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拥吻,再次进入
她的阴毛被褪了一个干净,清理过后,露出了深山迷雾浓荫之后的真面目。
粉嫩无毛,柔嫩得能掐出水来,往外吐露着泌乳和精华,时越觉得,这般美丽的花蕊应该受到精液的灌溉和滋润,才能得到更好的生长,长出果实出来。
“别,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要再这样了好不好?”
他的眼神越来越恐怖和迷离 这让她恐惧不已。
“嘘,”
时越触了触她细腻无暇的脸颊,用深情无比的表情,说着恐怖威胁的话 竟然也毫无违和感。
“再说话,就把你的骚洞打烂。”
李青烟吓得闭了闭眼,眼睫轻颤不休。
她只能闭眼承受着他所带来的,痛的厉害,她的美穴处开出了一朵纷繁美丽的鸢尾花,旁边还附有几个字,专属时越。
这给了她几多羞耻和难堪,仿佛刻上了这个图案,她就此成了他的所有物,只能任由他肏弄和亵玩。
“宝宝,以后你就是我的所有物了,知道了吗?”
他张开双臂,将她挽在怀里,逼迫着她的身子往前倾倒着。
李青烟僵直着身躯,不敢乱动。
“乖,睡吧。”
他果然没有动她,而是将她抱着,睡在了床上,但是双手上的禁锢还没有解开,她浑身上下都裸露在外,雪玉般,胖瘦适宜的身体,看了让人都血脉偾张。
她身体的大部分区域和他的蜜色的皮肤相贴,灼烫的温度传递到她的身体的每一处,蔓延着,肆虐着。
他的力量如此强大,强大到即使不用那婴儿手臂一般粗壮的肉棒拿出来,也能让她染上情欲,既期待又恐惧。
他平躺在床上,身躯足以做她的依靠和,小小身躯在一米八八以上的男人面前,简直如同一个小婴儿。
水獭宝宝应该就是这样窝在水獭妈妈的怀里,但是远远没有那种温馨和温暖的感觉,
他如同空气一般无处不在,给她的肌肤披上了一层外衣,包裹着,不让任何人看见。
两只臀瓣之间 一块又长有粗,滚烫的巨物塞进来,在她往下看的时候,还能看见那顶尖上,吐露着灼灼白精的龟头。
太大了 ,大的她看到都忍不住捂住双眼,嘴唇都在颤抖。
她那个地方,小的只能用来小解,平时只露出一条缝,这东西,到底是怎么塞进去的?
他的铁臂上,肌肉偾满,紧扣着她细的可以盈盈一握的美腰,将双手放在她白皙的小肚皮上。
掌上温暖过渡到她的小腹,竟然有种莫名的安心,裸背紧贴他的宽大的胸膛,两只白皙的腿陷在他的两腿之间禁锢着。
宛若一叶扁舟,在平静的湖面上轻摇,微微荡起些许波澜涟漪。
**
此后的几天,李青烟的行动都被限制在床的四周,每天由他喂饭和清洗身体。
“时越,我,我吃饱了。”
他一口一口地喂到她嘴边,她只能一口一口地咽下,但是感觉到肚子有些发胀,她闭了闭嘴,不再张口。
“吃饱了?”
时越抬眸,拿过一旁的餐巾纸轻点着她的唇角,帮她擦拭着唇。
但是看到她水雾朦胧的美眸,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李青烟来不及反应,她就看到面前一个俊脸在她的面前快速地放大,凉薄的唇抵到了她的唇上,湿润席卷在她的唇瓣周围。
他,他竟然在舔她唇上的油渍和饭粒?他不嫌脏吗?他不是有洁癖吗?
时越狠狠掐了一下她的腰,让她转移回了思绪,瞳孔止不住地放大,看到的是他挺翘的鼻翼。
他毫无章法,似乎在发泄,灵活的舌头翻滚,卷曲,侵袭,肆虐,火山爆发一般的温度,烫得她节节败退,可是面前的男人怎么会允许她后退,伸出修长的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往前带了带。
他食髓知味地舔舐着她唇角上沾着的油渍和饭粒,席卷进了口中,味道似乎很好,他眯了眯眼,但是不满足于只在唇瓣上留下独属于他的气息,他挑弄着她的上下唇瓣,撬开她的贝齿。
李青烟紧咬牙关,但时越将手突袭在她的臀瓣上死死地捏了一把,她的牙关失守,让长舌进入了口中,猝不及防之下,呛了一口口水,喷射到了他的舌头上。
她本以为,他会生气地惩罚她,但是相反,他吸取着她的津液,琼浆玉露般吮吸夺取着。
她的呼吸被他夺去了,缺氧的她浑身无力,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身体软塌塌的,有种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感觉,这样反而让时越占取了更舒服的位置,将她整个小人抱在了怀里,俯身低头纵情地吻着。
她眼光迷离,只仰着头看着白色灯光点染着的圈圈光晕。
“真是个小娃娃,就连接吻都能被吻晕。”
时越捧着她娇软无力的小小身躯,用指腹轻磨着她的脸颊,笑了笑。
**
睡梦中的李青烟,浑身好像被爬虫一样的东西爬着,她感觉到浑身不自在,身体微微动着,但是那种感觉从脖子,一直往下,到了她的胸脯,身体里的某种因子仿佛被就此唤醒,两腿之间有些骚动。
嘴里发出了几声妖媚的嘤咛,两腿之间蹭了两下,要不是她在睡梦中,时越都要以为,她这是在故意勾引他了。
“真是个小骚货,做梦都这么骚!”
时越趴在她硕大的奶子前,吸吮着芬芳的泌乳,将那顶端的红乳吸得挺立了起来,将下巴陷在了她的乳沟里。
她越来越瘙痒,越来越热,睁开眼看到了埋在她胸前的男人,不禁吓了一跳。
“啊!”
她惊呼一声,身子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骚货,你叫什么叫?”
时越有些不满,掐起了她的奶子就蹙眉问道。
李青烟不敢说话,低垂着眼,唯唯诺诺的模样极为让人怜惜。
“我,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可她越是求饶,奶子上的手的力度就越大,嘴角勾起的笑意,似乎很是沉溺于蹂躏欺负她的愉悦中。
“吃饱了饭,就来消食吧。”
她被他翻转了身体,两只肥臀放在他的面前,下面就是含苞欲放的骚洞。
“我,我,不行的,不要,不要。”
初次被贯穿的痛苦,还让她心有余悸,根本就不敢再次面对那庞然大物。
“由不得你不要。”
时越没有在意她的想法,掰开了她的大腿根,微微抬高了一些他的蜜臀,将娇嫩无辜的花蕾暴露而出,荧润滑腻,雪酥绵软,密缝紧致。
两只臀儿,奶团软糯,像极了大奶子,他微微俯下身子,凉薄的唇贴紧了那丰满的臀肉,狭长的眼微微闭上,嘴唇上亲吻的动作虔诚而迷醉,这动作,像极了青蛙抱对的姿势。
李青烟却是菊花一紧。
他竟然,在亲吻她的屁股?
这么脏的地方,这么能亲?
他不急不燥,身下的宝贝,已经是他的,被他盖上了永远抹不去的印记,如今就能好好享用了。
李青烟觉得身体备受煎熬,这种似要非要的骚动,她承受不住,巨大滚烫的肉棒抵在她的阴唇上,不着急进去。
“进,进去嘛、”
她低声说道,这种主动求欢的事,在她做来,还是有些羞涩。
“什么?再说一遍、”
时越轻笑了两声,挽住了她发顶的一卷乌发,玩弄似地缠在了手指上。
“进,进去嘛。我。我要。”李青烟的声音,娇娇柔柔,软软糯糯,带着不成熟的奶音。
听得他的肉棒随之往上翘动得更加坚硬和挺立了。
洞穴外刮着狂风,丑陋的紫红色巨蛇想要进洞,躲避那风浪,洞里暖和得很,但是那洞口太挤,他使了好大的劲才能一点一点地往里面塞。
7、办公室,play
他不急不躁,极其享受这个过程,缓慢的探索和逗弄,李青烟扭了扭屁股,空虚的渴求越来越大。
他慢慢地进去,像是在隔靴搔痒,感觉到极小的洞越来越敏感,缩动的频率越来越大,他就知道,身下的女孩已经被他逗弄得情动了。
“松开些,我进不去了。”
“我,我。”李青烟用手捂着嘴,她不知道怎么放松啊。
他越说,她的洞缩得越紧,时越拍了拍她的屁股,一脸凶狠地吼了她。
“放松!”
李青烟被吓得一个哆嗦,将四只手指塞进了嘴里,不让自己发出那般羞人恼人的声音,带着哭腔喊道,“我松,我松!”
直到顶到了最里端,被层层叠叠的温暖软肉所包裹吸附着,才真正有了最原始的归属和契合。
李青烟被贯得满满胀胀的,翘起了臀,迎合着他的肉棒的进入,但是娇小的穴仍然顶不住这巨大的性器,她有些想逃避地退出。
但是时越很快就察觉到了她的意图,伸手捏住了她的藕臂,蓄势待发。
之后,他的动作急促而变。
平静的海面上,波光粼粼之下,突然掀起了狂风暴雨,阴郁的云开始堆积涌入,覆盖着广袤的海面。
翻涌起的浪潮,让孤航的船只摇晃而动,使之不得不跟随着它的起伏和频率,在骤风急雨之中。
翻滚,荡漾,冲击,碰撞,电闪雷鸣的震怒,
激荡起的浪花的顶端,翻涌起了白色的泡沫,海水的咸腥味充满在空气中,席卷在四周,周身被侵袭在这狂花浪蕊的激潮之中。
“啊!嗯啊!别,太快了!太快了!”
她的声音酥骨震颤,缠绵不绝,这剧烈的性爱,她娇小的嫩穴,实在受不住,立刻开始求饶。
跟随着他越来越快而急促的顶弄动作,她被他的前进和退后,带动得起起伏伏
“别,慢些,慢些,受不了了,啊~嗯啊~嗯啊.....嗯啊....嗯啊.....啊....”
仰起了天鹅颈,白玉无瑕的脖颈,沿着额头流下了涔涔香汗,淋漓地流在了她的锁骨,奶子,一直到了乳尖,汇聚成了一团水珠,凝结在她的粉嫩的乳头上。
“求你了,别弄了,受不了了!”
“啊....啊......啊.......不行了,要丢了,要丢了啊!”
时越的眼眸越来越浑浊,嘴里也不禁念叨了起来。
“骚货!谁让你出去见别的男人的?”
“骚货!这么骚,只能给我肏!不许给别人看到你的身体!”
“再敢说离开我的话,我就弄死你!”
***
在时越的囚禁之下,他每天都会定时肏干李青烟。
而且,给她定下了一个协议,在被他操弄的时候,都要大声朗读上面的文字。
“本人李青烟,啊....啊.....是时越的奴,奴隶,嗯啊...嗯...嗯啊......嗯啊.....
我的骚,骚穴,只属于我的主人时越,我的骚,奶子,也只能供时越享用,当主人想要的时候,性,性奴,李青烟将,嗯啊....嗯啊.....毫无保留地为主人排忧艰难,我的嘴,和我的穴,都是要给主人泄欲的。
嗯啊.....嗯啊....丢了....要丢了.......
嗯!啊!主人的精液,是给我的奖励和荣誉,我将竭尽全力伺候我的主人,全力卖骚,只为主人能纾解性欲,以获得更多的精液,来滋养我这天生性骚的身体。”
时越一般肏干着她,一边逼迫她背上面的内容,每背错了一个字,他就用直捣黄龙的方式,把她操弄地尖叫涟涟。
在一个月的调教之下,她已经将那些内容烂熟于心,再也没有要离开他的欲望。
**
李青烟身穿着一件宽松连衣黄裙,戴着一顶宽帽,缓缓走进了时越的公司。
“老板娘好。”
“老板娘好!”
即使她不说话,也难以掩盖她绰约的身姿,迎面走来的人,都知道她是时越的女友,恭恭敬敬地问好。
李青烟笑了笑表示回应,但是如果仔细观察,可以发现,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和别扭。
在她的双腿之间,内裤里,塞进了一个跳蛋。
此时,正在以一种极快的频率
她的身上被安装了一个微型摄像头,现在不用说也知道,时越一定在办公室里,监视着她的一切。
就在她跟那个男职员打招呼的时候,那个平静的跳蛋就以最高档的频率在她的骚穴里震动了起来,害得她死命地夹住了她的穴,淫水浇灌在跳蛋上,马上就要滴落出来。
泄了满身的水,淫液泛滥成灾,她只能快速往前走着。
时越盯着屏幕里的女孩,难堪得加快了脚步,不禁玩味地笑了笑。
“主!”
她拉开了顶层办公室的门,开口就要喊出主人。
但是看到里面一个女人,不禁将刚到嘴边的话噎了下去。
那是时越的私人秘书,穿着紧身的职业装,手里端着一杯咖啡,抵着胸放在了他面前,胸前的两只大白兔,被衣料根本包裹不住,下一秒就要弹跳而出。
她的肥臀刚好对着李青烟,微微扭动着,前面的那块区域,在桌角处反复磨蹭着,嘴里还发出了一种极为撩人妖媚的娇喘。
时越的目光根本就没有落在她的身上,只是越过她,将眼神落到了她的身上,警告的眼神示意她赶紧过来。
李青烟有些生气,他既然都有一个如此风骚的女秘书,为什么还不让她走,非要把她留在身边?
她从前不关心他的公司的事,只是在忙自己的工作,但是最近,他暴露出真面目以后,就再也不允许她工作,而是时时刻刻都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她硬着头皮走了过去,时越长臂一捞,将她放在了自己腿上,但是很快,裤腿就被淫水沾湿了。
真是个骚货,一路走过来,岂不是被人看见她在流骚水?
他愠怒地将手掐了一把她的肥臀,李青烟吃痛地发出了一声高音的嚎叫,声音媚地极为撩人。
秘书林怡有些尴尬,但是小腹下紧贴着桌角的部位仍然依依不舍,不想要离开,双手撑在桌子上,丝袜包裹的美腿,渐渐地脱离了地面,身体的重量全部落在了阴部抵着桌子的部位。
李青烟眼睛瞅着她的那个部位怼着桌子边缘,不禁失了神,这个秘书,也玩的太开了吧?
时越察觉到面前的小女人竟然看一个女人走神,宽大的手掌开始作乱了起来,穿过了她的裙底,捏到了她的阴部。
8、坐位,梨花带雨
果然按照他的吩咐,没有穿安全裤,只是这泛滥的淫水,已经透过了内裤,都快要流到腿上,被外面那些人给看了去了。
真是个骚货!
穿过了她的内裤,将手指伸进了她的小小肉洞面前,食指一杆进洞。
呜!
她紧张地差点一声尖叫出声,但是理智克制住了她,肉洞被插过很多次,但是每一次,在几个小时以后都会恢复原状。
所以,一根细长的手指,足以让她被胀满。
他的手指进入以后突然的尿意,让她浑身紧缩,千层万叠的珍珠软肉有了生命一般,争前恐后地吸附到了他的手指上,不断地淌着淫水。
林怡并没有觉得自己在这里有多尴尬,还对他的桌子进行着猥亵。
时越似乎有些不耐烦,吼道,“还不出去?”
林怡脸色骤变,自然不敢违背他的意思,从桌子上下来,“是,时总。”
听到关门声,李青烟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刚才那手指一插,差点让她尿失禁。
“骚货,流了这么多骚水,是不是没有我的肉棒堵住,就流个没完了?嗯?”
“没,没有,不是的。”
带着哼唧唧的哭腔,她满脸委屈,还不是他给她塞进了跳蛋,把档位调的这么高,她怎么能不泄身?
时越抱她在身,捏了一把她的奶子,凶横地斥责她,“你就是个骚货,是我的骚货,让你勾引人!看我不打死你!”
她被放在了桌上,那双手游走在她的身体上,三下五除二就将她的外衣褪了一个干净,但是当她看到那桌子边缘上,湿润的痕迹,点点霏靡的气味,她顿时就不乐意了。
他明明有女人,却不放过她,还这样玩弄她。
耷拉下了脸色,带着丝丝的抗拒。
“怎么了?你还敢不乐意?不想给我肏?是吗?”
时越一把扯过她额顶的乌发,扇了一把她的大奶子,蹦地弹跳了一下,留下了一个巴掌印。
“不,不是的,给你,给你肏。”
她连连摆头,这几天的“温柔”,只有在肏弄时的粗鲁,让她忘记了初次的暴戾无常,顿时警惕了起来,“不是的,不是的。”
“那个女人,她的东西流到了桌子上。”
时越的脸色骤变,心情大好,之前还是乌云密布,但是一听到她这般为他吃醋,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乖,我们去那边。”
松开了扯着她青丝的手,掐起了她的腰抱起来,像是抱婴儿一般的姿势,让她的大奶子紧贴在他的胸膛前。
“乖,别气了,我等一下就把那个桌子换了,好不好?”
他将唇凑到了她的耳畔,轻声安抚着她。
这是他难得的一次,这样低三下四,温柔缱绻地安慰调情。
可李青烟不买账,那个女人一定在那里弄过很多次了,他们做过吗?那个秘书身材又好,胸又大,长得妖媚,他的性欲这么强,怎么会就这样忍着。
说不定,他在白天就在办公室里把肉棒插进她的骚穴里,然后晚上又回去弄她。
说什么不让她走,要让她永远留在他身边,原来都是双标,他能左拥右抱,她却只能被他困着。
李青烟被放在了暗色的沙发上,浑身衣衫褪去,两只美腿交叠着,挡住了迷人的蜜洞,
她虽然不高,但是身材比例很好,一双笔直白皙的美腿,胖瘦均匀,体态匀称,她趴在沙发上,两只大奶子挤在了沙发上,都快被挤瘪了。
她将头埋在下面,不去看他,低低地抽噎着,鼻涕眼泪沾湿在沙发上。
“宝宝,怎么了?”
遇弱则弱,遇强则强,他们之间就是如此。
时越轻声安慰,大手摸在她的背上。
“乖,怎么又哭了?嗯?”他将她抱在怀里,让她的两腿大张开,放在他的两腿外侧,这姿势,极为亲密。
他不耐烦地安慰着她,直到她的哭声停了,胸前还起伏着,哭嗝一个接着一个。
“哭完了,那就开肏吧!”
时越双手刚好能将她的纤腰回握住,两只手支撑着她的腰,枪口一个对准了她的蜜洞,就顺顺滑滑地进去了。
“啊!啊!嗯啊!”她被塞满了,好胀!
她的跳蛋都还没有取出来,他就这样进去,抵得那跳蛋又往里面进了一些,直直地抵到了子宫颈口处。
“啊......嗯啊!...好快....别!....啊......”
“别撞...别撞了....好快啊....啊....要去了....啊....嗯啊....嗯啊....嗯啊......”
粗大的性器的尖端往上翘起,耷拉着几根零落的屌毛,丑陋得紧,他捏着她的娇躯的洞顺着他的肉棒顶端进去,发出了一声喟叹,像是在为接下来的动作而蓄势,一个大喇喇的挺进,千虫万蚁的啃噬和吸附,争前恐后地包裹住了他的棒身,那拥有着无限的致命吸引力的小嫩穴,像是嘴巴一样,吸取着他肉棒里的阳精,嗦咯起来,泄出了淋漓的水液。
他一手抚着纤腰,一边用大腿抵在她的臀上,一起一伏地让她的身躯上下震动着,不用抽动他的肉棒,只是控制着她的身体,让她悬空褪到龟头处,随之又重重地落下,巨大的重力落差爽的他差点泄身。
她一边哭的梨花带雨,一边起起伏伏地被迫上下用骚洞套弄着他的大肉棒,完全由不得她。
这副让人欺负得落泪美人的模样,好不可怜。
她被人扼制住了身躯,被动地吃着他的肉棒,疯狂快速的摩擦,纹理有致的肉棒,穿透她的软穴,滚烫炽热的温度,灼烧得她泄泻不断。
“唔....唔...嗯啊.....嗯啊......”
一只小小的帆船,在惊涛骇浪之间剧烈摇摆不定,生怕下一秒就会因此侧翻在汹涌澎湃的水中。
她双手摁在他的肩上,为了支撑自己的身躯而拼命地哭喊着,被弄得两只腿毫无安放的地方,颤抖着一双白嫩的小脚也跟着颤抖了起来。
他的战斗力太过于惊人,以至于她都恨不得将软软的身子伏在他的胸前,死在他的肉棒上。
9、制服play,后穴
李青烟被干得浑身瘫软,被他放进了浴室里浑身被洗了一个干净,之后被放在了沙发上。
办公室外。
“你们刚才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什么声音?”
“就是从时总办公室里传出来的。”
“好像有,但是听不清。”
时越的办公室,被百叶窗遮住了,再加上办公室里隔音效果很好,即使李青烟娇喘得很大声,也没有被人完全听了去。
沈川怔了怔,低下头不说话,看上去很是诡异。
都是时越那个长的人模狗样的禽兽,竟然在办公室里对青烟做出那种事,简直是无耻。
他抵在门上,听到青烟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那咕叽咕叽相互碰撞的水声,他抵在门上就可以听得一清二楚,可见状况有多激烈,
一想到那样标致的人儿被他套弄在身下,被人玩弄着面前的奶子和嫩穴,被别的男人贯穿,他就气愤不已。
该死的,要不是因为时越,青烟当初一定会跟他在一起的,现在怎么会受到他的摆布?
**
“穿上,你之前的裙子穿不了了,穿这个。”
时越丢过来了一件所谓的“衣服”,而实际上,这根本就不能穿着出去。
李青烟看了一眼,别过去脸,不去看他,他又在玩弄她,他怎么能这样?
“给你脸了是吗?”
时越拧过了她的脖子,将她的脸面对着她,一只手厄住了她的咽喉。
李青烟仰着头,呼吸急促,求饶道,“我穿,我穿。”
她穿上了以后,成了猫女郎,头上两只毛绒绒的耳朵,黑色蕾丝,难以遮掩她大好春光的衣衫,两只奶白的乳儿半包裹兜着,看起来有着沉甸甸的重量,难以一手抚住。
身下的内裤,就更不用说了,两腿之间只是两条黑色丝带系着,粉嫩的骚穴,两瓣软肉清晰可见。
时越张开了她的腿,将手指伸进了她的穴里,吐露出了粉嫩的珍珠,宛如晶莹粉红的一颗颗石榴子,馋人得紧。
“我穿好了。”
她呆萌的水眸里仿佛带着水光,楚楚可怜地望着时越。
“还有,”他的眼睛往一旁瞥了瞥,望向了一旁一根毛绒绒的尾巴状的白色。
“我帮你弄进去。”
李青烟吓得惊慌,这,这是要塞进她的屁眼里吗?那条尾巴,有半米多长,顶端是尖细状,要是塞进她的后穴里,一样会不舒服的。
“主,主人,不要好不好?”
“不要?”时越冷哼了一声,由不得你不要!
他一把拿过了那根尾巴,掰开了她丰满的两只臀瓣,掰开之后,菊花一般的形状,一点也不脏,那外面层层的花蕊,里面的滋味,更是销魂。
一点一点地塞进去,李青烟疼得直哆嗦,那棒子虽然比不得他的肉棒,但是她的菊穴可是从来都没有被开发过的,现在突然之间有了异物,自然是不好受。
她疼得抓紧了沙发,菊穴一紧,将那棒子吸得更加紧了。
“骚货,连一个棒子都能骚成这样?”
“我给你的后穴吃我的肉棒好不好?嗯?”
“不,不能,不能啊!”李青烟双眸惊惧,泠泠而动,这怎么能?那么大那么粗的肉棒,要是真的从后面塞进去,她会不会被撑死?
“给我爬!”时越走到了一旁,朝着趴着的李青烟招了招手,示意让她过来,像在逗弄一只狗。
李青烟双腿跪在地上,双手撑地,粉白的兔耳,和身后的长尾巴,看起来委实像一只动人心魄的小猫咪。
她亦步亦趋地朝着他的方向爬了过去,两只奶子弹跳欲出,被轻薄的奶罩兜着,摇摇晃晃,一颤一颤,她扭动着臀儿朝前匍匐的动作,让她后穴里的物件,磨蹭得更进去了一些。
“主,主人。”她爬到了他的脚边,仰头用水雾氤氲的眼望着他。
时越像是施舍一般,伸出手勾起了她的下巴,“果真像是一只骚猫儿,尽想着勾引男人。”
李青烟继续随着他的大腿往上,娇软的身躯埋在他的两腿之间,看见了那昂扬向上的帐篷,双眼放光。
她已经被调教得,对他的精液有了瘾,就爱吃他的精水,可时越不是每次都给她吃,只有她表现得好的时候,才有精液吃。
“主,主人,我要,要喝精水。”
“骚得没边了,就想着榨干你男人?嗯?”时越拍了拍她的奶子,惩罚性地扇了扇,那奶子就晃动得厉害了起来。
“要吃自己动。”
得到了首肯以后,李青烟伸手解开了他的皮带和裤上的拉链,将那硕大的硬邦邦性器双手捧了出来。
先是舔弄一下尖端的白浑黏液,喉咙滚动以后吞了下去,张开了樱桃小嘴,成了o字形,一点点地吞下了那巨物,她的嘴小巧玲珑,被那硬物塞得满盈了,吞下了他一半的肉棒,实在是吞不下了,只能这样含在口里。
门响了。
李青烟被吓得一个激灵,用力地咬了一下那坚挺的棒子。
嘶。
时越被咬了一个激灵,眼眸鹰隼着,扬起了巴掌就要朝着她扇过去。
可是,他还是忍住了,拎小鸡一样从腋下将她拎起。
**
“时总,这是您要的财务报表。”
沈川走近,时越坐着,整个办公室里,没有看到他心心念念的女孩的身影,那棕黑色的冷格调沙发上,隐约可以看见星星点点的大片水渍。
而李青烟,躲在他的两腿之间,被他控着后脑勺吃着他的肉棒,这场景,极为刺激。
她身无寸缕,一副羞耻的猫女装扮,要是被人发现了,她还要不要见人了?
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听着陌生男人的声音,总是有种莫名的刺激,像是在偷情,做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羞事。
“还有事?”时越不耐地皱了皱眉,示意让他出去。
“哦,上午的时候,看到夫人进来了就没有再出去,”沈川笑了笑,看不出情绪。
李青烟吓得一个激灵,口里塞满的肉棒,樱唇挤了挤,给他的棒身一个突然的压力,时越差点喷射而出,脸色有一丝的变化和隐忍,但是很快就恢复如常,将手放到了她的豪乳上,使劲惩罚性地捏着。
竟然因为另一个男人而走神,简直该打。
10、惩罚,屁股打烂
“骚货,就想着被人看见是不是?”
李青烟被放在了桌子上,时越的手指在她的穴里抠挖旋动着,一瓣瓣粉色花蕊被他翻弄得凌乱不堪,暴风雨中被沾湿了的狂花浪蕊。
“你就是欠收拾是不是?”
“不,不是的,不是的,性奴没有,真的没有啊!”
李青烟仰起头,看着他将自己的双腿架在了肩膀上,瘦削的手指上沾着一抹银丝,晶莹而拉长,淫靡不已。
捣乱了一湖春水,源源不已地灌溉出泌液,打湿了桌子。
“瞧瞧,我桌子上流满了你的骚水,洗都洗不掉!”
他从抽屉里掏出了一个物件,李青烟定睛一看,那东西。
简直像极了他胯下的肉棒,不过,材质是用
玉制的,像是一个模具,
“专门为了堵住你的小逼,找人定制的。”
他将那东西从出水口塞了进去,凉得她抖了抖身子,往后退了退。
“躲什么?”时越面露不悦,一把将那东西一个挺进灌入了其中,只剩下外面露出的最后一截。
那东西完全是按照他的尺寸和形状做成的,虬着的狰狞花纹,盘根错节露出在她的穴外的那一截,都带着两侧的囊袋状鼓鼓当当的凸起。
“唔~~”
她被冷得一个激灵,两腿交叠着夹了夹,姜那东西更加吸进去了一些。
**
李青烟被时越要求,必须中午都得去公司,陪他一起吃饭,实际上,是趁着吃午饭的空档做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她只能顺从,而时越每次都有不同的玩法,体力充沛,将她玩弄得斗虚脱了,才肯放过她。
**
“青烟!”
“你,你是?”
李青烟转过头来,刚从时越的办公室里出来,两腿虚的发软,瑟瑟抖动着。
他今天,把风油精弄进去了,到现在那个地方还是火辣辣,刺啦啦的。
沈川拽住了她的胳膊,“你不记得我了吗?你怎么能不记得我呢?”
“一定是受到了时越的胁迫对不对?你一定是被逼迫的!”
“我知道,你一定是被他控制住了,他那种变态,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
他似乎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对李青烟说话。
李青烟被他拽着,后退了一步。
她真的不认识他,莫非,是她失去了一段记忆?
“青烟,你不记得了也没有关系,我记得就行了。”
沈川费力捏着她的肩。
“我们在高中就认识了,你最喜欢坐在操场一旁的场地上看我打篮球。”
“你暗恋我,但是一直找不到机会跟我表白。”
“我早就想跟你说了,我也喜欢你,我们本来就应该在一起的。”
“时越那个变态,你不喜欢他,他将所有追求你的人都教训了一遍,就是为了独占你!”
“他警告我不能再靠近你,之后我再也找不到机会跟你说话。”
李青烟愣在原地,没有反应,她的脑子里晕乎乎的,连推开他都忘记了。
林怡端着咖啡走过,吓得推后了两步,快速拿出手将那一幕抓拍了下来,
有了时总还勾三搭四,这次,让你还嘚瑟!
**
“过来!”
李青烟畏畏缩缩地走过去,害怕地怂了怂肩。
“是。”
她亦步亦趋地走到他的面前,低低着头,不敢说话 缩着脖子。
时越一把扯过她的细腕,捏住了她的脖颈,紧了紧。
“我给你一次机会,你自己说。”
李青烟呼吸不过来,眼泪都呛了出来,眼圈微红。
“我不知道,我没有,没有。”
“没有?”
时越不耐地问道,随即将她的身子扯过来,让她趴下在他宽大的大腿上,一把垮下了她的裤子,白乎乎的两块软肉,Q弹地捧了出来。
“啊!啊!啊!别,别打了!别打了!别打了!”
“我错了,我错了。”
这一次打她的,皮带抽的她的屁股红遍了一片又一片。
哭得梨花带雨,鼻涕眼泪都沾在了他的大腿裤上。
“是这条胳膊是吗?真恶心!”
李青烟被他带到了卫生间里,红肿的屁股还露在外面,白雪的臂膀被搓了一遍又一遍,红肿不堪,起了星星点点的红斑。
“呜呜呜,主人,主人,我真的不敢了,不敢了!”
镜子里的女孩,琼鼻红肿,
“你还知道错?你这个时候知道错了是吗?”
李青烟被抵到了洗手台上,冰凉得刺激着她的小腹部。
捏着她红肿溃烂了的屁股,时越拔出了他的大屌,惩罚性地捅进去,没有润滑,完全是为了让她长记性。
“给你脸不要,以后就待在家里,不许再出来!”
“让你勾引男人,把你小逼都打肿!”
不一会儿,性器的交合处,就被捣弄地泥泞不堪。
“骚货!这都能湿!”
“你是有多缺男人!嗯?”
李青烟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红晕点点,泪痕斑斑,红潮不退,身子绵软在台子上,乳儿颤得骚浪。
这还是她吗?
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但是,她好喜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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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烟受了不少伤,被肏弄得一番了以后,身子就开始发烫起来。
时越也察觉了不对劲,摸着她的身子,在她的额头上探了探,烫的厉害。
“宝宝!宝宝!”
他这才慌张了起来,抱起了她往门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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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越,你可真是厉害,把人家弄得高烧39度。”
时桐揶揄地拍了拍他的肩。
“这还是我,要是被送到医院 人家指定要告你性虐待!”
“话说,人家姑娘屁股上的伤,也是你干的?”
时桐小心翼翼地问道。
要说她这个弟弟,从高中就看上了人家姑娘 却是到了现在才把人弄到手。
早知道她弟的变态属性,偷窥,偷拍,跟踪,都干过了。
要不是她无意中在他的房间里看到了上千张同一个女孩子的照片,恐怕再也不会有人知道 一向被称为男神的时越,实际上是一个偷窥狂变态。
时越默然。
时桐敛了敛眉,她这个弟弟,从小就孤僻 好不容易有个喜欢的姑娘,还是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也就只能委屈人家姑娘承受她弟的变态了。
李青烟昏迷了很久,一直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才缓缓醒来。
眼前的男人紧紧攥着她的手,拢在了怀里,睡颜极其好看。
也是,她当初要不是被他的外表欺骗,也不会落到他的陷阱里。
“宝宝,宝宝!”
时越一把抱住了她,将她拢在怀里,“宝宝,我再也不打你了 ,是我错了,你不要离开我!”
“宝宝,我实在是太生气了,你打我吧,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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