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女幽咽
作者:千雪 第一章
青木崖上刀气纵横,有三人斗在一处。形似麻杆的黑袍老者是胡帮马贼的首领,百兵谱上前三的黑道高手,另外两人是一对夫妻,分别是北侠萧岳和玉罗刹卓宜,江湖更多称她为卓四娘。
胡帮马贼纵横河西十余年,频繁袭扰当地百姓,这次请北侠夫妇出手正是要将他们一举扫平永除后患。
几番围捕厮杀过后,马贼已被消灭殆尽,只剩首领一人逃到青木崖上负隅顽抗。
三人又战了十数合,黑袍老人力渐不支,倒是卓四娘一对双刀舞的更加猛烈。只见四娘飞起一脚,足尖点中黑袍胸口,趁踉跄之际右手持刀上挑,打飞黑袍人手中的银月弯刀。北侠萧岳抢步上前,连施三指封住对手穴脉,盛极一时的胡帮彻底告破。
青木崖下侠客们已在打扫战场,看到北侠夫妻拖着胡帮首领下山,大家纷纷赶来庆贺。
“还是爹娘厉害,不到两个时辰就把这老头擒下山来。”说话的正是卓四娘的女儿萧珊。
“多亏了诸位侠客拼死相助,才能成全我夫妻大功。”卓四娘道。
“四娘不必客气,江湖上谁不知道你玉罗刹的双刀一绝,从来没有贼人走的脱。”
确实自出道以来卓四娘的双刀未逢敌手,就连丈夫北侠萧岳功夫上也稍逊半分。更难得的是卓四娘虽已三十有八但却丽质未减,俊爽中带有几分清丽,英武上更兼几分妩媚。常年累月的习武让卓四娘姿态健美,双乳丰硕挺拔,臀股紧致有力,不仅七尺的身高在女子中很是少见,那俊美的容颜即便放在湖畔佳丽中也显得那么光彩夺目。
跟侠客几番庆贺寒暄过后萧珊把爹娘叫到一旁。
“爹、娘,如月姐会不会出事了,怎么这么多天了还没到。”
萧珊口中的如月姐,是她的同门师姐,人称细雨剑柳如月。当初因为父母宠溺下不了手管教,萧珊六岁便送到紫衣宫中学武,初到师门小萧珊各种不适,是长她十岁的大师姐百般呵护才逐渐融入。在师门两人感情最好,师门一别后各自游历江湖,她们本来约好月初相聚共同剿灭马贼,不过这几场仗都打完了师姐还是音讯全无,着实让人担心。
“你师姐武功很高,想来不会有事的。”卓四娘道。
“如月姐从来没有爽约过,就算遇到了麻烦她也一定会传信给我的。”
“嗯,她最后一封信是从哪里寄来的,为娘回京途中绕道去探查一番。”
“娘我跟你一起去,师姐她最后一封信是宁谷县寄来的。”
“不必了,你跟你爹先回家,此次来青木崖已经离家好几个月了,你们先行回去,等我找到了柳姑娘带她一同回去。”
“嗯嗯,娘早点回来。”
“知道啦,你们路上小心。”
萧岳大侠急于回京述职,虽不舍但也没有跟去。他知道妻子的武艺精绝,十数年来未逢敌手,普天之下强过她的不超过五人,即便一人行走江湖也不必担心。谁承想这一去竟是夫妻诀别,令黑道人闻风丧胆的卓四娘要永远成为别人的胯下玩物了。
宁谷县
正直赶街日,宁谷县里的行人比往常来的多。但人群中最亮眼的还是一位侠客打扮的俊俏公子,她骑着一匹亮白色的高头大马,背背一对柳叶弯刀,两道英眉下的眼睛是那么明亮,那么英姿勃发。虽然是短衣襟打扮,但总让人猜测是女扮男装,毕竟哪有男人能有这么秀丽的面容呢?
马停当地最热闹的宁谷客栈,公子把马和行李交给了跑堂小二,让他帮着安排一间上等客房。
虽然租了客房,但她却不急着入住,拿着一幅画卷对店主问道:“店主东,你可曾见过画上的这位女子?”
店老板看到画卷先是一愣,然后支支吾吾的说:“没,没有。客官你再去别处找找吧。”
俊俏公子看出其间有猫腻,但并不戳穿;点了碗面吃完便上街去了。
是夜,客人都入睡后,店老板打开门栓往城南的一间破庙跑去。他以为无人知晓,其实白天的那位公子早就尾随其后了。
破庙中传来一些人的窃窃私语。
“小长老,有人找上来了。”
“找什么,说清楚,不要慌。”
“就我上周去山上玩的那个女侠。”
“找她的人什么样?”
“一身行者装扮,背一对双刀,那刀柄上还有镶金的装饰呢。”
“相貌如何?”
“是个俊俏的公子,美得让人觉得是个女的。”
“他有说他姓甚名谁。”
“登记的时候写着姓卓。”
“莫非是他?”
“师兄你说的是玉罗刹卓四娘?”
“正是,听闻她跟那母狗确实有点关系,想来就是她了。”
“传闻此人武功深不可测,前段时间才剿灭了河西的胡帮马贼,兄弟们可要当心。”
“嗯嗯,师兄放心,我这就去给她准备点好东西。”
“施主赶紧回店里去,千万别被她发现了,需要的东西明天我们都会送到店里去。”
贼人的私语被庙顶的女侠听的真切,暗想:柳姑娘莫非真的落到了贼人手中,现在尚无证据,若是贸然出手就算制住了他们,也未必问得出结果。为了不打草惊蛇,以图通过他们找到柳月如的下落,她听完话后抢在店主回店之前,从另一条路跑回店中假装睡下了。
次日一早,店小二敲响了女侠的房门。
“公子,起了没,早餐你想吃点啥?”
“不必了,我上街上买点吃的。”
“需要小人跑腿么?”
“不用,我正好透透气。”
卓四娘想:柳姑娘想必就是中了食物里的迷药才着了他们的道,住在这家黑店我要多加小心。想罢她翻窗出去找了家饭馆买了三天的水和干粮,吃之前还掰下几块喂给街边的野狗,见无大碍才放心的带回房里。
入夜后,墙壁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四娘翻身下床借着月光看见床底有烟雾飘出。
“不好,是迷魂香。”
女侠撕下床角的一块布,沾上了水捂住口鼻。一番探查后找到了墙上的四个烟孔全部堵住了。
虽说如此她依旧不敢怠慢,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现在就她孤身一人若是草率睡下中了埋伏就麻烦了,只得倚着窗边靠了一夜。
清晨店老板亲自前来敲门。
“公子,公子。”
叫了几声女侠故意不应,只见店主右手一挥招呼几个黑衣人上楼待命。
待到房门打开,吓了店主一跳,原来卓四娘正在窗前读书呢。
“公子,你,你怎么不应啊。”
“适才看书看的太入迷了,没有听见,店家有什么事么?”
“没,没有。我是来打扫卫生的。”
“店主请便。”
店主见机关失效只得硬着头皮打扫起屋子,干活期间问道:“公子昨晚睡得可好。”
“挺好。”
店主不由得心生疑虑,这机关自布置起从没出过问题,迷魂香烧了一夜,怎么一点效果也没有。
眼看店主就要发现那几个塞住墙孔的布条,卓四娘赶忙说道:“店家,我有点饿了,去给我准备点吃的吧。”
“好,好,小人这就去。”
原来四娘怕他们发现之后晚上又要耍出别的手段,长此以往自己夜夜不得休息,倒不如主动出击假装中计好看他们下一步该如何动作。
大约半个时辰,店主端着一碗稀粥和三盘小菜上来了。女侠示意让他放下,打发他出去了。
店主出去后,四娘假意发出进食的声音,实际把店主送来的东西都倒了出去。处理完毕,她失手打翻粥碗,伏在桌上假装睡着了。
门外的店主和黑衣人听见瓷碗破碎的声音,想必已经得手,便冲进房里来。两人翻找卓四娘的衣物确认身份,另外两人抬进一口四尺长的金边大箱子,为首的一人径直把手朝卓四娘的裆下伸去。
“果然是女扮男装,下面除了毛什么都没有。”
“哈哈哈哈,想不到鼎鼎大名的卓四娘也落到了我们手里。”
“好一个俊俏的婆娘,我们在山上玩了这么许多也没有赶得上她的。”
“传闻她年近四十,没想到这皮肤还这么光滑水嫩。”
“这可真看不出来,原来是个熟货,让我看看这里怎么样。”说罢一把扯开胸衣,两只玉兔一跃而出。
“喔”这帮人早就御女无数,却也少见这么雪白丰腴的巨乳。两只坚挺的乳峰上下颤动,根部浑圆乳头微微向上翘起,一圈暗红色乳晕中间是圆润的肉葡萄。
卓四娘咬牙强忍着不出声,黑衣人的魔爪却没有停歇,用力揉搓着两只雪白的乳房。
“这娘们奶子不仅大,还很有弹性嘞。”他们一边玩弄女侠的乳房一边调笑着。
“不知道下面怎么样。”
“鼓鼓囊囊的像个山包似的。”
“哟,这我得尝尝。”
“师弟别急,等回了寺有你玩的。”
卓四娘又羞又怒,差点气昏过去,要不是为了救柳姑娘早就出手把他们全杀了。
“师兄要不要再加点药。”
“别,上次那小娘子就是吃多了药一下就屈服了,这种熟妇就是要够烈调教起来才有味道呢。”
“就你这矮子还调教,看这大长腿,人家跪着都比你高嘞。”
“母狗哪能跪着啊,不都得趴着吗。”
调笑过后,几人把女侠衣物扒了个干净,手脚扭到身后做四马攒蹄状,还用帕子蒙住双眼。
“施主,小僧先回寺去了,等调教好了请施主一起上山把玩。”
“小长老快去,小老儿已经等不及了。”
几人把女侠装箱完毕后就吩咐人抬上马车离店去了。
五老山
马车抬着箱子走出几十里地,从箱子倾斜程度来看,走的是山路。卓四娘虽手脚被缚,但武功未失,早用内力震断了绳索就等到地方后一举擒贼。
约莫过了三个时辰,箱内的女侠听见了推门声响,想来已经到了贼窝了。“听他们脚步气息,虽然练过但与我相差甚远,纵然再来几人也决计不是我的对手。”进了大门,几人卸下箱子用扁担又抬了许久,小路弯弯曲曲仿佛走不到头。
“师兄,到了。”
“把她搬到架子上去,脚吊起来。”
话音刚落只见箱盖自己打开,从中伸出一手点住了黑衣人的檀中。
其余四人先是一惊,马上拿起兵器结阵围住了女侠。若是平时,莫说四人,便是十个人卓四娘也能轻松摆平,只是今日光着身子不由得束手束脚。
不待开口,四人便向女侠发起了猛攻。黑衣人仗着人多兵器如雨点般打来,卓四娘虽没刀在手但拳脚功夫也很是了得,高接抵挡总能架住对手的进攻。
一番试探过后,女侠的拳脚招式愈发迅猛,四人虽以多敌一却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卓四娘一个旋身挡开三人,利用落地的一瞬间猛的蹬地,一个饿鹰扑食向其中一人飞去。这速度之快,竟无一人反应过来。待要抬手格挡,女侠已来到他的身前,一指一拳封住了他的穴脉。
又少一人的贼人更难抵挡女侠的攻势,又过五个回合就全部被生擒活捉。
女侠穿好衣服背上双刀,扯开贼人的黑袍,竟露出了五个锃光瓦亮的秃头,原来这些个采花大盗都是和尚!不想这清香幽静的禅院竟是藏污纳垢之所。
卓四娘举刀待砍,为首小和尚慧远喊道:“女侠饶命,你不是要找柳女侠吗,我们带你去。”
“杀了你们,我再找不迟,你们既然已经带我来到了贼窝,还怕人丢了不成。”
“女侠姐姐有所不知,我们这法能寺有三千六百间房,十万六千亩田地,地牢更是不计其数,若没有我们带路只怕没个十天半个月找不到柳女侠哟。”
小和尚这话倒并非唬人,这法能寺建于本朝初期,是为纪念开国国师所建。寺庙坐落于五老山上,寺中有一眼山泉水,是全县最好的水源。
起初法能寺也只是靠香火过活,碰巧宁谷县连年大旱,百姓滴水难求,这山泉水竟挣得竞价购买。富户尚能坚持,那些没钱没粮的穷人家要么外出逃荒要么把地卖给寺庙以求避税。
逐渐的,寺庙的产业越来越大,即便过后风调雨顺当地的穷人家也再也过不上过去的生活,只得给法能寺当起了佃农。百年下来这小县城里的寺庙竟有了十万亩田地,数千间房屋,地产存粮不计其数。有了钱财自然引人惦记,周围州县的强盗隔三差五的就来光顾,僧人深感烦恼。后来有位住持为了保全财物,开始修建地窟度化武人,凡是带武艺来投的不问出身全部接纳,把头一剃袈裟一披,便当得本寺的僧人。
此计一出,临近五省的大盗几乎齐聚于此,当和尚不用纳税不用干活,动动嘴就把香火钱赚了,那些身背大案的要犯靠这一条就赚了个好出路。
随着势力越来越大,这帮匪人也愈加猖獗,不但强占佃农之女供自己日日把玩,还把她们送给官府巴结关系。再后来玩本地女子不够,开始做起了绑架贩卖妇女的勾当,凡是途径本县的美貌女子几乎没有能逃脱魔爪的,被绑走后不是被卖给人做妻做妾,就是被关在寺底暗无天日的地牢内当和尚们的性奴隶。那细雨剑柳如月便是其中之一,被抓到后不仅一身武功被废,还被当成家畜饲养,数月下来已不会两脚行走了。
卓四娘点了四人的重穴,拿刀架住为首和尚慧远的脖子,喝道:“这就带我去见柳姑娘,不然砍下你的狗头!”
“是,是。”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屋子,崎岖婉转来到一座大殿前面。一路上许多僧侣都看到了女侠,只是忌惮她的威名不敢近前,只能在后面尾随两人。
步入殿中慧远行至佛像前,按下大佛的脚趾,在佛像背后出现了一道暗门。踏入暗门,是道五十五级的阶梯直通地牢,拐过几个弯便来到关押柳女侠的笼子前。
“柳姑娘!”卓四娘失声叫到,“快给柳姑娘松绑!”
只见那柳如月双手双脚被高高折起,脚踝和手腕一起被捆缚在铜环之上,红肿的屁股突出在前,花芯跟随呼吸一张一合不时还有浓精从中间流出,显然她不久前才刚被人用过。
听见卓四娘喊叫,柳如月灰黯的眼神重新散发出光芒,一时间竟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吚吚呜呜在锁链上挣扎,只满眼热望的凝视着四娘,数月的煎熬后终于见到了曙光。
只见慧远嘴角露出奸邪的微笑,随后踏着罡步来到柳姑娘近前,抡起巴掌就朝她屁股打去。
“啪!呲~”一声清脆的声响,一道黄线划过,空中散发着淫靡的气味。“卓女侠,你要的人就在这,有本事自己来救她。”
“你!”卓四娘气的面红耳赤,一步上前举刀便砍。
俗话说关心则乱,若是平时卓四娘定能察觉出这牢笼的异常,从慧远走路的步伐来看这里定有机关。只是为了救人,女侠已先受辱一回,被比自己女儿大不多的小和尚调戏,早就让她难以忍受。现在柳如月就在眼前,伸手便能够到,卓四娘如何不急?就因为这一步,改变了女侠一辈子的命运。
卓四娘左脚踏上机关的一瞬间就暗叫不好,之见女侠的脚下陡然出现一扇暗门,纵然她轻功盖世奈何无处借力,只得摔了下去。暗门已闭,慧远招呼他的师兄弟赶紧进来。
“师弟,快去机关室把迷药从孔洞撒进去,越多越好,快点!”
暗室里的卓四娘使出壁虎功想游墙而上,只是这墙壁太陡太滑,试了两次都以失败告终。渐渐的迷雾充满了整个暗室,女侠也逐渐失去了意识。
密室
密室的墙上有一道被缚的倩影,双手被吊起后丰乳肥臀显得格外突出。墙的另一侧是五六个光头,正把玩着一个成熟女人的胴体。
“唔。这是。”
“你终于醒了,我们等你很久了。”
“是你。是你们抓了柳姑娘对吧!柳姑娘在哪!”
“哈哈哈哈,你还是先担心自己吧。”
这被吊起的女侠正是玉罗刹卓四娘,全身衣物早已被淫僧扒光,左脚踝上拴上了一条银铃脚链,一对巨乳自然的下垂只有乳头还在上扬,仿佛诉说着她最后的倔强。
“卓女侠,看小僧们待你多好,可没让你一丝不挂哦。”
“哼”女侠轻蔑的一笑,低头看了看身子,咬着银牙道:“我要把你们全部杀光!”
“看来卓女侠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啊,小僧配的五香软筋散任你武功再高三日之内也使不出半分力气。你连反抗都尚且不能,又拿什么来杀我们呢?”
“有本事就试试看。”
“小僧正有此意,让卓女侠试试我的巨龙。”说罢慧远撩开僧袍露出了一根狰狞的巨物。
“呵,比想象中的要小嘛,跟毛虫一样,还说什么巨龙呢,恬不知耻。”
“看来卓女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那最好配合我们师兄弟玩乐,不然少不了折磨。”
“真是天真,几个手下败将难道指望我被你们吓到?”
“嘿嘿,师兄,这婆娘真够泼辣的,我喜欢。希望这次能多玩几天,要是只是嘴硬身子不禁玩,那就太扫兴了。”说话的是个矮胖和尚,只有女侠肩膀高。
“慧智师兄不必担心,你看卓女侠这身子跟她那匹大白马似的,骑上三五个月都坏不掉。”一个麻杆瘦猴说这话,把手往女侠沉甸甸的奶子上抓去,抓出了道道红印。
“滚开,你个肮脏的秃驴,别拿你的狗爪子碰我。”女侠喝道。
“狗爪子?狗爪子不是在这嘛。”慧宁说着话端起女侠的左脚,用手指拨动着上面的铃铛。
“没想到这么大岁数了,还长着双小嫩脚。亏你还是练武之人,连个茧子都没有。”
女侠的脚肉丰骨柔,可能是愤怒的缘故,五根细长秀气的脚趾紧紧攒起,让人有种含住的冲动。
“王八蛋,一群杂碎。”
“哈哈哈,真够味啊,驯服这样的烈马才有意思。女侠不介意的话,让我先玩玩这里吧。”慧静说着揪下了一把女侠阴毛。
“啊,变态!我一定要杀了你们!”
“还有更有意思的呢,两位师弟把腿抬好,可别伤到了女侠。”说着转身从桌子上拿起了一包药膏和一柄小刀,慧静慧礼两人拖起女侠的腿弯,向外猛的一拉,将两条紧致丰满的大腿拉成了一字。
“秃驴,你要干什么!”
慧远拍着女侠的下体说道:“这里太乱了,帮你修剪一下。”
卓四娘生来高大,虽是女子却有股男子的英气,手脚毛发不多,但这耻毛确是极其旺盛。从腿根连到小腹,一片浓密而卷曲的黑色森林。她自幼就没有打理过,婚后丈夫虽多次提及,但都被她严词拒绝了,没想到今日要被这些淫僧玩弄。
“你敢!我要把你们碎尸万段!”
慧智丝毫不理会女侠的怒骂,拿起白色药膏均匀的抹在阴户四周。
愤怒的女侠开始疯狂扭动,奈何抵不住四个大男人的按压,纵然使命挣扎还是逃脱不了剃毛的命运。
只见淫僧一刀一刀的落下,看着一搓搓散落于地的阴毛,卓四娘气的差点昏厥,在牢房里破口大骂,骂得几乎失声。
不一会,女侠的下体已经是光光滑滑,白白嫩嫩,一根毛发也不剩,只有那肥美的阴阜高高隆起。没有了阴毛的遮挡,整个身子洁白无瑕,仿佛美玉雕成一般。淫僧们得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品评着女侠的花蕊。
“卓女侠真是尤物啊,买中不足的就是这丛杂草乱了景致,今天可算是圆满了。”
一个瘦高的僧人忍不住蹲了下去,用指头掰开两瓣美肉,伸舌头猛的舔了一口。
女侠哼了一声,大腿根抽动了几下,一半出于敏感另一半则是出自愤怒。看着一地的碎毛和自己光滑的下体,卓四娘咬碎银牙,不停的用鼻孔喘着粗气。回想几天前,自己还是剿灭悍匪风光无限的女侠,今天落得这步田地,真如噩梦一般。
“骂啊,怎么不骂了,别是太爽了吧。”
“秃驴,有什么手段都使出来吧,不过我保证你们一定会后悔的!”
“后悔?要说后悔就是没早点玩你,第一次抓到你的时候要是再补上点药,我这根肋骨也就不会断了。”
“哼,有本事就杀了我,不然我迟早阉了你们!”
“杀了你?我们可舍不得。这么极品的性奴可不好找哦。”说着便对高昂的乳头啜吸了一口。
后面的和尚,掰开两瓣屁股舌头往谷道伸出钻去;侧面的两人开始舔舐女侠腋下的身体。
“恶心死了,你们够了没有。”女侠被舔的浑身抽搐,瘙痒的感觉和周身的黏液相互叠加,纵使是再坚毅的女侠也难以忍受,“你们不就是想干我吗,那就来吧!”
“这可由不得你!什么时候被肏母狗说了可不算。”说着抡圆了给了卓四娘一个巴掌。
“啪!”这一巴掌把卓四娘打蒙了,本以为失身就是最坏的结果,谁想到这些年轻的小淫贼竟这般折辱于她。
“现在让你涨涨记性,看下次还敢不敢这么说话。”两个和尚一个一边对女侠的屁股开始了无情的折磨,运起内力的手掌打的美肉啪啪作响,纵然女侠咬牙绷紧了臀肉,还是被打的红肿起来。
“卓女侠屁股疼么?”
“就你们这点力气,挠痒痒罢了。”
“好,那试试这个。”瘦高和尚攒足了劲往之前的伤处上猛的打去,只听得一声脆响,女侠的眼角竟挤出了一点泪光。
“哈哈师弟,卓女侠初来乍到不懂规矩,何必跟她置气。既然她求我们干她,就满足她这一回。”慧远扣了扣女侠的花芯,还把手指上的淫水抹到女侠的鼻子上。
“还是师兄仁慈,女侠这么饥渴,想必等不及了。”
听着小和尚们出言调戏,卓四娘气满胸腔:“混蛋!想强奸我就尽管来,哪那么多废话!硬不起来就直说!”
“哈哈哈,别急别急,这不就来了嘛。师弟们帮我把着点,我替你们开开路。”
“师兄只管走水道便是,后面的旱道给我留着。”
慧远端起阳具在女侠的洞口来回磨蹭,“卓女侠想必没用过这等巨物,小僧先蹭蹭让你适应适应。”
“去你妈的,老娘才不需要。”
慧远将下体向前一探,整根棒子都没入女侠体内,捅的女侠唔的一声叫了出来。
“卓女侠可舒服?舒服的话就叫出来吧。”
“哼,进来了吗?老娘才没感觉呢。”
听罢慧远加快了运动,两具肉体碰撞出了悦耳的声响,没有阴毛的保护本就肥大的阴部被撞的高高隆起更加诱人。
“师弟们,这可是个名器啊。别看她生过娃,这小屄真紧啊。”
“王八蛋,你别得意的太早,我迟早会杀了你!”
“来吧来吧,你先用小屄夹死我啊。”
“唔。”卓四娘气得无力反驳,只得把头转向别处。
“师兄,这婊子都不挣扎了,看来是被肏爽了啊。”
“嗐,这才到哪啊,等下让她也感受下我的大蘑菇,我定能让她浪叫连连。”
“无耻!下贱!一根根小牙签还在这意淫呢,就你们这些小屁孩毛都没长齐呢,想让我爽等一百年吧。”
“一百年?你想得美。等玩几年玩腻了,我们就把你卖大食国去,让你尝尝其他风味。”
弄了有半个时辰,其他和尚早等不及了。
“师兄怎么这么慢,别要出来了又给停下。”
“师弟抱歉,这婆娘下面又烫又紧的,实在舍不得。”说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师哥我忍不了了,我从后面来了哈。”说着矮胖和尚搬来个板凳,放在卓四娘身后。
“师兄也不怕脏,等清完了肠子再玩不迟。”
“不了不了,这大美人的屎都是香的。”
矮胖和尚唾了口唾沫抹在龟头上,两手分开屁股便往中间钻去。
“啊啊啊啊啊!”牢房里传来女侠的惨叫,“真他妈紧,师兄前面的水借我点用用。”
“啊啊啊啊啊,畜生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肯叫了啊,还觉得我们的是毛毛虫吗?”
“啊啊啊啊啊,老娘才…”不等话说完,矮胖和尚提枪挺入,疼得女侠把话又噎回去了。两个和尚像樵夫伐木一样,有节奏的一前一后。后面的胖和尚踩在板凳上才够得着女侠的屁股,又荒淫又滑稽,像匹骑大马的小矮驴。
“还是这后门好走,深不见底啊。”
“还以为卓女侠多坚强呢,知道叫痛了啊。”
“女侠的惨叫就是好听,笼子里的其他几个都太顺从了,好久没听叫这么大声的了。”
五个淫僧不仅言语相戏,还对女侠的身体品头论足,周身几道纹几个痣数的清清楚楚,连自己丈夫都不了解都私密,被这群淫僧看了个精光。自己纵横江湖时,这些淫僧不过在襁褓之中;自己名满天下后竟被他们百般羞辱,要不是怀着复仇的愤懑,恐怕早就咬舌自尽了。
几个时辰过后,牢房里已经听不见惨叫的声音,女侠的眼神陷入了凝滞,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任由和尚们作践自己的身体。
第二章
密室
密室中灯火通明,精液斑驳的卓四娘像“兀”字一样的倒吊着,两腿笔直的打开捆缚在一旁的柱子上,双手勉强撑扶着地面。
疯狂的性宴持续了三昼夜,淫僧们换了十几种姿势凌辱方才停歇。倚坐在墙上一边拍打着女侠的屁股,一边谈论着刚刚玩弄的手段。
忽然笼门外传来银铃晃动和中年僧人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哈,这个撅着屁股的肉壶就是大名鼎鼎的玉罗刹卓四娘?”
听见声音小僧们纷纷站起,双手合十口念阿弥陀佛。
“大师怎么有空来此啊。”原来这法能寺除方丈外均是带艺投奔,不分年纪具是平辈。正因如此,各人本事高低就影响着寺内的地位。
进来的这个本因大师五十岁左右的年纪,一脸的虬髯络腮胡。他原是西南大寺的掌院,只因耐不住释门的寂寞入了邪道,被赶了出来。因其原本就有法号,入寺之后便没有新起,其他僧侣也都尊称他为大师。
这本尘和尚原本主掌达摩院,专修武艺,一手金刚指出神入化,紫衣宫的大师姐柳如月便是不幸遇上了他才被生擒回来的。
“听闻卓女侠与我的爱犬是旧相识,特地牵来一晤。”
女侠闻言,挣扎着仰起头来,虽是倒吊着却也认得被牵进来的正是细雨剑柳如月。然而令她震惊的是,柳女侠竟然四肢着地,像母狗一样爬行着。她的脖子上挂着带有尖刺的狗链,周身上下一丝不挂,屁股里插着一根雪白的狗尾巴。她成熟性感的肉体完全裸露着,胸前一双巨乳倒垂下来,颤巍巍晃动着。看着自己的救星是这般模样,柳如月不由得面露悲色。
本因走到近前,一拽锁链示意爱犬停下。不知这女侠柳如月到底受过多少折磨,竟能一下会意,双膝并拢双手合十伏在脚边。本因得意,有意在他人面前卖弄再拽锁链,示意爱犬起来。只见柳如月美目含泪,缓缓的闭上,身体却充满了恐惧很快就从地上爬起。只是起身后并不像常人一样站立,而是膝盖弯曲打开,踮着脚尖蹲立在地上,两只手勾在胸前像畜类的爪子一般。
看到此景卓四娘心头为之一紧,像锥扎斧凿一般难受。这大胡子和尚完全没把柳姑娘当人看,竟对她进行非人的虐待。
“这肉壶都被你们装满了啊。”说着本因掐了一把卓四娘的耻肉,相伴的两滩浓精从肉洞里喷出。
“想必是卓女侠体谅我师兄弟辛苦,不愿让它们流出吧,哈哈哈哈。”
卓四娘听的满脸涨红,哪里是不愿分明是没有办法。她指尖勉强触地根本使不上力,更别提将自己翻过来了,只能任由两个肉洞开口朝上,成为他们盛装精液的淫壶。
本因摸着卓四娘的腿根说道:“几位师兄,洒家有个不情之请,想借用她七天。”
“这…大师请便。”本因虽说话客气,但不怒自威。几个小和尚也知道他武艺高深,实在惹怒不起,再加上三昼夜的淫乐身体也需要休息,也就做了个顺水人情。
“贼秃驴,老娘才不是你的玩物想借就借,等我找机会一定也杀了你!”
“哈哈哈哈,好,洒家拭目以待。”本因说罢用内力崩开了绳索,夹起开着腿的女侠便往门外走去,身后趴伏着一匹侠女犬,一边爬一边低声抽泣。
京师
萧岳大侠正在家中踱步,虽然相信妻子的本领但不知为何总觉得有坏事发生。
“老爷,王大人请您过去一趟。”管家进门说道。
“知道了,我这就去。”萧岳整理衣衫准备出发,“可能是我多心了吧。”
密室
本因的僧房距此间不远,走了一刻钟便到了,虽大小相差无几,但里面的物件却是多上许多。除烙铁皮鞭等刑具外,房间上下充斥着各式钩环绳索,可以把人以各种姿势吊缚在空中。
“卓女侠,你的新家到了。”和尚放下女侠,把她捆到了一把木椅上。
“呸,无耻之徒。你带我来这里到底想做什么!”
“实不相瞒,洒家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卓四娘冷冷的说道。
“想让女侠服侍我几个朋友。”一句话说的女侠满脸通红,若是被奸还能说是逼不得已,没想到这大胡子竟想让她主动去做妓女。
“痴心妄想!我就是死也不可能依你。”
“女侠可知道天山派的凌掌门?”
“知道又怎样?听闻她退出江湖了。”
“哈哈哈哈,她的确是不当掌门了,不过不是退隐而是被人抓去当了营妓。几周前,洒家拜访几位朋友,他们便让凌掌门陪寝。我正欲在七日后投桃报李,宴请他们。”
“呸!”卓四娘一口唾沫吐在和尚脸上,和尚不以为意继续说道:“我思来想去,那凌掌门贵为一派之长,只有你卓女侠的身份地位与之相配,所以特地把你借来给我那朋友把玩把玩。”
“秃驴,你休想得逞。”
“卓女侠,你此行可是来救这位如月女侠的?你不答应,不怕我杀了她?”
卓四娘心想,若是受了他的胁迫只怕更是被动,倒不如狠下心来可能还有一线生机:“哼,你这么折磨她早就生不如死了,你要杀便杀好了。”
“哈哈,我跟你说笑呢,我调教了她好几个月怎么舍得杀掉。”说着本因和尚拿脚趾蹭了蹭柳如月的脸蛋,“你说是吧。”
柳姑娘没有接话,只是把头扭了过去,却也没有反抗。
“落到你们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让我屈服绝不可能!”卓四娘怒目而视道。
“话别说的太早,洒家可有的是手段。”
“不就是强奸我吗,老娘才不怕呢,不过等我出去了一定让你们加倍奉还!”
“嘿,我偏不奸你。”说着拿脚挑起了柳如月的身子,握住肉棒便朝谷道捅了进去。只见柳如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旱道火辣辣的一痛,和尚的肉棒就已在直肠里快速移动。
几个月来她肉体上早已习惯了奸淫,只不过那都是在暗室之中,除了淫贼无人知晓,自己若有幸杀了他们,颜面或许还能保全。这是她第一次在他人面前被奸,这种巨大的羞耻让她不由得痛哭失声。
卓四娘虽愤恨却没表露出关切,她深知若是出言阻止必定会被淫僧要挟,到最后免不了跟柳姑娘一个下场。
本因和尚见计不成拿起皮鞭便开始抽打,只打的如月姑娘满身红痕找不到一块好肉。
“卓女侠好狠的心啊,为了自己竟让你受这种苦楚。”
柳如月知道卓四娘的想法,任凭和尚怎么说也不接话,只咬着牙强忍着鞭打。
“你说是不是啊?是不是啊?是不是啊?”见柳如月不听话,本因和尚愈加发狠,把柳女侠的臀肉打的一片青一片紫的。女侠吃痛不过,从牙缝里挤出了个“是”字。
本因和尚抬头一看,这卓四娘双眼一闭已经把头扭过去了。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在你们身上留下点印记。”和尚点燃了屋内的火盆,把烙铁插了进去。
“不,不,不要。”柳如月吓的花颜失色。
“你说我是烙在你屁股上呢,还是奶子上?”
“别,别主人,求您了主人,这样我以后没脸见人了。”慌乱之下也顾不得许多,当着卓女侠的面叫起了主人。
“哼,先在这大屁股上来个印记吧。”
“不!卓女侠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住手!”卓四娘怒目圆睁,呵斥道。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呢,看来卓女侠是愿意配合了?”
“……”
“也罢,洒家给你个机会,你若是做不到就听我的去接客?”
“若是做到了呢?”
“那我就放你们出去。”
“行,你想怎么比,老娘自当奉陪。”
“爽快。”说着本因和尚解开了裤裆,露出了一根黢黑的肉棒,“给你一刻钟的时间,要是能把我舔射了,我就放你们出去。”
“……”卓四娘咬着银牙沉默不语,过去的三天虽然身子被小和尚玩了个遍,但这樱桃小嘴却还没被侵犯。只因小和尚怕她刚烈,一恼火咬断了命根子,这后半辈子的幸福可就没有了。
“既然不愿意就算了,柳姑娘可别怪洒家狠心!”
“等等,我答应你。”卓四娘心想现在自己内力尽失,全然无法反抗,倒不如假意顺从,伺机咬断他的阳具也好带着柳姑娘逃脱这里。
“好。”本因和尚先燃上一柱短香,随后朝女侠走来。
“慢着,你先把我松开,不然我不好…不好给你。”
“呵呵,行。”说着用凌空指力戳断了绳索,把肉棒送到了女侠的嘴边。
看着眼前遍布青筋的肉棒,卓女侠也是一惊,本想着一口把它从根部咬断,没想到它出奇的长,自己这张嘴含下龟头就已经没有什么富余。
“还磨蹭什么,时间已经开始了。”
不等那阳物入口,腥臭之气早已扑面而来。和尚见状,一把握住女侠的秀发把它聚成马尾状,握着发根按住女侠的头边往下体那送,八寸长的棒子直挺挺的顶进了女侠的喉咙。只见女侠胸口一阵起伏,想吐却吐不出来,嗓子眼被个大蘑菇塞的严严实实。
棒子在口中出入了约有十来下,和尚拍了拍女侠的脸,说道:“卓女侠是从没吃过鸡巴吗,不用舌头舔,你含上一天我也不会射的。”
女侠为了让他放松警惕,强忍着厌恶听从了他的话。香舌绕着龟头四周舔舐,舔了没有三下,便被这咸腥的肉棒齁得不住的干呕。
“哈哈哈哈。”和尚的笑声震得整个屋子都在颤抖。
卓四娘觉得时机成熟,用尽全身的力气就朝和尚的阳具咬去。只听“噔”地一声,和尚阳具纹丝未动,倒是女侠的下颚被震的酸痛异常。
“呵呵呵,我早知道你要干什么了。”和尚得意的冷笑,“我的武功远不如你,但这铁裆功却可说是独步武林。我这棒儿比生铁还要硬三分呢。”
卓四娘又试着咬了几下,却连个痕也咬不出来,不由得心生绝望。
眼看香就要烧完,和尚即将得逞,忽然他身子一阵颤抖竟有要卸精的迹象。
原来伏在地上的柳如月一直观察着情况,几个月来终于有了逃脱的机会,如何能不把握?此时她也不顾上廉耻,对着和尚的屁眼就是一阵猛舔。
几个月的调教确实卓有成效,本因和尚哪里敏感哪里麻木柳如月一清二楚,这一套毒龙钻便是和尚的心头好,舌头钻进肛门一顿搅动,只搅得和尚酥到了骨子里。
卓四娘看着此情此景也开始卖力的吸食,一张小嘴吞吐吸吮,直舔得和尚双脚开始颤抖。
“啊”本因和尚一声轻叹,精液喷薄而出,卓四娘躲避不急正正的射在了她雪白的脸颊上。虽然阳具早已脱口,还是如脱缰野马一般抽搐不止,连射了五波精液方才停歇,女侠的脸上糊满了和尚的子孙。
“呼呼~”两位女侠瘫坐在地上娇喘连连,“我们已经满足你了,该放了我们了。”
“放心,我向来说一不二,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带你们出去。”说着和尚找来了两个黑布头套蒙上了女侠的双眼。
“这是干什么!”
“呵呵,等下你就知道了。”
和尚一边一个钳住两人手腕,将她们推出牢房。三人交错走过几个拐角和阶梯,头套里的女侠终于感受到了一丝光亮。
“这和尚倒言而有信。”卓四娘心想,“只要他不对外声张,复仇时可以放他一马。”
三人又行了有百来步,本因和尚将两个女侠推到一个高台之上。隐约地听见四周有人议论的声音。
”这是哪!快给我穿上衣服!”卓四娘警觉的喝道。
“衣服?穿了又脱多麻烦的。”说着和尚扯开了两人的头套,眼前的景象让她们震惊了。两位女侠昂首挺胸地站在殿前的高台之上,台下呜呜泱泱尽是破衣烂衫的老乞丐,一个个瞪大双眼垂涎欲滴。
“混蛋!你敢骗我们!”
“卓女侠我答应带你们出来,可没答应放你们走,你们这不是出了那黑漆漆的地牢了吗?”
“王八蛋!你这狗和尚,你不得好死,老娘要把你千刀万剐!”边骂边抬腿往和尚脑门踢去。
本因和尚不敢怠慢,虽然卓四娘内力尽失双手被缚但终究是当今武林第一流的高手,凌厉的腿招逼得他节节后退。
拆到三十招上,和尚见卓四娘身法灵动自己的刚猛招式无处施展,不由得心下焦急。陡然间和尚的招式突变,朝柳如月猛扑过去。
原来这和尚知道她余毒未解,便一直寻法子与四娘比拼内力,奈何总被巧妙化解。索性卖个破绽,露出背心给对手,自己朝柳如月猛攻过去。柳姑娘经过数月的调教,早就没了斗志,适才本已重燃的希望又被大水浇灭,正在一旁叫苦流泪,卓四娘与和尚相斗之时也没来得及上前助拳。
眼看和尚劲力将至,柳姑娘便要毙与淫僧的掌力之下,卓四娘欺身挡住抬脚接了一掌。若是平时和尚绝不敢如此托大把后背露给别人,但凡有一点内力也能立毙他与脚下。只是现在卓四娘被迷药堵塞了经脉,又被轮奸了数个昼夜只有周旋之功没有杀伤之力。
拳脚相接后,和尚暗暗注入了内力,顿时间如排山倒海像女侠袭来。
台下的丐帮长老一看胜负将分,举棒高呼:“小的们,结打狗阵!”几十个老乞丐敲着竹棍围住了女侠。
只听一声令下,阵中伸出数根竹棍直打女侠关节要害。几处穴位被点,卓四娘随机瘫软在地,乞丐们围上前来用竹棒叉起女侠高高举起,卓四娘叫骂着被传阅了一圈,传阅已毕老乞丐们才如饿虎扑羊一般享用着绝美的肉体。
青葱的密林中,庄严的大殿前是一派淫靡的景象。两位白嫩丰腴的美妇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数十位老汉肆意奸淫。
卓四娘雪白的双腿被笔直的拉开,一对丰满的玉兔被捏的满是红印,身前两个脏兮兮的老汉咬着葡萄,身后一双黢黑的肉棒快速的插送着。
“嗬!老宋,这婊子水真多。”
“这奶子又大又软,老吴你要不要试试。”
“好久没玩的这么舒服了,真是极品啊。”
“老张你好了没啊,我都等了半天了。”
“老刘你先玩玩脚吧,我这还有一会呢。”
“老王你这不行啊,才动了几下就软了啊。”
“哎,这婊子屁股太会夹了,又烫又紧,我实在没忍住。”
“哎哎,那个谁,小李你去找个铁环来给这婊子的嘴套上。”
“侯哥帮我捏着点她的鼻子,我来给她灌点黄汤。”
“小周啊,你脏不脏啊,有你这样拿竹棒子乱捅的吗?这俩洞我都还没用呢。”
“……”
女侠的叫骂声淹没在老乞丐的淫语之中。
奸淫持续了五天五夜,寸食未进的女侠们就靠着喝男人的体液留有一口气在。
本因和尚分开众人,看见女侠高撅着屁股,两个洞内分别插了一根竹棒。
“阿弥陀佛,女施主可真臭啊。”
“哼,你们这些杂碎。”女侠有气无力的骂到。
“呵呵,卓女侠如果不想像这样被乞丐玩弄的话,跟洒家做个交易如何?”
“想让我当妓女么,你以为我会答应吗?”
“是做妓女还是做性奴,卓女侠你可要考虑清楚。”和尚拔出蜜穴里的竹棒继续说道,“只要你肯答应我好好服侍那些的朋友,你就不用在这忍受这些老家伙了。你是喜欢和一个人做爱还是跟一群人做爱,自己可要想清楚。”
“……”
“既然你不愿意,那丐帮的兄弟们就别客气了。”
话音未落,老乞丐们再次亢奋起来,抱住女侠的细腰将她从地上拉起,扛起一条大腿放在自己肩上。可怜这女侠像张弓一样立在地上,一只脚着地一条腿高举,美鲍和小菊就这样暴露在大家眼前。
眼看一个癞子乞丐便要把阳具插进女侠的菊穴,女侠挣扎着说道:“等一下。”
“哟,终于想通了啊。”
卓四娘心想着,要是再被这些混蛋轮奸下去,自己只怕要命丧于此,倒不如先答应他等恢复了体力再伺机逃脱,反正也就是上床而已,总好过被这些渣滓玩弄奸淫。
“好,我答应你,你快带我回去。”
“行,彭长老,这位卓女侠我先牵回去了,以后你逮到好的猎物可别忘了小僧我。”
“一定一定,大师的恩情本舵上下没齿难忘。”
说完本因拿出一条红绳,系在女侠的脖子上,一扽绳子,卓四娘只得踉跄地爬行而去。
伽蓝院
两日后的伽蓝院分外热闹,院内院外彩旗飘扬,相邻州府的黑白两道几乎齐聚于此。
“高王爷有幸来此,小寺蓬荜生辉。”
“方丈客气了,贵院的本因大师是在下的好友,他举办这侠女宴我自然要赏光的。”
说话的这位高王爷是本朝七位世袭罔替的异性王之一,传到他已经第四代了,但还是无比荣宠。这宁谷县起初常有人状告上访,都被这高王爷压了下来,久而久之敢怒不敢言,再也没人敢说他们的违法勾当了。
院内排满了黄绸装点的桌椅,桌椅中间是一道木头垫起的高台,高台贯穿整个院落直抵宴会的后台。
忽然一声炮响,灯火尽灭,为首一名和尚掀开幕布走上高台,身后跟着的是一位位赤身裸体的女子。
“诸位稍安勿躁,侠女宴正式开始!下面有请今天的第一位女侠。”
说罢主持僧身后的第一位女子走到台前,四脚朝地的转过身去,将性器暴露在观众面前。
“这位石女侠来自峨眉派,是青云师太的嫡传弟子。在云州行侠时失手被擒,现已调教成功,有意的客官请举手。”
“我!”
“我也要!”
台下稀稀疏疏的举起了手,原来常来宴会的玩客都知道,法能寺的淫宴总是把最好的尤物压轴出场,是以不急于举手。
“请举手的客官上台抓阄。”十几个人一拥上前,一番抓阄过后一位虬髯壮汉抱着美人下台去了。
“这第二位美人是本州王知府的小妾,去年元宵灯会被我们拐卖到此,调教一年有余顺从无比,奇技淫巧无所不精。”
“我来!”
“该我了!”
“……”
分配了半晌有余,宾客们大多已有女伴,只有坐在首席的高王爷从未表态,胸有成竹的等待着什么。
京师
“娘去了半月有余,一封书信也没回,好教人担心。”萧珊在屋中对夫妻说道。
“是啊,我也正为这事烦恼。适才我已跟门里请了假,明日一早便去宁谷县。”
“爹,我跟你同去。”
伽蓝院
女体展会到了尾声,有女伴的玩客早已累的腰酸腿软,高王爷却还稳坐台前。突然幕后走出来一道倩影,足足比主持人高出半个多头。女子头部虽为红布笼盖,但从一丝不挂的身材上也能看出这是位绝色美人!丰乳细腰雪肤长腿,鞋底的细根将足部高高垫起,显得腿部更加健美紧实;胸部纵没依托也还是高高挺起,像一柄平放的紫砂茶壶。
“接下来,有幸为大家带来今天的特殊嘉宾。玉罗刹——卓四娘!”说着一把掀开盖头,露出一张冷峻却又极美的脸。
“喔~”台下纷纷传来赞叹之声。
主持僧轻轻拍打了女侠的大腿内侧,卓四娘会意后膝盖微曲,将双腿在台上打开。和尚用两指剥开了女侠的鲍肉,肉洞之内的美色一览无余。
见到卓四娘的绝色,台下泄过的玩客也不由得重新硬了起来,对比之下自己胯下含物的女侠倒成了胭脂俗粉。早知今日有此等惊喜,当初就不该急于求成,众人纷纷后悔。
原来本因和尚得知擒获卓四娘后,第一时间便通知了高远王爷。是以他能这般稳坐鱼台不为其他女子所动。
法能寺为高王爷准备了专门的洞房,两个小和尚将赤裸的女侠用毛毯裹起送入房中。
“可算来了,小王我早就按耐不住了。”
看着眼前这身形猥琐的贵族青年,卓四娘心中暗暗作呕,但为了恢复体力伺机逃脱却也不得不曲意迎合。原来这高王爷不喜欢死猪一般的女人,为了不让四娘浑身瘫软如泥,今日特地只下了一半的药剂,卓四娘察觉后暗自窃喜,想着只要恢复气力,自己便有可乘之机。
“小女卓宜,奉本因大师之命特来服侍王爷。”
“卓女侠,听说你是自愿服侍本王的。”
“是。”女侠低头说道。
“那你可不能自称小女了,我喜欢你叫我爹爹。”
“什么!”女侠听罢又惊又怒,这三十八年来,自己从没管第二个人叫过爹。眼前这小王爷看着不过二十五岁上下,竟要我叫出这么羞耻的称呼。
“怎么,你不乐意?还是让本因再调教几天罢。”
“不…”女侠犹豫半晌,若是再被和尚带走少不了凌辱不说,还会继续被下散功药粉,这样自己便永无出头之日了,这些天身子已经被作践成这样了,只要能跑出去,多叫一声有又何妨呢。
“爹…爹。”
“啊,乖女儿。快转过去让我看看屁股。”
女侠转身,双手扶着膝盖,将屁股高高撅起。高王爷掰开两瓣臀肉,凑上前去在深沟宽谷中肆意猛吸。
休息的这两日,本因和尚让女侠排泄干净,又肠子中注入了许多皂水,所以谷道蜜穴都散发着一股清香。
舔食过后,高王爷抱起屁股便是一顿乱咬。
“疼…疼。”
“嗯?”高王爷发出质疑的语气,随即加大了咬合的力气。
“爹爹,女儿疼。能快点上床了吗。”这些话说的卓四娘满脸羞红。
“别着急,你这大奶我还没吃呢。”高王爷掰过女侠又冲着那对巨乳含去。
“听说你有个女儿?”
“是,小女萧珊,今年十九岁。”
“你问问她,可还想要个弟弟?”
“……”
女侠不愿接话,只打开双腿,抓起那话儿便往下面塞去。
“哟,乖女儿这么急啊,那爹爹就满足你。”
说着抗起一双玉腿便往肩上,胯子快速运动,只插得女侠娇喘连连。
“来,乖女儿把嘴张开,让我尝尝你的舌头。”
女侠一阵皱眉,但思索之后还是闭上双眼轻启朱唇,把香舌伸出口外。高王爷凑上去一顿啃食,粗鲁得要把这舌头拔出来了。
一阵抽搐过后,一道白光闪过落在女侠的肚子上,高王爷两手一张瘫倒在床。
“乖女儿,爹爹是不是很厉害。”
“是…”卓四娘嘴上奉承着心里暗骂这个死色鬼,思量着药效还在,不如再满足他一回早点把他精力榨干。
“爹爹,女儿还想要嘛。”女侠故作娇羞,说着爬上了高王爷的身子,勾住脖子,用舌头拨动着男人的乳头。
“啊…啊…啊。”呻吟过后,王爷的玉茎又徐徐升起。
女侠转过身来,两腿夹住王爷的头,把他深埋在会阴伸出;双手开始摆弄王爷的阳具,樱口品起了黑箫。
女侠那一双舞刀的手迅如闪电,王爷这寻常之人的阳物如何抵挡,在双手的撮合之下,很快夹紧了双腿第二次缴枪投降。
“让本王歇一会罢。”王爷喘着粗气求饶道。
卓四娘并不答话,只是把床单撕成布条捆住了王爷的双手,又将碎布揉成团塞进他的口中。
高王爷只道她要增添点情趣,忍着鸡儿的剧痛却也没有阻拦。谁想到女侠见布条绑的严实,陡然间颜色突变,一改刚才的风情万种,愤怒和羞耻跃然脸上。
“小淫贼,老娘让你知道知道厉害!”说罢飞起一脚,往王爷两腿根部踹去。
只听“嘭”地一声闷响,小王爷两眼一翻,便昏死了过去。
第三章
法能寺
萧岳父女快马加鞭赶到了宁谷县,四下打听却没有消息,两人在县内留下了记号便继续前行,结果误打误撞地找到了法能寺的山门。
“爹,你瞧!那是娘的白马!”
两人快步上前检查马鞍,正是妻子所骑。这白马是卓四娘自幼养大,形影不离,现在只剩马儿独立风中却不见人影,着实让人担心。
“事不宜迟,我们进殿问问。”
两人敲开寺门,向迎客僧表明来意,要求免见方丈。法能寺的方丈是个瘦小枯干的老头,萧岳见他泪堂发黑眼白发黄两手不住的颤抖,只道是太过劳累所致却也没有多想。
“方丈,拙荆卓四娘月前来到贵县寻人便不知音讯,不知可有消息?”
有迎客僧通知方丈早有准备,“卓女侠是曾途径这里,不过很快便向西行去了。”
“那为何拙荆的白马,会在方丈寺中?”
这一问,着实吓出了他一身冷汗,没想到这老马识途,主人遇伏之后竟自己寻了过来。
“这…老衲确实不知。”
“方丈可否让在下在寺中搜寻一番。”
“额…施主请便。”
宁谷县
几日前,卓四娘打晕了高王爷后,便撕了布条当做衣服,翻出窗户从后山逃了出来。造化弄人,此时萧大侠正在前山寻妻,女侠由后山逃出却正好错过了夫妻团圆。
女侠本想一路向北回到京师,却没想在宁谷县里发现了丈夫留下的印记。
“想必岳哥跟珊儿担心我的安危,来宁谷县寻我来了。”女侠想道,“也好,我先在这等上几日,若能与他们汇合也好杀上山去报这羞辱之仇。”
只因女侠身上仅一块破布没有银两,几日里只好找无人的地方栖身,这一日她走到了一间破庙门口。
“有人吗?”女侠推门而入,却看到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几个老乞丐。定睛看来,好像正是凌辱自己的那帮人。原来这彭长老统领宁谷分舵,这破庙便是他们的驻地。正因这些乞丐消息灵通,常能帮和尚物色人选,那日才请他们上山共享美色。
“彭长老,刚刚好像有人叫门?”
“好像是个女的声音,你去看看。”
“这身影好生眼熟啊。”
“是法能寺里的那个女侠的!”
“对!就是她,兄弟们别让她跑了,快拦住她!”
几声呼啸过后,庙外的树林里出现了阵阵火光。女侠见势不好拔腿就跑,不想这火光却是越收越近,终于在竹林中几十个老乞丐围住了卓四娘。
“弟兄们,结打狗阵!”
“吼——吼——吼——吼…”几十人按阵法站定,把四周围了个水泄不通。
卓四娘暗叫一声命苦,若是早点逃出这鬼地方便没有这些事了,现在被这些恶丐围住恐怕又是凶多吉少。
若是之前双刀在手,卓四娘倒也不惧这打狗阵,只是今日赤手空拳,又连日灌下那化功药水,气力不足内力也只恢复了三四成,便难以抵挡了。
拆了有十来招,这几十根棍子越迫越近,几乎没留下任何闪展腾挪的空间。为首的彭长老使出一招苍龙出海直点女侠的会阴,女侠闪躲不急被戳了个踉跄,随后几十个老丐跟上对女侠便是一顿苦打。可怜这女侠只能抱着头蜷缩在地上,身上被他们打的一道青一道紫的。
法能寺
找了三千多间房,萧岳大侠还是不见妻子的身影,只剩下最深处的伽蓝院。
这伽蓝院几日前才办过淫宴,殿内混乱不堪,若是萧大侠此时进入殿内肯定能发现一些端倪。可巧不巧,挨了踢的高王爷正好从院中扶墙走出,跟萧大侠撞了个满怀。
“啊,抱歉,阁下可是平西王高王爷?”
“正是本王,你是?”
“在下萧岳。”
原来三年前皇上六十寿辰时曾大宴群臣,萧岳大侠分管王朝内部治安也在宾客之列,当时曾与平西王高远又过一面之缘。
“王爷你这是?”
“哎,别提了,本王正在此间玩乐,不想被一大白马儿踢了一脚,痛的我卧床一周,适才方能爬起。”
萧大侠听了有些尴尬,他只道是自己家这匹白马误伤了王爷,谁承想王爷口中的白马竟是自己的妻子呢。
因心下有愧,也不好意思进院探查,想来这三千多间房都没有毛病,最后这伽蓝院又是王爷的居所更不会有问题,想来是我多心了,听老和尚所言往西边找找看吧。
回到山下萧大侠跟女儿说道:“法能寺我搜寻了一遍,你娘的确不在寺中,想来是追寻恶人向西去了。”
“宁谷县往西有朝南朝北两条大道,爹爹你往西北搜寻去吧。此间往南有我一个朋友是衡山派的林月儿,我去问问她有没有看见娘亲。”
“也好,你这一路要带好信鸽注意安全,若是没有消息就先回京集合。”
萧珊答应,随后整理马匹行李便朝南方大道去了。
两人走后,树林中窜出几个小和尚。
“师兄,这小娘子真标致啊,姿色不逊她娘。”
“是啊,要是能搞到手就好了。”
“你没听她要去找什么衡山派的林月儿吗,你赶紧修书一封给黑龙潭的三位道长,我们提前准备一波。”
后山
后山的路蜿蜒崎岖,有几十个老乞丐如一条长龙向山上走来。人群中间有一匹木驴,驴腿用四个木轮代替,驴背上坐着以为身材曼妙的绝色美人。
美人在驴背上不断扭动着,一对硕乳乳浪翻飞,不时还被身旁的老乞丐狠狠的掐上一把。这木驴正是当地用来惩治妇人的刑具,驴背上立着两根一尺长的木棍,插进犯妇的两穴,随着木轮移动,驴背上的木棍上下移动直搅得五脏六腑都要颠倒过来。
“方丈,高王爷,这姓卓的母狗我给你们抓回来啦!”
几人打开寺院后面看到一群乞丐围着一个美妇人,不由得心头大喜,这妇人正是几日前从后山逃跑的玉罗刹卓四娘。
“臭婆娘,你害得我好苦啊!”卓四娘当初那一脚正中高王爷要害,经和尚一番抢救虽然性命已无大碍,想行那男女之事却再也不能了。
“乖女儿你不当,想做母狗?那我就成全你!”高王爷越想越恨,让乞丐们把卓四娘卸下,放在地上。被乞丐抓到的这几日,女侠就没有排泄过,每有便意都被他们拿木驴塞住,一路下来早就是便意难忍了。高王爷看着地上的女侠,心里满是愤恨,照着女侠的小穴也是狠狠的一脚,这一脚踢得女侠几天积累的脏物尽数喷出,在地上画了个深黄色的扇形。
一声哀鸣过后,失禁的卓四娘也昏了过去。
游船
卓四娘是被剧痛惊醒的,醒来的她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香味,随之而来的是屁股如火烧一样的疼。女侠正想喊叫,却发现依依哦哦的叫不出声。
原来这高王爷失去性功能后,便只能靠虐待来发泄欲望。他把女侠的香舌拉到最长,拿针刺穿后用线穿过,另一头系在项圈之上;项圈的另一面拉紧的是女侠的一头秀发,就这样女侠被迫张大着嘴高昂着头。
再看女侠的手脚都被麻绳捆绑,大臂和小臂绑在一起,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手肘和膝盖处被套上了个皮质软垫,为了爬行时不至于弄伤了身子。
女侠的屁股处高耸着一根狗尾,狗尾的根部是一个钢球,直塞进女侠的谷道里。右边的屁股上还有个鲜红的烙印,写着“王府专用”四个大字。可怜这一代女侠卓四娘,被折磨得人不像人狗不像狗。
高王爷发现卓四娘醒来,便拿起项圈上的锁链,把她牵出房去。走出房门,一阵潮湿的风迎面吹来,女侠四下观看,自己经伸出一条大船之上。
高王爷摸了摸女侠的头说道:“你丈夫倒是来找过你,可惜他们往西边去了。现在我们顺江而下去往东边,你再也别想见到他们了。”
说着把脚趾凑到女侠被拉长的舌头上,“还有啊,我让人废了你的武功,以后就别费力气逃跑了,安心做我的母狗吧。”
卓四娘被迫舔着脚趾,一边楞楞的听着,她多想回到一个月前,自己还是个快刀快马的女侠,喝最烈的酒杀最狠的人。可咸腥的汗脚味让她回到了现实,只得一边淌着口水,一边伤心地哭泣着。
江阳县
宝船顺水漂了一个月,卓四娘每日不是被鞭打凌辱就是送给船工轮奸,终于是气力不支病倒了。
女侠高烧不退,小王爷高远调教起来也觉得无趣,正巧这一日来到江阳县,想着借寻医之机找点乐子。
这江阳县是贫苦小县,当地人多以打鱼拉纤为生,整日里风吹日晒再好的天姿也被生活摧残了。王爷信马由缰地逛了三日,一个玩乐的场所都没见到,不由得大失所望。只得四下打听,附近可有医术高明的大夫,纤夫指路道:“出县城往西十里,有座云顶山,山上有座归云庄,庄内住着一位医仙娘娘。”
“医仙娘娘?”
“这位医仙娘娘不仅医术高超,还生得天姿国色,我们感念她治病救人的恩德都称作娘娘。”
小王爷本是随口一问,奈何这句天姿国色勾起了他的兴趣。俗话说怀璧其罪,医仙一家也因王爷的这个念头遭来了弥天大祸。
顺着纤夫的指引,高王爷来到归云庄上。扣开庄门,接待的是位女侍童。
“门外站的是何人?”
“在下高远,特来拜见医仙大人。”
“我家主人这几日不便,先生请回吧。”
原来这归云庄住着医仙夫妇,医仙李梦忆擅长医术,而丈夫李青阳专精药理,这几日丈夫上山采药去了,家中主仆二人只有一个两岁大的婴儿,故而不便见客。
“姑娘且慢,在下的女儿生了急病,还劳烦姑娘通禀一声,请医仙娘娘务必救治。”
“好,你在此稍候。”
女童回屋复述,言到屋外有位愈弱冠的公子求见,声称女儿生了重病希望医仙救治。
医仙李梦忆本为避嫌不愿见客,只因医者仁心加上所言患者与自己女儿年纪相仿,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
“好吧,请他进来。”
高王爷迈步进入内堂,只见堂上站着一位美人手似柔荑肤如凝脂,眉眼之间数不尽的万种风情。与英气外放的卓四娘不同,李梦忆好似小家碧玉,别有一番风味。
“先生,方便描述下令爱的病情吗。”
高王爷在堂下看得入迷,竟没听见医仙的问话。
医仙又高声重复了遍:“方便描述下令爱的病情吗?”
高王爷才回过神来,把卓四娘的病情讲述了一遍。
医仙听完秀眉一皱,听此人描述病因竟像是纵欲过度所致,但见他年纪不过与自己相仿,女儿又怎么行的了房事呢?行医十年来竟没遇见过这等奇病。医仙只在自己琢磨,全没想到高王爷满嘴谎言,这二十五岁青年口中的女儿竟是位三十八的美熟妇人。
见医仙犹豫,高王爷竟撒起泼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痛诉如何父女情深,如何依依不舍,直哭得医仙心头一软。
“也罢,我跟你去一趟,治好你女儿也是一件善举。”
医仙扭头交待侍童,好生看管孩子,丈夫回来后跟他说我外出行医三日便回。料理完毕,医仙带上帷帽起码跟出庄来。两人马快转眼间,便来到了码头船边。
看到这艘华丽的宝船,医仙不免心生疑虑,高王爷当即表明身份说自己的当朝王爷,与女儿外出游玩偶感风寒病倒在了船上,若医仙上船救治,事后必有重谢等等。
医者以病人为先,来不及细究事情原委,便跟着上了游船。医仙一心向善,哪知道这高王爷却心生恶念,偷偷喊来随从阿三让他往归云庄去了一趟。
进了屋子,只闻得屋内阵阵腥臭,医仙掌灯观瞧,一位风姿绰约的妇人跪倒在地,双手被反绑吊起,双脚锁在地面的铁环之上,两瓣屁股高高撅着不时还有精液滴下。
见到此景医仙暗叫不好,正想夺门而出,却已被两个壮汉堵住了归路。
“阿大阿二,抓住医仙我重重有赏。”这阿大阿二本是西域金刚门的长老,因贪图富贵美色投入王府做了保镖,天长日久竟连自己名姓也不要了。
医仙见两人太阳穴高高隆起,是外家功夫的高手不敢怠慢,使出家传武学与两人斗在一处。
要说内功修为医仙远胜于两人,只是平日里多治病救人缺少实战经验,五十回合也只打了个平手。要说这阿大阿二终究是老江湖,早把情况猜中了八九分,是以欺身上前卖了个破绽。
医仙急于逃走,没有多想运起腿法连攻了几次,可惜非但没踢中两人还被侧身躲开擒住了脚踝。阿大攥着脚踝往怀里一拽,两只猿臂熊抱一般锁住了医仙,阿二顺势跟上点住了后背的三处穴道。医仙在阿大怀里挣扎了几下,最终还是瘫软下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阿三奉高王爷之命往归云庄上来。原来这高王爷早就相中医仙美貌,想霸为己有,又怕她丈夫采药归来发现生出事端,特地让阿三来处理下善后事宜。
这阿三进王府之前人称夺命书生,专攻刀笔。不仅打穴功夫精通,模仿人写字更是一绝。他翻墙潜入归云庄后,先是点了侍女穴道,随后便上房找起了医仙的医书。
从医书的批注中阿三发现了医仙的字迹,他寻来一张白纸,模仿者医仙字迹给她丈夫留下了一封信。大意就是我厌倦了跟你的日子,你整日沉迷采药早出晚归经常几日不回,而在这期间我遇到了心爱的男子,已决定跟他离去,千万别来找我,落款李梦忆。
阿三将书信放到案头,又去卧室翻出医仙的贴身衣物,装出私奔的假象。最后挟着侍童带着一马车的金银细软回船上去了。
李青阳采药归来后发现屋子里一片狼藉,书案上还摆着一张妻子的诀别信。起初他绝不相信此事,两人自结婚以来琴瑟和鸣少有争吵,只是这字迹确实出自妻子之手让人不由得不信。
青阳顺着门口辙印一路追到江边,沿途老汉告诉他,医仙确实是跟着一位年轻公子一起去了,走了已有两三日了。
这江水下游水网密布更兼水流湍急,扬起风帆一日能行数百里。现在若去搜寻正如大海捞针希望渺茫,想到家中嗷嗷待哺的孩子不能无人照料,只得强忍着绝望回庄去了。
宝船
船舱的中央摆着一张大床,床上捆着一位俊俏的姑娘,一丝不挂的李姑娘手脚被绑在四个床角上。
房门推开,一道阳光照在脸上,医仙也慢慢转醒过来,她下意识的攥了攥拳,发现完全使不上力气。
“别挣扎了,我给你服下了三人份的软筋散,这计量就是老虎吃了也别想动弹。”说着话,高王爷牵着卓四娘走了进来。
“为什么…我好心上船救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医仙的声音微微发颤,她终究不是卓四娘那样久经沙场的女将,忽逢变故,羞耻愤怒恐惧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使得她在床上不住地抽搐抖动。
“哎,怪只怪你长得太漂亮了,我第一眼见到你就想让你做我的母狗。”
“不…求求你放了我。”失去了武功的医仙与寻常人家的姑娘无异,面对绝望的处境首先想到的还是讨饶。
“放了你?那就要看你表现咯。”说着开始用力揉捏医仙的乳房,“相比你这苗条的身子,两个奶子真是出奇的大呢!”
一句话说的医仙满脸通红,解释道:“我怀孕了,这是第二胎。”她本以为这能激起对方的同情,没想到更激长了对手的兽性。
“几个月了?”
“三个多月了……”
“嗯,要是吃点药,我就快有奶喝了。”高王爷露出了一脸淫笑,“阿三,你按方去抓点催乳的草药,医仙姑娘用得着。”
听到此话医仙再也控制不了,本能的挣扎起来,不过这个被绑住的女人就像案板上的鱼肉,再怎么样都是徒劳。
“变态!人渣!快放了我…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高王爷白了一眼毫不理会,攥起拳头便往医仙小腹砸去。
“不!”医仙一声惨叫,吓得几乎昏死过去。
原来高王爷并不是真的要打,只是想吓唬一下她,这一吓正好抓住了医仙的软肋。
“求求你别伤害我的孩子。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医仙竟忍不住哭了出来。
“呵呵,我要你当我的性奴。”
“这…这…”
“你不乐意?别逼我也对你这样。”高王爷拿手一指卓四娘,只见四娘舌头被圆环穿过,圆环的另一端吊着一块重物,重物坠得四娘只得把舌头伸到最长,“这条母狗就是以前的玉罗刹卓四娘,因为忤逆了我,现在成了这个样子。你要是不听话她便是你的榜样。”
看着眼前只能哈气的女犬,医仙陷入了深深的绝望。
高王爷解开绳索把医仙从床上拉起,大喝一声:“跪好!”
医仙颤颤巍巍跪在高王爷的面前。
“跪直了!”话没说完,就赏了医仙一巴掌。
医仙挣扎着调整姿势,高王爷还嫌太慢,一手抓住头发,另一只手左右来回连抽了十几下。把医仙一张白嫩的脸颊打的红肿起来。
“别打了,别打了,我听话。”医仙一边哭一边哀求道。
“知道听话就好,好好服侍本王,兴许能放你回家看一眼老公和孩子。”
本已绝望的医仙,听见这句话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跪在地上顺从地看着高王。
高王爷满意地点点头,“你愿意听本王的话吗?”
“我…愿意。”
“本王让你舔哪里你就得舔哪里,知道了吗?”
“知道了。”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流出,医仙忍不住低下了头。
“谁让你低头的!”高王爷一把薅起医仙的头发,把她拽了起来,另一只手全抽在了她的乳房上。
医仙知道,自己除了听话别无选择,眼前的这个恶魔不会对自己有任何怜悯。
其实高王爷曾经没有这么变态,自从被卓四娘一脚踢断了命根子后,心理开始扭曲。下体无法发泄的欲望转变为凌辱和谩骂,最终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呵呵,话说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娘家姓李,小字梦忆。”
“梦忆啊,你知道该叫我什么吗?”
这番话问得医仙一脸懵逼,平日里她除了丈夫就没接触过男人,该如何称呼实在让人苦恼。
“相…相公?”
“嗯?”高远摇了摇头,“不对。”
“主…主子?”医仙想起船上其他人对他的称呼。
“也不对。”
“那…我实在想不出。”
“叫爹。”听到这话,医仙羞得想一头撞死过去,仿佛比刚才的巴掌还让人疼痛。
“梦忆啊别害羞,这条卓女侠,三十好几了都叫我爹爹,你与我年纪相仿还怕什么。”
屈辱的泪水再次溢满眼眶,医仙咬着银牙从唇缝中挤出了一个字——“爹。”
“哎,真乖,我们梦忆最乖了,再叫几声给爹听听。”
“爹…爹。”
高远抚摸着医仙的秀发,“梦忆啊,爹调教了你这么久,有点憋坏了,来,把嘴张开。”
医仙刚想拒绝,又硬生生把话憋回去了。只得闭上双眼轻启樱唇,等待主人的垂怜。她只道王爷是让她品箫,哪知道王爷那里早就硬不起来了,憋坏的不是精囊而是尿脬。
王爷夹住肉棒送进医仙的口中,温润的双唇轻轻合上,柔软的舌头开始环绕舔舐。只听王爷一声轻叹,医仙等来的不是硬起的阴茎而是骚臭的黄汤。
“咕噜——咕噜——咕噜”
“咳,咳,咳”
吞咽声和咳嗽声此起彼伏,医仙的十指死死地抠住地板,用尽一切力气强忍着这一切。终于,她等来了王爷的寒颤,这一泡尿的功夫仿佛有十年那么长。
王府
全城的百姓都已经睡下了,只有王府的院子还热闹异常。高王爷与一位道人及本因和尚在树下对坐饮酒,摆酒的桌子上背对背捆着两位绝色美人。两女一丝不挂,双手反绑背后,一双巨乳被勒成球状;紧致的大腿和细嫩的小腿被捆在一起,两女像螃蟹似的将双腿打开,踮着脚蹲在酒桌之上。这两个尤物不是别人,身材高挑的那位便是卓四娘,美白细嫩的便是医仙李梦忆。
“大师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啊。”
“下月初五,合欢派将举办一场千人鉴姝会,品评被俘侠女的身材容貌,以此排列色界中人的坐次。不知王爷可有兴趣参与?”
小王爷自幼衣食无忧,所行之事只为面子和乐子,此番擒得两位绝色美人,若不为道上所知岂不似衣锦夜行,故而欣然答应。
“多谢大师邀请,本王自当前去。”说着斟了一杯乳酒递给本因。
本因和尚举杯便饮,被王爷伸手拦住。
“大师且慢,饮用这乳酒需用鲜奶搭配。”说着托起本因的酒杯,放到医仙的双乳之下。
本因会意,先伸出两指揉搓医仙的乳头,疏通完乳道后,一双大手握住丰乳开始用力的挤压。雪白的母乳喷薄而出,不偏不倚地落在和尚的酒杯之中。
“哈哈哈哈。”王爷大笑道,“一石道长这秘方果然名不虚传,仅半个月的时间就养成了一头奶牛。”
“王爷谬赞了,也是她资质过人才有这等奇效。”
“喔,道长秘方令人大开眼界,小僧也有一项绝学想跟道长易武而学,不知意下如何?”本因和尚道。
“不知大师有何妙招。”
“两位请看。”本因举起两指暗自发功,不一会两根指头便红得像烧着的木炭一样,徐徐飘起轻烟。
“小僧这指法融合了少林金刚指力和西域密宗的火焰刀,又硬又热,动起来如蜂鸟振翅一般,任她再怎么贞烈贤良这一指下去也叫她蝶乱蜂狂。”
和尚有意卖弄,找了个空杯放在卓四娘阴埠底下,两根手指猛然插入便是一阵搅动。卓四娘被手指抠得花枝乱颤,若不是带了口塞只怕早就淫叫出来了。眼看着两瓣花唇上方肿起了一个肉球,本因和尚用拇指揉搓抚摸着凸起的阴蒂,强烈的快感从会阴直冲天灵。
“噗嗤”一阵急促的水流声从桌上传来,和尚拔出手指,卓四娘的阴精更是如洪水般汹涌而出,很快便装满了整个酒杯。
“妙妙妙!”一石道人拍手叫好,高王爷也是啧啧称奇。
本因和尚拾起桌上的一颗蜜枣,塞进了湿润的空洞,“高王爷,这淫液浸泡过的蜜枣最是滋补,有益寿延年的功效。”
“多谢大师赐教。”
“借大师洪福,小道也有一物相赠。”说罢从怀里拿出小指头大的一个银环,银环的缺口处还有个锋利的针头。
“既然大师已经把它搓大了,小道便往上再添个物件。”
一石道人拽住卓四娘下体的肉核,将针头更刺过去,穿蒂而过。卓四娘疼的浑身颤抖,两行热泪顺着眼角流下。
一夜间,两位女侠被三人极尽凌辱,又耻辱又愤怒却也无可奈何。
合欢派
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转眼便到了开鉴姝大会的日子,临近十省的黑道头目带着自己俘获的侠女齐聚于此。
大会开幕,宾主落座,女奴们被下人牵到后台梳洗打扮。
忽然卓四娘在人群之中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一位修长窈窕的少女被下人牵着鼻环在地上爬行着。
“珊儿!”卓四娘脱口喊出。
只见那少女扭过头来,一张秀丽又憔悴的脸,正是自己的女儿萧珊。
看着此情此景,卓四娘肝肠寸断。一个阴环一个鼻环,被两个猪狗不如的下人牵着,没想到自己母女竟会是以这种方式再次相见。
第四章
黑龙潭
时间回到数月之前,黑龙潭的三位道人收到了法能寺僧人的来信。
一泉道人:“听闻北侠萧岳的女儿貌美如花,此番经过这里,我有意抓她上山,二位贤弟有何打算?”
一木道人:“只可智取,不可强攻。我们可在山上设伏,骗她进来。”
一泉道人:“但她又如何肯跟我们走呢?”
一石道人:“信中提到衡山派的林月儿是她朋友,我们便如此如此…正好各个击破,来个一箭双雕。”
观中密谋的三个道人分别叫一泉、一木和一石。本是芒砀山的强盗头子,因官府剿匪,与党羽流亡到此。他们见黑龙潭山好水好,便趁夜杀了道众占了庙宇还给自己起了法号,彻底安顿了下来。
只因黑龙潭道观家底殷实,他们也少跟外人接触,虽偶尔还在劫掠旅人却不为本地人所知。
衡山山麓
“大师姐你可是要去找陈少侠?。”
“二师兄你可别跟我娘说。”
“哎,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师娘的。”
衡山弟子口中的大师姐便是女侠林月儿,虽然年芳三七,但因是衡山掌门的女儿生下来便在门里,因此做了师姐。
林月儿走后不久,山上下来一位端庄秀丽美妇人,虽然眼角有几丝鱼尾纹但仍不掩她的优雅风韵。
“正风啊,月儿刚刚是不是离家出走了。”
“啊…师娘,师姐她…”
“你不用瞒我,她的事情我都知道。”
“陈少侠是个好人,武功也高,只可惜出身差了点。”
“是啊,烟桥是个好孩子,但衡山派现在的情况你们也知道。你师父走得早,武艺没传下几成,现在虽家大业大却人丁凋零,不找个好亲家怕被人欺负。”
“哎,若是师傅不去那西山剿灭魔教,我衡山派也不至于如此。”
“不提了,上次让你去岳麓剑庐说媒,那南公子意下如何?”
“南公子自然是乐意,只是师姐这脾气您也知道,把南公子骂了一顿就扬长而去了。”
“真不让人省心,净干些得罪人的事情。这些年骂跑了多少世家。也罢若她真的非烟桥不嫁,我便招了这个养老女婿。”
“师娘,您是同意了?”
“嗯,正风你去把他们找回来吧,为娘同意她们这门亲事了。”
“是,师娘。”
村头客栈
“烟桥,我们这次偷跑出来不知娘会气成什么样。”
“月儿,我今生非你不娶,过些日子等娘消了气我们再回去跟她道歉。”
“嗯,我也非你不嫁。”客栈的小屋子里两人依偎着说着情话,却不知隔墙有耳早有歹人盯上了他们。
“对了烟桥,前些日子萧珊来信说她母亲失踪了,想来找我一起寻她母亲。”
“她母亲可是那个玉罗刹卓四娘?”
“正是。”
“正好,我们帮她找到她娘,有她们都面子,想来娘也不会反对我们的婚事了。”
“这样却好!只怕她直接去了衡山派,寻不到我们。”
“我们可以去她来的路上等着,多传几封书信给她。”
“嗯嗯。”
一夜无话,清晨两人来到柜台前询问,“店家,请问往宁谷县的大道怎么走?”
“出城门往北走,有条黄土漫天的道路便是了。此去路途遥远,两位可往黑龙潭歇息。”
“黑龙潭?传闻上方有个道观,但从未往来怎么好叨扰他们。”
“两位有所不知,黑龙潭上有三位道长,最乐善好施,来往的旅游从他那边走过总是好茶好饭的招待。况且这一路没几个客栈,若不去黑龙潭怕是要在野地里过夜咯。”
两位情侣谢过店家后,便出城门往北去了。要问这店家是谁,便是昨夜偷听对话的人。这客栈本就是黑龙潭道众的耳目,平日里虽做些正规买卖,暗地里打听来往客商的消息。三日前,老大传来画影图形,让他们把图中女子骗到潭上去,这才有了清晨这一幕。
林月儿和陈烟桥两人一路奔波,终于来到黑龙潭下。只见这绿水青山之间坐落这一座红墙碧瓦的道观,道观雕梁画栋肃穆庄严好似神仙的住所。
两人上前叩门,“请问道长在家吗?”
一遍叩门没人应答。
“请问道长在家吗?”两人提高了音量再次问道。
依旧没人应答。
当两人转身准备离开时,观门猛然打开,“别走!刚刚我们有点事情要做,所以门开的慢了,还…还请原谅。”
“道长说哪里话,是我们叨扰在先,怎么敢责怪道长呢。”
两人打量开门这人,是一副道童打扮;但皮肤黢黑身材佝偻,言语似乎也有点粗鄙没有半分仙风道骨。虽说如此但上门是客,即便有嫌恶之色也不曾表现出来。
“我家老大在正殿侯着,两位请!”
“请!”
这对情侣跟着道童行至正殿门口,隐隐觉得周围有几分杀气。周遭的这些人如饿狼般直勾勾盯着自己,好叫人不自在,不由得多了几分警惕。
“月儿,不然我们走吧,我看这情形不对。”
“嗯,我们走。”
两人停下了脚步正要回头,却被一个浑厚的声音喊住了,“两位哪里去啊,可是小童粗鄙得罪了两位?”
两人回头一看,殿内走出三位道长,身穿白袍头挽发髻,手执浮尘背背宝剑,像画中走出的仙人一样。
“打扰道长了,我二人还有急事,故而先走了。”
“既然来了,起码喝杯茶再走嘛。”一木道人见情侣不动,又多说几句打消顾虑,“我们这些徒弟原本都是乡野村夫,只因一心好道,才收上山来,两位不必担心。”
“没有没有,道长多心了,我们却有急事。”
“这山方圆十五里,要走也不急于这一时啊。况且黑龙潭以水闻名,喝杯香茶再走也不迟啊。”
见道人如此盛情邀请,小情侣也只得步入殿中。
一刻钟后,道童捧着茶盘上来献茶。
“两位请,这是我观中最好的茶叶,取自此山峭壁之上。”
“多谢。”陈烟桥假意抿茶,实则观察各人的杯盏。只见他跟林月儿杯中的茶色浓如油,而三个道人杯中的茶色淡如水,便猜到了八九分。
他斜瞟了月儿几眼,示意茶里有毒,两人还在苦思脱敌之策时,一石道人双手捧杯,敬了上来,“两位怎么不喝啊,可是嫌弃我观小,不给这个面子么?”
“道长说笑了,只是你我杯中这茶叶似乎有点不同啊。”
“原来如此,我们给客人奉上的乃是十年的老茶,我们自己只舍得喝当年的新茶呢。少侠不必多虑,还是喝了吧。”
“道长,我就爱喝当年的新茶,不如我们换一杯如何?”
两人推脱了一会,一石道人安耐不住,“二位哥哥,他既已看破动手便是,还跟他费什么话!”说着从袖中射出一道迷烟直取两人面部。
陈少侠急忙后仰,一个铁板桥避开烟雾;林月儿却没这么幸运,被迷烟正正的砸在脸上。
“小的们,进来抓住两人,老大我重重有赏!”一声令下道童纷纷露出狰狞的面孔,手持刀剑从窗户跳入。
这对侠侣急忙抽出宝剑应战,几道剑光之后三个道童应声倒地。陈烟桥用剑破开门栓,一脚踢开了殿门。
“月儿,快走!”
“烟桥,我……”
只见林月儿脚步踉跄,身体也有些摇晃,显然是迷烟生效了。
“小的们,给我挡住那个男的!”一顿喧闹声后,两道人墙挡在了侠侣之间。三个道长抓紧时间对着林月儿又是一阵猛攻。
陈烟桥见此情况杀红了眼,剑光罩住周身,只砍得殿外哀鸿遍野,眼看就到了三道人近前。
“大哥当心!”
一泉道人来不及回头,只觉背后一凉,便应声倒地了。
一木道人提剑来战,没有三合,手腕便被剑锋斩断,一声惨叫过后殿内便只剩一石和烟桥两人。
陈烟桥举剑便劈,一石道人赶忙喝住,“少侠且慢,你就不担心这位林姑娘的安危了么?”
陈烟桥低头观瞧,一石道人的剑尖正抵在心爱之人的脖子上。
“你杀了我可以,只是这林姑娘也要给我陪葬了。”
陈少侠听罢用剑指着一石,“你想怎么样?”
“少侠这就对了,我们几个无非看上了你们的银两,只要你们交出银两自然无事,何必弄出人命来呢。”
“此话当真?”陈烟桥虽半信半疑,但林月儿性命在他手上却也无可奈何。
“我一石道人从不打诳语,我们只图财从不害命。”
“那好,金银你们拿去吧,快把人放了。”
“别急,陈少侠你武功甚高,若是放了人把我们全杀了可怎么办。”一石道人示意手下拿出两副链子,“你用这铁链把手脚绑住,我自然会放了林姑娘。”
“……”
“你不乐意?那就别怪我了!”
“住手,我答应你!”
陈烟桥丢下宝剑,任由道童捆住了手脚。
一石道人发出阵阵冷笑,“陈少侠,还有一笔账没跟你算呢,你砍死砍伤我这么多人,只留下这点盘缠怕不够吧。”
“狗道士!你想反悔?”
“不不不,我不会杀你们的,留着你们的命我自有用处。”说着用剑尖划开了林月儿的衣服,雪白的巨乳破茧而出。
不知多久之后,林月儿被鞭笞声吵醒,低头看见自己一丝不挂赶忙捂住双乳。
“林女侠,我们没有恶意,只是你丈夫砍死我们几个人需要你补偿补偿。”
“你要什么?”
“只要你听话,陪我们兄弟几个睡上一觉,明早自然会放你们东去的。”
“你休想!你们几个万恶的牛鼻子,我杀了你们!”
“别急别急,你听殿外是什么声音?”说着推开殿门,一个血肉模糊的身影被绑在殿外的石柱上。
“烟桥!”林月儿急得鼻子一酸。
“陈少侠砍了我二哥一只手,我们要他还回来,这很公道吧。”
“不…不,求你们别伤害他。”
“这简单啊,只要你听话,陪我们一晚上就行。”
“月儿,别信他们,快跑。”陈烟桥微睁着眼,挣扎地说道。
“啪!”道童举起柳条又把他打昏了过去。
“别,别打了,我听你们的。明早就放我们走吧。”
一石道人摸了摸林月儿的秀发说道,“呵呵,这才乖嘛。”
一泉道人撩开道袍,露出一根狰狞的肉棒,“林姑娘,先来给我舔一舔吧。”
“啊?在这?”
“是啊,我们就喜欢睡在殿里。”
“……”
“别害羞,你没醒来前身子早就看光了。”
这句话羞得林月儿满脸通红,为了爱人的性命她只好伏下身子凑向仇人的肉棒。
“大哥舒服吗?”
“这牙齿硌得慌,不过没事,有的是时间调教。”
舔了有半个时辰,一泉道人站的酸了,抱着林月儿的头坐在蒲团之上。
“咻咻咻”吸食的声音不绝于耳,一泉道人还没有要射精的意思,一木道人却等得不耐烦了。
“三弟,她丈夫砍了我一只手,这屄就让给我先用了。”说着往龟头上抹了点口水,一只手托起林月儿的身子,棒子径直往花芯捅去。
林月儿二十一年一直守身如玉,今日被强人夺了贞操不由得悲从中来,下体的疼痛更是让双脚不住地蹬踹着。
“二哥我来帮你。”一石道人按住了林月儿的一条腿,一木道人擒住月儿的另一只脚踝,仿佛推车一般在身后抽动着。
仅仅十几下,只听一木道人一边淫叫一边称赞,“大哥,我要忍不住了。这又紧又烫太舒服了。”
身后的肉棒抽离之后,一摊红白相间的浓精从林月儿阴部滴落。
不等林月儿休息,一石道人扶住她丰满的臀部,用两根手指撑开娇嫩的菊穴,另一只手扶着巨阳顶在她的屁眼之上。林月儿被塞满的嘴里发出阵阵悲鸣,随着巨大的蘑菇头顶开菊花蕊,豆大的泪滴也从女侠的脸颊滑落。
衡山派
“正风啊,找到他们了没有?”
“师娘,不如我们发出布告,师姐他们看到一定会回来的。”
“算了,我衡山派虽不是什么大派,但也丢不起这个人。你再多请几个人找找,记住一定别让外人知道。”
黑龙潭
“牛鼻子,该放我们走了吧,我舔也舔了你射也射了,被你们折腾了一晚上,够了吧。”
“呵呵,林女侠看来你还认不清情况啊。现在你们毫无还手之力,要玩还是要放,可由不得你。”
“你…”林月儿眼睛瞪出了血丝。
“昨天那只是开胃小菜,重头戏这才要开始呢。”一石道人掏出铁环锁在她嘴里,“你可忍着点痛。”
一泉道人取出两根银针,一把揪住了女侠的乳头。用拇指揉搓几遍,拉到有一节指头那么长时,用银针横穿而过。
林月儿疼的浑身发抖,因嘴里卡着铁环,呼号竟像娇喘之声。
带好乳环之后一木道人用绳子穿好,拽着绳索把林月儿拖到殿外。
“陈少侠,抬头看看你的未婚妻吧。”
陈烟桥挣扎着看着,眼前的景象让他心碎,林月儿一双巨乳被绳牵引着高高耸起,乳峰之间还夹着一木那根丑陋的淫虫。一木道人的肉棒像蛟龙戏水一般在乳浪中翻飞着。
“畜生,杀了我们吧。”陈烟桥绝望的说道。
一木道人轻蔑的一笑,把精液喷在了林月儿的脸上,伸出右脚挑起插在女侠肉洞中的木棒,因为后庭被深深插入,女侠只得高高撅起了屁股。菊花里的淫具笔直地指向天空,林月儿像条母狗一样匍匐在道人的脚前。
“你想见你娘吗?”一木道人用脚趾蹭了蹭林月儿的脸。
女侠的眼里满怀着期望,仿佛说的是很想!
“好,借你一样东西,我们会让你母女团圆的。”
衡山派
林夫人看着眼前的物件陷入了沉思,这分明是女儿的贴身衣物,但她如何也不相信凭自己女儿的武功会落入歹人之手。
“师娘,信里写了什么?”
“没什么,骗子罢了,正风你先回去吧。”
但两天后寄来的信封却让林夫人慌了神,信中附带着的是一撮少女的阴毛。林夫人不得不正视歹人的要求,自己的女儿很可能真的在他们手中。
她连夜跑了几个钱庄,凑来了歹徒索要的三千两银票,对徒弟嘱咐到:
“正风,你在此看家,如果我三天内没有回来,你就去官府报案。”
交代完,林夫人便动身前往信中提到的城北树林。
树林中月光昏暗,稀稀疏疏的看见几个人影。
“你们要的钱我带来了,可以把人放了吧。”
“把钱放到我们看得见的地方。”
林夫人走到一块空地将钱放下,月光透过树叶的间隙照到身上,从领口处投射进去。
林中的匪徒看呆了,这成熟妩媚的妇人风致,早让他们心潮荡漾。
“林夫人,钱我们看了没问题。那就跟我们走吧。”
“走?去哪里?你们不把月儿带来,这钱你们也别想拿走。”说着拳掌如风向为首的匪人攻去。
一泉道人双掌想接,登时吐出一口鲜血,“慢!慢!慢!我们要是死了,家里的兄弟一定会杀了她们的,林夫人你可要考虑清楚。”
交手过后她摸清了匪人的武功底细,想来这低微的武艺绝不会给自己带来威胁,跟他们走一趟也无妨。
“好,上前带路。”
“且慢,林夫人把这个戴上。”一泉从怀里掏出一条黑纱,递给林夫人,“人我们会还给你的,但保不齐日后你们报复,因此你先蒙上眼睛。”
“行,你们最好别耍什么花样。”
戴上黑纱之后,小喽啰走到身后,想推搡着前行。
“别碰我!我自己会走。”
“你又不认路,想走到哪里去。也行,既然不愿让我们碰你,就用绳子牵着走吧。”说完伏下身子,把麻绳从林夫人两腿之间穿过,在腰间围上一圈后用力一拉,打上死结。麻绳像丁字内裤一样死死的勒进了肉缝之中。
不等林夫人开骂,道人赶忙拿话堵住,“好啦快走吧,你女儿还等着呢。”手里麻绳一扽,扯了一个踉跄。
这一伙道人吃准林夫人的心思,故意带着她往人多的地方走,越是有人的地方她越是不敢动手。若是被人认出她这个衡山派的掌门夫人被人用麻绳牵着游街,那衡山派几百年的威名可就颜面扫地了。
兜兜转转溜了有一天多,终于来到黑龙潭下。
一泉道人扯开蒙眼的黑纱,“林夫人渴了吧,喝点水吧。”
“我知道你信不过我,我喝给你看。”说着拿起壶嘴敦敦敦地喝了几口。
纵然林夫人戒心很盛,但一天多的忍耐确实也到了极限,见匪人并无大碍也拿起水壶倒了一口。
她虽武艺超群但江湖中的事情却知之甚少,这壶有名阴阳壶,壶中有两个内胆,靠壶底的机关调节。适才道人喝水时用的是阳壶,递给林夫人时又调到了阴壶,这阴壶中放了上好的迷药,一经入口即便生效,不等林夫人察觉就已经倒在了地上。
黑龙潭
林夫人被玩弄着醒来,一睁眼便看到了自己的女儿。母女二人双手被反绑,双脚被笔直得拉成一字,面对面地吊在大殿的梁柱之间。道士们围坐一团,正点着自己带来的钱。
“狗贼!快放了我们。”
越是挣扎,身上的手便越是放肆。林夫人扭动粉臀想要摆脱,却像在迎合他们似的。乳头和阴蒂被摸得又硬又挺,一股羞耻的感觉在全身游走。
“林夫人,你不是嫌我们脏嘛,我们偏要好好的摸一摸你。”
殿外的道童一拥而上,呼呼啦啦的冲了上来,他们的咸猪手一经触碰,林夫人马上开始疯狂的闪躲,惊恐的尖叫声更激起了道童们的兽性。
手从四面八方袭来,林夫人无处可避,华贵的外套被扯的稀烂,性感的内衣暴露在众人眼前。
“猪猡!你们这些畜生,我饶不了你们!”
听见女侠的斥骂,众人纷纷响应,从抚摸到揉捏,从揉捏到撕咬,连最后一丝尊严也不愿留给她们。
林夫人再怎么强作镇定,那丰润的巨乳终究也无法逃脱曝光的命运。平坦的小腹,稀疏的耻毛,一处处私密的地方被众人视奸侵犯。
一个矮个道人俯下身子,用他油腻的鼻子瘙痒着林夫人的阴户,女侠奇痒难耐,一摊尿液正正地喷在他的脸上。
一个胖道人脱下了她的绣花布鞋,先是抓挠她的脚心,而后更是顾不得体面将一只玉足放进了嘴里。这钻心的瘙痒让女侠生不如死,像案板上待宰的羔羊,无法反抗。
三个道人饶有兴致地观赏着,让小弟们端上一小缸水来喂两位女侠喝下。母女拼命挣扎,可众人哪容得她拒绝,几个人按住脑袋,掰开小嘴便把半缸水灌了进去。
足足半斗的泉水,把母女二人的小腹撑得高高隆起,像一个圆形土丘。
“兄弟们,我们来欣赏女侠撒尿如何?看看母女哪个尿的快,尿的远!”
“好”一阵附和声后,一木道人拿起拂尘,对着阴埠开始骚弄。羊毛在花瓣上游走,乌木杆子还不时戳进花蕊的深处。
林夫人脸色发白,全身微微的颤抖,强忍着愤怒和羞耻与尿意做着最后的对抗。
下体的双唇已微微张开,尿道口高高鼓起,尿液似出非出。林夫人气运丹田,将浑身的力气汇集到尿脬之上,硬生生把尿憋了回去。
“尿了尿了,林姑娘尿了!”
道人们开始欢呼,一股清澈的尿液从林月儿的阴户射出,尿液碰撞在青砖上发出清脆月儿的响声。虽然声音不大,却刺激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尿液喷出之后,林月儿如释重负,看着眼前憋的涨红的母亲,她深深的懊悔着。如果当初她不走这条路,如果她不跟陈烟桥私奔,如果她听母亲的话嫁到豪门去,一定不会是现在这个结果。
可人生哪有那么多如果,眼前发生的事已经无法改变,过去的生活再怎么美好却也回不去了。
殿中的道人纷纷议论,甚至开始下注赌林夫人什么时候尿出来。有说一盏茶的有说一刻钟的,一泉道人压了三两,一石道人压了五两,众人都盯着那红肿的耻包坐等开奖。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一批人开始了欢呼。
一刻钟的时间过去了,这些人又复归平静,谁也没想到眼前这个美妇人竟能忍到如此。
忽然一根黑手插入了美妇的后庭,对着会阴方向就是一阵猛抠。林夫人仿佛触电一般,下体一阵痉挛,腰部跟着节奏前后扭动着。
“兄弟们,刚刚不算,我们重新下注。”
“就赌这娘们能顶得住几下手指。”
“三下!”
“三十下!”
“我五十下!”
“我压十五两,她能顶一百下!”
手指抽动的越快,价码喊的也越高。面红耳赤的林夫人浑身都在颤抖,汗水已经将身体浸透。
“这个贱货,怎么还不尿?”
“是啊,都两轮了,别是个貔貅吧。”
负责导尿的道人手都摇酸了,还是不见一点动静。
“嗐,大哥别赌了,还是让我来吧。”
一石道人抡起巴掌就往她屁股上打去,雪白的双臀上出现了一道鲜红的掌银。几掌过后,林夫人还想锁紧自己的尿道,但身体已然麻木不受控制。
“呲——”一条亮银色的水柱笔直地射出,正正地喷在林月儿的身上。
尿液一经泄出便再也控制不住,林夫人索性自暴自弃,任由它连绵不绝地喷涌而出。水柱越来越高,呲到了林月儿的脸上,一头秀发上沾满了污秽的液体。林夫人管不了那么多了,闭上双眼享受着如释重负的快感,随便道人怎么侮辱品评。
“啪!啪!啪!”
这帮恶贼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屁股和腿上很快布满了鲜红的掌银。
“你看,她又尿了,又尿了。”
“哈哈哈哈,这婆娘的水可真多啊。”
“兄弟们再加把劲!”
众人欢呼,情绪到了极点。林夫人的尿水跟着巴掌的节奏一节一节地喷洒着,她早已抛下了羞耻,放弃了抵抗,只希望能早点结束这地狱般的一切。
终于,林夫人流光了最后一滴,紧钩着的双脚终于放松了下来。
一石道人捏住双颊,抬起了她高贵的头,“林夫人,你是尿完了,现在该我们了。”
“是啊,该我们了。”
众人哄堂大笑,纷纷开始解开裤带。强烈的刺激下林夫人已经麻木,眼神空洞呆滞地看着前方。
不一会,道人们的圣水像雨点般落下,落在女侠丰饶的玉峰上,落在女侠娇嫩的花房中,落在女侠乌黑的秀发上,落在女侠炽热的樱桃小嘴里。
等众人发泄完毕,林夫人也被淋得像落汤鸡一般。秀发黏在身上,散发出阵阵的骚味。
道人招呼着,把母女二人抬到殿外的旗杆上,让她们散散味道。两人双脚从身前被掰至脑后,与手臂一起捆缚在头顶,四个小道士一齐用力,两位俏丽的美人像旗帜一样缓缓升起,仿佛宣誓着道士对她们的主权。
一天的折磨让这对母女身心俱疲,渐渐在旗杆顶闭上了眼睛。可是噩梦还在继续,正如太阳明天照常升起。
第五章
黑龙潭山麓
崎岖的山道上一辆木车缓慢地前行,拉车的是两位口戴嚼子的绝色美人。木枷与车辕相连,锁住了双臂和脖子,女侠撅着屁股的样子狼狈而且屈辱。
“驾!”车上的道人猛然挥鞭,丰满的臀部登时多出一道红印。
林月儿吃痛紧走了两步,脸色充满了痛苦。
“驾!”一石道人又甩了一鞭子,“走的这么慢,几时能到衡山?”
一泉道人把脚搭在林夫人的背上,对一石说道:“三弟,我们这么做会不会太冒险了,衡山终究是名门大派。”
不等一泉说完,一木打断了他,“大哥放心,我早就打探清楚了。衡山派自从上一任掌门死了之后,人才凋零,男弟子没剩几个。现在主母和师妹失踪,更是散到州府各县找人,正是我们夺山的大好时机。”
一石道人接话道:“二哥说的是,等占了衡山,我们陆续召回那些弟子各个击破便是。更何况我们手里还有她们母女,那些子弟投鼠忌器绝不是我们的对手。”
“全听二位贤弟的。”
走了又有两个时辰,到了一处溪边。正值烈日当空,不说跟在车后的小道士炎热,连坐车的三位老道也是汗流浃背。
“二位贤弟,这天实在太热了,不如在这溪边阴凉处吃个午饭再走吧。”
“也好,小的们,生火造饭!”
三五个小道散开去拾些干柴,又有三五个去洗米洗菜,剩余的道士一窝蜂的聚到女侠身旁。
众人把木枷从车辕上卸下,拿出一根粗木棒子往女侠的生门里插去。这木棒就像遥杆一般驱使着女侠前行,木棒往左女侠边往左,木棒往右女侠便往右,木棒要是抬起来女侠便只能弯腰撅臀地小步前行。
林月儿母女被赶到溪里,众道人上下其手地为她们擦洗身子,不时还说些污言秽语调笑着。
“老王,你来给她们洗洗蹄子,脚趾缝里踩得全是泥。”
“我洗蹄子,你洗奶子,你咋净想好事呢。”
“得得得,这奶子让给你,你来洗。”
一天一夜的山路走得女侠们浑身酸痛,仅有的一点力气也在挣扎中耗尽了。现在只能任由道士们架着清洗玩弄,一双结实丰润的巨乳垂在胸前晃动不止,看得老道们血脉贲张。
洗后庭的道人拿手指拨开了肉唇,扶着阳具便要插进去。
只听“啪”的一声,他被扇倒在地。
“老…老大?”
“瞧你个熊样,这么急干啥?不知道兄弟们要拿她盛菜的嘛,被你弄脏了我们怎么吃?”
“对不起老大…我实在忍不了了。”
老道看了看女侠红肿的牝户,确实勾人的很。
“也罢,把那个小的拴好了,你们不想吃饭的就去用用。这个老的给我抬到地毯上来,那边肉快烤好了。”
“得嘞!”一声呼啸过后,几个道士在树下打了个木桩,拿出一根穿裤带的细绳,绕过林月儿的乳环绑在地上的木桩上。
林月儿难以想象自己是怎么个狼狈样,撅着屁股伏在地上,等着道人们残忍屈辱的蹂躏。
再看林夫人,其他道士把她抬到铺好的地毯上,一字型地横放着。
“大哥,怎么不用她女儿盛啊。”
“熟妇的奶子软,躺下来时比较平整,好放东西啊。要是那对挺拔的奶子,要晃倒多少汤汤水水的啊。”
“还是大哥英明。”
躺着垫子上的林夫人强忍着眼泪闭着眼,尽管受到了难以启齿的凌辱,但还是相信会有出逃的一日。她死守着自己的尊严,纵然无法反抗也绝不屈服,任由他们如何作践自己,林夫人也绝不回应。
半个时辰后餐已备好,众人围坐在林夫人周围。
为首的道人夹走了盛放在女侠乳房上的肉片,招呼着一旁的小弟把新烤得的肉重新添上。
次席的道人用筷子拨弄着女侠的蚌肉,不时吮吸着上头沾染的蜜汁。
右边的道人拿脚来回拨动女侠的脸颊,跟身边的人说笑。
午宴吃了有一个时辰,围坐的人还是不见变少,人们轮流端盘倒水烤火做饭,不时从女侠身上夹一口热菜尝尝。
“三位大王,酒来啦!”小道士抱着一坛子酱酒来到桌前。
一石道人接过酒坛,拍拍女侠的下腹示意他们就往这里倒,“林夫人你可夹紧了,这好酒要是漏了,你女儿可要代你受罚。”
桌上的林夫人闭上了双眼没有答话,但腿上的肌肉还是逐渐绷紧了起来。
酒淅淅沥沥的倒下,落在女侠的两腿之间,成了个三角形的小水洼。酒水越积越多,顺着修长的大腿流过,在秀美的足尖处早有人伸长了舌头等着。
一石道人拍了拍林夫人的脸蛋问道,“玩了你这么久,光知道你亡夫姓林,你叫什么还没说呢。”
林夫人不答。
一石用筷子夹住林夫人的乳头继续问道,“那你今年多少岁了?”
林夫人依旧不答。
“这也不说,那也不说,要着舌头有什么用?”说着一石道人掰开女侠银牙,夹着舌头抽出嘴来。
林夫人吓得睁开了眼,生怕他做出什么。
看着女侠惶恐的眼神,一石道人冷笑道,“林夫人愿意配合了?说吧你叫什么?”
“苏…苏瑶。”
“听说二十年多前,有个玉女剑苏瑶,刚出武林便杀了苍山老道,难道就是狗子你?”
“嗯…”
“二十多年前就有这等武艺,你今年莫非四十多了?”
“四十二…”
“大哥二哥,真想不到啊,这光滑紧致的身子居然四十二了。”
“是啊,要不是她有个这么大的女儿,真以为她只有三十岁呢。”道人们品评着苏瑶的身子。
“好啦,林夫人,你刚刚表现不错,主人们再送你个礼物。”说完让身边小弟按住苏瑶的手脚,拿出一根长针便刺穿了美人的香舌。
“啊——”一声悠长的尖叫过后,苏瑶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
“这几个舌环我们珍藏许久了,现在便送给你吧。”
“畜生!快把我放开!”林夫人拼命地挣扎道,身上的饭菜被晃落一地。即便如此也无济于事,舌头左右还是被打上了六个银环。
“林夫人,喝点酒就不痛了。”一木道人拿起一瓶白酒,盯着肥润的双臀一阵狞笑。
苏瑶仿佛预见了他要做什么,一顿兔子蹬鹰想踢开一木。
一木道人虽然少了只手但身法还在,想下一钻,把两条美腿扛在肩上。他先拧开了酒瓶上的软木塞,随后慢慢将瓶子顺着谷道塞了进去。
“啊!——”
白酒瓶子残忍地侵犯着女侠的肛门,眼看着一道道血丝从周围渗了出来。
“啊——不要啊——”
女侠感觉自己的屁股被撕裂成了两瓣,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
林夫人的悲鸣和嚎叫让众人更加兴奋,纷纷拿出麈柄对准了女侠的花芯。
“住手!你们放开我妈妈!有本事冲我来!”一旁的林月儿再也无法忍受,不住地大声喝止。
“别急,待会有你受的!”看管她的道人一脚将她踹翻在地,由于乳环被木桩绑在地上,女侠红肿的乳头也被拉的又细又长。
随着酒精侵入直肠,苏瑶的眼前开始变得朦胧,逐渐失去控制的她开始大声呼号起来。此时的她仿佛置身地狱幻境,失去了坚持的力量和勇气,躺着垫子上泣不成声地哀求着,挣扎着。
“求求你,不要折磨她了。要我怎么样都行。”林月儿顾不得羞耻,之求众人放过她的母亲。
“好,那你可忍着点。”一木道人看到林月儿便想起自己的断手,登时火冒三丈。
他拿起柴火堆里的一块木材,朝着林月儿牝户走来。
只闻得一阵焦味,林月儿下身的毛发被烧的精光。火焰的热度烫得她痉挛起来,两颗肥硕的乳房剧烈地摇晃着,样子惨不忍睹。一时间急火攻心,竟闭过气去了。
衡山县
道士们抬着箱子,一字长龙地在县里头走着,迎面撞见了巡捕的官差。
“站住!你们从哪里来的?”
“回禀官爷,小的们从黑龙潭上来。”
“黑龙潭?近期衡山派在你那附近丢失了几个人口,你们可曾知道?”
“小的不知道。”
“你这箱子里装的什么?”
“是小的们的行李,衣物。”
“打开我看看。”
为首的道士一听慌了神,虽然官差武艺平平,打发走并不难;但一旦消息流传出去此处便无法容身了。
一石道人见状机敏地上前,拿了一锭银子拍在官差手中。
“官爷,小的们是出来给人做法事的。里面有些辟邪的污秽之物,不便见人,还望官爷高抬贵手,放兄弟们过去吧。”说着也从怀里摸出一把明晃晃的小刀。
官差见道士人多势众又露出凶相,心里就有了几分畏惧,再加上对方出手阔绰,直接把自己一年俸禄相赠,便不再多问,放他们离去了。
众道人行至无人处,打开箱子。只见两位美妇人首尾相接地缚在箱中,母女的双臂搂着对方的大腿,一张香唇贴着对方的阴唇。
三道人解开裤带,腹内黄汤劈头盖脸地对着母女淋下。
“快醒来看看,带你们回家了。”
衡山派
半个月后的衡山派已经物是人非,家家关门闭户再不与外界往来。
这一日,一位绮丽的女郎骑马来到山门前,递上拜帖直言要见林女侠。
守门的小卒本不想通报,看见这女侠身姿曼妙面容标致正是位极品的美人,心中便有了歹意,回到山上将事情报知了老道。
“三弟,前些日子法能寺的和尚说北侠之女萧珊前来寻母,想必这就是了。”
“我早已准备多时了。”说着捧起胯下含箫的林月儿,“乖女儿,你的好姐妹终于来了,下去把衣服穿好,好好招待她吧。”
“唔…”
萧珊跟着小厮来到山上,只见正中大殿金碧辉煌,诉说着衡山派往日的荣光。
不一会,殿内走出一位年轻貌美的紫衣女郎,正是姐姐林月儿。两人自青州一别后三年不曾相见,几番寒暄过后,提到了萧珊此行的目的。
“月姐姐,我这次来便是想请你帮忙寻找我娘的。”
“卓女侠武功惊奇,想必不会有事,我们先进殿用膳,等明日再行商议。”
“也好。”萧珊去住处放了行李,便来到正殿汇合。
正殿四周布满了灯烛火把,殿中一张花梨长桌,桌上全是酒肉佳肴。
正对殿门的主座上坐着三位道人,中间的道人的膀阔腰圆很是富态;左首道人如麻杆一样,一边袍袖随风摆着像个残障人士;右首的道人不仅人形矮小,脸上横肉还十分狰狞,看着便不像好人。
再左右打探,林月儿母女分侍左右,着一条薄纱短裙,三处性器隐隐约约的裸露在外很是淫靡。
萧珊看了登时心生厌恶,只是碍于情面不得不落座席中。
一木道人率先开口:“瑶儿,还向客人介绍一下。”
“是。”林夫人低头含羞道,“萧姑娘,这三位道长是我新认的三个干爹,现在衡山派的事物由他们全权打理。”
萧珊听完心中惊奇,仔细打量三人不过与林夫人年纪相仿,拜做姐弟也有富余,怎么认了干爹?想来是道人武功高深,驻颜有术,返老还童的缘故。
“月儿,给客人添酒。”一石道人拍了拍林月儿的屁股,把她推向萧珊。
看着这暧昧的动作,萧珊很是介意,“多谢道爷美意,我自幼不会饮酒。”
“不会饮酒,那就吃菜吧,这道“西施乳”是本地的名菜,我专门请了大师傅给你做的。这口感软软的,就像你那两坨胸脯肉一样。”说罢一泉道人露出了淫荡的笑容。
萧珊听完拍案而起,怒喝道:“我只道衡山是什么名门正派,没想到是这等藏污纳垢之所!”说完转身便走。
刚一回头,大殿两侧的道童便把殿门一关,从外侧用一根门栓抵住了。
“嗯?你们这是何意?”萧珊继承了爹娘的性格,虽然年轻但武艺已然超群,再加上自幼娇生惯养,脾气很是火爆,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今日殿中之事早已气的她满脸通红,抽刀怒视着三位道人。
“莫急莫急,适才相戏耳。你不是来找你母亲吗,我们刚好知道她在哪。”
“哦?”听到此言,萧珊冷静了几分,虽然道人言行粗鄙但找到母亲才是大事,若他们真的知道倒也可以不计较。
萧珊坐下说道:“小女言语冒犯,还望三位老先生见谅。三位说知道我母亲在哪,可否如实相告?”
“一定一定,你吃了这饭我便带你去找她。”
萧珊刚要动筷,只见林月儿在一旁挤眉弄眼仿佛暗示着什么。她虽然阅历不丰,但也听爹妈说过江湖上有下九流的邪术,常有人在饭菜酒水里下药,故而多了几分警惕。
席间专挑道人夹过的菜吃,旁人没动筷的她是一律不吃。
三位老道见萧珊警惕,便招呼林夫人俯下身子,耳语了几句。
“道长,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明的吗?”
“乖孙女,我看你没怎么吃想是不和口味,让她再去给你备点饭菜。”
听到乖孙女这三个字,萧珊猛然站起,从进殿时便憋着一股气,现在被三人占了便宜哪里能忍,只咬着牙挤出了几个字:“不用,你们自己留着吃吧。”
这萧珊继承了母亲的英武之气,虽然少了几分柔媚,但这修长丰满健美挺拔的身材更勾人的欲望。
正当萧珊横视三人之时,突然感到一块纱布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抱歉了萧姑娘,为了我的月儿只能委屈你了。”不知何时林夫人已绕到她的身后。
一股茉莉香气侵入肺腑,她的意识也随即模糊了起来。
偏殿
阳光透过天窗照在偏殿的中央,殿中央的太师椅上绑缚着一位赤裸的姑娘。
姑娘摇摇晃晃转醒过来,想睁开眼睛,却被几层黑绸子罩住,仅能看见一点光亮。
姑娘双手被反绑在椅后,两足打开脚踝绑在太师椅的扶手上,下体门户大开,两根胶棒分别插在小巧的密道上,肉核被一根丝线捆缚着,始终保持着高昂的样子。
这姑娘正是萧珊,被迷倒后她已昏睡了一天一夜,正艰难地回忆过往发生的事情。忽然耳边传来中年男子沙哑的声音,“睡的还好吧。”
萧珊警觉地想起这是衡山殿内道士的声音,正当记忆越发清晰时,下体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
一只粗糙的大手拽住肉核上的丝线,拉扯起来。萧珊像触电般开始扭动,酸痛爽痒的感觉交织在一起,疯狂地在自己的耻部肆虐。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谁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们是你主子就行了。”
“呸!”萧珊一口唾沫正吐在道人肚子上。
“真是不知好歹,爷爷们这就带你出去玩玩”说着道人一左一右抬起椅子便把她架了出去。
萧珊只觉得周围人声嘈杂,水汽弥漫,像澡堂子一般。
道人转过几个弯,把椅子贴墙放置,又掏出一副嚼子塞入女侠口中。
“老大,可以了吗?”
“去吧。”
只听得一声令下,十几个小道齐刷刷脱个精光。他们多是乡野村夫,哪见过这等京城绝色,高耸的奶子笔直的腿,只瞧得他们一股热血从鼻孔用处。
跑得快的道士一把攥住女侠的巨乳,把嘴凑在乳头上吸得啧啧有声;后跟上的道士拨动下体的两根胶棒,对密道便是一番搅动。
萧珊哪经历过这个,她年纪尚轻未尝男女之事,一上来便是被众人玩弄,不由得心下大骇。本欲大声呼号,奈何嘴里被嚼子堵住,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声。
众道人熟练得玩弄着,一会用双指夹住乳头向外拉起,一会又按在乳房上用力揉捏,萧珊一双巨乳随着道人们的节奏肆意变动。
被众人挑逗了一会,她觉得下体的胶棒被猛然拔出,一块刚中带柔的肉棍抵住了自己的孔洞。强烈的羞耻让她拼命挣扎,震得这太师椅像一头疯牛一般乒乓作响。
可惜挣扎都是徒劳的,道士往龟头上涂了点唾沫,很快便一探到底。扶着高举的双腿,臀部快速地抽动着。
“小的们让一让,我请了位师傅给女侠画画呢。”说着分开人群进来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
“老大画啥呀。”
“《澡堂春色图》啊,好容易抓住不得留些纪念么。”
听到他们的言语,萧珊羞得满脸通红,不仅身体遭他们玷污,还想把这淫行画下来。这要是流传出去,我们一家可就都没法见人了。
萧珊本就高挑苗条,被浴室的水汽一蒸,身上更是散发着阵阵红光,分外妖娆。更令人血脉奔张的是,下体的花瓣菊门向前高举着,孔洞毛发一览无余。这久经战阵的老画师也悄然竖起了金枪。
“老倌,你一把年纪了,也好这个?”
“哎,我这大半辈子真是白活了,画了几十年春宫,竟是头一次见这等尤物。”
“老倌你好好画,多画几张,画的好给你也开开荤。”
“好,好,好,老朽一定尽力!”
话分两头,道人们擒住萧珊后日日奸淫,竟冷落了林月儿母女。
林月儿抓住看守小道落单的时机,极尽奉承,一炷香连含带舔地弄了三次,成功把他榨昏了。
偷得钥匙的她,蹑足前行来到关押未婚夫的后堂。
“烟桥!”林月儿看着满是血污的陈烟桥不禁热泪盈眶。
“月儿…”陈烟桥奄奄一息道。
“烟桥这是钥匙,你快走吧。从后山逃出去。”
“月儿,我们要走一起走。”
“不行,我娘还在他们手里,我要是走了她就完了。你快走,逃出去之后带人来救我们!”
“月儿,这…”
“别犹豫了,快走!”
耳听得门口传来脚步声响,林月儿推着烟桥从窗口翻出。
两个道人进堂一看,林月儿伏在窗前喘息,独不见了陈烟桥。
“来人啊!囚犯逃…”
不等道人喊叫,林月儿冲上前来抱住道人双腿,“道爷莫喊,我好好伺候你们,保准让道爷尽兴。”
说着解开两人道袍,伏上身子对双乳便是一阵舔舐。观里僧多粥少,两个放哨的小道平时只有喝汤的份,哪轮得上吃肉,能玩的大多是写歪瓜裂枣。今天绝色女侠的手指在他们身上游走,只摸得他们神飞天外,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林月儿为了给夫君争取逃跑时间,盘坐在两人的脚下,一会尝尝左边的肉棒,一会舔舔右边的鸡巴,直吃得满嘴的淫液。
待到道人兴奋之时,林月儿扑倒一人,端起玉茎便往下面送,屁股旋转扭动地迎合着。
另一个小道也安耐不住,托起通红的麈柄就往菊穴里塞去。林月儿纵然疼痛,也不敢叫唤,只得娇声娇气地浪叫着。
缠了两人一个时辰,泄了三次阳精,估摸着烟桥已经跑远,方才放了两人。
是夜,老道查岗时发现陈烟桥趁乱跑了。虽不知是林月儿放的,但还是迁怒于她们母女。
老道将两人戴上狗链,锁在院中的桂花树下,任风水雨打也不准进屋。
女侠饱受淫辱,早就失了锐气,只希望把众人侍奉得爽,好少受些苦楚。每日里千盼万盼,就等这陈烟桥搬兵来救,这他偏偏如泥牛入海再无消息。
衡山大殿
“大哥,这陈烟桥逃了半月有余,小弟我寻遍后山也没找到他,只怕真的是走脱了。”
“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哪一日他搬兵来打,我们可不好办啊。”
“对了,这下月合欢派举办鉴姝大会,我们带上这几天母狗去参加,一则博个名次二则避避风头。”
“嗯,这样也好。”
“三弟你人脉广,看可还有同道中人邀着一起参与,这样遇到事情也好有个帮衬。”
“嗯,大哥放心,我即日启程去找高王爷,有朝廷大员加入,那陈烟桥找什么帮手我们也不怕了。”
主意打定,一石道人乘船前往王府,一泉一木在家收拾行装,带上女奴准备赴会。
因为一路上穿府过县,大队人马很是招摇,因此把三位女侠四马攒蹄锁在箱中。
每日在箱中,林月儿都在思念情郎。不知他逃脱没有,不知他是死是活,若是他杀上衡山发现人去楼空,又能否找到自己?不管白天如何思念,夜晚还是只能委身相迎。
一行人晚上淫乐,白天又把女侠装箱赶路,一路上众人每天都把她们绑成新的姿势,抽打滴蜡,搔足弄乳,翻来倒去地玩弄;有时捆在树上,有时泡在水里;三人的乳房被他们日日品尝,一段时间来还变大了许多。
如此晓行夜宿,这一日,一伙人终于来到了合欢谷前。
贴主:a_yong_cn于2023_04_16 18:00:58编辑
贴主:a_yong_cn于2023_04_16 18:00:58编辑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