纱遮蔽,在婚纱整体耀眼的纯白下显得近乎透明般轻薄无礼。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这身只属于狮的,也是特意按照她独一无二的傲人身材所编织的华丽婚纱,都显得无比奢华艳丽。
明明是用于婚礼的、充满了神圣与纯洁气息的、洁白无瑕的华丽婚纱,可本应承担起聚拢胸部防止下垂亦或是衬托胸部巍峨曲线与点缀完美身材的抹胸布料却无比失职,仅能够以包裹住的方式勾勒出这位绝美新娘最为惊为天人的胸乳曲线——是的,所谓的庸俗的聚拢与托起,对于这一对有着十足沉甸分量的豪华巨乳来说显得缺乏任何一点必要,无与伦比的青春活力让它们无需任何附庸的加持便足以保持最为挺拔的傲人造型。甚至,除了新娘那两颗挺翘的粉红蓓蕾以外,圆润细腻的白皙乳肉有不少甚至堂而皇之的暴露在外面,以低胸的性感设计让这身婚纱所妆点的少女显得尤为妩媚动人。
任何男人在这种时候都很难保持理智,更不用说男人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有着【新郎】这样一个有着无所顾忌享用这对极品美乳的权利,而他需要做的仅仅是将这身由自己亲自参与设计,暗藏诸多玄机的华美婚纱中,胸部花饰中潜藏的暗扣轻捻解开而已。
被低胸婚纱所凸显出来的深邃的乳沟中,隐约有着奇异的香味,那是由少女的处子幽香、昂贵的皇室秘制香水,以及一缕似有若无的奶香味所混杂的,沁人心脾的香气。欢愉的诱惑近在眼前,只要将颤巍乳峰下端那一个玫瑰花花饰解开,这对足够让所有男人朝思暮想的完美巨乳便能完整地解开束缚,弹跳着跃入掌心,被随意把玩、吮吸品尝......
新娘轻颤的瞳仁中闪烁着迷醉的光芒,满心欢喜地暗自遐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旖旎。
即将羊入虎口的新娘,无暇的胴体上依旧包裹着那一身奢华的纯白婚纱,以及下体的白色丝袜与内裤,大片羊脂白玉般细腻无瑕的晶莹雪肌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男人灼热的目光下。
感受到来自男人,不,应该称之为,夫君,的火热视线,狮莹润的女体肌肤上不自觉地泛起了丝丝缕缕的诱人嫣红,她的动情肉眼可见,并且根本不知道如何去掩饰。
“久等了。”
那是带着些许沙哑的声音,大约是因为工作的疲惫,又或者饮了太多杯美酒?狮猜测着。
随着男人修长十指熟稔地在婚纱层层叠叠的布料中细细摸索,几处设置精巧的卡扣被无声捻开,一块又一块富有绝佳艺术价值的装饰性花饰被卸除,而一直被竭力掩饰却无法完全展露的,独属于狮的胴体曲线,也随着这样亵渎的手法慢慢暴露了出来。
最先跳出来的无疑是胸前那一对绵软丰盈的硕大乳球,挺拔圆润,雪白光滑,充满弹性的细腻乳肉仿佛两只可爱的小兔子般晃悠跳动着,却并不完全赤裸,狮神情中带着惊愕,似乎完全未曾察觉自己身上何时有了这样一层亵衣,要知道,在婚礼晨曦最后一次更衣中,她可是亲眼见证着自己的身躯由赤裸到被婚纱包裹的。
“一点不值一提的小惊喜,喜欢么?”
似乎是看出新婚妻子的疑惑,男人出声解答,无疑,这种内外两层交叠一起的设计是出自他的需求。
“原、原来如此,只要是夫君的,妾身都喜欢......”
她顺从地低头,知道自己其实并没有什么其他的选择,就算是不喜欢又能如何?更何况......这种精心的小设计,还挺符合皇室公主的审美的......
不知道多少次有意无意地略过,狮胸前那两团仿佛成熟水蜜桃般圆润诱人的爆乳,总是毫无廉耻般地暴露出很大一部分,甚至在极个别几次比较私密的会谈中,狮也完全没有穿上更加保守的衣物的念头,只是用那件几乎难以遮住什么重要部位的薄纱睡裙略作遮挡,似乎是对于自己完美无瑕的动人身材完全没有加以掩饰的意思,反而想要落落大方甚至骄傲自满地尽数展现似的。
但是现在,只是看着已经完全让男人无法满足了,面对着朝思暮想的硕大柔软近在咫尺,男人的呼吸还是急促起来。
妾身的身体果然,夫君是喜欢的么......
出于对自身身材和美貌的自信,狮不免有些得意起来,在绝对的美感面前,任由谁都会想要称赞的。
这对淫靡的胸器的确与狮那因动情而显得倍加淫媚的面容相衬,细雪凝脂般的酥腴嫩肉堆砌成的两座高耸入云的巍峨乳峰,尺寸惊人到完全无法用掌心握住,这样两只饱满到淫靡的巨乳,让人猜想到多次生产的孕妇也不为过,可新娘雪白乳峰上那两抹乳晕和娇挺的蓓蕾却呈现着未经玷污的樱色,这一切都看得男人人目眩神迷,欲火爆涨。
“夫、夫君......请、请不要一直盯着......”
热辣的目光仿佛凝成实体,羞耻心染红了新娘的脸颊,她下意识抬手,试图掩住淫熟爆乳,但纤细的柔荑如何努力堆叠,也只是堪堪遮掩住诱人遐思的粉红奶头。大片大片雪腻晶莹的奶肉还是暴露在空气中,不如说深深陷入乳肉包裹中的纤纤细指像是故意似的展现这对爆乳的丰满肉感,在吸引男人的抓揉舔舐。
真是的,完全看不够啊。
在人前作为尊贵新娘的那一副高贵圣洁的模样,看起来可真是叫人想要染指玷污......
想要在洞悉她身体几乎一切秘密的前提下熬过冗长无趣的礼仪流程可真是件折磨人的事儿。
尤其是,就在婚礼开始前更衣的间隙里送去的馈赠。
想必......有人和自己一样迫不及待吧。
“唔......哈啊......”
一个堪称厚重的吻,足以卸下一位故作矜持的新娘一切抗拒的心绪。
婚礼上那作为礼仪示人的浅吻,相比起这情到深处的忘我湿吻,只能算是敷衍的逢场作戏,而浅尝了新娘甜美红唇的男人,对于杯中佳酿便失了兴趣,虽饮了一杯又一杯,却全无醉意,甚至不觉微醺。
他肆无忌惮地掠夺,毫无保留地奉献自己精湛纯熟的吻技,将这位倾心于自己,看似成熟优雅实则青涩无比的可人佳丽吻得透不过气来。
只是第一个吻,就如同下马威一般,无声地宣告着绝对的不平等关系。
窒息的痛苦压抑着身体沸腾的燥热,,兽血带来力量与感知的馈赠的同时,也赋予了她与普通人不同的发情方式。
事实上,在那所谓的新娘培训中,狮便意识到自己身体所产生的异样了——那是无论如何自慰也无法舒缓的,并非来自于阴蒂或是乳首某一处的瘙痒和烦闷,而是源自于内心,源自于血脉和骸骨深处的饥渴。
就在她惊人的肺活量即将被榨干前,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饶恕了这位新婚妻子,神色正常间,仿佛游刃有余,没有丝毫不适的样子。
交织的炽热鼻息间充斥着复杂的气味,有香槟的残香,有少女沐浴后的熏香,有房间中提前备好的焚香,但这些弥足珍贵的外物都不过是众星捧月的陪衬罢了,鼻息交互间,唯有一雄一雌激烈散发的荷尔蒙被精准地捕捉、放大。
他捏着她精致的下颚,强迫她抬起头与他对视。
那张记忆中满是高贵和优雅的精致面容,此刻在圣洁中隐匿着难以察觉的淫媚,更多则是被娇羞与胆怯所遮蔽。
“嗯?我还以为你能更有气势些,跟我说说,那头骄傲的母狮子哪去了?哼?”
轻佻的调戏,平日里只会被当做玩笑的无趣发言在床笫间杀伤力无限放大,香酥入耳,低沉的嗓音好像恶魔诱惑的低语,让少女心弦一阵阵颤抖。
“请、请不要戏弄妾身......”
她又羞又恼,恨不得自己赶紧被吃干抹净,可男人分明没有要事缠身的样子,不紧不慢地挑逗着。双手不断游离,隔着细腻的纱料轻抚这具只属于自己的胴体。,却又完全不做进攻,哪怕是略过乳峰或是漫向谷丘也不火上浇油,只是慢慢地享受着,这份惟我独尊的占有感。
难、难不成要妾身......要妾身主动侍奉......
虽然那些繁杂的条例里不止一次地提到过作为妻子的侍奉义务,但是,新婚燕尔什么的......不是应该由指挥官更加主动些么?如何、如何叫妾身轻薄自己去说那些羞人的话来......
愣神间,热气吹拂耳畔,突然的袭击让狮身子一软,柔弱无骨地栽倒进男人怀中,毫无抵抗的柔弱模样真叫男人恨不得立刻将她就地正法了。
“跟我说说,那些礼物可喜欢?”
“妾身,都很喜欢......”
脑子里晕晕乎乎的美艳新娘完全被牵着鼻子走,哪还有平日里那般高贵盛气的模样。
“哦,都怎么喜欢?”
礼物......礼物......都有些什么呢......
若要说是礼物,那么以男人名义送出的豪华聘礼每一件都可算得上是礼物,真要去一件件说如何如何喜欢,怕是再来三个洞房夜也说不完,可那究竟该说什么呢?
礼物......礼物......啊,是那个......
想起的瞬间,狮娇躯轻颤,无法自持地轻缩菊蕊。
那串堪堪在婚礼开始前才送来,仿佛刻意戏弄她的淫虐肛珠串链,想必说的就是那个吧......
那种东西......自然是......自然是......照着做了。
直到现在,她还本本分分地遵循着来自声望的教诲,一刻不停地......诶,什么时候,已经忘记了,不,不是忘记,只是......一直连续不断地蠕动着后庭什么的,做不到啊......
婚礼间数不清的大小事宜无时无刻不在转移着新娘的注意力,要在仪式上全神贯注地保持后庭蠕动什么的,实在是强人所难,更何况,这双高达12cm的高跟婚鞋踩在脚下,双腿不自觉地紧绷,连带着整个臀部也更加紧缩起来,那颗原本被声望小姐嘱咐了应该含在蕊心处的肛珠早就不知何时一个失神吮进了菊穴中,跟早就在肠道中数颗颗粒沟壑遍布软刺横生的肛珠一同随着步伐颠簸在后庭中随处碰撞了。
所幸下意识收紧的肥臀帮忙锁住了粉嫩菊蕊,要不然,这一整日的颠簸碰撞下,菊穴中积下的一汪浓郁肠液,早就轻易失守,在华丽婚纱裙下不知廉耻地滴落下来了。
“妾身、甚是喜欢......”
这是唯心而献媚的谄媚话语么?狮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才会说出这样羞人的话,她已经完全没法清晰地思考了,又或许她是真的很喜欢,那种被由浅及深细致入微地照顾到整个肠道深处,被弄得舒服到颤抖的感觉。
“哦?喜欢就好,喜欢的话,就一直戴着吧。”
“当然,妾身......很荣幸......”
她几乎不知道自己在答应什么,哪怕是回过神来心神一凛也生不出什么反驳的意图来,只是觉得身上好热,想要被抚慰,被触摸,被安慰。
好不容易才勉强习惯了后庭中激烈碰撞产生的摩擦快慰,竭力让自己保持平常,但是现在应该、应该已经......不需要再忍耐了吧......
既然是夫君大人赠送的礼物,那就是说,妾身在后庭所做的努力没有白费......要用后庭来侍奉的话......可恶,被吻得完全没力气了,彻底输掉了呢......
“那个、夫君,妾身也有礼物想要送给您......”
努力挣扎着直起身来,摇晃的身形在胸前带起一阵惊涛骇浪来,没有硬质束胸支撑的胸衣,只是稍微动作幅度大一些,就会产生相当具有杀伤力的乳摇效果来。
“让我看看,我亲爱的夫人能给我什么惊喜?”
试图张开双腿的狮突然意识到,婚纱长裙厚重的裙摆和内置的裙撑骨架,想要褪下非三五个女仆服侍不可,可此刻情到浓处,两人肢体相交间已尽是浓郁荷尔蒙的气息,就算在这种时候被侍奉很正常,狮也绝对不想要......
“让我猜猜,这个礼物就藏在你身上,是么?”
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二人的婚房,正是狮在早晨所离开的,之前一直独属于自己的闺房,而在自己离开又再度返回后,她便不再是这间熟悉的房子的唯一主人了。虽然内饰以及家具等多有变化,但这里无疑是自己日夜深居的地方无疑了。
如此说来,若是真有什么礼物想要献上的话,只有两个解释了。
要不,礼物随身带着了。
要么......礼物就是新娘本人。
大约是读懂了狮的内心所想,又或者是不满足于浅尝辄止地隔着厚重纱裙隔靴搔痒般抚摸那令每个男人都魂牵梦萦的雪腻长腿,男人微微俯身,在新娘的腰间细细摸索着,随着几声卡扣剥离的细微声响,狮顿觉双腿一阵凉意,低头看去,厚重裙摆已经自行脱落,从腰肢处完全暴露了双腿与翘臀。
“专门为你的设计婚纱,穿脱其实都不需要太多人服侍了,感觉如何?”
这匠心独具的设计显然是男人所为,目的正是为了让他无需帮助也能轻易剥光自己好不容易娶入帐中的美艳新娘。
“那么,我的礼物呢?”
男人剑眉轻挑,话语中虽无犀利,却让狮觉得咄咄逼人。
“夫君......请、请享用妾身......”
话未出口,新娘的脸颊就红透了半边,身体的燥热促使她主动出击,请求恩宠临幸,作为邀约的信号,张开的双腿间几乎难以遮住任何重要部位的薄纱内裤上,已经淋湿了大半。
“啧,这么迫不及待么,该不会,我娶了一个生性淫荡的女人吧?”
狮心中一惊,不由地升起一缕哀怨,连初次的交媾都没能完成,自己竟被如此言语轻薄,就算是授课时最为难应付的男人也没有这般描述的恼人。
“妾身、妾身是皇家海军的一员,自然是尊贵优雅,夫君莫要这般戏弄妾身......”
“唔,那我可得好好检查检查了。”
主动张开的双腿已经做好了迎接侵犯的准备,一条被爱液浸透的内裤不会起到任何阻碍的作用。
蜜唇被几近粗暴地剥开,未曾有人涉足造访过的粉嫩私处暴露无余,扑面而来的热气中满是浓重的雌味,饶是做好了献身准备的新娘也一时羞愧到无地自容。
如此浓郁的荷尔蒙,显然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够积攒下来的,唯一的解释,早在婚宴结束前很久,这股淫虐的雌欲就已经在圣洁的婚纱裙底氤氲徘徊,久久不散了。
快要赶上半个指节般肥硕涨大的阴蒂,乍一看有种饱受淫虐的既视感,然而肉粒粉嫩的颜色说明这颗娇嫩脆弱又格外膨大的阴蒂绝无任何经验。
男人明知故问:“如果不是放荡的女人,这肿胀到这么大的阴蒂又是怎么回事?”
“这、妾身......妾身和皇家海军一样,都是......生而如此......”
绝对不能把每日按摩私处和使用秘药的事情说漏......妾身、妾身不想被夫君看做是淫荡的女人......
男人心底乐不可支,心说这小娘子三两句话就把娘家卖了个一干二净,不过心知肚明的他也没有死缠烂打,给妻子留几分薄面,才能显出自己的绅士风度。
“既然如此......这又是什么?”
还未等狮反应过来,稚嫩尿道被猛然刮蹭的激烈快慰就叫她舒服地呻吟出来。
果然,还是被发现了......
直到婚礼前夕,狮也还是没能够控制住失禁的欲望,每每按摩揉搓阴蒂到高潮时,被绞紧的尿肉中疙疙瘩瘩的尿栓凸起必然会让自己舒服到说不出话来,这也就意味着如果不是有尿栓守护,自己依然会是那种舒服一次便失禁一次,随随便便就会将皇家以及夫君的脸面丢得干干净净的糟糕新娘。
无奈的选择,只剩下了一条,硬着头皮上,期望着几乎不可能的不被发现,而被发现的话......就如声望小姐所说的那般,夫君怎会接受一个连失禁都控制不住的妻子?除了排泄管束的惩罚,等待她的不会有第二种选择了。
“妾身、妾身恳请夫君责罚......”
“这又是从哪说去,我为什么要无缘无故责罚自己的妻子呢?”
男人继续揣着明白装糊涂,这种将尊贵的女性的尊严一点点剥开,欣赏她从未有过的羞耻一面的感觉,实在是乐不可支。
“妾身......妾身无法管住自己,情到、情绪激动时总是控制不止......失禁......”
新娘带着哭腔的声音愈发细微,让一位初嫁的少女亲口说出自己失禁这样的话语,不亚于在她高傲的自尊心上狠狠剜上一刀。
“失禁......如果真是失禁的话,那又有什么可以责罚的呢?这种事情不能算是你的错误......”
狮的心才刚有所宽慰,便因为男人接下来的话而再度荡漾起来。
“不过,我倒是听说有不守规矩的女仆,用这特殊时期才用得上的玩意儿在平日里自娱自乐,我想亲爱的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吧?”
似是无意的称呼改变,润物无声地安抚着被情欲吊起炙烤得无比难受却又谨慎说话生怕被误解的新娘脆弱的内心。
“既然这样的话,也不必如此折磨自己,相比这玩意深入体内很不舒服吧,不必担心失禁,就算真的有,那也不是你的错。”
说着,指尖就要发力,将这根没入尿肉中从清晨到现在便再无动静的尿栓连根拔除。。
“夫君,不可,妾身......妾身尿意正浓,此时失禁......实在是,无颜见人了......”
羞耻心几乎成为了拖垮这位高洁新娘的最后一根稻草。
“此事无需担忧,若是亲爱的有尿意,那便大大方方尿出来好了,今日婚宴饮酒不少,一直憋着怎么能舒服呢?”
若是放在平时,用尿栓将排泄频率压至一日一次也并无问题,可偏偏今日婚宴酒席上,身为女主角的狮不得不饮下多杯美酒,平日的练习此刻也显得捉襟见肘,若是此刻被夫君粗暴地抽出,不仅要在夫君面前失禁丢尽颜面,恐怕瞬间抽出时尿肉被刺激的也要潮吹起来,那样......
心如死灰,万劫不复,狮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连自己的身子都还没要,这准新娘便要连着三番五次将尊严践踏得一干二净。
明明......明明那么努力地做了妻子的修行,拼命要成为一位优秀的妻子......
委屈的泪滴还未从脸颊滑落,剧烈的刺激就从下身处爆发。
男人倒没有如她期望的那样粗暴地将她最后的遮羞布撕碎,但这样的行为也差不了多少了。
他装作是把玩着尿栓的样子,冷不丁向外抽出了一截,却没完全抽出,尿液汇集着想要和往常一样喷涌而出,却在半道戛然而止,与此同时尿栓上颗粒刮蹭摩擦过敏感尿肉时产生的剧烈快感则是一点没少,丝毫不出意外的,狮大开门户的双腿间,飚射出一股激烈而透明的液体。
所有的期盼都化为泡影,完全抑制不住的放荡呻吟就这样从嘴角流淌出,被玩弄着尿道而高潮的事实就这样摆在眼前,就算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狮也无法否认自己和那不守规矩不知廉耻的女仆一样,是个会用尿栓这样下流的用具自取其乐的淫荡女人。
此时此刻,哪怕是没有真的在夫君面前失禁,也没什么区别了。
“唔,这份礼物,我很喜欢。”
出乎意料的话语。
狮难以置信地睁开眼,她本以为这件事已经到此为止了。
“妻子的修行想必困难重重吧,但是......不必担心那些所谓的礼法,我不在乎。”
男人一反常态,话语温和,细细抚慰着这位才刚刚被自己折磨到心灰意冷的新娘。
细腻的湿帕在他手中悉心抚慰着被近乎折磨过的私处,娇嫩黏膜被擦拭过,又是一阵情不自禁的蜜水流淌。
然后,隔着柔软湿帕,男人再度捏住尿栓,轻轻拉拽。
“噗齁咕嗯哦哦哦噗咕——噗齁哦哦哦...........哦哦哦........噗齁................”
完全的淫靡,不计后果的愉悦呻吟,她再也管不了那许多,尽情地释放了自己苦苦忍耐后第一次舒坦的排尿。
没有天花乱坠的失礼景象,汹涌的尿流尽数浇灌在柔软湿帕上,被全部吸收。
狮呆滞地看着眉宇间不知何时染上一抹温柔的男人,一时间竟无语凝噎,嘴角一动,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
作为一位皇室女性,她的婚姻总是背负了太多与自己或是有关或是无关的意义,而她自己的幸福,又有几人在乎?
轻声抚慰伏在怀中受尽委屈的雌狮,男人感觉自己在安慰一只可怜兮兮的小母猫。
嗯......虽然这只小母猫的不少委屈恐怕都是自己......幕后黑手,但是......
想要吃干抹净这位新娘,将其精心烹调成自己禁脔的计划,并没有改变呢。
幽幽烛火熄灭的瞬间,男人的嘴角有种计划得逞般的笑意。
结婚第1天,皇家新娘狮,高潮次数,107。
一阵阵痉挛性的紧缩从四面八方裹挟而来,让男人的下身酥爽到头皮发麻,明明是淫媚丰腴的成熟胴体,偏偏花穴肉壁里无数条
.媚肉绞紧得如同细窄的稚嫩膣肉,毫无规则全凭本能的阵阵收缩裹挟着粗长肉茎缠绵着,将无比软弹的吮吸施加在男人狰狞的龟头上,顿时让他尾椎酥麻,几乎要立刻就缴械投降。
妈的......差点翻了车!
可就在新婚燕尔的夫妻于下身性器抵死缠绵时,新娘愈发淫媚的面容已经失控地扭曲起来,未曾设想的快慰轻易压垮了不值一提的疼痛,无与伦比的舒爽满足恰到好处地抚平了那份从血脉中不断溢出的饥渴瘙痒,被炽热体温熨烫着的嫩肉在惨遭碾压的同时却又婉转承欢,一个劲儿地蠕动紧缩,恨不得死死抱住肉棒不让离开。
“慢、慢一点......太大了......不要这么......嗯嗯噢噢噢噢!”
已经无法分辨,这是由衷的赞叹,还是敷衍而机械重复的腹稿台词了,被巨大的幸福感冲得七荤八素的狮哪里还记得一点儿关于侍奉的细节,完全没有任何余地,被轻而易举地以武力征服了贞洁。
在新娘近乎哭泣般颤抖的娇呼声中,她弯曲且狭窄而多褶的肉穴被一寸寸地探索着,就算是新娘修行也未曾涉足过的地方,只能交由结婚对象来亲自开发。
“亲爱的......你的身子,很舒服啊......”
肆无忌惮地发起更多次的深吻来夺走她所剩不多的氧气,也顺带夺走她的理智,旋即,在龟头深压轻点肉壁的某一处,一阵无法抵御的酥麻电流般蔓延全身,立马让这位新娘轻而易举地交出了第一次真正的交媾高潮。
这是一幅浪漫与淫靡交错的画面,一身情趣婚纱的美艳新娘被牢牢地压在身下,为了摄取氧气拼命地呼吸着,高贵的湛蓝眸子滴落了因过度刺激而产生的泪水,不断发出好似濒临崩溃的娇声;欺身压上的男人将头埋在妻子的脖颈间,肆无忌惮地吮吸着香甜的气息,不时用轻吻来加重自己的攻势,他的动作却并不狂野,只是极为自律地按照既定地规则,一次次地挺腰打桩,试图让身下的美人习惯并记住这种快乐的旋律。
激烈的爱液浪潮毫不留情地灌注,在顺着甬道排出的路途中被完全占据了全部空间的肉棒所阻挡,一滴不落地浇灌在粗硕龟头上,再一次将男人逼迫地几乎要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而这位娇妻的情况显然比自己预想的还要......中看不中用。
原本以为这具丰腴媚熟的胴体能够让自己尽兴而为,没成想初次交媾短短几分钟,狮便像是被抠至敏感软肉般,轻而易举地泄了出来。
“噗齁咕嗯哦哦哦噗咕——噗齁哦哦哦...........哦哦哦........噗齁................”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必须做些什么......
声望小姐的培训内容里......有重要的部分缺失了......
怎么可能......身为舰娘的自己,被只是普通人类的夫君,这般作弄亵玩,不会.......
“噗齁咕嗯哦哦哦噗咕......哦哦哦........噗齁哦哦................”
灼热粗长的龟头在酥颤的甬道中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根本不需要什么刻意而为,无论有多少足以轻触便能引发高潮的G点软肉,在这具足够填满整个甬道并布满肉瘤青筋的肉棒势不可挡地碾过时,都会被毫无遗漏地关照到。
不行,太粗了......太大了......又要,又要喷出来了......
完全无视着主人的命令,欢呼雀跃着簇拥而来的媚肉,在徒劳无功地阻碍着横冲直撞的龟头肆意前进时,被龟头的棱角毫不吝啬地回赠以激烈的快感,浓厚的雌汁找不到一缕空隙用来排出体外,只能随着花心软肉的一再绞紧,被反反复复地汲取后,狠狠地浇灌在龟头上。
噗齁咕嗯哦哦哦——
不行,那个地方不可以,会输的会输的会输的——
坚定的意志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尤为可笑,当真的“喷出来”时,无论在心底对自己说了多少遍不要喷出来,都没有任何意义。
“哈啊——别、别再继续了,让妾身、让妾身休息一下——”
试图用语言维系尊严的狮,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被轻而易举地肏干到连续高潮后,顶着被快感征服的表情求饶是一件多么可笑的模样,但男人对此则是完全的置之不理,双手在肥厚臀瓣下发力,将自己尺寸惊人的阴茎一口气捣入深处,狠狠地撞在脆弱软嫩的宫口花心上,用滚烫的精液破开了子宫脆弱的防线。
男人的后背上已然出现了些许爪痕,却对此不管不问,与他感受到的快慰相比,这份疼痛实在是无足轻重。被精心修剪后的指尖,对于狮的野兽血脉来说,依然是可堪一用的狩猎武器,就算在再想要收敛,也不免在高潮的浪潮裹挟中失控下了重手。
汹涌的喷射后,男人终于放缓了腰肢的运动,而是让龟头稍微退开了一些——对于初经人事的少女来说,要是一直顶在花心上施加压力,怕是用不了一会儿就会马上再次高潮吧,夜还很长,没必要这么快就宣布自己的胜利呢,更何况......保持着这样的距离,享受花心周围软肉的按摩服侍,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已经满足了么?”
他温柔地呼唤,用试探的吻掠夺她的唇,看着她失神的瞳孔中又重新亮起了意识的神采。
回应他的是意义不明的轻吟,听来如同小母猫的爪子挠在心头。
“那就继续吧。”
话音未落,攻势再起。
“呜呜呜——!不、现在还不行、才刚刚——”
她惊恐地环住男人的腰肢,察觉到双手的力量微不足道后,裹在吊带白丝中的修长双腿也一并缠绕上来,试图用这种徒劳的方式限制住男人的继续——她才刚刚高潮过几次,又被满满地内射了一次,整个穴肉都是酸胀不已,拼命地痉挛着。
啧,好像确实有点过分了。
男人继续吻下去,但这次终于没再继续深入,而是缓缓退了出来。
被撑开填满的蜜穴再度恢复紧致,仿佛不曾被探索过,唯有残留在穴肉褶皱中的丰沛蜜水能证明刚才发生过的交欢,肉棒推出穴口的瞬间,满溢的蜜水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一朵淫靡的水花在身下绽放,将床单打湿了大片。
诶......
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的狮稍微平复了心情,却在心头察觉到一丝莫名的怅然。
为什么......
已经,结束了么?
将脸上的心情看在眼里的男人心中暗喜,双手稍微发力,就将躺在柔软中已然有些脱力的新娘转了个身,如同沉睡的狮子般,趴在了床上。
“屁股抬起来。”
他毫不留情地一掌,结结实实扇在眼前的肥臀上,吃痛的狮本能地作出应对,弓起的腰身立刻就将臀部翘起,送到男人眼前。
也许继续去征伐蜜穴对于一位刚刚破身的新娘来说有些过于残忍,那么......仁慈而温柔地帮助她检查一下后庭的开发状况,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吧?
已经习惯了的,后庭被完全填满的感觉,让狮很是受用。
虽然最开始忍不住抽搐着收缩蠕动的肠壁,会带着肛珠在后庭中引爆接连不断的快感火花,但当因菊穴高潮而泌出的肠液越来越多,积攒在后庭中时,那种尖锐的快感也逐渐变得平缓了下来,一度需要全神贯注锻炼的菊穴侍奉技巧,也只需要紧紧锁住菊蕊保证那些奇怪的东西不会排出体外就行。
不仅仅是婚纱被精心设计,作为唯一一件单独穿着的织物,新娘的内裤也是独特的情趣款式,从功能上来说,与其说这是遮掩私处的内裤,倒不如说是助兴的股间装饰物,对于下阴处的任何重要部位都没有任何实质性的阻挡和遮羞功能。
自然,那串淫虐肛珠留在体外的细小拉环,也顺理成章地被男人捏在指尖。
“让我看看,你有多喜欢这个礼物?”
菊穴的吮吸,男人的拉扯,生物与机械的对抗,产生的一切副作用都被新娘的后庭完美地承受下来,
随着第一颗肛珠被无法阻挡的力量牵引出体外,被迫张开的菊蕊中出现了一颗看起来极为不详的淫具——很难想象一颗这样的肛珠在经过菊蕊时会带来多大的刺激。
“嗯唔哦哦......不要拉......里面、太深了......会坏掉的噢噢噢噢......”
整整一天,她娇嫩的后庭都一直被这船可恶的肛珠所折磨着,唯独现在即将要解脱时,却产生了一股浓浓的不舍感,那种被填满的满足感,一旦开始缺失,就好像真的少了些什么。
于是,也许是本能,也许是潜意识,在第一枚肛珠即将被拉扯出时,新娘的菊蕊突然执拗地绞紧并吮吸起来,让这枚马上就要被拉出体外的肛珠牢牢地卡在了菊蕊上,被恰到好处地扩开了与肛珠一致的6厘米直径上。
如果只是短暂地经过,那么肛珠对于菊蕊的主要刺激还是依赖短暂的扩张以及肉瘤软刺刮蹭引起的快感,然而,当直径高达6厘米的肛珠在巧合间刚好卡在菊眼上时,那种细微的刮擦感就不再重要,取而代之的是无可比拟的扩张感。
她好后悔,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做出如此荒诞淫靡的举动,可偏偏被撑开至极限的菊蕊再使不上一分力气,无论是向外吐出还是向内吮入都无比困难,最要命的是,自己这样淫靡的样子,正好被夫君尽收眼底。
“哦,果然是很喜欢呢,舍不得吐出来么?”
男人戏谑地调笑,一手保持着拉拽的力量去维持摇摇欲坠的平衡,一手揉搓着肥厚细腻的臀肉感受惊人的柔软丝滑,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朵借声望之手调教到与名器别无二致的菊穴。
不知如何作答的狮只是轻哼着,发出撩人的呻吟声。
紧缩的菊蕊肉圈终究还是敌不过男人发力的手指,虽说动作也没有粗暴到生拉硬拽的地步,但是对于从来没有被软刺肛珠这样完全不讲道理也毫不友好的淫具刺激过的狮来说,想要一下子就适应这种尖锐到几乎没法抑制唇齿间娇呼声的快感,是完全不可能的。
也不知道她当时是怎么自己塞进去的......
男人暗自悱恻着某个香艳绝顶的淫靡场景,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又重了几分。
随着越来越多的肛珠被粗暴地拉扯出体外,被不断翻弄的菊口也跟着微微外翻起来,粉嫩的蜜肉一个劲地往回缩,却架不住被疙疙瘩瘩的肛珠一而再再而三地往外带,而被这般亵玩的新娘早就不堪重负,腰肢反复弓起几次后很快便舒服到动弹不得,只剩下丰腴翘臀还不住地发着抖了。
不愧是男人精挑细选的礼物,这串肛珠不仅个个颗粒又大又狰狞,数量也是不容小觑,约莫二三十颗的惊人数量足够在娇嫩肠道中填得满满当当,在最初进入身体的那一刻已经被后续肛珠推入到深至结肠时,最后一颗肛珠才堪堪被吮入菊蕊中。
于是,狮不得不在整个后庭都充盈着淫虐肛珠并被刺激肠道不断分泌肠液的状态下,殚精竭虑地守好最后的关隘,尽管亲手将肛珠抚摸过,知晓肛珠颗粒之间都有连线,却无论如何也不敢稍有放松,生怕自己一个不慎吐出一颗来,感受过吸入快感的她,绝对没办法承受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虐菊到高潮的羞耻感的。
堪堪被消解的欲火立刻又被调动起来,而且这一次来得更加炽烈,更加难耐。
一度以为自己已经被男人的雄性征伐所打倒的新娘,很快又感觉到了体力的充沛——未曾细究过自己的血脉影响的狮,大约是没有听说过,草原上狮子的交合是要持续上按天算的时间,若非如此,又怎么能轻易地受孕呢?
随着肛珠一颗颗被强迫着吐出后庭,委屈的菊蕊也跟着被刮出了淫悦的泪花,在肠道中积攒了整日的浓稠肠液此刻终于是找到了发泄口,每一颗肛珠脱离菊蕊而来不及收缩的间隙里,都有一大股晶莹的汁液飚出。
随着肠道中氤氲了整日的压力逐渐减轻,哪怕是沉沦在羞意中正被奸淫与亵玩的新娘,也忍不住感到了一丝轻松畅快,但随即一种难以言说的寂寞感悄悄涌上了心头。
好像......有点空虚......
一度被不可明说的舒服所填满的后庭深处,被积压了整日的、会感到舒服的那些地方,突然失去了抚慰,变得有些落寞起来。
她甚至有了一丝绝对放荡的想法,想着要是这串肛珠能重新好好塞回去就好了,那些深处的地方,自己从来没有想象过,会有那样舒服的感觉,就像是在接受声望小姐的训导前,只有一颗春情萌动少女心的狮,从未想过原来婚姻意味着那么多肉体上的欢愉。
但是......这种事情......是可以说出来的么?
不行的吧......皇家的新娘,沉溺在肉体交欢的快感中,向夫君恬不知耻地要求更多舒服的爱抚什么的......
明明,还有受孕的责任......
乱糟糟的情绪全都涌上心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的新娘,以撅着屁股被淫具玩弄着的放荡姿态,试图理清些什么,但是破碎的理智被肛珠经过菊蕊时带起的刮擦快感一阵接一阵地打断,根本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更重要的是,在恍惚中,她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自己现在的姿势,是最为羞耻和下贱的,野兽交媾的姿势!
甚至不是被以种付位而是野兽交媾的后入位被肆意征服,男人的阴茎就已经可以在不必发挥至极限的情况下轻易地触及新娘娇嫩的子宫,尽管还没有彻底欺凌,但是浓郁的先走汁早就混杂在浓郁的春情花蜜中,随着宫口花心一张一合混进了娇嫩子宫中,将新娘最神圣的深处玷污成自己的模样。
更为可笑的是,才仅仅半个小时不到,这位曾经一身傲气的皇室贵族,就已经匍匐在丈夫身下被一杆肉枪攻伐得投降四五次了。
男人喘了口气,感到一阵酥麻,拼命胡思乱想才将浓郁的射精欲望压下。
她果然是一只真正的雌狮,就像大草原上真正的狮子那样,一次交合的时间极为短暂,数分钟便可完成,然而......一旦交合便能连续做上几日,这期间次数变成了一种奢侈的数学问题。
不行,已经忍不下去了,没有办法继续憋着了。
男人不再等待他的新娘停止高潮,就着从花心涌出的浓厚雌汁继续前顶,狠狠地将龟头在花心上重重砸下,在高潮中再度掀起高潮,一加一远远大于二的效果让胯下的新娘发出了嘹亮的淫悦雌啼。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大,这么长,这么粗......为什么......自己会这么轻易地溃败......
自己所精心学习,一丝不苟地听取且遵从的,从未有过丝毫怀疑的,来自皇家女仆长亲自指导的,作为每一个新娘都应当熟稔于心并付诸实践的准则,在此刻突然变得尤为可笑。
当然,如果这只骄傲的雌狮有稍微思考过自己独特的血脉所带来的附带影响的话,她或许会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对于激烈而入骨的性爱有如此激烈的反应的原因,不过嘛,就眼下这个状态,她大抵是没有多少思考的余裕了,倒不如说,这种时候还能保持理智思考,差不多是一种奢望了。
理想中,极尽浪漫与温柔,饱含爱意与痴情,令少女永生难忘的初夜,从最开始就完全超出了新娘的预料。
她或许预见了因不堪一击而草草收场的惨淡结局,但从来没有真的认为,自己会是那个不堪一击的杂鱼。
于是,当那一发浓厚、充满生命活力又炽热到足以熨烫花心的浓精从男人深处迸发时,本该用修长双腿紧紧锁住男人腰肢,用极羞耻的献媚姿势去承受这对于女性来说过于致命的欢愉的新娘,彻底忘却了自己应当做出的行动,完全迷失沦陷在了暴风骤雨般毫无怜悯的性爱攻势中。
初尝浓精的子宫对于这种美味到不讲道理的饮料表现出了十二分的欣喜,甚至远在这发浓精还储存在男人硕大的肉袋中时就已经迫不及待地降了下来,想要谄媚地吮吸那颗不断砸在花心上碾磨四周软肉的龟头,试图更快地得到浓浆的馈赠。
其结果就是,天真地幻想着要和新婚丈夫同时高潮,来达成浪漫文学作品中极力描绘的那种“肉与灵的集合”的新娘,溃不成军地高潮了数十次,才极为勉强地用只剩下本能在不断吮吸的蜜穴,极为难得地榨取出了第一发珍贵的遗传物质。
“呼——”
酣畅淋漓的初夜体验让男人不由自主地叹息,这具淫媚的胴体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实在过于致命,更不用说这细致入微的新娘修行更是让她作为床伴的价值无限放大了。
他,满足地伏倒在柔软的床铺间,眼神中露出了难得的温柔和关切——早在数次高潮前,这位还打算努力侍奉自己的新婚妻子,已经被捣弄地只剩下蜜穴里还在不断地收缩绞紧了,整个身子则是完全酥软了下去,再生不出一点力气。
哈......意外的弱小呢......
在性爱的战场上取得了绝对的优势后,男人不免心生一股征服的快意,这种独特的快感是任何享受都难以替代的,亲自去征服一位高傲女性的爽快。
然而......
仅仅是这样,就是极限了么?
男人看了看自己虽然已经尽情释放过一次,却依然没有半分倦意的阴茎,颇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继续......就算自己兴致不减,再去折磨一位初经人事的少女未免也有些太过不近人情了吧。
既然这样的话,不如就顺水推舟,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在明天,已经以后......
嗯......慢慢享用好了。
春梦渐醒时,狮的意识稍微恢复了些。
梦中的沉沦是如此真实,以至于她甚至有些不想醒来。
但是来自身体上抚摸的愉悦已经让她无法保持睡眠了。
“唔嗯......怎么了......”
半梦半醒间,她感觉有一双手从身后环住了自己,在胸前细致地按摩着,小心翼翼地托起后,又极为耐心地在乳肉上反复地划着圈,一遍一遍。
“再睡会儿......”
耳边极近的循循善诱让她忍不住又阖上眼,想要栽倒下去,但一瞬间的理智让她陡然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并惊呼出声。
“夫君——啊,是您呢,已经早上了么......”
真好啊,岁月静好,没有什么值得忧虑的事情了。
木已成舟,自己依然完成了那场漫长的婚礼,也完成了从小姑娘到女人的蜕变。
无论初夜的旖旎与自己预想中的那番浪漫光景有多大区别,总之......都过去了。
春光从窗外倾斜,却远比不上窗内的春色浓郁。
狮斜卧在男人怀中,赤身裸体着——并不完全赤裸着,只是看起来极像内衣的婚纱内衬上,本该好好包裹着胸部的部分不知为何成了许多镂空花饰所包裹的布料,格外突出的设计让最该被遮掩的乳尖完美地暴露了出来,此刻正被男人所把玩着。
狮立刻红了脸,也可能其实一直红着,但直到现在才意识到。
昨夜......
她回想起在男人的征伐下溃不成军的淫乱模样,忍不住遮住脸。
“夫君......昨夜,妾身侍奉得......如何?”
她充满希冀地期盼着一个肯定的回答,让自己这些日子来不遗余力的修行得到最重要的认可。
然而......
“只有这种程度么?”
......诶?
狮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只有这种程度是......什么意思?
耳畔传来舔舐触觉让她浑身一震。
“我是说......高潮阈值这么浅的话......”
男人玩味地吐字,刻意将热气吐在妻子耳畔,同时双手左右开弓,持续地进攻起从刚才开始就被晾在一边的乳头。
“要做这间屋子的女主人,可是会很辛苦的哦?”
“噗齁咕嗯哦哦哦噗咕——”
浴池。
作为极尽奢华的皇家海军所属,身为战列舰的狮,其宅邸中有着一处绝对宽敞的私人浴池,在她正式嫁作人妻后,这处宅邸的一切自然也就随之易主。
浸泡在熟悉的舒适泉水中,狮的心情却没有多少提升,反倒是变得有些低沉。
白日宣淫对于还存在着些许守旧思维的贵族少女来说,总归有些出乎意料,但这些相比起来自心上人的不满,不值一提。
只有这种程度......
高潮阈值......
夫君的意思,难道是......自己还不够格成为这里的女主人?
自我的质疑一旦开始就再难以消弭,一向骄傲的雌狮极为罕见地缩在浴池一角,眼神中也蔓延着从未有过的不自信。
“与其在这里苦思冥想,不如稍微享受一下结婚以后的生活?”
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所说的话带来了怎么样的影响,男人大大方方地走进泳池,坐在了自己新婚妻子的身边,毫不客气地将这具美肉揽进怀里。
心跳声,无比清晰。
她就这样紧贴着那具极具力量的雄性肉体,在最近的距离上聆听着那份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妾身......让您失望了......”
她侧过脸,用极低的姿态,向男人腿间蹭去,用香艳的红唇,亲吻着威力丝毫不减的肉棒尖端。
必须承认,美人的唇舌侍奉叫人心旷神怡,但这并非是他想要的。
“如果想要用这种作践自己的方式来取悦我,那还是趁早打消念头吧。”
男人的话语不怒自威,带着无法反驳的威严。
“先不用想那么多,从昨天开始还没好好舒服过吧?”
指尖轻触她小腹,微弱的按压引起了局促的娇呼。
是的,从昨天开始就......
膀胱中的滞胀感经过提醒突然变得灼热而难以忍受起来,无数杯美酒入喉,终于是到了极限。
然而......要是在这里,取出尿栓的话......
被刮蹭着尿道软肉轻易舒服到高潮潮吹这种事情,是绝对瞒不住的。
可是......已经没法继续忍耐下去了......
她局促而不安的目光暴露了心中的惶惑,而男人则是善解人意地替她做出了选择。
入手处明显能够感受到,尿栓比起前夜更加向外凸出了,显然是膀胱中有了更大的压力,只是靠尿栓上疙疙瘩瘩的凸起已经很难保持控制失禁的效果了。
没有征询过新娘的同意,也没有打算这么做,男人霸道地将妻子的双腿从中间打开,背对着跨坐在腿间,将私处毫无掩盖地朝向正前方,不由分说地就捏住了那一枚小小的凸起,然后用力向外拔。
“噗齁咕嗯哦哦哦不要噗咕噗齁哦哦哦不行哦哦哦噗齁——”
清澈的水柱从腿间激射而出,接着是第二股。
自从学会了尿栓的用法后,狮每一次排尿都是小心翼翼,生怕被刺激得太重惹得下身爱液四溅,可男人此般完全不计后果的拔出,一下子就给完全没有被蹂躏过的尿道软肉带来了极乐登仙的快感,摩擦的快慰火花一瞬间全部引爆,忍耐了整日后完全充盈的膀胱瞬间找到了宣泄口,将温润的尿流全部挤了出去,而瞬间的愉悦连带着将高潮的阈值轻易地踏破,在完全没有刺激到穴肉的情况下,狮再度被轻易地送上了高潮。
在夫君面前撒尿什么的......
要坏掉了......
羞耻心被撕裂的瞬间,狮感到自己的尊严似乎也被轻易撕扯成了碎片。
当昏昏涨涨的头脑好一阵才从双重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后,狮已经是有些害怕地想要蜷缩起来。
不得不说,这么大一只母狮子,想要蜷缩成一只小母猫的模样,还挺滑稽的。
想要舒服的话,得好好说出来让我知道啊。
这样的话,终于还是没说出口,倒不是想要顾及她的薄面,两人已有夫妻之实,该看的地方更是全看过了,无非是想要寻找一个能够让她现在也乖乖就范的计俩罢了,声望解释的陈词滥调里有着相当叫人提不起劲的条例,白日宣淫什么的......有何不可?
“......要生个男孩还是女孩呢?”
他故作深沉,似乎已经开始思考着未来的事情,果然,怀中丰腴淫媚的肉体瞬间颤了一颤,对这个话题表现得极为敏感。
哈......果然,心里还被那份枷锁束缚着。这就好办了。
“都很好呢......”
轻声附和着的狮,所遐想出的光景却不是膝下儿女承欢的天伦乐景,而是......为了怀上而做的受孕准备。听说人类和舰娘能成功受孕的几率很低呢,为了保证受孕的话......要做很多次吧......
这样大胆而轻浮的字眼在脑海中不断刺激着狮的理智,而理智更是清晰地告诉她,自己正赤身裸体与夫君坦诚相见,一直戳在腰间的坚硬炽热也正说明了夫君并没有被昨夜不成器的侍奉所满足。
......要赎罪的吧......会很舒服的......
再度视线相交时,狮已经很难掩饰瞳孔中的情欲了,她轻易地说服了自己,想要更多爱抚和交媾的目的是为了尽快怀孕,才不是......才不是想要更多舒服......
唇合,唇分。
每一次吻起来都无比甜腻,无比满足。
男人意犹未尽地舔唇,眼神里满是得逞的快意,这双鲜艳的红唇他贪恋依旧,如今可以随意吮吸亲吻,甚至只要自己愿意,这高贵的唇可以吻自己身体的任何部位,而他一点都没有唾手可得后的意兴阑珊。
既然得到了,就要好好享用!
浴池中的交欢姿势选择极为有限,狮完全忘记了白日宣淫的禁制,满脑子都是自我安慰的说辞,既想不起应有的拒绝礼仪,也完全忘记了在浴池中侍奉夫君应该做的,反倒被男人随意抱起旋转,正对着跨坐在腿间,腿心蜜裂正对着冲天肉棒,只需要两腿一松便能直捣黄龙。
这是要把主动权交到她手里了。
好想......好想坐下去......一下子,被填满,撞到深处......
光是想想,新娘的眼中就迸射出了桃色的爱心,已经被成熟的教育所调教完善的胴体,对于性爱的滋味已是刻骨铭心。
可是......偏偏自己不能坐下去,或者说,,不能主动坐下去。
作为联姻的女方,怎可......怎可僭越......
要是夫君能主动...。。。主动些,挺起腰来,将那个送进来.......夫君,您还在等什么呢......
全然没有了矜持贵气的狮忍不住扭动起了腰肢,在礼制的框缚下有心无力,既想要被彻底满足的狂欢,又不敢真的僭越做出逾矩之举,男人看在眼里只觉好笑,心道这还真是方便了自己满足征服的欲望。
不过,就这样故意吊着她,似乎也挺有趣的,扭动的腰肢看似不安的律动,实则次次下沉胯部,每次都让已经湿润的阴唇和肉棒尖端轻轻磨蹭,这位尊贵的新娘依然是放不下骄傲,只能用这种隔靴搔痒般的暗示去乞求欢愉。
真是的......明明只说出来就好了,不过,这样才是狮,才是男人想要的那个。
看着在眼前不住晃荡的白皙乳峰,男人没作犹豫,张嘴凑了上去,叼住一颗殷红蓓蕾就轻轻撕咬起来,一直被忽略的这对曾经毫不掩饰仅仅被薄纱遮掩的饱满巨乳,现在是近在咫尺唾手可得的绝佳玩具。
奶尖遭受袭击,唇齿撕咬的快感远比自己手指的揉搓要剧烈,过电般的快慰虽不致命,对于浸在情欲中才开苞没多久的新娘来说却是火上浇油,仅这么一下子,在浴池水中岔开苦苦支撑的双腿便是一个僵硬,立刻就站不住坐了下来,刚好被肉棒顶住穴口,整个胴体的重量一同下压,比起昨夜粗暴力道分毫不减的攻势瞬间摧枯拉朽地捣进深处,再也无需她仔细思考些什么。
“噗齁咕嗯哦哦哦噗咕——噗齁哦哦哦...........哦哦哦........噗齁................”
她总是这么容易高潮,却好像怎么也舒服不够。
种付位,后入位,这般那般的春宫图避火图,在出嫁前也不是没看过,可狮从来没有想象过,能够在白天的浴池中,以这样一个羞耻的姿势被肏干着。
明明、明明自己才是在上面,只要用力一点,就可以让肉棒捣得不那么深,可是,实在是太舒服了,双腿根本用不上力......
重力变成了无情的牢狱,将美艳新娘的胴体牢牢地绑在了肉棒上,她被贯穿着,没有丝毫抽插的动作,淫荡的身子却起了无数反应,甬道中膣肉抽搐痉挛个不停,男人只是干坐着,便享受到了无微不至的照料,全方位的绞紧和收缩带来的触感对每个男人来说都是无法言说的极致快感,而浸泡在温泉中的舒坦惬意更是让浑身都有淋漓的畅快,在新婚次日白日宣淫于浴池中以这般下作的体位肏干一位倾心于自己的美艳新娘,这种感觉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他毫不吝惜地交予自己的精华,她表面上最为渴求的珍宝,纵然是自下而上的精华喷射,也足够在体重将花心撑开的同时将整股浓精全都直接打在娇嫩子宫壁上了,短短几个小时后,初尝爱意的新娘纯洁子宫,便迎来了第二次的奸淫。
伏在怀中的狮终于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僭越,又或者其实根本没得选,自己不过是一步步地掉进了预设好的陷阱中。
男人没再咄咄逼人,只是将宠爱着的女人再度揽进怀里,要她好好休息一会儿,不再继续撩拨挑逗。
大约是觉得自己有些过于急功近利,他还是给新婚妻子溜了几分薄面。又或者说,该给皇家海军那边一点面子。虽然心知肚明这种事情不会真的让那边说些什么,但在门外随侍的声望哪能不知道房间中发生着什么,完全置之不理多少也有点......过分。
于是又在磨蹭了好一阵子后,披着薄纱的新娘才从浴池里走出。
出浴的美人浑身都染着情欲的绯色,方才浴池中的旖旎与离经叛道的姿势和玩法在结束后才幡然醒悟,然而食髓知味的新娘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自讨苦吃,她有种坚定的直觉,要是真的去触怒这位夫君,她的骄傲......可能会被轻易地撕碎。
犹豫着,犹豫着,还是主动开了口。
“夫君......妾身、妾身想要......想要更好地侍奉您......”
对于男人所故意表达出的些许不满,狮完全无法分辨,但承载着政治联姻使命的她,终究无法挣脱责任的桎梏,在这里,自己的尊严反倒是最为次要的东西。
“嗯......那么,做给我看。”
既然过于浅薄的高潮阈值根本无法支撑自己去侍奉一场足够让夫君满足的性爱,那么......就从这里开始吧......
一定要......一定要好好忍住啊......
光是回想起被声望小姐监督着却也完全无法克制住高潮欲望,被自己指尖轻拧阴蒂到一次又一次高潮的画面,腿间的湿意就完全停不下来。
再加上......从婚礼开始前就塞进后庭里,直到现在也未曾动用到的那一连串堪称淫虐的肛珠,到现在也没有被提起......夫君大人该不会是忘了......
赶忙停止自己僭越的揣测后,狮再度主动张开了双腿。
只是,这一次,将会被灼热的目光所注视着。
对于高潮的耐受训练,乍一听是完全不着边际的淫靡,偏偏这只骄傲的母狮子全心全意地信任着自己被告知与教授的每一件事,所以从未怀疑过这些事情的真实性。
某种意义上,声望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的错误——由君主示意的,对于承载了联姻重任的狮,事无巨细地指导了所有新娘应有的知识和应尽的义务,并且如实地回报了,对于指挥官,则是完美地完成了听上去违背常理且放荡不堪的教育需求,并且完全没有和原本的皇家新娘守则相冲突,至于君主那边......她并没有开口主动询问这个事情,所以也没有超纲回答的必要,不是么?
因而,这只性感丰腴的雌狮,自打开始便沦陷在精心准备的淫欲陷阱中,被一点一点地培养成最为完美的泄欲工具和淫荡新娘,自己却完全不自知,只当是在尽心尽力地完成身为妻子应尽的义务。
唔......相当有趣不是么?
第一次失败的尝试,时隔许久后,狮再度品尝到了自渎的快乐,依然是指尖的轻拧,依然是忍不住的潮吹喷水,又是没能忍上哪怕多一秒,最难为情的是,自己所做的自渎行径,完全暴露在夫君的视线下,被监督着完成一次又一次的“保养按摩”。
同时,也完全暴露了自己羞于启齿的阴蒂弱点的秘密。
倘若是......倘若是以后交欢时,被突然袭击阴蒂的话......不行,这种事情光是想想就要......
第五次,失败的尝试让这种淫荡的行径看上去有几分徒劳,在按摩私处,高潮喷水,恢复意识,继续按摩这样似乎看不到头的循环中,新娘一再说服自己要忍住舒服的感觉。
第十次失败的尝试让这种信念变得摇摇欲坠,接连不断地在心上人面前丢脸,仅存的羞耻心在自我的撕扯中趋于毁灭,仅存的骄傲让她无法继续下手了——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种自认为是“高潮耐受训练”的淫戏,看起来更像是自己沉湎于性欲欢愉中的不堪淫行。
结婚第2天,皇家新娘狮,高潮次数,136。
蜜月,这个词很少真正意义上会达到“月”这样的时间概念。
但对于狮来说,蜜月这个词绝对完美地以月为单位延续了足够的时间,也足够,蜜。
像是被完全浸泡在蜜中,甜蜜。
新婚燕尔的插曲让这位心怀忐忑的新娘一度自我怀疑到了几乎失常的地步,在经历了一系列在当时被视作是折磨的调教后,这位很快重新认识了自我并对此释怀的新娘很快对于崭新的生活感到了甜蜜。
这并非是沉湎于快乐中的堕落,亦或是自暴自弃的破罐子破摔。
在她拼命地努力着,让自己的身体试图维持在无法高潮的界限前时,她终于意识到这种行为的徒劳——无论怎么样也好,自己都无法提高那所谓的高潮阈值了。
“嗯......马上就要去了呢......”
慵懒,而又缱绻的,带着媚意,染在心头挥之不去的黏腻嗓音。似乎无精打采,又好像很有精神。
阴茎将紧致的穴肉撑开,耕耘到深处,每深入一寸就带起更多愉悦,也从深处涌出更多蜜水。
最后一次深入后,预想中的白浊并未喷射——被反复冲撞后依然紧紧闭着的花心嫩肉,依然忠诚地守护着圣洁的子宫,哪怕那里面已经被先前射入的宁静灌得满满当当。
最后一记冲撞格外有力,几乎要顶得狮再度失守,但泄身连连下,更多的爱蜜涌出中,也仅有少许酸软花心实在管不住的精浆泄出。
粗硕肉龙才刚刚从蜜肉的层层交叠吮吸中抽出,便马上再度推入,一连串的肛珠接二连三地从紧窄的菊蕊中鱼贯而出,被软刺刮擦间被弄到不知高潮多少次后还没来得及收回的外翻粉嫩肠壁又被肉棒势不可挡的推进代入,抽插间交叠的玉足在绷直和勾起间反复,已然有乏力的迹象。
短短几分钟后,来自后庭的抽插快感再度将新娘送上巅峰。
从婚前起就日日含着肛塞与肛珠,一直温养刺激着肠壁与菊蕊的新娘,早就在不知不觉间将自己本就为名器的菊穴调教成了绝佳的飞机杯,连同被软刺调理得无比敏感的肠壁一同,将整个后庭都变成了轻易沦陷于高潮地狱中的淫媚性器。
腰身反复弓起间,被白色吊带丝袜包裹的一对长腿不住晃荡,华丽的高跟婚鞋只剩一只挂在脚尖,另一只已经被不知何时过激的动作甩到角落里。
天色明亮或是暗沉,不再是需要思考的事情,无论昼夜,只要关上窗帘,且就当做它是午夜时分好了。
纯白的婚纱中,名为装饰实为情趣的表里设计早已不是秘密,身着淫美白纱的新娘,日复一日地重演着只属于新娘的初夜,随意便可取得的备用让无数件价值连城的婚纱沦为了性爱时提供氛围的消耗品,没能妥善处理的爱液与溢精在婚纱上遍布湿腻与白浊。
哪怕是再超人的身体素质下,连日的耕耘也让少女的蜜穴与菊蕊变得红肿不堪,似乎仍不满足的深处,裹挟着白浊的汁液仍在流淌,裸露的肌肤也彻底染上了爱欲的绯红。
被挚爱之人抱在怀中,蹂躏于身下,折磨于窗边,欺辱于梳妆台前,亵玩于床笫间的新娘,也终于在第一千次遍及全身的高潮中,迎来了又一场沉沉的深眠。
也许,已经被记住了的,那种被当做玩物般肆意使用的感觉,对于一位新娘来说是如此的不堪。
但,她与他,都喜欢,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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