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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怪的漫长旅途】(35-36)(剧情H)作者:terren goo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6-16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terren goo  第三十五章木马调教与会议   这一次调教,可谓酣畅淋漓。   在触手怪狂暴的三穴插入下,岳可谓是高潮迭起,水流成河。调教结束时,她还瘫痪在地上,目光彻底涣散,久久不能回神。   但触

作者:terren goo




  第三十五章木马调教与会议

  这一次调教,可谓酣畅淋漓。

  在触手怪狂暴的三穴插入下,岳可谓是高潮迭起,水流成河。调教结束时,她还瘫痪在地上,目光彻底涣散,久久不能回神。

  但触手怪来不及欣赏她这幅狼狈的模样,因为他注意到了一旁的莱狄李娅古怪的表情。

  嗯,按理来说,对这个世界的人而言,后庭应该只有排泄的作用...如果是深受路穆文化浸染的地区,那可能会多个搅基。但是对女人后庭的额外用法,应该是所有人都毫无兴趣的。

  所以今天的PLAY,好像对莱狄李娅稚嫩的三观是有点太过刺激了。

  为了不让她以后看到自己就菊花一紧,触手怪急忙自救。

  “那个...莱狄李娅。”他用魂触说道,“这个只是为了调教的非常手段...你理解的吧?”

  “嗯,我...理解。”莱狄李娅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莱狄李娅,其实,用后穴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痛苦和...残忍。”触手怪努力想掰正她对肛交的认识,“你也看到岳的反应了吧?一开始可能会因为陌生而十分抗拒,但只要操作得当,其实是非常舒服的。”

  “可是,那里毕竟是...”莱狄李娅忍不住反驳,但又不知道怎么描述那样污秽的地方,只能涨红了脸。

  “所以我事先做好了清洁呀。”触手怪开始说瞎话,“其实肠道里本来也没有多脏,洗刷之后可以比阴道都干净的。”

  “……真的?”莱狄李娅狐疑地看着他。

  “真的,我刚刚试过了,可干净了。”触手怪信誓旦旦,还拍了拍岳的翘臀,“而且你看看这里,白白净净的,能有多脏?”

  “…谁要看!”莱狄李娅啐了一声,脸上浮起两抹飞红。

  “你要是实在不信的话,我也可以在你身上演示一遍……”触手怪以一种诱惑的语气劝诱。

  “我才不要。”莱狄李娅白了他一眼。

  “子宫都用过了,也不在乎一个后庭嘛。”

  “不行就是不行!”莱狄李娅严词拒绝。

  虽然语气严肃,但她的表情已经缓和了许多。

  触手怪暗暗松了一口气。他也觉得莱狄李娅不会对肛交反应太大,才敢这样调教岳的。毕竟她有无师自通逆推骑乘位这样的光辉战绩,一向在性方面也极为主动,照理说对肛交这种事接受度应该很高。

  调教的第三天。

  虽然确定了岳这里不会来人,但触手怪还是放不开手脚。因为这附近时不时就会有人路过,要是让岳的娇喘漏出来被人听到就不好了。

  更可气的是,因为她平常无论是找姘头还是调教侍卫都是明目张胆的行为,所以岳没有掌握任何一种隔音魔法。韦德人也不像路穆这样重视魔法,不要说隔音屏障这种二阶魔法的卷轴了,连个戏法都套不出来。

  所以,想尽办法以后,触手怪也只能接受现实,老老实实窝在岳的衣服里偷偷调教。

  虽然动作比昨天大了点,但岳依旧甘之如饴,丝毫看不出困扰,反而显得触手怪像是她的肉质自慰棒一样。

  触手怪也试图从言语上给予她刺激,比如嘲笑她昨天被插得涕泗横流的丑态,或者强迫她回忆菊花和阴道被虐时撕心裂肺的痛苦。然而,岳却只是付之一笑,云淡风轻。

  系统的数据也表明她并非色厉内荏,昨天触手怪那么卖力地折辱她,竟然才涨了5点臣服度。看似很多,但这是占了第一次菊穴调教的便宜,以系统限定的尺度,很难再找到有这样冲击力的PLAY了。

  但要说她对羞辱毫不在意,似乎又不尽然,至少在她面对不知情人士时,会格外敏感,小穴也夹得很紧。触手怪对这种奇怪的羞耻底线感到非常不可理喻,她能在喷了一地灌肠液后面不改色地继续接受调教,却不愿意在外人面前出丑。

  不过仔细想想,说不定她并不是因为羞耻才那么紧张。毕竟这两天都有莱狄李娅旁观,也没见她有多不安,反倒是表现得格外奔放,迫不及待地搔首弄姿,好像觉得几场活春宫就能把莱狄李娅掰弯一样。

  这让触手怪有点摸不清楚她的底线,也难以制订关于羞耻调教的计划。虽然隐奸被证明有效,但说不定岳就会慢慢适应,若不多准备几套方案,实在难以安心。

  是不是该采用点过激的手段呢,反正调教帐篷里设施齐全……他不禁寻思起来。

  深思熟虑以后,他用魂触给莱狄李娅打了个灵魂电话。

  “莱狄李娅?”

  “特雷迪乌斯?”惊喜的声音传来,“你在哪里?”

  “咳咳,我还在岳这里。现在能和你说话,是因为我的这个能力升级了。现在无论有什么障碍和阻隔,只要你在我周围一千罗尺以内,我们就可以彼此沟通。”

  “是吗……真好。”莱狄李娅有点失望又有点喜悦地道。

  “你现在还好么,没有……欲火难耐吧?”触手怪开始嘘寒问暖。

  “没有,不用担心我。”莱狄李娅的回答很干脆。

  触手怪听她的语调也没有不对劲的地方,便又柔声叮嘱道:“忍不住的话,随时可以告诉我,我一定会想办法满足你的。”

  “嗯,我会的。”

  又和她闲聊了一会后,触手怪才转入了正题。

  “今天晚上,我的调教手法可能会有点...残忍,如果你受不了的话,要不今晚就别来了?”

  “残忍?比昨天的还过分吗?”莱狄李娅惊讶地问道,“不会是用...肚脐吧?”

  “你想到哪里去了。”触手怪哭笑不得地道,“调教也不是非得插哪里才行啊。”

  “那你准备怎么做?”莱狄李娅好像松了一口气。

  “那顶帐篷里的好玩意多着呢,我今天就打算用其中的一个。说起来也是她咎由自取,自己准备了那么多刑具一样的东西折磨人,现在全便宜了我。”触手怪幸灾乐祸地道。

  “是啊,罪有应得。”莱狄李娅对岳可没有半点好感,之前路穆全军被这个女人耍得团团转,几次差点翻车,现在又“霸占”了触手怪,更让原本为负的好感跌进了无底深渊,“如果不恶心,只是残忍的话,我觉得我没有问题。”

  “那...你就来吧。”触手怪叹了口气。他听得出来,莱狄李娅还是不太想让他和岳长时间独处。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

  不出所料地,瑟维尔又在这个时间点来找到岳,询问要不要带莱狄李娅去调教帐篷。岳的回答自然是肯定的。

  对此,同样心怀鬼胎的触手怪没有像昨天一样激烈地质问,而是选择了默许。

  大概是因为昨天岳打的鸡血,瑟维尔这次的动作格外快,岳到了帐篷后没一会,莱狄李娅就也到了。

  “欢迎光临,莱希亚军团长。”岳笑盈盈地看着她,美目下含着点点春情,“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呢~”

  “?”“如隔三秋”这种奇怪的表达让莱狄李娅愣了一下,但随即便露出厌恶的神色:“我不需要你的思念。”

  岳妩媚一笑,想要继续调戏她。

  但她话还没有出口,触手怪便冷着脸往她体内一顶。

  “呜咿!”岳悲鸣一声,捂住小腹,差点原地跪倒。

  “老实点!”触手怪一边冷声训斥她,一边偷偷用魂触指引莱狄李娅,去准备今天调教用的道具。

  因为白天已经通过了气,莱狄李娅很快就找来了他要的东西,具体来说,是绳索,镣铐,和一些砝码一样的金属块。

  “诶呀,有配重呢。”岳面无惧色,反而含笑看向触手怪,“看来今天要换一个思路么?”

  她这幅若无其事的样子看得触手怪心头火起,忍不住又在她阴道里一捅。

  “呀!”这回,她彻底跪在了地上。

  “我应该和你说过很多遍了,调教的时候少说点话。”触手怪冷冷地道。

  “是,我的主人...”岳就这样跪着,恭敬地道。

  触手怪狠狠甩了她屁股一下:“我昨天要你自称什么的?”

  “是,母狗知道。”岳俯下头,看上去十分顺从。

  但她的低眉顺眼丝毫没有缓解触手怪烦躁的情绪。他从莱狄李娅的手上接过绳索,开始将岳五花大绑。

  这种绳索似乎是某种幻兽的筋腱,柔软,坚韧富有弹性。它们几乎不会勒伤或者磨破被绑缚的地方,在被缚者挣扎时也可以产生些微的伸缩,减少束缚造成的伤害。总而言之,是一套让束缚调教极度可持续化的装备。

  触手怪拿着这套神奇的绳索,暗暗头疼,虽然有这套超高配束缚绳,但是,他完全不懂绳艺啊。

  为了保持调教者的威风,他只能装模作样地在岳身上比划了几下,随后开始绑缚。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不知道是以前看过的本子和小电影发挥了作用,还是触手怪的天性使然,亦或者是技能里的那个“束缚粗通”真的有效,总而言之,他竟然无师自通地绑出了一身像模像样的龟甲缚,将岳绑得严严实实。

  沾沾自喜了一番后,他心底又涌起一丝悲凉:别的触手怪怕是触手一捆就完事了,他还要顾虑体力问题,用上绳子才能好好绑人……

  岳轻轻动了动手臂,看着橡皮筋一样绷直伸长的绳索,嘴角微微上扬:“主人还真是擅长这个呀,母狗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呢……”

  触手怪没有理会她的废话,而是用魂触和莱狄李娅商量起来。

  很快,莱狄李娅就面色古怪地看向岳,走上前来,像提溜小鸡一样将她提了起来。

  虽然风骑士并不以力量着称,但是岳的体重恐怕还不到200磅,对已是柔锡的莱狄李娅来说轻而易举。

  “呀~”岳做作地嘤咛起来。她抬头看着莱狄李娅,媚眼弯弯:“莱希亚军团长,这样稍微有点粗鲁呢,绳子勒得我好痛哦~”

  莱狄李娅板着张小脸,没有理会她。

  她提着岳来到了帐篷的最深处,摆放各式拘束用具的地方。

  那里有一块横置的三角形柱体,被一根粗木棍高高撑起,一侧尖端包裹着铁皮,直直对准正上方。不知是否是有意,铁皮的弯折处并不锋利,而是有些许平缓地弯曲,不过对于某些敏感脆弱的部位来说,依旧显得过于尖锐。

  这件器具可能对韦德人,包括许多路穆人来说,都怪异而且陌生。但是阅本无数的触手怪,却对这玩意再熟悉不过了,这就是台三角木马嘛。

  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莱狄李娅毫不犹豫地分开岳的双腿,将她的阴部对准包裹铁皮的尖端,径直放了下去。

  花苞一样微微敞开的鲜红肉缝,就这样被铁皮分开,让最柔嫩的媚肉直接被尖端刺入。

  “啊——”岳发出一声凄惨的痛呼。她可怜兮兮地看向莱狄李娅,一双银色妙目里都蒙上了水雾:“莱希亚军团长,这样很...啊啊啊!!!”

  她话还没有说完,一旁的触手怪便冷着脸将她向下一摁。

  “还有精神说话,看起来也不是很疼嘛。”他冷笑着道。

  岳疼得美背上浮起一滴滴细密的汗珠,再也没有余力回应他的问题。

  触手怪一边羞辱她,一边指挥莱狄李娅将岳固定在木马上。

  木马的两侧有两根皮革绑带,用以固定骑乘者的双腿。这些皮带似乎也相当富有弹性,而且经过鞣制打磨,很难磨损肌肤。

  不得不说岳在调教性奴这方面是真的肯下血本,这林林总总的一大套设备,要是都保持这样的品质的话,怕是能值几十个塔伦特,克里图特这样的土大款消费一套都得狠狠咬一下牙。

  不过,她显然应该庆幸买了这么一批高端又柔和的调教用具,因为这些东西,将一个个用在她身上。

  将岳在木马上固定好以后,触手怪纵身一跃,跳入莱狄李娅的怀里。

  “特雷迪乌斯,怎么了吗?”莱狄李娅有点不解地用魂触问道。

  “接下来就是等待啦,让她自己买的刑具折腾她自己吧。”触手怪悠然躺在她怀里,触手不老实地伸进了单薄的单衣里,“接下来还有不少时间,要不要我们...”

  他这句话没有用魂触,而是毫不顾忌地大声说了出来,引得岳忍不住将目光投向了这里。

  “不行!”莱狄李娅挡住他的咸猪触,俏脸上浮起两朵红晕,“这边...还有别人呢!”

  “真的不行?”触手怪试探着问道。

  “不行!”莱狄李娅坚决地摇了摇头。

  “那好吧。”触手怪有点遗憾地收回了手。

  其实他想这么做并非单纯因为精虫上脑,而是想尝试对岳造成精神打击。岳显然对莱狄李娅垂涎三尺,而且之前屡次诱惑,试图向莱狄李娅展现自己的雌性魅力,狼子野心浩然揭露。如果让她看到自己苦求而不得的莱希亚军团长竟然可以被触手怪肆意亵玩,那会发生什么事呢?

  可惜,莱狄李娅不愿意在外人面前做,触手怪也不愿意为了这场调教而勉强她。

  不过,虽然不能直接做爱,但他还是偷偷伏在莱狄李娅怀里,隔着衣服搔弄她腰间的软肉,揉捏股间的馒丘。

  而岳,则只能无助地坐在木马上,忍受阴部刀劈针刺般的锥心之痛,时不时还要被触手怪按压晃动几下,在腿上挂几块配重,苦不堪言。

  几个小时后,当触手怪将她从木马上放下来时,她已经完全失去了站立能力,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木马的两侧,两道晶莹的水迹潺潺而下,滴落在毛皮地板上,留下点点淫靡的湿斑。

  触手怪撩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岳的俏脸上已经挂满了汗滴,紫色的秀发被汗水粘在脸上,凌乱不堪。两道浑浊的泪痕醒目地自两颊垂下,上面还有正在滚落的泪珠。

  这幅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凄凉玉颜,落在触手怪眼里,却显得那么滑稽可笑。他嘲讽道:“我们亲爱的岳女士,主母大人,可曾想过这些东西,有一天会用在自己身上呀?”

  岳无力地跪倒在地上,两条修长的美腿不受控制地打着颤,一对阴唇嗫嚅着,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触手怪又摸了摸她的下体,因为木马的尖角较钝,这里并没有流血,但却被汗水和某种粘稠的液体浸得湿透。

  “这是什么?”他将被沾湿的触手伸到岳的面前,两条触手一碰,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没想到你这么下贱呀,这都能出水?”

  “是...是,我就是您...下贱,的小母狗!”岳一边喘息着,一边讨好地笑了起来。

  看着她这幅低眉顺眼的样子,触手怪心里颇是满足。

  他狠狠用触手在岳的阴户里搅了搅,又指了指木马上的水痕,道:“看到了么,贱母狗?水都满得溢出来了,这骚屄里怎么这么多汁?”

  岳的阴部现在还疼得发麻,被他这么一搅,酸麻和疼痛一起涌上来,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触手怪拍了拍她的屁股:“行了,快点起来!”

  岳忍着下体的疼痛,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她站起的样子狼狈却又不失体面,虽然摇摇欲坠,却坚定不移,硬生生用两条已经软得像面团一样的腿撑起了整个身体。

  触手怪完全没想到她被折磨了那么久后竟然还有力气站起来,心里的成就感一下去了大半。

  他有点恼怒地拍了拍岳的腿弯:“真是条废物母狗,这就站不稳了?给我好好地站直!”

  岳的两条长腿一直被皮带绑着,早已发麻发软,股间的疼痛更是让她使不上力。现在被触手怪信手一拍,竟然差点摔倒。

  触手怪感觉自己受挫的信心好像回复了一点。他放肆地大笑起来,触手一下下抽到岳蜜桃般的肥臀上:“废物,真是个废物!你就只能做条下贱的母狗!”

  岳被他抽得惊叫连连,努力了许久才站直了身体,但那两条美腿依然打着颤,看上去摇摇欲坠。

  “真是条一无是处的贱母狗!”触手怪嫌弃地看着她,“快点用魔法把你这双狗腿撑起来,待会还要回帐篷!”

  “是,主人,母狗明白。”岳毕恭毕敬地点头,随即开始吟唱魔法。

  趁着这个机会,触手怪又和莱狄李娅咬起了耳朵。

  “莱狄李娅,我这幅样子...你不反感吧?”

  “很反感,实在太粗鄙了。”莱狄李娅认真地道,但看着像失水的海绵一样迅速萎靡下去的触手怪,她又笑了起来:“但是,那不是你真正的样子,不是么?”

  触手怪心里一暖。

  他突然发现他好像有点太过在乎莱狄李娅对他的感受了。她对他的观感怎么可能因为几次调教就改变呢?她是那么信任他。

  在她眼里,他就是他呀。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昂起头,郑重地道:“对,那不是真正的我。”

  一旁的岳还不知道这对小情侣暗搓搓地撒了一地的狗粮,咏唱完魔法后就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等着。

  触手怪顺着她的长腿爬上她的身体,催促道:“行了,快走吧!”

  岳依言迈开步伐,也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魔法,竟然能让她那双几乎失去力量的腿走得与常人无异。

  在她的背后,触手怪偷偷伸出一条触手,对着莱狄李娅挥了挥。

  莱狄李娅冲着他甜甜一笑,也轻轻挥起小手,向他告别。

  接下来的几天,调教的进展都不太尽如人意。

  几番尝试以后,触手怪沮丧地得出了一个结论:岳好像真的不怎么怕痛。

  也许她会因为疼痛丢人地发出凄厉哀嚎,但是在调教过后,很快又会恢复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之后无论是触手怪的威胁,还是直接面对调教,她都泰然处之,坦坦荡荡。

  也许她克服不了人类本能对疼痛的恐惧,但她无疑将疼痛对自己精神的摧残降到了最低。

  而且,隐奸似乎也开始失效了,岳就好像完全接受了这种玩法一样,现在即便在人面前被大力抽插,也表现得从容不迫,不复紧张。这让她在被隐奸时的感度下降了不少,连带着调教效果都变得趋近于无。

  不过,触手怪也隐隐感觉得到,隐奸还没有完全失去效果,因为偶尔有些衣着华贵的部落贵族路过时,岳的阴道依然会紧张地绷起。可惜现在她处于政治上被隔离的状态,没有人来找她,她也不敢找别人。

  除此以外,还有一件令人头疼的事。这几天,突然开始有人和岳暗通款曲,虽然只是递信,而非来找她共度良宵,但还是对他的调教有不小的影响。

  当他把这些信硬讨来看以后,更是头大如斗。

  这竟然是岳的某位老相好寄来的,提示她最近会有一场有关谈和的会议,要她做好准备。

  从这些信可以看出,岳果然被架空了,这一次失败对她影响很大。虽然那些被她攻略的酋长依然忠实地当着她的舔狗,但是快速上位的副作用早已凸显:她刚刚失败,就被那些看不惯她的人使了绊子,在牧林司祭面前进了谗言。从此以后,不但没有人敢和她聊公务,甚至连来找她共度良宵的人都没有了。

  韦德就是这样,身为先祖兼母神的缇比斯至高无上,缇比斯之下就是三位净金,他们承载着缇比斯的神性,一言一行都代表神意。无论一位韦德人为自己的部落乃至于整个韦德做出了多大贡献,只要这三位一句话,顷刻即便能让他烟消云散。

  顺带一提,这种有神性加持的净金在整个净金群体里都是最顶流,战斗力堪比传奇。忒厄里那种靠传奇物品的,只能算是底层梯队。

  但接受了神性的净金,无法晋升传奇,只能指望有朝一日成就以太,成为神明在地上的真正代行者。忒厄里这样的,反而有希望在完成一次史诗般的壮举后,一举突破传奇。

  这是因为传奇乃人智之巅,其核心是“人”。以人力,人智,人意,博得世界之赞许,承蒙世界本身而非神灵的加护,这才是传奇。

  而接受神性的净金,已经将自己的一切献给了神明,自然也无法接受神灵以外的赐予。

  但,他们的力量,绝对无可置疑。在韦德这样的部落氏族中,更有绝对权威。

  而岳和她相好的打算,就是在即将到来的会议上一鸣惊人,吸引牧林司祭的目光。

  触手怪对此颇为头疼。按理来说,他应该全力打压岳的任何企图,这样才能让调教效果最大化。可偏偏,这件事上他和岳利益一致。因为岳在韦德的地位越高,就越可能争取到更多的赔款;如果她留在了韦德,也可能成为一颗分化收服韦德的有利棋子,让韦德在未来成为莱狄李娅的大号战功包。

  那么,是着眼当下,还是放眼未来呢?

  触手怪权衡再三后,得出了结论:我全都要!

  对比岳的成就,他现在的发育显然落后了,哪怕只考虑其他系统拥有者的威胁,现在也得抓紧时间积攒一切资本。

  并且,虽然放任岳准备会议,会不可避免地助长她的心气,但说不定,也能创造一些绝无仅有的调教机会...

  想通了这些后,他决定给岳准备的机会,但要抓住这个机会,狠狠地想办法羞辱她。

  但是岳很谨慎,没有给他多少机会。反而是她经常以准备材料为由,找触手怪问了不少路穆人的底细。不过她问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也不知道是要做些什么。

  赌约开始的第七天。

  这天下午,一个戴着牛角盔的塔卢斯军官,趾高气扬地闯进了岳的帐篷。

  在通知她立即前往司祭大人的帐篷开会后,这位军官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看来你现在很不受欢迎啊。”触手怪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幸灾乐祸起来。

  他的声音听起来粗壮而且沉闷,好像从什么幽闭的洞穴中传出,有无数回音重叠在一起。

  从广义上来说,他现在也确实正躲在一处“洞穴”里——因为触手服形态太耗体力,还有可能被人发现,所以他直接躲在了岳的子宫里。

  当然,为了保证能看到外面的环境,他依然留了一条触手卡住子宫口,一直伸到阴户之外。

  因为体内的异物感,岳的脸上浮着一丝不自然的潮红。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淡然笑道:“要是他们真的不欢迎我,那还会邀请我去参会么?”

  她这幅平淡中带着得意的样子让触手怪分外不爽,忍不住狠狠在她的子宫里动了一下。

  “咿呀~!”岳发出一声柔媚入骨的娇声,纤腰弯下,紧紧捂住了肚子。

  “你以为你的准备就很完全?”他尖酸地泼起了冷水,“你不会觉得光有套议案就能让司祭对你青眼有加吧?”

  “您教训的是。”岳讨好道。

  但触手怪好像还是能从她眼睛里看出浓浓的不屑。那是已经刻进骨子里,想藏都藏不住的强烈情感。也不知道那群韦德人到底有多废物,才被岳看得这么扁。

  她这幅高高在上的样子让触手怪分外不爽,又铆足劲在里面顶了一下。

  “啊!”这一下,直接将岳顶得蹲伏下来,凤目迷离,颊飞红霞,小口小口地喘起了气。

  “行了,别磨磨唧唧的,快点走!”触手怪撞了撞她的子宫口。

  “哈,呀...是,我...母狗知道。”岳捂着小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忍受着子宫和阴道内的异物感和摩擦,走出了帐篷。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为之,她的帐篷离牧林司祭的帐篷颇有一段距离,走了好一会才到。

  帐篷里,十几条大汉团团围坐在一张长桌旁,主座上坐着一位身穿褴褛白袍的老人,正是这一代的牧林司祭,索蒂里奥.瑟维斯。

  据岳得到的消息,这位索蒂里奥是不折不扣的中立派,无论是对目前岳遭遇的,塔卢斯阵营内部的党争,还是塔卢斯与厄切斯特之争,都持完全的中立态度。他的态度也是岳有信心一鸣惊人完成翻盘的基础,这样的人,只要对军队和韦德有利,什么提案都能接受,什么人都会支持。

  争取他的帮助,就是此行的最终目的。

  岳刚一走进帐篷,一声冷笑便从角落里响起。

  触手怪顺着声音看去,发现是个身材魁梧的年轻人,一身典型的塔卢斯贵族打扮,穿着一身镶金的牛皮短褂,头戴一顶张扬的牛角帽,两根长长的牛角上缀满了颜色各异的骨珠串。

  不得不说,乍一看有点像苗族姑娘的银冠...

  咳咳。

  他猜测这就是那位尤其和岳不对付的人,塔卢斯酋长的长子。

  岳好像没听到这声冷笑一样,施施然行了个礼:“好像我来得有点太晚了呢,真是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

  索蒂里奥点了点头:“无妨,落座吧。”

  “感谢圣倌的宽宏~”岳对着他妩媚一笑,随即聘聘袅袅地迈向唯一的空位,坐了下来。

  索蒂里奥环顾了一圈,咳嗽一声,沉声道:“人已到齐,那我们开始吧。如各位所知,此次召集诸位,皆因战局焦灼,亟待谈和...”

  “哦,是这样吗?”岳故作惊讶道,随即又抱歉地笑了起来,“真是不好意思,是我冒昧了。但是,圣倌,之前从未有人和我提起此事呢~”

  索蒂里奥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又转头瞟向之前发出冷笑的年轻人。但他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道:“无妨,岳主母能到,便已足够。”

  接着他继续道:“路穆人的贪婪,人尽皆知,因此现下需要集诸君之智,思应对之策。不知诸君对此,可有计策?”

  “圣倌,我可以说几句么?”角落里的年轻人举起了手。

  索蒂里奥点点头:“但说无妨。”

  年轻人轻蔑地看了一眼满目含笑的岳,道:“路穆人一向是最残忍的掠夺者,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能在他们面前露出怯意。再往后退二十罗里,我们就能走出这片森林,那里离塔卢斯普莱斯不过四十罗里,我们随时能收到援军和补给,根本无惧这群豺狼。”

  塔卢斯普莱斯,是这几十年里新兴的聚落,为塔卢斯氏族举族迁徙后的手笔,皮里盖乌斯手上那份地图甚至都没有记。据说,这是也是厄切斯特几十年不出净金,导致塔卢斯羽翼渐丰,生出异心的结果。

  “那么卡鲁特先生的意思,是背依塔卢斯普莱斯,死战不和了?”索蒂里奥问道。

  “当然不是。”卡鲁特,或者说,卡鲁特.塔卢斯使劲摇了摇头,“我族...我也不愿意看到缇比斯的子孙毫无意义地死在路穆人无尽的贪欲之下。”

  他举起一只手,目光炯炯:“但是,我们也不能因为一时的失败就丧了志气,向路穆人妥协!所以,我的想法是,以塔卢斯普莱斯的支援作为要挟,威胁路穆人,让他们无条件撤出这里!”

  他说完,便紧紧盯着索蒂里奥,眼睛里仿佛燃着火。

  “就这么多?”索蒂里奥悠悠问道。

  “对!”卡鲁特重重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补充道:“这是我想到的基本策略,最终具体的目标,便是让路穆人恐惧,达到兵不血刃退敌的效果。这并不困难,因为路穆人的将军都是自负军队开销,他们自己也不愿意打死仗硬仗。只要向他们痛陈利害,自然能让他们知难而退。”

  索蒂里奥微微一笑:“好,您的提议很有帮助。”说罢,他又看向四周:“还有人有什么想说的么?”

  “圣倌,我觉得卡鲁特阁下的想法,未免有些不妥。”一个中年男子迫不及待地说道。

  “底里维阿,你...”听到有质疑,卡鲁特立马怒目圆瞪,两只眼睛瞪成了一双铜铃,配合头顶的牛角帽,看着真如发怒的公牛一般。

  “好了,卡鲁特先生,各抒己见嘛,何必动怒呢?”索蒂里奥不咸不淡地劝了一句,轻轻抬起手,一股无形的力量便束缚住了卡鲁特,强制让他冷静了下来。

  触手怪暗地里抹了把汗。这老头还真是把中立贯彻到底,既不关心卡鲁特暗地里使绊子让岳不知道会议的问题,也不愿意偏帮这位塔卢斯酋长的贵公子,只想要个合理的提案。

  不过...底里维阿...这不是之前被托里维辛他们俘虏的那个唠叨鬼,塔里德的父亲吗?

  挺塔里德的口气,这位科钦部落的酋长可是岳的忠诚舔狗。今日观之,塔里德诚不欺我呀。

  底里维阿看向索蒂里奥,道:“圣倌,这次战争,我们已经掏出了部落里一半的男丁。要是再拉人,我们该如何面对明年夏天从草原和森林里涌来的野兽?”

  夏天,兽神努埃尔的季节。这段时间里野兽和幻兽会格外亢奋,并主动袭击人畜。其实在北尼尔德鲁斯这里,夏天还不算很危险,随便防防就能过去。往东的海德曼尼亚,那里的夏天才是真正的地狱。

  “你说得不无道理。”索蒂里奥点了点头。

  卡鲁特怒道:“我不是已经说了最终目的是兵不血刃吗?底里维阿,你是听不懂人话?”

  “若谈判失利,最后不还是会落得如此下场?你能保证你的计划绝对成功吗?”底里维阿不甘示弱。

  “好啦好啦,大伙不要为这种事伤了和气嘛。”岳笑眯眯地当起了和事佬。

  卡鲁特怒气冲冲地看向她,张口就想痛斥她的道貌岸然。

  但岳却看向索蒂里奥,笑着道:“圣倌,这段时间,我好好“疼爱”了一番那位路穆的莱希亚军团长,倒也收获颇丰,有了不少想法呢。您介不介意小女子僭越一番,在大家面前说说呢?”

  触手怪在心里抽搐了一下嘴角。他本来还好奇岳该怎么解释她从自己这问走的那堆关于路穆军的情报,没想到是按在莱狄李娅身上了。

  唉,往好处想,这样虽然有点坏了莱狄李娅的名节,但是至少能降低那些酋长对她的兴趣...

  “但说无妨。”索蒂里奥点了点头。

  岳脸上的笑容越发浓郁。她从怀里掏出这几天准备的材料,樱口轻启...

  第三十六章会议上的公开子宫调教

  岳微笑着,张开那双润泽的樱色唇瓣,语调绵软柔细:“诸位大人,正如大家刚刚所说,路穆人的军团,是将军自负盈亏,所以,他们的将军必须得想办法避免损失,攫取利益。”

  她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卡鲁特:“这应该是您刚刚的意思吧,卡鲁特大人?”

  她就这样盯着,凤目弯弯,巧笑倩兮,银色的瞳孔内光晕流转,柔媚入骨。

  面对美人如此媚笑,卡鲁特却怒目圆瞪,一双牛眼张得滚圆,瞳仁里怒火熊熊,好似一对烧红的铁球。

  见他这幅样子,岳挑衅地挤了挤眼睛,不待他发作,便继续道:“既然路穆人的军队如此特别,我们大可以从他们的角度思考,想一想他们会做什么呀。”

  “哦?那您从他们的角度看到了什么?”索蒂里奥来了兴趣。

  卡鲁特恶狠狠地盯着岳,又瞟了瞟索蒂里奥,终究没有说什么,只是老老实实坐着。

  “圣倌不嫌弃我见识鄙陋,那我自该知无不言。”岳谦卑地笑了笑,“浅薄之见,还望各位大人不要见笑,嗯~”

  她在这句话的末尾,漏出了一声甜腻的鼻音。

  原因无他,在她子宫里的触手怪,动了。

  不是像之前那种惩罚式的猛顶,这次是缓慢轻柔的蠕动,温柔,细微。轻轻拂过宫壁的触手仿佛具有魔力一般,在撩过的每一寸软肉上激起道道电流般的酥麻,窜过敏感的子宫,顺着背脊一路钻上后脑,令她的娇躯在惬意的酥痒中微微颤抖。

  她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甚至想要舒展身体,好好地宣泄子宫内羽毛窸窣般轻柔的快意。

  但她很好地掩饰了自己的异常,假模假样地环顾了四周一圈,像是要确认众人的注意力是否在自己身上。但在桌下,她的下身已经完全紧张起来,徒劳地抵抗体内的麻痒和快美。

  “你在看什么?你是不是觉得你那点小算计很有意思,还非得让我们一个个认认真真听着?”卡鲁特怒声道。

  索蒂里奥轻轻咳嗽了两声,将他剩下的话呛回了喉咙。

  岳好像没有听到卡鲁特的呵斥,依旧保持着她那副标志性的余裕笑容:“路穆军队的...这种特性,其实也决定了他们将军的态度:利字当头。如果他们觉得自己,哈啊,赚得太少,那可能拼着九死一生也要硬接一场战争。嗯...但如果他们觉得自己已经拿得足够多,那...哈嗯...十拿九稳的战役他们也可能不打。所以我们大可以...用盘外之招,而非单纯的军事威慑让他们萌生退意。”

  在触手怪耳里,她的语气里已经带上了些许绵软的颤音,言语间更时不时漏出一声甜蜜的娇喘。但她忍耐得很好,掩饰得更是天衣无缝,以至于其他人都没有丝毫察觉。

  可她上面的嘴虽然毫无破绽,下面的嘴却已经漏洞百出。饱经磨砺的子宫和肉穴顶得住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却似乎格外不擅长对付这种和风细雨般的抚摸研磨。仅仅只是缓慢的蠕动倾碾,便已经让柔软的肉壁不堪重负地颤动起来,紧窄的子宫口也不安地将卡在其间的触手紧紧箍住,好似吞吐般一张一缩,吸得被箍在正中的触手也一出一进。

  岳竭力忍耐着子宫内连绵不绝的柔和爱抚,继续侃侃而谈:“说到这里,诸位大人想必...也能注意到,其实他们带兵的想法和我们,嗯~完全不一样。战争对他们来说是赌桌,是,哈嗯,生意场...对他们来说,只要是利大于弊的提案,就都有可能...嗯,接受。”

  “浅显易懂的道理。”索蒂里奥点了点头,“请继续。”

  岳朝着他妩媚一笑。索蒂里奥倒是不为所动,但他身旁的几个酋长却瞬间被迷得神魂颠倒,痴痴傻傻地看着她,连面色都变了。

  “咚!”卡鲁特狠狠捶了一下桌子,吓得他们立马正襟危坐,哆哆嗦嗦地偏过了头。

  岳轻轻吸了口气。

  长桌之下,她那两条纤长白皙的美腿,正轻轻打着颤。

  涓滴蜜液调皮地从两腿间的肉缝钻出,又被探出的触须吸得干干净净。

  在更里面,阴道的肉褶和媚肉正被一条条触须细细地摩擦挑逗,刚刚还略显干涩的肉壁止不住地吐出一滴滴晶莹的爱液。不堪重负的甬道战栗着缩紧,却根本压不住其内纤细的触须,只能怅然若失地涨缩蠕动。这种失落的空虚感逼得岳忍不住磨蹭起一双美腿,下意识地想摩擦自己的阴唇,带动阴道的蠕动,以抓住那些难以触及的触须,填补这仿佛无底深渊一样的无尽空虚。

  但在最深处,情况却截然相反。脆弱的子宫被蠕行的触手折磨得躁动起来,不安地缩紧挤压,想要把在里面捣乱的触手狠狠挤出。但娇弱的宫壁在灵活的触手面前是如此不堪一击,只是被蔓生的触须轻轻一挠,便溃不成军,只能在触电般的强烈快感里战栗,再也没有力气去挤兑躲在自己里面的入侵者。

  岳勉力支撑着自己营业式的笑容,继续道:“路穆人现在有两位统帅,哈嗯,一位就是我们之前知道的皮里盖乌斯,唔,另外一位就是他们的援军,豪留…总督,乌里留斯。”

  “而据莱希亚所说…嗯,这位乌里留斯胸无大志,而且昏庸无能,哈啊…所以不足为虑,我们要对付的,只有皮里盖乌斯。”

  她虽然嘴上侃侃而谈,但是身体已经开始扭捏起来,脸上也飘起了两朵不易察觉的红晕。她伸出一只手捂住小腹,轻轻揉搓,想要这样向触手怪乞求,让他稍微收敛一点,不要让自己被发现。

  但触手怪却对这种服软和示弱欣喜若狂。他敏锐地察觉到,现在的岳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紧张和敏感,些许触摸便能让穴内开闸一般淌出涓涓蜜液,子宫和阴道也完全紧张了起来,只要轻轻撩过绷紧的媚肉,肉壁就会应激一样跳动。跳动的肉穴就好像一个潮湿温暖的摇篮,轻轻摇晃着他,舒适得好似仙境云端。

  他在里面玩得不亦乐乎,外面的岳却苦不堪言。

  小穴享受不到抽插,子宫却被完全挤满,空虚感和饱胀感同时占据了她的身体。阴道里充斥着欲求不满的刺痒和钝痛,子宫里却满是触须扫过的酸胀和酥麻。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同时冲击她的灵魂,让子宫内的快感越发强烈,也让饱经折磨的阴道越发饥渴。

  这种激烈的反差折磨着她的精神,让她忍不住将手从下腹继续下移,就要探向股沟,抚摸那最深处的隐秘洞穴。这种想法让她感到羞辱,就好像她真的已经臣服于触手怪,被快感征服了一样。她止住一路下移的手,将它放在了小腹之下,阴道上方的部位,隔靴搔痒般拼命地按压揉捏,想要隔着腹部给到阴道刺激。

  触手怪感受到了来自外部的挤压,暗自偷笑。会议上的岳好像比之前在士兵面前装模作样时还要敏感,羞耻心也格外强烈。要是不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那简直枉为触手了。

  “...这些就是莱希亚,嗯唔,军团长告诉我的东西。从这些...我们不难...看出,皮里盖乌斯其实是个,嗯,很急功近利的男人。这意味着唾手可得的好处...更容易引起他的兴趣。”

  趁着她停顿的间隙,触手怪在她子宫内以微不可闻的声调低语道:“怎么,这就受不了了?那要是我在这时候让你阴道里的触手变粗,会发生什么?”

  “!”岳娇躯一震,连子宫和阴道都猛地缩紧。她按在小腹上的手慌乱地抓紧了柔软的腹部,好像在拉着触手怪的触手,想要恳求他手下留情。

  但触手怪可不会在这种关键时候怜香惜玉。搔弄阴道的触手猛地涨大,碾着层层的肉褶向前猛地一送。

  “啊!”岳发出一声惊叫。

  “怎么了?”索蒂里奥疑惑地看着她。

  “啊,我,嗯,刚刚想到,还有一个重要的点没有说...”岳勉强摆出一个笑容,解释道。

  “这种东西也能忘?这也配在这里发言?”卡鲁特毫不留情地嘲笑道。

  “是呀,不知道是托谁的福,让我...哈呜...刚刚才知道有这么场会议呢。不然...嗯...多少能准备一点,也免得像现在一样,浪费诸位大人的时间。”岳淡淡地道。

  “你!”卡鲁特被她呛得,一张牛脸都憋成了猪肝色。

  趁此机会,触手怪在岳的阴道里狠狠一搅。

  “唔!”岳脸泛桃红,紧捂小腹,身体向前一倾。

  “怎么了?”索蒂里奥皱了皱眉。

  “啊,没有什么,只是好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岳勉强摆出了一个毫不在意的笑容。

  索蒂里奥不悦地瞟了卡鲁特一眼,随后又看向岳:“那麻烦继续吧。”

  他大概是以为卡鲁特被岳呛回去以后隔空打了一拳作为报复。

  “嗯,除此以外,我们还要注意一点...”岳一边强行摆出一副端庄的仪态,一边狠狠捏了捏自己的腹部,警告触手怪不要再乱来。

  不知道是不是明白了她的意思,阴道内的触手停止了动作,只是有规律地在腔内律动,像振动棒一样给予轻微的刺激。

  岳暗自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皮里盖乌斯,包括,嗯~那位乌里留斯,他们在战争中代表他们个人,同时又,呼,代表着路穆。”

  “您不妨说得再明白点。”

  “简而言之,若他们胜利了,荣耀归于他们个人,但若他们失败了,损失的却是整个路穆的颜面。”

  “还是不够明白。”索蒂里奥评价道,“所以,您的意思是,如果他们失败了,可能引来路穆的报复?”

  “不错,这种事古已有之。诸位可不要忘了文提迪乌斯和海德曼尼库斯的前例呀。”岳语重心长地说道。她已经渐渐适应了触手怪轻微的挑逗,语调渐趋平稳,只是言语间依然会漏出甜蜜的呼吸,玉面也依旧浮着两片淡粉色的红晕。

  “你在说什么鬼话?”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的卡鲁特忍不住出言。

  “诶呀,真是不好意思,我忘了在座的大人里,有人连自己曾祖的名字都记不清呢。”岳故作惊讶地捂住了嘴,眼里却是毫不掩饰的讥讽。

  但就在她最得意的这个时候,子宫内的触手突然狠狠一搅。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让她差点趴倒在了桌上,双颊上刚刚落下的红晕又涨了起来,腹部弓起,双腿紧夹。

  她慌忙看向四周,感觉周围的人好像都看向了正要发作的卡鲁特,但却似乎又有几道隐秘的目光正瞟向这里。她心虚地低下头,不敢再看,却又觉得好像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自己这里,视线中满是情欲和鄙夷。这些若有若无的视线让她越发紧张和羞耻,子宫也阴道也猛地一紧,死死咬住了里面的触手怪,体内的媚肉在心理作用下越发敏感,爱液大股大股地往外奔涌,触手怪再也堵不住这湍急的洪流,晶莹的蜜汁从两腿间的缝隙中冒出。

  卡鲁特显然没有注意到她的情况,只是愤怒地站起:“你他妈...”

  “肃静,肃静!”索蒂里奥伸出一只手,隔空将他按回了座位。他随即看向岳,道:“我们是韦德人,不清楚路穆人的历史理所当然,请岳主母解释一下吧。”

  “嗯,嗯...”岳双目迷离地发出一声不知是回应还是呻吟的甜腻鼻音,“简而言之...哈啊...路穆人曾被东方的帕提亚击溃,嗯,之后文提迪乌斯便摧毁了帕提亚人的军队...将领军的王子枭首。海德曼人也曾经靠背叛打败过路穆人,哈嗯...但结果是,被随后的报复杀得溃不成军...嗯,还送给了领军者“海德曼尼库斯”的称号。”

  帕提亚早已湮没于历史,又在遥远的东方,在韦德自然无人知晓。但海德曼人的大名大伙却是如雷贯耳。北尼尔德鲁斯最东边的利安德人,号称铁与火的后裔,战神阿比姆奥的眷族,北尼尔德鲁斯最善战的部族。然而这样的族群,海德曼人却每每能将他们打得溃不成军,甚至一度让他们背井离乡,将格罗布河以西赫尔山脉以东的膏腴之地拱手相让。可以说,在尼尔德鲁斯,海德曼就是一个符号,战无不胜,且不可战胜的符号。

  所以当听到连海德曼人都在打败路穆人后被报复,在座的所有酋长都骇然变色。

  “你什么意思?”卡鲁特激烈地抨击,“难道我们就怕了他们的报复?大不了用命去填!还不行,我们就放弃塔卢斯普莱斯,搬到别的地方去!”

  他刚说完,不待岳反驳,其余人便都对他怒目而视。

  “你在开完笑么,卡鲁特?”底里维阿嘲弄道,“厄切斯特三年内就能出下一任牧万物者,你在这个节骨眼上说要放弃塔卢斯普莱斯?”

  这时候还能坐在这讨论问题的,无一不是把自己绑死在塔卢斯这条船上,心心念念指望着塔卢斯取代厄切斯特,让自己一朝飞黄腾达的投机者。要是塔卢斯真在这节骨眼上举族迁移,不说多少年才能恢复元气,至少不可能再有机会和即将拥有牧万物者的厄切斯特扳手腕了。

  卡鲁特自知失言,却还是忍不住嘴硬:“难道我们就任路穆人鱼肉?他们的贪婪可是没有止境的,整个北尼尔德鲁斯都曾经被他们掠夺!”

  他们争吵的时候,争端的导火索,岳,却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着。

  几个酋长偷偷瞄到她风轻云淡的样子,忍不住在心底赞叹,不愧是半年就能给自己冠上“主母”之名的女人。看这样子,卡鲁特费尽心机的提防不但没有阻挡她的脚步,反而给了她一个出其不意的机会,这次会议的胜利怕是又要被她握在手里了。

  他们可不知道,长桌之下,岳已经狼狈成了什么样子。

  刚刚那一下以后,触手怪的攻势就没有停过。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被膨胀的触手撑开,在上面挤出一条条凸起的纹路。粗糙的触手表皮就这样毫无阻隔地压在弱不禁风的宫壁上,肆无忌惮地蠕动磨蹭,让整个子宫又涨又麻。更糟糕的是,阴道里的触手也动了起来,自内而外毫无保留地抽插。决堤的蜜液奔涌而出,将单薄的内裤打了个湿透。

  衣物的粘稠潮湿反馈到了因为发情而格外敏锐的阴部,让她越发羞耻,既害怕蜜液的腥味被周围人闻到,又怨恨自己身体的不争气。

  因为紧张和耻辱,她的子宫和阴道已经完全绷紧了,但过度的紧张和敏感又让它们如此不堪一击。只要用力一挠,僵硬的肉壁就会绵软无力地一松,乖乖地吐出大滴大滴晶莹的液珠。

  触手怪很享受这种感觉,岳已经完全陷入他的节奏,完全任他摆布了。

  “好了。”索蒂里奥轻轻按了按桌子,停止了众人的争吵,“韦德和塔卢斯,都经受不起路穆人的报复,我想这点没有什么好说的。”

  “可是,圣倌...”卡鲁特还想争辩。

  “好了。”索蒂里奥打断了他。他看向岳,淡淡地问道:“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岳主母既然明智路穆人有仇必报,为什么又要发起对路穆人的战争呢?”

  被点到名字,岳的小穴又是一缩,清澈的爱液越过已经湿透的内裤,滴落在身下的椅子上。

  “这个...”她勉强扮出一个游刃有余的笑容,“路穆人对他们的行省,并不非常重视...他们真正的底线,是军团鹰旗和,嗯姆,防御设施。帕提亚人和海德曼人,就是因为缴获了鹰旗才被...报复的。笃里安也不是没有被掳掠过,路穆人又何时为此大动干戈过?”

  索蒂里奥点了点头:“有理。继续说说你的提案吧。”

  “感谢...圣倌...”岳努力挤出一个优雅的笑容,以演讲者的姿态看向周边,“其实我的想法,啊嗯,很简单,既然贸然打败...路穆人,会招来猛烈的...报复,那我们不如,哼嗯,揣测一下皮里盖乌斯的...想法。”

  “那他的想法是什么呢?”索蒂里奥轻声问道。

  岳刚想回答,却感觉下身膨胀蠕动的触手突然偃旗息鼓,被完全胀满的子宫和阴道一下子变得空空荡荡。被挑逗得完全发情的性器立即欲求不满地索求起来,但也只有子宫能碰到一个一动不动的坚硬肉球。瘙痒和钝痛立即遍布了她的下体,让她的娇躯猛地一颤。

  其他人还以为她在酝酿情绪,只是静静地等着。

  “嗯,这个嘛...”岳微笑着开口,但声音中的颤抖飘忽却根本掩盖不住。刚刚激烈的刺激没能让她变调,肉穴的饥渴却让她难以忍耐。

  所有人都皱起了眉。

  但岳很快就调整好了状态,以流利的语速说道:“皮里盖乌斯是以资深裁决官的身份担任笃里安总督的。裁决官是路穆人仕途的第二高点,之后便是执政官。但是他的家族并不显赫,家境也并不富裕,想成为执政官很难。所以他需要军功和财富,尤其是财富。路穆人衡量胜利是否辉煌的标准,就是得到的财富。财富可以贿赂选民,也可以举办一场盛大的凯旋式,是提高支持率的最好工具。只要在这方面拿捏好他,他不仅不会再为难我们,甚至还会帮我们对付厄切斯特。”

  台下的众人窃窃私语起来。虽然韦德人并不懂什么叫“买办”,但是他们已经从岳的言语间听出了点什么。

  岳很享受地看着他们的反应,并没有急着继续下去。

  “您可以继续。”索蒂里奥微蹙着眉头,催促道。

  “诸位大人,我们可以先想一想塔卢斯目前的处境。”岳以以一种诱惑的语气煽动道,“即便我们将路穆人吓退,威信扫地也是必然的,骑墙的小部落都将彻底倒向厄切斯特。也许时间可以让他们重新选择阵营,但是布伦纳大牧长已经在准备最后的仪式,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完全不够了。”

  “你以为这都怪谁?”卡鲁特冷笑道。

  “是呀,都怨我。”岳佯装幽怨地叹息了一声,“真可惜呀,早知道召开作战会议的时候,就该学学某位聪明的大人,坐在台下当应声虫,混过去就好。”

  “你可曾给过我机会发言?”卡鲁特怒不可遏地呵斥道。

  “诶唷,我好像没有说是谁吧,您怎么那么大反应呢?”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卡鲁特的牛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而且我可不知道,堂堂塔卢斯大酋长的继承人,还能被一介女流挤兑得连发言权都没有呢?”岳慢悠悠地补起了刀,“何况,我何时独断过?要不要让圣倌问一问在座的各位,哪次决策,我没有召开酋长会议,恳切地询问诸位大人的建议?”

  “你,你胡说...”卡鲁特的脸已经被憋成了猪肝色,但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台下响起几声低沉的笑,卡鲁特恼羞成怒地转过头,却只能看到一众正襟危坐的酋长。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就好像在憋着笑,让他越发窝火和恼怒。

  “好了,言归正传吧。”索蒂里奥轻轻咳嗽一声,将话题引了回来。

  “是,圣倌。”岳恭敬地低下头。但她的脸上,却满是胜利的微笑。

  但就在她志得意满,准备乘胜追击时,子宫内的触手却又躁动起来。原本触手已经全部缩回子宫,连阴道里也没有残留,但这次,她却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一条触手直直顶住了自己的子宫口,毫不留情地向外一刺。

  “呜咕!”破宫的痛楚和宫颈处强烈的异物感让她再度弯下了腰,甚至差点流出眼泪。一道清澈的春水被突出的触手挤出,穿过湿透的内裤,打在了她胯前的椅子上。

  “怎么了吗?”索蒂里奥问道。

  即便藏在腹腔里,触手怪都能感觉到岳的心跳陡然一滞,子宫和阴道瞬间缩紧,柔软的肉壁重重压在他身上,喷涌的蜜液淋了他一身,软肉和爱液的双重滋润爽得他几乎呻吟出声。

  他太享受这种感觉了,岳紧张状态下的宫壁,简直是最佳的肉质按摩床,而那种征服感和成就感,更是无与伦比。

  “诶呀。”面对索蒂里奥的询问,岳装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下身正被触手插得滋滋冒水,“只是整理一下思绪,倒是让圣倌担心了。”

  她只觉体内的触手再次膨胀,子宫和阴道被胀满,又被微微撑开。触手怪就这样在她体内搅拌蠕动起来,这样的动作强度恰到好处,能让她通过自己敏感的媚肉清晰地在脑中勾勒出体内触手的形状和动作。黏滑柔软又凹凸不平的触手既让她毛骨悚然,又令她怦然心动。一种酸胀酥麻的快感涌上背脊,她的下身被激得不住颤抖,股间也已蜜液潺潺,在座椅上流成了一汪小水洼。

  索蒂里奥却不知道这些,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道:“既然如此,那便继续吧。”

  “嗯~”这时候,岳又感觉触手撑着子宫口狠狠一刮,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

  这一声又魅又酥,几乎让与会的其他人下身瞬间撑起了帐篷。

  察觉到四下里充满欲望的眼神,岳的脸上红晕更甚,阴道子宫也因为紧张再度紧缩,狠狠挤在触手怪身上。这让触手怪在她体内的存在感越发凸显,突然变得强烈的异物感让她两腿一软,腿间又淌出一股蜜汁。

  但她很巧妙地装出了一个从容的微笑,接着那声娇喘道:“我这就继续。”

  她在会议上故意搔首弄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其他人都不疑有他。索蒂里奥疑惑地看了看一脸淡定的众人,犹豫了一会,才转过头,又看向岳。

  “要拿捏皮里盖乌斯,其实并...唔,不困难。他已经为这场战争...倾尽所有了,现在的他完全前途未卜。只要给他...嗯,一点点希望,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抓住。”岳忍耐着触手怪在子宫内的骚扰,断断续续地说道。

  “所以,您的意思是?”

  “我给大人们的提议...是,我们要在接下来的谈判上妥协。我们要让渡利益,不仅仅是用利益...哈啊,让他退兵,还要用更大的利益将他和我们,和塔卢斯捆绑在一起。”

  此语一出,举座皆惊。一众人被这惊世骇俗的言论惊得目瞪口呆,沉默了片刻,才七嘴八舌地声讨起来。就连岳的那几条舔狗,都在此时保持了沉默。

  触手怪甚至都停止了对她的骚扰。这个提案对莱狄李娅太有利了,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小动作让岳功亏一篑。

  “你疯了?”卡鲁特失声怒吼,吼声如同钟鸣,整个帐篷都在这赫赫声威下战栗,“这不就是伸出脖子等着挨宰?”

  “肃静!”索蒂里奥沉声呵斥,左手在长桌上一按,一道凝重的气流水波一样漾开,卷过帐篷内的每一个人。

  沉重的压力震得场上每一个人都说不出话,人声鼎沸的帐篷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

  哪怕躲在岳的子宫里,触手怪都被这威压震得肝胆俱裂。

  这就是神性净金,哪怕是随手掀起的一道涟漪,也有开碑裂石之威。

  “岳主母,还希望你好好解释一下。”他看向岳,冷声道。

  “呵呵,这个想法确实有些...难以理解,大人们不同意,也是理所当然呢。”岳笑盈盈地看着他们,“但我对此,确实是深思熟虑...”

  “诸位,你们觉得,皮里盖乌斯和厄切斯特,哪个更可恨?”她轻声问道。

  诡异的沉寂。

  面对这个问题,所有人竟然都犹豫了。

  毕竟,路穆人已经有六百年没有将手伸向韦德了,但厄切斯特,几千年来可一直都骑在塔卢斯头上作威作福...

  “以我个人愚见,果然还是厄切斯特更危险...呢。”岳慢悠悠地抛出了她的答案,“我们曾两次将路穆人赶出因塔缇比斯,但厄切斯特人,到今天,可都还在吸各部族的血呢~”

  说到这里,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更何况,我们的交易对象,是皮里盖乌斯,而不是路穆。各位大人是不是还在觉得,向路穆人妥协,会增长他们的实力,让我们更难翻身?但事实,可并非如此呢~我们让渡的利益,绝大部分都会归于皮里盖乌斯,待他的任期结束,自然会有新总督顶替他。而这些好处,和这位新总督,可没有半点关系呢~到那时,我们面对的,就又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总督,皮里盖乌斯,可再也管不到我们了。”

  “所以,我们大可以以长远的利益套住皮里盖乌斯,让他连任笃里安总督。这样,他就会被深深套在塔卢斯的战车上,不得不庇护我们五年。待到五年后,厄切斯特肯定已经被我们降服。到那时,结合五族之力,我们又何惧一位新上任的总督呢?”

  “所以,我的建议是:对皮里盖乌斯许以重利,但要拉长支付的时间,乃至于以各种长远利益作为交换。比如说,我们可以分五年支付白银和奴隶,给他独家通商权,驱逐其他路穆商人。当然,可别忘了,要让他明白自己的地位。只有让我们满意了,他才能得到这些,否则...”

  她做出一个“轰!”的手势,“就什么也没有啦!”

  依然是一片沉寂。但除了卡鲁特和他的几个心腹,其余人眼中都亮起了光。当发现一切有了转机时,所有人的心思都动了起来。

  帐篷里好像凭空涌起了灼热的气流,灯具上的牛脂蜡烛明明没有点燃,却仿佛要被野心和欲望烧化。

  就连触手怪都不得不承认,她这个主意,或者说,至少这套说辞,非常具有诱惑力。

  卡鲁特的建议,不但无法让塔卢斯避免在战败后的衰弱,更有让皮里盖乌斯狗急跳墙,殊死一搏的风险。而岳的这套计划,甚至有希望让塔卢斯东山再起,乃至于力压厄切斯特。

  索蒂里奥淡淡一笑,道:“诸位对此有什么看法?”

  触手怪在心里暗暗点头。这索蒂里奥虽然号称中立,但看起来屁股坐得也没那么不偏不倚。不过倒也是,他能出现在塔卢斯的军队里,这本身就代表了一种态度。

  台下的酋长们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不过这么群大老粗,就算是小声讨论,声音都差点把帐篷掀翻。

  趁着他们讨论的机会,触手怪缓缓挪动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爬出岳的子宫,开始打理“战场”。

  这是他一早就定好的计划,在会议即将到达尾声时,把岳的座椅清理干净,再用附体附在她的衣物上,确保万无一失。

  毕竟刚刚,岳的媚态显而易见,虽然她的风骚妩媚人尽皆知,但说不得也会有人觉得过火,产生怀疑。无论对触手怪还是岳,被发现的结果都是最不能容忍的,对此他必须小心再小心。

  而附体以后,他就相当于是一件魔法物品,理论上连生命体征都不存在,普通的侦测应该分辨不出。

  他悄悄地吸干了岳座椅上的蜜液水洼,又将水迹擦拭干净。随后,他按上岳的内裤,开始使用附体。

  附体虽然是系统功能,但整个过程繁琐又复杂,要在完全专注无干扰的情况下准备十分钟,才能完全附上。好在岳的裙下大概算是这顶帐篷里最安全无干扰的地方了,环境很适合他进行附体。

  一番忙碌后,岳的内裤就变成了一条有着触手外壳的附魔内裤。

  周围的人对此没有丝毫差察觉,只是针对岳的提案激烈地谈论。

  期间卡鲁特多次提出质疑,但都被岳一一驳回。这让他和他的拥趸们面如土色。

  一番唇枪舌剑后,索蒂里奥最终拍板,采纳岳的提议。

  本来打算就此散会,但岳却又提出,要趁热打铁,准备一下和谈的具体对策。

  她早已准备好应对的章程,将塔卢斯掌握的有诱惑力的资源一一列出,同时将它们详细分级。这些分类囊括了重要性、诱惑力和使用对策,比如赔款,重要性低,诱惑力强,可以当作必要手段在一开始就打出,作为诱饵。独家通商权,重要性高,诱惑力强,可以在僵持不下时抛出打破僵局。罗列之详细,思虑之缜密,在场众人无不瞠目。

  索蒂里奥对此非常满意。他赞许地对岳点头道:“之前有人曾言,岳主母一介女流,难当大任。今日一观,方知不过流言谗语,不足信呀。”

  他说出这话时,卡鲁特简直面如死灰。有这句话在,除非岳再犯什么重大失误,否则在他继任塔卢斯大酋长以前,是别想再在这女人面前抬起头了。

  一切安排妥当后,这场漫长的会议才正式结束。

  酋长们纷纷离场,岳在小小地记录了一下会议的结果后,也起身准备离开。

  “岳主母。”索蒂里奥见状,开口唤了她一声。

  “嗯?”岳转过身,咧嘴一笑,“圣倌这是...想再指教一下小女子么?”

  她将“小女子”这三个字咬得格外重。

  “不。”索蒂里奥摇了摇头,“只是...有点小小的担忧,需要岳主母配合。”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岳。触手怪被这瘆人的目光盯得毛骨悚然,几乎要解除附体夺路而逃。

  “圣倌有求,荣幸之至。”岳的笑容又灿烂了一点。

  索蒂里奥点了点头:“那...失礼了。”

  说罢,他目中突然闪起一道银光。

  这银光就好像一条令人不快的触手,毫不客气地穿透岳的衣物,舔舐她赤裸的娇躯,又深入内里,将她的脏腑都看了个通透。

  这显然是一种高深的侦测魔法。但岳面对这样的窥视,身体却僵硬地动弹不得,连刚刚那得体的微笑,都凝固在了脸上。哪怕只是一次毫无恶意的检查,这一下也挟带着神性净金的威仪,完全不是一个柔锡能承受的。

  这冷酷又威仪的目光让触手怪如坠冰窟,甚至连逃跑的心思都生不出,只是绵软软地躺着,听天由命,静候最终的审判。附体功能能不能掩盖住他的生命体征?又挡不挡得住神性净金的探查?他不知道,也没有去想,因为他的灵魂里已经只剩下恐惧。

  “嗯...”确认完岳的情况,索蒂里奥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他看着岳,以一种不知从何说起的语气说道:“抱歉,是我多虑了,只是...”他斟酌了一下措辞,“虽然这是您的私事,但多事之秋,财富也不应胡乱挥霍...”

  这番话听得岳莫名其妙,但她也听得出,索蒂里奥并没有发现触手怪。她按捺住心底劫后余生的狂喜,点头道:“圣倌教诲,自当遵从。”

  触手怪却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他大概真把岳被附体的内裤当成了魔法物品,觉得连内衣都如此奢侈,有点看不过去了。

  这让他庆幸之余又心有余悸:若是他警惕性再低一点,还赖在岳的子宫里,恐怕...

  索蒂里奥轻轻点头:“我没有别的事了。”

  “那小女子就此告退。”岳微微躬身,行了个礼,随后勉强保持住镇定,不疾不徐地走了出去。

  刚一出营帐,她的身体就像要瘫倒一样软了下来。

  触手怪也彻底放松,心里满满地只有一个念头:

  总算没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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