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夷南王城。 寝宫高处,一个白衣女子盘膝坐在檐角,她肌肤如玉,明净莹彻,宛如一尊白玉雕像。 "奇怪,那些秘御法宗怎能如此沉得住气?" 辰瑶女王拾阶而上,华服在夜风中翩然若飞。 凤清菊道:"小心。" 辰瑶女王轻笑道:"你也以为我盲了眼睛,不该上到高处吗?" 她走过宫殿高耸的屋脊,失明却灿若寒星的美目光泽流淌,"我经常在夜间来到这里。风轻的时候,能听到瑶湖的呼吸……让我想起先祖第一次遇到蛇神的情景。" "淡绿的湖面朝两边分开,有着金色鳞甲的蛇神出现在阳光下。它赐给我的先祖一支金杖,使他拥有权柄和力量;又赐给我先祖一只玉牒,使他拥有智慧和子民。漂泊的辰氏先祖就在这里停留下来。" 辰瑶女王道:"那时我脚下的夷南城还是一片荒野,只有五户居民。如今,夷南仅战士就有两万人,可以提供的武士超过五万,而且每年都有五千名婴儿诞生。" 凤清菊道:"百越就是因此才想占据夷南吧。" "它需要军队去称霸。每年有数万百越军士死于战场,百越曾为太子向我求婚。如果我答应,死去的就会是夷南人。" "陛下何以不婚呢?" 辰瑶女王曼声吟道:"野有蔓草,零露溥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 辰瑶的声音婉转清扬,有如鸣玉。忽然箫声响起,彷佛翩凤起舞。凤清菊按箫相和,一曲既罢,两女同时笑了起来。 "做完这些,你要去哪里呢?" 凤清菊抚箫道:"我要去找一个人。如果找到了,我会用几年时间漫游天下。" 辰瑶女王低叹道:"我真羡慕你,可以自由自在,没有什么能束缚你的。" 凤清菊笑道:"陛下如九天玉凰,清菊只是云间燕雀,怎能相比呢?" "扶摇直上万里的燕雀吗?"辰瑶女王一笑,说道:"看来今晚不会有人来了。" 凤清菊看着远处道:"百越水军已经开始北返,纵有人心怀异志,此时也不会再来了。银翼侯精力之旺不减少年,百越水军折损已过半数,最后能逃脱的不过十之一二。" 辰瑶女王一惊,"银翼侯误矣!" "哦?" 辰瑶女王叹道:"我原以为百越一击不中,会知难而退。听你所述,方知银翼侯老而弥辣,竟要全歼百越水师。百越之师岂是易与?这一役即使大胜,我夷南也定然损失惨重。若明日枭军复来,如何御敌?"她扼腕道:"可恨我无法亲上战场……" 凤清菊忽然目光一闪,露出讶然之色。 悬着白凤战旗的百越主舰停在距长堤不到二百丈的湖中,船上人迹杳然,一直在船头指挥的百越大将苏浮不见踪影。夷南与百越的船只都朝巨舰驶去,双方矢石交击,都竭尽全力攻杀对方,战况惨烈无比。 双方的战船几乎同时靠近巨舰,百越与夷南的武士各自执戈弯弓,一边相互攻击,一边不顾生死地朝舰上攀去。双方兵士越聚越多,犹如蝼蚁攀缘而上,杀声震天。视野所及,上舰者不下千余,可那些剽悍勇士一入舱内就立即音声断绝,只见无数军士前赴后继涌入舱内,却始终不见有人出来。 双方军士也意识到其中的异状,百越军首先后撤,拚死杀出一条血路,遁入湖中。夷南水师也离开巨舰,按照银翼侯的命令燃起火矢,准备焚烧这艘诡异的巨舰。 一个人影出现在船头,子微先元白衣沾满鲜血,他一手扶着鹳辛,一面跃离巨舰,彷佛踏着一根看不到的绳索,笔直滑向一艘轻舟。 次日,獠族首先离开,接着姑胥等国见过银翼侯,探询消息后纷纷折返。这场本来由百越为盟主,合南荒诸国之力,抵抗峭魃君虞的大战,却莫名其妙地演变成一场内讧。 从湖中撤走的百越水师不到五千人,包括大将苏浮在内的两万多名将士葬身瑶湖。得知战况,百越王室为之震怒,返回的百越将领被全部撤职,而擅自与夷南冲突的罪魁祸首,大将苏浮则被灭族。申服君在战前已折返宗阳,与战事无关,没有受到任何责罚,反因途中受伤屡蒙赏赐。随后百越遣使向夷南解释此役是苏浮擅为,夷南唯唯而已。彼此都知道双方的盟好已经无法挽回,各自深怀戒心。 夷南之役的真正后果,直到次年才展现。当峭魃君虞挥师北上,南荒诸国再没有结成任何有效的军事联盟,如淮左等国,对枭军和百越都畏之如虎,只能任由枭军逐一吞并。峭魃君虞因此席卷南荒,直到枭军来到胤都城下,才被最后忠于百越的联军击败。 根据辰瑶女王的命令,夷南将位于瑶湖之滨的大片田舍提供给云池宗,墨长风随之建起云池别院,不择贵贱收纳门人。 战事完结,夷南却不敢稍有松懈。一连月余,军士们都在城上枕戈待旦,严密注视枭军的动向。但枭军始终杳无音讯,最后连子微先元也怀疑,枭军是否真的在碧月池遭受重创。 枭峒。 这是一座沉寂万年的火山口,山势如环,四面绝壁,褚红色的山峰直插天际,将整座城市都笼罩在阴影中。新建成的枭宫位于山巅,与枭峒唯一的入口遥遥相对。立在宫前的露台上,可以俯看整个城市。 这座宫殿与南荒通常的殿宇截然不同,巨石森严罗列,形成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从天空俯看,整座宫殿犹如一只展翅的巨枭。作为枭宫的守卫,天际不时有成群的枭武士飞过。此后数十年,这座宫殿成为南荒所有人的噩梦。 枭宫底层,一间密室内,戴着铜制面具的巫羽正在调制一盏红色的汤汁。 "牵一头犬来。"她放下手,吩咐道:"要黑犬。" 不多时,枭御姬牵来一头毛皮漆黑如炭的巨犬,然后将那盏汤汁置在地上。 巨犬卷起长舌,将汤汁吞食干净。 密室旁的石门打开,一股热浪随之涌出。石室中间放置着一只青铜巨鼎,鼎身遍布纹饰,径逾丈许,足以盛下一头成年全牛。鼎下堆积炭火,鼎内水滚如沸,散发着浓烈的草药气味。热浪所及,连周围的石壁上也丝丝冒着热气,就像一只巨大的蒸笼。 平常人一入室内立即汗透重衣,巫羽却浑然不觉。她推开鼎盖,面前顿时升起一团淡红的水雾。热气散开,只见鼎内放着一只银盘,里面伏着一具白滑的玉体。 月映雪双目紧闭,浑身汗出如浆,丰腻的肉体彷佛蒸融的羊脂,熟艳欲滴。 巫羽一指按在月映雪颈后,红唇微微开合。念诵片刻后,月映雪凤目轻轻一动,缓缓张开。 巫羽扬起手,袖中滑出几只软软的物体,落在银盘上。那是几条干瘦的小虫,头大尾小,弯曲如钩,黑黑地蜷缩在盘内,只有寸许长短。 月映雪看着那几条怪模怪样的小虫,流露出畏惧已极的神情,手指却不由自主地伸出。她撑起身体,耸起丰嫩的雪乳,战栗将虫首放在头上。那条怪虫猛然一伸,虫首吸盘一样张开,狠狠咬住那只红艳的乳头。 月映雪身体吃痛地一抖,然后又拿起另一只怪虫,放在左乳上。两条怪虫咬住乳头,身体飞速膨胀,月映雪硕大的雪乳微微颤动,乳上淡青的血脉慢慢涨起,彷佛全身的血液都涌入双乳。 "果然是越贱的女人奶子越大,才喂了两日血蛭,你这对贱奶就又大了许多。" 巫羽冷冷道:"还有几条血蛭,也一并用了吧。" 鼎内热浪滚滚,月映雪玉体上满是汗水,彷佛涂了一层发亮的琥珀。她跪在盘内,张开白美的双腿,像娼妓一样分开玉户,露出红腻如玉的蜜肉。月映雪咬住唇,白嫩的玉指僵硬地没入下体,在柔艳的花瓣间挑弄着,剥出自己娇嫩的花蒂,一面拿起血蛭,将花蒂喂到怪虫妖异的口中。 血蛭张开干瘪的吸盘,狠狠咬在美妇柔艳的秘处。月映雪玉体剧颤,忽然扭过头,凄声道:"巫羽!" 巫羽脸色一变,随即骈指点在她颈侧。月映雪身体一软,昏迷过去。 "被血蛭吸食两日,还能逼开血咒的封印。大祭司好强的修为。" 两名枭御姬走过去,扶起月映雪。在铜鼎内被汤药蒸熏多时,月映雪肌肤滚烫,湿滑之极,柔软得彷佛连骨骼也被融化。枭御姬从室顶放下锁链,系在她腕上,将月映雪上身悬起,摆成跪伏的姿势,然后掰开她雪嫩的圆臀,将余下的两条血蛭一并纳入她肛中。 月映雪两臂悬起,汗湿的长发低垂下来,两只圆硕的雪乳沉甸甸悬在胸前。 挂在她乳上的血蛭不住膨胀,原本干瘪发黑的虫体吸满血液,透出妖异的红色。 月映雪整只乳头都被血蛭吞没,大张的虫首牢牢吸住她的乳晕,一面朝她乳内钻去。 一个时辰后,月映雪身上的血蛭已经涨大百倍,就像两只血红的紫茄挂在她乳上。那条被她自己放置在阴间的血蛭更为粗大,宛如长瓜。虫首吸盘状的口中伸出无数细刺,扎进她最敏感的花蒂,在里面疯狂吸食鲜血。随着细刺的深入,血蛭的吸盘越张越大,越进越深,就像一只贪婪的大嘴,不仅将她下体整个吞没,甚至像水蛭一样钻进她滑腻的蜜肉内,与她血肉连为一体,在花蒂和玉户中不停吸动。 无以名状的强烈刺激使月映雪下体淫液泉涌,她失神的瞪大眼睛,美艳的阴户圆圆张开,被一条粗如儿臂的血蛭塞得满满的。那血蛭通体赤红,透过虫体表面,能看到血液在里面旋转流动。 月映雪挣紧腕上的琐链,浑圆的丰臀高高翘起,不时传来一阵悸动。白滑如脂的臀肉被挤得分开,露出她红嫩的肛洞。那两条血蛭在她柔软的菊肛里疯狂扭动,争相吸食她体内的血液。随着血蛭的膨胀,肛洞也被越撑越大,透过血蛭扭动的缝隙,甚至能看到鲜红的肠壁。 月映雪几乎一半的血液都被血蛭吸走,过量的失血使她身体渐渐虚脱,而乳头、肛洞、阴部传来的刺激,使她在虚脱中数次泄身。她身体越来越冷,即使在铜鼎沸水的蒸炙下,也感觉到无法克制的寒意,肢体渐渐变得僵硬。 巫羽轻柔地吟着歌,一边拿出她的蛇匕,切开月映雪的脉门。如雪的肌肤应手绽开,本该血流如注的伤口中只微微渗出几丝血迹。那具美艳的肉体内,鲜血彷佛已被榨干。 巫羽取出一瓶淡黄的粉末,往血蛭身上洒了少许。仍在疯狂吸吮鲜血的血蛭松开吸盘,从女体缓缓滑落。 "呯"的一声,一条血蛭从她乳上掉落,吸满鲜血的虫体粗长骇人,彷佛熟透的血茄。被血蛭吸食过的乳头涨大一倍有余,颜色鲜红,仍在隐隐渗血。她下体的阴蒂涨得更大,蒂核被血蛭的吸盘从包皮内完全吸出,从花瓣间向往突起寸许,红通通又肿又亮,就像一颗渗血的葡萄。 "已经完了吗?"峭魃君虞魁梧的身形出现在巫羽身后,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再有四次,就可榨出她所有的圣血。到时你想让她变成什么,就能变成什么。" 峭魃君虞手掌伸到月映雪腿间,拨弄着她肿大的花蒂,"这贱奴赤珠能涨得如此之大,真是天生的淫物。" 月映雪失去血液的肉体更增白皙,触手柔如腻脂。被他粗糙的手指捻动片刻,月映雪蜜穴无力地颤抖,滑出一股黏液。 峭魃君虞嘲讽道:"寻常女子失血九成,早已濒死无息,这贱奴还能泄身,不愧是碧月池的大祭司。" 巫羽吩咐几句,枭御姬牵着刚才的黑犬进来。只见那条巨犬双目赤红,狂吠着竭力挣动锁链,那条毛茸茸的狗尾急切地来回甩动,腿间湿了一片,正在发情。 巫羽将一条干瘪的血蛭放在炭火上,培成粉末,撒在月映雪手腕的伤口中。 然后把那条黑犬牵到鼎旁,把犬爪与月映雪的手腕绑在一起,接着划开犬爪。 黑犬大声吠叫,淌出的犬血被月映雪的伤口飞快吸入。 那条黑犬被喂了一碗淫羊藿熬成的药汁,又关了一个时辰,此时血热如沸。 巫羽用蛇匕在黑犬颈中划了一道,接着伸出玉指,将它的头皮生生剥下。 母狗发出凶厉之极的叫声,与她血脉相连的月映雪感同身受,赤裸的胴体剧烈战栗起来。 "兽性的淫欲和被虐杀的怨毒,都在这血中,"巫羽轻抚着月映雪的面孔,柔声道:"现在,它们都是你的了。" "你会喜欢这些的。月大祭司。"巫羽把血淋淋的狗皮抛在月映雪脸上。 "明日午时,第四次。" 两名枭御姬小心地捧起水晶盘,那四条血蛭沉甸甸聚在盘内,就像一堆鼓胀的血囊。 石门上,室内只剩下峭魃君虞和鼎中的美妇。失去头皮的黑犬仍在泣血嚎叫,鲜血不停流入月映雪体内。 峭魃君虞捏住她的下巴,"贱奴,你身体里现在流的是狗血。这条发情的母狗,很适合你。" 月映雪低声喘着气,犬血中令人发疯的情欲和怨毒一滴滴注入她体内,使她的乳头和花蒂愈发涨硬,同时生出一股暴戾之气,恨不得将一切撕得粉碎。 忽然,一根粗大的物体从她臀后进入穴内,月映雪玉体剧战,碧绿的瞳孔蒙上一层水雾,突然厉叫道:"不要!我是你娘!" "君虞,不要再奸淫我了,我是你娘!"挣脱束缚的月映雪凄声叫道:"是我生了你!" 峭魃君虞慢慢奸淫着她的美穴,狞声道:"你是碧月池圣女,怎么会不要脸地生下孩子?" 月映雪抛弃了缄默的誓言,不顾一切地叫道:"我遇到你爹,于是有了你!" "你那时候多大年纪?" "十五!"月映雪忽然淌下泪水,"次年生下了你……" 峭魃君虞大笑道:"原来你的嫩屄是被那个男人干了。贱奴,他是不是也像我一样从后面干你?" 月映雪昔日的端庄荡然无存,她彷佛一具被人剥去皮肤,赤裸裸露出血肉的人形,凄声叫道:"君虞!你不要再干娘了,我真的是你娘!" 峭魃君虞狠狠一挺阳具,"告诉我,他是怎么给你开苞的?说不定我会相信。" 月映雪被他干得花枝乱颤,失去包皮而裸露的花蒂被肉棒挤压着,传来令人疯狂的悸动,"月神祭坛!他在月神祭坛给我开的苞!" "十五岁的小圣女,真淫贱啊……你是不是一边流血,一边摇着屁股,让他用力干你的小嫩屄?" 月映雪发出一声哀鸣,丰腻的雪臀被峭魃君虞完全掰开,美艳的性器整个绽露出来,肥软多汁的阴唇被粗大的阳具挤得变形。 "不要问了!不要问了!"月映雪疯狂挣动身体,嘶声叫道:"不要再折磨我了!我真是你娘!是我生下的你!"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大笑,"我早已知道了。愚蠢的娘亲!"峭魃君虞高声道:"所以我才让娘像母狗一样趴着!被儿子干你又贱又浪的屁股!" 27 月映雪眼前一黑,脑中昏眩欲倒。模模糊糊中,她听到峭魃君虞的笑声,"娘是服侍神明的大祭司,就像高贵的女神,当孩儿知道,娘其实是个恶毒而又淫贱的娼妇时,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我喜欢豢养最毒的蛇,最凶狠狡诈的野兽,何况我这个无耻的娘亲还生得这么美艳!" 峭魃君虞大笑道:"把娘这样恶毒的艳妇驯服成一条最听话的母狗,每天渴望着孩儿把阳具插到你的嘴巴里,干你的淫穴和屁眼儿!用你丰满的乳房,光溜溜的大白屁股,像娼妓一样取悦--孩儿做梦都在想!" 月映雪恐惧地打了个冷战,峭魃君虞的声音没有丝毫亲情,只有入骨的恨意,她胸口起伏着,忽然叫道:"不是我要杀你!娘是为碧月族的荣誉!我能救得活你!娘不会害你!"她急切地申辩当日不得已的选择,却被一声冷笑打断。 "不是我。"峭魃君虞用阴森森的声音说道:"是我的爹爹,巫癸!" 月映雪美目一滞,脱口而出,"不!没人知道!"接着她紧紧咬住嘴唇,身体无法抑制地战栗起来。 她彷佛看到那个她唯一爱过的男人,露出迷茫和痛苦的目光。被月神弓洞穿的伤口,喷出殷红的鲜血。红得像火。有一刻,她真担心这血会把榕树的宫殿引燃。 忽然,一只令人毛骨悚然的血团出现在眼前,那条被剥去头皮的巨犬瞪着没有眼睑的血红眼珠,凶狠地盯着她,流露出无比怨毒的目光。接着它张开失去嘴唇的牙齿,从滴血的牙龈间喷出一串血沫,溅在月映雪光洁的玉脸上。 月映雪淡绿的瞳孔猛然收紧,接着白圆的大屁股紧紧夹住那根粗硬的阳具,蜜穴毫不羞耻地剧烈抽动着,喷出滚热的淫汁,在峭魃君虞的重击下,终于崩溃。 鼎内沸腾的腐骨液终于蒸透骨骼,月映雪伏在盘内,瘫软如泥。 良久,她虚弱地低声说道:"他见的最后一个人,是你……" "不错。" "所以你才会知道月神祭坛的秘道,知道鬼月之刀的下落……会施展噬魂血咒……"月映雪每吐出一字,眼中的光亮就微弱一分。 "临死前,他把一切都传给了我。" "他留下什么话了吗?" 峭魃君虞低沉地笑了起来,"他说,要让你付出代价。" 月映雪闭上美目,浑身再没有一丝力气。 峭魃君虞扯起已经流血而死的黑犬,将那条毛茸茸的犬尾一把拽下,冷冷道:"娘,抬起屁股,让孩儿给你装上一条犬尾。" 月映雪被腐蚀的骨骼柔软如绵,她吃力地抬起臀部,任由他扒开自己的屁股,羞辱地将那条滴血的犬尾深深插进自己肛中。 峭魃君虞一手指天,大声道:"巫癸!你看到了吗?这个杀死你的女人,恶毒的娼妇,现在装上一条货真价实的母狗尾巴,比最下贱的娼奴还要低贱!" 峭魃君虞拽起月映雪的长发,把还带着她体液的阳具伸到她唇边,一面对冥冥中的父亲说道:"昨晚你进入我梦中,赐给她一个新的名字--牝奴!我答应你!她会变成你想要的那种牝兽奴隶!" 装着犬尾的艳妇俯下头,卑微地含住他的阳具,在她白嫩的美臀间,毛茸茸的犬尾又黑又亮,妖淫而又下贱无比。 "这就是月神殿?" 凤清菊游目四顾,湖沼间高大的榕树已被砍伐殆尽,残留的树桩被浇上铁汁,改造成巨大的堡垒。只有身边的月神古榕还保留有树冠,浓密的枝叶在夜色下散发出妖异的惨绿。 子微先元脚下踩着一片绿叶,身体随风而动,"上边是月神祭坛,现在改为峭魃君虞的离宫,里面没有人。" "大祭司也许在下面。" 子微先元耸了耸肩。凤清菊当先掠下,飘飞的衣袂没有发出丝毫风声。子微先元紧随其后,犹如两只乳燕,掠入树窗。 窗口硕大的豹尾兰已经枯萎,呈现出铁灰的颜色。一股异样的气息从脚下的木纹透明入,彷佛脂粉被汗水沾湿的体香,充满淫靡的肉欲。 这座有生命的月神之殿,从来是纤尘不染,但此刻到处落满了灰尘,似乎很久没有人来过。通往下屋的木门已经破碎,被一块木板挡住。透过缝隙,能听到男人的狞笑,还有女子娇弱的喘息和呻吟。 子微先元一听就知道下面正在发生的事,那样秽亵的场景,即使远远听到,只怕也会污了凤仙子的耳目。他正想托词离开,凤清菊已经悄然掠到门侧。 那座庞大的树宫原本是圣洁的神殿,前来参拜的碧月族人,都敛声屏息,不敢高声喧哗。但现在,神圣的宫殿里聚满了凶鸷的枭武士,他们带着可怕的甲冑,以征服者的姿态闯入圣殿,野蛮而粗鲁地践踏一切。那些高贵的月神后裔,优雅而美貌的月女,则被剥光衣服,像娼妓一样供征服者肆意玩弄。正如她们的名字,枭妓奴。 一名被选出的最美丽的妓奴,被带到圣殿正中,与那些凶残的武士轮番交媾。 她动人的美丽,成为枭武士们纵淫的器具。这些来自南荒深山的野蛮土着,还处于蒙昧之中,无论是行动还是思维,都有大量野兽残余。 是如神明一样降临的峭魃君虞把他们带出深山,带到他们从未见到的世界中。 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如此美丽,穷尽他们的想象也无法探寻,可峭魃君虞慷慨地把一切赐予他们,土地、财富、还有熊虎一样的力量。这些高贵而精致的女子,成为他们的奴隶和玩物。她们卑微而顺从,对他们像神明一样崇拜,使这些野蛮的枭武士很容易把她们视为一种低等存在,就像他们饲养的母畜,打猎中获取的雌兽。 他们像挑选最肥的家畜一样,挑选出最美丽的女子,轮流奸淫取乐。而所有的妓奴都如此顺从,她们曾经的女祭司碧琳甚至与一头雄枭交媾过,以此来表明她的虔诚。 天色昏暗下来,几名姣美的女子被武士们拉到殿中,并肩跪成一排,撅起白嫩的雪臀。枭武士们粗鲁地扒开她们的肛洞和阴唇,将琥珀状的鲭鱼油灌入她们肠道和蜜穴,不时发出粗蛮的笑声。 灌满鲭鱼油的肉穴被置入灯芯,用火点上。鲭鱼油灯洁白的光泽随即流淌出来。作为碧月池特有的灯油,鲭鱼油燃烧时温度与沸水相类,即使倾倒也不会引燃她们居住的树屋。少女们美丽的圆臀白如霜雪,柔艳的肉穴夹住灯芯,灯焰在艳穴间摇曳生姿。 在这些漂亮的人形灯具照耀下,沦为妓奴的月女们展开柔美的肢体,在曾经的神殿内,极力服侍着自己新的主人,没有半分违抗。 子微先元来不及阻止,封住屋门的木板已经粉碎,凤清菊素袖一卷,接着掠向神殿高处。子微先元原以为她要动手杀人,没想到她在空中侧过身子,皓腕伸出,用箫尾将高悬的轻纱一一挑落。 反应最快的不是那些枭武士,而是正在受淫的几名女子。凤清菊长袖洒开,卷入袖中的木屑利箭般飞出,洞穿了几名枭武士的胸背。而大半木屑都被一名脸色苍白的女子挡住。另几名女子纷纷扬起纤掌,弹开木屑。 凤清菊此举原拟射杀至少半数枭武士,结果只击中不及十人。飘落的轻纱遮住了她不愿目睹的淫状,但那些沦为娼妓的女奴不但显示惊人的实力,甚至有女子用身体挡住正在肆意淫虐她们的武士,令她愕然。 错愕间,子微先元飞身斩杀了一名跃起的枭武士,一面拉住凤清菊,说道:"她们以前是月女!" 说话间,那名脸色苍白的女子扬手画出一只月轮,挥掌朝凤清菊推去。凤清菊将玉箫递到唇边,清啸中震碎了月轮,脸色也不禁一变。 "快走!"不等碧琳再次出手,子微先元已经拉起凤清菊闯出神殿。 "这里的枭武士至少有五百名,还有同等数量的碧月族女子。最漂亮的那些月女,都有着不凡的修为。"子微先元心有余悸,如果被他们合围,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命闯出来。 凤清菊长长的睫毛合在一起,似乎想忘掉刚才的一幕,却忍不住呕吐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她们比那些枭武士更强,为什么不去反抗?" "我不知道。"子微先元道:"也许,她们的意识被控制了。你知道,无论是峭魃君虞,还是巫羽,都很擅长操纵别人的意识。" "被操纵意识就可以这样对待她们吗?"凤清菊愤然道:"难道在那些枭武士眼里,她们根本就不是人吗?" 旁边一棵大树突然发出一声冷笑。 "天生万物,贵贱殊别。"树杈间伸出一条手臂,一个瘦长的人影缓缓站起,"苍鹰搏兔,虎食麋鹿,你们烹杀牛羊时,可曾问过它们的心意?人之相食,有类于此,既然是他们猎取的活物,如何处置,猎物又有何异辞?" 他穿着一件肮脏的巫袍,袍上缀满长短不一的布条,头发乱糟糟披在脸侧,似乎从来没有洗过。在他肩头和胸口,各镶着一枚铜镜,手中的木杖长及丈许,杖首犹如鹿角。 子微先元道:"恻隐之心,人皆有之。枭人暴戾凶残,粗鄙无文,行迹近于禽兽,那些女子已经屈服,却还要虐杀取乐,若得以教化,岂会如此?" 那人发出一声嘶哑的低笑,"教化?百越苏浮被灭族时,族中女眷被裸置于途,供人蹂躏,至死方已,不过是数日前的事情。北方诸国号称文明鼎盛,动辄杀俘十万。这般盛举,没有教化过的禽兽自然是远远不如。" "天地之行,自有其正。万物由天地生养,岂能供人恣意践毁。"子微先元朗声道:"敝宗以为,人所以为万物灵长,只因一点仁心不泯,有别于禽兽。总有一天,南荒不会再有这种惨事!" 那人细长的眼睛精光微闪,"云池宗,子微先元。当日夷南一战,你一剑力敌獠族三千武士,好盛的名头。" 子微先元拱手道:"传闻太过夸大,在下不过侥幸胜了两场,双方便即收手。 敢问前辈,可是翼道大哲?" 那人拂然道:"什么大哲?大巫罢了。翼道巫辰就是我。" 子微先元闻之动容,翼道十巫,以大巫长巫甲为首,其下为巫辰、巫蝉、巫癸、巫除、巫羽。巫辰仅次于巫甲,位列群巫之上。 子微先元执礼道:"在下失礼,不知大巫来此,所为何事?" "你说呢?"巫辰反问一句,然后向凤清菊道:"你就是从玄峰源下宫来的那个吧。" "凤清菊,见过大巫。" 巫辰目光闪闪地看着她,良久道:"苍虬族守护天人之界,一百多年未曾踏足尘世,如今要插手南荒么?" 凤清菊从容道:"南荒秘御纷流,自成宗系,敝宫无意涉足。清菊来此,只为私事。" 巫辰脸色稍霁,"南荒有南荒的规矩。北方的天子声威最盛时,也只能安插淮左淮右两个小国。至于各秘御法宗,更不容旁人置喙。" 凤清菊一笑不应。 子微先元道:"大巫可是为巫羽而来?" 巫辰身上的布缕随风轻动,缓缓道:"你也知道了。" "巫羽充为枭王国师一事,并非隐秘。当日她闯入夷南王宫,知者甚多,先元也有所耳闻。" 巫辰扶着鹿角杖,用低哑的声音说道:"当日巫羽叛出翼道,名字已刻在十羽殿上。" 子微先元立即说道:"除去巫羽,等于折去枭王一翼。敝宗愿为此尽力。" "错了。"巫辰面无表情地说道:"巫羽是我翼道叛逆,只能由我翼道处置。 谁插手其间,就是我翼道之敌。" 说着巫辰袍袖一拂,身影冉冉消失。 子微先元终于松开剑柄,望着他消失的地方长出了一口气,"好个翼道大巫,一直用幻身与我说话,直到刚才我才发现。" 凤清菊道:"开始是他的真身。直到说起淮左淮右时才遁走,留下幻身惑人耳目。" 子微先元讶道:"我一直在留心那个幻身的心跳,没有察觉到丝毫灵力波动,与真身绝无异状,你是如何看出的?" 凤清菊笑道:"你很少照镜子吧。留心他身上的铜镜。旁边的树影一直在动,当他说过那句话后,镜中的影像就没有了变化。" 子微先元大笑道:"破绽竟然在此!大巫若是知道,定要后悔身上镶的铜镜了。" 凤清菊道:"他身上的铜镜一共三只,一凸一凹一平。那只凹镜涂为黑色,这位翼道大巫,定然擅长黑巫术。" 子微先元点头道:"翼道的黑巫术是不传之秘,只有进过十羽殿的人,方有资格修炼。以前我曾见过翼道另一名巫者,巫耽。他身上的铜镜比巫辰多了十倍,却没有一只凹镜。" 两人沉默片刻,凤清菊轻轻将秀发挽到耳后,"给我占一卦吧。看我该往哪边去。" 子微先元愕然道:"你要离开?" "我要去寻我娘。既然找不到大祭司,就试试运气吧。" "难道你不想去枭峒吗?" 凤清菊轻叹道:"即使到了枭峒,也未必能见到月大祭司。而且当日在夷南时,我也曾问过,大祭司似乎并没有想起什么。" 子微先元失望之情溢于言表,"我希望卦象说,你应该去的地方是夷南。" 他玩笑一句,还是老老实实占了一卦。 沉吟了一会儿,子微先元道:"你想要的线索是在东北方向。不过……此行并不吉利。" 凤清菊清啸一声,夜空中一点红光流星般滑下。掠过树梢后,爰居张开双翼,被峭魃君虞刺伤的彩翼已经愈合,又生出新的火羽,七彩流溢。 凤清菊侧身坐在爰居背上,"公子别矣,后会有期。" "喂,"子微先元连忙道:"什么期?我们先定下来好不好?" 凤清菊失笑道:"我只是客气一句罢了。"她看着子微先元,低声道:"晚些时候,我会往胤都一行。" 子微先元笑道:"太好了,也要去胤都办些事情。" "哦,"爰居本来已经振翅欲飞,凤清菊按住鸟颈,"公子到胤都何事?" 子微先元笑道:"眼下我也不太清楚,但总会找到的。" 凤清菊笑啐一句,乘鸟飞起。 子微先元忽然飞身追去,喊道:"左右无事,不如我送你一程好了。" 28 峭魃君虞咬住一名月女的玉颈,将她鲜血吸得点滴无存,然后随手抛开。在体内激突的戾气终于不甘地平静下来。 "它在吞噬我。"峭魃君虞说道。 专鱼抬起脸,想知道是谁打扰了主人。 "是鬼月之刀。"峭魃君虞低声道:"真是把见鬼的妖刀。连寄主也不放过。" 专鱼吃力地说道:"碧月池月女,有很多。" 为了能让峭魃君虞复生,巫羽将鬼月之刀融合在他体内。鬼月之刀使峭魃君虞濒临消失的魂魄重新在肉体上复活,同时不断地侵蚀他的灵魂。每当鬼月之刀的力量爆发,峭魃君虞的黑瞳就会被红瞳代替,同时被鬼月之刀中的邪魂支配。 安抚鬼月之刀的方法就是让它饮取鲜血,尤其是碧月女子的鲜血。就像碧月池祭司们曾经做过的那样。 峭魃君虞道:"那是饮鸩止渴。每次它吸取鲜血,力量就会更强,想制服它也就更不容易。" 专鱼偏头想了一会儿,"不要它了。"他舌头僵硬,说话时显得很吃力,"专鱼是主人的矛。" 峭魃君虞张开双臂,仰首道:"你拥有过无比强大的力量吗?一旦尝过那种滋味,就再也无法忘记。如果那种力量完全失去,我宁愿重新死去,不再醒来。" "别担心。"峭魃君虞拍了拍专鱼佝偻的背脊,"我要看看夷南人在做什么。" 夷南王城。很少有人知道,王城地下有一大片被湖水淘空的洞窟。自从辰氏王族在此筑城以来,历代辰氏先王的遗体都被悄然安葬在窟内。 巨大的神柱从地上的宗庙大殿延伸下来,在地下弯曲成银色的蛇首。银制的鳞甲栩栩如生,用宝石嵌成的蛇目幽幽闪动。在这些巨大的银雕蛇像之间,有一只巨大的银盘,上面镌刻着无数类似图画的符号。 辰瑶柔白的手掌抚过银盘,用指尖辨识着上面的符文。与外界传说不同,镌刻在银盘上的文字讲述了另外一个故事。 在天地刚刚诞生的时候,一个女子走进瑶湖,忽然风雨大作。一条银色的巨蛇卷走了这个女子。六个月后,她生下一个男婴,就是辰氏第一代先祖。辰氏是蛇神的后裔,但在后世传说中,却被有意篡改。在这篇文字中,还记录了蛇神一则预言,辰氏源自一位女子,也将在最后一位女子身上终结,当蛇神的血裔终于冷却,就将完成这个漫长的轮回。 洞内潮湿的空气浸透了女王朱红的衣袖,她慢慢俯下首,将姣美无瑕的玉脸贴在银盘上,感受着祖先留下的难解讯息,耳边隐隐传来湖水拍打岩石的微响,更增冷寞。 忽然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寂静。黑色的火熊熊燃烧起来,映出一具白皙而妖异的肉体。 芹蝉化为鸟翼的双臂扇形张开,从岩石间伸出的铁链穿透了她的翅骨,将她悬在半空。在她身周,围着一只直径丈许的银圈,盘在圈内的鬼蛹似乎对银器十分畏惧,收拢着不敢越雷池半步。这三条鬼蛹较之当日纵横满殿,要小了许多,就像一堆巨大的蚯蚓,在银圈内蠕动翻滚。 芹蝉臂如鸟翅,嘴部尖如鸟喙,身体还保持着人形,肌肤褪去了最初的黑色,变得惨白。那几条鬼蛹昂首攀上芹蝉的脚踝,分不出头尾的虫端圆钝如球,中间生着一只独眼。它们卷住芹蝉的肉体,然后挤入臀缝。粗如儿臂的鬼蛹钻入女阴,在里面迅速膨胀起来,接着另一条鬼蛹也钻入芹蝉阴中,进入她狭窄的子宫。芹蝉小腹鼓胀如球,越来越大,就如同一个临盆待产的孕妇,沉甸甸垂在身下。 最后一条鬼蛹在芹蝉身上蠕动着,寻找着可以进入的部位,最后它弓起身体,顶住芹蝉的肛洞笔直挺入。芹蝉张开尖利的鸟喙,发出一声类似鸟啼的凄叫,那只未曾被异物进入过的屁眼儿顿时鲜血四溅。 鬼蛹贪婪地吸食着芹蝉的鲜血,虫躯迅速胀起,直到手臂粗细。芹蝉肉体大半被鬼蛹缠住,裸露的屁股高翘着,被虫躯挤得膨胀变形。三条鬼蛹占据了她的女阴和屁眼儿,在她臀间不停扭动。 芹蝉腹部越胀越大,啼叫声也越来越凄厉,她小腹皮肤被撑得又薄又亮,能清楚看到那两条鬼蛹在她子宫内蠕动的情形。另一条鬼蛹则塞满了她整条肠道,仍不停向深处钻去。芹蝉乳头勃起,被虫躯缠住的乳房充血紫胀。 辰瑶虽然目不见物,却有如目睹,她冷冰冰道:"引妖入室,反噬自身,是你这贱婢应得之报。" 芹蝉尖啼着,似乎在拚命乞求。辰瑶女王用一根银杖在虫躯上一拨,插在芹蝉肛中的鬼蛹如受雷殛,分节的躯干奋力朝芹蝉肠内挺去。芹蝉喉头一窒,惨叫声顿时断绝。 "这样就安静了。"辰瑶淡淡道:"既然你听得见,不妨告诉你。在你临死之前,我会命人活剥下你的皮,制成战鼓。枭军若来攻城,夷南军将会敲着你的皮鼓破阵杀敌。" 芹蝉喉咙不停吐着气,似乎有物正从体内钻出。 辰瑶女王道:"夷南人从来不宽恕叛徒,你无族可灭,只能罪及己身。"她长出了一口气,又蹙眉道:"我终究还不明白,你为何要背叛于我?是枭王给你许下偌大好处,还是我辰瑶亏负于你?你已经是宫内侍官,虽无爵位,权势却不亚于宫外的银翼侯。你即使杀了我,也未必能在枭王手下有此权柄,难道你还能做上女王不成?" 芹蝉额上紧闭的竖目突然张开,露出血红的眼珠,她格格怪笑,然后恶狠狠说道:"我没有想杀你!" 辰瑶女王微微侧过脸,用比眼睛更敏锐的灵觉感知周围的一切。 "我只想把夷南的宗庙改为娼寮!让你这个死瞎子像母豖一样在里面接客!" "啪!"芹蝉脸上着了一记耳光,歪到一边。 "你不想听吗?"芹蝉慢慢扭过脸,恶毒地盯着她,嘶声道:"我的主人很快就会来到这里。他会让夷南所有的生灵变为枯骨。而你,夷南的女王,会成为他的淫器!我的主人会用神一般的阳物塞满你每一个贱穴。每当客人来临,你都会在宴席上赤裸起舞,并且随时准备用肉体待客……" 辰瑶女王忽然长袖一挥,金色的蛇杖闪电般飞射而出,刺进芹蝉的竖目中。 芹蝉竖目流下鲜血,却忽然放声长笑,她鸟喙如故,发出的却是沉浑的男声,"好个夷南女王,竟然看出孤王魂寄所在。" 在操纵芹蝉的魂魄消失前,峭魃君虞扬声道:"辰瑶!你若此时束手拜服,孤王可以与夷南联姻,给你一个妃位!如若不然,城破之日,你欲求芹蝉今日也不可得!" 声音渐渐散开,芹蝉鸟喙忽然一张,伸出一条黑色的虫首。她昂起头,惨白的屁股猛然被鬼蛹撕裂,溅出黑色的血迹。鬼蛹犹如粗大的蚯蚓虬曲着,撑碎芹蝉的子宫,从她腹脐处伸出。芹蝉化为鸟翼的双臂在铁钩上挣扎着,她喉咙被堵,无法发出惨叫,只能任由鬼蛹穿过她血肉模糊的腹腔,黑火燃起,一寸寸焚烧着她的肉体。周围巨大的银蛇沉默着,火影中,彷佛在隐隐闪动。 子微先元回到夷南,立即被墨长风招往云池别院。 墨长风神情慎重,"有件事你要立即去办!" 子微先元立即惨叫起来,"不是吧?我刚千里奔波,从碧月池一路杀回夷南,腿上的伤到现在还没好,怎么又有事要我去办?师弟我年纪是小,大师兄也不能这样欺负我吧?" "你干不干?" "不干!"子微先元答得干脆,"鹳辛伤比我轻,还有我们祭大少,正闲得无聊,让他去办好了。反正祭彤办不到的,我也办不到。" "那就太可惜了。"墨长风长叹一声,"辰瑶女王要选一名宫内侍读,我和银翼侯都推荐了你去。" "什么!?"子微先元跳了起来。 墨长风摇头叹道:"你既然不愿,那就让祭彤和鹳辛去吧。" "长风师兄,"子微先元正容道:"小弟以为,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哦?"墨长风愕然。 "为女王侍读岂是小事?如果我们随便推荐几个人选,一旦被辰瑶女王黜回,岂不坏了我云池宗的名头?" 墨长风点头道:"此言有理。" "鹳辛年方未冠,不是我这做师叔的说他,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连字都认不全。祭彤天生异状,若在夷南王宫放起火来,岂不让辰女王怪我云池所荐非人?" 墨长风拿起茶盏,连连点头。 子微先元神情不变,侃侃道:"师弟以为,有一人无论剑术方技,还是谈吐言辞,都是我云池宗上上之选,气宇轩昂,雅量恢弘,诗文辞赋无一不精……" "好了好了,"墨长风打断他,"直说吧,是不是要自荐?" "非也!"子微先元神采飞扬地说道:"依小弟之见,这样的人选,非大师兄莫属!" 墨长风一口茶顿时喷了出来,"我?" 子微先元双手一摊,"你未娶她未嫁,有何不可?" "住口!"墨长风把茶盏往几上一拍,"你到底去还是不去!" 子微先元看看天,又看看地,踌躇半晌,最后勉为其难地说道:"那……小弟就姑且试试吧。" 墨长风冷哼一声,"明日一早入宫,从推荐的十人挑选一人,你先去做功课吧。" 夷光殿内,一名侍女将子微先元的名字刻入竹简,然后投入瓶中。 "陛下。"侍女将盛着竹简的玉瓶递到女王手中,"一共十名,来自六个部族。" 辰瑶随手抽出一支竹简,掷在几上。侍女摸了摸上面的文字,"是夫概,姑胥人。父亲是冶铁的鉅商。" 辰瑶女王淡淡道:"就是他吧。" 子微先元立在帷幕后,不放心地摸了摸袖中的简册。夷南女王说是挑选侍读,明眼人都知道,这其实是变相选婿。辰瑶不仅是一国之君,而且美色无双,若难得她垂青,王权富贵唾手可得。子微先元虽然志不在此,但少年意气,能一近香泽总是好的。 被推荐来的都是少年俊彦,有的文采风流,有的高大勇悍,更有两名是此役立下战功的军中英杰,可见跟侍读毫不沾边。这会儿众人都神情肃然,如临大宾,不知女王会颁下什么题目,进行考较。 子微先元左顾右盼,正等得不耐烦时,殿内传来一声清响,众人腰背顿时一挺,辰瑶女王的美貌诸人都曾听闻,但亲眼见过的却不多。 帷幕拉开,众人不由大失所望,只有几名侍女立在殿内,女王却芳踪全无。 侍女道:"请夫概公子留下,诸位请回吧。" 一个锦衣少年面露喜色,剩下九个人面面相觑,子微先元更是大为错愕,不知道辰瑶女王为何还未挑选,就已经定下那个幸运儿。 侍女领着被欣喜若狂的夫概进入内宫,自有带众人离开。另一名侍女走子微先元面前,"请。"说着当先引路。 子微先元忍不住道:"敢问姐姐,陛下命我等来此,为何未加考较就定下人选?" 侍女道:"陛下在先王神柱前掣签,是先王神灵定下夫概公子为侍读。" 子微先元哑口无言,他再想不到辰瑶女王会是这样择婿,连看都不看,直接在神前掣签,似乎对她而言,无论选中哪一个都无所谓。 子微先元大叫倒霉,早知如此,就让鹳辛和祭彤来好了,这样糊里糊涂被淘汰未免太丢面子。 宫内檐角都挂着铜铃,即使目不识物也不虞迷失路径。绕过一条长廊,侍女停下脚步,推开一扇园门,"公子请进。"说罢径直去了。 子微先元莫名其妙地走进园门,只见庭内花树怒放,暗香轻浮,石阶寂然。 "这丫头是不是引错路了?"子微先元心里疑惑,但看到眼前美景,不禁心动,心道先观赏一过,再唤人出去。 南荒花木繁多,各种奇花异草千姿百态,枝瓣之美,远过于北方。庭院中遍植花树,花枝翠条高低相依,参差披靡,满目奼紫嫣红,引人入胜。 万紫千红间,一株硕大的花树分外引人注目。那株花树高及丈许,伸出万千枝条,每一条细枝上都开满洁白的花朵,看上去如同一树瑞雪,看不到丝毫杂色,宛如花中王者,雍容华贵。 子微先元从未见过这样茂盛的花树,禁不住伸手去拂。那株花树突然一震,无数雪玉般的花朵同时飞起,却是满枝白玉般的蝴蝶。刹那间,眼前的玉树就花去枝空,被压弯的枝条缓缓扬起,露出青翠欲滴的颜色。 子微先元瞠目结舌看着树后。 透过凋尽花朵的翠枝,能看到树后一泓清池。池中水凝如碧,水上漂浮着无数花瓣,一个女子倚着一方碧石,身体浸在池中,她闭着眼,一绾青丝柔柔漂在水上,皎洁的玉脸娇美无俦,令满庭花树都黯然失色。 那女子淡淡道:"蝶惊飞去,是公子来了么?" 透过娇艳的花瓣和清澈的池水,能看到她身上一层雪白的轻纱,宛如半透明的云母浮在水中,隐隐显出肉体完美的曲线。子微先元心头暗颤,说道:"子微先元见过陛下。" 辰瑶扬手挽起秀发,神情自若地说道:"你来晚了呢。" 她两臂抬起,薄如蝉翼的轻纱湿淋淋披在身上,胸前白腻的乳峰在水中轻颤着,呼之欲出。那种绝美的姿容,让子微先元目眩神驰。 "哦?" 辰瑶女王轻叹道:"你晚来了三年。你若三年前来此,我何必出此下策。" 子微先元道:"陛下不是挑选了那个夫概吗?" 辰瑶女王忽然道:"我生的美么?" 虽然明知她看不到自己目光所及,子微先元还是尴尬地移开视线,狼狈说道:"先元不知道女王在此……" 辰瑶女王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解释,"美么?" 子微先元硬着头皮道:"我从未想过会这么美。" "比凤仙子还美么?" 子微先元愕然以对。 辰瑶女王微笑道:"虽然我看不到,但也知道凤仙子姿容绝美,我是远远比不上的。" 子微先元没办法再沉默下去,干咳一声,说道:"凤仙子色丽而气清,陛下神秀而姿雅,如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月大祭司呢?" "月大祭司介于人神之间,容光照人,质艳而气馥,""说得真好听。"辰瑶女王嫣然一笑,犹如鲜花绽放,柔声道:"你以为我会将这身子轻易许给一个不相干的人吗?" 29 辰瑶女王缓缓起身,雪白的轻纱贴在她赤裸的胴体上,水珠沿着身体柔美的曲线滚下,宛如一串明珠,晶莹剔透。 "我一直想择婿而嫁,可惜始终没有遇到中意的男子。知道我为何让你来吗?" 子微先元苦笑道:"我不明白。" 辰瑶女王道:"你若三年前来此,我可以从容布置,用上两年时间,让云池宗在夷南立足,给你一个身份。如今则是多事之秋,你既非世家子弟,我若选了你,徒增变数。纵然有银翼侯为你撑腰,夷南人也容不得一个没有根基的异乡人。 于你,于云池宗,都有害无益。" 辰瑶女王白玉般光洁的胴体,在轻纱下若隐若现。如果说子微先元在这样的美色面前还能心如止水,那肯定是假的。他尽量放缓声音,"那女王为何不再等两年?" "已经不能再等了。"辰瑶女王轻叹道。寒星般的美目彷佛落在子微先元身上,又彷佛透过他望着远处的花树。 辰瑶女王缓缓道:"我与你做个约定:在这座庭院里,你可以像夷南的君主一样,享用我的身体。记住,只限于这个庭院。" 子微先元慢慢道:"这个交易里,我应该付出什么呢?" "这个约定到我有身孕时终结,我不会承认这个孩子属于你。而你不能向任何人泄露这个秘密。" "这个交易我太吃亏了。"子微先元嚷道:"作为补偿,我要求随时都能使用这座庭院,不再加以限止。" "可以。"辰瑶女王柔声道:"我只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嫁给你,私下里,一个君王应该有的,我都会给你。" 子微先元飞快地分析了一下,辰瑶女王不愿婚嫁,却想要一个孩子。于是选中了自己。这个交易中,除了自己看起来有些像权贵包养的小白脸以外,似乎没有吃什么亏。何况她的筹码又足够诱人。 子微先元主意已定,遂笑道:"那我是不是可以像你的君主一样行事了?" 辰瑶女王从池中走出,她轻纱带水,赤裸的玉足踩在碧绿的草地上,犹如洁白的花瓣。 子微先元毫不客气地伸出手,抓住她薄纱下高耸的雪乳,辰瑶女王身体一颤,玉脸不禁飞起两朵红云。当子微先元捻住她的乳头,辰瑶双颊已经红透了,小声道:"不要这样……" 子微先元松开手,搂住她纤软的腰身,在她耳边呵了口气,低声道:"你还是第一次吧,我会很温柔的。" 辰瑶红着脸点了点头,接着身体一轻,被一双手臂拦腰抱起。 "那边有张石榻……" 子微先元抬眼看去,池边那张石榻是用一整块白石雕成,周围镂着蛇纹,中间打磨得光滑无比,宛如一面玉镜。 子微先元轻烟般掠过清池,将那具香软的肉体放在石上。低笑道:"夷南宫城总让人感觉阴郁,没想到这里如此明媚。" "也许是因为我见不到光线,才选了这里作为寝宫。" "你真的什么都看不到吗?" 辰瑶点了点头。她躺在石上,湿透的薄纱沾在身上,宛如透明,能清楚看到她乳峰上红嫩的乳头,还有腹下黑亮而纤软的毛发。 子微先元揭开薄纱,一具光洁无瑕的肉体出现在眼前。辰瑶女王的肌肤白嫩,犹如上好的丝绸,细滑之极。比起月映雪的颀长丰满,她身材显得娇小纤柔。 由于还是处子,她双乳仍像少女一样坚挺圆润。两条纤美的玉腿笔直并在一起,比身下的石榻更加洁白。 子微先元握住她一只乳房,指上施出一股柔劲,缓缓揉捏。辰瑶女王双颊酡红,红嫩的乳头硬硬挑起。子微先元戏谑地捏住她两只乳头,微微一抖,辰瑶发出一声低叫,两只雪乳震颤着绷紧。 那双手彷佛带有魔力,在肌肤上轻轻一拂,就传来令人震颤的触感。子微先元双手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渐渐向下,最后探入她腿缝间,在腹下一挑。辰瑶娇躯剧颤,一手按在腹下,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子微先元低笑道:"云雨之乐,就在其间。陛下既然芳心已许,又何必拒人门外呢?" 辰瑶羞涩地分开双腿,白净的玉手按在腹下,小声道:"我还是处子,你轻一些……"说着松开手掌。 一只丹红的嫩穴出现在她双腿之间,黑亮的阴毛湿淋淋贴在白软的阴阜上,两片柔腻的花瓣娇羞地并在一起,上面还带着水迹,软腻如脂。 子微先元分开娇红的花瓣,湿淋淋的艳穴完全敞露出来,花唇腻洞,阳光下纤毫毕露,散发着迷人的光泽。他用指尖在辰瑶腹下挑弄着,那只细嫩的花蒂缓缓胀起,犹如一粒红豆嵌在花唇之间。 忽然一股热浪传来,辰瑶张开失明的双目,有些惊讶地伸出手去。一根粗大的物体碰在手上,火热无比。辰瑶连忙放手,心头一阵狂跳。 子微先元的白衣缓缓从身上褪下,露出他淡金色的身躯。辰瑶虽然目不视物,却敏锐地感觉到他的异常。当她再次伸出手,子微先元身体已经转成白色,皮肤敛紧,身上并不夸张的肌肉精壮强健,蕴藏着无穷的力量。 辰瑶抚摸着他的手臂,疑惑地问道:"刚才怎么了?" 子微先元笑道:"没什么,只是它太着急了。" 辰瑶刚张开口,樱唇蓦然被子微先元火热的嘴唇封住。唇舌相偎间,她身体渐渐软化。子微先元一面吸吮着她香滑的唇舌,一面爱抚着这具夷南最尊贵的肉体。 辰瑶女王身体极软,肌肤莹白可喜。她容貌华美,虽然已年近三十,眉眼间还带着处子的娇羞,那种介于少女与妇人之间的迷人风韵,让子微先元大为心动。 他握住辰瑶女王光滑的膝弯,那两条玉腿羞涩地抽缩一下,便柔顺地朝两边分开,搭在石榻两侧。 子微先元低笑道:"瑶儿下面已经湿了,好乖呢。" 辰瑶神情一凛,用女王的口气说道:"你说什么!" 子微先元神情不变,伸手剥开她的玉户,用尾指挑弄着她湿腻的蜜穴,"瑶儿这里是不是很湿?" 辰瑶女王从未经历过这样的调情手法,何况子微先元指上劲力柔如棉絮,就像有一根无形的羽毛在她最敏感的羞处轻轻搔动。辰瑶面色绯红,颤声道:"不要……把我当成下贱的女人亵玩……" 子微先元心中一软,她虽然看起来精明果决,甚至把女人最珍贵的贞洁当成筹码,冷冰冰地谈条件,但她终究只是个女人而已。 子微先元俯身在辰瑶唇边一吻作答,然后扶住她的腰肢,挺身顶住她下体。 辰瑶只觉一个坚铤而炽热的物体顶住穴口,缓缓朝她未经人事的蜜穴插去。 柔腻的穴口一点点张开,被那根巨物塞满。下身传来难言的胀痛和充实的感觉,忽然穴内一紧,一层柔韧的物体挡住了龟头。 子微先元轻声在她耳边说道:"有一点痛,但不用怕。女人第一次都会用最贞洁的元红涂抹丈夫的阳物,为他贺喜,又叫喜红。" 辰瑶细细吸了口气,绯红的玉颊忽然变得雪白。 子微先元怒龙般的阳具缓缓没入女王下体。辰瑶咬住红唇,柔腻的蜜穴紧紧夹住那根粗大而坚硬的阳物,体内传来撕裂的剧痛。 子微先元一直将整根阳具完全贯入辰瑶体内才停下来。辰瑶脸色雪白,细玉般的牙齿在唇瓣上留下白色的牙印。那只娇柔的美穴被巨物撑满,软腻的花瓣夹住棒身,缓缓淌出一股殷红的血迹。 子微先元柔声道:"要不要停一会儿?" 辰瑶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不用……你继续做吧……" 女王的蜜穴柔软而紧密,滑腻无比,那些细嫩的蜜肉裹住肉棒,传来无法言说的快感。子微先元轻轻抽出阳具,抽出一半时,再重新插入。他动作很轻,像一个温柔的情郎小心开发着辰瑶处子的美穴。 美丽的女王躺在光洁的白石上,露出鲜嫩而纯洁的美穴,被一根粗大的肉棒在里面反复插弄。处子的元红不住淌下,染红了子微先元的阳具,又一滴滴溅在她身下的白石上,宛如飘落的红樱。 子微先元轻轻揉弄着那对雪乳,一抬眼,才看到辰瑶已经泪流满面。他放缓了动作,"是不是很痛?" 辰瑶摇了摇头,"我还受得住。" 子微先元抹去辰瑶的泪水,露出她娇美的玉脸,发自内心地赞叹道:"你真美。" 辰瑶破涕为笑,宛如一朵娇艳的鲜花含泪绽放,美得令人心悸。 子微先元目眩神驰,阳具不由又涨大一分,他奋力一挺,身下柔美的女体发出一声痛叫,被阳具撑满的蜜穴战栗着抽动起来。 子微先元意识到自己撞到了辰瑶的花心,于是托起她白滑的雪臀,使她蜜穴抬起,摆成便于抽送的角度,然后挺身而入。 辰瑶头部后扬,白美的双腿笔直张开,足尖绷紧,柔嫩的蜜穴向上鼓起,被一根粗大的阳具不停进出,穴中淋漓洒下鲜血。破体时都未呼痛的辰瑶女王,此时却不时发出低叫。那条肉棒彷佛长了眼睛,每一次都顶在她体内最深处一团柔软的嫩肉上,传来难以承受的酥软感。巨大的龟头用力撞在破体时受创的蜜肉,剧烈的痛楚彷佛要将柔腻的肉穴撕碎。无法言说的剧痛和酥软交织在一起,使辰瑶甫一破体,就品尝到了女人最本能的欢愉。 子微先元低吼一声,龟头紧紧顶住花心,在女王体内深处剧烈地喷射起来。 辰瑶软绵绵躺在石上,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一阵轻风拂过,满枝花落如雨,缤纷的花瓣与白石上鲜红的落红纷然杂呈,难分彼此。 四条血蛭伏在透明的水晶盆中,沉重的虫躯吸满了鲜血,彼此挤压着鼓胀欲裂。一只洁白的玉手柔美地伸来,将一条血蛭拧得稀碎。殷红的血浆喷涌而出,汇集在盆内,散发出浓重的血腥气。 巫羽将四条血蛭一一捻碎,鲜红的血浆沾在她明玉般的指上,随即滚落。当她抬起手,玉指依然光洁如新。 巫羽打开旁边的木箱,从中取出一株尺许长的小树。那株树又细又小,枝叶干枯而蜷曲,像被焚烧过一般,呈现出黑灰的颜色。 巫羽将树茎放入淌满血液的水晶盆中,干枯的树枝迅速复活,抽出墨黑的枝叶,蜷缩的根系舒展开来,宛如赤红而纤细的血脉,深入盆底每个角落。 随着树茎的生长,盆中的鲜血渐渐枯竭。树茎墨黑的枝条间生出一颗朱红的果实。当最后一滴血液被树根吸尽,血榴也已完全成熟,细长蜿蜒的树根蜷缩起来,枝条缓缓收拢枯干,接着那颗朱红的果实蓦然坠下,"啪"的一声落入盆中。 巫羽挽起那颗殷红如血的果实,美目中透出逼人的神彩。她吞下那颗血榴果,一股温暖的热流从腹内氲氤升起,缓缓散入四肢百骸。 即使在秘法异术层出不穷的南荒,也很少有人见过真正的血榴实。传说血榴是死亡与吞噬之树,它在人的尸体上生长,靠吞噬血肉为生。翼道历代大巫根据血榴的特性,对它进行了改造。在施术者的刻意催发下,它能够将受害者的精气从血肉中点滴吸取出来,结在果实之中,供人服食。 翼道的巫师们更喜欢直接把血榴植入人的伤口中,在敌人还活着的时候,将他的血肉和功力一并吸收。但月映雪的功力远超乎巫羽的估计,而她肉体回复之快,更出乎所有人的想象。如果不是被血咒控制,这个女神般的大祭司几乎是不可战胜的。 不过现在,她只能伏在鼎内,像驯服的母兽一样,被人一次又一次沥尽全身的鲜血。每一次血液的流失,都意味着她失去部分修为,同时流失能够使她肉体迅速回复的神圣力量。 不知过了多久,巫羽搭在一起的手指忽然弹开。她站起身,洁白的肌肤愈发润泽,透出明玉般晶莹的光泽。一连三天吸食了月映雪的血精之后,巫羽功力大进,如果此时面对辰瑶女王,即使她金杖在手,巫羽也有十足的把握战而胜之。 巫羽起身推开石门,热浪未曾及体,就被一层无形的劲气逼退。那只铜鼎下,炽热的炭火仍然熊熊燃烧,已经因为岁月透出古青的鼎身,像它刚铸成时一样变得银白。 巫羽推开鼎盖,一股淡红的热气蒸腾而出。里面的银盘上伏着一团白亮的雪肉,柔软得彷佛没有骨骼。月映雪骨骼已经被腐骨汁销蚀,肌肤上满是汁液,那只肥美的白臀向上翘起,臀沟大张,露出臀间粗大的犬尾。白滑的臀肉又湿又腻,彷佛一团被蒸融的羊脂。 巫羽拂开月映雪湿透的长发,低笑道:"这就是我们尊贵的大祭司么?恰似是盘中美肉……" 月映雪樱唇忽然一张,狠狠咬住巫羽的手指。她睁开眼,那双碧绿的明眸,此时却充满了野兽般疯狂而嗜血的恨意,狞恶得令人心悸。 巫羽一手掩住口,格格娇笑道:"真是一条恶犬,不就是剥了你的头皮么?" 巫羽轻易从她齿间拔出手指,反手给了她一个耳光。月映雪唇角淌下血迹,迷乱的眼神慢慢变得清晰,她看着面前戴着青铜面具的巫羽,神情绝望而凄然。 "装上一条犬尾,真是漂亮多了。"巫羽拉起她臀间的犬尾,摇晃着说道:"不过我的木力士要用你的后庭,这条犬尾得先取下一会儿。" 室角传来硬木磨擦的辄辄声,一个庞大的黑影缓缓站起。那是一具高及丈许的木制力士,方形的身体沉重而坚厚,头颅硕大无比,柚木雕出的五官凶狞粗恶,犹如地狱来的恶魔。 它像人一样僵硬地挪着步子,一步步走到鼎旁,然后张腿跨在鼎上。两根木棍从它腹下挺出,下面一根有尺许长短,粗如碗口。上面一根直径略细,长短相仿,棒上加了数道铁箍,宛如分节的铁鞭。 木力士庞大的身体像沉重的岩石一样俯下,两条木臂卡住月映雪香肩,将她柔若无骨的肉体拢为一团。 巫羽抹去月映雪唇角的血迹,冷冷道:"我再问你一次,巫癸究竟是不是死在你手中?" 木力士身体沉重无比,月映雪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她艰难地吐出一句,"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究竟是不是你!" 力士腹下两根木棒直直伸入鼎内,顶住她白腻的臀肉。月映雪脸色发白,咬牙道:"他来的时候已经受了伤,是丽阳掌!" 两根木棍同时没入那只白嫩的雪臀,月映雪闷哼一声,细蜿的蛾眉拧起,敞露的阴户和菊肛同时被木棒侵入,丰满肥翘的大白屁股被撑得膨胀起来。 "我从十羽殿出来的路上,作了一个梦。阿癸在梦里对我说,他的尸体在碧月池,要我替他收尸。"巫羽托起她的下巴,"月映雪,你敢说他的死跟你没关系么?" 30 月映雪被灌入的犬血中饱含淫药,热汽蒸腾下,血气翻涌,下体早已春潮泛滥。木力士庞大的身体像岩石一样沉重地压下来,两根木棒辄辄作响地捅入体内,彷佛要将她两只柔嫩的肉穴完全碾碎。 巫羽柔声道:"你感受到它的气息了吗?是不是很熟悉?" 傀儡木制的躯干上散发着一股妖异的气息,就像有一个充满怨毒的邪魂附在上面。肌肤相接中,月映雪清楚感受到那邪魂凶残的仇恨,她惊恐地瞪大眼睛。 巫羽大笑道:"不错!她就是你身边的女祭司碧琴!趁她魂魄还未离体,我采撷来炼成这具木力士。" 月映雪被压得无法喘息,柔软而多汁的大白屁股在重压下朝两边分开,直到两只肉穴被木棒完全贯穿。红腻的穴口被碗口粗的木棒撑满,传来难以承受的胀痛。在犬血中淫药的刺激下,她肉体已极端敏感,在这种充满暴虐的插入下,蜜汁般的淫液从她蜜穴中溢出,源源不绝。 巫羽嘲讽道:"好淫浪的骚味,月大祭司,你在像下贱的母狗一样出水呢。" 月映雪身材高大而丰满,彷佛一团被拔去骨骼的美肉,满溢着熟艳迷人的肉感。她肥硕的双乳被压在身下,充满弹性的乳球从银盘上湿淋淋滑向两边,从身侧露出两团雪腻的乳肉。两只被血蛭吸吮膨胀的乳头硬硬翘起,红艳欲滴。 木力士机械地拔出木棒,月映雪被压扁的雪臀猛然弹起,就像一团肥滑柔嫩的雪肉,颤微微抖动着,滚出一滩淫水。木器发出的辄辄声不住响起,木力士巨大的身体一起一落,不知疲倦地干着身下淫艳的肉体。 "啊……"月映雪发出一声绵长的痛叫,她失神地瞪大眼睛,那只媚艳的大白屁股被干得不住乱颤,木棒在蜜穴进出时,发出叽咛叽咛的水声,白腻的雪臀就像一只被挤裂的水蜜桃,汁液四溅。 "感觉到上面的铁箍了么?只要你夹得足够用力,铁箍会滑落,三只铁箍都掉下来,木力士的动作就会停止。不然它会不停地干下去,直到这只白白嫩嫩又骚又艳的大屁股,被插成一团烂肉。" 月映雪身体拢成一团,她骨骼变得柔软而富有弹性,木力士压下来时,她整具身体都被压得变形。套在木棒上的铁箍撑开菊肛,深深捅入她炽热的肠道,又凉又滑。 "真无聊,我都想回澜山了。"鹤舞把一只夷南产的白密桃放在几上,用银针画出一张胖胖的脸,然后抓起来狠狠咬了一口。 "我也想回了。"祭彤躺在窗台上,"这里真没意思。鹳辛,你呢?" 鹳辛把刻好的木简编卷起来,收进囊中,"我想回渠受。见见我娘,还有我妹妹。" "真的吗?"鹤舞跳起来,拉住鹳辛的手,"我跟你一起去好不好?听说渠受风景很好,还有你娘,我也想见见呢。" 鹳辛的母亲鹭丝夫人,据说是渠受最美貌的女人,让鹤舞很好奇。 祭彤怪声道:"这就要过门去见公婆了吗?" 鹤舞狠狠给了他一个白眼,对鹳辛说道:"我们说好了啊,你回渠受,一定要叫上我。" 鹳辛耸了耸肩,"渠受没什么好玩的,比郦渚差得远。不过你要想去,我娘和我妹妹一定会很高兴。" "太好了!"鹤舞轻盈地旋了一周,"等离开夷南,我们就往渠受去。祭彤,你自己背上木简,跟那个家伙回澜山。" "哪个家伙?"子微先元晃悠悠踱进来,顺手拿起鹤舞没吃完的桃子,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口。 鹤舞哼了一声,"每天下午都跑得不见人。还说带我们增加阅历呢。你去哪儿了?" 子微先元把桃核一扔,抹了抹嘴,眉飞色舞地说道:"当然是去会夷南的美女了。" "嘁!连侍读都选不上,亏墨师叔和银翼侯荐了你去,还不如他们两个呢。" 子微先元毫不脸红地说道:"天亡我也,非战之罪。" 祭彤打了个喷嚏,火苗差点烧着窗纱,鹳辛咳了一声,伏案刻他的木简。 子微先元讶道:"怎么?你们不相信?" 鹤舞撇了撇嘴,表示回答。 "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唉……"子微先元很头痛地拍了拍脑袋,一脸愁容,"眼下有件事很麻烦。" 三个人立即抬起眼,"什么事?" "谁找我们麻烦?"鹳辛问。 "要打架吗?"祭彤兴奋地说。 鹤舞娇呼道:"终于有事做了!" 子微先元沉重地点了点头,"有人想杀我。" 鹤舞第一个不信,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个白眼。 祭彤慎重一些,"是百越人?什么时候?" "呃,是九个月之后。" 祭彤愣了一会儿,"等等,我有些听不明白。你是说--你现在知道,有人九个月之后要杀你?" "你听得很专心。师叔我很欣慰。" 祭彤抱起肩,疑惑地说道:"九个月之后的事你都知道?不会是摆草棍摆出来的吧?" "那叫筮算!筮算!灼龟为卜,蓍草为筮,我没教过你们吗?什么草棍。" 子微先元不悦地说道。 祭彤没理会他的怒气,"那过九个月再跟我说吧。" 子微先元扭过脸,"鹳辛?" 鹳辛抬起头,"要杀你的是谁?" 子微先元苦着脸道:"我不能说。" 鹳辛叹了口气,"你既然知道有人要杀你,就先下手杀他好了。" "不行。我不能杀她。" "那你就揭穿他,让他没办法动手。" "不行。如果揭穿,我会死得更快。" "那你就跟他好好谈谈,总能找出来解决办法。" "不行。她绝不会放过我的。除非我死,她才能安心。" 鹳辛拍了拍手上的木屑,正容道:"那么,就没办法了。" 祭彤打了个呵欠,"我倒有个办法。" "快说!" "不想被他杀掉,你就--"祭彤抹了下脖子,"先自杀算了。" 子微先元呆呆坐了半晌,忽然道:"我想喝酒,谁陪我喝?" 鹤舞道:"没兴趣。祭彤,你陪我去看衣服。" "好啊。"祭彤立即答应。 子微先元看着鹳辛,后者知机地捧起木简,"我去给墨师叔送简牍。" 子微先元长叹一声,"相识满天下,知心无一人。罢了罢了。" 从云池别院出来,子微先元沿堤走到湖边,寻了家酒肆,坐下来要了两瓮夷南最烈的酒,一碗接一碗地喝了起来。这洒寻常人喝上半瓮就要醉倒,子微先元不停气地喝了一瓮,还稳如泰山。酒肆的人大为讶异,看不出这个公子哥儿般的少年有这等豪量。 一直坐到灯火渐亮,两瓮酒已经告罄,子微先元又要了一瓮,酒肆的人怕他喝出事来,借口打烊,把他劝出店去。子微先元提起酒瓮,蹒跚离开酒肆。 若论真实酒量,子微先元远不及祭彤,完全是硬撑着才灌了两瓮酒。一阵晚风吹过,子微先元酒劲上涌,扶着一堵短墙呕吐起来。 这一场大吐,差点儿连肝肺都翻转过来。子微先元脑袋顶着短墙,只觉天眩地转。 不知过了多久,子微先元喘息着擦了擦嘴角。周围是一片凌乱的废墟,断垣残壁,荒无人迹。 忽然一声凄叫传入耳内。子微先元困惑地直起腰,寻声望去。 远处一堵残壁兀然挺立,男人威胁的声音传来,"再喊,我就杀了这小崽子!" 女人的呼喊低哑下去,变成哀哀的哭声。接着"嗤"的一声,传来丝帛被人大力撕裂的声音。 子微先元使劲摇了摇头。 断墙后,一个孩童坐在地上,哇哇抹着眼泪,旁边一名身材高大的汉子正按着一名妇人。那妇人穿着一袭描金的大红丝裙,两手被缚在身后,低声哭泣。她胸衣被撕开一大片,露出两只雪白的乳房,夜色中看不清面容。 "呯"的一声,酒瓮落在地上。 那汉子一惊按住刀柄,只见一个年轻公子凛然而立,他怒目而视,刚一张口,就弯腰大吐起来。 看到他的狼狈像,那汉子狞笑道:"原来是个醉鬼!敢来管我的闲事!" 汉子呛的拔出长刀,搂头朝子微先元劈来。他看似落拓,刀法却剽悍凶鸷,远在一般的好手之上。 子微先元呕吐着身体忽然一歪,险些跪倒,却避开了那致命一刀。他一手摸索着扶在腰间,接着一声清响,古元剑脱鞘而出。那汉子刀法还未施展开,喉咙突然溅出一朵血花。 子微先元胡乱抹了抹嘴角的污迹,一手提着剑,一手拿着剑鞘,戳了六七次才把古元剑放回鞘中。 那妇人卧在地上,惊恐地看着他,两只裸露的雪乳不住颤动。 一身酒气的醉鬼蹒跚着走来,俯身去解她手上的绳索。在他身后,坐在地上哭泣的孩童悄无声息地站起身,从袖中探出一柄匕首,猛然朝子微先元背后刺去。 那妇人玉手突然一翻,扣住子微先元双手的脉门。 子微先元背后空门大露,眼看匕首就要刺到背上,双手却被那妇人死死扣住,无法挣脱。 子微先元背后的衣袍突然鼓起,一只淡金色的手掌破衣而出,抓起腰侧的长剑,一剑斩去那孩童的头颅。 那孩童身首分离,分成两截掉在地上。他身高不足三尺,却有着成年人的面孔,正是南荒最矮小的犬浞人。 那妇人还抓住子微先元双手,两眼直直看着他背后那只淡金色的手,惊骇欲绝。 那只淡金色的手提着长剑,鲜血从剑锋滴滴滚落。等最后一滴鲜血沥尽,淡金色的手掌一翻,将长剑纳入鞘中,然后缩入背脊,消失无踪。 子微先元醉熏熏抬起她的下巴,忽然一笑,"你不是犬浞人。" 那妇人弯眉樱口,容貌颇美,她勉强露出一个媚笑,"奴家……奴家……" 子微先元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嘘……"接着他脸色一变,"呃……" 子微先元趴在地上,伸直喉咙,好不容易吐完,然后俯在她耳边喘着气道:"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妇人完全不知道他是真醉还是假醉。但触怒这样一个敌人,无疑是很危险的。 她压住心底的恐惧,柔声道:"奴家仔细听着。" "那就好……"子微先元拍了拍她的脸,硬着舌头说道:"我要告诉你……唔,你的身体很软,压着很舒服……" 妇人闻弦歌知雅意,有意抬起身体,磨擦着他发硬的部位,腻声道:"奴家屁股更软,公子试一试就知道了……" "唔,不用了。这样躺着就很舒服。" 嗤的一声,那妇人红裙裂开,露出一具雪滑的玉体。她用绑在一起的双手探入子微先元衣服,挽住他的阳具,腻声道:"公子,奴家会好好服侍你……" 子微先元不再客气,任由那双柔软的玉手引导着,阳具滑入臀缝,顶住那个软腻的入口。 妇人吃力地举起臀部,将肉棒纳入体内,娇声道:"公子的阳物好大……" 说着她扭动屁股,用她柔腻的肉穴卖力地抚慰着火热而坚硬的肉棒,不时发出骚浪的淫叫,"公子尽管用力,不必心疼奴家。" 子微先元撩起她的发丝,用舌尖舔舐着她的耳珠,"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整个夷南只有两个人知道的秘密……"子微先元在她耳边低语道:"辰瑶,夷南的女王,有了身孕。" 即使处于恐惧中,那妇人还是一愕。 子微先元叹息般喃喃道:"她的身体真美……明知道是陷阱,我还是情不自禁地踏进去。是我给她--尊贵的夷南女王破了体,帮她成为一个成熟的女人。" 那妇人连忙道:"恭喜公子,女王诞下王子,公子就是夷南的主君了。" "错了。"子微先元呼吸中带着浓浓的酒气,"王子出生那天,就是我的死期。一个未曾结婚的女王突然生下孩儿,你猜她会怎么做?她会告诉她的臣民,这是神明所赐。真狡猾啊,她选了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当侍读,只是掩人耳目。她需要一个后裔,却不允许任何人分享她的权力。" "她献身公子,自然是垂青公子,不会……" 子微先元低低笑了起来,"她只是看中了我的血裔。她太小心了,绝不会允许任何知情人的存在。" 他的笑声让那妇人心头一阵惊悸,她惊醒过来,连忙挺起屁股,狐媚地扭动着,用柔软的臀肉磨擦着他的身体,娇声道:"公子,奴家的屁股好不好玩?" 子微先元用指尖轻抚着她的柔颈,低声道:"翼道大巫若要杀我,尽管出手,何必让你们来送死呢?" 一只火热的手掌按住她颈后的枕骨,缓缓用力。那妇人急忙挣动手臂,却发现腕上的绳索不知何时被打了一个奇怪的花结,死死绑住她的手腕。她拚命挣扎,白滑的肉体疯狂扭动着,却只能在他身下动作,看上去就像在剧烈地与人交合。 "你的屁股确实很软,很好玩。"子微先元在她耳边道:"但很抱歉,我不能让你活着。那样,辰瑶会不高兴的。" 一股柔和的劲力透入枕骨,那妇人挣扎渐渐无力,眩晕中,她听到子微先元的声音。 手掌透过枕骨,压迫住她的意识中枢,紧绷的肉体变得瘫软,下体失禁般喷出大量淫液。那根阳具深深楔入体内,在她蜜穴中跳动着喷射起来。她高高挺起臀部,肉穴剧烈地抽搐着,被火热的精液灌满肉穴和子宫。 在意识消失前的一剎那,她突然清晰感受到背上那个男子的真实身份。无法言说的震撼与惊异,使她停止挣扎,软软伏在地上,然后谦卑地泄出阴精。 这是她最后一次泄身,也是最畅美淋漓的一次。充满弹性的嫩穴紧夹着火热的肉棒,蜜肉有节律地震颤着,蜜液奔涌而出,直到她白滑的大屁股淋漓溅满淫水。
【朱颜血】第11部 清菊(又称[菊隐云香]) 26-30 作者:紫狂
26夷南王城。寝宫高处,一个白衣女子盘膝坐在檐角,她肌肤如玉,明净莹彻,宛如一尊白玉雕像。\"奇怪,那些秘御法宗怎能如此沉得住气?\"辰瑶女王拾阶而上,华服在夜风中翩然若飞。凤清菊道:\"小心。\"辰瑶女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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