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城寨
「这些,这些女人都是怎么来的?」
阿月倒是坦爽,「有一些是原来村子的,修了这城寨后,把男人老幼都杀掉
了,留下长得好的女人,还在外面抢了不少。」
「土匪!灭绝人性。」
阿月想了想,开心地说,「还是第一次听到人说我们是土匪呢,其实认真说
起来,的确比土匪还罪大恶极啊。」
冷如霜动动嘴,不知说什么好。
「再来看一个东西。」
昏昏沉沉中,她让阿月拖着走,上到二楼,沿线的房间里堆满了食品货物,
成捆熬製好的的鸦片堆一地。
阿月打开一个门,道,「你去看看,说不定会遇到熟人喔。」
一如刑房的幽暗,待壁灯点亮后,方亮堂了许多。
进去里面要上两级台阶,一个巨大的扁长铁笼镶在台阶之下。笼中,有一条
狗,狼狗,一个人,女人。
女人像刚才那些母牛们一般,四肢着地趴着,脸沖里发呆,对外人的进入毫
无反应,一头银白的长髮披散在肩头,身体非常健壮,曲线分明,古铜的肌肤在
灯光下熠熠生辉。
令人惊骇的是,她的整个后背都纹着一幅画,狼犬压服了美丽的黑凤凰,诡
异而妖艳,具有着令人眩晕的魔力。
女人的屁股部着她们,明显可以看到下阴部异常肥大,紫红色的嫩肉翻开,
从腿缝间凸现出来,肛门口深色宽大的皱纹平平展开,像一朵盛开的雏菊。
狼狗趴在女人身后,饶有兴致地伸出长长的舌头,反覆舔捲着女人的下阴,
好像还嫌这姿式不过瘾,哼哼唧唧地将鼻子蹭到女人的屁股上往上拱。女人听话
地将屁股往上抬高几寸,两腿叉得更开了,胯下风景一览无余,寸草不生。
恶狗这下满意了,舌头可以一直捅进女人的溪洞中吸食津液,女人屁股突然
抖动起来,一股晶亮的淫水从泉眼中汩汩流出。
熟人,难道竟是……
阿月沖冷如霜神秘地笑了笑,跳到笼子上头,扯起一根挂在角落的角落的银
链,女人跟着仰起头来,在银链的操纵下将脸转到亮处。原来是银链栓住了女人
的鼻环。
而那张脸,分明是……
「海棠!」冷如霜叫出声来。
「答中有奖,你果然认识大名鼎鼎的黑凤凰,不过现在嘛,她就是我饲养的
一条狗啦。」为了证明自己的话,阿月脱下一只鞋,将她跑了一天路尽是汗臭味
的大脚趾塞进铁丝网的网格中,吆喝一句,要她吸吮。
海棠漠然地看看,突然凶恶地嘶叫一声,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口,朝脚趾咬
去。
阿月吓了一跳,还好抽得快,不然难逃血溅的厄运。她恼怒地将银链用力往
上扯,迫使海棠的脸紧紧贴到网格上,光脚板疯狂地在她脸上踩,弄得铁笼子哗
哗巨响,狼狗也吃惊地吠了起来。
虽然隔着一层铁丝网,海棠还是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住手,住手!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自从海棠被刘溢之和白天德诱捕,冷如霜就再没见过她的面,只能间接地获
取一些消息,根本想像不出会在这种环境下重逢,更想像不出那么出色的女子会
沦落到如许境地。
阿月边虐弄海棠边道,「你是想问海棠为什么,还是想问老天爷为什么?其
实简单,一句话,女人,就是这么下贱,只配这样当畜生养。说句不好听的话,
你要是不听话,主人生了气,也可能变成这样子喔。」
「你自己也是女人啊。」
「我当然是女人,所以也同样下贱啊。」阿月的神色变得很奇怪,不知是苦
涩还是嘲讽,「十四岁就开了苞,不是人,是一把驳壳枪,男人跟着死了,大娘
百般虐待,把我卖到妓院,生不如死,后来又被土匪掳到山里,伺候过数不清的
男人,甚至畜生,你说说,我不是下贱是什么?后来我想通了,这是个被诅咒过
的世界,是男人的天堂,女人都不是人,猪狗不如。只要不把自己当人看,跟着
这般臭男人使坏,比他们还坏,就活得下去,活得滋润。」
阿月的脸色变得邪恶而尖刻,「看看你,再看看黑凤凰,做过官太太又怎么
样,照样还是男人的玩物,起码我现在就比你们强,是管着你们这班玩物的人。
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在你们心中,还在把自己当人看,骨子里还透着傲气,告诉
你,男人们最看不得这个,直到什么时候,你自发地变贱了,变油了,他们也就
不会在意你了。」
手指朝楼下那群呆呆发愣的母牛们虚指了一圈,又指了指在苦难中挣扎的海
棠,「你看它们,没有了尊严,也没有梦想,这种觉悟的日子过得挺好,不是比
你感觉幸福得多吗?」
一番荒诞不经的话却如晴天霹雳。
梦想……这话听上去是那么熟悉,似乎曾出自过另外一个人之口。
她说的是,只要有一个梦,不放弃,就总会好起来的。
海棠,那个威武健美的山野女子,曾经像阳光照亮了整个山岭,却受尽了那
么多非人的折磨,就是因为在坚持自己的梦想永不放弃吗?
还有自己,那个孤傲清丽的贵族少女,艳压群芳的县长太太,是如何变成了
人尽可夫的娼妓,古佛青灯的尼僧,也是因为那份顾影自怜的骄傲吗?
不把自己当人看就会有幸福的生活,这是正常人类所能接受的逻辑吗?
门外有人叫,「月姑,主人回来了,叫你过去呢。」
阿月收拾情绪,转脸又换了一幅笑脸,「一起去吧,也许你的孩子就在那,
不过无论见到什么,主人没同意之前,不准说话喔。」
主人的房间分内外两室,外室立着两个美丽的侍女,上身是镶金缕凤的苗家
服饰,下身却是一丝不挂,阴毛都刮得乾乾净净,如婴儿一般洁净。
更让冷如霜惊骇的是,这两人她都认识,一个是天香阁的红牌如意,另一个
竟是司马南的夫人奚烟。两人也同时认出了她,显出不同的情态来,如意是既惊
又喜,奚烟则是且羞且愧,眼光躲闪着望向别处。
刘溢之死后,司马南就失蹤了,这么多年过去,他的夫人怎么也突然出现在
此处呢?可这里绝对不是叙旧之处。
阿月看出了她的异样,却没有猜中心思,以为是对她们妖艳的装扮吃惊,笑
道,「别奇怪,这是主人的怪癖,连我都刮光啦。……唉呀,差点忘了规矩。」
她调皮地吐吐舌头,快速地除去下裳筒裙,里面没着内衣,光溜溜的,阴户
果然也是光洁无毛,细缝分开的两瓣小肉丘微微坟起,非常可爱。
阿月看出了冷如霜的疑惧,道,「你是客人,今次可以破例的。」
如意轻手轻脚打开里间门,示意她们进去。
冷如霜一步步走进了门,一步比一步沉重,她明白,踏进去的可能不是一张
门,而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白天德!
事隔多年,她终于再一次面对着主宰了她命运的恶魔。
谜底也终于解开了,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谜底,除了白天德,还会有
谁对她和海棠这么苦苦索求呢,有谁会将对女人的怨念化为如此疯狂的行动呢?
屋里很静,白天德斜躺在宽大舒适的床上,胖了,也白了。
还有两个孩子,一个约七八岁的男孩子跪在床边在为白天德捏脚,看上去用
尽了全力,小脸涨得通红,汗珠都迸了出来。另一个光着身子的三岁左右的小女
孩子,躺在男人的怀里戏耍,白天德的大手在她的胯间挠来挠去,逗得小女孩嘻
嘻笑个不停。
冷如霜看到那个男孩,只觉得脑门轰然一声,那清秀的面孔,挺直的鼻樑,
活脱脱说是脱了壳的刘溢之啊。不是被阿月及时狠狠拉了一把,差点叫出声来,
泪水止不住盈满眼眶。
白天德闭着眼睛,脚丫子摆了摆,小男孩乖巧地退下,从侧门消失,看也不
看两个女人一眼。阿月跪上去,接替了男孩的工作。
「都看到啦?」白天德喃喃地说,像是自言自语。
「是,主人。」阿月恭顺地回答。
「看到儿子啦?」这句话却是问向冷如霜。
冷如霜发现自己身子发软,竟说不出一个字,勇气在消逝,恐惧在积累,当
年那种熟悉的状态又回来了。
「为了找你,可是费了老子不少的精力哪,就差上天下地把这大湘西翻了个
底朝天了,你倒落得清闲,跑尼姑庵去了,躲得了一时,还躲得了一世吗?」
「不,不是的。」
「唉呀,我同月姑说啊,实在找不到你,或是你实在不想回来,也不勉强,
反正那小杂种长得不赖,挺水灵的,阉了作娈童怕也是不错的。」
冷如霜扑通跪下,「霜奴无知,都是霜奴的罪孽,请惩罚霜奴吧。」
「这话听着耳熟啊,好像好多年前什么人在沅水桥上也说过吧。」白天德打
开眼睛,满面狰狞。小女娃被吓住了,哇哇大哭。
白天德恼怒地在女娃屁股上拍了几掌,哭声越来越大,只好挥手叫阿月抱出
去,回头拿眼盯着冷如霜,吃人一般闪着凶光。
冷如霜不知如何才能平息白天德的怒气,只好像无知村姑一样拚命磕头,光
皮溜清的脑袋一晃一晃的。
「磕了五年头,倒是技艺娴熟了,不过这光头看上去还有点意思,过来,老
子摸摸。」
冷如霜不敢不从,跪前几步,来到床前,纤长的手指撑在地上,身子前倾,
伸长脖子,将光溜溜的头伸到白天德跟前。
男人的手掌整个地罩住了她的脑袋,慢慢抚摸着,「不错,手感挺好,想不
到女人剃光头也还这么好看,别有风味。都说摸了尼姑头要倒霉,老子不信邪,
今后你就别留头髮了,留光头吧。」
「是。」冷如霜的声音微不可闻,心下悲苦。
白天德淡淡地说,「衣服脱了,上来吧。」
缁衣滑落在地。
冷如霜还是那么美丽,有过之而无不及,作为女人,并没有因为光阴的逝去
而有任何消褪,反而更饱满,更有风韵,良好的教育使她始终有着一分常人难及
的高贵优雅气质,而短暂的娼妓生涯又开发出迷人性感的女人味,这两者是那么
完美地统一在她的身上。
爬上床,她有一种严重的陌生感,几乎不记得应该做什么了,好一会才生疏
地伸手解男人腰带。
粗壮的阳具勃然而出。耳边传来男人谜一般的声音,「拿你的大光头擦擦老
子的小光头。」
恐怕这是世间绝无仅有的场面,姣美的女人跪在男人的大腿中间,弯下腰,
费力地用光溜的头皮在男人大龟头和肉棒上来回摩擦。数日没有刮头,女人头顶
新增了一层毛毛的髮根,摩擦起来分外刺激过瘾。
男人兴奋地将两条粗腿搁到她柔软的玉背上,脚板敲打着,嚷道,「用力,
擦几下再用嘴巴搞几下,……妈的,爽,……哟荷……」
白天德爆了,大腿将女人娟秀的脸死死夹得她透不过气,一泡浊精贴着她的
脑门顶爆发出来,一条一条从四面挂下来,像顶着一顶奇怪的透明帽子。
看着冷如霜的狼狈相,白天德终于哈哈大笑起来。
第二十四章 海棠
冷如霜醒得早,窗外还只濛濛亮。
这一晚,她留宿在白天德的寝宫,睡的却不是床,脖子上套了一个金色的铜
圈,一根细绳将她拴在床脚边,这使她意识到,自己同狗窝的海棠一样,只不过
是男人的一条母犬而已。
狗链的长度只够她翻身坐起,呆呆地看着四周。
白天德睡得正香,四肢摊开鼾声如雷,在他的大腿间,小女孩脑袋枕着男人
的大腿,小嘴巴还贴在男人的肉棒上面。
昨晚,云雨数度之后,阿月将小女孩抱了回来,小女孩看来是习惯了,一来
就自觉地将他们下身的污秽一点点舔乾净。这个雪白粉嫩的娃娃怎么越看越像海
棠啊,没错,小了好几号的海棠,比她妈妈长得白,天生的美人胚子,从小就生
长在魔窟,真是可怜。
她也从男人口中知道了阿月的身份,名义上是这个城寨的总管,管理女奴和
内务,又不似只是总管那么简单,更奇怪的是还要在那些兵丁们面前赤身裸体,
真是难解而疯狂的地方。
日上三竿,男人醒了。阿月带头,昨日见到的如意、奚烟等几个美丽女子依
旧裸着下身端着不同的物是进得门来。
阿月将熟睡的小女孩抱了出去,如意俯撑在白天德胸口上方,拿温润的奶子
给他擦身,奚烟爬在他的胯下,叼住男人的肉棒,白天德却一脚将她蹬开,沖阿
月扫了一眼。
阿月蛮腰扭了一扭,媚笑道,「今天我男人要来了哩。」
白天德看起来非常受用,调笑道,「正是你男人来,老子才搞得一次是一次
嘛。」
阿月当然不会当真在乎,不待男人说完说上前干活了,她的舌功甚好,套弄
下来,男人的阳具头像一把紫黑小伞坚硬地张开来,刚被踢开的奚烟乖巧地钻到
下面,舌尖在卵蛋和屁眼间来回添弄,直至早起的第一注精在阿月的喉管深处爆
发。
如此这般之后,白天德披衣下床,「咕噜咕噜」喝下一大碗鲜奶(冷如霜想
起了那些母牛),奶水擦手脸,清水濯净,才神清气爽,长歎一声,「美好的一
天哪。」
他斜睨了始终象局外人一般旁观的冷如霜,「在这里是不是看见了不少熟人
哪?比如说司马夫人。」光脚板将奚烟的头按在地上,在她光洁的脸蛋上揉来揉
去。
奚烟当年也是沅镇有数的美人,此时那姣美的面孔却被践踏在男人脚下,蹂
躏得不成人形,偏生还得强露笑意,比哭还难看,口中轻轻唤道,「主人,烟奴
知错了。」
「放屁,老子还没开口,你就晓得哪里错啦。霜奴,司马南出卖了你男人,
老子算是替你报了仇吧。」
冷如霜无言,忆起往事,心中波澜起伏。
「记住了,下次要学会这样子伺候。」白天德道,又转向阿月,「霜奴交给
你调教一下,老子溜狗去了。」
冷如霜在被阿月带去沐浴的途中,正好瞟到了既将出寨门的白天德,手上挽
着两条粗绳,一根繫着一头凶猛的大黑犬,另一根繫着一个四肢着地膝行的赤裸
女人,后背上纹着整幅的刺青,古铜健美的肌肤给阳光镀上了一层蜜色的光辉。
狼狗显得十分兴奋,在主人身前身后跑来跳去,女犬一直拖在身后,但很柔
顺,一步接一步爬得从容自然,桃型屁股高高撅起来晃啊晃。
阿月鄙视地说,「看到了吧,吃了药就乖了,贱。」
一整天,冷如霜沐浴,剃毛,更衣,熏香,换上一件做工精细却短至肚脐的
贴身小衣,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了,刚刮乾净的隐私处凉嗖嗖地极不好受,也极为
难堪。
室外劳动的女奴还有块布包住下身,遇到的那些侍女虽也不着下裳,但上衣
下摆勉强也能遮住半边屁股,唯独对她如此苛待呢?
阿月猜到了她的心思,解释道,「别介意,规矩就是这样,男人最大,女人
是奴隶,身上的一切器官都是为男人服务的,在奴隶中间,又分三六九等,母牛
最下等,在鸦片园劳动的女奴次下等,侍女比她们要高一等,而你,比她们再高
一等,算是最高级的女奴了,这个区别,一是看你们脖子上挂的颈圈,分金银铜
铁四色。」
冷如霜低头看,才注意到自己莹白如玉的脖子上悬挂的果然是一只金色的细
环,而那些侍女们挂的是白银环。阿月却没有环。
阿月续道,「二是看衣裳的长短,一般来讲,除了外出,包括我在内,没有
主人的特别命令,在寨里都只能光着屁股喔,」她笑了笑,「铜铁两色的女奴都
可以供士兵们随意玩弄,金银女奴不可以,为了平息士兵的怨气,主人规定了越
是高等的女奴,衣裳越穿着少,方便士兵们饱饱眼福,他们也可以随时要求你做
一些事,却不可以动手动脚,更不能强暴你,否则惩罚很重的。记住了,不要怕
他们,也不要得罪他们。」
听了这些话,冷如霜害怕地躲在房里不敢出来,但吃饭是碍不过去了,只好
穿着这一身惹火的衣裳,躲躲闪闪地出了门。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刚出门这被两个刚下岗的兵丁挡住,两眼放光,盯着她
上上下下打量。「咦,哥们,新来的哩,真是漂亮,还是光头。」
「听兄弟们说昨天来了个尼姑,怕就是你吧。」
冷如霜本能地併拢双腿,两手交叉遮住羞处。
「是个金圈。」一个人提醒道。
「操,好的都让老大霸掉了,扫兴。干不成,看也看个尽兴,骚货,把手放
开,一条腿搁到扶栏上,自己把骚穴掰开,……快点,慢吞吞的。」
两个脑袋凑在冷如霜的胯下细细观赏,评头论足,鼻子喷出的热气都痒痒地
扑到了她的花瓣上。「哇,这个洞好小,还是鲜红色,肯定用得不多。」
「屁股也好窄,怕是生不出男娃。」
「这你就看走眼了,刘太太早就生了个男娃,你没看到那个小杂种,跟他老
子一个样……」
冷如霜一阵阵眩晕,高高举起一条腿,分开女人最羞耻的地方,给这些狗样
的家伙瞧,还要如何忍受他们的淫词秽语,真是又羞又愤,难以坚持。
好在白天德过来了,将他们喝走,帮冷如霜放下酸麻的腿,拍拍她的柔肩,
「委屈了吧。」冷如霜心头一酸,泪水不由自主地淌了出来。
「习惯就好了,等会随我出去接个客人。」
日暮时分,冷如霜被带到了寨门口,过一会,白天德乘坐着一辆双轮小车出
来了,小车做得很秀气,类似于冬天滑雪的雪橇,拉车的非马非驴,正是那条威
猛的狼狗和颈肩上新套了拉车绳的海棠。海棠爬行过来,垂着头,根本没看冷如
霜一眼。
白天德招呼冷如霜坐上车,抱在怀里,一只手直接就插进了她的大腿之间抚
弄,另一只手持着一根长鞭,在空中呼啸一声,啪在落在海棠紧实的屁股上,打
出一条血痕。听到鞭响,狼狗箭一般地窜了出去,本来是膝行的海棠也只得将腿
抬高,屈着膝快速爬动起来。
人车沿着红色的田野垄间向远方奔去。
男人口中荷荷作响,连着几鞭都抽打在海棠身上,每一鞭,海棠都禁不住哆
嗦一下,然后加快速度,从四肢着地到两脚奔跑,虽然没有直立,但身体贴着地
面越跑越快,胸前饱满的乳房有节奏地上下颠动,雪白的头髮向后飘动,落日余
晖下,像一头美丽的雌兽在广袤的大地上狂奔。
大约走了两公里左右,他们来到一个山口,海棠与狼狗都已累得近乎瘫痪,
海棠全身大汗泠泠,一停下就躺倒在地爬不起来,狼狗也是吐出舌头大喘气。
迎面已有几个人在等待,看他们的模样都非善类。
白天德下车,搂住为道的家伙大笑,「昌兄,好久不见,想死兄弟了。怎么
样,做老大的滋味还是好吧。」
申昌嘴角一咧,「哪有你老兄滋润哪,财富如山,美女如云。」
「这话说得难听,咱兄弟这么多年联手,我的不就是你的吗?更何况,我这
就走了,这一摊子都交给兄弟了。」
「真的要走吗?」
「是啊,金三角那边我新闢的基地已经成形,而且气候土壤还有周边环境都
比此处更好,不出十年肯定会成为一个中心。」
「那就是说交给兄弟我的是一个空壳罗。」
「说笑吧,我白某什么人你还不清楚,我只带走这两个,」他指了指一侧的
海棠和冷如霜,「其他的一切包括今年的收成、渠道统统归你,还不够意思吗?
不是你老弟,我还捨不得放哩。」
「哈哈,刚才是跟老兄开玩笑啦。话说回来,你虽然只带走两个,可是最顶
尖的两个啦,老弟我看着可有些心痒痒的。」
白天德心中暗骂,恨不得一巴掌掴死他。五年前,他与申昌达成秘密协定,
共谋干掉了榜爷,申昌取代榜爷坐上了龙头老大的位置,而白天德则专注于鸦片
种植。
两人狼狈为奸,把一个毒品生意做得红红火火,但又互有心结,互相提防,
时时想侵吞了对方。
此时,中国境内的军阀混战渐息,但新的内战又起,战火一路烧到了湘西边
境。白天德隐约预感到危机来临,早在两年前有计划移师海外,正好将这一块弃
给申昌,满足他的狼子野心。
经过这么多年的打拼,白天德已城府深沉,俨然有了一方霸主的派头,听了
申昌的屁话虽是不快,却微微一笑,避重就轻道,「这个好说啦,老弟有兴致,
今晚就叫她两个陪你玩个尽兴。」
男人说话间,女人和狗都远远避在一旁,申昌带来的人散在四周,眼睛红红
地盯着两个衣不遮体的女子。
申昌和白天德走了过来,只听到申昌道,「………小弟刚才所言都是玩笑而
已,玩笑而已,为了给老兄饯行,费尽心力,特地找来了件礼物。」
话音刚落,从林后转出来两个汉子,费力地抬着一只麻袋。
麻袋落下,解开,一个光溜溜的女人滚落在地,週身让绳索捆得死死的,嘴
里塞了布条。
白天德惊讶地说,「咦,是银叶这小婊子呀。」
申昌得意地说,「这可叫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手下无意中探听到有个女人在
疯狂地找你寻仇,连基地的情况都摸了个大概,我想这还了得,你的事就是老弟
的事,就叫人把她绑了来,这婊子很泼辣,费了点手脚。」
「我记得那时她还干掉了我的一个副官,我下令要处死她,后来打仗就把这
事给搁下了,记得那时这婊子还有一身病哪,怎么还没死吗?」
「谁知道呢?许是老天开了恩,自己治好了吧。反正老子怎么拷打就是不开
口。」
白天德狞笑道,「这可是老天对我开了恩,叫她又落回我手里,兄弟,正好
临行没什么节目,今晚就叫你看场好戏。」
五年的光阴在银叶的身上还是打上了印记,她已不复当年的小女孩了,仇恨
更是将一张俊脸刻画得刀削一般尖硬,她受到了极大的限制,还是尽力扭动,忽
然,看到了趴在地上仰着头望向远方的海棠,呆住不动了,眼泪流了下来。
冷如霜也正在望着海棠,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山崖边,正有着一簇怒放的
海棠花,茎为伞,叶为裙,望去似亭亭少女,胭脂般的花朵在残阳下如血一般鲜
红,似秋一样悲凉,在冰冷的山崖间、凛冽的寒风中瑟瑟抖动,显得是那么的独
立、倔强,而又是那么的凄艳,悲凉。
这是海棠的命运吗?抑或在她们共同的命运?
她们都是那么的美丽,骄傲,曾经也一度拥有过尊荣的生活和未来,如果生
在和平年代,她们都该是多么的骄傲幸福的人儿啊。是什么让她们在突然之间输
掉了这一切,输得这么彻底,这么深重,以至于一回首也难见百年身呢?
第二十五章 梦碎
火焰升腾起来,四堆大篝火将整个城寨的天井映照得白昼似的。
人们围成一圈鬆散地坐在地上,四下里满眼都是白酒、烤肉和女人白皙的胴
体,在酒精的催发下,男人们一个个红光满面,眼睛发光,大声唱着不成曲调的
歌子,或是放肆地调笑,玩弄身边的女奴。
寨里的女奴界限打破了,奚烟和如意这样的上等女奴都齐齐剥光,连同圈养
的母牛们,晃动着硕大的奶子爬着出来伺候男人,现场更是一片亢奋,免不了奶
汁与酒汁横飞,惨叫与浪叫一片,精液与尿液遍地。
背靠大门,临时搭了个小木檯子,摆了两张酒桌,白天德和申昌端坐着,含
笑看着下面这帮弟兄们的丑态,偶尔相互碰一下杯。
阿月站在他们身后,随时斟酒,为了配合气氛,她也只鬆鬆繫了件抹胸。近
乎全裸的冷如霜则跪在申昌的胯间,努力地吞吐着他粗大的肉棒,背部大片雪白
的嫩肤在火光下闪闪发亮。
白天德脚边一侧的门柱上,海棠同狼狗栓在了一起,狗儿也感染了淫靡的气
息,在海棠身边转来转去非要亲热,海棠则不同寻常地躲开,人狗纠缠在一起,
弄得铁链哗哗作响。
申昌一手持杯,一手抚摸着冷如霜那光溜溜的头皮,醉意朦胧地说,「老兄
啊,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呀。」
白天德瞇着眼,含笑不言,整个场内只有他没有女人陪伴,也只有他看上去
最清醒,最满足。
突然,他站起来,大声宣布,「弟兄们,喝够了吗?」
底下大吼,「没有。」
「玩够了吗?」
「没有!」
「要不要来更刺激的?」
齐声欢呼,「要!」
「来呀,好戏开场。」
「吼,吼,吼,吼……」在男人们有节律的吼叫声中,两个大汉拖着一名反
绑双手的裸女走到场中央,平地的盖子打开,露出早已挖好的一个土坑,强制裸
女跳进去,正好一人长短,只露出一个头颅。
女人仰起来,恨恨地盯着白天德。
海棠看到裸女,也是浑身一震,空洞的眼睛中有了些许光芒。
白天德瞟了她们两个一眼,说道:「弟兄们,这个女人,曾经是黑凤凰旗下
的帮凶,还暗杀了我的一名副官,五年前,我已宣布了她的死刑,没想到让她跑
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今天,我要当着众弟兄的面,将她就地正法,为她的
恶行赎罪,为她的主子黑凤凰赎罪!弟兄们,要不要得?」
「要得!」
白天德喝一声,「埋。」
转瞬间,银叶全身被浮土埋得严严实实,除了脑袋,动弹不得。白天德走下
台来,接过一把薄如蚕翼的小刀,按住她的脑袋,刮了个光头,因为她不断试图
挣扎,结果还刮出了一些小血口子,弄得头皮看上去绯红色。
众人不明白白天德在干什么,只觉得不过瘾,又有点起乱哄。只听得白天德
大喝一声,「开!」刀尖飞速地在银叶光溜的脑门顶上划开个大十字,鲜血一涌
而出。
一人小心地揭开表皮,另一人端起一个桶子,从沿口倾倒出一根细长的闪着
银光的线,直接灌入女人头顶的伤口之中。
「水银!天哪,这是在剥皮呀。」刚才还在鼓喧的人都住了口,有人忍不住
叫了出来。
水银倾泻而下,迅速消失,就像一张小嘴将它一口口吞嚥了进去。倒水银那
人又提起另一个桶子,这次倒的是浓盐水,接着又是水银……
银叶剧烈地抖动,抽搐,终于厉声尖叫起来。眼睛高高凸起,鼓胀欲裂,红
丝满目。
水银,在人体的皮层下不断渗透,扩散,烧灼。
明显看到刚刚还白皙如玉的肤色在奇怪地发青,变红。
女人的身子疯狂地扭动着,水银加剧一层层往下渗去,将表皮与肌肉拉开。
越是疼痛难耐越动得厉害,越动得厉害,水银渗透的速度越快,片刻间,头部已
成了个血人似的,血浆一股股地从脑门冒出来。伤口在一点点扩大。
没有人留意海棠也开始躁动不安,眼睛发红,不停地往外窜,又一次次地被
坚韧的绳索拉了回来。狼狗不安地看着她。
冷如霜扭过头,张着嘴,口里还流淌着精液,呆呆地看着这场人间惨剧。身
后的申昌看得兴起,将酒桌上的物是抹到地上,把女人提起来压在桌面上,炙热
的阳具撑开菊肛,贯入肠道。
巨痛,难以承受的巨痛,尖叫,不停歇地尖叫,尖叫声刺破了人们的耳鼓,
刺破了阴沉的苍天。
整整一个时辰过去了,惊人的一幕又发生了,头顶的十字创口慢慢裂开,脸
上的皮肤像一件衣服一样慢慢褪了下去,血肉模糊的脑袋一点点地从皮里钻了出
来。
慢慢的,肩膀也钻了出来,像是有个什么东西在底下托着,整个人在往上用
力挤,这个过程起先慢到无可察觉,接着一点点快了起来。钻出来的血人肌肉根
根暴现,赤红欲滴,其状甚是惨烈。
海棠也一声声惨叫起来,像失子的母狼,痛彻心肺。
狼狗跟着嚎叫起来。
人们惊异地往他们这边看过来。
*** *** *** ***
一个人站在泥地上,剩下的血肉看上去只能说明她曾经是个人,因为她已经
没有人型了,整个外层皮肤全部剥落至脚掌心,皱皱的堆在一起。
这个「人」生生从密实的泥地里,生生从自己的皮肤里钻了出来,用比婴儿
还彻底的袒蕩的身体迎向寒夜刺骨的风,筋肉纠集,形容可怖,在血泊中摇摇晃
晃地徜徉,东一下,西一下,鼓出的眼眶茫然地看着四周,活像殭尸。只有胸前
饱满的曲线还能证明她曾经的性徵。
白天德站在她的身后,扬起了一根长鞭,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啪!」
鞭梢狠狠地抽在这个「人」隆起的屁股上,带起一串血珠和肉屑,血人儿沖
着天际发出最后也是最凄厉的一声长嘶,平平飞起来,面孔冲下重重摔在地上,
再也爬不起来,只有一下接一下无意识地抽搐。
冷如霜不敢目睹这至惨的一幕,一直紧闭双目,连下身被绞动得厉害也没了
感觉。刚打开眼睛,她就吓得往旁边看,正巧看到了海棠,随着那声震天鞭响,
她也像突然中了一枪,全身不由自主地弹动了一下,呆滞地四肢站着,再也没有
动弹。
一片晶亮的液体,缓缓地从她的腿间漫出,顺着滑腻的大腿流淌下来。
狼狗兴奋极了,马上凑过去,吐出腥红的舌头美美地舔食着。
火光下,白天德面孔扭曲,杀气瀰漫,鲜血溅在他的白衬衣上,画开点点梅
花,活像浴血之魔,往哪里看一眼,哪里就整个一片矮了个头,别说是女奴,就
算是胆大包天的匪众,望向白天德的眼中也是充满了惊恐。
白天德一步步往主席台走过来,皮靴敲打在泥地上,一下下象敲在众人的心
头上,卡卡作响。
申昌默默无言,退出了冷如霜的身体,将巨大的身体往后躲,躲到墙壁阴影
之下。
白天德根本不看他,事实上,这个人只不过象条色厉内茬的死狗而已。他的
眼中,只会看向一个人,海棠,这个一生注定命运相交的女人,女匪,女奴。
酷似海棠的小女孩跑了过来,白天德搂起她。
在他眼中,他看到的是十几年前,大山之中的那个小女孩,那张姣美无匹的
面孔变幻不定,时而清秀,时而娇俏,时而刚毅,一边迈开小鹿一般的长腿,在
竹林海中跳来跃去,格格发笑,清脆无比的童声唱起一支山歌来。
「翠竹海,海无边~~山里人快活似神仙~~神仙给妹哟妹不想做呢~~只
想在山里呀伴竹眠~~
翠竹海,情无边~~妹子想哥在心里面~~哥哥回来哟别迷了路呀~~妹子
掌灯来把哥接……」
清亮如天籁一般的歌声穿过了苍茫的大山,穿过了呜咽的竹林,伴着奔涌的
溪流,流传至很远很远,很长很长,直至穿入到今天的他的耳鼓之中,撩拨起心
底最隐约的一点涟漪。
「觉悟了吧。白板儿。」
海棠看着他,眼中再也不复一丝丝的骄傲,尊严,她张了张嘴,喉咙里霍霍
作响,发不出声来。
狼狗还在她屁股后头拱着,弄得她体一翘一翘的。
白天德从腰间掏出手枪来,眉头也不皱一下,「砰」地一声,狼狗来不及呜
叫,身躯弹开,打死在地。
「……主,人……」
从乾涩的口腔中,吐出了两个字,虽然混浊,嘶哑,但是清晰无比。
冷如霜静静地看着,人们都在静静地看着。他们看着一个魔鬼一般的男人傲
慢地站在一个四肢着地、套着鼻环的赤裸女人身前,一只手向后方弯折,手掌虚
按着臀部,而女人虽然同样的高大,强壮,健美,却像狗一般匍伏在男人的脚下
,用眼神,用肢体,用语言,来向男人宣誓效忠。
只有海棠和白天德两个人明白,这实质上是一个仪式。
标誌着他们重新回到了十年前,回到了颠倒错乱的主僕世界。
所有的梦想,终是镜花水月,层层粉碎。
天际,亮起了一道光,朝阳东升了,片刻间,霞光万道,壮丽无匹,照耀在
海棠清峻的面孔上,如同涂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庄严而圣洁。
「好看。」小女孩指着渐升的金乌格格笑了起来。
「主,人。」
女人颤抖着重複,头仰起来,看着在白天德怀中开怀欢笑的女儿。
久已乾涸的双目中,一颗泪珠已然凝成,这泪竟是鲜红,鲜血凝成。
朱颜血的第八滴红泪,于焉堕落!
【完】
**********************************************************************
召集人:「为热烈庆祝伟大的朱颜血系列完成了第八集,今
晚在这里,隆重举行八大朱颜血颁奖典礼!今晚的各大奖项,都
将在八篇朱颜血中产生,由众多德高望重的情色文学界老前辈投
票产生,请大家屏息静气,等候各大奖项的揭晓!」
发三儿(使劲拍着手掌):「好咧好咧!早就等着这一天了
!」
召集人:「现在,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八篇朱颜血的作
者们隆重登场!」
(台下,辟里啪啦的掌声雷鸣般响起)
召集人:「首先介绍的是,第一篇朱颜血《洁梅》的作者浮
萍居士……(转过头来)咦?怎么只有你一个人?RKING,
其他人呢?」
RKING:「是这样的,其他的作者因为要和我站在一起
,会深深地自感形秽,所以他们决定不上台了。」
召集人(怒):「这是什么话?快把他们叫出来!」
RKING:「恐怕来不及了,他们三个小时之前已经上飞
机啦,没法追了!(偷笑)」
召集人:「什么?!浮萍居士呢?我千辛万苦才把他从深山
里说服出来……」
RKING:「他老人家这会儿,恐怕已经回到深山里继续
隐居去啦!」
召集人(吐血):「这……这……这算什么?只有你一个人
,还颁个屁奖?乾脆全部颁给你好了!」
RKING:「这个,我看我是不会介意的。」
召集人:「混帐!混帐!全部跑了吗?寒江呢?寒江呢?今
晚是他的主场,不会也跑了吧?」
RKING:「这个……」
召集人(大吼):「把寒江叫出来!!!」
寒江(瑟瑟缩缩地钻出来,害怕地看着RKING):「我
……我来了……」
RKING(暗地里握着明晃晃的水果刀向他摇一摇,低声
说):「乖乖地站着,一会儿要是敢抢我的风头,把你的小鸡鸡
切下来!」
召集人(擦着汗):「那么,颁奖晚会开始吧。今晚由发三
儿担任现场解说嘉宾……」
发三儿(站起来向在座各位连连鞠躬):「大家好!我是发
三儿,请多多关照!」
召集人:「现在颁发第一个奖项!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我
们的颁奖嘉宾YSE99先生!」
(台下又是一阵掌声)
召集人(低声问发三儿):「YSE99呢!怎么还不出来
?」
发三儿:「不知道喔……」
RKING(站前一步):「是这样的,今晚的颁奖嘉宾呢
,觉得像现在这么伟大的场面,应该由一位更加伟大的人物来颁
奖揭晓。他们一致认为,没有比我最合适的人选了,所以都把这
项艰巨的工作交给我啦。」
召集人(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他们……他们也都
走了吗?」
RKING:「正是!」
召集人:「那……那……可是获奖名单都在他们手上……」
RKING:「他们都已经交在我手上了!」
召集人(头脑一阵晕眩):「不会吧……」
RKING:「召集人先生看来好像身体有点不适,扶他过
去坐下喝杯水吧!现在我们揭晓今晚第一个大奖:最佳配乐!」
发三儿(低声的):「我们有设置这个奖吗?」
召集人(揉着头):「好像吧……唉哟我的头好晕!」
RKING:「得奖的是……的是(拉长音)……的是……
《红棉》!歌曲《红棉》,作品《朱颜血? 红棉》,作者RKI
NG!」
发三儿:「好像其他七部朱颜血都没怎么使用乐曲吧?这个
奖岂不是专门为他设置的?」
RKING:「谢谢!谢谢各位评委和读者们的支持!嗯,
谢谢PACO,谢谢我的经理人,谢谢和我一起合作的所有人,
还有我的歌迷!FANS你们好吗,我爱你们……」
发三儿(大声地):「喂,这里不是十大劲歌金曲颁奖典礼
……」
RKING:「喔,是耶!真是不好意思,高兴过头了。总
之谢谢大家,得到这个大奖,对我来说是非常非常大的鼓励,我
会继续努力的……」
发三儿:「这好像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一个奖了,用得着这么
开心吗?」
RKING:「好了,恭喜RKING先拨头筹,下面揭晓
第二个大奖:最佳女配角!」
发三儿:「他奶奶的,什么都给他一个人全玩了!」
RKING:「得奖的是……的是……的是……谷冰柔!作
品《朱颜血? 红棉》,作者RKING!」
发三儿:「又是他自己拿奖?喂,(捅捅召集人)你好像讚
过谷冰柔,你投了她一票吗?」
召集人:「什么?我?好像不是耶……不过谷冰柔确实是候
选人之一的。」
发三儿:「喔!我好像也不是投谷冰柔哦……」
RKING:「现在揭晓第三个大奖:最佳光影视觉效果!
登登登!得主是……RKING!作品《朱颜血? 红棉》!」
(台下嘘声四起)
发三儿:「喂,有没有搞错?又是他?」
召集人(好像头脑清醒了些):「这好像不对耶!我记得这
个奖,所有评委是一致投给《芙蓉》的,怎么会变成《红棉》?
」
发三儿:「哧!不会吧?可怜的抱残被黑了。」
召集人:「不行!一定有问题!」
RKING(红光满面,兴高采烈地):「谢谢……谢谢…
…」
召集人(重新跳上台):「等一下等一下……RKING,
名单真这么写的吗?你没看错吧?」
RKING(笑):「怎么会?我是认识字的。」
召集人:「好像有点不对!把名单给我看看……」
RKING:「请便!」
召集人(皱着眉接过名单,大声读):「最佳男配角:红棉
!最佳男主角:红棉!最佳女主角:红棉!最佳导演:红棉!最
佳剧本:红棉……」
RKING:「呵呵呵,大家真是赏脸!」
召集人(把名单揉做一团掷到RKING的脸上):「这名
单是假的!原来的那份获奖名单呢?」
RKING:「是这样的,因为大家的厚爱,给在下充分的
信任,我推辞不掉,只好履行我的义务。原本的那份名单我觉得
不是很合理,就改成现在这样了。这样是不是更加合理喔?大家
说是不是?」
(臭鸡蛋、烂番茄雨点般地掷上台)
RKING:「大家真是热情哦,知道我饿了还给我送食物
,真是谢谢……」
召集人(快气疯了):「你给我闭嘴!原来的名单呢?拿过
来重新颁奖!」
RKING:「真是不好意思,那份东西已经毁掉了。」
召集人:「没有留备份吗?还有谁知道那份名单的内容,叫
他们上来!」
寒江(小声地):「幕后已经没人了。全跑啦……他们……
他们担心小鸡鸡的安全……」
召集人:「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这个……那个……好
好好!今晚的晚会泡汤了,都是你,都是你!」
RKING(一摊手):「这怎么能怪我呢?我是众望所归
……」
召集人:「归你个屁!那现在怎么办?怎么办?好,既然是
你搞混的……嗯,没别的好说的,今晚你就在这给我谈《海棠》
吧!今晚是《海棠》的主场!就按奖项设置的形式,给我好好比
较《海棠》和你的臭《红棉》!」
RKING:「这个没问题!说到这两部作品,毫无疑问地
,《红棉》是最优秀的,在各个方面都那么地完美,(陶醉地)
多么伟大的一部作品啊……」
召集人(白了他一眼):「再补充一点,只准你说《海棠》
比《红棉》好的地方。另外,要是敢再说《红棉》一句好话,把
你的小鸡鸡切下来!」(台下雷鸣般的掌声)
寒江(偷偷地):「嘻嘻……嘻嘻……笑死我了……)
RKING:「这……这……这不可能……别的作品怎么可
能有比《红棉》好的地方呢?」
召集人:「这个我不管(夺过RKING的水果刀,指指他
的小鸡鸡),你看着办吧!」
RKING(委屈地):「那……那好吧。首先说到配乐…
…咦,《海棠》有配乐吗?」
发三儿:「笨蛋!没有你不会给他作吗?你在《手转星移》
里面不是很喜欢给你的美女歌星写歌吗?发挥一下不就行了?」
RKING:「对咧!马上即兴作一首:(唱)翠竹海,翠
竹海,美丽的翠竹海,漂亮的翠竹海!啊,我爱你翠竹海……」
召集人(捂着耳朵):「求求你不要唱了,求求你了……我
的鸡皮疙瘩……噢……」
寒江(小声地):「其实,其实《海棠》也是有配乐的,有
一首山歌……」
RKING(瞪他一眼):「你闭嘴!毫无疑问,《海棠》
的这首主题歌,要比《红棉》优秀百倍!因为它的作曲作词者,
是伟大的RKING……」
召集人:「I真服了U!」
RKING:「过奖过奖!我没犯规吧,说的都是《海棠》
比《红棉》优秀的地方喔……」
召集人:「算了算了,不要比较了,就只说《海棠》好啦!
下一个项目!」
RKING:「说到光影视觉效果,《海棠》的突出之处,
我认为在于其独特的湘西乡土气息。读文的时候,一直很怀疑寒
江是不是受沈从文的影响。像楔子里那段描述,真的很不像是一
个情色作者写出来的。」
召集人:「哪一段?」
RKING(大声朗读):「青竹和山药,是湘西这块穷乡
僻壤很能倒腾点钱的两样生计。盛产青竹的地方为数并不多,沅
镇算是最出名的一个,似一颗明珠镶在丛山之中,玉带般的沅水
绕城而过,城外整山整岭都是竹,风一吹,就哗啦啦响成一片,
翠叶起伏连绵不绝,像大海的波浪,一排排,一浪浪,所以人们
习惯叫这里是翠竹海。」
召集人:「好了,整段地照背,你这不是骗稿费吗?不过这
一段还真写得挺有特色的说。」
RKING:「这段话看似跟全文没什么关联,其实已经为
全篇故事的背景定下环境色调。还真没想到寒江也写得出这样乡
村的东西来,说实话我就不太能写得出来……」
寒江:「总算说了句人话。」
召集人(害怕他这句话之后还有下文):「好了,都说不用
比较了。」
RKING:「再说到女配角吧。嗯,冷如霜这个人物,从
高洁的官家少妇,沦落成仇人玩物,做过妓女,当过尼姑,到最
后,还是逃脱不了永远沦为性奴的命运。可以看出作者是花了很
多心机去写的,人物转型时的心里描写十分细腻。」
寒江:「其实,在写的过程中,双姝里感觉写得最爽的还是
冷如霜,一写到她的场景我就兴奋,文字也格外卖力一些,可惜
某人总是哼哼唧唧不满意,对海棠格外偏爱,坚决不准冷MM抢
了第一女主角的风头,否则,最终还不知如何收场,变成如霜传
都有可能。」
RKING:「某人是谁?」
召集人(大声地):「关你屁事!快继续!」
RKING:「不说我还是比较喜欢海棠,这样的女人拿来
虐辱真是太爽了!」
寒江:「……」
发三儿:「真是个变态的家伙……」
召集人:「他是写女警的,喜欢玩强悍的女人。」
RKING:「也不是这么说。像冷如霜这样外表柔弱,内
心倔强的美女,征服起来也是很有快感嘀。」
发三儿:「确实,冷如霜到最后,仍然没有彻底地屈服。至
少海棠在形式上已经奴化,但如霜似乎仍然没有。」
RKING:「或者对于如霜来说,以为孩子已死,心如死
灰地去一辈子出家,是个无可奈何的最好归宿。故事现在的结局
对她来说,是太残忍了。」
寒江:「嘿嘿,RKING什么时候对女人仁慈起来了?」
RKING:「不是仁慈,是在讨论故事而已嘛!要是你真
让她出家一辈子,还算什么朱颜血!说心里的话,我是觉得最后
对于如霜的凌辱没怎么写,基本的凌辱焦点都在海棠身上。」
发三儿:「嘿嘿,现形了。」
寒江:「确实如此。要让她流第八滴红泪,当然要烘托气氛
啦!如霜前面也凌辱够了。」
RKING:「够了吗?你还好意思说!真正详写的肉戏,
太少啦!都是那么三两小段,每每都害我看不过瘾!浪费了这么
好的题材!」
寒江:「什么嘛!这个题材确实不错,也是我写过的文字里
故事与色慾结合得最好的一部。反正不像我以前的作风,点到为
止,应该还算够变态吧。」
RKING(冷笑):「点到为止,就不算变态了。」
寒江:「那怎么办?」
RKING:「你知道我对这篇东西最不满意的地方是什么
吗?就是肉戏写得太不深入了!应该写得让人看得持续到射精才
好嘛!呜呜呜,我写《红棉》的时候,一段肉戏下来就是五、六
千甚至上万字……」
寒江:「不好写啊!我从来没有写过这么长这么吃力的文字
,十万字,对我来说是什么概念呢?等于是三年的光阴和无数次
魂牵梦繫的牵挂,太累了,下次不会这么干了。」
RKING:「得了吧!这种话我也说过几次了,我还说过
什么徵文以为决不超过六万字。结果怎么样,今年又写了九万多
!反正写着写着很容易就超标了。」
发三儿:「嘿嘿,你的九万多,内容好像没人家十万字的《
海棠》来得丰富喔!还有,肉戏也不见得如何丰富。」
RKING:「死发三,是不是在秦守的场上被揍得不过瘾
?《海棠》的场面大嘛,我那篇场面比较小……」
召集人:「又吵什么?不是说不要比较了吗?好好评论《海
棠》!」
RKING:「嗯,刚才说到哪了?喔,说到女配角。对了
,除了如霜之外,好像别的女配角根本没有戏分啊!比如司马夫
人奚烟,好好凌辱一下也很过瘾啊,结果都只是提一提。最可恨
是金花银叶姐妹,好好的一对双胞胎美女,先后被虐杀也罢了,
居然都不放在一起好好玩几玩!呜呜,同时玩弄一对双胞胎美女
是多过瘾的一件事呀……」
寒江(摊手):「我也想,可是情节和篇幅不允许……而这
次能写完,已经是个奇迹了。奇迹属于一个不断利用各种手段、
工具威逼利诱我坚持下去的人,準确地说,他不是人,是「魔」
,人人谈之色变的大魔王……」
RKING:「大魔王,就是你刚才说的某人吗?」
寒江(左盼右顾):「天哪,说坏话时不会就在身后吧。咳
咳,总之,是衷心要感谢他的。」
发三儿(不屑地):「拍马屁!」
寒江(对RKING):「听说你在秦守的场上揍过某人,
是不是很过瘾?我也手痒痒了。」
发三儿:「OK!我闭嘴!」
RKING:「好了,现在说说女主角海棠了。这是个一出
场就让人充满凌虐期待的美女:武艺高强、坚定、镇静、不屈不
挠、情深义重,而且最重要是漂亮!『为首的高挑女子窈窕大方
,体态风流,常受日光沐浴形成的蜜色肌肤虽非白嫩却纹理细緻
,娇娆中又见着一股英气,便称绝色也不为过。』一出场就气度
不凡。」
寒江(得意地):「那当然,第一女主角嘛。」
RKING:「白板儿的称号,记载的不仅仅是一个屈辱的
童年和深仇大恨。更重要的是,那是她心里永远的一个阴影,无
论她再怎么坚强,就算如何努力、如何挣扎、如何不愿意,都不
能摆脱这个可怕的宿命。我想,这也应该是本文的主旨所在。」
寒江:「你还想得真多。」
RKING:「当然,要上台讲话,当然要做足功课。一句
轻轻的『白板儿』,就能令海棠的心里颤抖,能令她飞快地回复
当年记忆,从而回复当年的身份。从这一点上说,白天德是令人
羡慕的,他应该为此永远感到骄傲。」
发三儿:「你看海棠明明看得比如霜更细。不要狡辩了,你
还是喜欢搞她这种类型的女人。」
RKING:「我哪有狡辩!我早就摆明了立场了,海棠是
一个一出场就让人充满凌虐期待的美女,在这篇文章中,当然是
第一的。说实在的,除了和如霜一样,被凌辱的肉戏看不过瘾外
,这真是个很完美很成功的角色。」
召集人:「我必须说,《海棠》的人物塑造确实是十分成功
的。」
RKING:「我再举个例子,大家还记得蛮子这个人物吧
?一个着墨很少的人物。换在一个纯恋系作者的笔下,这肯定是
个充满张力的人物,他可以引发出一个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可
惜,他处身在《朱颜血》,一个不允许爱情、只允许暴力和色慾
的地狱里。」
召集人:「蛮子写得不错,只落落几笔,就让人留下深刻印
象。」
RKING:「这只是这部作品成就的一小角。其实,具备
海棠和如霜两个写得如此出色的人物,这部作品已经可以说是大
获成功了……」
发三儿:「这句话听着好熟,似曾相识……」
RKING:「不过最后突然牵出来银叶来剥皮,还满意外
的说。好残忍啊……」
发三儿:「残忍?我没听错吧?这句话是从你口里说出来的
吗?这个变态的家伙居然也会觉得残忍……」
RKING:「似乎有人又要找打了……」
寒江:「说实在的,过去的想法,是要剥海棠的皮,这就是
给她刺青的原因。把一张刺青杰作剥下来收藏,从此永远属于了
白天德,是多么理想的结局!可是,大魔王从一开始就否决了海
棠的死法,这就没有办法了,只好临时变更剧情,换个人死。」
发三儿:「又是大魔王?他真多事啊……」
RKING:「这是朱颜血!女主角到最后还要滴红泪呢,
怎么可以死呢?」
发三儿:「不过说到大魔王,他为什么不建议让海棠多生几
个?真是好奇怪哦!」
寒江:「我是真的不介意让海棠再次大起肚子,之所以没写
,是因为好像此类的结局太多太滥了,反正可以想像她今后是还
可以再生十个八个的。也许,在结局处,还可以加那么一句「感
受到了婴儿的胎动」之类的,说不定就可以满足某些变态家伙特
殊的变态要求?」
召集人:「总之,这是一个够黑暗、不辱朱颜血之名的好故
事。下面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五夜‧地火之子。」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