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天华城作为大秦王朝商业之都,其繁华程度仅次于金都首府。
和金都一样,天华城上空禁止飞舟行驶,若想进城则需将飞舟停泊在城西的西门坞处。
安笑施一行四人抵达天华城,远远便能瞧见一座连绵十万里的雄伟城池,一眼望去满是人烟,无边无际。
西门坞中来往飞舟多如天上繁星,这里作为天华城最庞大的运输枢纽,有着从各地而来的飞舟停驶,每天进出的飞舟数以亿计,一片繁华景象好不热闹。
就在安笑施和安雨婵踏下飞舟的那一刻,偌大的西门坞霎时寂静无声。
两人皆是无双仙颜,拥有倾城之姿,风华绝代,群芳难逐,当她们出现在这西门坞的那一刻,便瞬间成为所有人关注的焦点,无数道视线纷纷向其汇聚,被她们的美貌吸引。
“哇…这是仙女下凡了吗?”
“我莫不是眼花了,世上竟有如此美丽的女子,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这天下美人无数,但是能美到她们这种程度之人却少之又少,究竟是何门何派的天之骄女?”
“观这两位美人的气质神态,她们绝对久居上位,不会是某个门派的普通女弟子,难到是某个门派的掌教夫人,或者是皇族贵胄?”
……
两位倾城绝丽的佳人。
其中一人身姿窈窕,身着和体的荼白衣衫,衣料柔顺贴着身子,将凹凸有致的身段极为动人。
她双峰挺立,一对饱满将领口撑得几欲裂开,长发从头上垂直落下,一直到腰际,往下是纤纤细腰和圆润的臀部,那容颜更是含烟出尘,就像一株立在水面上的清荷。
另一个女子美眸如星辰闪烁,明亮澄清的眸子充满灵动色彩,一袭红色长裙蔽体,玉胸丰腴,肌肤赛雪,身姿婀娜妖娆,带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
其裙摆下方隐约可见一双热力张扬的美腿,轮廓紧实流畅,洋溢着野性魅力。
仅仅只是看上一眼,就惹得人小腹一阵胀痛,很想伸手到她的大腿之上捏一把,感受那细致和弹性。
四面八方不断有人窃窃私语,猜测她们的身份。天宫之主威名远扬,但很多人只是在传闻中听说过几位宫主的事迹,真正能见到几位宫主仙颜之人却少之又少,所以很少有人将她们与云上天宫联想在一起。
“蠢货,平时好吃懒做,干活还心不在焉,这箱货价值上万金铢,要是有个差池,你不吃不喝十辈子都赔不起!”
众人依然沉迷于两位宫主的绝色容颜之时,人群中爆发一声呵斥。
寻声望去,只见一个中年商人正在训斥干活的伙计,原来是那个伙计也被两位宫主的美貌吸引,险些打翻搬运的货物,这才惹来商人一顿呵斥。
“啧啧,真是红颜祸水说的就是你们,人家只不过是多看了两位几眼,就惹来一顿臭骂。”安弋在一边掩嘴揶揄道。
安笑施星眸涟涟,带有说不出的美韵道:“天生丽质又不是本宫主的错,走了,还杵在这惹人围观呢?”
安弋耸耸肩,跟随两位美艳宫主的步伐,在众人注视之下离开西门坞。
天华城之广阔,一个普通人行走一辈子恐怕都走不出去,街道上有商贩吆喝,灵鹿拉车,不远处的开阔地上还有驯兽师在卖艺,每个人都凭借自己的本事在这寸土寸金的天华城中生存下去。
安弋跟着两位宫主方走出西门坞,就被一辆装饰豪华的白鹿铜车拦住去路。
那车夫也不见他下来,而是坐在车辕上,居高临下对安笑施等人道:“我家公子欲邀两位姑娘上车一叙,车上已备好美酒佳肴,还望两位不要拒绝我家公子一番好意。”
他的语气充满傲慢,并不像在邀请人,反而像是发出一道不容抗拒的命令。
“那是鸿秋生的白鹿铜辇,这可是个惹不起的主,仗着鸿家老祖疼爱,在天华城胡作非为的二世祖,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的事他可没少干。”
以安雨婵两姐妹的美颜,自是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人群当中有人认出了眼前这辆白鹿铜辇。
“还记得上个月,鸿秋生瞧见城南李家二媳妇长得水灵,半夜带便人闯进李家府宅,硬是当着李家二公子的面强上了他媳妇,李家儿媳妇不堪受辱,第二天便自尽家中。”有人道。
“那两个天仙似的姑娘,恐怕今天难逃魔爪,要被鸿秋生弄上床去!”
“岂有此理,还有没有王法了,难到就没人能治得了他吗!”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少年神色愤慨,说话间就想上前理论。
“少年郎切莫自误,你虽有一腔热血,可终究只是一人,他鸿家经营鸿景商会数十代,族中强者如云,不是我等能轻易得罪的。”一位好心劝说,不想那年轻人一时冲动白白送了性命。
“难到就让他这样横行霸道,无法无天了?”那少年一双铁拳捏得咯咯作想,脸上充满不甘之色。
……
安雨婵姐妹俩皆是慧心巧思之人,只凭旁人的只言片语便猜出白鹿铜辇中主人的身份。
只是一名鸿家小辈,别人或许会顾忌他背后的家族势力,但云上天宫宫主显然并不在此列。
见去路被白鹿铜辇拦住,安雨婵秀眉微蹙,心中生出些许不悦,她道:“我们姐妹二人来天华城有要事处理,鸿公子的美意我们姐妹心领了,替我们向鸿肃老爷子问好,有机会我姐妹二人必定登门拜访。”
“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正好我家老祖出关,两位不如乘坐本公子的铜辇,随我一同回鸿家一睹老祖风采。”
白鹿铜辇内鸿秋生显然没听出安雨婵的言外之意,依然执着邀请安雨婵姐妹登上他的车辇。
安笑施火爆脾气可不像安雨婵那么委婉,直言不讳道:“我姐妹二人若真要登门拜访,鸿肃那老家伙不得八抬大轿亲自迎接,恐怕还轮不到你一个小辈出面。”
“大胆,竟敢对老祖出言不逊,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那车夫从小就被灌输忠于家族的信念,安笑施的话在他听来简直大逆不道,霎时暴起出手擒拿安笑施。
“哼!”
在场众人只听得一声冷哼,也不见安笑施有何动作,那车夫便像断了线的风筝倒飞出去,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打狗还要看主人,阁下难到想与我鸿家为敌吗?”
见到手下被击败,鸿秋生终于坐不住,从白鹿铜辇中走出。
鸿秋生手摇折扇,一副风度翩翩公子哥模样,但是看起来脚步虚浮。他很清楚车夫的修为,对方能不动声色的一击便使车夫丧失战力,显然不是可以轻易拿捏的人物。
“大家可都看到了,是你的人先对我们出手,我们只不过是正当防卫罢了,你的手下技不如人。”安笑施面容绝美,神态自若,秀眉微挑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挑衅道,“怎么,你要替自己的手下出头吗?”
“本公子好意邀请你们做客,你们不答应便罢,还出手伤人,若是不将你们拿下,外人还以为我鸿家可任人拿捏了!”
鸿秋生将手中折扇合拢,以扇为剑,普通的折扇在他手中爆发出摄人的剑芒。
“花架子罢了。”安笑施轻笑道。
鸿秋生以扇为剑施展出一招剑诀,然而根本无法进入安笑施三步之内,他感觉面前仿佛有一座无形大山,在安笑施面前自己的剑意此刻显得格外渺小。
“好了好了,本宫可没时间陪你耗下去。”
说话间安笑施屈指弹出一道无形灵力,将鸿秋生禁锢住。
“妖女,你施了什么妖法,放开我!”鸿秋生全身不得动弹,大急道。
“妖法?再也没有其他手段比本宫光明正大了。”安笑施道绝美的面容上始终噙着一丝笑意,“你不是想邀请我们乘坐鹿辇嘛,那便借你的鹿辇一用。”
安笑施拉着安雨婵登上白鹿铜辇,鸿秋生身体不受控制跟随她们身后,由黑炭驾车,离开之前安笑施只淡淡的丢下一句话——
“告诉鸿家人,想要回这小子就来春雨别院!”
听到这句话,在场的围观群众都炸了锅。
鸿家在天华城可算地头蛇般的存在,更是经营着第二大商会鸿景商会,即使是城主府和第一商会尚唐商会也不会轻易招惹鸿家,这两个女子究竟是何身份,竟敢如此高调的绑了鸿家老祖最疼爱的后辈。
这一幕也被藏在人群中的毕奇志等人看在眼里。
他们此行正好来到天华城,远远看见安笑施一行人,自知对方是惹不起的主,便隐藏了身形,直到安笑施她们离开才敢露头。
“看她们的气势,似乎并不惧怕鸿家的势力,拥有如此美貌而且实力不俗,应该不是无名之辈!”
纪老的声音突然响起,但只闻其声却不见其人。
毕奇志已然见怪不怪,纪老修得一门极为精妙的隐匿功法,普通人肉眼凡胎不知纪老所在何处,但毕奇志知道纪老其实就在自己身侧。
“那女子自称本宫,又容颜极美,实力也不俗,莫非是……”
毕奇志的心中暗想,似乎有所明悟,便对身后的左艾命令道:“我记得师叔好像也在天华城购买灵宝,我先去与师叔汇合,你去春雨别院盯着她们,有什么发现立刻回来告诉我,记得隐藏好自己。”
“是,少主!”
“嘿嘿,这次我请师叔出马,就算你们真的传说中的宫主,我们叔侄联手也有把握将你们拿下!”
毕奇志怪笑一声,心中盘算着不可告人的计划。
“无耻淫贼,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你最好趁早放了我,不然等我爹找上门来,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火盈盈身披一袭宽松斗篷,宽大的帽沿将她娇美的靓丽容颜遮挡住,却掩盖不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
她全身修为被封,无奈只能受制于人。
当看到毕奇志露出邪恶的笑容时,她下意识认为毕奇志脑子里想的是接下来怎么淫弄自己。
一想到毕奇志那远超未婚夫的硕大,火盈盈难以相信自己娇嫩的私处居然能够承受如此狂暴的挞伐。
在与未婚夫为数不多的欢爱中,张阳每次都尽量顾及自己的感受,生怕弄疼了自己,只要自己皱一皱眉头,张阳便会停下来轻声细语哄着自己。
反观自己在飞舟上被毕奇志变化多端的姿势肏得淫声浪叫,那是火盈盈从未经历过的疯狂,她觉得无颜面对父母和未婚夫,她想过一死了之,可偏偏受制于毕奇志,连生死都不能自己决定。
毕奇志的魔爪在火盈盈充满弹性的美臀上揉捏了一番,捏得火盈盈死死咬着牙,翘臀扭摆抵抗,娇躯忍不住颤抖。
他淫声笑道:“要死我也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至于在死之前我还想多享受更多女人的滋味。”
……
春雨别院,是云上天宫在天华城的一处资产。
在来的路上鸿秋生一直叫嚣着自己是鸿家老祖最疼爱的后辈,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没人担待得起云云。
安笑施嫌鸿秋生过于聒噪,干脆将他嘴巴封住,他便只能瞪大眼睛发出唔唔声。
安弋见鸿秋生吃瘪的样子,心里偷着乐,这鸿秋生确实是个纨绔子弟,落到安笑施手上算他倒霉。
来到春雨别院后没多久,便有人登门拜访。
安笑施美眸轻飘飘看了眼肥炭,肥炭便知趣的跑出去询问来者何人,旋即返回如实禀告。
“回三宫主,对方说他叫鸿肃,请求拜见两位宫主。”
“让他进来吧。”安笑施道。
她和安雨婵分别坐在首座两侧,吩咐完肥炭,安笑施翘着二郎腿,又对一旁的安弋勾勾手指,露摄人心魄的一笑,“小弋儿,过来给三娘捶捶腿。”
闻言安弋的白眼都快翻到后脑勺了,却还是依着安笑施的意思,搬来一张小凳坐在安笑施跟前敲打,本就有些不情愿的他手上力道不禁重了几分。
“嘶,你个死孩子下手没轻没重的,让你捶腿别跟擂鼓似的!”安笑施瞪眼说道。
“三娘你若是嫌我手法不好,那我就走咯!”
“行行行,你继续,力气轻点就行……”
就在安弋和安笑施两人斗嘴之际,屋外传来一声朗笑:“哈哈,二宫主,三宫主,许久未见,两位风采依旧。”
笑声的主人是一个看起来六七十岁的老者,虽然两鬓已有白发,精神却十分饱满,行走之间举步生风,看起来是个六七十岁的老者,其实年纪已经超过两百岁了,这人便是鸿家的哪一位老祖——鸿肃。
鸿肃后面跟着他的两个玄孙,一个是鸿家当代家主鸿进,另一个则是鸿进的亲弟弟,也是鸿秋生的父亲鸿兴。
被晾在一边的鸿秋生见到救星来了,转而露出一副无辜嘴脸,眼巴巴的望着鸿肃三人朝自己走来,想要吐露满腹委屈,但是嘴巴一直被封着,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谁知鸿肃三人经过鸿秋生身边时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来到两位宫主面前。
在鸿秋生惊讶的目光中,向来威严强势的老祖居然向首座上的两名女子低头,神色拘谨抱拳道:“都怪老夫家教无方,导致家中小辈冒犯了两位宫主,老夫在此向两位赔罪,望两位宫主海涵,不要与小辈一般见识。”
安雨婵气定神闲坐在上位,雪葱般的玉指端着一杯香茗自顾自的小口浅尝,显然她不想过问这件事。
另一边的安笑施交换了叠放的双腿,红裙下一双线条流畅的健白美腿煞是引人注意。
安笑施示意安弋手上继续动作,扫视了三人一遍,最后目光落在鸿肃身上,道:“鸿老爷子别来无恙,你们鸿家的家教还真是一言难尽啊,五年前有个叫鸿兴的家伙胆敢调戏本宫,差点被本宫揍成残废,今日又是你家小辈对本宫和二姐无礼,你说我该如何处置这个小家伙呢?”
闻言,鸿秋生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自家老爹,五年前发生的事情自己居然没听人提起过。
而鸿兴听到这番话,勾起记忆中不堪回首的过往,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把头埋得更低了,只是一双贼眼还时不时偷瞄安笑施裙下的美腿。
随着安弋双手在腿上敲打,热力张扬的玉腿上那红色裙摆滑落了些许,一片肉色在其中若隐若现,看在眼里让人心绪激动。
“不肖子冒犯了两位宫主,任凭两位宫主处置,我等绝无二言!”鸿肃抬脚踹在鸿秋生屁股上,鸿秋生扑通一下跪在地上,鸿肃道,“臭小子,还不给两位宫主赔罪!”
面对的是安笑施,即使是鸿肃这等成名的老前辈物也不得不放低姿态。
安笑施冷冷哼了一声,鸿家长辈的态度还算令她满意,她道:“既然鸿老爷子你来了,本宫不能不给鸿老爷子几分面子,且将你家不懂事的小家伙领走吧!!”
“好了,今日本宫也倦了,肥炭,送客。”
“告辞!”
鸿肃三人带着鸿秋生逃也似的离开春雨别院,生怕多呆片刻,这个性格古怪的三宫主就改变了主意。
出了春雨别院,众人登上白鹿铜辇,鸿肃才将鸿秋生身上的禁制解开,恨铁不成钢的道:“你这嚣张跋扈的性格也该收敛起来了,若一直这样下去,说不定哪天就会给鸿家惹出大祸!”
“老祖教训得是,秋儿记住了!”鸿秋生从没见过自家老祖像今天这样低声下气与人说话,心中更是好奇,便悄声问身边的伯父,“那两个美人儿究竟是何身份,我们要如此惧怕她们?”
“她们是当今人族圣地——云上天宫的两位宫主,你说你惹谁不好,偏偏惹上她们。这两位宫主皆是顶尖强者,论实力,即使是老祖也比不过她们,若是真将她们惹怒,后果不是我们鸿家可以承受的!”鸿进看了眼正在闭目养神的鸿肃,作为鸿家家主,他在鸿肃面前依然算个小辈,对这位老祖很是敬畏。
“那我爹五年前调戏三宫主又是怎么回事,此事我怎么全然不知?”鸿秋生又问。
“那会儿你娘带着你回家探望外公外婆去了,那件事也是老祖出面压下来了,所以你不知道。三宫主下手那是相当狠辣,揍得你爹一个月下不来床……”
“咳咳……当着儿子的面,能不能给我这个做父亲的留些面子,陈年往事就不必再提了。”鸿兴听见自己那些糗事被抖漏出来,连忙打断。
“哼,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们父子给我去宗祠面壁思过!”鸿肃心里本就不喜,见鸿秋生似乎并没有将自己的告诫当一回事,心中怒火更盛。
被鸿肃一番训斥,鸿兴父子俩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言语。
送走鸿肃没多久,春雨别院又迎来一位客人。
当敲门声响起时,肥炭显得有些不耐烦,以为是鸿肃一行人去而复返,可看到门外俏立的美丽女子,肥炭不禁愣神。
门外的陈瑜西看见肥炭也愣了愣,天宫之中何时来了个又黑又丑的胖子?
好在陈瑜西颇有涵养,并未表露出心中诧异,问道:“这位小哥,可否禀告一声,就说陈瑜西来访。”
不得不说,陈瑜西体态娇美,身段动人,亦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
精巧的五官十分清丽,气质端庄贤淑,长裙摇曳,柔媚腰身以及那圆翘的臀部曲线,举手投足间荡漾出一股曼妙风情。
她身上的衣衫领口开得略低,露出一片雪白的项颈和深深的乳沟,肌肤细腻如羊脂,没有一丝杂质。
见到如此美女,肥炭都忘了进屋禀告,傻乎乎的便放任陈瑜西进入别院。
陈瑜西对春雨别院并不陌生,走在前方,肥炭紧随其后。
肥炭紧盯着前方那温雅柔美的倩影,纤细的蛮腰就像柳枝一样,臀瓣扭动,陈瑜西每走一步,丰腴的臀肉就会轻轻颤动一下,当真香艳逼人。
“弟子陈瑜西,见过二宫主,三宫主。”进得屋内,立即对为首的两位宫主行礼。
“坐吧,无需多礼。”安雨婵道。
陈瑜西作为西域陈家家主的掌上明珠,自小便拜入云上天宫,曾在安雨婵座下修行过一段时间,随着年龄增长,一年前嫁给了订有娃娃亲的尚唐商会三公子唐人杰。
听下人谈论鸿景商会的二世祖鸿秋生被人擒至春雨别院,陈瑜西便联想到了三宫主安笑施,于是动身前来拜访。
陈瑜西道明来意,紧接着又说:“我本以为只有三宫主来到天华城,没想到二宫主也来了。”
安雨婵曾指导过陈瑜西修行,相对于三宫主,陈瑜西还是比较亲近二宫主安雨婵。
“一年多未见,瑜西姐姐比以前更漂亮了呢。”安弋还在给安笑施敲腿,仍不忘插嘴。
在安弋的映像中,陈瑜西一直是个和蔼可亲的大姐姐,如今嫁为人妇,她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反而增添了几分熟媚韵味。
“小弋儿也长大,快成为一个小男人了。”陈瑜西笑道。
“男人便是男人,小孩就是小孩,小男人是个什么叫法,瑜西姐姐你觉得我还不是男子汉大丈夫咯?”安弋道。
“毛都没长齐还逞什么大丈夫,小屁孩一个。”安笑施揶揄道。
“三娘此言差矣,我已经十五岁了,离成年也就……”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聊了许久。
从两位宫主的话里陈瑜西了解到,她们是为后天拍卖的诛天剑典而来。
陈瑜西虽不知安笑施就是诛天剑主,但也并没有感到意外,三宫主的剑道造诣恐不在剑圣之下,对诛天剑典感兴趣在她意料之中。
陈瑜西本想派些仆人到春雨别院服侍二位宫主,不过却被安笑施拒绝,她们只在春雨别院小住两日,拍卖会结束便会离去,不必太过麻烦。
直到天色渐暗,陈瑜西才向两位宫主告辞。
回到唐府,迎面就见一个气质清冷,容貌秀丽,身材高挑而又纤细的妙龄少女匆匆走上前来。
“小姐,五少爷在外面与人发生争执,被人打断了腿,刚不久被人抬了回来。”萱萱是陈瑜西从陈家带来的贴身侍女,别人都称呼陈瑜西为三少夫人,而她始终喊陈瑜西小姐。
她们名义上是主仆,其实两人更是情同姐妹,当年陈家家主有意收萱萱当干女儿,可萱萱还是毅然决定陪陈瑜西嫁到唐家,伴随陈瑜西左右。
陈瑜西柳眉微微一皱,五少爷唐人礼的性格她是了解的,虽有些娇纵,但不是会惹是生非之人,便问:“对方是什么人,敢对唐家少爷下如此狠手?”
像唐家此等家族,家族形象乃是重中之重,对方竟然敢对五少爷动手,拂了唐家颜面,就必须承受唐家高层的怒火。
“下手的是个叫做林源的少年,他身边似乎有银月城的虎骑军统将保护。”萱萱道。
“林源……”陈瑜西脑海中快速思索,旋即道,“银月城那位女武神的儿子好像就叫林源,莫非是他?”
“极有可能是他了……”萱萱点头道。
“这样的话可就有些棘手了。”陈瑜西道,“女武神与其丈夫当年平定边境动乱,退魔族,斩邪人,她丈夫更是战死沙场为王朝立下不世之功,大秦王朝有半壁江山都是她夫妻二人打下来的,唐家虽产业遍布天下,但也需要打通各地人脉,不会轻易与银月城交恶的。”
“小姐你别想这么多了,先去看看五少爷吧。”
两人已经来到唐人礼的房外,陈瑜西便不多想,这些事自然有家主和其他高层去处理,当下还是先看看唐人礼伤势如何。
房内原本来看望唐人礼的女眷已经散去,只剩下二夫人还陪着正在疗伤的儿子。
见到陈瑜西进来,二夫人对其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陈瑜西看了眼床上养伤的唐人礼,轻声对二夫人说道:“二姨娘,五弟伤势如何了?”
“老夫人赐了枚疗伤灵丹,礼儿服下后明日伤势便会痊愈。”二夫人娴静的玉脸上仍有一抹挥之不去的担忧,她道,“这次礼儿对女武神出言不逊,才惹怒了她儿子林源,若是那位女武神追责起来,我怕家主会责罚礼儿。”
“二姨娘无需太过担心,此事虽是五弟有错在先,但五弟已承受了应得的代价,像女武神那般人物,想必不会与五弟计较这种小事。”听到二夫人的话,陈瑜西了解了此事的来龙去脉,她道,“老夫人平日里最疼爱五弟了,若是家主要责罚五弟,老夫人肯定会护着他。”
“希望如此吧。”二夫人颔首点头。
“你先回去歇息吧,五弟服下灵丹后便无大碍,我在这里守着就行。”二夫人虽有些许修为,但未脱离肉体凡胎,陈瑜西便出言劝道。
二夫人看了眼还在疗伤的儿子,点点头:“那就有劳你了。”
待二夫人走后,陈瑜西又对萱萱道:“这会也没什么事了,你也去歇着吧。”
“只留小姐你一个人在这,我担心五少爷恢复后,又像上次那样对你动手动脚……”萱萱几经思考,还是说出心中担忧。
想起上次和唐人礼做出的出格举动,陈瑜西微微红脸:“就凭他那点微末道行,若是还敢乱来,我就将他另一条腿也打断!”
“说起这事,其实三少爷也有责任,都怪他出门一次就三个月,害得小姐独守空房……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这就走。”
萱萱对待其他人向来不假辞色,只有在自家小姐面前才会展现出少女独有的娇俏,说着说着就见自家小姐脸色愈发不对劲,逃也似的溜走了。
萱萱离开后,房间里沉寂了下来,花样少妇回忆起前几天的羞人记忆。
那天晚上唐人礼喝得酩酊大醉,恰好被陈瑜西和萱萱撞见,两人便将唐人礼扶回房间。
就在萱萱出去打热水时,原本烂醉如泥的唐人礼突然欺身抱住陈瑜西,对她上下其手又亲又摸。
在醉意的催化下,唐人礼体内压抑已久的情欲终于爆发,向陈瑜西述说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他说自从第一见到陈瑜西时,便被她的美貌深深吸引,对她产生了疯狂的迷恋,以至于以后许多个夜里,陈瑜西都会出现在他的梦中,他很是嫉妒三哥,嫉妒三哥能够娶到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妻子,而自己只能当一个旁观者,躲在一旁偷看二人亲密举动。
听到唐人礼发自内心的话语,陈瑜西整个人都愣住了,她或多或少察觉到唐人礼对自己有着别样情感,却不知自己在唐人礼心中分量如此之重,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正当陈瑜西愣神之际,唐人礼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开了美嫂身上的衣裙,埋首吻着她的香唇与粉颈。
感受到项颈间唐人礼喷吐出的热气,与丈夫分了离几个月的新婚少妇觉得自己身体有些发烫,特别是小腹处还顶着一根硬邦邦的东西。
陈瑜西气息不匀,脸颊有些红,似乎有些别样情欲被撩动。
她甚至忘记推开唐人礼,小手还被牵引着握住了一根滚烫坚硬的物事。
陈瑜西小手下意识握着那根物事撸动了两下,突然想起两人的身份,慌忙推开唐人礼披上衣服就要离开。
唐人礼哪能放陈瑜西离去,伸手拉住她的玉臂,哀求她能帮自己发泄一次欲火。
陈瑜西低头不敢与小叔子那火热的目光对视,然而低头一眼就看到唐人礼胯下的隆起,唐人礼更是大着胆当着她的面掏出鸡巴。
那粗大的肉棒映入眼帘,强烈的视觉冲击登时引得陈瑜西血气上涌,彷佛连气都喘不过来了,巨大阳茎这会儿正直直的挺立着,又粗又长,而且上面青筋盘结,模样煞是可怖。
陈瑜西本想一走了之,可想起唐人礼之前大胆告白的话语和无助的眼神,加上西域民风较于中土更为开放,心头产生了些许松动,便想着帮他一次,并不一定要行那男女之事,只用手帮他发泄出来倒也无妨。
于是陈瑜西拢了拢还敞开的衣襟,在唐人礼狂喜的目光下缓缓蹲下身子,伸出娇柔秀美的玉手握住那充血硬挺,红得发紫的子孙根,上下撸动起来。
唐人礼露出无比享受的神态,他低头看去,端庄典雅的人妻美嫂红唇微张,半闭着美眸,正在撸自己那根硬得不行的粗长肉棒。
由于她的衣襟被解开,露出了大片雪白肌肤,也许由于情欲催驶,雪白的肌肤盈盈泛着淡淡的桃红,一对雪乳丰硕傲人,硬生生挤出一道深邃的沟壑,看得唐人礼血脉膨胀,那根肉棒又粗大了几分。
人妻美嫂柔腻的玉手握住小叔子的阳根,温润的触感直透唐人礼心窝,五指在肉棒上旋转摩擦,另一手还揉动着少年的精囊。
几十下后,唐人礼喉咙热气一涌,腰身下意识前后动作起来,肉棒配合着嫂嫂的手指,不快不慢地前后抽插。
人妻美嫂虽然对他无礼的举动有点生气,但一想到这样能帮他更快射出来,她艳红的唇角涌出一声娇嗔。
唐人礼何时见过嫂子如此娇媚神态,那妩媚的眼神波光涟涟,似欲滴出水来,少年心弦一颤,暗道一声不好。
透心入骨的酥麻在龟头上轰然爆炸,唐人礼小腹猛的一挺,鸡巴差点顶在美嫂柔媚诱人的玉脸之上,好在被陈瑜西及时握住,肉棒距离她面庞不足半寸,突然棒身一震,火热的阳精毫无预兆地冲出了马眼,悉数喷打在人妻美嫂的玉颜之上。
一股,两股……
人妻美嫂的心被射乱了,脸颊上一股接一股强有力的冲击,伴随浓厚的腥臊气味,娇媚玉体突然一紧,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这时萱萱正好端着热水进来,陈瑜西连忙清洗了脸上的精液,头也不回逃离而去。
萱萱看了眼还在回味刚才美妙快感的唐人礼,目光停留在他依然硬挺的肉棒上顿了顿,旋即转身追了出去。
第七章 天刚微微亮,唐人礼将灵丹药力全部吸收,腿伤已经痊愈。
方一睁开眼,便看到窈窕动人的人妻美嫂端坐在床前,此时她闭着双眼,气息悠长,正处于修炼状态。
陈瑜西被没有全身心投入修炼,唐人礼睁开眼的同时,她也退出了修炼状态。
“三嫂,你在这守了一晚上?”自从发生上次那事后,陈瑜西便有意避开唐人礼,这让唐人礼很是郁闷,此时看见眼前美嫂心中自然高兴。
“我来之前二姨娘一直在看着你,我便劝她回去歇息,不然她定要等到你伤势痊愈才肯回去休息。”陈瑜西道。
“嫂嫂有心了。”盯着那端庄优雅的人妻美嫂,唐人礼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你倒是会给家里惹麻烦,竟将女武神给得罪了,若是女武神怪罪下来,恐怕尚唐商会在银月城的生意也会受到影响。”
陈瑜西有意想吓唬吓唬唐人礼,谁让他上次竟敢做出那种事情,居然射在了自己脸上,就连丈夫唐人杰都不曾那样做过,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抹不开面子。
“完了完了,都怪我,只图逞一时口舌之利,却冒犯了女武神,若是因为这件事让商会丢了银月城的生意,爹定饶不了我。”在陈瑜西夸大其词下,唐人礼也觉得大事不妙,“我这腿才被林源打断,不会又要被爹再打断一次吧?”
唐人礼哭丧着脸,显然对亲爹颇为惧怕:“嫂嫂你可得帮帮我呀,能不能替我在爹那求求情。”
“爹的脾气你还不清楚嘛,如果他真的怪罪下来,岂是我三言两语能劝得住?”陈瑜西露出为难之色,实则心里却在偷着乐。
一想到唐人礼之前对自己做出的过分举动,陈瑜西心中即有懊恼也有羞涩,现在看到唐人礼缩着脖子耷拉着脸,心中的不快似乎消散了不少。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待会就去向爹承认错误,要打要罚我都认了。”唐人礼转而露出坚定之色,道,“不过嫂嫂你也要帮我一帮。”
“只要你认错态度好点,相信爹应该不会重罚你。若爹执意要打罚你,别说是我,几位姨娘和老夫人恐怕也拦不住他。”陈瑜西见唐人礼不再畏缩,对他有点另眼相待,便出言安慰道,“总之我会在爹那替你说几句好话,至于爹最后什么态度,谁也说不准。”
唐人礼突然凑到人妻美嫂跟前,两人的身体几乎要贴在一起,唐人礼牵引着嫂嫂的玉手握住一根火热的物事,令得陈瑜西娇躯一颤,连忙想要将手抽回,但手始终被唐人礼紧紧握住。
“我说的不是让你替我求情,只想求求嫂嫂能像上次那样再帮我一次,待我发泄出来后便去向爹承认错误。”
唐人礼不让陈瑜西缩手,还带着她的玉手隔着裤子撸动、套弄着自己的肉棒。
“唐人礼,你别太过分了,你还当我是你嫂子吗,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对得起你三哥吗?”
上次的事不提倒好,听到唐人礼提起上次那事,陈瑜西心中很是愠怒,她脸上红霞流转,可除了不满之外,似乎还隐藏了几分羞窘和难以言表的情欲。
“嫂嫂,这不能全怪我。谁让你这么迷人,只要一见到你我就难耐的紧,你就行行好再帮我一次吧。”唐人礼一把搂住人妻美嫂的腰肢,轻撩衣裙,就见一双修长美腿藏在白纱之下若隐若现。
小叔子如此大胆放肆的举动,加之近乎无赖一般苦苦哀求,这话听在陈瑜西的耳中,她拒绝的芳心生出了一丝不忍。
陈瑜西有无数个理由拒绝小叔子无礼的要求,可看到他希冀的表情,心中又觉得他只是年纪尚小,不懂得控制自己的情感,少年人表达情感的方式就是这么直接且不加掩饰。
她在嫁入唐家之前也曾有过一段深刻的恋情,小叔子的表现就如同昔日恋人那般,让她有种回到过去那段热恋时光的感觉。
那便再帮他一次,仅此一次,之后便让他断了这番念头。
陈瑜西心中如此决定,于是迎上唐人礼的眼神,两人目光对视,她道:“也罢,我再帮你一次,不过这次你你可得给我规矩点,不然有你好看!”
“好嫂嫂,你才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我这次一定规规矩矩的。”
唐人礼迫不及待放出硬挺着的肉棒,他张开双腿坐在床上,两腿间那物事粗壮硬翘,直直对着陈瑜西,圆头之上裂口翕张翕合,仿若一条独眼恶龙紧盯着端庄柔媚的人妻美嫂。
陈瑜西看着那根气势汹汹的肉棒,虽已不是第一次面对它,可脸上还是涌出一抹醉人的嫣红,心跳不禁加速。
“嫂嫂别看了,我这儿正难受的紧呢。”红着脸的人妻美嫂煞是诱人,唐人礼看在眼里,鸡巴肉眼可见胀大了一圈,蘑菇般圆滑的龟头闪烁着紫红色的光芒。
陈瑜西瞪了唐人礼一眼,那模样在唐人礼眼中更显得妩媚婉约。
她半蹲在地上,在小叔子的注视下,伸出一只白皙娇嫩的小手握住那根粗大的肉棒,轻轻用力,缓缓上下套弄。
人妻美嫂的娇娇玉手柔嫩温凉,套弄间为唐人礼带来极度愉悦感。陈瑜西无论外貌亦或出身都十分出众,这么一个貌美如花的人妻少妇为自己消火,而且两人还有叔嫂这层关系!
想到这里,别样的刺激攀上心头,唐人礼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嫂子,好嫂嫂……”
“你的小手太柔软了,多揉揉龟头……对对……”
“就是这样……嘶……小弟好舒服!”
唐人礼双手往后撑在床上,上身微微的后仰,他呼吸沉重,并且时不时的发出愉悦快乐的呻吟声,两腿张开,亦是完全放开心神尽情享受人妻美嫂为其的手淫,个中滋味美妙异常。
陈瑜西虽已为人妇,但与丈夫向来相敬如宾,夫妻之间何曾说过此等粗俗露骨的话语,听在耳中只觉羞意丛生,于是出声制止:“别叫得这么大声,你是想让整个唐府的人都知道我们在做这种事情吗?”
“嫂嫂你的小手实在太棒了,弄得我好舒服,我有些情难自制就叫了出来!”唐人礼挠了挠头道。
陈瑜西没好气的笑了笑,心想到底还是少年心性,口无遮拦,心无城府,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她道:“那你就小点声,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和女人一样叫床。”
“哦?那嫂嫂你和三哥行房时会叫床吗?”唐人礼紧接着问道。
“你三哥可没什么花花肠子,待我亦是体贴入微,即使行房也不曾……”陈瑜西顿了顿,忽想到这事可是夫妻之间私密话题,怎能说与丈夫之外的男人听,红着脸道,“我跟你说这些干嘛,你要是忍不住了就赶紧射出来,别硬撑着憋坏身子。”
说完脸上羞意更浓,羞红甚至弥漫到她那修长的脖子。陈瑜西握紧了小叔子的肉棒,感受着肌肤紧贴之处传来的阵阵热力,套弄的速度渐渐加快,彷佛要降服狂怒中的恶龙一般。
她心里不由暗暗的把小叔子的器具和丈夫的比较起来。
原来兄弟之间差异有如此之大,丈夫的尺寸起码要比他小很多,五弟的阳具粗长,并且坚挺滚烫,自己两只手才能握住大半。
陈瑜西心中暗忖,握住肉棒的小手力道更加的紧凑,棒顶的圆头更是胀大呈现紫红之色,马眼之中溢出一缕缕黏滑的液体。
而因马眼流出了液体,黏糊糊的一片沾满了双手,套弄的动作顺滑了许多。
升腾的欲焰伴随着人妻美嫂的刺激在唐人礼的体内愈演愈烈,令得唐人礼不由得发出赞叹般的声音:“呃……嫂嫂……你的手好美……我……我不想射,我要多享受片刻……不然下次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小鬼头,还想着下次,门都没有!
陈瑜西如此想到,不过为了刺激唐人礼尽快发泄,她不经意流露出一股柔媚风情,眼波涟涟道:“好五弟,嫂嫂的手都要撸酸了,你就一点不心疼嫂子,非要累坏我不成,若是如此可就没有下次了哦。”
“呼……我也不知怎的,明明觉得很舒服,可就是没有半点泄意。”唐人礼此时亦有些许喘息,他眼珠子一转,旋即道,“好嫂嫂,既然用手不行,要不咱们换个法子吧。”
“换什么法子?”陈瑜西闻言,不由得抬起头来,与小叔子四目相对,问道。
套弄了这么久,她的身体已经有些发热,眼眸深处似乎涌动着丝丝难以令人察觉的迷离之色。
“我想……我想就是……”唐人礼说话变得吞吞吐吐起来,最终还是把心一横道,“就是嫂嫂你用小嘴帮我含一下。”
“要死呀你!”陈瑜西秀眉弯弯,眼中秋波暗生,横了唐人礼一眼,套动着的小手用上了三分力气,“就连你三哥都不曾这样要求过我,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
“嘶……嫂嫂轻点,我的命根子快要被你捏断了。”唐人礼顿觉自己那根粗壮硕大的肉棒吃痛,惨叫道。
“折断了才好,省得你总是冒出些不该有的想法。”陈瑜西微嗔着道,言语间透露着一股娇憨。
“像嫂嫂这样的美人,很难让人没有非分之想啊。”唐人礼嘿嘿一笑道。
“可我毕竟是你嫂子,这事若是让你三哥知道,看他不打死你。”陈瑜西道。
“嫂嫂你别提三哥了,你一提到他我更射不出来了。”唐人礼脸色一垮道,“眼看天就要大亮了,我还是射不出来,万一有人进来看到你我这副模样那可就不好了。”
“那小五你还不赶紧射?”
陈瑜西仍尽心尽责为小叔子套弄肉棒,说话声音娇俏仿若在向他撒娇讨好。
“好嫂嫂要不你就用嘴试一下吧,用嘴说不定我很快就会射出来。”唐人礼犹豫着再次试探道。
当下陈瑜西最但心的是二夫人爱子心切,说不定一大早就会来看望唐人礼的伤势,若是让二夫人撞破此事……
思绪自此,陈瑜西看着小叔子胯下的高耸之物,那活儿正直直挺着,握在手中灼热又遒劲,如同脉搏般的跳动着,她的心头不知不觉生出莫名悸动之意。
难到真的要嘴去舔含五弟的那儿?
唐人礼见美嫂套弄肉棒的动作有所减缓,脸上表情犹豫不定,心中暗道有戏。
于是他将肉棒对准人妻美嫂的小嘴,身体缓缓上移,胀得发紫的龟头一寸一寸接近美嫂的红唇。
“好嫂嫂,你且试一试吧。”唐人礼的声音仿佛带有一股神秘的诱惑力。
散发热力的阳具散逐渐逼近,陈瑜西深吸一口气,鼻息间充斥着男人独有的浓咸气味,气味窜入鼻腔引得陈瑜西身上亦是一阵胀热,她旋即呼出一口热气,尽量表现出神色自然的样子。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紧接着便在唐人礼灼灼目光之下,人妻美嫂的玉手攥着阳物的根处继续套弄,红唇微启,轻吐香舌在粗大发红的龟头上舔舐起来,然后又将那龙蟠虬结般的青筋一根不落舔舐了几番,才又大张小嘴,一口将那巨物缓缓含入自己口腔之内。
肉棒粗大至极,陈瑜西亦是勉力之下才吞入小半,只觉口中充实肿胀,似有铁杵一般的滚烫硬物在口中轻顶。
她已不是什么青涩稚女,此等口舌侍奉虽从未对丈夫唐人杰施为,但在嫁入唐家之前却是与曾经的恋人有过不少次数,陈瑜西与昔日恋人之间除了未捅破最后那层窗户纸,其他亲密之事几乎都任其索取,所以对这等含棒品箫之事并不陌生。
只不过小叔子的阳物又大又粗,一搏一搏在口中有力跳动着,陈瑜西不由得有些情迷意乱,适应了一阵后才有所动作,徐徐吞吐了起来。
“哦,哦哦……”
唐人礼仰着头,发出了畅美至极的叫声。
他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进入到了一处温润的之地。
人妻美嫂的丁香小舌,正细细的在棒身上来回勾勒旋舔,整根大鸡巴被她的香涎滋润的油光滑亮。
唐人礼算得上是个资本雄厚之人,可毕竟少年人血气方刚。
只一会子,唐人礼便有些把持不住,每次陈瑜西将自己的阳物深深吞入,用柔嫩的舌尖缠绕挑逗自己的龟头,便有一阵阵强烈的快意发于龟头,顺着阴茎奔流而上,直冲头顶。
爽得他一阵阵痉挛,全身直直紧绷,口中不住丝丝的倒吸凉气。
陈瑜西抬眼瞧见小叔子难耐模样,谅他已到快意迸射边缘。
于是便更加卖力的吸吮,又十几下子含弄过后,唐人礼只觉快意全积累于头顶,不由得双手扶住了嫂嫂的臻首,使阳物顶入嫂嫂的喉口腔之内,将她漂亮的脸蛋都撑得有点变形。
唐人礼深呼吸勉强压制下喷发之意,闻着陈瑜西发际散发的芳香,低头欣赏美嫂专注舔弄的表情,视线下移便看到嫂嫂胸前一对高耸随着主人的动作上下起伏。
唐人礼心头一动,慢慢把手绕过陈瑜西脖子,不动声色将其颈后两根细绳打结处解开。
陈瑜西并未发觉唐人礼的小动作,专注于套弄口中阳物,甚至能将大半肉棒吞入口中。
这时的陈瑜西双颊晕红,艳若朝霞,额头上也生出一层薄薄的香汗,她眼含春意,娇艳欲滴的樱唇含吮肉棒,全身心投入其中,原本尚存的理性在大肉棒的抽插下逐渐消失。
雄性气味的刺激和吞吐产生的异样快感让她有些窒息,一只小手揉捏着小叔子的卵蛋,臻首摇晃,吞吐动作愈发忘形。
唐人礼一只手按住嫂嫂后脑,另一只手游移至被他悄悄解开的领口处,按住后脑的那只手发力按下,使阳物顶入嫂嫂的喉咙深处。
陈瑜西不由吃苦,喉咙被顶得十分难受,喉头自主蠕动想将异物推挤出去,娇躯一阵痉挛,使得陈瑜西几欲作呕。
趁陈瑜西失神之际,唐人礼另一只手探入嫂嫂领口,由于肚兜绳结事先被他解开,作怪的大手畅通无阻拦便握住了一只高耸的玉乳。
“啊……”
“噢……”
叔嫂二人齐齐惊叫出声,不同的是陈瑜西声音略带慌乱,而唐人礼的声音充满愉悦之意。
手中掌握美嫂坚挺而富有弹性的乳峰,入手一片滑腻犹如绸缎,还带着人妻的温热,手感上佳,唐人礼清晰的感到自己的手心被那上翘的乳尖抵着。
“原来嫂嫂已然动了情欲。”唐人礼如此想到。
忽而胯下一阵快意翻腾,大鸡巴霎时鼓胀数倍,唐人礼难忍兴奋,火热的阳精勃然喷发。
“噢……嫂嫂,我忍不住了…射…接住……要射了……”
唐人礼低声叫道,一手按住陈瑜西后脑,将鸡巴深入美嫂咽喉,下身连顶数十下,一股接一股的热精喷射而出。
陈瑜西不想让唐人礼射在自己嘴里,欲要抽身躲开,却不料后脑被唐人礼大力按住,肉棒接连数十下挺动,顶得她意识停滞无法呼吸。
一股股滚烫浓腥的液体从龟头喷射到她的喉咙深处,大量精液很快便充满了口腔,可小嘴被大肉棒堵着,后者仍不断喷发,陈瑜西只好努力张嘴吞咽,火热的精液顺着食道流入肚子里,小腹出产生一阵温热,热意以小腹为中心蔓延至四肢百骸,不一会便扩散至全身。
唐人礼稍微平息了一会,把鸡巴从嫂嫂的小嘴里抽出。
陈瑜西的小嘴仍紧紧吸吮着肉棒,肉棒抽离之时还发出清脆“啵”的一声。
感到口中堵塞异物离开,陈瑜西尚未回过神来,眼神迷蒙仰视着大肉棒的主人,嘴角还挂着一缕残留白浊液体。
端庄清丽的人妻脸上盘旋着一股淫糜气息。
看着嫂嫂柔媚迷离的表情,唐人礼心底的欲火立刻卷土重来。
他扶起人妻美嫂,二话不说一把扯开陈瑜西胸襟,一双弹性十足的丰满娇乳弹出,毫无遮拦暴露在唐人礼眼前。
神圣的双乳雪白而又光滑,顶峰之处挺立着两颗无比诱人的红樱桃,颤巍巍的抖动着,唐人礼此刻竟被晃得有些目眩,不由得连连吞咽口水。
唐人礼的双手不受控制地向神圣双峰攀登,将美嫂两个敏感的乳房抓了个满手,揉捏不停,只觉掌上触觉润滑细腻。
嫂嫂这对美丽的玉乳,无论他怎么揉捏挤压,只要一松开手,充满惊人弹性的乳房便会自动恢复原样。
唐人礼眼中欲火更盛,竟直接将脸朝着美嫂两座雪峰之间的白皙乳沟埋了下去。
他就像头饥渴多是的幼狼,忙碌而贪婪地舔舐着嫂嫂的胸部肌肤,旋即贪吃大舌越过峰峦波澜壮阔的美景,一路蜿蜒向上寻到了峰顶之上的红樱桃,张开大嘴一口下去便将那距离近在咫尺的樱桃吃进口中……
紧接就是一阵滋滋吸吮,还把整个脸部不停的在乳峰上磨蹭着。
“嗯……不行……快住手……停……我们不……不能这样…… ”
陈瑜西一双秀目欲眼朦胧,绯红的俏脸上春情盎然,鼻息忍不住发颤而急喘,皓白贝齿紧咬在红唇之上,颤抖的间隙流露出低泣般的美妙呻吟。
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被小叔含在口中,像朵绽放的蓓蕾般悄然硬凸而立,双峰上传来的阵阵快感,又酥又麻,令她意乱情迷,不禁轻哼了出来。
人妻美嫂坚守着仅剩的最后一丝清明,双手抓住小叔子的肩膀欲将其推开,可身体本能的追求快感却令她主动挺起胸脯迎合小叔舔吮。
此时之间情欲的种子已然迅速生根发芽,陈瑜西的身子被小叔摸得浑身酥痒,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提不起来,毫无意义的推拒反而激起唐人礼进一步肆虐。
“好嫂嫂,你也很想要了吧,三哥不在家中,就让我这个做弟弟的代替三哥爱惜你吧!”
唐人礼说话间捞起嫂嫂一条玉腿环在腰间,一只手探入裙摆内连番摸索,品味嫂嫂香臀,手指压在了嫂嫂滑如凝脂的臀肉之上,一压一捏,醉人的臀浪层层涌动,连绵起伏……煞是销魂!
大手在裙内攻城略地,肆意妄为,倏而摸到美嫂腰间两边各有细带绳结,唐人礼心头一动,旋即解开两处绳结,从嫂嫂腿间剥离出一条带有湿气的丝帛之物。
陈瑜西只觉得股间微凉,就见唐人礼手上拿着什么物事放在鼻前闻了闻,听他说道:“真香,这上面还有嫂嫂流出来的水儿呢。”
陈瑜西这才发觉自己的亵裤已被唐人礼褪下,羞愧的同时股间凉意却不断地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强忍身体异样想要夺回唐人礼手中之物,却不料唐人礼抢先把那条亵裤揣进怀里。
“快还给我!”
陈瑜西恨恨地瞪了小叔一眼,银牙微咬下唇,这羞愤娇俏的模样更激起唐人礼的欲望。
“好嫂嫂,我这就给你!”
说话间陈瑜西感到私处被一根坚硬灼热之物抵住,硬物在湿滑柔腻的玉门关外画圈摩擦,几欲扣关而入。
天呐,难到真的要让他进来吗?
人妻美嫂的内心还在纠结,很快她的双眸涌现出惊慌之意,因为唐人礼的肉棒寻到了入口,滚圆的龟头有一半刺入美肉。
陈瑜西伸手握住入侵玉门的肉棒,她很想阻挡唐人礼,但玉手却仿佛失去力量,只能握着棒身,同时摇头哀求对方停止动作。
“不要,五弟千万别做错事,我是你嫂嫂,是你三哥的妻子啊”
“此刻就是神佛降临,也不能阻挡我得到嫂嫂!”
唐人礼语气坚定,深吸一口气用力一挺……
“二夫人,您这么早就来看望五少爷了呀,正巧我也来找我家小姐呢。”
房外突然响起萱萱的声音,听她的话同来的居然有二夫人!
在这最紧要的关头,房内春风顿时一滞,旋即消散得没了踪影。
陈瑜西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担心自己和唐人礼现在模样被二夫人撞见,生出一股大力将唐人礼推开,瞪道:“还不赶紧收拾好,二夫人马上来了!”
好在两人的衣物都还在身上,只要稍做整理便看不出端倪。
整理好后陈瑜西感到下体有些异样,旋即想起了什么,便朝唐人礼伸手道:“把它还给我!”
唐人礼一愣,不明所以:“啊,什么东西?”
“少在这装傻充愣,把你怀里揣着的东西还我。”陈瑜西恢复了往常气势,话语间甚至带有几分怒气。
唐人礼伸手摸了摸怀里,掏出一条丝帛之物,还不待陈瑜西抢夺便又揣回怀里。
“嘻嘻,好嫂嫂,你有那么多服饰,此物就送给小弟了吧,我留它做个纪念。”
“你一个大男人,留着女子衣物作甚,赶紧还给我!”
见唐人礼耍起了无赖,陈瑜西正想用强将硬手段惩治一下唐人礼,恰好屋外响起了敲门声。
“人礼,瑜西,你们在屋内吗?”二夫人的声音响起。
眼下时机不对,陈瑜西只好作罢,美眸怒气冲冲瞪向唐人礼,却也暂时拿他没办法。
陈瑜西打开房门,二夫人带着两个丫鬟前来,待二夫人进屋后,萱萱也跟着进来。
陈瑜西方才被唐人礼连番撩拨,体内情欲虽止,可脸上红潮尚未褪却,被萱萱瞧在眼里,便随口问道:“小姐你很热吗,脸怎么这么红?”
被萱萱如此问到,陈瑜西又想起刚才险些失身于唐人礼,不禁懊恼跺脚,丰满的胸脯也颤巍巍的抖了抖,她道:“还不是被某些人气的,做了错事还不知悔改,萱萱咱们走吧!”
唐人礼被陈瑜西胸前诱人的乳波引了视线,就是那对饱满的玉乳刚才还被他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充满弹性的触感让人回味无穷,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把玩那对美乳。
“瑜西整晚在这守着你,你怎么还惹得她如此生气,我还从未见过她发这么大火呢。”二夫人见陈瑜西怒气冲冲的走了,不解的问道。
“是我不好,三嫂现在还在气头上,等她气消了我就去向她赔礼道歉,。”
唐人礼自然不敢告诉娘亲自己方才只差稍许便能给三哥戴上一顶绿帽子,于是露出一副老实本分的模样,对二夫人的说教也不敢反驳,连连点头百依百顺。
……
萱萱跟在陈瑜西三步之后,清楚感觉到自家小姐身上散发出怒气,她加快脚步,保持与陈瑜西并排行走,笑道:“嘻嘻,小姐你是在生五少爷的气呢,还是气二夫人打断了你的美事?”
陈瑜西目不斜视道:“你看到了什么?”
萱萱吐了吐舌头,露出一缕俏皮的气息,她笑着说:“其实我早就到了,那些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趴在窗户上看到了。”
接着她眼睛瞪得溜圆,有些紧张兮兮道:“我知道的是不是太多了,小姐你不会杀人灭口吧?”
陈瑜西失笑,戳了戳萱萱的额头:“是呀,你知道的太多了,所以别怪我狠心咯……”
“小姐饶命呀,我肯定向着小姐你的。”萱萱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姿态,随即话锋一转,一脸笑意凑上前来,“不过小姐,你看三少爷外出久久未归,五少爷对你可是上心得紧,你难道没想过……”
陈瑜西赶紧打断萱萱,柳眉微蹙道:“说什么呢,我作为丈夫的妻子,有些事情还是尽量不要发生的好,五弟的所作所为,我只当他还小不懂事,藏不住心中情感罢了,这次我一时心软让他占到了便宜,下次他要是再敢这么胡来,我定不轻饶!”
话虽如此,可萱萱还是有些担忧:“就怕小姐下次又心软,无法狠下心拒绝五少爷呀。”
是啊,如果再发生类似的事情,自己不会像今天一样迷失在欲望的海洋吗,还是会坚守住最后一丝底线呢?
那时只要五弟稍一挺腰便能侵占自己,若不是二夫人及时到来,恐怕五弟的阳具已经……
想到这,陈瑜西的心头剧跳,她想着若是二夫人晚一刻到来,唐人礼那根粗长硕大的肉棒最终深深刺进身体,想着自己若是做出了对丈夫不忠之事。
一股背德感和莫名的刺激便不可抑制的涌上心头,大腿内侧竟隐约泛起一抹湿凉……
陈瑜西一惊,猛然清醒,此刻她裙下不着寸缕,私密之处异样十分明显,陈瑜西暗怪自己怎会有如此出格的想法,随即强行压下心中纷乱的思绪,带着萱萱快步离去。
第八章 唐家家主唐文滨,是个面容冷峻,不怒自威的中年男人,亦是二夫人的丈夫,唐人礼的父亲。
二夫人和唐人礼一起去见唐文滨,唐人礼对父亲即敬畏又惧怕,整个人蔫了的小鸡仔似的耷拉着脑袋,不敢与父亲对视。
唐文滨对儿子闯的祸已有所耳闻,见唐人礼来了便劈头盖脸一通训斥,又罚他禁足十天。
好在一名心腹及时出言提醒还有贵客会见,唐文滨连茶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大袖一挥没再顾得上唐人礼,带着几个随从匆匆离去。
唐人礼等父亲离开后才重重松了一口气,唐文滨对他们几兄弟从小就十分严厉,面对父亲时的敬畏仿佛与生俱来,压迫得唐人礼大气都不敢喘上一下。
幸好今天唐文滨有商会事务缠身,只能草草训斥一番,唐文滨离开后,唐人礼变戏法似的换上一副笑脸,埋首在二夫人怀中,懒声懒气道:“还是娘对孩儿好,知道爹他有事要忙,压根顾不上我捅出的篓子,才特地这个时间让我来见爹的吧。”
成熟优雅的二夫人下意识地抚摸着爱子的脑袋,对这爱子自是偏爱无比,她道:“你也别怪你爹严厉,他都是为了你好,唐家偌大的家业,将来还不是要交到你们几兄弟手里,所以你爹才会对你们兄弟要求极高。”
唐人礼依恋的窝在二夫人怀里,脸贴在两团柔软饱满之上磨蹭:“孩儿从没怪过爹,爹娘对孩儿的好孩儿会永远记得。”
“好啦,你也不小了,还这么趴在为娘怀里成何体统,你爹罚你禁足十日娘不能陪着你了,娘待会还要和老夫人去昭华寺上香。”二夫人道。
唐人礼叹了口气道:“我若是没被禁足,定要陪同娘和奶奶去昭华寺。”
“你就老老实实待在家吧,乖乖听话。”
……
禁足在家,唐人礼整天无所事事,对修行一途唐人礼并不甚上心,几个兄长在他这般年纪都有冲灵境的修为,而他如今只不过灵根境。好在几个哥哥都很争气,所以作为家中老幺他肩上也没什么担子。
独自一人在房里挨到傍晚,眼看天色将暗,唐人礼关了房门,从怀里掏出一条薄薄的丝质布料,放在鼻子前深深的吸了一口,一股独特的清香瞬间充斥了鼻翼,唐人礼喉结猛烈震动,心底那股邪念的似乎又蠢蠢欲动。
唐人礼将陈瑜西的亵裤视若珍宝,放在脸上又亲又闻的。
随后,索性全身脱个精光躺在床上,一边将薄纱内裤放在鼻前猛吸,一边握住硬胀的鸡巴上快速的撸动着。
“哦……嫂嫂……好嫂嫂……”唐人礼一边撸动鸡巴,一边嘴里还连连发出舒服的呻吟声,脑中满是与赤裸着雪白娇躯的人妻美嫂激烈交缠的景象,幻想着自己正在和美嫂共效于飞,同谐鱼水之欢。
床上的唐人礼沉醉在忘我境界中,浑然不觉房门被人推开,一位清雅文静的熟妇走进房来。
“这才刚入夜怎么就把门关上了。”娴静熟妇有些疑惑的喃喃自语,旋即提高声调道,“小五,听说你又闯祸了,被老爷罚了十日禁足,姨娘特地来瞧瞧你。”
“啊,三姨娘你怎么来了!?”
来者正是唐文滨的三夫人,也是唐人杰的亲生母,陈瑜西的婆婆。
听到房内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三夫人便走向屋内,只见唐人礼躺在床上裹着被子,只露了一个头在外面。
三夫人看着床上裹着被子的唐人礼,有些疑惑地问:“这天也不冷呀,你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做什么?”
“我正准备睡觉呢,没想到姨娘你会来看我。”唐人礼道。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身体不适?”温静的三夫人行近了些,关切道。
“没事没事,我身体好的很呢,这被子太厚了盖着有些热。”唐人礼可不会告诉三夫人,自己把陈瑜西做幻想对象,还在用她儿媳妇的亵裤忘我自慰。
三夫人来到床边,吸了吸鼻子道:“怎么有股儿怪味,小五你这被窝也该洗洗了,既然你觉得被子太热,三姨娘给你换床薄被吧。”
“不用了,不用了,这被子盖着挺舒服的,我也没觉得有什么怪味呀。”唐人礼略显慌张连忙拒绝,他现在可是光着身体,而且胯下长枪雄伟勃起,这会三夫人要给他换被子,如此丑态岂不是要被看光,那他以后真没脸面对三夫人了。
“你自己的味道自己当然不易察觉,听姨娘的话换床被子,不然若是让外人知道了还以为唐家五公子是个邋遢鬼呢。”
三夫人不由分说伸手掀开唐人礼的被子。
下一刻,少年一丝不挂的身体,以及紧缠着一条女性亵裤的壮硕肉棒赫然映入眼帘。
那根硬挺的大肉棒瞬间占据了三夫人的视线,三夫人没想到唐人礼居然赤身裸体,惊呼一声,眼中布满震惊。
这小家伙怎的拥有如此……粗大之物,比他爹大太多了!
三夫人的眼神从震惊转为诧异、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打量唐人礼的阳物,肉棒似乎感受到了三夫人的眼光,主动炫耀起自己雄厚的本钱,虬龙柱般的巨棒昂首挺胸,棒身四周筋络暴露,硕大的红亮的蘑菇状龟头散发着男人独有的气息,这气味和方才闻到的那股异味很相似。
这孩子长大了呀,那股雄性的味道挥之不去地缠绕上来,似乎渗进三夫人的皮肤里,她突然觉得整个身体火热起来,不禁夹紧了双腿。
此时唐人礼陷入了十分尴尬的境地,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心虚的看向三夫人。
三夫人猝不及防看见少年那高高翘起的阳物,但无疑冲击力是巨大的,红亮的蘑菇头一胀一胀的,几乎可以想象那上面蕴含了无比灼热的温度!
见唐人礼看向自己,三夫人赶紧移开眼神,平复心情,一如往日清雅娴静姿态,道:“你这家伙,干嘛光着身子……”
唐人礼此时也尴尬得要死,结结巴巴道:“我……我睡觉不喜欢穿着衣服。”
“嗯哼,是吗?那这件东西又是怎么回事呢?”三夫人伸出两根葱白的玉指,将缠绕在大肉棒上的亵裤揭下,“小五你在偷偷做坏事哦,老实交代这件东西是从哪来的?”
光着身子被三夫人目光审视,唐人礼浑身不自在,他微微躬身遮挡住硬翘的肉棒,道:“三姨娘,能不能让我先穿上衣服?”
“你小时候我还给你换个尿布呢,什么没见过,现在知道害羞了?”三夫人娥眉微挑道。
见三夫人如此说到,唐人礼索性不遮掩了,仍由两腿间的家伙直挺挺立着,他当然不会说那条亵裤是从陈瑜西身上脱下来的,于是道:“这些天我下面总硬得不行,一时昏了脑子,就偷偷遛进府中侍女房里拿了那件衣物,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以后再也不敢了,三姨娘你千万不要告诉其他人呀。”
三夫人心想这事也不是伤天害理的大事,堵不如疏,只要好好引导小五,让他认识到自己错误就行。
沉吟了片刻,三夫人神色柔和坐在床边微笑着道:“姨娘是过来人,知道你这个年纪的孩子难免会冲动难耐,姨娘能理解你,也能帮你保守这个秘密,但偷拿女子贴身衣物是不对的,以后别在这么做了好吗?”
“谢谢姨娘替孩儿保密,我答应姨娘以后不这么做了。”唐人礼扑到三夫人怀里,火热的脸颊不停地在两座美乳间摩蹭。
三夫人清晰地感觉到,一根灼热的硬物杵自己的在腿上,不禁胸前乳尖一胀,隔着衣服悄然凸出了两点羞人的痕迹。
“好了,你自己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去吧,我不打扰你了,不过这件东西我得将它没收。”三夫人道。
见三夫人不打算把美嫂亵裤还给自己,唐人礼禁不住苦笑,神色为难:“别呀,三姨娘你有所不知,我好不容易靠着那条亵裤才有了点感觉,你若把它没收了,光靠孩儿自己就算弄三天三夜怕也无济于事。”
“我看你呀,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以为自己的身子是铁打的,还三天三夜……”
话还没说完,三夫人瞳孔突然胀大了几分,原因无他,唐人礼竟当着三夫人的面套弄起他那根玩意儿来!
“三姨娘你觉得孩儿在吹牛,那我就证明给你看。”
静雅如三夫人这般性子,此时也失去平静。大龟头随着唐人礼的撸动而一动一动的,像是在对着她点头致意。
三夫人的心弦随肉棒晃动产生剧烈颤抖,小腹中一缕别样躁热蕴生而出,她不由自主握紧拳头,心想小屁孩真是大言不惭,我到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啊,好厉害,竟然又变大了!三夫人不可思议的看着在唐人礼来回套弄下,本就怒胀的阳根又粗了一圈。
真大,这若是插进去,哪个女子能受得了呀……
唐人礼那硕长粗大、青筋虬结的无双肉棒看在眼里,三夫人心中如有惊涛骇浪搅乱了思绪,她有些不敢在这继续待下去,可脚下却好似生了根般移不动分毫,小腹里的躁热再度攀升扩张,牵动了清雅熟妇的心灵产生微妙异变。
唐人礼一上一下有节奏地撸动着,时间从指尖匆匆溜走。
一刻钟过去了,唐人礼没有丝毫射意。
还没泄吗?三夫人咽了口口水。
又是一刻钟过去了。
小五这孩子当真持久。三夫人心想,不知不觉间身体炙热愈发强烈,喉咙生出几分干渴。
“小五你是不是在刻意压抑自己,千万别强忍着,会把身体憋坏的。”三夫人终于忍不住出言道,却没发觉自己的声音因为口干舌燥显得有些沙哑。
“不是孩儿强忍着,光靠我自己用手真的解决不了。”唐人礼晃了晃阳根,苦涩地说道,“我手都要磨肿了,可这玩意就是软不下去。”
“你这孩子,到底是耐力持久,还是那方面有障碍?”三夫人不再避讳,审视打量起唐人礼那热气腾腾的大肉具,可她终究不是医者,看不出个所以然,“这样硬下去可不行,如果不及时发泄出来容易憋坏身体,到时候没问题也憋出问题了。”
“要不姨娘你把那条亵裤还给我,让我再试试,之前我用亵裤撸着挺有感觉的。”唐人礼顺势请求道。
“不行!”三夫人果断拒绝,“若是我答应你了,岂不是变相赞成你偷拿女子衣物这种事,这个口子不能开。”
“可是你也看到了,只凭我自己确实没办法让它软下去。”唐人礼很是无奈叹息,旋即又流露出几分希冀之色,“还有一个办法或许可以试试。”
三夫人见唐人礼神色期许看着自己,又看到他胯下那根竖直的粗大肉具,似猜出了他的想法。
难到小五要我助他泄火?他若是真提出此等要求,我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三夫人心中暗忖,有些犹疑道:“你……还有什么办法?”
“我想三姨娘帮帮孩儿。”唐人礼小声说道。
虽然早已料想到了唐人礼的想法,但三夫人还是难以接受:“我是你姨娘,如同你母亲一般,哪有母亲给儿子做那种事的。”
“姨娘你就行行好吧,孩儿下面胀得都快爆炸了,你就忍心看着我这样难受?”唐人礼提再次旧事重提,“要不你把那条亵裤给我,不然我真的要难受死了。”
三夫人已不复往日清雅姿态,红霞弥漫的美丽玉脸主动正视唐人礼下体,不由得一阵阵心悸,一缕异样盘旋在心底深处挥之不去。
犹豫再三,三夫人的呼吸突然一热,旋即伸出玉手,五指缠绕上唐人礼的粗大阳根。
好长、好硬、好烫啊,两只手都握不住!刚一接触,阳物灼热的温度就钻入了三夫人掌心,令三夫人内心不自主的泛起一阵激荡,红霞密布的玉脸实则出卖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看到一双白皙玉手握住了自己的大宝贝,唐人礼先是愣了愣,旋即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他本以为三夫人断然不会接受手淫要求,便会将陈瑜西的亵裤还给他,谁曾想三夫人竟愿意委身替他撸棒,这感觉比他自己用亵裤手淫爽太多了。
唐人礼心中狂喜,细细品味三夫人那养尊处优的娇嫩玉手,棒身上传来的紧握感柔软温凉,妙手柔若无骨,温柔的套弄使他一阵肉紧。
春葱玉指如兰花,百炼钢化绕指柔。
来回套弄了几十下,唐人礼已是爽的不得了,沉湎于巨大快感之中。三夫人柔软的手掌和灵巧的手指在大肉棒上游走,从头到尾反复抚摸,时不时的会轻触龟头下方的系带,唐人礼不禁舒服的一哆嗦,发出一声呻吟。
听到唐人礼爽呼声音,成熟娴静的三夫人美眸烟波流转,作为人妻熟女的三夫人对此道并不陌生,剥葱般的玉指力道恰到好处,双手配合着,一只慢慢往下捋,直到大龟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另一只手拇指按在冠沟外缘,其余三指将棒身包围,龟头被柔嫩的掌心挤压旋磨,触感紧致温柔,顿时让唐人礼爽到九霄云外去了。
“呼,好舒服……”
唐人礼舒服的呼声给了三夫人继续下去的动力,既然已经决定帮助小五,那便要善始善终,让他尽快泄出精来。
素白玉手还在活动,昂扬的大肉棒在三夫人的手中变得越来越火热,那滚烫的温度让三夫人不禁心跳加快,但是她还是极力表现出平静的模样。
唐人礼张着腿坐在床上,低头看向下方专心为自己撸棒的三夫人。三夫人的服饰非常端庄得体,以唐人礼的视角也只能看到领口有一丝缝隙,在三夫人的动作下偶尔乍现一抹雪白肉光。
“不知三姨娘衣服里又是一番怎样的风景。”唐人礼脑海中突然冒出这么个想法。
三夫人不知唐人礼内心想法,手上动作不停,专心一意的对付大肉棒。
时间过去有一会了,仍不见唐人礼有射精欲望,反倒是三夫人自己身体躁热难耐,心底产生了无法言喻的冲动,她情不自禁夹紧双腿缓解体内躁动,才发觉腿间不知何时已经泛起缕缕湿意。
唔,我怎么对小五会产生情欲,这感觉太羞人了!三夫人感到羞赧难当,不敢去看唐人礼的表情,但是她始终坚守着理智,此刻只希望唐人礼能射出精来,尽快结束两人的荒唐行径,于是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正所谓欲速则不达,不知又套弄了多少下,三夫人因娇躯躁热额头上微微泛出细汗,可唐人礼还是没有射精征兆,反倒是唐人礼见三夫人额头上的汗珠,便伸手为她擦拭,关心道:“姨娘你都出汗了,如果觉着热的话,不如把外衣脱了吧,反正屋里就咱们两个,也没有外人。”
三夫人已是情欲暗生,全身都热烘烘的,不知是错觉还是怎的,感觉唐人礼看自己的眼神不复往日尊敬,反而带有掩藏不住的火热,好似要将她点燃,本就躁热的身体又多了几分难耐。
她的内心此时也很纠结,小五他不会有更过分的想法吧,我可是他的姨娘!或许是我多想了,以前我还抱着小五哄他睡觉呢,让我脱去外衣只不过是替我着想。
三夫人思绪迷离,仍把唐人礼当做天真无邪的小孩看待,却忽略了唐人礼此时就挺着雄伟勃起的肉棒在她面前,对唐人礼丝毫不设防。
于是乎三夫人不再纠结,柔美白皙的玉手移动到腰部,将束住腰肢的腰带解开,脱下来的外衣便堆积脚下。
没有了外衣遮挡,三夫人的藕臂香肩丰熟玉润,柔腻腰肢还有那浑圆的臀部曲线皆呈现在唐人礼眼中,雪白脖颈之上是肚兜的两根系带环绕连结,一件小衣领口堪堪包裹至胸,内里耸立着一对峰峦饱满而又丰盈,单薄的小衣遮掩不住那峰顶两点美妙的激凸。
三姨娘的胸比瑜西嫂子都大,又大又白,不知道手感与瑜西嫂子比起来如何。
唐人礼见三夫人的一对宏伟,虽不能看个完全,但窥一斑而知全豹,心中自然而然与陈瑜西对比起来。
“五少爷今天早上不是才惹你生气吗,小姐怎么晚上又来看望五少爷呀?”萱萱的声音突然从屋外传来。
接着两人又听到陈瑜西的声音:“小五被爹罚了禁足,老夫人和二夫人临走前嘱咐我照看着点他,不然我才懒得理会这个烦人的小鬼呢!”
房内正处于意乱情迷的两人闻声皆是一惊,唐人礼打断三夫人的动作道:“外面有人来了,听声音像是三嫂!”
三夫人也是一惊,目光有些慌乱,旋即示意唐人礼不要出声,侧耳听到门外脚步越来越近,于是小声说道:“你我如今这个样子可不能让瑜西看到。”
说完,三夫人连忙将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收拾好,扑到床上蜷缩起身体,拉起床上的被子,将自己与唐人礼一起盖住。
三夫人胸前一对雪白高耸晃得唐人礼一阵失神,可还没来得及仔细观赏这诱人的风景,三夫人已经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就在三夫人刚好将自己和唐人礼一起盖住的时候,便有两人走进屋内,果然是陈瑜西来了,身边还跟着侍女萱萱。
唐人礼装出一脸诧异的样子问门道:“嫂嫂你怎么来了?”
陈瑜西见唐人礼把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心中不免有些怪异,反问道:“你只是被禁足了,又不是不许人探望,我能来你好像很惊奇?”
“哪有的事,我一个人闭门思过无聊得很,本来打算早早睡觉,嫂嫂你能来陪我说说话那真是再好不过了。”唐人礼道。
陈瑜西盯了他一眼,道:“哼,从我进来你就躺在床上动都懒得动,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五少爷的美梦了,算了,我还是走吧。”
为了更好的掩藏被子里的三夫人,唐人礼侧了侧身,赶紧说道:“不不不,我哪敢不欢迎嫂嫂呀,只是我上床前把衣服都脱光了,所以不太方便,你要是不信我把被子掀开给你看看,嘶……”
说着说着唐人礼突然倒吸一口冷气,内心犹如万马奔腾。
原来就在刚才,躲在被子里的三夫人听着自己的儿媳妇与唐人礼对话,唐人礼侧了一下身体,那昂扬的雄伟肉棒正好笔直矗立在她的面前。
闻着雄伟阳具散发的雄性气味,肉棒点燃了三夫人心中的一团火,把她的理智燃烧成灰烬。欲火中烧的三夫人又听到唐人礼要掀开被子,害怕自己暴露,心头一紧,竟突然张开娇唇把唐人礼的那根硕大物事给含住了。
她深深地含入大肉棒,肉棒将香腮撑得鼓鼓的,雄性的气息何其浓烈,三夫人陶醉了,她用力地吮吸舔弄着,细舌在龟头上盘旋,顶端那敏感的马眼也被她用舌尖轻轻钻弄。
唐人礼舒畅地不住抽吸冷气,一想到三夫人正在美嫂的眼底下,偷偷含弄着自己的肉棒,禁忌欲火猛然充斥唐人礼脑海,他全身上下四肢百骸仿佛充斥着火焰,若不是陈瑜西还在这,唐人礼恨不得掀开被子狠狠抽动下身,将肉棒插在三夫人的口中爆射一番。
陈瑜西并没有发现异样,只是嗔怪道:“谁要看你光着身子,既然你已经打算休息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说完这话,陈瑜西就转身离去,一旁的萱萱冷冷盯了眼床上的唐人礼,脸上闪过一抹疑色,随后追了出去。
走在路上的时候,萱萱忍不住问道:“小姐你难到没发觉五少爷有什么不对劲吗,他房里似乎藏了其他人。”
陈瑜西对萱萱的话不可置否,道:“你都看出来了,我怎会没发觉,所以我才说要离开,等我们走了,那藏在暗处的人自然会现身。”
“嘻嘻,还是小姐想得周到,那咱们现在回去看看五少爷房里究竟藏着谁?”萱萱道。
陈瑜西轻轻点头:“走,回去,但是不要弄出动静来。”
见陈瑜西和萱萱离开,唐人礼一把掀开被子,低头看着三夫人将自己的大肉棒放在嘴中吸吮,那一对饱满如同雪山的胸乳半露在外,白皙的乳肉丰盈圆硕,相互挤出一条深邃地乳沟。
唐人礼的大肉棒在三夫人嘴里暴胀欲裂,情不自禁的探手伸入小衣领口,握住一颗坚实的玉乳,丰乳滑润并带着淡淡温热,弹性绝美霎时充满整个手掌,他心中不禁暗赞三姨娘真是分量十足的尤物,手掌不禁加重了几分力道拿捏。
“别……坏孩子不可以这样对姨娘。”三夫人将口中肉棒吐出,媚眼含春横了他一眼,一手拍掉在自己胸前作恶的魔掌。
见三夫人并没有责怪自己,唐人礼嘿嘿一笑,道:“姨娘的胸又大又白,孩儿一时情不自禁就……嘿嘿……”
三夫人见唐人礼眼神透出炽热欲焰正灼灼地望着自己,鼻息间充斥着男性气味亦是令她芳心为之一荡。
她亲了一下胀红的龟头,玉手慢慢地撸动着,朱唇一张,再次含住了唐人礼粗壮的大宝贝。
实在太大了,三夫人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勉强含住一半,她的香舌或舔舐或缠绕,随着唐人礼忍不住耸动腰部,三夫人的香腮也跟着忽胀忽缩。
“好舒服……哦……姨娘……你的小嘴太舒服啦……”
唐人礼一边叫唤着,一只手又开始不老实的游走起来,他先是温柔的抚摸着三夫人柔顺的头发,接着巧妙地解开她颈后绳结,扒下她的小衣,露出雪白的美背,瞬息之间,一对雪白盈圆的美乳摇晃着落入了唐人礼的大手里。
大手一番揉捏,柔腻的乳肉被弄得波浪荡漾,三夫人这次没有再阻止唐人礼的动作,甚至挺胸任凭唐人礼玩弄,成熟的胴体因为兴奋而颤抖,嘴里吞吐肉棒的动作愈发激烈,落入魔手的胸乳上两点销魂在颤抖中胀大到极限。
“姨娘你辛苦了这么久应该也累了,接下来换小五服侍你吧。”
说话间唐人礼抱起三夫人搂入了怀中,让她以跨坐之势坐在腿上。
三夫人不复往日娴静,体内欲火升腾熊熊燃烧,娇躯之上已是不着寸缕,只剩一件丝绸织成的薄薄亵裤。虽生育了唐家三少爷唐人杰,但三夫人身材却没有丝毫走样,岁月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反而增添了一股成熟韵味,丰挺圆硕的双峰、柔腻平坦的小腹、圆润迷人的玉腿,还有那掩藏在薄薄亵裤里的神秘桃源……无一不在挑动唐人礼的欲望。
“噢……”三夫人双颊嫣红,美眸迷离朦胧,娇喘如兰,下体与那硬邦邦的大肉具亲密接触,丰满挺翘的美臀情不自禁地前后移动,浑圆的屁股在滚烫的巨物之上厮磨着,“不…之前与你胡闹已是不合礼数,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下去,我是你姨娘,小五你不能做对不起你爹的事啊!”
欲望与最后一丝理智在三夫人脑海天人交战,她的抗拒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什么礼数教养都不能束缚此刻的唐人礼,他手指一勾,掀开那方寸大小的丝薄布料,成熟美妇的禁地私处立刻得以释放,暴露出晶莹的阴户、嫣红的媚唇。
唐人礼瞳孔瞬间放大,望着三夫人诱人的桃源,他的眼睛似要喷出火来。
此时屋外陈瑜西和萱萱两人将屋内发生的一切看在眼里,萱萱惊讶的张大了嘴:“五少爷那么大,不知三夫人能不能承受得住,小姐你就眼睁睁看着他们生米煮成熟饭吗?”
陈瑜西心乱如麻,屋内一个是自己的婆婆,一个是今天早晨还和自己亲密接触的小叔子,看着他们两个缠绵在一起,陈瑜西即惊讶又愤怒,还有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就在她犹豫要不要出面阻止屋内两人不端行为之时,唐人礼双手已经捧住三夫人浑圆丰腴的香臀,将其微微抬高,挺起大肉棒对准了水色闪烁的牝户,引导着眼神迷离的三夫人缓缓坐了下去。
第九章 刹那间,三夫人迷蒙的美眸瞪大数倍。
硬挺、硕大、滚烫如火的龟头抵在娇柔、水色泥泞的牝户上,三夫人丰腴美丽的胴体缓缓下沉,柔唇如两片鲜嫩蚌肉被撑开逐渐包含住大龟头。
“呃,好……好胀。”
三夫人初次承受如此巨物,尽管身为成熟妇人但还是有些难以招架,只得咬唇极力适应巨物规模。
年轻气盛的唐人礼可没有多大耐心,感觉着自己硬得发痛的阳具前端被一处紧实滑软死死吸裹的美妙,哪还顾得上许多,张嘴含住眼前晃动的美乳,双手把住三夫人的纤柔细腰,腰腹用力往上一送!
“呀……”
只听噗叽一声水响和一声绵长呻吟,哀羞与激情浑然交织,三夫人剧烈颤抖的身子突然一下往上弹起,但被唐人礼牢牢抱住,强烈到令人窒息的胀痛酥麻让她朱唇张大到极限却再也发不出一丝尖叫……
大肉棒逆流而上进入蜜穴深处,那是一种酥麻到骨子里的感觉,是丈夫未能企及的深度,如今却被丈夫的小儿子造访,等待他来开发耕耘。
太粗了!
从未承受过如此巨物的蜜穴被扩张了好几倍,三夫人缓过神担心自己会不会被这巨物撑坏,不由得伸手去摸两人交合之处,心里却是一惊,玉手触摸之下,竟然还有一截肉棒留在外面,怎么会……?
酥麻满胀的电流在体内四处乱窜,三夫人情欲勃发,眼底迷离之色渐浓,蜜穴嫩肉紧紧将唐人礼的巨物包裹住,腰肢颇为难耐的轻轻晃动起来。
唐人礼舒爽至极,也跟着缓缓抽动阳具,每次抽出一分便要插入两分,原本还剩下一截在外的棒身被蜜穴一点一点吞噬,两寸、三寸……
随着唐人礼猛地一插,滚烫的大龟头冲开层层媚肉直插到了欲望绽放的花芯,彻底占有了父亲的女人,超长肉棒贯穿了整条腟腔却仍剩一小截在外面。
“喔……”阳物刚一刺中花芯,花蕊就像活了过来紧紧咬住了入侵者,唐人礼只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一股紧致的温润所包裹,花芯里隐隐约约有一股热流涌出。
“啊,姨娘,好姨娘,你夹得我好舒服……好紧……”
“啪、啪……”
唐人礼感受着柔腻美肉包夹的快感,紧致中富有弹性,而且水润异常,片刻的停顿后,他缓缓挺动了一下,两下,三下……不消片刻便忍不住大开大合地挺送插干起来,三五下就让三夫人欲罢不能丢盔弃甲,那根粗长硕大的肉棒一次次向上挺入越来越泥泞的蜜穴,一下一下势如破竹地冲击让她乳浪抛荡。
“啪啪啪……”
肉体激情的撞击声中,唐人礼抓着那两条充满肉感的大腿,心中欲火翻腾,只想把自己所有的力气都使上,粗大肉棒一记记抽插着娇嫩幽谷,滚烫的龟头时不时会顶撞花芯,亮晶晶的春水随着他的抽插,“噗哧……噗哧……”的从三夫人的幽谷腟道内被挤出来,溅得两人腿股上到处都是晶莹汁液。
唐人礼腰腹一耸,带来重重一入,他紧抵花芯在三夫人耳边昵语道:“姨娘,好姨娘,我好舒服,好快乐呀!你说,孩儿弄得舒不舒服,快不快乐?!说呀……”
“不……不知道!”三夫人桃腮艳若朝霞,真个有说不出的舒服却娇羞得难以吐露,只是腰肢的扭摆却不曾停下!
唐人礼猛然加快了速度,开始一轮势大力沉的冲刺,令得三夫人魂飞天外,又突然停了下来,龟头紧抵花芯再次附耳轻声细语道:“姨娘,说呀,舒不舒服?”
在唐人礼连声催促下,再加上花芯被反复研磨,迫切追求快感让三夫人终于投降,但要她承认自己被一个小辈征服始终难以启齿,唯有满含哀羞以难以察觉的幅度点点头:“唔……嗯……”
唐人礼虽然得到回应却仍不满足,男人的本性让他想听到最为激情的回应,于是他的腰腹一震,展开了新一轮的狂野冲刺,当美丽熟妇小嘴的呻吟连续不断之时,他又紧抵花芯追问道:“好姨娘,究竟怎样?”
“喔……唔……”三夫人好不容易才止住了惊声的尖叫,但却挡不住唐人礼近乎无赖的逼问,体内那根巨物散发出灼热温度融化了美妇的心灵,她软绵绵的趴在唐人礼怀中,媚眼如丝娇嗔道:“小坏蛋,非要这样欺负姨娘……姨娘好舒服,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快乐过。”
“呃!”能得到清雅文静的三夫人如此回应,唐人礼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都得到了满足,体内仿佛有使不完的劲。
神魂飘荡间,就听见“啪”的一声,唐人礼只觉龟头再次一紧一松……
“嘶……”
硕长肉棒最后的一截突然完全插进了蜜穴彻底全根而入,进入了一个寻常女人永生也难以被人触及的极乐空间。
“呀——”异常的深入让三夫人娇如遭雷击般痉挛不休,唐人礼的巨物似乎穿透了幽谷甬道,刺穿了她的身体,直击成熟美妇的灵魂深处。
唐人礼猛然向外一抽,大肉棒带出一汪蜜汁。
“别……别拔出去!”
忽觉大肉棒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刚才还被塞的满满的蜜穴顿时空虚难耐,欲火焚身中的三夫人迫不及待将唐人礼推倒在床上,把少年压在身下,玉手扶着那根巨物,没有丝毫犹豫,丰腴圆臀主动向下一沉坐。
“滋——”
饱胀感再次回归,火热坚硬充塞满美丽熟妇的身心,不留丝毫缝隙。
“啊,小五,呼……好大,哦!”
三夫人忍不住轻摆腰身,通红的脸颊似若滴血,一对怒耸峰峦荡起令人目眩神迷的肉波乳浪,划出一片白花花的耀眼光芒,少年亦是兴奋不已,起身张嘴便含住她袒露的乳尖,舌头一阵扫动,双手抱住美妇的肉臀,开始缓慢有力地向上挺动。
“呀、呀……小五,轻……轻点,啊……不、不要……停……”
三夫人的幽谷紧紧咬合着粗长坚硬的肉棒,迎合着身下少年一次次的挺送。而唐人礼的欲火已呈滔天之势,姨娘的哀羞求饶虽然透着几分痛楚,但却刺激了他耸动得更加狂暴。
“啊……小五……”极度的快感让蜜穴嫩肉缠的更紧,柔腻小腹被撑得鼓起大肉棒的形状,跳跃的玉乳也拼命向少年面庞挤压,而美丽熟妇的臻首则仰天后仰,小嘴再一次张到了极限。
大肉棒在熟妇幽谷内搅动云雨,上下挺送,连绵不休。三夫人呻吟如泣似诉,她动人的丰腴娇躯突然一阵紧绷,蜜穴瞬间收缩,一股激荡的热流从幽谷深处喷射而出,猛烈地喷洒在唐人礼的肉棒上。
“啊哦……丢、丢啦……呜……”
“啪啪……噗滋、噗滋……”
三夫人在绝顶高潮中神智恍惚,但唐人礼却不曾停留分秒,他搂着三夫人让其躺下,自己则架起三夫人的双腿,紧接着阳根一耸,三夫人下体顿时蜜汁四溅,啪啪声与水浪声交相辉映。
唐人礼虽然天赋异禀,但到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只懂得不间断的猛力抽插,每一次的都带出大量的浪水。
高潮之后,三夫人瘫软在床上,经过唐人礼一番努力耕耘终于恢复了些许神智,禁不住哀羞低语道:“哎呀……哦哦……小五,太……重啦,姨娘……受不了,停……停一会儿,噢……”
“呃!好紧、好热……太爽了!好姨娘……”唐人礼呼吸极为的粗重,鼻孔里喷吐出灼热的气息,已然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还未散去的酥麻卷土重来,蜜穴媚肉再次获得力量,缓缓摩擦挤压着外来入侵者。三夫人本人则含羞带怯地轻轻蠕动,无声迎合少年的侵占。
“嘿嘿……姨娘,孩儿肏得你很舒服吧,我还有使不完的劲呢!”
三夫人默默迎合刺激了少年的性欲,唐人礼俯在她耳边说了些下流话,又开始猛烈的冲刺,而且插得越来越激烈,带动美妇的媚肉往外追咬,蜜穴媚肉不住的翻出又凹陷了进去……
“啊……啊……什么……啊……肏不……肏……难听……嗯……”三夫人两条丰腴白凝的美腿弯曲,盘上唐人礼的腰部,将他给夹在双腿中,“嗯…不许……如此……粗俗……啊……噢……”
势大力猛的抽插一次次撞击幽谷,伴随美妇饱含的春欲呻吟声,还有少年性起时的胡言乱语声,屋内到处充满了浓烈的情欲气息。
“呃!”天崩地裂的快感又一次把美丽妇人送上了欲海巅峰。
阳具在火热柔嫩的幽谷中不断遭到挤压包夹,龟头也被花芯紧紧吸吮,不剩丝毫缝隙。
唐人礼只觉腰际酸麻,快感连连,似闪电一样冲入了丹田。
几息之后,唐人礼一声闷哼,双手分开三夫人丰腴雪滑的优美玉腿,做着疯狂冲刺,每次都深深地进入三夫人紧窄幽深的体内。
最后强有力的腰胯死死的抵在三夫人的圆臀上,两人紧密纠缠在一起,一股一股滚烫的精液暴射而出,悉数射入三夫人的子宫花房,让她止不住的颤抖着承受自己肉体与心灵的最后一方净土被彻底侵占。
“呀——”
无法压抑的哀鸣从三夫人口中迸出,唐人礼精液射入子宫刹那,在她脑中划出一道惊雷,唐文滨的身影浮现脑海,紧接着被唐人礼的无尽欲火焚成灰烬。
二夫人心灵彻底迷失在欲望海洋,唐人礼的大手却又握住她的丰乳,用火热的巨物摩挲她微肿的牝户,将她从欲望海洋中唤醒。
“姨娘,你真美!”
“啊,你怎么还硬着……喔……”
唐人礼的强悍远远超出三夫人的认知,几个呼吸后她就再次呻吟起来,根本来不及惊讶。
“噗滋!”
大肉棒刺入三夫人的蜜穴,溅起一片禁忌的蜜汁,唐人礼一边来回挺送,一边豪情万丈地构想着一个黑暗计划。
三姨娘可以被征服,父亲的其他女人肯定也能这样征服,呵呵……
还有三嫂,好嫂嫂,等着吧,我唐人礼喜欢的女人就一定要得到。
正当唐人礼在三夫人身上尽情驰骋之时,屋外陈瑜西和萱萱二人则是整真真切切欣赏了一出春宫大戏,两女皆是面泛红潮,呼吸沉重,显然被屋内的一幕幕刺激得不轻。
“哇,五少爷好强呀,他刚泄过身吧?居然没有丝毫疲软,不知道三夫人受不受得了。”萱萱激动得脸蛋通,低声说道。
陈瑜西盯着床上正在激烈交欢的一对男女,小叔子粗壮的阳具一下一下深深扎进婆婆泥泞的蜜穴,淋漓的淫液也随着小叔的插入喷溅,胸前的两点被小叔埋头轮流舔吸,婆婆的呻吟是那么畅快,想着那根大阳具今早在自己口中暴射,还险些插进自己身体,陈瑜西心里一阵狂跳,气息不匀。
陈瑜西红着脸呼出一口热气,见萱萱脸蛋通红,眉目含春,不禁嗔道:“你这妮子,莫不思春了?”
两人虽是名义上的主仆,实则情同姐妹,萱萱有些不忿道:“五少爷今早还与小姐亲热无比,晚上便和三夫人纠缠不休,小姐你就一点想法都没有吗?”
房内颠鸾倒凤的两人,一个是自己的婆婆,一个是小叔子,此事若是被捅出去,两人有悖伦常之举必定会遭人唾弃,对唐家声誉也会造成很大影响,陈瑜西暂时不想把事情闹大,于是很严肃的对萱萱说:“今晚所见到的一切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会想办法处理。”
萱萱识趣的连连点头。
这时屋内又传出一声高昂呻吟,陈瑜西强忍着不去看屋内糜乱的景象,她明显感到自己裙下大腿内侧有了湿润的感觉,眼底闪过一抹异样光芒,旋即便招呼萱萱悄然离去。
月上中天,春雨别院此刻显得格外静谧。
一道黑影偷偷摸摸翻墙溜了进来,正是被毕奇志派来监视安雨婵一行人的左艾。
左艾这两日来除了第一天见有两波人拜访过春雨别院,就再也没有发生过其他可关注的事情,想着别院内居住着两位绝色仙子,他今晚还是动起了歪心思偷偷潜入别院。
沿着一条偏僻的小径,左艾摸进了一处边厢,侧耳倾听,厢房内似乎有着些许异响。
“哦哈…宫主……好爽……夹得俺……呼呼……”
他好奇的撬开一丝窗缝往里看去。
一个光溜溜的大黑胖子正在呼呼大睡!
那胖子全身黝黑,呼噜打的震天响,下体却是直挺挺的一柱擎天,只听他嘴里含糊不清说着梦话淫词。
左艾啐了一口,也不知这死胖子做的什么春梦,胯下那物事胀得又大又粗,左艾自己也自愧不如,他对黑炭自然提不起兴趣,便朝着别院深处摸去。
春雨别院占地极广,左艾自顾的摸索前行,却是闯进了一处花园。
园中假山亭台,水榭廊坊,还能听到清晰的水流声和一股淡淡清香。
左艾眼神突然顿住,旋即缩身隐藏在假山岩石的阴影下,只见对面一座凉亭下,坐着一个身姿极为窈窕的白裙女子,正背对着他煮茶品茗。
他知道春雨别院中的两位仙子不仅姿容绝代,实力也是强横无比,自是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收敛气息仿佛与身边假山融为一体,藏身暗处偷偷观察。
虽然仅仅只能看到一个背影,但是这个背影却已经美到了极点,印入了左艾脑海,刻进了心底,恐怕天底下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个背影之后,还能将她给忘却。
“姐姐好雅兴,今晚月色撩人,品茗赏月此等雅事怎能不带上小妹我?”
但见一个穿着红色罗纱衣的妖娆女子缓步行至亭中,半裸香肩,青丝如瀑,发丝上还挂着水珠,显然是刚刚出浴。
她的皮肤白的就像玉一般的,流动着迷人的光华,身披一件通透的红纱,那雪白傲然的双峰若隐若现,裙摆里是一双修长而圆润的玉腿,看在眼左艾中,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三妹你不是向来喜爱专研剑道,今夜晚怎么有时间来陪姐姐赏月品茶?”安雨婵声音平淡,双眸如烟,闲适而又优雅的沏上一壶茶。
“修炼也讲究张弛有度嘛,何况我在羽化五重天打磨许久,或许那诛天剑典残篇便是突破六重天的契机。”安笑施玉指纤美,接过安雨婵沏好的茶水放在鼻前闻了闻,一双星眸之中带着几丝神芒,徐徐的道。
羽化五重天!
听到这话,左艾满脸都是惊骇,那可比自己高出数个境界,无数修炼者望尘莫及,只要动个念头便能轻易抹杀自己的存在!
就连沉沦谷谷主都在涅槃九阶停滞十数年不得寸进,眼前女子竟是羽化五重天强者!
而另一名女子与其姐妹相称,显然也是一位羽化境强者!
达到羽化境的修士,都已经很少行走天下,得知自己窥视的竟然是两尊羽化境强者,若是早知如此,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溜进春雨别院。
左艾更是万分谨慎,生怕露出半点马脚。
“事关上古八脉剑修,定会吸引大批剑道高手前来,想必明天将会有一场激烈的明争暗斗。”安雨婵道。
“那就要看他们争不争得过姑奶奶我了……”
……
从两姐妹的话语中,左艾了解到了一些有用信息,比如她们要参与尚唐商会明天举行的拍卖会,此行的目的似乎是为了什么诛天剑典……
能被羽化强者看上的剑典,想必相当不凡!
直到月亮躲进云层里,茶水味道也淡了,姐妹俩才离去。
等了一会,藏身在阴影中的左艾才敢露出身影,可又想起其中白裙女子起离开前说要沐浴更衣,心里忍不住动起了邪念。
若是能一窥仙子沐浴,即便是死那也值得!
于是左艾便朝着她们离开的方向跟了上去,只是他对春雨别院的结构不甚熟悉,凭着大致感觉摸索进一个院落,正当左艾犹疑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时,透过屋内烛光,就见窗纸上映出一道倩丽人影来。
看动作,影子的主人正在屋内更衣,她的动作自然随意,一举一动却又充满撩人的风情,脖颈细长如弦月,胸前一对高耸起伏峰峦叠嶂,撑出两团半碗形弧线极为傲人,纤腰柔腻不盈一握,与饱满且挺拔双峰构成了一幅美到极致的曲线。
仅是一道上半身的投影便迷得左艾心驰神往,不知其本人身姿又有何等美妙?
左艾等不及想要一窥屋内美景了,蹑手蹑脚走向映着人影的窗台,不料刚走出一步,脚底踩到了一片落叶上,发出轻微“啪嗒”一声。
“何人在外面,弋儿还是三妹?”
尽管这细微的啪嗒声在常人耳中难以辨别,但却没能逃过羽化境修士的敏锐感知。
当安雨婵披上长袍打开房门,院落里已空无一人,她展开神识扫过整个春雨别院,并没有发现异常之处,或许是自己的错觉吧。
左艾将身法施展到了极致,好在他跟着毕奇志这段时日,真本事虽然没学会,但逃命的手段倒掌握了一两招,这才赶在安雨婵探查之前堪堪遁出春雨别院。
由于忌惮两位羽化境强者的存在,左艾不敢继续逗留,与毕奇志在一处风月场所汇合,将自己在春雨别院中打探到的一些情况悉数道出。
“羽化境的女子,难到真如我猜测的那样,是传说中的两位宫主?”毕奇志已经请到在天华城购宝的师叔,并且告知了对方自己的猜想,此时叔侄二人相互对视,更有了几分肯定。
司浩哈哈一笑,声音中透露出几分猥琐:“云上天宫,人族圣地,四位宫主无一不是天下男子都争相追逐的绝色美人,若能采撷其中一人,咱们沉沦谷的名声必定传扬于天下。”
“话虽如此,但那几位宫主实力也是绝强的,小侄前几天险些就栽在她们手里。”毕奇志手指敲击着桌面,颇有些顾虑。
“虽然咱们沉沦谷没有羽化境强者,并不代表咱们没有对付羽化强者的手段。”司浩道。
毕奇志闻言,眼光一闪道:“师叔指的莫非是——神仙沉沦?”
“不错。”
“可是神仙沉沦的配方不是早已失传,就连师父他专研了数年也未能复原配方,只能通过残方炼制出次残品神仙迷魂散。”
毕奇志摸了摸鼻子,嘿嘿笑道,“不过即使是残品,神仙迷魂散效果也很是不俗,简直是采花之人的神兵利器,我当时为了对付火盈盈,不得已用了半份神仙迷魂散,那丫头瞬间便无力抗拒,被我压在身下肏得欲仙欲死、连连讨饶。”
“哼,一群肖小之辈,只会使些下三滥的手段,天宫之主是何等人物,敢打她们的主意,无异于自寻死路。”一旁的火盈盈将他们的话听去,对他们的密谋嗤之以鼻,天宫之主缥缈若仙,境界更是超强绝顶,一人便能力压一宗,这些采花贼胆敢亵渎天宫之主,恐怕还没近身便被斩杀了去。
“小丫头自身难保,要不我叔侄二人改天上你火灵山走上一遭,听说火工老头的夫人,也就是你母亲柳问薇,亦是个少见的大美人儿,能生出你这么水灵的女儿,想必所言非虚,到时把她掳来让你们母女同床,嘿嘿……”司浩一双贼目在火盈盈娇躯上贪婪扫视,发出一阵淫笑。
“你们……”
火盈盈知道眼前这群邪道中人行事怪异,无所顾忌,若真将他们激怒,恐怕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自己已是不洁之躯,但求不给宗门带来祸患,于是闭上眼睛不再出声。
见火盈盈不语,司浩继续对毕奇志说道:“神仙沉沦的配方虽已失传,但沉沦谷中尚有药剂保留,其药效连羽化强者也难以抵挡,只是自从配方失传后,又经年消耗,如今剩余数量恐怕只有个位数了,所以十分宝贵,我手中掌有一份,其余皆保存在谷主手中,若不是遇到极其完美的猎物,我是万万舍不得使用。”
毕奇志对神仙沉沦了解甚少,想来是自己还不够资格接触到这些事物,但听司浩吧它说得神乎其神,强大到连羽化强者也不能抵抗,心中还是信了几分,他道:“云上天宫宫主,论美貌那是亿万里挑一,谁人不想一亲芳泽,论实力也是顶尖存在,值得师叔使用手中那份神仙沉沦了。”
“所言甚是。”司浩道,“那两位宫主是为了诛天剑典残篇而来,据我所知,有不少剑道大宗师也想获得剑典残篇,我们便在明天拍卖会结束之后行动!”
“一切都听师叔安排。”
……
翌日,肥炭还躺在床上酣睡,下半身不知因为晨勃还是做了春梦的缘故,正如标杆一般直直伫立着,粗大不凡,黝黑硕长之上筋络暴凸,顶端一颗蘑菇头胀得通红,散发着一股雄性热气。
此时房门被一位身着锦袍的姣艳女子推开,旗帜高举的部位很难不吸引人的注意,安笑施面颊浮现一抹红晕,丝毫不避讳这个一丝不挂的小黑胖子,她伸出白玉无瑕的柔荑,在肥炭下身曲指一弹,道:“太阳都晒屁股了,小胖子还要继续睡懒觉吗?”
睡梦中,肥炭梦到自己成为一名盖世英雄,从恶霸手里拯救了一位美丽的姑娘,那姑娘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就当二人即将步入正题时,下体传来一阵疼痛打破了他的美梦。
“三……三宫主,你怎么在俺的房间里?”肥炭迷迷糊糊醒来,察觉自己床前好像有个人,揉了揉惺忪睡眼才看清床前之人竟是安笑施。
安笑施肌肤胜雪,娇艳姿媚,美眸如仙玉宝石,睫毛细长而弯曲,一顾一盼间风情自成,却又有着一股高贵、凌人的气势,让人为之震摄,这是真正身居高位的天之娇女才能拥有的特质,别的那些仙门俊杰、家族明珠,在她面前都觉得自惭形秽,双方有本质的差距。
她身上的绣花锦衣,乃是用稀有的灵丝织成,比之丝绸都要贴身十倍,将她完美无瑕的曲线都全部勾勒了出来。
那开衩略低的衣襟仿佛要爆裂开来,被丰盈高耸的乳球撑出一道动人的山丘,胸膛上一片洁白的肌肤吹弹可破,两团圆润拢成诱人一线。
安笑施腰身如柳枝,只堪盈盈一握,衣裙包裹之中的圆臀儿挺翘结实,身姿高挑,甚至比黑炭要多出一头,特别是她的那一双美腿,修长而又笔直,即便是被裙摆遮住,透过隐约线条依然能够看出双腿的性感,若是能够将她的裙摆从鞋面的位置给撩起来,绝对是一件极具挑战性的事。
肥炭情不自禁的被吸引了去,视线最终定格在安笑施高耸的双峰的位置就再也挪不开。
“老娘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管得着吗?”安笑施声音娇俏,清灵悦耳,“倒是你个小胖子,都日上三竿了还在睡懒觉,赶紧滚起来,别耽误我办大事!”
肥炭讪笑道:“俺这就起来,只是……二宫主您能不能回避一下,让俺穿上衣服。”
“切,本宫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谁稀罕看你这只光屁股的小肥猪。”安笑施漫不在乎,然而还是转身离开。
肥炭看着安笑施风姿款款的绝美背影,目光紧盯她那细柳蛮腰以及摇曳的盈臀,眼神近乎狂热,猛咽了一口唾沫。
第十章 许多商会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举行一次拍卖会,拍卖场里面拍卖的一般都是稀世的珍宝,来自大秦王朝或者其他国度的天材地宝都在这里汇聚,也算是一庄盛事,吸引了许多富家子弟,宗门才俊前来参与,其中有些宝物就连某些大势力的长老、宗主见了都会心动,所以拍卖会上偶尔跳出一两尊大人物也不稀奇。
今天尚唐商会要举行拍卖会的消息早以放出,有许多人都是闻讯而来,也有人是受邀参加,明亮广阔的拍卖场竟是座无虚席。
安笑施一行人早早就落场了,陈瑜西给她们安排了上等雅阁,只等拍卖会开始。
安弋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盛况,他们所在的雅阁视野极好,正好奇的打量周围一切,一看还发现了几张熟面孔,都是早些年拜访过云上天宫的人物:“咦,那不是剑阁的副阁主林澈嘛,这老小子因为四娘给他治过一次伤,就喜欢上四娘了,直到四娘出嫁后仍不死心,几次三番上天宫打探消息,好几次都是被三娘赶出宫去的。”
“林澈再怎么说也是剑道宗师,还一直贼心不死,惦记着有夫之妇,大姐念在他是剑阁副阁主所以以礼相待,老娘可不惯着他,轰走他时没下重手算是给他面子了。”安笑施道。
这时黑炭在下方座位看见个人,身上肥肉一颤,怪叫道:“哎呦,他怎么也来了。”
“小胖子你看见谁了,吓成这样?”安笑施问道。
“是……是俺以前的老主子——庞公子,他也来参加这次拍卖会了。”肥炭嗫喏道。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你现在是本宫的人,以后见了谁都不需要低声下气,怕他做甚。”安笑施语气随意,却又流露出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
“是是是,三宫主盖世无双,九天十地,无人能敌!”谄媚奉承道。
“真有你的……”安弋有些看不下去了。
……
卖会终于要开始了,主办方给每一间雅阁都分派了一名侍女,以便满足客人的各种服务要求,可当雅阁门被打开,来者不是普通侍女,而是唐家的三少夫人陈瑜西。
“见过二位宫主,这次拍卖会便由瑜西侍奉二位宫主吧,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陈瑜西向安笑施姐妹行礼道。
拍卖会刚开始都是些热场的物品,安雨婵对这些东西兴趣不大,她道:“你贵为唐家少夫人,端茶递水这种事情交给下人做就好了。”
“其实……瑜西还有一事,想请二位宫主帮忙。”陈瑜西有些犹豫道。
“什么事,但说无妨。”安雨婵道。
“唐家五公子,唐人礼,他修行底子不俗,正值修炼的黄金年龄,也没有那些富家少爷的坏毛病,我想让他进入天宫修行一段时间。”陈瑜西一边说,一边给两位宫主泡上一壶花茶,她也曾在云上天宫修行过,知道天宫招收弟子的名额十分有限,所以特地面见两位宫主,只要有人点头,那么唐人礼拜入天宫就不是难事。
安雨婵轻轻的理了理衣袖,沉吟了片刻道:“这事不难,虽然我常年不在天宫,但毕竟是天宫二宫主,这个事情还是能做主的,等此次拍卖会结束,你找个时间送唐公子到天宫去便是。”
陈瑜西心头略带喜色,道:“那我在这先替人礼谢过二位宫主了。”
这时,场中拍卖进如火如荼的进行着,那美女拍卖师手中捧着一卷图纸,为大家介绍道:“这是一卷羽化残阵图,经我们尚唐商会的阵师鉴定,若能布置出这部分残阵,其威力能比拟涅槃级阵式。”
听到这儿,场下不少买家都露出兴趣缺缺的表情,台上拍卖师早料到会有这种反应,旋即话转一锋:“这卷图纸一面是阵图,另一面还记载了一处羽化密藏的线索,不过因为是残图,所以上面的线索也不完整,如果有人想碰碰运气不妨一试哦。”
“这卷图纸起拍价为十五万金铢,每次加价不低于一千金铢。”
此话一出,场下众人精神为之一振,这种等级的密藏,那是相当不凡,若是能从中得到一点好处,都将一生受用,足以引来众多势力的垂涎。
安弋看着拍卖师手里的那一卷图纸,眼中闪烁一丝灼热。
陈瑜西留意到安弋的表情,便笑着问道:“小弋你对这卷图纸感兴趣,莫非是想探索上面记载的羽化密藏?”
“我身边就坐着两位羽化强者,羽化密藏对我来说没有吸引力,而且上面的线索若是真的,那么这卷图纸的主人早就找到了密藏所在,哪还轮得到其他人。”安弋分析得头头是道,“我感兴趣的是图纸上的地级阵图,可是图纸起拍价要十五万金铢,我了没有那么多钱。”
“你说得不错,图纸上记载的线索并不完整,尚唐商会也曾派人去寻找过那羽化密藏,然而并没有什么收获,所以才把这张图拿出来拍卖,你若是感兴趣的话,姐姐就把它拍下来送给你。”陈瑜西道。
“不行不行,十五万金铢可不是小数目,而且只是起拍价,待会不知道要被抬到什么价格,怎么能让你破费呢。”安弋连连摆手。
“格局小了吧,瑜西现在可是尚唐商会的少夫人,买自己家的东西哪用得着付钱?”安笑施忍俊不禁道。
于是陈瑜西也参与了竞拍,不过一会儿图纸的价格就被抬到了二十五万金铢,场上沉寂了一会,显然大家都清楚想靠图纸上的线索找到羽化密藏可能性不大,于是都不再加价。
“三十万!”
这时陈瑜西又喊出一个价格,吸引许多人的目光都汇聚到她们所在雅阁,不过他们看不到雅阁内究竟是何人。
在拍卖师倒数三声后依然无人加价,这卷图纸便被陈瑜西拍下,随后便有侍女将图纸送至雅阁。
“朱雀神火阵式!”安弋在拿到图纸之后就被上面的阵式纹理吸引,迫不及待阅览起来。
就在安弋手捧图纸看得津津有味时,他的精神不知不觉进入了一个玄妙的状态,图纸上原本晦涩深奥的阵式纹路看在眼中突然变得简洁明了起来。
他尝试在脑海中描绘朱雀神火阵式的纹理,一道,两道……从简单到复杂,一个阵式雏形显现在安弋脑海。
安雨婵和安笑施突然察觉雅阁内的温度产生了细微变化,紧接着温度骤然上升,只见安弋身前空间扭曲,一道道火红色光线凭空产生,它们相互交织排列,一个冒着火焰的阵式正在缓缓诞生。
安雨婵第一时间曲指弹出一道灵光,将安弋和火焰阵式包裹起来,与众人隔绝,雅阁内的温度才有所下降。
“小弋他怎么了?”安弋身上发生的异变雅阁内的几人都看在眼里,陈瑜西不了解其中状况,便问道。
“看来这臭小子还真是个阵法天才,他现在处于一种很奇妙的顿悟状态,这种情况极为罕见,一次顿悟可以让一个资质平庸者蜕变为一个修炼天才,也能让一个毫无修为的普通人转眼达到涅槃境,所谓一朝顿悟,得道升仙!”安笑施如此说道,云上天宫的宫主自然见多识广,最主要的是她也曾顿悟过一次,那次顿悟让安笑施从涅槃九阶直接突破至羽化二重天,这件事只有几位姐妹知晓,外人毫不知情。
“那顿悟能不能打破他体内的绝脉?”光幕内已是火红一片,陈瑜西看不清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好说,这种情况史无前例,谁都说不准。”安笑施道。
众人只能静观其变。
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当安弋从顿悟状态退出,顿觉全身上下说不出的轻松,眼前所见的一切都变得更加明朗,一些容易被忽视的细节也变得更加清晰。
“呃……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时间过去多久了,我们还在拍卖会吗?”
安弋一转身就看到雅阁内几双眼睛盯着自己,就好像自己是个脱光衣服的大姑娘。
“你刚才进去了一个很奇妙的状态,这种状态被称之为顿悟,你可能会觉得时间过去了很久,那时你在顿悟中产生的错觉,其实也没过多久。”安笑施道,“正好好戏要开始了,剩下的等回天宫再跟你细细道来。”
安笑施话音未落,随着拍卖会逐渐的持续到尾声,而场中气氛已经走向火爆,拍卖台上,美女拍卖师笑容满面,她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场中的几方势力,旋即招呼侍女从台下呈上一物。
拍卖场此时陷入片刻沸腾,有一道道炽热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侍女手中的物品。
美女拍卖师娇笑道:“接下来的拍卖品是这次拍卖会的压轴商品之一,想必有些贵客已经知晓此物的来历。”拍卖师顿了顿继续道,“那就是有关上古八脉剑修之一,诛天剑道的剑典残篇。”
“话不多说,现在开始拍卖此物,起拍价格,十万大灵石!”
“十五万大灵石。”
场中一名白衣剑客最先出声,借此彰显他对此物势在必得的决心。
“那是东洲郭家的青年才俊郭弈寒,没想到他会率先出价。”
“十六万!”对这诛天剑典残篇感兴趣的人明显不少,因此仅仅没过一会,就有人紧随其后。
雅阁内众人安静地坐在椅子中,听得那在耳边不断响起的递增价格,并没有打算立即出手,就像其他雅阁内的人,他们也没有参与其中,而是静静看着剑典价格逐步攀升。
拍卖场内此起彼伏的接连响起,仅仅一刻钟的时间,剑典残篇的价格便是由十六万递升到了四十八万。而当价格到了这一步时,喊价声明显变稀落了许多,毕竟四十八万大灵石,足够一个大型宗门好几年的支出了。
这种价格,对于很多人来说,有些过于庞大了。
“五十万!”上方的雅阁内终于有大佬出手了。
“开价的是剑阁的副阁主林澈。”安弋循声望去,刚才加价的声音正是从林澈在所在的雅阁内传出。
“剑阁作为正道五大超级势力之一,自然出得起这个价。”安笑施点头道。
“你剑阁好歹是正道五大顶尖势力之一,才加这么点着实说不过去呀。”一个阴测测的声音从一边的雅阁传出,“我出六十万。”
有人将这声音给认了出来:“听这声音,出价之人应该是太阴门的管元嘉,他在剑道上的造诣也颇为不俗,而且还是个大凶人,他也看上了这诛天剑典残篇。”
“管元嘉背后靠山是邪道的太阴门,那可是不下于剑阁的存在,惹不起惹不起。”
“太阴门,管元嘉……”
“呵呵,这诛天剑典我们明宗也很感兴趣,不如大家伙能否忍痛割爱,把这剑典让给我宁某人如何?”
就在大家以为林澈会继续加价时,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却是忽然响起,紧接着从西边一间雅阁走出一名天庭饱满,器宇轩昂的中年男人。
“不知宁宗主光临,招待不周之处还请见谅,如若宁宗主不嫌弃,拍卖会结束后,请到唐府稍做歇息,让我等一尽地主之谊。”拍卖师见宁致和现身拍卖会,这种大人物到来,商会竟然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只能说他们的工作出现了重大纰漏。
“好说,好说,我这次来天华城本就是临时起意,等拍卖会结束我定到府上讨杯茶喝。”宁致和他笑道:“这诛天剑典,我出七十万。”
“我说宁致和,你明宗有不弱于八脉剑修的明尊剑典,这诛天剑典你还消受得起吗?不怕贪多嚼不烂?”管元嘉出声道。
“有传闻明尊剑典早在百年前就不知所踪,导致明宗功法缺失,继而走向没落,如今都快要跌出正道五大势力之列了,眼下明宗宗主现身竞拍诛天剑典,我倒是有点相信那个传闻了。”场中众多坐席当中,有个邪道散修发声道,他的声音不加掩饰,在场皆又是身负修为之人,他的话自然被听得一清二楚。
“你胡说,诛天剑典落入你们这些邪人手里只会造成生灵涂炭,我爹出手那是为避免死亡事件发生。”宁致和身后走出一名亭亭玉立,五官格外精致的少女,她丝毫不惧那邪道之人阴森眼神,毅然反驳道。
“欣雨,你且退下,这不是你能说话的地方。”宁致和对女儿道。
“我出七十五万,宁宗主你家大业大,又何必与我等穷苦人争夺一本残缺不全的剑典呢?”又一间雅阁有人发声,他的声音嘶哑,犹如从墓地里爬出来的干尸一般。
听到这个声音,一直抱着看戏态度的安笑施有了正色,她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几个剑道大宗师要出手了。”
“三娘你认得这人?”安弋在一边问道。
“这人就是邪道排名第八的鬼剑老人,成名数百年的老不死了,老娘曾经闯荡邪魔角时与他有过一战,当时鬼剑老人已经达到剑道大宗师境界,我也只能跟他打个平手。”安笑施淡淡道,“不过鬼剑老人毕竟是老一辈的成名高手,当年与我交手时已快油尽灯枯,这些年他境界上若没有突破,恐时日不多了”
经过顿悟后安弋的感知力得到极大提升,他道:“那鬼剑老人声若游丝,怕是快不行了,所以才想得到诛天剑典一窥其中奥义,以寻找到一丝突破的契机。”
“不错,小弋儿分析得很到位。”安笑施熟媚的娇笑道。
郭家那位白衣剑客郭弈寒脸色有些不好看,他们郭家也很是垂涎那诛天剑典,这次他得到家族鼎力支持,拨出八十万大灵石参与竞拍,没曾想明宗和太阴门这等庞然大物出手如此阔绰,转眼把诛天剑典的价格抬到他能接受的极限了。
“八十万,若有人能出得起更高价,郭某也只好退出竞争了。”郭弈寒捏紧拳头,报出他能承受的最高价格。
“你郭家好歹是东洲排的上号的名门世家,想用八十万拍下诛天剑典简直痴心妄想。”管元嘉阴阳怪气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我就再加一万,八十一万!”
管元嘉此举其实也在试探郭弈寒的底线,看他还有没有能力加价。
“哼!”
见到有人加价,郭弈寒瞪了管元嘉所在雅阁一眼,也不等拍卖会结束,一挥衣袖愤然离去。
“年轻人,性子还是不够沉稳呐。”看着郭弈寒离去的身影,管元嘉阴笑道。
诛天剑典的竞争还在继续,一些藏在暗中的剑修也忍不住纷纷冒出头来,参与到竞拍当中。
最终,剑典被鬼剑老人以两百万大灵石的天价拍走。
“鬼剑老人自知大限将至,真是把全部身家都赌在诛天剑典之上了,他若是知道这二百万大灵石将为他人做嫁衣,怕不会气得当场吐血。”安笑施眸子里闪烁着狡黠,似在算计着什么。
“三娘你不是为这诛天剑典而来的吗?怎么眼睁睁看着鬼剑老人把剑典拍走,你看他已经去后台交接打算带着剑典跑路了。”安弋赶紧提醒道。
“你还不了解她呀,她其实压根就没打算花钱竞拍剑典,打算吃现成呢。”安雨婵出言道。
“果然最毒不过妇人心呐。”安弋明白了安笑施的想法,不由啧啧感叹。
“大人的事小孩别插嘴,你和肥炭先去西门坞,我们出去办点事随后就回。”安笑施吩咐道,也不等拍卖会结束,便和安雨婵悄然离去。
安笑施二人出了拍卖场,追踪鬼剑老人的气息一路行至天华城外,老远就看到一个佝偻的身影正在极速飞掠。
在他后方,远远吊着几十道人影,速度不快不慢,始终与鬼剑老人保持一定的距离。
见到这一幕,姐妹二人心中已然明了,安雨婵道:“看来不止一批人盯上了诛天剑典。”
“邪道中人,黑吃黑不是很常见么,他们只是忌惮鬼剑老人的实力,目前还在相互试探,但凡有一方率先出手,剩下的人就会一拥而上,群起而攻之。”安笑施曾去过邪魔角闯荡,深知邪道中人的行事风格。
“他们螳螂捕蝉,我们便做一次黄雀在后。”
“走吧,跟上去。”
郭弈寒愤然离场后,仍心心念念那诛天剑典,又听说诛天剑典被鬼剑老人拍走,心有不甘的他也一路尾随鬼剑老人。
就在他心里盘算着如何能从鬼剑老人手里夺得诛天剑典时,前方去路却是被两名绝色女子拦住。
“你们……”郭弈寒心生戒备,以为对方来者不善,可当看清二人面貌时,连忙抱拳道,“郭弈寒见过二位宫主。”
安雨婵颔首以示回应,她语气平静道:“前方路途凶险,你还是速速回去吧。”
“二宫主此话怎讲?”郭弈寒问。
安雨婵一眼看穿他的修为,道:“以你涅槃五阶境界,想去争夺鬼剑老人手上的诛天剑典,与送死无异,何况打那剑典主意之人,可不止你一个,他们的实力都超过你太多。”
郭弈寒明白安雨婵说的是事实,便苦笑着自嘲道:“是在下不自量力了,诛天剑典我不争也罢。”
“哼,算你识相。”安笑施丢下一句话,便和安雨婵追了上去。
看着两道远去的曼妙身姿,郭弈寒有些失神,脑海中浮现两位宫主的绝美风采,暗恨自己怎么没能多说上几句话。
两人劝退郭弈寒后,没追出几里,忽然感知前方灵力产生剧烈波动。
前方是一处山坳,里面有人几方人马正在围攻一个佝偻老者。
鬼剑老人手持一柄黑色古剑,漆黑的剑身挽出一朵诡异剑花,将两个冲过来的敌人一分为二,随后怪笑道:“就凭你们这群乌合之众想抢夺诛天剑典,也太不把老夫当回事了。”
围攻人群里有人朗声道:“鬼剑老人,你已近油尽灯枯,还有几年可活?不如把剑典让给年轻人,我们活得比你久,也更有机会参出剑典奥义。”
“你们既然打算向我出手,就没有想过会死在我的剑下?”鬼剑老人道。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还能杀光我们所有人不成?”说话的是某方势力的领头人,他向前迈出一步,丝毫不惧鬼剑老人散发的威压。
“墨九,就连你也来了,你难到不清楚同为剑道大宗师,其实也有强弱之分?”被称做墨九的人,虽然没以真实身份露面,但还是被鬼剑老人认了出来。
“你就觉得我一定比你弱?”
“老夫今日不想惹事,但也不怕事,你们一起上吧,不要浪费我的时间。”鬼剑老人身上涌出一股滔天气势,原本佝偻的身体似乎也挺拔了些。
“如你所愿!”
墨九一脚踏在地面上,激起无数碎石,衣袖一挥,一片灵光搧了出去,那些碎石,顿时蒙上了一层金属的光芒,如同流星划过。
围攻人群中另一名剑道大宗师使出一招万剑归一,一剑斩出,剑光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四分为八……一直化为了一千零二十四道剑影。
剑影汇聚成一片洪流,朝鬼剑老人冲击而去!
“华而不实!”
鬼剑老人手上长剑挥动,带出一道朴实无华的剑气,仅此一招就破尽他们的手段,将他们两人击退。
墨九和另一名大宗师同时败退,身体抛飞了百丈远,跌入了山体之中,撞出两个深坑来。
墨九的一条手臂差点被斩断,伤口露骨,抛出了一地的血,他艰难道:“怎么会这样,我也是剑道大宗师,怎么会连一招都接不住!”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一起上,他能以一敌二,还能以一敌十,以一敌百不成?”墨九朝手下大喊。
一众手下忌惮鬼剑老人的实力,但又不敢违抗命令,随即一拥而上。
鬼剑老人也不含糊,提剑杀至人群之中,犹如狼入羊群,顿时一片血肉飞舞,残肢断臂抛飞,人群中哀嚎此起彼伏。
等鬼剑老人解决一众喽啰后,那墨九和另一名剑道大宗师却不见人影,他们自知不敌,趁鬼剑老人乱战之际已逃之夭夭。
“嘎嘎,一群小娃娃不知天高地厚,真当老夫是软柿子不成。”鬼剑老人口喘粗气,抖掉剑上血迹,看着遍地残尸自语道。
“呵呵,鬼剑老人你已经老了,解决几个臭鱼烂虾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威风不比当年了呀,真是可悲。”
娇俏灵动的轻笑声突然响起,鬼剑老人闻声色变,抬头看向立于天空之上,对所有男性极具诱惑力的两道倩影,眼神充满忌惮:“堂堂云上天宫宫主,莫非也要抢劫我这个糟老头子?”
“天材地宝,有缘者得之,本宫与诛天剑典有大因缘,所以只好亲自来取了。”安笑施一本正经,竟将拦路抢劫说得如此清新脱俗。
鬼剑老人布满皱纹的老脸忍不住抽搐,他道:“诛天剑典对于剑修来说乃是无上宝典,老夫岂会轻易让人。”
“早年你我曾交过手,那时你便不能奈何得了本宫,而现在,本宫实力已今非昔比,你却血气衰竭,无所寸进,你凭什么抗衡本宫?”安笑施道。
鬼剑老人眉头紧锁,到了他这般年纪,体内血气衰退,若不寻求突破之法,等待他的只有老死,诛天剑典就是他的救命稻草,说什么也不能交出来。
这时安笑施又说:“你竞拍诛天剑典,无非是想在寿元耗尽前搏那最后一丝突破机会,可你有没有想过,若不交出剑典,今日便会陨落在这无名山坳当中?”
鬼剑老人双眼微眯:“三宫主是在威胁老夫?”
“本宫如今想杀你绝非难事,念在你是剑道老前辈,本宫可以与你做一桩交换。”
“什么交换?”
“一枚延年丹换你手中的诛天剑典残篇,此丹可延续修士二十年寿命,二十年内若你的境界不能有所突破,那只能说明你命该如此。”安笑施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个玉瓶,拿在手里摇了摇。
用诛天剑典这等无上宝典换取二十年寿命,并不算一桩平等交易,但鬼剑老人寿元将尽,迫切需要延年丹续命。像他这种叱咤风云数百年的人物,越是接近生命尽头,就越怕死。
只见鬼剑老人沉吟了片刻,最终咬牙从储物戒中取出诛天剑典抛给安笑施,旋即安笑施也将延年丹丢给鬼剑老人。
鬼剑老人接过玉瓶便连忙打开,瞬间一股浓郁丹气扑面而来。
验得是真品,鬼剑老人小心翼翼收好延年丹,抱拳道:“既然如此,两位宫主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鬼剑老人拔地而起,化为一道流光掠向远方。
“没想到你会用延年丹跟鬼剑老人做交换,我还以为你打算直接动手呢。”一旁的安雨婵轻笑道。
“能不动手岂不是更好不过。”安笑施收起诛天剑典,旋即脸色一变,冲着不远处树林说道,“一群毛贼,你们还要躲藏到什么时候?”
安雨婵也看向树林,只见毕奇志和他师叔司浩从林内走出。
他们从天华城一路尾随而至,一直躲在暗中观察,不料两位宫主其实早就发现他们的存在,只是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
现在诛天剑典到手,安笑施便回过头来对付他们。
安笑施也是认出毕奇志,她秀眉一挑道:“上次放了你们一马,还敢自己送上门来,你们也想抢夺诛天剑典?”
“非也,非也,我们对诛天剑典不感兴趣,而是……”司浩一双淫邪双目在两位宫主曼妙迷人的曲致娇躯上来回扫视,他舔舔嘴道,“打算抢人。”
“就凭你涅槃境修为?狂妄!”
安雨婵对司浩的眼神很是反感,玉手之上灵气翻涌,旋即一道锐利的光华将司浩二人包裹。
司浩和毕奇志顿觉身体一沉,头皮都要被这一股力量给压痛,有一种脑袋都要碎裂的感觉。
“嗡~”
周遭空间产生一圈圈波动,安雨婵打出的光华未能接触到司浩二人,便被一点点蚕食。
“暗中还有人!”安笑施唤出灵剑,朝虚空一斩,隐匿在暗中的纪老被一剑逼出。
“先斩了你这个藏头藏尾的老家伙。”
安笑施提剑杀至,一个刹那连出斩三剑,剑剑致命。
纪老自知不是安笑施的对手,身形一晃再次隐匿,虚空中伸出无数条锁链欲要禁锢安笑施,却见刺眼的剑芒一闪的,随后锁链便纷纷断裂。
“纪老支撑不了多久,赶紧动手!”司浩说完,周身夹杂劲风掠向安雨婵。
安雨婵见状,娇躯上灵光一涨,在指尖处形成伸缩不定的利芒,席卷向司浩。
司浩身形也是在此时暴掠而出,手臂挥动,衣袖里洒出大片无色烟雾,随后连忙暴退。
安雨婵射出的灵芒忽的产生略微阻塞感,但仍去势不减,击中司浩的胸膛。
“噗……”
司浩张嘴喷出一口鲜血,不过好在安雨婵吸入神仙沉沦散,攻势有所削减,否则硬受这一击,司浩必死无疑。
司浩抹去嘴角血迹,有些得意的盯着安雨婵道:“美人儿,是不是觉得浑身无力,体内灵力正在消失,心头似有火烧?”
“你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根本奈何不了本宫!”安雨婵面色冰冷,云袖裹挟灵光,如一道洪浪席卷而来。
“不可能,你怎么还能运转灵力!”
司浩根本来不及震惊,转瞬便被一招击毙。
“师叔!”
眼见司浩毙命,另一边安笑施也解决了纪老,毕奇志顿感不妙,他们自以为有神仙沉沦散在手,就可以轻松拿下羽化境强者,根本没料到神仙沉沦散竟没有发挥作用!
毕奇志顾不得其他,直接以寿元为代价发动秘术,施展疾速逃离此地。
安笑施看了眼已经逃远的毕奇志,提剑来到安雨婵旁边,见她神情有些许异样,似在极力忍耐什么,关心道:“二姐,你没事吧?”
在与司浩交手之时,安雨婵察觉有一股无形无质的诡异烟雾在侵蚀自己的身体,致使灵力运转涩滞。她欲将那股烟雾驱逐,却发现那诡异烟雾连灵力都能腐蚀,并开始缓缓影响她的思维,甚至使她的身体都变得有些敏感火热。
好在安雨婵修为足够强大,那诡异烟雾短时间内不足以造成影响,便以深厚的修为将其强行压制,打算回到天宫再将其化解掉
“并无大碍,只是些不入流的手段,没什么影响!”安雨婵呼出一口热气,一如往常那般高贵与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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