桫摩重见天光的时候,天光已不再是天光。
太阳孤悬在西,如一盏虚冷暗灯。
他终来到加缪雪山,看见高耸入云的众神之塔,它巍峨的屹立在彼,就像一
根雄伟的阴茎直刺天云。
深秋的黄昏,大风吹得铁链不宁。
他知道,奥托在塔内隐藏。
苍兰。
苍兰看见黄昏的天空密布层云,笼罩在整个拜亚斯大陆。风吹得心绪不宁。
大约还有两个小时的路途。她捱不过,竟展开一对翼凌空飞度。
桫摩——
她默默念着他的名字。难静。
脑海间不可避免迴响起那首歌来,关于命数的歌。紊乱。
奥托。
奥托大帝算定苍兰找不到桫摩,更算定她必来到众神之塔。她必会去到顶尖
,妄想对话那个杜撰的神明。她必会揪心天空的命运。
而实际,在众神之塔的顶尖,除了几种版本的迷信传说。只有八根古早的石
柱延伸出贯连地面的铁链,之外便只得空空如也的一片漆黑。
在八根石柱之间,却有着奥托布下的结界。让第一个踏足其间的人散失动弹
的力,便为锁链桎梏。
当他惊闻贝玲达生出的是乱伦的婴儿,而不是桫摩的骨肉。他不得不改变原
先的盘算。这或许是某种注定,他只得杀死可怜的桫摩,然后一边蹂躏着自己的
女儿,一边倒数着等待苍兰堕进圈套。
他看过桫摩写给苍兰的每一封信。他甚至怀疑桫摩究竟是不是那个因为魔罪
被囚十年的皇子,他简直更像真善美的化身。
在那些信中,他看见暖暖阳光下的暖暖亲情。
而这不是他想要的。他希望看到一个忌妒、焦躁带着巨大怨念的娑摩。然后
引诱他,就像蛇引诱可怜的人类。然后使他迷失,步入掌控。
然后他就便有理由觊觎那高贵的女子和高处的城。
他曾经当着桫摩的面和女儿呈现暧昧的形体语言,而桫摩只是笑笑,用温良
亲和的眼神看着一对父女,如此而已。
这刻,贝玲达的小腹已经回复从前的平坦,而乳房去溢出白色的甘美汁液。
他把她放成母犬的姿态,让阳光穿越墙上的洞孔,倾洩在她美妙的胴体。
分娩后的阴道是伤口,他用他刚毅的下体抚慰着。穿过她浓密的柔软的,沾
着鲜血和羊水的阴毛,插进她裂开的伤口。
他用手挤压她丰满起来的乳房,儘管像花蕊一样的乳头不再是鲜嫩的粉红,
而犹如涓涓细流的乳液滋润,却带着他最大的快乐。
他无法準确的形容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
因为她已经形如一具尸。
没有呻吟,没有痛楚,没有眼泪,没有颤抖,没有廉耻,没有思维。
她只有一处阴道的空间,供给父亲的插入。只留一对乳房的流泪,承载着她
的遭遇。她曾是相信爱的,把自己的心都敞开给了桫摩,却把双腿敞开给了父亲
荼毒。
她把所有的爱放进桫摩壮阔的胸襟,却把父亲的精液放进温暖的子宫。
在她以为最幸福的光景,也都是承受一分为二的角色。有的时候,父亲让她
摆成款式放蕩的姿态,她畏惧幸福破灭,便只有依依。
而当她矜持在爱人的睡床,会感觉不适。这幸福的代价竟是如此艰辛。儘管
桫摩的阴茎雄伟骁勇,她还是暗自垂泪,以为苦短。
当她望见初生的婴儿眸子,她已经开始疯狂崩塌。一个柔弱的女子竟要承载
这样的命运,当她把手指插进瞳小小的眼眶,便全部失去了心性。瞳哭得撕心裂
肺,用小手挣扎在她乳房上拍打抓挠。在最后清醒的意识,她想起来那一天在幽
暗中,她在挣扎中划破桫摩的皮肤。
在那一个瞬间,她不再是那个静静顺受的贝玲达。她只是一具丧心病狂的女
体,她的灵魂早已被这些多厄的煎熬熬成死灰。
在父亲的抽插下,她不再有痛,不再有耻,不再有低头和高潮。
父亲把精液射向她玉腿之间,射在她眼角眉梢。她只是无声转面,用寒冷凄
厉的目光望着他野兽般的面相。
那于是抽像成模糊的光影,就像冷冷的繁花,就像暖暖的天光。那不再与她
有干,就像子宫内淌血的虚空,彷彿从未有过什么留下来过。
这本是充满惊怵的一幕。
而奥托却觉得她真的像苍兰,他轻轻抚摩她洁白无暇的脊背,微微闭上眼总
是希望那里能生出一对漂亮的羽翼。
他于是又勃起。
而她的身体亦在这刻失却最后温度。
她穿着嫣红的霓裳,坐在温柔的烛光,头戴羽冠,长裙婆娑。
「美丽的贝玲达,和风因你来,花儿为你开;凡间的天使啊,翅膀是云彩…
…」
在她身体彻底冰冷前的前夕,曾浮现诸如此类的幻听。
暖而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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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
众神之塔。高七十七。
苍兰飞抵皇城的时候,桫摩已上到五十四层。
奥托在七十六层继续姦淫,并以为尸体流出的体液是美的,红色白色。
苍兰赶在返城的大军之前展翼而来,她看见众神之塔上空笼罩着惨淡的云。
她逕自飞向孤高的塔尖,疾风萧瑟的天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塔顶有四面敞开的窗,却只透进少许的光线,看不清内在的玄机。苍兰在虚
空悬浮一週,环顾四面。高空的风总是凛冽的,有些费力地撑开背上的双翼,那
一头黑髮便驭风而舞。
她感到一点寒,便由北面的窗直接步入塔内。
她谨慎地,握着巨雀剑,在幽暗的视野中步履轻盈。
八根齐身高的石柱排成四个锐角的星辉阵型,在中心的方位竟摆放一盏油灯
。灯火仍然有一丝的暖意,一线光华。
她佔着剑,屏息凝望,而没有接近它。因为她觉得,它就像某个潜在的危险
讯号。耳边传来高空骤鸣的风声,传来若有若无的碰撞声息。
在这陌生而诡异的环境,她不会允许自己有哪怕一点的怠慢。她是无懈可击
的女人,无论外型或者气质风格。
凭藉巨雀剑的光影,苍兰观察着每一处可以看见的事物,想查找出任何一个
潜伏危险的所在。
灯芯是偏向一边的,浸在油中微弱的燃烧。
直觉告诉她不可以让它熄灭,她寻到一片零落的细羽,掐在指尖。再伸出手
去触动面前阴暗的空气。
羽毛所触,竟现出微弱的电弧,伴随的轻微的「霹霹」作响。那一剎那,她
可以在幽暗中看见许多细如虫丝的绿色的线条,彼此交错在一步之遥。
——结界。
看来她的谨慎并非奢侈。多年以来,她一直以为,一个无懈可击的女子,除
了拥有绝色冷艳的外表,更应该在任何的环境拥有一颗慎密宁静之心。这样才会
使你显得游刃有余。
对巨雀剑施以水系魔法,即可以击破雷系结界。她必须赶在灯灭之前,因此
那一剑去意快绝。一阵急促的低音,她看见那些细密如虫丝的绿线崩溃消失。于
是前行到阵型的中央。
她走到灯台之前,触手可及的关头。却忽然听见铁索声音。只见一记锁链贴
地飞来,袭向左边脚踝。苍兰优雅之至,只是长剑一挑,那铁索便断为两截,好
似蛇尸一般不再动弹。
惊骇中,她甚至连喝一声「谁!」的时间都未浪费。即刻回复全神戒备的姿
态。那本是十分紧张的关头,而她却不失优雅自若的占剑环视。眉宇间依然是冷
若玄霜的孤高战意。
这一次,铁链并未发声。而是后颈的风动推迟了她就擒的时间。
她半转过身,剑影如月。
斩断了铁链的来势,却熄了灯火。
容不得顷刻的思绪,又是一记飞链直逼过来,翎看不见,却準确判定它的方
位,一剑命中。
已顾不上灯灭的暗喻,翎只有且战且退,逃离这危险的方位。她想,她必须
改变计划。
而这逃离是困难的。她几乎全神戒备,并催动光系的咒文。却被阵型的机关
把握着时间差——那一剑,劈得飞链支离粉碎,未料到,竟被锁住执剑的右手。
剎那间,一阵金属擦音——她的一双脚踝和手腕已被四条锁链扎实锁住。
她保持原有的姿势站定,一双徒劳的羽翼顿时沦为最奢侈的摆设。
黑暗中,她并无惊惶,也没有放下手中利刃。甚至不愿发出一点的声音。她
只是站定着,站定着,观望下一步的命运。
那似乎是无人掌控的机关。苍兰只是听见窗外咆哮的风动,听见自己渐显凝
重的呼吸。
一直到奥托大帝走上来,点亮了三五蜡烛。
他还是抱着女儿赤裸的尸身,放在地。然后笑笑。
「桫摩……我的桫摩呢?」
「迦楼苍兰,我建议您先考量一下自己。」他一边说,一边得意地挤挤尸身
冰冷地浮肿的左乳,苍兰竟然看见乳汁像泉一样喷泻而出。
身为女人,她并未迴避。胆怯并非女子的美德。总是习惯用那冷冷的目光正
视发生的一切,哪怕灭绝人寰的表演,她也只有淡淡的表情,淡淡的望。
「桫摩呢?」
奥托大帝没有给她回答,而是走近她。
「哗……你被锁住的样子,好漂亮。好性感。」他提着蜡烛,笑容亲厚。他
念出一声:「瓦拉乌——以撒路!」
四根锁住苍兰的铁链竟逆向的收缩,苍兰尽力抗拒,却终被拉成「大」字造
型。
「唔……不得靠近。否则,格杀无赦。」
「哇哈哈哈哈……你可以试着扭动一下,我的冷美人。」他笑的淫邪。
「唔……你这条老狗!」
先前,他一直以为贝玲达和她很相似。今次在烛光下,如此逼近的观赏,他
却不得不承认,即便型似,在这之间还是有着等次之别。
这或许未够天渊云泥的悬殊,但贝玲达终归还是凡俗中艳。
那日,苍兰髮型极之精美,虽是经过长途的飞行,略显凌乱,但髮鬓髮际之
间,依然是无可挑剔。那显然是有过考究的梳理,在大陆上他未看过与之近似的
髮型。那看似散乱,垂落面庞的几束,更增添浑如天造的冷艳气质。
一身性感的蓝翎铠,袒露出瘦削香肩,雪颈修长。
他环绕她周围,细赏她每个角度。苍兰是那样美,即便背影,都足以令人醉
。她的铠甲并无过分的花俏,简约的线条分割,幽冷的蓝色金属光芒衬得雪白的
肌肤格外明媚。
她的蝴蝶骨和肩带略显突兀,却形成某种兴奋点。还有纤细的腰和精美绝伦
的臀部线条。这些和隐秘的乳房是不一样的,它随时可以展现在人面前,让人欣
赏得到,歎为观止。
他是有艺术修养的老人,却找不出合适的辞藻讚美苍兰的俏臀。从来没有见
过这样完美的造物,完美地承接着上肢和腿型,把一具绝美的身姿变地更加不可
思议。
就似锦上添花的美妙。
一款浅色的皮裙恰到好处地覆盖其上,更像一式华丽包装。他準备留待最后
再揭开它,独佔神秘的惊喜。
她比贝玲达高佻些,他伸手撩撩她的乳沟,稍稍掂脚。蓝色胸铠花瓣形,冷
而坚硬。之下的玄机早已令他想入非非。
清瘦的女子。甚至可以隐约看见肋骨。在她平坦的小腹,他遇见惊喜。原来
竟打着一只脐环,细而微小,颜色是比护胸的铠甲更显幽蓝。
腰带是垂落丝带的花式,镶上晶莹冰钻在烛光下温润生辉。那大于烛光的暧
昧,风景迤俪。
浅色的皮革短裙之下,经典的臀延伸出无懈可击的双腿,一双同为银色系的
战靴精妙地点缀,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位很有着装考究的女皇。
就这样举着蜡烛,在距离她最近的地方细细赏遍她的全身。
他不去触碰她,只听着她渐乱的呼吸。
烛火太贴近的时候,她会觉得烫,但不愿呼叫。因为那样是耻辱的。
她动弹不得,他便举着蜡烛蹲下去探望她双腿之间。
她后悔今次着了短裙,却也只有冷冽地骂他:「畜生。」
老畜生却几分失望,因为她的底裤并非特别性感的款式,而是与短裙质地相
同的丝织,包裹严实。然而从这样刁钻的角度观赏她的美臀,却又是不同的视觉
冲击。
审美一但附带着禁忌的意味,便昇华到新的高处。昏暗的烛光照射,裙内的
视野一览无余。他曲腿躬背,抬头仰望,她美妙的臀部曲线就像初月的弧。
为了体现一国之君的雅量,他大力讚美她的绝色:「啊……你比我女儿美多
了,搞起来,也势必会更爽的。」他说得是实情。
他选择从乳沟开始,触动她肌肤的一剎那,她的一对翅膀便陡然舖张。
——「曝!」地巨大一声,室内的空气随之疾震。
他一惊,手指赶忙收回。
她那冷凛的表情中写下无望与不甘,绝色倾城。
「哈哈哈。」他笑得张狂:「插翼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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桫摩进来之前,就看见烛光幽幽。听到奥托那熟悉的话音,他竟露出笑。而
这样的笑容又很快定格。
他看到横陈在地的女尸。
「桫摩!」是姐姐在叫唤他。
「你,你……桫摩……」这一声是奥托。
他未睬,逕自走向贝玲达的尸身,反转过来,她竟未瞑目。
那双失却生命光彩的眼睛,带着深深地恐怖意味。似望定他。那些流出的乳
汁已乾涸了,阴冷的肌肤上残留着白色的斑痕。下体的血迹还未全凝结。他用手
指沾沾,放入口中浅尝。
地面上模糊的一滩血汙,抹来一片。再慢慢用沾满血的手掌在贝玲达冰冷的
面上抚摩,把血渍粘在她的嘴角睫毛。
他用沾满污血的手掌抹过女尸的眼睛。那些翘起的睫毛撩到他痒。
她不肯闭眼,他便放落她一旁,不再看她。
苍兰突然觉得这个桫摩不再是从前的桫摩。于是她未再唤他的名字,只是静
观。手心开始泛潮。
烛火一直颤。
方纔嚣张的奥托感到一阵深深的寒。他不便流露胆怯,他要稳住阵脚,这才
是一贯风格。
他盘算着。然后话音亲和:
「或许……桫摩。我们应该谈谈。」他并不是以武力见长,也不会强大攻击
力的魔法。他只有希望桫摩步入阵法,然后像擒拿苍兰那样,把局势挽回上风。
他说:「桫摩,你愿意再和父皇说话吗?桫摩,我的孩子。」
桫摩挥挥手,又再笑笑。那笑容充满着妖异邪气。他未说话,慢慢步近奥托
身前。
奥托退一步,他也不再相逼。
笑。
奥托也笑,却是笑得苍白被动。他的眼神写满巨大的惊惧。烛光照在桫摩妖
异的面相,牙齿森白。
「你以为,你杀得死我吗?」
他又退出一步,勉力镇定。却发现烛光颤抖更剧。
桫摩接过他的烛台,接过来。然后抛在地上。
「你,自己挖出双眼。」
他再不是以前那个温良的迦楼桫摩,天空皇子。他已沦落成魔。
奥托逃不过。而桫摩亦不给他自杀的福利。
电光火石出手,便将奥托的一双眸子夹在自己的指间。老人发出无比凄惨的
叫声,桫摩却还是保持妖异笑容。
他把他提起来,撬开他的口,再将一对淌血的眸子放入其中。
「你,嚥下。」
也许是奥托对这处的地形了如指掌,即便是在剐去双目的剧痛中,依然明确
窗口方位,只见他纵身一越——
可惜桫摩的出手却更快,已抓牢他的下肢,并奋力一拉。
遗憾的是,奥托却还是死了。
因为桫摩那一拉用得太大力,奥托的身体重重的撞向塔尖的边沿。那边沿是
削到极薄的片状,近似石斧的边刃。
那一瞬间,由于巨大的冲撞力量,他的身体竟拦腰被截为二。
——桫摩握着的,只是奥托的一双腿和胯部。新鲜的血液就像瀑布那样激射
喷涌,他抛开手中的半个人型,撞到禁锢苍兰的铁链。落下。那双腿竟还抽搐一
阵才肯安详死去。
笑。
苍兰则是如常的静。
这幕血肉横飞的场景,她面无表情的观望。
桫摩甚至未用剑,四记手刀就隔空劈开姐姐身上的铁链。
苍兰轻舒一口气,「桫摩。」
桫摩笑,未说话。目光落定在姐姐手腕上捆成的淤痕。
苍兰指指桫摩的身后,桫摩转过身。
只在这一剎,巨雀剑破空直刺——
她不是想杀他,而是她知道他已堕入魔道。这一剑并没有杀意,而是救赎。
而是超度。
挥剑的一瞬,苍兰竟感到一丝的眷念。但还是冷冽地直刺。就像她曾经用雷
同的一击贯穿大祭司的心脏。
那一次的代价是城市的未来。
而这一剑却倾尽是她全部的回忆和希望,爱和恩慈。
她闭上眼,心中向着天光虔诚祷告。
「桫摩……你会原谅姐姐吗?桫摩……」
这一剑充满禁忌的残酷。
充满壮烈的抒情。
他是她的孪生弟弟,但她却要杀他。因为他已不是,所以她势必消灭他。
她知道当人变为魔,唯一拯救的方式即是消灭他。她用剎那的时点说服自己
杀死他,她告慰自己说:「桫摩已不在了。」
就像这二十多年来的许多个剎那,到这刻都被永留在某段曾经。
她和他的距离是一柄巨雀剑的长度。
她握着一端,另一端却逃不出他的指间。
他只不过用手指的缝隙轻轻夹住剑锋,她的用心良苦便告瓦解。
他不再是笑,眼神间流露出难以置信的愤怒。
她更是惊异这一剑的错失。她彻底相信,面前这愤怒的男子已不再是从前的
迦楼桫摩。
……
窗外是高空呼啸的风,室内一具女尸静静躺卧,还有半具人型倚在墙边触目
惊心。
黯淡的血色点缀着烛光温馨。
烛光下,她和他的剪影轮廓映在昏黄的墙。
「连你也……」
「不,不是杀我的亲弟。乃是灭魔。」
她感到巨雀剑开始急颤,是来自他的身躯的抖震。
他把眼睛瞪到最大,额头上分明暴出青筋,唇在抽搐,牵动鼻翼。「嗑嗑」
那是桫摩咬牙时发出是声音。
「啊——」桫摩发出野兽一样的嚎叫,挥动手臂竟将巨雀剑断为两截——
「我——不——是——魔!」
巨雀剑断为两截落在地面。
苍兰展翅飞遁。却还是被扑上来桫摩扣住脚踝。他的力道巨大地超越她的预
料,竟是无法挣脱的指掌。
丧心病狂的怪叫中,他把她整个身躯重重得摔在地面。不等她起身站定,再
挥出势大力沉的一记重击,直逼苍兰的心脏。
她已不及避闪,惟有以最快的速度偏转身体。
铁拳从她的胸铠擦过,那无比坚硬的铠甲竟被轰得碎裂开来,右乳的弧线袒
露出来。
桫摩无心眷恋这春光,紧接着一记飞腿轰在姐姐的小腹。
她被踢得直飞出去,撞在墙壁,狼狈的落在地面,扬起许多尘。
她想站起身,却无力。只有倚墙坐定,一手按着剧痛的小腹,一手紧握半截
断剑,插进地面,仍是支撑着想勉强。而一对翅膀已摊开。
殷红的鲜血从她嘴角溢出,沿着下额完美的线形滴落。滴在她暴露的半只乳
房和手臂,就像雪中的血渍,分外艳。
桫摩依然像被激怒的猛兽那样扑上来,却被她暴露的胸型分开了神。
她真的太美,哪怕暴怒的野兽也会分心驻足。
破裂的铠甲,看得见乳晕的边沿,他伸手牵引,想把她乳头也曝光。却发现
他还有白色的绷带束胸。铠甲紧密地贴合,绷带虽被破碎金属的边缘割开少许,
狭小的空间,却难以再容纳手指的勾引。
姐姐还在重创之中,气息难匀。连说话的气力也无,只能象徵性地用手阻隔
他的放肆。
桫摩忽视她的抵抗,由乳沟处探入,迴避了空间的尴尬。
那一刻苍兰的面色依然是宁静,因为她知道,即便叫喊,亦只会徒增他的邪
欲。然而她骗不过自己的心跳,当他的手指钻进绷带的缝隙,按在她乳房的雪白
,指尖都触到暗藏的蓓蕾,她承认从未有过如此的狂乱心跳。
这丧心病狂的桫摩。即便放了屠刀,也只剩物种本能。
另一只手粗暴地伸进她短裙,裙身窄,一时亦有些尴尬。她依然保持冷冷的
面相,而桫摩却无心去看。
他只顾跪下身去,再抬起她一只玉腿架在自己肩上。可惜那短裙实在太窄,
无法摆成更美妙的造型,他看见她手中的断剑,能用它划开她的裙。
「桫摩……桫摩……」
她终于有气力可以开口勉力的说话,她用最低沉凝重却悦耳的声音,希望传
到他的心灵,哪怕那处只一线光。
她说:「桫摩……桫摩……是姐姐,桫摩,我是姐姐。爱你的姐姐。」
桫摩抖动一下身体,眨了眨眼。充满侵犯性动作也停下。
「桫摩……桫摩……是你吗,桫摩?你放开我,我是姐姐。是姐姐。你是沙
迦,是迦蓝族的最善良的皇子,桫摩。」
「呃——」桫摩竟真的抽离盘踞两处的双手。惊异又茫然,地望望烛光,望
望苍兰。
「天空城,桫摩。你的家园。桫摩,桫摩。慢慢地,桫摩……」
他摇摇头,一双手插在髮间,癡癡望着苍兰的一对羽翼,她的目光温馨。
在桫摩的面上,渐回复一丝往日的气息。
「桫摩,扶我起来,桫摩。我受伤了,桫摩。」
桫摩弯下腰,伸出手,亦正亦邪。揽起苍兰的縴腰。令她欣慰的是,可以重
新感觉到他掌心温度。
她笑。
就像那天一样,她用翅膀围成最小的角度,做成小小帐篷,把他包围。柔和
而温暖。
——「原谅我,桫摩。我并不杀你,而是灭魔,而是超度。」
他的鲜血顺着半支巨雀的剑柄一直流下来,流下来。流在她翅膀的白羽,流
过她的乳房和小腹,与她的鲜血融化为一。
断剑终于不偏不倚地贯穿桫摩的心脏。
她笑,在笑容的背后尽是交织着二十余年的回忆和永生希翼。那个时候,世
界是温馨而宁静的。
那不再有功罪,也无论神魔。只有岁月如歌。
桫摩的身躯缓慢的倾倒下来,压在苍兰的身上。张开双臂,静在她的拥抱。
他们曾在同一记子宫的包围中,以这样的姿势亲密无间。
她于是幻觉蔷薇花瓣,还有海鸥在他们身边飘零飞舞,那就像礼讚的音阶,
园舞的阵型。
她突然又回忆大祭司的葬礼,想起那喋血的巨大白鸟和飘摇的城市。而在这
一刻,是她不愿旁顾的。
这刻,她淡忘自己是女皇。
只是想像一个姐姐那样抱着自己的弟弟。
她慢慢地坐起身,保持跪姿。然后轻轻地,轻轻地让桫摩趴在她大腿,就像
睡熟。
白色的翅膀,合併成最小的角度。像一床被褥的包围,希望他可以感到暖。
在这离别惆怅的深秋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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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婊子!」
——苍兰这次再无法保持镇定,就像受惊的飞鸟般串起。
「你——」
她的声音都是战战兢兢。
桫摩从血泊中站起来,健康鲜活。依然是笑颜,却远比赠给奥托的笑容更为
凌厉。
「既然,姐姐。你都指我为魔。那么,请问传说中的魔,是不是还有一颗心
髒运做,用以维繫卑鄙的生命呢?」
惊。
顷刻间她开始觉得冷。在天空的古籍中确有这样的记载。「核」,是魔族独
有的器官,它的运作为天魔的身躯带来无尽的力量和生命值。
「核」是不衰不竭,不断壮大的。它是以近乎寄宿的方式,存在于魔族体内
的独立器官,是统领身体心神的最高中枢。
「你……终于彻底堕进魔道。」苍兰努力用冷淡的语调掩饰惊惧。
「呵。连自己的亲姐都几次三番杀我,这样的人间还有什么好教我眷恋。我
入魔道也离不开姐姐你的丰功伟绩。」
「你……」
「自十岁起,我就被无端地囚禁。你有哪处好过我?凭什么得来那对翼?你
成了女皇,却学不会关心子民。连三朝的大祭司你也杀。」
桫摩接着例数:「不要说是为了救我。要释放我出来,你早就可以做!却偏
偏等到国之将倾,再找个拯救未来的大借口。你这武断的昏君。」
「我……」
「你放出我来,更不是为了救我。而是把我送到大陆做政治的筹码。来,你
看看地上躺着的那两具尸——这就是你导演成的悲剧!」
「我……我……」
「你给我住口!我知道你想说是那条老狗居心不良!可是你为什么不花多一
点时间看清对手,看清这事件格局?英明的女皇陛下啊,这不但是你弟弟的终身
婚姻,更是天空城的命运!」
苍兰的面色已是铁一般的青。
桫摩继续着他的讨伐:「即便如此,你不是想着如何收场这样的混乱残局,
不去为一己错手负责,更不去牵挂天空的命运,却时时想到杀我。你已毁了我的
人生,却还要杀绝!你究竟想掩盖什么!我的陛下。」
「你……你……入了魔,我……我……是救你。」
「哈哈哈哈」他笑的张狂:「你杀大祭司的时候,他在你眼中便也是魔吧?
口口声声神魔乱舞,杀孽还不全是你自己手造。一念坏灭一念魔?魔,也俱是你
造出来的魔!」
她不知道他说的话如何反驳,却坚信自我信念。
处在这样的场局,她已无法激辩,无法静观。只有思索着全身而退,却忌惮
这成魔成狂的桫摩将做出怎样的宏图。
「迦楼苍兰。你知道?用怎样的目光望世界,世界便回馈你怎样的一眼。」
「桫摩,你想如何?」
「我要你还。」
『念术-硫炎杀——』
一团赤焰袭在桫摩的面门,苍兰出招快似风雷。
『念术-冰刃乱——』
『念术-破空十七骤斩-魂离索——』
『天——绮——翎——舞——阵——』
剎那之间,苍兰已轰出四记绝杀。她深知这并不足以创伤桫摩的魔体,只是
希望觅到一个可供逃脱的瞬息。
遗憾的是,她还未及转身,便被一记桫摩的一记铁拳重重地轰在小腹。她于
是向后飞出,再次撞在墙上,落下来扑在贝玲达的尸身。
「好痛啊,打在你那该死的脐环。」桫摩揉揉拳,刚才的四连招连头髮也未
伤及。
「迦楼苍兰,你欠我的,俱要归还。」
她抬起头来望定他,她的眼神中布满了疼痛,却没有一丝的畏惧和胆怯。
桫摩走过去,抬起她绝色凄丽的面庞,擦擦嘴角的血渍,分开垂落下来挡住
视线的一簇髮。再低头看那残留的半片花瓣一样胸铠,带着龟裂痕迹。
她的一对翅膀,虚软无力地平摊。
那些零落的片片白羽,缓缓地,缓缓地盘旋,不甘坠地。
***********************************
v…
这诡异的夜。
层云和冥雾瀰散在半空,阻隔星芒。
桫摩想了很久,想到玩一个游戏。
「小的时候。姐姐,父皇母后在带我们出游之前通常会让我们玩一个游戏,
你还记得吧?姐姐。」
她不说话。
他依旧十分有雅兴:「他们让把小鸟变成拥有战力的幻兽,然后令我们和它
作战。只有通过考验,才允许我们出游。假如失败,就责难我们。」
「那么。现在,姐姐」桫摩指着地上奥托的半截尸身,他说:「我也把他变
化成幻兽。你,开始和她对战。」
「伊卜——萨卡奴——伊莱戈路——」桫摩一边念动魔族的咒语,一边在比
划着诡异的手型。「萨戈堪图——比内乌——南缪雅伽伊库姆——桑古——」,
紫色的烟雾在尸身的周围莫名的升腾起来。苍兰嗅到从未有过的气味。
这是如此恐怖的一幕,一具拦腰斩断的下半身居然自己站立起来。随着桫摩
念动咒文,那些紫色烟雾竟开始在尸身的腰部集结。
「成了。」桫摩停下来,隆重介绍:
「姐姐,这只幻尸的名字是『伊莱戈路』。黑死系战能,免疫挥砍及风、火
系魔法。其虚无的上体可催动强势吸附的腕足类攻击,是一只低级智慧,物理性
攻击力极强的淫兽变体。实战中,希望姐姐小心对待。」
然后,桫摩抱起贝铃达的尸体逕自离开。
「恩,希望我再回来的时候,姐姐你还是处子之身。」
「他留下这妖兽,便是有足够把握钳制住我。假如可以轻易胜之,我便可以
逃。无论如何,不可轻敌。」苍兰以最快的速度暗自寻思。
所有的窗和出口已被桫摩封印,惟有战胜这只妖兽,封印才会解除。
奥托化成的妖兽已开始逼近,她看不清它烟雾汇聚的上体,却全神贯注的戒
备。它发出像牛犊一样的叫声,伴随着一种她从未闻到过的气味。
它的腕足从四面八方包围而至,苍兰仅凭一柄断剑一次次瓦解攻势。但那些
腕足由烟雾聚集而成,断了又在集结起来,斩之不尽。
她于是寻觅一次攻势的空隙,展翼飞到半空。
这一层塔身似连结另一次元,苍兰飞了很久,低头看它还是原先的距离。它
的腕足触手又从四方紧逼而来,她像蝴蝶一样闪避,总好过地面有限的狭小空间
。
而这个时候,桫摩悄悄潜入皇宫的后花园,抱着贝玲达的尸。
他用清澈的泉水洗尽她身上的污秽,使她像活着时那样迷人亲切。他把她捧
在臂弯,他说:「贝玲达,你有屈辱的前事。我要借你的怨念将你还魂,赐给你
新的无始生命。但你已不再是你,你将像蛇一样卑微、怨毒的爬行。但这些在你
是好的,你要受我的命,并永世传我的名。」
他于是念了魔鬼的咒,招引一百对青色和黑色的蛇。
他对蛇说:「你们这些婆娑的灵,我的父母曾为你们伤。我宽恕你们的恶,
我命你们都化为一,合併这淫妇的躯。你们要称谢我。」
于是青的素蛇开始缠她的左足,黑蛇则吞噬右足。这些都是不可为人看见的
。因为见它的人必被火焚烧。
贝玲达的眼神开始有了光,而群蛇皆消失了。它们噬了她美丽的腿脚,化成
她邪恶的躯,女人的下身成了蛇之型。
「贝玲达,我不再造你的性器,免去淫虐的苦。我要你做我的僕。」
它已不再是贝玲达,成为他人面蛇身的僕。
它已不再能言,扭曲着身爬近他的脚下,将手放落隆起的乳房,按着心窝,
铭记他的恩慈。
他高昂着头颅,身体散发出邪恶气味。他停下来,任蛇妖舔他的躯,并将手
指插进它的髮,掌控首脑。突然,桫摩鬆开手来,眼神如此机警,察觉到某处暗
藏的诡异。
「亡灵,我可以听见你哭泣。也可以将你变成另一具鬼魅行尸。你的冤屈如
此大,泥土都因你变得凄冷,植被也因你变坏。我要用蜘蛛做你的躯,你原先的
已被父亲焚去。你细小的脖子还在流血,你这哀怨的碎尸。」
「你分明撞破了姦情,却不能开口说话。因为父亲把你头颅都削去,埋进地
衣。可怜的姬娜姬娜,我要再造你的躯。待我命你出世的时候,你从西边破出,
食人的肉和骨头,让漫山遍野都是无头的尸。」
「姬娜姬娜。你和姐姐一样,都永世为我的僕。我是要带它走的,它没有脚
,却可以腹上的鳞爬行,并为我降下刑罚。你要潜伏这地,直待我命你进食。」
……
就这样,死去的姐妹沦为魔鬼的僕从。
「而你令死去的复活,当是行善。」
「本当以死亡的仪式,降在这万恶世界。但世人太邪恶,死亡亦成为宽恕。
我要令死去的都变为行尸,啃食亲人血肉。未死去的,陷入死神都惧怕的轮迴炼
狱。乱舞的群魔仅是序曲,连死神亦惧怕的连绵劫难。」
……
淫兽「伊莱戈路」的触手如天罗地网般袭来,它要捕捉到她。
她飞得累了,终被它缠住小腿。
她一停止下来,立刻被缠绕住四肢。它大力地把她撕开,固定在半空的高度
。她想挣扎,却无法再用一分力量。
那些触手明明是虚假的,却偏偏拥有坚实的力,滚烫的温度。
它们掀开她的铠甲和裙,在她柔软的部位抚摩和蠢动。她开始发抖和尖叫,
而淫兽亦发出水牛一样的叫声。
触手挑逗她敏感的地方,并伸进她的口。她用牙咬它,却咬破自己的舌。它
本是虚假的,却带来噁心的气味和真实的耻辱。
它们在她的大腿和臀部纵情地非礼,那古怪的气体分明是催情的毒。
「啊……啊……」它还没有碰她的性器,苍兰竟开始迷乱呼吸,她颤抖着,
用刚强的意志抵制情慾蔓延。
她看不清淫兽的面,她曾经诸杀过无数外型丑陋的妖孽,只不过手起手落,
并无暇关心妖孽的面孔。而这一次,苍兰却真的不甘。
一条触手在她口中抽插不停,另一对玩弄着漂亮的乳房。最放肆的正在隔着
底裤一次次按捺隆起的阴唇。
她的臀部紧张的扭动,这一定是迷人的一幕。
「迦楼苍兰,你就要被这怪物强姦了,你却连它的样子也看不到。」在她的
内心,她对自己说道。这样凄惨的命运中,这成了她唯一愿望。
它在她的口中来回抽插,连尖叫的福利都不给她。
多年以前,她就想过战死,或随城市一起消亡。却没有想过这样下场。在巨
大的耻辱和不甘中,被一只怪物撩弄成淫亵的形状。
「哈哈哈哈!」
——不知何处,传来桫摩的狂笑。
「你这淫蕩的女人!」他骂着,然后重重的一掌掴在她脸上。她撞向墙壁,
勉强站定,睁开眼看见他的狂态。
「真是有够贱!我随便造了一点幻觉,你居然也爽成这样。」
原来,并没有什么淫兽。一切不过是桫摩造成的幻觉游戏。奥托的尸依然蜷
在那里,阴森恐怖。
「那么,我淫贱的姐姐。前戏终了,该上正餐了。」
刚才的幻觉竟是那样真实,本就受伤的苍兰元气已损,就连抵抗的力气也近
散失。汗从全身各处不断的流出,端是心有余悸。
紊乱的呼吸,使得胸部跟着起伏,穿着银靴的腿亦颤抖着站立不稳。
这个时候,出现一幕更加诡异的画面,令苍兰再次以为身陷幻觉——人面蛇
身的女妖从黑暗中匍匐而来,她赤裸着身体,丰满的乳房一边流着白汁。
它开始缠着她,用长长的舌和她接吻。她看清了,它是贝玲达。
贝玲达用长长的软舌和她接吻,并用手钳住她下巴。它的乳房摩擦在她的背
。乳汁沾在她的肩带和铠甲。而这一次的香艳,绝不是幻境。它下肢是蛇的鳞片
,贴在她大腿上是痒痒地凉。
一个女人用乳房在另一个女人的背上厮磨,这是多么妖艳一幕。
娑摩安静地欣赏着。她们的面孔几乎是一样的,她们缠绕着,缠绕成淫靡的
姿态。在它活着的时候,是那样孱弱和温柔。而在她以往的时候,又是那样的孤
高和冷锐。然在此刻,温弱的女人作成了妖媚的蛇,它用唾液和乳汁一点点洗尽
她的尊严,教会她淫。
开始的时候,苍兰有过奋力的挣扎抗拒。但蛇妖是鬼魅的,它妩媚的身姿令
她无所适从。她终于放低双手,放低双翼,软在它的调教。
蛇的身形把她一圈一圈缠绕,它不去卸她的铠甲,也不褪去她的底裤。它把
蛇尾弓起来,隔着裤子撩骚她。并用尖处碰她的阴蒂。
它是有节奏的。
它按下她的头,让她含它的乳头。它用力地挤出乳汁喷洒在她的面上,就像
从前,有人在它面上喷洒精液。
而苍兰的身体终于开始焦躁地扭动,那是因为高潮将至。
在她的蝴蝶骨上,延伸出一对羽翼。它们虚软地摊开,急剧振颤。也许禽鸟
交媾的时候,亦是这样彷彿随时可以飞坠。
它懂得欣赏她美妙的臀部,用手指轻快的按压,或许是因为化了蛇型,更嫉
妒如此绝美的曲线。
它的唾液和乳汁含有催情的毒。即便吹出暖气,也是慾望的触媒。这些噬了
苍兰的心智,而她之所以高潮,更因为它妖艳的技巧。
迦楼苍兰。
这孤高冷艳的皇,竟在如此淫糜的景象中迎来潮吹。她的胸衣和战甲,底裤
和贞洁分明还是完好的,却隔着底裤喷射出大量阴精。
贝玲达张开口去接,却还是被喷到一脸。
这处女的潮吹。
而它是欣喜的。
这两个几乎一样脸孔的绝色女子,一个长着天使的翅膀,一个有着蛇妖的身
躯。她们配合地如此默契,这夜的剧目无以伦比。
当他看着姐姐软在地上,那美妙的臀沾上淫液和阴精的湿。地上和墙上满是
她喷射的痕迹,是那样的淫。
蛇女趴着舔食一地的狼藉,天使的翅膀依然在微微地颤。
它的眼神艳而妖异,而她却欲生欲死,睫毛和嘴角沾着它的乳汁。她的身体
已如烂泥,乳房和耻骨亦随着翅膀轻轻在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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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 …
没有神圣,便没有渎圣。
神以眼泪洗涤人间,人便翼望鲜血换取祥和。
魔鬼于是学会用精液拭擦神坛。
归来的联军整齐地队列在神迹广场,老人和妇女,文官和贵族围成万人空巷
的三层。
桫摩持着铁链的一端,立在高高祭台。跪着的是苍兰,她捆着沉重的镣。
「是她!」桫摩用比镣链还有沉重的声音说话:「是她杀死奥托大帝和贝玲
达公主,是她犯下滔天的大罪恶!她竟妄图雄霸天空和大陆!」
人群骚乱。
一名面相刚毅的战将率先站出来:「桫摩皇子,我是天空城阿奢罗部的居婆
罗天,我部全体兵士不相信女皇陛下会犯此恶。想必其间有误会。」
桫摩左手一扬,说话之人的胸腔便炸开一记空洞。
桫摩轻轻对苍兰说:「给我乖乖听话,否则我杀光天空城的人。」
许多拜亚斯的男人和女人,老人和幼童,教徒和僧侣,商贩和娼妓顿时鸦雀
无声。天空城的军人们更是惊骇的不知所措。
桫摩再不给任何人发表言论的机会,用严肃而诚恳的声音说道:「我!桫摩
是拜亚斯驸马,更是天空城的皇子!是这迦楼苍兰的同胞兄弟!又有什么必要散
布谣言呢?是她!觊觎拜亚斯的皇权,甚至连我都欲加害!」
桫摩一拉手中的铁锁链,「你们可以问她自己!迦楼苍兰,你几次三番想要
杀我。这——是不是事实?」
她未说话。
「是不是!」他吼叫着,咄咄逼人。
「是。」她低下去高贵的头颅。
「你们看见没有,她入了魔道!她入了魔道!」
桫摩站在祭台,威仪万分。「来人!给我把她吊上宣判的十字架!让我审判
她的重罪!」
她被捆定双手,并未抗拒。
「先别捆腿。」桫摩道。
苍兰的长髮垂落下来,遮住双眼和面庞。头始终是低落的,在她的嘴角依然
可见血痕。
桫摩走进前,凶猛地撕开她的那花瓣一样的胸铠。
他要等这刻才肯撕开。要在万人面前剥落她的一切自尊。
一阵惊呼,缠着绷带的美乳陡然曝光。儘管许多来自天空的战将并不相信桫
摩加给她的罪,却被这耀眼的一幕惊到几近失明。
在场的每一双眼睛流露出讚歎光芒。
桫摩把一对幽蓝色的胸铠持在手中。一片是完整的,另一片残破。
他把它们依次放在鼻尖嗅嗅,然后高高抛向人群。
竟没有人敢动。
「抢啊,为什么不抢!」
人们似乎还在惊惧之间,得到桫摩的授意这才疯狂起来。
她的乳房是浑圆的形状,触感轻柔而富有韧性。
他一圈一圈慢慢揭开白色的束胸绷带,那竟是雪纺的高贵布绢。他慢慢的,
一寸一寸的撩起。然后拨开她垂落的髮,看她的表情。
她回复冷漠的神情,没有胆怯和羞涩,也不再像昨夜那样的淫糜。平静的眼
光淡定,并不像置身厄运的女子。
这令他想起某天,她也曾这样看着七十七只海鸟衔着青籐吊篮,伴着漫天的
花瓣飞舞。
这败坏他的兴。他于是把扯下的绷带化成火灰,不再抛进人群。
乳晕的颜色是淡雅的粉红,乳头小巧,羞涩撩人。
人群不可避免的喧哗噪动,在他含住她乳头贪婪吸吮的时候,有人喊叫着想
制止他,更多人怪叫。
苍兰却无一丝的颤,彷彿与这世界不再有干係。
她早已料定会逃不过这幕。而昨夜的妖女淫巧已将她的尊严化为阴精,喷射
殆尽。
面对桫摩的挑弄和那么多的人头颤动,她无力改变什么,只有冷静的施受。
她不再是一个无懈可击的女人,绝色冷艳的外表之下已失却一颗慎密冷静的
心。
他与她立了约,当着万人的面玩弄她。她改变不了什么,唯一能够做的,即
是让自己不再那么容易露出淫的姿态。
他的舌带来骯髒的唾液侵蚀每一寸雪白的肌肤,那些细微的毛孔便矜持的战
慄起来,她努力集中精神和意志。
他一路往下,人也蹲下。蹲在她的身前,蹲在所有人的视野。
他必须再次讚美姐姐的臀部。
即便美丽至极的女子,亦不会拥有每处绝妙的细节,但苍兰的臀型却真是无
可挑剔。如果说她的身材是鬼斧神工的曲线,那么这翘臀的弧型无疑是画龙点睛
的工艺。无论从任何角度,用最苛刻的眼光审视,俱是无瑕。
记得姐姐释放他的那天,曾有过不慎走光剎那。
那时桫摩仍是不识风月的少年,但他并不去偷看她隐约的性器形状,而是欣
赏稍纵即逝的臀部弧线。那一念间,想过有朝一日偷偷触碰,却很快被一阵心跳
打散。
而此刻,他即将尽情地染指,在万人面前,染指她。
他先是握住她小腿,从后面用手指轻抚,然后分开大腿,抬高,架在自己双
肩。
或许是紧张,苍兰背上的翅膀又颤抖起来。
人群由沸腾归为死寂。甚至听得见呼吸声音。
皮质的短裙实在太狭窄,他想撕碎,或是脱下它。可是他却太喜欢这条裙子
的线条。这样款式的裙,才衬得出姐姐臀部的惟美啊。
在裙子的右侧,有一条浅浅的缝线。桫摩便顺着这裂缝把它割开。一直到露
出底裤边沿。
他喜欢她穿着这款裙。喜欢这款裙包裹姐姐的美臀。所以,他让它搭拉在那
里,并不撕下它。
于是他有了更大的角度观赏整个臀部。他甚至不愿触碰,那只是用来赏的,
不容玩虐。
他索性换成跪着的姿势,把头钻进她分开双腿形成的角度之间。
或许是知道无济于事,苍兰甚至没有一丝的挣扎。当然,她清楚,假如挣扎
一下,或是说破事情真相,在场的所有天空城兵将全部会被桫摩杀死。
然后,她还是一样躲不过被蹂躏。
有些劫难既然逃不过,再努力的表演都是苍白的。
昨夜,她像蕩女一样的潮吹,她已是骯髒的。神不愿救赎不洁的女子。只有
魔鬼露出更得意的笑容。
她是不洁的,失去神的庇护,只得採取隐忍的姿态。桫摩放肆的舌头,在她
的阴道游移。
她知道,底裤上潮湿的,不仅来自弟弟的唾液。
她所能做,只有尽力平静。望望天空的流云,望望喧哗的人群。
她咬住嘴唇是出于被动,亦能够尽力使喘气的声息显得细微。
他开始用牙咬住她底裤的边沿,然后一点一点的往外拉。
她下意识地努力紧闭双腿。
他于是更容易的咬住底裤的中间,发力,就褪到膝处。
身上最隐秘的部位便彻底曝光出来。侥倖搭拉着的裙,使那处还有阴影遮盖
,不至于被每个角度的人看到无余。
人群中,竟不少跪了下来。
为首两名系天空城年迈的将领。
「桫摩皇子,无论她犯了什么罪,我们请求您不必这样刑罚。你们,毕竟是
双生的姐弟。在你们的体内,流着一样的迦蓝族的血。」
桫摩转过面瞥向说话的元老。
苍兰终得到暂时间歇,稍大声地呼出温暖气息。她不愿自己的窘态被任何人
看见。
「桫摩皇子,恳求您随我们一起把她带回天空城受天刑吧。」另一位鬚髮斑
白的老将也开口道。
「弥居佗、阿叶什兰,两位是族内元老。深得我族忌恶如仇的道德遗传。你
们说出这样糊涂的话,我并不愿像刚才处死居婆罗天一样处死你们。但我要说,
你们二老,是令桫摩失望的。」
「桫摩。」阿叶什兰正色道:「十年之前,释多罗天先皇和先皇后身死,这
笔帐是被记在你的头上。后来,你姐姐苍兰陛下欲行特赦,而大祭司却笃信你为
魔,不肯释。陛下以大局为重,不惜杀死保守的大祭司,然后面壁七昼。说实话
,今日算见识到你的狂孽,我们非但深信陛下无辜,更以为你才是那个魔!」
迦楼桫摩仰望着长空。轻描淡写的笑容:
「那么,二老又想做什么呢?」
弥居佗振臂高呼:「迦蓝族的战士们!我们将这妖魔诛杀!救出陛下!」
——「慢着!」
这一声清啸令得全场顷刻无声。
她的姿势那样狼狈,却还是冷锐威仪,苍兰抬起头来。
那纤细的双手被固定在十字架上,雪颈亦锁着镣链。一丝不挂的白皙上身,
袒露出一对迷人的乳房,粉色的是乳晕。
她就这样接受着每个人的审视。在分开的双腿之间,隐约看得清性器的隐秘
和美妙的臀。
她抬起头,彷彿那身威武犀利的蓝翎铠依然披附。彷彿依然是冷艳孑然的姿
态独立在万军之间。
在她的面上,保持淡定的孤高,就像从前发号命令。
她说:「是的,我甘受辱。汝等,统统退下,即刻归回天空。」
深秋天,层云低涌。
那一天的阳光稀薄,苍兰的胴体却散发一万丈的豪光。在所有人的视野,尽
管无不惊歎她的艳,而那一剎那淡忘耸峙的阴茎,学会心生景仰。
他们便只得退下,然后看着桫摩把她的底裤拉过穿着银靴的小腿,拉过脚踝
,握在手心。嗅嗅。
——「烧掉它。」她对桫摩说,假若他再将她抛向人群,天空的兵士势必不
容拜亚斯人哄抢,难免摩擦。
他于是烧了它。他说:「姐姐,你乖乖的听话,就像我一样。」
「叫他们回去天空,我遵守我们的约。」
这约定是简单的。
只要他不杀天空的族人,她便容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姦污。
「你已下过令,腿和哨子总在他们自己身上。」
桫摩凑到她耳边,轻柔说话:「不过,我想,他们很快就会主动离开的。」
他顺势含住她柔软的耳根,像蛇女一样吹着暖烟,她身体又一阵酥。
他的手绕过十字架,再从背后绕过她的胴体,按在乳头上划着圈。另一只却
从她腰间钻进裙的开叉,在柔软而细密的阴毛间优柔寸进。
「啊……」她开始发出某种暧昧的声音。乳头亦随之坚硬。
他适时的吻她,从耳跟到下颚的侧面,再到修长纤柔的雪白颈上。
她忍受着他的刑罚,紧绷身体。她想用翅膀围成屏障,挡住人们的视线,但
他制止了。他说,「姐姐,我要你像昨夜那样浪,表演给你的子民分享。」
她仰起头,扭着脖子,分不清是残喘还是呻吟。而当她仰起头来的时候,一
双迷离的眼望不见天云。
她只看见自己的翅膀兴奋地舖张舒展,挡住自己的视野。
洁白的一片,模糊了而缭乱。
在他食指和中指的夹击下,脆弱的阴蒂前所未有的激昂。先是纤腰乱颤,臀
部在十字架上来回摩擦,淫水早已氾滥。接着就连耻骨都开始上下摆动了。
「啊……啊……」
桫摩太喜欢听这样的声音,为了让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楚,他加快了各处
的频率,力求换来姐姐更热情的回馈。
就在这时,人群中阿叶什兰大喝一声:「走啊!还在这里看甚么?」
接着,一声划一的尖锐哨声破坏了桫摩和苍兰的美妙意境。
——一群金色大鸟从天而降。
那是天空城特有的坐骑——金翅翎。
那声尖锐的哨响就如一记针刺。迦楼苍兰的娇躯剧震着舒醒,迷离的神采也
云散烟消。
她望着族人乘风离去,冲开云雾,飞进蓝天。
再望望自己身后低垂的一对翅膀,然后又缓缓闭下美目。
临别的时候,弥居佗苦苦地承诺,很快会回来雪仇,救赎他们的女皇。
苍兰是知道的,再坚决的祈祷敌不过天意。当人成了魔,再圣洁的阳光变成
靡靡黯淡。在这样的时候,是没有救主的,因为你已失却自我的灵。
桫摩丝毫不会介意老臣的嚣张。魔鬼之所以为魔。自有魔宽阔胸膛。
你若没有宽阔胸膛,岂可行荒唐的事,冒昧永世的罚。
苍兰缓缓地闭上美目,迎接这永世的罚。
或许是因为族人已离开,她的呻吟和扭动于是更无顾及,愈发真切。
这令弟弟兴奋至极,器官也乐极。
当她的淫水流过膝的时候,他祭出自己的阴茎。
他站在她面前,充血的阴茎犹如玉树临风。
然后把她的一双玉腿夹进两边腋下。他发现在在裙的内壁有淫水流过的痕。
剩下的拜亚斯的军民围成水洩不通,不少女人和孩童为丈夫呵斥回家。
这是男人的世界,即便再犀利孤高的女子,当有人把你放定成这样的姿势,
所能选择的便只剩扭动身体的节律。
他努力调整,争取做成最佳姿势。她说:「唔……桫摩……我是……你的亲
姐姐……你……」
这是苍兰最后的努力。
但她似乎忘记了,上一次她说出这句之后,便用断剑刺穿亲弟弟的心脏。
桫摩是有修养的,并未急于提枪上马。
他以最柔和的声音回应姐姐:「是啊,我们曾经在同一处子宫彼此相依;通
过同一处阴道来到人间。现在,你又再次敞开子宫的门户,待我重温。」
「你……」
也许是情慾的燎烧使她气息紊乱,也许是女子在此刻的天生惧怕。苍兰全身
上下又开始颤抖。
桫摩稍稍向前迈进一步,肋骨恰触及她充血的乳头。他说:「别怕,姐姐,
别怕,我轻轻的。」
或许是双生姐弟的默契,桫摩居然一次便告插入。这在之前是贝玲达所没有
的。虽然她们的容貌几分近似,阴道也为那层珍贵的薄膜守卫,但是无论如何,
在桫摩进入的那瞬间产生的巨大快感,亦是贝玲达所不具备。
那击破某种森严的禁忌。
人群竟发出魔鬼般的吼叫。
而桫摩却只爱听姐姐叫。
她的处女血给予他最隆重的激励,血缓慢而粘稠的流泻,稀薄的阳光下,依
然触目。
他用尽所有的力量野蛮的冲撞,直捣黄龙。他的「核」给予他无限强盛的动
能。姐姐只发出压抑的一声低咽,然后一连数声侷促的鼻息,蕩气迴肠。
她不让声音发出来,她不想让任何人听到。
她没有魔鬼的「核」,只有一颗坚强的女人心。她用尽了气力紧咬下唇,不
让自己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她不想让他在惨叫声中得意忘形。
处女的潮吹,那是她永生的耻。
当她已不再是处女。她告诉自己,只要还存有一线心神,便要死守。她并不
知道,这是不是忠贞的意义,但不可以令耻辱的一幕再演。
因为,她是迦楼苍兰。
她的面色,虽是未褪潮红。但是隐隐抹上惨白的绝望。桫摩分明看见那许多
晶莹的汗珠分布额角与髮鬓。
但却没有泪。
她知道在锋利的阴茎面前,再坚实的信念也会碎。但他并不是淫巧的蛇女,
在彻底崩溃之前,总可以使自己并至于那样的淫蕩。
即便控制不了淫液的分泌,亦不可有泪。因为她是迦楼苍兰。
一对眼睛,竟也看不出怨恨疼痛。那里尽是血丝充斥成猩红色,杂乱密布,
绝望中带着冷冷寒光。
那即便掩饰不了情慾汹涌的迷离,却也少许令慾望冷去;即便读不出阴森和
怨咒,亦令桫摩分神。
在这样凝望中,一切的景都似虚空飞度的萤火。
而她的唇被咬破,与下体一起流血。那些血液是腥的,这让施虐的人兴奋。
而受虐者却依然隐忍,桫摩于是有些动怒。
因为纵使幻觉的刺激都令她欲罢不能;纵使一只蛇妖的蛊惑都会诱引处女潮
吹。凭什么他这样怒耸的阴茎摧不毁她的防备。
那么紧密,那么燥热,润滑又潮湿。但她仍然不肯放纵喊叫,不肯在万人面
前崭露她的妩媚。
他一挺,她也会收缩,但一阵激烈的扭动和呻吟并未随之而来。
苍兰终于难以再忍,在弟弟的疯狂抽插中,她已坚持到极限。她再坚韧,亦
终要败给情慾,只因为肉身是女人。
在她神志即将涣散的一刻,她曾深深悔恨。大祭司的遗言萦绕在耳旁,他却
死于自己的坚决。
她的身体已舒展开,并配合弟弟的节奏。万人的瞩目,形同事不关己的布景
。监守到最后的尊严,瓦解沦陷,变成一个莫大的理由令她更加肆无忌惮。
「我并非堕落,而是守过这么长久的。」每一个在强暴的乱行中滋生快感的
女子总会寻求这样脆弱的安慰。
她开始带给他前所未有的享受。他甚至觉得,他在她的阴道间挣扎,奋力地
挣扎。那么多炙热的淫水,将他的阴茎煎熬。他想逃,逃到洞口,却又被那股无
法抗拒的力拉进,像是飞蛾扑火的壮志,他再次狠狠撞在姐姐的快感中枢。
他向外抽动的时候,可以感觉到阴道的张力。那高贵的人,高贵的性器。
而姐姐的面上是教人沸腾的表情。
人群沸腾了。桫摩沸腾了。她自己亦烧至沸腾。
弟弟的阴茎就像一柄缨枪,每一记的刺都贯穿她全体。
或许加上击破人伦禁忌的意味,这样的姦污更令人蕩气迴肠。这个是被摧残
蹂躏的女子,竟在弟弟的抽插之下难抑美妙的呻吟。
一浪又一浪的刺激之间,所有的理智和孤高被汹涌的淫水沖到无存,冷锐的
女皇于是同任意一名性爱中的女人般,怒放情慾之花。
她的乳房,他很久没有触碰,那里竟开始觉得痒。
她的臀,是那样美。在他的撞击之下,臀部高高的翘起和回落,擦过皮裙的
时候,竟有些热辣的疼痛。
昨夜的高潮突如其来,她本不知道女体会有那样的喷射。那令她觉得羞耻。
但那份犹如飞坠的快感却是如此真实的。
汹涌而丰盛,就像暴风眼中的彩翎。疾而艳。
她却想过终有一日会变成女人,只未想到竟在这样的时间和场合,被自己的
弟弟破碎禁忌。
她不愿,也无法再唏嘘,包容着他的阴茎,激叫着在十字架上翩翩起舞。撑
开一对兴奋的羽翼,不自主地,不自主地围绕,然后合成最小角度,形成屏障,
不让旁观的人看见这慾火焚烧的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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