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杉原夜季
2022年8月10日发表于:Pixiv
简介:我始终都将铭记,我的身后曾是漆黑的深渊与冥界的幽灯。
我曾是被冷血之手无情掐灭的,最微不足道的星点火花。
在这黑白色的世界中,我却终是——被他再度点燃。
甚至从未奢求过的幸运,我的第二次生命。
这始终都是一场可有可无的拯救。
而于我心底,对他抱有的……从来都仅仅是倾尽一切的爱恋。
***** *****
-P0-
如此美丽的景色,
却仅染上这般孤寂的色彩。
我已经六年未曾再见心上之人的身影。
再也没有人在我身畔,与我共享这场灰暗色调的孤雨。
上次再见他,是何日何刻?似乎都早已将其忘却。
所有对我而言至关重要的事物,也褪色至仅剩残影。
我低着头,淋着略有些寒冷的雨水,静步向着傍晚的繁华街道尽头踱步而行。
于我身前,是这个璀璨而辉煌的世界。
我始终都将铭记,我的身后曾是漆黑的深渊与冥界的幽灯。
我曾是被冷血之手无情掐灭的,最微不足道的星点火花。
在这黑白色的世界中,我却终是——被他再度点燃。
甚至从未奢求过的幸运,我的第二次生命。
这始终都是一场可有可无的拯救。
而于我心底,对他抱有的……从来都仅仅是倾尽一切的爱恋。
仅仅是这样罢了。
“你看啊,我正在捎上你的份,一并努力地活下去。”
哪怕周遭之人无法观测到我的存在。——却也是我的自愿之举。
总有一天,我会心甘情愿地再度面对这个世界。
总有一天,这个世界会需要我的存在。
这是他曾对我说过的话。
一晃已两千多日。
“但是……你觉得,你的话语,什么时候才会成真呢?”
脑海中浮现他那渐显陌生的身影,我却止不住幸福地微笑着。
好像又有些想念你了。
“我仍静静地等候着哦。你话语实现的……那一刻。”
-P1-
—志茂—
啊啊,如果有月光的话,这幅景象就更加完美了。
我大方地伸展着手臂,仰面躺在街心花园的长椅上。今天的夜空,仿佛再过一毫秒就会降下倾盆大雨,却迟迟未如自己所期。空气闷热得令人有些难受。
明明都已经入秋了,却还是如同盛夏般,每天被热浪烤着……自己居然选择舍弃那间舒适宽敞的空调房,迈出了已经几星期没有离开过的卧室。太不可思议了。
而且这次也不是为了散心或者逛超市,而是(几乎没有做任何准备便)来到了这个略为陌生的城市。
拖着那么重的行李箱在这里徒步了很久了。脑袋一热,直接坐地铁坐到了最后一站,原以为会是荒郊野外,但果然却是另一个大都市。如果我想,可以换乘一般电车再走到另外的终点站。
但这样没有必要。为了逃避他人耳目,二十站足够了。
没有人会想到,她的失踪会与我有关吧。
之前初三的时候因为家族事业而休学了一年多。无所事事却整天压力缠身的那段时日,唯一一个与我线下会面过的便是她。那次只长达数小时的约见就连父母都不知实情——但我与她的关系却一直持续到今日。
这次离家出远门时,我的家人还以为我是真的按自己说的去其他城市实习了呢。
有谁会猜到,将她绑架的真凶是我呢。
独自到另一座大城市来,却只是背了上学用的书包,外加一个行李箱……大小,约是能勉强塞下一个初二的小个子女生。
我的确这么做了。
也没有什么行李可以带,仅剩的钱除了花在电车车费上,还计划了两个月的租房计划。之后的……就全都用在了筹备作案工具上。
啊——“作案”这种词真的是不太好听呢。毕竟……我也是为了帮她缓解压力罢了。原本是这么计划的……直到我意识到,这一切似乎已经升级为必要的措施。
她的人生实在是算不上平常……但这并未示意着好的一面。
上学的时候一直被同届生欺负,导致成绩快速下滑,现在也约谈了好几次家长。日渐颓废,最后光靠网络度日,也是因此才在Line上面结交了曾经休学时无所事事的我。
自从第一次见面之后,我却发现她出现了各种抑郁迹象。直到她跟我说,自己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之后……我欺骗了父母,朝着她学校所在的城市赶了过去。
我也没有在完事后将她灭口抛尸的计划。我是发自真心喜欢这个女生。
因此……才会策划这一次绑架,将她临时变为我的所有物。不这么做的话,我会失去她……整个世界都会失去她。
没错。只有我,才有能力守护你,才有资格将你拥入怀中……
没错。那群披着好人外皮的伪善者……整个社会上真正的污秽存在,有什么资格称他们自己为你的真命天子。那群人……最终也只能下地狱而已。那群连你死活都不顾的人,怎么可能为你带来未来,怎么可能关心你存不存在?
每每想到这里,我的怒火都会燃烧于自己的身体内。胃疼。
呵、呵哈哈……或许学校的师生,都会认为她只不过是离家出走了吧?随便找了一座大桥一跃而下,总之尸体过两三天就会自己浮上来,也不需要花费大把的人力去寻找一个全校学生的眼中钉,死了最好。没错,死了最好——是吧……
她所在的学校下一个霸凌受害者会是谁?我没有理由关心那种与我无关的问题。我只要将你守护好就行了。
是的,没错。我和那群带着面具的恶狼不同,我完全没有要加害你,或者把你当成玩具的意愿。我会是那个全身心,无微不至地照顾你的天选之人。
行李只需要一部智能手机,一个钱包,加上背包里清洁一套和换洗衣物的基础需求。当然也帮你买了各种我认为特别适合你的内衣。不知道你会不会真的有机会试穿呢……
行李箱中没有传出任何声音。我刻意将耳朵贴上去细细聆听。虽说此刻的冰冷夜风有些刺耳,我却还是能够分辨出那细微的嗡嗡声。
电量……真是十分充足呢。都以最大功率维持运作六个小时了。虽说做过防音处理而不需要被身旁其他人察觉……但是她应该不会有事吧?
……啊,也是呢。总之,女孩子无论去多少次都不会有关系的。只会让她离彻底接纳我更进一步而已。
虽说如此,却还是在意她如今的精神状态啊。蜷缩在行李箱,全身都被保鲜膜包裹了好几层,只有鼻前开了小孔,强行保持着环抱双腿的动作数个小时。嘴里塞了两条手绢,然后将鼓得高高的嘴巴用丝巾蒙紧。虽说行李箱内暗得伸手不见五指,却还是保险起见给她戴上了眼罩。声音自然是要屏蔽的——为此给她耳朵里塞上了棉花。
之后便是所谓的身体调教了。在被我塞入箱中之前,她已经在宾馆的床上被皮带束缚成大字,堵上嘴,被我设置的玩具连续调教了一整夜。刚开始嘴中还发出完全破碎的模糊求饶声,最后彻底转变为哭声,身体也停止挣扎了。之后塞进箱子里的时候,似乎不仅眼神涣散了,嘴中也已经完全说不出任何人类的语言了呢。
这样的她似乎也有一点可怜,让我几度考虑是否要关掉开关……但被他人如此调教的话,种种压力与车祸的痛苦一定也能得到缓解吧。
她的私处被我用假阳具塞紧,加上几颗跳蛋填充了缝隙——再套上黑色的连裤袜,将充足的玩具封锁在她那尚为稚嫩的阴道中。由于脆弱而从未被开发的后庭已经有些许被玩坏的迹象,因此也只是注入了灌肠液,再塞上肛塞了事。这样子的话,至少可以做到在不加予「入口处」过多刺激的前提下好好折磨她的直肠。想必光是如此就足够让她度过六个小时的地狱体验,不论是谁都会身不如死的吧。
她的乳房刚刚才开始发育,两个红色的小肉结看着就像迫不及待地想要一睹这个世界的新奇风景。但仿佛是在隐射她以往受到的无情待遇,两颗不谙世事的乳头也早已被我用丝线扎紧,再用跳蛋贴住了那两只略微有些充血的红色小球。
这样做可不是为了在你面前暗讽你不幸的校园生活。仅仅是为了能让你更加地舒服——仅仅是这样罢了。
这样的多重刺激……应该能为你带来不少次高潮吧?
行李箱并没有设置昂贵的空气循环装置,仅仅是单纯连接了一条SM游戏时可能用到的人工呼吸管。说是如此高大尚的事物,实际上肉眼看着也只是细长的银色硬质管状物,一头卡在行李箱外部,用拉链夹着,伪装成了挂饰。不仔细看绝对是辨识不出任何端倪的。
而管道的另一头则深入了她的鼻腔。虽然被我改造成了软头,但插进去的时候还是因为她不断地打喷嚏而废了好一番功夫。也怕是流鼻涕会堵住空气,管道被我插入了六余厘米,呼吸应该是不会有障碍的。为了不让管子脱落出来,鼻子这里也被我用鼻夹和棉花改造了一番,无论如何打喷嚏都不可能喷出来。
在电车的时候,虽然需要谨慎,但朝着“挂饰”那里散播一点药粉的话也不会有人轻易发觉。光是吸入后私处就会敏感数倍,副作用是身体会极度抗拒性快感,以至于无论怎么高潮也不会沉沦其中。
健全的她才是我真正想要看到的样子。一不小心玩坏的话,人的灵魂就和破碎了差不多吧?
既然如此,只要在“玩坏”的边缘徘徊,不跨越那个界限就行了吧。
包括连续高潮也是,只要掌握成连续绝顶寸前,就不会因为高潮的蹂躏而失去神智,而是变得越来越有精神,越来越想要,甚至主动哀求我说要——连药物都不需要,调教也不需要,直接成为只能依赖我才能解脱的可爱无助的玩偶。
每天……都要花大把大把的时间,陪你好好玩耍。把还在上初中就已经如此漂亮可爱的你单脚吊缚于房梁,或是束缚在座椅上,让你的双腿被绳索无助地扯向两边——再让我好好地欣赏你的身体,抚摸你——属于你的热度、香味……
啊……真是十分完美呢,我的理梦(サトム)……属于我的理梦。
使足全身力气才从长椅上坐起身。我默默地盯着行李箱——那行李箱中已经被玩具蹂躏了六个多小时的少女——就这样静坐出神。
和喜欢的女孩子共享明月。
不,应该是代替她承受这闷热的夜风,以及烦躁的阴云。
从现在起,你必须暂时是我的所有物……
这样想着,嘴角显露出连我自己都不觉得轻松愉悦的笑容。
-P2-
—理梦—
眼前是一片无边的黑暗。
浑浊的大脑实在是没能让我回忆起在视界被剥夺前我所经历的一切。我就算在那之前……也只是宕机了一般在大街上走着。
对哦……好像,确实……是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散步。
散步,在……什么时间段?午后?正午……?那、那么那段时间我或许应该在学校吧。
在学校的话,又怎么记得自己在大街上漫步……?
头、晕死了……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了……?
现在……也,无法移动四肢。无法控制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
我的神智似乎变得有些清晰了,却还是不足以让我能够正常地思考。我现在是在哪里……?眼睛无法睁开。
而且、头太晕了……“根本没有办法正常地思考”。就算有人直接在我耳边低语,告知我此刻的处境,我或许也无法立即理解那字里行间的涵义。
……
似乎已经有什么人,这样尝试过了。
可到底是谁……?是男是女?好像是男生、但……无法确定。而且有关内容也是——我完全没有相关的记忆。
“失忆症”……?
……什么会导致我失忆?
是……
我、我当时应该在学校,我是怎么会记得自己正在街上走的、难道我逃课了……?但理由又是什么?我是怎么逃出去的?我又遭遇了什么……
我只记得,好像是、好像是……被、一辆车给……
不对,那样的话我应该已经死了。
或者说、我现在可能真的已经死去了……?
不可能。
从大脑那里隐约传来的阵痛,告知我现今自己绝对不可能死了。
但是……为何睁不开眼睛?
我——再次进行尝试。
这次……是,一片漆黑的房间。
坐在床尾……
怎么、到底是……嗯…?
坐在床尾的那个人,是谁?
我……
我尝试挪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臂。
这次……稍稍移动了些许。
我……在哪里?
我晕倒了……多久?
“你是………”
坐在床尾的那个人,听到我用连自己都快要听不见的声音问出这句话后,似乎是快速地转过了头。
他说了什么话。我没能分辨出来。
“你是…谁?……我这是、在哪……?”
—志茂—
第二次与她见面的时候——
澄清一下,我只是碰巧在路上撞见了她。我完全没有料想到会在那种时候:在饭点人满为患的大街上遇上她。我原本以为她应该在学校吃午饭——按照道理绝对会是那样?
打算拿身上的一小部分存款吃一顿简餐,蹲点到她放学的时候,将没有朋友结伴同归的她给迷倒,然后强行带走。
只是,依然在街上意外寻见了她的身影。
而且是在马路的正中央。
一片……来源于她的,血泊之中。
我是亲眼看着她被一辆赶不及刹车的中型轿车撞飞的。那辆轿车几乎是毫无停顿地加快速度继续朝前逃逸,在那之后跟来的一辆计程车没有瞧清路上的情况,从她的脖子那里碾了过去。
之后发生了什么事?这件事情引来了多少过往行人的注意?
我也不知道之后理应会发生什么事。也许是理梦身首异处。也许这会让周围的目击者尖叫逃窜,不久之后警车与救护车就会前来……但却是无济于事。
理应是这样。
一切都本该是这样才对。
引来了多少过往行人的注意……?
零。
因为我不是过往行人。我原本便是冲着她来到了这里……只是预料之外地过早遭遇了她而已。
那其他人呢?在饭点这种人满为患的时刻,车水马龙的大街,没有任何人发现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我让这件事,变成了“从未发生的既定历史”。
我……其实不是普通的人类。
我是一位魔术师。或者,世人可能会称我所做的为……魔法。
我能将一件悲剧中的连环因果分别切割成片段,并强制抽取其中的一段,使其“从未发生”,让这件事实在世界上永远消失。
这种魔术的不足之处……或者说,我自身的不熟练,导致我并没有办法顺利地抹除整个概念本身。本该属于同一部分的元素,可能会在我本人尚无法掌控的情况下断裂为更琐碎的部分。
我抹除了“初中生违星理梦将在2025年6月5日被行驶车辆先撞击后断首而死”的事实。她最后只是继续倒在路中间,身上却没有一丝伤痕。我阻止了即将驶来的第三辆车(以抬手的方式),将她抱起后逃离了现场。
但是……
“初中生违星理梦将在2025年6月5日因重伤而昏迷并遭受极为痛苦的后果”这一元素却没有被成功抹除。
我最多只能抽取这一整件事情中的其中一段。我的父亲能做到抽取数段,甚至直接抹除整件事……直到他抹除了自己的一切魔术天赋,并发誓此生不再使用魔术。
父母并不担心我会滥用魔术——我的魔术天赋并不高,甚至可以说只是比普通人要稍微多懂一些神秘学。不希望我从此之后再接触“魔术”的他们,或许真的以为我已经过上了和常人无异的日子。
我也是这么以为的。但已经学会的魔术无法放弃,而我也不会像父亲那样做出那么值得令人钦佩的决定:废除自己一生以来的魔术造诣。
当你成为魔术师的那一刻,你就不再是一名普通人类了。
父亲用他本人的经历,亲身告诉我:上面这句话只是在危言耸听。
我可能无法放弃魔术,但我父亲做到了。而他所掌握的魔术,却是那种真正能大幅度改变自己生命轨迹的命运之舵。
“会不会其实他并没有放弃,只不过是对外如此宣称了呢……”我时常也会这么去怀疑。但这对我而言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就算他只是口头说说,那又怎么了呢?我仍然无比地尊敬他。
不过嘛……我就算有了这种魔术知识,直到今天前我也以为自己做不了任何有实质性意义的事情。每当父母提醒我,说到我所学到的魔术根本微不足道——这也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我能抹除的事物几乎不会对世界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而且我自身的魔力也不允许我做出对世界变化过大的行为。
庞大而危险的因果链不会让我肆意妄为:宇宙本身便会限制我的魔术效果。
如果“理梦逃过了这次死亡”这件事,会对这个社会带来什么显着的影响,那我这次魔术就不会成功生效。
就连“我这次买一台手机其实并没有花钱”这种事,都会变成我确实买了手机,只不过单纯没付钱,被店家一脸警觉地盯着叫来了安保——这种无比尴尬的结果。
考试“不及格”的事实被抹除后,老师居然打电话到我家里,问我为什么没去考试。我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
这种魔术……只会让事情朝着没什么区别的方向发展。这一部分也是因为我自身的魔力太浅薄,而宇宙法则中这条牢固的因果链几乎无法被任何程度地修改或破坏。结合我自身天赋确实不怎么样……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算是值得夸奖了。
似乎有些过分骄傲了……我只是个入门级的入门级魔术师罢了。没错,这才是事实……
真是让人扫兴,是吗?
说了半天,原本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超能力,结果根本派不上用场。
我的魔术无法造成任何可能对社会真正带来某种改变的结果。
我无法影响到社会。
但我抹除了理梦的死亡。
我们如今所住的地方是一间靠路旁的出租公寓,走廊朝外敞开,但路上平常并不会有过多车辆经过。房子墙壁的隔音效果意外地十分理想(我以要在房间里安置音响为借口,到邻居的家里做了实地考察)。
家具陈设……十分简单。我们找了相对便宜,但家具只有一张床的大室,没有客厅(只有一道不算长的门廊,可以塞一个宽度不高的架子放杂物)。厨房和床之间只隔了一道拉门,可以说是简陋得捡漏了。我之后去二手家具店买了两张不错的椅子和一个稍微高点的茶几,这会是我与她的餐桌。
……没有浴室啊。
但在我打工打出点名堂之前,只能暂时住在这里了。
父母要知道我居然绑架了一名初中女生跑到这片异乡……怕是要和我断绝关系了吧。
或者如果我把前半部分省略掉,只是给他们报告住处与工作的情况的话……会得到他们的资助吗?虽然会被质疑“实习场所不是有提供住处吗”诸如这类致命的疑问——至少稍微打几个马虎眼,就能住上更好的房子了吧。
但还是没有必要,我没有穷途末路到那种地步。而且既然我已经选择了这种社会绝不会允许的违法行为,那我就不该指望任何人会向我伸出援手。
我真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原则,要真的在意这么原则性的问题的话,我就不该绑架理梦。
……这只是交换罢了。这是我应得的事物——而且,我只是为了能够无微不至地照顾她。
我可是救下了她的性命啊。
这并不是说我从此就有权利命令她任由我摆布,可在她听话并彻底信任我之前……我需要用自己这一系列调教程序,将这种对我的信任感与依赖感深深地刻在她的脑海之中。
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她一定会逃走的。
她会再一次去寻死……而下一回,我或许真的无法再救下她的性命。
我已经成功救下了她。
我原本便是要过去救她……就算意外已经发生,我也做到了。
既然是这样,我就不能许她自由。我必须确保……她不会再一次去寻死。
——晚上好,回家了,打工人。
之前有说过,虽然我抹除了理梦的“死”,但她的“伤”却仍旧存在。虽然会导致她死亡的那些致命外伤与内脏损伤都被成功避免,可她的大脑是一种接近“死亡”,却又没有“死亡”的状态。
我的猜测是,这样的状态要持续到她的大脑重新适应“自己其实还活着”这一事实为止。
但她的大脑……似乎伤得很严重。从救下她到现在,理梦都处于一种神志不清,只能勉强记起自己是谁。最开始的时候,甚至是一种就连我尝试要强行上她,她都不会呼救的状态。
我在她学校附近的廉价酒店住了几晚,买了好多好多似乎能补充营养的药给她,也没忘了用我自己的伙食费给她买健康的食物。那几日,我每天只吃到一顿。
我原本以为……抹除死亡这一举动,最终还是失败了。
确实是这样,坐在床边,看着不省人事,连话都说不清楚的理梦,不断叹气,叹气一晚上。
直到有一天晚上,昏昏入睡的时候……我听到她虚弱的惊呼声,胆怯地质问我是谁,以及那里是什么地方。
她的话语声……是我在那些天见到的第一缕光芒。
我的魔术,成功了。
当然,我并没有傻乎乎地白欢喜半天。我几乎只花了几秒时间便反应了过来,抄起旁边桌上的口球就扑过去将她的嘴堵了起来,随后双手绑在床头,双腿用绳子拉向床尾,而刚刚有一点好转的她完全没有抵抗能力,就这样被我拘束起来放置了一晚上——
没有使用任何玩具刺激。
我只是抱着她,抱着或许是因为惊恐而浑身不断颤抖的她……睡了一整晚。
隔天早上的时候,我用一把小刀威胁她不许呼救,解开她嘴部的限制后,给她喂了饭。
中午也是同样的程序。在那时候,她已经能够将视线聚焦在我的脸上了。
她或许,终于认出来我是谁了。因为我有听到她叫我的名字……只是,或许单纯是幻听了吧。
那天晚些时候,我终于将她按在了酒店的床上。
我完全按捺不住了……心中是燃烧的欲望,我看着自己最喜欢的理梦就这样衣裳单薄地躺在我面前,那么可爱,那么漂亮……而且,毫无反抗的能力。我……按倒了她。我脱下裤子,想要、想要……
我……
我真是个禽兽……我明明说好要保护她的,我为什么会想对她做这种事情?
在就快要进入她身体的一刹那,我……退缩了。
我害怕。
我害怕自己这种卑鄙自私的行为,会彻底毁掉理梦。
我最后——从背包里掏出了震动棒,将棒头固定在她的私处,打开开关……持续了半个晚上。
再隔天,除了喂饭与抱着她去上厕所之外……其他的所有能用跳蛋玩弄她身体的机会我都没有放过。先是乳头轮流刺激……交替刺激,然后用四颗跳蛋夹住了两边的乳头。拿胶带固定之后,便是用跳蛋夹住她的小豆豆……再按住她开始用力晃动的身躯,朝私处塞入了三颗跳蛋。
后庭处没有塞进去跳蛋——我的跳蛋库存在这时就完全用完了。所以我找来了不锈钢的固定式钢珠串,浸满润滑液之后顺着她的肛门捅进去了最前端的三颗钢珠,然后拿绳索将钢珠固定在了她的腰部,拉到了最紧——。
钢珠这样的话就无法脱落了。而大幅度的挣扎……只可能会让剩余的钢珠在润滑液与绳索的支援下更进她体内一步,带来愈加强烈的苦楚。
她显然并没有意识到这一后果。只是出去买了午饭的时间……回来的时候,八颗2cm直径的钢珠居然已经全都进入她的直肠了,只剩下穿过了钢珠串尾部拉环处的绳索在努力阻止整串钢珠滑进她体内。
理梦显然是被撑得满脸通红——不仅是因为之前从未被开发的直肠那么快就被强行塞入了这么多的异物,更重要的是单纯跳蛋的刺激虽然算不上什么,可对毫无性经验的理梦来说已经足够让她高潮不断了,还不提我同时在她身上安置了总数九颗跳蛋……
回到房间的时候,就见她整个人侧躺在床上,口球的透气孔彼端不断传来喘粗气的声音。
我知道她大概是到了极限……便将电极连在了她的大腿内侧、两边乳房表面与不锈钢拉珠上。
每当她的神智开始不清晰,快要被折磨得晕过去时……我便会对她进行电击。这么完美的初步调教,如果被虐对象晕过去就失去意义了,因此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逃掉哪怕一秒钟的刺激。
无间断地绝顶……就算晕过去也会被瞬间电醒。就是这样,不用担心任何事,只需要在床上……绝顶,继续绝顶……绝顶更多次。
隔着口球,呼救也无济于事——痛哭也没有关系。没有人能听得到——哭得更大声,宣泄你的压力,彻底让你的整个大脑放松下来,排空一切曾让你感到不愉快的回忆……
做得到吗……?理梦?为什么要……哭得这么伤心?
是因为……还不够舒服。一定是这样的吧。
我在她剧烈的挣扎下——最终将电动假阳具轻柔地塞进了她的私处。
就是那一刻,我才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理梦的处女膜早就破了。
在不知何年何月的许久之前。
我沉默了半晌,将假阳具的功率直接调到了最大。
这一切接着最开头提到的地铁之旅。在这段时期内……我对她的性刺激,一直未曾中断过。
在终于找到出租屋,安顿下来之后,我才有正大光明的机会将她从行李箱放出来。
那一刻……很难不责怪自己下手没有轻重,但我必须要抹除“她已经因为严重过度高潮而濒临猝死”这一事实,才成功保住了她的性命。但未能一并抹除掉的早已数不清次数的绝顶,足足让她昏睡了超过24小时才再次醒来。
我是个傻逼。我居然每回都会心血来潮地做得过火。明明是计划好循序渐进,一点点将她调教好的……结果这几天下来,理梦差点就要被我直接亲手玩坏了。
还好,她……在醒来之后,第一件做的事情仍是用那虚弱的嗓音呼救。
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P3-
—理梦—
……好难受……
我被……这些“物体”,层层包裹、束缚着。不仅是已经快要喘不过气了、身体的中间——特别是阴道和直肠那里,还有嘴巴这里,特别明显……被什么异物给塞满的感觉。
而且、明明已经快要留不下一点缝隙了……这些物体,却仍旧在野蛮地扭动、震动着,紧贴着我的身体,压迫着我身上最敏感的神经带。
我无法呼救。我尝试过呼救……但就算是在嘴中没有这种又粗又长的异物时,我也没有大声喊叫的力气。我整个人都太虚弱了——过于虚弱了。
就像是……快要死了一般。
但、并没有真的死去。就算是好不容易以为自己终于要濒临死亡了……如此痛苦,却又想到终于可以尽快地摆脱未来更多、更强烈的痛苦——这样想着的我,却连续两次逃过了死亡。
以一种……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的方式。
我难道……是不死之身?
一个人在真正地遇到生命危险前,永远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根本不会死。
我现在大概确定了……我可能真的不会死。但这种荒诞的结论,就算是现在的我也清楚有多么滑稽无理。
人……怎么可能不会死。
我是被人救活的。
我是……怎么被人救活的?
是谁救了我?是这些天一直在我身边陪着我、在几天前绑架了我的盐月志茂?他单单一个人,就算有神通广大,又怎么会有能力——
……
我原本应该在那辆车碾过我脖子的时候就死了。我甚至亲眼见到了自己头部与上半身中间的那一摊根本无法再用于支撑头颅的烂皮。
没错,我本已经见到自己的尸体了。我十分清楚,在那一刻……我已经死了。
可我现在,又是为什么会好端端地活着,在这里被曾经与我见过面的一个男生绑得严严实实、忍受了那么多天几乎毫无间断的性快感刺激?
我已经高潮了太多次了,真的太多次了……
我已经不想再高潮了。
上天可以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
有谁……能来帮帮我……?
—志茂—
我找到的是一份在书店整理图书的工作。幸运地没有去做什么便利店的收银员真是太好了……像在图书馆这种安安静静的地方工作,也不用操心太多事情,不需要应付各种奇怪的陌生顾客,整天安安静静的有助于边走边冥想。
我在整理物品方面有“天赋”。或者说……是后天形成的绝对优势。
我可以抹除“物品不在原位”这一事实。由于书迟早会被我放回书架(我仅仅是加快了这段过程),每天能供我整理的书又是有限的,我便可以随心所欲地使用这种不会过度干涉到社会本体的魔术,快速地达成一切与整理物品有关的目的。
也不用担心我的魔术会造成“物品直接消失”这种负面的后果——比起被放回原处而言,直接凭空消失才是真正会造成麻烦的事情。命运会不断地将我的魔术带领至影响较小的后果。
一天无法施放太多次魔术——纵使这种程度的魔术在我眼里根本不足为奇,对整个魔术界来说却还是危险的存在:我的魔术能直接干涉到被普通人称呼为“现实”的概念,而这类魔术自然能飞快地抽干我体内的魔力储备。
快速整理物品时的魔术原理:抹除某个方位的某样事物的物质结构,并隔空挪到另一个方位。这样的效果具体就连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完美达成的——因为我根本就不需要知道我想要把这东西挪到哪里。就好像宇宙本身清楚我想要做的事情,并且帮我指引了魔术的目标一样。
简直方便得要命,但却感觉有些瘆人。
就像是……既定的命运。宇宙知道未来该是什么模样,并控制着一切朝着那个特定方向行走。
说到底,“我使用这样的魔术”这样的事情本身,便是命运的一环吧。我也只是一条庞大因果链之中的某一个不起眼……却必不可少的扣子,支撑着整个因果链的完整性。
那这岂不是意味着我其实并没有改变因果,而是世界本就会变成那样——我只是充当了一个似乎在施行什么法术的演员?换句话说,其实所有事情其实都是设定好的,我根本没有所谓的自由去改变任何事情……?
如果是那样的话……也没有办法了啊。
因为如果我就此放弃的话,这也是宇宙赐予我的命令。如果我在此分此秒开始永远放弃魔术,那我并没有改变自己的命运,也并未让其他人摆脱了被我“改变命运”造成的影响。
就算我放弃了魔术,我也仍旧处于因果链之中。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我无论下一步做什么,都不会意味着我逃脱了自己既定的命运。
一想到就算看透了一切后自杀也是我自身既定的命运,甚至连“看透这一切”这种思想的诞生也属于既定的命运,我就一阵头疼。
“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被操控了啊。”
那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对理梦做的这些事情,并不算犯法了?
毕竟,这一切都是宇宙诞生之初便已经决定好的因果吧。
转念一想,要是我对理梦犯法,被人发现了,被公安抓了,坐了牢,那这些也是因果。
我不知道这种事情会不会成真。我知道宇宙诞生之时便早已决定了我会想到这种可能性,但我并不清楚未来到底会是什么样子。
我不能占卜未来。要占卜未来,需要的至少也是对整个现存宇宙百分百的了解。是人类就不可能做到。
而且……我不相信自暴自弃会是我的因果。我不想要坐牢这种假设的结果,如果我进去了,谁还能照顾理梦?他们会放任理梦自身自灭。她一定会死。
我知道她一定会死。我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场景,但我知道她的死活对社会一点意义都没有。
我这样救下她的话……会不会意味着我做的其实是无用功?这些不是暗示着我一定会被抓走,她一定会被放任不管,直到饿死或者冻死?
那这样的话,确实不会对社会造成任何实质性的变化啊。我只是把她的死刑给搞成了死缓……她迟早还是会死的,而她活着的这段时间,无法做出任何有意义的事情……
无法改变这个社会。
他妈的。改变什么社会,她都已经自杀了,那群人还想妄图给她担上这么沉重的担子?这种事情交给那些自以为是的人去做就行了。不是天天远大理想改变世界造福人类吗?世界哪有那么大需要那么多人去造福,世界轮得到他们改变吗?什么?轮得到?那么他们就去做,还理梦一片清静吧。
理梦已经够辛苦了,那群人还想从她身上指望些什么?
那群人只会把理梦当做宣泄压力的玩具。
理梦她才初二……她才初二就被同学强奸了,社会有什么权利去命令她做任何事?
理梦的生死确实不会对社会造成影响。
因为我会尽全力阻止这种无耻不公的事情发生。
……我要照顾好她。
拐过楼梯间的弯,已经走到我们所在楼层的楼道上了。
想到理梦被我束缚着用玩具调教了那么久,现在不知道情况如何了——我愈发心急地想去瞧瞧她如今的模样,便加快脚步朝房门走了过去。
抱歉抱歉,晚到家了。中午虽然临时回来给她喂了饭,但果然……放置那么久是不行的吗?
看来……该下不为例了吧?……
开门的一刹那——嗯?出乎预料地很安静。我打开房间的灯,换了鞋子,高速地脱下工作服(身上只剩下了内衣裤),便几步走到拉门那里轻轻拉开。
“理……”想要喊她名字的一刹那,想到她根本听不到一点声音。
晚上的风似乎有些冷飕飕的。我先是把开着透气的窗户关上,抱着自己的上半身抖了抖,拉起了窗帘。
……那么薄的窗帘几乎就没有实质性的用处啊。明天就去换一个那种一拉上就像入夜了一样的窗帘吧。
我余光注意到床上的被子轻微挪动了一下。里面有人——这是废话。
掀开被子后,一个皮制的茧子展露在我的面前。从光滑的外表上,能依稀辨认出私处那里方形的突起——那是我安置的,带假阳具硅胶头的高频震动棒。
从后庭塞入的串珠……则是从胶衣的外部看不出任何迹象。
虽然是穿上了连体胶衣,为了在自己无法陪同的情形下避免理梦窒息,我选择了不给她的脖口连上头套。但就算如此,理梦的五感还是被完全剥夺了。
我给她戴上了眼罩和耳塞,在嘴中则是塞入了一根会不规则左右扭动的假阳具——十厘米长度(真的很短),刚好可以抵达喉咙。限制发声还是造成被塞满导致的干呕感都不在话下……
理梦的鼻子中则被我插入了两根弯曲的细铁棒,因为勾在接近喉咙的地方,所以并不用担心轻易脱出——在此之外,用布带额外固定了鼻孔的位置,彻底防止了铁棒滑出。
所以,理梦就算没有被胶衣包裹住整个头部,能够供她呼吸的通道也只有嘴中的假阳具不规则扭动时带来的缝隙,以及鼻腔中实在称不上余裕的通道。
用以维生的氧气量。除此之外,星点额外的空气都无法涌入她的肺部。
虽然感觉她已经彻底精疲力竭了,但在我碰触到她眼罩的一瞬间,还是能辨识出她轻微的一阵抖动。
是意识到我回来了。
我揭开了她的眼罩……见她泪水已经干涸,两只无神的眸子就这样愣愣地看着我——甚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看我。
然后便是,依次解除了耳朵的限制,关闭并缓缓地取出她嘴中的假阳具,再拔出塞在她鼻子中的铁棒——
“啊、嚏……!!!啊嚏、!!呜嗯啊啊、啊……啊、嚏——!”
在几声连续的喷嚏之后,她的认知能力似乎清晰了许多。
“求、……关……”
但还没听她说出一整句哀求,她就控制不住自己委屈的眼泪,轻轻地哭泣起来。
“我回来了。”
我将她胸前的那道拉链——从头颈这里一直延伸到脚背——一路拉到了底。黑色的连体胶衣敞开后,露出了其内厚重的棉衣。待解开棉衣的扣子后,才终于显露出她如今被皮带紧缚的柔嫩身躯。
穿着内裤和胸罩。
但这都是为了防止震动棒和胸前的震动贴偏位。被腋窝紧紧夹着的跳蛋则无需做任何固定处理——膝窝、脚底的跳蛋也是同一回事。
“为、……”
“不要说话。我帮你解开。”
我还没有富裕到能把皮带直接剪开的地步。之所以选择皮带优先度高过绳索,也是因为这样清洁起来不会一团乱。而且……皮带规则紧实的拘束确实比复杂繁琐的绳艺捆绑要方便解开多了,也不会太干扰血液循环。
总而言之,放置Play什么的还是不能随便用绳子啊,特别是绑上一天这种……不说洗澡的时候会疼得睁不开眼睛,四肢也肯定会出问题的。
关掉了玩具的开关,解开皮带后,我放了个稍微有些硬实的靠枕在床头,想要扶她半坐起身。但就在我尝试提起她大腿的一瞬间——
“啊、!!不要……!”
“哦哦、对不起……很疼?”
“……”
她只是急喘着气,自己尝试着微微蠕动着双腿与双臂。
我又朝她的私处看去……虽然震动棒已经被关掉了,但硅胶头还是插在阴道里没拔出来。自觉这样似乎不太雅观,我便探手去将硅胶头拔了出来。
待整根硅胶阳具离开了她的身体还没半秒,从她私处那里剧烈喷出的淫液便溅满了我一手。这股水流冲击感……简直像是有人对着我的手在尿尿一般。
……太厉害了,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力道吗?光是连续高潮之后带来的潮吹……而且是在这么疲倦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是自身施力的吧?!……女生真的是太难以想象的生物了。
好就好在,所有的液体都只是洒进了摊开的胶衣内。没有弄脏床单真是太好了……看来需要清洗的也只有之前垫在她后脑勺的浴巾。
“当然……疼了。”
“什……?”听到她突然说话的声音,我先是一愣,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她指的是什么。
只见她艰难地挣扎起身,一边尝试着蹬脚朝后退去,直到头终于碰触到了那个靠枕,就那样虚脱一般,毫无顾虑地枕了上去——但身体却从枕头上滑落下来。
“呃嗯……我是说,这样绑我……”她停顿了许久,许久。
在她终于够到了那个靠枕,尝试缩起自己的双腿后,我才意识到她没有要再继续说下去。
“……理梦?”
“我不会报警的。”
我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只是充满困惑地凝视着她阴暗的脸庞。
她仍旧只是看向自己留在胶衣里的那摊淫水,不愿抬起头瞧一眼我。
“是你……救了我吧。”
“我……”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接上什么话语。
她……也没接下去第二句话。
那天晚上,我抱着她,帮她泡了一个热水澡。没有再对她的身体施予任何刺激。我让她睡在了床上,我则是什么都没铺便躺在了地板上。
一夜无言。我们就好像各自过着各自的日子,安静地先后入睡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太阳穿过窗帘照在我的脸上,我浑身钝痛地在地板上醒过来之后,一翻身却好像压到了什么东西。
我的第一个反应是被子。但这张床上的被子似乎不会是那么软绵绵的……?
联想到所剩的唯一可能性后,我讶异地赶紧从地板上踉跄起身,却见自己原先躺卧的地板旁边,就是那个我一直深深喜欢着的少女。
阳光被我的身躯遮挡了半分,却还是有些洒落在她那有着厚厚黑眼圈的疲惫睡颜之上。身子在微微发抖……是因为地板太凉了吗?为什么不把被子扯下来盖着……不是,归根究底,为什么会也睡到地板上来?!
我瞧了瞧床面,被子叠得很整齐。
不像有人曾经睡过的模样。她这家伙怎么回……我的目光再次定格在她的脸庞。
……唉,头发也乱糟糟的。我忘记给她准备梳理头发的一套工具了——
不舍得去摇醒她。却见她弱弱地翻了一个身,继续发出微微的鼻息。
她现在的模样,实在是太乱了,和我曾经见到的她有着过大的区别……
甚至可以说,现在的她,根本算不上好看。
像是被遗弃的孩子——而且我似乎只是加剧了这副糟糕的模样。
让人不忍心直视。让人不想去直视。
只不过……我却仍是傻傻地盯着她的脸,半天没能想起自己得呼吸。
毕竟……
现在的她,是我至今为止所见过的,最美好的存在。
“……唔哦?”
见她的眼睛微微睁开,却立即因为阳光而眯成了一条缝。
“盐月君……?”
“理……理梦?”
“好冷……能抱抱我吗?”
贴主:吻眼泪于2023_07_02 18:25:00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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