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完颜衿儿
第五章周扬的心意(微h) 周扬下午才到了律所,钱良去开庭了,事务所只有我一个人在整理案卷。 周扬揉着额角走到我办公桌前,口中还带着疲倦,“昨晚真是高兴喝多了。” 我笑看他一眼,“你真是海量,嗳,不是我多嘴,你以后在酒场上可不能次次狂放,首先对身体不好,其次喝多了影响法律人行事客观性。” 他呵呵笑着,双手搂在我肩膀上,沉默一阵暧昧道:“你说这些话,听起来就像你是我女朋友似的。” 我脸上有些热,抿唇转过头去。 他又问着:“昨晚傅先生送你回家了?” 我表情一僵,被他瞬间捕捉到,疑惑问着:“怎么了?他送没送你?” 想起昨晚傅召堂的羞辱,我忍不住哼了一声,“我跟你说,昨晚傅召堂可和我说了,我们跟召阳集团这个合作不一定能成。” 周扬俊脸冷下来,“他什么意思?饭局上不是谈的很好吗?” 想到傅召堂拿这件事要挟我陪他,我忍不住咬牙切齿:“他就是个人品败坏的混蛋,下流无耻的禽兽。” 周扬眼神冷冽,抓着我肩膀的手加重,“他昨晚对你做什么了?他侵犯你了?” 我叹了口气,“我不想说,你别问了。” 周扬的呼吸一下子粗重,“他到底对你做什么了——” 见我沉默,他仿佛猜出了什么,右拳重重砸在桌子上,“趁人之危的混蛋。” 我拉住他的衣角,“我跟你说实话吧,他其实是我前夫。我一开始听说召阳集团联系我们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昨天在饭局上看见傅召堂,我就基本明白这是他故意设计来拿捏我的。但是咱们律所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你和钱良都很高兴,昨晚你高兴的都喝醉了……我也觉得咱们律所需要个大案子翻身,我以为顺从讨好他真的能拿下这个案子来着。” “他就是你那个闪婚闪离的前夫?” 我点点头,“我和他分开的很不愉快。” “那你们昨晚……” 我抿唇不语。 周扬沉默半晌,“这个案子咱们律所不接了,这个混蛋是拿案子当诱饵来欺负你的。” 我叹气,“你再跟法务部那边接触争取下吧。毕竟这么大个公司,总有程序和余地。”隐去傅召堂要求我陪他一月的事情不提。 …… 晚上我惴惴不安的等着傅召堂电话,生怕他今晚就让我去再去陪他。 等到八点多也没有消息,我放下心来,准备去写诉状。 门外有人敲门,我打开来是周扬。 他竟然又喝了酒,醉醺醺的晃进我家里。 “慕慕……” “你今天没应酬怎么还喝酒。” 我赶忙给他在抽屉里找解酒的药,却被他自后圈进怀里。 他埋首在我颈窝里,声音是不同往常的委屈:“慕慕,你怎么这么没有原则。” 我虽然早知道他对我的心意,此时他的亲密也显然逾矩,但我对他也非无意,只捏着手指问着:“你说什么?” 他沉默了良久,突然将我一把抱到床上,俯身压在我身上,深沉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我,头发垂下扫在我的额头上,“你怎么能为了案子就跟你前夫上床呢?” 我呼吸一滞,“你喝多了吧,别说了。” 他抚上我的脸,“那个案子的确是很难得的机会,可也没重要到让你和前夫上床去争取的地步吧,他要睡你你就让他睡?你为了案子就跟别人睡——” 昨天傅召堂讥讽我是拿钱办事的婊子的话犹在耳畔,我打断道:“你没资格说我。” 周扬突然拉扯开我的衣服,垂首嗜咬起我的颈窝锁骨,“你为了案子跟多少男人睡过,嗯?你到底把自己当什么了——” 我终于气得发抖,抬手重重推着身上的男人,“你给我起开,周扬你个混蛋!” 周扬借着酒劲几乎有些疯狂,他探下手去拉扯下我的内裤,挺身隔着他的衣裤用坚硬重重顶了我几下。 我使出浑身力气将他推开,男人喝了酒动作虚晃,终于被我推到了一侧。 我忍不住呜咽哭出来,“你做什么,连你也来侮辱我是吗?我把自己当什么了?你把我当什么了?人尽可夫的婊子吗——” 周扬一手捂着眼睛,一手重重拍在脑袋上,在我的呜咽声里,他慌张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后来他落荒而逃。 周扬只走了不到半分钟,门铃声便又响起,我埋在枕头里并不理会,过了一会,床边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长久的铃声后,我终于将它拿起,是傅召堂打来的。 我平复了下情绪,尽量用寻常的声音接听,“喂。” “开门。”声音里带着冷冽。 我怔愣片刻,从床上爬起来洗了把脸,打开门时傅召堂的脸色不知是因为等久了还是其他原因阴森的吓人。 他推门进来,细细端详着我。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出口还带着哭过的嘶哑。 他眼眸中闪过一丝情绪。 “你那个同事,刚从你家出去,他把你惹哭了?” 我抿唇垂下头,心想他和你一样都是想欺负我的混蛋。 正腹诽着,傅召堂突然抚过我的后脑,将我带着紧贴上他的胸膛,“他怎么欺负你了,你跟他做了?” 说着他挑开我的衣衫,眼眸在他看到我颈窝间的咬痕时瞬间猩红。 我心道糟糕,下一瞬整个人便被他推到沙发上,他迅捷的撩起我的裙子退下内裤,掰开我紧闭的双腿,手指翻开我的穴肉。 我被他的一连串动作弄的措手不及。 “你做什么,啊——” 他插进一根手指搅动起来,“查验你有没有跟他做。” 第六章郎有意(H) 手指入里一阵干涩。 他查验完我的贞洁,表情渐渐和缓下来。 我从他的桎梏中逃脱,泪水无声落下,沉默着把衣服穿好。 他似乎有些尴尬,静默的眸子里带着些若有若无的愧意。 情绪平复了好一阵才缓解,我语气无波问着:“你来有什么事。” 他听我因哭过而声音喑哑,下意识竟像从前般手足无措,嘴巴翕合几下,本要质问我的话却说不出来,最后只答非所问道:“我来找你。” 他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我的表情,这原本是他多年前与我相处时的惯常表现。 而后他突然意识到今非往日,抿唇转过身去,再看向我时又恢复了昨日冷漠的神态。 “你怎么知道我家在这。” 他闲散的坐到沙发上,精致考究的西服扯出皱褶,“你爸妈告诉我的。我打电话问他们,他们很乐意告诉我,还让我多来看看你。” 我瞪大了眼睛,“什么?你打给我爸妈了?” 爸妈自从在头条新闻上知道傅召堂创业成功飞黄腾达了,一直暗中唏嘘我没有识人的眼光,糊里糊涂离了婚,错过了这么大的潜力股。 两人一直希望他能和我重归于好,但奈何当初是我提的离婚。如今傅召堂主动联系他们,他们自然有心撮合。 “你以后少打给他们,省的他们以为你想和我死灰复燃。” 傅召堂在顶端市场摸爬滚打多年,昨晚饭局上可见其磨砺后的城府深沉,此时听完我的话竟心虚的别过了眼去。 我不可置信的呵笑出声,“你不会——” 话未说完我便在他寒彻刺骨的逼视下噤了声。 我微不可察的咽了口口水,“我知道不会是这样。你要是真还在乎我,昨晚怎么会说这么多欺辱我的话。” 他瞥我一眼,眼中看不出情绪。 想到我要逢迎阿谀他的处境,我赶忙缓解气氛撒娇道:“你现在前程锦绣,我落魄到这地步对你是难忘项背。” 我精简总结出他最想听的话之一:“我现在哪里还配得上你。” 他果然被我这一番话安抚下来,抬眸撩我一眼,笑容间又带上了鄙薄神色,“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能屈能伸,你以前对我可是没有一点耐心。” 这句话显然指他拉不到投资的落魄岁月里,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卷铺盖离婚的事。 我犹豫着蹭到他身边,挨着他坐下,“你这不是已经安排好怎么惩罚我了吗。我已经受惩罚了。” 他掐起我的下巴,“昨晚被我草了几次就是受惩罚了,你挺着屁股叫的这么浪荡,也舒服的很吧。” 我抿了抿唇压下心中的恶心道:“你能不能不要讲什么浪荡,婊子这种话,多难听,不符合你名校才子、成功企业家的气质身份。我十三岁认识你以来从没见你说过这种话。” 他凑过来咬住我的耳垂,“那我叫你什么,叫你骚货好不好。小,骚,货。” 他探手进我下面,手指勾缠进缝隙里游走,“昨晚才知道你能这么骚,骚的我忍不住草了你两次,今晚你没有主动打电话求我草你的自觉,我就亲自过来插你。” 敢情是又发情了,我内心哂笑。 他的手指摩擦着我的小核,酸软的感觉触及全身。 突然他快速搅动手指,我忍不住尖叫出声,小核在他的进攻下被刺激的汹涌起一阵阵快感。 “那个周扬怎么在你家,嗯?你脖子里的红痕是他亲的?你怎么这么骚,勾引你同事上你家来。” “啊嗯啊……我没……有他……他强迫亲的我……啊嗯嗯……。” “啊——”他的紫黑阴茎好无阻碍的重重插入,我和他拥抱在一起,都发出快慰的哼声。 阴茎向上有节奏的顶弄着,穴肉咬着他的粗大吸吮。 蛋蛋随着摆动拍击在我的穴边啪啪作响。 “啊啊……傅召堂……啊嗯嗯插得好重……嗯嗯嗯……放过我吧,嗯,放过我……” “骚货,今天白天想到昨晚你叫的骚样子,我就忍不住硬了一天。让你陪我一个月确实太少了,我应该草你再久一些,狠狠地草你。” 我意乱情迷之下直接将鄙夷他的心里话讲出,“真是条发情的公狗,啊啊啊啊啊啊啊——”他插我的动作猛的迅疾起来。 “你是条被我草的直叫的母狗,嗯?是不是?骚货——” 他将我抱起,阴茎依然插在我身体里的,随着走动插入的更深,不等他将我放到床上我就高潮了。 “骚货,这就泄了。” “召堂……啊啊嗯……” 第七章嫉恨 早上周扬将一杯咖啡放在我桌子上,我突然拿着案卷材料起身,把他吓了一跳。 我无视着他走到复印机前,自顾自的复印案卷资料。 钱良在我身后小心翼翼的问周扬:“到底怎么回事?慕慕跟你闹了四五天情绪了。你怎么得罪人家了。” 周扬低声着:“你别多管闲事。” 开完庭回家,周扬正等在我家门口,我瞥他一眼,抿唇不耐道:“你又来干什么。” 我的警惕刺痛了他。他深邃的眸子带着委屈,嘴唇蠕动几下,没有开口。 他跟着我进门,突然从身后拿出一根路边捡来的杨树枝,扔到我的面前,在我惊愕的眼神里,他脱去衬衫露出白净结实的胸膛。 我瞠目结舌,“你……你干什么。” 在我面前赤城袒露他显然也有些羞赧,“你好多天不理我,我难过的厉害,我现在跟你负荆请罪。” 我觉得又好笑又无语,“你怎么还脱衣服,赶紧穿上。” 他捡起我面前的杨树枝,“我脱了方便你教训我,要打要骂随你处置。” 他白花花的胸膛在我眼前晃悠着,我抿了抿干涩的唇瓣,转过头去,“你快穿上吧,你这道歉真拙劣,怎么想出来的。” 话语间已经带了原谅的意味。 他见这方法奏效了,讨好的蹭过来,“慕慕,我真心给你道歉,对不起。” …… 傅召堂去海南自贸港出差,我本得以清净几天。谁知他走后的第二天便要我去海南陪他,我以手头案子多推辞,他只给我发了两张投资大会晚宴的邀请函照片。 我查了查最近新闻,发现参加的不乏名流大佬,想着我许久不曾扩展的交际圈,当日便飞去了海南。 在海边酒店见到傅召堂,我跟他热络几句,问道:“你们公司报销机票吗?” 他本正躺在泳池边懒散的小憩,甚至在看到我时还露出了几分笑容,听闻我的话嘴角不由垮了下去。 当日他在床上尽兴后,给我转了三万块钱,“够你飞十趟海南了。” 我身下那处还酸麻着,看着微信上的转账,哂笑他故意挑在睡完给我,合该是想拐弯抹角嘲讽我就像个卖身的妓女。 …… 晚宴上的傅召堂又变回了他在公众面前一贯的沉稳正派的模样,也尽心为我介绍引荐。 推杯换盏一番后,我有些饿了,隐在角落里吃东西。 傅召堂却像不停歇的小马达,他业界黑马盛名在外,来找他敬酒的流水一般。 我咀嚼着东西静静看他,他被众人簇拥在中间,看起来年轻、稳重有大志。 他是真的扶摇直上了,我暗暗感慨,同时心里又有些不忿,为什么他的人生总是顺风顺水,他不知是得了遗传还是教育有方,他上学时便比我聪明,奥赛金牌手到擒来。我从小拼命努力,才堪堪能跟他考进同样的省重点。后来备战高考他因为父母和班主任的压力单方面跟我分手,整个人转了校区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因为无疾而终的初恋导致高考失败,他却心无旁骛顺利考进了名校。 我从小到大便凭靠努力一路名校,高考的失败几乎夺去了我所有理想和自信。我当时没办法接受寒窗十多年后的悲惨结果,只将怨恨一股脑的归结到傅召堂身上。 我懊恼的想,傅召堂受过最大的挫折也不过是创业初期有近半年资金链无法衔接,还在襁褓里的公司差点破产,但后来他竟然又得命运眷顾重整精神,如今还做的这么成功。 我看着他在晚宴间左右逢源光鲜亮丽,想到我自己因为高考失败一路尝过的心酸,自己现在也落魄不堪,心中不免被嫉妒和怨恨填满。 回到住处,远离觥筹交错,房间里只剩下了我跟傅召堂,他才显出些疲惫之态。 他松开领带躺进我怀里,一手捂住眼睛,一手抓到我的手交握着,“让我躺一会。” 我单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极力控制着想揪住头发狠狠将他打一顿发泄的冲动。 他休息了一会,手渐渐地不老实的伸进我的衣服里,揉搓起我的柔软。 我由于方才回忆起和他年少时的过节,内心嫌恶他的很,伸手将他的撇开。 他察觉到我的不顺从,睁开眼默默地注视着我,声音清冷:“你怎么了?” 我深吸一口气,“合作的合同,什么时候能送来我律所。” 他听我提这件他拿捏着我的事,不以为意的又闭上了眼睛休憩,“我不是说了,只要你顺从我让我高兴了,合作的事自然水到渠成。” 我沉默良久终于忍不住说出心里话,“回北京我就要看到合同,不然我没办法保密你和我的关系。” 他睁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保密?你想公开什么?你为了你摇摇欲坠律所,甘愿像个妓女一样被我草的事吗?” 第八章前夫的掌中之物(H) 我和傅召堂的海南之行不欢而散,我俩回程时甚至没有坐同一班飞机。 我之所以敢和傅召堂翻脸,皆是因为我在海南的晚宴上为律所拉到了一笔业务,足以解律所燃眉之急。 晚宴上,我遇到了一个研究生时期的学长,他毕业创业成功,如今是一家餐饮连锁公司的董事长。原本我俩交集不深,他甚至记不住我的名字,但因为我是傅召堂带来的女宾,分量显得格外重,于是学长对我十分客气。我抓住机会,极力推销律所,又在晚宴结束后联系过他几次,最终学长承诺回北京就签法律顾问合同。 回北京后傅召堂冷落着没有联系我,这是我求之不得的。许多天后,他打电话召唤我晚上去他家,我也以工作有应酬为由拒绝的干脆。 摆脱开傅召堂后,我终于在他平日的重压之下有了丝喘息的余地,也不需要以色侍人屈辱的逢迎他才能救活律所。 没想到第三天学长给我打电话,为难的说法律顾问合同签不下来了。学长话语里还有意无意的打探着我和傅召堂到底是什么关系,我有没有得罪傅召堂。 挂掉电话后我支持不住的坐在沙发上。 沉淀半刻我主动打给了傅召堂,对方声音里听不出波澜,只是在我沙哑着唤他名字时带上了几分笑意。 我极力克制着,才让语气显得温柔,“召堂,你是不是给我学长打电话了?” “我们昨晚在一起吃饭。” 我深吸一口气,果然是他。 我沉默片刻,终于没忍住质问道:“你从中作梗了是不是?你故意的为难是不是?” 傅召堂不怒反笑,承认道:“我是看你翅膀硬了敲打敲打你,你以为你拉到了法律顾问生意,就可以随便在我面前撒野了?你在我眼里就是个小喽啰,我随便拂一拂手就能让你一无所有。” 我是流着泪挂断电话的。晚上我裹着风衣等在傅召堂家门口,不知他是有意无意,我等到十点多他都未回来,初秋的北京已经有了凉意,就在我忍受不住即将离开时,他的车子才出现在视线里。 跟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衣着温雅气质贵气的女人。女人生的很漂亮,微挑的眼角和丰盈的唇瓣天然的撩人心弦。她盈盈站在傅召堂身侧,两人般配非常。 我有些尴尬的拢了拢风衣。风衣下是我特意穿着的勾人暴露的连衣裙。在女人淑雅高贵的气质下,我突然觉得我像个以色悦人的风尘女。 傅召堂下车看到我,却一点都不意外,像是早就算好我会在今晚过来讨好求和一般。 他转头暧昧的在女人耳边耳语几句,女人玩味的深深看我一眼,纤长的睫毛顽皮的眨了几下,上车离开了。 只剩下我和傅召堂之后,他才缓缓走到我身侧,走近我他一眼便看到我风衣领口之下撩人的春色,他眼神倏地幽深,出口声音带着些喑哑,“你来了。” 他手指几不可闻的攥了攥。 勾引他让我觉得难堪,见他只窥见一斑便这样容易上钩了,我只觉得好笑,沉默无言。 跟他进了家门,他甫一关门,原本在院子里克制的他便像松绑的野兽,猛的将我推在门边,手下动作翻飞解开裤子拉链,撩起我的裙子,早就硬如铁棒的阴茎直直插了进来。 我的那处还干涩,只觉得生疼。 我的干涩让他有些意外,他探手揉上我的胸乳,嘴唇吻住我的耳畔喷洒着热气。 他一向知晓我的敏感点,不过一会我便湿润,让他得以又重重抽插起来。 意料之内的欢爱,但他的激烈和渴望却是我不曾想到。 我整个人被他挤在门上,得靠他有力的双臂支撑着。阴茎次次尽根没入,一下下戳到我的敏感点,让我忍不住汁水横流。 他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我耳畔,我动情的收缩绞紧他的阴茎。 他忍不住闷哼出声,身下草我的动作突然猛烈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我忍不住放声尖叫,整个人被他草的颤抖,声音支离破碎。 “骚货,知道错了嗯?穿成这样,上门让我草你嗯?” “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抱住他的脑袋,意乱情迷之际还不忘讨好他,“老公,老公……你好厉害……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身下草的狠厉,“知道错了吗?” 我内心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口中却虚伪的迎合着:“老公我错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挺动的更急。 “让你发骚,让你欠草,啊……” 第九章过往 在傅召堂炙烫的怀抱里,我忍不住留出泪来。 终于还是低头认错,谄媚讨好起他。 可想想未来的事我便感到绝望又害怕,我已经被他纠缠上,但凡我想逃离开来,都会遭到如今日般的报复和反扑。 我的抽泣声吵醒了他,他睡眼朦胧间怜惜的抚摸着我的头发,额头抵上我的,轻轻吻了吻我的唇瓣,温柔道:“怎么哭了。” 他的声音温暖的像个天使,完全没意识到他如今是我痛苦的来源。 我擦了擦眼泪,“你欺负我,我难过。” 他一下下吻着我的唇瓣、鼻尖,“你知道错了,我就原谅你了。以后你乖着点,我会对你好。” 我在心中冷笑,面上却不显,躲开他的吻,将面颊埋进他的胸膛里,“召堂,我不求你给我什么案子或者资源了,你放过我吧,好吗?” 他身体一瞬间僵硬下来,搂抱着我的手更加紧实,生怕我要逃走一般。 良久他突然狠狠咬上我的肩膀,疼得我闷哼出声,他一改方才的温柔,几乎咬牙切齿道:“林慕慕,你没有心,你这种女人,我怎么会对你这种女人——” 他瞬间又像泄了气般,缓缓将头埋进我的颈窝里,一下下轻柔的吻着,“慕慕”“慕慕”的一声声叫着我。 我被他神经质般的反应刺激到,僵硬着身体几乎不敢呼吸。 过了一阵,传来他平稳的呼吸。 …… 最近周扬简直像个便利贴一般黏在我周围。 他还把车给卖了,对我们说可以先把卖车的钱拿出来垫上律所下一年的开销。言外之意,还带有让我不要再去假意逢迎讨好前夫的意思。我和钱良都十分感激他的付出。 他把车卖了以后,便同我一起地铁上下班,我俩每天同进同出,地铁早高峰挤得厉害,他每次都将我护在怀里,地铁到站停车,我总不可避免的贴上他温热的胸膛。 早晚高峰的地铁虽然拥挤,但周扬和我仿佛每次都对这种“被迫的亲密”乐在其中,我和他虽然已经而立,然这种怦然心动的暧昧却像是回到了高中青涩时。而我与他若有若无的紧贴着,他跨间控制不住的挺硬时时戳着我的小腹,让我既羞赧又隐隐有些兴奋。 一日下了地铁,外边飘起大雨,北京的冷天向来是夹杂着狂风。我看着路上湿滑的地面,有些心疼自己的皮质鞋子。周扬一眼便看出我的心思,将雨伞递给我,蹲下身子背对我道:“上来,我背你回家。” 我呆呆的望着他宽阔的后背,记忆如洪水般涌出。 傅召堂也曾在大雪纷飞的深冬背我回家过。 当年我因为他高考失败,将自己关在家中一个月才接受去读了个普通本科。高考完的那个暑假里,大家组织了毕业重聚,听说早就转校区的傅召堂也要去,我心中恨意滚滚推辞了没去。 后来再见到他,是我到北京读研毕业那年,那时距离我高考失败已经过去了七年,我原本以为时间冲淡了仇恨,但再见到他时,我仍是忍不住恨意翻涌。 是他主动联系到了我,两人再见面,高中时的青涩年华一幕幕轮播着,他当时已经从中科大研究生毕业,正和同学在北京注册了网络视频公司。 我察觉到他对我还有意,报复般的先诓拢了他的感情,我只使了些手段,便教他轻而易举的重新爱上我。 他那时一头扎进热恋里,每日慕慕长慕慕短,没察觉出我的怪异,只一心觉得我和他两情相悦。 冰天雪地里,他喘着气背我回家,耳朵冻得通红。 他是我的初恋,我也只喜欢过他一个男人,对他尚有感情,在雪幕里我的眼角竟然抑制不住的湿润。 他毫无预兆的对我说:“慕慕,我们结婚吧。” 我年少时梦想过无数次跟他结婚的场面,竟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他。 后来两人飞快的领了证,我在走出民政局时就后悔了,暗暗悔恨自己当真是鬼迷心窍,原本是设局报复傅召堂,竟然最后糊里糊涂被他拉拢进婚姻里。 此后我对和他的糊涂婚姻只剩下消极,他想办婚礼我干脆否定,就连两人上床也是在他一次次色诱求欢下,我没把持住自己。 跟他睡了几次后,我更加后悔自己不单没有报复成他,解我当年之恨,反而一次次将自己陷的更深。直到那时我才醒悟,我对他从来都有感情,每当和他在一起,爱意便汹涌着冲淡了我的恨,我洗脑般的一遍遍告诉自己,他高三那年将我抛弃,本性上就是个不负责任的逃兵,这样的男人即便我还喜欢他,也是万万不可共度余生的。 想清楚后我为避免自己越陷越深,便决定跟他离婚,当时恰逢他资金链断掉,我终于也能将他羞辱一番再离婚,就当报了当年之仇。 我原本以为两人的纠缠在我放下和他的过往后便告一段落,没想到他功成名就后,不愿意放过当年羞辱他的我,又八爪鱼般的缠绕过来。 “慕慕,到了。”周洋的声音将我从回忆里拉回。 我从他背上下来,他的衬衫已经湿透,而我的衣服也因风雨交加而同样惨状。 他跟着我进了我家,躲开风雨后,周扬打量着我湿透了衣衫,半透明的衬衫包裹着玲珑身材,他有些害羞的别过眼去。 第十章牢笼(H) 我把毛巾递给周扬擦,家里没有男人的衣服,我想了想道:“你把衬衫脱下来吧,我帮你用吹风机吹一吹。” 他有些害羞,但从善如流的解开衬衫。 我帮他仔细吹着,恍然不觉在身后的他,转身时幅度大了些,一个踉跄便直接将他挤到了墙角处。 他炙烫坚硬的下身抵在我的小腹上,两人滚烫的呼吸纠缠在一起,他终于没忍住般低头哆哆嗦嗦吻住我的唇,在暧昧氛围里,我突然想起傅召堂的脸。 周扬见我久不回应他,缓缓放开了我,直视着我的目光深邃迷离。 我的电话突然响起,打破两人间的气氛,是傅召堂要我去他的公司找他。 周扬因此前的吻脸涨得通红,此时不待我打完电话,只留下一句“慕慕我走了”,拿起衬衫逃也般离开。 电话里傅召堂的声音戛然停顿,良久后他问着:“有男人在你家。” 我坦诚道:“周扬衣服淋湿了,我让他来我家帮他吹一吹。” 对面冷哼了声没再说什么。 到了傅召堂公司,我便被法务部部长客气的告知了要签约法律顾问单位的事宜。合同都已经拟定好了。虽然此前那个知识产权案件最终没有交给我们律所办理,但终究也是得了傅召堂的恩惠。 秘书将我带进傅召堂的办公室时,他正低头翻阅着什么文件,他穿着精致的西装,银框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竟有几分衣冠楚楚的斯文模样。 见我来,他好整以暇的打量我,等着我的报恩。 我抿了抿唇,缓缓走近他道:“召堂,谢谢你。” 他将我一把拉坐在他的大腿上,暧昧的撩起我的头发,“睡了你这么多次,总要兑现些什么。” 我咬咬牙,深深慨叹此后被他拿捏的命运。 他抚摸着我的头发,“周扬去你家做什么了?” 我心虚的移开眼睛,“我不是说了吗,下雨他衣服湿了,我给他吹吹。” 他挑眉,“他还脱衣服了。” 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他没和你上床。” 我赶忙道:“怎么会,你想太多了,他就是我同事,啊——” 丝袜被他一把拉扯撕裂,他狠狠吻上我的唇,“你最好给我贞洁着点,我生气了,可不会放过你。” 我终于忍不住冷哼一声,“我被你睡的早就脏了。” 说完我有些害怕,他却不怒反笑,迅捷的解着我衣服扣子,我咬唇:“别在这……” 他哪里会理会我,猛的将我推靠在环景玻璃上,身后硬物碾压着我的穴肉,引来一阵阵酸意和快慰。 “在这里草你刺不刺激,你猜对面大楼里的人能不能看到你像个母狗一样被我操。” 我看向窗外渐渐黑沉的天空,对面大楼灯火通明,忍不住下身急剧收缩。 他满意于我的反应,“你也觉得很刺激吧。我很早就想在这里这么操你了。” “啊……”他的坚硬闯入,缓缓律动起来,我撑在窗户边,脸颊被他撞得一下下贴上冰凉的玻璃。 身下他的巨棒挤压过我的敏感,一阵接着一阵的酸软将我几乎溺毙。 我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他从后捂住我的嘴巴,“小声一点,我的秘书都在外面。” 我紧紧咬着唇,只泄出细碎的呻吟。 “嗯嗯嗯……呜……嗯嗯……啊……” “怎么插你都插不够,你知道吗,你是我第一个性幻想的对象,高中的时候,你课间在走廊里跑向我,乳房颤巍巍晃着,回家我想起来就忍不住硬了一晚。用手射出来时,满脑袋想的都是含着你的乳房,把精液狠狠射进你阴道里。那时你只是抱抱我,我就忍不住变硬。” “高中时就你这么骚……啊……高中时我就想用这种姿势操你,把我的阴茎插进你的小穴,让我的精液把你喂饱。” “那时你胸这么大,很多男生都像我一样想在你身上逞凶吧,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么骚,啊……” 他叙说着高中时对我的性幻想,我身下控制不住的分泌着淫水。 “胸这么大,走路颤巍巍的勾引人,还让你同事去你家,他能忍住不操你吗嗯?骚货,欠操——” 他抽插的动作突然加速,我控制不住的叫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淹没了理智,在他的猛烈抽插里,放荡的叫着,“啊啊……我快受不住了……老公,放过我吧,放过我呜呜呜——” “给你,都给你,啊……插你插的舒不舒服。” 我被他快速的抽插刺激的几乎支持不住,又联想起自己被他纠缠上摆脱不了的处境,忍不住流出眼泪,“我不要了呜呜呜,放过我吧,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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