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yelianhua
2021/08/03发表于:alhs 【月与悦的爱恋·意外的故事】 “嗯……今天的任务也是很完美的完成了呢……” 在我将最后的垃圾丢到了他告诉我的那个每天固定扔垃圾的地方之后,便有些茫然地站在他这间房屋的客厅里,有些止不住地茫然。 因为在更严格一点的意义上来说,我并不是这里的人,再加上这里对于这一整片区域来说的话,也是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即使是距离最近的村子也是有着一段很是让人难耐的距离。 按照他所告诉过我的距离来说的话,步行最少也是有着将近三十分钟的路程。 其实他远可以没有必要这样做的,因为在大多数的人类的眼里,精灵并不是什么容易讨人喜欢的种族。因此,即使是在我当初带着重病流浪到这里的时候,他也完全没有什么必要来帮助我这个被人嫌弃的精灵。 甚至可以说,即使是他将上门求助的我拒之门外让我在伤病冻饿之中暴毙荒野,再将我的尸体扔到外面的垃圾里面都没有人会责怪他什么。 毕竟在人类的眼里,这是一种很正常的事。 而且最严重的是……我们精灵的信仰也与人类有着很大的不同,就好像是我信仰的森林之神,他便是人类最为不屑的一个神祇。 可是那个人并没有嫌弃身为精灵的我,反而是在村民们不解的眼神下,将我收留在了他那原本处于村子里的屋子里。而这样的做法,也让他在那里受到了人类的诟病。 于是,不知道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的驱使下,他将村子里的房子卖给了别人,最后又拿着卖房得到的钱在这片距离村子很远的接近森林的边界里,建造起了这间很有森林气息的木屋。 后来我也询问过他这样做的原因,但是得到的解释却是有些不太真切的:“其实我原本就与村子里的人关系不是那么好,你的出现只不过是给了我顺利搬走的一个理由。” 事实上,我是知道的,在我的伤病被他那可以说是无微不至的照料安养的差不多的时候,我就在他出门的时候独自一人去过那个村子,询问过那里的人了,虽然其间受到了不少的白眼,但是对于救下了我的恩人来说,这些白眼也算不上什么了。 那个村子里面的人告诉我的话与他对我的解释其实差了很多,他们告诉我: “月其实在村子里是一个很受人喜欢的家伙,他不仅脾气很好,而且也是一个乐于帮助别人的人,他在村子里面也是担任着半个医生的职务,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是一个很有着一些诗情画意的家伙。不过稍微让人在意的就是,他的钱总是没有办法存下来,总是会被他花的很快,不过好的地方就是他也不是什么缺钱的人。” 在听完村子里面的人对恩人的评价之后,我才知晓了我到底承受了他多大的恩情,这份恩情实在是让人有些难以想象,以至于我都不知道我究竟该如何偿还他才好…… 毕竟森林之神大人的一个教导便是“要学会感恩”。 我曾经想过他这样做的原因会不会是因为我,但是一旦想到精灵在人类眼中的印象,我便只好打消了这个有些不切实际的念头了。 “真是让人沮丧啊……” 我看着眼前客厅中的那面镜子,面无表情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于是,镜子里的我那披到了腰际的金色长发,变成了有些让人遗憾的白色。 “如果早一些和爸妈他们学习一些简单的魔法就好了。” 我这样说着,盯着镜子里自己的那双翠绿色的眸子,有些懊悔。 毕竟他救了我,对我有着恩情,按照教导来说的话,我需要用我力所能及的事情去回报他才对,现在的我,就连最简单的魔法都不会,所能做的就只有帮他清扫、打理房屋这种充当着管家似的简单的角色,完全不够偿还他对我的恩情了。 至少在我的心目中,我每天所做的这些事情,只是在弥补他昨天让我居住在这里的损失而已…… 而且更重要的是,在我们精灵还是处子之身,并且没有对着森林之神许下自己这一生的誓言的时候,我们是没有表情的,虽然说我们可以体会,但是却没有办法流露出来,不管是多么悲伤或者快乐,在别人看来都只是一个没有表情的脸颊而已。 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每当我想与恩人对视的时候,他总是会很快地移开自己的脸颊……毕竟没有人会对着一个不会笑,也不会哭的人露出让人欣喜的表情吧…… “啊……太阳出来了……” 正在我就这样独自有些悲伤的时候,晨间的太阳就已经扫过了拿镜子里的我那面无表情的脸颊。 在每天的清晨和傍晚前夕的太阳,是我信奉的森林之神最喜欢的阳光,也是对于我们的一种恩赐,每到这个时候,按照我们的传统,是要脱下衣服,在自己的房间里沐浴着太阳对森林之神做出祈祷的,只不过……我到现在都没有得到森林之神特地给予我的神谕罢了……或许是因为我到了现在都没有对着他许下自己的誓约的缘故吧…… 不过即使还没有得到神的回应,该做的祈祷还是需要自己去做,于是,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一个铺着软布的椅子搬到了窗前,不过说来也是很奇怪,虽然他特地在我的房间里开了一个很大的,足够太阳照射进来的窗子,但是我在这样坐着的时候如果有人进到我的房间,那么那个人就会看到我赤裸的侧面。 但是这些也是无所谓的事情,毕竟这里只有我和他在,也不会有着多余的人了。 于是,我看着在远处树梢上偷偷跑到我面前的晨阳,慢慢地脱下了身上所有的服装,并且将它们叠放在了自己的身旁。 在那之后,就是坐在椅子上,双手放在我那对于人类有些过大,但是对于我来说却是与身材很搭的胸部前来做出祈祷的样子了。 清晨的阳光,与傍晚的暖阳,是神的恩赐,而祈祷的我们,也只是想要得到神的一缕怜惜。 “吱”—— “悦,我有事情……额……咕……” “哐”! 就在我已经闭着双眼祈祷了一阵子的时候,我听到了房门开启的声音,我循着声音看去,便看到了恩人探着他那有着一头漂亮黑发的脑袋伸进了我卧室的样子,也许是我现在的样子有些让他意外吧,在他用那双总是发着亮光的双眼瞪着未着片缕的我愣了一下之后,便吞了一口口水,猛地将门关上,跑出去了。 “嗯……神明大人……抱歉,但是他是我的恩人,我不能放弃您对我的教导……” 于是,我在对着神明大人道出了歉意之后,便有些焦急地穿好有些宽松的外衣,有些焦急地跑出了卧室。 “抱……” “对不起……主……” 在我跑出房门的时候,我发现恩人并没有走开,而是满脸通红地站在我的门前,有些手足无措地等待着我。 其实话说回来,恩人并不是那种很帅气的类型,反倒是那种虽然已经到了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但是却依旧看着很有活力的,有些稚气的样子。 不过却是很可靠的人呢…… 我这样想着,站在了他的面前,半低着头,作着顺从的样子。 “不……不用这样,我都说过了……叫我‘月’就好了,主人这种东西……并不是我救下你的原因。” 他看着我,有些无奈地扶着额,我知道的,他对我叫他主人这种事情很是在意,但是我并不想叫他“恩人”……那样的话,实在是有些羞耻了。 “哎……我也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你不这样称呼我……真是有些头疼的事情啊。” “对不起……” “没事没事,我也只是发发牢骚而已,认真来说的话,悦你也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只是称呼让人有些不适而已。” 他看着我那低着头道歉的模样,便再次解释了起来,就好像是其实是他做错了事情一样。 “而且……对不起也是我要说的才对,我没有敲门就进到了你的屋子……还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他这样说着,我抬起了头,看着他那一边解释一遍红头遮脸还在慢慢后退的样子,有些忍不住地想笑。 “没有关系,主人,我还没有报答您对我的恩情,而且,您也没又对我做出什么事情,您没有必要道歉。” 我这样说着,便慢慢地弯下身子,对着他鞠躬道谢。 可是在我道谢完毕之后抬起身子的时候,却看到他满脸涨红地半弯着腰,飞也似的逃走了。 我……又做了什么事情了吗? “吱”! “那……那个悦……请你先帮我去村子里取一件衣服吧!” 他在跑到屋门的时候,忽然回过头来对着我说出了他的嘱托,不过即使是这个时候,他也依旧红着脸颊,半低着头,像是不敢与我对视的样子。 真是奇怪呢…… 至于他交代给我的事务,其实那个也并不算是什么难事,唯一有些费时费力的也只是那来回往返需要一个小时的路程了。 不过这种事情放在以前我刚刚痊愈的时候,他是绝对不会让我一个人去那个村子的,如果让我自己来说的话,他这样做的原因也许是为了照顾我身为精灵的身份吧。 而现在,这是我第一次只有自己去那个村子取他准备的东西了,所以我也尽可能地加快了我的脚步,毕竟……我不能自己第一次做他吩咐给我的事情就让他失望了。 而原本在我进入那个人类村子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好了接受人类的嘲讽与贬低的准备了,但是很意外地,那个村子里的人类并没有做出什么很是过分的事情,而且正相反,他们做的也只是对着我说上一些即使是我也听不到的悄悄话与并不避讳的指指点点。 只是这样的话,真的太好了,这也是托了恩人的福了吧。 我这样想着,就在不知不觉之间回到了恩人的木屋房门之前,而且用的时间也只是四十分钟稍多一点而已。 “嗯……就先这样放到主人的卧室里吧。” 我看着被我轻轻捧在了胸前的那件素白色的衬衫,略有一些满意地说着,于是,我便就这样,走到了他的房门前。 而就在我站在了房门前想要敲响它的时候,精灵与生俱来的那出色的听力让我听到了一些很是让人意外的声音。 “哈啊……悦……对不起……哈啊……对不起……对不起……” 我听到了这里,原本是要敲响房门的手也在此时停滞了。 恩人他……为什么要道歉呢?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情了吗? 于是,就在这样的想法的驱驰下,我并没有敲响他的房门,而是直接推门走了进去,而就是这样的决定,在让我进去的一瞬间的时候,后悔了起来。 一瞬间,站在房门前的我与坐在床上满脸涨红地用手握着自己肉棒的恩人尴尬地静止了。 “不!不是的……悦……对……对不起!我……” 可是他并没有让这样的尴尬持续太久,而是只在他愣了几秒钟之后便立刻羞赫地扭过头去,别过我的视线,也顺便一手抓过床边的薄被将自己那赤裸的身体掩盖了起来。 原来……即使是面对着我这个面瘫似的精灵,恩人他也会产生情欲吗? 我这样想着,便伸出双手摸了摸自己那有些僵硬的脸颊,双眼也不由自主地看向了那被他遮盖起来的跨间上去,甚至就连我的脑海里面,都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恩人他一边低声叫喊着我的名字,一边用手安慰自己的样子。 恩人他……也是个男生……我把这个忘了吗? “悦……对不起,我知道我不应该……可是……” “嗯……我知道的。” 我低着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脚尖还有胸部,便有些踌躇地捧着那件衣物走向了他。 “我……好吧……我知道我这样做让你有些生气……怎样做出对我的惩罚都随着你吧……” 这样说着,恩人他坐在床边,裹着那件薄被,紧闭上了双眼,做出了一份认罪似的模样。 而随着我的脚步一点一点地逼近,恩人他的身体便有些像是害怕似的颤抖。 于是,在我走到他的身边,并且将手中的衣物放在了他的桌子上的时候,我便立刻转过身去,将他身上的那件薄被扯了下来。 “嗯?悦……” “不要动……” 在我扯下他身上的衣物的时候,恩人他便不由得惊慌地睁开了双眼,带着一丝不解地看向了我,在他想要说话的时候,我便立刻打断了他,虽然这样有些不太尊重……但是刚刚也是主人允许的。 于是,在听到了我的话语之后,主人他便僵在了那里,没有一点动弹的样子。 而我则是站在他的面前,帮他做好了他的坐姿,也顺便跪坐在了他的身前,将他的双手放在了我那正在逐渐变回金色的头发上,也顺便将自己的双手背在了身后。 “主人……请便……” 我这样说着,便张开嘴巴,半伸着舌头将脑袋靠在了主人的那根挺立火热,而且还在散发着些许热气的肉棒面前。 “不……悦……我的意思并不是这个……” 我虽然那样说了,但是主人却并没有按照我的想法那样去做,反而很是慌张的拿开双手,想是要道歉似的对我说着话。 于是,我睁开双眼,在我看了一眼他的眼睛之后,他便立刻沉默了下去,而我也就在此时,立刻伸出双手,环在了他的腰部上,猛地低下头去,将那散发着热气与不知名的气味的肉棒一口吞到了嘴底。 而那刚刚还在推辞似的主人,则是在我猛的吞下去的那一瞬间,立刻条件反射似的挺直了腰部,口中发出了“唔……不要……嗯……哈啊……”之类的舒爽的喊声。 “嗯……好烫……有些……吃不下的样子……” 我抱着他的腰部,不想让他就那样一挣就让他那滚烫灼热的肉棒脱离我的口穴。 我这样闭着双眼,感受着那根刚刚进入我的嘴巴还没有立刻适应起来的异物,肉棒在我嘴巴里的感觉,要比看起来的时候更大一些。 而且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主人的肉棒在我的嘴巴里还在不停地微微地颤抖着,但是即使是在颤抖,那个带着些许苦味的龟头却时不时地带着那种让人有些发昏的灼温与气味抵打在我的喉咙上,不断地挤压着我喉间的软肉。 而主人,则是在我不断地吞吐里面不断地发出阵阵舒畅的呻吟,以至于他在这样的刺激里一手遮掩着自己那红晕了似的那红到了极致的脸颊,一手放在我的头上,像是要移开我的脑袋但却用不上力气似的向后倒了下去。 “哈啊……啊啊……悦……别……不要……” 主人一边发着抖,一边不停地说着似是而非的话,于是,我吐出了肉棒,转而伸出一只手来握住了他,开始轻轻地撸动着,而且在这个时候,我将嘴巴放在了他那看起来就是因为我的嘴巴而有些涨的发痛的,并且因为我的口水而闪着亮光的龟头旁伸出舌头,慢慢地纠缠拍打着。 “哈啊……哈啊……唔啊……” 于是,主人在这样的刺激下,像是失去了言语的能力似的,只剩下了浑身的颤抖还有那张开了的,流着口水的嘴巴与满是潮红的崩坏了似的脸颊。 于是,我在看到了主人的这副模样之后,便将双手移开,再次用嘴巴服侍起了他那看着很是痛苦又欲求不满的肉棒。 我看着它张开了嘴巴,慢慢地用唇瓣在肉棒的沟冠处将那发紫发红的龟头包裹起来,又用着我那不算是尖锐的牙齿轻慢温柔地咬噬着他那敏感柔软的龟头肉,也顺便地伸出舌头,用力缠绕刺激着他那不断地流出几丝苦水的龟头马眼。 于是,床上的主人就这样像是失去了神智一样,不断地“啊啊”地叫着。 “啊~呜~” 见状,我便吐出肉棒,半抬起头,在再次将双手环绕在了他的腰际之后,便张开嘴巴一次猛地将一整只滚烫硕大的肉棒连根囫囵吞到了我喉咙的深处,然后,我再不断地将脑袋抬起落下,让那根太大过烫的肉棒像是做爱似的将我的口穴当做飞机杯似的使用。 而我每一次抬起头来的时候,我都要用牙齿抵住他那脆弱敏感的肉棒沟冠,只将那个硕大敏感的龟头留在我的嘴巴之中,然后在用我那对于人类来说太细太长的舌头缠绕刺激着那发抖难耐的马眼,而且偶尔的时候,我也会将舌头的顶端慢慢刺入龟头顶端的马眼里面像是肉棒似的来回刺入退却地刺激龟头。 到了下落的时候,我便又将整个肉棒吞下,用舌头顺着粗硬滚烫的肉茎抚摸拍打,也让那已经脆弱到了极致的龟头一次次地用力撞入我喉咙的深处,然后再在此时用嘴巴轻柔地吸食起来,每到这个时候,床上主人的身体便会不受控制的弓起,嘴巴也会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哭泣似的呻吟,就连在我嘴巴里面用力冲撞着我喉咙的肉棒都会在此时喷溢一些不知为何,但是分外可口的汁水让我喝下。 “啊哈啊……肉棒……在我的嘴巴里面发抖……” 在我不知道第几次的吞咽的时候,主人的肉棒开始有些没有规律地抖动起来,就好像是在哭泣似的拍打着我的喉咙,口穴,还有我的牙齿舌头。 “是要射出来了吗……” 我这样想着,便立刻将肉棒整根吐了出来,在我面前的肉棒,不仅发胀发紫地让人害怕,而且就连肉茎上面都涨出了血管似的纹路,至于龟头那里,则是不断地流溢喷射出一些浊白色或是水似的液体。 “不是……要射出来了……为什么吐出来之后只是发抖但是没有什么动作呢?” 我半张着嘴巴,看着眼前的那根大的出奇的肉棒,一些残留着的口水和肉棒的汁液顺着我的嘴角慢慢流下。 其实并不是我不想合上嘴巴……只是主人的肉棒太大了……先前的口交让我的嘴巴现在有些难以闭合。如果不是现在就停下的话……我的舌头也很有可能会不听话的伸出来吧…… 我这样想着,不自觉的将脸颊凑了上去,肉棒汁液的芳香混合着我的口水气,不断地侵入我的鼻翼,让我的大脑稍稍有了一些麻意。 “悦……悦……我好难受……” 就在我这样细闻着肉棒的香气的时候,瘫软在床的主人忽然有气无力地叫起了我的名字。 “下面……好涨……好痛……” 于是,我瞬间明白了,便立刻用双手环住主人的腰际,用我的口穴对着那根现在粗壮得可怕的肉棒吞了下去,而我的主人也在这个时候,发出了舒爽的呻吟,就连他的双手也在这个时候按住了我的脑袋,让我的嘴巴没有办法将肉棒吐开。 于是,就这样在肉棒一瞬间抵入了我的喉咙最深处的时候,主人的腰际开始不断的发抖,一股股粘稠的液体不断地在龟头上的马眼那里喷射进入我的口穴、喉咙,因为没有办法躲避,我也只好一点点地将它们吞咽下去,虽然有些难以言明的腥气,但是口感却像是常日里的牛奶一样柔滑。 “唔咕……唔咕……” “啊哈……哈啊……啊啊” 我一边吞咽着,主人也在一边发出舒适到了极致的呻吟,于是,我察觉到了主人不会在短时间内一开双手,便闭上了双眼,好好地接受品尝着这些喷射在了我口中的肉棒牛奶。 良久,主人的腰部终于平静,而他的双手也在此时放了下去,就连那根方才硕大无比的肉棒也在此时在我的嘴巴里面变得软小,我知道,结束了。 于是,我就这样抬起头,起身爬到了床上主人的身边,我看着他那已经高潮之后崩坏的红透了的脸颊,,用手撸动了几下已经软下来的肉棒后,便将粘在了我手上的肉棒牛奶当着他的面,用舌头与嘴巴一点一点的吃了下去。 “哈啊……悦……悦……” 主人看着我,想要说话,但是却只能一遍一遍地叫着我的名字。 “我知道的主人,我的嘴巴,口穴、您的飞机杯,如果您需要的话将每时每刻,随时随地,我都为您的肉棒打开。” 于是,我就这样,对着那满脸潮红失去了所有力气的他,很是淫荡地张大了嘴巴,在对着他哈出淫靡滚烫的代表着情欲的热气的同时,也让他看清楚了我嘴里的每一处肉丝和里面仍旧挂着的一些没有来得及吞下的肉棒牛奶。也在这个时候,让他看到了我那被他的大肉棒撞的难耐的喉。 啊哈啊……口穴……好棒……肉棒……哈啊……嘴巴的感觉……会上瘾啊…… 【月与悦的爱恋·风铃】 在那之后过了很久,恩人他再也没有回到这间因为我而特地搬迁的房屋……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当初确实是卖掉了自己的房子才带着我来到了这里…… 可是在这么久的时间里,我再也没有见到过那个身影出现在我的身边。假若不是每夜安睡时侧腹上那倒隐隐可见的浅淡的伤口疤痕,我都会以为我现在所经历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 倘若他真的是一场梦的话……求求神明,就让我在这无边无际的寂寥噩梦中惊醒吧。 “嘭!” “嗯!?我……我真的是……” 半梦半醒的状态里,我的额头忽然撞到了身前的木桌,吃了痛的我,有些茫然地捂着有些许灼痛的额头睁开双眼看向了身边忽明忽暗的一切。 “还是那副样子……” 我看着微弱的烛光里所照映出来的,那些在桌面上,完全按照他的喜爱所制作的餐饭,失落地低垂下了眼眸。 这是我唯一所能做到的表情了,没有立下誓约,还违背了神明的教诲私自冲动地在那一天用着自己的身体服侍了恩人的我……也许已经被自己的神明抛弃在了参信者的行列。 “维尔大人,对不起,请原谅我……” 我再次去站在客厅的窗前向外望去,去盼望那个已经很久没有归来的人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但是一次次地失望,已经让我有些习以为常了。 “希望我真的是被他所抛弃……不要再让他因为我这样一个与人类格格不入的精灵悲伤难过以至于让我背负更多的罪孽。” 我知道这样想会非常自私…… 可是他不在这里,除此之外,我所能做的,只剩下闭上双眼,抱住双手,对着那将要走到尽头的烛光,呼唤着神的名姓来恳求着能够得到她的原谅。 毕竟维尔大人她……不喜欢有信徒违背自己的教诲,更何况是我这样一个还没有得到她真正承认就已经违背了教诲的罪人。 “月……抱歉了,我又要私自吃下这些您没有来品尝的食物。” 我睁开双眼,看着餐桌上那些专门为他制作的餐饭,有些牵强地操起碗筷,开始麻木地向嘴里塞进那些已经没有了味道的饭菜。 当然了……其中有一块糕点我一直没有触碰。今天是他的生日,这是我在当初有人找他看病时偶然知道的事情,但是毕竟是关于恩人的事情,我也就特地记下了。 只是没想到……在这一天的时候居然会是这样的收场。 我的双手微微地颤着,脸颊上也不知道为什么滚下了两道温热的细流,可是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我只知道那是只会在心很痛很痛的时候才会出现的热流。 “那是精灵身上最宝贵的东西” 我恍然间记起了母亲在小时候的教诲。 “精灵所流下来的东西,不像是人类所哭泣时的‘泪’。那是很少会有的,会被人类当成财宝似的珍珠。” 是这样吗?真的是这样吗?如果这种东西真的很珍贵的话,那么为什么那些人类没有在那天发现濒死的我的时候趁机让我流下这样似的热泪,而是直到现在,在我能够安稳地存活下去的时候才让这样寂寞的苦难冲碎我的心扉? 不知过了多久,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时间就已经来到了深夜,我看着桌面上的那一片不似曾经的狼藉,有些不知所以地站在了窗前,推开了那扇遮挡着夜色的幕帘。 我仰起头,看向了夜幕之上的那一抹浅淡的亮银色圆月,沉慢地呼吸着。 “维尔大人……能否请您悲悯一下您现在迷惘不知的信徒,给予我一份等待下去的希望。” 我捧起双手,闭着双眼,就像曾经那样虔诚地祈祷着只属于我自己的神谕,虽然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被接受的权利与资格,但是至少现在,我希望我还是哪位森林之神的信徒。 黑暗的沉默里,清冷的夜风徐徐飘进清冷昏暗的屋里,带着夜那温柔的呜咽,萦绕在了我的耳边。 这算作是回应吗?我不知道,但是至少,我要做完我这次的祷告。 蝉轻轻的鸣着,当我在屋里也能听到不远处湖中清水的潺流,夜间的微风与长夜的温柔的时候,当这片的森林都响起了微弱的“沙沙”声的时候。 我知道,我被应允了。我还是她的信徒,还受着她的保佑。 “谢谢你……维尔大人。” 在我张开双眼的那一瞬间,漫天的星月便在此时映入了我的眼帘,稍远处的湖面上,也飘荡着不知是否真实的月,明明在我祈祷之前还是一片漆黑的室外夜景,在这个时候忽然变得明亮了起来。 不绝于耳的“沙沙”声里,我停下了。虽然我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神谕,也没有得到我恩人的消息,但是至少,有着可以暂时慰藉自己的东西了。 我先前的冲动,至少没有让我的神抛弃我的举动。 于是趁着现在明亮地有些像是白昼的夜色,我扫清面前桌上的残渣,并端起碗筷之后,就来到了厨房之中清洗。 在那里,也能看到夜间这明亮的美景: 漫天的万彩飘带里,缥缈虚幻的月色照亮了窗前不远处的湖面,对着清暗色的天空照映着耀人的银彩,而那些围绕着这里的茂密成片的树林,就这样在月色下轻轻地摆动着,就像是在寂静里,享受着着明亮夜色的宁静。 我剩下的事情,就是等待在这里,等待着他回到这个他的家里。 既然先前的冲动没有让我被神明抛弃,在他需要我做出这些的时候……我可以这样做是吗? 当我将一切准备完毕回到我的卧室的时候,室外明亮的夜也回到了当初的漆黑。 不过这样也没有关系,只要有这一点亮光,精灵就能看清楚黑暗中的东西。 其实这里……我已经好久没有来过了,在他第一次没有回家的时候,我就带着说不清楚的心迹一直待在客厅里,等待着有一天能够忽然看到他的归来。 “真是抱歉呢……月,我没想到我这么久的等待,反倒让你当初收留我时的意愿受到了冷落。” 我轻抚着床被,感受着手指上那些灰尘的细腻,不免得再次有些低落。 “嘭嘭” “嗯?” 这个声音我记得很清楚,这是这间木屋的门被敲响时才会发出的声音。 在听到它的那一瞬间,我几乎是爬跑着赶出了房间。当我来到了客厅的门前。在深夜里,会来到这个远离村落的木屋前的人,应该几乎没有了才对。 “会是他吗?不……一定是他才对,一定是的才对,这间森林中处于湖畔的木屋,很少会有人知道的啊。” 这样想着,我呼吸慌乱地站在门前,身体在激动地止不住地微颤,我举起发颤的手,一点一点地握住了门把,只要我用一下力,屋外的人就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是他!一定要是他才好啊!” 于是,我几乎是怀着所有的期望去哆嗦着打开了房门,可映入我眼帘的那张脸,再次让我堕入了失望铸就的深渊。 那是一个穿着夏装和裙子,比我矮上一些的人类女孩……我不认得她。 但是在她那在浓黑色的发下,有着极为精致红润的脸庞,澈蓝色的眸子即使是在夜间也在熠熠生光,就像两颗镶嵌进去的宝石一样,短翘的鼻尖下那看到我时想是因为意外而惊讶张开粉润的红唇也是这样看着有些小巧。 至少在我看来……是一个很有活力的可爱的女孩。 “原来真的是个精灵啊!” 当我还在因为不是我想看到的那个人而有些低落地时候,她就跳进了屋子绕着我打量了起来。 “好久了,总是听月说家里收留了一位看起来有些冷漠的女精灵,今天才特地跑来看看,嘿嘿。” 冷漠?我吗?也是了……毕竟我到现在都没有什么表情……不过她仿佛不是很在意我的样子,反而是一边笑着,一边跳到了木桌上的那个我一直没有收走的糕点旁。 “啊呀?这是你准备的吗?看来你也知道今天是月的生日对吧?可是可是可是……他已经吃过蛋糕而且睡着了呀!” 那个女孩一脸惊讶地看着桌面上那个点缀着一瓣苹果,还有一半草莓的蛋糕很是兴奋地叫着。 “我就知道精灵肯定是很善良的种族嘛!毕竟这么久了,总能臆想到一点嘛!” 这么久?是指他口中的我吗? 我站在门口,微冷的夜风时不时地吹过我的身体,让我终于在破灭的期望里张开了口。 “请问你是……恩人的朋友吗?” “我?我吗?嗯……让我想想,朋友这个词对于我们的话有点生疏吧?嘛~” 她拉开一张椅子,很是熟练地坐了上去,一边细眯着眼,一边咬着手指像是很头疼的样子。 “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的话,可以认为我们是从小到大盖着一张被子的最好的朋友!嗯……不过这样说的话好像还是有点奇怪啊……” 嗯……这样的比喻吗?真的是有点让人惊讶呢。 我看着她依旧在那里荡着双腿,满脸愁绪思索的样子,有些不禁意地想去笑出声来。 “不对不对!你就当是……哎呀……真是麻烦,怎么会有这么麻烦的事。” 她趴在桌子上,一边咬着手指,一边闭着双眼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终于还是想不到更好的形容词了。 “简单一点吧!我叫风铃,是和月从小长到大的好朋友,虽然说中间因为一些事情走了很久,但是也只有……我想想,大概五六年的时间吧!所以说从小到大还是没有问题的吧。” 她这样说着,忽然身体一挺地将椅子推后很是自豪地插着自己纤细的腰肢站了起来。 “我叫……悦,是恩人捡回来的一个精灵,现在住在这间房子里,也顺便打理这里,和报答他的恩情。” 我看着她脸上一直悬挂着的笑意,微微地弯下了腰。 “啊!不用不用!我只是送他回来而已,他今晚被我拉到我家里过生日了,本来就不会喝酒还被我爸爸灌了个烂醉,真是笨啊。” 她跳到我的面前直直地盯着我的双眼,看起来很是好奇的样子,而且明明应该是有些责备意味的话语,在她嘴里却显满了乐趣。 “哇!真的是绿色的眼珠!月果然没骗我!” 虽然说我才是比她高的那个人才对,但是被她那双一直在闪闪发亮的眼睛注视着,我也难免有些莫名的难堪。 “啊~!抱歉,因为我实在是太好奇真正的精灵是什么样子的,所以就有点把握不住啦~抱歉抱歉!” 她一边边说着,一边狡黠地吐着舌头,好像根本不在意一样。 “啊对了……我得赶快回去才好,太晚的话要被训话的。” 她拍着脑袋,又是跳着赶忙越过我跑到了屋外,而在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不远处的树荫下,有着一个背着月光的马车。 “嗨~悦!帮一下忙啦!月睡得太死我抱不动啦!” 她在马车旁掀开了帘幕,大喊着让我过去帮忙。我回忆着她话语里月的状态,有些无奈地点下了头。 至少,他终于回到了家。 当我抱着月走回客厅,关上房门的时候,风铃也应该已经离去了。虽然并不知晓他们究竟是什么样子,但是至少,那个风铃对我没有什么恶意。 “悦……舒服……” 被我捧在怀里的还在睡梦中的他在被我抱出马车的时候就在重复着这句让人红透了耳根的话。 那时一旁的风铃还在惊讶问我为什么我抱下他的时候居然还会让他说出梦话,甚至还在进一步地询问“舒服”究竟是什么舒服。 对于这个问题……我也只好含糊其辞地解释为了我的怀抱。 而得到了这个回答的她……则是满脸正经地端详了我的身体,不过好在她也并没有看出什么的样子,只好笑着坐上马车对我告别了。 “真是的……明明都过了那么久了……” 我通红着脸颊,嘴巴里再次出现了那一晚时被灼烧似的炽热,甚至我的喉咙都感受到了粘稠的苦涩……那是他种子的味道…… “明明都过了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是那么在意……” 在我将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的时候,我看着他月色下宁静的睡脸,那张睡脸总会在不禁意间和我记忆里那张被我舔弄到了崩溃的脸颊重合在一起。 我看着他,一时之间手足无措。 “晚安,恩……不,晚安,月” 我终究还是没有办法将他的睡脸继续看下去,精灵的身体实在是太过敏感和太过擅长记忆…… 即使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即使我没有特地去回忆它的样貌,可我的身体却还是回忆起了当时的那份淫靡,勾动着生物最本能处的性欲。 我扭过脑袋,不敢再去端详那个当天被我侍奉到了崩溃的脸颊。 现在的我,应该去尽我的全力,在剩下的时间里想尽办法报答他的恩情。 在恩人结婚后,身为精灵的我也就没有办法继续这样在他的身边侍奉下去……毕竟人类那犹如烟火般的生命,让我无能为力。 我看着面前窗外那轮渐渐消却的银月,一时之间没有了主意。 我只知道我想报答他的恩情,我到现在所做的一切只是在为了让我心安而已…… 或许……我应该去做出我自己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我站起身,再次为他铺盖好了身上的床被,看着这满屋的月色,走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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