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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的冷艳剑仙娘亲】(5) 作者:红炉点雪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5-2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堕落的冷艳剑仙娘亲】(5)作者:红炉点雪   第五章:肉欲幻梦   蛮地,欢喜寺内。   乌云遮掩过落下的弦月,依在窗沿的苏云早已头皮发麻,空洞的眼眸中倒映着一具玉润的酮体,美轮美奂的酮体阴阜下,流潺
【堕落的冷艳剑仙娘亲】(5)

作者:红炉点雪

  第五章:肉欲幻梦

  蛮地,欢喜寺内。

  乌云遮掩过落下的弦月,依在窗沿的苏云早已头皮发麻,空洞的眼眸中倒映
着一具玉润的酮体,美轮美奂的酮体阴阜下,流潺着淫靡的白浆。

  院落角落的一朵精致昙花瞬间华丽绽放,在黑暗中如同遗世而独立的冷美人
,清幽冷冽的香气缕缕袭来,不浓郁但很独特,清淡得来又让人无法忽视,然而
瓣蕊绚烂,却又如梦醒悲凉般稍纵即逝。

  那枯萎凋残的样子,就是短暂辉煌的代价吧?

  禅房内,女子喘息也随着花开花落,声音缓缓减弱直到虚无。

  时间如水湍急而过,星光隐隐淡下,寺庙内开始出现了丁点晨亮,不再是夜
晚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苏云呆呆站了一夜,望了一夜舞动却凋零的芳华后,腿脚也僵硬了。

  就在苏云考虑撤退的时候。

  房中的身影却动了,房门被轻轻打开,苏云连忙躲靠在一侧。

  铃铛随着步伐摇摇作响,欺霜赛雪的莲足轻轻踩在灰黑的地面上,姑姑倾国
出尘的脸颊带着几分红润,娇润玉体搭着黛青长裙,长裙显得有些散乱,应是其
匆匆穿起的缘故。

  天蒙蒙亮,苏清璃缓缓抬起头看向逐渐黯然的月色,恍如隔世。

  还记得往日在仙宫修炼,偶尔指导下弟子,偶尔下山为凡人治愈病痛,或进
京找道友喝上两杯清酒,修仙路漫长,但所幸的是家人犹在,还能尽为人女的孝
道。

  那时候真的过得好悠闲。

  如今站在万里之外的蛮地,她有点想回去了。

  其实苏清璃真正失去的不是冰肌玉洁,更不是佳人躯壳,只不过是迎来新日
晨光之际,有的人永远留在了明天罢了,思念终归是思念,落下的花红就没有重
开的时候。

  回忆片刻后,苏清璃收起了目光,清澈的眼神缓缓投向院房的西侧:「出来
吧。」

  「……」

  「出来!」

  院落有些安静,只剩下栽种的奇花在清风中发出簌簌声响,一道人影慢慢从
暗处显露出来。

  走出来的苏云,内心无比紧张。

  此行苏云已经做到了无比谨慎,未想到还是露出了马脚,在被姑姑发现并开
口叫自己出来的时候,苏云想了很多种逃跑方案,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开玩笑,自己区区一个归灵修士想在洞虚强者面前逃匿,无异于缘木求鱼。

  而看到苏云人影后,苏清璃眼中明显也露出几分意外。

  昨夜的她虽迷离在肉欲之中,可神识依旧坚守灵台,不至于让自己彻底沉沦
,在自己一次偶然泄身往窗台喷洒淫水的时候,她忽然发现窗台下居然隐藏着一
个人的气息。

  这位能欺瞒住色和尚和自己,来到窗下偷窥的人,要么是欢喜寺的和尚,要
么是外来的化蕴巅峰的高手吧。

  但显露身形后,此人有着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明显不是欢喜寺的人,不是
蛮人,而其面蒙黑布手提长剑的模样,更像是个刺客才对,但这个小刺客境界又
不过归灵三重,就敢潜入到欢喜寺这等一流宗门?

  打量间刻,苏清璃的眸子不经意地扫过苏云手中的长剑。

  剑长三尺三,剑体遍布绿纹,剑柄处有苍龙含珠,坠着一系玉流苏,玉牌上
雕刻夏文「绿卷」二字。

  嘭——

  破风声在院落中惊响,苏清璃裙袍骤然鼓胀起来,纤白玉手化掌直扑苏云面
门,这一掌看上去特别猛烈。

  但似乎是怕一下把归灵小修士打死,掌间其实没有携带多少灵力,仅仅只是
洞虚强悍体质引起猛烈掌风。

  洞虚平凡一掌,动作在苏云眼里已是快得惊人,但苏云多年的剑也不是白练
的,往日给自己喂招的不是化蕴巅峰的皖娘,就是九州第一剑仙的娘亲。

  面对骤然发难,苏云本能地将手按在剑柄之上,体内灵气随之骤升,有那么
一瞬间,整个院落的时间好似停顿了下来,剑柄之处,鸣声涌动。

  呛啷一声,三尺青锋出鞘。

  少年恃险若平地,独倚长剑凌清秋,男儿自有傲气作肝胆,谈笑图霸业的浩
然气。

  苏云每日挥剑一千,挥的是剑,练的是心。

  从小便被娘亲教导,只要手中剑在,任狂风呼啸于耳,便当它是微风拂面,
任暴雨倾洒目前,便当它是屋檐滴水,即便是面对洞虚又如何,娘亲的剑可以撼
天摧城,苏云也可以,有的人拔剑是想杀人,而有的人拔剑是想平天下不平事。

  苏云的剑,亦如是乎!!

  霎那间,山风呼啸,剑气蓬卷残云,欢喜寺中的所有树木都被带动起来,绿
叶纷纷脱枝而落,化为一个明显的漩涡,朝着苏云手中长剑围绕。

  一剑,叶落霄寒,为娘亲,剑仙上官玉合所传。

  仰躺在禅房中的老秃奴,闭上了眼睛赞赏道:「一剑破万法,有剑仙之姿。

  只可惜境界是一条跨越不了的鸿沟。

  再滔天的剑意,在苏清璃这等洞虚大能手里就如同倒水入深渊,根本生不起
丝毫波澜,苏云用尽全身力气使出的一剑,云谈风轻地停在了姑姑纤手之前,不
得寸进也不得后退。

  下一刻,眼瞧着姑姑苏清璃一个横身,柔荑夹起长剑,清澈的目光落在苏云
脸上,似乎想看透此人的一切:「你究竟是谁?」

  话音落下,苏清璃提起手抓向了苏云蒙面的头巾。

  苏云脑子里一片空白,本能已让他拼尽全力的使出一剑,如何还能挡下姑姑
这一手?

  然而世事是奇妙的,远方发生的惊变蓦然为苏云化解了这场危机。

  嘭地一声闷响。

  在姑姑的手准备碰到苏云面巾的时候。

  躺在床上的老秃奴眼睛突然睁开,身子轰然而起,禅房屋顶随即开了一个大
洞,瓦片徐徐被震落。

  老秃奴的身影直冲云天,苏清璃的仙颜同一时间蹙眉紧锁,似乎也察觉到了
什么,摘取苏云面巾的动作忽然停顿下来。

  迟疑往往就是机遇。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察觉到姑姑愣神,苏云立马抽出长剑,转身翻过院
墙朝着外巷狂奔而去。

  继而之后,苏清璃玉腿朝地面一蹬,身子飞向九天之上,清澈如水的眸子流
落在地面,望着那个逃奔还不断扭头看向自己的人影,有些出神。

  悬停在高空上的老秃奴,没兴趣搭理二人的故事,也不好奇来人的身份,或
者说他早就猜出了黑衣面具之下的身份。

  但对他来说,想要得到的已经到手,区区变局,甚至可以成为调教苏清璃的
药剂。

  眼前更重要的事,是远方的大夏九州境内的一处异象。

  在同一时间。

  无数凤毛麟角的顶尖强者,纷纷站起身驻目远观。

  夏朝帝都皇城大内,百官齐聚的太极殿,高座的龙椅上,身着金红凤袍,佩
戴凤冠的少妇,几丝银白秀发挽搭在傲人的酥胸前,瑶珥挂饰着耀亮的明珠,朱
唇金眸,风姿卓绝的脸颊犹然存蓄着几分久居深宫的幽怨,察觉到天地异变的一
霎那,身形流转。

  悬停出现在万米高空上,金红凤袍被高空横风吹得阵阵涟漪,隐隐显出玉柱
修长的大白腿,华美袍摆下,雕刻着展翅金凤的高跟,包裹着两只莲滑藕足。

  少妇凤眸紧视清净山剑阁方向,眼底稍显出凝重:

  「寄意寒星千里禁,问君何度万剑呼。」

  「女帝,好雅兴。」

  就在少妇女帝附诗遥望万里外的异变时,后方悠悠传来一句话语,声色淡雅
灵和,一梳白云上乘站着位女道姑轻盈飞至,来者正是大夏国师柳舟月。

  国师柳舟月同为倾城之姿,脸上既不施脂也未敷粉,红唇鲜润,皓齿内鲜,
长眉是弯曲细长,眉心一点朱砂记,衬托着种脱俗之意。

  身穿一袭阴阳八卦爻道袍,头顶玉清莲花冠,冠戴垂下两行纯蓝道巾搭在白
皙秀美的颈项边,柔荑皓腕抻着一柄拂尘,背携布柄道剑,体态闲净得来又不失
英气。

  但女道姑柳舟月的倾城绝色与上官玉合、女帝、苏清璃是不同的,单纯对比
外貌的话,她们或许都旗鼓相当。

  可若论气质,女帝是容雍华贵的人皇,恰如牡丹花;苏清璃则是温顺娇润的
璞玉,恰如茉莉花;而柳舟月则是淡雅圣洁的道姑,是为水仙花。

  至于娘亲,上官玉合则好比独居山巅的宝剑,剑有两锋,一侧是清高傲慢,
另一侧则是为人母后,所带来的知性内媚,娘亲就恰如百合花,纯洁花瓣中又蕴
含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别色花蕊。

  若是有日,几位佳人同聚一堂,准是番百花争妍的盛世之感。

  听到女道姑的声音,女帝没有搭理,凤眸仍然深邃望着远处。

  站乘白云之上的柳舟月,于女帝身后躬身行过一礼,轻声说道:「女帝既然
感兴趣,何不亲赴剑墓一趟,上官宗主理当不会拒绝,说不准还能顺手挑上一把
绝世神兵。」

  女帝闻言确实心中微微一动,然而却顾盼摇首,纬莫如深道:「当年青山陨
落一事,朕无力旁观又嫁入皇家,在上官玉合心里怕是恨绝了朕,只怕踏入千里
禁封之域,她手中剑便会挥到朕的面前。」

  柳舟月听闻,眼神流露出一抹神伤,安慰道:「女帝彼时不过化蕴,即便出
手也救不下苏青山,玉合是聪明人,怎会怪罪女帝?」

  「她若不怪罪,为何事后不寻见我?」

  女帝声音略显嗔恼,傲人的酥胸在凤袍下颤了颤。

  柳舟月就知道她会说这个,无奈微笑道:「那事之后,女帝嫁入深宫,她身
怀六甲尚需接任宗主之位,各自忙碌又如何相见。」

  女帝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只是想起故人,心里难免怅然埋怨:

  「身怀六甲?朕也替洪庆育下龙嗣。宗主之位?朕何尝不得管辖后宫?可这
很忙吗,朕不觉得,堂堂洞虚日行万里的水平都没有吗?」

  柳舟月呵呵轻笑:「那女帝怎么不亲寻玉合,一解当年之误会?」

  这倒是个好办法。

  可是她现如今作为大夏帝皇,亲尊降驾去对宗门之主解释,合理吗?

  凤眸微瞪,女帝朝着柳舟月哼了一声:「柳国师,近些日早朝都不见你踪迹
,今日倒得闲来挖苦朕?」

  声音平淡,眼神又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意味:「莫非你真以为,凭着情谊,
朕就不治你懈职之罪了?」

  这位女帝,看上去是容荣华贵的九鼎之尊,但实际上却是个傲娇性格。

  晓得女帝性子的柳舟月,听着话语,心中毫无半分畏惧,但也收起了微扬的
嘴角,纤手挥起拂尘,施展出一层灵力屏障。

  玩笑归玩笑,她今日恰时赶到女帝身边,可不仅仅是凑巧而已。

  「陛下。臣广游九州龙脉归来,可以确定大争之世要来了。」

  如今的修仙界自上古时代后,灵气便一直稀缺,许多散修修士不依托宗门灵
脉,根本无法长期有效的修炼,所谓的大争之世对于修仙界而言,便等同灵气复
苏,届时凡间修士会越来越多,修仙界也会迎来别样的盛况。

  但相对的,这是对人间王朝的一次历练,修士和凡人之间的界壁失衡,对于
弱小的凡人,世间可能会化为比战场还可怕的炼狱。

  女帝望向柳舟月的玩味眼神,瞬间恢复成往日的凛然高贵:「终归还是来了
,可曾起卦?」

  柳舟月摇了摇圣洁的完美容颜,回答道:「事关重大,臣不敢私自起卦。」

  「既如此,便在朕前请上一卦。」女帝峨凤眉蹙挑,金眸微眯:「她上官玉
合重开剑墓造天地异象,朕今日也得起请卦问九州,看看这大争之事是盛是乱?

  「诺。」

  柳舟月应下一声,柔荑双手横举拂尘向前拱礼。

  万米空中云巅之上,一滴清水凭空而生,缓缓而降,短暂停留在二人面前,
又迅而落下,融入下方卷卷飘盈的白云内。

  望着滴落云端的水珠,柳舟月柳眉蹙立,脸色微变:「干上坎下,离宫游魂
,利见大人,不利涉大川,天高水深在云中,主远而未兴讼。」

  女帝眯起威压凤目,她不会解卦,但还是能从柳舟月的话里,听得出一丝不
安。

  紧接着柳舟月从道袍衣袖中取出三枚夏币铜钱,往空中一甩,再落在手中:
「坤下艮上,这……」

  正说着话,柳舟月莫名抬头瞧向女帝,脸色凝重。

  「继续!」女帝望着柳舟月沉吟未决的模样,决意道。

  「五阴在上,一阳在下,阴盛而阳衰。小人得势,君子困顿,虎落陷坑不堪
言,花遇甘露旱逢河。」

  「何解?」

  收起手中钱卦的柳舟月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女帝的话,而是眼神先望向西北方
向,才悠悠说出一句:

  「真是扑朔迷离的一卦。不知陛下可还曾记得,上官宗主那儿子叫什么名字
。」

  女帝听见这个,略显疑惑的偏头:「问大夏九州之卦,和苏云有什么关系?

  望着西北方向的柳舟月,白皙俏脸上的眉宇露出几分古怪。

  她柳舟月不过是洞虚境界,其实即便多年修习天算神机之术,卜算天机也不
过是从卜卦得到些许启示,终究无法看透太多。

  距离可以窥见世间规则的问道境来说,一步之差犹如天壑。

  在沉默良久之后,云巅传出几句话语来。

  「陛下,皇室很久未操办喜事了吧?」

  「哈!?」

  —————————

  梳云掠月。

  远在十万里开外的清净山,霜露划过翠绿的叶面。

  剑阁的弟子,一大早便起身赶到宗门的道场内,有的练剑习早课,有的盘膝
打坐,而有的则三两成群站在一旁聊着些有的没的。

  一场入冬初雪,轻轻地落在地面上,又悄然间化为水雾消失得无影无踪。

  道场礼台高筑的房舍内燃着青灯,娘亲上官玉合静然站立在窗台纱帘之后,
其如画般的绝色容颜倒映着灯火摇曳的微光,剑眸流转的神光,蕴含着抹抹思愁

  或是因为稍后要举行宗门仪式的缘故,一向只用竹簪或红绳打理的如绸长发
,现用冕弁绾成凌虚鬓,一支银制华胜装插在清丽的前额发首上,华胜衔垂滴坠
,随着动作、清风摇动,为上官玉合那张清雅的仙姿绝颜,增添了不少动人生趣

  平日打扮常穿的长裙,也被换成了一身墨纹白衣剑阁道袍,可即便是如此端
重的服饰,依然无法彻底掩藏起她葫芦儿般的身段,一向傲人的胸脯,翘圆的美
臀弧线依稀可见,至于脚下暖玉高跟此刻也换成了朴素的白色布鞋,堪堪露出如
霜清怜的足背。

  如此欲盖弥彰的反差只会适得其反,时刻令人遐想着这具曼妙酮体,在服饰
下该有多么绝色妩媚。

  「宗主,时辰到了。」

  一缕暖阳跃过山峰照落到道场上,在旁伺候的近卫弯身提醒着。

  听到提醒的上官玉合,抬起眼帘,望向刚升起的太阳,金灿灿的晨光洗去了
剑眸中的惴惴不安,紧蹙的眉宇缓缓舒展开来,悠悠叹了口气后,似乎做出了什
么重要的决定,吩咐道:

  「开始吧。」

  「是。」

  话音落下后,身旁的近卫紧提腰间佩剑退步走出房舍。

  不多时后,阵阵钟声回荡在山谷中,一道剑光自房舍窗台而出,直冲九天之
上,致使云雾弥散。

  一剑光寒尽千里,围绕着清净山的千里外的土地,忽罩下了一个透明天罩,
其中天地骤然变色,乌云涌涌雷声隆隆,蕴含着天地之威的天雷轰地一下,劈向
清净山主峰山巅的一处祭坛上。

  那声势浩大的天雷未能触碰祭坛,祭坛上直竖插着一柄发锈断剑,忽然发出
股股震撼人心的剑鸣,天雷在剑鸣震烁中焉然化作虚无。

  一把发锈断剑残存的剑威居然胜过了天地之威!

  随着剑鸣,清净山忽然刮起了寒风,吹得山峰的草木嗤唰作响,寒风携带的
寒意渗透到在场的所有人的身体里。

  千里天地随化成禁地,洞虚之下修士皆被禁空,祭坛其上九重天下,裂开一
扇漆黑空洞的空间裂缝,宛如横断千古的悲怆威压从中发出。

  如此惊天异象,惊动了九州、蛮界、甚至大陆各处的强者,纷纷飞升九天云
上,只试图将自己的神识遍布得更长远,以试探出到底发生了什么。

  寒风凄冽的清净山剑阁,近千年轻修士围聚在道场上。

  道场礼台上九名近侍手按长剑,眼神肃穆守护着身后的房舍。

  礼台房舍内,悬空的灵剑「红潮」与上官玉合额头上一点剑纹,相呼应地散
发闪烁光芒,站在那里如同仙女傲然而立,美的不食人间烟火。

  早前退出房舍,名为清水的女近侍走到礼台中央,高声宣布道:「剑墓即开
,诸弟子有序领取识玉。」

  音色清脆但沉稳,如此重复了三次,传遍整个剑阁:「领取识玉后的弟子,
可入剑墓取剑。」

  陆陆续续。

  不少弟子开始排列成队伍,到礼台下领取一块需要滴血认主的黑色璞玉,滴
血后的璞玉会记录下此人的修为境界,再被传送到山巅的祭坛前,通过那里刚形
成的空间裂缝进入剑墓。

  此刻的后山桃花苑。

  徐徐寒风吹起桃花瓣,稍带萧瑟之意。

  房中水池雾气撩撩,熟美的女子半跪在池水中,衣衫半解,露出一对丰硕的
巨乳,腻滑雪白的乳肉巍巍颤颤,前尖两点殷红蓓蕾兴奋的立起,散发着成熟诱
人的魅惑,后腰下榻,勾勒出一线浅浅的沟壑,两片臀瓣如明月般高高翘起,粉
嫩优美得像一颗颗成熟的蟠桃。

  美人花开,只可惜如此丰硕的巨乳却被外人换着法似捏玩儿,肥美的翘臀上
也被一只短小的臭脚死死踩着,浅浅的沟壑下,随着臭脚用力得踩捏,熟美的肥
屄下不断流出糜醉的泉水。

  面若桃花的俏容此刻挂带着媚笑,眉眼弯弯,檀口张吐,崇拜品尝着面前小
男人的胯下巨兽,粉嫩的小香舌从男人的根部开始舔起,一路向上,灵活的将整
个大阳具舔了遍,期间不断吞咽着沾染上阳具气味的唾沫。

  而这个如此下作,如同在品尝美食般吞舔阳具的女人,正是剑阁少主苏云的
奶娘,剑阁二把手裴皖。

  吞咽下一抹唾沫后,裴皖媚眼如丝的抬头望向身材矮小,皮肤黝黑的蛮族小
鬼黄丰:

  「主人,皖儿舔得舒服吗?」

  「很好,继续不要停下来。」说话间,黄丰伸手按下裴皖的头,用行动催促
着女子含得再深一点,此时的黄丰,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无比舒畅亢奋,奸淫
如此熟美的女子是多少男人做梦都无法做到的事,更何况,还是比他实力强盛得
多的女人。

  作为男人,不兴奋是假的。

  随着黄丰的手一按,裴皖又只能低下头去,巨大的阳具一下子捅到她嗓眼前
,难受得她睫毛挑颤,眉眼都挤出丝许泪花。

  可这一下,也不过只吞下了阳具的前半端,足以见得黄丰的阳具长得多么可
怕。

  不过,被玩弄调教多日的裴皖显然已经有些适应了这根折磨人的家伙。

  她奋力的张开檀口,缩紧自己桃瓣般的双颊,双手自然的套握上无法吞含的
后半段阳具,螓首熟练快速的吞吮起来,唾沫随着阳具在她小嘴的抽插顺着唇教
流出,将整条阳具弄得湿漉漉的,小香舌也灵巧地环绕着蟒首龟帽滑动,开始贪
婪尽情的吸食吞啜,带出一阵阵「吧唧」「吧唧」的淫靡声。

  「不出几日就变得这么骚,大夏女子果然都是骚屄。」

  被裴皖熟练的口上功夫含弄,敏感的龟帽不断咬划扣夹,黄丰是舒爽得汗毛
奇张,几度失守精关。

  裴皖面若桃花的俏脸絮绕着层层红霞,吞吐间,檀口模糊的吐说回应到:「
这都是……主人调教得好。」

  望着跨下的母狗,黄丰欣然一笑,双手握住了裴皖的螓首,巨长阳具噗滋一
声尽情插进裴皖的潭口内,蟒首肉冠抵到她喉咙腚眼前,感受着裴皖腚眼本能自
发性的排异剐蹭,像蜜吻般厮磨吞咽着蟒首,强烈的吸食感包裹着蟒首,舒爽得
黄丰没再忍住精关。

  一股股浓烈臭烫的阳精灌溉进裴皖的口中,顺着她的食道滑落,烫热着裴皖
的心肝脾肺肾。

  高潮霎那,黄丰瘫软到水池里,依躺在裴皖熟媚的身子上,小手还不忘缓揉
把玩着她丰硕的巨乳。

  裴皖也像幼时抱着苏云般,让黄丰依偎在自己傲人的胸襟上,占据了苏云曾
经的领地,香舌忘情的舔食着残留在唇间的白浆,美眸不自察的流过一点晶莹的
水光,瑶鼻上泛起丝汗,娇喘着细吟。

  很明显,仅仅只是奸淫裴皖的口穴,是无法满足裴皖已然食髓知味的身子的

  裴皖阴阜情动地流出了不少蜜液琼浆,无限地渴望着身上男人充实起自己的
桃源深乡,但再怎么欲求不满都好,腰腹的桃花印记不停闪烁,让她根本无法抗
拒黄丰的任何行动。

  她这具身子已经完全被征服了,她自己再也没有任何翻身的手段了。

  黄丰今日难得的没有继续享用这具成熟的肉身,而是从手指的纳戒里取出一
枚黑色的璞玉:「皖母狗,给我说说剑墓的由来。」

  「剑墓其实是……」裴皖强忍下身子的欲渴,回应起黄丰的问题来:「上古
修仙盛世曾经历过一场前所未有的大劫……」

  「……此大劫战乱之威,将大地崩裂空间萎缩,无数修士陨落,他们死后的
灵气,尸骨,气骸尽毁一地,最后自然形成了一处小世界,而剑阁所处之州,正
好就是小世界本处之州。」

  「……然而这个小世界非常不稳定,裂缝无数,遍布剑阁方圆千里。后来,
经过一代代宗主的努力,将多数裂缝填上,再以问道级别的残剑修建祭坛天幕,
将最大的空间裂缝挪到清净山巅……」

  「……小世界内里共分五层。面积都近百里,一层一险,对应了每一个境界
位阶。不过多年过去,内里早已被各代弟子探索得七七八八,如今变成了摆放上
古的遗物和陈放剑阁收藏品,以及曾被使用的宝剑灵兵了。」

  「不错。」黄丰依偎在裴皖的怀内,嘴唇轻咬着没有奶水的巨乳蓓蕾,含糊
说道:「看来老爹没骗我。」

  「嗯」

  紧紧拥实着黄丰瘦小身子的裴皖,媚目凄迷,桃唇呻吟。

  摄入媚毒后,她的身子愈发敏感,再经过黄丰多日来对她身子的享受品鉴,
身体弱点已被黄丰了如指掌。。

  「果然,皖母狗乳头是最敏感的。」黄丰说着,污黄的牙齿咬着裴皖硬挺的
硕乳蓓蕾向外吸吮,小手还用力揉捏,就像要把裴皖的乳头吸进肚子一二。

  吸吮得裴皖软无力地躺在池边,丰腴精致的美腿在水下不停的哆嗦打颤,玉
户频频流出汁液混合到池水中。

  啪——

  淅淅沥沥的声音从水池响起,黄丰松开嘴站起身,小手用力地往裴皖硕乳扇
了一巴掌:

  「贱母狗,给主人更衣。」

  裴皖虽然欲火未降,却也非常听话地从池子爬起来,挽起湿漉漉的发丝,赤
裸美臀随着步摇微颤,走到一旁屏风处取下黄丰的衣服。

  衣服袍子并非黄丰来剑阁时穿着的金黄蟒服,而是换成了一身崭新夏朝衣袍
,质地顺滑精美,款式看上去苏云平日穿着的一模一样,应该是由裴皖亲手缝制
的。

  窸窸窣窣——

  由于黄丰身子矮小,裴皖自顾像母狗一样跪在他的身前,眉眼温柔地给黄丰
整理衣襟,绕起腰带配挂起一根刻欢喜二字的如意。

  「不愧是从小伺候剑阁少主的奶娘。」黄丰低头看着表情柔和认真的裴皖,
讥笑道:「这么好的女人就这么便宜了我,你那少主真是蠢人一个。」

  听闻言,白裴皖整理衣冠的双手明显顿了顿,皙赤裸的身子随着腰腹桃印轻
颤,柔声道:「主人说得对。」

  「哈哈哈。」

  黄丰大笑,用手拍了拍裴皖的桃红俏脸:「张嘴。」

  裴皖跪望着黄丰,没有丝毫犹豫就摆出狗讨饭一样的姿势,张开檀口,香舌
微微露出,吐气如兰。

  黄丰从纳戒中取出一瓶的媚毒,往裴皖口中灌了进去,接触到媚毒的一霎那
,裴皖腰腹的桃印闪耀出光芒,似在欢迎着后力新军的驰援。

  等裴皖完全喝完整瓶媚毒后,黄丰满意的点了点头:「在家好好呆着,等我
出来就犒赏你。」

  说完,便转身走出房间离开了桃花苑,往道场走去。

  独留下满脸春风,享受着媚毒侵蚀,一脸高潮母狗模样的裴皖无力地跪倒在
池子边,眼眸隐隐现出泪水来。

  亦不知是先前口交至少难受所致,还是本体意识残留的遗憾。

  呼呼——

  山风呼啸,渗透着一股股刺骨寒意,惹得黄丰瘦小的身子不停哆嗦。

  走出后山青石板路,一名老仆背靠在路面尽头的牌坊柱子旁,背上挂着一根
长条布袋,睡眼沧桑地抬望着天上乌云。

  黄丰走到他的身旁咳嗽一声:「看这么入神。」

  老仆自然知道黄丰走了过来,只是身为修炼武痴的他,天上的异象明显更吸
引他的眼光。

  听见黄丰对他发话,老仆裂开一口黄牙,羞涩一笑:「即将要死了,老奴的
心情难免有点激动。」

  黄丰无奈地望了望老仆:「可以了,事成后我会传迅蛮廷放了你女儿,蛮廷
不会忘了你族人贡献的」

  老仆冲着黄丰点了点头,遍布皱纹的手紧了紧背上的系带。

  —————————

  道场礼台的房舍内。

  在祭完天雷,打开剑墓通道后。

  长剑「红潮」横于膝前闪烁着光芒,上官玉合盘膝坐在房中的蒲台上。

  如画般的绝色的容颜上,宛如青山黛染的晴眉紧紧蹙起,剑眸紧闭绛唇轻抿
,那从不施半点粉黛的冷艳绝颜泛着红晕,渗出一层细珠,光照下显得盈盈润泽

  柔嫩双手掐作莲印置于身前,雪白细腻的天鹅颈密布着汗珠,汗珠顺着精致
的锁骨滑落润湿了墨白道袍,端重宽松的道袍变得湿答答地贴着上官玉合黄金比
例的完美娇躯,逐渐浸透水分的裹胸抹布不堪重负的变得摇摇欲坠,傲人的美乳
呼欲而出,勉强只能遮盖到凸起蓓蕾的位置。

  盘膝坐姿下,腰臀勾勒出浑圆饱满的曼妙弧线,叉开的臀瓣难以自控得磨蹭
着身下的蒲台,凝脂如玉般的欣长美腿紧绷压抑着,一双穿着朴素白布鞋的清怜
美足弓成月牙儿,似乎在做着什么抵抗挣扎。

  一小瓶子悬空停立在上官玉合身前,其中的液体化为显现粉红色的灵气,缓
缓融入上官玉合的身子里。

  随着融入的灵气越多,上官玉合呼吸愈发变得沉重,沁人的绛唇时不时喘出
轻微的呻吟,绝色如画的容颜时不时显露出挣扎抗拒的神色,窈窕身材不断打颤

  上官玉合紧守着灵台,浑身灵气都被其调动起来,奋力汲取刮骨柔情的药力
,再将其镇压在气海内,以此最大限度的激发自己的潮汐体质。

  可是这黄丰的药也是在太厉害了,伴随的媚情之意顺着她修炼的脉络不断侵
绕着她的心神。

  就连身为洞虚境的自己也必须严阵以待,稍不留神让药力流转全身周天,恐
怕就会灵台失守,这还得是剂量较小,要是剂量再大一点,上官玉合恐怕就不会
使用这种媚药提升修炼速度了。

  黄丰也是抓死了上官玉合这种心理,单纯使用大剂量的刮骨柔情,上官玉合
必定会调用洞虚境的恐怖实力完全镇压驱散,所以他就换成小剂量,即让上官玉
合看到好处,又让她保留随时撅起屁股不认主人的资本。

  如此才能让媚药留在她的体内。

  黄丰从不认为刮骨柔情能够控制住洞虚大能的肉体,更何况上官玉合还是被
称为九州第一剑仙的强者。

  但万事积习沉舟,他要的是刮骨柔情慢慢在上官玉合体内改善她的体质,将
她外表的冷傲剑骨慢慢撕开,展露出熟媚柔弱的内里。

  也因此,剂量小的媚药还是无时无刻的影响着上官玉合冥想的思绪。

  「云儿」

  一声声弱不可闻的声音从上官玉合润泽的唇瓣间传出。

  「云儿……你……唔」

  烟霞水云的幻想里,潺潺细水长流,竹叶飘飘。

  在上官玉合熟悉的梧桐苑落里,盘根如龙的木棉树亭下,那个自己无比疼爱
的云儿慢慢长大变成了一个俊秀非凡的公子少爷。

  而长大后的云儿依旧像小时候一样喜欢依偎在娘亲怀里娇嗔讨爱,把脸贴在
自己的酥胸前,轻轻抚慰。

  抚弄得上官玉合酥胸乳肉频频颤栗,充满母性的绝颜充满了羞红,小嘴微微
张着,不断吐出灼热的气体,呻吟不止。

  不至于此,云儿搭在滑嫩霜背上的手开始徐徐滑落,接而托起了她的美臀,
嘴含向娘亲小巧玉洁的耳珠轻轻一吮。

  「云儿」上官玉合忍不住的发出媚人的娇吟。

  一种种喜悦携带着极致的舒爽侵蚀到上官玉合的心台里,热热的,柔柔酥酥
的,呼唤着云儿的来临,云儿再也忍不住的吻向她的唇瓣间,舔着她鲜红羞怯的
红唇,唑食着娘亲甘甜可口的香津。

  上官玉合平日冷冽的剑眸不可抑制地流露出泪意,声音颤颤:「云儿……你
……唔」

  云儿的吻很重,逐渐流转过娘亲的周身,是品鉴,是欣赏,更是在探索这具
将自己带领到这个世间的娇躯,该有多么完美。

  上官玉合望着身上吻耘怜惜自己的孩儿,一时间小脸羞怯得红红的,倒抻着
亭台石面的藕臂霎时间变得软弱无力,一下子瘫软在台面上,欣长美腿紧张得伸
得笔直。

  云儿俊秀的面容对着上官玉合笑了笑,望向娘亲裹着朴素白布鞋的清怜美足
,美足上细嫩微红的青筋透着几分清怜。

  随即就提起娘亲的纤细小腿,轻轻褪下素白布鞋,爱不释手般握着娘亲皮肤
顺滑精致,玲珑娇弱的小脚。

  弯弯足弓上藕芽儿般的脚趾头立马紧张得蜷缩起来,脚趾上的指甲粉粉闪嫩
的,云儿看着入神没忍住就含了下去,舌头在趾缝间穿行舔舐,弄得上官玉合是
直痒痒地求饶发笑,笑容璀璨得来又悦目。

  舌尖流离一瞬过后,上官玉合突然感觉不痒了,可是美足下又感受到一缕缕
温热,低头望去,才发现云儿居然将他下半身那个小家伙贴到了自己脚下,沿着
自己脚板底,脚趾不停摩擦。

  上官玉合心里怦怦直跳,她知道这是母子不应该做的事情,但她内心又像万
蚁吞蚀般等待着孩儿的下一步动作。

  胡思乱想间,云儿的手开始攀登上自己饱满的酥乳,另一只手则是滑过娘亲
迷人性感的小腿,顺着美肉而上,向着寸草不生的粉嫩白虎,仙境大门进发。

  「我的云儿,你这样子……娘亲❤️」

  无法抗拒孩儿的爱欲让上官玉合陷入了深情中,云儿的手指开始伸进了阴阜
里,感受着云儿的手指开始向花唇递进,将那许久未经人事,紧致狭窄得恰如未
开过苞般的唇瓣分开。

  在自己的孩儿面前,冷艳绝颜的上官玉合仰躺在石台面上,青丝长发披散在
细腻的香肩上,剑眸充满了荡漾春情,粉雕玉砌的酮体羞嗔得颤抖,两条如白玉
的长腿被岔开,云儿开始用身子下的小家伙触碰摩擦自己的柔软的阴唇。

  上官玉合那诞生过自己孩儿的宝洞仙泉狂涌,渴迎着曾经属于这里的主人再
次光临。

  「娘亲,我要进来了!」云儿在她耳边轻轻的询问着。

  「嗯❤️」

  上官玉合螓首偏转,自欺欺人的闭起双眸。

  要来了,宝贝孩儿马上就要回到娘亲身体里了,强烈的禁忌感充斥到上官玉
合的心里。

  「宗主!!!欢喜寺黄丰门外求见。」

  房舍外近侍的一声,烟霞水云隐隐幻灭。

  依覆在上官玉合绝美娇躯上的云儿,忽然变成了瘦弱矮小的黄丰,将他那涂
满了蜜液,炽热而陌生,丑陋恶心的蟒头龟帽猛然挤开自己柔弱娇嫩的花瓣,一
下子挤进了上官玉合的身子里。

  开始疯狂的贯穿上官玉合守了十几年贞洁的人间仙境,粉白臀肉被操得啪啪
作响,身上的黄丰讥笑道:「骚屄,还操不到你?」

  「不要!!!」

  盘膝打坐的上官玉合一下子惊醒,长剑「红潮」依旧横于膝前闪烁着光芒,
仙子绝颜密汗遍布,喘声吁吁。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星梦压星河。

  所幸都是泡影。

  然而,上官玉合却自我地否忘掉最后一幕惊梦时,自己的仙户蜜道在黄丰的
插入后,发出了无比欢愉,导致回到现实后仍旧水流潺潺,惊艳群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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