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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下小憩——天火】(3完)作者:允依辰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6-20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允依辰2021年6月9日发表于:Pixiv  【阳下小憩,天火,其三】   白桦木做的相册并不厚,我很快就翻到了最后一页。   保存的很好的玫瑰花瓣,已经干枯仍保留着淡淡的香味,在玫瑰花瓣的旁边,当初兴起

作者:允依辰
2021年6月9日发表于:Pixiv



  【阳下小憩,天火,其三】

  白桦木做的相册并不厚,我很快就翻到了最后一页。

  保存的很好的玫瑰花瓣,已经干枯仍保留着淡淡的香味,在玫瑰花瓣的旁边,当初兴起点上去的血点,也早已干透,成为白纸上的扎眼存在。

  轻抚着不及方寸的血点,目光放在一边的照片上,我似乎满目温柔。

  照片上的少女侧背对着我,嘴里咬着黑色的发带,双手挽住栗色的长发。窗外的阳光照透她身上唯一一件衬衫,光影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线,炽热的感觉从视觉上传达出来,但并不会引起口干舌燥之类的现象。

  纯白的床单与衬衫只有温暖,些许玫瑰花瓣和床单上的淡红色斑点只会让人浮想联翩,在窗外大雪压枝的背景下,整个房间的气温降低了三度。

  那天的午后,太阳很温暖,雪也没有寒冷的感觉。

  但我没有想到,那是我最后一次经历的温暖的冬日。

  前一天下午,三点钟,我穿上靴子披上风衣,在大雪的间隙中走出家门,去购置晚饭的材料。

  云间的太阳漏出一半,金色的光线渲染了半寸云边,温柔的光芒可以毫不费力的直视,让我眯起眼睛仔细端详。

  出门的时候差点踩空,果然不看路是不行的,所以把目光转回面前,吐出一口暖气,在眼前飘散。

  古老的巷道里只有我一个人,风吹起我的衣角,在巷子里发出奇怪的声响。

  指尖燃起火焰,复刻天火的源石技艺还是有用的,冬天不会太冷,我抱着也很暖和。

  风声中混着一声猫叫,让我停下脚步。

  没记错的话,这附近的流浪猫好像受了伤来着。

  黑色的猫,四只脚是白色的,尾尖一球白色,在故土的名称里,叫踏雪寻梅,还有墨玉垂珠,很罕见的花色。

  不知道这大雪之下,那只猫怎么样。

  钻进小巷子,寻着叫声找到那只猫。

  小家伙并不大,但很凶。

  很好看,清澈的大眼睛的瞪着我,炸着毛显得很圆润,但实际上手之后才发现,瘦的不成样子。

  “跟我走吗?包吃包住。”托着她的肚子,我轻笑道。

  “喵!”

  “我当你同意了。”不由分说,把她塞进衣服里,先保暖。

  营养不足,伤口还挺严重的,在大雪之下,很难活得下去。

  稍微升高了几度体温,终于老实了一点。

  走出巷子,在超市买好晚上的食材,还给小猫买了点牛奶。

  天火跟我说养只猫很不错,所以我就把她带回来了,现在的问题是,我好像收拾不了她。

  现在的对峙在于,她躲在桌子下呲着牙瞪着我,清澈的灰色眼瞳不住颤抖,如临大敌。

  但我明明很和善啊。

  要不要稍微威逼一下呢?这会不会不太好。

  幸好天火来得及时,转移了我的注意力。

  外面又开始下雪了,她柔软的长发和猫耳上都有白白的霜雪。

  “再这么下去,我今天肯定走不了了。”天火把提着的盒子递给我,拍掉头上的雪花。

  “那就在这里住呗,今晚煮甜汤。”我随手把盒子放到一边,张开双臂。

  “那么,我应该恭喜你吗?天火小姐,亦或者是安慰你,我可以把肩膀借你哭一会。”

  因为室温有些高脱下外衣,天火雀跃着跳上来抱着我,圆润的双腿缠着我的腰。

  脸颊相贴,因为兴奋的变得很热,也给吐在我耳吹上的气息升温。

  “通过了,我已经成为了王者之杖的一员。”天火的声音不大,但抱着我的用尽了全部力气。

  “真棒,不愧是我的女孩。”双手托住圆润的翘臀,防止天火滑下来。

  温暖柔软的身体无论怎么接触都觉得不够啊。

  “嗯?你说什么呢?”天火与我四目相对。

  “你想要的,我已经准备好了。”扬扬下巴,我让天火回头。

  托着她翘臀的一只手已经顺着她的腰线攀上小小的肩膀,天火的目光转移到肩上。

  手指翻转,一朵红色的花出现在我手中。

  娇艳欲滴的玫瑰,在这个季节不太好找,幸好有朋友种了一些。

  环着我脖子的手臂移开,天火接过了我手中的玫瑰。

  “玫瑰的花语是?”我歪着头问。

  “我爱你。”天火扭过头,毫不迟疑。

  但没等我再说话,她就问我。

  “单只红玫瑰的花语是什么呢?”天火的眯起眼睛,樱红的嘴唇娇艳欲滴,想咬一口。

  但还是先回答问题吧。

  “希望与你泛起激情的爱。”我回答到。

  天火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夺取了我的嘴唇。

  温暖柔软的触感让我着迷,无法拒绝她热吻中的索取与给予,于是我们交换着津液,湿润了嘴角,鼻尖,甚至在脖子上留下浅浅的吻痕。

  少女的体重压着我倒在沙发上,以往柔软的猫咪此时已成猛虎,我一时间竟招架不住。

  虽然我是第一次,但天火也应该是初次尝试才对,热烈如火,妩媚如妖,完全遭不住啊。

  当我尝试着反攻的时候,我们的吻被打断了。

  黑色的猫跳上沙发,锋利的爪子扬起,在我手背上划出血痕。

  没有因为惊吓而把骑在我身上的天火扔出去,但我不得不依依不舍的舍弃她柔软的嘴唇,用手捏着那黑猫的后颈皮,把她提起来,考虑今晚增加一道猫肉的可能性。

  “你捡回来的?”天火依然坐在我腰上,歪着头看那只炸毛的黑猫。

  “下午买菜的时候带回来的,怕她被冻死,结果捡了只白眼狼,坏我好事。”我没好气的捏了捏天火纤细的腰。

  天火扭扭腰不让我捏,好像很痒一样,随后抬起长腿,下了沙发,伸手接过那只黑猫。

  “小心。”把猫递到天火手里,我盘算着猫肉汤的可行性。

  但这只猫进入天火的怀里,就无比温顺,进家以来一直炸着的毛,被天火三两下就揉下去了,颤抖的身体也逐渐平静,眯着眼睛蹭着天火的胸脯。

  好一只色猫。

  “是只漂亮的雌猫呢,如果营养跟得上的话应该会很漂亮吧?我说,你愿不愿意嫁给我家君炎?他很帅气的哦。”天火揉着猫脑袋,试图拐骗她回家和君炎结婚。

  黑猫眨了眨眼不打算回应这个问题,只是伸出舌头舔了舔天火的手背,缩成一团奋力卖萌。

  “我觉得你应该替她支付一下医药费。”用纸巾擦干手背上的血,我戳了一下猫的肚子,软软的针不戳。

  手背上不深的伤口已经愈合,呼吸之间就连疤痕都没有留下,只是淡淡的痛感还在提醒我那里刚刚留过血,不过很快痛感也会消失。

  “啊好了好了,我替她补偿你就是了,把手伸出来。”天火把猫揉成团,看着我轻笑。

  把手伸出去,天火俯下腰,在我手背上轻轻一吻。

  “啵~”声音清脆,像滴落山间的清泉。

  “我觉得不够。”

  “那她也来咯。”天火举着猫靠近我的手背,按着猫脑袋在我手背上点了一下。

  这次猫不抓我了,任由天火摆布。

  无奈的笑笑,两只手分别按上两只不同的猫脑袋,用力揉着。

  “真拿你没办法,她就交给你了,我去准备晚饭了。”

  “浴室我用咯,反正我也要洗澡,我俩一起洗了。”天火抱着猫,解开了自己衬衫的扣子。

  看了眼裸露出深沟的白皙胸脯,我用手指戳了戳,然后笑着躲开了天火的小拳头,闪进了厨房。

  今晚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晚,一顿丰盛的晚餐必不可少,但吃的口味和分量是否会影响到深夜的活动,也是需要考虑的因素。

  如果深夜没有活动也不要紧,整点宵夜也是极好的。

  雪越下越大,窗外已经变成白茫茫一片,风雪的呼啸透过窗户直吹进心里,有一丝丝凉意从心里绽放。

  点燃炉子,开始干活。

  浴室的水声断断续续的传来,伴随着天火的娇嗔和无奈的软猫音,这俩个似乎还挺般配。

  不知道过了多久,专注晚饭的我闻到了一股略带潮气的馨香,想必这股气味的主人就站在我身后,栗色长发还未吹干,甚至还在滴水,曼妙的身体裹着浴巾,堪堪盖住小半截大腿,白皙的嫩肉上可能还带着水珠,水珠可能还反射着光芒。

  更不用提丰满的胸脯大半裸露在外,甚至还有一丝粉嫩的引人注目的存在。纤细的腰肢恐怕会让我忍不住上手去搂住,不知道她会不会拍掉我的手笑着让我别闹。

  事实证明确实会,但第二次搂住的时候,就会很乖,不管我的咸猪手。

  “好了好了,别乱摸啊,哎呀你手,真是的,浴巾都快掉了。”天火白了我一眼,把黑猫塞进我手里,自己拉了拉浴巾。

  湿漉漉的黑猫入手我才发现,她根本只剩下骨头了,而且看体型也才不到一年的样子,如果说她能在附近街区活到现在是幸运,那么这个冬天死在风雪里就是宿命。

  有点庆幸把她带回来了。

  “帮我烘干,我控制不好温度,伤到她就不好了。”天火懒懒的样子有些可爱。

  她自己可以烘干,可还是要让我来吗?

  点了点头,我荡起火焰。

  天火不需要法杖只能借助首饰一类的源石技艺造物释放很小的热量,这是健康的术士弊端所在。

  精准的控制温度烘干一大一小两只猫,把黑猫再递给天火,把她推出厨房,再待下去我是真受不了,太惹火了,看着她所产生的温度,要比我的火焰更热。

  从冰箱里捏出一块冰块塞进嘴里,咯嘣咯嘣要成碎冰,来给自己的心脏降温。

  把汤炖上,剩下的就是等待了。

  咽下已经化成水的冰块,我走出厨房。

  天火已经穿上了白色的衬衫,黑色的短裙,室内气温可以保证她就算裸着也不会冷,所以为什么还要穿衣服呢?

  黑色的猫就趴着她的肚子上,被天火揉着脑袋发出舒服的呼噜呼噜声。

  把一袋牛奶在手里加温到温热,倒在一个盘子里,放到地上。

  “先吃一点?”我抱起那只黑猫,看着她的眼睛。

  虽然没有直接攻击,但灰色的清澈眼睛里还是带着敌意。

  “看你瘦的。”把猫放在盘子前,我只当她是饿了。

  天火趴在沙发的边上看着黑猫舔食着牛奶,嘴角带着可爱的弧度。

  “你真的打算养她吗?她对你似乎有敌意哦。”天火抬头,看着我的脸。

  “至少过了这个冬天,不到一岁的猫能活到现在真的是奇迹,但在这场雪下,死亡就是命运。”我坐在沙发上,贪恋的揉着天火的脑袋。

  天火点点头不说话,扭过脸看着黑猫进食,我看着她的后脑勺,可以脑补出她栗色眼睛中跃动着的欢喜,视线再往下移动一点,小小的肩膀纤细的腰,真的太让人喜欢了。

  我俯下身,贴近她的脑袋。

  天火突然回头,看着我的眼睛,问到。

  “你打算叫她什么?总要有个名字吧?”

  “不知。”我眯起眼睛,看着她的脸。

  “这是什么奇怪的名字。”天火歪着头,有些不满我的随意。

  我摇了摇头:“我是说,我不知道,现在也不是该想这个的时候。”

  “那应该想什……唔!”

  当我堵住天火的樱唇,她就再也无法说出那些无关紧要的话,此时此刻,只有这个吻才是我们应该关心的话题。

  柔软,温暖,带着甘甜的气息,我并不满足于此,我会寻求更多的满足。

  略显强硬的撬开天火的贝齿,在短暂的抵抗之后天火便放松下来,我长驱直入,找到柔嫩的小小香舌,不允许她逃开我舌尖的掌控。

  纠缠,吸吮,掠夺,给予,舌尖的舞蹈在小小的空间内上演,我们乐在其中,我们享受当下。

  大脑在炽热的空白中惊醒,天火轻拍着我的胸口,尖利的虎牙咬着我的舌尖,有些许痛感。

  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舌尖带出一缕银丝,然后断开。

  天火轻抚胸口调整呼吸,似乎有些喘不上气。

  “你打算憋死我啊。”天火娇嗔着瞪了我一眼,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我还游刃有余。”咂咂嘴,回忆嘴里的甘甜。

  天火白了我一眼,抱起沙发边上的黑猫,看来我们吻了挺长时间的,黑猫已经喝完了牛奶。

  “小家伙,以后你就叫不知咯。”天火捏着她的耳朵,轻声说。

  “这是什么奇怪的名字?”

  “是你自己起的,就叫这个名字了,不能变。”天火耸耸肩,把黑猫送到我的面前,笑颜如花,“叫一下试试?”

  突然觉得这个名字也不赖。

  伸手揉揉黑猫的脑袋,我轻声道:“不知。”

  “喵。”没看出什么不满情绪,至少没伸出爪子挠我。

  “那就这么叫你了,不知。”我捏捏她洁白的小爪子,笑着说。

  “和你很配,真的。”天火窝在沙发里,双手盖住裙摆防止走光,却把一双圆润的白腿暴露在我面前。

  把猫扔到一边,我俯下身,单手支撑着自己的重心,贴近天火。

  “不要乱来喔。”天火的食指戳着我的胸口,把我推开一点距离。

  “我在想,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呢?”歪着头,笑意有些轻佻。

  天火扭过头不看我,却把红透的耳垂暴露在我面前。

  “当然是,恋,恋人。”果然对她来说亲口说出来还是害羞的。

  “可为什么我觉得是爱人呢?”我挑挑眉,依然在笑。

  天火依然不看我,声音小了一半:“你觉得是,就是。”

  满意的点了点头,我直起腰,解开束着裤子的皮带。

  “现在大白天的这样不太好吧。”天火用白嫩的脚丫踩上我的肚子,面色阴沉。

  “你想什么呢?我给你看个东西。”无奈的苦笑。

  “最好不要是什么大宝贝,如果真的是我就把你的大宝贝烤熟。”天火脚上用力,把我推开一步。

  但天火并没有看到什么大宝贝,只看到了丑陋的伤疤。

  尾椎骨的位置,有一个圆圆的疤痕,已经很久了,但疤痕仍清晰可见。

  “这是,尾巴?尾巴齐根斩断,嘶!”天火立刻明白了什么情况。

  “还有这里。”我弯腰低头,拨开头顶的头发,让天火看。

  两个小小的圆形平面,这是我不让她碰我头顶的原因。

  “双角,尾巴,你是萨卡兹?不对,萨卡兹没有这样的角,其他的,,,你是,龙?!”天火一脸惊奇,栗色的瞳孔颤动着。

  我并不意外,天火看不出来才有问题。

  “没错,炎国龙,十年前我从炎国来到维多利亚。”

  提上裤子,看了眼一脸惊愕的天火,我揉揉她的耳朵让她回过神来,轻声道:“跟我来,我带你看看,我的过去。”

  把我的长外套扔给天火,我走在前面。

  地下室的门很长时间没有打开了,有些时候我都忘了还有这么个地方。

  打开地下室的门,寒气铺面而来,我燃起热气与其对峙,走了下去。

  天火跟在后面,下意识的放轻脚步,这好像是菲林的本能吧。

  地下室的物品很简单,只有两块巨大的冰块,上面放着长长的盒子,除了这里有灯光以外,其他地方都是黑暗,角落里堆积着杂物,黑暗处的东西无法看清。

  “这里装着我的过去。”我转过身,看着天火。

  她的眼睛中反射着惨白的灯光,还有变成黑色影子的我。

  “你要看看吗?也不是很不堪入目。”我问到。

  天火点了点头,走到冰块前,和我并肩站立。

  长条的黑色盒子被打开,灯光照亮里面的东西。

  两节黑色的骨质物,是尖锐的角,自然界产生的最有利的武器。还有白色的长长的骨头,黑色的细小鳞片铺在骨头下面,反射着光芒就好像在摆动,恍惚之间会觉得这仍是一条强壮的尾巴。

  “这是我的角,和尾巴,十年前我逃到这里,亲手斩下角和尾,就此隐藏,与过去彻底决裂。十年了,除了校长,你是唯一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你应该好奇过我的种族吧?我出门的时候会有伪装,菲林,但其实你也见过,没有任何种族的特征,因为我亲手把特征斩断了。”我转过身,看着天火栗色的眼睛。

  那双瞳中反射这白色的灯光,和我黑色的倒影,纯净且清澈,但我竟无法读出其中的情绪,天火的平静之下,心中必是浪涛翻涌。

  “你到底,是什么来头?!”天火后退半步,眼中第一次燃起敌意。

  意料之中的反应,但我的心却猛揪一下。

  但不管怎么样,如实告诉她就是了,就算她此后与我为敌,也好过一直欺骗。

  “二十年前,炎国的国家高层决定执行[十二计划],制造由十二个成员组成的战争小队,专职为战争服务。炎国有成熟的源石技艺改造技术,但要完成他们的目标,仍有很大的困难,龙图阁大学士玩废了两组,到了第三组才成功,造就了炎国甚至全世界最强的十二个人。”我想靠近半步,但始终没有迈出,天火突然燃起的敌意让我望之生畏。

  “超级士兵计划,这在整个泰拉都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几乎每个国家,甚至强大的组织,都在制造超级士兵,但迄今为止,除了炎国,没有任何一个可以做到强大的同时拥有极高的可控性。”天火肯定看过我给校长的文件。

  “炎国也并不是完全可控,至少,我逃了出来。”我笑了笑,耸耸肩膀。

  天火瞪大了眼,上下打量着我的身体。

  “我以为你是什么负责人,科研人员不喜欢这种造物放弃的事我也见过,但现在你告诉我你是炎国的战争机器,这真的是,,,”天火一副想说又不知道组织何种语言的样子,让我看着也着急。

  “你想说什么,尽管开口,我虽无什么教养,但绝不会对你动手,就算以后你我反目为敌,我也可以放你一马。”

  天火白了我一眼,眼中敌意消散:“那我好怕怕哦~”

  “……”

  “你是这种计划的受害者,不是吗?我没必要怕什么,对吧?”天火又靠近我,贴近我的身体。

  “但我是战争机器,我为战争而生,我手上沾染的鲜血,洗不掉的。”握住天火的手,我一字一顿。

  天火歪着脑袋看着我的眼睛,一脸天真。

  “听着,器。我知道辰不器不是你的真名,但这个名字的含义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出来,你不想做武器,你也不是一件武器,你是活生生的人,是流着炙热血液的龙,而不是冰冷的武器,对吧?”

  天火的吐息吹在我的脖颈上,地下室的寒冷也无法让其冷下一丝,让我心头一暖。

  沉默片刻,我终于开口。

  “我逃出来,来到维多利亚,斩断角和尾,就是为了不当武器,我厌恶被人当做武器,我是活生生的人。”我抱住天火,轻声道。

  “这才对嘛。乖孩子乖孩子。”天火轻抚我的后脑,柔声说道。

  十几分钟前我们就是如此相拥,但现在,我们更加贴近彼此。

  “那个,告诉我,你的真名。”天火在我耳边呢喃道。

  松开了她,我轻轻摇头。

  “我的本名早就忘记了,我在炎国的时候,他们叫我辰,十二计划的由来是炎国的十二生肖,辰龙,也就是辰。”

  天火点点头,似乎已经得到了答案。

  再次抱住我,在我耳边轻声说:“那请多指教,辰先生。”

  我们相拥,饱含爱意。

  “你的过去我不再提起,但你的未来,我不会缺席。”

  天火几乎要融化我的心,十年来固守的防线在这一刻崩塌,我不再有任何可以设防的点,心底沉灰暗淡的地方,此刻,于此光华熠熠。

  如果当时我知道今晚之后天火会不告而别,从此渺无音讯,我会把我的心脏打包给她一起带走,就像我斩断角尾那样决绝。

  拥抱了许久,这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冰封的箱子已经给天火看了一个,另一个已经无足轻重,但我觉得,天火应该知道那里面是什么。

  朴实无华的黑色刀鞘包裹着修长的刀刃,没有一丝弧度,简单到让人很容易忽视。

  “这是你打造的最强的武器?源石技艺的刀,你用这个来施法?”天火想要拿起,却根本拿不动。

  单手将其拿起,熟悉的沉重手感让我猛一阵恍惚。

  “你觉得我是一个术士?其实不是,十二计划里,龙一直都是主攻手,十二个人之中最强的强攻战力。”我摇摇头,双手呈刀,让天火方便触摸。

  “而且,这不是我的造物,虽然我现在也知道如何打造,但我造不出来,这是总司的权柄。龙图阁大学士赋予了我无与伦比的学习能力,所以我还是一个窃权者,窃取了上位者的权柄。”

  天火一瞬的疑惑在触摸到刀身的时候,就完全消散了,我轻易复刻了她引以为傲的源石技艺,聪明如她不难理解我的话。

  “令人感叹的源石技艺,完全可以称之为神器,如果你说这是一把和神接触的武器,我也不会怀疑。”

  天火微微皱眉,语气不明。但随后舒展眉心,直视着我的眼睛。

  “来让我看看,你真正强大的样子。”

  点点头,正合我意。

  手握刀柄,我深呼吸。

  龙心炽热,热血奔涌。

  拔刀,释放龙心。

  刀刃的出鞘伴随着锐利的龙吟,与我的心跳同步,漆黑刀刃腾起的幽蓝色烈焰顺着握着刀柄的右手燃烧,席卷我的右臂,而后包裹我的半边身体。

  随着剑刃的完全出鞘,幽蓝色火焰燃遍我的身体,使我整个人包裹在火焰之中,燃烧身体的每一处血脉,关节,神经元点,唤醒沉睡许久的战争机器。

  当刀刃完全出鞘,顺手挥刀,荡开烈焰。

  幽蓝色烈焰一瞬间完全贴近我的身体,而后爆成火花散开,消散在冷空气之中。

  体表的炽热仍未消散,火焰消散的同时,淬炼出漆黑的战甲将我包裹,如降世修罗。

  合上双眼,再睁开的时候,双瞳赤红,这才是辰龙本来的瞳色。

  伸手揽住天火的腰防止她跌坐在地上,这幅样子出现的一瞬间,就有精神压制的源石技艺释放,我也无法立即结束这种法术。

  幸好天火的精神足够坚韧,被这幅样子吓成白痴的人比比皆是,腿软可太正常不过了。

  “你真的很勇敢,没被吓傻。”玩笑着扶稳天火,我看着黑暗的角落。

  不能让她直视眼睛,赤红的双瞳也有杀伤力。

  “先别变回去,让我再看看,一眼就好。”天火咬着牙,强迫自己瞪着我的身体,上下打量。

  数秒之后,略微痛苦的声音,这才响起。

  “好了,快变回去。”

  铠甲消散,温香软玉跌入怀里。

  天火用尽了全部力气,再也无法支撑身体。

  “你是什么怪物,竟然连直视都要用尽全力,炎国,真可怕。”天火闭着眼,在我怀里咬牙切齿。

  活生生的人变成怪物,她大概不能忍受,更何况,我与她是爱人。

  “上去吧,这里太冷了。”收刀,卸甲,横抱起天火。

  “嗯,很冷。”眯着眼往怀里钻了钻,像一只犯困的小猫。

  事实上精神压制造成的精神上的劳累是很严重的,连眼睛都睁不开的时候,睡眠就是必须的。

  回到客厅,不知正窝在沙发上,见我俩出来,抬头看了一眼,钻进角落继续睡了。

  将天火放到我的床上,拉上被子,虽然她会经常留宿,但从未睡过我的床,那间客房已经完全是她的所有物了,所有摆设装饰都是她的喜好。

  将她整个人都裹进被子里,轻悄悄关上门,走进工坊。

  我一直负责学院鸢尾花的奖励,但天火的一直没有给她,发卡不太适合了,一个猫耳环刚好合适。

  最高端的源石技艺造物往往只需要最朴素的锻造方式。

  但灌注了心血的东西,也不可能随手弄出来。

  当我完成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随手将耳环塞进口袋,准备晚餐叫懒猫起床,今天这一顿晚餐可不能辜负。

  “好点了吗?”把手放在天火的脸上,缓慢揉捏。

  略有肉感的脸蛋柔软细嫩,让人不忍心用力,生怕粗糙的掌心弄疼她,但手感太好了,忍不住啊。

  “我觉得我今晚会做噩梦,现在闭上眼就是你那副样子,觉也睡不安稳。”天火眼中闪烁着泪光,迷迷糊糊的有些呆萌。

  看着半张在床底下的被子,看来天火确实不好受,裹成那样都会踢开。

  “抱歉……”弯下腰,抵住天火的额头。

  努力睁开眼看了我一眼,天火叹了口气,闭上眼不看我,手臂却环上了我的后颈。

  “现在这清澈的眼神太有迷惑性了,我原谅你了,别内疚了。”细嫩手指摩擦着我的后颈,天火轻声细语。

  “不,天火,我是认真的。”

  “嗯?”慵懒的感觉消失,天火睁大泛红的眼睛,放在我后颈的手用力抱紧。

  “你,无论是谁,都无法把我和那个怪物,无法分开,虽然我会再次变成那样的可能性很小,但,那终归是我,是我无法斩断的阴影,任谁都无法忽视。”

  天火眉心微皱,一副奇怪的表情盯着我的脸。

  “你打算回到战场上?继续战斗?”

  我摇摇头,不知道怎么回答,但在天火再次开口之前,我还是开口说道:“炎国的探子一直在维多利亚,他们知道我在这,我躲了十年,改隐藏名姓,斩角断尾,从未暴露过过去,如果被发现,要么被捉回炎国,要么死在这里。”

  “你不说你是炎国最强的几个人吗?怎么这种语气?”天火皱眉。

  “如果对我动手,那么一定是十二小队的人,我曾经的战友,甚至,是炎国的守护神。”

  “杀不掉吗?”天火的话让我一愣,这种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有些陌生。

  “杀掉就好了,你是强攻手,也就是正面战力最强的人,不可能毫无还手之力吧?”天火继续说道。

  那栗色的柔软的眼睛,此时已经变得如剑般锐利。

  无奈的苦笑到,埋在心底的记忆,很不情愿的被发掘出来。

  “你不知道,天火,炎的底蕴,比任何一个国家都要深厚,无限接近于神的力量,最强的人类也无法反抗。他们甚至,不需要武器。”

  炸毛的猫在短暂的呆滞后就软了下来,发出可爱的呜的一声,但我不会以为这是在卖萌。

  握着天火的手,我把她按在我的胸口。

  “在这里,你在这里,但是,无论我多么爱你,我都无法把你放到第一位,永远不行。”

  天火另一只手握成拳头打在我的胸口,却只有温暖的眼泪回应她。

  我瞪大了眼,双眼中眼泪止不住的留下,这是十年里我第一次流泪,未免有些丢人。

  无力感将我包裹,十几年前第一次面对总司时才有的无力与恐惧,现在因为我深爱的人,再次席卷上心头。

  “在十二计划开始的第一天,龙图阁大学士就在所有人心里下了法术,无法背叛炎,无法舍弃炎,无法容忍炎的荣光被践踏,永远深爱着,那个生我养我的炎,直到此身覆灭。正如我刚才所说,接近神的法术,无法解除,我也算的上是法术的大师,但十年来,我没有任何办法。”

  清泪从天火眼角流出,打湿了白色的枕巾。

  “所以。”我再次说到,“所以,如果你现在反悔,与我断绝,我无半句怨言,十年的小心谨慎对我自己而言,不足为道,就算被发现,死对我来说或许是种解脱。但我不能,让你也这样,炎不会允许其他知道十二计划的人活着。”

  天火嘴唇微颤,瞳孔放大,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颤抖,猫耳竖起炸毛,像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良久,她才咬牙切齿的说。

  “这TM该死的炎,去他妈的!”

  “我TM真的是,真的是TMD,TMD炎,我艹TM了真的是。”

  有些语无伦次,天火的教养不足以让她说出多么难听的脏话,这两句已经是她所能说出的所有脏话了。

  “抱歉……”我再次轻声说到。

  天火伸出胳膊,把我拉了下去。

  咬着我的耳垂,天火下令一般。

  “听着,这也是法术,炎是第一位,我也要是第一位,怎样都好我也要是第一位,我知道你有办法,所以必须是第一位!”

  心头一暖,我抱紧了天火。

  “嗯。”

  “你还有什么问题,一并说出来吧,我的心脏受不了大起大落了。”天火蹭着我的头,轻声说。

  “没有了,我真的,这个人都是你的了。”我摇摇头,然后忽然想起来什么一样,又问。“你怎么知道我有办法。”

  天火露出那份天才的笑容,我头埋在她颈间,看不到脸,但我听笑声就能知道。

  “你说你无法背叛炎,但你却逃了出来,这该怎么解释呢?”

  “我只是逃离,不是背叛,损害到炎的利益,才算是背叛。这是观点的误差。”

  “小机灵鬼。”天火揉揉我的头发,“好了我饿了,抱我起来吃饭。”

  “嗯。”

  原本泛红的眼睛逐渐恢复,看着丰盛的晚餐闪烁着光芒。

  “要酒吗?我这里还有瓶不错的。”把餐具放好,我问道。

  “我带来的那个盒子里有一瓶,是我能找到的最好的酒了。”天火不认为我会有什么好酒。

  确实没有收藏酒的习惯,学生时代对瓶吹劣质红酒的时候,也没有养出喝酒的品味。

  去拿了酒,拉开木盒的盖子,我看了眼天火:“我说,你是真不怕老爷子揍你啊,这瓶酒也敢偷?老爷子可就这一瓶,我馋了好几年了。”

  “你也会馋好酒吗?这可不是给你对瓶吹的。”天火白了我一眼,把醒酒器推到我面前。

  “好酒好喝,这我还是懂得,哦醒酒好麻烦的。”咬开木塞,我说话含糊不清。

  天火的眼神足以杀人,迫于淫威我还是把酒倒进了醒酒器。

  暖红的酒液反射着灯光,格外好看,醒酒器里装不下更多,剩下一口被我对瓶吹了。

  “都说了不是给你对瓶吹的,算了,暴殄天物。”天火愤恨的往嘴里塞了一口肉,对我的行为很不满。

  伸手抚平她的情绪,我从口袋里掏出猫耳环,握在掌心送到她面前。

  “送你的礼物,但你要确定,要不要接受,不能反悔哦。”

  天火眨眨大眼睛,思考着是什么礼物让我这样说。

  “给我看看先。”掰开我的手指,天火拿起猫耳环。

  娇俏的笑脸一瞬间红透,就连耳垂也红的快要滴血,大抵不是因为喜悦,而是害羞。

  猫耳环,在菲林族女子初夜后,才能佩戴。

  有些时候猫耳环的款式和华丽,一定程度上反应了女子配偶家里的实力,甚至有些贵族,会在耳环上印上独有的家徽。

  不过在别的国家,很少有菲林有这个传统,只有在有着无数高贵菲林小姐的维多利亚,才格外看重。

  羞涩的低下头,天火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就不能做的好看点。”

  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制作的时候只考虑实用了。

  “是寒酸了点,但很有用,不要怀疑我对源石技艺造物的理解。”把手往前一送,我很期待天火收下这个礼物。

  “我不要。”天火推开我的手,扭过头看向窗户。

  愣了一下,我很快反应过来。刚打算收回手,天火又开口了。

  “帮我戴上,我自己怎么戴啊?”栗色的耳朵抖了抖,似乎在引诱我。

  轻轻捏住猫耳朵,我轻声道:“会有点疼哦。”

  “嗯。”

  需要在猫耳朵上打孔,会有点疼痛,但我并不是不会治疗的法术。

  就像蚊子叮了一下,并没有很特别的感觉,至少天火是这么说的。

  “感觉,还不错。”天火照着镜子,有些臭美。

  “我觉得你不应该怀疑我的能力。”

  天火放下镜子,舔着樱红的嘴唇,“我确实有点怀疑,你有没有信心,配得上这只耳环。”

  说完,还冲我眨眨眼。

  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容忍被这么怀疑,尤其是被自己的爱人,今晚不眠夜的女主角。

  倒上两杯红酒,将一杯递给天火。

  “先吃饭,我会打消你,所有怀疑的。”最后几个字从牙缝中挤出来,咬牙切齿。

  坐下来,开始大快朵颐。

  “辰,鱼。”天火扬扬下巴,看着餐桌中间的刀头鱼。

  把盘子往天火那推一推,我咽下嘴里的肉。

  娇俏的脸上带着不满,我知道我做的不对,没对上天火的心思。

  “刀头鱼没什么刺,好吧,我帮你把刺挑了。”

  夹起鱼肉,把刺细细挑出,再小的软刺也不放过,然后送进天火的小嘴里。

  菲林似乎都很喜欢吃鱼,至少天火自己一个人吃掉了大半条,尚不满足。

  “好吃吗?”把包着鱼刺的纸巾扔进垃圾桶,我随口问道。

  “一般般,勉强可以入口。”天火矜持的擦擦嘴,姿态优雅饮了口酒。

  “我真希望你让我喂你的时候也可以这么矜持。”

  “刚才不矜持吗?”

  “像只挠着我裤腿让我喂食的猫一样,只要把猫粮放在面前,就会眯着眼睛只顾着吃,尾巴不住的晃来晃去,喏你看,现在还在晃。”指了指天火的尾巴,我轻笑道。

  “喵呜~!”清脆的猫叫,带着一丝高傲,天火仰着下巴,很骄傲。

  “喵呜喵呜~”裤腿上的触感和声音一起传达到。

  小小的不知正挠着我的裤腿,正如我刚才所说一样,向我索取今日的晚餐。

  “你看,菲林的可爱之处,就在于此。”把剩下的小半只鱼放在地面上,让不知慢慢吃去。

  天火托着下巴:“但你不能只看着可爱之处,而忽略了进攻性。”

  “那个吻,让我见识到了。”

  “……”

  晚餐依然没有结束,壁炉里的果柴发出噼啪的爆裂声,火焰燃烧的声音温暖有力,搭配一口热汤,舒坦得很。

  真希望能一直这么下去,安安静静的躲在角落里,不吸引任何人的注目,让阳光带来生命,等朝霞照亮余生,看山月照亮双瞳,待风雪染白长发,然后找个风景好的地方挖个坑,把自己和天火埋一块。

  有些时候,一生在一瞬间就决定了,尽管明知道未来不尽人意,充满变故,尽管命运的车轮向相反的反向转动,但人总是义无反顾,向着自己所想所期望的方向,奋力前进。

  战争,杀手,血腥,武器什么的,都扔进记忆的垃圾桶里,看着眼前人,满目皆星辰。

  甜的构思有些发齁,也让我有些微醺。

  一瓶好酒已经见底,餐桌上的盘子已经见底,天火趴在桌子上,看着我轻笑着,眼睛眯起,却还反射着光。

  站起身,我走进天火身边,直接弯下腰将她抱起,没有多余的动作,一句话不说,抱着她走到客厅,窝在沙发上。

  不知跳进天火的怀里,缩成一团,开始打瞌睡。

  把头埋进栗色的头发里,温暖的馨香让我痴醉,双手有些不老实的游离,第一次如此大胆的抚摸这柔软丰满的娇躯。

  “说起来,王者之杖的人让我向你问好。”天火揉着不知,软趴趴的。

  “他们馋我身子馋了好久了,当时我说不加入他们还跟我急眼,但如果我加入了,一旦被发现,他们都活不了,一群天才,死了怪可惜的。”把手放在顺滑的黑丝上,我漫不经心。

  “王者之杖的每个人都是天才,但那些天才都敬重你,甚至崇拜你,那你应该是什么呢?”

  “一个企图混吃等死的普通人而已。”

  天火笑了,回过头看着我,小手捏住我的脸,似笑非笑。

  “可我在你这看不到任何混吃等死的样子,你的实力被王者之杖的人都看到了,你不怕暴露?”

  “谁说他们看到我的实力了?我说过,除了校长只有你一个人看过角尾,见过那把刀,知道我那副样子。他们只是馋我打造的武器而已,打不过我只是很小一部分原因而已。”

  “说不过你,我困了。”天火伸了个懒腰,然后缩成更小一团。

  板着她的下巴让她扭头,我轻笑道:“你以为,我会让你好好睡觉?肥羊?”

  “我才不是什么肥羊,你也不是老虎。”

  “但,我是龙,炎国有句古话,虽然我一直持怀疑态度,但我现在想认同了?”

  “什么?”

  “龙性本淫。”

  这一次没在开玩笑,在本能面前一切都不重要了,我吻上了天火的嘴唇。

  随手把打盹的不知扒拉到一边,我一个一个解开了天火衬衫的纽扣,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文胸,衬托着乳白色的双峰,在释放的一瞬间蹦蹦跳跳。

  天火一只手推开我的脸,轻声问到:“你有信心,保证不会分开吗?”

  “我不知道。”我咬了下娇俏的鼻子,摇摇头,“但我现在,停不下来了。”

  “禽兽。”

  “满足不了自己的欲望,那是禽兽不如。”

  并不给天火任何机会,我再次吻了上去。

  从初识至今,这丫头有意无意的撩拨着我心中的火,按捺了许久,一直不敢释放。

  此时心火的门已经开启,热浪早已将我侵蚀,灼热的火焰会把我和天火燃尽,她一个人绝对挡不住。

  衬衫所有的纽扣早已解开,天火半推半就的将其脱下,红着脸不敢看我。

  突然的阻碍让我有些急迫,我竟然解不开文胸的背带。

  擅长各种精密操作的手,却解不开一个小小的背带,如果被其他人知道我肯定会被笑死。

  着急的手越忙越乱,手忙脚乱之下,指尖擦过天火背部的肌肤。柔嫩的皮肤与指甲摩擦,发出好听的声音,但天火的背部却立即红了起来。

  “好嫩。”我咬着牙,目光紧盯着背带,仅存的理智阻止我不把这玩意撕烂。

  “好笨~”天火回过头看了我一眼,面色通红。

  一双小手伸到背后,咔吧一声就解开了让我头疼的阻碍。

  从这个视角低头看下去,那一对丰满弹性十足的跳出来,白色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挺立着,呈现出充满色气的颜色。

  伸出双手,捕捉。

  天火靠在我怀里,轻声嘤咛:“回房间吧,这里,不好。”

  “嗯。”恋恋不舍的放开,我站起身,横抱起天火。

  不知想要不过来,被一阵热浪掀飞,重新窝在角落里。

  我低头看了看天火,这热浪是她发出来的。

  天火红着脸,可以清晰感受到体温的身高。

  “有点,控制不住了,压制住我,不然会着火的。”

  低头在她额头一吻,就让她稍微降温。

  走入房间,将天火轻轻放到床上。

  圆润双腿上的黑丝已经被高温烫的轻微变形,更加紧致。

  帮助天火缓缓褪下已经不再合适的黑丝,我的手尽情抚摸着那柔嫩的双腿。

  黑色的短裙随手去掉,天火只剩下小小的最后防线。

  “这次是真的有点痛。”解开衬衫的纽扣,我歪着头说。

  天火扭过头不看我,身体不自觉的扭动几下,胸前不安分的几下本条,看的人口干舌燥。

  “你尽管来好了,我不怕。”

  “是吗?很好。”

  脱衬衫有些麻烦,等不及了。

  淡蓝色的火焰风一样拂过我的身体,将所有衣物吞噬,什么东西都没有留下。就连温度和烟,也完全没有。

  我俯身,将天火完全压制。

  那小小防线,简直不堪一击,随手就能搞定。

  “真不怕疼?”

  “都说了不怕了,你尽管,,,嘶~呜,好疼。”

  “那我……”

  “偷袭而已,不要得意。”

  “真的?”

  “少看不起人,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嘶,慢,慢点,太,太深了,顶到了,呜~”

  “好好好,我轻一点。”说完,吻上了天火的嘴唇。

  就这么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两个人的爱恋交融,温馨柔软,令人沉醉,但为了防止天火控制不住的高温引发不必要的麻烦,我始终都压制着她的法术。

  正如我一直压制着她一样,完全的主导权。

  而天火,柔媚的喘息,楚楚惹怜的嘤咛,柔软身体不间断的痉挛,回馈给我的,对快感的反应,让我极为痴迷,足以回应我的操劳。

  虽然很想跟天火分个高下,但这幅柔软的娇躯初尝人事,贪欢反而不好,但即便如此,这只贪吃的猫,也将我吃了个干净。

  当然,我也是如此。

  风雪在半夜就停了,早上八点阳光就洒进窗户,怀中抱着温暖的少女娇躯,半眯起眼睛,看着外面的白色世界。

  窗外是人间清冷,自由广阔。窗内是闲人半生,温暖惬意。

  算了,还是再睡会吧。

  闭上眼,把脸埋进天火的头发,我再次睡去。

  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正午。

  天火琥珀色的眼睛正注视着我,见我睁眼,轻笑起来。

  “早安,辰先生~”调皮的戳了戳我的脸颊,天火轻笑道。

  “早安,我的夫人!”环住天火的腰将她拉进,我深呼一口气钻进被窝,把脸埋在那丰满柔软之中。

  “哎呀你耍流氓!”天火娇笑着捶我两拳,不起什么作用。

  就这样打闹在一起,欢乐且温馨,肌肤间的摩擦和我有意无意的触摸,让我浴火重燃。

  正当我打算扑倒天火的时候,却被一只脚抵住下巴,动弹不得。

  “不行哦,我得先回学校,下午有毕业典礼。”天火摇摇头,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

  “那我跟你一起去。”

  天火动动耳朵,耳环跃动着,反射光芒。

  “被校长看到这个,你会很惨,这一次先躲躲吧。”

  “校长应该知道我们的事吧?”我不死心。

  “知道,但不影响他揍你。好了你在家待着吧,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在一起,不差这一会。”天火担心的大概不止这些,但她不说,我也就不说。

  “那好。”我点点头。

  天火坐起身,开始穿衣服,阳光照在床上,构成完美的画卷。

  找出相机,我按下快门。

  少女侧背对着我,嘴里咬着黑色的发带,双手挽住栗色的长发。窗外的阳光照透她身上唯一一件衬衫,光影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线,炽热的感觉从视觉上传达出来,但并不会引起口干舌燥之类的现象。

  纯白的床单与衬衫只有温暖,些许玫瑰花瓣和床单上的淡红色斑点只会让人浮想联翩,在窗外大雪压枝的背景下,整个房间的气温降低了三度。

  美丽的人,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摄人心魄,不想放过任何一丝细节。

  天火穿好衣服,我送她出门,在院子的门口,我们相拥,我轻吻她的额头。

  看着娇俏的身影消失在白色的巷子里,我转身回到屋子里。

  那晚我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却没等到天火回来。

  我去问了校长,校长只是摇头,说自己也不知道天火去了哪里。

  这个城市似乎不存在这么一个人,甚至就连她曾经租的房子,也在一夜之间换了人,那只叫做君炎的猫,也消失不见。

  我甚至去了王者之杖的总部,那群天才看到我并不意外,但我仍然找不到天火,他们只说自己不知道。

  找无可找,无处可寻。

  “去了哪里呢?”我对着不知说到,更像是自言自语。

  不知伸出小爪子,在我手指上轻拍。

  “她,去了哪里?”

  不知只是叫,喵呜喵呜的。

  给自己到了杯酒,我思考着各种可能性。

  但,这座城市给我的枷锁,我自己的畏惧,终究没能使我去寻找天火。

  我甚至自我安慰,说没有目标线索,寻找也是无用的。

  “呵。”我自嘲。

  ————

  合上相册,我抬头看着温暖的天空,眯起眼睛。

  熟悉的猫叫传来,我看向墙头。

  不知带着栗色的猫跳下墙头,向我跑来。

  我认出了那只猫,是天火的君炎。

  “看来,也不是什么都没留下。”我轻声说到,迎接不知跳上我的膝盖。

  君炎犹豫了一下,,也跳了上来,直勾勾看着我。

  “别急,我与你,同病相怜。”

  揉揉君炎的头,我无奈的苦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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