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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种】(1-3) 作者:蓝星欲鬼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6-1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异种】(1-3) 作者:蓝星欲鬼2023年6月11日发表于第一会所(1)和小女孩的相遇丛林中。  “我究竟在哪里?!”  眼前杂乱的枯枝半融入土里,地面满是腐朽的叶子,我拖着残破的身躯挪动,被撕开的伤口泛白,
【异种】(1-3)

作者:蓝星欲鬼
2023年6月11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1)和小女孩的相遇
丛林中。
  “我究竟在哪里?!”
  眼前杂乱的枯枝半融入土里,地面满是腐朽的叶子,我拖着残破的身躯挪动,被撕开的伤口泛白,已经不再流血,骨茬暴露在空气中,沾染了点点泥土色,尾巴和身体连接的骨头断了,我竭尽全力才能把精神放在找路上,不至于往先前敌人的方向靠过去。伤口难以避免摩擦路过的树叶树枝,疼痛几乎让我不能呼吸,但我鼓励自己坚持下去:干净的水和食物马上会从眼前的灌木后找到的。
  “为什么是我……”
  灌木后是平坦的斜坡,我不由自主滚落下去,身体扭作一团,剧痛切断了我最后一点理智,眼里只有漆黑的时候,我感到柔软的大地托住了我的身体,树叶的凉意带走了纠缠我的疲惫。
  ……
  “呆呆囊亲,唔系完啦。”独孤明月坐在饭桌前,小嘴塞得鼓鼓囊囊的,含糊不清地说,然后努力咽了几口,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独孤彩云坐在旁边看着难受,摸着她的背给她顺气,“哎,慢点吧,没人跟你抢。”
  独孤明月终于吞完嘴里的饭,再喝掉剩下的汤,仰头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呼——好饱。”随后看向独孤彩云,“姐姐,我们出去玩吧!”
  独孤彩云好笑地摇摇头,“明月,我可没你这么赶,还有一半呢。”然后把碗拿给妹妹看,有小半的饭还没吃完。
  独孤明月撇撇嘴,“那我自己去玩啦。”随后翻下桌子朝外面跑去,“爹爹娘亲再见!”沈眉望着女儿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小心点——别摔了……”“知道啦——”
  沈眉看向身边的丈夫,指了指他的脑袋,“独孤,你不管管你女儿?”独孤求败满不在乎地吃饭,“小孩子嘛,活泼点好。”沈眉无奈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大孩子,然后注意到独孤彩云坐在对面饶有兴致的表情,沈眉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女儿的碗里,“吃你的吧!”独孤彩云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继续吃自己的饭,沈眉看着女儿埋头吃饭的样子叹了一口气,“这家也就你能让我省点心。”话音刚落,独孤彩云把一筷子菜塞进她的嘴里,“别说话,吃饭。”母女相望,独孤彩云眨了眨眼,沈眉的嘴角微微上扬,饭桌又恢复了安静。
  侧门出去是块草地,更远是灌木丛和森林,独孤明月兴冲冲地钻进林子里,爬树掏窝挖地掘蚁好不快活。
  过一会儿,独孤明月安静下来,折了根树枝穿梭在丛林里到处挥舞,又走过一片灌木,豁然开朗,她看见铺满落叶的地面,走过去“咔嚓咔嚓”响个不停,一段斜坡从上面延伸下来,尽头灌木生长遮住了视野,坡与平地衔接处有团黑黑的东西看不清是什么。
  “嗯?”独孤明月走过去,发现是条黑色的小蛇,身上布满伤口,靠近尾巴的骨头明显断开,只有些许肌肉连接,粘着泥土和碎叶子,“啊!小蛇你受伤了!”独孤明月丢下树枝将小蛇抱在怀里,剧烈的动作让对方清醒过来,它虚弱地睁开眼看了看独孤明月,用脑袋蹭了蹭她,又睡了过去。
  “小蛇你坚持住,我带你去包扎!”独孤明月摸了摸小蛇,从地上站起来辨认了一下方向,随后钻进灌木丛朝家赶去。
  ……
  沈眉在屋里洗碗,独孤彩云扫着青石板的庭院,小小的白色身影冲进来,树叶又乱了一地,独孤彩云有些嗔怒,“明月!”,可惜独孤明月已经关上门了,独孤彩云刚想追上去,沈眉在房间里问话,“彩云,怎么了?”于是她连忙回答,“没事,明月回来了。”然后重新把树叶扫到一处,“死丫头,晚上有你好果子吃!”
  姐妹俩的房间里,独孤明月把小蛇放在床上,翻出一截白布,又冲到爹爹藏酒的房间拿了一小瓶,把脸盆接了一点水端进来,独孤彩云看着妹妹东奔西走的样子莫名其妙,不懂妹妹在发什么神经。
  “小蛇,爹爹说伤口就是这样处理的,你很快就好了。”独孤明月坚定地看着小蛇,她先洗干净小蛇的伤口,用布吸干水后擦酒,然后准备上药。
  她的手里是刚拔的药草,爹爹说这种草敷在伤口很有效。独孤明月试着咬了一口,苦得她龇牙咧嘴,不过看了看昏迷的小蛇,她还是苦着脸把药草塞进嘴里嚼着,然后一点点吐在伤口那里,看着差不多好了,她飞快把药草丢开,“呸呸呸”,独孤明月一边吐口水一边用白布包在小蛇伤口处,重点照顾尾巴骨折的部分,白布绕了一圈又一圈,很快在尾部缠成一坨。
  “大功告成!”独孤明月拍了拍手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虽然舌头麻了但不妨碍她高兴。
  将小蛇放在床下独孤明月匆匆处理好现场,拿着剩下的药草准备丢出去,然后门开了,“独孤明月你搞什么?”
  下午的阳光照进来,姐妹俩大眼瞪小眼,独孤明月拿着药草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又一阵鸡飞狗跳。
  夜幕降临,独孤彩云折腾了妹妹好一会儿终于睡下,独孤明月缩在被窝里听姐姐的呼吸,等它平复下来了,就悄悄伸手到床下摸索,抓住一片丝绸材质的布料,独孤明月眼睛一亮,小手往里探,捞出一团白布,这是她最喜欢的裙子,现在小蛇住在里面。
  把裙子放进被窝,独孤明月小心翼翼解开上面的丝带,展开层层布料,露出一条缠绕着白布的小黑蛇,小蛇已经醒了,竖竖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她,“小蛇你醒啦。”独孤明月尽力压低自己的声音,不过还是难以掩饰语气里的惊喜,“爹爹说的果然有用。”
  独孤明月伸出手指点了点它的头,小蛇不满地吐了吐舌头,“你好小啊——”,独孤明月把脸靠过去观察小蛇,小蛇碰了碰她的脸,“以后叫你小黑吧。”她看着小蛇喃喃道,然后小蛇吐了吐舌头。
  “小黑?”,独孤明月试着叫了一声,小蛇很配合地吐了吐舌头,“小黑!”,她兴奋地再叫了一次,小蛇又吐了吐舌头,“你知道我说什么?!”,独孤明月开心地看着它,温暖的呼吸打在小蛇身上,它蹭了蹭她伸过来的食指,独孤明月高兴得几乎跳起来,“明月——”,她警觉地转头,姐姐嘟囔了一下,翻身睡过去,“呼,原来是梦话——”,独孤明月庆幸地放松下来,看向小蛇,悄悄说道,“小黑,我们睡觉吧,明天见。”,小蛇又碰了碰她的手指,独孤明月把布料盖回去,扎好丝带将小蛇放在床下,安心地睡着了。
  独孤明月每天都偷偷留下几口饭菜嚼碎喂给小蛇,几天后,独孤明月再打开裙子的时候,小蛇已经神采奕奕。
  窗外月光照进来,铺在姐妹俩的床上,独孤明月看着小黑从包扎的布条里钻出来,所有伤口都愈合了,骨折那里也恢复了,虽然没有长好鳞片还泛着粉红的肉色,不过不影响活动。
  独孤明月开心地伸出手,小黑顺从地爬到她手上看着她,蹭着她的手指。“小黑。”,她轻轻呼唤,它沿着她的手臂爬到她肩头,靠在她脸上。
  独孤明月嘻嘻笑着把它捞下来抓在手里,“小黑。”,小蛇缠着她的手,挺起身看着她,独孤明月用嘴唇碰了碰它,“我们以后做朋友好不好?”,她期待地看着小蛇,小蛇晃了晃头,独孤明月有些失望,不过下一刻小蛇主动过去触碰她的嘴唇,她的嘴角开心地划出弧度。
  小黑舔了舔她的脸,然后游出房间,第二天独孤明月把裙子收了起来,然后去最初遇到小黑的地方,小黑果然在那里,为了能随时找到小黑,独孤明月给它挖了个窝,用树叶盖起来,小黑很乖地住进去了。这里成了独孤明月和小黑白天的秘密基地。晚上等姐姐睡着了小黑还会悄悄溜进被窝和她玩。
  ……
  我在伤好后就离开了那个地方,非人形态的我需要保证不被别人发现。
  早上的温度很宜人,从树叶的触感来看天气应该是比较晴朗,昨晚我临时在这个斜坡休息了一下,今天准备做个窝。
  早饭没啥收获,抓到两只甲虫勉强也算有口吃的,回休息地的时候我看见救我的女孩在那里,我愣住了。
  “小黑!”她看见我了,她的眼睛很亮,我应该过去吗?
  我还是过去了,停在离她一丈远的地方和她对视。
  她轻轻抿嘴,蹲下身,然后抬手,手心朝我打开,“小黑,过来。”,她的声音很轻,我听得很清楚。
  我看着她,慢慢游过去,一点,一点靠近,近了,我靠在她的手心。手掌虚抓,我缠绕在她指上,挺起上身,立在她的腕部。
  “小黑,你果然在这里。”,她笑了,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我低下头,舔了舔她的手臂。
  “小黑,我带你回去好不好?”她期待地看着我,可惜我不能,我察觉她的动作,想了想,转身咬在她的食指上,等她啊的一声轻叫,我松口,指肚留下两颗红点,控制得很好,血没有流出来,然后重新看着她。“不想回去吗?”,她的样子很失落,我不知道怎么办,但我不能跟她回去。
  好在她很快又振作起来,“那我白天来找你玩吧!”,我爬到她的肩上,舔了舔她的脸。其实我很紧张,我从没有这样亲近一个女孩,她的气息很干净,没有什么香味,头发有些乱,粘着几片叶子,但是很干净,让人起不了杂念。
  她伸手抓住我放到地上,然后自己也坐下,“玩什么呢?”,小女生思考的样子很可爱,我盘起身体看着她,“我唱歌给你听怎么样!”,她对我轻轻笑着,然后坐好,哼起不知名的曲调,唱着没听过的歌,树叶的声音哗哗,符号在空气里悠扬。那些天我在床底听不真切,不过也知道了她的名字:独孤明月。少有的姓,她确如明月一般皎洁。
  晚上我感觉差不多是昨天离开的时间了才向她住的地方爬去,这附近大概是没什么人的,我目前只看到过这一处建筑,而且他们不习惯锁门,院门是虚掩的,这很奇怪,不过我没有更多的信息,所以就这样吧。
  上台阶的时候我还是很奇怪,从昨天我就想不通了,明明是青石材质,为什么光滑平坦到这种地步,简直像抛光过一般,也是这点让我不能确认自己穿越的时代,独孤明月和她姐姐的房间风格类似古代,建材处理程度却接近现代。
  静谧的氛围中我游过庭院,稍微用力顶一下房门,果不其然没有关。
  姐妹俩已经睡了,月光照在床上恰如昨晚,我爬上床看着她呼吸的样子,相比白天的活泼宛若两人,但一样可爱。
  我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她伸在被子外的左手,明月的手本能动了一下,又再度放松。
  少女侧靠着枕头,小嘴微张,一点晶莹的口水粘在嘴角,我看着她,心跳在某刻停滞,低头舔去少女的口水,碰了碰她的脸。
  她伸出舌头舔舔嘴角,做出吞咽的动作,“嗯……”,我控制尾巴在她手心挠痒,少女不停抓握着,眉头轻皱,在某刻睁开眼睛看到了我,上一秒还迷糊着,下一秒就露出惊喜的表情,嘴巴张大像要叫出来,“小……”,我情急之下缠着她的脑袋直接用一段身躯贴在明月的嘴上,“唔!”,她疑惑地看着我,唇齿接触鳞片的感觉柔软又奇特。
  她伸手想把我拉开,注意到她呼吸平静下来了,我紧绷的身体松开,顺着她的手摊在床上。明月回头看了一眼,压低声音惊喜地说,“小黑,你来啦!”,我蹭了蹭她的手,吐了吐舌头,她笑嘻嘻地调整好睡姿,双手抓住我,我控制身体缠绕她的手指,把头搭在枕头上,明月开心地看着我,我们对视着,“小黑,我们睡觉吧!”,然后做出睡觉的样子,我看着她闭眼的样子,知道她根本没有睡,然后她就睁开了眼,不好意思地看着我,随后催促,“这次真的睡觉了,闭眼闭眼!”,我合上眼,两三秒后感觉有视线在身上汇聚,睁开眼睛,果然是明月在看着我。“啊——,睡不着啊——”,她看着我,嘴角疯狂上扬,突然靠近把嘴唇贴上我,又重新靠在枕头上,“我们就这样看着好不好?”
  小孩子是极需要睡眠的,在高度兴奋后,明月很快就又睡着了,我听着她的呼吸声,感觉她手腕的脉搏微微跳动。
  我要回去了,灵活控制身体滑出她的手指,一路顺利过了大半截,然后在尾部伤口处被抓紧了,“小黑……”,我僵硬地转过头去,幸好只是少女的梦呓。尾部粉红的血肉已变成浅白色,不过未长出鳞片,光滑度难比其余部分,我只好保持这样被抓住尾巴的姿势,等明月睡得更沉才有机会跑出来。
  以后也是这样度过,她在斜坡那给我挖了个窝,我们白天在树林里玩耍,晚上我溜进她的房间和她睡觉。
  我的穿越是从蛇蛋开始的,破壳的瞬间就看到了一只隼,我拼命躲开了致命的攻击,它的啄食只撕开了我靠近尾巴的部分,然后我慌不择路地逃跑,阴差阳错被明月所救。
  正式捕猎后我才发现自己是条蟒蛇,不过这样也好,至少站在食物链相对高的水平安全了许多。可惜一年后我不再适合潜入明月的房间了,因为我已经成长到略大于明月胳膊的粗细。
  这个世界的怪异体现在我捕猎的时候,以明月家为中心方圆数里没有一只大型生物,斜坡那里的灌木恰好作为边线,灌木以外反而有很多动物,我尝试去挑衅那只隼,开始实力不足还会被追杀,但它不会跨过灌木丛,凭借这一点我多次逃出生天,最近终于找到机会干掉它,大仇得报。捕猎方面现在我应该算是这里有数的霸主,丛林里还有几只老虎、豹子,过几年我可能就打得过了。
  明月和我天天在森林里疯跑,以前都是她带着我,现在我也能帮到一些,游戏内容也更丰富了,比如我们把草编成球玩、捉迷藏、捏泥人、搭房子什么的,她和姐姐玩的时候就让我在一边看着,有时我们一起躲在灌木里看着到处找人的姐姐偷笑。
  我渐渐熟悉了明月的家人,姐姐的名字叫独孤彩云,偶尔过来喊她们吃饭的妈妈的名字不知道,还有明月两点一线活动的爸爸,那是个奇怪的男人,只是远远看去本能就发出了极度危险的信号,他待在家里的时间不多,每次吃完饭就出门,他种着几亩地,用的农具比较原始,纯靠人力,收获居然相当不错,其余时间他会去几里外,不知道干什么,我准备今天跟上去看看。
  沿着草丛一路跟随,前方好像没有尽头,他穿着黑衣前行,清早的阳光迎面而来有些刺眼,明月的父亲好像走进光里一般。
  他忽然一晃消失不见,我吃了一惊,快速游过去,原来前面是个陡崖,往下看去,曲折的裂谷延伸到数里外的远方,那人在崖上提身纵跃,很快到了谷底山洞前的一处平地上,我的心里翻起惊涛骇浪:轻功!这是武侠世界!
  他站在平地上,脱下黑衣露出内衬,呼出一口气,若有若无地看了一眼我的方向,随即步入山洞,提出一柄木剑,在平地里练起招式来。
  我怔怔地看着他的步伐,诡谲多变,写意纵横,水一般的流畅。……所以我每天都来观摩,认为他是一个隐居的高手,直到十余天后一只头顶肉瘤的丑雕来到谷底,那个男人与它交谈甚欢,他用木剑和它切磋着,偶尔换成一把黑剑,剑尖剑锋没有开口。
  我麻了,结合明月的姓氏,这位显然是独孤求败!
  我尝试模仿对方的招式,蟒蛇的身体并不好控制,尤其伤过的尾部特别比其他地方迟钝了一点。
  独孤求败与神雕切磋时的招数基本不重复,客观的说我完全跟不上,好在他一个人演练的总是同一套招法,我勉强能靠着强记学习,虽然没有内功修炼,尾巴施展的剑术也奠定了我小树林王者的地位,我总算明白了他的住所没有猛兽的原因:独孤求败自己就是最大的猛兽。
  夜深了,我去找明月,她们姐妹的房门半掩着,两个小女孩共盖一床被子睡着,明月比以前长开了一点,虽然我晚上已经不再来找她,她还是习惯把手放在被外。我碰了碰她的手心,感觉着明月本能地握着我的头,柔软而又冰凉,我钻出她的手,身体滑过她的手掌,将尾巴留在掌心里。
  明月抓着我的一截尾巴,细长的尾尖露出悬在外面,我盘在她胸口对着的床上,亲吻着她,感觉她均匀的呼吸喷在我身上。
  缠在她的膊臂上,弯下身蹭了蹭她的脸,尾巴感觉到轻微的压迫,女孩半眯着眼轻笑,狡猾地看着我,“小黑,抓住你了哦。”
  她右手顺势抓住我的七寸,左手抓着尾巴移至身下,抬起右腿把我固定在中间,少女温暖的体温传来,我有些不知所措。
  明月松开尾巴,两只手一起抓着我,“小黑,这次你跑不了了。”,我用尾巴轻轻拍打女孩的臀肉,在床上盘曲的尾巴钻过腿心到女孩的屁股后面,灵活地游上来和蛇头并列,明月顺手将尾巴也抓在手里。
  “小黑,今天不要走好不好,爹爹娘亲不会发现你的,我保证。”,她认真地看着我说,我扭动着身体表示不能,但是明月依然倔强地抓着我不放,光滑坚硬的鳞片隔着柔软的内衣摩挲她的阴户,阵阵酥痒从那里传来,少女困惑不已,“嗯——小黑……”,我僵硬地停了一下,看着她迷茫的眼神,欲望一点点涌上心头,我有些想离开了,却反而被抓得更紧,“不要走。”,明月轻声说着,祈求般的语气。
  我的欲望在生长了,我放松下来,躺在她手里,被夹在胯下的身体开始来回缓慢磨擦女孩的敏感部位,她的脸上泛起红晕,好像更加困惑,“嗯——……好怪……”。
  今晚房间里的月光微弱,少女分别抓着蟒蛇的头尾,把蛇躯紧紧夹在胯间,蛇身贴着少女的小穴口来回抚弄,少女的姐姐睡在她身边。
  “嗯…啊——…小黑——那里……好奇怪……”,少女看着蟒蛇低语,眼里的水荡漾着快要流出来,蟒蛇探出蛇吻舔舐少女的脸,下身的动作还在继续。
  明月的小穴已经湿润,淫水隔着亵裤染在蛇躯上,那里的鳞片一闪一闪,不断进出在少女股间,她难以忍受连绵的快感,将一截尾巴咬在嘴里,两只手紧紧握着蛇身,不时发出哼鸣。
  享受着摩擦少女嫩肉的快感我低头轻轻含住她握着我脖颈的拇指吮吸,明月也将尾巴咬进嘴里,眼睛泛红,她迷离地看着我,呼吸越发粗重,“嗯——……唔——……呃啊——”,小穴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水,沁染在丝绸的纹路里,少女的身体轻微扭动着。某一刻我感到尾巴一松,“啊”的一声轻叫传进耳朵里,尾巴蜷曲着落在床上,晶莹的唾液裹在上面拉出条条丝线,淫水一下一下从丝绸材质的亵裤里渗出,少女松开手,泪水滚落眼眶,“小黑——,你欺负我。”
  我吸干明月脸上的泪水,舔了舔她有些干燥的嘴唇,游到她被淫水粘湿的胯间。
  我收着牙轻轻张嘴咬在她的阴户上,微微用力合拢不留一丝缝隙,然后吮吸着过多的汁液,大嘴隔着亵裤挤压高潮后的小穴,阴蒂被丝绸摩擦着带给她新一轮的快感。
  “啊——唔——”,明月伸向胯下按着我的头,无力地接触光滑的鳞片,不知道是该让我松开还是要按得更紧,“啊——小黑——啊——……嗯啊——……啊!!!”,少女敏感的身体又迎来一次高潮,却没有一点淫水漏出,全被我贪婪地吞下去,等到离开少女的阴户,丝绸上残留的水分就迅速被少女滚烫的肌肤蒸干。绕着她的手游上去,精疲力尽的少女已经陷入了沉眠,将她的手衔回被窝,轻点一下她的嘴唇,我转身离开。
  白天的时候我没有去偷学武功,而是在秘密基地那里等着,接近中午明月才扒开灌木丛找过来,小脸通红,手背在后面看着我,许久,明月轻轻叫了一下,“小黑,过来。”
  我顺从地游过去,明月低头看着我,我抬头看着她,空气安静了一下,她把手放在身前摊开,掌心躺着一条红色的绳编,明月蹲下来抓起我的尾巴将绳编套上去,认真地嘱咐着,“小黑,好好带着它,要是丢了……我就不理你啦!”
  我看着简朴的绳编晃了晃尾巴,又看了看明月,她抿着小嘴,紧锁眉头,我跳起来飞快地亲了她一下,明月有些惊讶,终于笑了。
  我们再度恢复了晚上见面的习惯,只是多了项亲密接触的内容,它甚至迅速占据了夜晚的多数时光。
  明月开始懂事了!我发现这一点的时候很吃惊,她依然很活泼,只是多了些安静的时刻:她会坐在树叶里轻轻抚摸我,把我抱进怀里唱歌,我有时隔墙听她们说话,明月跟着妈妈帮忙,陪姐姐扫洒庭院……她索吻更加频繁,两唇相触时会看着我,我们在对视中亲近,我感觉她离我更近了,她大概有了懵懂的意识。
  这个女孩,可以是我的,而且,她不抵触。
  ……
  我尾部的伤正落在蛇类普遍有的两根阴茎中间,丛林刮蹭,它们本来已从连接处分开了,所幸明月用的药草神异,伤口愈合后输精管从精囊分出一条连接在从根部断开的阴茎上,随着体型长大,如今两根阴茎相隔已三寸有余。
  山谷,平地杂草不生。
  独孤求败一人挥舞着剑,光影纵横,凶烈的气势便是常人亦能看出,行步来回间兵器仿佛成了手的延伸。他的四周是极开阔的峭壁,太阳照进来把地面劈出块块不规则阴影,远处的一面陡崖上,三丈有余的大蟒呈人立状,尾巴举起呼应着他的动作,贴在地面的蛇躯不断扭曲变形,反而奇怪地符合独孤求败的脚步,双方没有对话,悦耳的剑鸣从平地传过去,尖锐的风声紧随尾的招式,在偶尔重复的剑语下变得和谐。
  “嗡!”漫布山谷的剑鸣倏忽一静,重重剑影合为一体,拢在独孤求败平举着的手中,他抬头看向陡崖难以发现的黑点眼睛眯了一下,崖上,黑蟒放下尾巴,朝对方恭敬地弯腰,然后慢慢退回树林里去。
  “嗯哼……啊——……嗯……”,在飘舞着落叶的坡地,往昔的小窝已扩大到两丈深,铺着收集来的干草,侧躺的明月抱着一条四丈有余的黑蟒,指甲不停扣着蟒身细密的鳞片,划出道道白痕。
  蟒蛇在女孩的两腿都缠绕了一圈,蜿蜒绕着缠在她的小腹,细长的末梢爬过初具规模的乳肉调皮地拍打女孩的脸。明月感觉痒痒的,可惜她没有余力去管了,小黑的两根阴茎一条插在她的小逼里一条插在屁眼里,强烈的抽动令她不得不咬紧牙关,更加用力地抱着小黑。许久,少女啊啊叫出来,然后无力地趴在小黑身上,面色潮红,不停痉挛着,巨蟒转过头与少女亲吻。……“明月,你身上味道好怪啊。”,树林里姐姐彩云找过来的时候奇怪的说,明月小脸上飞起一抹艳红,“我也不知道,可能在哪里碰到什么东西了吧,我先去洗澡了!”,然后匆匆跑开,留下独孤彩云在原地疑惑,她从妹妹身上闻到这种奇怪的味道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早上起来的时候妹妹身上也会有,只是淡了许多,很快就散去,在丛林里玩的时候妹妹有时会消失一段时间,再冒出来身上就会有这个味道,今天尤为浓重。她觉得妹妹有事情没有告诉自己,她决定探究一番,“这个死丫头,难道有什么是不能和姐姐说的吗!”
  这个晚上独孤彩云上床后就闭上眼睛装睡,慢慢等着,几乎睡着的时候她听到了妹妹低低的呻吟,“……啊——嗯……小黑……太深了——……嗯……”
  她不动声色地从怀里拿出一块小镜子,调整角度看向妹妹那边,看清楚的瞬间她几乎惊讶得叫出来:一条狰狞的黑蟒一圈圈缠在妹妹身上,妹妹用力抱着比自己腰都粗的蛇躯粗重地喘息,那蛇弯腰抵着妹妹的额头,分叉的舌头一下一下拍打妹妹涨红的脸庞,妹妹迷离地看着那条巨蟒,仰着头,小嘴微张,晶莹的口水从嘴角流下,“啊——……轻点——啊——……”。
  角度微偏,画面转移到妹妹身下,两条紧绷的大腿各自被缠绕着几乎拉成一条线,一段蛇躯从胯下穿过贴在妹妹柔软的身体上波浪一样不断拍打着,某个离开皮肤的瞬间独孤彩云赫然看到蛇躯上伸出的粗挺肉茎,足有两根之多,一根在妹妹前面尿尿的位置,还有一根居然插在后面的屁眼中!独孤彩云难以置信地用手捂住嘴。
  肉茎此起彼伏地在妹妹的身体里抽插,妹妹身上流出大量的汗珠湿透了衣服甚至染在身下的床单上,妹妹的表情像是痛苦又像快乐,下体发出滋滋的响声。独孤彩云将两根手指咬在嘴里,不自觉摩擦着双腿,死死盯着镜子里的画面,想象明月尿尿的地方是怎么被插的,腿缝间的肉唇不停地张合收缩,吐出黏黏的汁水。
  黑蟒张大嘴巴长呼一口气,所有的动作都停下来,缠在妹妹身上轻轻颤抖,妹妹同样呜咽着,紧紧夹住胯下的猛兽,良久,“啵”“啵”的两声,黑蟒拔出妹妹身体里的两根肉茎,屁眼里的那根已经软软地垂下,它又把插在前面小洞的硬硬的肉茎抬到妹妹嘴边,妹妹咽下嘴巴里的口水,顾不上嘴边还有残留就把那根带着黏乎乎汁液的肉茎含进了嘴巴,只是进入大半截小嘴就被塞得满满的,脑袋前后摇摆,小鼻子有节奏地哼哼着。突然,巨蟒又缠紧了妹妹,肉茎左右转动着插入妹妹的嘴巴,整根没入,妹妹的脖颈肉眼可见地涨大一圈,可怕得吓人,妹妹的眼角不断流下泪水,表情却越发的享受,脖子一鼓一鼓的,嗯嗯不已。肉茎终于从喉咙里拔出来,妹妹用力地吮吸着它,吓人的肉茎离开了妹妹的嘴,拉出一条长长的晶莹丝线,丝线慢慢断开,落在妹妹的唇上,妹妹张大嘴巴,里面是满满的白色黏液,然后嘴巴合上,妹妹努力咽了几口,才将黏液全部吞了下去。
  “小黑,今天没有漏出来哦,明月很厉害吧。”,妹妹满脸笑容,开心地搂着那条巨蟒,独孤彩云看着妹妹似乎明白了什么,镜面连忙移向妹妹身下,两瓣臀肉中间也隐约沾着黏液,难以想象里面都是那种白色的液体。
  妹妹自然地吮吸着巨蟒的吻部,巨蟒微张着嘴,长长的舌头游进妹妹的嘴巴,过了很久,一人一蛇才分开,蟒蛇松开自己缠绕妹妹的部分,妹妹轻轻合上腿缩进被子里,蟒蛇用尾巴叼起被掀开一角的被子盖在妹妹身上,独孤彩云这才看见蛇尾上套着的红色绳编,那是妹妹几个月前突然做的小玩意,却没有看妹妹戴过,原来是给了这条蛇。
  那蛇碰了碰妹妹的脸,刚才的激情还未退去,明月的小脸泛着红潮,妹妹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蟒蛇,两只小手握在尾巴上,脸轻轻摩擦着它,“……明天见,小黑。”,蟒蛇点点头,面对妹妹缓缓朝着房门移动,尾巴一点点离开妹妹的手,然后巨蟒转头游了出去,妹妹看了一会儿,收回手把被子盖好,嘴角上扬,快乐地闭眼,很快睡着了。
  独孤彩云听着妹妹平稳的呼吸声,心里乱了方寸,她的手不由自主伸到股间,慢慢摩擦着湿滑的软肉,她知道妹妹不想暴露这个秘密,所以她不会说给大人们,可是……刚刚那些事,是什么感觉呢?明月好像很享受。
  她轻轻扣弄着自己的肉唇,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着迷,但始终不能尽兴,她想到了肉茎插在屁眼里的场景,那么大那么粗,居然能插进去,肉洞看起来几乎要被撑破了,而且……那种感觉很舒服吗?还有——还有……尿尿的地方……,她的手指本能地捏捏鼓鼓的阴蒂,又摸了摸自己的小屁眼……插进这里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呢?原来,自己排泄的小洞……还可以做那种事情吗?她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滚烫滚烫的,独孤彩云痴了。
  姐妹俩去树林里玩了,平时不管独孤明月怎么说独孤彩云都要先玩其它游戏,这次她却反常地答应了捉迷藏的请求。
  明月去藏了,独孤彩云第一时间从树前转过身去,妹妹果然不见了,明月太单纯了,每次捉迷藏都消失,独孤彩云早就确定她是做别的事情去了,只是从来没有说,小丫头居然也没有想过自己的行为有没有什么不妥,还觉得自己隐藏得很好,这回独孤彩云就是要当面抓住她。
  往以前找到妹妹的方向走去,不久果然看到了妹妹的背影,独孤彩云悄悄跟在她身后。到了一处满是落叶的平地,妹妹在一个斜坡前弯腰轻轻呼唤,“小黑……”,突然从她身后的落叶堆里射出一道黑影,独孤彩云一个恍惚,妹妹就被黑蟒缠在了地上,妹妹惊呼,咯咯笑着拍打在缠绕着自己的蛇躯上,“啊——,小黑你居然偷袭!”,那黑蟒吐着蛇息,轻轻蹭着妹妹的脖颈,妹妹啊嗯一声,安静下来,和巨蟒在地上抱作一团。
  妹妹抱了一阵,抬起头来看着黑蟒,轻轻微笑,“小黑,我们踢球好不好?”,巨蟒转身爬向斜坡,没入其中,原来里面还有个蛇穴,只是被树叶盖住了。蟒蛇叼出一颗草球来,然后抛给妹妹,两个家伙玩耍起来,独孤彩云等得心都焦了。
  忽然,妹妹一脚把球踢向斜坡,蟒蛇反应不及球就消失在坡面上,飞进了蛇穴,明月大呼,“小黑,快捡回来!”,巨蟒摇摇头没有动,明月气呼呼的自己去捡了。
  她跪在地上往斜坡里看,最后干脆上身埋进了树叶,“找到了!”,明月高兴地叫了一声,却没能爬出来,因为黑蟒已经缠住了她,“啊,小黑你干什么?”,明月疑惑地说,黑蟒却径直掀起她的白裙,用尾巴挑开了她的亵裤,缠绕着拉开双腿,大嘴一张就咬在了腿缝上。逼眼和屁眼都被大蛇含住,明月娇喘了一下,羞恼地说,“小黑,先让我出去!”
  蟒蛇拖着明月往后退,发力的却是嘴巴,“啊——”明月感觉到两穴的强烈刺激不住地呻吟着,出了叶堆已经彻底跪伏在地上,手里还紧紧抓着一个草球。
  蟒蛇松口,用尾巴在明月肛门处轻挠,“嗯——”,明月小屁眼一缩一缩的,终于嘤咛一声彻底放松,小孔微微张开,浅白的液体从里面流出,是昨晚荒唐的证据,正好做今天的润滑。尖尖的尾巴在洞口试探着深入,小屁眼慢慢吞下了越来越多的长度,直到绳编碰到肛门才停下,“嘤啊——”明月仰着头不停地喘着粗气,表情明显是快乐极了。
  黑蟒动起来了,它缠绕在明月身上,尾巴在后穴慢慢进出,它蛇躯上挺起两根肉茎,抬身把肉茎送到明月嘴里,明月用力含着方便让肉茎抽插,左手撑地,右手握着另一根肉茎上下撸动着。
  独孤彩云咽了咽口水,从灌木丛里站起身来,明月听见动静看过去,惊讶地停住了,“嗯……姐——呃啊……姐姐?……”,黑蟒反应慢了一拍差点捅进明月的气管,明月呛了一下,巨蟒迅速停下来,松开明月,爬在地上看着她,明月脸色涨红,快速咳嗽了几下恢复了平顺的呼吸,然后看向独孤彩云。
  蟒身钻到她的身下拱起来托着明月站好,尾巴从她的小屁眼里钻出,明月“呀!”一声呼叫,小穴颤抖着涌出一股水来,险些没能站住。
  她气恼地把草球丢去砸它,小黑不闪不避地接下了,慢吞吞爬到旁边,明月拉上亵裤整理好裙子,抿抿嘴朝姐姐走去。
  姐妹沉默地看着对方,明月眼神躲闪,犹豫着想说些什么,独孤彩云开口了,“明月,我不会说的。”,明月惊讶地看向姐姐,又低头揪着自己的裙摆,“谢谢姐姐……”,她们又陷入了沉默。
  独孤彩云咬咬牙,拉起妹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明月……姐姐和你说件事……”,明月疑惑地抬头,“姐姐……姐姐想知道那种感觉怎么样……”,明月的小脸刷的变白,下意识地想抽回手,“不!……”,独孤彩云紧紧抓住她,语气近乎哀求,“明月——”,明月心乱如麻,“可是!……姐姐……小黑……”,她的挣扎慢慢停了下来,哀怨地看着姐姐,“明月……明月……喜欢姐姐……也喜欢小黑……”她抓着姐姐的手,委屈地撒娇,“姐姐——……”,然后慢慢地,无奈地开口,“……可……可以。”
  独孤彩云松了一口气,感激地抱住妹妹,“谢谢明月!”明月呆滞了一下,还是把手放在了姐姐腰上,“姐姐……”,她咬了咬嘴唇,终于放松下来,头靠着姐姐,拥抱了回去。
  明月脱光衣服放在地上,然后让姐姐也这样做,“要脱掉里面的,不然会弄脏。”,姐姐疑惑地看着她,她又解释了一下,“第一次,会出一点血。”
“那为什么要脱光呢?”姐姐问了一句,明月的脸颊马上变得红红的,“这样要舒服一点。”
“这样吗?”姐姐也把衣服脱光了,然后黑蟒爬过来,缠在明月腰上把明月弄得跪在地面朝后仰去,肉茎就要插入她的两个小洞时,明月惊呼着不要,黑蟒停下来,明月抱住它的头轻吻着它,然后拍了拍腰上的蟒身示意放开,慢慢翻身压过去,转头让姐姐坐好。
  独孤彩云跨坐在蛇躯上,小穴正对着两根肉茎,巨蟒一面索取着明月的小嘴,一面绕上独孤彩云的双腿把她稍微悬起来,明月看见黑蟒用一根肉茎摩蹭着姐姐被拉开的大腿中心的粉逼,还用沾着两人液体的尾巴挑逗姐姐的屁眼,小黑的一段身体缠在姐姐胸口,涨涨的胸脯被挤压得变了形状,姐姐不断呻吟着,逼口分泌着骚水,滴答滴答落在胯下的鳞片上,“啊——啊嗯——明月——……好舒服啊——”,姐姐放荡的声音传到明月耳朵里,明月感觉开心又难过,她看着小黑享受的神情,轻轻咬住它的舌根,小黑瞪大双眼看着她,她好笑地放开牙齿,吮吸着小黑的舌头,细长的蛇吻盘绕在她的口腔里,胡乱拍打在她的内壁上,痒痒的很舒服。
  “啊啊啊!!!!”小黑结束了润滑,将磨了许久逼口的肉茎缓缓插入姐姐的屁眼里,姐姐的声音高亢且持续了很久,另一根肉茎继续摩擦她的逼,屁眼里的已经开始动起来,姐姐痛得哭喊“不要——”,明月有些心疼,不过她知道不会有事,所以心疼又变成快意:姐姐根本比不上她,她第一次把屁眼给小黑的时候可是亲亲了好多下的,姐姐直接就被插入了,一定更痛。虽然喜欢姐姐,但和小黑亲亲的权力只能是她的,她不想让小黑跟别人亲亲。
  独孤彩云感觉屁眼的疼痛慢慢消失了,一种酥酥麻麻的快感从那里传出,逼口也好舒服。她低低的呻吟着,细细的尾巴末梢缠上阴蒂,然后轻轻一勒,独孤彩云悲鸣一声,泛滥的淫水从小逼喷溅出来,等待已久的肉茎整根插入进去,独孤彩云翻起白眼,昏迷过去,两根肉茎缓慢加速着抽插在双腿间,独孤明月眼睁睁看着姐姐被抽插的穴口泛起白沫,自己的小穴却痒得无法忍受,她结束持续了很长时间的拥吻趴在地上,抱着小黑把大腿放在蛇躯上磨蹭着索要,“啊——啊嗯——尾巴……尾巴——”,她没想过自己会要求用尾巴操小逼,以前都只是用尾巴插在屁眼里面,可现在两根肉茎都被占据了,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
  少女的哀求中,冰冷的尾巴划在了她的腿缝上,她把腿往两边张得开开的,肉唇得不到摩擦已经渴望地翕张着,粘粘的体液从上面流下来。细长的尾巴滑进湿润紧贴的骚肉里,挑她的痒意又根本填不满空虚,她感觉小腹深起处被刺了一下,好在立刻就消失了,尾巴在身体里卷了起来,她感觉子宫开始被塞满,阴道越来越充实越来越被挤压,直到碰到了一圈毛茸茸的粗糙的东西,她回过神来:是绳编。这时子宫已经塞得鼓鼓囊囊的了,她害臊得无地自容,表达心意的绳编被用来定位小穴可以被插入的深度,这样感觉自己就像姐姐一样是为了快感才和小黑做的,但她不是那样想的啊!
  明月这样想着,赌气地把身体猛地向下又插入了一截,绳编整个嵌进肉唇里,小嘴绷到极限,疼得泪水珍珠般掉在小黑身上,小黑停了一下,轻轻转动着尾巴向外,疼痛又舒服的感觉让明月不上不下的,直到绳编脱离肉唇,它已经被染成了深色,小穴现在还吃不了更多的尾巴。好丢人,明月害羞地抱紧小黑,打算装作没看见。
  尾巴在明月的小穴里抽插着,另一边被缠起来的独孤彩云缓缓从昏迷中醒来,她看了看抱着黑蟒被尾巴操的大肚子妹妹,又看了看自己,骚肉和屁眼里的充实感让身体越来越兴奋,她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就是双腿都被缠住了比较不爽。
  两姐妹迎来一波波的高潮,姐姐更是一次次被操昏过去又操醒来,最后小黑兴奋地把两女缠着一起用力绷紧身体,两女的肚子都在射精中变大了,不同在于独孤彩云实实在在被灌大,明月则是……尾巴几乎又塞进之前相同的长度,小穴扩张了一倍左右。
  “滋——……”“啊——……”,尾巴缓缓拉出,明月仰天躺在地上,大腿呈一字张开,超限扩大的肉穴正慢慢恢复原状,明月好像被玩坏了一般痉挛着抽搐,泪水糊了一脸,淫水流了满地,她渐渐回过神来,无力地看着小黑,“坏——”
  独孤彩云无神地瘫软着,淫水混着精液嗤嗤冲刷地面,高高的肚子慢慢消下去,独孤明月在小黑的帮助下勉强站起来,按在姐姐的肚子上,独孤彩云回过神来,惊呼,“明月不要!”,但是已经晚了,小手用力地按下去,大股粘稠的水液斜射出来,“啊啊啊啊啊!!!!!”,极致冲刷的快感令独孤彩云再也不能自控,白眼上翻彻底失神,阴道疯狂压榨自己要挤出最后一滴淫液,尿水欢呼着汇入主流。独孤彩云……失禁了。
  白色的粘浊里混杂着淡黄色液体,明月嫌弃地看着,眼神让独孤彩云无比羞耻又刺激,凌辱的快感让小逼又喷了一次。好在很快结束了,明月把姐姐拉起来,她的小逼仍然张着嘴,姐姐的小逼虽然红肿但已经合上了,这次轮到明月羞耻地涨红了脸,在姐姐面前被肏成这样,就像堕落了一样。
  姐妹俩穿好衣服,明月惊呼,“姐姐,你的肚子怎么还是鼓鼓的啊!”,独孤彩云低头看了看,肚子已经消去很多,但还是有向外的弧度,她想了想,“应该是射在屁眼里的东西。”,明月忽然自己红了脸,彩云也反应过来,“啊——,怪不得你最近肚子有点涨,原来是被灌饱了!”,独孤彩云抱住妹妹,“老实交代,怎么回事!”,明月扭捏了几下,羞答答地说,“最开始是给小黑射在外面的,后来在很爽的时候小黑射了,肚子就大了,没时间压出来就勉强那样回家了啦——”明月把头埋进姐姐的奶子里,难堪得不行,独孤彩云不依不饶,“那怎么会一直这样呢?”,“啊——”,明月羞红了脸,想捂住眼睛又被姐姐抓住手,只好低着头继续说,“前面的洞插了就插后面的小洞,前面的小洞射了后面也跟着射,热热的烫烫的好舒服,屁眼里的开始会拉出来,后来就,就喜欢夹在里面了……”,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细如蚊呐,偏偏有点兴奋的意味在里面。独孤彩云松开手,有趣地看着妹妹几乎刺激得要尿出来的样子,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发现不是太显眼,于是也懒得去管了,“呵呵,时间不早了,小母蛇——我们回家吧。”,明月害羞地挣开姐姐躲在小黑后面,气恼地看着姐姐,独孤彩云哈哈大笑。
……

  (2)征服母女姐妹花
  姐妹坦然相对后我潜入房间就毫无顾忌了,不过不是经过庭院的路线,而是从窗户进去,也不用选在后半夜,被发现的风险降到了最低。
  “彩云!明月!过来洗漱了!”,沈眉呼唤着两个女儿,姐妹洗漱后独孤求败才回来,自从收了一头巨猿为弟子后他就更少待在家里了,沈眉对这点很不满,可惜夫君携自己隐居山林不争世事,她怎么能要求更多呢,只愿他陪着自己和女儿们就够了。
  夫妻俩的床上,沈眉眼目含春,素手抚摸着丈夫的肉茎,“夫君——我们很久没做了吧。”,独孤求败翻身压在妻子身上,“想要了?”,她轻轻点了点头。
  凌乱的床上,独孤求败抓着沈眉的大腿,粗大的肉茎剐蹭着娇嫩的粉逼,沈眉呃呃啊啊的呻吟着,高亢的情欲被努力抑制,小穴饥渴地淫叫着,“咕叽咕叽”肉茎每次抽插都带出一股黏汁,她的头半落在床外,被丈夫插得几乎昏迷,沈眉双眼无神地看着虚掩的门缝,隐约看到一个高大人影看着她,两腿间昂然挺立着一个伟物,规模几乎比得上丈夫的了,她以为那是自己的幻觉,“要是被两根肉棒插的话怎样呢?”,她想着,觉得自己疯了,无力地闭上眼,高大人影撸了几下肉棒后敏捷地离开了院子,独孤求败奋力又抽插了一会儿,舒爽地灌满妻子的小穴,怜惜地看着她,“明明受不了还想要,这么喜欢被操晕吗?”,他抱着妻子走出房门,把尿一样张开她的双腿,白浊滴落在庭院里,很快渗漏到石板缝隙中,看差不多了,独孤求败又抱着妻子回房,“哎——,小骚货,也不想想,孩子们被吵醒了怎么办……”他笑了笑,不知道的此时女儿们房间里的情形,她们早就醒着了。
  两姐妹的房间门锁着,月光从打开的窗户照进来,被子掉在地上,女孩们赤身抱在一起亲吻,黑蟒把她们缠在一起,女孩们坐在合抱粗的蟒身上动着,两根粗大的肉茎分别插在她们稚嫩的穴肉里,女孩们用挺立的乳头互相摩擦,低低的叫声从她们嘴里呼出来。“嗯——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
  潺潺的淫水从她们的粉逼里流出,屁股坐的位置已经湿了大片,每次坐下都会发出“啪”“啪”的响声。她们忘我地吻着,每次分开都拉出一点口水,胸脯被沾得粘腻湿滑,一颤一颤地闪着光。
  随着少女们的惊呼,蟒身收缩,乳肉贴在一起挤出银白的界线,两个少女的眼白上翻好像登临死亡,她们的小腹本来平平的,现在却越来越涨大,直到紧紧贴着彼此。
  少女们从失神中醒来,看着失态的对方忽然咯咯笑起来。她们对视,然后朝后仰去,双手在床上一撑,半软的肉茎啵的从穴口拔出来,两波粘稠的白浊争先恐后涌出,在蛇躯上对冲在一起,溅起的液滴打在双方半合的的阴唇上。
  精液基本排出了,少女们在蛇躯上擦干小穴,然后去舔食蛇身和床上的体液,有精液也有彼此的淫水,甚至还有已经汇起来的汗水。
  大概清理干净后彩云把明月扑倒在地上舔弄她的脚,明月不甘示弱地舔着姐姐,从脚到腿,再到双方的淫肉,最后明月被姐姐舔弄得又喷了一波淫液,只好垂头丧气地让姐姐舔自己的美背,奶子被姐姐捏揉得通红通红,撒娇卖萌之下终于让姐姐同意把背给自己舔,还可以玩姐姐的奶子。
  “姐姐,快睡吧,不然明天起不来了。”,明月乖乖躺在床上看姐姐捡被子,细长的蛇尾缓缓探向她,挠了挠她的脸,明月疑惑地看过去,尾巴突然弯起来塞进她的嘴巴,“唔!……呃啊——……”
  独孤彩云捡好被子回头时看见的就是妹妹半张着眼被玩弄得直流口水的画面,她轻轻拍了拍作怪的小黑,尾巴悻悻从明月嘴里抽出来,明月把口水咽下去,不好意思地看着姐姐,彩云没好气地给她盖上被子,姐妹俩躺在床上看着小黑爬出窗户,然后装上窗,去把门打开,清爽的山风吹进来带走了房间里浓厚的情欲味。
  丛林里,小黑朝着坡地前进,另一边,高大人影在树林间跳跃着,最后到达一处猴群居住的区域,找到一个母猴,将对方压在身下,把硕大的肉棒捅进母猴的身体里,母猴惨叫着但所有反抗都被镇压,下体流出鲜血,随着时间流逝母猴不再惨叫而是痛苦中带着快乐,鲜血开始被冲淡,然后是汹涌的快感淹没母猴,可惜母猴的下体渐渐疲劳,人影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减慢,快感过去了,母猴开始惊慌,下体又开始流血了,然后越流越多止不住,母猴的挣扎慢慢虚弱,随着人影的一声低吼,猿精射出,母猴已经成了一具尸体,扔开手上的母猴,人影的面目显露,是一只九尺多的大猿,它数月前窥见独孤求败与神雕的切磋,跪在山洞口请求拜师,独孤求败见它心诚就收它为徒,不曾想它心思狠毒,拜师时又见美艳的师母和清纯可爱的姐妹花,淫心大作,想到自己已经学了独孤求败的剑术,以为只要杀了对方就可以天下无敌,还能奸淫三个绝世的美人,竟起了弑师的念头。
  半月后,独孤求败带着大猿来家里吃饭,神雕因为习惯待在自己的地方除了第一次来认人就没有再来过了,沈眉准备饭食,两姐妹打下手。
  师徒两人在客厅论道,准确地说是独孤求败在单方面教导它,“猿儿,你的剑术兽性太重,常常屈从本能的反应,这样虽然已超越九成的武者,但终究不在自己的掌控内,往往会死在自己的本能反应下。记住,剑术想入道,就要领会掌剑之人亦在道中。能入方能出,求死方求活,无我方为我,成空方不空。”
  巨猿点头,站起来离开座位拜谢,独孤求败起身道,“不必如此,你我既为师徒,我当尽责,根本的修行,还是看你自己。”,这时沈眉端着一盘菜进来了,笑着说 “站着干什么,过来坐下吧。”,然后把菜放在桌上转身向厨房走去,独孤求败随意坐下,转头准备招呼徒弟,突然整个客厅被剑气划得四分五裂,独孤求败难以置信地看着巨猿,“你……你……”,一把短匕插在独孤求败后心,巨猿两手鲜血淋漓,密密麻麻的全是被剑气割开的口子,但它笑得很猖狂,它的手暂时废了,可独孤求败也中了它的偷袭,刃上有毒,独孤求败动不了内力了。
  它眼中凶光一动,就要上前彻底了结独孤求败,靠近三尺时小腿却被划开,深可及骨!原来独孤求败天生剑体,生死关头剑气本能地护体,三尺内无人能近。巨猿眼珠一转,嘿嘿淫笑着,转身向厨房奔去,母女三人正奇怪客厅的动静,看到巨猿奔来以为有什么事,沈眉问道,“发生了什么?”,巨猿狰狞咧嘴,一手捞住沈眉,扯下檐角的麻绳绑住她,反应过来的独孤彩云抓着妹妹跑出了家门,巨猿也不管,提着沈眉来到客厅,把她丢在地板上,“阿眉!”“独孤!”,夫妻对视,目眦欲裂,巨猿看着此景,肉棒越发涨大起来,它伸手草草撸了几下,不满地喘了喘,又转身翻墙向姐妹俩追去,很快把两人按倒在地上,“姐姐!”“明月!”,姐妹俩绝望地看着对方,巨猿一手提着一人走回去,明月忽然大呼“小黑!小黑!……”,可惜山野茫茫,知在何处?
  姐妹俩被扔在地上,独孤求败目欲喷火,巨猿淫笑着走向沈眉,“住手啊!!!”独孤求败周围三尺被搅成一片齑粉,可并不能改变当前的处境分毫,“娘!!”姐妹痛苦地看着母亲,眼泪从脸上滑下来,不敢想象她们将要看到的惨剧,巨猿粗暴地撕开沈眉的衣物,“刺啦!”,沈眉身上只留下私密部分的衣物和些许布条,“不!!”,所有人都绝望了,巨猿再度伸手,“刺啦!”“刺啦!”,沈眉的乳肉和肉唇统统暴露在空气下,两片美肉因为恐惧而颤抖着,巨猿就要强行奸淫她的时候,“刷!”一道黑光闪过,巨猿轰然倒在地上挣扎,它仰天咆哮着,黑蟒死死缠住巨猿,任凭尖锐的利爪撕开鳞片,血色的伤口划出,巨猿眼中凶光闪烁,抓住一截狠狠咬下,绞在四肢的蛇躯绷直几乎断开,巨蟒却不管不顾,蛇身一涨,猛地发力从巨猿口中拉过,碎鳞飞溅,生生扯下一条肉来,终于缠在了巨猿的脖颈上,巨猿两手抓着绞在自己脖子上的蛇身拉扯,一条条可见森森白骨的伤口被撕开,巨蟒拼命发力收缩,越来越大的压力施加在巨猿脖子上,它撕扯的力量越来越小,终于无力地躺在了地上。
  蟒蛇没有丝毫放松,继续加强收缩压迫,数秒后巨猿突然暴起拼命地想去咬蟒蛇,在给对方添了几条伤痕后终于彻底僵硬下去,感觉对方没有了挣扎,蟒蛇转移部分精力到尾巴上,松开巨猿被捆住的大腿,尾巴对准了巨猿的眼睛,然后猛地插进去,一击透颅,尾尖从后脑勺冒出,然后软掉。
  巨蟒瘫在巨猿身上,喘息了几下,缓缓爬下来,分别咬开母女三人的束缚,沈眉第一时间爬到丈夫身边,两个女孩抱了抱它,然后彩云也去到爹爹身边,黑蟒向倒在地上的独孤求败游过去,明月跟在它后面,独孤求败的神色复杂,难以言表。
  “你明明没有练过内功……”他叹了口气,感慨万千,“那淫猿我教了它全套的剑术还有搭配的内功心法,你只是看我舞了一路剑招,它想杀我,你却救我……哈哈哈,生命果然奇特。”,他说着说着突然剧烈咳嗽着,吐出一口血,母女纷纷惊呼,但他摆了摆手完全不在乎,反而说道,“痴儿,过来!”
  蟒蛇游了过去,独孤求败将手放在它的头上,“你天赋平庸,又非人类,我没有什么能教你的,这点东西,收好吧!”,无形气流运转,巨蟒趴在地上全身颤抖着,不时从鳞片下渗出血来,良久,独孤求败脸色灰白地收手,“我已用剑气打通你全身经脉,虽说督脉因为涉及神庭我无十足把握,但你以后内力所过顺畅,可比后天高手。”,他笑了笑,盘坐在地上,“我留下的剑气,什么时候你能祛除干净,你的剑也就入了门,至于精通和开拓,不是单纯修行可以做到的。”
  蟒蛇低头感谢,“独孤……”,沈眉拉着丈夫的手低声哭泣,两姐妹跪在地上红着眼睛看着他,独孤求败笑了笑,分别摸了摸她们的头。
  “雕兄与我亦师亦友,他会庇护你们,至于生活,这蟒虽愚钝,也非寻常兽类可比,倒不用害怕,若是不想在这里,就让雕兄引你们出去,只是人世复杂,若要面对,需多加考虑。”他的脸泛起青色,“好好照顾自己……要快乐……不要伤心……不必想我。”
  “独孤……”,沈眉把头抵在丈夫的手里泪如雨下,独孤求败轻声嘱咐她,“照顾好彩云和明月,然后……这蟒不曾修炼内功,我以它的经脉创了心法,留剑气指导运行却无内力可用……领它一段时间,等它有了自己的内力,就不用你再劳心了。”
  他喃喃望天,声音低下去,“以后做你想做的事吧,跟着我,苦了你了……”
  “独孤!”“爹爹!”“爹爹!”
  哭声回荡在院子里,山林上飞来的大鸟凄厉鸣叫,察觉到剑气的神雕终于赶来。
  几天后,沈眉将独孤求败葬在他练剑的山洞,母女住进了山谷。
  一个月后,清幽的庭院里。
  “叩叩”,独孤彩云敲了敲院门,然后推开进去,明月和沈眉紧随其后将门闩合上,木头年岁久深,从未用过,好在没有腐朽,只是盖上一点灰尘,沈眉素白的手拂过,乌黑的漆面就露出来了。
  黑蟒径直从空荡荡的客厅爬出来,疑惑地看着她们,明月扑哧一笑,“小黑你真笨——之前明明说好的。”,沈眉奇怪地看了她一下,没说什么,迈步往客厅走去,明月反应过来,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向黑蟒眨了眨眼。
  客厅里,三人盘坐在地上,彩云明月姐妹和黑蟒围着沈眉。
  “夫君生前有交代,我会带着你熟悉基础的内功心法,如今你伤势痊愈,教导该提上日程了。”沈眉神色庄严地说,之后又看向两姐妹,“你们年纪不小了,除了内功修炼要更认真,剑术的练习也从今天开始吧。”,两姐妹低头表示知道。
  指示给了姐妹俩今天的计划,沈眉领着黑蟒进房间。
  她搬出一具人偶,上面标注了人体各处穴位与大致经脉。
  “兽类与人不同,可能是为了方便找出对应的路线吧,独孤的剑气指引是从丹田开始。”
  她示意黑蟒躺在她面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按在鳞片上,微微一暖,内力渗进蟒蛇丹田,它的眼睛拉成一线,蛇吻缓缓吐出,在空气中蜿蜒,锋利的剑气划破空气,房梁微颤,少许灰尘落下来,附在沈眉梳好的头发上,她没有在意。
  剑气除了开始有些难以控制,后来就滴水不漏,并且偶尔振动,调引沈眉的内力流动在黑蟒全身经脉中。……半年后,庭院里,成熟的美妇和立起上身的巨蟒站在两边,美妇人着嫩黄色修身劲装,单手持剑,黑蟒举尾,房檐下两姐妹紧张地抱在一起。
  “姐姐,我好怕,如果受伤怎么得了。”独孤明月抱着姐姐,侧过脸担忧地看着院里,半年时间过去,女孩更加高挑了,看起来健康许多,乳房白皙,和姐姐的相互挤压着,绿色的长裙胸襟撑得涨鼓,奶子好像随时要蹦出来。
  独孤彩云轻拍妹妹安慰她,“考校而已,母亲和小黑都知道分寸的。”半年时间,小黑的称呼已经是三人共用的了,她穿着朴素布衣,蓝色裙摆衬出腿的修长。
  巨蟒先动,蛇身扭曲着迅速靠近,细长的尾巴直指美妇人,沈眉挥剑拨开,尾巴扭曲着继续刺来,她闪身躲开,劈出剑气,尾巴撑直将其崩碎,随着跳跃与格挡,蛇身慢慢添了几道伤口。
  “嘤啊!”“锵!……”双方忽然暂停,剑与蛇尾交击发出金铁碰撞的声音。
  “呼——”沈眉平静地看着黑蟒,脸色平静却微微泛红,她左胸的衣服被划开一条线,乳肉鼓出一点,奶子没破有皮,只是红肿的痕迹浮现。“……不错,进步很大,肉身力量控制相当好,技巧成熟了许多。”她淡然说道,用语气掩饰自己的尴尬,随即收剑转身向女儿们看去,“彩云,明月,你们接着练习,我去换衣服。”两个小女孩嗯的回应一声,从身后的墙角拿起剑共同走到院子里。
  沈眉进房,随手关好门,把剑挂在墙上,然后来到梳妆台前坐下,修长的手指抚摸着乳房,划痕又肿了一点。她轻咬嘴唇,另一只手打开药膏蘸了蘸,两根手指撑开衣服的破口,在白嫩的肌肤上揉起来,“哦——”她忍不住轻轻呻吟着,红肿的痕迹更加敏感,乳房酥麻,她的眼睛闭合,窗外有阳光照进,映在睫毛上,乳房投下手指不停按动的阴影。
  “嗯……啊呃……”她的小嘴微张,哈出蒙蒙的雾气,手指已不局限在红肿处,奶子、乳晕、甚至伸进衣服在乳头上转圈,不时挤压揉捏敏感的乳头,两只乳房都涨涨的,难受又舒服。
  她欲望高涨,手指挑逗也让她无法满足。沈眉朦胧的眼睛睁开,阳光刺得她明眸半睐,她站起身离开竹椅,握在台面的两边,发痒的小穴隔着丝绸划蹭妆台冰凉的尖角,“啊——……嗯呐……”低沉的淫声里脚尖不断踮起,裤子慢慢湿润。
  她忽然听到窗外碰撞的动静变得怪异,伴有杂音,因为实在脱不开身,她就伏下来靠近窗户,动情的舌头粘着唾沫点在窗纸上,从不起眼的孔洞里,她看到惊人的画面。
  姐妹俩的练习在开始中规中矩,直到一次明月错身闪避尾巴,巨蟒直接抽在她的屁股上,“啊!”明月轻声尖叫,在石板上踉踉跄跄好几步都未站稳,“嗯——,讨厌……”明月红着脸看依旧在交手的姐姐和小黑,咬咬牙重新加入,过一会儿,独孤彩云被打出去了,之后姐妹两人不时被打出战局,击中部位除了屁股也有乳房和两腿间,尤其是最后一个地方受鞭打的频率越来越高,尾巴的力量控制得很好,又因为是鞭打,衣物没有破开,只是如果可以透视就能看见,姐妹俩的小穴此时密密麻麻的布满红痕,阴唇翕张,流着透明的淫水,即使只从外面看,她们的大腿内侧也裹满了湿迹。
  每次纵身跳跃,长长的裙摆翻起,巨蟒的鞭笞都带出飞溅的水滴,女孩们快乐的感觉已经写在脸上,对这样的搞怪居然乐此不疲,沈眉就这样看自己的女儿在练习中被鞭打,武者清晰的视力让她能观察出每一次尾巴和小穴碰撞的轨迹,女儿们动情的呼吸,无奈的媚态还有看向巨蟒那眷恋的眼神。她知道那是什么眼神,丈夫给自己画眉时镜子中的两人就是那样的,女儿们爱上这条巨蟒了!
  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但想到是女儿们自己的选择,她没有出声制止,相反,看着那变味的练习,她湿得更厉害了。
  两女在剧烈的运动中快感不断积累,到了高潮的边缘,沈眉也蹭得更用力了,阴蒂又痛又爽,淫水持续从尖角流下,大腿内侧全湿了。
  “啊……,用力一点……要去了——……小黑……”明月挥舞着剑,忽然开口请求,小脸满是春情,惹人怜爱。巨蟒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独孤彩云,独孤彩云同样在原地停下,大腿夹紧摩擦着,它碰了碰独孤彩云夹紧的两腿,女孩乖乖分开,咬牙忍受空虚的折磨,明月也做出一样的姿势,巨蟒挥舞长尾,残影重叠,快速鞭打独孤彩云的蜜穴,很快她就嗯啊低叫着倒地,裙摆盖在胸口,淫水汨汨地冒出来,阴唇艰难地张开又合上,漂亮的眼睛无神,呆呆望着天空。
  大蛇又转向独孤明月,尾巴挑起绿色的裙子,独孤明月主动接在手里,小逼颤抖着仿佛期待什么的降临,尾巴轻轻抽在上面,“嘤嗯……”明月抖得更厉害了,轻轻哭泣,“啊——,给我……肉棒……小黑……”
  黑蟒舔舔她的泪水,身体扭过来,两根粗大的肉棒对着明月的身体,房间里的沈眉也捂住自己的嘴巴,“两根!……想要——……”同时小穴瘙痒更强烈了。
  肉棒研磨着小嘴,龟头很快被打湿,然后又换了一根,明月快疯了,“啊——……要……要嘛……”
  巨蟒吐了吐舌头,肉棒分别抵在明月的穴口和屁眼处,同时发力。“呃呃啊……呜呜呜……”明月的眼泪流得厉害,下体又痛又爽,“要被撑满了——”
  肉棒总算停下了,明月的肚子和屁眼都涨涨的,她喘着气趴在巨蟒身上抱着,下一秒,巨蟒抽动起来。“呃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唔!……”她的嘴巴被蛇吻堵住,小穴里的淫水汹涌喷出,身体软了下去,沈眉也无力地倒在台上,淫水从双腿流到靴子里,眼神迷乱极了。
  好一会儿,明月撑着手臂嗯呀用力,“啵”“啵”两声,肉棒离开了身体,灌满阴道的淫水浇在上面,肉棒更显凶猛,小屁眼慢慢缩紧,明月站起身来。
  黑蟒舔着明月,她抬手扒开,脸颊滚烫,“晚上再说嘛——”独孤彩云也正从地上爬起来,两女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沈眉也换好衣服出来,装作没有闻出空气里淫水的骚味。
  “彩云,明月,你们练习这个新的剑术,妈妈带小黑熟悉一下内功。”沈眉淡淡地吩咐姐妹俩,把秘籍递给她们,然后示意小黑跟自己进房间里。姐妹两人面面相觑,“小黑的内力不是已经练出来了吗?”明月疑惑地问道,“可能是有别的地方要注意吧,我们先去练习吧。”独孤彩云思考了一下说,接着两人就到院子里了。
  “小黑,我给你看看最近的修行如何。”沈眉不动声色地说,然后抬手按在小黑的丹田,黑蟒平静地躺着。
  平和的内力渗入气海,虽是老友再会,却丝毫没有排斥之感,颇具规模的本地内力完美地融合了它,跟着走过一条条经脉,白皙的手指对应地抚过黑鳞,窗纸的洞口明亮的眼光出现。
  “这里有旧伤,内力温养一下。”在尾部与两边都不同的地方,沈眉停下来,她抚弄着,余光看见左右的肉棒硬起来,尾巴一下一下轻轻拍打地面。
  手指抚摸的过程中偶尔碰到箍在上面的绳编,这些时间里独孤明月陆续重编了几回,绳编已经靠近肉棒,晚上做爱的明月,肚子总比怀胎十月的孕妇明显,小穴更是涨得不成样子,如果不是天赋异禀,现在已经被肏烂了吧。独孤彩云主要是没有机会,其次也不敢尝试,因为只要一根鸡巴她就受不了了,除了疯狂索取的明月享受过三穴齐入,她欲望最高涨也只敢吃前后两根鸡巴。
  “翻个身。”沈眉咽着口水说道,小黑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动,沈眉咬咬牙,两手不顾一切地抓住肉棒翻过来,吃着右侧硬挺的鸡巴,左手撸着另一根。
  黑蟒有心挣扎,但沈眉完全放开身体,稍有不慎就会被伤到,而且肉棒又传来快感,小嘴吮吸着酥酥麻麻的,它纠结地甩着尾巴。
  “砰!”关紧的房门被推开,是愤怒的姐妹两人。“母亲!你不能这样!”沈眉状若不闻,继续吞吐坚挺的肉棒,小手越发用力。
  独孤彩云快步走过去拉开母亲,但她的嘴巴牢牢含着肉棒,独孤彩云气极,挥手扇在母亲脸上,两人都惊呆了,肉棒从沈眉嘴里拔出。
  沈眉回过神来,无比羞耻但又饥渴地呻吟着,“啊……彩云……明月……妈妈的逼好痒……”她站在房间里揉自己的胸,两腿骚痒难耐地摩擦,淫水泛滥,“嗯……给妈妈好不好……给妈妈大肉棒……呜呜啊……鸡巴……”彩云看着母亲的样子,小穴不觉湿了,她带着紧张和兴奋抬手,狠狠又扇了母亲一巴掌,“啪!”沈眉妩媚的脸瞬间红肿,“啊!……不要……”她哭叫着,淫水流得肆无忌惮,脚下一片湿迹扩散,像是尿了一般,“贱货!……啊……欠操是吧!”独孤彩云继续扇着,左右轮流,沈眉不闪不避,惨叫的同时更抓揉着丰盈的奶子,“刺啦!”胸口被她情不自禁抓破了,两只乳房跳出来,独孤彩云深深吸了一口气,产生出淫虐的兴奋感,两手抓在乳房上,狠狠一握,“啊啊啊啊啊!”沈眉惨呼,“骚奶子很爽吧!淫妇……嗯啊……”
  独孤彩云扇着暴露出来的奶子,沈眉惨叫的同时却捧着迎合女儿,痛呼慢慢变成呻吟,独孤彩云不再辱骂淫妇,嘴巴轻轻叫着,两人好像做爱。
  “啊啊啊啊!……”沈眉浑身颤抖起来,熟妇的齐膝短裙下一股股喷水,晶莹也有,淡黄也有,独孤彩云看着面前的骚妇,小穴同样喷出水来,两人几乎同时软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好了吗?”明月平静地说,沈眉难堪地别过头,“母亲,没有什么想说的?”
  “明月……”沈眉可怜地抬头看向女儿,“妈妈……对不起你们。”
  “明月没有怪妈妈的意思。”独孤明月摇摇头,蹲下身看着母亲,“我们和小黑的关系也是瞒着妈妈的,明月也不对。”她捧起沈眉的脸,“女儿只是难过,妈妈没有告诉女儿她的需要,明月爱妈妈。”沈眉错愕地看着她,愧疚地说,“明月,妈妈也爱你们的,妈妈只是太寂寞了。”
  独孤明月与沈眉额头相抵,“母亲,之后,我们一起吧。”黑蟒摇头晃脑地凑过来,明月嫌弃地推开它,“小黑最讨厌了,把明月变成这样。”她抿着小嘴,气鼓鼓的。
  巨蟒讨好地围着她,明月咬咬嘴唇,抱在了七寸上,“小黑……”她向上看着黑蟒的眼睛,泪眼朦胧,喃喃道,“姐姐可以……妈妈也可以……不要再多了,好不好?……明月爱你,好爱好爱……”
  黑蟒安静地贴着她,吐舌吻去泪痕。
  数天后,秘密基地。
  “嗯……啊……好大……啊……”沈眉骑着肉棒倒在地上,独孤彩云面对着她,两人的小穴被塞满,已经肏出白沫,两人揉捏彼此的乳房,在落叶上淫叫着。
  黑蟒弯曲身体到尾部,独孤明月拥抱着它,她的小穴口被红色绳编来回摩擦着,精致的红线沁染白浆。她的肚子随着尾巴的插入膨胀,又在抽离后收缩,痛并快乐着,现在,明月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小淫妇了。
  “嗯啊……小黑……慢点……”明月皱着眉头请求,巨蟒放慢动作,舌头舔弄她的脖颈。
  “呀——”她用左手捉住尾巴,正握在绳编上,“明月自己来。”她撇撇嘴,不满地说,然后右臂也放开,一起握着尾巴用力,自由的小黑张开嘴巴,两根显眼的牙齿竖立,尾巴猛地用力,“啊啊啊啊!……嗯啊——”明月被用阴道做支撑抬起来了,全身重量压在敏感地让她不禁迎来高潮。
  明月被放在小黑的嘴巴边缘,她感觉眼前一黑,是小黑的嘴巴放下来了,但还是没有一点慌张地握住尾巴在小穴进出着。嘴巴没有完全闭上,她同时感觉到小黑的温热和树林里的清凉,她的乳房顶着两个尖尖的东西,她知道小黑要做什么了。
  巨蟒的尖牙抵在少女的乳头上,刮蹭乳头的每一地方。“嗯嗯……痒——……好痒呀……轻点嘛……”少女的呼吸喷在上颚,刺激獠牙微微舒张,乳头被切入一点,“啊!……痛……”
  少女松手去捏自己的乳房,巨蟒恣意抽插尾巴,“呃啊啊啊……呃啊……嗯——……咿呀……”
  快感淹没了疼痛,明月被肏得无意识,手搭在乳房上,不知道尖牙已经刺进了乳肉里,牙齿在里面搅拌着,痛苦转化成奇异的舒适,内力本能地护主,乳房变得滚烫起来。
  “咿呀呀呀……嗯呀!……”尖牙摇晃着拔出鼓涨的奶子,少量的流血之后,香热的奶水随每次的抽插溢出来,原来明月最近每天都感觉奶子涨痛,沈眉检查之后发现是涨奶,虽然是武侠世界,但这也太早了,不过内力检查后原因总算找到了:频繁的做爱刺激了特定经脉的发育,用尾巴肏穴是罪魁祸首,小黑的尾巴不算在内力运行的经脉范围里,因为曾经断裂过,所以只是以养剑之法强化,做爱时精神集中于对尾巴的软化,那里相应地就充满内力,身体本能对阴道和子宫加强防御,年深日久,子宫发育过度,身体误以为子宫每天剧烈的活动是怀孕,所以乳腺开始发育,最近到达临界点感觉才明显起来。
  之前就是在给明月开奶,奶量很足。小黑收起尖牙,用上颚压在明月的乳房上,尾巴插一次小穴就挤一下乳房,明月整个人都昏迷在黑蟒的嘴巴里,淫水和奶水一起喷着,让巨蟒更加兴奋。“嗯嗯……呃啊……啊啊啊……咿呀!!!”明月悠悠醒转过来,感觉自己包围在彻底的黑暗中,她明白这是小黑的嘴里,惊叫不是因为难受,而是小穴被操得越来越狠,乳房也酥酥麻麻的,“嘤啊!……”她的身体痉挛着,淫水喷发,最后一波奶水也被挤出,在她白眼上翻,晕了过去。小黑轻轻吐出睡过去的明月,尾巴从小逼抽离,小逼一缩一缩的,但也没有力气回去了,剩下的淫水从里面流出来,女孩的头发被汗粘在脸上,泪水口水交错,胸口裹满第一次的奶汁。
  巨蟒仰头咽下独孤明月的奶水,眼中满是兴奋,更快地肏旁边两人的小穴,肉棒颤抖着射满这对母女的肚子,独孤彩云和沈眉小穴紧缩,齐齐昏迷过去。黑蟒卷起她们回到院里。
  白天的院子里,独孤明月和小黑纠缠在院子中央。
  明月骑在盘曲着的小黑身上,小穴和屁眼都被插满,索幸肉棒肏得不剧烈,她还可以抱着巨蟒亲吻,潮红的小脸诉说女孩的快乐。
  “嗯……啊——……嗯啊……”它和明月不是在宣淫,而是探讨剑法的奥秘。明月一边抱着小黑的脑袋,一边用另一只手握着胯间的绳编,小手紧紧贴着自己的穴口,在蛇躯的肏弄下被带着摩擦小穴,淫水沾满小臂。她勉强输送自己的内力,身体在内力流逝的情况下越发敏感,小穴和屁眼都被肏出白沫,各自在洞口边缘挤成一圈,小黑的内力也向尾巴流着,因为明月缩得厉害,经过肉棒下面的内力不由自主分出一丝散到肉棒里。
  “嗯呀!……呀……啊啊……”内力从棒身传出来,如细针刺激明月小穴里的阴道和屁眼里的柔肠,明月皱着弯弯的眉毛,难过的表情里掺杂着欢愉,小淫穴里各自分泌多的爱液和肠液,白浆顺着肉棒流到蟒身,绳编也染成红白相间的淫靡色彩。
  “啊……小……黑……呃啊……可以……哦!……可以……了啊啊啊……”明月绷紧身体,美眸闭着,小嘴哈哈出气,迎来一轮高潮。
  黑蟒上身裹着明月的身体环绕一圈,女孩的乳房和肚子都看不见了,蛇身发力一扭,女孩痉挛着被抽离肉茎,啵的一声响,两个小洞一起流出绵绵白浆,不是一种液体却彼此相容。
  “小黑……内力……在一起了……”明月被缠着吊在半空轻轻说,两根肉棒间的蛇躯伸展开,足有数尺长,巨蟒卷起尾巴,尖端碰了碰粉红的小穴,女孩敏感地颤抖了一下,尾尖振奋地插进去,一点点消失在渴求的嘴巴里。
  “呃嗯……啊……嗯啊……呃啊……呀!……呀——……啊啊……”明月被插入着,呻吟随受刺激的地方改变,最后一声惊呼中,尾巴刺了刺子宫壁,然后卷起来,撑开那里,在明月的啊啊声中,她的肚子已经隆起很多,尾巴却剩好长一截,女孩又想又怕。
  更下面的肉棒沾满湿滑的小穴里的黏液,正对着略微红肿的屁眼摩擦,龟头顶在小屁眼上,肉棒摇晃着插进去,“呃啊……喜欢……插啊……啊啊……屁眼……骚逼……呜呜呜……好舒服……”
  明月哭喊着抱住巨蟒,涨挺的乳房挤压着冰凉的蛇躯,动情的奶水在抽插里一道一道射出,明月的快感更猛烈了。
  黑蟒把较上面的肉棒提起来,抬到明月嘴边,大龟头还在滴屁眼里粘上的水,女孩闻着自己的味道,羞耻的刺激让她失神。她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巴,肉棒无法拒绝地插进小嘴,“唔唔……”明月的三穴都被插满了。
  她感觉着身体里各处的摩擦,酥麻解痒的快感把她淹没,情欲的海洋里明月仿佛与小黑灵肉合一,不是错觉,她确实感应到小黑的尾巴怎样肏弄小穴,小黑对她有怎样的爱欲,自己的穴让小黑有多爽,以及小黑旺盛的每时每刻都想肏烂她的冲动,明月迷醉了,满足地对巨蟒放开身体的一切。
  小黑插着自己的女孩,从所未有的畅快,三张小穴没有任何阻碍,连本能的抗拒都消失了,甚至自己帮着鸡巴肏弄自己,女孩身体的每一寸都在表达自己的快乐,以完全融入爱人的姿态接受操干。
  “嗯呃……”女孩好听地哼哼着,小鼻子微微动着,虽然三个肉穴啪啪啪的响声不绝于耳,哼鸣还是清晰地传进彼此的感觉里。明月发现小黑在听到自己的哼哼之后更兴奋了,不好意思地把脸埋在蛇躯上,任凭肉棒插到根部,喉咙都涨得好粗也不管了。好丢人,她这样想着,巨蟒更猛烈地肏着,速度慢下来,进入更多更深,明月涨得难受,舒服的感觉又盖过了难受,她好羞耻,好喜欢。
  明月的内力全部注入了尾巴里,她已经和寻常的女孩一样了,却要承受在拥有内力前都只能勉强吃下的肉棒,她在此刻完全没有意识,只有混沌,彻底的快感淹没了她,女孩仿佛婴儿,与世界如同一体。
  比临盆孕妇还大的肚子里,被淫水包裹的蛇尾绕成一团,细密的黑鳞剐蹭着子宫壁,尾巴里独孤明月自己的内力与黑蟒的内力混合在一起。蛇尾轻轻震动,内力被慢慢放出着,在外面表现为丝丝缕缕的剑气,刚开始是极微弱的,敏感的子宫痉挛着,刺痛里伴有欢欣,剑气刺入肉壁就散成内力,两者本为一体,内力渗过子宫壁到达经脉中,黑蟒的内力大部分虽然留下了,其它的却也随之进入,明月的身体慢慢接受了这种混合的内力,她的子宫也可以包裹更强烈的剑气而不被伤害,刺痛停留在转瞬即逝,剑气划蹭的快感越来越多,独孤明月把自己更深入地敞开,剑气几乎来不及转成内力就进到她的体内,明月的内力完全回归了,黑蟒来不及收回的内力插入女孩,她的身体居然也接受了。
  碧空如洗,绿荫深深,幽幽院墙里,恐怖的黑蟒缠绕娇弱的女孩,女孩的喉咙、小穴、屁眼都被塞满撑大,肚子鼓得像孕妇,不仅如此,她的周身经脉发胀,除了自己的内力,黑蟒的内力也混在其中,循主脉到气海,丹田里绝大部分竟然是蟒蛇的内力,塞满了气海。
  在黑蟒的又一次插入中,内力灌满女孩的身体,她的本能反应消失殆尽,连呼吸也忘了,明月此刻进入了本源时期,宛如胎中婴儿。
  巨蟒有些急迫,低头含住女孩的两个奶子轻轻挤压,香甜的乳汁从奶头射出,女孩隐约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她的眼睛重新聚焦,迷茫地看着小黑在吃自己的奶,她温柔地抱着小黑,嘴巴张开,快乐地呻吟。
  “嗬啊……呃嗯……嗯啊……嗬啊啊啊……”她的眼睛闪亮,意识清醒,身体却和之前一样放松。
  明月控制自己内力的流动,带着气海的内力经过全身,作为经脉的主人,她却让异种的内力占领自己的身体,把所有的秘密交付给它。
  内力走完路线,全都汇在丹田,她一边感觉着自己被撑裂的痛苦,一边用力绷紧所有,扭动身体,夹着肉棒到达新的高度。巨蟒嘶吼着,再也忍不住,疯狂暴射到女孩身体中,她的喉咙青筋鼓起猛然涨大一圈,屁眼也被撑大,胃、肠灌入源源不断的精液,圆圆的肚子可怖地胀起来,气海拥挤的内力爆开,射到全身的经脉里,“啊啊啊啊啊!!!!!!!!!……”明月愉悦地品味精与气两层面的共同高潮。
  高潮退去,女孩眯着眼享受余韵,完全不在乎好像碰一下就会炸开的肚子,她梳理着狼藉的经脉,看小黑在投入地吃奶,咬着唇把体内黑蟒的内力运转到胸口,“啊啊啊……嗯啊……用力……呃啊——……吃奶……”内力随乳汁回归黑蟒。
  “嗯……”少女的呻吟中,蟒蛇离开她的胸口,本来涨鼓的奶子现在软塌塌的,硬挺的乳头倔强地立着,可四面红肿的乳晕出卖了它,清风一吹,敏感的少女只好将乳房贴在黑蟒的鳞上躲藏。
  小黑摇了摇女孩阴道里的尾巴,明月闷哼一声,用力抱在巨蟒身上,蟒蛇转了一下,用身体垫着女孩的屁股,明月感觉着屁眼里肉棒的转动,忍不住呻吟。
  女孩坐在蟒蛇身上,肉棒插在屁眼里,蟒蛇扭动着抽出尾巴,她抱着蟒蛇,爽到昏厥。
  感觉着脸上的湿热,独孤明月悠悠醒来,黑蟒碰碰她的额头,看了她一眼,转过头去,明月痴痴望着蟒蛇的侧脸,抿了抿嘴,也转过头去。
  院里的天阴了,女孩大着肚子坐在黑蟒身上,轻轻抱着它,一起看尾巴挥动。明月看着才让自己快乐的尾巴留下道道剑光,总觉得那是自己淫水的反光,她难为情地夹紧双腿,屁眼的快感却更剧烈地传来,她不知所措,却快乐着。
  一个圆圆的东西碰了碰她,她看过去,是之前插进嘴巴的肉棒,在她胳膊那里左右移动,她的脸烧红了,看了看小黑,它还装做不知道,一动不动地看着尾巴。明月撅着嘴,小手颤抖着贴在肉棒上,“啊!好烫!”她畏惧地缩了一下,黑蟒低头舔舔她,肉棒慢慢放回去,又被白嫩的小手抓住了,“明月,可以的。”表情很认真,黑蟒蹭了蹭她的脸,女孩害羞又喜爱地撸动粗鸡巴。
  尾巴挥出的剑气如波纹在空中飞扬,声音却不刺耳,这是因为之前的修炼。在开始用尾巴做之后,双方的爱就让小黑必须约束自己的内力,避免意外刺伤明月,随着发育,明月的身体开始接受尾巴的插入,对内力的熟悉程度变高,可以容忍越来越放肆的侵犯,现在明月已经变成巨蟒某种意义上的肉便器,允许它无论精液还是内力的灌溉。
  它没有因此解开束缚,而是给自己带上枷锁。被彻底接纳之后,剑气可以藏锋,明月放弃一切任凭肉棒的肏弄,感受着女孩的脆弱,力量本能地克制起来。
  小雨飘飘,沈眉和独孤彩云在家里唤着,明月松开抱着蟒身的手,“小黑——……明月想被肏着回家。”
  清冷的庭院里,明月赤裸着爬在石板地面上,小穴也被插入了,她夹紧两根鸡巴,呻吟着一点点爬过去,被肏着爬上台阶,爬进房门里,当着妈妈和姐姐的面被肏到高潮,满足地被肉棒从两个小穴发力顶到和妈妈姐姐一样高的位置,“呃啊……姐姐……啊啊……娘亲……明月……被肏得……更多啊……呃啊……嗯……不可以……不可以……跟我抢——……呜呜啊……不可以……”沈眉心疼地把脱力的明月抱下来,独孤彩云端着粥,舀起一勺吹着,“好——,不跟你抢,没人跟你抢的,小傻瓜,张嘴,吃饭。”粗大的尾巴伸过来,明月紧紧抱住,然后才乖乖吃饭。
  第二天,晴朗,微风偶作,明月和姐姐在院里修行,沈眉和小黑关着门,在房间里讨论什么。
  “这是……,启蒙?”沈眉疑惑地看着地上的划痕,问道。
  巨蟒的尾巴指向窗外,点了点头。
  “彩云和明月又不入世,大家交流也顺畅,能看懂心法秘籍就可以了,学更多有什么用呢?”沈眉不理解。
  “她们需要知道。”黑蟒写道。
  “哎呀——,你们这种怪物怎么都这么特立独行,独孤这样,你也这样,啊!”黑蟒举着两根与沈眉的大腿差不多粗的肉棒几乎顶在她脸上,沈眉艰难地吞了吞口水,本能地颤抖起来,小穴开始分泌淫水,“啊——,我做,我做——,先不要插嘛,还在肿呢——”她又馋又怕地连忙说道,怯生生地靠着巨蟒挺立的上身,“砚台好办,纸笔都要现做,还有烤墨,人家忙不过来的。”委屈的小手轻轻挠着它,巨蟒慢慢在地上写着,“我陪你。”
  “嗯”她安静地趴在巨蟒身上,左手在鳞片上画圈。
  启蒙工作准备中。
  “咿呀……”彩云费力地把木柴放在地上,直起腰来,“好累啊。”她用袖子擦了擦汗,旁边就是院门,不过她没有进去的意思,母女三人都在准备材料,娘亲说要给她们启蒙,这些是前期的材料,明月很期待完成的样子。
  墨粉出来了,用石锅装着,姐妹好奇地围着看,“接下来就是和料,不过好像干了,我再放点胶。”沈眉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准备和料,黑蟒却挡住了她,沈眉疑惑地抬头,却看见它爬过去将蹲在锅旁的独孤明月缠起来举在材料上空,“啊!小黑,放我下来!”明月微弱地挣扎着,涨大的肉棒已经抵在她的小穴面前,“啊……做什么嘛……嗯……不要……”
  沈眉看着女儿的淫水一滴滴落在锅里,忽然明白了黑蟒的意图,她拉着彩云细细吩咐,母女俩面红耳赤地在下面和料。
  “啊……怎么可以……啊……”独孤明月看着自己流水的小穴无比羞耻,但也更兴奋了,肉棒开始顶撞阴唇了,“呃啊……好大……呜呜呜……明月不是材料……啊啊……小穴不能……嗯啊……口水……不能……一起……”肉棒已经轻轻插入,越来越深地剐蹭阴道,明月抱着小黑求饶。
  “不是口水。”沈眉抬头,兴奋地说着话,“小穴流的是骚水哦,骚逼干爽了喷出来的淫水。因为小逼欠肏,明月才这么会喷水,明月天生就该让大肉棒操,明月是小贱货,小母狗。……”沈眉的呼吸有些短促,小逼也流口水了,彩云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母狗,这说的应该是你吧。”她更湿了,而明月流出来的淫水已经成一条扭曲的线。
  “啪”“啪”“啪”……巨蟒的肉棒插顶在女孩的最深处,女孩的小穴拍打在鳞片上水痕一片,同样的“啪”“啪”“啪”……独孤彩云凌辱着跪在地上的母亲。沈眉的脸和屁股一般红肿,独孤彩云提着带叶子的枝条抽打母狗,哀嚎声中,淫水飞溅在地上、墨粉上、独孤彩云的脸上,她看了看像在水里泡过的枝条,把它丢在一边,半蹲下去,捏着她的下巴让沈眉直视自己,“骚母狗,想要主人惩罚吗?”沈眉遍布身体的伤痕又热又辣,小逼都因此失禁了,才要尿出来就被独孤彩云另一只手掐住尿道口,“没有允许不准尿!”她几乎崩溃,小穴蠕动着挤出更多水来,“主人——……啊啊啊……要死了……母狗死了——……呜呜呜……”
  独孤彩云慢慢松手,紧紧盯着沈眉,沈眉拼命咬嘴唇忍住,尿道漏出几滴,终于还是没有尿出来。独孤彩云笑着掐了掐她的脸颊,“狗狗好乖哦,听话的狗狗有奖励呢。”她站起来,拉着自己的裙子,“狗狗,来舔主人的小穴。”……“啊啊啊啊啊啊!!!!!!”少女的小穴渴求地翕动,不顾一切地收缩自己,晶莹的液滴喷发出来,空气都湿润了几分,女孩潮喷了,她失神地看着上方,被巨蟒小心翼翼托下来放在地上。
  “找你的乖女儿尿吧,贱货。”独孤彩云狠狠掐了一下沈眉的骚奶头,她哭着慢慢爬过去,把屁股悬在独孤明月的脸上,骚水大滴大滴染着明月的脸,“明月……给妈妈喝尿,好不好,妈妈憋不住了——,亲亲明月……求求你了——”她快要无法忍受了,滴落的淫水已经有了骚味。明月回过神来,小嘴微张着,沈眉崩溃地坐在她脸上,小穴被嘴巴吃进去,她满足地高潮了,尿口同时决堤,凶猛的尿液冲刷尿道的快感把她送上另一个绝巅,“呃啊……”
  明月埋在母亲的阴毛里艰难地吞咽着,呼吸打在毛下的皮肤上让沈眉更加快乐,她的整个身体都颤抖了,“啊啊啊啊……啊啊……”她无力地压在明月身上,不时抽搐。
  “啊……”尾巴缠住腰,沈眉被巨蟒掀在地上,独孤明月贪婪地呼吸新鲜空气,脸上贴着蒸干的白液,蟒蛇的肉棒送近,她自然地撸了十几下,龟头涨大起来,明月闭着眼睛继续撸,巨蟒低吼一声,汹涌射出,白液瞬间盖满她的脸,流到下巴、脖颈上,染湿好看的绿裙子,青里透白,可爱的明月更加引人犯罪。
  明月又撸了几下,左手在马眼接住,然后张开眼,两手捧着精液。她的头发挂着精滴,黏糊糊的精液把乳房和裙子粘在一起,隐约看得见翘立的乳头,“好烫,射了好多。”明月轻轻笑着,淫靡的画面让巨蟒的理智几乎丧失。
  墨顺利制成了,带着异香,彩云拿着一块在明月面前嗅,故意逗她,“好香啊,这样以后用起来,会觉得明月就在身边呢。妹妹,这么香的墨,和料加了什么水水啊?哈哈”明月羞恼,追着姐姐打,庭院里多了几分青春活泼的生气。
  “然后就是造纸咯,我的大鸡巴主人。”沈眉穿着几近透明的丝绸亵衣,兴致勃勃地站在院子里对巨蛇说。蟒蛇的尾巴从下面试探着刺进她,沈眉的屁眼缩了一下,“啊——”双腿才并拢夹紧,尾巴立刻又抽出来,她幽幽看过去,“坏主人……讨厌——”
  巨蟒围在她身边,蛇身一动,两根热气腾腾的鸡巴抬起来,沈眉看得腿一软,几乎站不住了,鸡巴隔着丝绸插进胯下,龟头从屁股后面冒出,另一根被她满足地抱在乳房里上下抽动着,大龟头顶着她的下巴,马眼吐出的黏液被研磨开,这种不插入的搔痒既舒服又难熬,让她有被折磨的快感。“啊啊……插进来……嗯啊……快点嘛……母狗想要——……啊……啊……呜呜……骚逼好痒……主人——……肉棒……啊……”沈眉靠着巨蟒坐在鸡巴上,赤裸的小腿悬空,十根脚趾紧绷着,两姐妹从远处跑过来,扒着蟒躯往里看,独孤彩云乘机将妹妹按在巨蟒身上,强迫她用屁眼夹紧墨条,手指插进妹妹小穴里,让她说淫秽的话。
  造纸。
  从庭院出来,是一条几乎看不到的路,左边的尽头有几块田,右边几里外是山谷,而正前方穿过稀疏的林木,镜子一般的碧湖就暴露在眼底。
  湖岸挖出一个浅坑,引入湖水再封闭起来,用来处理原料。要等待的时间很长,母女三人干脆在湖边打闹着,许久,她们精疲力竭地躺在沙滩上,看着彼此笑起来,巨蟒用身体把她们圈了大半,头靠在明月身边。
  明月摸着小黑的头,爱意快流出眼睛。旁边的彩云命令沈眉躺着不能动,然后教她认自己的身体部位。
  独孤彩云伸出食指点在母亲乳头上,指甲刮弄着乳头,“狗狗的这里是什么呀?”沈眉羞赧地回答,“是乳头。”“真乖!”独孤彩云又用上了大拇指,两片指甲掐着乳头往外拉,沈眉痛苦地呻吟起来,“啊——”
  独孤彩云松开乳头,拨弄它一下,手指打着旋从乳晕滑下来,“这里……又是什么呢?”沈眉颤抖着低声说,“乳晕?”独孤彩云两手猛地掐进乳肉里,“不对!再说一次,是什么!”“啊!……”沈眉痛得流下泪水,“是乳房!母狗的乳房!啊啊啊!!”
  独孤彩云松手了,没等沈眉放松就用力抽打起她的乳房,乳肉翻飞,白里透红,好看极了,只是女人的痛呼让淫靡的场景有了暴虐的感觉。
  “不对!不对!!这是奶子!欠肏的骚奶子!!”独孤彩云兴奋地骑在母亲身上,左手掐红她的右乳,同时拍打着另一只乳房,“奶子这么大,就是要让鸡巴插的!对不对?!”沈眉哭喊着,“对!骚奶子欠肏!!骚奶子欠鸡巴肏!!啊啊……好痛!骚奶子要鸡巴啊!!主人!主人!!呜呜……”
  独孤彩云喘息着停下来,任凭母亲在胯下哭咽,她休息了一会儿,翻身跪在母亲腰侧,低头观察她的腿间,小穴仿佛活物般蠕动着,晶莹的淫水填满缝隙,阴毛都粘湿了,她舔了舔嘴唇,温柔地伏下身去,“啊——……”
  明月看着她们,脸色慢慢潮红,她抬头望去,巨蟒正好吐出细长的蛇吻,明月轻轻用力按了下蛇头,声音细如蚊呐,“小黑——”
  蟒蛇来到女孩膝盖上,明月乖乖分开腿,把裙子卷起来。热热的舌头钻入。明月觉得小穴的每条褶皱都被舔开,搞怪的舌尖甚至钻进子宫,兴致勃勃地要挤到输卵管内,她吓得快哭了,幸好最后还是没有成功,不过,输卵管被撑满的感觉……好奇怪。
  因为没有插到卵巢,小黑不开心,所以明月羞耻地开放了自己,让小黑可以玩自己里面的尿口,小穴和尿道同时被舌头插满,明月舒服极了,最后的高潮她喷了好多水,也尿了好多,尿完身体空落落的,不过,她喜欢虚弱的感觉,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觉得自己和小黑是一体的,是一个生命的两部分。

  (3)世界战争的终末
  “什么!要带我们出去?!”沈眉看着巨蟒写在地上的字,着急地问它,“为什么?!这里的生活我们不是很喜欢吗?”黑蟒看了看她,又看向两姐妹,在地上划着,“她们不完整,没有接触世界,她们就不可能成为独立的人。”
  “小黑!我们不想出去!外面不会接受我们,我们也不需要独立,现在就很好了!”彩云无法理解。
  黑蟒继续转向明月,明月艰难地忍住泪,她望着巨蟒,“小黑,这些年你一直在告诉我们好多东西,你一直说我们是自由的,其实我感觉到了。”她走过去抚摸着蟒蛇的头,“你觉得我们因为没有接触外面的世界才选择了你,而母亲和父亲是接触之后才归隐山林,你在妒忌父亲。”彩云和沈眉都复杂地看着明月,她继续说着,蟒蛇静静地听。
  “你要我们自愿选择你,明白了完整的世界以后清醒地选择你,你觉得我和姐姐的选择不是我们自己的,甚至连母亲的也一样。”明月轻轻抱着它,“你在害怕哦。但你还是提出来了,你爱我们,想让我们更完整,而不是从属你,因为,我们不可能是一体的。”她有些伤感,转头看着院里,落日的余晖破碎,从树林撒在青石上。
  “你爱的是我们,是独立的我们,是自愿爱你的我们。”她看向母亲和姐姐,“我们出去嘛,好不好?不害怕外面的世界,让小黑相信我们会一直爱它。”彩云和沈眉坚定地点头,三人抱在一起。
  “反正不是现在出去,今天一起惩罚小黑!”“啊呀呀!夹死你夹死你,居然不相信我们的爱!”“是明月选择了小黑,明月相信自己,就算……明月成了自由的明月,明月还是会和小黑在一起的。……相信明月,好不好……”
  夜,隐雾,三日雨。
  霁,出行,锁庭门。
  终南山,重阳宫,静室内,王重阳在蒲团上运功。
  正值黄昏,微风和煦,一个周天走完再睁眼,已经到了晚上了。他有些疑惑,这几年时间过得很快,而且每次看向周围总觉怪异,特别是练功结束后这种感觉就更加强烈,不过越来越微弱了,可能是错觉。
  这么想着,他吐出一口浊气,看向门口,每日的饭菜照常放在那里,吃着晚饭,怪异的感觉让他沉闷欲吐,不过也习惯了,刚开始他很惊奇,后来发现所有人都很正常,也许自己年纪大了,肉身开始老了吧。王重阳不知道的是,他刚开始觉得怪异时,黑蟒正好杀死了那只巨猿。
  吃过饭,他隐约听到声音,不真切,但他忽然心血来潮了,王重阳施展轻功纵越过去。
  夜幕下,重阳宫像一座荒废的旧墟,王重阳站在房顶览望,颇为唏嘘。声音在偏殿,那里从前是用来安置逃难居民的,这些年安定些,已经变成游客临时的住所了。
  “嗯……啊……道长……好舒服……啊——……快一点……”殿里蜡烛还点着,王重阳跃上屋脊,听到的声音骇得他险些踏碎脚下砖石,他立刻要破开房瓦进去,心上翻涌的怪异却阻止他,他犹豫了一下,轻轻趴在屋顶上,小心揭开一片瓦。
  从上往下看,殿里不止两个人,还有七八位女子,道袍装扮的有两三人,十余个重阳宫的弟子分散在她们身边,衣服敞着,或坐或卧,或爬或躺,做着淫乱的事,几名女子被两人前后抱着插,甚至有三穴齐入的。
  “啊——……道长哥哥……嗯……慢点……啊……肏烂了……啊……骚逼肏烂了——……啊啊啊……”一张木桌上,衣着华美的娇柔妇人上身趴着,头发凌乱地披散,雪乳从宽松的衣襟滑出来,贴在桌面前后挤压着,“啊……啊……好喜欢……道长……要不是……相公……一月……才来……一次……啊啊……人家……就可以……天天被插了……哦!……啊啊啊……”
  在后面插她的是个普通的弟子,王重阳没印象,那人淫笑着拍了拍妇人的翘臀,引起一阵惊呼,然后弯腰抱着她问道,“最近怀上没有啊?”
  “啊——……上次回去……很快就有了……嗯啊……相公……很高兴呢……啊……人家也……好高兴……嗯啊……”妇人满脸春情,小腹隐隐胀鼓,已经有了身孕。
  “唔唔……嗯……嗯唔……呃……啊啊……”“啊啊啊……嗯啊……大鸡巴道长——……要……”“呜呜呜……贱逼好爽……亲相公……再深一点嘛……啊!……”……殿里荒淫无比,精液的味道充满空气,王重阳看着看着,下腹竟然燥热起来,他觉得哪里有问题,但又不明白具体是什么。
  他忽然想起自己在林朝英去世后潜入活死人墓,在密室里打开她的棺材,骑着依然青春的她倾诉爱意。
  石馆里的朝英睡着了一样,皮肤紧绷,脸颊白皙,他胯跪在棺材里,架着爱人的两腿,抓握浑圆的乳房,鸡巴在她小逼里舒服地肏弄,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她肚子微微鼓起才放下修长的大腿并拢,让林朝英夹着精液安静地永眠。
  王重阳的欲望高涨,他慢慢解开腰带,手握在自己异于常人的肉棒上撸起来,龟头被来回摩擦着,王重阳想象自己在肏林朝英的小穴,他的鸡巴更涨大了。房梁下的呻吟越发忘我,本来截然相反的殿里殿外仿佛联系在一起。
  忽然,王重阳心里闪过他思索的玉女真经破解之法,虽然还不成体系,却让他清醒过来:不对!不对!这些记忆根本不存在!况且自己已达先天,肉体真元合一,除非自愿运功,否则不可能被激发色欲!
  他心中警铃大作,怪异感涨到顶峰,于是连忙镇元守一。
  心神内视,欲望平复,但每次运功,内力总会自然分流一点到下腹,虽然少,但也足够刺激勃起。王重阳感到震撼:太过自然,若非他还记得本来的运功是什么情况,恐怕已经认为这是正常的了。
  他的脑海逐渐分成两种记忆,一种是稳定的在对方刺激下浮现的记忆,自己在扩展着,怪异地改变和增加了许多场景,另一种是他盘于静室内推演武功的记忆,从年幼到历练,从战场到隐居。
  王重阳面对这不知名的现象沉吟一下,平心静气,开始从所学基础心法运转。全真大道歌,自然分流、先天功,自然分流、玉女心经,自然分流。随着时间流逝,王重阳甚至发现对内功心法的记忆本身都在变化!他还不死心,转向自己印象中的武功,全真剑法,刺激真气,鼓动欲望、玉女真经,刺激真气,鼓动欲望、自己推导的降龙十八掌心法,刺激真气,鼓动欲望、自己推导的蛤蟆功心法,刺激真气,鼓动欲望、……,王重阳脑海里有大恐怖,他咬咬牙,太祖长拳!
  刺激真气,鼓动欲望。王重阳摊坐在屋脊上,脸色惨白,他明白,出大事了。
  他心神不安地回到静室,拿出纸笔默写还记得的秘籍,一连几月都是如此,增加的扭曲记忆基本与自己的一生同步了,他近来都避免到室外,默读心法提醒自己,甚至打破瓷器将碎片包在身上贴着皮肤,用痛苦使自己清醒。
  世界扭曲了,大概是天魔之类的存在,所有一切都在刺激人类的欲望,所有食物的基础属性都增加了一项催情效果,专门的药物效果更是两三倍地涨,眼睛看到的东西统统有怪异的气息,普遍到他快以为从来如此。
  内力的性质分裂了,精的部分强化到淹没了神,从而真气也扭曲了,武功秘籍自动改变,除了他最近默写的,其它所有经书都乱了,以精养精、以气养精,修神的内容倒没有扭曲,而是直接被抹掉。涉及内力的语句字里行间都在强调:色欲。
  世界怎么会有这样的变故?他百思不得其解,勉强吃着送来的饭菜,同时运功抵消泛出的怪异气息。天地二桥贯通,色欲蒸腾里他模糊感应到线索在几天后的华山论剑。
  在这个古老的世界,拥有武力,生存就很容易。她们扫灭了一个山寨,出来时赶着一辆马车,小黑出于隐蔽的考虑在远处看着她们。
  第一站是华山,它选的,既有对名场面的期待,也有部分直觉上的影响。
  华山之巅,段智兴已经在等了,他向来如此,不习惯迟到。薄雾蒙蒙,头发杂乱的王重阳提着剑从小路上来,“重阳,数载不见,你憔悴许多啊。”他有些惊奇。
  “段皇爷见笑了。”王重阳勉强笑笑,抬手施礼。他仔细观察着,段智兴神色清明,周围弥漫的怪异气息比路上所见的行人淡泊。
  两人互相分开一段距离打坐,王重阳迟疑了一下,说道,“皇爷近年修炼,可有不解之处?重阳不才,愿与君论。”段智兴讶然,但他非固步自封之辈,况且王重阳的人品他们几人都认可,于是当即和王重阳交谈起来。
  不久,两人讨论渐深,王重阳正欲说出自己发现的变故,山腰忽然回荡起箫声,如大海浩淼,万里无波,平静里涌出潮水,渐近渐快,海面极尽变幻,海底暗流湍急,正是碧海潮生之意。
  段智兴默念功法抵抗,王重阳却任由侵袭,曲波流转,带动真气,伤尽五脏,燃灭灵识。邪气中诉说着疯狂,欲望里肆虐着悲伤,这种不甘,他也有!
  灰衣自陡坡突起,冲天三丈后轻飘飘落在两人面前,段智兴还在紧锁眉目,王重阳定定地看着他:黄药师。
  来人身形潇洒,眼里却有疲惫,收起玉箫,转向王重阳:“桃花岛的阵变了。”
  段智兴奇怪地看着他们,略有疑惑,王重阳兴奋地瞪大眼睛,左手握住剑鞘击地,一跃而起,“功法记载也变了。”
  黄药师终于松了一口气,满含怒气地说着,“我多了一重记忆……”王重阳语气复杂,“从内力到所有作用于人的事物都增加了一种效果,我几乎怀疑自己疯了……”
  “二位在说什么?”盘坐在地的段智兴忍不住问道。两人坐下来解释着,他的脸也慢慢黑下去。
  “哈哈哈!老叫化,这回我可比你先到!”欧阳锋握着蛇杖跳上来,转身嘲笑后面的人,“老毒物,虫子偷袭算什么好汉!有种跟我放对!”衣衫褴褛的老头子下一刻也闪到欧阳锋身侧,正是洪七公。
  “哼,没追上就认,啧啧,这点胸襟都没有,这次难说不会排个第五。”欧阳锋不屑地撇撇嘴,唤回自己的宝贝毒物,眯着眼看向面前的三人,“呵,来挺早。”
  “哎,摆脸子给谁看呢!现在就想打是吧?”洪七公看王重阳三人之间凝重的氛围大大咧咧地挤进去说。
  “二位还记得刚开始修炼的感觉吗?”王重阳拱手说道,欧阳锋、洪七公两人面面相觑。
  “这能忘?道士你咋了?”洪七公挠挠头,“古里古怪的。”
  王重阳放下佩剑,来到旁边一块石壁上,“七公记得自己的降龙十八掌吗?”说着,他蹲起马步,摆开架势,真气鼓荡,一掌按在石壁上,石屑崩飞,一道掌纹清晰可见的手印烙进石壁里,“嘿!老道士偷我武功!”洪七公难以置信地指着王重阳,面红耳赤。
  “七公!”王重阳喝道,洪七公总算平静了一点,“你强你有理呗。”他的眼睛里还有些愤怒,只是强行压抑,“怎么?”
  “打一掌,看有什么不同。”王重阳指了指石壁,“改文斗了?看谁打得深?”他慢悠悠走到石壁前,提提裤腿,同样摆开架势打在石壁上,手掌几乎完全没入,人却定在了原地,“这……不可能啊……”他喃喃道,不敢相信自己,可两种降龙十八掌的冲突那么明显地存在他的脑海里,“这不可能啊!不可能的,开什么玩笑!!”他疯魔一般重新蹲好马步,又一掌打在石壁上,然后又呆住,又重新开始,“降龙十八掌!”“降龙十八掌!”“啊!!!”“降龙十八掌!!!”……欧阳锋无法理解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王重阳慢慢走到他身边,叹息道,“欧阳兄,你还记得自己的蛤蟆功吗?”“啊,记得,怎么了?”欧阳锋茫然地看着他,王重阳来到石壁侧面,身体猛地发出蛙鸣,道袍无风自动,一拳贯入石壁中,然后抬头看向他,“欧阳兄!你的功法不是原来的样子了!”……“为什么!”两人眼里满是血丝,咬牙切齿地看着身后三人,石壁已经布满裂痕,随时有崩塌的可能。
  “药师,你来说。”王重阳看向身边的灰衣男子,黄药师平静地迈步出来,示意所有人散开,然后拿着箫在地上写着。
  “所以,到底是什么变故?”欧阳锋转头看王重阳,他是几人里唯一一个先天。
  “我也不知,冥冥中的感应告诉我破局之处就在这里,可!!!”王重阳猛地转头看向众人身后,几人纷纷转身,震惊地看着对面出现的前所未见的蟒蛇。“破局点……就是它!”王重阳惊呼,飞快拔出佩剑,指着巨蟒说道,“世界在提醒!”
  不用提醒,天道下一秒就让在场所有人都明白了它的意思:打一场,所有谜团都会解开。
  没有人质疑可信度,这道信息出现在脑海里之后,五绝就从灵魂深处明白了它的真实。华山顶阴云密布,压抑肃杀……“明月,你说小黑什么时候下来啊?”三女在车厢里,独孤彩云抱着明月问,“不知道。”明月抓着姐姐的手有点茫然,沈眉靠在窗边掀开帘子,被拴在树上的健马不安地打了个响鼻,甩了甩鬃毛,原地踏着马蹄,要下雨了。
  她看着不远处的山路伸长,慢慢消失在灌丛里,眉目间有点担忧,不过她还是放下帘子坐直,耐心安慰两个女儿,“相信小黑吧。你们两个,路上也不吃点,这有干粮,垫垫吧。”三人索然无味地咬着面饼,默默等待。
  山顶局势明朗,欧阳锋和洪七公趴在地上生死不明,段智兴胸口血流如注,正盘坐着苦苦运转内力,黄药师的玉箫只剩下半截,勉强挥掌抵抗,王重阳的佩剑布满裂痕,是决斗主力。
  不久,黄药师被打出站圈,巨蟒拼着七寸被刺崩断王重阳的剑,将他缠绕起来,身体寸寸发力,王重阳全身骨骼都嘎吱作响,胜负已定。
  天道感应,场上两人都明白了。王重阳眼睛神光熠熠,“原来……哈哈哈。”他摇摇头,巨蟒松开束缚,王重阳向后踉跄几步站稳,一人一蟒对视,“你毕竟未入先天,这东西留做参考吧。”他从袖内取出一本秘籍丢过去,巨蟒用尾巴接住。“前面是改变了的九阴,只有总纲改回来了,最后是我默背的功夫,希望有用,告辞。”王重阳转身,黄药师已经扶着欧阳锋与洪七公站起来,段智兴也脸色苍白地看着他,“回观内再叙。”王重阳示意,上前把另一截玉箫塞给黄药师顺便接过洪七公,五人默默下山。
  巨蟒看着他们背影消失在树丛里,看了一眼尾上的秘籍,转身从另一个方向下去。石壁裂纹可怖,却终究没有坍塌。
  窗外忽然格外安静,风雨骤停,明月有些迟疑地抬头,不太确定地伸手往窗帘探去,一条红影飞快地舐在她的手上,然后又迅速缩回,明月惊喜地连忙冲出去,巨蟒盘桓在马车前,她高兴地扑在它身上,“小黑!!!”两女接着也走下来,细长的蛇尾抛过来一团东西,沈眉抬手接住,“《九阴真经》?”她奇怪地看着巨蟒,不过没有得到答复,女孩已经和巨蟒亲吻起来了,沈眉笑着摇摇头,没有再问。
  接下来三女游历过东海,剿灭一处匪帮,装上必要的补给,开着得来的大船去海上玩耍。
  “哇!好大的海!”独孤彩云开心地扒着栏杆说。
  “啊……呃啊……太大了……嗯啊……”独孤明月喜悦地扒着栏杆说,她的两个小穴都被占满了。
  晚上,三女吃过饭休息,巨蟒来到夹板上。
  是天道让它来的,说可以看到真正的世界。
  “轰隆轰隆”暗沉的云倒下大雨,这里一片,那里一片,蟒蛇的视线模糊,雨滴停住,然后崩溃成无数光点消散,重新出现的天空玻璃一样光滑,只是有许多裂口,偶尔有碎片掉下来,白盐入水的化了。它看见:一个巨大的影子,就在裂口的后面。
  世界正被入侵,诸天中蓝星大系色欲界的一个分支,没有什么阴谋,只是规律的正常运转让世界相碰,这个世界裂开了,它就衰亡。
  巨蟒的穿越是个巧合,但它杀了巨猿,也因为这点被孤独求败承认,剧情改变了,世界神修领域的气运继承给它,神道未破,世界交战第一轮,此界赢,而原本为负。
  随后是气修,王重阳作为先天境界的炼气士,灵台未扭曲的情况下,第一时间就能发现怪异,从而保留原来的规则,没有在一瞬间感染,从规则而言,感染不彻底就是彻底没有感染。侵入的存在就只停留在那一瞬间,物的特性在循环运转一轮之后就恢复正常,人的改变也只对有了性意识的个体存在,对没有性意识的婴孩与氓人,并没有什么特别,气道,平,原本为负。
  最后精修领域,代表为黄蓉,目前未出生,以明月为代表,爱胜于欲,抵抗成功,原本为负。
  三局两胜,准备反攻,节点就是本时期气运中央的襄阳城,原本为负。
  巨蟒回头看了看船舱,反应过来自己到哪儿了:黄蓉系列小故事。
  漏洞迅速弥合,信息匹配成功,天道以剧情为基础修补好主要漏洞,巨蟒获得一定世界权限。
  一个月后船只返航,从陆路去往襄阳,由于权限的作用,巨蟒不再隐藏,可以公然出现而无人惊奇。
  襄阳,三女骑在巨蟒身上经过闹市,周围人不经意地让出路,没有尖叫也没有混乱,沈眉思索了一阵,复杂地看向巨蟒,独孤彩云也发现了,她觉得是因为这世上的人很开明,能接受人蛇的交流,独孤明月没有想法,她只是为能和小黑在一起高兴,因为明月不想让人看到和小黑亲近,所以她只是抱着小黑,无聊地嘟着嘴,呆呆地望街上的人与物。
  一处府邸的后院,巨蟒调出权限,找到世界需要的祭坛,选择好位置就不再管,世界会自动让人来修建它。
  院子里三女同时在修炼九阴真经里的武学,因为扭曲,除去总纲和王重阳默写的武功,本来的秘籍都变成了会催发淫性的东西,沈眉和独孤彩云放弃了,只有明月红着脸偷偷练。
  几天后。
  “明月,解释一下?”沈眉坐在椅子上横眉竖目地看着她,独孤彩云站在妹妹旁边责怪地戳戳她的小脑袋,“你呀你,想什么呀?”
  明月脖颈都红了,闷闷地说,“因为……恢复得比较慢啦——”沈眉气笑了,脸也红了,“玉女心经不是可以恢复吗?”她忽然反应过来,“你是不是偷偷和小黑做了?”明月低着头不说话,巨蟒才从门口爬进来,沈眉把桌上的秘籍丢过去,“不管管你家明月?”
  巨蟒看着翻开的秘籍竖瞳眯起,游到明月面前看着她,女孩羞涩地捂脸,尾巴鞭打她的屁股,女孩惨叫着趴在蟒身上,臀瓣肿胀起来,内力自动运转治疗身体,鞭痕慢慢淡化,女孩呻吟起来,小穴开始流水,屁眼开始骚痒,“嗯……痒……嗯啊……痒——……小穴好痒……还有……后面……呃呃啊……身体好痒……好难过……呜呜……”
  女孩本能地抱住鳞片磨蹭着,淫水透过裙子润湿了蟒身,沈眉无奈地说,“看到了吧?这就是所谓的催发淫性,只有交合才能给身体满足感,但时间越久,发作越频繁,最后神志不清,只有肉体。”
  明月哭着说,“娘亲……怎么……嗯……办啊……”沈眉叹息着,“只有给身体满足感才行,之后再废掉淫功,点穴抑制欲望。”
  巨蟒沙哑地开口,“恐怕不行。”世界权限让它可以和众女交流,它也第一时间告诉了三人真相。
  三女看向它,黑蟒凝重地开口,“明月是精道的代表,催发淫性那一刻她的身体也成了世界交锋的战场支点,所以淫性才能在几天里从无到有快速发展,因为有一个世界在背后支持。”
  明月沉默着抱住它,“小黑……怎么办……要不要……杀了明月。”两女惊奇地看着她,小黑低头亲吻自己的女孩,“不会的,祭坛已经建好了,我们一起祭祀,本来就是要反攻,对面把坐标都送来了。”
  院子里,女孩站在祭坛上,巨蟒围着她,沈眉、彩云两女在坛下焦急地看着。
  “明月,相信我,好不好,完全相信我,跟以前一样。”蛇信慢慢吐出,舔舐女孩的脸颊。
  女孩拥抱着自己的所爱,眼里没有任何怀疑,“明月知道的,明月一直知道,明月……嗯……好像……啊……开始了——”女孩颤抖起来,身体止不住地流水,巨蟒连忙缠住她,两根肉棒分别插进嘴巴和屁眼里,尾巴对准了小穴,“乖,张大一点。”
  小穴不自禁地翕动,透明的爱液汨汨流出,女孩在尾巴的帮助下发力拉开自己的大腿,看着眼前的美景蟒蛇赞叹,“明月好美,以后的淫水只给我流好不好?你再不会被局限,被控制。你愿意吗?”尾尖插入,小小的肚子迅速撑大,“嗯——……”女孩满足地从鼻翼哼吟着,泪水汹涌滚出。正戏开始了。
  台上风云变幻,白气聚拢成团,蟒蛇看见深处另一个世界的场景,腥骚扑鼻,呢喃淫语,幻化种种色情,一种生物布满了整个世界。
  异世界的淫兽形状来自蓝星大系的人类幻想,雌性是诱惑的魅魔,雄性是不可名状的黏液团和触手,主打一个无孔不入和无孔不入。
  这里的草地上空描绘蟒蛇的线条,然后逐渐具体化,最后点睛,无意识的躯壳有了活力。巨蟒恢复视线,看着下面聚拢的淫兽,天道只有一个意思:杀。
  “这个我会,特长。”巨蟒从半空落下,内力流转的时候迟疑了,它感觉到了明月。
  出现在异世界的是投影,本体依然存在原地,投影要杀光敌人,本体同步动作,那么,怎么确定明月的安全?
  它迅速从兽群里钻出来,确定了单纯身体的移动不会有反应,也确定了不用内力根本杀不死。内力在尾巴里鼓荡,温暖的感觉里,它隐约听见女孩的心跳,它犹豫。
  祭坛上,蟒蛇极尽扭曲地缠绕着她,肉棒在小嘴小屁眼里用力抽插,女孩又爽又麻,觉得自己快被插死了,可是尾巴没有动,只是塞在子宫里,她感觉内力逐渐运转起来了,她的意识被淹没了。可她知道,不要淫欲,只要小黑,就算是淫欲,也必须是小黑给的淫欲。
  明月的身体从颤抖开始放松了,深处在呼唤,可她已经满足了,只要小黑在,就可以完全满足,所以,这个呼唤是坏东西,才不喜欢。她微笑着,身体软软的,明明还独立着却感觉要在肏弄下化入蟒蛇的身体中。
  巨蟒也感觉到了,它的尾巴开始抽动起来,异界的它出剑了,本体却只是内力鼓荡。它能分开!它做到了!虽然可以让明月融入自己,但它放弃了,它不愿意!明月愿意融入它,因为它只想让明月做独立的自己!
  这是爱和欲的区别,只能用爱交换爱,因为爱,它学会了解自己,因为爱,它学会克制自己。女孩,约束你的依赖,它在约束自己的伤害,我们渴望彻底的认同,但我们必须是独立的双方,因为,一个人,太孤单。
  异世界,巨蟒大开杀戒,可眼神清明:约束你的剑!约束你的剑!
  原世界,明月娇喘呻吟,爱散发着自由:明月成为自己,小黑才能去爱她。
  七日七夜,杀戮干净,异世界糜烂的尸骨被风干,雷鸣响彻云霄,天空片片崩裂,举着尾巴的巨蟒消散。
  本体世界,巨蟒的眼睛恢复了灵气,肏弄停止下来,明月的身体抽搐着变回紧绷,女孩的眼神从迷离清醒,小脸苍白,“小黑……明月喜欢……好舒服……好多……吃不完呢。”她微笑着晕死过去,沈眉端着甜粥在下面,巨蟒呼唤她上来。两人急忙跑上去围着,肉棒从小嘴拔出来,蹂躏了七天的小口完全合不拢,蟒蛇就自己含着从蛇信上一点点流下去,这样从小嘴巴穿过嗓子眼,从食道直抵女孩的胃。
  大约装了两碗粥,蟒蛇小心翼翼地缠着她下去,一路上尽量保持平稳,柔和地进了闺房。
  将明月放在干燥温暖的床上,蟒蛇轻轻扭动着尾巴,一点点一点点抽出来,娇躯颤抖,肚子慢慢消掉,不过阴道开始肿胀了,随着尾尖离开小穴,穴口几乎下一秒就被肿起来的软肉堵上,两片阴唇充血外翻,看着很久才能养好。
  小屁眼也这样做,不过肿得轻多了,大概因为小穴同时承受了内力的缘故吧。
  进闺房的时候天空昏黄,出来已经月过柳梢,巨蟒去前厅吃沈眉做的食物,明显不够,又用世界权限买了五头烤全牛,迅速消化了。
  它回到楚月的房间守着,沈眉和彩云已经在,彼此无言,也无需语言。
  第二天巨蟒醒来,沈眉和彩云不在,大概是准备饭食去了,明月的脸色好了许多,这样直到第三天黄昏,巨蟒感觉到有反应,忙唤两女过来,三个一直守在床边。明月的眉头皱了一下,眼皮轻颤,巨蟒移动着挡光,女孩的眼睛终于睁开了,虽然还忍不住那想闭合的疲倦。“嗯……娘亲……姐姐……还有……小黑。”她笑了,巨蟒心都化了。
  半个月后女孩恢复了,这之前吃蛇信流下来的粥、被巨蟒托着大小便、被尾巴缠绕着四肢运动,女孩开始还不敢睁眼,后来,她对这样的事就有了快感,既保持自己的独立,又爱极了呵护自己的巨蟒。
  晚上,明月的闺房,女孩从门口探头看了又看,穿着亵裤轻手轻脚摸到客厅。“小黑——”
  巨蟒扑过来,女孩没有一丝害怕,微笑着被缠起来,白嫩的大腿拉到最开,小穴泛起健康的粉色。“小黑——,明月好了哦……”女孩羞耻地靠着它,觉得自己是小淫妇,不过,只当小黑的小淫妇。
  巨蟒托着她来到院里,巨大的蟒首蹭了蹭她,调笑地说,“今天没有尿尿呢。”明月撅嘴难为情地看着它,小手伸着求抱。
  巨蟒靠过去,女孩将蟒首抱在怀里,和它一起看自己的小穴,小穴颤抖着,在女孩的一次放松中释放出来。“啊啊……”女孩低声叫着,泪珠又喷出来,大大小小地挂在睫毛上,“欺负人……啊啊……”
  尿完了,肉棒贴上来,让小穴用它擦干净,“擦了外面,肉棒擦里面好不好?”巨蟒问着。
  “嗯嗯……嗯呢……”明月闭着眼点点头,巨蟒假装不明白,“好不好嘛?”
  明月睁眼看着它,小穴不停翕张,“啊——……看……小穴坏了嘛……都怪你,人家变成这样……”明月完全失去力量软在它身上,“啊……好……好的啦……明月的小穴……怎么擦都行……嗯……要——……快点……”
  扭动着肉棒,龟头一点点抽进小穴里,明月兴奋地分泌奶水,许久没有吃,乳汁颜色都深了些,巨蟒勒住乳房挤压了一会儿,奶水变成好看的乳白色,巨蟒低头吃起来。
  做了一会儿,明月轻轻翻着白眼到达高潮,巨蟒托着她往房间去,让解了渴的明月乖乖睡觉,“还要嘛——”,“明月,没有恢复彻底哦,休息啦,嗯?”。
  又一月,巨蟒清晨醒来,院子里三女已经在练功了,暖阳照下,影随人动,女孩们巧笑嫣然,认真而又享受。巨蟒闭眼,呼吸着新鲜空气,捕捉淡淡的女孩体香,这个刹那,仿佛永恒。
  内力蒸腾出体外,在恢复到健康状态的此刻,督脉贯通,经络中剑气被完全融合,天地二桥打开,入先天。
  它感觉到了世界的变化!世界在消化那天战胜的敌人,裂口在补齐,世界的本源在恢复,甚至强于以往。
  这个世界代替了自己敌人的位置,成为色欲界中一个正常的世界,从此凭借体量慢慢同化周围的世界,作为世界最顶尖的高手,它也被允许可以代天行狩,主动穿越去攻克异世界的节点,这不是强制,只要它存在异世界一刻,它本身的规则就自然会与对方融合。
  内力的雾气消散,巨蟒化成黑衣男子,明月呆呆地看着,忽然惊喜地跑过来,“明月先抱!”两女提着剑面面相觑,宠溺地由明月去了。
  “小黑的第一次拥抱,不管什么形状,都是明月的。”女孩躺在它,或者称为他的巨蟒小黑怀里。小黑刮刮她的鼻子,“都是你的——,除了拥抱,还有人形下的第一次插小穴、插小屁眼、插小嘴巴,好不好呀?”明月红着脸,小拳头轻轻捶他的胸膛,“坏蛋!才不给你插!”
  “那……我要强奸你了哦,明月——”男人抱起明月往房间走去,女孩幸福地抱着他的脖子,对娘亲和姐姐说,“明月要被强奸了!啊——,娘亲、姐姐救命呀!和明月一起被强奸,被大肉棒插!嗯……”
  两女苦笑着,舔舐着嘴唇,把剑丢在地上也跟了上去,房间春意盎然,欢情直溢到庭院里。
  一个月后,几人重新归隐,女孩们被肏得欲仙欲死,数年之后,他打算穿越世界去体会新的感觉,三女都愿意追随。
  “嗯嗯啊……呃呃……肏死了——……啊啊……喜欢……啊……死了……”明月在他的胯下无力地伏着,无止境的高潮让她神志不清,旁边的姐姐和娘亲已经被肏死了,明月是最早肏的,也是坚持到现在的,注定要享受最多的快感。
  “啊……啊啊……呃呃呃……嘤啊!”女孩无意识地嘤咛一声,娇躯颤抖着被高潮淹没,带着幸福的满足感,她的心脏停止了跳动,插入女孩最深处的巨蟒也射光自己的精液,在爱意里结束了生气。
  现场精液覆盖了所有女孩,淫水铺满庭院,世界开始扭曲,她们化入男人身体,最后光芒笼罩,男人消失。异界游戏开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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