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葵月樱
“指挥官先生果真对这个视频不在意么?”怨仇的脸上露出如同狐狸般狡猾而得意的表情,明明是作为上帝使者之修女的存在,但那如同星火的闪烁眸子,不言而喻的沾染上作为魅魔的魅惑与渴求,便多了几分邪性的妖冶。 好像纯洁无瑕的白玫瑰当中被无意点上的一丝艳极似血的红痕,使得她看起来并不像修女,反而像令人堕入地狱,永远沉溺于痛苦当中不能抽身的恶魔,而她头上的两只羊角正印证了这一观点。 当恶与欲的象征糅杂在圣洁的礼衣与圣物十字架当中时,就不得不也使得情欲变得神之寄托,天之使然。 这位恶魔与天使两种情状相互交织的修女,骄傲地亮出她手中的手机,再次重复似的说道:“指挥官大人真的不在意,自己与太太吵架而被众人发现么?” 她的语调轻佻却婉转,如同香冽的清酒,自有一番独特的味道,让人几许沉醉,但娓娓说出来的话却是一种无形的挑衅与引诱。 烈焰如火的红唇张张合合,在说完这两句话后,嘴角显露一抹淡然而从容的微笑,充斥着一股上位者的气息,仿佛一切都在她掌握之中,无人可以逃出她的精美算计。 面对这样棘手的人,棘手的问题,指挥官的脸已变得十分阴沉,如乌云骤雨袭来时天色的昏暗,而这样的表情也暗自隐藏于两人所对峙的深巷之中。 昏黄的路灯仅仅将指挥官与怨仇的面容照亮了一半,另一半隐藏在黑暗里,好似他们每个人都有两副面孔。一副善,一副恶,一副隐忍,一副放纵。 昔日光明磊落受人爱戴的指挥官居然在家庭的感情之事上备受磋磨与冷落;而在众人心中圣洁美好的教堂修女竟然是迷惑男人堕落于情欲之中的罪恶魅魔。 他们两人的双面性在路灯下交织杂错,谁也不输于谁,谁也不肯输于谁。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指挥官的嗓音也显得比平日要低沉许多,那当中蕴藏着不可估算的怒火,在胸口当中酝酿,在血液里沸腾。作为领导者,他惯于压抑住自己的情绪,把负面的表现与想法关锁在内心最深处,便在声望每每拒绝他的时候,独自在夜深人静时暗暗发酵,如今已经醇厚得如同封存了多年的红酒,但尝起来却令人发涩。 怨仇舔了舔自己那张鲜红而润泽的嘴唇,一步步靠近身前穿着得体、斯文绅士,却在某些事情上总得不到满足的指挥官。 她望向对方那双微微蕴含恼怒的眼神,明明并不想与自己过多接触,又恨不得把自己杀了,却因为碍于道德与自己手中的把柄而不得不妥协。怨仇对于这样的眼神很感兴趣,也很有兴趣,此时如同被羽毛轻轻挠着足心那般瘙痒,也就更想对他进行一些作为魅魔应当会做的行为。 黑色的高跟鞋移动时在地面上发出清脆声响,怨仇已经走到了指挥官的面前,稍稍踮起脚凑近他的脸,吐气如兰,馨香的气息扑入指挥官的鼻隙中:“魅想要干什么,难道指挥官不知道么?” 她胸前硕大的胸乳像极了一对沉甸甸的果子,这两颗果子显然是到了盛秋当中最适合采摘的时候,饱满而圆润,看起来充满了汁水,满口都是甜蜜的味道。 但怨仇胸前的果子是白皙的肤色,如严冬最冷的那一团雪的颜色,却比雪花要温暖与柔软,令人望之垂涎,恨不得撕开衣服一口一口慢慢的亲吻上去,细细的舔,重重的吻,吻得这两颗果子变得发红熟透。 或许这双雪乳会成为众多人觊觎的对象,它年轻而饱满,不会有一个男人不心动,但指挥官是是个例外,他相信自己不会爱上魅魔,不仅不会爱上,恨意也随着经年累月的逐渐递增,因为他始终记得,身前的这位魅魔,是杀死自己亲生父母的凶手。 她的手中沾染着自己亲人的血光,每当看到这位曼妙躯壳,艳美的面庞,总能激发起他他对于双亲过世的痛苦。 他逼迫自己从罪欲当中清醒,从她那副如天使般的色相中幡然醒悟。只要看到怨仇那金色的头发,便告知自己那是引诱自己陷入死境的囚锁;看到那双红如宝石般美丽的红瞳,就告诫自己不能被一时的表象所迷惑…… 指挥官亦望向怨仇想要将人引入歧途的眼眸,不屑道:“那你也知道我是指挥官,对于你根本不感兴趣,劝你趁早收手吧。” 他将身体往怨仇的身侧一躲,想要逃开被她的纠缠。原本今夜对他来说实在不是一个良宵,声望依旧拒绝了他,但那可是与他交换誓言,约定终身的妻子,哪怕一开始他对于这位安排好的妻子并没什么太多的情感,但他身为指挥官,有身为领导者必须具备的责任感与使命感,并不是在欲望方面得不到满足就可以将对方轻易割舍,从道德的层面来说,他确实难以做到,就只能委屈求全的在众人面前佯装自己获得世上所有的美满。 这是痛苦的,却是他这几年来每日每夜必须承受的事实。如今他受够了,但为了责任又不得不将这些苦涩咽下,深深的咽下。 在与声望吵了一架之后,他特意选择了幽深的巷子回家。当周围变得狭小,灯光变得昏暗,那些在内心深处潜藏的痛苦与恨意也会悄悄的浮出水面,得以喘息。 但令他始料未及的时,那位魅魔修女暗自跟着他来到此处。 狭小的巷子里勉强只能容纳两个人并肩的身影,指挥官想要与怨仇错开身体,与她背道而驰时,就不得不会触碰到她光裸的肩膀,与她相擦而过。 怨仇却并没那么好应付。 她刻意在指挥官与自己相错时将整副身躯压向他,投怀送抱一般的,展开对于眼前之人的引诱,但言语中却更威胁似的挑衅了。 “这上面可是您与妻子吵架的视频,如果我把它上传到港区的论坛上,不出一个小时,所有人就会知道原来我们所爱戴的指挥官居然会和妻子吵架,根本不配作为我们的指挥官……” 怨仇说到这时,更将手中的视频高举到他的面前,手机屏幕上正定格的是声望抬起手在指挥官脸上删了一巴掌的画面。 指挥官也看到了这个画面,世上没有一个人能向他一样对这个画面刻骨铭心! 脸上被声望所扇的红痕已经消失不见了,但被扇时他表情的错愕,以及脸上突然产生的刺痛与类似灼烫的感觉仍然存在。这种屈辱的感觉很难消除,他至今觉得脸上的疼的,而自己是难堪的。 滔天的恨意在此刻涌起,他已是血气翻涌,翻腾的负面情绪在血液之中叫嚣着,冲破牢笼,使得他已经失去了清醒的神志,恶狠狠道:“够了,你这该死的魅魔,别逼我在这里动手,你知道我恨透了你,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将你杀死——杀我父母的凶手!” 怨仇显然惊讶了一瞬,却好似显得更为开心。在她的观念当中,哪怕身上穿着修女服,但她骨子里是没有道德存在的。道德只会成为自由的束缚,想要要潇洒恣意,就不能拘泥于常规,要突破所有的禁忌,去获得世人难以理解而美妙的快乐。 她看起来并没有因为指挥官的话而难过,或者怨恨,反而从喉咙里溢出更为得意而放肆的笑声,似乎更要嘲弄指挥官一番:“那又怎么样,我就是要出现在你的面前,看你想要杀了我却没办法的模样。” 怨仇直接用自己丰满的肉体拦住了指挥官的去路:“就算你对于这个视频不在意,但你可是指挥官啊,这个视频一经发出,你一定会被开除吧?” “嗯……”是一声很软却魅惑的腔调,能把当前凉丝丝的夜风变得暧昧与躁动。她一手支着另外一只手的手肘,托腮道:“不仅你要被开除,就连你的妻子——声望,想必也不会有好的下场吧。” “会成为什么呢?”她调皮的左右转动那双如狐狸般狡猾的红眸,展露出更明媚的笑意,“说不准还有可能成为港区的环卫女工,届时你们俩都少不了成为港区笑柄,被众人唾弃的结局……” 她绕至指挥官的身后,那双红色的眸子顿时变得锋利许多,就连声音也比一开始要更为冷冽:“哪怕这样,你也甘愿承受么?” 指挥官早在她说出这些话时,对她所描述的内容作出假设与猜想。她说的的确不错,港区原本就追求和平,并以家庭的和谐为要义,若作为指挥官他都不能以身作则,那旁人又如何肯信任他,那些躲在暗处巴不得看他落马的对手指不定在看到视频的那一刻就笑开了花。 他心中盘旋着怨仇手中视频被公开后的恶果,这些恶果他完全不敢品尝,因为一经尝试恐怕就一朝踏错,步入深渊,直达地狱。 他不敢赌,但他必须要赢。 指挥官已达到忍无可忍的边界,相反的,怨仇的喜悦达到了顶峰,她的挑衅显而易见达到了应有的成效。 从背后看来,指挥官肩膀宽阔,却有一杆紧窄而有力的腰,她其实早就想尝试这一具滚热的身体。 怨仇贪恋的从后面环住指挥官的腰身,终于搂住这杆窄腰后,精神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她舔着红润的嘴唇,已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尝试这一具年轻而有力的身体:“哪怕你与她被所有人背叛辱骂,你也愿意么?” 指挥官的忍耐已经达到了巅峰,他一把推开怨仇,正欲夺走对方的手机,将那上面代表自己弱点的视频完全删净。但怨仇早已料到他不会那么快妥协,事先做好了防备,便让指挥官扑了个空。 此时正是千钧一发之际,从魅魔手中抢走手机是不得已而为之,也是必须而为之。但他挣扎许久,就是不能将手机抢走,最终只得无奈妥协与对方的淫威之下。 “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将手里的视频删除?”他攒起拳头又松开,被支配的恨意再次被理智所压抑,他渐渐清醒,终于死心地妥协了。 怨仇虽然生活于港区,又是一名美丽的修女,但她本人并没有与港区签订契约,也就是说,这位魅魔不受港区的律条所控制,相反的,当前被控制的是作为指挥官的他才对。 魅魔更紧紧贴住指挥官的背,那双沉甸甸且硕大的胸乳也因此紧紧贴着他的后背,像是特意让他感受自己丰腴饱满的美,想凭借自己的资本去引诱指挥官与她一起进入欲望的漩涡之中。 纤细而白嫩的手逐渐从指挥官劲瘦的腰上转移到了他修身的裤子,这双裤子很是合衬指挥官的身材,显得他臀肉有力,双腿也修长。那只手又似蛇移动般来到他胯下之处,轻轻的覆盖上去,大约只是为了感知裤子下欲望之源的热度,抑或是为了估测这东西的大小。当隔着布料碰到渴求已久的东西时,怨仇又再次舔舔唇,微笑道:“很简单,只要我们英勇无畏的指挥官愿意陪我七天七夜,达成我期待已久的心愿,我自然也会满足你,把那些视频给删了。” “不可能!”指挥官斩钉截铁道。 怨仇是他的仇人,他绝无可能接受得了与她沉沦于男女之欢这一事实;更何况他也是个向来专一的人,哪怕他对声望没有太多的爱意,但他仍有对于婚姻保持忠诚的责任,就不能恣意与他人的情欲之中。 面前的指挥官简直软硬不吃,她只好松开了手,更装作无计可施的气恼,冷冷哼了一声后,正欲转身离去:“既然如此,你们就等着明天离开港区吧!” 怨仇每与自己背道而驰一步,指挥官心里的危机感不仅没有被平复,反而烧得更热烈了起来。他再次假象当视频公之于众时,他能够怎么去做,又做些什么。 “等等!”指挥官心里直砰砰砰的跳,他在这样短暂又显得漫长的间隙里,他终究是深深的叹了口气,选择最终的妥协:“我答应你,但也仅有七天之期,七天一过,你必须删掉视频,届时我们之间再无纠葛!” 获得甜头而愿望达成的怨仇早在指挥官妥协时便转至指挥官身前,脸上显露出如同花一般沐浴于春风之中的娇艳欣喜,原本仅是微微勾起唇角,现在弯起的弧度更大,就连她声音也与往日不同:“一言为定,你可不反悔!” —— 指挥官赶到怨仇所说的别墅时,口袋里的金属怀表,时针与分针恰好走到夜晚七点钟的位置。他因不甘而决计不肯早到,又碍于冤仇的淫威和她手中的把柄,也不会有意迟到。 这座别墅是怨仇在郊区处的私宅,就连他作为指挥官也是第一次得知。甫进入别墅的大门,入眼是宽阔而被修建成花园的大广场,娇艳的花朵在夜晚安静的盛放,看似极为欢迎新客人的到来,在路灯下显露出幽艳的一面,更像是地狱里开出的引诱人进入这座别墅的罪恶之花,置身花海当中,便依稀能感受到那似是怨仇身上所散发的味道。 进入别墅的门并没有锁,甚至留出一道狭长的缝隙,泄露从别墅中溢出来的明亮的灯光。 指挥官持稳的走上阶梯,按住门把手,将这座属于罪与恶的门打开。嘎吱两声响起,他将门打开又再次关上,终于进入了这一处从未设想过的魔窟,还未看到那位让他前来此处的魅魔修女,竟然已有些头晕目眩。 究竟是为何会走到这样的地步!?明明他心向上帝,从小循规蹈矩,克己守持,从来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甚至还在长辈的安排下与声望结婚,却在今时今日不仅与自己的妻子吵架被扇了巴掌,还莫名其妙地被魅魔盯上,沦为她觊觎肉体的目标。 “指挥官怎么还站在门口?”熟悉的声音自别墅内响起,指挥官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便见怨仇站在通向二楼的木质楼梯处,向外俯身探出半个娇软的身体。 她并没有穿往常所着的那套黑白相间的修女服,似乎是等候他许久,特意为了准备今晚的肉欲盛宴,她换了一身单薄的很具有闺房趣味性的轻纱短衣,袒露一半的胸脯胸脯呼之欲出,白嫩的乳肉在灯光下显得更为可口,而两胸之间的沟壑处点缀了一个小小的银质十字架饰物,正是从她脖子上所戴的颈圈落下来。圣物被放在暗示着肉欲的双乳之间,被积压和磋磨,更衬托十字架上散发处明澈的流光。 她肩膀上只留有两线黑色的肩带,肩膀与后背的肌肤全部裸露在空气之中,而腰部被紧实的衣服所包裹。下半身也很糟糕,没雨多余的布料去遮挡她两条修长纤细的腿,薄纱只堪堪遮住她幽深的女子密处,后面又因为浑圆挺翘的双臀而将裙子显得更短了些。 在如此明显的诱惑之下,指挥官侧过脸别开了眼,他仍保持倔强,不肯轻易折服于怨仇的勾引之下。 怨仇轻笑了几声,笑声荡漾在偌大的别墅内,甚至能传来回声,显得这封闭的空间更为空荡荡。 这一处地方仅有他们两个人,无论是浪荡还是羞耻,不管是做什么违逆伦理的事情,别人都不会知道,不会知道今夜所发生的一切。这座别墅沉默得吸收了所有的罪恶,这里就是地域,是魅魔修女贪婪吸取男人精气的罪恶之地。 “时间已经过了七点钟,如果指挥官不按照我说的做,就别怪我出尔反尔了。”怨仇将眼神往墙上的挂钟处瞥,那上面表示分钟已经指向五,距离指挥官进入别墅,已经过去了五分钟。 指挥官抬起步子上了二楼的阶梯,沉闷道:“我会按照你说的去做的。” 怨仇在他跟前作为指引,引导他去往二楼的一处房间里,一面偏过头看他:“别沮丧嘛,我们可要做最快乐的事情。” 跟在怨仇身后的指挥官终于看到她穿着这身衣服背后的情景。从脖颈到下腰部的肌肤也是毫无遮挡,露出她秀美的两侧肩胛骨,就连脊骨处的曲线也很动人。布料终于在她的股沟上起了作用,但浑圆的屁股太过于饱满,行走之间婀娜摆动,暗暗激起指挥官内心深处被自己长期压抑的火光。 成婚多年,声望不肯与他同房,他至今保留处男身体。但他显然是个正常且有欲望的人,肉欲被压抑太久终究会在一天爆发出来,当看到怨仇的背面的躯体时,他居然从胸中生出一丝微末的侥幸与期待,就连一开始对于她的排斥也削弱几分。 他是需要女人的,而他面前出现这样一个曼妙浪荡的女人,就像是上帝在惩罚他,又像是在奖励他,但更如同一场荒诞的捉弄,要来试探他。 指挥官紧随怨仇进入房间,再次被眼前所惊讶。整个房间之中以浓烈的红色为底,不仅床面的软垫与被子是红色的,乃至沙发、窗帘、一应装饰品与器具都是深深浅浅的红色,一侧的桌面上却摆放着浓暗的黑百合。 鲜明的色彩撞入眼中,怨仇仰躺在纤尘不染的红丝绸床上,将双腿大张,白嫩的大腿内侧向上延伸来到那一处被丝薄布料遮挡而若隐若现的蜜谷源头。 看起来粉嫩而干净,指挥官的脑海中出现如此的念头,暗自被自己一惊。 “过来吧,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尝尝您的肉棒了!”怨仇魅惑的脸上多了几分妖艳之色,那张红唇比任何时候还要烈焰,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期待有人将其采撷而归。 指挥官不发一词地来到怨仇的跟前,双腿立在床沿。仰躺的怨仇便也立起自己的身体,跪坐在柔软的床垫上,眼睛与他的胯间平视,目光流连于指挥官裤子上突出的形状上。 她难耐地舔了舔唇,两手并用将他的腰上的皮带松开,一边抬头望向那张英俊的面庞,一边道:“还没有做就已经看起来这么大了,这个好伙计可与您禁欲的表情大相径庭呢!” 指挥官只觉得被这样的言辞刺激得更为屈辱,却依旧不动声色的任由怨仇将自己扣上的皮带解开,然后是笔挺西装裤上的纽扣,当整条裤子被完整褪下来时,他能明显感受到空气暴露在肌肤上的凉意。 内裤里包着怨仇所说的大家伙,隔着内裤从外形上看,更显得那位伙计看起来要更大,威风凛凛。怨仇迫不及待地将最后那道遮羞布拉下,深色的内裤滑落在指挥官两个脚踝上,那个还不曾勃起却比旁人显得还要硕大一些的肉棒,因为脱内裤这个动作而上下弹动几下,又因为怨仇此时与他靠得极近,肉棒便调皮的触碰到她白皙的面庞,甚至在嘴唇轻擦,炙热的温度传递在怨仇柔软的唇面上,既出乎意料又显得几分淫靡。 怨仇显然也被这不曾预料到的事情所讶异,但目光移向肉棒之后,弯起来的嘴角更笑得张扬:“这个好伙计也想要了。” 她怜惜似的双手捧住指挥官那根悄悄挺立起来的棒子,龟头已经完全曝露出来,原本裹住整个龟头的包皮被完整的退到阴茎上,只有几道褶皱重叠在龟头与阴茎体相连之处。 怨仇用柔软的手掌将包裹龟头一整个包裹住,尿道口覆盖在她的手心里,她用手指去磋磨包皮所形成的褶皱,轻轻的,缓缓的,而阴道口也因为细微的动作在她手心磨蹭。 这根肉棒整体上仍为肉粉色,却粉中带着紫红,像是个从未经事的少年,明明体型硕大,是个英勇无畏的猛士,却因为经验寥寥无几而单纯得如同稚嫩的孩童,表现出与外形南辕北辙的风貌。 但事实也正如此,指挥官在情事上却是单纯如稚童,尽管结婚多年,但这仅仅是表象,是给外人所看的片面风光,他其实一直得不到满足,没有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指挥官只觉龟头处一阵酥酥麻麻的瘙痒,怨仇在小心而温柔的挑逗他的龟头,但在磨蹭了几分钟后,她选择将手掌摊开,让龟头透透气,转而去玩弄面前这根粗长而渐渐硬挺的肉棒。 没错,他已经渐渐硬挺了。作为一个有正常需求的男性,哪怕他对于怨仇再怎么抗拒,再怎么怨恨,在她如此挑逗下,肉棒遵循了人类的本能,原本就很粗壮的家伙变得更为雄伟气魄,好似睡醒了的红色巨龙,慢慢昂扬起自己的身体,骄傲的站立在两腿之间。 怨仇用手拢住棒身,她的手指虽然纤长,却也不能完全将肉棒圈拢完全,而露出一道没有被手指触碰到的皮肤。她为了能够极好照顾到一整个肉棒,一边圈着它,一边模仿性交的姿势缓慢的旋转套弄,便因此碰触到他棒子上的每一寸滚烫的肌肤,丝毫不放过任何一处细节。 从龟头到达阴茎根,一直到两个似球般大小却比球还要软的阴囊,怨仇满足的一遍又一遍抚摸,心里的欲望更甚,此刻已经在设想这个大家伙将会如何一举捅进她紧致的甬道里,达成最完美的契合。 她原本就有些动情,此时更心旌荡漾,一颗心被吊足了胃口,心痒难耐,手下的动作时而也放肆了起来,从轻柔的抚摸变成稍微带有力度的刮蹭,激得对方呼吸变得急促,但身体却很诚实,胯下这根肉棒显然涨到最大,温度也越来越高。 指挥官开始变得不太好受,起初他还能有所忍耐,不被怨仇恣意挑逗所迷惑。但随着快感逐渐攀升,他也从中感受到零星的快乐,像是正在下一场绵密的酥雨,飘飘洒洒挠得他心也在发痒,只是不肯表露出来,但粗重的呼吸声还是透露了他现在的感受与情绪。 将肉棒玩到尽兴时,怨仇觉得有更有趣的玩法要做。她先握住柱身,这张美丽无瑕的面庞逐渐靠近面前那根粗壮的棒子,诱人的龟头离怨仇的脸愈发的近…… 他好像发现有什么东西在挑逗自己的龟头,和手指与掌心的触觉不同,触碰龟头的是一种同样是热的东西,却带着一些湿意,并且很是灵活。 龟头上的小孔被那个东西所堵塞,但不过几秒之后,那个东西在龟头与褶皱上滑动几圈,一寸一寸仔细探索着,而龟头上的湿意也越发明显。 究竟是什么呢?指挥官暗暗在想。 他鼓励自己低下头去看胯下的巨龙,映入眼中的却是怨仇那张纯洁与魅惑互相交叠的脸,而她张着红润的小嘴,那个挑逗龟头的也不是他物,是她那条灵活而湿润的舌头,她竟然在用舌头去舔弄自己的龟头! 指挥官大为震惊,羞耻感愈发充斥着他的头脑,与此同时从内心深处的征服感与莫名而来的舒爽感也悄然而至。怨仇是微微仰着头,在指挥官看向她时,顺从地仰头将视线投向她,两人心有灵犀的目光相对,怨仇那双红瞳在这样的时刻更如火灼烧般的红,那是被激发而起的欲望的体现。 怨仇颇有玩味的在他的注视下尝试把整根肉棒吞进嘴巴里,但她的嘴太小,肉棒不过才塞进去一般,就已经被涨满。她说不出话,也不打算在这样适合游戏的时候说话,但勾挑人的眼神足够说明一切,那双眼神对他说的是:太好了,终于吃到您美味的肉棒了。 她的眼神变得沉醉,沉醉而颇具侵占意味,却很吸引人想要战胜她,压着她狂肏。自肉棒被她含在嘴里,温暖的被包裹的感觉已经袭过指挥官的全身。 这是一种很难用普通词汇去表达的感觉,一开始被包裹住,在他脑海中灵光一现的居然不是拒绝,而是“肉棒终于被得到好好对待了”的感受,他因自己的异常而吃惊,却又因对方湿润的口腔而十分舒适,那有如被电流所击的感受让他一阵头皮发麻,紧接着是淡淡的空虚。 这样的空虚也并没有维持很久,怨仇的小嘴开始动作了起来。如果说仅仅用嘴去包裹肉棒是一种静态的、犹如死水一般宁静的闲适,那么她缓缓的吞吐则更像是流动的、充满生息的快意。 被她那张嘴所接触到的柱身似乎变得更热了,明明她嘴唇的温度也并没有到达一种极高的状态,但在移动时所带来的酥麻感与新鲜感,使得指挥官差点控制不住射精的欲望,却生生忍住。 他还不打算那么快缴械投降,他不甘于承认自己在对方的玩弄下得到了快乐,因此他仍辛苦的隐忍,麻逼自己这不是欲望带来的快乐,而是欲望带来的痛苦,借以缓解此时矛盾的感受。 怨仇用嘴吞吐肉棒的速度变得更快,这对她来说似乎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仿佛是用嘴作为一种测量的工具,去感受这根肉棒的长度与粗壮。然后用唇面去感受上面每一寸皮肤,哪一处有褶皱,哪一处是青筋,都能在红艳艳的嘴唇上找到答案。 她口中的涎液渐渐分泌出来,将柱身沾满属于自己的液体,就像冠上属于自己的东西一般,将肉棒舔洗得晶亮,显得它神采奕奕,很有能耐。 怨仇的嘴终于酸了,她将肉棒缓缓从嘴巴里退出来,等到只剩下龟头留在口腔里,更为绝妙的是,她忽而不舍得松开对于龟头的禁制,而是选择轻轻的啜吸,带着些力度却不粗鲁,恰到好处的对龟头进行按摩,使得指挥官瞬间头脑昏乱,差点将平生的第一泡浓精射入她的嘴巴里。 在龟头从她的口中脱身之后,怨仇的小口与龟头之间牵连出一道极长极细的透明涎液,又因为动力而滴在怨仇胸前的皮肤上,衬她胸脯又白又嫩。 怨仇再次仰躺在床上,身体柔软得如同春日的一根花枝,却再次将自己的双腿张开,而这一次,她褪下了自己短裙下的内裤,把她湿润动情的肉穴展现给指挥官看。 “小穴太痒了,您能不能凑近些帮我看一看?”怨仇的的膝盖弯起,小腿立在床上,而她中间粉嫩的美穴因为没有毛发遮挡,而完全曝露在指挥官可见的视野里,毫无一丝保留。因为双腿张开而将两侧的大阴唇都微微打开,露出躲藏在里面的鲜美的嫩肉,很让人想去品尝。 指挥官被眼前美景所迷倒,却握紧了拳头,让自己稍作清醒,然后俯身在她两腿之间,听从她的命令,凑近了那一处他从未见过的女子的秘密之地。 原本只是想要顺从她指令看一眼,没想到在将脸凑近了花穴时,怨仇用手在他后脑勺上一揽,使得他整个嘴碰到娇嫩的阴唇上,且用两条腿死死的夹住指挥官的头,容许他逃离。 指挥官紧锁眉头,唔唔了几声,却仍未从她强势的双腿中脱身,怨仇却在此时叫道:“亲亲它,就像我方才对您做的那样,好好疼爱它。” 这样亲昵而淫荡的话语如同魔咒一般,在指挥官脱身不得时,成为不可抗拒的命令与箴言。他鬼使神差地伸出自己的舌头,在肉唇上轻轻舔了一口,正好舔到了她花唇当中的阴蒂,便难以控制的震颤起来。 “啊哈……”怨仇口中发出娇软的呻吟,和她从前说过的那些挑逗的话都不太一样,这一句呻吟比那些话都要性感而动听。指挥官再次鬼使神差的舔了几口,舌尖持续刺激那一粒红豆,将它舔弄得湿漉漉,好像浸泡在口水中,并使得怨仇感受到从未品尝过的快感。那些快意渐渐积蓄在体内,一浪更高过一浪,她更像是飘荡在江海当中的浮木,迎着风浪而生,恣意的飘荡着。 纤长的双腿因为快感而分开,被夹住的那颗头得到了自由,但他并没有因此而立即停止自己当前的动作,反而把双手按在怨仇大腿内侧,把她的腿分得更开。 既然这位淫荡的魅魔修女想要获得更多的好处,想要得到难以想象的快感,他乐意让她感受到失控的刺激,以及因为达到欲望顶端而神志崩碎的状态。 从指挥官的口中也分泌出许多黏湿的涎液,他用舌面舔过阴唇与肉珠,再用灵活的舌头猛烈刺激那一个小点,直到他发觉对方的穴口分泌出白色的粘液,像是男人吐出的精水。她小穴也在收缩,小小的一处洞穴之外,能明显看到穴口在嗡动收缩。 这是一种显而易见的邀请,它在邀请着指挥官将某根湿热温暖的东西伸进这个小洞里,去探探洞穴的深度与温度。 “让舌头伸进来,快!”怨仇的眼神已近乎完全的迷离,眼眸中带着蒙蒙雾气,像是被露水滋润的花朵,再次引诱指挥官对她所下的命令做出反应。 指挥官果然将舌头靠近了那个神秘的洞穴处,却没有立马将舌头伸进去,而是一整个含住那颗肉珠子,学着怨仇啜吸龟头那般如法炮制的对待它,便引得怨仇尖叫了一声,更从蜜谷里涌出白浊的粘液来,将穴口弄脏。 如此反复吸吮几下,指挥官终于肯放下身段将舌头抵在穴口处,便尝到了从她身体里分泌出来的粘液,是一个咸涩的骚味,并不太好吃,但也不能说很难接受。他再次尝试吸吮娇嫩的穴口,怨仇的反应明显比刚才更大一些,甚至拱起柔软的腰,热切的迎合指挥官的舌头,恨不得将这条舌头塞进自己的蜜穴里,又或者让他持续不断地吸吮、亲吻它,给她更大的刺激。 “啊哈……舒服……进来……快……求你了……”她已经在用力的喘气了,烈红色的床单、黑色的轻纱短裙与白皙的皮肤,三种不同的颜色在指挥官视线里铺满,便可发觉她的皮肤是如此的白嫩光滑。 那条舌头缓慢的探入蜜穴中,怨仇心如擂鼓,既紧张又激动,她放在身侧的两只手已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揉得发皱。而指挥官的舌头渐渐似蛇一般的钻入细窄的洞穴里,一点一点锲入,原本只是一丁点舌尖进去,后来便是更深的探寻。 怨仇的呼吸更是急促,她体内的欲望达到了瓶颈,仿佛只要一丁点刺激,却又不知道是哪种刺激,就能让她攀上巅峰,到达极致的快乐。 忽而,指挥官察觉蜜穴的深处有一处阻碍,并不是到了穴谷的尽头,而是有如薄膜一般横亘在甬道之中,阻挡他前进的步伐。 这是处女膜?难道面前这位淫荡放浪的修女魅魔,居然还是个从未吸食男人精液的处女? 他陡然一惊,口中的舌头也因为震惊而在她的蜜穴左右冲撞,刺激得怨仇高亢的大声淫叫。他意识到对方还是个处女,便急急的将舌头从蜜穴里退出来,却因为退得太快,舌头猛然刮蹭敏感的肉壁,给她带来欲生欲死般强烈的快感。 “啊啊……”他迅速将自己的舌头从穴谷中全身而退,还在震惊中的指挥官脑海昏沉,而怨仇体内立即涌出一股清亮的潮水,这股潮水在他始料未及时直直喷向他的脸面,像干涸许久的泉眼顿时涌出甘甜的泉水,将他大半张脸喷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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