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松柏生
第二册 第一章荒山野瀑孕春色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风水轮转,主客易位。” 除夕夜,家家户户团圆,华清池北方三里余处之雪地上,正有二名青年峙立,两人之左手皆各持一剑。 他们似怒鸡般互瞪。 雪花纷飞,他们却仍瞪立着。 终于,右方之人沉声道:“尤洋,非战不可吗?” 左方之人沉声道:“除非汝让出人财。” “做梦!” “来吧!” “杀!” 二剑出鞘,便寒光疾闪。 二人更飘闪的抢攻着。 此二人叫尤洋及周典,他们是一代怪胎邰平之徒弟,邰平在去年嗝屁,却留下一笔财富及一位女儿。 此女叫邰玉,她自幼失母,她在严父管教下,练成一身的好武功,可是,她的个性反而由文静而深沉。 邰平生前未择婿,邰玉自己也不开口。 所以,尤洋二人决定以武定天下。 对他们而言,邰玉及邰家财富便是天下。 二人艺出一师又皆勤练,火候相似,一时拼得不相上下。 远处石后的邰玉则偷看着。 二人激战半个多时辰之后,尤洋被削下一片左袖,周典哈哈一笑,尤洋却心疼又不甘的踉跄而退。 他一挥掌,便砍断自己之剑。 他冷峻的道:“二十年后之今夜,吾必胜汝。” “哈哈!拭目以待!” 尤洋便含恨而去。 元宵午时,周典便与邰玉成亲。 周典便以邰玉之财在长安经商。 他更广结长安群豪。 他更勤练剑术。 他虽然如此忙,却仍不忘加夜班。 邰玉因而生下三子,周发、周扬及周德。 他们更建立周家堡。 他们不但有四百名高手,他们的财富也增加十倍以上,他们的店面更集中在周家堡之四面八方,可谓财势傲人。 此外,周典更与官方搭上良好的关系。 他因而破尊为长安第一人。 他更扬名于甘肃、陕西及山西一带。 他样样春风得意。 他唯一的心愿便是再击败尤洋一次。 今年是双方约战之第二十年,今天是十二月十五日,再过半个月便是除夕,他准备要迎接这场光辉灿烂之胜利。 他日夜行功练剑。 他天天食补及药补。 他更不惜钜资的吃参进补。 因为,他要再击败尤洋。 这夜,他练过剑一返房,邰玉仍未歇息。 “夫人为何未歇?” “老爷,轻松一下吧!” 说着,她一卸袍,全身已一丝不挂。 他含笑抚峰道:“夫人更美矣!” 邰玉帮老公宽衣道:“远逊艳红矣!” 周典怔道:“夫人何来此言?” 邰玉倏地沉容道:“汝以为吾不知汝金屋藏矫乎?” “夫人休听谣言!” “哼!十年前,百合为何不告而别?八年前,如意为何离去?四年前,纤纤为何不告而别,此皆吾之安排也!” 周典为之变色! 邰玉哼道:“汝可真不长进,居然连窑仔姑娘也看上眼,吾若非为了颜面,吾早已经与汝翻脸。” “这……” 邰玉哼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吾敢预言汝除夕必败,汝明日就把产业移转到吾及发儿三人名下吧!” 周典便默默点头。 邰玉一取袍,便穿袍上榻。 周典只好入书房。 原来,男人有钱多会做怪,周典既发财,便经常偷腥,他更先后把三位美女金屋藏娇以享齐人之福。 他更在年初把名妓艳红金屋藏娇。 他自认神不知鬼不觉,如今才恍然大悟。 他如今不由懊恼。 翌日上午,他便召来三子吩咐着。 他果真把家产转到三子及邰玉之名下。 他更把存银转到他们之名下。 他只留下二十万两银票。 他更遣走艳红。 他日夜进补及练武。 他要让邰玉看走眼。 除夕夜,邰玉陪他到华清池北方二里处,他们立见尤洋已经挺立于雪地上,他们不由注视着。 尤洋沉声道:“师妹后悔否?” 邰玉立即摇头。 尤洋笑道:“口是心非矣!以师妹个性,岂容得下别的女人,师妹逐走三女又逐走一女,心还在抽疼吧?” 邰玉为之变色! 周典哼道:“少废话!来吧!” “姓周的,汝打算如何了结此事?” “生死之战!” “汝舍得产业乎?” “哼!吾必胜,吾不愿再与汝纠缠不休。” “师妹同意否?” 邰玉点点头,便转身掠向远处。 周典一拔剑,剑身立即泛寒。 尤洋沉声道:“追风剑?” “不错!出剑吧!” 尤洋一拔剑,却只是一支普通之利剑,周典忍不住得意的微笑,便充满信心的闪身疾攻而上。 尤洋立即也抢攻。 身影交闪,二剑斜擦而过。 二人已经二十年未再拼斗,如今一出招,不但不逊于昔年之快速,火候亦更加的洗练以及成熟。 尤其周典更杀气腾腾! 他更利用宝剑砍扫不已! 他自认胜定啦! 他要在邰玉眼前砍死尤洋。 又过一阵子,他一占上风,便放手进攻。 不久,只听当一声,二剑一碰,尤洋之剑立即被砍断,周典忍不住哈哈一笑的顺势挥剑砍下。 却见尤洋的左掌朝腰上一按便拔出一剑,寒光乍闪,便似毒蛇出洞般疾射上周典之胸膛。 周典尚在笑,立觉心口一疼。 他呃一声,身子立抖。 邰玉却已惊啊出声。 周典连呃却说不出一句话。 他的手连抖,却砍不下手中之剑。 他却不甘心的硬要砍下此剑。 因为,剑身只距尤洋肩上半寸余呀! 尤洋笑道:“恨吧!悔吧!砍呀!” 周典有心要砍,却已全身发冷及眼前发黑。 尤洋道:“吾助汝吧!” 说着,他一拔剑,便闪身及按上周典之剑。 砰声之中,此剑已砍上周典之左膝。 他当场啊叫倒地。 他一蹬双足,便咽下最后一口气。 他却死不瞑目。 尤洋一收剑,便拿起追风剑及剑鞘。 他一转身,便望着邰玉。邰玉只在方才惊呼一声,便不吭声的站在原地,如今,她沉声道:“艳红四女是否经由汝安排才接近他?” 尤洋道:“他若不好色,谁也缠不了他。” “那个男人不好色?” “二十三年前之夏天,吾该好色!” 邰玉为之变色。 因为,她当时在雨中练剑,周典入城购物,她的全身湿透,尤洋却只注视着她,他当时若抱她,一切必改观。 不久,邰玉道:“汝后悔啦!” “不错!吾后悔之至,吾当时若亲近汝,便不会抱憾至今,亦不会与他如此的兵戎相见,甚至相残。” “汝还来得及!” 说着,她已宽衣解带。 雪花够白,却仍比不上她的白皙肌肤。 她一剥光,便缓缓行来。 尤洋却不言又不动的看着她。 她一到他的身前,便把双手放在身后以及挺胸道:“吾虽然生过三子,身材却比昔年更迷人。” “他死不瞑目哩!” “他四度背叛吾,吾要让他嗜尝此滋味。” 说着,她一屈膝,便贴上雪地及仰躺着。 尤洋倏地一脚踩上她的胯间。 她啊叫一声,双手倏抽疾射。 立见她的双手各射出一枚金戒。 尤洋向右一闪,二戒便落空。 邰玉一移脚,便把地上之断剑扫射向尤洋。 尤洋一挥剑,此剑便射上周典之尸。 邰玉闭目道:“下手吧!” 尤洋立即上前制麻她。 尤洋匆匆卸裤,便趴上她。 他挥戈入关,便疾冲不已。 雪花纷飞。 战鼓隆隆。 周典不由七孔溢血。 他不甘心之至! 不久,尤洋把邰玉放在周典尸上,便疾顶不已。 他捏抓着双峰道:“汝果真还有不少的姿色。” “放了吾,吾赠汝三千万两。” “稀罕!汝等着让世人欣赏胴体吧!” “请看在先父养育份上,勿如此做!” “哼!汝享福二十年,吾可受罪二十年哩!” 说着,他怨顶着。 邰玉道:“吾并未负汝!” “汝方才之行动,代表何意?” “夫妇一场,吾该尽些心意,以汝之修为,吾方才之小伎俩,根本伤不了汝,汝何必与吾计较呢?” 尤洋道:“好!吾会送汝返堡,摇!” 说着,他已拍开她的穴道。 她果真浪摇着。 他便按着双峰疾顶着。 她乘乖的迎合着。 周典为之七孔溢血不止。 又过一阵子,他才畅注甘泉。 他却一掌震死她。 她啊叫一声,不由惊怒! 他冶哼道:“烂货!” 说着,他已起身整装。 他再帮他们整装。 他含笑搜走他们之财物。 他佩妥剑,便挟二尸掠去。 他一近周家堡,便掠上屋顶及放下二尸。 他一拔剑,便回挥三圈。 然后,他取头罩套上脸。 立见四面八方掠出蒙面人及扑入各房舍。 一场暗杀行动立即展开。 尤洋便让二尸靠坐在屋顶上,他阴声道:“好好的欣赏吧!周家堡将在今夜随着你们消失及除名。” 说着,他已掠下。 不久,他已掠入堡中。 今夜是除夕,堡中人员多已又醉又饱的入睡,巡夜人员早已躲回房内歇息,整个堡根本没有战力。 住在四面八方之高手们也酣睡着。 蒙面人们便从容的人各房暗杀着。 由于各房皆燃柴取暖,因而皆留窗缝透气,蒙面人们因而顺利的启窗入房再超渡房内之众人。 尤洋则直接入堡暗杀周典之三对子媳。 他又宰他们之孙。 他再于三房内搜财。 他终于搜到存单及印章。 他再入周典房内搜财。 他顺利取得邰玉之存单及印章。 他再继续暗杀着。 不到一个时辰,一百余名蒙面人已在堡内会合。 尤洋一挥手,众人便收剑。 不久,众人已掠向南方。 众人一到华清池前,尤洋便以剑挖地。 不久,他取出一包银票,便赠给每人一叠银票。 他沉声道:“谢啦!珍重!” 众人一领银,便含笑离去。 终于,只剩尤洋及一人,尤洋含笑道:“走吧!” 此人笑道:“难得到此,泡泡温泉吧!” 说着,他已入内。 她一摘头罩,赫然是燕柳。 她迅速剥光全身,便泡入池中。 此池便是杨贵妃昔年泡过之温泉,如今虽然是严冬雪夜,温泉仍然既热又冒着烟气。 尤洋笑道:“今后有何打算?” “找燕荳.” “她该已出事,否则,她不会缺席。” “她精得很,怎会出事呢?” “人算不如天算!” “吾只此一妹,吾非找到她不可。” “祝汝如愿!” “谢啦!尤爷今后有何打算?” “大仇已报,云游去也!” 燕柳道:“尤爷不返村享福?” “吾当然会瞧瞧王全,不过,吾不会打扰他。” “尤爷与他挺投缘的?” “不错!这孩子样样出色,汝可别沾他。” “格格!吾是饥不择食之人吗?” “好好的享受吧!” 说着,他已离去。 燕柳忖道:“小荳,汝为何缺席呢?” 她又忖一阵子,便离池拭身。 她又整妥装,便掠向山上。 不久,她已消失。 “炮竹声中旧岁除”,天未亮,便有不少的人燃炮竹及上香迎新年,接着便是恭喜拜年之声。 周家堡前迅即聚集大批人准备拜年领赏。 大家纷诧为何未启门。 终于,有人发现屋顶之雪人。 谙武之人便掠前观看。 “啊!堡主、夫人死啦!” 众人为之大骇! 当场便有人去报官。 不少的人也掠人查看着。 众人死况立即惊动大家。 人人纷传此讯。 官方人员一到,便封锁及搜查着。 此讯便惊动长安城。 人群纷集。 惊呼四起。 各项说词纷起。 尤洋却在此时易容在潼关银庄领钱,若非周堡主曾经派人领钱,银庄人员根本不会理睬。 周发及周扬名下之存银便全被领光。 尤洋便赏三百两。 他匆匆离去。 他全力赶到另一银庄领钱。 他终于又领走周德及邰玉之存银。 他便把四包跟票装成一袋。 他便拎袋沿山赶路。 亥末时分,他一到易水旁,便张望的忖道:“怎会变化如此大,此地怎会变得如此热闹呢?” 原来,他看见渡头及二排店面延伸入村。 他便边看边忖着。 又过一阵子,他才到王全入河处等候。 又过不久,果见王全掠来。 “尤爷金安!” “免礼!此地怎会变化如此大?” 王全便道出经过。 尤洋含笑道:“把握良机吧!” “是!” 尤洋便指着布袋道:“分批使用!” “是!” 尤洋又卸下皮带道:“妥用此剑。” “是!” “勿管闲事!” “是!” 尤洋便欲离去。 “尤爷要走啦?” “嗯!吾另有事!” “尤爷!我将在今年中秋午时成亲,请您主亲。” 尤洋含笑点头道:“行!恭喜!” “谢啦!” 尤洋便含笑雕去。 不久,王全一见整袋的银票,不由惊喜。 他便先携它们返府。 他再入潭捕鳗及取苔。 然后,他返房吃苔行功。 天亮之后,他便埋袋入柜下。 他再把鳗交给施氏。 他漱洗之后,便与她们共膳。 膳后,他一返房,便取出纳芥剑详视每个字。 良久之后,他恍悟道:“原来如此,我以前练偏啦!” 于是,他收剑并系上自己之腰。 他略加调整,便系妥此剑。 他便另以利剑练招。 原来,他这阵子练招时,一直觉得有一处怪怪的,他经过方才详视细思之后,他才知道自己练偏。 他又练一阵子,便觉得顺畅之至! 他欣然练着。 陕西各衙却正在追缉凶手,因为,经过详查周家堡以及四周民宅之后,已发现凶手至少有一百人。 他们更由潼关二银庄被领银而部署着。 各吏更邀群豪相助。 他们更向黑道人物探讯或施压。 因为,此案共死二千余人,死者之首更是陕西首富周典,邰玉更被先奸后杀,官方已十分重视此案。 他们便函请山西、甘肃、四川及两湖各衙相助。 大年初,官方便紧张号号。 不少的黑道人物为之叫苦。 因为,他们的赌场已被迫打烊呀! 因为,他们捞不到油水啦! 何况,官方一直向他们施压,更令他们心烦。 尤洋诸人却悠哉的在江南享福。 尤洋二十年前挫败之后,便化名为尤海的暗中吸收高手,他更率他们巧取豪夺的取财以及历练功夫。 不过,尤洋一直以恶人为对象,因为,他本性不恶。 他结识王全之后,领悟更多。 所以,他大方的赠银给王全。 他更大方培植王全。 他此次复仇泄恨之后,便无事一身轻。 他便畅游江南。 他等候替王全主婚。 他认为这是他的最大成就及欣慰。 ※※※※※※天亮不久,燕柳已经进入贵州山区,她经过连夜掠纵之后,如今已经抵达云南及贵州交界之山道。 她一听锣鼓声,便止步望去。 她立即看见山下有一大片建筑物,此时正有人在舞龙耍狮,另有更多的人在欣赏以及赏钱。 她不由忖道:“这些人看来并非富有,他们过得挺自在的,吾已经身怀数千万两,吾还在忙什么呢?” 她不由顿悟! 她一听水声,立即掠去。 不久,她已看见瀑布及溪水,她向四下一看,她一见并无人畜,而且林木遮日,她便把行李及剑放在石上。 她便摘下布帽及面具。 她一剥光全身,便泡入水中。 她立觉一畅! 不久,她站在瀑布下冲身。 她更以手接水而饮。 她立觉更畅! 她便闭目任由瀑布冲身。 时值大年初一,天气甚冷,精修采阳补阴的她却未受影响,她任由瀑布冲身,身心为之大畅! 她陶醉之下,不知已有一人接近。 此人叫向北,他一出娘胎便凸目及海口,产婆骇得惊呼而逃,他因而被形容为鬼婴,而且会克亲人。 他在第二天便被其父抛入山林中。 若按常情,他必被蛇默做点心。 那知,他被一只老虎咬回虎穴。 他竟与二只幼虎抢乳哩! 他因而被母虎哺育一年余。 他巧被一名采药老人发现,此老一见他,便惊为天人般欣喜,此老便把他携回云南洱海调教武功。 此老乃是一名隐世高手,他采药炼丹供自己及向北服用,向北常常自己搜贪灵材珍物哩。 因为,他已学会老虎之超灵敏能力。 此老叫向南,他便把此婴取名为向北。此老除每日授武一个时辰之外,便让向北上山下海的嬉玩,向北因而与四虎会合,并且经常互相来往。 四虎更常带他搜食灵材珍物。 他因而长得高壮。 他十岁时,便似大人。 那年冬天,向南自知将死,便先叮咛妥。 然后,向南把功力贯注给向北。 向北便埋葬他。 向北为之功力大增。 他的武功大进。 他的动作更敏捷。 他便出没于云贵山区。 他却一直不接近人类。 因为,向南担心他吃亏而一直告诫他勿近人类。 如今,他已三十七岁,却仍是在室男,他的内外功力皆精湛,他如昔的山居并且与蛇兽们为友。 他被锣鼓声吸引出林,他乍见一人被水冲身,这是他首次看见之奇景,而且此女挺好看的。 他直觉的要亲近她。 不过,他小心的观察着。 他一见她久久不动,便放心的行来。 他一到石前,便好奇的取剑及拔剑。 燕柳乍听异声,便以手拂面及望来。 她乍见一人拔她的剑,立生戒心。 向北乍见剑光,便把剑归鞘及放回石上。 燕柳乍见此况,不由稍安。 她乍见此人之貌,不由大骇! 因为,向北不但高适六尺,更长得方头大耳,配上凸目及海口,不由令人想起传闻中的山精妖怪。 加上他衣衫褴褛又赤足,更添恐怖。 他却拿起亵裤嗅着,因为,燕柳泡过泉又掠纵大半夜,亵裤便留下一种刺鼻之味道。 向北首闻此味,便嗅个不已! 燕柳忖道:“原来是位变态男人,他长得如此壮,阳气又强,吾可以好好的进补一番啦!” 于是,她含笑掠来。 向北乍见她,便直觉的后退。 她媚笑道:“休假惺惺,来呀!” 她便含笑张臂行去。 向北一见她笑得很好看,又张臂行来,他的戒心一减,他不但立即止步,而且张臂把她抱个正着。 她便吻上海口。 她立觉腥臭,便吻上颈部。 他痒得又笑又扭。 她边吻边卸他之衣。 一阵子之后,她已剥光他。 她立见一条水管低垂着。 她一蹲下,便品箫。 她更把玩着金银双珠。 向北的原始欲火便被引燃。 水管乍挺,险些呛住她。 她大喜的松口起身。 她抱着他便欲躺下。 可是,她左扳右扭一阵子,他仍未倒。 “讨厌!想玩花招呀!” 于是,她向上一跃,全身已粘上他。 她熟练的一顶,桃源胜地立满,她受用的道:“够棒!”于是,她又挺又扭又耸的玩着。 向北只觉有趣,便任由她玩。 她越玩越畅,不由玩得更起劲。 良久之后,她喘道:“该你啦!” 说着,她一跃下,便仰躺着。 向北却仍然站着。 她招手啐道:“来嘛!” 他却仍站着。 她便起身搂着他再向右躺。 这回,他跟着躺啦! 她便引导水管入关。 她更让他压上她。 她挺道:“用力呀!” 说着,她抓着他的腰一上一下着。 不久,向北已会挺动。 “喔!妙呀!” 她浪迎着。 她便被水管顶得大畅! 她淫摇着。 她浪挺着。 她欢叫着。 他一见她笑容满面,不由又喜又放心。 他便似机器人般顶个不已! 战鼓隆隆! 热力十足! 春色盈林! 瀑布声居然被掩盖。 时间消逝,一晃又过一个时辰,向北不但仍在顶动,而且力道更大以及速度更快,因为,他玩得正起劲。 燕柳前所未有的舒畅。 她汗出如浆。 她浪叫不已! 她乐淘淘! 又过良久,她打个冷噤,神智倏醒。 她急忙推开他。 她抚着小腹连喘着。 向北却一时怔坐着。 燕柳忖道:“好险!险些脱阴哩!” 她便取出行李内之灵丹全部送入口中。 她一吞丹,便靠坐在石旁行功。 向北一见她行功,也跟着行功。 她一见此状,为之安心。 入夜之后,野蚊纷飞,她只好收功。 她一起身,向北也跟着起身,她不由忖道:“想不到他如此耐战,他应该有充沛又精湛之功力。” 于是,她又品箫。 这回,水管立挺。 她欣然起身,便搂上他。 她一躺,他也跟着躺下。 她一迎宾,水管已长驱而入。 这回,他玩出心得的自己挺个不已。 她一见此况,便暗喜。 她吸口气,便催动功力。 向北却连顶良久,仍未泄身。 燕柳不由惊讶! 于是,她吸气凝功。 不久,她连连催动功力。 她大吸特吸着。 不久,向北又抖又叫着。 她为之大喜! 她催功再吸。 甘泉乍喷,她竟被喷得酥麻。 她急忙吸气凝神。 向北又叫又抖着。 他又顶又喷着。 他的关卡一启,便泄洪不已! 不久,他抽搐的趴着。 他又喘又叫着。 她立觉“气海穴”胀疼,她不由暗喜道:“好强的功力,好纯的功力,我这回大丰收啦!我快成功啦!” 她便催功又吸。 向北啊叫一声,便嗝屁。 他漾满笑容。 他就此搭上死亡列车。 她匆匆推开他,立即行功。 她立觉功力如潮澎湃。 她惊喜之至! 她立即定神行功。 她因而行功到天亮。 她一收功,右手便扣上一石。 叭声之中,此石立碎。 “格格!我成功啦!” 她为之大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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