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纯绿不两立 第一百一十一章 “妈妈只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长大,结婚、生子,过上普通人的生活,这么一点点简单的愿望,你都不能满足妈妈吗?你真的想要一辈子缩头缩脑、躲躲藏藏吗?” “为什么要躲躲藏藏?妈妈又没有见不得人!” 我不服气地争辩着,为妈妈的不自信打抱不平。 “妈妈当然没有见不得人!” 妈妈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但你要想把妈妈当成那啥,还真就见不得人了。” “人这一生这么短暂,为什么我们要在意别人的眼光,不能选择自己的活法呢?” “妈妈当然支持你活出自己的个性!可你选的这条路是通往无底深渊的话,那就不行!” “谁规定和妈妈在一起就没有未来了!哪条法律上有写着吗?!” 我有些激动,声音不由得加大了几分,妈妈反倒是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主场一般,智珠在握,十分平静。 “法律是道德的底线,而道德,是要靠我们自己去遵守的!你可以高调地宣布弭花花是你的女朋友,可你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妈妈是我的女朋友吗? 我知道你可能想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秘而不宣不就万事大吉了?可活得像下水道的老鼠一样偷偷摸摸,这就是你想要的活法吗? 退一万步来讲,即便这就是你迄今为止,短暂的人生里最大的追求,可你想过没有,妈妈同样也要跟着你担惊受怕,惶惶不可终日,生怕哪天的头版头条就是咱们母子俩的照片! 即便如此,你还想要妈妈做你的女朋友吗?这就是你所谓的,对妈妈的爱吗?会不会太过自私了呢?” 我如遭雷击,一下子泄了气,没想到一直被我牵着鼻子走的妈妈,突然就跟获得了系统的指点一般,变得这么犀利。 是啊,我真的能那么自私,让我的所爱也背负起不伦的骂名吗? 如果我真的爱妈妈,那就不会亲手将妈妈推入深渊;如果我只是对妈妈有着肉体上的欲望,又怎么理直气壮地去告诉妈妈我爱她? 局面似乎已经陷入了无解的境地。 眼见我已经萎了,妈妈乘胜追击道: “小亮,你现在对妈妈的...感情,只不过是你青春期发育时,精力过剩带来的副作用罢了。一旦你度过了这个时期,你自己都会觉得曾经的你多么的荒唐可笑,甚至庆幸自己没有真的和妈妈踏出那一步。 妈妈从来都是和你以朋友相处,所以妈妈并不是站在一个大人的角度在批判你什么,对于母亲的依恋几乎是每个男孩子的必经之路,程度的深浅罢了。 妈妈不会去责怪你,你的恋母情结会演变到如今的地步,妈妈自己也有一定的责任,而且妈妈也知道这种情结非一日而就,要想让你瞬间改变想法,那也不符合守恒定律。 但妈妈要你从今天开始,不要再胡思乱想,重新将妈妈当成妈妈,妈妈也会注意和你相处时的分寸,陪你一起慢慢纠正,趁着为时不晚,好吗?” 妈妈期待而又自信地看着我,仿佛已经投出了绝杀的三分,双手离开了键盘。 “那,您就不怕我在荷尔蒙的作用下学坏吗?不怕我忍不住青春期的躁动,去找那些..你懂得...” 我垂死挣扎着,不知道该如何破解眼前的困境。 “我才不懂好吗!” 妈妈瞪了我一眼说道:“不过我一点也不怕!你是我赵晓云的儿子,就算你真的去找那些我不懂得,妈妈也相信你会保护好自己。” 面对妈妈的信任,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重点难道不是应该第一时间阻止我去鬼混啊! 连小说里最常用的手段也失去了应有的作用,我和妈妈的处境不知不觉间掉了个头,现在轮到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要我就这么放弃妈妈,那是不可能的,别说我身上还有个定时炸弹了。 可我又无法自圆其说,证明我对妈妈的爱,若是我执拗地想要和妈妈产生超出母子之外的情感,就会产生爱与欲的悖论。 如果说我对妈妈的爱是纯粹的话,那么我就不应该将原本行走于阳光之下的妈妈,拖进深渊。本本分分地扮演好儿子的身份,将这份畸恋深埋于心底,才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可如果只是肉体上的欲望,那么我的这份爱就变得低级而可笑,正应了妈妈的那句话,不过只是一个毛头小子青春期的躁动而已,所谓的爱,不攻自破。 我不由得有些叹服,不愧是混迹职场的老油条,我一厢情愿地认为一切尽在我的掌握,妈妈一直在被我牵着鼻子走,没想到妈妈谈笑间就将了我一军,难道妈妈之前的表现,只是在扮猪吃老虎吗? 此刻我才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天真,我不过才活了十五个年头,掐头去尾,能有个五年的人生阅历已经不得了了,放到社会上如蹒跚幼崽的我,就妄想将在职场称王称霸多年的大魔王玩弄于股掌之间,到底是谁给我的勇气?小白毛吗? 妈妈一直不屑于与我玩什么阴谋诡计,从来都是以一根皮带,物理征服与我,原来是她老人家懒得和我玩过家家吗?我多么希望妈妈是不谙世事的家庭主妇,好歹先让我把鸡儿亮出来,再反抗不迟嘛... 我有些沮丧,没想到我和妈妈的等级差距如此之大,看着她志得意满的神情,我忽然灵光一闪,妈妈的逻辑并不是没有破绽的,而是我忽略了矛盾的根源! 如果我真的爱妈妈,就不该将这份爱表现出来;可,如果妈妈也爱上了我呢? 妈妈以爱的角度来堵我的嘴,这同样就是我的突破口啊! 若是妈妈同样也爱上了我,那么不就不存在妈妈单方面受我牵累的问题,而是两个真心相爱的人,心甘情愿地共同保守着他们爱的秘密。 困扰我的难题非但不再和我对妈妈的爱是否纯粹有关,反而会证明我和妈妈远比一般的情侣爱得更加的真挚深沉、无可挑剔。 我的嘴角逐渐上扬,形式要反转了,欧嘎桑! “你,你笑什么?” 妈妈眉头微蹙,自信的表情在我诡异的笑容面前逐渐崩塌,变得紧张了起来。 “您说的没错,如果说只是我单方面强迫您接受我的爱,那的确是太过自私了,但,您要是也爱上我了呢?” “哈哈哈哈...” 妈妈笑得弯下了腰,拍着自己的腿,原本还以为我憋着什么大招,结果就这? 很快,妈妈就在我平静地凝视下止住了笑声,她刻意避开了我的目光,淡淡地说道: “如果你指的是男女之间的爱,那么不可能的。” 我不慌不忙地追问着:“为什么?我想知道真正的原因,而不是为了我前途之类的场面话。” “因为我们是母子!因为我是你妈啊!这还不够吗?!” 妈妈提高了音调,仿佛有些不能理解为什么我就能无视这么直观的事实。 “那妈妈您觉得我不如爸爸吗?” “你比你爸强一百倍!一千倍!” 提到爸爸,妈妈变得有些激动,呼气都粗重了起来。 “那么妈妈既然曾经能爱上爸爸,为什么就不能爱上比他强一百倍的我?也是,我现在只是一个躺在床上的废人而已,连生活都不能自理,怎么可能让优秀的妈妈爱上我...” 我刻意将重点往我的身体上引,妈妈最怕的就是我会自暴自弃,从此一蹶不振。虽然是下下之策,虽然可能会让妈妈伤心难过,但面对道行远高于我的妈妈,我也只能依托有利地形,和妈妈展开拉锯战了。 “这和你的身体情况有一毛钱的关系吗?!你不要避重就轻,混淆视听!” 妈妈眼圈微红,声音有些颤抖,带上了几分怒气。 “真的一点也没有吗?” “你非得惹妈妈生气是不是?!你明知道妈妈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你,你就故意说这些混账话惹妈妈伤心吗?!” 妈妈说着说着,哽咽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妈妈,我不是有意的!” 看到妈妈的眼圈真的红了,我急忙道歉着。 然而我越哄,妈妈反而抽抽噎噎得愈发厉害,眼看就要收不住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 “妈您别这样,我看着心里难受,我错了好吗?我不是故意的...” “那你还听妈妈的话吗?..” 妈妈压低着脑袋,声音低沉,俏丽的脸蛋隐藏于阴影之下。 “听听听,我什么都听您的还不行吗!....” 妈妈的嘴角微微勾起,醉人的小酒窝浮现了出来,我心里一声冷笑,话锋一转: “只要妈妈愿意当我女朋友,您的每一句话,就是我的圣旨!” “你!” 妈妈一下子抬起了头,恼怒地瞪着我,那副泫然欲泣的架势早已消失不见。 呵呵,我和妈妈交锋这么多年,妈妈每次说不过我时就用这招诓我当牛做马,还美其名曰是我自愿的,分文不给。 上了这么多年的当,我岂能还不了解妈妈的三板斧?这就是您当年赖掉我两块五的报应啊!哈哈哈哈~ “你就气我吧!你不怕我随便找个人嫁了一了百了?!” “我一点也不怕!你是我赵亮的妈妈,就算你真的去找人随便嫁了,儿子也相信您会擦亮眼睛,保护好自己!” “你!你!你!...” 妈妈有些气结,说话都不利索了,妈妈要是真的受得了其他的男人,早就在我觉醒本我之前,就给我找了后爸了。 “唉,妈妈,大家为什么不坦诚的面对自己的情感呢?您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您,就算我的这份情感得不到您的认可,我也会在您身边赖上一辈子的。” “不行!等你十八岁了,就给老娘滚出去上大学,再也不要回来了!” “您舍得吗?” 妈妈撅起了嘴,恨声说道:“有什么舍不得的,我舍不得的是那个乖巧听话的好孩子,而不是惦记自己亲妈的坏孩子!” “啊,既然这样,那我也不要接受什么治疗了!就这么躺着过一辈子也挺好的,到时候妈妈随便给我租个小单间,我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搬出去自生自灭;要是您什么时候寂寞了,想我了,就拿个果篮过来看看我,啊不,我建议您还是拿个花圈来比较省事。您放心,我一个人也能照顾好自己的!” “你这叫我放哪门子的心!别犯浑啊,该配合治疗咱就配合治疗,这可不是能开玩笑的!” 妈妈紧张了起来,生怕我倔劲上头,真的抗拒治疗了。 “哼,我才没有开玩笑!反正妈妈又不想要我了,没妈的孩子像颗草!我是站着还是躺着有什么区别吗?” “你这孩子!” 妈妈生气道:“读了这么多年书,都读到哪里去了?!我是你妈,你是我儿子,你就真的一点礼法也不顾了吗?!” “我才不想要什么狗屁礼法,我只想要妈妈!如果没有妈妈,那我的人生也就失去了意义,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人间不值得!” 我刻意说着最丧气的话,虽然很不想使用这么下作的手段,但形势所迫,我不得不将话题引导到妈妈最不希望看到的局面,破而后立。 “你就这点出息吗?!妈妈经历了鬼门关才有了你,你却跟我说人间不值得?” 妈妈气得咬牙切齿,却是不敢再刺激我了,语气一下子软了下来:“你别说气话,蝼蚁尚且偷生,什么事情都得先活着才能有希望!” 我目前的心境是妈妈最担心的问题,也是她能一直和我动口而不是动手的根源之一。 我抓住妈妈的话脚,急忙说道:“那妈妈和我,也是有希望的吗?” 妈妈神色一僵,张了张嘴,再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我深知一口吃不成个胖子,逼得太紧只会适得其反,连忙趁热打铁道:“我不是想拿自己的身体去要挟妈妈什么,只不过是想要一个公平的机会,一个能抛去儿子这层身份,追求妈妈的机会!不亲自试试的话,我怎么会死心呢?” 妈妈眼前一亮,说道:“你说,你只是想要追我?然后就不会再胡思乱想,积极配合治疗了吗?那要是没追到怎么算?” 妈妈终于松口了!!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入了我的坑,这辈子都别想跑了。 我克制着狂喜的心情,尽可能平静地说道:“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好好的配合治疗。” “你说的追求,是指正常男生追求女生的那种,而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方式吧?” “是的。” 妈妈思索了片刻,生怕落入了我的陷阱,又补充道:“期限呢?总不能又是追着我一辈子吧!” “期限的话,就到这个暑假结束!如果到时候妈妈还是没能接受我,我就放弃一切其他的想法。当然,您依旧是我最爱的人,但我也会按照您的期望,结婚、生子,过上普通人的生活。” “那‘没能接受’的标准,又是什么呢?” 妈妈多年的职场生涯积累下的阅历还真不可小觑,十分的谨慎,滴水不漏。 “您还真是一点都没考虑过接受我呢...” 我苦笑一声,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只要当您说出‘这个世界没有光了’,我就认输。” 妈妈在听到这个弃权的约定后有些出神,愣愣地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神里是我看不懂的波动。 等了小半天,妈妈还是保持着元神出窍的状态,我试探的喊了声:“妈?” “好,一言为定!只要你积极配合治疗,妈妈就答应你!” 妈妈仿佛被吓了一跳,浑身抖了一下,但终于是点头了。 我激动的都快脑溢血了,没想到我真的能绝地反击,逆境翻盘! 在这个前提条件之下,另一个问题自然而然地冒了出来,我期待的看着妈妈,颤声问道:“那那那...要是追...追到了...能嘿嘿嘿吗?..” “嘿你个大头鬼!” 妈妈的脸倒是黑了下来,卷着一大坨面条的筷子猛地插进了我的嘴里,差点直接给我安排了次深喉。 这次得晚饭吃的一波三折,我和妈妈光是斗智斗勇就耗去了大半天,吃完饭基本就衔接上睡觉的环节了。 妈妈出乎意料地还是选择了和我共睡一张床,不过搂着我睡觉这种福利是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米八的床上多了条由床单筑起的三八线。 “妈,干嘛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床本来就不大...” 我现在就剩一个脑袋加两条胳膊还能勉强动弹,也不知道妈妈在防我什么。 “哦,那我上你姨那屋挤挤吧。” 妈妈起身欲走,小脾气爆的不得了。 “搞搞搞!您爱怎么搞,就怎么搞!全听您的。” 我连忙拉住了妈妈,经过晚上一役后,妈妈不可避免地对我冷淡了许多,想来就是所谓的保持距离吧。 然而我感觉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针对我。 我原本只是想按住妈妈的肩膀,可我忽略了自己的身体已经动不了的事实,这一伸手,刚好与妈妈的肩膀擦肩而过,指尖感受着妈妈棉质睡衣的舒适,随着妈妈起身的动作,一路下滑,就像跌下悬崖的人本能地会伸手去抓崖壁凸起的树啊,草啊.... 草!!! 我伸出去的手顺着妈妈背部的曲线,抓住了妈妈胸罩后背带的连接点。 “啪嗒” 纽扣崩开的声音并不算响亮,在我听来,就像是死神趴在我耳边轻声呢喃着:死吧!死吧!死吧!... 妈妈胸罩的搭扣应声而开,时间仿佛在这一瞬间静止。 我能清晰的看到原本位于妈妈背后,呈一条直线横跨妈妈玉背的后背带分道扬镳,往一旁弹了开来。 “赵亮!你想死是吗?!!” 妈妈在片刻的错愕之后,连忙隔着睡衣捂住了自己即将脱落的胸罩,发出了一声惊天的怒吼。 “我..我..我..我不是故意....唔..” 我高举着双手,慌乱地进行着苍白而无力的解释。 妈妈小脸羞的通红,再加上她坐在床上,身上盖着薄毯,双手紧紧捂着胸口的姿势,配合一副羞愤欲死的表情,倒真的有点像是事后的样子。 我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点猪哥笑,没想到却成了压到骆驼的最后一颗稻草。 妈妈目光一冷,猛地翻身骑在了我身上,拿起自己的枕头,闷在了我的脸上。 刚刚才和我进行了就‘恋母’这一事项的谈判,划分了细则,然而转眼就被我单手解了胸罩,妈妈怎么能受得了这种挑衅? 不知道是恼羞成怒,还是妈妈真的动了大义灭亲的念头,妈妈下手没轻没重的,我是真的感觉到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生命的火苗岌岌可危。 我被枕头捂着说不出话来,双手胡乱地在半空中挥舞着。 妈妈就骑在我的胸口处,离我并不是太远,弥留之际,我的眼前出现了几种选项:揪头发、扣眼珠、插鼻孔.. 且不说这些手段对于女生来说太过没品,我也不舍得对妈妈这么做。 挣扎间,我的手背碰到了一团柔软至极的温香软玉,好歹我也不是初哥了,自然明白是这什么。 由于妈妈此时双手压着枕头的姿势,失去了支撑的胸罩自然不可能无视重力保护着妈妈的胸脯,早早就掉了下来,只是被妈妈的睡衣兜住了。许是妈妈太过于激动,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玉兔被我的手碰到了。 意识正在一点点的脱离我的身体,强烈的求生本能促使着我双手齐出,使出一记龙爪手,一把抓在了妈妈毫无防备的两颗巨乳之上,隔着单薄的睡衣我都能感觉到妈妈胸前软肉的细腻与饱满。 妈妈的一对乳瓜大而挺、圆而润,柔软中又不失弹性,实为胸脯界的霸主,其夸张的规模差点让我的大手都把握不住。 在我大力地抓握之下,五指深深地陷进了妈妈软嫩的乳肉之中,不知道是不是我精神亢奋下的错觉,掌心处只觉得被两颗硬挺的小樱桃摩擦着,直痒到我的心里去了。 这辈子,值了啊! “啊~” 妈妈猝不及防下被我偷袭得手,娇呼一声,触电般松开了手,连连后退着,差点就要摔到床下,丰腴挺翘的胸脯急剧的起伏着,呼吸变得粗重而短促,铁青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耳根子都已经红透了,择人而噬的目光锁定在我身上。 胸罩在这一番剧烈的动作之下早已滑落,掉在了腹部的位置。贴身的睡衣完美地呈现出妈妈胸部的形状,宛如天上的玉兔儿下凡,蜷缩在妈妈的胸前。 即便失去了胸罩的支撑塑形,妈妈的胸脯也在骄傲的对抗着地心引力,丝毫没有下垂的意思。 然而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妈妈圆心处凸起的两粒小樱桃来得引人注目。 刚才居然不是我的错觉! 如果小黄书诚不欺我,妈妈居然兴奋了?! 不知是不是妈妈独守空闺太久,还是因为那个人是我的缘故。 仅仅是被我粗暴地抓了一下乳房,妈妈的两颗乳头就充血站了起来,顶起了单薄的睡衣,骄傲的展现在我的面前。 如此诱人的一幕害得我口干舌燥,下意识的吞咽着口水。 妈妈刚要开口训斥,察觉到我异样的目光,低头看了看,又是一声惊叫,连忙双手护在了胸前,挡住了旖旎的风景,小脸滚烫地都快冒烟了。 我讪讪的笑了笑,说到底也不能全赖我,不过在妈妈愈发阴沉的注视下,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我还是歪过了脑袋,不再直勾勾地盯着妈妈的胸脯,乖乖闭上眼睛装死。 妈妈连做了几个深呼吸,这才压下了狂涌而上的杀气,小心翼翼地挪到了床下,坐在木质的地板上,背对着我淅淅索索的整理了半天,起身出去了。 我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将双手盖在脸上,贪婪地嗅着手上残余的奶香,回忆着幼时的味道。 妈妈估计是投奔大姨去了,今晚怕是得独守空房了。 然而万万没想到,妈妈过了一会儿居然又回来了,一进门她就看见我将脸埋在刚刚抓过她乳房的手上,像个痴汉一般疯狂的对着自己的手掌又吸又舔,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的情绪差点又要爆炸了。 我怎么知道妈妈只是虚晃一枪?刚刚发生的事情我以为妈妈起码要将我打入冷宫几天,这下被妈妈逮了个正着,我高大的形象可能要毁于一旦了。 妈妈铁青着脸,一把关上了灯,躺到床上侧对着我。 虽然场面一度很尴尬,几乎可以媲美社死现场,不过我还是很开心的,妈妈还说舍得让我走,明明让我一个人睡一晚都不放心。 能让妈妈如此牵肠挂肚的人,舍我其谁? 我丝毫没有睡意,哪个人刚刚摸了自己女神的奶子还能安稳睡着的,我敬你是条汉子! 妈妈的呼吸声虽然很平缓,但她肯定也还没睡着,我将双手枕在脑后,盯着天花板,轻声说道: “妈,您睡了吗?” “死了!” “刚才...” “别说了!” “我不是...” “闭嘴!” 妈妈的语气十分的不耐烦和暴躁,这是她在排位十连跪的时候才有可能出现的症状,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冷处理,让妈妈自己静静就好了。 可我的心情实在太过激动,就是忍不住想要找妈妈搭话,那种悸动的感觉,哪怕是我把鸡巴都插进了大姨的体内,都没有如此这般强烈。 在我不懈的努力之下,妈妈终于不再是一味地试图让我安静,然而不管我怎么找话题,妈妈的回答范围就只是在嗯、啊、哦中随机挑选,后来更是直接不理会我的聒噪,不知道睡没睡着,反正是连一个字的应付都没有了。 即便如此,我还是坚持去骚扰妈妈。 俗话说,男追女,要得不就是锲而不舍嘛。 直到妈妈再次抱起枕头就要走,我这才悻悻地闭上了嘴巴,不敢再造次,老老实实地数起了绵羊。 第一百一十三章 失去了欲望之后,或者说,失去了发泄欲望的能力后,我反而睡得格外的香甜,被失眠所困扰的朋友们可以试试根除胯下的万恶之源,非常的合理。 一夜无梦,我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当然,现在已经没有天亮这个概念了。 话说我多久没有做过梦了? 妈妈罕见地还没有起床,仍旧睡得十分香甜,昨晚对于她来说,恐怕也是个不眠之夜。 形同虚设的三八线早就被妈妈自己推翻了,一双修长的玉腿横跨在我的身上,整人几乎倾斜了九十度。 宽松的上衣在重力的作用下滑到了胸口处,露出一大截白皙柔腻的腰肢,甚至隐隐可以窥见乳峰的边缘。 即使是隔着毫无情趣的全包式胸罩,还是看得我浑身发热、口干舌燥。 虽然这个身,如今只剩下了一颗脑袋和左右护法。 难怪妈妈更加青睐老土的睡衣和睡裤,要是睡裙的话,妈妈这会儿怕是多了条围脖,仅剩下内衣还忠心耿耿地罩在自己身上了。 身残志坚的我怎么可能放过这种机会? 我撑着身子艰难地坐了起来。 伸手帮妈妈整理着衣服。 你以为我想要做什么? 本少爷四大皆空,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我对妈妈的爱,发乎情、止乎礼,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 没有了尘根的烦恼,我只觉得整个人都升华了一个境界,即便现在扛起戒色吧吧主的重任都绰绰有余。 回头想想以前被硬挺的胯下折磨的时候,居然是那么的幼稚可笑,没想到人类的大脑这么精妙的器官,居然会被小小的十八厘米左右,受尽那相思之苦,何必呢? 建议为情所困的骚年们,割以永治,不灵找我,阿弥陀佛。 不料,原本的善举,却又阴差阳错的成为了我污点。 妈妈的上衣被她自己压在了身下,轻易提不起来。 我又没想行猥亵之事,光明正大的,自然不会心虚,也就没有考虑会不会惊醒妈妈,大刺刺地一拉,就将妈妈的衣服拽了出来。 妈妈的眉头皱了皱,缓缓睁开了双眼。 此时我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甚至朝着妈妈邀功似的笑了笑。 俗话说君子坦蛋蛋、小人藏鸡鸡。我的心里光明磊落、毫无杂念,干净的犹如孩童一般,自然而然地认为我的行为没有什么不妥,需要像被抓包的犯人一样遮遮掩掩。 可在妈妈的眼里看来,有着严重恋母倾向的我,趁她睡着的时候,掀起了她的上衣,不知意欲何为。 所有的书友都可以为我作证,我只是想做个好人啊! 我捂着留下了五道指印的左脸愤懑地躺在床上,所以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呢! 妈妈轻轻敲了敲门,端着食物走了进来,坐在床边,歉意的问道:“还疼吗?” 我不理会妈妈温柔的声音,赌气似的把头扭到了一边。 “好啦,这么小心眼子,刚刚那一幕,任谁都会误会的好不好!” 妈妈同样也是觉得十分委屈,又不是她一个人的错。 “您就是不相信我,才会有这种误会!” 我直视着妈妈的眼睛,酝酿着泪光。 “妈妈怎么会不相信你呢?!你可是我的儿子!是妈妈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毫无保留去相信的人了!!!” “那你把支付宝的密码告诉我。” “信任也有很多种形式啦...” “哼!不吃了,我没胃口!” “听话,等下要凉了。” “就不!” “别耍小性子了,现在食物这么珍贵,多少人想吃还没有,又不是在家里!” 妈妈的声音沉了下来,似乎对我的耐心差了许多。 “不想吃!” “1!...2!....” 妈妈动用了死亡阶乘,不过我也不是吓大的,丝毫不为所动。 “打死我也不吃!除非...” 哼哼,不付出点代价就想萌混过关?没门! 虽然十分任性,但我还是决定趁机松松妈妈的防线,不过我也不好再像之前那般明目张胆地要求妈妈的么么哒,毕竟大家昨天才制定了君子协议,虽然我有着身体作为尚方宝剑,可我自己给自己套上了剑鞘,属实不知道是一步好棋还是臭棋了。 妈妈的神色阴晴不定,窗户纸捅破之前和之后的吻,其蕴含的意义天差地别。 若是能逼得妈妈在和我明牌之后主动献上香吻,哪怕是任何方式的妥协,我基本上就可以宣告游戏结束了。 只要开了这个头,剩下的就交给时间了。 正当我以为妈妈怎么着也该让步的时候,妈妈忽地换上了一副哄小孩的口吻,轻声说道:“呐,你就打算这么追我的吗?妈妈可是要扣你的分喽~” “什么分???” 我一个激灵,忙不迭从床上撑起了身子,妈妈的声音不大,却一下子抓住了我所有的注意力。 妈妈得意地抱着胳膊,老神在在地倚在靠背上,一脸你懂得的高深莫测的样子,神秘兮兮的,不肯再多说什么。 我盯着妈妈百看不腻的美颜,权衡许久,最终只得乖乖地吃起了饭。 所谓的分,虽然我不知道其含义,但顾名思义,不会是妈妈给我量身设立了什么考核,以便在协议截止的时候一项项列举出来,让我输得明明白白、彻彻底底,防止我再钻空子纠缠不休? 想来还是当一个儿子好,只要我铁了心玩赖的,妈妈就完全拿我没有办法。 儿子的这层身份,既是我的矛,也是我的盾。进可攻、退可守。 可一旦和妈妈站到了同一条水平线上,我最大的阻碍,同时也是我最大的优势,消失了。 本以为和妈妈摊牌后,我们的关系会突飞猛进,快进到嗯嗯啊啊指日可待,没想到结果反倒是成了妈妈掣肘我的手段。 我忽然惊觉有种掉陷阱的感觉。 如果说我不提出那个以男人的身份追求妈妈的协定,硬是逼着她放弃底线,妈妈也拿我毫无办法,能不能成功另说,可主导权依旧在我的手中;然而看似是我好不容易绞尽脑汁,七拐八绕才促成的这个结果,主动权反而是交到了妈妈的手里。 细思极恐啊.. 不会我才是那个在妈妈挖的坑里面埋头猛钻的傻狍子吧.. 我惊出了一声冷汗,嘴里的烤红薯一下子不香了。 不会的不会的... 妈妈是那种什么情绪都藏不住的人,怎么会有那么深的城府? 可,那是妈妈在我面前卸下所有伪装时的样子,我完全没有见识过进入战斗状态时的妈妈... 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表情,云淡风轻,一副稳坐泰山的架势,我的死穴和命脉,已经完全被妈妈拿捏在手里了。 我原本以为妈妈之所以会答应我的条件,前提是她有着随时可以选择放弃的权力,打着等我们脱困后,身体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再断然拒绝我的小算盘;而我的底气,则是妈妈即将跌破危险线的亲情值,到时候我可是会直接亮剑,不会再跟妈妈先礼后兵了。 一切的目的,都只是为了拖延时间,而妈妈同样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们一拍即合,共同促成了这个制约双方的缓兵之计——我没法再强迫让妈妈做出越线的举动,毕竟这就不叫所谓的追求了;妈妈需要永绝后患,也不能直接掐死我偏离轨道的情感,否则容易让我起了逆反心理,生出不可控的变数。 然而现在看来,形式不容乐观。 妈妈没有如我所料般对这个荒唐的协议避如蛇蝎,提也不好意思提,反而是大大方方地拿来当成了她的王牌,将我治的死死的。 起先我还担心忘记和妈妈约定不能将此事透露给第三方,要是妈妈去找大姨商量,被大姨趁机灌输了那一套恋母的理论,我长时间磨下来的数据很可能毁于一旦。 不过现在看来,妈妈根本就不需要大姨的帮助,一个人就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赵家的女人都是如此可怕的吗? 这顿饭吃得食之无味,妈妈哼着小调端着餐盘走后,很久都没有再回来。 我躺在床上郁闷地思索着对策,要是一直被妈妈限制着行动,那我的回乡计划怕是真的要破产了。 可如何主动出击的同时,又能绕开妈妈的挡箭牌? 现阶段要打开妈妈的心防,居然比之前藏于暗处之时更加的困难,要是能借助外力,逼得妈妈自己走出龟壳的话... 我的脑海里居然浮现出了大姨那张冷冰冰的脸。 第一百一十四章 大姨这把双刃剑,同样也有可能成为我的助力。 原本我和大姨就达成了互助小组,后来因为丘陵村之旅而耽搁了,期间又发生了许许多多不可抗力的事情,我和大姨的关系也因此突破了零距离,同时也被逼到了濒临破碎的边缘,再去找大姨帮忙,怕是龟头都要被捏爆了。 不过奇怪的是,昨天中午的时候,大姨对我的好感度突然上涨了五点,明明她人都不在房间之内,属实是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但白捡的便宜谁能不喜欢呢? 如果说要先拿下大姨,再借助大姨的帮助去攻略妈妈,此道之难,不亚于国足冲进了世界杯。 咦? 我忽然就来了灵感,谁说非得让大姨主观上愿意来帮我助攻呢? 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开始在我的心中酝酿,如果能够顺利的话,我想我已经找到了将妈妈钓出堡垒的方法。 当然,一切都是在我们脱险之后的事情了,退一万步来讲,起码也得等我的陈伯回家呀... 话说妈妈到底是干嘛去了,要是昨天妈妈无法直面我异常的情感,不敢来见我的话,今天妈妈可是底气十足,该是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时候,怎么收拾下碗筷去了这么久? 我倒是没有担心妈妈是不是出事了,系统虽然只是个阉割中的阉割版,但监控一下妈妈的生命体征之类的事情还是能办到的。同时我也能看到妈妈此时的心情虽然处于水准线之下,但总体趋于平稳,波动不是很大。 难道是在烦恼我的事情吗? 可她不是已经找到了对付我的方法,我也没有再给妈妈出什么难题,妈妈烦恼的根源应当不在我的身上。 那么除了我,眼下最紧要的,也就只有食物的问题了。 不过我也没放在心上,因为再过三天我们就能回归正常的世界了。 三天而已,就是不吃不喝,硬抗也抗过去了,更何况水资源没有被污染,电力系统也尚未崩坏,形势并没有开始恶化的迹象。 我把思维的重心重新拉回到怎么攻略妈妈之上,想着想着,我反而越来越困,没人陪在我身边,着实是十分无聊,渐渐又睡着了。 “....怎么,这都多少天了,大少爷这么娇气吗?吃了我们那么多东西,还躺在床上当花瓶呢?好歹也出来散散步嘛!” “不劳你操心了。他的身体还比较虚弱,暂时受不得风寒...” 迷迷糊糊之中,我似乎听到从门外传来有人争执的声音。 大姨不知何时坐在了床边,难得没有苦大仇深地瞪着我,而是拿了本杂志在翻阅着。 妈妈的声音我自然是第一时间就认了出来,另一个是... 我回忆了半天,总算从脑子的犄角旮旯里翻出了答案——姒纾婧。 她为什么会突然来找妈妈的麻烦? “呵呵,我看呐,他是连走路都已经办不到了吧!” “你愿意怎么想是你的自由,请不要挡着我的路。” “这是我怎么想的事情吗?!我们的食物可不多了,怎么可能给你那残废的儿子分配那么多?更何况还要顿顿有肉,你当还是在旅游,住着五星级酒店呢?你怎么不去给他弄头牛呢?!我们自己都舍不得吃的宝贵罐头,他倒好,一个废物,天天躺在床上,倒是一顿都没有拉下。一个也就罢了,隔壁居然还有一个,同时养着两个废物,在这种时期下,是不是太过奢侈了?凭什么要浪费食物给那两个废人,饿不死不就行了?!” 姒纾婧的声音十分尖锐刺耳,隔着房门我都能想象到姒纾婧脸上那尖酸刻薄的表情。 “一口一个废物,你说话给我客气一点!要不是我们好心收留你们,你还能站在我面前跟我说话?你们的罐头,哪一个不是我们用大量的食物换来的?” 妈妈并没有勃然大怒,依然不疾不徐地反击着姒纾婧的咄咄逼人,丝毫没有被她带入了节奏。 我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难道是食物真的已经告急到他们准备翻脸的地步了? 大姨还在翻阅着杂志,悠哉悠哉,一副看戏的样子,完全没有出去帮妈妈吵架的意思。 看到我焦急的神色,大姨破天荒地主动和我搭了句话,嗤笑 道:“亏你还是她儿子,你什么时候见过她吃亏了?” 对啊! 我差点忘了妈妈无数次单枪匹马在祖安区保住了户口本和我的屁眼,凭借一把FILCO键盘横行霸道,难有一合之敌。 那会儿妈妈刚刚接触这个游戏,连游戏机制都没还没搞清楚,对线失利也是难免的事情,经常被一些键盘侠以星号星号攻击。 然而我妈是谁,岂能受这种委屈?当即将键盘都快敲出火星子了,不带脏话就把人家喷到自闭。 无他,实在是妈妈五笔打字的速度夸张到跟快捷施法一样,你一句话刚打出来,还没在公屏幸存一秒,就已经被妈妈恶意刷屏般的速度盖过去了,而且妈妈虾仁猪心,发的还是全频道。 最后连敌方的人都忘记了这是个推塔的游戏,停下了手中的操作,观摩学习着妈妈在短短数分钟之内码出来的小论文,甚至还在祖安区留下了个传说。只是后来随着妈妈实力和技巧的提高,鲜少再遇到喷妈妈的人,而那种无能狂怒,输了就赖队友的人,妈妈向来是不予理会。 果然,只听妈妈淡淡地补充了一句:“既然如此,那么从今天起,我们就停止这个交易。” “你!” 姒纾婧被噎了一下,涨红了脸,没想到这女人会如此果断,单纯靠他们自己的储备,他们早就得饿死了。姒纾婧的任务本该是激怒赵晓芸,诱使她自愿提高交易的标准。这下直接搞砸了,不知道今晚自己要被那个变态眼镜男怎么折磨,她可不想再被钢管插上一次了。 陈兴生的声音适时加入了进来,打着圆场说道:“哎哎哎,纾婧,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能说的那么难听呢?咱们是客人!一点都没有礼貌,今晚可不许你吃饭了哦~” 姒纾婧嗫嚅着不敢说话,陈兴生的目标也不在她身上,转而看向了眼前这位不亚于一线明星的大美女,笑着说道: “不过晓芸啊,纾婧虽然不会说话,但话粗理不粗。咱们的罐头确实已经不多了,你们的红薯也撑不了多久了吧?是时候该考虑一下搜索物资的事情了。外面的世界如今这么凶险,负责搜索物资的人比起躺在床上的二位,更加需要营养来补充体力,事关所有人的生死,不是吗?” “哦。那陈老板是何意?是想要换,还是不换呢?” 赵晓芸声音平静,没有一丝波澜起伏。 “换,自然还是要换的。令公子的遭遇,陈某也很是同情,要是晓芸肯跟我...” “您直说涨多少吧。” 赵晓芸是一句废话都不想跟他多说,她还能看不出来他们今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不就是想要变着法的提高交易的筹码么? 虽然意外带来的一大箱红薯已经消耗近半,但还是能够再支撑一段时间的,至于以后的事情,随机应变吧。 “呃,哈哈哈...陈某倒也不是这个意思,不过既然晓芸都这么痛快了,那么我也就直说了,从今天开始,肉类的罐头,需要五个红薯来交换了。” “陈老板,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了?” “晓芸你误会了,我们的储备着实是不多了,还要预留出一部分为将来出去搜索资源的人补充体力,我自己更是一口都舍不得吃,全都是为了这个大家庭着想啊!” “我需要考虑一下。” “好好好,陈某,静候佳音。” “那就请您先从我房间的门口让开吧。” “好的好的,代我向公子问好哦。” 咔擦一声。 妈妈拧开了把手,只开了一条小缝,迅速侧身钻了进来,立刻合上了门,背靠在门上长长出了一口气。 看到我直直地看着她,妈妈柔柔一笑:“醒了啊,之前看你睡得很香就没叫你。白天睡这么久,当心晚上不要失眠哦~” “妈,咱们的食物不多了吗?” 我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过问一下目前的情况。 陈兴生联合姒纾婧找妈妈的这番谈话让我有些不安,在我看来,只需要再宅个三天,所有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而对于他们来说,眼下就是真正的世界末日,食物的重要性已经排在了所有东西之前。 他们能忍了这么多天才来找茬,我相信是大姨做了很多的努力,包括他们能找妈妈还算心平气和的谈话,而不是直接以武力威胁,也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大姨的威慑。 不过大姨一个人的力量也是有限的,他们三个成年的男性,时间拖得越久,他们就愈发蠢蠢欲,加上我自苏醒以来,从未再露面过,姒纾婧先前窥见过部分真相,早就对我的身体情况有所怀疑,结合我的深居不出,很容易就推断出我已无法构成威胁。 而弭明诚同样虚弱到卧床不起,我和他两个躺在床上的病号反而消耗的食物是最多的,他们自然是越来越不平衡。 珍贵的食物浪费在我们两个废人身上,尽管都是我们自带或者妈妈谈判交易过来的,但在他们眼里,难保已经连我们的也都视为他们的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况且,也不仅仅只是食物的问题。 要知道在这种令人崩溃的环境下,身处末世里的人,道德法律什么的渐渐从身上剥离,人性也变得愈发淡薄。女人,就是用来发泄欲望再合适不过的工具了。 妈妈和大姨单拎出来,光是素颜都不亚于大明星了,身材同样霸道无比,更何况还是一对双胞胎姐妹花,简直是超级加倍的快乐,对男人的诱惑也是几何倍的增长。 弭花花也不用说,小丫头的身材虽然还没长开,脸蛋已经是倾国之姿,对于某些特定癖好的人来说,她那略显单薄的身材反而是再完美不过了。 三个国色天香的大小美女就摆在面前,只能看不能吃,早就让陈兴生他们如百爪挠心一般。 我从苏醒之后就一直呆在房间,妈妈又从不肯跟我细说眼下的局势,让我专心养伤,以至于我掌握的情报太少,压根没办法推测我们当前的处境有多糟糕,今天还是第一次听见他们的争执,想来我们的处境已经进一步恶化了。 可他们为什么不是在昨天,不是在明天,而是选择在今天来找我们的麻烦? 现在明明还处于大姨营造出来的稳定期,理应在食物消耗的差不多之后才会走到这一步。我的身体虽然也可能是一个因素,但早在姒纾婧意外看到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我时,他们就该怀疑了,完全没有必要忍到今天。 一定是维持平衡的某种前提条件变化了,才导致他们动了小心思。 可前提条件不就是大姨吗?她不是还好好地坐在我面前吗? 我的目光不由得移到了大姨的身上。 大姨看起来一如既往的美艳,又不失端庄典雅的高贵,光是坐在那儿,就像是吸铁石一般抓住了我的眼球。 没什么毛病啊.. 大姨还是那个大姨,一根头发都没有变过。 突然,正在翻阅着杂志的大姨微微皱了皱眉,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浑身不时轻颤,左手不自觉地按在了自己的小腹处,额头都开始冒出了几颗豆大的汗珠。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难道大姨是生病了? 妈妈有些担忧的看着大姨,却并没有太过紧张。 大姨的症状来的突然,去的也快,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好转了过来。 虽然对女性的了解不是很深,可眼前的这一幕,该不会是大姨痛经之类的吧... 我一下子串联起了线索,大姨在这种时候来了那个,让人精的姒纾婧察觉到了什么,所以他们才敢来挑衅大姨的权威,开始了擦边的试探。 诶?这不是侧面说明大姨并没有怀孕吗? 那么上次大姨对我有没有内射的质问,我对大姨的表态岂不是得到了印证? 难怪昨儿大姨对我的好感莫名其妙上涨了几点,原来是大姨误认为我虽然禽兽,但也算懂得分寸,在男人爽到极点的时候还知道照顾她的感受,没有贪图一时之欢而射在她的体内... 这种莫名其妙的愧疚和心虚是怎么回事啊!!! 我连忙将杂念暂时摈弃,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冲突很快就有可能要升级了。 妈妈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对我说道:“没有的事,就是他们太贪得无厌了,总想着将所有的食物都掌握在他们的手里,你别担心,妈妈会有办法的。” 说完,妈妈直接拖着大姨去了隔壁房间,应该是去商量对策了。 我也开始做起自己的准备,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发动了修复身体的选项。 早在昨晚意外隔着一层衣服,直接抓了妈妈的咪咪那会儿,我就凑凑齐了修复身体所需的临门一脚的点数。 之所以还选择躺在床上装死,要知道高位截瘫可不是感冒发烧,我要是就这么突然重新站了起来,足以成为灵异事件了;而且我惨烈的现状不仅能享受妈妈全方位的服务,也能让大姨不方便对我出手,何必早早站起来挨打呢? 我本想等着一切重归平静后,再进行修复身体的工作,但时不我待,都快要变天了,我也不能再躺平划水了。 解释不清楚也好,被误会了也罢,我不可能让妈妈和大姨处于危险之中。 有了我的突然搅局,他们再想搞事情就得掂量掂量了。 不说我比肩成年人的健硕身形,就是我在外面闯了一圈,还活着救回来了另外一个人,对于外面的世界极度陌生和恐慌的他们来说,我可是他们非常需要的熟悉外界环境的人才,还想活下去的话就不会轻易选择和我鱼死网破。 我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要久违的重新站起来了吗? 以意念完成了一系列选择的工作,点击了确认修复身体之后,一股暖流从心口处涌出,流经全身,酥酥麻麻,暖洋洋得像是回到了妈妈温暖舒适的子宫中一般,十分安心。 然而雷声大却不见雨点,我原本以为像我在电视中看到的那样,一瞬间就好了,结果垃圾系统修复一具普通人类的身体,居然还要读进度条? 慢一点我也就忍了,关键是这个进度条奇长无比,没个几天几夜根本读不出来的那种。 坑爹啊!一段时间没见,系统你是越来越拉了啊! 足足在心里喷了系统半个小时,耗尽了我所有的词汇量,搞得我心力憔悴,正在进行中的进度条反而走得越来越慢。 我不敢再多bb,有走总比没有好,要是系统直接罢工了,我就彻底没点指望了。 妈妈和大姨这一去,又是耗费了大半天,不知道她们和陈兴生等人谈判的结果如何,但从碗里原本一整块的肉片缩减到了半片,估计是大姨的外强中干快要瞒不住了。 也不知道大姨流血的DEBUFF会持续多久,希望局面不要崩溃得太快,就剩不到三天就能回归正常的世界了,真的要为几颗红薯、几个罐头打生打死吗? 再次见到妈妈时,虽然妈妈掩饰的很好,但我还是能看出来妈妈心情的阴郁。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很快就又到了熄灯的时间,我没有再去骚扰妈妈,让她安安静静地休息着。 事实上我也是奇困无比,浑身的酥麻酸痒一直就没有停止过,我却还是连个脚指头都动弹不得,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站得起来。 “醒...醒醒...亮亮..快醒醒!” “嗯?怎么了啊妈妈?..我好困啊...” 我正睡得香甜,突然被人推了推,耳边传来妈妈有些急切的声音。 “你你你...你的..那个...” 妈妈不知怎地,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 “什么啊...” 我自然是不介意和妈妈打太极,可眼下我实在是太困了,有种睡不够的感觉,一闭上眼睛就能睡死的那种。 忽然,床铺上一阵震动,接着我的脑袋被妈妈抬了起来,正要合拢的眼皮也被妈妈强行掰开。 我迷迷糊糊地看去,只见我的裆部,高高地顶起了一个帐篷。 啥呀,不就是晨勃吗?妈妈又不是小女生了,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卧槽,我能勃起了?? 我瞬间清醒了过来,想要从妈妈的怀里爬起来,却发现我依然处于脚趾都无法动弹的状态,进度条也才堪堪过去了十分之一。 这是什么原理?没想到居然是鸡儿先修复好了,修复的重点是这个吗?! 好像的确是非常重要啊!... 这地方可不仅仅事关我下半身的性福,更是系统汲取能源的重要途径,我甚至怀疑鸡儿的优先级是不是比我的人还重要呢.. “亮亮,你..你恢复知觉了吗?” 妈妈轻轻将我放回到床上,紧张又期待的看着我。 我苦笑了一声,刚要回答,然而话到嘴边,我忽然灵光一闪,连忙改口道:“我好像有点感觉了,只是还不太强烈,可能是需要更多的刺激...” “什么刺激?咱们这儿也没有除颤器呀。” 妈妈有些疑惑,却突然发觉自己一直在盯着儿子勃起的地方,连忙转移了视线。 “不是不是,我需要,您的刺激...” 眼见妈妈还是有些一头雾水,我颤声说道:“就是,就是...” 我实在是无法当着妈妈的面说出让她帮我打飞机这种话,好在有些事情,也不需要太过直白的表达。 我颤抖着伸出了手,手掌弯曲,食指与中指抵在了大拇指的指尖上,虚握了起来,在半空中上下上下地匀速运动着... 妈妈盯着我的动作看了一会儿,忽然呆住了,小脸肉眼可见得红透了,白皙的天鹅颈与晶莹的耳垂同样爬上了红晕,紧接着就是一道破空声传了过来。 “我..没有在骗您啊!...” 妈妈呼啸而来的巴掌停在了离我脸颊不到两指的地方,劲风吹拂过我的脸颊,刮得我的刘海掀到了头顶。 我艰难地吞咽了口吞抹,这一掌要是拍实了,我高挺的鼻梁怕是不复存在了。 妈妈的小手还在停留在我的脸颊上方,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等我的狡辩,还是为了遮挡住我的目光。 我隐隐有些后悔是不是太过大胆了,事已至此,我只能忐忑地说道:“我的下半身有感觉了....不不不..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是我的腿和脚,有一股奇怪的暖流从...那个地方一直往下半身流动着,我隐隐能感觉到脚的存在了!但是还不够,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想以它现在的样子,”我抬手指了指我挺立的肉棒,“可能是需要更大的刺激,说不定能加强这种神奇的感觉,我就能重新站起来了...” 说完,我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妈妈的审判。 虽然全都是我编的,但这个刺激也不全是假的,说不定能真的能刺激到进度条,让这丫走得快一点。 “哪有这种荒唐的事情!就算是真的...你不会自己...刺激吗?...” 妈妈的小手还是悬在我的脸上,我看不见妈妈的表情,不过从妈妈嗓音的颤抖程度判断,妈妈有些动摇了。 虽说只是我的鸡巴勃起了,但对于一个高位截瘫的人来说,是奇迹也不为过。 尽管之前没有专门的医生检查过我,但妈妈每天晚上都要帮我擦洗身子,尤其是下身,最能藏污纳垢的地方,妈妈洗得也是格外的仔细。 男人什么地方都能装,唯独这里,哪怕你是得道的老僧,只要器官没有坏死,那么就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所以对我身体情况最为了解的妈妈,自然知道我莫名其妙的突然勃起不是我为了达成某种目的而一直在隐忍假装的。 我强压着激动的心情,心思电转,该找什么借口才能顺理成章的让妈妈相信只有她代替我做这件事情才能有作用? “说不定是哪路神仙看我可怜才给了我这个机会呢?总要试一试才知道啊,万一错过了,我就真的永远也站不起来了怎么办?我自己刺激哪有妈妈帮我来的强烈!...” 思索间,我的晨勃时间居然快要结束了,加上我飞速运转的脑细胞,反而让血液不断地涌向了我的大脑,擎天之柱失去了能源的支撑,渐渐的萎靡了下去。 不过,时机来得正好! 我急忙摆出了焦急的神色,慌慌张张地喊道:“啊啊啊...快点啊妈妈...这种感觉要消失了!!!” 妈妈终于收回了遮住我视线的手,用余光往我下身一撇,这一看之下,妈妈也是浑身剧震,我胯下的帐篷正在一点点倒了下去,眼看真的就要重新归于平静。 “妈,求您了!...” 我不能给妈妈留出考虑的时间,出声扰乱着妈妈的思绪,逼着她做出决断。 这会儿我也不顾什么君子协定了,在妈妈的眼里,我现在可能是处于某种特殊状态下才导致的勃起,说明我的神经没有彻底的坏死,若是能加大刺激,说不定真的能疏通阻塞,稳固好转的情况。 对于妈妈来说,没有什么比我的身体更加重要了。而对于我来说,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说不定真的能实现让妈妈在清醒的状态下,自愿给我打飞机的小目标! 感谢你,垃圾的系统!
【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妈妈】(111-115)作者:纯绿不两立
作者:纯绿不两立 第一百一十一章 “妈妈只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长大,结婚、生子,过上普通人的生活,这么一点点简单的愿望,你都不能满足妈妈吗?你真的想要一辈子缩头缩脑、躲躲藏藏吗?”
作者:纯绿不两立 第一百一十一章 “妈妈只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长大,结婚、生子,过上普通人的生活,这么一点点简单的愿望,你都不能满足妈妈吗?你真的想要一辈子缩头缩脑、躲躲藏藏吗?” “为什么要躲躲藏藏?妈妈又没有见不得人!” 我不服气地争辩着,为妈妈的不自信打抱不平。 “妈妈当然没有见不得人!” 妈妈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但你要想把妈妈当成那啥,还真就见不得人了。” “人这一生这么短暂,为什么我们要在意别人的眼光,不能选择自己的活法呢?” “妈妈当然支持你活出自己的个性!可你选的这条路是通往无底深渊的话,那就不行!” “谁规定和妈妈在一起就没有未来了!哪条法律上有写着吗?!” 我有些激动,声音不由得加大了几分,妈妈反倒是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主场一般,智珠在握,十分平静。 “法律是道德的底线,而道德,是要靠我们自己去遵守的!你可以高调地宣布弭花花是你的女朋友,可你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妈妈是我的女朋友吗? 我知道你可能想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秘而不宣不就万事大吉了?可活得像下水道的老鼠一样偷偷摸摸,这就是你想要的活法吗? 退一万步来讲,即便这就是你迄今为止,短暂的人生里最大的追求,可你想过没有,妈妈同样也要跟着你担惊受怕,惶惶不可终日,生怕哪天的头版头条就是咱们母子俩的照片! 即便如此,你还想要妈妈做你的女朋友吗?这就是你所谓的,对妈妈的爱吗?会不会太过自私了呢?” 我如遭雷击,一下子泄了气,没想到一直被我牵着鼻子走的妈妈,突然就跟获得了系统的指点一般,变得这么犀利。 是啊,我真的能那么自私,让我的所爱也背负起不伦的骂名吗? 如果我真的爱妈妈,那就不会亲手将妈妈推入深渊;如果我只是对妈妈有着肉体上的欲望,又怎么理直气壮地去告诉妈妈我爱她? 局面似乎已经陷入了无解的境地。 眼见我已经萎了,妈妈乘胜追击道: “小亮,你现在对妈妈的...感情,只不过是你青春期发育时,精力过剩带来的副作用罢了。一旦你度过了这个时期,你自己都会觉得曾经的你多么的荒唐可笑,甚至庆幸自己没有真的和妈妈踏出那一步。 妈妈从来都是和你以朋友相处,所以妈妈并不是站在一个大人的角度在批判你什么,对于母亲的依恋几乎是每个男孩子的必经之路,程度的深浅罢了。 妈妈不会去责怪你,你的恋母情结会演变到如今的地步,妈妈自己也有一定的责任,而且妈妈也知道这种情结非一日而就,要想让你瞬间改变想法,那也不符合守恒定律。 但妈妈要你从今天开始,不要再胡思乱想,重新将妈妈当成妈妈,妈妈也会注意和你相处时的分寸,陪你一起慢慢纠正,趁着为时不晚,好吗?” 妈妈期待而又自信地看着我,仿佛已经投出了绝杀的三分,双手离开了键盘。 “那,您就不怕我在荷尔蒙的作用下学坏吗?不怕我忍不住青春期的躁动,去找那些..你懂得...” 我垂死挣扎着,不知道该如何破解眼前的困境。 “我才不懂好吗!” 妈妈瞪了我一眼说道:“不过我一点也不怕!你是我赵晓云的儿子,就算你真的去找那些我不懂得,妈妈也相信你会保护好自己。” 面对妈妈的信任,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重点难道不是应该第一时间阻止我去鬼混啊! 连小说里最常用的手段也失去了应有的作用,我和妈妈的处境不知不觉间掉了个头,现在轮到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要我就这么放弃妈妈,那是不可能的,别说我身上还有个定时炸弹了。 可我又无法自圆其说,证明我对妈妈的爱,若是我执拗地想要和妈妈产生超出母子之外的情感,就会产生爱与欲的悖论。 如果说我对妈妈的爱是纯粹的话,那么我就不应该将原本行走于阳光之下的妈妈,拖进深渊。本本分分地扮演好儿子的身份,将这份畸恋深埋于心底,才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可如果只是肉体上的欲望,那么我的这份爱就变得低级而可笑,正应了妈妈的那句话,不过只是一个毛头小子青春期的躁动而已,所谓的爱,不攻自破。 我不由得有些叹服,不愧是混迹职场的老油条,我一厢情愿地认为一切尽在我的掌握,妈妈一直在被我牵着鼻子走,没想到妈妈谈笑间就将了我一军,难道妈妈之前的表现,只是在扮猪吃老虎吗? 此刻我才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天真,我不过才活了十五个年头,掐头去尾,能有个五年的人生阅历已经不得了了,放到社会上如蹒跚幼崽的我,就妄想将在职场称王称霸多年的大魔王玩弄于股掌之间,到底是谁给我的勇气?小白毛吗? 妈妈一直不屑于与我玩什么阴谋诡计,从来都是以一根皮带,物理征服与我,原来是她老人家懒得和我玩过家家吗?我多么希望妈妈是不谙世事的家庭主妇,好歹先让我把鸡儿亮出来,再反抗不迟嘛... 我有些沮丧,没想到我和妈妈的等级差距如此之大,看着她志得意满的神情,我忽然灵光一闪,妈妈的逻辑并不是没有破绽的,而是我忽略了矛盾的根源! 如果我真的爱妈妈,就不该将这份爱表现出来;可,如果妈妈也爱上了我呢? 妈妈以爱的角度来堵我的嘴,这同样就是我的突破口啊! 若是妈妈同样也爱上了我,那么不就不存在妈妈单方面受我牵累的问题,而是两个真心相爱的人,心甘情愿地共同保守着他们爱的秘密。 困扰我的难题非但不再和我对妈妈的爱是否纯粹有关,反而会证明我和妈妈远比一般的情侣爱得更加的真挚深沉、无可挑剔。 我的嘴角逐渐上扬,形式要反转了,欧嘎桑! “你,你笑什么?” 妈妈眉头微蹙,自信的表情在我诡异的笑容面前逐渐崩塌,变得紧张了起来。 “您说的没错,如果说只是我单方面强迫您接受我的爱,那的确是太过自私了,但,您要是也爱上我了呢?” “哈哈哈哈...” 妈妈笑得弯下了腰,拍着自己的腿,原本还以为我憋着什么大招,结果就这? 很快,妈妈就在我平静地凝视下止住了笑声,她刻意避开了我的目光,淡淡地说道: “如果你指的是男女之间的爱,那么不可能的。” 我不慌不忙地追问着:“为什么?我想知道真正的原因,而不是为了我前途之类的场面话。” “因为我们是母子!因为我是你妈啊!这还不够吗?!” 妈妈提高了音调,仿佛有些不能理解为什么我就能无视这么直观的事实。 “那妈妈您觉得我不如爸爸吗?” “你比你爸强一百倍!一千倍!” 提到爸爸,妈妈变得有些激动,呼气都粗重了起来。 “那么妈妈既然曾经能爱上爸爸,为什么就不能爱上比他强一百倍的我?也是,我现在只是一个躺在床上的废人而已,连生活都不能自理,怎么可能让优秀的妈妈爱上我...” 我刻意将重点往我的身体上引,妈妈最怕的就是我会自暴自弃,从此一蹶不振。虽然是下下之策,虽然可能会让妈妈伤心难过,但面对道行远高于我的妈妈,我也只能依托有利地形,和妈妈展开拉锯战了。 “这和你的身体情况有一毛钱的关系吗?!你不要避重就轻,混淆视听!” 妈妈眼圈微红,声音有些颤抖,带上了几分怒气。 “真的一点也没有吗?” “你非得惹妈妈生气是不是?!你明知道妈妈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你,你就故意说这些混账话惹妈妈伤心吗?!” 妈妈说着说着,哽咽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妈妈,我不是有意的!” 看到妈妈的眼圈真的红了,我急忙道歉着。 然而我越哄,妈妈反而抽抽噎噎得愈发厉害,眼看就要收不住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 “妈您别这样,我看着心里难受,我错了好吗?我不是故意的...” “那你还听妈妈的话吗?..” 妈妈压低着脑袋,声音低沉,俏丽的脸蛋隐藏于阴影之下。 “听听听,我什么都听您的还不行吗!....” 妈妈的嘴角微微勾起,醉人的小酒窝浮现了出来,我心里一声冷笑,话锋一转: “只要妈妈愿意当我女朋友,您的每一句话,就是我的圣旨!” “你!” 妈妈一下子抬起了头,恼怒地瞪着我,那副泫然欲泣的架势早已消失不见。 呵呵,我和妈妈交锋这么多年,妈妈每次说不过我时就用这招诓我当牛做马,还美其名曰是我自愿的,分文不给。 上了这么多年的当,我岂能还不了解妈妈的三板斧?这就是您当年赖掉我两块五的报应啊!哈哈哈哈~ “你就气我吧!你不怕我随便找个人嫁了一了百了?!” “我一点也不怕!你是我赵亮的妈妈,就算你真的去找人随便嫁了,儿子也相信您会擦亮眼睛,保护好自己!” “你!你!你!...” 妈妈有些气结,说话都不利索了,妈妈要是真的受得了其他的男人,早就在我觉醒本我之前,就给我找了后爸了。 “唉,妈妈,大家为什么不坦诚的面对自己的情感呢?您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您,就算我的这份情感得不到您的认可,我也会在您身边赖上一辈子的。” “不行!等你十八岁了,就给老娘滚出去上大学,再也不要回来了!” “您舍得吗?” 妈妈撅起了嘴,恨声说道:“有什么舍不得的,我舍不得的是那个乖巧听话的好孩子,而不是惦记自己亲妈的坏孩子!” “啊,既然这样,那我也不要接受什么治疗了!就这么躺着过一辈子也挺好的,到时候妈妈随便给我租个小单间,我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搬出去自生自灭;要是您什么时候寂寞了,想我了,就拿个果篮过来看看我,啊不,我建议您还是拿个花圈来比较省事。您放心,我一个人也能照顾好自己的!” “你这叫我放哪门子的心!别犯浑啊,该配合治疗咱就配合治疗,这可不是能开玩笑的!” 妈妈紧张了起来,生怕我倔劲上头,真的抗拒治疗了。 “哼,我才没有开玩笑!反正妈妈又不想要我了,没妈的孩子像颗草!我是站着还是躺着有什么区别吗?” “你这孩子!” 妈妈生气道:“读了这么多年书,都读到哪里去了?!我是你妈,你是我儿子,你就真的一点礼法也不顾了吗?!” “我才不想要什么狗屁礼法,我只想要妈妈!如果没有妈妈,那我的人生也就失去了意义,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人间不值得!” 我刻意说着最丧气的话,虽然很不想使用这么下作的手段,但形势所迫,我不得不将话题引导到妈妈最不希望看到的局面,破而后立。 “你就这点出息吗?!妈妈经历了鬼门关才有了你,你却跟我说人间不值得?” 妈妈气得咬牙切齿,却是不敢再刺激我了,语气一下子软了下来:“你别说气话,蝼蚁尚且偷生,什么事情都得先活着才能有希望!” 我目前的心境是妈妈最担心的问题,也是她能一直和我动口而不是动手的根源之一。 我抓住妈妈的话脚,急忙说道:“那妈妈和我,也是有希望的吗?” 妈妈神色一僵,张了张嘴,再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我深知一口吃不成个胖子,逼得太紧只会适得其反,连忙趁热打铁道:“我不是想拿自己的身体去要挟妈妈什么,只不过是想要一个公平的机会,一个能抛去儿子这层身份,追求妈妈的机会!不亲自试试的话,我怎么会死心呢?” 妈妈眼前一亮,说道:“你说,你只是想要追我?然后就不会再胡思乱想,积极配合治疗了吗?那要是没追到怎么算?” 妈妈终于松口了!!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入了我的坑,这辈子都别想跑了。 我克制着狂喜的心情,尽可能平静地说道:“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好好的配合治疗。” “你说的追求,是指正常男生追求女生的那种,而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方式吧?” “是的。” 妈妈思索了片刻,生怕落入了我的陷阱,又补充道:“期限呢?总不能又是追着我一辈子吧!” “期限的话,就到这个暑假结束!如果到时候妈妈还是没能接受我,我就放弃一切其他的想法。当然,您依旧是我最爱的人,但我也会按照您的期望,结婚、生子,过上普通人的生活。” “那‘没能接受’的标准,又是什么呢?” 妈妈多年的职场生涯积累下的阅历还真不可小觑,十分的谨慎,滴水不漏。 “您还真是一点都没考虑过接受我呢...” 我苦笑一声,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只要当您说出‘这个世界没有光了’,我就认输。” 妈妈在听到这个弃权的约定后有些出神,愣愣地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神里是我看不懂的波动。 等了小半天,妈妈还是保持着元神出窍的状态,我试探的喊了声:“妈?” “好,一言为定!只要你积极配合治疗,妈妈就答应你!” 妈妈仿佛被吓了一跳,浑身抖了一下,但终于是点头了。 我激动的都快脑溢血了,没想到我真的能绝地反击,逆境翻盘! 在这个前提条件之下,另一个问题自然而然地冒了出来,我期待的看着妈妈,颤声问道:“那那那...要是追...追到了...能嘿嘿嘿吗?..” “嘿你个大头鬼!” 妈妈的脸倒是黑了下来,卷着一大坨面条的筷子猛地插进了我的嘴里,差点直接给我安排了次深喉。 这次得晚饭吃的一波三折,我和妈妈光是斗智斗勇就耗去了大半天,吃完饭基本就衔接上睡觉的环节了。 妈妈出乎意料地还是选择了和我共睡一张床,不过搂着我睡觉这种福利是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米八的床上多了条由床单筑起的三八线。 “妈,干嘛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床本来就不大...” 我现在就剩一个脑袋加两条胳膊还能勉强动弹,也不知道妈妈在防我什么。 “哦,那我上你姨那屋挤挤吧。” 妈妈起身欲走,小脾气爆的不得了。 “搞搞搞!您爱怎么搞,就怎么搞!全听您的。” 我连忙拉住了妈妈,经过晚上一役后,妈妈不可避免地对我冷淡了许多,想来就是所谓的保持距离吧。 然而我感觉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针对我。 我原本只是想按住妈妈的肩膀,可我忽略了自己的身体已经动不了的事实,这一伸手,刚好与妈妈的肩膀擦肩而过,指尖感受着妈妈棉质睡衣的舒适,随着妈妈起身的动作,一路下滑,就像跌下悬崖的人本能地会伸手去抓崖壁凸起的树啊,草啊.... 草!!! 我伸出去的手顺着妈妈背部的曲线,抓住了妈妈胸罩后背带的连接点。 “啪嗒” 纽扣崩开的声音并不算响亮,在我听来,就像是死神趴在我耳边轻声呢喃着:死吧!死吧!死吧!... 妈妈胸罩的搭扣应声而开,时间仿佛在这一瞬间静止。 我能清晰的看到原本位于妈妈背后,呈一条直线横跨妈妈玉背的后背带分道扬镳,往一旁弹了开来。 “赵亮!你想死是吗?!!” 妈妈在片刻的错愕之后,连忙隔着睡衣捂住了自己即将脱落的胸罩,发出了一声惊天的怒吼。 “我..我..我..我不是故意....唔..” 我高举着双手,慌乱地进行着苍白而无力的解释。 妈妈小脸羞的通红,再加上她坐在床上,身上盖着薄毯,双手紧紧捂着胸口的姿势,配合一副羞愤欲死的表情,倒真的有点像是事后的样子。 我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点猪哥笑,没想到却成了压到骆驼的最后一颗稻草。 妈妈目光一冷,猛地翻身骑在了我身上,拿起自己的枕头,闷在了我的脸上。 刚刚才和我进行了就‘恋母’这一事项的谈判,划分了细则,然而转眼就被我单手解了胸罩,妈妈怎么能受得了这种挑衅? 不知道是恼羞成怒,还是妈妈真的动了大义灭亲的念头,妈妈下手没轻没重的,我是真的感觉到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生命的火苗岌岌可危。 我被枕头捂着说不出话来,双手胡乱地在半空中挥舞着。 妈妈就骑在我的胸口处,离我并不是太远,弥留之际,我的眼前出现了几种选项:揪头发、扣眼珠、插鼻孔.. 且不说这些手段对于女生来说太过没品,我也不舍得对妈妈这么做。 挣扎间,我的手背碰到了一团柔软至极的温香软玉,好歹我也不是初哥了,自然明白是这什么。 由于妈妈此时双手压着枕头的姿势,失去了支撑的胸罩自然不可能无视重力保护着妈妈的胸脯,早早就掉了下来,只是被妈妈的睡衣兜住了。许是妈妈太过于激动,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玉兔被我的手碰到了。 意识正在一点点的脱离我的身体,强烈的求生本能促使着我双手齐出,使出一记龙爪手,一把抓在了妈妈毫无防备的两颗巨乳之上,隔着单薄的睡衣我都能感觉到妈妈胸前软肉的细腻与饱满。 妈妈的一对乳瓜大而挺、圆而润,柔软中又不失弹性,实为胸脯界的霸主,其夸张的规模差点让我的大手都把握不住。 在我大力地抓握之下,五指深深地陷进了妈妈软嫩的乳肉之中,不知道是不是我精神亢奋下的错觉,掌心处只觉得被两颗硬挺的小樱桃摩擦着,直痒到我的心里去了。 这辈子,值了啊! “啊~” 妈妈猝不及防下被我偷袭得手,娇呼一声,触电般松开了手,连连后退着,差点就要摔到床下,丰腴挺翘的胸脯急剧的起伏着,呼吸变得粗重而短促,铁青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耳根子都已经红透了,择人而噬的目光锁定在我身上。 胸罩在这一番剧烈的动作之下早已滑落,掉在了腹部的位置。贴身的睡衣完美地呈现出妈妈胸部的形状,宛如天上的玉兔儿下凡,蜷缩在妈妈的胸前。 即便失去了胸罩的支撑塑形,妈妈的胸脯也在骄傲的对抗着地心引力,丝毫没有下垂的意思。 然而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妈妈圆心处凸起的两粒小樱桃来得引人注目。 刚才居然不是我的错觉! 如果小黄书诚不欺我,妈妈居然兴奋了?! 不知是不是妈妈独守空闺太久,还是因为那个人是我的缘故。 仅仅是被我粗暴地抓了一下乳房,妈妈的两颗乳头就充血站了起来,顶起了单薄的睡衣,骄傲的展现在我的面前。 如此诱人的一幕害得我口干舌燥,下意识的吞咽着口水。 妈妈刚要开口训斥,察觉到我异样的目光,低头看了看,又是一声惊叫,连忙双手护在了胸前,挡住了旖旎的风景,小脸滚烫地都快冒烟了。 我讪讪的笑了笑,说到底也不能全赖我,不过在妈妈愈发阴沉的注视下,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我还是歪过了脑袋,不再直勾勾地盯着妈妈的胸脯,乖乖闭上眼睛装死。 妈妈连做了几个深呼吸,这才压下了狂涌而上的杀气,小心翼翼地挪到了床下,坐在木质的地板上,背对着我淅淅索索的整理了半天,起身出去了。 我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将双手盖在脸上,贪婪地嗅着手上残余的奶香,回忆着幼时的味道。 妈妈估计是投奔大姨去了,今晚怕是得独守空房了。 然而万万没想到,妈妈过了一会儿居然又回来了,一进门她就看见我将脸埋在刚刚抓过她乳房的手上,像个痴汉一般疯狂的对着自己的手掌又吸又舔,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的情绪差点又要爆炸了。 我怎么知道妈妈只是虚晃一枪?刚刚发生的事情我以为妈妈起码要将我打入冷宫几天,这下被妈妈逮了个正着,我高大的形象可能要毁于一旦了。 妈妈铁青着脸,一把关上了灯,躺到床上侧对着我。 虽然场面一度很尴尬,几乎可以媲美社死现场,不过我还是很开心的,妈妈还说舍得让我走,明明让我一个人睡一晚都不放心。 能让妈妈如此牵肠挂肚的人,舍我其谁? 我丝毫没有睡意,哪个人刚刚摸了自己女神的奶子还能安稳睡着的,我敬你是条汉子! 妈妈的呼吸声虽然很平缓,但她肯定也还没睡着,我将双手枕在脑后,盯着天花板,轻声说道: “妈,您睡了吗?” “死了!” “刚才...” “别说了!” “我不是...” “闭嘴!” 妈妈的语气十分的不耐烦和暴躁,这是她在排位十连跪的时候才有可能出现的症状,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冷处理,让妈妈自己静静就好了。 可我的心情实在太过激动,就是忍不住想要找妈妈搭话,那种悸动的感觉,哪怕是我把鸡巴都插进了大姨的体内,都没有如此这般强烈。 在我不懈的努力之下,妈妈终于不再是一味地试图让我安静,然而不管我怎么找话题,妈妈的回答范围就只是在嗯、啊、哦中随机挑选,后来更是直接不理会我的聒噪,不知道睡没睡着,反正是连一个字的应付都没有了。 即便如此,我还是坚持去骚扰妈妈。 俗话说,男追女,要得不就是锲而不舍嘛。 直到妈妈再次抱起枕头就要走,我这才悻悻地闭上了嘴巴,不敢再造次,老老实实地数起了绵羊。 第一百一十三章 失去了欲望之后,或者说,失去了发泄欲望的能力后,我反而睡得格外的香甜,被失眠所困扰的朋友们可以试试根除胯下的万恶之源,非常的合理。 一夜无梦,我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当然,现在已经没有天亮这个概念了。 话说我多久没有做过梦了? 妈妈罕见地还没有起床,仍旧睡得十分香甜,昨晚对于她来说,恐怕也是个不眠之夜。 形同虚设的三八线早就被妈妈自己推翻了,一双修长的玉腿横跨在我的身上,整人几乎倾斜了九十度。 宽松的上衣在重力的作用下滑到了胸口处,露出一大截白皙柔腻的腰肢,甚至隐隐可以窥见乳峰的边缘。 即使是隔着毫无情趣的全包式胸罩,还是看得我浑身发热、口干舌燥。 虽然这个身,如今只剩下了一颗脑袋和左右护法。 难怪妈妈更加青睐老土的睡衣和睡裤,要是睡裙的话,妈妈这会儿怕是多了条围脖,仅剩下内衣还忠心耿耿地罩在自己身上了。 身残志坚的我怎么可能放过这种机会? 我撑着身子艰难地坐了起来。 伸手帮妈妈整理着衣服。 你以为我想要做什么? 本少爷四大皆空,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我对妈妈的爱,发乎情、止乎礼,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 没有了尘根的烦恼,我只觉得整个人都升华了一个境界,即便现在扛起戒色吧吧主的重任都绰绰有余。 回头想想以前被硬挺的胯下折磨的时候,居然是那么的幼稚可笑,没想到人类的大脑这么精妙的器官,居然会被小小的十八厘米左右,受尽那相思之苦,何必呢? 建议为情所困的骚年们,割以永治,不灵找我,阿弥陀佛。 不料,原本的善举,却又阴差阳错的成为了我污点。 妈妈的上衣被她自己压在了身下,轻易提不起来。 我又没想行猥亵之事,光明正大的,自然不会心虚,也就没有考虑会不会惊醒妈妈,大刺刺地一拉,就将妈妈的衣服拽了出来。 妈妈的眉头皱了皱,缓缓睁开了双眼。 此时我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甚至朝着妈妈邀功似的笑了笑。 俗话说君子坦蛋蛋、小人藏鸡鸡。我的心里光明磊落、毫无杂念,干净的犹如孩童一般,自然而然地认为我的行为没有什么不妥,需要像被抓包的犯人一样遮遮掩掩。 可在妈妈的眼里看来,有着严重恋母倾向的我,趁她睡着的时候,掀起了她的上衣,不知意欲何为。 所有的书友都可以为我作证,我只是想做个好人啊! 我捂着留下了五道指印的左脸愤懑地躺在床上,所以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呢! 妈妈轻轻敲了敲门,端着食物走了进来,坐在床边,歉意的问道:“还疼吗?” 我不理会妈妈温柔的声音,赌气似的把头扭到了一边。 “好啦,这么小心眼子,刚刚那一幕,任谁都会误会的好不好!” 妈妈同样也是觉得十分委屈,又不是她一个人的错。 “您就是不相信我,才会有这种误会!” 我直视着妈妈的眼睛,酝酿着泪光。 “妈妈怎么会不相信你呢?!你可是我的儿子!是妈妈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毫无保留去相信的人了!!!” “那你把支付宝的密码告诉我。” “信任也有很多种形式啦...” “哼!不吃了,我没胃口!” “听话,等下要凉了。” “就不!” “别耍小性子了,现在食物这么珍贵,多少人想吃还没有,又不是在家里!” 妈妈的声音沉了下来,似乎对我的耐心差了许多。 “不想吃!” “1!...2!....” 妈妈动用了死亡阶乘,不过我也不是吓大的,丝毫不为所动。 “打死我也不吃!除非...” 哼哼,不付出点代价就想萌混过关?没门! 虽然十分任性,但我还是决定趁机松松妈妈的防线,不过我也不好再像之前那般明目张胆地要求妈妈的么么哒,毕竟大家昨天才制定了君子协议,虽然我有着身体作为尚方宝剑,可我自己给自己套上了剑鞘,属实不知道是一步好棋还是臭棋了。 妈妈的神色阴晴不定,窗户纸捅破之前和之后的吻,其蕴含的意义天差地别。 若是能逼得妈妈在和我明牌之后主动献上香吻,哪怕是任何方式的妥协,我基本上就可以宣告游戏结束了。 只要开了这个头,剩下的就交给时间了。 正当我以为妈妈怎么着也该让步的时候,妈妈忽地换上了一副哄小孩的口吻,轻声说道:“呐,你就打算这么追我的吗?妈妈可是要扣你的分喽~” “什么分???” 我一个激灵,忙不迭从床上撑起了身子,妈妈的声音不大,却一下子抓住了我所有的注意力。 妈妈得意地抱着胳膊,老神在在地倚在靠背上,一脸你懂得的高深莫测的样子,神秘兮兮的,不肯再多说什么。 我盯着妈妈百看不腻的美颜,权衡许久,最终只得乖乖地吃起了饭。 所谓的分,虽然我不知道其含义,但顾名思义,不会是妈妈给我量身设立了什么考核,以便在协议截止的时候一项项列举出来,让我输得明明白白、彻彻底底,防止我再钻空子纠缠不休? 想来还是当一个儿子好,只要我铁了心玩赖的,妈妈就完全拿我没有办法。 儿子的这层身份,既是我的矛,也是我的盾。进可攻、退可守。 可一旦和妈妈站到了同一条水平线上,我最大的阻碍,同时也是我最大的优势,消失了。 本以为和妈妈摊牌后,我们的关系会突飞猛进,快进到嗯嗯啊啊指日可待,没想到结果反倒是成了妈妈掣肘我的手段。 我忽然惊觉有种掉陷阱的感觉。 如果说我不提出那个以男人的身份追求妈妈的协定,硬是逼着她放弃底线,妈妈也拿我毫无办法,能不能成功另说,可主导权依旧在我的手中;然而看似是我好不容易绞尽脑汁,七拐八绕才促成的这个结果,主动权反而是交到了妈妈的手里。 细思极恐啊.. 不会我才是那个在妈妈挖的坑里面埋头猛钻的傻狍子吧.. 我惊出了一声冷汗,嘴里的烤红薯一下子不香了。 不会的不会的... 妈妈是那种什么情绪都藏不住的人,怎么会有那么深的城府? 可,那是妈妈在我面前卸下所有伪装时的样子,我完全没有见识过进入战斗状态时的妈妈... 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表情,云淡风轻,一副稳坐泰山的架势,我的死穴和命脉,已经完全被妈妈拿捏在手里了。 我原本以为妈妈之所以会答应我的条件,前提是她有着随时可以选择放弃的权力,打着等我们脱困后,身体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再断然拒绝我的小算盘;而我的底气,则是妈妈即将跌破危险线的亲情值,到时候我可是会直接亮剑,不会再跟妈妈先礼后兵了。 一切的目的,都只是为了拖延时间,而妈妈同样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们一拍即合,共同促成了这个制约双方的缓兵之计——我没法再强迫让妈妈做出越线的举动,毕竟这就不叫所谓的追求了;妈妈需要永绝后患,也不能直接掐死我偏离轨道的情感,否则容易让我起了逆反心理,生出不可控的变数。 然而现在看来,形式不容乐观。 妈妈没有如我所料般对这个荒唐的协议避如蛇蝎,提也不好意思提,反而是大大方方地拿来当成了她的王牌,将我治的死死的。 起先我还担心忘记和妈妈约定不能将此事透露给第三方,要是妈妈去找大姨商量,被大姨趁机灌输了那一套恋母的理论,我长时间磨下来的数据很可能毁于一旦。 不过现在看来,妈妈根本就不需要大姨的帮助,一个人就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赵家的女人都是如此可怕的吗? 这顿饭吃得食之无味,妈妈哼着小调端着餐盘走后,很久都没有再回来。 我躺在床上郁闷地思索着对策,要是一直被妈妈限制着行动,那我的回乡计划怕是真的要破产了。 可如何主动出击的同时,又能绕开妈妈的挡箭牌? 现阶段要打开妈妈的心防,居然比之前藏于暗处之时更加的困难,要是能借助外力,逼得妈妈自己走出龟壳的话... 我的脑海里居然浮现出了大姨那张冷冰冰的脸。 第一百一十四章 大姨这把双刃剑,同样也有可能成为我的助力。 原本我和大姨就达成了互助小组,后来因为丘陵村之旅而耽搁了,期间又发生了许许多多不可抗力的事情,我和大姨的关系也因此突破了零距离,同时也被逼到了濒临破碎的边缘,再去找大姨帮忙,怕是龟头都要被捏爆了。 不过奇怪的是,昨天中午的时候,大姨对我的好感度突然上涨了五点,明明她人都不在房间之内,属实是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但白捡的便宜谁能不喜欢呢? 如果说要先拿下大姨,再借助大姨的帮助去攻略妈妈,此道之难,不亚于国足冲进了世界杯。 咦? 我忽然就来了灵感,谁说非得让大姨主观上愿意来帮我助攻呢? 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开始在我的心中酝酿,如果能够顺利的话,我想我已经找到了将妈妈钓出堡垒的方法。 当然,一切都是在我们脱险之后的事情了,退一万步来讲,起码也得等我的陈伯回家呀... 话说妈妈到底是干嘛去了,要是昨天妈妈无法直面我异常的情感,不敢来见我的话,今天妈妈可是底气十足,该是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时候,怎么收拾下碗筷去了这么久? 我倒是没有担心妈妈是不是出事了,系统虽然只是个阉割中的阉割版,但监控一下妈妈的生命体征之类的事情还是能办到的。同时我也能看到妈妈此时的心情虽然处于水准线之下,但总体趋于平稳,波动不是很大。 难道是在烦恼我的事情吗? 可她不是已经找到了对付我的方法,我也没有再给妈妈出什么难题,妈妈烦恼的根源应当不在我的身上。 那么除了我,眼下最紧要的,也就只有食物的问题了。 不过我也没放在心上,因为再过三天我们就能回归正常的世界了。 三天而已,就是不吃不喝,硬抗也抗过去了,更何况水资源没有被污染,电力系统也尚未崩坏,形势并没有开始恶化的迹象。 我把思维的重心重新拉回到怎么攻略妈妈之上,想着想着,我反而越来越困,没人陪在我身边,着实是十分无聊,渐渐又睡着了。 “....怎么,这都多少天了,大少爷这么娇气吗?吃了我们那么多东西,还躺在床上当花瓶呢?好歹也出来散散步嘛!” “不劳你操心了。他的身体还比较虚弱,暂时受不得风寒...” 迷迷糊糊之中,我似乎听到从门外传来有人争执的声音。 大姨不知何时坐在了床边,难得没有苦大仇深地瞪着我,而是拿了本杂志在翻阅着。 妈妈的声音我自然是第一时间就认了出来,另一个是... 我回忆了半天,总算从脑子的犄角旮旯里翻出了答案——姒纾婧。 她为什么会突然来找妈妈的麻烦? “呵呵,我看呐,他是连走路都已经办不到了吧!” “你愿意怎么想是你的自由,请不要挡着我的路。” “这是我怎么想的事情吗?!我们的食物可不多了,怎么可能给你那残废的儿子分配那么多?更何况还要顿顿有肉,你当还是在旅游,住着五星级酒店呢?你怎么不去给他弄头牛呢?!我们自己都舍不得吃的宝贵罐头,他倒好,一个废物,天天躺在床上,倒是一顿都没有拉下。一个也就罢了,隔壁居然还有一个,同时养着两个废物,在这种时期下,是不是太过奢侈了?凭什么要浪费食物给那两个废人,饿不死不就行了?!” 姒纾婧的声音十分尖锐刺耳,隔着房门我都能想象到姒纾婧脸上那尖酸刻薄的表情。 “一口一个废物,你说话给我客气一点!要不是我们好心收留你们,你还能站在我面前跟我说话?你们的罐头,哪一个不是我们用大量的食物换来的?” 妈妈并没有勃然大怒,依然不疾不徐地反击着姒纾婧的咄咄逼人,丝毫没有被她带入了节奏。 我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难道是食物真的已经告急到他们准备翻脸的地步了? 大姨还在翻阅着杂志,悠哉悠哉,一副看戏的样子,完全没有出去帮妈妈吵架的意思。 看到我焦急的神色,大姨破天荒地主动和我搭了句话,嗤笑 道:“亏你还是她儿子,你什么时候见过她吃亏了?” 对啊! 我差点忘了妈妈无数次单枪匹马在祖安区保住了户口本和我的屁眼,凭借一把FILCO键盘横行霸道,难有一合之敌。 那会儿妈妈刚刚接触这个游戏,连游戏机制都没还没搞清楚,对线失利也是难免的事情,经常被一些键盘侠以星号星号攻击。 然而我妈是谁,岂能受这种委屈?当即将键盘都快敲出火星子了,不带脏话就把人家喷到自闭。 无他,实在是妈妈五笔打字的速度夸张到跟快捷施法一样,你一句话刚打出来,还没在公屏幸存一秒,就已经被妈妈恶意刷屏般的速度盖过去了,而且妈妈虾仁猪心,发的还是全频道。 最后连敌方的人都忘记了这是个推塔的游戏,停下了手中的操作,观摩学习着妈妈在短短数分钟之内码出来的小论文,甚至还在祖安区留下了个传说。只是后来随着妈妈实力和技巧的提高,鲜少再遇到喷妈妈的人,而那种无能狂怒,输了就赖队友的人,妈妈向来是不予理会。 果然,只听妈妈淡淡地补充了一句:“既然如此,那么从今天起,我们就停止这个交易。” “你!” 姒纾婧被噎了一下,涨红了脸,没想到这女人会如此果断,单纯靠他们自己的储备,他们早就得饿死了。姒纾婧的任务本该是激怒赵晓芸,诱使她自愿提高交易的标准。这下直接搞砸了,不知道今晚自己要被那个变态眼镜男怎么折磨,她可不想再被钢管插上一次了。 陈兴生的声音适时加入了进来,打着圆场说道:“哎哎哎,纾婧,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能说的那么难听呢?咱们是客人!一点都没有礼貌,今晚可不许你吃饭了哦~” 姒纾婧嗫嚅着不敢说话,陈兴生的目标也不在她身上,转而看向了眼前这位不亚于一线明星的大美女,笑着说道: “不过晓芸啊,纾婧虽然不会说话,但话粗理不粗。咱们的罐头确实已经不多了,你们的红薯也撑不了多久了吧?是时候该考虑一下搜索物资的事情了。外面的世界如今这么凶险,负责搜索物资的人比起躺在床上的二位,更加需要营养来补充体力,事关所有人的生死,不是吗?” “哦。那陈老板是何意?是想要换,还是不换呢?” 赵晓芸声音平静,没有一丝波澜起伏。 “换,自然还是要换的。令公子的遭遇,陈某也很是同情,要是晓芸肯跟我...” “您直说涨多少吧。” 赵晓芸是一句废话都不想跟他多说,她还能看不出来他们今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不就是想要变着法的提高交易的筹码么? 虽然意外带来的一大箱红薯已经消耗近半,但还是能够再支撑一段时间的,至于以后的事情,随机应变吧。 “呃,哈哈哈...陈某倒也不是这个意思,不过既然晓芸都这么痛快了,那么我也就直说了,从今天开始,肉类的罐头,需要五个红薯来交换了。” “陈老板,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了?” “晓芸你误会了,我们的储备着实是不多了,还要预留出一部分为将来出去搜索资源的人补充体力,我自己更是一口都舍不得吃,全都是为了这个大家庭着想啊!” “我需要考虑一下。” “好好好,陈某,静候佳音。” “那就请您先从我房间的门口让开吧。” “好的好的,代我向公子问好哦。” 咔擦一声。 妈妈拧开了把手,只开了一条小缝,迅速侧身钻了进来,立刻合上了门,背靠在门上长长出了一口气。 看到我直直地看着她,妈妈柔柔一笑:“醒了啊,之前看你睡得很香就没叫你。白天睡这么久,当心晚上不要失眠哦~” “妈,咱们的食物不多了吗?” 我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过问一下目前的情况。 陈兴生联合姒纾婧找妈妈的这番谈话让我有些不安,在我看来,只需要再宅个三天,所有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而对于他们来说,眼下就是真正的世界末日,食物的重要性已经排在了所有东西之前。 他们能忍了这么多天才来找茬,我相信是大姨做了很多的努力,包括他们能找妈妈还算心平气和的谈话,而不是直接以武力威胁,也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大姨的威慑。 不过大姨一个人的力量也是有限的,他们三个成年的男性,时间拖得越久,他们就愈发蠢蠢欲,加上我自苏醒以来,从未再露面过,姒纾婧先前窥见过部分真相,早就对我的身体情况有所怀疑,结合我的深居不出,很容易就推断出我已无法构成威胁。 而弭明诚同样虚弱到卧床不起,我和他两个躺在床上的病号反而消耗的食物是最多的,他们自然是越来越不平衡。 珍贵的食物浪费在我们两个废人身上,尽管都是我们自带或者妈妈谈判交易过来的,但在他们眼里,难保已经连我们的也都视为他们的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况且,也不仅仅只是食物的问题。 要知道在这种令人崩溃的环境下,身处末世里的人,道德法律什么的渐渐从身上剥离,人性也变得愈发淡薄。女人,就是用来发泄欲望再合适不过的工具了。 妈妈和大姨单拎出来,光是素颜都不亚于大明星了,身材同样霸道无比,更何况还是一对双胞胎姐妹花,简直是超级加倍的快乐,对男人的诱惑也是几何倍的增长。 弭花花也不用说,小丫头的身材虽然还没长开,脸蛋已经是倾国之姿,对于某些特定癖好的人来说,她那略显单薄的身材反而是再完美不过了。 三个国色天香的大小美女就摆在面前,只能看不能吃,早就让陈兴生他们如百爪挠心一般。 我从苏醒之后就一直呆在房间,妈妈又从不肯跟我细说眼下的局势,让我专心养伤,以至于我掌握的情报太少,压根没办法推测我们当前的处境有多糟糕,今天还是第一次听见他们的争执,想来我们的处境已经进一步恶化了。 可他们为什么不是在昨天,不是在明天,而是选择在今天来找我们的麻烦? 现在明明还处于大姨营造出来的稳定期,理应在食物消耗的差不多之后才会走到这一步。我的身体虽然也可能是一个因素,但早在姒纾婧意外看到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我时,他们就该怀疑了,完全没有必要忍到今天。 一定是维持平衡的某种前提条件变化了,才导致他们动了小心思。 可前提条件不就是大姨吗?她不是还好好地坐在我面前吗? 我的目光不由得移到了大姨的身上。 大姨看起来一如既往的美艳,又不失端庄典雅的高贵,光是坐在那儿,就像是吸铁石一般抓住了我的眼球。 没什么毛病啊.. 大姨还是那个大姨,一根头发都没有变过。 突然,正在翻阅着杂志的大姨微微皱了皱眉,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浑身不时轻颤,左手不自觉地按在了自己的小腹处,额头都开始冒出了几颗豆大的汗珠。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难道大姨是生病了? 妈妈有些担忧的看着大姨,却并没有太过紧张。 大姨的症状来的突然,去的也快,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好转了过来。 虽然对女性的了解不是很深,可眼前的这一幕,该不会是大姨痛经之类的吧... 我一下子串联起了线索,大姨在这种时候来了那个,让人精的姒纾婧察觉到了什么,所以他们才敢来挑衅大姨的权威,开始了擦边的试探。 诶?这不是侧面说明大姨并没有怀孕吗? 那么上次大姨对我有没有内射的质问,我对大姨的表态岂不是得到了印证? 难怪昨儿大姨对我的好感莫名其妙上涨了几点,原来是大姨误认为我虽然禽兽,但也算懂得分寸,在男人爽到极点的时候还知道照顾她的感受,没有贪图一时之欢而射在她的体内... 这种莫名其妙的愧疚和心虚是怎么回事啊!!! 我连忙将杂念暂时摈弃,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冲突很快就有可能要升级了。 妈妈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对我说道:“没有的事,就是他们太贪得无厌了,总想着将所有的食物都掌握在他们的手里,你别担心,妈妈会有办法的。” 说完,妈妈直接拖着大姨去了隔壁房间,应该是去商量对策了。 我也开始做起自己的准备,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发动了修复身体的选项。 早在昨晚意外隔着一层衣服,直接抓了妈妈的咪咪那会儿,我就凑凑齐了修复身体所需的临门一脚的点数。 之所以还选择躺在床上装死,要知道高位截瘫可不是感冒发烧,我要是就这么突然重新站了起来,足以成为灵异事件了;而且我惨烈的现状不仅能享受妈妈全方位的服务,也能让大姨不方便对我出手,何必早早站起来挨打呢? 我本想等着一切重归平静后,再进行修复身体的工作,但时不我待,都快要变天了,我也不能再躺平划水了。 解释不清楚也好,被误会了也罢,我不可能让妈妈和大姨处于危险之中。 有了我的突然搅局,他们再想搞事情就得掂量掂量了。 不说我比肩成年人的健硕身形,就是我在外面闯了一圈,还活着救回来了另外一个人,对于外面的世界极度陌生和恐慌的他们来说,我可是他们非常需要的熟悉外界环境的人才,还想活下去的话就不会轻易选择和我鱼死网破。 我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要久违的重新站起来了吗? 以意念完成了一系列选择的工作,点击了确认修复身体之后,一股暖流从心口处涌出,流经全身,酥酥麻麻,暖洋洋得像是回到了妈妈温暖舒适的子宫中一般,十分安心。 然而雷声大却不见雨点,我原本以为像我在电视中看到的那样,一瞬间就好了,结果垃圾系统修复一具普通人类的身体,居然还要读进度条? 慢一点我也就忍了,关键是这个进度条奇长无比,没个几天几夜根本读不出来的那种。 坑爹啊!一段时间没见,系统你是越来越拉了啊! 足足在心里喷了系统半个小时,耗尽了我所有的词汇量,搞得我心力憔悴,正在进行中的进度条反而走得越来越慢。 我不敢再多bb,有走总比没有好,要是系统直接罢工了,我就彻底没点指望了。 妈妈和大姨这一去,又是耗费了大半天,不知道她们和陈兴生等人谈判的结果如何,但从碗里原本一整块的肉片缩减到了半片,估计是大姨的外强中干快要瞒不住了。 也不知道大姨流血的DEBUFF会持续多久,希望局面不要崩溃得太快,就剩不到三天就能回归正常的世界了,真的要为几颗红薯、几个罐头打生打死吗? 再次见到妈妈时,虽然妈妈掩饰的很好,但我还是能看出来妈妈心情的阴郁。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很快就又到了熄灯的时间,我没有再去骚扰妈妈,让她安安静静地休息着。 事实上我也是奇困无比,浑身的酥麻酸痒一直就没有停止过,我却还是连个脚指头都动弹不得,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站得起来。 “醒...醒醒...亮亮..快醒醒!” “嗯?怎么了啊妈妈?..我好困啊...” 我正睡得香甜,突然被人推了推,耳边传来妈妈有些急切的声音。 “你你你...你的..那个...” 妈妈不知怎地,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 “什么啊...” 我自然是不介意和妈妈打太极,可眼下我实在是太困了,有种睡不够的感觉,一闭上眼睛就能睡死的那种。 忽然,床铺上一阵震动,接着我的脑袋被妈妈抬了起来,正要合拢的眼皮也被妈妈强行掰开。 我迷迷糊糊地看去,只见我的裆部,高高地顶起了一个帐篷。 啥呀,不就是晨勃吗?妈妈又不是小女生了,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卧槽,我能勃起了?? 我瞬间清醒了过来,想要从妈妈的怀里爬起来,却发现我依然处于脚趾都无法动弹的状态,进度条也才堪堪过去了十分之一。 这是什么原理?没想到居然是鸡儿先修复好了,修复的重点是这个吗?! 好像的确是非常重要啊!... 这地方可不仅仅事关我下半身的性福,更是系统汲取能源的重要途径,我甚至怀疑鸡儿的优先级是不是比我的人还重要呢.. “亮亮,你..你恢复知觉了吗?” 妈妈轻轻将我放回到床上,紧张又期待的看着我。 我苦笑了一声,刚要回答,然而话到嘴边,我忽然灵光一闪,连忙改口道:“我好像有点感觉了,只是还不太强烈,可能是需要更多的刺激...” “什么刺激?咱们这儿也没有除颤器呀。” 妈妈有些疑惑,却突然发觉自己一直在盯着儿子勃起的地方,连忙转移了视线。 “不是不是,我需要,您的刺激...” 眼见妈妈还是有些一头雾水,我颤声说道:“就是,就是...” 我实在是无法当着妈妈的面说出让她帮我打飞机这种话,好在有些事情,也不需要太过直白的表达。 我颤抖着伸出了手,手掌弯曲,食指与中指抵在了大拇指的指尖上,虚握了起来,在半空中上下上下地匀速运动着... 妈妈盯着我的动作看了一会儿,忽然呆住了,小脸肉眼可见得红透了,白皙的天鹅颈与晶莹的耳垂同样爬上了红晕,紧接着就是一道破空声传了过来。 “我..没有在骗您啊!...” 妈妈呼啸而来的巴掌停在了离我脸颊不到两指的地方,劲风吹拂过我的脸颊,刮得我的刘海掀到了头顶。 我艰难地吞咽了口吞抹,这一掌要是拍实了,我高挺的鼻梁怕是不复存在了。 妈妈的小手还在停留在我的脸颊上方,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等我的狡辩,还是为了遮挡住我的目光。 我隐隐有些后悔是不是太过大胆了,事已至此,我只能忐忑地说道:“我的下半身有感觉了....不不不..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是我的腿和脚,有一股奇怪的暖流从...那个地方一直往下半身流动着,我隐隐能感觉到脚的存在了!但是还不够,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想以它现在的样子,”我抬手指了指我挺立的肉棒,“可能是需要更大的刺激,说不定能加强这种神奇的感觉,我就能重新站起来了...” 说完,我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妈妈的审判。 虽然全都是我编的,但这个刺激也不全是假的,说不定能真的能刺激到进度条,让这丫走得快一点。 “哪有这种荒唐的事情!就算是真的...你不会自己...刺激吗?...” 妈妈的小手还是悬在我的脸上,我看不见妈妈的表情,不过从妈妈嗓音的颤抖程度判断,妈妈有些动摇了。 虽说只是我的鸡巴勃起了,但对于一个高位截瘫的人来说,是奇迹也不为过。 尽管之前没有专门的医生检查过我,但妈妈每天晚上都要帮我擦洗身子,尤其是下身,最能藏污纳垢的地方,妈妈洗得也是格外的仔细。 男人什么地方都能装,唯独这里,哪怕你是得道的老僧,只要器官没有坏死,那么就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所以对我身体情况最为了解的妈妈,自然知道我莫名其妙的突然勃起不是我为了达成某种目的而一直在隐忍假装的。 我强压着激动的心情,心思电转,该找什么借口才能顺理成章的让妈妈相信只有她代替我做这件事情才能有作用? “说不定是哪路神仙看我可怜才给了我这个机会呢?总要试一试才知道啊,万一错过了,我就真的永远也站不起来了怎么办?我自己刺激哪有妈妈帮我来的强烈!...” 思索间,我的晨勃时间居然快要结束了,加上我飞速运转的脑细胞,反而让血液不断地涌向了我的大脑,擎天之柱失去了能源的支撑,渐渐的萎靡了下去。 不过,时机来得正好! 我急忙摆出了焦急的神色,慌慌张张地喊道:“啊啊啊...快点啊妈妈...这种感觉要消失了!!!” 妈妈终于收回了遮住我视线的手,用余光往我下身一撇,这一看之下,妈妈也是浑身剧震,我胯下的帐篷正在一点点倒了下去,眼看真的就要重新归于平静。 “妈,求您了!...” 我不能给妈妈留出考虑的时间,出声扰乱着妈妈的思绪,逼着她做出决断。 这会儿我也不顾什么君子协定了,在妈妈的眼里,我现在可能是处于某种特殊状态下才导致的勃起,说明我的神经没有彻底的坏死,若是能加大刺激,说不定真的能疏通阻塞,稳固好转的情况。 对于妈妈来说,没有什么比我的身体更加重要了。而对于我来说,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说不定真的能实现让妈妈在清醒的状态下,自愿给我打飞机的小目标! 感谢你,垃圾的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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