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无礼婚】(完) 作者:阴阳交错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6-16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无礼婚】(重口慎入)(完) 作者:阴阳交错2023年6月13日发表于第一会所写在前面:  文中含有污物、黄金、乱伦、群交、暴力虐待等重口要素,请酌情观看。   今天是个好日子,是我不再孤单的日子。人
【无礼婚】(重口慎入)(完)

作者:阴阳交错
2023年6月13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写在前面:
  文中含有污物、黄金、乱伦、群交、暴力虐待等重口要素,请酌情观看。

  今天是个好日子,是我不再孤单的日子。人们总说,婚姻既是爱情的坟墓,又是青春的葬礼。但我这种精神老古董却更喜欢高尔基对它的诠释,“婚姻是两个人精神的结合,目的就是要共同克服人世的一切艰难、困苦。 ”
  世上苦难太多,所以人们才追求陪伴,好在我是幸运的,结婚证上的男人令我无比安心。今后我们会共同面对苦难,也将一起寻求欢愉。当然从追求欢愉的方式来看,我们比起老古董更像精神变态一些。
  民政局外阳光格外和煦,我的丈夫张自壮轻轻搂住我,“亲爱的郑女士,咱俩的事儿终于成了。但你不觉得缺点什么吗?”
  “婚礼?”我摇了摇头,“我不是说过了吗?婚礼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们能在一起,你根本没必要为此纠结。”
  “但我有个想法,咱们可以避开你的朋友们,去远处办一场婚礼。”他搂紧我,温热的唇在我的耳垂附近厮磨,“去我的老家,那里天远地偏,而且……”
  “而且?”我轻轻推开他,想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而且我老家那边办婚礼有很多‘陋习’,我猜你会喜欢。”他嘴角噙着坏笑,将我再次搂入怀中,手不安分地伸进裙底向深处探去。
  “嗯……别,大庭广众之下的,这么多人呢。”听见“陋习”二字,我丰富的想象力已经让身体有了反应。
  “可你不就爱这个吗?郑女士。”他的手停了,终究是没有在民政局门口做出出格的事儿。
  我有些怅然若失,却也很快恢复了理智,“我猜,咱们的婚礼一定会让我终生难忘,亲爱的张先生。”
  五天之后,我老公张自壮开着他那辆宝贝林肯领航员,驱车700多公里带着我和一大堆行礼回到了阔别多年的老家——一座位于偏远山区的小村庄。
  这个村庄极为闭塞,曾经为躲避战乱而兴起的村子,如今人丁凋零。大部分的年轻人都像张自壮一样出去拼生活,老人也多半去了政府建设的新村,只剩一些青黄不接的中年人在村里照顾田地。
  张自壮父母早亡,是被村长拉扯大的,所以如生父般的村长见到他回来别提多高兴了。
  这个两鬓斑白的中年人弓着腰快步上前抱住张自壮,“娃娃啊,你可算回来了。这是你媳妇儿?真俊啊。”
  我老公也亲切地抱了抱村长,“干爹,这是我媳妇郑滢溪,这次我们回来是打算办个婚礼的。”
  “婚礼?”谁知道听见婚礼二字,老村长脸色立马暗了三分,“你个娃娃,俺们村婚礼啥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干爹,我这次决定在咱们村般婚礼也是有原因的。”张自壮拉过我,“首先,是咱们村也十几年没办过婚礼了,也该给祠堂添添人气。然后嘛,这恐怕就是咱们村最后一次办婚礼了,等山后面的路修通,乡亲们应该都会搬去城里,这村子也就荒废了。”
  说着他把我向前一推,“这最重要的是,我媳妇也想体验一下咱们村的传统婚礼,你别看她长得文文静静,其实啊就喜欢找刺激。”
  我只好尴尬的笑了笑,心说这也是能跟长辈讲吗?
  “对啊,干爹。”我也跟着老公的称呼,“张自壮他老说村里办婚礼传统习俗很奇特,我也想体验体验。”
  村长这回彻底傻了眼,他张着嘴愣了半晌,才缓缓说道:“那你们跟我来吧,既然是最后一次,咱们就轰轰烈烈地办。壮子,你把你那几个发小都叫回来。嗯,还有小郑啊。”
  “干爹,您叫我滢滢就行。”
  “滢滢啊,你去准备一套礼服,具体啥样的回去我跟你慢慢说……”
  村子里热闹了起来,寥落的祠堂又贴上红联,还没到上学年纪的孩子在村中玩耍时也添几分喜气。似乎所有人都在即将到来的新婚中找到了些许盼头,使日子过得不那么淡漠。
  当然也有不一样的声音在人群之间悄悄传播,什么“张家的媳妇是个骚货”,什么“那个郑滢溪竟然主动要求在村里办婚礼,肯定不是好人”。这种论调在中年妇人之间甚嚣尘上,以至于她们家中的男人对这十余年未办过一次的婚礼更加期待。
  而我,对这一切并不十分清楚,这些天我都住在张自壮发小空了的祖宅里,把这里当临时娘家。只有张自壮回来时会跟我说说他在外面的见闻,而那些妇人间的风言风语甚至辱骂,就会变成夫妻之间最挑逗的情话,让干的人更卖力,让被干的人更销魂。
  后来的日子老公更加忙碌,婚礼似乎有很多东西需要准备,他已经连续好几天住在村长家了,这让我多少有些寂寞。但好在老公的三个发小也回了村,他们是来扮演“娘家人”的,于是许多娘家人的事儿和夫妻间的事儿,我都能让这几为精壮的汉子受累代劳。
  新郎忙活,新娘自然也不能整天服侍“娘家人”,婚服的制作也得提上日程。我作为小有名气的服装设计师,人生大事儿又怎能含糊,必须亲手操办。
  于是一件特殊的婚服诞生了。从外观上看这件衣服既不像传统的秀禾,也与西方的婚纱完全不同。按照村长的说法,礼服上必须要有三要素,红色,囍字和一个大口袋。
  而这件礼定制服除了以上三个要素之外,更增添了一些情趣的设计,我打算让这乡野间的“陋习”更加露骨一些。
  首先是最底下的一层,下身用超薄瑜伽裤改成大红色半透明紧身裤,其上绣满喜庆的图案,那个重要的囍字被绣在阴户的位置。这样设计好处颇多,不仅能勾勒出我修长笔直的双腿、每日锻炼的翘臀,更妙的是能让“囍”字遮掩一下我生殖器官,让其有一种“梦也不分明”的朦胧感。
  上身是同样大红色的透明紧身肚兜。这个肚兜可废了我一番心机,用水晶丝做底,粗糙而透明的材料会摩擦我的乳头,让它们时刻保持挺立。周围一圈弹性无纺布将肚兜紧紧贴在我的身上,C罩杯的酥胸便更加凸出。
  这层堪称情趣的服饰再向外是一件开叉开到腰部的朱红色旗袍,龙凤呈祥的图案已经足够喜庆,可如果龙和凤的眼睛是我开洞露出的两个乳头就更令人欣喜,再加上眼睛周围一圈做点缀的金线,让人想不注意都难。如此一来,我的形象便有些像《街头霸王》中的春丽,只不过更加喜庆,更加艳丽,也更加色情。
  最外层是寻常的金丝毛边红坎肩,它的主要作用是遮一遮我作为龙眼凤目的乳头,不至于吓到“淳朴”的乡亲们。
  至于口袋,若是装大物件,瑜伽裤改的紧身裤可以代劳,这种材料能装西瓜可不是吹的;若是装小物件嘛……似乎我的身体就可以胜任。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婚期。农历冬月廿七,宜求嗣。这天我醒得不算早,但我的小穴醒得很早。换句话说,我是被插醒的。
  我迷迷糊糊地醒来,看见刘硕根正满脸坏笑地在我身上起伏,还有一双粗糙的大手从侧边袭来揉捏着我胸部。
  “嗯……不是让你们叫我吗?现在几点了?”我含混不清的开口想起身,却发现左脚底板也有一根棒状物正在上下摩擦,只得作罢。
  “刚……刚十点,哥几个不是正在叫……你嘛,嫂子。”刘硕根这家伙气喘吁吁地抽插着我的骚穴,“对……对了,早上壮子哥来看过你,他说你的婚服设计的真不错。”
  “那当然了。”我略微自豪地仰起头问:“他还说什么了?”
  一旁正在揉搓我乳房的晟财茂开口应道:“他说让你备点消炎药和酒精放在新房里,用得着。”
  “还让哥几个给你松松批,今天有你忙的。”用龟头来回蹭着我玉足的刘大根坏笑着回答,前列腺液让我的脚底板黏腻而顺滑,说实话我很喜欢这种感觉。
  “嗯……那……还不赶紧,十二点接亲的就来了。”我早已来了感觉,欲火让我喉咙里发出发情母兽一般的声音。
  “好嘞,嫂子。”刘硕根更加卖力抽插起来,在淫水的咕叽声与肌肤相撞的啪啪声中,我能感到他猛地颤抖了两下。同时我也配合着收紧了阴道,微伸双腿好让他的肉棒直抵阴道中部的G点,这是我在无数次性爱中得出的经验。如果射精的暖流喷在我敏感的G点上,那么我便能获得直达天灵盖的快感。
  “操!你也太会吸了,嫂子。”刘硕根射出了一大泡精液,我也面色潮红地陷入快感之中不能自拔。
  剩下的两人根本没有给我享受余韵的机会,抽动着的肉棒才离开我的身体,晟财茂就粗暴的将我揽在怀里而后奋力一挺,粗壮的肉棒就将正在向外流出的精液与淫水顶回穴内。
  还处于敏感期的我不禁浑身颤抖一下,高潮余韵重新点燃欲望的火种,于是我坐在他的身上疯狂上下耸动起来。
  当然我也不会忘了今天要做的事情,遂一边淫叫一边对还抱着脚不撒手的刘大根说:“壮……壮根,嗯……你去把我箱子里的那个注射针筒拿来,啊……使劲操我……然后接点水灌进去。”
  “好嘞,得令。”已经给我灌过两次肠的刘大根很快跑了出去,没过一会儿就抱着老大一根针筒回到房里,“嫂子,灌好了,你最喜欢的冰凉井水。”
  此时我已经被顶了个七荤八素几乎高潮,自从前天我用扩阴器给打着手电给他们找过我的G点之后,就再也不存在我榨干了他们还游刃有余的场景了。
  “啊……操我,操死……我这个骚逼。”气踹嘘嘘的我艰难地回应着刘大根,“快,给我灌肠。”
  刘大根看着我上下扭动,几乎要抖成电臀的屁股吞了口口水,“嫂子,你这屁股都抖成筛糠了,我咋给你灌肠啊。”
  “就……就他妈捅进来,一次不行就……啊,多来几次。”
  话音未落,我觉感觉自己臀部遭到了一次猛烈的打击,很明显他捅歪了。这一下挺疼,却也正合我意,平时怕疼的我一到燃起情欲就是彻头彻尾的骚婊子,疼痛只能让我更加刺激和兴奋。
  于是我更加肆无忌惮的扭起腰来,这无疑让晟财茂倍感享受,再加上我刻意控制阴道内的肌肉有规律的收缩,他很快就射了出来。
  此时来回捅了十几下的针筒也终于成功没入肛门,狠狠地撞击在肠道内,在冰凉井水进入肠道和滚烫精液射在子宫口的双重刺激下,我迎来了今天的第二次高潮。
  “啊!啊……嗯……”我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然后软软地趴倒在晟财茂的肚腩上。
  “嫂子,你最近怎么不行了?”刘硕根这家伙休息好了,看我高潮到翻白眼便戏谑的调侃道。
  “我……妈的还不是你们越来越会玩了?”现在我的下体已经泥泞到淫靡,阴道里的精液被连续的抽插打成白沫挂在肉棒与骚穴交合的位置。
  晟财茂抽出肉棒放开我的娇躯,我就很自然的仰躺在了炕上,小穴抽搐着,像堵塞下水道似的吐出一股一股的精液。屁眼里的针筒已经拔出,冰凉的井水让我颤抖的更加厉害,大脑更加清醒。
  我知道用冰水灌肠对身体,尤其是女性的身体极为不好,但这样的刺激让我无法自拔。
  大概过了十几秒,我用纤细的手指轻抚骚穴,将阴户上的白沫和穴里流出的精液抹了一点含进嘴里,然后将因高潮浪叫噙在嘴角的一缕发丝取出。
  这样的动作让三个人都看傻了眼,刚射完的刘硕根更是再次挺立起来。
  接着我媚眼如丝看向三人中的最后一人,刚给我灌完肠的刘壮很。然后展开双臂伸直双腿,将身体摆成一个大字型,“来,抱我。”
  如此情景壮根根本无法拒绝,他立马扑了上来,然后狠狠将肉棒捅进我的小穴。
  巨大的冲击让我险些在炕上就夹不住喷射出来,但经验丰富的我还是夹紧肛门,将强烈的便意挡了回去。
  “壮根,就是这个姿势把我抱到茅房去。”说着我搂紧他的脖子,一双修长有力的大白腿也盘上他的腰。身材高大魁梧的刘大根很轻松地抱起我,一边抽插一边出了大门。
  农村的旱厕气味有些难以忍受,以至于每晚上厕所都要干呕好几次。但凡事总有例外,我这样的骚婊子似乎是只要有了性欲,什么都可以接受的类型。于是那一股股令人作呕的臭气,粪坑里那些恶心的排泄物,都变成了催情的良药,让我发情的大脑越发兴奋。
  于是我更加卖力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肢,让那根肉棒在充满各种精液的洞穴内伸展。
  “嫂子,可以了。”听见这话我如蒙大赦,被冷水刺激到打颤的肛门瞬间便松了劲,一股又一股黄褐色的粪水被我的肛门像是呲水枪一般喷出。
  排泄的快意与性爱的快感一下就把我送上了顶峰,本来盘在刘大根腰间的腿伸绷得笔直,一只手也放开了他的肩膀,揉捏起挺立的乳头。如果不是刘大根常年在地里耕耘,力气奇大无比,我恐怕已经掉进旱厕里了。
  还在高潮中,刘大根已经抱着我回到院子里,“茂子,快再给嫂子灌一次肠。”
  “好嘞。”晟财茂好像早就等着这句话似的,拿起注射筒对着我的后庭就捅了进来。
  还在刚刚结束高潮的我已经没有多少体力,被注射进来以后,虽有淫心却无遗力,只能软软地搭在壮根身上喘气。
  “嫂子,光是灌肠弄不干净,我给你好好清理一下。”看我已经累了,晟财茂坏笑着戴上保险套挺进后庭,冰冷的井水被粗壮的肉棒堵在体内肆意搅动。而体力见底的我只能被两人架在中间,任其摆布……日头渐高,天边一抹淡淡的云也溶在阳光里,田间劳作的农人打起赤膊换上马甲,拿出干粮歇在田垄上。大滴的血汗流进田园,又随着长出的粮食吃进肚里。构成了一个周而复始,千年未断的圆。生老病死同样是个圆,但凡是人便必然在这个圆里奔波,而婚礼就是人类这个族群为养育下一代做出的独有准备。
  接亲的队伍近了,滴滴答答的喇叭与哐哐作响的铜锣从村头一直蔓延到老宅。而我早已洗完澡换上嫁衣,画着最美艳的红装等在院子里。
  “咚咚咚!”敲锣打鼓声在门前停下,小院里两扇铁栅栏门被晃得吱呀作响。
  “谁?”刘硕根早就等在门口,作为名义上的“娘家人”是他出马的时候了。
  “接亲的!”门口的人早有预备,一个雄浑且沙哑的声音大吼,接着又有几个人接腔,“对啊,俺们是来接媳妇儿的!”
  “没听过!”仗着自己体格壮,刘硕根一下就把门顶住了,然后他还使了使眼色,那意思是让晟财茂和刘大根帮忙。
  三个大小伙顶住,外面也开始推,破铁门在两帮人的推搡下摇摇欲坠。这不免让我想到了早晨被两人夹在中间“推搡”的情景,脸红的同时也玩兴大起,顾不得还穿着嫁衣顶了上去。
  不得不说,住在乡下这些日子,我野了不少,大抵是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生命力,让我这个本来只是找刺激的矫情人也多了几分大自然赋予的野性。至少放到过去,我是决计不会干出自己顶门这样的事儿的。
  隔着铁栅栏门,外面接亲的人群短暂安静了一下。
  “嘿!新娘顶门咯!”村里人大概也没见过这样的,用的力一下就少了几分。就在这时,一抹同样大红的身影从旁边走来,他是今天的另一个主角。
  很少能见到张自壮这副大步流星神采飞扬的样子,上次是什么时候呢?是他将带着人和外商谈判?还是他冲进家里揍了一顿我那个赌鬼老爹?记不清了,直到红色的郎君走到近前隔着铁栅栏四目相对,我仍旧痴痴地看着他。
  “娘子,何故顶门啊?”
  “相公,我想玩玩……”低下头,秀发挡住我微微发红的面颊,不知怎么少女时期的娇羞没来由的回到了我这个骚妇身上。
  “大伙听见了吧,咱们让城里媳妇见见世面!”随着新郎官发话,院子外接亲的队伍一片欢腾,村子里确实太久没有人气儿了。
  在我的助力下,刘硕根三人更加卖力死死顶住大门,院外推搡的号子也一浪高过一浪,欢天喜地好不热闹。两边相持不下就有人起了歪心思,他们开始七手八脚的给三个伙子挠痒,三人怕痒就躲躲到一旁,伸直双臂用手推门。
  本来看这场景作为新娘子应该也躲到一边,但我堂堂郑滢溪又岂是小小一点“挫折”能吓退的?这种闹腾我可不要太喜欢,便不闪不避地直接摆成一个十字型背对着大门靠了上去。人群再次安静了几秒,我明显感觉到他们有些不知所措。
  淫妇下不来台,奸夫自然就要推一把,于是我就听见了新郎官的声音,“弟兄们别手软,早点把门打开,咱们早点回去吃席!”
  “哦!”有了张自壮这句话,接亲队伍再次沸腾。
  立马我就感觉到又几只打手开始给我挠痒,一开始他们还算老实手只在腰间活动。可我没啥痒痒肉,直挺挺挡在那里让接亲毫无进展。接着有些大胆的开始让手上下游走,一会儿在我脖颈间摸摸,一会儿又在我背后挠挠。也许他们以为,只要做了出格的动作我就会像个小姑娘一样尖叫着跑开。但我势必要告诉接亲的人,这套行不通,想让我避开还得拿出点实际的。于是仍旧顶住大门,丝毫不为所动。
  “自壮,你婆娘不让开咋整啊?”混乱中,听上去是老公长辈的人开口问了一句。
  然后就听见老公大声回答,“我媳妇儿她最怕大腿痒了,你们多试试她肯定开门!”
  话音刚落就有一双不知谁的手顺着旗袍的开叉摸上了大腿,隔着透明超薄瑜伽裤我能感到那双大手有些粗糙。它野蛮地上下摸索着,足以弄疼小姑娘的手劲诉说着渴望。这是真正庄稼人的手,而我并不讨厌,甚至有些喜欢。喜欢这些粗粝甚至蛮横的人,他们浑身透着一股与天斗的狠劲儿,让我情欲上涌。
  这种事儿一旦人有带头就收不住了,接亲的人们开始上下其手,七八只手在我的娇躯上摩挲,大腿经老公提醒自然是重灾区,也有几个不安分的从后腰摸到身前。那几只手或带着迟疑,或带着不安分的情欲探进大红坎肩里。起先只是揉捏胸部,随后他们似乎也感到了异样,那透出旗袍的两个凸起是什么?是纽扣?可又有弹性。不懂事的小伙子狠狠一拧。
  本来正在享受众人“爱抚”的我,突然胸前敏感的乳头被狠狠拧了一把,略微黏糊的淫叫脱口而出,“嗯——”这淫靡之声在喜庆的氛围下极为刺耳,正来回抚摸我的手瞬间停了下了,它们不知所措的停在原地,甚至有些想抽回去。
  但我又怎么甘心就此停手?既然找刺激,那必不可能被捏一下奶头就退缩?于是我加紧双腿让那些手无法脱身,不过这其实也是两情相悦的事儿。毕竟他们都是靠力气吃饭的庄稼汉,若是真的想将手抽走我丰腴大腿又怎么可能留得住?只是挽留罢了。
  这大概不是我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发骚,但在光天化日、众人目光注视下,还是头一回。脸早红成了猴屁股,我却还仗着背对人群以鸵鸟的心态嘴硬道:“就这样也想让我开门?你们胆子也太小了吧。”
  “我就说别手软吧,这婆娘得这么治。”
  张自壮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接着就将旗袍的后摆拨到旁边,双手粗暴地插进大腿之间,强行把腿分开。我并不抵抗,反而驯顺的将腿抬起,直到左腿被抬过头顶构成一字马,穿着红色高跟鞋的左脚被卡在铁栅栏间才停。这大概是我与老公之间并不光彩的默契,性癖方面我俩惊人的一致。我喜欢暴露自己,老公喜欢暴露我,简直天作之合。
  我就这样被丈夫展现在一众庄稼汉眼前,半透明紧身裤勾勒出修长腿部曲线,大大的金色“囍”字下,发情的小穴一开一合,但因为紧身裤本就不是全透明加之“囍”字的遮挡,众人睁大了眼睛也只能看到被什么液体打湿的裆部在阳光照射下泛出淫靡的光。
  确认我被固定好了不会摔倒,张自壮才松开手,顺便还在潮湿的裆部摸了一把,“大伙加把劲让她服软!”这一次人群没有沸腾,我背对着他们,只能听见吞口水的声音和窃窃私语。
  过了许久,终于有一只手搭上我的阴户,“你们这些小娃娃,还愣着干嘛,赶紧的,过了吉时你们都站着吃喜酒。”
  我正低着头,恰好能看见那只满是皱纹龟裂的手在我的胯下游弋,它大抵属于一个老者,不然也不会如此沧桑,这老者这些日子大概也没有洗手,不然这手也不会如此腌臜。指甲盖里满是黑泥,味道也不怎么好闻。
  “田叔,你这还让我们咋下手嘛。”一个年轻人调笑道。
  “就是啊,你今天搬粪水洗手了吗?”另一个人接茬。
  听到这些我看向那只手的眼神变了,如果刚才还仅是情欲,那么现在一定还带着嫌弃和渴望。如果平时有这么一双手抚摸我,我一定会吐出来,可淫虫上脑就顾不得许多。愈是肮脏,就愈是难以抗拒。
  看来平日里这田叔没少被调笑,也不气恼,“怎么可能洗手,金水可是田里的福气,吃喜酒带着福,就是祝小两口的日子一定像麦田丰收一样红红火火!”
  说着在我阴户上拍了拍,出潮湿的“啪啪”声,“要不说自壮有福啊,娶了漂亮老婆不说,这漂亮女娃还是个大度的。你们这些憨蛋啊,这么漂亮的女娃电视上都不一定见得,让你们摸你们还不摸,就是没有福气啊。今天俺老田手上虽没有金水,但整日挑粪水多少沾了点金贵气,你们还不来沾沾俺和这个女娃的福气?”
  不说接亲的其他人,我都被老田这番没有逻辑的歪理整蒙了。虽然排泄物这玩意儿古代确实珍贵,使庄稼丰收的作用让它获得了黄金的称呼,但也没有这么论的啊。现在不都用化肥吗?哪有挑了粪水往别人身上抹还说是福气的?
  我哭笑不得的同时竟然也感到一丝失落,因为老田说他手上没有粪水,如果真有的话,在大婚之日被一个老农用粪水玷污女子最敏感的地方……这样想着,我的下体更湿了。
  有了田叔的话,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在我的下体上抚摸或拍击,甚至有几个胆子大的将手指伸进我的骚穴里,好在有紧身裤的保护,淫穴不至于直接在婚礼未开始时就彻底失守。
  即便如此在众人的攻势下,我仍然没能坚守太久。短短几分钟后不知哪个会玩儿的用指甲盖狠狠掐了一下我的阴蒂,敏感马上转化成剧痛,剧痛又激发快感。我一边高潮,一边颤抖着两腿发软摔倒在地。看我倒地,晟财茂他们也就不再顶门,让众人把我台上花轿。
  锣鼓声响起,接亲的队伍再次浩浩荡荡的启程。不过这次所有人心里都多了些异样的情愫,奇怪的氛围逐渐在人群中传开……花轿内,我和老公相对而坐。这并不合乎礼法,按理说新郎官因该在队伍最前骑马才对。或是因为刚才玩的有些过火觉得亏欠新郎官,又或是想看看这对奸夫淫妇又有什么花样,大伙儿都默契的没出声,一群人就眼睁睁的看着新郎上了花轿。
  “相公……”我低下头,羞怯地看着脚尖。记忆里我似乎从未如此少女过,无论是第一次与张自壮相识,还是第一次与他性爱,我都是略显放浪的。没想到老夫老妻却因为一场游戏似的婚礼,找回了青涩的少女心。
  他握住我的手,温热顺着神经传进大脑,呼吸越来越粗重了,“娘子,怕吗?”
  见我摇了摇头,他欺身压向我,而后在我耳边呼出热气,“那……想要么?”
  “想……”羞怯使我的声音细不可闻,我也搞不明白,为什么刚才还在人群中间发骚的我,现在竟像个雏儿似的,这大概是爱与性的区别。
  头晕晕呼呼的,我也下定了一个小小的决心。无论如何,今天我会把自己彻底交给我所爱的这个人,无论他提出什么要求我都会照做,哪怕是……老公自然并不知道这属于少女的小小心思,他正握着我的手目光炯炯,“娘子,你好美。”
  “嗯……”我并不能好好回应他,因为他的膝盖正顶在我的两腿之间左右摩擦,“讨厌,都老夫老妻的了……”
  眼见我在害羞和发骚间来回徘徊,他笑得无比明媚,但腿上的动作却停了下来,这让我有些失落,“娘子,你真骚啊。不过别急,等会儿有你受的。”
  “额……相公,我表现得很急切吗?”我有些不好意思的问。
  “当然了,刚才田叔讲那些话的时候,你可是拼命把骚穴往他手上贴啊……”
  说了会儿调情的话,轿子晃晃悠悠停下。掀开门帘,抬轿子的人表情有些不自然,刚才我和老公说话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他们应该全听到了。不过我也不在意,只是很腼腆的朝他们笑一下,仿佛刚才发骚的不是我一样。
  被老公牵着,我跨过火盆进入村长家。院子里有七八个大圆桌坐满了人,一桌约莫十一二人,刚才老公告诉我,村里没搬走的人都在这儿了。
  被一双双眼睛注视着,我莫名就来了感觉,不自觉加紧双腿。坐在这里的大部分是些老汉,也有几个年纪较大的妇人,还有些留守村中的孩童。在老汉们侵略性的目光中、在妇人们鄙夷或羡慕的目光中、在孩童们好奇的目光中,我被张自壮拉着走到院子中间。
  大院正中老村长正坐着一张龙头椅,神色复杂的看向我。来的路上,张自壮说过他并不想欺骗待老头儿,所以早就把我的事一股脑坦白了。得知我的真实面貌,老头儿看我的眼神自然有些奇怪,毕竟换做是我,也不想让儿子娶个到处发骚的婊子。
  可这也不能全怪我啊,要不是情投意合,我怎么可能变成这样呢?刚谈恋爱那会儿我可还是个保守的雏儿,都是因为太喜欢你干儿子,才越玩越变态的。心里叫冤,但面上不敢表现出来,这种场合我只能尽量低头,用嗲嗲的语气叫道:“爹爹。”
  老头儿没理我。
  “爹爹。”我又叫一声,心里有些慌乱,生怕村长不认我这个儿媳妇儿。
  老头还是没回答。
  “爹爹。”
  直到第三声,老头才摇了摇头将红包递给我,长叹一声,“唉,也不知道你给自壮下了什么迷魂汤,起来吧。”
  看村长答应,充当司仪的老汉大喜,心说红包有着落了,继而喊道:“新人入场,拜——堂——”
  接下来的活动似乎都和普通婚礼一样,让我心里不停打鼓,好像我们举办的就只是个正常婚礼,从接亲迎亲到改口拜堂,都是非常的正常的流程。说好的陋习呢?怎么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发骚把流程带歪了?别啊,如果要正常办婚礼,我也能正经起来的……忐忑地看了一眼老公,却见他也盯着我,嘴角噙着笑意吐出两个字。距离有些远他声音也不大,故而我并没有听见他的话语,但是从口型和表情判断,是“别急”两个字没跑了。
  我不由得再次老脸一红,心说,“该死,今天怎么总是被牵着鼻子走?”
  “礼成——”司仪老汉拖长嗓子宣布仪式结束,看众人举杯祝福才接着说:“下一步,敬酒摸囍!新人给每桌敬酒,不能喝酒的就摸摸新娘身上的‘囍’字,也算沾沾喜气……”
  为了照顾我这个外地人,司仪特地解释的很清楚。殊不知,我只听清前半句,后半句已经被心里巨大的“完了,完了”两字占据。村长给我说婚服要有个“囍”字的时候,我还以为只是装饰,没成想竟然是这种作用。
  就在我思考怎么把摸囍这个步骤混过去时,张自壮过来牵住我的胳膊,一脸灿烂的笑道:“走吧娘子。”
  听见这话我才明白,他为什么大清早过来看我设计的礼服,还让刘根硕转告我,婚服设计的真不错。妈的,他早就知道,在这等着阴我呢。再看他那阳光清澈的笑容,直接热血上涌。好啊,也不提醒我。就等着让我丢脸呗,正好让别人看看你媳妇是个怎样的骚货,反正他们摸的骂的都是你老婆,吃亏的也是你不是我。
  这样想着,我也挺直腰杆用最优雅的仪态端起盘子,回应道:“是,相公。”
  新人敬酒众人自然热情相待,七大姑八大姨自你一嘴我一嘴地讲说着,自壮打小就有出息、媳妇真漂亮、百年好合之类的吉祥话。张自壮和众人推杯换盏,也不乏有人将目光放在我身上。
  我在村里的风评并不好,所以大家看我的眼神也不怎么和善,只是碍于场合不好说出来。若是放在以前,这些无恶意的闲人吃完喜酒不免要回去倒闲话,私底下说两句小贱人、婊子、淫妇之类的解气。但今天我必不可能让他们回去倒闲话,我要让他们当着我的面就把该的都说完,回去无话可说。
  一轮酒敬完,就轮到我出马了。看着桌上几个半大小子,我吞一口唾沫。这些小伙子大多十二三岁,正是青春懵懂的年纪。幸好村里闭塞不让未成年女孩参加酒席,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们。
  “来,狗娃子,摸摸‘囍’沾沾新娘子的喜气。”思索间一个老妇人挤开人群,带着自家孙子来到我面前,“第一个摸囍可是最有福。”
  那被呼作狗娃子的男孩涨红了脸颊,他大概从未见过像我这么美丽的女子,青春期荷尔蒙作用下,心早已慌成一团乱麻,只能低头结结巴巴的说:“新……新娘姐姐,呃……祝你开开心心。”
  我看着这懵懂青春的孩子,大概明白了所谓陋习陋在何处。新婚之时谁愿意让自己的新娘被其他男人摸呢?又有谁愿意被陌生男人摸呢?这样的活动,很有可能摸着摸着就从沾喜气变成占便宜。由此来说,这确确实实是一种陋习,无论对喜娘新郎,还是对摸囍的孩子,都是有害身心的坏事。但……我和自壮这对儿新人例外。
  “新娘姐姐,囍字在哪儿啊?”男孩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他围着我转了一圈都没能找到囍字,所以怯生生地问。
  而我此时也管不了许多,只是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然后在众人的惊呼中掀起旗袍的下摆。
  阳光里,婚礼本该热闹的婚礼鸦雀无声。一个美艳女人站在院子中间,她穿着开襟开到腰上的大红旗袍,双手恬不知耻的撩起下摆,半透明紧身裤包裹下,修长的双腿、紧实的翘臀、甚至部分平坦的小腹都暴露在众人视野中。在女人双腿间红色的布料颜色比周围深一些,像是被打湿了。而在这一块湿掉的痕迹上,金色的囍字泛着光。
  庭院中间寡廉鲜耻的女人正是我——郑滢溪,而此刻我正享受着独属于我的“娱乐”时间。不出意外的,在众人的视奸下,我几近高潮,倘若稍加刺激……说实话,掀起下摆前我想了很多。比如被人这群妇人群殴,或是被老汉们按在地上轮奸,还有可能被扫地出门……但是当众人愣在当场,我的大脑也一片空白,直到我看见我深爱的人望向我,并给我鼓励的眼神才如梦初醒。
  “狗娃子,你不是腰摸囍吗?”我向前一步,大大地岔开双腿站成一个人字形,“摸摸吧,这可是今天最喜庆的地方。”我追求高潮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见那孩子还是呆愣原地,不得高潮的我只好叹一口气,拉起他一只手贴在自己的阴户上。
  “你这个贱婊子!别带坏我家狗娃。”人群中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狗娃子的奶奶,她抡圆胳膊一巴掌狠狠扇在我的胸口,我没有躲避,院子里响彻一声响亮的“啪”。搭在肩上的红坎肩被打歪,露出旗袍下的“龙眼凤目”,又引得众人侧目。我有理由相信她本来想扇我的脸,只是怕出事才改变目标。
  常年干农活的人手劲确实不简单,这一下几乎要把我打翻在地,胸口火辣辣的疼。但我却觉得舒爽,因为高潮终于如同神启搬降临。我双腿颤抖跪倒在地,却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高潮,下体也变态地流出更多汁液,本就勃起地乳头更加硬挺,透出旗袍预留的孔洞,越发引人侧目。
  “是,我是贱婊子。”稍微休息片刻让高潮不至于影响思路,之后我才开口,“但摸囍可与我无关,这都是咱们这的习俗。既然嫁到村里,摸囍也好,别的也罢,我都会遵守得好好的。”
  我偷偷的转换了概念,把自己说成是这个村的人,并且弱化了出格的事实。
  “自壮跟我说过,等路修好咱们村就会全部搬去县城,以后这里就会荒废,再也不会有婚礼了。”拍掉旗袍上的尘土,我再度站在男孩儿面前,只不过这次更近了,“老婆婆,您也是嫁到这个村里来的,这里的陋习你也经历过,想必当时被欺负惨了吧。”
  这时我已经从高潮中恢复了些,干脆一挺胸,“所以我想既然是咱们村最后一次办婚礼,就办得轰轰烈烈,让大家一辈子都忘不掉。如果要欺负我,我就放开让大家好好欺负,欺负过瘾!”
  大娘在气势上已经输了,她退后一步,“可,我家狗娃子还小。”
  “咱们村不通网,家长们又不好意思教这些。要我说就是还小才要学男女之事,以后不能走歪路。”我又顶了顶腰,几乎要把小腹顶在狗娃子脸上,“今天正好是我大喜的日子,与其让他在别的时候才懂这些被自己婆娘笑话,不如沾沾喜气。”
  又是一片寂静,没人说话,也没人反驳。我还想再说些什么歪理,让大家彻底放下戒心,却有个声音替我解围,“新娘姐姐,我……我想弄你。”没人知道他口中的弄是什么意思,包括他自己,这是一个十二岁少年最原始的本能。也许别的能骗人,但是本能不会。
  说话间那个男孩儿此时已经笨拙地伸手贴上了阴户,然后舔着干裂地嘴唇问:“姐姐,你尿尿了吗?怎么裤子比刚才还湿了?”
  狗娃子两句话彻底缓解了尴尬的气氛,几个老汉当场笑了起来,又有人起哄,“王婆子,你看看是该让孙子辈学点东西了。”顺便还招呼自己孙子,“土蛋,赶紧也上去摸摸囍,别让新娘子久等。”
  那个被叫做王婆子、扇了我一巴掌得老妇人,后退几步,她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就是说不出来。沉默半晌,还是黑着脸嘱咐自己孙子,“狗娃子,今天看过就看过了,以后别乱想。小心被这个骚东西勾了魂去。”说完愤愤坐回原位。
  走?不可能走的,今天的宴席丰盛着呢。
  最大的问题被解决,院子里又恢复了刚才的喜庆热闹,张自壮接着给人敬酒。而我也松了一口气,搬着椅子敞开大腿撩起前摆坐下。左右尝试觉得一只手抓着前摆太费劲,索性要来剪刀一剪子剪掉,这样这条旗袍就彻底失去了遮挡生殖器的功能。
  “小朋友们别害怕,到姐姐这来。”金刀大马地坐在椅子上,我招呼那些迟疑着地孩子们,顺手还把狗娃子拉到身边,“都摸摸囍,今天我这逼喜庆着呢。”
  没有我想象中的羞怯,又或是有狗娃子这么个人带头,很快这些孩子就上手了。年少使得他们很粗暴,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手指、手掌全都尽可能地贴在我的下体,争抢位置的过程中也不免会弄疼我,但我却始终笑吟吟地看着他们。
  倒不是我不想挑逗他们,而是现在我还处于一种很奇妙的状态。试想,我正被一群孩子围在场地中央摸下体,而他们的父母或是爷爷奶奶正坐在一旁。不仅如此,今天还是我的婚礼,我的丈夫正给孩子们的长辈敬酒,而这些正被敬酒的人却有意无意的将目光瞟向我……喜欢被视奸或者说有暴露癖的我又怎么能毫无感觉。
  很快,我迎来了婚礼上的第二次高潮,酥麻感一浪接着一浪,有第上次的铺垫这次来的更加强烈。我来不及告诉孩子们避开就夹紧双腿,大量淫汁从下体喷涌而出,双腿绷直不停痉挛,身体也一抖一抖,淫水浸透紧身裤的范围进一步扩大。
  小孩们吓了一跳,七手八脚地将我扶起,有个心善的孩子还用变声期特有的难听声音问,“姐姐,你没事儿吧。”
  但我没法回答他们,因为还没等我走出高潮带来的快感,就有个老汉接茬,“她没事儿,她这是泄了。真是个骚浪贱的东西,这么一模就泄了。”看来这老头正因为自己不是孩子赌气。
  “对……”我稍作平复才应和道:“姐姐没事儿,姐姐这是高潮了。”
  “姐姐,啥是高潮啊?”有个孩子问。
  “高潮啊,高潮就是……”我想了想再次打开双腿,“就是,男人和女人造小孩的时候就会紧张兴奋,越造越兴奋,兴奋到一定程度,人就会高潮。别害怕,高潮是一件特别舒服、特别爽的事儿。”
  “比夏天吃冰块还爽吗?”孩子终究是孩子,他们马上就开始好奇。
  “比那爽多了。”
  “那,姐姐。”有个小脑袋凑上前来,“咱们刚才实在造小孩吗?”
  “不是……”
  我一下被问住了,正在想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就听见狗娃子的奶奶说:“这个婊子不一样,没皮没脸的她就是个贱货,你们没见刚才被我打了一巴掌她就泄了?”
  听见她吐脏字我也不气恼,反而再次来了感觉。一边感叹自己性癖真是重口,一边说:“姐姐确实和普通女人不一样,姐姐光是被人打、被人看都能高潮呢。但是其他人不一样啊,大多数人造小孩才能高潮的,等你们以后娶了媳妇儿,可不能像对姐姐一样对她。”
  这边正经行性教育课呢,就听见张自壮那边起了争执。
  “老孙,今天是自壮大喜的日子,这酒你不喝也得喝。”
  “老刘头,我跟你说不清楚。医生说我高血压,不能喝酒。”
  “一杯,就这一杯。”另一个老汉说,“你不给自壮面子,也得给我面子吧。”
  我听乐了,心说这地方不陋习陋得还挺全面,不仅欺负新娘子还有酒桌文化。就在我侧耳倾听之时,却听张自壮开口解围,“孙叔,不能喝就别喝了。刚才司仪不是说了吗,不能喝酒的摸摸新娘身上的‘囍’字就行。”
  “嚯!”满座哗然,我也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村里的大家都懂,司仪口中“不能喝酒的”指的是小孩子,摸囍这项传统也是只在新娘与未成年且未婚男孩之间进行。可经张自壮这么一说,就有些变味了。
  “对啊。”我也站起来,跟到自壮旁边趁热打铁,“孙叔,不能喝酒摸摸囍就行。”
  “额……这……”朴实的中年汉子一时语塞。
  看他还是迟疑,我主动出击,“这样,孙叔我敬你一杯。”
  说着举起酒杯就打算喝,可酒到嘴边,张自壮却抓住我的手,“你有痛风,也不能喝酒,你忘了?”我愣了一下,心说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有痛风的毛病?但马上就反应过来,他是要我“自摸”。
  这可太合我意了,不愧是我家张先生,这么懂我。我满怀爱意的看他一眼,然后就当着众人的面,放下酒杯灿烂一笑,“对,那我也摸囍代酒吧。”说着就伸手探向下体,像我这样的淫妇当然不可能摸一下就停,必然是要作弄一番,先是来回轻抚,然后浅浅的抠挖,顺便再逗弄一下勃起的小豆豆口中发出,“嗯——啊——”的轻哼。
  这一套下来,孙叔彻底懵了。我看他不为所动只好主动向前一步,轻轻贴在他身侧,顶跨将小穴贴在他下垂僵硬的手背上来回摩擦,直到那黢黑坚实的手臂彻底被淫汁打湿,才故作腼腆地笑一下退回老公身后。
  我本以为这个举动会被所有人谩骂,没想到酒桌上反倒爆发一阵欢呼声,“张家娘子豪爽!”、“对,张家娘子好气度。”
  “我家娘子可比你们想的更豪爽。”张自壮笑了笑,说着手下不停给下一个人敬酒,“婶子,我祝你身体健康。”
  却见那妇人没给他好脸,“不敢,我这两天整宿整宿的睡不着,怎么喝身体健康的酒。”
  我一时没搞清状况,只是淫性大起,“怎么,婶子也要摸囍吗?”
  “摸囍,你这婊子勾引我家老孙就算了,还不要脸的打算用俺发情是吧。”那妇人很气愤的样子,“俺家的母猪都没你骚。”
  我算是懂了,原来她是老孙的媳妇,怪不得这么生气。我当然不会气恼,我只觉得有趣,来的人很多都是夫妻,不知道婚礼结束后他们回家是会被勾起欲望大做特做呢?还是互相怪罪发脾气呢?
  这样想着我诚恳的抓住婶子的胳膊,“我是骚、比猪还骚。但婶子,您家掌柜的也只是守了规矩而已,况且他也没动,都是我主动的。大喜的日子,您也守守规矩,摸摸囍,您要是气不过。打我骂我都行。”说完抓着她的手就往我下面塞。
  这婶子没有像她老公一样受我摆布,反而甩开我的手,主动将手放上来。“谢谢婶子……啊”
  我还没说完就惨叫一声,夹紧双腿倒了下去,要不是张自壮扶我,我恐怕会直接瘫软在地。谁能想到这个看上去朴实老实的婶子竟然会揪住我小阴唇使劲掐一把?
  我颤抖着站起,努力挤出一个礼貌的笑容,把刚才的话说完,“谢……谢谢婶子,祝您和孙叔和和美美。”
  我很理解这个妇人,她的老公刚被一个漂亮小姑娘用下体蹭湿了手背,换我我也不乐意。更合况,刚才那一下疼是真的疼,爽也是不一般的爽。
  刚才我已经表现得足够淫贱,所以大婶也就没有再说什么。而我的丈夫也只是点点头,而后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接着给其他人敬酒。
  有了先例,不喝酒的人越来越多。男人们出于本能挑逗我,妇人们则是出于嫉妒打我、掐我。而我自然是照单全收,反正对我而言都是一个字——爽!
  不知从谁开始,规矩就从以摸囍代酒,变成了摸几下少喝几杯。在大部分人喝三杯酒的情况下,这个玩法大大增加了我的工作量,虽然乐在其中,但更期待洞房花烛夜的我只好一边发骚,一边想办法加快进度。万一酒席上就玩过头晕过去,晚上岂不是亏大了。
  此时正逢张自壮给接亲的挑粪田姓老汉敬酒,我看着老汉那脏兮兮的手指和指甲缝里黑色发臭的污垢,不由淫性大起计上心来。
  田老汉是个好色的,他摸我下体的速度非常慢,像是在抚摸情人一般,缓缓地划过大阴唇,拨弄小阴唇,轻抚阴蒂。这样虽然让我无比舒爽,但实在太慢。于是我在他准备摸第二下的时候,轻轻抓住了他的手。
  “田叔——”在多次高潮后,我的声音变得有些甜腻,“这样太慢了,我还期待着和自壮洞房花烛呢。这样吧,摸囍代一杯酒;代两杯酒呢,拍拍囍字;三杯酒的话……就扣扣囍字吧。”
  田老汉一听还有这种好事,立马跟自壮说,“看看你家婆娘多爱你,为了和你早点入洞房,真是懂事啊……”话没说完,他就迫不及待地伸手贴上我下体。
  立时我感到两根手指顶着紧身裤插进我的骚穴里,这两根手指短促而有力,他的技巧并不好。但我却高潮得很快,并不是因为我对扣挖有什么特殊爱好,而是因为想象。
  在我的幻想里,田老汉手指上那些肮脏的、由粪便尿液与泥土组成的污垢,正因为淫液浸泡而分解,透过布料的网格,缓缓进入我的秘密花园。那些肮脏的东西,或许正缓缓顺着阴道逆流而上,钻进我为小宝宝准备的、或是为老公肉棒准备的神圣领域。
  这样想着我几乎瘫软在老田身上,一对酥胸顶在他的胳膊上,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媚态必现。
  看见我这幅样子,大家都以为老田的扣挖让我情难自己,只有张自壮意味深长的看着我。他知道,我的高潮是因为病态的想象。
  接下来,大概是我娇媚的姿态让人更加兴奋,几乎所有男人都牟足了劲扣我,一圈酒敬完,我不免高潮了一两次。在多次高潮之后,我小脸通红的看上去娇弱又妩媚,无论看谁都是媚眼如丝,这让那些妇人对我下手也轻了些,这又让我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就在我以为可以安心回去准备洞房时,一个刁钻刻薄的声音响起,“刚去茅房了,怎么就把俺跳过去了?不打算给俺敬酒吗?”
  我一看狗娃子的奶奶正从后院走来,她满脸都是猥琐的笑。淫兴高涨的我当然不惧怕她,顶多是再被羞辱一次,或者打一顿罢了。所以我带着淡淡的笑意,风情万种的看向这个刁蛮的婆子,“当然要敬酒了,不知您是要摸囍呢?还是要喝酒呢?”
  “俺有以前烙下的病根,喝酒肯定是不行的。”王婆子狡猾地笑道:“因为这病根,老婆子俺手也不太灵便,能不能让我用脚摸摸囍?”
  我心说这时哪儿的话?你刚打我的时候手不是很灵便吗?再说了我蹭你也行啊。但我却不能说出来,因为之前的一番话,我说过我会遵守规矩,那么客人如果没办法喝酒,就得摸囍才行。
  “瞧您说的,当然可以了。”
  不就是被一个老太太踩逼嘛,我郑滢溪又不是……好吧,这么贱的事儿我还真没干过。随后我主动搬来三张垫子,将它们并排摆放,然后岔开双腿躺在上面,将头微微抬起看着王婆,“婆婆,您摸吧。”
  我本是眯着眼睛期待被人踩,但当我看清王婆的鞋子时却瞪大了双眼。因为那只破布鞋上满是不知名的污秽物体,黄的棕的一大坨,粘在鞋底,还有些挂在鞋面上,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
  “王婆婆,这……这是什么?”不自觉的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是害怕?是兴奋?我有些分不清。
  “嗐,你看看。老了,腿脚不便,刚才上完茅坑,一脚踩歪踩进猪圈里了。这些可能是猪粪啥的吧。”说着,她歪着嘴看了我一眼,“臭婊子,你不会嫌弃吧。”
  “王红花,你他娘的别太过分!”突然,一声中气十足的呵斥让那个婆子缩了缩头。没想到这个讨厌我的公公居然开口替自己说话,我有些欣喜。
  经这一骂,王婆子才想起来,年前这个任人摆布的漂亮女人是村长的儿媳妇,是平日里根本高攀不起的人。她后退两步色厉内荏嘟囔道:“可是,她自己说的要守规矩……村长也不能不守规矩啊。”
  “你这疯婆子……”眼看公公打算制止,我赶紧叫出声。
  “爹爹……”我的声音大概还是有些颤抖,但气势并不低,“爹爹,规矩就是规矩,别因为我坏了习俗。”
  这话毫无问题,于情被这么一双鞋底踩真是令人无比兴奋,于理确实不能因为之一件事影响了老村长的威信。虽然有我这么个儿媳肯定会让人在背后说闲话,但我也想尽量把影响降到最小。当然,这些都是次要的,最主要还是因为想被踩……“唉……”村长再次长叹一声,“我先回去了,有啥事情喊我一声。”这话是冲着我说的,看来他至少还是关心我的。
  高兴之余,我的性致也越发不可收拾。看那王婆因为村长的呵斥而瑟缩,我暗笑一声然后挑衅,“怎么王婆,你不是要规矩吗?现在又畏首畏尾,别叫人笑话啊。”
  听见我这么说,王婆的自尊心似乎受到了最大的侮辱,她破口大骂,“老娘踩死你,你这个贱人。”然后双手抓住我的小腿,那沾满污物的鞋底结结实实踩在我的骚逼上。
  “呃……”本来还想说的话瞬间被堵了回去,嘴里只剩因发情而发出的无意识的"呵呵"声。
  这究竟是怎样一种神奇的感觉呢?我无法形容,只有一股一股的快感冲击着我的神经,这快感大部分来自于心理。试问,当一个美丽的女子被粗野村妇踩在脚下,她又怎么能觉得不屈辱?似乎只有我这样的变态才能感到享受吧。
  可不仅仅是这样,这个老泼妇的鞋底还沾满了各种不可名状的肮脏污垢。细细感受着胯下粘腻的触感,泥浆或是粪便在紧身裤、鞋底与我的生殖器间不停摩擦。我清楚的感觉到,那些污垢正渗透紧身裤,贴近我的身体。
  想到这里,我当即高潮。不受控制地翻着白眼,双腿紧绷,下身一抖一抖吐出液体。
  “踩……踩我地骚逼……踩死我。”我终于破了功,明明刚才高潮也能保持的优雅体态却因为一只老妇的破鞋荡然无存。
  恍惚间我对上了狗娃子惊讶又恐惧的眼神,下意识地我一边发骚,一边安慰他,“啊,别……别怕……姐姐,没……没事儿。啊,踩死我,把……猪屎踩进我的骚穴里!”
  听我竟然还敢跟她孙子对话,那泼妇再次怒火中烧,“你个没爹妈的东西,还敢勾引我孙子,三杯酒怎么代来着?扣一下?”
  说着竟然用鞋尖顶住我的阴户钻了起来,“老娘用鞋子给你好好扣一扣。”
  然后我便惊恐又惊喜的感到,一个带着粘腻触感的东西撬开阴户,顶进我的阴道,那些泥巴或是猪的排泄物,这回真正进入了我的阴道。这些肮脏的玩意儿,散发着恶臭的屎,就这样进入了我这个26岁少妇的身体,无数男人渴望的地方。这样的我,四年前还是个处女……之后我又高潮了,而且是到这个村子以来最强烈的高潮,一股阴精喷射而出,紧身裤都没能挡住,它滋在王婆的鞋上,是潮吹。
  “我操,进,进来了,操烂我的逼……”这是我昏迷前说的最后一句话,而我看见的最后一幕则是狗娃子和一众小孩震惊的神情……当我醒时,窗外正逢夕阳西下,橘红色的光映着窗外枯枝,怪好看的。揉揉脑袋坐起身来,一阵蒸熟面食的香味勾起我的馋虫。对了,从早上出门我就没吃过东西,刚才不停高潮体力消耗得很厉害,是该吃些东西了。下了床,我感到腿上凉飕飕的,再低头发现紧身裤已经不翼而飞,这下好好的旗袍变成了露逼装。
  刚才不该一冲动把旗袍前摆剪掉的,刚才……坏了!想起之前被踩的场景我心中一惊,赶紧弯下腰检查自己的小穴。白净净、粉嫩嫩还有一股香皂的清香,看来是有人替我清洗过了?真是对不起帮我洗下体的人,那得多……多恶心啊。
  幻想着清洗的人一边用嫌弃的眼神看我,一边用刷子或是钢丝球使劲摩擦我的下体,骚穴再次不争气地流下眼泪。不,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努力摇头把情欲摇走。举起床边的大桶矿泉水一饮而尽补充水分,全是水也不足以支撑接下来的淫戏,还是得先吃点东西保持体力。
  “嫂子,你可算醒了。”晟财茂冲进房间,刚好看见我再房间里找吃的,“放心吧,哥三个已经替你洗过了。你衣服上的口袋呢?得赶紧给你装东西,一会儿就要闹洞房了。”
  “要装什么东西?”我一头雾水。
  “哦,司仪说的时候你已经晕过去了。”晟财茂把我扶起来,“就是要给秀禾的口袋里装上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等会儿大家闹洞房的时候要抢这些。最底下还要放些红壳鸡蛋,是给人的回礼。”
  “给你说了多少次,秀禾是有规制的,我这顶多算婚服,不算秀禾。”我轻轻用胳膊肘轻轻捣了他一下以示不满。
  “好,婚服就婚服。”他有些着急,“但是时间来不及了,你要是再不收拾好赶去洞房,恐怕今天只能睡在洞房外面。”
  这下我也急了,赶紧坐起来也不顾上肚子饿,“快,你快把他们两个也叫来,给我塞东西。”
  “往哪塞?”晟财茂愣住。
  我有些得意坐在床上的分开大腿,看他一眼,“不是要给口袋里塞东西吗?”说着伸出芊芊玉指拨开红略微肿的阴唇,露出里面微微张开的小嘴,“这就是我的口袋。”
  “咕咚。”咽唾沫的声音清洗可闻,晟财茂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嫂子,你也太淫荡了。刚才被那么折腾,休息一个多小时就又开始了发骚了?”
  “还不是被你们壮哥弄的?要不是他我可比白纸还单纯。”我也不用避讳什么,跟他们三个我早就熟了。
  “可别,我壮哥以前单纯着呢。一定是嫂子你把他带坏的。”刘硕根也从屋外赶来,他的手里提了两大袋东  西,从外形上来看应该是干果。
  “呵,知道你们跟我老公兄弟情深。可你们也操过我那么多次了,怎么就不能向着我点?”我装作赌气,可大张双腿一手撑床,一手分开小穴的动作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
  另一边刘大根端着一碟鸡蛋走来,“好好好,向着你,嫂子你腿再分开点。”
  “这还差不多。”知道他们在敷衍我,但我还是欣然接受,毕竟接下来还要靠他们三个塞东西,这种“狠活”我自己可来不了。
  “嫂子,你确定这些能装下?”刘大根在我面前蹲下,手里拿着那碟生鸡蛋问道:“这可是有九个鸡蛋,确定你能装的下?”
  “前面后面都来点,没问题的……”
  正说话呢,我就感到下体一紧,只见刘大根一只手手心捏着鸡蛋,然后四根指头缓缓插进我的小穴里。他并没有稍作扩张就往里面塞鸡蛋,而是持续深入直到整个手掌包括手心的鸡蛋都没入阴道,只有手腕露出阴户才不再深入。他抬头看我一眼,我也给他一个肯定的眼神。见我同意他将手握成拳头,指甲刮擦阴道内嫩肉的感觉几乎要让我再次高潮。
  终于他把手握成拳头,手心中间还握着鸡蛋,接着他开始想个打桩机一样使劲在我穴里捣蒜一搬搅动起来。
  “啊!”我小声惊呼,双腿差点在本能驱使下夹紧,但好在身经百战的我已经能够在性爱中控制我的身体,所以我迫使自己将腿张得更开,形成一个横着得一字马,而晟财茂刚好在我背后将我固定住,让我没法影响他们的“工作”。
  如果是普通女人,现在可能已经被激烈的拳交搞到下体撕裂,当场送去医院了。但我郑滢溪是谁?我可是在初次性爱第二年就开始扩张,两年半就可以拳交的女人。这样激烈的性刺激顶多让我小小的高潮一下,然后浑身瘫软而已。
  “你……你突然干嘛啊。”我红着脸问。
  “当然是为了让你能更轻松的装下这些东西。”
  看着刘大根大义凌然的样子,我又好气又好笑,“那你提前跟我说一声啊。”
  他憨笑一下不再言语,只是默默地往我下体塞鸡蛋。我的肚子仍然很饿,但下体地感官却让我无法动弹,所以我只好聊天分散注意力,“那个,刚才那个王婆婆……”
  “嫂子,那老东西是个坏种,在村里人憎狗嫌的。”晟财茂两腿箍住我的腿,双手搂着我的腰,将头埋在我的脖颈间,鼻孔喷出的鼻息让人痒痒的,“这次本来壮哥没有邀请她,是她自己要来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又一个鸡蛋进入身体,我微微颤抖。
  说到这个几人里最混的刘硕根也来到我的两腿间,抓起一个鸡蛋轻轻塞到我的肛门里,“放心吧嫂子,我保证她会遭报应的。”
  “嗯……别,你别冲动。”爽归爽,但我可没法坐视他干违法的事儿。
  “嗨,放心吧。就是遭天谴,俺啥也不干。”
  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我转移话题道:“狗娃子他们呢,那七个孩子,他们怎么办?”
  “啥?他们好着呢。”
  又是两个鸡蛋塞进身体,我的下体已经有了紧绷感,“你……们这些粗人。嘶……指甲刮到G点了。你想啊,青春期小小的孩子,正是懵懂好奇的年纪,看见我那么变态……”
  终于九个鸡蛋全部进入我的身体,前面四个后面五个,我不深的阴道几乎要被塞满,接下来那些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就要步入扩张的范畴了。当然要想让这些装进身体而不让鸡蛋碎裂,是很需要技术的活计。
  “嗯……看见我那么变态,以后会不会有心里阴影啊。”我接着说,一粒一粒异物被塞进我的身体,它们相互挤压,硌的我阴道里微微发疼,不过这些细微的疼痛反而让我更兴奋,下体分泌出更多液体成了润滑液。
  “呃……也是,我小时候要是看见一个骚货被踩还能那么发骚,还是……还是……”
  “嗯……接着塞,好爽!”我又有了高潮迹象,但还是接话,“还是……被……沾满猪粪的鞋踩,肯定会害怕的吧。”
  “也许我就变成一个变态了。”刘硕根再拿一小把莲子一颗颗塞进我的下体。
  “哦……是啊,就是这样,总得为孩子们考虑一下啊……”我脚趾紧绷,身体来到高潮边缘,“要不……要不……等你们村子搬到镇上,把他们……的联系方式给我,我时不时来给他们做心里……心里疏导……”
  最后一把红枣塞进我的身体时,紧绷和胀痛已经让我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这份充实的痛感让我再次攀上感官的巅峰,我颤动着身子软软的靠在晟财茂身上,脚趾扣到无法更加紧缩。
  “行呗,但嫂子,你最好真的是做心里疏导,不是本着发骚去的。”
  “哈……哈……”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只能断断续续地回答,“放……放心吧,我该正经的时候还是……还是很正经的。牵扯到……孩子们的未来,我……我没那么容易发骚……”
  晟财茂松开四肢,仍由我歪歪的斜倒在床上,“好吧,这事儿我们一定给你办妥当。”
  装完鸡蛋和“早生贵子”四种材料,我的下体已经到达极限,阴道口撑的有醋蝶大小无法闭合,只要站起来就会哗啦啦的往下“爆装备”。三人只好用宽胶带封住,让我的下体变得醒目无比。
  这种状态下,我每走一步那些干果鸡蛋都会挤压我敏感的阴道,光是从客房走到我成亲的厢房就又让我高潮了一次。子宫分泌的淫荡液体一同被封在胶带内,随着走动发出“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
  被三人扶着来到厢房里,我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厢房里站了足有十二三人,张自壮站在大红修床前,笑眯眯地说:“娘子,你可来了。”
  湿滑的腔体里塞满了东西,为了保持站姿,我只好左右交错夹紧双腿,这样看上去很优雅,可也让我裸露在外的下体更加引人注目。毕竟平坦的小腹突然有了不规则的突起,是谁都多看一眼。
  “相公。”我微微屈膝行礼,虽然我的打扮确实没有什么礼数,但该做的样子还是要的。
  “那我们入洞房吧。”张自壮话音未落,周围发出阵阵欢呼。
  我正好奇这些人叫什么呢,就被不知道谁摸了一把屁股,“哦——入洞房咯,快抢点新娘子的喜物。”说着那些早已知道我是个骚货的闹婚者,已经开始在我身上动手动脚了。
  我被摸了几下,正想发骚,突然想起来入洞房还是有个流程的,于是问:“话说入洞房是怎么个流程?”
  “首先我俩喝交杯酒,然后闹洞房的人要从你的口袋里抢喜物,也就是红枣、花生那些东西。”张自壮牵着手把我引到秀床边上,“然后是教媳妇,娘家的人会教你些规矩。最后我们就可以入洞房了。”
  不知怎得,今天我一跟他对话就有些脸红,为了保证自己不像个小女孩儿一样胆怯,我只好扭过头去,“可……相公,我今天什么都没吃,喝交杯酒会不会有问题?”
  “那这样吧,先抢喜物再喝交杯酒也行。”
  “这……这也不解决空腹喝酒啊。”
  “简单啊,他们抢来的喜物喂给你吃不久好了。”他狡黠地看着我,一只手还在抚摸我突起地小腹,然后靠近我耳边,小声地说:“如果光是干果你觉得不够,你还能骗些他们的高蛋白吃……放心吧,村里的大伙都没病,有病的我也不会叫来……”
  这怎么忍的了,我当场淫性大发,仰面躺在床上,分开双腿露出被胶带封住的小穴,看着众人惊奇的目光,得意道:“没听见我老公的话吗?快点吧,我还要喝交杯酒呢,赶紧取出来喂我吃。”
  此言一出,众人沸腾,他们直接粗暴的撕下封住我小穴的宽胶带,用力之大连我修剪成心形的阴毛都被扯下来好几根。当然我也不是什么老实人,感觉小穴解除封印的我立马开始用劲,在腔压和挤压的作用下,莲子和几个花生被我的肛门和阴道远远的喷出,掉落在厢房门口沾满灰尘。
  几个眼疾手快地,直接将掉落地莲子花生捡起,擦都没擦就举到我嘴边,“新娘子,快垫垫肚子。”
  看那几个脏兮兮地莲子,我当仍懂得这帮男人在想什么,就是脏,就是贱,就是想看平日里高高在上地女神变得淫贱。但我也并不排斥,毕竟我本身就很淫贱。于是我伸出舌头,轻轻舔那个人的手心,然后轻巧的一卷,将脏兮兮的食物卷进嘴里,然后轻轻地咀嚼起来。
  也许这番动作有些诱人,于是好几个人鼓起掌来,纷纷称赞我不拘小节。
  尘土的味道我不是第一次吃到了,它并不是问题,问题在于莲子着实是太苦了,苦到下身几只手为我服务都不能分散我的注意力。于是我双眉颦蹙,轻轻吐出一小截舌头,做出难过的样子,“味道好骚,莲子好苦,你们得给我点别的吃,去去苦味。”
  鬼知道我这副样子有多诱人,周围几个人都看呆了。我老公就说过,我大概是西子转世,只要一皱眉头,就有无尽的吸引力,激发人的保护欲、同时也让人升起蹂躏的心思。这大概就是时下流行的破碎感?我也不知道,但我至少明白,我比西子差远了,人家可不是个婊子……“新娘子别着急啊,我给你扣出来个红枣。”闹洞房的人自有分工合作,有人围在床头看我的脸,有人围在床边揉搓我的胸部,有人围在我的下身扣挖着,将刚埋进去还没被淫汁泡开的干果取出。
  “不行,红枣只能中和苦味,骚味怎么办?”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新娘子要考他们什么。
  见众人竟没人反应过来,我只能恨铁不成钢的叹口气,然后一伸隔着裤子手握住刚给我吃莲子那人的肉棒,“阴阳相补啊,光是阴骚当然难吃,要是还有阳味,不就中和了?”
  大概是没想到新娘子这么奔放,打算在洞房里吃别的男人的肉棒,众人都停下了手下的活计,就连扣挖我下体的人也停了。搞得我不上不下,心里空落落的。
  过了一会儿,才有人接茬,“对……对哦。”
  一旦有人开口,气氛就变得热烈起来,大家开始起哄,“对啊,郑三儿,赶紧的脱裤子,你不会不敢吧。”
  那被我抓着肉棒的人自然不能退缩,只好一脱裤子,任由勃起的肉棒展现在众人面前。厢房内又是一阵起哄,倒不是因为他的那玩意儿太小,而是因为他的那玩意儿太脏,冠状沟周围肉眼可见的有一圈黄黄白白的尿垢。幸好没有包皮,不然这味儿估计能把人熏晕过去。
  闹洞房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将这个姓郑的小伙子闹了个大红脸。看着情势有些不对,我开口了,“你叫郑三儿?咱们许还是本家呢,今天第一个吃你的真是缘分。”
  说完也不犹豫,撅起涂过口红的嘴唇就吻在他的龟头上,留下一个红红的印记。然后我微微坐起,纤纤玉指抓住他红得发紫的肉棒,形成鲜明对比。我没有直接含住他的肉棒,而是伸出粉嫩的舌头,轻柔的舔弄他的冠状沟,将那些骚臭难闻的尿垢全部聚到舌头中央,然后作秀似的给众人观看,才闭上双眼将那些东西一股脑的吞进胃里。
  坦白的说,那些东西不可能好吃,但不知怎么的,那些骚臭的东西在淫欲高涨时就是有催情的作用。于是就能听见有人惊呼,“卧槽,新娘子吃了脏东西下面就喷水了……”
  我不给他们接着说话的机会,就抢先自己说:“你们看阴阳相补,这下嘴里不难受了。”说着还吐出舌头,证明自己已经彻底把尿垢吞了下去。
  “我操,新娘子豪爽。”
  “新娘子好骚!”
  “新娘子牛逼……”
  众人再次开始吹捧我,我则是斜了他们一眼,“我这是人逼。”说完含住郑三的屌吸了起来……口交其实是个非常有技术含量的事情,我并非深谙此道但也还算有点经验,想要让男人射的快就要节奏好。于是我有节奏的控制着脑袋前后摆动,让龟头在舌尖与舌根之间来回游移。每次冠状沟触碰舌尖,我就唑紧腮帮子用力吮吸,每当龟头顶到舌根,我就开始呼气让舌根的软肉能够顶住且尽可能地包裹敏感地龟头下半部分。最后再辅以舌头上下的舔舐,牙尖轻轻的刮蹭。如此一来,那个名叫郑三的小伙子,不出三分钟就射在了我嘴里。
  而我并没有直接将精液咽下,而是用舌头搅动过后,令搅动形成的白沫吐出一点留在嘴角,让红唇与精液形成最鲜明的反差,再张开嘴展露出口中噙的精液。然后当着众人的面,从旁人手里取过一些干果,放进嘴里混合着精液一起咀嚼,一起咽下。最后再伸出粉嫩的舌头把挂在嘴角的泡沫舔进嘴里,露出满足的微笑。
  众人看呆了,沉默片刻而后争先恐后的要喂我吃干果。我自然是来者不拒,反正能填饱肚子何乐而不为呢?
  接下来就是口交,射精,吃干果,这三个步骤反复循环。直到最后一个小伙子站出来,才结束了这场淫戏。因为他长了一根有成年人小臂似的肉棒,我本来打算退缩,但看到亲爱的正用一种挑衅的眼神看我,便脑子一热将肉棒含进了嘴里。
  这肉棒确实有些过于宏伟,光是龟头就撑得我嘴角有些疼痛。当他撕扯着我的头发把整根屌都插进我的红唇时,我只觉得窒息。除了几年前的胃镜,我还从没被什么东西侵犯进口腔如此之深。干呕的感觉不停上涌,窒息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我的小穴不停缩进,肛门也在使劲用力。
  “新娘子,你……你真太爽了。”那个小伙子嘴里说着,下手却完全没把握当成个人。我就像个廉价的飞机杯,被他拽着头发来回抽插,喉咙里发出绝望的气泡音。
  这样的口交相当危险,大约被抽插了三四十下,我的胃在不停的泛酸水,下颌几乎要脱臼,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但性欲却意外的被激活,小穴开始不停吐出淫汁,而肛门也将几个鸡蛋以喷射的形式吐出。生鸡蛋砸在不远处的地上,蛋清蛋黄碎了一地。
  这大概是我第二次窒息高潮,第一次被老公掐着脖子远没有这次激烈。因为上次我还想着拍拍老公让他松手,而这次我脑海里出了一个爽字什么也不剩了。
  最终年轻人在我胃里射了一大泡精液,而我被大量精液呛住,咳嗽中白色的液体从鼻孔喷出,嘴里不停干呕。眼泪鼻涕流了满脸,精液最终冲淡了我的口红,眼泪花了我的眼影,一张俏脸因窒息而变得惨白。
  看美丽的事物被摧毁大概是有快感的,因为我模糊的泪眼恰好看见老公裤裆凸起一个鼓包。“真是个变态。”我想……但是其他人就没这么大胆了,他们纷纷上前,有人测试我的鼻息,有人按压我的胸部,还有几个人在数落那个我不知道名字的巨屌小伙子,而那个小伙子同样脸色惨白的坐在地上。他刚才发泄欲望时有多么胆大,现在怕我出事儿就有多么胆小。
  最终闹洞房的人们走了,在我擦掉满脸的精液,跟他们说我没事后就匆匆离开,看来这群人还是低估了我的韧性。
  休息片刻,在我终于能将气喘匀称后。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五个人,新婚夫妻和三个“娘家人”。本来我想在进行下一步前线补个妆顺便把阴道里的四个鸡蛋和剩下得干果全取出来,但是考虑到老公就喜欢我惨兮兮的样子,便直接问,“下一步呢?教媳妇是怎么个教法?”
  结果老公没开口,刘根硕先说话了,“教媳妇就是教你过门以后的规矩,让你做事不逾矩。”
  说着指了指地下那些流了满地的蛋清蛋黄,“第一步,不能浪费粮食知道吗?”
  我看了看地上的生鸡蛋觉得确实不对,于是乖乖跪在地上,伸出舌头将那些略带腥味的蛋液混合着尘土一起吞下。我尽力让自己动作显得诱人一些,但这个角度其实也没什么人能看见,这……大概是某种奇怪的仪式感吧我正舔着地板,忽然有一只大脚踩住我的屁股,根据踩踏的力度我大概明白了所谓“教新娘”是一种怎样的游戏。遂晃晃屁股准备迎接更严厉的“教条”。
  “啪!”果不其然,我屁股一痛,回头再看发现晟财茂正举着一根皮带,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我。
  我冲他笑了笑,一只手撑地,一只手撩起旗袍残存的后摆,“隔着布料怎么能把人打疼呢?”说完再次挑衅似的晃动屁股。
  “啪!”又是一声响,皮带结结实实抽在我翘挺的臀部,我也随即发出一声痛苦中带着欲望的呻吟。
  “第二步。”教新娘的游戏还在进行,“坐得正,行得端,看看你这样子。”说完又是一皮带。
  “嗯——”我发出低沉的呻吟,表示自己知道了,却并未有其他动作,继续舔着地下的蛋液。
  “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到了夫家哪怕是趴着也要趴的端正!”晟财茂扮演的很入迷,他装作生气的样子将皮带代扣对准我的臀部狠狠抽下。
  “啊!”我嘴里发出短暂的惊呼,因为这一下他动了真格的,皮带扣尖锐的部分竟然撕撕裂我屁股上白嫩的皮肤,留下一道深深的血印。
  “卧槽,嫂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这种疼度放在过去是足以让我哭泣的量,但是今天,在经历了那么多刺激之后我似乎变得更加淫荡,对于疼痛得耐受力也再上一个台阶。这一下,非但没有让我退缩,反倒再次激起了我对于快感得渴望。
  于是,我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躺在地上仍由鸡蛋的残骸污染我精心设计的旗袍,再令大腿成M字打开,双手分开红肿得阴唇,露出满是淫荡汁液的小穴,对晟财茂笑着问:“那我要是躺没躺相呢?”
  按照扮演的规则,这时候刘大根他们应该对我大打出手才是,可让我意外的是,他们三个看我屁股上血乎刺啦还发骚,竟然都停手看着我的老公张自壮。
  “唉,你们三个出去吧。”张自壮终于开口,他拍了拍三人的肩膀,“这些天辛苦了,正厅还有一桌吃的,吃了饭再走。”
  “不辛苦。”听他这么说,三人竟然有如蒙大赦的感觉。三人的反应让我不自觉地想,这些天是不是索取过度了?
  “唉,壮哥,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祝你百年好合……”
  三个“娘家人”走了,我保持着发骚地姿势有点尴尬,老公叹一口气拿起放在桌上地皮带,拽两下发出啪啪地声音,“你说你,太骚把人都吓走了吧。”
  “……还,还不是你调教的。”我有些尴尬,支支吾吾的说。
  “啪!”皮带扣结结实实砸在我的阴户上,我能感到下体先是一麻随后火辣辣的疼。
  “噫!”我发出一声近乎惨叫的悲鸣,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但下体却分泌出更多淫汁。
  “第三条,别顶嘴。”张自壮一边玩着教新娘游戏,一边说:“我怎么调教你了?要不是你用跳绳把自己抽到高潮我会抽你?”说完他又挥舞皮带向我袭来,我本能的将下体挺得更高,去迎接来自老公的“家暴”。
  “Pia!”这回我的迎合让皮带扣的袭击更加精准,坚硬的尖端砸到欢乐豆上,而坚硬的侧面也恰好被小阴唇接住,所以发出的声音不是短促的“啪”,而是充满潮湿感的“Pia”。
  巨大的痛苦让我惨叫出声,身体想要挣扎却被我自己狠狠制住不能动弹。下体涌出一股暖流,这是今天我的不知到第几次高潮,喷出的液体怕是能够装满一个250ml的饮料瓶。
  “还说我调教……”看我高潮,他也不再继续抽我,而是抬起脚用那只42码的登山鞋踩住我的阴户,用鞋尖碾着我敏感的阴蒂说:“要不是你说想试试看自己穴里到底能装多少,我能买来荔枝给你扩张吗?”
  我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只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像溺水的鱼一样无法反驳。但如果能说话,我一定会说:谁让你总是看那些片子,我是怕你哪天被个穴大的娘们拐走。
  “还有露出,他娘的我让你穿丝袜来约会,没让你只穿丝袜。去趟游乐园就一件连体丝袜,外面套个T恤衫,一伸胳膊穴都露出来了,排队玩个项目被人抠到腿软。这也是我调教的?”
  终于我恢复语言能力,于是伸着脖子顶争辩道:“那是因为我爱你嘛,想勾引你多操我几次,想随时随地被你操。你自己说嘛,那晚上是不是多干了好几次。”
  “娘子,还敢顶嘴?是不是我的鞋底不够脏,压不住你?”说着他从门后拿出顶门的杠子顶住我的骚穴,“你阴道里是不是还有鸡蛋?先拿出来,我们再继续玩。”
  我正伸手准备从穴里拿出鸡蛋,心里却忽然升起一个大胆的想法,遂摇头,“不用拿出来,这么骚的穴,必须好好惩罚。”
  “好,不愧是我娘子。”张自壮赞叹一声便将杠子插进我的穴口,然后继续游戏,“说,你这被脏东西玷污就会高潮的癖好是从哪儿来的?”
  感受着粗大的刚在在阴道内抽插,时不时碰一下干果或者鸡蛋,我觉得格外舒爽,“还……记得去年三月你去应酬喝醉了,我开车接你吗?”
  “当然记得。”他手中杠子得节奏极好,可能是太熟悉我的缘故,他用杠子抽插的速度与幅度,正是我感到舒爽却又不至于两三下高潮的节奏。
  “嗯,就是……这样,多摩擦我的G点嘛——那次我出门也只穿了丝袜,本来是想跟你在车里做的。”我开始自己扭动腰肢,配合那根老旧的顶门杠,“结果你喝多了,直接就吐在我裆里了。那……那股味道,别提多难闻了。”
  “然后呢?”他坏笑着看我,手比刚才更重了一些,那些干果在我体内摩擦的更激烈了。
  “然……然后……”我脚趾再次扣紧,抿一下嘴唇,“我本来挺嫌弃……那股味道的,但是我觉得……觉得……你那么好,我应该更……更爱你才行。既然……要更爱你,就不能嫌弃你的排泄物是不是……”
  我目光炯炯地看着他,虽然情欲占据了身体的大部分,但爱意也能使我足够清醒,“所以我就……我就把那条丝袜脱下来,然后……然后用……用丝袜把你的呕吐物翻着……包起来,卷che……成一团塞进……穴里。”
  “我也爱你,娘子。”我本以为他会继续游戏,用语言羞辱我,结果着突如其来的表白让我不知所措。就在双眼泛起水雾,脸颊红彤彤的时候。那根杠子突然变得粗暴起来。“娘子,我的好娘子,你也太骚了,骚到让我无法自拔。”
  “嘎吱。”蛋壳似乎在我阴道里碎裂了,但我并不在乎,我只觉得幸福,“那你……你多爱我一点,我……还能更骚呢,那天晚上,我高潮……了好几次。后来你喝半醉,回家我扶你吐在……吐在马桶里。在你躺下后我会……我会把呕吐捞出来塞进穴里……我要……我要记住你的味道……”
  “啪嚓!”鸡蛋在我体内碎裂,坚硬的蛋壳随着杠子的运动,在我的阴道里、子宫口流下细碎的伤口。而我也在高潮中再一次登顶,前所未有的刺激带来前所未有的高潮,我尖叫一声,然后再次晕了过去……黑暗中,我在奔跑。惶恐,害怕,孤独,我迷茫的向前奔跑,但是找不到回家的路。恍惚间,我似乎再次听到了父亲的怒吼,母亲的叫骂。我觉得自己像是被扔进海里的砖头,冒着气泡向下沉沦。那些气泡带走了我所有的光明,周围越来越暗,我想哭泣却无法出声,想发泄却无从下手,呼吸越来越艰难。然后父亲的咆哮,母亲的刻薄都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死寂。口不能言,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心无所想……忽然,一束光照亮我的眼目,像朝霞、像星辰,那曙光渐渐填满了我的世界,让我能说、会听,酥麻劲爽的感觉从生命诞生之处蓬勃而起,渐渐将我本人填充……“呼。”醒来时,我看见雕梁画栋的秀床,大红色的帷幔占据了全部视野。小穴夹杂着痛苦与敏感的愉悦,我似乎刚高潮过。
  抬起头,看见镜中的自己,妆已经全部擦掉,可那依旧是个美人,鹅蛋脸,柳叶眉,美人痣,杏眼樱唇,只是没有刚才的娇艳大方,有的是清雅秀丽。化妆真的能改变许多……低下头,看见双腿间的相公,他旁边放着一个小盆,盆中清水已然污浊,化妆品、蛋壳、混合成黄白色的鸡蛋、血液。而他正埋头用一个镊子给我上药,疼痛和刚才的高潮大概都来源于此。
  “别弄了,还要洞房呢。”我出声提醒他。
  这时他才发觉我已经醒来,轻声说道:“我以为你要明天早上才能醒来。”说着停下了手里的活计。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坐起来握住了他的双手,“你知道吗?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又回到过去了。我害怕极了,怕那个暴戾的父亲,怕那个冷漠的母亲,最主要的是……怕你不在了。”
  “我在,我一直都在……”他反握住我的双手,将我轻轻推到在秀床上,然后轻轻吻上我的唇。
  “嗯……别,我刚吃过别人的精液……”
  “我已经清理过了。”
  听他这样讲,我便闭上眼睛尽情拥吻起来,直到浑身瘫软,灼热的鼻息让我情难自己,才再次松开手,“还好你在,准备好洞房了吗,相公?”
  “当然,如果经历了刚才那些,你都没问题的话。”他温柔的解开我的衣服,褪去大红的喜袍。
  我轻笑一声,“没问题的,今天可是咱们最重要的日子,我可不会半途而废。倒是你,今天那么多刺激事儿,你可不能让我失望。”
  其实我已经是强弩之末,一整天的摧残早就让我身心俱疲,但我仍旧渴望张自壮是今天玩我玩得最狠的那一个人,哪怕把我玩残,他也必须是今日之最。
  “呵,怎么可能让你失望呢?”说着他从秀床下面取出一个方盒。
  我好奇地盯着他,思考一个小盒里能有什么东西让我满足,全是屎?那有些太恶心了,而且我也没闻到味儿。刀片?那倒确实能把我玩残,但我百分百确定老公他一定舍不得。
  我大概想了十几种可能,然而盒子里面的东西还是让我震惊无比,甚至可以说是瞳孔地震。因为那盒里装的竟然是扩阴器和另一个小盒,但这个盒子我认识,是我那畜生老爹的骨灰盒……“我就说,大婚的日子怎么能只有一边的长辈呢?”他笑着用扩阴器打开我的阴道,然后取出勺子挖了一勺骨灰,“你让我把骨灰随便倒进哪个粪坑里当肥料完事,但我觉得不能这么便宜这个老不死的。”
  他举着那勺骨灰在我面前坐下,“他强奸、赌博、家暴,还像个水蛭一样不停吸你的血,去你公司闹事,我不想就那么便宜了他,你觉得呢?”
  这时我的身体已经微微发抖,震惊?兴奋?还是充满亵渎感的欢愉?我只知道回答的时候我几乎破音,“对,对,回到女儿的骚穴里,让他被看不起的女儿狠狠……狠狠……”
  我找不到合适的措辞,但身体却不愿意再迟一秒,我几乎抢过他手里的勺子,把骨灰倒进被扩阴器张开的阴道里……他在一旁笑看着一切的发生,单手撸动鸡巴。我塞了四五勺,才从兴奋中缓过来,想起今天的正戏是洞房,于是一脚蹬掉骨灰盒,躺下抽出扩阴器,以接纳的姿态看向老公。
  张自壮自是不可能含糊,他直接扑了上来,把大屌对准我的阴道,疯狂抽插起来。
  普通的性爱固然能让我高潮,但绝不会这么激励。单纯伤口的疼痛,能让我高潮激烈,但绝不会这么放肆。小穴里那些鸡蛋壳弄出的伤口,如今被肉棒重新激活,快感伴随着痛苦一浪接着一浪。
  死鬼老爹的骨灰随着肉棒的搅动,在温热的腔体里被淫汁浸染,形成极颗粒感的粘稠液。一些骨灰进入被肉棒撕裂的伤口,让我在万分疼痛的同时,也感到奇妙。
  我是从那个畜生体内出来,而今天那个畜生也已另一种形式回到我的体内,而且……而且他还在被老公的肉棒持续锤砸,在我体内从粉末变成浆糊……“操……操死我,这个骚逼。”我像八爪鱼一样抱紧老公,“揍我那个畜生老爹,用你的肉棒狠狠惩罚他。”
  不知被抽插了多少次,白色的浆糊几乎漏了一床,我终于到达高潮边缘,于是我搂紧张自壮坚实的肉体,双脚箍住让他的肉棒只能顶住我的子宫口,“把……把我爸射进来,让他欺负你老婆,把我爸射成你儿子……”
  受不了我这样的言语刺激,他咆哮一声,“你妈的,射死你这个骚逼!”终于我们两个同时达到高潮,房间里只剩粗重的喘息。
  过了许久,带到红烛的火苗开始飘忽,他才开口,“这个婚礼满意吗?”
  我则小鸟依人的楼主他,眉目含情,“只要跟你在一起,什么时候我都满意。”
  觉得这么说有对不起他的精心设计于是我补了一句,“但今天,是我最幸福的一天。”
  “我也是,亲爱的。”
  一对璧人,相拥而眠……
【完】

  败兴的话写在最后:
  五一期间与友人共赴婚宴,谈及婚俗,友人家学渊源,家中古籍杂书颇多,于是对我列举一二婚俗。我在大感有趣的同时觉得有文章可做,遂作此文。文中的大部分陋习都借鉴了现实中的婚俗,我想试着将这一些婚俗列举,以便其他人写文时获取灵感。
  1、跨火盆,西汉时期的壁画便已有跨火盆的描绘,据友人说此习俗来源于原始的自然崇拜与生殖崇拜,有很浓重的萨满教特色。
  2、接亲、抢新娘,各地都有的习俗,具体表现为娘家人不让接亲队伍进入,而接亲队伍要强行进入。手段包括红包贿赂,对歌,拼酒等。具体则源于古时女子出嫁便不能随意返家,娘家人对即将嫁出的女儿表达不舍之情,如今因红包之故颇为盛行。
  3、摸囍,这是一种曾经出现过的习俗,但并非像文中所属那么无礼,其本质是未成婚的来宾摸一摸贴在大门上的“囍”字,以洗风尘、接纳囍气。摸了囍的人,今后也会很快成婚,从这点看与西式婚礼的扔花束异曲同工。据友人猜测,这项习俗在物质逐渐丰富后,逐渐被喜糖、还礼之类的事物取代。
  4、“早生贵子”,大概是中国最为古老的谐音更之一,在明代就有将红枣、花生、桂圆、莲子代早生贵子之音的记载。这一习俗在不同地区有不同表达,有些地区会包成小包裹放在新房的房梁上,有些地区会将这些散铺在新人床板上,还有些地区会直接在喜宴上分食。
  5、教新娘,叫法有很多,但关键就一项,是由娘家或夫家教新娘房事和夫家的规矩,曾经有过非常残酷的表达,比如用针刺新娘的脊背以正坐姿,烟熏以示吃苦之类。互联网发达的如今,这一项婚俗逐渐消失。
  6、闹洞房,此习俗由来已久,不过与我们今天常见的陋习不同。这一习俗是在盲婚哑嫁的年代,在新婚夫妻相互不熟悉时,闹洞房的人会尽力让新人双方进行身体接触,从而消弭陌生感、让情欲升温。其实不难想象,年轻人在一群人的欢闹中最易相熟,也最易头脑发热。此项习俗可以说是在盲婚哑嫁的封建礼教下,为繁殖下一代探索出的习俗。与今天单纯为恶俗而闹伴娘,闹新郎相去甚远。
  关于文中女主性格的解析,女主从小遭遇父亲的家暴和母亲的冷暴力,在孤独中成长。这就造就了她渴望被关注,渴望被人疼爱的性格。根据研究表明,大部分性瘾者都是天生的,其形成与内分泌等一些列生理现象有关;但也有很大一部分性瘾者是后天形成的,悲惨孤独的童年是性瘾形成的原因。渴望充实、渴望多巴胺麻醉神经是这一类性瘾者的内在表现。关于受虐,源自于童年家暴时,有些人的潜意识会将家庭与暴力联系起来,从而于暴力中获得安全感。至于对男主的变态依恋,单纯是我本人的性癖,纯爱又淫乱的反差而已。
  最后,再也不写第一人称女主文了。我他娘的怎么知道女人怎么想,真是自讨罪受。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