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防线H(乳交舔穴) 周竞抱着沉清荷回了房,拉开抽屉翻找着药膏。 草地激战过后,沉清荷的背上起了不少红疹,有的野草叶片太过锋利把沉清荷的刮出了几道浅痕,看得周竞满眼心疼。 沉清荷趴在床上,双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定定地看着周竞:“你这会儿心疼了,那方才别将我摁在草地上……做那种事啊……” 不与周竞行淫秽之事时,沉清荷说不出“肏”这一字,只用“那种事”代替。 清凉的药膏被抹在红疹处,周竞的脸离她的腰窝很近,他一边抹,一边吹着伤口:“是是是,我的错,我没忍住,下次不会在草地上肏了。可夫人太勾人了,从里到外都勾着我,我见了你,脑子里只有那档子腌臜事了。” 周竞的吹拂吹得沉清荷腰窝发痒,她别过头去,嘴角鼓成了一团:“哼。” “这几日我申了假,可有什么想要去玩耍的地方么?”周竞上完药,轻轻拍了一下沉清荷的玉臀又给她拿了一小包药来。 沉清荷不假思索:“想去景湖赏荷花。” 她前些日子听说景湖的荷花快开了,早就存了要去看荷花的念头,只是景湖在小镇上,从沪城开车过去要将近两个小时,她怕提了后周竞不准她去,也就没敢提。现在听周竞问她玩耍一事,她自然不能放过这种机会。 景湖虽归属于沪城管辖,但的确有些远了,若让沉清荷坐上近两个小时的车去景湖,周竞怕她吃不消。 沉清荷见周竞面露难色,以为他要拒绝,话里不住地带了些撒娇的味道:“什么嘛,你刚刚还问我要去哪玩,原来是逗我的。” 她撅着嘴,眼角耷拉着,神情要多委屈便有多委屈。 “没有逗你,只是景湖有些远了,今日行过房,我怕你身子吃不消。”周竞的话里全是为她好的意思,可这话在沉清荷听来便成了拒绝。 沉清荷也不管身子酸痛,翻身坐了起来:“可我真的想去,我有好几年没有见过荷花了。” 周竞促狭地看着沉清荷:“你亲我一下,我们就一起去景湖。” “真的亲一下就可以去?” 沉清荷不信。 “亲脸可不行,得亲这儿才作数。”他点了点自己的唇。 沉清荷反复确认:“一下?” “夫人若是有所怀疑,那便算了,我们在……”未完的话被沉清荷的吻压在了嘴中,沉清荷身上抹着药膏,自然无法穿衣,而周竞的是嫌天气太热,回房后也不愿披件衣服。 沉清荷的乳尖磨蹭着周竞的胸肌上上下下,他的胸上是一阵阵的酥麻,酥麻过后,他胸前的两粒肉球发硬,小腹绷紧,额头冒着汗。 “你不许反悔。” “再亲一下。” “你方才说亲一下便好的!” “再亲一下,带你游船。” 游船的诱惑太大了,沉清荷双手撑在周竞的腿上,身体向前倾了一些,但周竞的动作更快,他摁住沉清荷的脑袋,灵动的舌头滑进了她的嘴里搜刮扫荡,好像要掠夺尽她的所有。 嘴角有一点津液向下流着,两人的嘴唇久久没有分离,甚至有愈演愈烈之势。 他们的身子也贴得很近,她的下体流着水,而他的分身挺立,两人欲望肆起,屋子里充满了情欲。 沉清荷感觉到了他的滚烫,她鬼使神差地抚摸着那根粗壮的肉茎,感受肉茎上的沟壑与灼热。 周竞环着沉清荷不敢将她随便压倒在床上。 “清荷,今日再来一次,好么?” 身上的酸痛提醒着她,今日不能再来了。 沉清荷细腿一跨,坐在了周竞的腿上,抚摸的动作没停,她摇了摇头。 “我那处,太疼了。” 沉清荷是被肏得疼,周竞现下是憋得胀痛。 “我也疼,乖乖。” 沉清荷看向周竞,他咬着下唇,眉头紧锁,看得出来痛苦难耐。 她没和任何人说过,她最喜的便是“乖乖”这个称呼,周竞唤她乳名的时候,她除了略微的动情便是害臊,可当周竞唤她“乖乖”时,她觉得自己是被宠爱的,她只是周竞的乖乖而已。 “我用手……” 说着,她手便动了起来,周竞这会儿却拦住了她。 他揉捏着沉清荷的双乳,气息不稳地说:“我想你用这,乖乖。” 这对于沉清荷来说宛如晴天惊雷。 “你说什么……用哪?” 周竞加重了手里揉捏的力道:“用这,可以吗,乖乖?” 周竞每一声乖乖都在软化着沉清荷的心理防线。 沉清荷在这一刻忽然觉得她在周竞面前,在两人性事面前好像一遍遍丢弃着自己的原则。 她以前不会想象到自己有一天会张嘴为自己的丈夫做口活,她也想象不到她被自己的丈夫从后面贯穿的时候痛苦又快乐。 一桩桩一件件,这些性爱把戏让沉清荷着迷于此,也让她一次又一次向周竞低头。 她听见自己的喉咙冷静地丢出一个“好”字。 周竞又惊又喜,伸手便将沉清荷推倒在了软榻上。 他跨在沉清荷的胸下,没把自己的重量压在沉清荷的身上。 周竞的腿根深处毛发旺盛,黑色的丛林刮蹭在沉清荷白嫩的肌肤上蹭得沉清荷身上酥痒。 从沉清荷的视角看去,周竞的马眼直直地对着她的下巴,肉茎嵌在沉清荷的乳缝之间,而那两个囊袋鼓囊囊地坠在两边,妥妥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沉清荷生涩地捧着自己的双乳挤压着那根肉茎,那凹凸不平的表面磨在她的乳间像极了树桩的触感,粗砺的疼痛。 那对嫩乳被她挤压得形状万变,可依然美丽。 周竞见她手法青涩,他的大手盖在沉清荷的小手上,掌控着新一轮的节奏。 紫红色的肉茎在乳缝间愈发肿胀,他们上下磨蹭挤压了许久,周竞依然没有射出来。沉清荷的手已经有些发酸了。 “我的手好酸,夫,夫君……” “再忍会儿,乖乖。” 沉清荷手酸,可他虚坐在她的胸下,他的腿又何尝不酸呢? 被掌控的一对嫩乳还在变幻着,那对嫩乳原本是白皙的,可经历了方才的摩擦,肉茎两边的白乳被擦出了粉红,周竞心里一阵羞愧,他觉得自己在蹂躏沉清荷。 沉清荷在性事上多单纯呐,她就像一张白纸,可自己却像不干不净的墨汁,一直往这张白纸上写着淫秽之事。他也骂过自己,说自己像只畜生,可他的的确确忍不住,他和沉清荷说的话不假,只要他一看到她,他的脑子里便只有这些腌臜事了。 突然,沉清荷抽出了一只手,她伸出食指舔走了马眼处的晶莹。 然后周竞就看见沾着晶莹的手指被送到沉清荷嘴边,舌尖从她的樱桃小嘴里冒出,温柔地舔走了晶莹。 周竞感觉自己的头脑发乱,他的分身一紧,浓厚的白浊笔直地射在了沉清荷的脸上。 白浊射出的力道十足,除了沉清荷的嘴唇之外,她的眼角和额头处也被射到了。 周竞从她的乳间退出,抹走了沉清荷脸上的白浊。 “乖乖,你真美。” “我背上的药膏要重擦了。” 两人同时发声。 “你下面也需要擦。” 周竞伸手抚摸着她泥泞的巢穴,鼻息扑打在沉清荷的脸颊上。 “……我自己擦罢……” “你自己掰开擦?” 周竞俯身便亲吻上了沉清荷那正在流水的穴口。 周竞拨开阴户,娇嫩的嫩肉蠕动着,而那花穴则淫秽地收缩着吐着情液。 “乖乖,你这儿越来越好看了。” 周竞的声音很轻,生怕惊扰了沉清荷。 沉清荷平躺在床上想要伸手抓住周竞,可却扑了个空。 她想说那处有什么好看的?不都是一样的么? 周竞的舌头很长,这一次进入她的花穴探索的时候,沉清荷依然没有做好准备,他向里伸着舌头,而她夹紧了自己的双腿,花穴一面恐惧周竞的深入,一面流淌着蜜液欢迎着周竞。 周竞卷走了穴里大半的蜜液,咕嘟一声地吞下。 “乖乖,你这还是和以前一样甜。” 周竞一提起以前她便臊得慌。 大概是她那时初尝情事,不论是面对肉茎的抽插还是舌头的进入,她都是害怕的抵触。 因此她也常常夹疼周竞。 加上周竞在床上的花样太多,每每想起周竞的花样,她啧啧称奇的同时也在嫌弃自己的放荡。 沉清荷细想一事便出了神,没想到周竞的牙齿却叼着她缝间的珍珠轻柔地研磨。周竞的力道很轻,轻到她丝毫不觉有半分疼痛,反而是情动非常,刚被席卷一空的花穴又堆满了淫水。 瞧,她真的很放荡。 沉清荷轻吟着,淫荡的呻吟在她唇齿间流转,她胡乱地摸着自己的胸乳,拨弄着自己发硬的乳尖,双腿轻踢了两下,穴里的淫水被抖了出来。 周竞伸指进去抽插,一指不够便两指,沉清荷的小穴今日已被肏开,两指显得有些不够了,周竞跪趴在沉清荷的身上又加了根手指。 叁指被沉清荷的穴道吸附得过紧,一时无法顺利抽插。周竞吻在她的肚脐处,他的舌头一路向上,直到舔到了乳尖才停止。 他翻来覆去地拨弄着沉清荷已经发硬了的乳珠,沉清荷被分走了注意力,小穴也慢慢放开来了。 她咿咿呀呀地叫着,他便如是听着。 “嗯啊……你慢些,不,不是……再快些……” “是快些还是慢些,乖乖?” “快,快些”沉清荷叫得含糊不清,“周,周竞……你多舔舔,我,我好想被你……被你舔……” 周竞含她的乳含得更卖力了。 他舔遍了她的双乳,在她的双乳上留下自己所有的痕迹和气息。 “你再说一遍,说一遍喜欢我舔你。”周竞央求道。 可这样放荡的话,沉清荷被如此问道也清醒了半分,这会儿她又不愿说了。她现下不仅不愿说,她的眼泪伴随着高潮一起泄了出来。 周竞起初以为她是达到了顶峰喜极而泣,可沉清荷的眼泪汩汩流出,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 周竞紧抱着沉清荷,轻拍着她起着红疹的背:“圆圆乖,是方才疼了才哭的么?你哭了我会心疼的。” 沉清荷低声啜泣,气息一下子喘不上来:“我,我觉得自己,自己好生,自己好生浪荡,我不喜自己如此,如此浪荡的模样,这要,要传出去,我真,真没有脸面了。” 周竞松开沉清荷,认认真真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 “清荷,你且听着,你这模样只有我能看见,不会有任何人传出去,我也从不觉得你在床上放肆自我有任何错,我偏爱你在床上让我舔你的模样,你这不是浪荡,你这是欢喜我,就像我欢喜你那般。” ————— 第十四章游船H(谈恋爱互相埋胸吃乳) 翌日是个晴天。 这一天便没有前一日热了,从沪城到景湖,一路吹着微风,清清凉凉的,两人在车里吹着风,心情愉悦。 窗外的景色快速倒退,沉清荷像初次出游的小孩儿一般,她双手上下迭着放在床沿上,眼睛亮亮的,微风肆意吹起她的发梢,像极了她躁动不安的心情。 沉清荷今日穿了件乳白色连衣裙,轻薄的布料将她的身材曲线勾勒完整,衬得沉清荷身材姣好。这裙子的领口和袖口是手工编织的蕾丝纹样,一条同色丝带收在她的腰上,显得她身材更为凹凸有致。她今日没有将头发做花样,只是简单地束在脑后,松松垮垮的,看起来有些慵懒疲倦。 周竞的手指玩弄着沉清荷的头发,她没被束起的碎发被周竞缠在指上,周竞玩得好不开心。 “清荷,你转过头来,我有话和你说。”周竞拽了拽在他手里的碎发,目不斜视。 沉清荷转身侧耳俯过去,亮晶晶的眼睛透露着喜悦:“怎么了?” 周竞扭头含住了沉清荷的耳朵:“下次我们在车里试试。” 沉清荷立刻便懂了他的意思,她握起拳头轻锤了一下周竞的胸口,不打算回应他的话。 自昨日她嫌自己放荡后,周竞动不动便会和她说些地点要与她共赴情事。没人时她会点头答应,可现下司机还在,她是断然不会点头答应的。 “不喜欢车里的话,我们还可以试试院子里的长椅。” 沉清荷一把捂住周竞的嘴,用眼神和自己的行为让他闭嘴。 “你干嘛!”沉清荷忽然瞪了周竞一眼。 掌心传来一片湿濡,周竞舔了一下她的手心。 周竞狡黠一笑,抓起沉清荷的手便开始细细地啄吻。 抵达景湖时已经是正午了,周竞遣走了司机之后便和沉清荷在湖便随意逛了起来。 两人没走几步便有些疲了,加上坐了近两个小时的车,肚子也有些饿,索性打开从家中带出的食盒吃起饭来。 今日带的都是些点心,中式西式倒是都有,但都不是能饱腹的东西,好在沉清荷胃口小,周竞也不算爱吃甜食,两人没吃几口也便放下了。 景湖很大,若要乘船游湖也需得两个多小时才能游完。湖上的游船不多,也不过两叁艘而已。 周竞伸手拦了艘游船,付了钱命他将船驶进湖心便游走,船夫心领神会地收了钱请二人上船。 甲板上还有些水痕,沉清荷险些滑倒,好在周竞扶稳了她。 这船从外面看上去并不大,但进了船舱后却发现可容纳不少人。舱里陈设齐全,方桌上还摆着一迭糕点和一个果盘。 沉清荷牵着周竞坐了下来,一同欣赏着窗外美景。 湖中的荷花大多都只有个花苞,只有零星几朵开了,那些荷叶上还包着露水,颇有意境。 周竞看着湖中含苞待放的荷花,忽然觉得沉清荷的名字倒别有一番风味。 他最初听到沉清荷这名字的时候觉得太素了,既无风情也不娇嫩。如今看来是他俗了,沉清荷的风情与娇嫩从不在名字上体现。 沉清荷扭头便看见周竞嘴角含笑,以为他又想到些淫事情调,于是她试探着问:“你笑什么?莫不是又在想那事了吧……” 周竞的手指插在她的指缝间,“方才没有,只是觉得你名字很好听。” 沉清荷解释道:“父亲希望我能做一个心中有所求之人,他说人生在世,若不追求心之所向,那这数十载人生可能便是白来一趟。” 许多人误会了沉震南给她取名为“清荷”的用意。 他们都觉得沉震南是希望自己的女儿如同荷花一般圣洁,可在沉震南看来,自己的女儿心中有所求才是最为重要的,他不希望自己的女儿是一个无所事事的娇蛮小姐,所以才给她取名为“清荷”。 只是也不知沉清荷这算不算达成了沉震南的心愿。 她的确有所求,可她所求的实在是太难了。 她想要有一副健康的身躯,能够让她多活些时日。 只是这所求也不知能不能实现。 想到这,她的眼睛有些微微泛酸:“你呢?你为什么只取了个单字呢?” 周竞看着沉清荷眉心的美人痣,面无表情道:“也许是因为我的父母希望我可以事事能与人争个高低吧。” 话说至此,沉清荷也便不问了。 周竞的父母很早便走了,若是再提怕是会让人想起伤心事。 “你喜欢荷花么?”沉清荷自问自答,“我很喜欢荷花,可能是因为我名字里有一个荷字,所以我偏爱荷花,我每每见到荷花便觉得甚是亲切。 “锦绣银行在十年前还没这般大,那时家里周转不开,差点要把沉宅卖了,我那会儿还求着要我爹在家里造个湖出来给我养荷花。现在想想,我那时的确年少无知又不懂事,可后来不知为何,我爹见人便吹嘘我乖巧懂事,其实我心虚得很,生怕我爹吹的牛被我给弄破了。” 周竞笑出声:“你儿时原来还想在家里造个湖?” 沉清荷“嗯啊”一声:“我那时是真不知家里穷得要卖宅子了,不然我也不会想要造个湖。” “那后来那湖造了么?” “你没去过我家?那湖压根没造,因我爹找了个风水先生,说在家造湖会冲撞我的婚姻宫,所以他死活不肯给我造个荷花湖,我那会儿还生我爹气生了半年呢。” 提起那风水先生她便来气,沉震南动不动便请风水先生来问,家中该如何陈列才有助于她的身体,宅子该如何修改才有助于她的运势,搞得她许多东西不能随手放置,就连她的床都要精准地按照风水先生的规矩摆放。 “无妨,现在你是沉太太,周公馆有池子,若是你想,那池子改成荷花池也不是不行。”周竞捏着她的耳垂,回应着沉清荷的话。 “……倒也不必……” 要是把那池子改成莲花池,她赏荷的时候可能满脑子都是周竞在池内抠她小穴的画面了。 此时微风也变大了,吹得船只摇摇晃晃,她也因这摇晃的船只跌进了周竞的怀里。 沉清荷抬头看着周竞那颗凸起滚动的喉结,她心中一动,擦着口脂的双唇覆在了喉结之上。 朱红色的口脂在喉结上环了一圈,不需多言也能知道这里方才被人亲吻过。 周竞喜极了沉清荷的主动,他低头捏起沉清荷的下巴,细密的吻在她的唇上如星般落下。 这些细碎的吻挑起了沉清荷的情欲,她右手抵在周竞的胸上,朱唇微启,灵动的小舌主动地滑进了周竞的嘴里与他交换气息。 船舱外是水波荡漾的声音,这声音是舱内接吻声的伴奏,显得两人的接吻像极了情事前兆。 直到沉清荷的双唇离开周竞的唇,两人之间还拉扯着银丝。 沉清荷今日的连衣裙被剥下了一半,一只雪乳从连衣裙中跳了出来,乳白色的连衣裙卡在胸下,周竞揉搓着跳出的雪乳,眼神之中全然是欲望之火。 沉清荷的小手握住他的手腕:“别,船夫还在。” 她不想行这事时被人听见。 周竞放下窗边藕粉色的帘子,整张脸埋在沉清荷的胸上,他像是吸食罂粟一般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沉醉道:“我早遣他走了,船上只我二人而已。” 沉清荷不放心,掀起帘子往外看去,发现游船已经不动了,甚至听不见船桨划动的声音。 “放心了?”周竞一口含住沉清荷的雪乳,牙齿厮磨着她胸前的一粒红豆,声音含糊不清,可沉清荷还是听懂了他的询问。 沉清荷双手摁在自己胸前毛茸茸的脑袋上,他们互相爱抚着,没有任何一方愿意让对方离开。 周竞每一次含她乳的时候都像是在吃奶一般会重重地吸上两口,尽管他知道他现下无法从沉清荷的红豆里吸出乳汁来,可他还是控制不住想要吸吮那粒红豆。 他吸得起劲,那只乳也被他玩弄得看上去比以前大了一些。 “圆圆,真想吃你的奶。”周竞亲吻着沉清荷的乳晕,轻咬了一口那团雪白。 对于周竞的污言秽语,沉清荷还不能完全游刃有余地招架:“你已经吃了……” 不然他方才吃的是什么? 周竞解开她胸前的扣子,另一只雪乳也顺势跳出,他用舌尖在那只雪乳上打圈画叉,沉清荷雪白的胸乳上留下了一整片的湿濡和晶莹。 “我的意思是,我想喝你的奶。” 她自然是知道没有孩子的话,女人是不会产乳的,可生孩子实在是太疼了,她不想生:“我们……还没生孩子,我自然没有你想要的……奶……况且,况且我怕疼,我还不想生孩子。” 都说生孩子要从鬼门关走一趟才能回来,她身子这么弱,去一趟鬼门关她怕是回不来了。 周竞包裹着她胸前的殷红吮了两口:“我不过这么说说,不是真的要生孩子。” 他可不想冒出个孩子分走沉清荷的精力。 若是沉清荷喜欢极了未来的孩子,他不就失宠了么?当他傻子么?他从前怎么会想要让沉清荷怀上自己的孩子?真是愚蠢至极! 沉清荷被周竞压在了船板上,她上身赤裸,乳白色的连衣裙被掀起堆在腰间,一双长腿又细又直地裸露在外,腿心流着水,勾人得紧。 周竞的衣服在他跨上沉清荷的那一刻便被他一拽而下扔在了远处,他上身精壮,能够明显地感觉到平日里少不了锻炼。 周竞一路从沉清荷浑圆的肩膀吻到她的腿心,身上的每一处他都不舍得放过。 “你今日别舔那了……”沉清荷捏了捏周竞的耳朵,撒娇似的央求道。 她不好意思说,周竞每次舔她穴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下身的水仿佛源源不断的流水一般一直流,好似那水永远都流不尽。她知道这是女子动情的体现,可她流得未免太多,她会发臊的。 “那圆圆是想我舔哪?” 沉清荷指了指自己的一对嫩乳,然后又指了指朱唇。 周竞看着她的动作像是收到了指引一般,又一次舔上了那对嫩乳。 他一边吃一会儿,左边吃过了便换到右边来吃,吃着右边时左边也不会放下,他一只大手揉搓着雪乳,食指与无名指夹着沉清荷的那粒红豆上下揉搓拨弄,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沉清荷的催情剂。 沉清荷双腿缠在他的腰上,整个人像一只小熊一般就要挂在他的身上了。 周竞一把托起沉清荷的屁股,伸出一只手拍打着她的臀肉,一声声啪啪声不仅让她的臀肉在发痒颤抖,连带着她的阴户也在发痒。 周竞的性器早就暴露在外了,在周竞要吃她的奶的时候,她便看见了周竞那根紫红色粗壮的肉茎。 现在那根肉茎没深入进她的花穴深处,只是那龟头和她的穴口在互相试探,互相亲吻。 她的小穴在瑟缩,而他的肉茎则是在发胀。 沉清荷两眼湿润,松开了缠在他腰间的双腿:“我也想舔你。” 周竞上次说喜欢她放荡,那她在此刻提出舔他的要求应是不过分的。 周竞是没想到沉清荷会想要舔自己的。 “你想舔哪?” 他的嗓子有些沙哑,也不知是不是方才吮得太起劲却没吃到奶的缘故。 沉清荷盯着周竞健硕胸肌上的两小粒肉球,痴痴地看了半晌,她食指在那粒肉球上旋转摩擦,周竞感受到了数不尽的酥麻,尔后便是自己的肉粒被一个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那根灵巧的舌头学着他拨弄乳尖那般玩弄着他的肉粒。 他的圆圆很聪明,什么东西都是一学便会,就连吮乳也是。 沉清荷学着周竞一般吮了两口,这两下吸吮让周竞乳头发麻,他“嘶”得一下喊出了声。 沉清荷立刻撤走了自己的嘴:“我吸疼你了?没事吧夫君?” “对,你吸疼我了,但叫夫君没用,得叫我一声哥哥才行。”周竞装作自己吃痛的模样调戏着沉清荷。 哥哥这一称呼会让沉清荷觉得自己在做禁忌之事,好像周竞真的是他的亲生哥哥,而她则是觊觎哥哥肉体的妹妹,心中只想被她的哥哥狠狠蹂躏。 “哥哥。” 她喊得快也利索。 偏生周竞捕捉住了她的那点娇涩,他应道:“妹妹今日可真好看,再让哥哥吃你的奶吧?如果不行,妹妹舔哥哥的也是可以的。” 第十五章葡萄H(葡萄play坐肏捏乳珠) 沉清荷的乳头被吸得发胀,周竞的舌苔滑在她的乳头上,每一次滑过都会让沉清荷将自己的雪乳往周竞嘴里多送一寸。 她右脚一蹬,方桌上的果盘被打落在船板上,深紫色的葡萄撒了一地。 游船受风的影响不断地摇晃着,沉清荷的雪乳也如同在风中摇曳晃动,一下又一下地磨蹭在周竞的脸上。 周竞抓起地上的葡萄想要卡进沉清荷的乳沟里,她现下躺着,那对雪乳虽然大,但并没有聚拢,无法形成一道深沟。 周竞的手扶在她的腰上,坐起的沉清荷玉乳微微下垂,她的一对玉乳之间陷出了一道沟壑。 沉清荷看着那粒深紫色的葡萄被卡进了乳缝之间,然后她的双乳被周竞推搡挤压,卡在乳缝间的葡萄被挤破了,汁水四溅,果汁挂在她雪白的乳房上摇摇欲坠。 “你这又是,又是什么花样。” 难不成他是想吃葡萄味的乳? 周竞拿走粘在沉清荷乳房上的葡萄皮,他双手插在沉清荷的腋下,轻而易举地将沉清荷抱在了自己的身上。 腾空的感觉让沉清荷抱紧了周竞的脖子。 周竞抱起她的时候,她比周竞要高些,她的嫩乳刚好抵在周竞的脖子上,周竞低头舔走了葡萄汁,他埋在沉清荷的胸前深深地呼吸着,奶味和葡萄味直往他鼻子里钻。 属于周竞的气息覆盖在她的身上,沉清荷的小穴已经盛满了淫水再也装不下更多的水了。 只是周竞的气息太过招人,她只是闻着便会情动。 热流在她的穴里涌动。 滴答,滴答。 淫水这下滴在了周竞挺立的性器上。 “圆圆,你好湿啊。”周竞摸了一把沉清荷的下体,那蜜穴又吐了点汁液出来。 周竞将那滩蜜汁抹在自己的欲望上,那滩蜜汁和刚才滴落的淫水融为了一体。 “乖乖,你那处那么紧,能把这葡萄夹出汁吗?我想喝你那做的葡萄汁。” 这人好像可以轻而易举地抓住她的命门一般,在这种时候便喊她乖乖,刚才说她湿时又喊她圆圆。 若不是她没当着他的面说过自己喜欢被叫作乖乖,她都要以为周竞是故意的了。 然而周竞的确是故意的。 沉清荷虽然没说过,但周竞注意到他每次喊乖乖的时候,沉清荷有求必应,所以他现在唤她为乖乖也算是自己故意的。 “这怎么可以塞葡萄?”沉清荷惊讶道。 “你连我那粗长的肉棒都吃得下,怎么就塞不了葡萄了,乖乖。”周竞继续说,“你上次夹得我又疼又舒服,我便觉得你那处紧致且力足,做个葡萄汁大概是行的。” 周竞说得轻巧,其实沉清荷每次看到自己的小穴容纳着那根粗长之时,她都害怕自己的小穴被撑裂。 万幸的是她的小穴张力十足还没被撑裂。 “……” 周竞见沉清荷不说话了,声音病恹恹的:“若是乖乖不愿意,那便算了,我吃你乳沟夹的葡萄汁也是一样的。” 沉清荷瞬间便想到了他方才挤压自己双乳时的神情。 那是一个富有征服感的神情。 他就像狼王一般想要挞伐遍她那葡萄味的胸乳。 “只此一次……” 周竞迅速往她的花穴里塞入了一颗葡萄,异物的闯入让沉清荷有些抵触,那葡萄起初没被小穴含住,还掉了下来。 葡萄上还裹着沉清荷的淫水。 周竞将那颗裹着淫水的葡萄吃干抹净,又换了一粒新葡萄进去。 这回她才夹紧了。 周竞一面揉搓着沉清荷的右乳,一面含着她的耳朵,他的舌头甚至走遍了沉清荷的耳廓。 沉清荷的小穴一直收缩着,只是那葡萄好似李子般硬,怎么都夹不破。 “哈,哥哥,你捏捏我。” 禁忌的称呼从她的嘴里说出,周竞回道:“捏哪?” 沉清荷抬起自己颤颤巍巍的手,指着自己的乳尖说捏这。 周竞给沉清荷提供着选择:“乖乖希望我用手捏还是用嘴捏?” “都要,都要……” “真骚,乖乖,哥哥就是喜欢你这般淫荡。” 沉清荷的耳廓得了空,左乳头被周竞的双齿咬住,他时而往外拽两下,时而用自己的舌尖触碰,总之不让那粒乳尖空闲下来。 而右乳头则被周竞的双指捏起揉搓,那粒乳头发硬,给了沉清荷一种涨奶的感觉。 上身的欲火让她的下半身淫水泛滥。 沉清荷的花穴猛烈收缩两下,葡萄被夹破在她的肉穴里,汁水混着她的淫水往下流。 周竞舍不得将这美味的东西浪费,他的手挡在沉清荷的阴户上,原本在触碰乳尖的舌头也停了下来。 他拢起了一窝汁水往自己的嘴里喂。 “真甜。” 周竞故意放大自己喝水的声音。 沉清荷一想起他喝的是自己夹出的葡萄汁喝淫水,又羞又乐。 新把戏玩了一次他又不玩了,周竞双手托着沉清荷的屁股,他用手指掰开泛滥成灾的肉穴,驾轻熟路地将自己的肉茎对准小穴插了进去。 小穴不算被扩张过,一下吃不了他整根肉茎。 沉清荷吃痛夹住了他的龟头,喉咙间发出一声声呻吟。 “乖乖,我还没全部进去,你怎么就叫了?” “我这,我这不算叫。” 周竞还想要往里进些,可沉清荷将路封得太死,他实在进不去。 “我的乖乖,让我进去罢?” “哈……除非,除非你说我,说我方才不算叫。” 周竞为了让自己进去张口就来:“清荷方才可没叫,方才是我自己叫的。” 沉清荷满意了。 可她不知为何依然瑟缩着小穴,周竞依然无法进去。 “乖乖,你说话怎么不作数?” 她怎会知道? 她明明已经放松了,可那肉茎还是进不去,她有什么办法? “我……”沉清荷脑子一动,“你怎么不怪你那处太大,不然我怎么可能挡得住。” 周竞“扑哧”一声笑了:“乖乖,难道你希望我那处小些?” 沉清荷:…… 她低着头,默默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企图能够让那肉茎再往里伸些。 周竞却忽然按住了她的胯骨:“会有些疼,乖乖,你忍着些。” “什么?” 沉清荷刚问完,她便感觉周竞按着她的胯骨往下摁,然后是一阵穿心的疼痛。 他的肉茎笔直地戳进了她的花心,她低头看去,肉茎被全部吃进了她的肉穴里,她只能看见两个囊袋若隐若现了。 “啊,周,周竞,你这个……疼死我了。”沉清荷疼得前言不搭后语,可她又说,“快,你快点。” “快点什么?”周竞故意问道。 沉清荷握住他浑圆的肩头,仰头娇吟:“哈,快,快些肏我。” 很快,摇晃的游船里充斥着肉体的啪啪声。 每一声都清脆响亮。 他们的交合处汁水四溅,有淫水,也有白沫。 周竞的每一次顶撞都在往最深处去,沉清荷本就在上位,这个姿势只会让她的花心吃到更多次的龟头。 沉清荷的肉穴紧密地包裹着那根肉茎,花穴与肉茎之间结合得严丝合缝,那穴壁在肉茎上攀爬蠕动。 她的花穴和抽插的肉茎互相摩擦,状况激烈,似有擦枪走火之势。 周竞不知自己抽插了多少下,他只知道自己射满沉清荷的花穴时,太阳已经不在自己的头顶了。 他吻过沉清荷的头顶,最后抱着沉清荷,两人赤裸地躺在船板上,身上全是情爱的痕迹。 第十六章黑夜微H(谈恋爱车前盖) 沉清荷的连衣裙乱糟糟的,方才又漏了些葡萄汁在上面,乳白色的连衣裙上被染上了斑斑点点的紫色,若是不注意,只会觉得是裙子原本的纹样。 只是她总觉得自己做贼心虚,害怕极了上岸后被人看见她凌乱的衣裙。 “你打我做甚?”周竞装作自己吃痛了一般捂着自己的心口,“可真疼。” 说完他又拥紧了沉清荷。 她上身还来不及套回衣裙便感受到了周竞炽热的胸膛。 “都怪你,待会儿上岸被人发现了怎么办?”她的声音好似还没从方才的性事里出来,依然娇羞欲滴。 “他们还敢指指点点不成?乖乖你方才锤我都把我锤疼了。” 沉清荷:“我不信。” “你低头看看,都青了。” 沉清荷带着疑问低头,周竞的胸膛上压根没有乌青,她想要抬头说他骗人,周竞按住了她的脑袋,将她的脸贴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 “开玩笑的,只是想看看你会不会信。”周竞低笑着。 沉清荷这些日子胆子愈发的大,她偏了偏头,在周竞的胸膛上舔了一口,然后她用自己的手掌盖在周竞胸前上的肉球上打圈,还没等她转上两圈,沉清荷又被周竞压在了身下。 “你想干嘛?” 沉清荷被他盯得发毛。 “想干你,行么?” 周竞咬了一口沉清荷的下唇,一只大手向下游离着。 她勾住了他的脖子,仰起头亲吻着周竞的眼皮。 于是周竞听见沉清荷说:“行。” 他们又在游船上做了两次 做到夕阳西下。 也做到两人衣物凌乱得看不出原样。 两人回到岸边时天已经快黑了,船夫还想给周竞介绍个旅馆,可惜被周竞拒绝了。 下午周竞遣走司机的时候让他自己在景湖附近玩上两天,回去时再回来开车,所以线下是周竞开着车,沉清荷坐在旁边拼命想要擦掉葡萄汁。 周竞看着皱着眉头的沉清荷只觉得可爱。 “晚上想吃些什么?” “清炒百合?桂花圆子羹也可以。” “这两样可不是一个季节的,晚上还是不要吃圆子了,你胃不好,明日怕是会积食。” 沉清荷失望地“哦”了一声:“那吃清炒百合罢,吃些清淡的,太荤了吃不下。” 周竞右眉一挑:“下午的确是吃得荤了些,晚上吃些素的也好,不然夜宵吃不下。” 这话什么意思,她是一下便听出来了。 “你!”她又想说周竞白日宣淫,只是现在天已经黑下来了,“你黑夜宣淫!” “晚上不就是做这档子事儿吗?夫人难不成想在白天吃夜宵?” 她才不信周竞说的是单纯的夜宵。 周竞挑了家浙江菜,分别点了清炒百合、糖醋排骨和腌笃鲜。 现在已经不是春笋的季节了,腌笃鲜的味道少了些鲜味儿,但好在腊肉不错,汤底还是极为美味的。 至于糖醋排骨和清炒百合只能说是中规中矩。 沉清荷用手挡着自己的嘴对周竞说道:“我们下次换一家吧,他们家的清炒百合没有家里的厨子做的好吃。” 周竞点了点头:“嗯,我也这么觉得。” “我想到旁边走两圈。” 周竞视线往下打量着:“你的腿,还走得动么?” 方才进饭店可是他抱着她进来的。 “……当然!” 晚风徐徐,花香沁人心脾。 景湖上映着粼粼波光,空中弯月落在湖里被水波荡漾成模糊不清的形状。 两人都很少有在外散步的时候。 沉清荷以前想外出散步,但沉震南不许,她便只能在沉宅的花园里转上两圈。周竞一直忙于军务,散步这事太过惬意和他的少帅身份不符,他也不怎么出来散步。 两人沿着景湖的小径走,不过走了短短一刻钟,沉清荷的腿便不行了。 周竞在她面前蹲下身,拍了拍自己的背:“上来吧,我背你。” 沉清荷很轻,她全身重量挂在他的身上,他也没觉得累,心中却是无限心疼地觉得他的清荷太瘦了些,身子也太虚了些。 沉清荷十叁之后便没被人背过了,锦绣银行事务繁杂,沉震南陪她的时间只有每日早晚饭那点时间,而家中其他人也不敢碰她,自然不会背她。 周竞背得很稳,她就像坐轿子似的丝毫不觉得累。 “周竞。” “嗯?” “我过生辰时也想出来玩。” “好,那我早些做安排。” “我不想喊别人来一起过。” “那就只我们两个人一起。” 沉清荷像偷腥一般扭头在他的脸上“啵”了一口:“那天也背我吧。” 周竞被她的一个吻亲得发懵,傻愣愣地说:“哪天?” “七月初四,我生辰那天。” “好。”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她的生辰。 他们是合过八字的。 周竞的车停在小巷里,这条巷子很黑,周竞怕沉清荷看不清路摔倒,一直到车前才将她放下。 “晚上我们住哪?”沉清荷问。 “哎呀,糟糕,老李没订旅馆,我们不会要露宿街头了吧?”周竞故意说道。 夜晚太黑,沉清荷以为两人都看不清彼此的脸,干脆翻了个白眼:“你好能装啊周竞。” 她才不信老李没定旅馆。 周竞一把扣住沉清荷的手将她按在车前盖上:“没骗你,真没定,我故意的。” 他们腰腹贴得严丝合缝,周竞鼓囊囊的胸膛压得沉清荷的双乳有些酸疼。 “……你,喜欢睡街边?” “我上午在车里和你说了一句话,你还记得么?” 周竞一边说一边自上而下地吻着沉清荷的脸。 从眉心到鼻尖,再从鼻尖到下巴。 “什……什么……” 周竞的声音太具有蛊惑性了,和他的啄吻一样。 他明明还没有探索她的雪乳和她的花穴,她的下身便已经溃不成军了。 “我说,下次我们在车里试试。” 那会儿沉清荷只以为那是过几日才会发生的事,完全没想到在车里行房这件事来得这般快。 沉清荷轻喘着,“这是在车外……” 她虽然喜欢与周竞翻云覆雨,但在外面与他鱼水交融还是太过大胆了,万一被拍下登报了怎么办? “不会被发现的,就像那日在家中的池子里那般,不会有人知道的。”他一点点引诱着沉清荷,慢慢地抛出自己的砝码,“在沉宅的厢房里,我们没有被发现,在锦绣布庄,我们也没有被发现,所以今天也一样安全。” 是了,安全,他知道沉清荷的轻喘源自于她的害怕。 她怕被发现。 可现在他说是安全的,又举了无数个例子,沉清荷的底线也在一点点倒退。 被压制的动作让沉清荷腰肢发酸,她被迫仰起头,微微张开了嘴,像极了索吻。 而周竞也这么做了。 他吻住了沉清荷,像他们之间无数次的接吻那般。 极具侵略性的舌头攻占着沉清荷的口腔,龙涎香的味道在她嘴里蔓延开来,她渡着自己的津液,学着周竞的动作用自己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攻略。 周竞的衬衫扎在黑色西裤中,激烈的动作让他的衣角跳了出来。沉清荷找到衣角的缝隙,一只白净的手伸进了周竞的衬衫当中。 她抚摸着周竞的背脊,周竞也抚摸着她的大腿。 每一下抚摸都是新一轮的酥痒。 连衣裙被掀起的瞬间,她想:这裙子好像真的要坏掉了。 一双雪乳被周竞隔着衣物揉搓,布料的粗糙与周竞手中的粗粝不同,布料是没有温度的,而周竞的大手温暖无比,虽然他的手掌粗粝有着老茧,可那双手的触感给沉清荷带来的快感是无与伦比的。 沉清荷握着周竞在她雪乳上揉捏的那只手,声音颤抖:“伸进来。” “从哪伸进来?”周竞低喘。 “我的裙子,从我的裙子下面伸进来。”沉清荷将周竞的手放进自己的裙底,那只手熟门熟路地上移。 老茧触碰到了沉清荷的阴蒂。 周竞平时很少碰她这,她又麻又痒,小穴被淫水堵得肿胀,她还在控制自己,不让自己泄得太厉害。 “从这伸进来么?” “嗯……” 哪里都可以,不论是上面还是下面,只要是周竞,那就都可以。 可周竞却不往里进了。 “乖乖怎么骗人,你明明是想让我揉你胸,怎么变成让我进那处去了?” “我,我都想要。” “你都想要什么?” 小巷空寂,四处无声。 她听见自己说:“我想要你,想要你揉我乳,也想要你进那处肏我。” —————
【春色如何】(13-16)作者:自动充电指南
作者:自动充电指南 第十三章防线H(乳交舔穴) 周竞抱着沉清荷回了房,拉开抽屉翻找着药膏。 草地激战过后,沉清荷的背上起了不少红疹,有的野草叶片太过锋利把沉清荷的刮出了几道浅痕,看得周竞满眼
第十三章防线H(乳交舔穴) 周竞抱着沉清荷回了房,拉开抽屉翻找着药膏。 草地激战过后,沉清荷的背上起了不少红疹,有的野草叶片太过锋利把沉清荷的刮出了几道浅痕,看得周竞满眼心疼。 沉清荷趴在床上,双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定定地看着周竞:“你这会儿心疼了,那方才别将我摁在草地上……做那种事啊……” 不与周竞行淫秽之事时,沉清荷说不出“肏”这一字,只用“那种事”代替。 清凉的药膏被抹在红疹处,周竞的脸离她的腰窝很近,他一边抹,一边吹着伤口:“是是是,我的错,我没忍住,下次不会在草地上肏了。可夫人太勾人了,从里到外都勾着我,我见了你,脑子里只有那档子腌臜事了。” 周竞的吹拂吹得沉清荷腰窝发痒,她别过头去,嘴角鼓成了一团:“哼。” “这几日我申了假,可有什么想要去玩耍的地方么?”周竞上完药,轻轻拍了一下沉清荷的玉臀又给她拿了一小包药来。 沉清荷不假思索:“想去景湖赏荷花。” 她前些日子听说景湖的荷花快开了,早就存了要去看荷花的念头,只是景湖在小镇上,从沪城开车过去要将近两个小时,她怕提了后周竞不准她去,也就没敢提。现在听周竞问她玩耍一事,她自然不能放过这种机会。 景湖虽归属于沪城管辖,但的确有些远了,若让沉清荷坐上近两个小时的车去景湖,周竞怕她吃不消。 沉清荷见周竞面露难色,以为他要拒绝,话里不住地带了些撒娇的味道:“什么嘛,你刚刚还问我要去哪玩,原来是逗我的。” 她撅着嘴,眼角耷拉着,神情要多委屈便有多委屈。 “没有逗你,只是景湖有些远了,今日行过房,我怕你身子吃不消。”周竞的话里全是为她好的意思,可这话在沉清荷听来便成了拒绝。 沉清荷也不管身子酸痛,翻身坐了起来:“可我真的想去,我有好几年没有见过荷花了。” 周竞促狭地看着沉清荷:“你亲我一下,我们就一起去景湖。” “真的亲一下就可以去?” 沉清荷不信。 “亲脸可不行,得亲这儿才作数。”他点了点自己的唇。 沉清荷反复确认:“一下?” “夫人若是有所怀疑,那便算了,我们在……”未完的话被沉清荷的吻压在了嘴中,沉清荷身上抹着药膏,自然无法穿衣,而周竞的是嫌天气太热,回房后也不愿披件衣服。 沉清荷的乳尖磨蹭着周竞的胸肌上上下下,他的胸上是一阵阵的酥麻,酥麻过后,他胸前的两粒肉球发硬,小腹绷紧,额头冒着汗。 “你不许反悔。” “再亲一下。” “你方才说亲一下便好的!” “再亲一下,带你游船。” 游船的诱惑太大了,沉清荷双手撑在周竞的腿上,身体向前倾了一些,但周竞的动作更快,他摁住沉清荷的脑袋,灵动的舌头滑进了她的嘴里搜刮扫荡,好像要掠夺尽她的所有。 嘴角有一点津液向下流着,两人的嘴唇久久没有分离,甚至有愈演愈烈之势。 他们的身子也贴得很近,她的下体流着水,而他的分身挺立,两人欲望肆起,屋子里充满了情欲。 沉清荷感觉到了他的滚烫,她鬼使神差地抚摸着那根粗壮的肉茎,感受肉茎上的沟壑与灼热。 周竞环着沉清荷不敢将她随便压倒在床上。 “清荷,今日再来一次,好么?” 身上的酸痛提醒着她,今日不能再来了。 沉清荷细腿一跨,坐在了周竞的腿上,抚摸的动作没停,她摇了摇头。 “我那处,太疼了。” 沉清荷是被肏得疼,周竞现下是憋得胀痛。 “我也疼,乖乖。” 沉清荷看向周竞,他咬着下唇,眉头紧锁,看得出来痛苦难耐。 她没和任何人说过,她最喜的便是“乖乖”这个称呼,周竞唤她乳名的时候,她除了略微的动情便是害臊,可当周竞唤她“乖乖”时,她觉得自己是被宠爱的,她只是周竞的乖乖而已。 “我用手……” 说着,她手便动了起来,周竞这会儿却拦住了她。 他揉捏着沉清荷的双乳,气息不稳地说:“我想你用这,乖乖。” 这对于沉清荷来说宛如晴天惊雷。 “你说什么……用哪?” 周竞加重了手里揉捏的力道:“用这,可以吗,乖乖?” 周竞每一声乖乖都在软化着沉清荷的心理防线。 沉清荷在这一刻忽然觉得她在周竞面前,在两人性事面前好像一遍遍丢弃着自己的原则。 她以前不会想象到自己有一天会张嘴为自己的丈夫做口活,她也想象不到她被自己的丈夫从后面贯穿的时候痛苦又快乐。 一桩桩一件件,这些性爱把戏让沉清荷着迷于此,也让她一次又一次向周竞低头。 她听见自己的喉咙冷静地丢出一个“好”字。 周竞又惊又喜,伸手便将沉清荷推倒在了软榻上。 他跨在沉清荷的胸下,没把自己的重量压在沉清荷的身上。 周竞的腿根深处毛发旺盛,黑色的丛林刮蹭在沉清荷白嫩的肌肤上蹭得沉清荷身上酥痒。 从沉清荷的视角看去,周竞的马眼直直地对着她的下巴,肉茎嵌在沉清荷的乳缝之间,而那两个囊袋鼓囊囊地坠在两边,妥妥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沉清荷生涩地捧着自己的双乳挤压着那根肉茎,那凹凸不平的表面磨在她的乳间像极了树桩的触感,粗砺的疼痛。 那对嫩乳被她挤压得形状万变,可依然美丽。 周竞见她手法青涩,他的大手盖在沉清荷的小手上,掌控着新一轮的节奏。 紫红色的肉茎在乳缝间愈发肿胀,他们上下磨蹭挤压了许久,周竞依然没有射出来。沉清荷的手已经有些发酸了。 “我的手好酸,夫,夫君……” “再忍会儿,乖乖。” 沉清荷手酸,可他虚坐在她的胸下,他的腿又何尝不酸呢? 被掌控的一对嫩乳还在变幻着,那对嫩乳原本是白皙的,可经历了方才的摩擦,肉茎两边的白乳被擦出了粉红,周竞心里一阵羞愧,他觉得自己在蹂躏沉清荷。 沉清荷在性事上多单纯呐,她就像一张白纸,可自己却像不干不净的墨汁,一直往这张白纸上写着淫秽之事。他也骂过自己,说自己像只畜生,可他的的确确忍不住,他和沉清荷说的话不假,只要他一看到她,他的脑子里便只有这些腌臜事了。 突然,沉清荷抽出了一只手,她伸出食指舔走了马眼处的晶莹。 然后周竞就看见沾着晶莹的手指被送到沉清荷嘴边,舌尖从她的樱桃小嘴里冒出,温柔地舔走了晶莹。 周竞感觉自己的头脑发乱,他的分身一紧,浓厚的白浊笔直地射在了沉清荷的脸上。 白浊射出的力道十足,除了沉清荷的嘴唇之外,她的眼角和额头处也被射到了。 周竞从她的乳间退出,抹走了沉清荷脸上的白浊。 “乖乖,你真美。” “我背上的药膏要重擦了。” 两人同时发声。 “你下面也需要擦。” 周竞伸手抚摸着她泥泞的巢穴,鼻息扑打在沉清荷的脸颊上。 “……我自己擦罢……” “你自己掰开擦?” 周竞俯身便亲吻上了沉清荷那正在流水的穴口。 周竞拨开阴户,娇嫩的嫩肉蠕动着,而那花穴则淫秽地收缩着吐着情液。 “乖乖,你这儿越来越好看了。” 周竞的声音很轻,生怕惊扰了沉清荷。 沉清荷平躺在床上想要伸手抓住周竞,可却扑了个空。 她想说那处有什么好看的?不都是一样的么? 周竞的舌头很长,这一次进入她的花穴探索的时候,沉清荷依然没有做好准备,他向里伸着舌头,而她夹紧了自己的双腿,花穴一面恐惧周竞的深入,一面流淌着蜜液欢迎着周竞。 周竞卷走了穴里大半的蜜液,咕嘟一声地吞下。 “乖乖,你这还是和以前一样甜。” 周竞一提起以前她便臊得慌。 大概是她那时初尝情事,不论是面对肉茎的抽插还是舌头的进入,她都是害怕的抵触。 因此她也常常夹疼周竞。 加上周竞在床上的花样太多,每每想起周竞的花样,她啧啧称奇的同时也在嫌弃自己的放荡。 沉清荷细想一事便出了神,没想到周竞的牙齿却叼着她缝间的珍珠轻柔地研磨。周竞的力道很轻,轻到她丝毫不觉有半分疼痛,反而是情动非常,刚被席卷一空的花穴又堆满了淫水。 瞧,她真的很放荡。 沉清荷轻吟着,淫荡的呻吟在她唇齿间流转,她胡乱地摸着自己的胸乳,拨弄着自己发硬的乳尖,双腿轻踢了两下,穴里的淫水被抖了出来。 周竞伸指进去抽插,一指不够便两指,沉清荷的小穴今日已被肏开,两指显得有些不够了,周竞跪趴在沉清荷的身上又加了根手指。 叁指被沉清荷的穴道吸附得过紧,一时无法顺利抽插。周竞吻在她的肚脐处,他的舌头一路向上,直到舔到了乳尖才停止。 他翻来覆去地拨弄着沉清荷已经发硬了的乳珠,沉清荷被分走了注意力,小穴也慢慢放开来了。 她咿咿呀呀地叫着,他便如是听着。 “嗯啊……你慢些,不,不是……再快些……” “是快些还是慢些,乖乖?” “快,快些”沉清荷叫得含糊不清,“周,周竞……你多舔舔,我,我好想被你……被你舔……” 周竞含她的乳含得更卖力了。 他舔遍了她的双乳,在她的双乳上留下自己所有的痕迹和气息。 “你再说一遍,说一遍喜欢我舔你。”周竞央求道。 可这样放荡的话,沉清荷被如此问道也清醒了半分,这会儿她又不愿说了。她现下不仅不愿说,她的眼泪伴随着高潮一起泄了出来。 周竞起初以为她是达到了顶峰喜极而泣,可沉清荷的眼泪汩汩流出,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 周竞紧抱着沉清荷,轻拍着她起着红疹的背:“圆圆乖,是方才疼了才哭的么?你哭了我会心疼的。” 沉清荷低声啜泣,气息一下子喘不上来:“我,我觉得自己,自己好生,自己好生浪荡,我不喜自己如此,如此浪荡的模样,这要,要传出去,我真,真没有脸面了。” 周竞松开沉清荷,认认真真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 “清荷,你且听着,你这模样只有我能看见,不会有任何人传出去,我也从不觉得你在床上放肆自我有任何错,我偏爱你在床上让我舔你的模样,你这不是浪荡,你这是欢喜我,就像我欢喜你那般。” ————— 第十四章游船H(谈恋爱互相埋胸吃乳) 翌日是个晴天。 这一天便没有前一日热了,从沪城到景湖,一路吹着微风,清清凉凉的,两人在车里吹着风,心情愉悦。 窗外的景色快速倒退,沉清荷像初次出游的小孩儿一般,她双手上下迭着放在床沿上,眼睛亮亮的,微风肆意吹起她的发梢,像极了她躁动不安的心情。 沉清荷今日穿了件乳白色连衣裙,轻薄的布料将她的身材曲线勾勒完整,衬得沉清荷身材姣好。这裙子的领口和袖口是手工编织的蕾丝纹样,一条同色丝带收在她的腰上,显得她身材更为凹凸有致。她今日没有将头发做花样,只是简单地束在脑后,松松垮垮的,看起来有些慵懒疲倦。 周竞的手指玩弄着沉清荷的头发,她没被束起的碎发被周竞缠在指上,周竞玩得好不开心。 “清荷,你转过头来,我有话和你说。”周竞拽了拽在他手里的碎发,目不斜视。 沉清荷转身侧耳俯过去,亮晶晶的眼睛透露着喜悦:“怎么了?” 周竞扭头含住了沉清荷的耳朵:“下次我们在车里试试。” 沉清荷立刻便懂了他的意思,她握起拳头轻锤了一下周竞的胸口,不打算回应他的话。 自昨日她嫌自己放荡后,周竞动不动便会和她说些地点要与她共赴情事。没人时她会点头答应,可现下司机还在,她是断然不会点头答应的。 “不喜欢车里的话,我们还可以试试院子里的长椅。” 沉清荷一把捂住周竞的嘴,用眼神和自己的行为让他闭嘴。 “你干嘛!”沉清荷忽然瞪了周竞一眼。 掌心传来一片湿濡,周竞舔了一下她的手心。 周竞狡黠一笑,抓起沉清荷的手便开始细细地啄吻。 抵达景湖时已经是正午了,周竞遣走了司机之后便和沉清荷在湖便随意逛了起来。 两人没走几步便有些疲了,加上坐了近两个小时的车,肚子也有些饿,索性打开从家中带出的食盒吃起饭来。 今日带的都是些点心,中式西式倒是都有,但都不是能饱腹的东西,好在沉清荷胃口小,周竞也不算爱吃甜食,两人没吃几口也便放下了。 景湖很大,若要乘船游湖也需得两个多小时才能游完。湖上的游船不多,也不过两叁艘而已。 周竞伸手拦了艘游船,付了钱命他将船驶进湖心便游走,船夫心领神会地收了钱请二人上船。 甲板上还有些水痕,沉清荷险些滑倒,好在周竞扶稳了她。 这船从外面看上去并不大,但进了船舱后却发现可容纳不少人。舱里陈设齐全,方桌上还摆着一迭糕点和一个果盘。 沉清荷牵着周竞坐了下来,一同欣赏着窗外美景。 湖中的荷花大多都只有个花苞,只有零星几朵开了,那些荷叶上还包着露水,颇有意境。 周竞看着湖中含苞待放的荷花,忽然觉得沉清荷的名字倒别有一番风味。 他最初听到沉清荷这名字的时候觉得太素了,既无风情也不娇嫩。如今看来是他俗了,沉清荷的风情与娇嫩从不在名字上体现。 沉清荷扭头便看见周竞嘴角含笑,以为他又想到些淫事情调,于是她试探着问:“你笑什么?莫不是又在想那事了吧……” 周竞的手指插在她的指缝间,“方才没有,只是觉得你名字很好听。” 沉清荷解释道:“父亲希望我能做一个心中有所求之人,他说人生在世,若不追求心之所向,那这数十载人生可能便是白来一趟。” 许多人误会了沉震南给她取名为“清荷”的用意。 他们都觉得沉震南是希望自己的女儿如同荷花一般圣洁,可在沉震南看来,自己的女儿心中有所求才是最为重要的,他不希望自己的女儿是一个无所事事的娇蛮小姐,所以才给她取名为“清荷”。 只是也不知沉清荷这算不算达成了沉震南的心愿。 她的确有所求,可她所求的实在是太难了。 她想要有一副健康的身躯,能够让她多活些时日。 只是这所求也不知能不能实现。 想到这,她的眼睛有些微微泛酸:“你呢?你为什么只取了个单字呢?” 周竞看着沉清荷眉心的美人痣,面无表情道:“也许是因为我的父母希望我可以事事能与人争个高低吧。” 话说至此,沉清荷也便不问了。 周竞的父母很早便走了,若是再提怕是会让人想起伤心事。 “你喜欢荷花么?”沉清荷自问自答,“我很喜欢荷花,可能是因为我名字里有一个荷字,所以我偏爱荷花,我每每见到荷花便觉得甚是亲切。 “锦绣银行在十年前还没这般大,那时家里周转不开,差点要把沉宅卖了,我那会儿还求着要我爹在家里造个湖出来给我养荷花。现在想想,我那时的确年少无知又不懂事,可后来不知为何,我爹见人便吹嘘我乖巧懂事,其实我心虚得很,生怕我爹吹的牛被我给弄破了。” 周竞笑出声:“你儿时原来还想在家里造个湖?” 沉清荷“嗯啊”一声:“我那时是真不知家里穷得要卖宅子了,不然我也不会想要造个湖。” “那后来那湖造了么?” “你没去过我家?那湖压根没造,因我爹找了个风水先生,说在家造湖会冲撞我的婚姻宫,所以他死活不肯给我造个荷花湖,我那会儿还生我爹气生了半年呢。” 提起那风水先生她便来气,沉震南动不动便请风水先生来问,家中该如何陈列才有助于她的身体,宅子该如何修改才有助于她的运势,搞得她许多东西不能随手放置,就连她的床都要精准地按照风水先生的规矩摆放。 “无妨,现在你是沉太太,周公馆有池子,若是你想,那池子改成荷花池也不是不行。”周竞捏着她的耳垂,回应着沉清荷的话。 “……倒也不必……” 要是把那池子改成莲花池,她赏荷的时候可能满脑子都是周竞在池内抠她小穴的画面了。 此时微风也变大了,吹得船只摇摇晃晃,她也因这摇晃的船只跌进了周竞的怀里。 沉清荷抬头看着周竞那颗凸起滚动的喉结,她心中一动,擦着口脂的双唇覆在了喉结之上。 朱红色的口脂在喉结上环了一圈,不需多言也能知道这里方才被人亲吻过。 周竞喜极了沉清荷的主动,他低头捏起沉清荷的下巴,细密的吻在她的唇上如星般落下。 这些细碎的吻挑起了沉清荷的情欲,她右手抵在周竞的胸上,朱唇微启,灵动的小舌主动地滑进了周竞的嘴里与他交换气息。 船舱外是水波荡漾的声音,这声音是舱内接吻声的伴奏,显得两人的接吻像极了情事前兆。 直到沉清荷的双唇离开周竞的唇,两人之间还拉扯着银丝。 沉清荷今日的连衣裙被剥下了一半,一只雪乳从连衣裙中跳了出来,乳白色的连衣裙卡在胸下,周竞揉搓着跳出的雪乳,眼神之中全然是欲望之火。 沉清荷的小手握住他的手腕:“别,船夫还在。” 她不想行这事时被人听见。 周竞放下窗边藕粉色的帘子,整张脸埋在沉清荷的胸上,他像是吸食罂粟一般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沉醉道:“我早遣他走了,船上只我二人而已。” 沉清荷不放心,掀起帘子往外看去,发现游船已经不动了,甚至听不见船桨划动的声音。 “放心了?”周竞一口含住沉清荷的雪乳,牙齿厮磨着她胸前的一粒红豆,声音含糊不清,可沉清荷还是听懂了他的询问。 沉清荷双手摁在自己胸前毛茸茸的脑袋上,他们互相爱抚着,没有任何一方愿意让对方离开。 周竞每一次含她乳的时候都像是在吃奶一般会重重地吸上两口,尽管他知道他现下无法从沉清荷的红豆里吸出乳汁来,可他还是控制不住想要吸吮那粒红豆。 他吸得起劲,那只乳也被他玩弄得看上去比以前大了一些。 “圆圆,真想吃你的奶。”周竞亲吻着沉清荷的乳晕,轻咬了一口那团雪白。 对于周竞的污言秽语,沉清荷还不能完全游刃有余地招架:“你已经吃了……” 不然他方才吃的是什么? 周竞解开她胸前的扣子,另一只雪乳也顺势跳出,他用舌尖在那只雪乳上打圈画叉,沉清荷雪白的胸乳上留下了一整片的湿濡和晶莹。 “我的意思是,我想喝你的奶。” 她自然是知道没有孩子的话,女人是不会产乳的,可生孩子实在是太疼了,她不想生:“我们……还没生孩子,我自然没有你想要的……奶……况且,况且我怕疼,我还不想生孩子。” 都说生孩子要从鬼门关走一趟才能回来,她身子这么弱,去一趟鬼门关她怕是回不来了。 周竞包裹着她胸前的殷红吮了两口:“我不过这么说说,不是真的要生孩子。” 他可不想冒出个孩子分走沉清荷的精力。 若是沉清荷喜欢极了未来的孩子,他不就失宠了么?当他傻子么?他从前怎么会想要让沉清荷怀上自己的孩子?真是愚蠢至极! 沉清荷被周竞压在了船板上,她上身赤裸,乳白色的连衣裙被掀起堆在腰间,一双长腿又细又直地裸露在外,腿心流着水,勾人得紧。 周竞的衣服在他跨上沉清荷的那一刻便被他一拽而下扔在了远处,他上身精壮,能够明显地感觉到平日里少不了锻炼。 周竞一路从沉清荷浑圆的肩膀吻到她的腿心,身上的每一处他都不舍得放过。 “你今日别舔那了……”沉清荷捏了捏周竞的耳朵,撒娇似的央求道。 她不好意思说,周竞每次舔她穴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下身的水仿佛源源不断的流水一般一直流,好似那水永远都流不尽。她知道这是女子动情的体现,可她流得未免太多,她会发臊的。 “那圆圆是想我舔哪?” 沉清荷指了指自己的一对嫩乳,然后又指了指朱唇。 周竞看着她的动作像是收到了指引一般,又一次舔上了那对嫩乳。 他一边吃一会儿,左边吃过了便换到右边来吃,吃着右边时左边也不会放下,他一只大手揉搓着雪乳,食指与无名指夹着沉清荷的那粒红豆上下揉搓拨弄,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沉清荷的催情剂。 沉清荷双腿缠在他的腰上,整个人像一只小熊一般就要挂在他的身上了。 周竞一把托起沉清荷的屁股,伸出一只手拍打着她的臀肉,一声声啪啪声不仅让她的臀肉在发痒颤抖,连带着她的阴户也在发痒。 周竞的性器早就暴露在外了,在周竞要吃她的奶的时候,她便看见了周竞那根紫红色粗壮的肉茎。 现在那根肉茎没深入进她的花穴深处,只是那龟头和她的穴口在互相试探,互相亲吻。 她的小穴在瑟缩,而他的肉茎则是在发胀。 沉清荷两眼湿润,松开了缠在他腰间的双腿:“我也想舔你。” 周竞上次说喜欢她放荡,那她在此刻提出舔他的要求应是不过分的。 周竞是没想到沉清荷会想要舔自己的。 “你想舔哪?” 他的嗓子有些沙哑,也不知是不是方才吮得太起劲却没吃到奶的缘故。 沉清荷盯着周竞健硕胸肌上的两小粒肉球,痴痴地看了半晌,她食指在那粒肉球上旋转摩擦,周竞感受到了数不尽的酥麻,尔后便是自己的肉粒被一个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那根灵巧的舌头学着他拨弄乳尖那般玩弄着他的肉粒。 他的圆圆很聪明,什么东西都是一学便会,就连吮乳也是。 沉清荷学着周竞一般吮了两口,这两下吸吮让周竞乳头发麻,他“嘶”得一下喊出了声。 沉清荷立刻撤走了自己的嘴:“我吸疼你了?没事吧夫君?” “对,你吸疼我了,但叫夫君没用,得叫我一声哥哥才行。”周竞装作自己吃痛的模样调戏着沉清荷。 哥哥这一称呼会让沉清荷觉得自己在做禁忌之事,好像周竞真的是他的亲生哥哥,而她则是觊觎哥哥肉体的妹妹,心中只想被她的哥哥狠狠蹂躏。 “哥哥。” 她喊得快也利索。 偏生周竞捕捉住了她的那点娇涩,他应道:“妹妹今日可真好看,再让哥哥吃你的奶吧?如果不行,妹妹舔哥哥的也是可以的。” 第十五章葡萄H(葡萄play坐肏捏乳珠) 沉清荷的乳头被吸得发胀,周竞的舌苔滑在她的乳头上,每一次滑过都会让沉清荷将自己的雪乳往周竞嘴里多送一寸。 她右脚一蹬,方桌上的果盘被打落在船板上,深紫色的葡萄撒了一地。 游船受风的影响不断地摇晃着,沉清荷的雪乳也如同在风中摇曳晃动,一下又一下地磨蹭在周竞的脸上。 周竞抓起地上的葡萄想要卡进沉清荷的乳沟里,她现下躺着,那对雪乳虽然大,但并没有聚拢,无法形成一道深沟。 周竞的手扶在她的腰上,坐起的沉清荷玉乳微微下垂,她的一对玉乳之间陷出了一道沟壑。 沉清荷看着那粒深紫色的葡萄被卡进了乳缝之间,然后她的双乳被周竞推搡挤压,卡在乳缝间的葡萄被挤破了,汁水四溅,果汁挂在她雪白的乳房上摇摇欲坠。 “你这又是,又是什么花样。” 难不成他是想吃葡萄味的乳? 周竞拿走粘在沉清荷乳房上的葡萄皮,他双手插在沉清荷的腋下,轻而易举地将沉清荷抱在了自己的身上。 腾空的感觉让沉清荷抱紧了周竞的脖子。 周竞抱起她的时候,她比周竞要高些,她的嫩乳刚好抵在周竞的脖子上,周竞低头舔走了葡萄汁,他埋在沉清荷的胸前深深地呼吸着,奶味和葡萄味直往他鼻子里钻。 属于周竞的气息覆盖在她的身上,沉清荷的小穴已经盛满了淫水再也装不下更多的水了。 只是周竞的气息太过招人,她只是闻着便会情动。 热流在她的穴里涌动。 滴答,滴答。 淫水这下滴在了周竞挺立的性器上。 “圆圆,你好湿啊。”周竞摸了一把沉清荷的下体,那蜜穴又吐了点汁液出来。 周竞将那滩蜜汁抹在自己的欲望上,那滩蜜汁和刚才滴落的淫水融为了一体。 “乖乖,你那处那么紧,能把这葡萄夹出汁吗?我想喝你那做的葡萄汁。” 这人好像可以轻而易举地抓住她的命门一般,在这种时候便喊她乖乖,刚才说她湿时又喊她圆圆。 若不是她没当着他的面说过自己喜欢被叫作乖乖,她都要以为周竞是故意的了。 然而周竞的确是故意的。 沉清荷虽然没说过,但周竞注意到他每次喊乖乖的时候,沉清荷有求必应,所以他现在唤她为乖乖也算是自己故意的。 “这怎么可以塞葡萄?”沉清荷惊讶道。 “你连我那粗长的肉棒都吃得下,怎么就塞不了葡萄了,乖乖。”周竞继续说,“你上次夹得我又疼又舒服,我便觉得你那处紧致且力足,做个葡萄汁大概是行的。” 周竞说得轻巧,其实沉清荷每次看到自己的小穴容纳着那根粗长之时,她都害怕自己的小穴被撑裂。 万幸的是她的小穴张力十足还没被撑裂。 “……” 周竞见沉清荷不说话了,声音病恹恹的:“若是乖乖不愿意,那便算了,我吃你乳沟夹的葡萄汁也是一样的。” 沉清荷瞬间便想到了他方才挤压自己双乳时的神情。 那是一个富有征服感的神情。 他就像狼王一般想要挞伐遍她那葡萄味的胸乳。 “只此一次……” 周竞迅速往她的花穴里塞入了一颗葡萄,异物的闯入让沉清荷有些抵触,那葡萄起初没被小穴含住,还掉了下来。 葡萄上还裹着沉清荷的淫水。 周竞将那颗裹着淫水的葡萄吃干抹净,又换了一粒新葡萄进去。 这回她才夹紧了。 周竞一面揉搓着沉清荷的右乳,一面含着她的耳朵,他的舌头甚至走遍了沉清荷的耳廓。 沉清荷的小穴一直收缩着,只是那葡萄好似李子般硬,怎么都夹不破。 “哈,哥哥,你捏捏我。” 禁忌的称呼从她的嘴里说出,周竞回道:“捏哪?” 沉清荷抬起自己颤颤巍巍的手,指着自己的乳尖说捏这。 周竞给沉清荷提供着选择:“乖乖希望我用手捏还是用嘴捏?” “都要,都要……” “真骚,乖乖,哥哥就是喜欢你这般淫荡。” 沉清荷的耳廓得了空,左乳头被周竞的双齿咬住,他时而往外拽两下,时而用自己的舌尖触碰,总之不让那粒乳尖空闲下来。 而右乳头则被周竞的双指捏起揉搓,那粒乳头发硬,给了沉清荷一种涨奶的感觉。 上身的欲火让她的下半身淫水泛滥。 沉清荷的花穴猛烈收缩两下,葡萄被夹破在她的肉穴里,汁水混着她的淫水往下流。 周竞舍不得将这美味的东西浪费,他的手挡在沉清荷的阴户上,原本在触碰乳尖的舌头也停了下来。 他拢起了一窝汁水往自己的嘴里喂。 “真甜。” 周竞故意放大自己喝水的声音。 沉清荷一想起他喝的是自己夹出的葡萄汁喝淫水,又羞又乐。 新把戏玩了一次他又不玩了,周竞双手托着沉清荷的屁股,他用手指掰开泛滥成灾的肉穴,驾轻熟路地将自己的肉茎对准小穴插了进去。 小穴不算被扩张过,一下吃不了他整根肉茎。 沉清荷吃痛夹住了他的龟头,喉咙间发出一声声呻吟。 “乖乖,我还没全部进去,你怎么就叫了?” “我这,我这不算叫。” 周竞还想要往里进些,可沉清荷将路封得太死,他实在进不去。 “我的乖乖,让我进去罢?” “哈……除非,除非你说我,说我方才不算叫。” 周竞为了让自己进去张口就来:“清荷方才可没叫,方才是我自己叫的。” 沉清荷满意了。 可她不知为何依然瑟缩着小穴,周竞依然无法进去。 “乖乖,你说话怎么不作数?” 她怎会知道? 她明明已经放松了,可那肉茎还是进不去,她有什么办法? “我……”沉清荷脑子一动,“你怎么不怪你那处太大,不然我怎么可能挡得住。” 周竞“扑哧”一声笑了:“乖乖,难道你希望我那处小些?” 沉清荷:…… 她低着头,默默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企图能够让那肉茎再往里伸些。 周竞却忽然按住了她的胯骨:“会有些疼,乖乖,你忍着些。” “什么?” 沉清荷刚问完,她便感觉周竞按着她的胯骨往下摁,然后是一阵穿心的疼痛。 他的肉茎笔直地戳进了她的花心,她低头看去,肉茎被全部吃进了她的肉穴里,她只能看见两个囊袋若隐若现了。 “啊,周,周竞,你这个……疼死我了。”沉清荷疼得前言不搭后语,可她又说,“快,你快点。” “快点什么?”周竞故意问道。 沉清荷握住他浑圆的肩头,仰头娇吟:“哈,快,快些肏我。” 很快,摇晃的游船里充斥着肉体的啪啪声。 每一声都清脆响亮。 他们的交合处汁水四溅,有淫水,也有白沫。 周竞的每一次顶撞都在往最深处去,沉清荷本就在上位,这个姿势只会让她的花心吃到更多次的龟头。 沉清荷的肉穴紧密地包裹着那根肉茎,花穴与肉茎之间结合得严丝合缝,那穴壁在肉茎上攀爬蠕动。 她的花穴和抽插的肉茎互相摩擦,状况激烈,似有擦枪走火之势。 周竞不知自己抽插了多少下,他只知道自己射满沉清荷的花穴时,太阳已经不在自己的头顶了。 他吻过沉清荷的头顶,最后抱着沉清荷,两人赤裸地躺在船板上,身上全是情爱的痕迹。 第十六章黑夜微H(谈恋爱车前盖) 沉清荷的连衣裙乱糟糟的,方才又漏了些葡萄汁在上面,乳白色的连衣裙上被染上了斑斑点点的紫色,若是不注意,只会觉得是裙子原本的纹样。 只是她总觉得自己做贼心虚,害怕极了上岸后被人看见她凌乱的衣裙。 “你打我做甚?”周竞装作自己吃痛了一般捂着自己的心口,“可真疼。” 说完他又拥紧了沉清荷。 她上身还来不及套回衣裙便感受到了周竞炽热的胸膛。 “都怪你,待会儿上岸被人发现了怎么办?”她的声音好似还没从方才的性事里出来,依然娇羞欲滴。 “他们还敢指指点点不成?乖乖你方才锤我都把我锤疼了。” 沉清荷:“我不信。” “你低头看看,都青了。” 沉清荷带着疑问低头,周竞的胸膛上压根没有乌青,她想要抬头说他骗人,周竞按住了她的脑袋,将她的脸贴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 “开玩笑的,只是想看看你会不会信。”周竞低笑着。 沉清荷这些日子胆子愈发的大,她偏了偏头,在周竞的胸膛上舔了一口,然后她用自己的手掌盖在周竞胸前上的肉球上打圈,还没等她转上两圈,沉清荷又被周竞压在了身下。 “你想干嘛?” 沉清荷被他盯得发毛。 “想干你,行么?” 周竞咬了一口沉清荷的下唇,一只大手向下游离着。 她勾住了他的脖子,仰起头亲吻着周竞的眼皮。 于是周竞听见沉清荷说:“行。” 他们又在游船上做了两次 做到夕阳西下。 也做到两人衣物凌乱得看不出原样。 两人回到岸边时天已经快黑了,船夫还想给周竞介绍个旅馆,可惜被周竞拒绝了。 下午周竞遣走司机的时候让他自己在景湖附近玩上两天,回去时再回来开车,所以线下是周竞开着车,沉清荷坐在旁边拼命想要擦掉葡萄汁。 周竞看着皱着眉头的沉清荷只觉得可爱。 “晚上想吃些什么?” “清炒百合?桂花圆子羹也可以。” “这两样可不是一个季节的,晚上还是不要吃圆子了,你胃不好,明日怕是会积食。” 沉清荷失望地“哦”了一声:“那吃清炒百合罢,吃些清淡的,太荤了吃不下。” 周竞右眉一挑:“下午的确是吃得荤了些,晚上吃些素的也好,不然夜宵吃不下。” 这话什么意思,她是一下便听出来了。 “你!”她又想说周竞白日宣淫,只是现在天已经黑下来了,“你黑夜宣淫!” “晚上不就是做这档子事儿吗?夫人难不成想在白天吃夜宵?” 她才不信周竞说的是单纯的夜宵。 周竞挑了家浙江菜,分别点了清炒百合、糖醋排骨和腌笃鲜。 现在已经不是春笋的季节了,腌笃鲜的味道少了些鲜味儿,但好在腊肉不错,汤底还是极为美味的。 至于糖醋排骨和清炒百合只能说是中规中矩。 沉清荷用手挡着自己的嘴对周竞说道:“我们下次换一家吧,他们家的清炒百合没有家里的厨子做的好吃。” 周竞点了点头:“嗯,我也这么觉得。” “我想到旁边走两圈。” 周竞视线往下打量着:“你的腿,还走得动么?” 方才进饭店可是他抱着她进来的。 “……当然!” 晚风徐徐,花香沁人心脾。 景湖上映着粼粼波光,空中弯月落在湖里被水波荡漾成模糊不清的形状。 两人都很少有在外散步的时候。 沉清荷以前想外出散步,但沉震南不许,她便只能在沉宅的花园里转上两圈。周竞一直忙于军务,散步这事太过惬意和他的少帅身份不符,他也不怎么出来散步。 两人沿着景湖的小径走,不过走了短短一刻钟,沉清荷的腿便不行了。 周竞在她面前蹲下身,拍了拍自己的背:“上来吧,我背你。” 沉清荷很轻,她全身重量挂在他的身上,他也没觉得累,心中却是无限心疼地觉得他的清荷太瘦了些,身子也太虚了些。 沉清荷十叁之后便没被人背过了,锦绣银行事务繁杂,沉震南陪她的时间只有每日早晚饭那点时间,而家中其他人也不敢碰她,自然不会背她。 周竞背得很稳,她就像坐轿子似的丝毫不觉得累。 “周竞。” “嗯?” “我过生辰时也想出来玩。” “好,那我早些做安排。” “我不想喊别人来一起过。” “那就只我们两个人一起。” 沉清荷像偷腥一般扭头在他的脸上“啵”了一口:“那天也背我吧。” 周竞被她的一个吻亲得发懵,傻愣愣地说:“哪天?” “七月初四,我生辰那天。” “好。”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她的生辰。 他们是合过八字的。 周竞的车停在小巷里,这条巷子很黑,周竞怕沉清荷看不清路摔倒,一直到车前才将她放下。 “晚上我们住哪?”沉清荷问。 “哎呀,糟糕,老李没订旅馆,我们不会要露宿街头了吧?”周竞故意说道。 夜晚太黑,沉清荷以为两人都看不清彼此的脸,干脆翻了个白眼:“你好能装啊周竞。” 她才不信老李没定旅馆。 周竞一把扣住沉清荷的手将她按在车前盖上:“没骗你,真没定,我故意的。” 他们腰腹贴得严丝合缝,周竞鼓囊囊的胸膛压得沉清荷的双乳有些酸疼。 “……你,喜欢睡街边?” “我上午在车里和你说了一句话,你还记得么?” 周竞一边说一边自上而下地吻着沉清荷的脸。 从眉心到鼻尖,再从鼻尖到下巴。 “什……什么……” 周竞的声音太具有蛊惑性了,和他的啄吻一样。 他明明还没有探索她的雪乳和她的花穴,她的下身便已经溃不成军了。 “我说,下次我们在车里试试。” 那会儿沉清荷只以为那是过几日才会发生的事,完全没想到在车里行房这件事来得这般快。 沉清荷轻喘着,“这是在车外……” 她虽然喜欢与周竞翻云覆雨,但在外面与他鱼水交融还是太过大胆了,万一被拍下登报了怎么办? “不会被发现的,就像那日在家中的池子里那般,不会有人知道的。”他一点点引诱着沉清荷,慢慢地抛出自己的砝码,“在沉宅的厢房里,我们没有被发现,在锦绣布庄,我们也没有被发现,所以今天也一样安全。” 是了,安全,他知道沉清荷的轻喘源自于她的害怕。 她怕被发现。 可现在他说是安全的,又举了无数个例子,沉清荷的底线也在一点点倒退。 被压制的动作让沉清荷腰肢发酸,她被迫仰起头,微微张开了嘴,像极了索吻。 而周竞也这么做了。 他吻住了沉清荷,像他们之间无数次的接吻那般。 极具侵略性的舌头攻占着沉清荷的口腔,龙涎香的味道在她嘴里蔓延开来,她渡着自己的津液,学着周竞的动作用自己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攻略。 周竞的衬衫扎在黑色西裤中,激烈的动作让他的衣角跳了出来。沉清荷找到衣角的缝隙,一只白净的手伸进了周竞的衬衫当中。 她抚摸着周竞的背脊,周竞也抚摸着她的大腿。 每一下抚摸都是新一轮的酥痒。 连衣裙被掀起的瞬间,她想:这裙子好像真的要坏掉了。 一双雪乳被周竞隔着衣物揉搓,布料的粗糙与周竞手中的粗粝不同,布料是没有温度的,而周竞的大手温暖无比,虽然他的手掌粗粝有着老茧,可那双手的触感给沉清荷带来的快感是无与伦比的。 沉清荷握着周竞在她雪乳上揉捏的那只手,声音颤抖:“伸进来。” “从哪伸进来?”周竞低喘。 “我的裙子,从我的裙子下面伸进来。”沉清荷将周竞的手放进自己的裙底,那只手熟门熟路地上移。 老茧触碰到了沉清荷的阴蒂。 周竞平时很少碰她这,她又麻又痒,小穴被淫水堵得肿胀,她还在控制自己,不让自己泄得太厉害。 “从这伸进来么?” “嗯……” 哪里都可以,不论是上面还是下面,只要是周竞,那就都可以。 可周竞却不往里进了。 “乖乖怎么骗人,你明明是想让我揉你胸,怎么变成让我进那处去了?” “我,我都想要。” “你都想要什么?” 小巷空寂,四处无声。 她听见自己说:“我想要你,想要你揉我乳,也想要你进那处肏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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