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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第一夜 朱颜血 苍兰 下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28 10:16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x…   那日许多人目睹了这场梦幻般的乱伦剧目。   这使得他们血脉舖张。   散去之后,回去家中。有妻室的男子,大多令妻室愉悦。而无妻室或妻室在 月事中的,纷纷相遇在妓馆。   即便是拜亚斯的忠臣也不再
x…

  那日许多人目睹了这场梦幻般的乱伦剧目。

  这使得他们血脉舖张。

  散去之后,回去家中。有妻室的男子,大多令妻室愉悦。而无妻室或妻室在
月事中的,纷纷相遇在妓馆。

  即便是拜亚斯的忠臣也不再谈论奥托大帝的驾崩。以及那位怨死的公主贝玲
达,亦不再为人挂念。

  第二天的晨光中,整个皇城再没有人舒醒。

  童颜的妖,寄托蜘蛛的型,爬过皇城的每处角落。它在阴暗地,吐出剧毒的
丝,它吞噬人的心肺,笑饮人类的血。刀枪伤不了它,法术在妖魔的面前绽放,
犹如烟花。

  这身附怨念的妖,瞇着它的双眼,笑容即饮血。破开泥土的冰冷,饮食生命
的气焰。孩童被它撕裂,妇女的内脏是甘美的宴。你躲避不了它,因为它是魔鬼
的僕从。

  兵士集结起来,用金属砍刺它,用火焰焚烧。它以八只脚,躲避凡世的攻,
切割人的身体,在这死亡的城市,开始死亡的宴。

  平民奔走的逃命,念神的名,在它是无用。你含着人的心脏,鲜血在嘴角流
溢,和着绿色唾液,腥的味觉。

  大主教认出它的凡身,应了古早的经。但它是怨恶的灵,不闻神明的教。它
把大主教满是皱纹的脸吞下,粉碎他的头骨。长长的舌,一端舔食他脖子上喷出
的血,脑浆慢慢的干。

  「迦楼桫摩。你是我的主人。你要我以死亡的仪式净化这骯髒人世。而死去
的都将变成殭尸,互相分食,互相补给。遵循你的命,杀你的敌。」

  ……

  这夜,它以蛛蛛的躯体血洗大地。

  卖鲜花的小女孩蜷缩在墙角哭泣,死去也便不再有泪。布绒玩具掉在那里,
浸在血水的骚。

  姬娜亦是浪漫的童,却有承受不起的重。它那长着绒毛的足,锐利地切开人
类皮肉。玩偶浸透血渍,断了臂膀,亦是沾血石棉。

  无生命。无痛楚。无来时。

  ……

  「桫摩,你不可以再杀人。」

  苍兰趴在他的臂弯。他们躺在众神之塔的极顶,在八根石柱之间,翅合成一
张温床。

  「这世界所有的人中,姐姐,我会只爱你一人。」

  她吻他,他亲暱地抚摩她细软的阴毛。

  「姐姐,」他从香吻中逃出来,他说:「姐姐的那里,搞到桫摩很舒服。」

  迦楼苍兰顽皮地扭过腰身,翘臀优美地晃过他眼前。他调皮的抽打。

  「哈,桫摩,你好讨厌呢。」

  她的眼神洋溢着似水柔情,口鼻呼出暖暖的气流,令他感到痒。

  他又忍不住想与姐姐造爱,于是唤醒蛇妖。

  「姬娜是用以屠杀的。而贝玲达,你要称谢我。因为我允你同我共享这美丽
的女。」

  它遵命爬至桫摩的身边,吻他脚面。

  「我要你站起来,和我共享这美丽的女。我要你催生她体内热的诸水,在我
淫她的时候,你要淫她其余的穴。」

  他背过姐姐的身体,让她像四脚着地的兽类。他把手放落她白美的臀部,他
是幸福的。

  他的阴茎因她的美而暴耸,他要淫她的菊穴。

  他说:「姐姐,我会轻,不再弄疼你。」

  苍兰说:「桫摩,那……不可以。」

  他无视她的拒绝。那么美丽的臀,他是必须佔有的。

  他努力地插向内,她扭动起来。菊穴乾而涩,桫摩于是说:「贝玲达,我的
僕,你要令她流出多的水。」

  它于是爬到苍兰的身后,它用长舌伸进她以内。长舌带着催情的毒,它伸进
两寸,即停下来,贪婪的舔动阴道内壁的皱褶。

  它的鼻尖在她阴蒂上接触,并用手指轻按阴唇的瓣。

  而他把阴茎放进姐姐的口中,告诉她要舔和吮吸。

  苍兰被挑弄的想要尖叫,她翻了白眼,却不能叫出声音,因为桫摩的阴茎抵
在喉头,这令她胀红了脸。

  苍兰淫蕩的,垂落的髮丝连着弟弟的阴毛。

  她把弟弟的阴茎含在口中,品他的味道。她知道自己所做的。

  妖女的舌在她的阴道中游刃有余,火烧一样的躯体便又有了高潮的蠢动。

  而桫摩却先她到高潮,他把精液射进姐姐的喉咙。抽出的时候,一条白色的
细线连着龟头,另一端是苍兰的舌。

  妖女随即离开她的阴道,桫摩抬起它的面。

  它和她如此相似,即便淫糜时的神色也是一样的。

  他把阴茎放进它的口腔,高潮后的阴茎是软的。而妖女的眼睛闪烁绿色的光
,再以乳汁抹在桫摩的小腹,他把它抽出的时候,又是钢铁一样的坚硬。

  他说:「姐姐,我要淫遍你的每个穴。」

  妖女把乳汁和她的淫液涂在菊穴的周围,于是桫摩那湿滑且尖锐的阴茎便渐
刺进去。

  她是趴着的,像母犬一样耻辱。她受着撕开身体的痛,她的弟弟要淫遍每一
个穴。

  肛交于女人来说本是无快感的,但贝玲达却淫巧。它遵从桫摩的命,淫她其
余的穴。它用手抱她的膝,回到刚才的姿势,用长长的舌舔阴道的内壁。

  苍兰的体液越来越丰盛,她已被妖女的口舌送抵半空。

  她张开翅膀,幻觉在飞。但桫摩重重地按在她的翘起的臀,把她的腰压低,
让阴茎正中菊穴的位置。

  而妖女的蛇身亦缠绕着她,尖锐的鳞片割痛了她的乳房。

  桫摩在姐姐的菊穴内体味着另类的刺激,他一动,她即高叫。

  她的口腔,残余着他的精液。阴户内亦瀰散着妖女的毒液。一半是苦涩和痛
觉,一半却是情慾火焰。

  当她抽搐着尖声喊叫,叫到哑然失声,她自己也分不清是疼痛还是淫蕩。

  她的尿道终于再次猛烈喷射,有些射在弟弟的身上,有些则落到妖女口中。
他和它是兴奋的,他们讚歎如此大的水量。

  苍兰终于瘫倒下去。

  桫摩于是将她抱起,躺在他的臂弯。赤身裸体的美妙姿态,乳房紧紧地贴在
他壮阔的胸肌。

  她半昏半腥,欲死欲生。她全身都是潮湿,是软的。

  菊穴内精液在倒灌而出,阴户亦狼藉不堪。那些喷射出来的大量透明液体,
正一滴滴不断顺延腿部的线条流走。

  ……

  他吩咐贝玲达归回休眠,然后把姐姐一直抱在怀中。并轻轻拭擦她嘴角的精
液。赤裸的姐姐依然蕩漾在高潮的余波,乳房起伏,颈骨微颤。

  他拭乾姐姐嘴角的精斑,轻轻缕开含进口中的一簇长髮。

  迦楼苍兰,她是他的姐姐。淫而美。

  他在等她醒来。他想她带他飞,就像从前一样的升腾和飞坠。

  她回神的时候是笑着的,桫摩于是说:「我要你带我起飞,姐姐。」

  她曾经想从这窗口起飞,却被他扣住脚踝,拉回地面。而这一次,他却想在
高空,憧憬一次真正的高潮。

  她于是起飞。

  「握紧我,桫摩。」

  「我会的,姐姐。我插进去了,姐姐。」

  「唔——轻点,桫摩。轻——啊……桫摩……」

  他插进她的阴户,只抽动一下,就感到那里渐变得潮湿温润。她紧紧的抱着
他,发现在他的背上竟有一处指甲的抓痕。她无暇去问,她觉得他的阴茎就像一
柄高昂的缨枪。她承受着,一边展翼天翔。

  高空的风疾,他的抽插却更焦急。翎抱起他的腰,一对美满的胸部贴在他宽
厚的胸肌,热流相互传递。她的髮凌乱的飘舞,充满情慾绽放的野性之美。

  他笑,他叫她姐姐。

  她甚至闭上眼,在弟弟的抽动中不断高昇。

  她喜欢风眼的感觉,在弟弟的怀抱中彼此享受着这样的刺激。

  「啊……啊……再……大力点啊……桫摩……大力点。」

  苍兰呻吟着自语,在这高空的风速中,桫摩听不清她的说话。

  高空的风是呼啸的,他和她的距离不到一张白纸的空隙,却听不清晰她的说
话。


  「什么——姐姐——你说什么?」

  「唔——桫摩——我说——啊……啊……」

  「什么——姐姐——」

  「啊……我说——桫摩——我说,再大力点……大力点……桫摩。」

  「什么——」

  「呃——」

  一阵极至的快感席捲过来,苍兰又翻了白眼,头部竟像发疯似的摆动着,身
体亦是一阵的痉挛,一双翅膀急剧地拍打,翼望升到凌宵。

  桫摩激烈的吻遍她的乳沟、雪颈、下颚和耳跟。他甚至害怕被她烫伤。他的
拥抱几乎令她窒息,于是她张开口,拚命的浪叫着,狂乱着。

  「什么——姐姐——」

  「桫摩——桫摩——大力点,再大力点,干我——」

  「大力点做什么?」

  「干我啊——唔……啊!干我——唔……」

  苍兰说话的声音都变成像哭,原来他的阴茎竟真的可以令姐姐醉生梦死。自
从那日她打开暗室的门,解开他的枷锁。他就被姐姐的美丽折服。

  和贝玲达的一场孽恋,也源自她和苍兰相似的容颜。

  他承认他是爱她的,但是拿这样的爱和对姐姐的慾望相比,就如同用萤火粉
饰月光。

  他略抬起姐姐的臀围,感觉他每一次的抽动,她的臀都会优雅的后翘。一男
一女,两具相拥翱翔的胴体。每一次耻骨部位的撞击,都是一阵销魂的激荡。

  他和她之间容不下一张白纸的空间,浑浊的汗液却交融在一起。那就像他们
彼此纠结的性器,分也分不开。

  在这高空凌厉的风动。

  他无法听清她每一记呻吟和浪叫,只是用手指、用阴茎、用心去感觉她身体
的热力节拍。一抽一送,一张一弛,天上人间。

  他不管她是否听得见,他还是要说,对着全世界说话:「你,苍兰。我的姐
姐;我桫摩,你的弟弟,我现在在你的阴道中抽动阴茎,搞到我的骚姐姐,翻着
白眼,浪叫连连。」

  绝色倾城的女子,曾经冷锐。

  而此刻在死亡的城市上空,做成淫行写照。

  天是孤高的,只是多出恆久的意味。

  而那些山峦、河流、海洋、城市,还有途人,只不过欠缺一个高度的藐视。
他们注定要发生、壮大、相遇、荒废,或着死亡,都在遵循在天命的规程。

  他感觉到她的阴道壁剧烈的收缩,她还在向上飞,向上飞。

  突然,她停下来。

  就这样在他的拥抱中停下来。在她的面上,竟是回复以往的虚冷目光。

  他的阴茎依然在兢兢业业的劳作。而她却浮现出惨淡的笑意。

  「现在,桫摩。我们降下去。」

  他记得上一次她以最快的速度下落,甚至两个人的姿势都是雷同。

  她抱紧他,他亦拥着她。他甚至想提醒她说他还未射精。可是他渐发觉事态
的诡异。

  她盘旋着以恐怖的速度下坠。

  他记得她曾经告诉他她最喜欢这样的感觉,喜欢这样的风声呼啸,喜欢这样
刺激的凌厉的下坠感。

  他的阴茎还在她的体内,她的髮像飞中起舞的天花。

  他终于知道,她想跟他同归于尽。而先前的默契只不过是女人忍辱负重的表
演。

  她又一次要杀死自己的亲弟。

  他又一次被她欺骗!

  「啊——你这婊子!苍兰——你这婊子!」

  在这样急剧的下坠中,她不可能听见他的说话。

  她彷彿看见前方是一幕绮丽的光影,安详而优美。那里有百色的花,弯弯的
月牙。那里有蓝蓝的太阳和永远不会落地的翅膀,飞翔在一片一片狭长的天空。

  她对着耳边的风说:「我终于诛杀这只魔鬼。」

  前方是一幕绮丽的光影,安详而优美。她看见那里飘着雪,母亲为她缝好白
色的窄裙子,等她回来。

  她对着耳边的风说:「我回来。」

  ……

  可是,苍兰却永远没有回去。

  在距离地面一棵橡树那般高的位置,下落的趋势竟嘎然停止。

  她再次睁看眼睛的时候,看见一双巨大的、黑色的蝙蝠翼舖张开来。在翼和
他的背肌之间,是一条一条恐怖的青筋分布。

  他是暴怒的,他叫她婊子。

  然后飞向高耸的塔尖。

  这世界没有神,怎会有人迹。

  这世界若没有人,又是谁在辞典中造出的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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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

  他把她固定在塔楼之外的铁链。

  那些铁链系由顶层的八跟石柱延伸而出,一直连接着大地。

  雪山上,天空中吹着阴冷的风。

  苍兰赤裸的身体感到寒冷。

  在凛冽的寒风中,桫摩怀有一颗火热的心和龟头。

  ……

  「你这邪恶的妇人!至今时还妄想杀我。可怜的女子啊,你穷尽机智也敌不
过魔鬼的裁决!你的性器好比诱人的陷阱,你的唇舌只为口交和撒谎而生!你的
身体那样的淫蕩的迎合我,话语又好比蜜糖,那天使一样纯美的面孔,藏着比蛇
蝎还恶毒的心!」

  桫摩的脚踩在姐姐的下巴,把她踏在踏塔尖的斜面。冷风吹动她那白色的羽
翼,赤裸着身体,乳头都挺立起来。

  「分明是神圣的翼,却要用它来杀人。分明是同生的姐弟,却存有异类的偏
视!我为你羞耻啊,为你羞耻!为何国族的大义,偏偏建立这那么多的仇恨和杀
戮之上!」

  苍兰觉得身体一阵温热。桫摩正用尿液洗涤。

  「你这颠狂的妇人,我的一泡尿都比你清澈!忿怒,欺骗,杀虐,淫行。这
些都是你犯的重罪。一己偏执的权威,竟连亲情都将抛弃!我要狠狠裁决你!让
你怀孕乱伦的胎,蒙受最凄苦的回轮。」

  「唔……」

  「看哪,我的姐,我的女皇。那片远方飞来的云——那是天空城倾巢而出的
战队!他们即将飞临!我要你看,我要他们看我怎样行罚!」

  他抱起她嬴弱的身躯,盘旋在死城上空——

  「姬娜。贝玲达。我要你们统率所有死去丧尸,迎击外族的敌。日落之前,
这城内不再有生命的迹。而我,也用精液洗涤。在敌军战鼓敲响的时分,我开始
姦淫他们的神女,在他们死前,必令她怀孕。」

  桫摩把姐姐放在尸骸之上,整个战场中央。

  在他们的周围,是一群动作蹒跚的丧尸,妖蛇和蜘蛛率领着万魔的军队,迎
战外来的敌。

  两只变型的妖孽,畅快饮血。它们曾那样的纯洁,只因被邪恶荼毒,惟有信
奉这样邪恶的方式。如此癡迷杀戮,怨忿如鬼畜。溪流变成血河,曾经为妹妹梳
过头髮的地方。

  这群魔乱舞的坟场。战鼓,鬼哭,悲壮。

  他插她的节奏轻快,承接着她的欢。残肢断臂飞来,扯动着鲜血如丝带,这
般流光飞舞。

  城市内尽是天空的战鼓和丧尸的呻吟,鲜血如苍兰的淫液一样婆娑,蛇腹在
肉身爬行。天空的战将带着屈辱的壮志,杀声惊寂天地。就连他们的坐骑,都围
攻着啄食蛇妖。士兵向潮水一样涌向中央,眼光流出猩红的杀气,他们砍杀着恐
怖的魔军,无畏身死。

  当他们接近中央,却看见女皇像婊子一样忘形,臣服在恶魔的阴茎。桫摩把
姐姐挺在上面的体位,细软的阴毛摩到他小腹微痒。苍兰是屈辱的,日光照射在
她白玉一样的身体,却助长她身体闷热。

  天空城并未賸余男子。凡老人和幼童,教徒和僧侣,商贩和工匠俱是倾巢而
出。毫不怜惜生命,只为救赎苍兰而战。

  城市将陨落了,却要捍卫自己的皇。倘使女皇也堕落,便是再无生机。

  她的双手按在乳房,乳房摆动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高声。昂首挺腰,如此
激昂姿势,就似曾经战场歼敌。这令人敬畏的女皇,连妖魔都称她为妖魔。此刻
高高翘起丰美的臀部,令他从容抽动。

  桫摩狂躁的笑容,盖过英雄气短,亦盖过鬼哭泣狼嚎。他在姐姐的身下,在
她的阴道之下,但笑声依然充斥,如同逆天之雷。忽然胸膛一阵热度,看去——
竟是苍兰的一滴泪。

  他开始愤怒地咆哮。因为他只爱见她的淫液。

  苍兰岂会看不见,岂会看不见浴血奋战的邦民;岂会看不见自己放蕩的形?
当一个女人真的极尽屈辱,极尽挣扎却依然挽不回命运的时候。她的信仰,真的
不过一滴泪。

  朦胧的视野中,太阳开始西沉。那些为她牺牲的人们,声势多么浩大,也曾
一度点燃希望。但日落了,战鼓的声音也渐小了,阴道的细软皮肤也擦破了。

  她倒塌在弟弟的胸膛,虽然又一阵的高潮来袭,但她连挣扎的气力都耗尽,
最后的体液滴落成一滴泪,阴道是乾涩的,无动于衷的。那一双翼于是沦为煽情
的最后道具。

  夕阳的投影下,翅膀的轮廓颤抖,静止,颤抖,静止。

  终不再动弹。

  到日落的时候,最后一名天空城市的战士被分食。

  天边弯弯的月亮,好似女皇臀部的弧线。

  桫摩将阴茎抽离,它依然像缨枪一样挺立。溢出来的白色精液,缓缓流过她
下身的轮廓,像是灌溉良田。

  那条妖媚延着遍地的尸身爬行汇合。贝玲达舔尽苍兰身上的污秽,享用主人
的精。而年幼的姬娜在一旁,好奇地打量女皇的狼藉裸体和髮型。

  「我的僕,你们要侍奉她。因为我已令她怀孕。姬娜,你要把她驮至塔顶;
贝玲达,你也来,我先赏你们舔食我阴茎上的圣水。要分居我的左右侧,由我的
足尖开始向上,这是我的恩意。」

  人类已被杀光,一群丧尸竟开始互相嘶咬。一些战斗中被砍伤的,最先被扑
倒在地,腐烂的脏器和肠是它们喜欢的。

  分成十余个圈子,相扑和进食,恐怖的叫声迴荡在整座皇城。两只异型妖女
正趴在桫摩胯下。

  姬娜的腰部以上是人型,之下是蜘蛛的尾和八足。赤裸着微微隆起的小巧乳
房。桫摩忍不住按压下去,它竟一边发出害羞的声音一边用小手推闪着隔开。

  他于是来了趣,撇开忠诚的贝玲达,将姬娜按倒在地。也许它毕竟是幼女的
原体,竟下意识地激叫挣扎。

  桫摩一用劲力,竟将它小小的乳头捏碎,疼得姬娜一阵惨叫。他其实并不想
姦淫它,只是感兴趣这具幼女身型。而姬娜居然死死挣扎,这令桫摩震怒。

  他戳破它脆弱的肚脐,开始姦淫它。贝玲达似要上前阻挠,他一记眼神,便
令它乖乖用唾液滋润妹妹的乳房。

  被它舔过的乳房迅速膨胀起来,姬娜的面上亦泛起少女的红晕,伴随着被动
的娇吟。而苍兰昏死在一旁,翅膀无力的摊开,有骯髒又粘稠的液体粘在羽毛的
纹理。

  月色之下,夜景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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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

  苍兰,这卑贱的名。光荣背后,只落永世的刑罚。

  敞开身,无限次蒙受弟弟的侮辱。在距离天空最近的地方,假如不被姦,她
会被冷死。蛇妖的舌头那样冰冷,但它舔过之处,总是燥热难安。

  入冬的时候,只飘过一场雪。从窗口看雪花堕落,白茫茫的雪会填平满是创
伤的大地。就像白茫茫的精液,填平她受伤的身体。

  雪化的时候,天气会格外的寒。大地的沟壑又再现出来。

  精液化去的时候,新的灾难又会降临。

  姬娜吐出的丝线,束缚着苍兰,摊开双腿,无从动弹。定格成随时迎接插入
的淫糜姿态。

  美女蛇,异型的妖媚,是为淫她而生。从每个敏感的方位,撩弄无耻的情慾
,当这样的生涯开始成为习惯,便不再有诡异的事。

  桫摩每天都会姦她。有的时候是白天,有的时候在深夜。她处在极大的屈辱
和怨忿,却在旷日持久的性交中被摧毁麻木。就似大雪初落时,寒冷刺骨。但落
了久了,积雪厚了,也就不在乎多两行足迹。

  这冬天,只飘过一场雪。雪停的时候,就到了春。

  度过更迭的季节,无限次重複雷同的动作和宿命。这囚禁的塔楼,无望的羽
翼,如此煽情道具。

  尸花就爬上城墙的日子到了。

  苍兰的肚子就高耸起来。

  这是预算中的事。

  姬娜日夜纺织,蛛网凝成结界。无限的网路交错在黑暗空间,冰冷诡异。

  「花开的时候,你当听见胎儿滋长的声音。我的姐,我对你下了毒咒,他一
天天必会成长变大,蚕食你漂亮的生命。就像土壤没有养分,花儿怎堪盛开。」

  蒙受一千次的姦虐和折磨,她皮肤依然温润,当贝玲达的唾液洗去她身上的
精斑,依然细滑可亲,犹如软玉。

  桫摩可以摧毁一位女皇的尊严,却毁不去生命的原色。他要行的,不单是乱
伦的兽慾,她的天使翼就像两支绝世利器,无时无刻不在刺伤。

  除非翅膀都凋痿,否则他永远走不出阴影。

  七十七截的高塔,容不下他的怨忌。

  塔尖纵使插破万古的层云,阴茎早已刺穿最大的禁忌,却总有某些像征,是
他无法轻蔑的。他这样夜以继日的侮辱她、摧残她,令她变成性交的奴隶,却依
然找不到最大的快乐。

  他要刑罚她,只有她真正崩溃,心灵沦丧,翅膀枯萎,这才祛除他的心障。
而她的肉体虽被淫遍,表面虽是迎,但一对翅膀的坚强,却暗示了精神不败。他
令她怀孕,她必生下乱伦的种。要以此击溃她。

  风中尽是汗和体液的气味,蛇妖缠绕着苍兰淫邪而妩媚。一对如此相似的面
孔,各自哀怨的宿命。每当他阴茎充血的时候,蝙蝠的魔翼便血脉舖张,连着背
上的肌腱,一双眼猩红而狂躁,咆哮着姦淫着苍兰。

  她也曾露出醉生梦死的情状,也曾有过情不自禁的呻吟。他抽出阴茎,看见
一条晶莹的水线一端在她体内,一端连着龟头。

  桫摩知道,某种坚强的信念在支撑这不幸的女子。她可以尊严尽散,却不容
人格跌堕。因为每次,贝玲达舔她身体的时候,在眼角总会片刻逗留。

  那鹹涩的泪,令蛇妖彷彿似曾相识。

  冰冷的鳞片划过苍兰的身体,今次竟开始觉得疼痛。在她脖颈和手臂,有几
处皮肉已开始腐烂,散发出腥臭的气味。

  桫摩面色表情,分不清是欣赏抑或怨怒。

  「婴孩是必要降世的。」

  「唔……」

  「你必耗尽生命的精华去滋养他。但你的肉身持续腐败,却不肯牺牲多余的
翅膀!倘若你把翅膀的生命力转注到子宫,你的身是可以保全的。」

  「桫……桫摩。你这……灾变的魔,你淫我的肉体,并在世间做恶。我曾奋
力抗挣。输了命运,输了肉身,却从不会低头。猖狂吧,越猖狂越得不到顺服和
敬畏!你所能得逞,不过一时的淫巧。」

  「哈哈哈哈!」他一边狂笑,一边插她。这具美妙的胴体淫蕩地颤抖着,每
一寸都是绝色之地。他知道,这肉身会一点一点的腐烂掉,流出绿色的脓水,发
出腥臭气息。

  「来吧,撇开你的信念和刚强,夹紧我那粗壮的阴茎。你要叫,要扭动,在
我抽离的时候,你要乞求我。」

  苍兰这样被动地喘息和承受,蛛丝把她捆成淫贱的姿势,蛇妖撩弄身体各处
敏感的地带。在她被姦淫的时刻,是别无选择的。

  身体一天天的腐烂变坏,小腹也渐渐隆起了。

  在桫摩离开的时候,她会一个人呻吟喘息。她的身体不再美好,脓水从绽开
的皮肉溢出来,阴风吹拂,是冷冽的阵痛。贝玲达总是不肯放过,舔食着她身上
流出的任何液体。并分泌某种度,令她的阴道始终氾滥。

  除非她的泪,令它片刻安歇。但眼泪越多,痛觉便越丰盛。

  经书上说,捱过千年的浴血,捱过烈火的煎熬,即会有新生的涅槃。当隐忍
到极限,最大的痛苦也将要过去。

  也许她的产期,即是天空城陨落的日子。城中仅剩老幼和妇女,凄哀地度过
最后生命。那日拜亚斯的激战,她看见那么多勇敢的战士死在妖物的爪牙。在桫
摩射精的时候,她开始明白,原来时代的迁移真的不可违逆。

  相比历史的回轮,种族的生灭,一个人的痛苦就如同无限天宇中散落的一片
羽毛。再华美的身躯终要变为尘土,再癫狂的魔煞也终是难逃衰亡。

  她要捱下去,不是屈服,更不是执守。只因孕育一个生命的种,无辜又纯美
的灰瞳孔。她要看到这婴孩,这是她在死去之前,唯一能及的。

  魔物昼夜折磨她,腐坏的身体又惹来苍蝇。

  惟有面孔,乳房和性器,还是原先的漂亮,一对翅膀倔强地凌立。哪怕当成
摆设的道具,就算死死捍卫此生的荣誉。

  原来一个女人陷在如此狼狈的境地,竟也可以有骄傲。

  桫摩抚摩姐姐的肚子,「我要他,生出魔鬼的翼。」

  炙热的精液,无限次喷洒在她的子宫内壁、口腔内壁、直肠内壁和身体外部
的腐烂肌肤。

  她可以感觉疼痛,亦会在姦虐中产生高潮,子宫内蠕动的时候,她甚至想求
他轻。想到童年,想到那盏若有若无的油灯,想到大祭司死前的说话,想到某天
曾打开暗室的门,解开他的枷锁。想到他完婚的那日,想到他写给她的信,想到
他把妻子化成妖孽,想到他把女童都姦污。断了巨雀剑依然杀不死他,他把她重
重地摔,然后他用牙齿拉下她的底裤,第一次把她插到高潮……

  他们是双生的孑婴,亦是彼此残害的宿敌。那么多的爱狠交织在一起,化成
这凄惨命运。

  倘若没有那翼望的传说,便不会有这段狠毒的历史。倘若没有那绝世的传说
,怎会有两座城市的死亡。

  真的,桫摩。一个人的执着,足够生出狂孽。

  我已腐烂成恐怖的恐怖的身躯,竟也能令你兴奋的姦淫。我明白,你心中的
怨忿是我承受不起之重。

  桫摩,姐姐是偏执又狭隘的。假如历史可以改变,你变会原先的样子,我宁
可腐臭而死。我要跪下求你的原谅——为了天空城的童话,竟可以牺牲任何人。
或者你的幸福。如果贝玲达公主是一位丑陋无比的老妪,亦会强迫你完成使命。

  真的,桫摩。姐姐是这样想的。我说不出话来,因为你的阴茎令我燥热呻吟
,无法言语。算做惩罚吧,我要认我的罪。

  为了诛魔,几次引剑杀死你。直到最后关头,竟不惜以贞烈的身体充当诱杀
的道具。而你,在万众面前姦污我,玩弄我,令我身体腐坏,滋养乱伦的婴。也
许这是我生命最后的关头,在那乱伦的婴儿降生之前,你依然像野兽一样强姦。
而我,却心境空灵。

  桫摩……

  我们的城市,即将陨落了。我们的孩,即将降世。就让这无辜的婴孩完结这
场孽债吧。

  桫摩……我的兄弟。

  他似乎听见姐姐的心声,抽离雄壮的阴茎。蛇女爬过来,食他们的体液。他
挥手斥开。

  一线日光照在。

  空间交错的蛛丝,蛇行的轨迹。这些都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来。

  光芒是阴冷的,暖的只是体液。

  她糜烂的躯,惟有乳房和性器还是原先样子。苍兰的面孔,憔悴虚弱,亦有
别样美感。

  他望望背上舖张的黑翼,望望苍兰隆起的腹,白羽突然剧烈颤抖,跟着她整
个人开始疼痛的抽搐。

  他知她分娩的时刻近了,他走过去近观,她颤抖着,动作夸张。

  贝玲达伸出长舌一点一点在舔。舔她阴道内泌出的汁液。

  而姬娜正用尖锐的触手侧击着阴蒂。

  会令她痉挛。

  桫摩轻轻拧捏姐姐的乳头,触感温和,犹示安抚。

  ——日光之下,竟是这些寻常事。

***********************************
THE CODA…

  两岸海啸的时候,并不是海神震怒。

  而是白鸟的血泪零落下来。

  看不到光,并不是日食。

  而是白鸟低飞。

  地脉将崩裂了,川流的是鲜血,天地蠢动,高处城市要坠落。

  风势这样大,只不过垂死挣扎的翅膀。

  这鼓动的气流,并不是雷鸣。

  而是最后的绝叫。

  当这些覆灭了,城市也归为死亡。山峰草原都碎尽,坚韧的花儿也要凋痿。

  「姐姐,你知道的。当这惊天的风势衰竭了,即是天空城陨落的时候。」

  生灭轮迴,都是有数数的。

  在苍兰势当分娩的关头,要有一幕高潮推波助澜。

  看见周生糜烂的肌肤和骨肉是触目惊心的。曾几何时,这是如此迷人的造物

  桫摩却不曾歎惋。这诡异的身躯,是另有蹊跷的设定。因为他料定,苍兰必
产下这婴。

  她将产下这婴,再大的痛楚也大不过信念。

  竟有鲜血从她腿间流落,贝玲达匍匐着,仰面,张口承接。有些偏落在它的
人面,死气阴冷的脸上,多出惟美点缀。

  一对几乎相似的面孔,她曾在宫廷观望贝玲达的绘相。

  在有生之年,贝玲达亦对苍兰报以亲和微笑。

  而它玩弄她的时候,无关这些记忆。慾火是会噬人的,伎俩淫巧。

  桫摩用指尖撑开姐姐的肉壁,紧密环境。他反转,她便摇撼。她摇撼,贝玲
达就迎合她的节拍,游离每处的敏感地带。

  「姬娜,我命你来加入。你要助这女子生出更诡异的高潮。」

  他于是站在一边,任这对异形玩弄姐姐。单是眉梢嘴角的轻颤,便令桫摩如
醉如狂。

  「啊……啊……」

  呻吟在迴荡,举动之间,蛛丝的网路为之牵动。

  姬娜的虫足有着锋利的尖,在她腐坏的地方摸索。只为刺激她疼痛。这疼痛
是无济于事的。但桫摩却爱看她痛苦的表情。

  贝玲达是淫巧的。

  以蛇的身躯纠缠着她,冰冷的鳞片慢慢划过下阴,又是别样骚动。

  绕过她的背,背上的蝶骨藏着悲剧的艳。这处延伸出一对翅膀,是高贵的。
是主人不让它触碰的。

  它绕过她的背,软舌舔着耳垂。髮丝抿进嘴唇,细腻质感。

  姬娜开始进犯她的乳房,它舔过的地方都留下冰凉的丝线。乳头受刺,便挺
立起来。姬娜绕着这里画圈,小心翼翼,惟恐伤及她隆起的腹。

  她是必生这婴的,无关罪孽和伦理。这非人的炼狱杀不死她的意志,但这婴
孩,是有期待的。她要看他,然后安然死去。

  放低宿怨和善恶,前事与未来。就像一个行将死去的人母,对行将出世的婴
儿,如此眷恋的癡盼。在婴儿的哭声中,让一切的翼望散尽,让灾难终结。

  那些是非功罪、伦理道义,留待后人去唱。只要流血的得以停止;疯狂的可
享宁静;浑浊的变得清明;怨忿的渐归平息。她是可以含笑的。

  痛到痛极,亦是肉身的瓜葛。凡有人的各处,必有流血和罪,只因肉身的欲
望,不可磨灭。这十个月的凌迟,何等凄艳煎熬。荼毒。灭身。毒蚀。死火焚烧
。唯一的慰藉是腹中孕育的孩。

  两只妖物的骚,再次令她不支。

  像是毒药蛊惑,竟开始眷恋它们的撩动。

  面颊又绯红了,呻吟更无恐。阴道内这般火烧,无可救药。

  「啊……啊……桫……桫摩,我……唔……停……」

  猛然间,贝玲达剧烈的吻她——

  「唔……唔……」

  它的手抬高她的下颚,扑食一样吻她。像是历经长久的饥饿。

  姬娜用蜘蛛的八足抱紧她,身体悬空。它小小的乳房贴在她的子宫部位,柔
软又刁钻的触感。

  分明有热流从体内涌出来,即将分娩的女子,竟依然这样淫糜。

  腹腔胀痛,阴道愈落空虚。

  妖蛇的吻霸道又淫巧,尖的长舌可以撩弄深层的火焰。

  「姐姐,我想要我干你吗?」

  苍兰是耻辱的,她无法迴避姬娜的牵引。

  它对準她的阴道,用她体内的汁液拉成丝线。

  彷彿一切的慾望,都变一条条丝织。一端连着性器,一端含在妖魔口中。

  妖魔一动,她就受动。

  纵然稀薄的情慾,也被妖魔做成狂风暴雨。

  撩弄着她的身躯,终会有更剧烈的反应。苍兰的身体先是像风筝,动静难静
。随着贝玲达的精妙手法和姬娜的花式变换,她开始风铃。

  桫摩并不去淫她。他所期望的正是如此。

  「姐姐。你需要我插的时候,你要说出。」在苍兰的呻吟中,他不卑不亢,
不惊不诧。

  真当是微妙肉身。耻辱的淫事和刻骨的仇怨抵挡不住快感遍布。

  众人是慾望生的,邪欲丰盛的堕落成魔。

  而灭度了慾望的众神,何苦定下许多规戒,意淫人间。

  这悲剧的故事,源自某个卑鄙的执念,也源自她对大义的执着。

  她先前不是这样狼狈的,而今却淫蕩的好似娼妓。

  妖媚乱,天女丧。

  一双翅膀的奢侈,映对高耸的小腹。当一个女子怀孕的时候,你要凌辱她。
当她行将分娩,你要她恳求你插她。

  因此这样。桫摩,你当荣耀。

  苍兰本是圣洁的,血脉本是亲善的。

  只到诸行错施的时刻,相续乱行。分明没有男子接近她,她却意乱神迷,两
只诡异的妖,凭藉最原始的方式做乱。

  「桫摩……唔……桫摩……」

  姐姐开始念他的名。

  扭动漂亮的臀,牵扯着结界束缚。私处对着他的方向,花朵般盛放。

  阴茎像枪一样挥出。

  一线日光,照落两对翅膀的动脉。

  妖物的面庞,浮现阴森的狡笑。它们纠缠着苍兰肉身,荼毒魂灵。天下间冷
艳的魑魅,毒虫或蛇。

  已死的沦为魔鬼的僕,是因嬴弱不争。

  而坚韧者的宿命,却落在生不如死,无以超生的绝境。

  那腹中的孩,将生了。

  他并未淫她,是因耳边的风啸停止。随即轰然一声巨响,大地摇撼。

  地震中,姬娜从苍兰身下掉落下来,从她阴道拉出光亮的长丝。

  「啊啊……」

  贝玲达盘缠在她腰际,舌尖还沾着粘稠的水液。

  「城,陨落了。姐姐。我们的孩,将在这刻降生。」

  双手握在姐姐的翼,惟恐伤及。

  地震停止,海啸又再袭来。

  「塔这样高,境地是安全的。姐姐,你要安心分娩。」他斥退妖媚,直待她
生产。

  生产是剧痛的,痛过姦虐和腐蚀。她咬破了唇,血水流经,乳房依旧光鲜耀
眼的温润。臀的优雅弧线,次次上翘和回落。

  这样坚韧的女子,剧痛中亦声色美丽。

  迦楼苍兰,她正用最后的信念完成最终的愿。

  她曾用万死的坚决,捍卫国族的大义。姑息忍息,蒙受乱伦兽道。此刻她终
于明白:大义可以教人无畏死亡;而你愿苟且偷生,惟有挂念自己的胎儿。

  鬼畜的凌辱中,她最后的生气将耗怠尽,胎儿亦蚕食她的生命。

  她宁愿美妙的身体都糜烂,宁愿屈服在旷日的姦虐,也是甘之如怡。

  只想望他一眼,看他的眼仁是否纯清,翅膀是否纯美。

  在分娩的痛苦中,望见某处绮丽的虚空。

  望见有白色的花,弯的月牙。永远不会落地的翅膀,飞翔在狭长天空。

  犹若幻视,犹若回光。

  传说看见这样的光芒,死亡即会接近。死亡就像一簇羽毛的飞度,飘若飘零
。而肉身的六觉便渐渐虚无。

  又彷彿宽缓的白色河流,承托着旧日来生。连绵蕩漾,在混沌中见了天光。

  子宫之内突然强烈抽搐,详实而急促。

  抛开魂灵和躯体,挥不去的母性本能。睁开眼来,回落现实视界——

  妖媚匍匐蠢动,蛛丝交错成诡异网路。桫摩的笑颜中,一具幼小生命,正从
她体内破出。

  看不见他的样子,苍兰如此急切。摆动的身体并不是因为痛楚,而是翼盼的
焦急。

  婴儿的小手,轻柔抚摩。她是可以感觉到的。那无力的、本能的需索。直至
半身离开她的产道。

  她可以看得到他。

  苍兰竭尽全力眼望,灰红的眼仁凄楚哀艳,恍如垂死的花开。

  婴儿分不清性别,却是纯美可人。他的一双眼,张望着陌生世间,并无惶恐
,只含期待。清澈的浅淡灰色,又泛着一层婴儿蓝。

  他有柔和的眉骨和颧,圆的面颊。

  她当想到儿时的样子。或者是桫摩,或者自己。

  甘之如怡,纵然是乱伦的子。终究骨血延续。而这静美的初婴,在他的背,
蝶骨,或曰龙骨,分明长着小小的羽翅。

  我的孩。

  终在某日,你当学会翱翔。而母亲已无力捱过时光。你当自在飞翔,当在阳
光之下行善。然而也当谨记苦难,忘却国族和母亲的屈辱。

  因为这历史,不当由你背负。

  「桫摩……」苍兰耗尽最后的气:「桫摩。你要善待他。他,是……你……
你我的……孩。」

  婴儿的半个身躯已离开了母体,下肢尚在母体内。

  他惊奇得张望着苍兰,她腐烂的各处,是他不嫌弃的。

  在婴儿粉嫩的小脸,笑的时候,酒窝即浮现出来。

  「来……」

  她伸出手,想要触摸他,却为蛛丝牵制。「桫……桫摩……求你……」她哀
求着,希望松解。

  在他淫她的时候,她不曾露出这样的眼光。情慾煎熬的关头,亦不曾这般乞
求。

  桫摩静观而已。

  直待婴儿整个出世,掉进他怀握。

  婴儿笑的时候,酒窝又浮现出来。而这笑容此刻竟变得诡异。即便两只妖媚
都惊诧出离——

  婴儿的腰身以下竟是贝玲达一样的蛇型,却无鳞片。一团莫名的血肉,含糊
不清。表面一层蜘蛛的绒毛,并有鲜艳的绿色脓液流溢,不知是子宫内的连带还
是自体分泌。

  蛇型往下渐细,另一端竟连结着苍兰的脐带!

  「姐姐,你看见吗?这是,你我的孩。」

  「啊——」

  苍兰的面孔都变成扭曲,如此凄厉惨叫,十方皆惊。

  而这惨叫,并非悲剧的告终。

  乃是噩梦序章。

  婴儿趴在桫摩的魔掌,如此依赖。伸出小舌,发出像海鸟一样的叫声。

  分不清哭泣还是欢笑。

  在他的耳内,溢出鲜绿色、粘稠的脓液,瞳仁亦笼罩这色的光。

  他慢慢爬上苍兰的身体,顺延她曼妙的曲线。停在乳房。

  母性总归是伟大的,即便是妖物,亦是十月的灵,血肉都相依。她不敢看他
,却不採取逃避姿态。她的乳汁本就是供给他的。她是必餵他的。

  婴儿想要的,却非她的奶水。

  他的牙,竟是与生俱来的。分明是在嘶咬,拉扯。半个乳房的血肉被他撕下
来,挂在嘴角,血水洗面。

  苍兰呆滞了,这巨大的惊怵超越承受的极至!

  她无法惨叫或抗拒,无法动弹或挣扎,无法昏迷或死亡。

  从未想过国破身败,未想过亲弟的姦淫。而她可以坚强存活,即便是孕。

  更未想过真正撕碎她的,是她孕育的孩。

  再无更凄惨的人祸。

  婴儿是饥饿的,她的肉,在被他吃。胸腔内找寻鲜活柔软的脏器。母亲的血
用以沐浴。

  她呆滞的,绝无一丝的表情。身体是腐坏和血光,一寸寸蚕食,在她的面庞
泛了幽蓝。

  婴儿蠢动,牵繫母体摇晃。

  姬娜和贝玲达托起她美妙的臀,分居左右。

  「我的姐,你是不死的。每日每时,姬娜将用丝线织结你的脉络。贝玲达的
津液再造你的血肉。到夜间,我们的孩必会吃食你,以此维生。」

  「我的姐,而我要日夜姦淫你。在你回复美艳的身体,降下刑罚。这刑罚是
轮迴不休的,你当谨记。」

  苍兰竟是不死的。母婴的脐带相连,这本是同生共寄的躯。

  「同生的,便落互相的残害。我的姐,这是你我的孩,亦是你我的命中。」

  这连绵不绝的事。

  ……

  她还在他的抽插中摆动着身体,而每一次摆动却给她极大的疼痛和快感。她
甚至分不清哪样多一点,她听见内心深处那个声音的呼召,那是清甜而空灵的声
音。

  她还在扭送纤细的腰肢,收翘完美的臀。

  她还在用翅膀怀抱弟弟的脊背。

  而桫摩终于不支,激射出白浊。

  他大声的嚎呼,顿时背上那对黑色的蝙蝠翼又暴胀一倍,青筋毕露,游走着
恐怖的纹路。

  他震开巨大的一对翼,背着夕照,飞向某处不知所蹤的长空。

  残阳如血。

  美丽的贝玲达,蜷着蛇的身。它和姬娜一起,舔食残余的。令她腐烂的身体
重归曼妙,令她残损的血肉重归美好。

  是在这之前与往后的度日。

  那牵连脐带的宿魔,寄生在她。

  白昼里都在安眠,只待夜间吃食。

  每当桫摩飞离的时候,即是日落的时辰。而夜幕初降,婴孩醒转,便是这夜
的凌迟。

  到日出之时,妖媚必来再造身躯。这身躯一天天愈发光鲜明媚,翅膀也滋养
。这完好的身,是供姦淫和吃食的,再无其它。

  蛛蛇爬行的时刻,学会冷眼对峙。抑或桫摩归来姦她,凭他狂妄不可一世的
姿态,身体可会浮躁。

  这光线下,可见盘丝交峙的结界。苍兰禁束其间,无可救解。当以怎样的方
式,或在万世的来世,剪破这永无绝期的施害,轮迴炼狱。

  愈美丽,愈无常。

  灰是沦丧败落,红是凄艳焚烧。鬼畜气场,超度忠贞。绝色的面庞,情慾火
咒,不敌而乱。她不见自己的淫态,因为那淫态是供桫摩赏的。

  她的躯体早已回复往日的漂亮。乳房、小腹、美臀和性器都是绝好。这是妖
媚所妒忌的。桫摩以手抚摩或者拧捏,以充血的阴茎与她交合。妖媚迎上来,辅
助她达到新的高潮。

  肉身是禁锢的,纵然有羽翼也不得飞翔。而灵魂却在高处。惟有阴户虚空的
时候,灵魂落回原地。这本是应当的。

  在她的乳房上,粘着口水和精液。翻起白眼来,口鼻吹出湿热的气息。胸和
臀蕩漾起优美的弧线。不去姦淫她,这些都是看不到的。

  忍受着虫蛇的淫祸和乱伦的加害,除此别无其他的方式。在劫难中,连死亡
的权利都剥夺,竟无以涅槃。

  婴孩连着她的身体,以她的血肉为生。姦淫完毕之后,婴孩必在时刻睁眼,
随后延她身体的曲线,一寸寸吞噬。

  泪在此时,即会静流。这一日日的血泪,连绵不绝,相续无常。

  朱颜血的第六滴红泪,于焉堕落!

              THE END

   p…m…2:40′   Feb…25    A…D…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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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感言 】

  这故事的初稿,写在《暗花Ⅱ》之前。能拖到这时才完成,也算有够淫贱。

  《倾城》之后,口味居然有些变化。从前比较中意灰色哀伤的文风,在《暗
花》系列中,已过足瘾。这篇《朱颜血.苍兰》,应划入《倾城》那类款式。

  我自己的话来说,是香水味很浓的露骨色文。分明血腥又噁心的场面,要用
美好的文字来净化。写的过程中,意象会大过想像。先是捕抓某种感觉,再努力
营造画面,最后老实巴交的用文字表达出来。

  这篇本想做成史诗来写,因为「巨大白鸟上的城市」,「长着翅膀的女皇」
这样的元素设定,真的足够创造一个世界。无奈,写写写发觉自己写不出那样大
器的手笔。只得当成小场面来写。

  小归小,这故事我还是喜欢的。情节性增强了,少了许多玄虚。也许,这会
是一个转型的开始吧。

***********************************


      黑暗海虎:「这篇苍兰,是朱颜血系列之中,唯一令我从头
    到尾都没有感受到性兴奋的一篇。苍兰这个角色从出场到最后,
    都没有令人感到性兴奋的地方,开始时是像是一个冷酷的女将军
    (不像女皇,连出使他国要求联婚亦要亲自出马,手下无可用之
    将乎?而且女皇亲自南征北讨,诛杀妖魔,令人觉得她是女将军
    而非女皇……)后来又变成了一个忍辱负重的阶下囚,饱受弟弟
    凌虐。论惨痛的程度,可说是由云端直堕落至地底泥,加上剧情
    的血腥,好像很惨痛的样子,但却完全不能令人有黑暗系的败德
    兴奋啊……」

      古蛇:「看上去,苍兰根本不值得同情,一切惨事,都是这
    傻婊自找的。首先,我一直看不懂,她为的是什么?救天空之城
    一族?如果要天空皇族和拜亚斯皇朝通婚,生下的灵童,其血可
    令白鸟回复精力万年,那她大可以嫁给奥托皇帝嘛,那就不用放
    出那个被预言成魔的桫摩,在文中,苍兰都好像是为了族人而不
    惜一切的吧?为了救白鸟而放出弟弟与拜亚斯皇女通婚,为了救
    族人而甘愿受弟弟当众姦淫,为了救族人而诛杀妖魔,加上苍兰
    对族人存亡比对自己生命更重视,那一开始她不放弟弟出来,自
    己跑去嫁奥托不就没事了?」

      小色鳖:「再反过来想,如果说是为了救弟弟那又如何呢?
    结果一样说不通,她其实不用等十年才救他出来,早就可以这样
    做了,那不但可以避免令弟弟生怨,亦可以培养姐弟感情,后来
    亦不用三番四次的想杀弟弟。既然重视弟弟,没理由试试先劝导
    弟弟回归自己那方,而且奥托那时死了,拜亚斯皇朝没有男人,
    如果苍兰杀了弟弟,天空之城如何和拜亚斯皇朝通婚?女皇和公
    主搞同性恋是生不出灵童的呀!所以苍兰一看到弟弟入魔就急不
    及待、三番四次的想杀他,如何说得通?不论苍兰的目的是为弟
    弟还是为族人,她的行为还真是莫名其妙!」

      焚摩:「如果说她是为了自己,那她的牺牲就更奇怪了,为
    了自己,就应下手理智,出手狠辣,怎会像现在那样?看到这种
    莫名其妙的傻婊,绝对令人慾念全消啊……如果说苍兰是怕弟弟
    入魔,其实剧情很清楚的可以看到,弟弟根本对两人的姐弟之情
    仍有眷恋,入魔后没有失去这份情感,是苍兰数次动之以情却下
    杀手,令桫摩彻底成魔,结论就是:根本一切都是苍兰这傻婊搞
    出来的嘛!看来真是没有半点悲剧性……由头至尾,苍兰都是一
    个莫名其妙,愚笨透顶的人物,即使文中再怎么用心描写她如何
    如何高贵、如何如何性感,在读者看来,都是一个地道白癡的大
    傻婊,不值得可怜。但朱颜血最重要就是女主角,如果女主角引
    不起读者的同情和怜悯,那黑暗系的败德慾念又如何被激发出来
    ?所以苍兰一角的失败,就已注定了在朱颜血系列中,这篇是最
    难引人入「性」的作品了……」

      秦守:「说到桫摩,亦是缺乏深刻的描写,总之一出场就被
    囚禁十年,再出来之后又浑浑噩噩的听姐姐命令,然后又戴上大
    大的绿帽,看上去就是一个窝囊废,对读者来说,这种废柴可真
    是半点好感也没有,希望他早死早超生……之后,入魔的桫摩根
    本就不再是他了,行事的手段其实是暗灯转世,再没有之前温吞
    吞的性格,一切都尽在这入魔桫摩手中,天空族和地上皇族,只
    是被他玩弄的东西而已……」

      魔力大熊猫:「这篇故事最可惜的就是小公主姬娜,总觉得
    描写她的剧情不足,浪费了这个可爱公主的角色,她与姐夫的交
    流也太少,随便就被父皇弄死了的样子,可惜得很。」

      古蛇:「如果故事的男主角改为奥托皇帝,描写他觊觎天空
    城和,天空皇族,间中使计害死苍兰之父,再令苍兰之母为了救
    白鸟,而选择将苍兰嫁给奥托或是将桫摩入赘拜亚斯,再通过种
    种卑劣手段,将苍兰之母、苍兰都弄上手,而姬娜和贝玲达自不
    能放过,最后为了天空城,苍兰母女都屈服在奥托的淫威下,更
    被设计成遭到桫摩的姦淫,沦落成美人犬……那绝对比现在更令
    人兴奋呀……」

      召集人:「很特别的一篇朱颜血,不管好不好,总是有独特
    味道的,值得欣赏。下面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夜‧幸福家
    庭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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