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坐花载月
(六) 午餐过后,莱登和丁辰按计划前往洞窟,而老圭提出要午睡一会儿,老圭的觉很沉很死,梁馨心知道她可以不带后顾之忧的前往徐紫阳的房间。 徐紫阳和许维宁早已在那房间中。 之前在泡泉时,许维宁就提出要用身体来换取她事业上的利益。她本以为就是她久经的男女交欢,直到梁馨心这个“第三者”出现。她精致的妆容、镇定的神情一下子产生了变化,她撇撇嘴,带着愠怒的语气质问,你们什么意思?当我是那种随便到能接受3p的人? 徐紫阳沉默,但以严厉的眼神投去,浑身透出强硬的、不容置否的气势。 沉默一会儿,许维宁意识到摆在她面前,已没有第二条路了。她微微侧过头,叹息一声,手抚上自己的衣物,慢慢脱掉。赤裸裸的玉体呈现在徐紫阳眼前。一对大乳房丰满圆润,乳晕深深,填着匀称的玫瑰红色。腹部光滑,没有一丝赘肉,白且发亮。两条大腿肉质而娇嫩,小腿紧实,一直延伸到碧绿色的高跟鞋里。 整个人还散发着一种独特香气,靠近就能闻到。 徐紫阳抓来她一绺头发摆弄,用眼睛上下打量着毫无遮拦的她。她闭着眼,小声道,要做就做吧。 不着急,我想到一个好主意。徐紫阳道,拍拍手,梁馨心也把自己脱成裸体,走到床边,拉开早就盖在旁边桌子上的红布。 许维宁被这动静吸引,睁开眼,心里顿时掀起波澜。 引入眼帘一副木质足枷,有4个孔,顶上竖一排小弯钩。表面裂纹纵横,只有在孔的旁边顺滑干净,就像被打过蜡。其实那是被拷在上面的人汗水浸润的。 这样的足枷,完全可以把一个“犯人”双手双脚都拷进去。但徐紫阳不想这么做,他想的是组织一场游戏,一场比赛,和那天许维宁欺负宋然的一模一样的场景,看许维宁这种女人自己掉进坑里,他才算满足。 他说,现在的同学情太不单纯,没想到你们都有求于我,并且都提出了我没法拒绝的条件,要不这样吧,你们比赛,就比互相挠痒,我来做裁判,从你们的反应和能否有效反击对手来判断谁赢谁输,赢得留下,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梁馨心点点头,满脸殷勤的靠在徐紫阳肩上,目光斜瞟许维宁,用故意让后者听到的声音说:“我呀,肯定会赢的。” “是吗,别的不说,在决心这方面,你赢不了我。”许维宁言语轻轻,但眼里透着一股寒意。看来她无论如何想拿下这场比赛。 徐紫阳讲了固定方法和规则后,对两位女士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足枷摆在大床上。两人各一只脚被锁在两侧的孔里,另一只脚弯过来搁在膝盖上,用绳子把脚踝和大腿捆在一起。各一只手臂被高高吊起,腋窝暴露,正对彼此。也就是说,她们能用来攻击的只有自己的一只手。徐紫阳盘腿坐在床头,面对两只美脚,将在适当时进行助攻。 “那么,开始吧。” 许维宁沉着脸,二话不说,把手指塞进梁馨心的腋窝挠痒,那里是最显而易见的敏感点,那腋窝红润柔软,沁着一层密密的汗珠,手指抹开时,周围的肌肉猛烈筋挛。 “嘻嘻嘻,你下手真快,嘻嘻嘻,你这家伙......啊呀!哈哈哈哈哈哈......”梁馨心痒的叫了出来,把手也伸向她的腋下,但她只是抿着嘴,没有多大反应。 她不怕痒吗?梁馨心暗暗吃惊,同时感到自己受的痒愈发强烈,她摇晃起来,肱二头肌在瘦削的手臂上突现。通风口上拴着手腕的细绳被不停拉扯。 “呼、呼呼,哈哈哈哈哈......我靠哈哈哈哈哈......”她痒的大笑不止。腋窝本就是她弱点之一,每次被徐紫阳玩弄都会浑身无力,何况如此毫不留情的直击。 但现在比赛才刚开始,怎么可以就这么败下阵来,她强压抑住筋挛,手指又往许维宁腰间走。因瘦而突出的肋骨宛如火车的铁轨,一格格平稳而有序的排列着,纤细的手指化作刚放学的小姑娘,在上面蹦蹦跳跳的走。然而不管她有多活泼,铁轨仍巍然不动。 这也没用? 许维宁低下头,嘴角扬起不易察觉的弧度,狠狠的以牙还牙。同样是手指,但她的显然起了大作用。梁馨心突然触电般一颤,整个人往床边窜去,要不是有沉重的足枷拖住,她已经飞出去了。“呀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哈哈哈哈!痒痒死了......你、你轻点哈哈哈哈哈......哎呀不行哈哈哈哈......” “呵,我只是相同程度还击,这就受不了了?我劝你直接投降吧。” “我、我才不呢哈哈哈哈哈哈我就不信你是个铁做的哪儿都不怕哈哈哈哈哈......” “随你便。”许维宁装作毫不在乎的样子,把那只手又从梁馨心肋骨处拿开,移到那侧腰上揉捏。梁馨心肚子上有点肉,腰也比较丰腴,捏上去手感柔软舒适,许维宁捏的很大力,又痛又痒的刺激缠绕在一起袭击上梁馨心,引得她怪叫连连,慌张得手忙脚乱。 见她在比赛中没有取得一丝优势,徐紫阳眉头紧锁。说好的整整许维宁没想到变成了单方面被碾压,如此下去,比赛以糟糕的结果结束只是时间问题。 徐紫阳悄悄带上了金属指套,然后将她们的鞋子都脱掉。碧绿色的高跟鞋被揭开,那只玉足再次出现在眼前,不过现在带着一股朦朦胧胧的青草香味和隐绰的荷尔蒙气息。厚重的AJ也被脱下,熟悉的浓酸味扑来,化为一道馥郁的温暖将人盖住,而且顺着衣服袖口、领口不断往里钻着。这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滋味。 不过现在不是品鉴的时候,徐紫阳想要某人赢就必须暗地里施以援手。 “脱鞋子干嘛?你要挠我们脚啊?那你怎么保证公平公正?”许维宁察觉到他的举动,大声道。 “我是主人,我说了算,既然你们两个都有求于我,我才想了这场游戏,如果我特意让谁赢,岂不是很无趣?”徐紫阳淡定的将手放在两只美脚上,“有时间质疑,不如努力击败对手。” 尖锐的金属角触到柔嫩的脚心窝,两人同时颤了一下,相互间的动作都不禁停止,专心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冲击。 瞬间,梁馨心尖叫一声,身体开始前仰后合,口水飞溅,全然顾不得形象。之前镇定的许维宁此刻也紧咬牙关,五官拧作一团,抵抗这波奇痒,直到脖子上的青筋纷纷暴起。看来只要是女子,面对这道刑罚都是难捱的。徐紫阳这样想着,把动作不断加快,一副辣手摧花的样子。 随着时间推移,梁馨心声音愈发高亢,而且完全停止了对许维宁的的攻击,看上去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了——但实际上,徐紫阳两手施刑的力道是完全不同的,对她,后面只是轻柔的抚摸,所以她的表现三分真七分演,为的就是不让许维宁发觉。对许维宁,则是痛痛快快的肆虐,专挑软、红、柔的地方刮挠,只要她表现出害怕的样子,就更重重的下手。 比赛的天平逐渐往一边倾斜。 “唔呃呃......唔唔唔呵呵呵......”许维宁闭着眼,嘴里发出不标准的笑声,可能更像是呻吟,“呵、呵呵嗯嗯嗯!唔哦哦......”但她不气馁,手胡乱往梁馨心上身招呼。 梁馨心自知徐紫阳在暗地里帮忙,壮了气势,顶着痒同样把她的上身探索了个遍,挑衅道:“怎、怎么样......现在不硬气了?知道痒了吧......嘻嘻嘻......你挠我嘻嘻嘻我也不怕你......就看咱们谁嘻嘻嘻更能忍呗!” “那肯定是我!” “别自我安慰了,现在就让你输!” 梁馨心把手从她不甚敏感的上身抽走,抚在她那弯过来的脚底上,五指成鹰钩状深深抠在脚趾缝。 换成自己被这么对待,再加上脚底猛烈的刺激,估计会疯了吧? 然而她错判了形势,徐紫阳之前也忘了告诉她,许维宁的脚趾并不是弱点。这失败的行动反而给了后者灵感,遭致同样的方法反击时,她自己先陷入了癫狂。 “怎,怎么可能......哈哈哈哈哈哈!你的脚趾为什么不怕哈哈哈哈哈哈......哎,别呀!别哈哈哈哈哈哈妈呀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以为我会屈服是吧,但你比我怕多了!”许维宁怒吼道,“还有你闻闻你脚什么味,弄的我手都臭了,跟宋然一样讨人厌!” “你骂谁呢哈哈哈哈哈哈......你是不是觉得大家都必须让着你?其实你又算个什么!” 远处望去,房里的画面多少显得有些奇幻,刑具上的两位女士受着痒的同时互相挠着,在尖叫大笑中还抽空对骂,她们的头发已经乱糟糟,甚至纠缠在一起,仿佛两波不同颜色的海水在晃动中碰撞、交织。 梁馨心的汗多到沿着下巴流淌到脖颈间了,胸口也因为疲劳上下起伏着,她显然快失败了。 不过就在此时,一个改变局面的想法突然在脑海中乍现。 要不试试她的胸? 本来,她们俩都没对彼此的胸部下手,毕竟是性敏感区域,女孩子之间也会有所避讳,不过像许维宁这么不择手段、懂得试探的人居然也一点没打挠胸的主意,就不禁让人怀疑,她是在害怕做出行动后受到同样的反击,也就是说,可能她的胸会怕痒。 不如试试吧。梁馨心想,反正也到这地步了。 接着就直直伸出了手。 之前用睥睨目光盯着自己的许维宁一下子像回到了那天的悬崖边,变得恐惧而惊慌,她急忙用手抓住梁馨心的手腕,然而徐紫阳断然喝道:禁止阻碍对方动作。她才不得不放行。 她的尖叫似乎是在那手指还没触到乳房前就发出的。 “唔呀~哈哈哈哈哈!” 梁馨心不紧不慢的,用指尖在那乳房外围滑动,享受听着许维宁这张嘴巴从未爆发过的凄惨大笑。 “嗯哦哦哦哦......哈哈哈哈哈!别碰我哈哈哈哈哈哈滚开哈哈哈哈哈......” “没想到......” “听到没你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给我——唔呀!噫嘻嘻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哈!!” “你的大弱点在这儿呢,现在让我发现了吧。” 梁馨心笑着,尽管妆容被汗水浸湿了有点狼狈,但丝毫不遮掩她得意的神情,她在比赛的最后一刻,精准命中了对手的死穴。她像突然领悟了手语,把手指摆出各种姿势来,轻抚、搔挠、弹奏、夹击,让那对大奶子的主人在颤抖中求饶。 但求饶也是没用的,只要她不认输,就不能停。 “噫呀哈哈哈哈哈哈别碰那里......你怎么这么变态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人......我都没挠你......” “哼,你只是怕我用同样方法对付你吧?跟你这种人还谈什么仁义道德。” “我,我不行,我,唔哇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哈哈哈哈哈哈,快,快呀哈哈哈哈哈哈......呼、呼呼!”许维宁像含羞草一样把全身蜷缩在一块儿,手紧紧抓着床单,承受奇痒。拴住她的细绳和底下的足枷此刻疯狂摇晃,原本整洁干净的皮肤上如今汗液泛滥,在灯光下发亮。 在外人看来,她全身的神经仿佛都集中在那个玫瑰红乳晕上,每拨弄一下,就能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笑声,她的身体在牢固的束缚下显得弱小又无助。对比之前风骚性感的表现,巨大的反差感油然而生。 一旁的徐紫阳看的怔了,偷笑她也有真实的一面,同时手里加重了挠痒,他紧握那排涂着半透明蓝色趾甲油的脚趾,用金属角深深抵在脚心处抠挠。娇嫩的脚心瞬间被划痕覆盖,整个脚躁动起来,扑腾着要“逃离现场”,然而哪里由得了她,等待着她的只有承认失败和乖乖接受惩罚。 许维宁大笑道:“嘿嘿哈哈哈噫嘻嘻嘻......别挠了哈哈哈哈哈......你、你们哈哈哈哈哈哈......弄得我好痒嗬嗬哈哈哈哈哈!怎、怎么会这样哈哈哈哈哈......” 她的弱点被袭击,其他那些不敏感的区域好像也一瞬间被激活了,源源不断把裕下的痒感传播出来。这点徐紫阳感受的最直观,他亲眼见到手中那只雪白的脚慢慢变红,慢慢变汗,气味也从青草味变成了浓郁的芝士香,他惊讶于这神奇的变化,冷笑一声,一口将那脚掌含下。 “唔、呜呜!”前面传来许维宁的惊呼。不过没所谓了,光滑细腻的趾缝皮肤亲密接触着自己的舌头,徐紫阳整个人有些恍惚,仿佛回到小时候,在校门口吃杂货店卖的棒棒糖,贪婪的想把每一寸香津滑浓都舔舐进肚子里,这行为刚开始还有些不适应,后来就完全靠肌肉记忆。许维宁的脚趾间既含有之前泉水的清冽,又混合之后汗水的醇稠,盘旋两种口感,把徐紫阳的嘴当成容器,不停颤抖的脚趾就是搅拌机。谁能抵御这种刺激呢? 那粗糙的脚掌上的老茧也变得讨人喜欢起来,因它刚好摩挲着嘴唇,如同熟练技师带来的不轻不重的按摩。湿润的脚心白里透红,每舔一下就高高仰起,仿佛在迎合着舌头做更完善的清洁。徐紫阳享受其中,全然不顾这只脚的主人有多痛苦。 许维宁完全败了,尽管她还没承认,但她的大脑现在除了痒已不再有其他感觉。梁馨心的手指盯着她乳房不放,不论她怎么扭动身体,都躲不过那奇痒的侵袭,两颗樱桃如今红肿硕大,洋溢着奶香,就算喷出奶来好像也不足为奇。 但显然到不了那个地步,因为她的精神已经撑不住了。 “噫哈哈哈哈!受不了......真、真的哈哈哈哈哈受不了哈哈哈哈哈......够了吧你......梁鑫心,你放开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哦?打算认输了?” “我哈哈哈哈哈哈我跟你说,今晚你先哈哈哈哈哈哈......没关系,我可以等——” “你认输了,对吧!” “哈哈哈哈哈......哎!别掐别掐,啊呀哈哈哈哈哈哈!我承认,你赢了哈哈哈哈哈......你赢了!” 她用最大的力气说出最后几个字,随后整个人一软,把全身的重量都托付给吊着的细绳,细绳承受不了,“啪”一下断裂,她重重栽回床上,捂着胸口喘息不止。 梁馨心冷笑道:“还以为你有多强,没想到也挺好对付的。” 见许维宁没有反应,梁馨心抓起她另一只脚也塞进足枷。 “这是干什么?”许维宁叫道,“比赛已经结束了!” “是啊,但惩罚还没开始呢。” “什、什么惩罚?”许维宁脸上浮上一阵阴霾,恐惧蔓延开来,“紫阳,你们要干嘛!” 徐紫阳耸耸肩,用手指再次在她脚底画圈,她被迫又笑起来。她挣扎道:“你们神经病啊!故意整我?” “是,又怎么样呢?”梁馨心眨眨眼,将自己紧紧贴在徐紫阳身上,“不仅要继续挠你,还要你看我们做爱~” “你们疯了吧,快放我出去!”许维宁不敢相信眼前的场景,大声叫道,“我可没答应这种事!”声音回荡在室内,碰撞到窗帘都摇摆起来。 梁馨心和徐紫阳不做理会,自顾自拥吻在一起,并且各用一根手指在许维宁脚底上搔挠,许维宁之前被破了功,再也承受不住这痒感,笑的花枝乱颤。 然而真正的噩梦这时才开始,在摇摆的窗帘中,出现了一个瘦小的身影,并缓缓走来,样子逐渐在灯光下清晰,许维宁扭头看去,惊呼:“王可欣!你在这里干什么?” 王可欣用手指轻点下嘴唇,故作惊讶道:“哎呀呀,许小姐你在这儿才奇怪呢,我和紫阳刚刚玩捉迷藏,我在窗帘后才藏了一会儿,见他没找我才出来看看,怎么正好遇着你了?” 王可欣把背在后面的另一只手亮出来,上面拿着牙刷、羽毛和按摩棒,她继续说道:“你好像一动也动不了啊,岂不是正好帮我试试这些玩具?” 许维宁吓得脸色大变,忙道:“别这样,我不行的你找别人试吧......” “就你了。别推托。”王可欣不顾她反对,擒住她双手绑住,把羽毛覆在那乳头上,刚放上去,她腰肢就高高弓起,如同惊弓之鸟。 “求你了!我之前得罪你了,对不起!” “嗯嗯,我知道。” 羽毛抚动,乳房随之颤抖,里面饱满的脂肪波涛般荡漾。 “嗷嗷嗷嗷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哈......” “这我也知道。” “别这样哈哈哈哈......饶、饶了我哈哈哈哈哈哈......” “闭嘴啦。” 王可欣之前观察许久,对许维宁敏感部位已经了如指掌,她没有试探,也不带怜悯,心无旁骛折磨着那两颗肿胀的乳头。如此无情的举动,如同审讯犯人。 而一旁,梁馨心和徐紫阳正纵情交欢,徐紫阳将手指插进梁馨心的小穴里挑弄,梁馨心红透了脸,却只能仔细舔许维宁的脚,因为这是徐紫阳要求的。 “怎么样,人家比你香吧?”“唔唔......哎呀,也没有啦~” 她忍受着下体传来的快感,嘴巴越发“怠工”,越舔越慢,徐紫阳见状狠狠扇了她奶子一巴掌以示警告,她叫着“这样好累”,稍稍振作重新舔起来,最后把那整个脚跟含住。口水顺着嘴角滑下,在空气中连成一条银线。 玩一会儿,梁馨心体力将尽,她扶着足枷,把头靠在许维宁的脚底歇息。徐紫阳抽出手指,轻抬她屁股,把早已膨胀的肉棒缓缓送进爱液横流的小穴中。刚接触到,梁馨心顿时来了精神,骚叫起来,“嗯、啊啊,呃呃,喔喔~!”腰肢一上一下套弄,把肉棒连根吞没。阴道被撑的满满的,她所有的秘密就像被掘开了隧道,随着欢愉的抽插展现。 “好爽......再大力点!好舒服......啊啊、哈啊!”她猛的一仰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垂挂下,就这么覆在那汗浪遍布的胸前。 而许维宁则没那么舒服了,她不仅被迫观赏眼前的“活春宫”,还得忍受潮水般的奇痒,尤其当王可欣把刑具换成牙刷时,她的笑声陡然升级,最后,变成哀嚎。 “唔嗷嗷嗷嗷......呵、呵呵噫嘻嘻嘻......我的胸哈哈哈......别......别弄了......我要疯了!哦呀哈哈哈哈哈......” 可是王可欣怎么会停呢?她一定要把那日的怨气都撒光。沾满润滑油的牙刷贴着那乳头旋转,擦至红且发亮,大摊乳晕快速升温,呈现粉紫色,整只乳房充血紧挺,发散着阵阵奶骚味。王可欣嘲讽道:“你发育的真好,吃什么的?” “哈哈哈哈没、没吃哈哈哈哈哈......你放开我哈哈哈哈哈哈我跟你道歉,那天是我......” “哎,说了不是道歉的事儿啦,今天过后一笔勾销,好吧。” “那、那你还要玩多久......” “看情况咯~”王可欣把手指顺着许维宁腰腹往下,轻轻抚摸起后者的敏感部位,“这里好湿呀,是不是羡慕馨心姐啦?那你跟我说呀,我最喜欢帮助别人了~”她拿起按摩棒,调到高档,在空气中晃了晃。 “唔唔、不要!” “乖,这是为你好。” 按摩棒震动的圆头放在岔开的双腿之间,许维宁浑身颤一下,尖叫起来,“呜呜呜!哦哦呃呃呃嗯嗯嗯~~~” 但叫声中明显带了妩媚的呻吟。 王可欣嘴角上挑,仔细操弄着按摩棒,同时继续搔挠她的乳头,欣赏她痛苦又兴奋的样子。 “哎呀,要是有摄像机把你录下来就好了......” 许维宁沉浸在感官世界,什么想法都没了,她只想发泄出来,耳边听得那头梁馨心的呻吟和徐紫阳的闷吼,自己也随之低低叫出声,幻想这按摩棒也是哪个强壮男子的阴茎......不管什么融资计划、个人理想了吧,就这样高潮也行。她自由摇摆着身体,享受着简单的快乐。 快了、就要去了。 然而现实的刺激戛然而止,她回过神,惊讶的望着一脸戏谑的王可欣。王可欣哼着小曲,把按摩棒关闭。 “你干什么!”许维宁愤怒了,脸涨得通红。 “我不想玩了,今天就这样吧。”王可欣道。 “你!” “拜拜,我也去找紫阳咯~” 王可欣脱掉衣服,光着个身子扑向床头,徐紫阳笑着接纳她,三人缠绕在一起。 许维宁感到自尊被击成了碎渣,她要看着三个人在眼前做爱,自己却没办法满足红肿的下体!就连用按摩棒解决都不可以! 凭什么......你们这么对我......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成年后第一次这样大声哭泣起来,她用最后的仅存的体力哀求道:“让我去吧,我就差一点点!” 但王可欣正专心和徐紫阳玩闹,哪里顾得了她,不仅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还把手指往她脚底画圈,听着她声嘶力竭的惨笑,嬉笑道:“这背景音乐还挺不错的~” 绝望袭上了她,她感到自己被欲火焚烧的身体像坠入冰窟里,猛烈跳动的心脏像被人牢牢捏住。一丝恶毒的猜疑涌现。 她怒吼:“你们这么做......是宋然指使的吧!就因为那天的事?小贱人,报复也不敢自己来!” 听到这,梁馨心冷笑一声:“你呀,还真是一点没变,总喜欢猜忌别人,实话告诉你,今天的游戏和宋然没关系,单纯是你咎由自取!你不是总讲成王败寇吗?那你好好感受下呗。” 许维宁怔了怔,侧过头不再言语。 三人的游戏进行到高潮,房内气氛逐渐火热。梁馨心和王可欣满面桃红,香汗淋淋,将平生本领用尽,徐紫阳游转逢迎,明拨暗挑,将春萧巧劲化作狂抽急捣。一幅巫山云雨图,就这样铺展开来。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得许维宁哭声越来越大了,徐紫阳皱皱眉,望过去——她哭的稀里哗啦,脸上分不清是涕泪还是口水,把妆粉都一并搅乱,从认识她起,徐紫阳还没见过她这幅狼狈模样。细长的双唇里含含糊糊飘出些什么话......“对不起”“让我走”“求求你”这几个词接连出现...... 徐紫阳眼神微变,露出不忍的神色,梁馨心叹口气道:“也罢,她应该得到教训了。”继而高声道:“别哭啦,吵死了,会帮你解决的,我又不是大恶人......今天就是告诉你一个道理,做事别太绝知道吗?”她朝徐紫阳点点头,徐紫阳小心的将许维宁双脚从足枷里解放,并提起它们搁在自己腿上,抱起许维宁,与她相对而坐。 瘫软的许维宁贴在徐紫阳胸口喘息。徐紫阳托起她下巴,从脖颈处亲吻,一直吻到乳房前,那对饱受欺辱的乳头如今颤巍巍的,挂着颗颗汗珠,徐紫阳道“让我好好尝尝”,直接闻舔起来。 “唔、不要,痒......”许维宁怯怯道,身子却本能的配合他,做出搔首弄姿的体态。那硕大的肉棒已顶在湿润的阴户边徘徊,她酥麻难挨,情不自禁迎上去,与它连接。 细窄的眉毛羞答答半蹙着,性感的唇线如同兰花之瓣,褐色柔顺的长发盘绕颈间,添一分朦朦胧胧美感。下面,则是风风火火性爱。“哦哦、啊啊,好、好舒服!呃啊!”情不自禁的淫叫从她那里飘出,随着徐紫阳每一次抽送扬抑,宛如在奏西洋乐,拉着扯着拨着锯着融成起起伏伏的调子,连绵不绝的在整个房内回响。而且在每一句的末尾,与下一句的衔接处,都有一个夸张到极致往上提气的声响,让人无法忽略,甚至让人怀疑她是否要窒息了。 但显然她是很享受的,她把之前所受到的压力都发泄出来了,小小的舌尖在半张的嘴巴里吐露着,甩出一滴滴晶莹的口水,伴随针脚细密的淫叫,扎向所有人心头,渐渐的,都被她情绪所感染。王可欣掩口笑道:“你看她都爽成什么样了!”梁馨心揉揉王可欣的头,道:“这才是有经验的人呀,多学学~” 徐紫阳感到下体愈发燥热,手上握着的奶子也变得滑溜溜的,几近挣脱,他把许维宁拉来,搂紧她脖子与她热吻,许维宁开始还有些抗拒,嘟囔着“刚舔了我脚又来亲我”,后面也屈从了,那淫叫便从对空发泄转为直接传进徐紫阳嘴里。又过一会儿,她喉咙里一阵沉闷的呻吟——终于迎来了高潮。 徐紫阳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活动活动手指,恰到时机又搔起她的乳头,她高潮刚过身体还处在敏感无比的时期,怎吃得消这般玩弄,尖叫一声再度陷入了狂笑,柳腰摆动,把阴道收的更紧。那抹温暖濡香包围着敏感的龟头,徐紫阳自己也扛不住了,大力操了几次后,将浓稠的精液一股脑喷射而出。 “啊......哈哈哈......好热......”许维宁笑骂道,“你这家伙,变态......” “跟我这个变态上床好处可是很多哦。”徐紫阳打了个响指,梁馨心闻声,从床头柜拿来一份文件,“喏,计划书。告诉你老板,9月前和我爸再详谈。” “哎呀,我对你真是心服口服了。”许维宁把脸贴在他胸口上,拿手指抚着,“不嫌弃的话做我男朋友吧?” “你谁啊你,快闪开,到我了。”梁馨心、王可欣齐声道。 徐紫阳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打滚翻下床,投降似举起双手,苦笑道:“女士们,我看今天你们不如抓阄?要是每个都来,我估计......” “没事啦~你可以的!” “喂~这种事不该你说吧。” “快来嘛!人家还在兴头上呢~” “我、我想起露天电影的银幕还没找到,我现在下去找。” “欸?欸欸!徐紫阳,你别跑呀!快回来~” 她们没穿衣服,自是不能追出去,只得把不满化为呼唤声,层层回响在建筑物中。 (七) 第五日,风平浪静。只是在下午,建筑深处传来一声尖叫惊动了所有人。 徐紫阳匆匆赶来,衣衫半敞,脸颊还有些醺红。梁馨心蹲在地上,捂着胸口不停喘气。旁边王可欣正一脸讥讽:“我说你呀,胆子也太小了~” 徐紫阳环视一圈,发现这是一处狭窄却拔高的房间。唯一的光源来自最上方的天窗,笔直的光线打下来把中央照亮,四壁还沉浸在黑暗中,他隐约看到一些挂在墙上的油画,走过去看时发现这竟是达芬奇的名作《安吉里之战》。画里头戴海螺,满身鱼鳞的狰狞的怪物正与装备精良的骑士进行着战斗,双方扭打在一起,表情、肢体、环境呈现出一种混乱疯狂的状态。 “这幅画虽是恐怖了点,但也不至于把梁馨心吓成这样吧。”他这样想着,把视线移开,往周围的油画上撇去。 但旁边那幅仍然是安吉里之战。 三幅、四幅……一整个房间四面墙全都挂满了这幅画。 他感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会把房间装饰成这样,难道不觉得怪诞诡异,与整个山庄格格不入吗? 或许是酒劲的侵袭,恍惚间房间竟像旋转起来,那些画里的怪物活过来,爬出墙壁,把愤怒的目光泼洒向他们,嘴里磨牙声阵阵,脖间流淌着浓稠的涎液…… “咔擦”—— 一声闪光灯的脆响中止了旋转。 王可欣满意的点点头:“这趟还真是没白来,短短几天就积累了多少素材!” “好啦,我们还是快出去吧。”梁馨心拉拉她的衣角,“之前吓的我到现在才缓过来。” “哈哈瞧瞧你那样……行,帮我跟它们合个影就走吧。” “尽快。”徐紫阳也正色道。 “你们都怎么了……至于这么紧张吗?” “我现在开始觉得,这地方有点不对劲了。” 等王可欣照片拍完,徐紫阳带她们快步离开房间,走的时候特意锁了门,将钥匙放进自己外套口袋里。 行到大厅,见丁辰和莱登正在架起几个聚光灯,还在周围布置彩带和气球做装饰,感到惊讶,王可欣一脸神秘道:“猜猜晚上要干什么?” 徐紫阳笑道:“难道是答谢我的盛宴?有各位美女作陪对饮?” “想的倒美。天天都是喝酒,喝喝喝,你就不怕把你那八块腹肌喝成一整块。” “有佳人作伴,这又何妨?” “不跟你贫嘴,今天呀,是宋然的生日呢。” “这么巧,那她这个生日一定回味无穷。”徐紫阳搂着王可欣的肩膀,故意压低声音道,“你帮我跟她好好说说,能不能……” “做梦。”王可欣白了他一眼。 “哈哈,开个玩笑。” 梁馨心眨眨眼道:“更巧的是,今天同时也是许维宁的生日哦。” “嗯?不是冤家不聚头。不对,这叫有缘千里来相会。” “嘘,别瞎说啦,再被她男朋友听见。” 王可欣拿起茶几上一个银茶壶,倒了一杯水,自顾自道:“哎呀,这差了一岁风格就是不一样,她比宋然现实多了,比方我们弄这个party能讨好宋然未必能讨好她,还得是莱登拿串珍珠项链出来才能让她满意。不过话说回来,这party也不是为她开的。” 远处莱登听见有人提自己名字,投来疑惑的目光。梁馨心打了一下王可欣的背,假嗔道:“差不多得了,就光顾着自己喝水,也不看看丁辰还在那里忙,端杯水给他去呀。” “哦~”王可欣拖长音调答道,拖拖拉拉的去了。 又过了大约一小时,丁辰和莱登装饰完毕,提出要出去采一些鲜花回来,徐紫阳不胜酒力,躺在沙发上小憩,但刚睡不久,就被老圭摇醒了。 “紫阳,有件事情要告诉你……”老圭紧张兮兮的,“我刚去地窖拿晚上聚会的酒,看到……” 徐紫阳揉揉眼,翻身坐起来,“看到什么?” “好像是一个动物……” “具体说像是……狼……”身后,许维宁走出来,抱着双臂怯怯道。 “狼?怎么可能?” “是真的,我和老圭都看到了。碧绿色的眼睛,像幽灵一样躲在角落里忽闪……” 对话间其他女孩子也聚集过来。都感到不可思议。 徐紫阳将衣衫整好,对众人道:“先别慌,我去看看。” 宋然道:“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我陪你一起。” 徐紫阳思考一会儿,向她点了点头。 两人进入地窖,出来时,众人都在门口不远守候。 徐紫阳神色凝重,连连叹气,宋然的脸铁青,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徐紫阳嘀咕道,“太奇怪了,居然真是一匹狼。” 许维宁急忙问道:“那它现在躲在哪里?它是不是饿了要吃什么东西呀?” 宋然答道:“一开始在最里面那排酒架附近,好像在吃剩下的面包。但我们刚靠近它,它就窜不见了……” 徐紫阳补充道:“这绝对是个危险事件。我们无法掌握它的踪迹,只知道它关在地窖里,但我们对这里并不熟悉,万一让它找到什么其他离开地窖的路线……我们就只能撤离了。” 许维宁瞪大眼睛:“怎么会这样,那应该去把它赶走。” 王可欣冷笑一声:“谁去呀,难道你去?” “不是有一把枪吗?” “谁会用呢?” “静一静。我有一个主意。”徐紫阳打断道,“我当年拿过两个州IPSC比赛的冠军,这种事小菜一碟。”接着他话锋一转,“不过呢高手也得有奖励刺激才发挥得出来,你们说对吧~” 许维宁皱皱眉:“你这是要?” “放心,不过分~”徐紫阳嘴角上扬,“今天是你和宋然的生日,我看正好把以往的不愉快都消灭了,你之前做游戏时把宋然狠挠了一顿,导致她两天都没参加集体活动。你这是犯了不通人情的错误。” “所以呢?”许维宁抬起下巴,眼神微变,“又要惩罚我?” 徐紫阳摇摇头:“还没说完,宋然也有错,她犯了自由散漫的错误,不参加集体活动,所以也要被惩罚。” 宋然红着脸低下头。 王可欣笑道:“紫阳,你是说她们两个人要一起被惩罚?” “当然,不是。”徐紫阳拿手指着王可欣和她旁边的梁馨心道,“是你们四个,全部都要被惩罚。” “什么嘛?!” “你,那天闹小脾气非要往洞窟里走,害得大家差点出事,难道不该罚?” “呃……” “梁馨心,你打牌算计别人,合伙出老千,难道不该罚?” “这……” “这也就是对我的奖励~怎么样?四位美女,如果肯暂时献出你们的脚丫子让我挠一挠,我心情大好,持枪杀狼保卫大家平安也会更加得心应手。” 四女迟疑不决,直到地窖深处又传来一声凄厉的狼嚎,才下定决心。 徐紫阳道:“丁辰和莱登不在,那就让我和老圭服侍各位了。” 于是,在精心装饰过的生日宴会大厅里,一张放倒的沙发处,四位女生并排躺好,把美脚齐齐抬起,一根长绳穿绕而过,将它们拢住固定。 黑丝、白丝、短袜、赤足。四种美脚如今殊途同归,等待着被人“爱抚”。 ——这其中,属宋然最紧张,因为她最怕痒。 敏感的脚底就这么朝天敞着,还看不见徐紫阳的动态,任谁都会暗暗捏一把汗。除开紧张之外,宋然还感到一股深深的尴尬,许维宁就躺在自己身边,肢体摇晃间,难免会碰到她丰满的乳房…… 三天前的事情我不曾放在心上,只是她今天又因此受罚,不知作何感想。 宋然悄悄瞥去一眼,只见她柳眉微敛,神情自若,精致的面容上没有一丝慌张。 或许她不怕痒吧? 转念想起自己的处境,宋然叹了口气,怎么这趟就是逃不过被人耍弄的命运?接着轻轻摆了摆穿着短袜的双脚,看着脚背发愣——自己的脚虽称不上出类拔萃的玉足,但肥瘦适中,线条流畅,比起大部分女孩子来还是算好看的,只是老天,你为什么要给它一个多汗易臭的性质呢?有了这一点,前面那些加分项给人的好感都付诸东流了。更糟的是,现在这双短袜,还是徐紫阳从包里翻出来的其他女孩子送他的原味,原味!就是那些运动好几天都不洗,散发着浓郁脚汗味的袜子,光是拎出来就能让人掩鼻躲的远远的。无奈这次来忘记带袜子,只能借这双凑合……那晚先是用洗衣液泡了两个小时,过后又急急搓了几次才勉强使味道消去,然而袜子的材质是涤纶,稍稍活动一下就湿透了,早上跑步回来感觉袜子都粘在了鞋底…… 天啊,求你了。宋然心想,这次别再闻我的脚,别再羞辱我了。 墨菲定律告诉我们,世事往往与人们期待的相反,这座岛上的一切,都不会以谁的意志改变。 不过首先受难的是梁馨心——她那标志性的撒娇般的笑声顿时传遍了整个房间。 “噫嘻嘻嘻嘻别这样!饶了我嘻嘻嘻……哎!我真的怕,挠痒不行呀嘻嘻嘻嘻……你们差不多得了!” 但徐紫阳无动于衷,而是慢条斯理的将手指扫过她的黑丝脚底,因为之前受到惊吓的缘故,那里挂着不少汗,汗水如同耦合剂,把痒感毫无阻拦的穿透进去。 “这是出老千的惩罚哦。” “嘻嘻嘻……我的错,我认,我认还不行……你别……诶诶!怎么还加速了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圭!你还不拦着他……” “馨心,你笑起来真好看。” “什么鬼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第一次看我笑是吧……你哈哈哈哈哈哈你不想好了是吧……” “禁止威胁哦,给我受着。” “紫阳你饶了我哈哈哈哈哈……你知道我怕痒的……我刚又出了好多汗我这脚哈哈哈哈哈哈哈碰不得呀哈哈哈哈……啊?你干什么?住手!” 随着她一声惊呼,徐紫阳撕开了那层薄薄的黑丝,迅速捉住那根修长的二脚趾,得意洋洋的展示给老圭看。 “猜猜刮这里会发生什么?” “女孩子这儿也敏感的吗?” “不信?你试试。” “老圭!你别听他的,他胡说……”梁馨心一副垂死挣扎样子,“什么都不会发生,我那儿……” 然而轻轻一下宛如蜻蜓点水,就换来她近乎疯狂的扑腾。 旁边的王可欣被她的手重重砸到,痛的叫了出来。“哎呀,馨心姐!” “呜咿咿哈哈哈哈哈我的脚哈哈哈哈哈哈哈痒死……”她管不了许多了,“你他妈快停手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圭,这不好玩哈哈哈哈哈哈……听到没啊哈哈哈哈哈哈?!” “但他玩的挺开心的。”徐紫阳笑道,“能触发女朋友的隐藏属性,哪个男人不享受呢?” 只见老圭用手指一下一下刮着,表情从惊奇逐渐变为兴奋,他没想到自己谈了三年恋爱的女朋友竟有这么真实的一面,参考平时那副高傲冷漠的德行,强烈的反差的快感就涌上心头,不由地越挠越快,梁馨心吃痒,挣扎的像离了水的活鱼,长绳被她猛的拖拽,导致其他女孩子们都侧滚了半圈,压在了彼此身上。王可欣的头发卷在宋然胳膊上,而宋然一头埋进了许维宁的胸口…… “对、对不起!”宋然急忙挣脱出来,连连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来得及……” “没关系。”许维宁瞟了她一眼,像是在确认她的表情,“下次注意点。” “嗯……”宋然点点头,接着又猛吸了一下鼻子,对方身上特有的体香和玫瑰花香涌进了鼻腔,她一时有些恍惚,脸颊上火辣辣的,仿佛被那对柔软乳房留下了印记。 见宋然竟看着自己红了脸,许维宁轻咳一声,扭过头去,也暗暗的害羞了。 “噢噢噢噢哈哈……痒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你们是魔、魔鬼吧哈哈哈哈哈……” 那边,针对梁馨心二脚趾的专门惩罚还在继续。 “怎么样?有没有知道出老千的危害呢?”徐紫阳调侃道,同时帮老圭握紧那双黑丝脚。 “真好使,以后就用这招玩她了。”老圭直勾勾盯着梁馨心,双眼放光,“不过紫阳,你怎么知道她这里很怕哇?” “这当然是猜的咯,但我阅女无数,大众的敏感点还是懂的。” “馨、馨心,你、你是不是很难受啊?” “废话哈哈哈哈哈哈你来试试?噫呀嘻嘻嘻嘻——别较真!我开个玩笑,别哈哈哈哈哈哈别继续了哈哈哈哈哈哈……我受不了我要喝口水你让我哦哦哦哦哦!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圭突然一口将那根脚趾囫囵吞下,在口腔里用舌头仔细舔舐起来。 梁馨心尖叫一声,剩下的脚趾疯狂扒拉起他的脸,想要阻止他,然而这除了给他的脸添上一道酸臭味外再无任何作用了。反倒是这种摩挲让老圭深感舒适,舔的更加的卖力,荷尔蒙与脚汗味结合的口感如同在尝芝士冰淇淋,一阵入口即化的香浓,随即贯彻五脏六腑。 “唔唔唔~”老圭发出满意的口水声。 梁馨心痒的扛不住了,哀求起来:“老圭~你真的放开我呀~我、我快忍不住了,朋友们都看着呢,你别这样~好老公,帅老公,我求求你,只要现在不搞我,我晚上随便让你,让你……” “真的?”老圭抬起头来,眨巴着眼。 见这招有效,梁馨心像抓到了救命稻草,急急点头:“当然,当然。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徐紫阳在一旁小声附和道:“我看这游戏挺好的,能增进夫妻感情。” 梁馨心白了他一眼,抚着胸口喘息。 一会儿气息平静了,朝旁边努努嘴:“喏~是不是该惩罚我们的小探险家啦?” “好啊!馨心姐,你还主动推荐我?”王可欣叫道,“亏我一直帮着你,哼!” 梁馨心苦笑:“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吗?咱们今天一个也跑不了,早死早超生吧……” “瞧这话说的,我又不是杀人犯。”徐紫阳笑道,把手指活动活动,然后覆在了王可欣的白丝脚上,“不过确实到你了。准备好了吗?” 于是刚才还活蹦乱跳的脚丫一下子安静了,微微颤抖着,蜷缩成一团。 但是徐紫阳残忍的握住那排脚趾,将它们反方向掰开,让整个脚底大张。说着“忍耐2分钟不笑的话就放过你了。”把一根中指放在那前脚掌上摩挲。盈盈一握的小脚肥肥嫩嫩,手感柔滑,加上白丝的辅助,如同在摸着一块儿棉花糖。 “嘿嘿嘿……唔唔唔……”王可欣抿住嘴巴,努力抵挡着痒感。她今天并未穿那件红格子小裙子,而是简单套了件纯白色卫衣,不过显得偏大,瘦小的身躯在地上左右扭怩时,卫衣被摩擦力弄的皱巴巴的。 “呃、呃……嘿嘿嘿……嗯!” 王可欣的声音渐渐的高了,因为徐紫阳正将中指用力在她脚心处抠挠。手里同步传来她脚趾往回屈的力道,牵动着丝袜出现一道道褶皱,纯粹的脚味和淡淡的皮革味飘散开来。 “和那天一样呢……”徐紫阳暗道,“真搞不明白女人的鞋子要不是特别闷就是特别挤,图什么呢?” “好看呗。”梁馨心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还有满足某些人对吧,可欣?你男朋友没少闻吧?” “唔唔唔。” “抱歉,我忘了你现在不能说话。”梁馨心嘴角突然浮现一抹神秘微笑,悄悄的把手伸向王可欣的腰间,快触及时悬停住了。王可欣惊恐的看着她的举动,但过后见没发生什么,便继续用心抵抗来自脚底的痒感。 忍耐时间已经过半,徐紫阳也将探索的范围慢慢扩大到了整只脚,当摸到脚背时,王可欣腿部肌肉一紧,上半身缩成一团,从嘴里飘出了几声嘻笑,这幅场景让徐紫阳立即回想起了那晚是怎么搞定她的,决定乘胜追击,灵活的手指快速沿着脚背的筋络游走,在湿润的白丝袜上划开涟漪。这一下沉重打击了王可欣,她剧烈挣扎着,嘴里糊叫“唔唔唔嗯嗯嗯嗯!呼、呼呼~嘿嘿嘿嘿~呼呼哈哈哈哈哈……” 白色的卫衣随着身体扭曲,终与地板摩擦到了极限,最后竟嘶溜一声,一大部分反向梭去,暴露出她娇嫩的腰肢。 梁馨心就在此时迅速捏了一把。 “啊呀!!”可怜的小萝莉被突如其来的袭击破了功,彻底将笑声释放出来。“哈哈哈哈馨心姐你干嘛哈哈哈哈哈……我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唔呼呼,痒,呼呼……你们……过分哈哈哈哈哈哈……” “过分?本来也没说只有我一个人挠你。”徐紫阳耸耸肩,“既然你输了,就再接受作为失败奖励的2分钟吧。” “失、失败还有什么奖励哈哈哈哈哈哈……我宁可哈哈哈哈哈哈宁可不要哈哈哈哈哈……” “这是赠送的,不能不要。”梁馨心煞有其事说着,把手沿着卫衣下开口往里钻,在那瘦削凸现的肋骨上弹琴,“手感真好啊,就是出了汗黏糊糊的。” 众人这时才发现王可欣已是汗浪遍体,满面潮红。王可欣嘟着嘴,一副要哭的样子:“人家就是这样的体质嘛,你们看我干嘛啦,讨厌讨厌!”然而这种傲娇模样也没持续多久,徐紫阳果断的下手,十个指头一齐在她脚背爬搔,引得她花枝乱颤,大笑“哎哎!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我的脚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求求你不要挠了哈哈哈哈哈……” “那换这里呢?”梁馨心歪头问。 “肋、肋骨也不行呼呼……你怎么也来跟着来劲……那也痒!受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要疯了!!” 王可欣怪叫一声,双腿作一招兔子蹬鹰,沙发摇晃几下,带着她抬起又摔下,那件卫衣竟直接套在了她的头上…… “啊咧?!”她顿时丧失了视力。 梁馨心见状,欺负的更狠,纤细的手指不止满足于划拉肋骨,而是摸上了那粉红色的小胸罩,在乳头处画起圈来。 敏感的躯体在颤抖中癫狂,王可欣的笑声透过布料变为了闷吼。 “嗯嗯嗯嗯嗯哦哦哦哦哦哦~呼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徐紫阳单手捂着耳朵,脸上忍俊不禁,“小声点,别把狼都吓坏了。” “我我我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别弄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救……救命呀!!” 她的两只手对着空气一通乱抓,嘴巴则蒙在衣服里大口呼吸着,仿佛一个陷入绝望的溺水者。这份痛苦与挣扎让宋然恻隐,宋然道:“紫阳,差不多行了。要挠,也该挠我了……” 激烈挠动的手指当即停止,徐紫阳带着略微惊讶的神情,走到她近前。 王可欣终于脱离苦海,艰难的把卫衣理正,梁馨心一边安慰着一边帮忙拂开她粘在脸上的发丝,结果她娇嗔道“假仁假义!”作势就要咬梁馨心的手指,梁馨心急忙抽回手指,笑骂“别闹!不就挠了你几分钟嘛?” 听着她们在旁边打闹,宋然却完全无法放松,她紧紧闭着眼,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折磨。 这时,却听徐紫阳说:“老圭,你觉得这双脚怎么样?” 什,什么…… “啊,确实挺大的,比可欣大了一圈呢。”老圭仔细打量着,“脚掌肉很厚,超过馨心,皮肤也偏暗黄,没有维宁白。” 你们…… “不过整体饱满,看上去还不错。” “哈哈,老圭,你还真耿直。”徐紫阳调侃道,随手在宋然袜底划了一下。宋然猛的一个激灵,双脚克制不住的摇晃。徐紫阳抬起挂着晶莹的手指,“可别忘了说一点,这还是最能出汗的一个。” 好过分…… 在徐紫阳的视角下,这双脚因为早上充分的运动,汗渍打湿的袜线、鞋内沾染的细毛、袜底形成的毛球已全都沉浸在弥漫的纳豆味中,蒸腾的汗气还将脚掌的形状拓印出来,远处看,脚趾缝处袜子是黄褐色,其余部分则油光滑亮,呈现出丝袜的质感。面对如此极品原味,他小心凑近,深吸了一口气——那成熟的脚汗臭味顿时盘旋袭来,充盈,爆炸……他深受诱惑,不禁脸红心跳,但一会儿还是平复下来,将双手平摊在两只脚底。 “你的脚很热哦。” 我发誓,以后跑完步必洗澡,洗两遍……宋然对自己说。 那令人抓狂的奇痒,也差不多要来了吧……她又想。 但奇痒并没有如期到来。 徐紫阳突然把手抽走,放到许维宁的脚上挠起来。 雪白的脚丫上下翻飞,躲避着手指的袭击。 “呃!难受……呵呵……呃呵呵呵……痒……” “看你们都是生日,先照顾年长者吧。” 听他这样说,许维宁在笑声中插入一声轻哼,“你这话说出口,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年纪有多大呢。” “知性又优雅,我夸你还来不及。老圭,你也来试试。” “维宁,得罪啦。”老圭满脸堆笑靠近,躁动的欲望早已按耐不住,他二话不说,把双手作鹰爪状上下划弄起来。许维宁的笑声霎时抬高,身躯情不自禁在地上扭动,双峰频繁触碰着宋然的胳膊。宋然深知尴尬,尽力往旁边躲开。 老圭的挠法简单粗暴,一开始确有成效但后来许维宁逐渐适应后,倒也不再有明显的反应。徐紫阳见状,小声道:“试试揉揉她的脚心,揉完再挠。”老圭照做。许维宁一直遭受痒感的脚心突然受到了细心的按摩,惊喜又有些困惑,随着时间推移,那种不轻不重的力道就像揉进了她心里,让她全身舒软,嘴里不禁发出了微小的呻吟。见这招她果然受用,老圭两眼放光,仗着女朋友没法察觉他在做什么,竟悄悄把舌头放到那脚后跟处舔舐。 “呜嗯~”许维宁抬起胸脯,喘息渐重。 ——不知怎的,她回想起那一晚,徐紫阳抱着她做爱。 下体传来一股暖流,在脚底的酥麻感推助下传遍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大张开,将敏感度调到最高,渴望被人爱抚…… 就在这时,老圭停止揉动,改为搔挠。许维宁猛然睁开眼,像是不敢相信似的,一会儿才陷入狂笑,“啊!啊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啊哈哈!痒、痒哈哈哈哈哈哈……你干什么你哈哈哈……” “惩罚咯,这就是惩罚咯。” “哈哈哈哈哈那、那你刚才……” “热身运动。” “坏家伙,这手跟紫阳学的吧……你哈哈哈哈哈哈不要脸……” “维宁,我之前差点以为你不怕痒。没想到现在反应挺好的。” “我、我怕啊哈哈哈哈哈哈谁说的我不怕哈哈哈哈哈……够了吧哈哈哈哈哈住、住手……呀哈哈哈哈哈……” 那原本冰凉的脚心慢慢变热变汗,皮肤也仿佛更细嫩了,凹陷的足弓里积起点点汗珠。清香四溢。 老圭没有打算停手,而是进一步加码,用牙齿磕起许维宁的脚后跟。这让她笑声更甚。 “啊哈哈!嗬嗬……嗬嗬嗬哈哈哈哈哈!唔唔、我痒哈哈哈哈哈……呼呼呼嗬嗬嗬嗬……” 她的笑声并不连续,而是间隔一会儿就迸发出一个高分贝的音符,如同潺潺的溪流中出现几块嶙峋的礁石。 “呃!呃!哈哈哈哈哈……嗬嗬嗬……别、别老扣脚心啊哈哈哈哈哈哈你对它有什么意见吗哈哈哈哈哈……还有你给我停!!你咬——” 见她即将说出“你咬什么”几个字,怕被梁馨心发现的老圭连忙缩嘴,大喊一句“生日快乐!”压了过去。 许维宁当即骂道:“什么鬼快乐哈哈哈哈哈哈……我已经很快乐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别挠我就最好了!” “忍忍,再过一会儿……” “忍什么忍,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 两人滑稽的模样直逗的徐紫阳扶额发笑。他打趣道:“哎,老圭,待会儿你可得好好帮维宁洗洗脚,也不看你那黑手都快把人白脚染黑了。” 仍然担心梁馨心吃醋的老圭紧张的摇摇头,道:“收声、收声……少说两句……” “那你继续吧,这边还有一位小美女没照顾到呢。”徐紫阳说着,将注意力转移到宋然脚上来。 他一手撑着沙发,一手随意的在其脚侧游走,弄得宋然想笑却笑不出来,只能不断发出哧哧的鼻音。 “喂,老圭说的听到了?祝你生日快乐~” “嗯、嗯……” “没感觉多开心的样子……你怎么了?” “我……唔唔!” 宋然话还没说话,就感到脚背被突然袭击,徐紫阳两根指头快速扒拉着,一点点扯动她的短袜。这让她难以忍受。痒感如同电流打得她措手不及。 “嘿噫咯咯咯……呃嗯……” “痒吗?”徐紫阳轻笑,“看上去这样也能把你袜子脱掉呢。不过还是,这样最快吧。”他突然提起手腕,将二指放进那脚心窝抠挠,湿热的短袜霎时堆起了层层褶皱。宋然尖叫一声:“噗~嘻嘻嘻嘻!哎、哈哈哈哈哈!” “在袜子脱掉前告诉我你哪里最怕痒吧?”徐紫阳静静俯视着她的笑颜,手上动作不停。 宋然甩着脑袋,头发在地板上开散,她根本没去思考徐紫阳的问题,而是单纯宣泄着痒感。 “呃呀哈哈哈哈……我不行、不可以哈哈哈哈哈哈……” 久经沧桑的袜子被如此暴力对待,渐渐的脱出几根袜线,那些原本粘在脚底的毛球也被嵌进徐紫阳指甲里,卷裹着一起推进。待到整个袜子已经褪到脚趾时。徐紫阳把脸贴到脚心,又深深嗅了一下。接着评价道:“唔~脱掉袜子就没那么臭了,是醇香~” 宋然的脸血一样红,大声道:“要挠就快挠!” “好嘞。”徐紫阳活动活动手指,然后直接塞进了她的脚趾缝里……这对她无疑是一万点暴击,她弓起腰肢,双臂紧抱在胸口,整个人蜷缩成虾状。 要不是徐紫阳早有心理准备,肯定会被她突如其来的狂笑吓到。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嗯嗯噢噢噢喔喔喔喔喔……脚趾怕哈哈哈哈哈哈怕……饶了我,拜托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哈我忍不了这个哈哈哈哈哈哈……” “上个问题的答案不言自明呢。” “对对哈哈哈哈哈哈……我就是这里特别……你要不你换哈哈哈哈哈哈换一个地方……” “不行。针对弱点的行动才能叫惩罚的吧?”徐紫阳冷然说着,旋即用力勾了两下,将那只原味臭袜彻底剥离,使红润的大脚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然后如同欣赏艺术品般用手轻轻抚摸起来,感受着那每一条脚纹和筋络,很快,就连表面一层薄汗都被他抹去了。 他的指头温柔又灵巧,若即若离,小心触着宋然敏感的神经。 宋然被他摸的方寸大乱,呼吸逐渐急促,终于忍不住说:“徐紫阳,你干什么……别摸了,臭不臭啊?” 没想到徐紫阳此刻却变得沉默,一会儿,缓缓道:“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以后,每天都帮你洗脚……” 这句话仿佛直击在宋然心头,她怔了怔,低声道:“说、说的什么……我听不懂……大家都在呢,你这是做什么……” “听不懂吗?”徐紫阳笑笑,“那我们还是继续游戏吧。” “欸?你这人怎么——啊、啊呀哈哈哈哈哈哈!别别别哈哈哈哈哈哈……轻点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 肆虐的手从一只增加到两只,分别放在了赤脚和袜脚上。随着痒刑继续,赤脚上的汗水充分蒸发,往周围的空间飘送着皮脂的污味,袜脚上的汗水则继续被袜子本身吸收,脚趾处的颜色更深了,就连原本不甚分明的脚后跟也显印出来。 这时徐紫阳灵光一闪,问道:“你说说,哪只脚更痒一点?” 宋然陷入奇痒中,根本无暇判断,只得连连喊:“都痒,都痒!” “哦,是吗?那我分开了玩让你好好感受一下。”徐紫阳继续没心没肺的说着,将两手轮流放至赤脚和袜脚上搔挠。 “噗哈哈哈哈哈……哎哎哈哈哈……咯咯咯!”宋然被混乱的刺激折磨,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你你哈哈哈哈哈……干嘛哈哈哈哈哈哈……嘿噫哈哈哈哈哈……” 徐紫阳却一脸享受的注视她。 不知从何时起,看着宋然心里会升起一种微妙的感觉。或许是联想到旧日的中学时光吧?或许是对曾经的朋友外貌大改的惊喜吧?他不知道,只是觉得时间变得很慢很慢,慢到对方的一颦一笑都深深定格在脑海的荧幕里。 他有些恍惚,手上渐渐失了把控。 脚趾缝短时间内遭到暴风骤雨的密集攻击,宋然再也克制不住,笑的口水四溅,双手在空中乱挥乱舞,一不小心,就打到了旁边许维宁的身上。要是打到别的地方还好,可她偏偏打中了许维宁的乳房,后者正在被老圭耍弄,本就气不打一处来,充血红肿的乳头又重重受击,当即大怒,喝道“你也太不自觉了,一次就算了,居然还来!”一把抓住宋然的胳膊,把手塞进她大张的腋窝里一通狠挠。 湿润的腋窝顿时被挠的发红,发达的肱三头肌疯狂抽动,伴随着笑声,飞出一颗颗晶莹的汗珠。 遭到两路合击,宋然的精神处在崩溃边缘,她放声尖笑,整个大厅都充满了她的回音。这终于使徐紫阳回过神,瞪一眼阻止了许维宁,许维宁蹙着眉头,扭过头去。 接着徐紫阳将手上的动作放轻,再次爱抚起那脚板,宋然一时没转换过来,仍痴痴笑着:“嘻嘻……不要……痒……嘻嘻嘻……你你玩够了吧,别让狼再跑了……” 不得不说这担心有点道理,徐紫阳抬起头,看向地窖方向。然而一声狼嚎恰得其时的响起。 徐紫阳挑挑眉:“这不还在呢,别紧张。” 宋然叹了口气,倏地以一种卑微的口吻道:“徐紫阳,你饶了我,好不好?” “嗯?” “你以前都让着我,保护我的。现在这是怎么了?” “我这不……游戏嘛……只是游戏……”徐紫阳没想到宋然语气大改,惊讶之余回复的磕磕绊绊,“我尽量控制……再一会儿……就好……” 然后,他故意咳了咳,掩盖尴尬似的,重新将手指滑动起来。宋然再度无奈的笑着,不过笑声中不再夹杂只言片语。 他能持续感受到一股穿透沙发的目光。又挠几下,终是自觉没趣的放开了。他一把将长绳抽走,释放了四位女生,然后拍拍老圭的肩膀,两人便往地窖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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