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3-08发表于:SouthPlus 【17】 肮脏而浑浊,犹如泡过污水的泥土般粘稠的漆黑情感被小心翼翼地封存在凹槽里。流露在外的,是早已做惯了的,体面又不会令人觉得生疏的笑容。 “能够平安无事比什么都好。亏我一时还担心岁纳同学会不会出现体力不支的情况,真是捏了把汗呢,呵呵。” 采取了就好像之前的敌意与针对不存在似的,若无其事地将手帕递出去的行动方式。说出来的话既不伤及颜面,却又暗中带刺。社会人相处时才会用到的行事法则,在花季少女手中似乎被运用得更为娴熟流畅。 连我都不得不对这位女孩刮目相看。 “呼...我平时有在好好地保持运动量,所以没事的。话说回来,黑川同学果然很厉害呢。通过这一次较量,我切身地体会到了。” “是么?只不过是大量练习的结果罢了,没有到要被夸奖的地步。不过,既然是岁纳同学说的,那我还是心怀感激的收下了。” “不用谢。” 两人友好地握着手,十分默契地选择结束了这个话题。从结果上来看取得压倒性胜利的确实是黑川,但这自始自终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比试,并不能因此而佐证什么。 要从根本上撼动岁纳苍由高高在上的玉座,还需要更加决定性的直接成果。对此心知肚明的黑川,没有再在这个场合下再做表态。 “今天就到这里为止吧,耽误岁纳同学那么多时间真是抱歉了。如果有下次机会,希望还能跟这次一样与岁纳同学好好增进一下友谊。” “真巧呢,我也是同样的想法喔。欢迎有空再来找我,我什么时候都OK的。” “这句话我是不会忘的。那么,我就先去那边的泳道去找伙伴了。有空再见。” 随着黑川的身影远去,事态看似平稳地迎来了收尾。大家的注意力都各自回到原先的位置,室内的氛围随之再次热络起来。 “真是个超级讨人厌的家伙呢,二班的黑川。” 短发少女的眼神像是在掩盖怒意一样,直勾勾地戳向了对面。 “以前可能是无意间与她产生了什么过节,不过我想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好啦,不用那么生气,我没事的。” 苍由安慰着伙伴,表现出一副自己完全没有往心里去的样子。 “可是,不管怎么看,那女人的目标摆明就是在针对你。苍由真的觉得那样好吗?明明你什么都没有做错?” “我的话,已经习惯了。黑川那样的类型,中学的时候我就碰上过好几个了。事到如今,没有什么好在意的。” “苍由......” 亚佳欲言又止,对于好友轻描淡写揭过的经历,她蠕动了嘴唇半天也挤不出一句像样的感想。 常年在运动社团活跃,活在友情、奋斗、热血所交织而成的青春包围圈中的人,是怎么都触及不到校园生活另一面的事物的。 室内鞋要妥善地放在书包里、文具如果被损坏了就去邻镇的文具批发商那里大量采购、体育课换下的制服要拜托别人保管在不同的衣柜里、因为桌子容易被涂鸦所以要随身携带涂改剂...这个世界上的一些人,想要与他人一样正常平稳地生活下去,就需要掌握更多他人不知道的常识。 这是明明带了伞却不翼而飞,只能冒着倾盆大雨回家的某位少女,在仰望灰暗的天空时才豁然顿悟的道理。 “不要用那么可怜的目光看我啦。现在有亚佳和香澄你们陪伴在身边,我已经很开心了。老是去计较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人生只会白白损失喔?亚佳也是这样想的吧?” “...虽然心里不是很爽快,不过苍由都说没问题了,我就不多说什么了。不过,要是那个女人再像现在这样找你麻烦,一定要记得叫我。我会想方设法给她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的,听到了没!” “好好,我知道了。” 比谁都重视伙伴,永远都在笔直地向前冲。向田亚佳性格上直率正直的部分,让少女不由得泛起苦笑。 她曾不止一次两次地想过,如果当初的自己可以早点与她们相遇,那么现在的命运会不会有所不同。 在那个与温馨无缘的家遭到父亲的冷眼相待时,她或许能够逃到朋友家里借宿;在学校里被其他女生群体奚落挖苦时,她或许可以做出更像样的反击;当内心被不安和孤单一点一滴地啃噬时,她或许可以在黑暗中找到一片光明;当得知家里负债,需要她来偿还一切债务时,比起在社交软件上注册账号,寻求陌生人的帮助,她或许会第一时间想到去依赖自己的友人。 她也不会在彷徨无助的时候,在所剩无几的选项当中,做出那般鲁莽轻率的判断吧。 在众多的平行时空,无限延伸扩展的可能性的拼图当中,也许能有那么一个更加优美,更加纯白的自己。 然而,一切基于假设的前提上而展开的思考,归根结底只是浪费时间的空想。 一切已然为时已晚。 她已经一只脚踏进了本应不该被涉足的深渊里。一如因犯下禁忌之罪而被驱逐出伊甸园的流民,绝无可能重返被光芒和希望笼罩的故土。 “...这就是黑川同学的真面目吗?该怎么说呢,超震撼的。真的。” 一旁看完了事情全程的片滨,咽了口口水,表现出感到害怕的样子小声嘀咕着。 “我前面不是说过了,嫉妒的业火会使人走向扭曲。看到这个,你应该明白我说的话了吧?” “也,也许是这样没错...不过,黑川同学根本没必要特意去对抗别人吧?毕竟,以她的先天条件与人缘,只要她想,无论是交上优秀的男朋友还是在学校内打响名声,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岁纳同学只不过是例外中的例外,根本不是需要烦恼的问题吧?” 堂冈得意地晃了晃手指。 “啧啧,这你就不懂女人的小心思了。恰恰是因为已经攀升到了现在的地位,她们才更加容不下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出色的同类。你想想看,从小就是大家眼中的明星,不管走到哪里都是最受瞩目的女生,如今升到高中后却被其他人夺走了光环,换做是你会怎么想?” “想要追赶对方,成长起来之类的?” “错,大错特错!她们只会希望那个碍事的人早点消失,越早越好!好让自己可以取代那个位置。她们表面上会和所有人搞好关系,但私底下却一直在精明计算人际关系的得失!什么人能够加以利用,什么人应该尽早撇清关系,什么人方便指使...她们会用商业级别的管理学来经营自己,以满足自己肤浅的心理需求!” “闭、闭嘴...黑川同学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的...” “唉,还不愿意承认事实吗?大助,作为挚友我真是对你太失望了。你回想一下,一年级那会对我们丝毫不理不睬的黑川同学,为什么升到二年级之后有时会找我们搭话?” “只是对我们聊的话题感兴趣,心血来潮才加入的吧?” “怎么可能是那样!她想要的,是我们这些男生的支持率啊!只有笼络了自己班上绝大多数的男生,她才有和那个异军突起的岁纳苍由正面抗衡的资本。包括加入呼声最高的游泳部,与三年级最有人气的学长传出绯闻,这一切都在她的谋略之内,你还不明白吗!” “——不。你的说法没有任何的事实依据,一切都不过是单方面的臆测而已。我是不会相信的!” 片滨攥紧了拳头。他像是捍卫自己坚信的信念的军人,一步也不愿意从自己死守的阵地上退让。 青春期少男的纯情与热忱,怎么会被区区的三言两语所拨动。 “说到这个份上仍然执迷不悟,倒不如说我都要有点佩服你了。这样吧,大助,换个问题。黑川同学与岁纳同学,你更希望谁变成你的女朋友?” “那当然是——” 片滨正想回答,即将脱口而出的名字却硬生生地堵在了喉咙里头。明明只是无比简单的二选一,但对于唯独妄想力充沛的他来说却仿佛是一道横亘在面前的世纪难题。 “怎么了,这里不是应该不假思索地选黑川吗?刚才为止的气势去哪里?” 料见了伙伴的动摇与纠结,堂冈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一副什么都不用再说了的表情。 “确实,黑川是不管身材和长相都很棒的女人没错,但要真论男人的浪漫,这里果然还是非岁纳同学不可吧?” “......” “外在什么的不用多说,重要的是举手投足当中流露而出的气质啊!第一眼也许还没什么,但当她在走廊上用清爽的笑容像每个人道早安时,不会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吗?能够与她平等地打招呼,简直像是自己在上演偶像剧,心灵受到了洗涤。啊啊,她是跟其他人不一样的...那个瞬间,脑海里会不由自主地划过这种想法吧?” “咕......” “我啊,一直以来都秉持着要揉奶子的话就一定要揉最大的原则,觉得这才对得起自己。不过,被那份圣洁的姿态折服后,我忽然觉得不那么钻牛角尖也可以。” 堂冈用怀念般的眼神望向远方,然后像是要与当初那个固执单纯的自己诀别似的宣言道。 “——虽然佐泉同学的欧派是这辈子无论如何都想用自己的双手去亲自确认触感的,不过硬要选择一个被夹的话,不至于完全陷进去,弹性和润滑程度都恰到好处的岁纳同学的胸部果然也是无法割舍的,你说对吧?” “嗯嗯...才怪!!没有人在问你的性癖啊混蛋!” “嘛,总而言之,动用了种种伎俩来拉取选票,即使这样也没有在关键的场合胜出岁纳同学的黑川一定是感受到了更强烈的心理落差。视野一旦变得狭隘,人会做出怎样过激的举动也不奇怪,真介也是这样想的吧?咦,奇怪,真介去哪里了?” “不知道。从刚才开始就没注意到他。是去厕所了吗?” 讨论得正热切的两人,这才留意到隔壁的座位席是空的。虽然一声不吭地离开对他们来说很抱歉,但这里还是容有约在身的我先行一步吧。 精心制成的面具开始产生鲜明的龟裂。 神秘可怕的不明生物剥落着层层束缚,不可抑制地从阴暗的角落里探出头来。 狂乱的欲念与虚幻的想象纵横交错,薄弱的理智与暴走的冲动来回碰撞。 罪恶化身为熊熊烈火焚烧席卷着大地。被烧成灰烬的田野之上,甘甜的露珠自即将凋零的花瓣顶端,滴落而下,直至蒸发。 已经什么都不重要。 我现在只想在那片暗红色的天空下,癫狂地寻求自我的终结与毁灭。 【18】 “怎么说呢,果然真物的魄力就是不一样吗...” “你说的是什么?” “别装傻了。明明你自己不也是从头看到尾,眼睛都没带眨过的!” “啊,那个啊...唔嗯,我倒是不否认。” “然后呢,在那里面,你最中意的是哪个?先说好,最好不要说谎,那样没意思。” “为什么我非得诚实地向你汇报不行?说出来对我又没什么好处。” “好啦好啦,反正讲什么都不会被人听见,放心大胆一点说出来呗。顺带一提,我是不折不扣的岁纳苍由派,可不要随便对别人说啊。” 闲聊当中的男生二人组当中的一人嬉笑的说道。轻快的口吻,好像只是在说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贴上了标识,位于走廊拐角尽头的公共厕所。由于正处于上课时间,几乎没有人流会通过这里。不管做些什么,都不会被人发现。 不论在学校里对谁不满,有什么烦恼,对某件事有什么看法,都能无需顾虑地向伙伴袒露心声。即使是作为聊八卦的场合也十分合适。 另一个男生此时显然也放开了包袱。 “切,什么呀。你也是吗?前阵子借给我的DVD里面不是尽是些巨乳辣妹当主演的吗?你是什么时候变这样了?” “这个和那个是两码事!要找真人当女朋友的话,果然还是得更端庄文静一点的。像是岁纳同学那样的,就是心目的理想型...” “——嘴上这么说,内心无非是在想一些下流的事情吧?岁纳同学个子又高,手脚又修长,再加上声音也好听。如果能够顺利地搞到床上,光是想想就很兴奋。你的脑子里装的都是这些东西,对吧?” “真啰嗦,混蛋!你才没资格这么说我。” 面对同伴的调侃,先挑起话题的男生也许是因为被说中而恼怒了。不过他又想了想,没有再计较下去,补充说道。 “想和偶像交往有什么不对?反正你和我都没什么机会,只能在一旁看看而已。岁纳同学那么优秀,肯定已经在校外有男朋友了。我们这些岁数和她差不多的男生,她才看不上眼呢。” “不不,怎么可能。不管怎么看,她都是那种守本分的好学生吧?” “这只是你这个处女厨不愿意往那方面去想而已!你不觉得,自从学园祭那阵子后,岁纳同学就有些奇怪吗?上学总是迟到,上课时心不在焉,放学后一下子没了踪影...这么多的迹象,要想不这么解释都难。我猜,她最近一定是在不同圈层结交了男伴。也许是有钱人家的少爷,也许是同样搞音乐的大学生前辈...然后跟人一直厮混到天亮。一定是这样没错!” “开玩笑的吧,这种事情...” “不管你承不承认,这就是事实。啊啊,真好啊,能够把那个岁纳同学搞到手...要是我的话,一定会每天都跟她做个爽吧。” “......” “你也偷偷想象了吧?把那对胸部架在自己下面,被那张小嘴上下来回舔弄。想要的话想用什么方式玩就用什么方式玩,什么都不想做的时候也能得到精心侍奉。啊,不行了,再说下去我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可恶,绝对不能原谅!!!可恶!!!” 男生愤恨地咬紧了牙关,与另一个人产生了深深的共鸣。 “对吧,对吧?不能饶恕吧!?” 解完了手,默契地对视着的两人,不知为何友情的羁绊好像变得更坚固了。 “走,不说这些伤心的事情了。今天就去老地方,两个人好好开鉴赏会。” “啊,就这么做——” 两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看样子已经走远了。厕所里再次变得寂静无声,只有水流声哗哗流过。 直到新的动静从更深处传来为止。 “怎样,他们是这么说的喔?” 总算从沉默中解放出来,我一脸坏笑地看着身前的女孩,像是在特意说给不存在这里的第三者听似的说道。 紧闭的马桶间内。 以容纳两人而言略显狭小,要摆动手脚都相当困难的空间。三面都是墙壁,被从内部被反锁,只有空气透过门的缝隙流通进来。 全身被压迫,双脚掰开跨坐在马桶盖上的女孩,以在其他同学面前绝对不会露出的冰冷眼神瞪视着我。濡湿的布料紧紧地贴合上我的身体,可以轻易感受到里面丰满的身形与重量。 她还没来得及换下身上的泳衣。从大腿上流淌而下的水渍,正一点点滴落在地板的裂缝上。 那张面孔,与游泳课上成为众人焦点的存在一模一样。 “你们男生想的事情,一直都是这么无聊呢。” 说着这种话时的苍由,露出了一副远比平时阴寒可怕的脸色。可即使如此,在双脚没法动弹,双手拼命支撑着身体,脸必须朝上才能仰视我的状态下这么做,给人带来的威慑感也实在有限。 我不禁窃笑了一声。 “也许是这样啦。不过,现在正在陪男生做无聊的事的,又是哪边的谁呢?” 被夹着。 那个让男生们目不转睛的凶暴道具此刻正以绝佳的角度顶向泳裤下方。越是遭受挤压越是释放出紧致的弹性,浑圆饱满到好像在活蹦乱跳。 洋溢着生机与活力,可以让人联想到遥远的美好光景的肉感,让人只想永远地陷入其中。 从视角下方瞥见的,裸露在单薄泳衣外的锁骨下的皮肤一片透红,白得晃眼。隔着一层阻碍,精神上的刺激反而比起直接接触来得更为强烈。 只有挺直腰杆,才能抵御一股股汹涌而至的冲击。不这么做的话,或许会被其吞噬。 “......” 被驳得不知该说些什么的苍由撇过脸去,托住胸部下方的手掌也跟着停下了动作。老实说,这样令我感到非常困扰。 我马上换了种腔调,安抚起来。 “嘛,嘛,别这么在意啦。苍由只是在遵守约定,努力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吧?” 叫她在游泳课结束后来这里的是我,叫她不要把泳装换下来的也是我。只能服从命令,完全按照我的指示行动的她,什么都没有做错。 所以,即使那是多么不知廉耻的行为,也没有人可以用任何方式去指责她。 “是呢......债务还清之后,就能与你这种人划清界限了。这样一想,好像也不是不能再忍受了。” 她轻叹了一口气。 “对对,想法就是要像这样积极一点才对。苍由是个很出色的人,什么都能做得很好。” “这种夸奖能不能马上停止?由你口中说出来,我会忍不住想吐的。” “哎呀,一如既往地好过分呢......” 至今为止像这样被表露过无数次嫌恶之情的我,早就对此形成了免疫。既然精神上的相性不好,只能想办法从肉体上来弥补了。思维要保持灵活,心理才更容易维持平衡,这也是一种处世之道。 “话说回来,苍由不想快点回到教室吗?再这样下去,游泳课就要结束了,大家说不定会产生怀疑喔?” “——!” 经我这么一提醒,苍由的气息明显变得慌乱了起来。在学校里跟异性伴侣卿卿我我,在校规里可是被明令禁止的严重事态。万一真的被谁发现了,她无法想象自己可能面临的下场。 被勒令退学都还算好。好事的人们,看待她的目光可能会完全变一个味。 像是‘四班的岁纳苍由是个不折不扣的婊子’、‘长着一副可爱的外表,只要告白了谁都可以跟她做’、‘我上次亲眼看到岁纳同学在宾馆前,跟可疑的大叔一起走进去了’这类有的没的流言说不定会在网路传阅板上铺天盖地的流传开来。 这一切,都是她纤细的内心绝对无法承受的。 “喂喂,怎么了?再不让我射出来,可是真的会来不及喔?以苍由大人的聪明程度,不会天真地以为我会在得到满足之前放你出去吧?” 牢牢地抓住她的软肋,我忘乎所以地沉浸在挑逗她的愉悦当中。 “明明赶紧去死就好了......” 从精致迷人的脸蛋中倾吐而出的话语是粗鄙的咒骂。嘴上不饶人,身体却不情不愿地擅自行动起来。唯有透过形式上的反抗,编织最后的倔强。 就算是再怎么缺乏实际经验,取悦男人的技巧还是深深刻在了骨头深处。未曾磨灭的本能,即使是闭上眼睛还是会在模糊的记忆深处浮现。 她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 紧紧贴合腋窝的双手,用更强劲的力道推弄起了胸口。腰身前倾,将所有的体重都毫无保留地压在了身前的男人上。 把坚硬挺拔的部分固定在胸前的正中间,为了不让其逃逸而牢牢裹住。时而上下推压,时而左右挤弄。踮起足尖的双腿蹬起,利用拉伸的后坐力晃动着全身。 “哦,哦哦~~~不错呢,终于有点像样了。” 我顺手揉搓起少女凌乱的发丝,将其拨到脑后。 “...真恶心。” 她不屑地做出回应。 “诶,真的好吗?老是说这种话,广大男同胞们可是会伤心的哦?”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不,苍由应该是明白的才对。苍由如果不喜欢配合别人做这种事,对大家来说是多大的损失。” “根本就无所谓吧,那种东西。” “可惜了。苍由是这么想的,但苍由未来的伴侣又是怎么看待的呢?说不定,他对苍由抱有的期望比我还要高哦?” “...别拿其他人和你相提并论。再说了,这是不可能的。” “哦?” “我喜欢的是温柔正直,像绅士一样体贴关怀的人。与真君这种只用下半身思考,脑子里塞满龌龊思想的低等生物从结构上就不同。” 被完全否定了。甚至从人属的物种行列中被剔除了。 少女淡淡的恋心,即使是遭受再多外物的侵蚀与洗刷,也依然没有染上一点淤泥,如宝石般纯净无垢。 她在等待的人不是自己。 那双明亮瞳孔深处寄宿着的色彩,依然折射着对美好未来的憧憬与向往。在春风吹拂的海岸上一同漫步、在开阔空旷的平地上了望璀璨夺目的星空、在枫叶纷飞的坡道上勾着彼此的手指,相视而笑...那个人终将会闯入她的生活,用全部的温暖和勇气感染着,带给她欢笑。 然后,那些糟糕的过往终将淡去,只留下最珍贵美丽的回忆。 她的态度像是在这么诉说着。 “啊,是么......” 只是想象了一下,火辣辣的痛楚就顺着血管蔓延到了脸颊。嘴角止不住地上扬,胸口里头似乎传出什么东西因扭曲而折断了的声音。 算了。 既然是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就将它毁掉好了。 我粗暴地抓向少女毫不设防的部位,从两侧朝内部狠狠挤压。保持着良好拉伸性的泳衣被抓得变形,惊人的张力覆盖着掌面。 “喂喂!本大爷可是付了钱的,给我更认真地干活啊!” 在四面八方的压迫力下,被激烈碰撞压缩的下体变得愈发肿胀。意识开始涣散,只有衣料之间摩擦的动静,尤为清晰地传入耳中。 一开始还很平缓的动作幅度,在我极度不耐地暗示下变得越来越大。以要削掉竹竿的势头,猛烈地前后晃动。 “......” 她再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机械化地,毫无感情地驱动着自己的躯干,仿佛在从事着最简单不过的重复性劳动。 不行,这样还不够。 过了一会,察觉到这样下去再过多久也不会迎来极限,我用蛮力拽住少女的手腕,强行将她的身体搂起,转向背朝自己的那方。 流线型设计的深蓝色布料,将撅起的臀部一分为二。破坏力十足的姿势,牢牢地烙印在了视网膜的深处。 虽然直接的肉体行为是NG的,但反过来说除此之外不管做什么都可以。我找了最好的解决方法,迫不及待地实施了起来。 “你在干什——” “闭嘴!!你也想快点结束吧!!” 无视了少女的反应,跨下啪地径直冲撞向她的身体。坚硬的巨物隔着泳裤反复剐蹭起三角地带,在惯性的驱使下如钟摆般晃动,完全停不下来。 大腿被撑开,散发着热量的身体在男人的攻势下摆晃着。她强忍着不发出呻吟声,任由自己遭受蹂躏。 ...... 快点。 再快点,再快一点—— 前前后后,一上一下...最原始纯粹的碰撞运动,在板块交界处完成了轮回式的分合。 在近乎永恒的时间里,没有什么可以再来打断这一切。 “!!!” 血流汹涌奔腾地涌向一处,光是要让脱力的腰身不松软下来就已竭尽全力。 嘴巴不受控制的开合,大脑变得一片空白。理智如同蜂蜜般在甘甜下融化,思绪只想一心飘向白云悠扬的远方。 我不记得自己在她面前露出的,是怎么样的痴态。 啪滋—— 哪里似乎传出了液体的飞溅声。 空间回归了寂静的同时,我终于夺回了对外界的感知。 “真君现在的模样,跟发情的猴子比起来简直没什么区别呢。” 拍了拍胸口,将皱掉的泳衣重新拉紧后,她直视着我发出轻蔑的讥讽。 “......” “无聊的妄想看来已经满足了?恭喜。接下来,我可以回去了吧?” “...对呢。” 推开了门,在洗手台前将自己形象梳理成大家所熟识的岁纳苍由,少女在即将离开之前扭过身来。 “既然前面也说过要做什么是真君的自由,所以这次我也不打算计较下去。不过有一点,我一定要跟你说清楚。” 她所展露出的微笑,比任何一次都要甜美动人。 “——我比谁都最讨厌你了,真君。” 那是和我在入学典礼那天,在樱花花瓣纷飞的景色中,第一次遇见她时一样的表情。 只不过在那之下潜藏着的,是轻易征服了男人的得意感,还是将宝贵岁月糟蹋了的丧失感,亦或是在遭遇命运之人之前就向他人献出贞洁的悔恨感。 那一天的我已经无从判断了。 【19】 “...呃,受到了秀吉要求派遣支援部队的飞鸽传信,信长解除了光秀原先的职务,令他集结兵马前去参战。不过,就在信长打算在本能寺暂作歇脚的期间,忽然听闻光秀的部队临时倒戈,正在向他所在的地方进军。得知了谋反的信长,连夜率领一百人以上准备突围,却不料在过程中身负重伤,只能回到自己的居室。他最终选择了放火自焚,烧光了寺庙的同时,也在四十八岁的时候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在那之后,秀吉军的势力快速崛起,进而取代了织田家的地位。是本能寺之变呢。下次的测验中大概会出现的,这里要做好笔记——” 伴随着粉笔划过黑板的声音,毫无抑扬顿挫的话语声在耳边连绵不绝地响起。 天空尚未放晴。 大片的乌云阴沉沉地压覆着阳光,只有微弱的光线透过云缝射下。 飕飕刮过的寒风渗着阴冷,吹过了街道,捕捉到动静的窗户嗡嗡作响。时针滴滴答答地转动着,桌椅有序地排列开来,校舍外的一切喧嚣都被隔绝在外。 供暖管散发着腾腾热气。也许是温暖所带来的安心感,教室里头正泛动着令人乏力的困意。 如果不盯着手机屏幕看,搞不好下一刻就会一不小心睡着。眼皮交代着这般事实的男生,为了遮住哈欠声而用手捂上嘴巴。 距离期末模拟考已经过去了两周。 一年一度,又到了三年级生为了追寻大好前程,将命运的主导权牢牢抓在自己手中而开始最后冲刺的时期。一方面,尽管没到学长们那么紧迫的地步,但二年生也能明显感受到了学业压力的加重。 分班也好,修学旅行所在的分组也好,关联到志愿大学的学生生涯整体评分也好,下一次的考试结果,毫无疑问将定调他们今后将要前进的道路的方向,乃至对将来产生影响。 即使是生活在被一部分人称为是宽裕教育的时代,一直吊儿郎当下去也迟早会掉队。从小学、中学到高中,学习上的军备竞赛始终在暗地里波澜不惊地上演着。哪怕从来没有人会明说,哪怕从来没有明显地摆上过台面。但那种想松懈也松懈不起来、会不由自主地拿自己与他人做比较的竞争感,仍会潜移默化地、不着痕迹地贯穿每个人的校园生活。 想要努力表现自己、不管是课外上补习班也好还是担任班级委员也好,总之不想辜负长辈和老师对自己的期待的那种人是有的。而与之相反,没有任何希望实现的目标、只想着轻松自在,散漫地把日子打发过去的家伙也大有人在。两边形成了泾渭分明的阵营,一同构成了学校这个迷你社会的生态。 即使是在周末,学校仍在正常开课。 班上聚集着的,是和我一样,因为模拟考的成绩不理想而被学年主任叫去补课的学生。 历史课的寺仓是个年过四旬,发际线一眼望不到边际,鼻子上顶着老花镜的老头。因为其死板的教学风格,在学生之间经常被私下揶揄。在他那沙哑地、感受不到一点活力的演讲下,学生们的注意力正绝妙地分散开来。 光从考试成绩不及格这一点,这群人平时听课的积极性就可想而知了。本就对一本正经的学习提不起兴趣,寒假的脚步又即将临近,他们的心思如今怕是早就不在课堂上了。 我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座位上,桌子上摆着摊开的笔记本。一只手正托住下巴,看似茫然地望向窗外。 像我这样无心听课的学生,反而由于表现得太过自然而不会引起注意。被归类为阴沉角色,存在感稀薄到即使突然消失了也不会被人所察觉,跟空气在性质上没有太大区别的存在。 按理来说是这样的。 事实上,抛开悲惨的自我认知不谈,边上其实时不时有人会瞄向这边。倒不如说,只有我所在的地方,令人困扰地成为了整个教室最显眼的区域。 反常的现象一探究竟总能找到一个确切的原因。而这个原因,不管在谁看来都是一目了然的。 因为,有那个人在。 即使是想无视也做不到,释放着窒息般的气场和肃穆感的她,正与我拼成一桌,安静地坐在那里。 披着整洁的制服外套,白暂的脸蛋上长长的睫毛眨动着,整个人看起来正专心致志地翻着教科书。柔顺的黑发因肩膀的颤动而摇曳,一双小腿端立在桌椅中间。 昏沉阴暗的空间,仿佛只因为少女的存在而变得明亮了些许。 要说不在意是不可能的。 岁纳苍由会出现在这里,是所有听闻过她的人都感到较为意外的。在他们的印象里,她从来都是安分守己,不管是对待学习还是社团都很认真的好学生。 自从有了名气,粉丝规模的壮大就未曾有过停止的迹象。不光是校内,其名声在校外也广为人知,到了专业的星探都不惜亲自上门挖角的地步。可即使如此,没有被荣誉和吹捧而冲昏了头,表现得淡然自若的她,在拒绝狂热粉丝的告白时,还是以学业为由。 认真、上进、善良、乖巧、清纯...这些标签组合拼接成了现在的她,在人们的心中根深蒂固。 谁都会不小心犯错,谁都应该被理解。 受欢迎的人更是如此。 即使是那个苍由大人,也会有因为贪玩而怠慢了学习的时候啊——对那些深深倾慕着少女,被迷得神魂颠倒的男生们来说,哪怕她会现身在补课现场,这种违反常识的状况也许也能被解读成是增添少女真实感和亲和度的加分项。 而至于她为什么会与别人拼桌,这样的疑问早就被他们所忽略了。 一边是受人爱戴的高岭之花,一边是不论成绩还是长相都平平无奇的普通男生。任谁都不会把两者联系到一起。 每个人的大脑都有着认知修正机制。 ——正因为如此,他们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吧。 在大庭广众之下,那个他们暗中憧憬,视之为梦中情人的女孩子,会为了取悦男人丑陋卑劣的欲求而做出多么大胆的行径。 “......!” 不行了。 总之就是很糟糕。 再这样下去,搞不好... 我抬起头来,咬紧牙关,努力克制着不让声音从嘴角中泄漏出来。 肿痛难忍的胯下,正在向身体频频传达着痛苦的信号。明明肉体上承受着巨大的痛楚,高昂的精神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和快活。 心情被至高无上的喜悦所环绕,在未知快感的驱使下仿佛正一步步地飞升向遥远的天际。 从制服袖口伸展出的温润如玉的小手,以隐蔽的形式伸向桌子底下套住裤裆。纤细灵巧的手指头,丝毫不给隆起的部位一丝逃脱的空间,牢牢地交叠在了一起。 时而以指腹在顶端来回摩擦、时而用指尖扫过、时而握成拳状上下套弄...少女的手自如地变换着各种形状,在我的身上反复游移着。 让人完全无法认为是娇弱女生所具备的,强韧的力道施加在下体各处。激烈揉搓间产生的热量,带动着周遭的空气一同升温。 随着动作幅度的加快,呼吸的频率变得粗乱。随时有可能被发现的事实,愈发增幅着内心的刺激和背德感。 我侧脸望向苍由的脸庞,发现她正若无其事的看着正前方的黑板,完全是一副在认真上课的模范生的做派。 明明应该没怎么帮男生做过这种事,技巧却熟练得完全不像是一个初学者。看来,在与男朋友的朝夕相处中,不复当初的笨拙,她已经在相当程度上掌握了伺候男人的本领。 每天都要打交道,意味着哪怕再不情愿,脑海也早已在无意中记住了男人身体的形状。哪怕只是想应付了事,驻扎下来的本能,仍会无视意志地促使她执行最正确的操作。 日常指导带来的成效正在逐渐体现出来。说实话,虽说促成这个情况的人是自己,但我还是有点太低估自己的耐力了。 有过体验的,都知道自己触碰身体和被别人触碰身体完全不是一回事。酥麻的电流窜过背脊,光是要保持清醒,不让自己流露出难堪的模样就相当不易。 不行不行。 太不成体统了。 表情管理差点就松懈了。 即使是再怎么狼狈不堪,也要维持符合绅士的风度。因为这种小事就失去掌控,身为苍由的男朋友未免太丢脸了。 这里必须要装作沉稳一点。 心里打定了注意,为了不被发现,我用笔记本挡住脸部,小声地对身旁的少女传话。 “哎呀,没想到苍由大人会为了男朋友而这么卖力,我好感动呀。” 我试着露出戏谑的神色,表演一个轻浮而丑恶的自己。 这种时候,表现得更从容的一方通常会处在更有利的立场。抓住对方的心理弱点展开攻势,在做法上本身就是在避免自己露出破绽。 “......给我闭嘴。” 冷若冰霜的侧颜给出的则是同样冷淡的答复。她的态度一如既往,孤高而清冷,在其深处又蕴含着某种坚定而不可动摇的意志。 这种反应早已在料想之中。我的兴致并没有因此受到阻扰,不,倒不如说更加旺盛。 因为越是这样,我才越是有捉弄她的欲望。 “喂喂,一上来就拒绝交流什么的不太好吧。明明是男朋友在跟你说话喔?” “所以说又怎样?” “这里不是应该更亲切一点,比如摆个笑脸什么的。你看,毕竟是在绝赞交往中,难道彼此间就不能更有点热恋中的情侣那种打情骂俏的感觉吗?” “抱歉,我不是很能理解呢。再说了,不管真君是什么人,在教室里我们都只是同学而已。在学校要保持距离,这一点我们应该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商量好了吧?” “噢噢,原来如此,还有这种约定来着。我差点就忘了。” “能够让你回忆起来比什么都好。” “...不过,话是这么说啦,但你不觉得在现在这个状况下提起这个,未免也太没有说服力了吗?” “你指什么?我不是很明白。” “想要蒙混过去...?明明是显而易见的耶。” “所以说,什么意思?” “——唉,不如再诚实一点如何?虽然像这样在表面上一直装作一副清高的样子,但苍由私底下其实也是乐在其中的吧?在大家面前做不被允许的事情,你不也是很期待的吗?” “——!” 痛痛痛痛痛痛——— 被狠狠紧捏了。还是相当使劲的那种。 看来我的发言精准地戳中了少女薄弱的自尊心。她的鼻音不稳,肩膀微不可闻地颤动着,心底像是有个坛被打翻了,四处都是碎裂开来的碎片。 她此时的心情想必只有自己明白。 小时候一直是大人眼中乖巧懂事的孩子,在外界的呵护下循规蹈矩地长大。即使外表再怎么早熟,对男女之事的抵抗力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建成的。与男生牵手、约会,正处于光是这样都会小鹿乱撞的年纪,如今却要接受同龄人激烈而露骨的挑逗。 本就是在迫不得已下做着羞耻得绝不能示人的行为,自己却还要被指认成不检点的人。不合理的状况叠加在身上,迫使她不得不捍卫自己的内心,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只不过是交易的一部分而已,别得寸进尺了...真君糟糕的恶趣味,我这辈子都不打算再奉陪第二次了。” 就好像不希望一只烦人的苍蝇窜到自己眼皮底下,她撇过视线,自始自终没有都转过头来。 我表现出一副失落的样子。 “真遗憾,我还以为我和苍由在这方面一定能合得来的...至少在交往期间可以相处得更亲密一点,抱有这种想法的人,原来只有我吗。” “让你失望了可真是对不起呢。” 尽管声音细不可闻,但从语调中流露出的轻蔑与冷漠还是能被耳朵清晰地捕捉。看来对于配合我,她是打从心底感到排斥。 虽然我从一开始就是知道的。 又没有任何值得称道的特长,又不够温柔正直,脑袋里只装着龌龊下流的念头,只为了满足肮脏的私欲而接近女人。她对这种男生再反感不过这件事。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就算曾经的地位差距有多么悬殊,也改变不了现在握有主导权的是我这个事实。 “唉,苍由的服务精神可真叫人担心呀...要是以后对待顾客都是这副态度,他们可是会被吓跑的喔?” “这不劳你费心。我已经满足了交易对象的要求,履行了原本的义务,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苍由说的话确实有道理。 的确,就算相处时展现出的态度有多么嫌弃,她还是有在好好地完成自己的本份。被雇佣方的合同书上,可从来没有标注过必须用心做事这样的条款。 不管过程有多敷衍,只要最终做好被交代的事情就是可接受的。只要不损害到另一方的利益,哪怕阳奉阴违,不遵循对方的意愿行事也是可以的。 她想要强调的,大概就是我与她之间的关系,仅仅只是这种表面形式吧。 “说的也是,是我太自作主张了。明明只是在合作,我却想要进一步搞好关系。是我不好。” 我露出愧疚的表情传达歉意,随即话锋一转。 “但是话又说回来,虽然我也会错意的地方,但只把所有的责任全推到我身上不太对吧。苍由会这么干脆地答应我的邀约,说实话也是让人没想到的喔?” 对于我的质疑,她沉默了。 完全组织不出任何有力的辩驳。嘴唇紧闭,只剩空洞的瞳孔眨动着。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没有抵抗地接受了男人刁难的要求。 这是不管怎么掩盖,都不可抹去的事实。 说起来,从那一天开始,一切就全变了。 自从同意了与我的交往,少女每天都在面临着各种无理取闹的状况。有时候会被整天关进我家公寓的房间里,在昏黑无光的室内听从我各种各样下流做作的指令;有时候会被拉到户外,在邻里街坊异样的目光下当众遛狗被牵着走;也有像上次一样,在游泳馆边上的厕所里,把身体完全交出,变成我宣泄欲火的道具。 不光是室内PLAY,在外头也留下了很多彼此亲热过的痕迹。在夜深人静的儿童公园的长椅上、在狭窄的巷道的尽头、在连车流都不会经过的郊外的灌木丛里...日复一日的,她慢慢地适应拉我缠人的接触行为,面对逐渐升级的命令内容心情没有再起一丝波澜。 嘴上纵然表现得再怎么强硬,心灵也早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被现实施加了改造。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高贵的女孩,只是一头仅仅因为缺钱而选择依附男人的母猪。 她早晚会意识到这一点,然后学会去开采自己真正的价值。看着懵懂的少女一步步地踏向通往成熟的阶梯,这也是校园生活隐藏着的一大醍醐味。 这种时候,总之先想办法安慰一下。 “好啦好啦,我也不想为难苍由,就不说什么了。”苍由只是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绝不是什么淫乱好色的孩子。这种程度的事情,我还是知道的。” “......你就这么想激怒人吗。” “这怎么敢呢?我宝贵的命根子可还被你拿捏在手里——痛痛痛!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别突然这么用力,我说错话了,我会道歉的!” 这一次轮到阴囊里的蛋蛋被掐住了。非常痛,总之就是非常痛。了解男人生理弱点的女孩子就是可怕,实在不应该随随便便招惹。通过这下子,我深刻地体认到了这一点。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动静太大可是会被其他家伙发现的...苍由也想速战速决,平安无事的下课回家,不是吗?” “...是呢。是要帮助只有瘦猴脑构造的真君早点超生呢。” 眼见我拉回正题,她没好气地讥讽道,射来的目光让背脊不由得冒出恶寒。 没错,又到了惯例的游戏时间。 这一次由我这边提出的要求,是要她在上课期间帮我手交,用男生的话来说就是打飞机。小游戏的目标很简单,不管是用哪只手都好,只要能够让我在课间达到射精一次的目的就行。 与过往一样,在玩法上精心引入了简单分明的奖惩机制。只要成功地让我射上一次,我就可以替她偿还更多的债务额度。而假如做不到,她就得接受更严重的惩罚游戏。 苍由家庭所欠下的负债,在经济活动低迷的当下毫无疑问是一笔足以摧垮生活的天文数字。哪怕是有我的慷慨赞助,她也没办法做到一次性偿还所有数目。因此,想要在真正意义上得到解脱,她必须要让金主更加满意她的表现才行。 而这便是我抛出来的饵。 给一个诱人的回报作为承诺,却又不完全将其从苦海中解救出来。营造出只要再努力一点点就能重获自由之身的状况,让产生了错觉的少女,放下更多矜持和颜面,将身心交付给男人。 只要乖乖照做,就能尝到更多甜头。驯化的本质,就是建立一个轻松舒适的世界,让边界内的住民接受权威者所制定的规则。 那正是我所追求的效果。 少女洁白的手掌正对着竿头不停地上下抽搓。我低头看向椅子,嘴角歪斜出阴森的弧度。 “...好了,再这样磨蹭下去真的要拖到下课的。就差一把劲了,对吧?”
【优等生的调教法则】(17-19)作者:气泡
作者:气泡2022-03-08发表于:SouthPlus 【17】 肮脏而浑浊,犹如泡过污水的泥土般粘稠的漆黑情感被小心翼翼地封存在凹槽里。流露在外的,是早已做惯了的,体面又不会令人觉得生疏的笑容。 “能够平安
2022-03-08发表于:SouthPlus 【17】 肮脏而浑浊,犹如泡过污水的泥土般粘稠的漆黑情感被小心翼翼地封存在凹槽里。流露在外的,是早已做惯了的,体面又不会令人觉得生疏的笑容。 “能够平安无事比什么都好。亏我一时还担心岁纳同学会不会出现体力不支的情况,真是捏了把汗呢,呵呵。” 采取了就好像之前的敌意与针对不存在似的,若无其事地将手帕递出去的行动方式。说出来的话既不伤及颜面,却又暗中带刺。社会人相处时才会用到的行事法则,在花季少女手中似乎被运用得更为娴熟流畅。 连我都不得不对这位女孩刮目相看。 “呼...我平时有在好好地保持运动量,所以没事的。话说回来,黑川同学果然很厉害呢。通过这一次较量,我切身地体会到了。” “是么?只不过是大量练习的结果罢了,没有到要被夸奖的地步。不过,既然是岁纳同学说的,那我还是心怀感激的收下了。” “不用谢。” 两人友好地握着手,十分默契地选择结束了这个话题。从结果上来看取得压倒性胜利的确实是黑川,但这自始自终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比试,并不能因此而佐证什么。 要从根本上撼动岁纳苍由高高在上的玉座,还需要更加决定性的直接成果。对此心知肚明的黑川,没有再在这个场合下再做表态。 “今天就到这里为止吧,耽误岁纳同学那么多时间真是抱歉了。如果有下次机会,希望还能跟这次一样与岁纳同学好好增进一下友谊。” “真巧呢,我也是同样的想法喔。欢迎有空再来找我,我什么时候都OK的。” “这句话我是不会忘的。那么,我就先去那边的泳道去找伙伴了。有空再见。” 随着黑川的身影远去,事态看似平稳地迎来了收尾。大家的注意力都各自回到原先的位置,室内的氛围随之再次热络起来。 “真是个超级讨人厌的家伙呢,二班的黑川。” 短发少女的眼神像是在掩盖怒意一样,直勾勾地戳向了对面。 “以前可能是无意间与她产生了什么过节,不过我想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好啦,不用那么生气,我没事的。” 苍由安慰着伙伴,表现出一副自己完全没有往心里去的样子。 “可是,不管怎么看,那女人的目标摆明就是在针对你。苍由真的觉得那样好吗?明明你什么都没有做错?” “我的话,已经习惯了。黑川那样的类型,中学的时候我就碰上过好几个了。事到如今,没有什么好在意的。” “苍由......” 亚佳欲言又止,对于好友轻描淡写揭过的经历,她蠕动了嘴唇半天也挤不出一句像样的感想。 常年在运动社团活跃,活在友情、奋斗、热血所交织而成的青春包围圈中的人,是怎么都触及不到校园生活另一面的事物的。 室内鞋要妥善地放在书包里、文具如果被损坏了就去邻镇的文具批发商那里大量采购、体育课换下的制服要拜托别人保管在不同的衣柜里、因为桌子容易被涂鸦所以要随身携带涂改剂...这个世界上的一些人,想要与他人一样正常平稳地生活下去,就需要掌握更多他人不知道的常识。 这是明明带了伞却不翼而飞,只能冒着倾盆大雨回家的某位少女,在仰望灰暗的天空时才豁然顿悟的道理。 “不要用那么可怜的目光看我啦。现在有亚佳和香澄你们陪伴在身边,我已经很开心了。老是去计较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人生只会白白损失喔?亚佳也是这样想的吧?” “...虽然心里不是很爽快,不过苍由都说没问题了,我就不多说什么了。不过,要是那个女人再像现在这样找你麻烦,一定要记得叫我。我会想方设法给她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的,听到了没!” “好好,我知道了。” 比谁都重视伙伴,永远都在笔直地向前冲。向田亚佳性格上直率正直的部分,让少女不由得泛起苦笑。 她曾不止一次两次地想过,如果当初的自己可以早点与她们相遇,那么现在的命运会不会有所不同。 在那个与温馨无缘的家遭到父亲的冷眼相待时,她或许能够逃到朋友家里借宿;在学校里被其他女生群体奚落挖苦时,她或许可以做出更像样的反击;当内心被不安和孤单一点一滴地啃噬时,她或许可以在黑暗中找到一片光明;当得知家里负债,需要她来偿还一切债务时,比起在社交软件上注册账号,寻求陌生人的帮助,她或许会第一时间想到去依赖自己的友人。 她也不会在彷徨无助的时候,在所剩无几的选项当中,做出那般鲁莽轻率的判断吧。 在众多的平行时空,无限延伸扩展的可能性的拼图当中,也许能有那么一个更加优美,更加纯白的自己。 然而,一切基于假设的前提上而展开的思考,归根结底只是浪费时间的空想。 一切已然为时已晚。 她已经一只脚踏进了本应不该被涉足的深渊里。一如因犯下禁忌之罪而被驱逐出伊甸园的流民,绝无可能重返被光芒和希望笼罩的故土。 “...这就是黑川同学的真面目吗?该怎么说呢,超震撼的。真的。” 一旁看完了事情全程的片滨,咽了口口水,表现出感到害怕的样子小声嘀咕着。 “我前面不是说过了,嫉妒的业火会使人走向扭曲。看到这个,你应该明白我说的话了吧?” “也,也许是这样没错...不过,黑川同学根本没必要特意去对抗别人吧?毕竟,以她的先天条件与人缘,只要她想,无论是交上优秀的男朋友还是在学校内打响名声,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岁纳同学只不过是例外中的例外,根本不是需要烦恼的问题吧?” 堂冈得意地晃了晃手指。 “啧啧,这你就不懂女人的小心思了。恰恰是因为已经攀升到了现在的地位,她们才更加容不下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出色的同类。你想想看,从小就是大家眼中的明星,不管走到哪里都是最受瞩目的女生,如今升到高中后却被其他人夺走了光环,换做是你会怎么想?” “想要追赶对方,成长起来之类的?” “错,大错特错!她们只会希望那个碍事的人早点消失,越早越好!好让自己可以取代那个位置。她们表面上会和所有人搞好关系,但私底下却一直在精明计算人际关系的得失!什么人能够加以利用,什么人应该尽早撇清关系,什么人方便指使...她们会用商业级别的管理学来经营自己,以满足自己肤浅的心理需求!” “闭、闭嘴...黑川同学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的...” “唉,还不愿意承认事实吗?大助,作为挚友我真是对你太失望了。你回想一下,一年级那会对我们丝毫不理不睬的黑川同学,为什么升到二年级之后有时会找我们搭话?” “只是对我们聊的话题感兴趣,心血来潮才加入的吧?” “怎么可能是那样!她想要的,是我们这些男生的支持率啊!只有笼络了自己班上绝大多数的男生,她才有和那个异军突起的岁纳苍由正面抗衡的资本。包括加入呼声最高的游泳部,与三年级最有人气的学长传出绯闻,这一切都在她的谋略之内,你还不明白吗!” “——不。你的说法没有任何的事实依据,一切都不过是单方面的臆测而已。我是不会相信的!” 片滨攥紧了拳头。他像是捍卫自己坚信的信念的军人,一步也不愿意从自己死守的阵地上退让。 青春期少男的纯情与热忱,怎么会被区区的三言两语所拨动。 “说到这个份上仍然执迷不悟,倒不如说我都要有点佩服你了。这样吧,大助,换个问题。黑川同学与岁纳同学,你更希望谁变成你的女朋友?” “那当然是——” 片滨正想回答,即将脱口而出的名字却硬生生地堵在了喉咙里头。明明只是无比简单的二选一,但对于唯独妄想力充沛的他来说却仿佛是一道横亘在面前的世纪难题。 “怎么了,这里不是应该不假思索地选黑川吗?刚才为止的气势去哪里?” 料见了伙伴的动摇与纠结,堂冈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一副什么都不用再说了的表情。 “确实,黑川是不管身材和长相都很棒的女人没错,但要真论男人的浪漫,这里果然还是非岁纳同学不可吧?” “......” “外在什么的不用多说,重要的是举手投足当中流露而出的气质啊!第一眼也许还没什么,但当她在走廊上用清爽的笑容像每个人道早安时,不会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吗?能够与她平等地打招呼,简直像是自己在上演偶像剧,心灵受到了洗涤。啊啊,她是跟其他人不一样的...那个瞬间,脑海里会不由自主地划过这种想法吧?” “咕......” “我啊,一直以来都秉持着要揉奶子的话就一定要揉最大的原则,觉得这才对得起自己。不过,被那份圣洁的姿态折服后,我忽然觉得不那么钻牛角尖也可以。” 堂冈用怀念般的眼神望向远方,然后像是要与当初那个固执单纯的自己诀别似的宣言道。 “——虽然佐泉同学的欧派是这辈子无论如何都想用自己的双手去亲自确认触感的,不过硬要选择一个被夹的话,不至于完全陷进去,弹性和润滑程度都恰到好处的岁纳同学的胸部果然也是无法割舍的,你说对吧?” “嗯嗯...才怪!!没有人在问你的性癖啊混蛋!” “嘛,总而言之,动用了种种伎俩来拉取选票,即使这样也没有在关键的场合胜出岁纳同学的黑川一定是感受到了更强烈的心理落差。视野一旦变得狭隘,人会做出怎样过激的举动也不奇怪,真介也是这样想的吧?咦,奇怪,真介去哪里了?” “不知道。从刚才开始就没注意到他。是去厕所了吗?” 讨论得正热切的两人,这才留意到隔壁的座位席是空的。虽然一声不吭地离开对他们来说很抱歉,但这里还是容有约在身的我先行一步吧。 精心制成的面具开始产生鲜明的龟裂。 神秘可怕的不明生物剥落着层层束缚,不可抑制地从阴暗的角落里探出头来。 狂乱的欲念与虚幻的想象纵横交错,薄弱的理智与暴走的冲动来回碰撞。 罪恶化身为熊熊烈火焚烧席卷着大地。被烧成灰烬的田野之上,甘甜的露珠自即将凋零的花瓣顶端,滴落而下,直至蒸发。 已经什么都不重要。 我现在只想在那片暗红色的天空下,癫狂地寻求自我的终结与毁灭。 【18】 “怎么说呢,果然真物的魄力就是不一样吗...” “你说的是什么?” “别装傻了。明明你自己不也是从头看到尾,眼睛都没带眨过的!” “啊,那个啊...唔嗯,我倒是不否认。” “然后呢,在那里面,你最中意的是哪个?先说好,最好不要说谎,那样没意思。” “为什么我非得诚实地向你汇报不行?说出来对我又没什么好处。” “好啦好啦,反正讲什么都不会被人听见,放心大胆一点说出来呗。顺带一提,我是不折不扣的岁纳苍由派,可不要随便对别人说啊。” 闲聊当中的男生二人组当中的一人嬉笑的说道。轻快的口吻,好像只是在说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贴上了标识,位于走廊拐角尽头的公共厕所。由于正处于上课时间,几乎没有人流会通过这里。不管做些什么,都不会被人发现。 不论在学校里对谁不满,有什么烦恼,对某件事有什么看法,都能无需顾虑地向伙伴袒露心声。即使是作为聊八卦的场合也十分合适。 另一个男生此时显然也放开了包袱。 “切,什么呀。你也是吗?前阵子借给我的DVD里面不是尽是些巨乳辣妹当主演的吗?你是什么时候变这样了?” “这个和那个是两码事!要找真人当女朋友的话,果然还是得更端庄文静一点的。像是岁纳同学那样的,就是心目的理想型...” “——嘴上这么说,内心无非是在想一些下流的事情吧?岁纳同学个子又高,手脚又修长,再加上声音也好听。如果能够顺利地搞到床上,光是想想就很兴奋。你的脑子里装的都是这些东西,对吧?” “真啰嗦,混蛋!你才没资格这么说我。” 面对同伴的调侃,先挑起话题的男生也许是因为被说中而恼怒了。不过他又想了想,没有再计较下去,补充说道。 “想和偶像交往有什么不对?反正你和我都没什么机会,只能在一旁看看而已。岁纳同学那么优秀,肯定已经在校外有男朋友了。我们这些岁数和她差不多的男生,她才看不上眼呢。” “不不,怎么可能。不管怎么看,她都是那种守本分的好学生吧?” “这只是你这个处女厨不愿意往那方面去想而已!你不觉得,自从学园祭那阵子后,岁纳同学就有些奇怪吗?上学总是迟到,上课时心不在焉,放学后一下子没了踪影...这么多的迹象,要想不这么解释都难。我猜,她最近一定是在不同圈层结交了男伴。也许是有钱人家的少爷,也许是同样搞音乐的大学生前辈...然后跟人一直厮混到天亮。一定是这样没错!” “开玩笑的吧,这种事情...” “不管你承不承认,这就是事实。啊啊,真好啊,能够把那个岁纳同学搞到手...要是我的话,一定会每天都跟她做个爽吧。” “......” “你也偷偷想象了吧?把那对胸部架在自己下面,被那张小嘴上下来回舔弄。想要的话想用什么方式玩就用什么方式玩,什么都不想做的时候也能得到精心侍奉。啊,不行了,再说下去我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可恶,绝对不能原谅!!!可恶!!!” 男生愤恨地咬紧了牙关,与另一个人产生了深深的共鸣。 “对吧,对吧?不能饶恕吧!?” 解完了手,默契地对视着的两人,不知为何友情的羁绊好像变得更坚固了。 “走,不说这些伤心的事情了。今天就去老地方,两个人好好开鉴赏会。” “啊,就这么做——” 两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看样子已经走远了。厕所里再次变得寂静无声,只有水流声哗哗流过。 直到新的动静从更深处传来为止。 “怎样,他们是这么说的喔?” 总算从沉默中解放出来,我一脸坏笑地看着身前的女孩,像是在特意说给不存在这里的第三者听似的说道。 紧闭的马桶间内。 以容纳两人而言略显狭小,要摆动手脚都相当困难的空间。三面都是墙壁,被从内部被反锁,只有空气透过门的缝隙流通进来。 全身被压迫,双脚掰开跨坐在马桶盖上的女孩,以在其他同学面前绝对不会露出的冰冷眼神瞪视着我。濡湿的布料紧紧地贴合上我的身体,可以轻易感受到里面丰满的身形与重量。 她还没来得及换下身上的泳衣。从大腿上流淌而下的水渍,正一点点滴落在地板的裂缝上。 那张面孔,与游泳课上成为众人焦点的存在一模一样。 “你们男生想的事情,一直都是这么无聊呢。” 说着这种话时的苍由,露出了一副远比平时阴寒可怕的脸色。可即使如此,在双脚没法动弹,双手拼命支撑着身体,脸必须朝上才能仰视我的状态下这么做,给人带来的威慑感也实在有限。 我不禁窃笑了一声。 “也许是这样啦。不过,现在正在陪男生做无聊的事的,又是哪边的谁呢?” 被夹着。 那个让男生们目不转睛的凶暴道具此刻正以绝佳的角度顶向泳裤下方。越是遭受挤压越是释放出紧致的弹性,浑圆饱满到好像在活蹦乱跳。 洋溢着生机与活力,可以让人联想到遥远的美好光景的肉感,让人只想永远地陷入其中。 从视角下方瞥见的,裸露在单薄泳衣外的锁骨下的皮肤一片透红,白得晃眼。隔着一层阻碍,精神上的刺激反而比起直接接触来得更为强烈。 只有挺直腰杆,才能抵御一股股汹涌而至的冲击。不这么做的话,或许会被其吞噬。 “......” 被驳得不知该说些什么的苍由撇过脸去,托住胸部下方的手掌也跟着停下了动作。老实说,这样令我感到非常困扰。 我马上换了种腔调,安抚起来。 “嘛,嘛,别这么在意啦。苍由只是在遵守约定,努力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吧?” 叫她在游泳课结束后来这里的是我,叫她不要把泳装换下来的也是我。只能服从命令,完全按照我的指示行动的她,什么都没有做错。 所以,即使那是多么不知廉耻的行为,也没有人可以用任何方式去指责她。 “是呢......债务还清之后,就能与你这种人划清界限了。这样一想,好像也不是不能再忍受了。” 她轻叹了一口气。 “对对,想法就是要像这样积极一点才对。苍由是个很出色的人,什么都能做得很好。” “这种夸奖能不能马上停止?由你口中说出来,我会忍不住想吐的。” “哎呀,一如既往地好过分呢......” 至今为止像这样被表露过无数次嫌恶之情的我,早就对此形成了免疫。既然精神上的相性不好,只能想办法从肉体上来弥补了。思维要保持灵活,心理才更容易维持平衡,这也是一种处世之道。 “话说回来,苍由不想快点回到教室吗?再这样下去,游泳课就要结束了,大家说不定会产生怀疑喔?” “——!” 经我这么一提醒,苍由的气息明显变得慌乱了起来。在学校里跟异性伴侣卿卿我我,在校规里可是被明令禁止的严重事态。万一真的被谁发现了,她无法想象自己可能面临的下场。 被勒令退学都还算好。好事的人们,看待她的目光可能会完全变一个味。 像是‘四班的岁纳苍由是个不折不扣的婊子’、‘长着一副可爱的外表,只要告白了谁都可以跟她做’、‘我上次亲眼看到岁纳同学在宾馆前,跟可疑的大叔一起走进去了’这类有的没的流言说不定会在网路传阅板上铺天盖地的流传开来。 这一切,都是她纤细的内心绝对无法承受的。 “喂喂,怎么了?再不让我射出来,可是真的会来不及喔?以苍由大人的聪明程度,不会天真地以为我会在得到满足之前放你出去吧?” 牢牢地抓住她的软肋,我忘乎所以地沉浸在挑逗她的愉悦当中。 “明明赶紧去死就好了......” 从精致迷人的脸蛋中倾吐而出的话语是粗鄙的咒骂。嘴上不饶人,身体却不情不愿地擅自行动起来。唯有透过形式上的反抗,编织最后的倔强。 就算是再怎么缺乏实际经验,取悦男人的技巧还是深深刻在了骨头深处。未曾磨灭的本能,即使是闭上眼睛还是会在模糊的记忆深处浮现。 她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 紧紧贴合腋窝的双手,用更强劲的力道推弄起了胸口。腰身前倾,将所有的体重都毫无保留地压在了身前的男人上。 把坚硬挺拔的部分固定在胸前的正中间,为了不让其逃逸而牢牢裹住。时而上下推压,时而左右挤弄。踮起足尖的双腿蹬起,利用拉伸的后坐力晃动着全身。 “哦,哦哦~~~不错呢,终于有点像样了。” 我顺手揉搓起少女凌乱的发丝,将其拨到脑后。 “...真恶心。” 她不屑地做出回应。 “诶,真的好吗?老是说这种话,广大男同胞们可是会伤心的哦?”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不,苍由应该是明白的才对。苍由如果不喜欢配合别人做这种事,对大家来说是多大的损失。” “根本就无所谓吧,那种东西。” “可惜了。苍由是这么想的,但苍由未来的伴侣又是怎么看待的呢?说不定,他对苍由抱有的期望比我还要高哦?” “...别拿其他人和你相提并论。再说了,这是不可能的。” “哦?” “我喜欢的是温柔正直,像绅士一样体贴关怀的人。与真君这种只用下半身思考,脑子里塞满龌龊思想的低等生物从结构上就不同。” 被完全否定了。甚至从人属的物种行列中被剔除了。 少女淡淡的恋心,即使是遭受再多外物的侵蚀与洗刷,也依然没有染上一点淤泥,如宝石般纯净无垢。 她在等待的人不是自己。 那双明亮瞳孔深处寄宿着的色彩,依然折射着对美好未来的憧憬与向往。在春风吹拂的海岸上一同漫步、在开阔空旷的平地上了望璀璨夺目的星空、在枫叶纷飞的坡道上勾着彼此的手指,相视而笑...那个人终将会闯入她的生活,用全部的温暖和勇气感染着,带给她欢笑。 然后,那些糟糕的过往终将淡去,只留下最珍贵美丽的回忆。 她的态度像是在这么诉说着。 “啊,是么......” 只是想象了一下,火辣辣的痛楚就顺着血管蔓延到了脸颊。嘴角止不住地上扬,胸口里头似乎传出什么东西因扭曲而折断了的声音。 算了。 既然是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就将它毁掉好了。 我粗暴地抓向少女毫不设防的部位,从两侧朝内部狠狠挤压。保持着良好拉伸性的泳衣被抓得变形,惊人的张力覆盖着掌面。 “喂喂!本大爷可是付了钱的,给我更认真地干活啊!” 在四面八方的压迫力下,被激烈碰撞压缩的下体变得愈发肿胀。意识开始涣散,只有衣料之间摩擦的动静,尤为清晰地传入耳中。 一开始还很平缓的动作幅度,在我极度不耐地暗示下变得越来越大。以要削掉竹竿的势头,猛烈地前后晃动。 “......” 她再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机械化地,毫无感情地驱动着自己的躯干,仿佛在从事着最简单不过的重复性劳动。 不行,这样还不够。 过了一会,察觉到这样下去再过多久也不会迎来极限,我用蛮力拽住少女的手腕,强行将她的身体搂起,转向背朝自己的那方。 流线型设计的深蓝色布料,将撅起的臀部一分为二。破坏力十足的姿势,牢牢地烙印在了视网膜的深处。 虽然直接的肉体行为是NG的,但反过来说除此之外不管做什么都可以。我找了最好的解决方法,迫不及待地实施了起来。 “你在干什——” “闭嘴!!你也想快点结束吧!!” 无视了少女的反应,跨下啪地径直冲撞向她的身体。坚硬的巨物隔着泳裤反复剐蹭起三角地带,在惯性的驱使下如钟摆般晃动,完全停不下来。 大腿被撑开,散发着热量的身体在男人的攻势下摆晃着。她强忍着不发出呻吟声,任由自己遭受蹂躏。 ...... 快点。 再快点,再快一点—— 前前后后,一上一下...最原始纯粹的碰撞运动,在板块交界处完成了轮回式的分合。 在近乎永恒的时间里,没有什么可以再来打断这一切。 “!!!” 血流汹涌奔腾地涌向一处,光是要让脱力的腰身不松软下来就已竭尽全力。 嘴巴不受控制的开合,大脑变得一片空白。理智如同蜂蜜般在甘甜下融化,思绪只想一心飘向白云悠扬的远方。 我不记得自己在她面前露出的,是怎么样的痴态。 啪滋—— 哪里似乎传出了液体的飞溅声。 空间回归了寂静的同时,我终于夺回了对外界的感知。 “真君现在的模样,跟发情的猴子比起来简直没什么区别呢。” 拍了拍胸口,将皱掉的泳衣重新拉紧后,她直视着我发出轻蔑的讥讽。 “......” “无聊的妄想看来已经满足了?恭喜。接下来,我可以回去了吧?” “...对呢。” 推开了门,在洗手台前将自己形象梳理成大家所熟识的岁纳苍由,少女在即将离开之前扭过身来。 “既然前面也说过要做什么是真君的自由,所以这次我也不打算计较下去。不过有一点,我一定要跟你说清楚。” 她所展露出的微笑,比任何一次都要甜美动人。 “——我比谁都最讨厌你了,真君。” 那是和我在入学典礼那天,在樱花花瓣纷飞的景色中,第一次遇见她时一样的表情。 只不过在那之下潜藏着的,是轻易征服了男人的得意感,还是将宝贵岁月糟蹋了的丧失感,亦或是在遭遇命运之人之前就向他人献出贞洁的悔恨感。 那一天的我已经无从判断了。 【19】 “...呃,受到了秀吉要求派遣支援部队的飞鸽传信,信长解除了光秀原先的职务,令他集结兵马前去参战。不过,就在信长打算在本能寺暂作歇脚的期间,忽然听闻光秀的部队临时倒戈,正在向他所在的地方进军。得知了谋反的信长,连夜率领一百人以上准备突围,却不料在过程中身负重伤,只能回到自己的居室。他最终选择了放火自焚,烧光了寺庙的同时,也在四十八岁的时候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在那之后,秀吉军的势力快速崛起,进而取代了织田家的地位。是本能寺之变呢。下次的测验中大概会出现的,这里要做好笔记——” 伴随着粉笔划过黑板的声音,毫无抑扬顿挫的话语声在耳边连绵不绝地响起。 天空尚未放晴。 大片的乌云阴沉沉地压覆着阳光,只有微弱的光线透过云缝射下。 飕飕刮过的寒风渗着阴冷,吹过了街道,捕捉到动静的窗户嗡嗡作响。时针滴滴答答地转动着,桌椅有序地排列开来,校舍外的一切喧嚣都被隔绝在外。 供暖管散发着腾腾热气。也许是温暖所带来的安心感,教室里头正泛动着令人乏力的困意。 如果不盯着手机屏幕看,搞不好下一刻就会一不小心睡着。眼皮交代着这般事实的男生,为了遮住哈欠声而用手捂上嘴巴。 距离期末模拟考已经过去了两周。 一年一度,又到了三年级生为了追寻大好前程,将命运的主导权牢牢抓在自己手中而开始最后冲刺的时期。一方面,尽管没到学长们那么紧迫的地步,但二年生也能明显感受到了学业压力的加重。 分班也好,修学旅行所在的分组也好,关联到志愿大学的学生生涯整体评分也好,下一次的考试结果,毫无疑问将定调他们今后将要前进的道路的方向,乃至对将来产生影响。 即使是生活在被一部分人称为是宽裕教育的时代,一直吊儿郎当下去也迟早会掉队。从小学、中学到高中,学习上的军备竞赛始终在暗地里波澜不惊地上演着。哪怕从来没有人会明说,哪怕从来没有明显地摆上过台面。但那种想松懈也松懈不起来、会不由自主地拿自己与他人做比较的竞争感,仍会潜移默化地、不着痕迹地贯穿每个人的校园生活。 想要努力表现自己、不管是课外上补习班也好还是担任班级委员也好,总之不想辜负长辈和老师对自己的期待的那种人是有的。而与之相反,没有任何希望实现的目标、只想着轻松自在,散漫地把日子打发过去的家伙也大有人在。两边形成了泾渭分明的阵营,一同构成了学校这个迷你社会的生态。 即使是在周末,学校仍在正常开课。 班上聚集着的,是和我一样,因为模拟考的成绩不理想而被学年主任叫去补课的学生。 历史课的寺仓是个年过四旬,发际线一眼望不到边际,鼻子上顶着老花镜的老头。因为其死板的教学风格,在学生之间经常被私下揶揄。在他那沙哑地、感受不到一点活力的演讲下,学生们的注意力正绝妙地分散开来。 光从考试成绩不及格这一点,这群人平时听课的积极性就可想而知了。本就对一本正经的学习提不起兴趣,寒假的脚步又即将临近,他们的心思如今怕是早就不在课堂上了。 我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座位上,桌子上摆着摊开的笔记本。一只手正托住下巴,看似茫然地望向窗外。 像我这样无心听课的学生,反而由于表现得太过自然而不会引起注意。被归类为阴沉角色,存在感稀薄到即使突然消失了也不会被人所察觉,跟空气在性质上没有太大区别的存在。 按理来说是这样的。 事实上,抛开悲惨的自我认知不谈,边上其实时不时有人会瞄向这边。倒不如说,只有我所在的地方,令人困扰地成为了整个教室最显眼的区域。 反常的现象一探究竟总能找到一个确切的原因。而这个原因,不管在谁看来都是一目了然的。 因为,有那个人在。 即使是想无视也做不到,释放着窒息般的气场和肃穆感的她,正与我拼成一桌,安静地坐在那里。 披着整洁的制服外套,白暂的脸蛋上长长的睫毛眨动着,整个人看起来正专心致志地翻着教科书。柔顺的黑发因肩膀的颤动而摇曳,一双小腿端立在桌椅中间。 昏沉阴暗的空间,仿佛只因为少女的存在而变得明亮了些许。 要说不在意是不可能的。 岁纳苍由会出现在这里,是所有听闻过她的人都感到较为意外的。在他们的印象里,她从来都是安分守己,不管是对待学习还是社团都很认真的好学生。 自从有了名气,粉丝规模的壮大就未曾有过停止的迹象。不光是校内,其名声在校外也广为人知,到了专业的星探都不惜亲自上门挖角的地步。可即使如此,没有被荣誉和吹捧而冲昏了头,表现得淡然自若的她,在拒绝狂热粉丝的告白时,还是以学业为由。 认真、上进、善良、乖巧、清纯...这些标签组合拼接成了现在的她,在人们的心中根深蒂固。 谁都会不小心犯错,谁都应该被理解。 受欢迎的人更是如此。 即使是那个苍由大人,也会有因为贪玩而怠慢了学习的时候啊——对那些深深倾慕着少女,被迷得神魂颠倒的男生们来说,哪怕她会现身在补课现场,这种违反常识的状况也许也能被解读成是增添少女真实感和亲和度的加分项。 而至于她为什么会与别人拼桌,这样的疑问早就被他们所忽略了。 一边是受人爱戴的高岭之花,一边是不论成绩还是长相都平平无奇的普通男生。任谁都不会把两者联系到一起。 每个人的大脑都有着认知修正机制。 ——正因为如此,他们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吧。 在大庭广众之下,那个他们暗中憧憬,视之为梦中情人的女孩子,会为了取悦男人丑陋卑劣的欲求而做出多么大胆的行径。 “......!” 不行了。 总之就是很糟糕。 再这样下去,搞不好... 我抬起头来,咬紧牙关,努力克制着不让声音从嘴角中泄漏出来。 肿痛难忍的胯下,正在向身体频频传达着痛苦的信号。明明肉体上承受着巨大的痛楚,高昂的精神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和快活。 心情被至高无上的喜悦所环绕,在未知快感的驱使下仿佛正一步步地飞升向遥远的天际。 从制服袖口伸展出的温润如玉的小手,以隐蔽的形式伸向桌子底下套住裤裆。纤细灵巧的手指头,丝毫不给隆起的部位一丝逃脱的空间,牢牢地交叠在了一起。 时而以指腹在顶端来回摩擦、时而用指尖扫过、时而握成拳状上下套弄...少女的手自如地变换着各种形状,在我的身上反复游移着。 让人完全无法认为是娇弱女生所具备的,强韧的力道施加在下体各处。激烈揉搓间产生的热量,带动着周遭的空气一同升温。 随着动作幅度的加快,呼吸的频率变得粗乱。随时有可能被发现的事实,愈发增幅着内心的刺激和背德感。 我侧脸望向苍由的脸庞,发现她正若无其事的看着正前方的黑板,完全是一副在认真上课的模范生的做派。 明明应该没怎么帮男生做过这种事,技巧却熟练得完全不像是一个初学者。看来,在与男朋友的朝夕相处中,不复当初的笨拙,她已经在相当程度上掌握了伺候男人的本领。 每天都要打交道,意味着哪怕再不情愿,脑海也早已在无意中记住了男人身体的形状。哪怕只是想应付了事,驻扎下来的本能,仍会无视意志地促使她执行最正确的操作。 日常指导带来的成效正在逐渐体现出来。说实话,虽说促成这个情况的人是自己,但我还是有点太低估自己的耐力了。 有过体验的,都知道自己触碰身体和被别人触碰身体完全不是一回事。酥麻的电流窜过背脊,光是要保持清醒,不让自己流露出难堪的模样就相当不易。 不行不行。 太不成体统了。 表情管理差点就松懈了。 即使是再怎么狼狈不堪,也要维持符合绅士的风度。因为这种小事就失去掌控,身为苍由的男朋友未免太丢脸了。 这里必须要装作沉稳一点。 心里打定了注意,为了不被发现,我用笔记本挡住脸部,小声地对身旁的少女传话。 “哎呀,没想到苍由大人会为了男朋友而这么卖力,我好感动呀。” 我试着露出戏谑的神色,表演一个轻浮而丑恶的自己。 这种时候,表现得更从容的一方通常会处在更有利的立场。抓住对方的心理弱点展开攻势,在做法上本身就是在避免自己露出破绽。 “......给我闭嘴。” 冷若冰霜的侧颜给出的则是同样冷淡的答复。她的态度一如既往,孤高而清冷,在其深处又蕴含着某种坚定而不可动摇的意志。 这种反应早已在料想之中。我的兴致并没有因此受到阻扰,不,倒不如说更加旺盛。 因为越是这样,我才越是有捉弄她的欲望。 “喂喂,一上来就拒绝交流什么的不太好吧。明明是男朋友在跟你说话喔?” “所以说又怎样?” “这里不是应该更亲切一点,比如摆个笑脸什么的。你看,毕竟是在绝赞交往中,难道彼此间就不能更有点热恋中的情侣那种打情骂俏的感觉吗?” “抱歉,我不是很能理解呢。再说了,不管真君是什么人,在教室里我们都只是同学而已。在学校要保持距离,这一点我们应该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商量好了吧?” “噢噢,原来如此,还有这种约定来着。我差点就忘了。” “能够让你回忆起来比什么都好。” “...不过,话是这么说啦,但你不觉得在现在这个状况下提起这个,未免也太没有说服力了吗?” “你指什么?我不是很明白。” “想要蒙混过去...?明明是显而易见的耶。” “所以说,什么意思?” “——唉,不如再诚实一点如何?虽然像这样在表面上一直装作一副清高的样子,但苍由私底下其实也是乐在其中的吧?在大家面前做不被允许的事情,你不也是很期待的吗?” “——!” 痛痛痛痛痛痛——— 被狠狠紧捏了。还是相当使劲的那种。 看来我的发言精准地戳中了少女薄弱的自尊心。她的鼻音不稳,肩膀微不可闻地颤动着,心底像是有个坛被打翻了,四处都是碎裂开来的碎片。 她此时的心情想必只有自己明白。 小时候一直是大人眼中乖巧懂事的孩子,在外界的呵护下循规蹈矩地长大。即使外表再怎么早熟,对男女之事的抵抗力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建成的。与男生牵手、约会,正处于光是这样都会小鹿乱撞的年纪,如今却要接受同龄人激烈而露骨的挑逗。 本就是在迫不得已下做着羞耻得绝不能示人的行为,自己却还要被指认成不检点的人。不合理的状况叠加在身上,迫使她不得不捍卫自己的内心,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只不过是交易的一部分而已,别得寸进尺了...真君糟糕的恶趣味,我这辈子都不打算再奉陪第二次了。” 就好像不希望一只烦人的苍蝇窜到自己眼皮底下,她撇过视线,自始自终没有都转过头来。 我表现出一副失落的样子。 “真遗憾,我还以为我和苍由在这方面一定能合得来的...至少在交往期间可以相处得更亲密一点,抱有这种想法的人,原来只有我吗。” “让你失望了可真是对不起呢。” 尽管声音细不可闻,但从语调中流露出的轻蔑与冷漠还是能被耳朵清晰地捕捉。看来对于配合我,她是打从心底感到排斥。 虽然我从一开始就是知道的。 又没有任何值得称道的特长,又不够温柔正直,脑袋里只装着龌龊下流的念头,只为了满足肮脏的私欲而接近女人。她对这种男生再反感不过这件事。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就算曾经的地位差距有多么悬殊,也改变不了现在握有主导权的是我这个事实。 “唉,苍由的服务精神可真叫人担心呀...要是以后对待顾客都是这副态度,他们可是会被吓跑的喔?” “这不劳你费心。我已经满足了交易对象的要求,履行了原本的义务,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苍由说的话确实有道理。 的确,就算相处时展现出的态度有多么嫌弃,她还是有在好好地完成自己的本份。被雇佣方的合同书上,可从来没有标注过必须用心做事这样的条款。 不管过程有多敷衍,只要最终做好被交代的事情就是可接受的。只要不损害到另一方的利益,哪怕阳奉阴违,不遵循对方的意愿行事也是可以的。 她想要强调的,大概就是我与她之间的关系,仅仅只是这种表面形式吧。 “说的也是,是我太自作主张了。明明只是在合作,我却想要进一步搞好关系。是我不好。” 我露出愧疚的表情传达歉意,随即话锋一转。 “但是话又说回来,虽然我也会错意的地方,但只把所有的责任全推到我身上不太对吧。苍由会这么干脆地答应我的邀约,说实话也是让人没想到的喔?” 对于我的质疑,她沉默了。 完全组织不出任何有力的辩驳。嘴唇紧闭,只剩空洞的瞳孔眨动着。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没有抵抗地接受了男人刁难的要求。 这是不管怎么掩盖,都不可抹去的事实。 说起来,从那一天开始,一切就全变了。 自从同意了与我的交往,少女每天都在面临着各种无理取闹的状况。有时候会被整天关进我家公寓的房间里,在昏黑无光的室内听从我各种各样下流做作的指令;有时候会被拉到户外,在邻里街坊异样的目光下当众遛狗被牵着走;也有像上次一样,在游泳馆边上的厕所里,把身体完全交出,变成我宣泄欲火的道具。 不光是室内PLAY,在外头也留下了很多彼此亲热过的痕迹。在夜深人静的儿童公园的长椅上、在狭窄的巷道的尽头、在连车流都不会经过的郊外的灌木丛里...日复一日的,她慢慢地适应拉我缠人的接触行为,面对逐渐升级的命令内容心情没有再起一丝波澜。 嘴上纵然表现得再怎么强硬,心灵也早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被现实施加了改造。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高贵的女孩,只是一头仅仅因为缺钱而选择依附男人的母猪。 她早晚会意识到这一点,然后学会去开采自己真正的价值。看着懵懂的少女一步步地踏向通往成熟的阶梯,这也是校园生活隐藏着的一大醍醐味。 这种时候,总之先想办法安慰一下。 “好啦好啦,我也不想为难苍由,就不说什么了。”苍由只是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绝不是什么淫乱好色的孩子。这种程度的事情,我还是知道的。” “......你就这么想激怒人吗。” “这怎么敢呢?我宝贵的命根子可还被你拿捏在手里——痛痛痛!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别突然这么用力,我说错话了,我会道歉的!” 这一次轮到阴囊里的蛋蛋被掐住了。非常痛,总之就是非常痛。了解男人生理弱点的女孩子就是可怕,实在不应该随随便便招惹。通过这下子,我深刻地体认到了这一点。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动静太大可是会被其他家伙发现的...苍由也想速战速决,平安无事的下课回家,不是吗?” “...是呢。是要帮助只有瘦猴脑构造的真君早点超生呢。” 眼见我拉回正题,她没好气地讥讽道,射来的目光让背脊不由得冒出恶寒。 没错,又到了惯例的游戏时间。 这一次由我这边提出的要求,是要她在上课期间帮我手交,用男生的话来说就是打飞机。小游戏的目标很简单,不管是用哪只手都好,只要能够让我在课间达到射精一次的目的就行。 与过往一样,在玩法上精心引入了简单分明的奖惩机制。只要成功地让我射上一次,我就可以替她偿还更多的债务额度。而假如做不到,她就得接受更严重的惩罚游戏。 苍由家庭所欠下的负债,在经济活动低迷的当下毫无疑问是一笔足以摧垮生活的天文数字。哪怕是有我的慷慨赞助,她也没办法做到一次性偿还所有数目。因此,想要在真正意义上得到解脱,她必须要让金主更加满意她的表现才行。 而这便是我抛出来的饵。 给一个诱人的回报作为承诺,却又不完全将其从苦海中解救出来。营造出只要再努力一点点就能重获自由之身的状况,让产生了错觉的少女,放下更多矜持和颜面,将身心交付给男人。 只要乖乖照做,就能尝到更多甜头。驯化的本质,就是建立一个轻松舒适的世界,让边界内的住民接受权威者所制定的规则。 那正是我所追求的效果。 少女洁白的手掌正对着竿头不停地上下抽搓。我低头看向椅子,嘴角歪斜出阴森的弧度。 “...好了,再这样磨蹭下去真的要拖到下课的。就差一把劲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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