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没有时间地点。没有前因后果。甚至没有姓名。
文中只有片断。何必深究真假?
警告:以下内容包含激情成分。
如果你对激情描写反感、如果你未满成年、如果你分不清幻想和现实、如果你看点儿激情就失眠、如果你心脏功能不健全、如果你近视哮喘大脑炎、如果你房门没插好、如果你现在正上班——请你最好别看,别看。
01 看得出来,她经常做肛交。 她的屁眼儿比较松。 她被迫用力扒开自己的屁眼儿。她的屁眼儿刚刚被狂操。 她的小屁眼儿发红,一股混浊的、浓浓的、发白的、带有褐色微块的粘液正从她的屁眼儿里边慢慢往外流。 我舔她闪着微光的屁眼儿,试图用舌头插进去舌奸之。 可惜舌头不够长、不够硬。 她摇晃着屁股,不知羞耻地呻吟着,“嗯……哦……哎哟……哎呀……嗯…唔……” 我啧啧吃着她的屁股眼,故意发出咂咂啜食的声音。 她扭动着,更大声地呻吟。 我把右手中指插进她屄眼儿。 她的屄热热的,散发着一股骚腥味儿。 我顶着她的G点,用力摩擦。 她狂野起来,开始说胡话:“哦……唔……操我……操我……” 我更加野蛮地按揉,同时故意问:“操你哪儿?” 她头发散乱,红着脸,回答说:“屄屄……操我屄屄。” 我舔她屄屄,右手中指揉她屁眼儿。 她光着身子躺那儿哼哼着,像生孩子,像发高烧,像猪,像母狗,看上去十分淫秽。 她把自己的右手中指伸进她自己的屁股眼儿。 “嗯……哦!哎哟……我好脏……看我多下流……来操我,当操一条母狗。嗯,来嘛……” 她说完,抽出屁眼儿里的手指,仔细看着。那手指上面粘了一些粘液,晶晶亮,略微带点儿黄褐色。 她把那手指送到嘴边,伸出舌尖,一边看着我,一边慢慢舔着她自己的脏指头。 我把我的右手中指再次插进她的肛门。我盯着她的眼睛,用力操着她的屁股。 她一边看着我,一边舔弄她自己的指头。 我拔出手指,放到鼻子下边闻闻。略臭。她看着。 我揪出她自己的手,把我的粘手指放到她嘴边,说:“嘬!” 她听话地嘬我手指。我用手指头操着她的嘴。 她的唇型很好看。但现在被我操得四周都是口红和各种粘液。 我拔出手指,再次拿到下边。 我残忍地蹂躏她的骚屄,她的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她无力地呻吟,听上去好像叹息。 我把手指再次放到她屁眼儿门口儿,略微用力一杵,通过了最紧的地带(肛门扩约肌环),里边松弛一些。 她的屁眼儿吞没了我的手指。 我的手指再次操着她的直肠。她的肠子里边软乎乎、滑溜溜、热烘烘的。 我舔着她肿胀勃起发红的阴蒂,操着她的肠子,看着她呻吟、扭动。 女人好比管子,生来就是被插的。甭对她们太好。她就是找插来的。 她正在劲头上,把两个指头插进她湿淋淋的骚屄里边,帮我操她。 她用手指操她自己的骚屄,咕嗤噗叽咕嗤噗叽,咕嗤噗叽咕嗤噗叽。 她的目光已经迷离。她的呼吸已经危急。 我继续操她的屁股眼。 高温让我热汗淋漓。 她拿正揉搓乳房的手为我抹去额头上的汗水。 隔着她那层不薄不厚的粘膜组织,我能感觉到屄腔里她自己的手指。 我再次嘬她阴蒂。她呻吟着说:“咬我豆豆……咬死我……” 我略微用力咬她阴蒂,边咬边嘬。 “操我!操!操!操!”她越说越快,“咬!咬!咬!咬!咬~~啊^^^” 突然,她闷哼一声,浑身一挺,呈反弓状,僵硬在床上,静音十秒,浑身肌肉痉挛。 我埋在她屁眼儿里的手指感到她肌肉收缩的强劲力度。 她快把我手指头夹断了。 我一鼓作气,把拇指也抠进她的屄屄。 她浑身无声地抖动,惨烈地挨操,嘴巴大大张开,却没有声音发出来。 我明白,她到高潮了。 这时我的鸡巴已经很硬。 她从极度的高潮昏迷中醒过来,从屄屄里撤出手指,用那粘乎乎的手摸我鸡巴。 我退出手指。手指上又是粘粘的。我用那手粗野地摸她脸。我看着她。 她睁开眼睛,望着我,热望但纳闷地问:“咋还不进来?” 我故意问:“进哪儿?” 她此时已经全无廉耻,说:“进我屄屄呀。” 我说:“你个骚屄。我嫌你脏。” 我起身。 她拉住我的手,仰脸问:“你真不想……干我么?” 她喘息。手微凉,软软的,有些汗。 我抽出一支香烟,点燃,深呼一口,把烟雾喷她脸上,没说话。 她哀求地看着我说:“别走,别走……你说过你喜欢操脏鸡……” 我面无表情地说:“我刚才已经操过你了。” 她抱住我,亲吻着我的脸、我的脖子,“你刚才弄得人家好舒服……” 我说:“你真是骚货。” 她说:“嗯……我是……” 我说:“贱货。” 她说:“哦……我是贱货。你骂得我好激动……” 她拉着我的手再次光临她两腿之间。那屄湿淋淋的,粘粘的,淫靡不堪。 我的右手探下去,把刚点燃的香烟反过来,烟头朝外插进她湿漉漉的屄穴。 她呻吟着,扭着,揉着自己的豆豆。 她喘息着说:“接着骂我……我要听……” 我一边用那香烟操她,一边在她耳边说:“骚娘们,我要操死你这烂屄。” 她说:“哦……我喜欢……” 我说:“我要操你身上所有的孔。” 她说:“哦……我能留下么?” 又来了!每次她特别兴奋的时候,都要问我这个问题,就像初相识。 我说:“可以。” 她像一个犯了过错的小女孩,问:“我能留下多久?” 我说:“到我把你玩儿腻之前。” 她亲吻我。 我从她屄屄里抽出半截香烟,烟嘴朝里塞她嘴里。 她嘬着烟嘴上她自己屄屄的粘液。 我把那香烟从她嘴里抽出,烟嘴朝里塞进她的一个鼻孔。 她困惑地望着我。 我把右手插进她的嘴巴,操她舌头。 她干呕,眼睛里满是眼泪。 我把手从她嘴里退出来,顺手把那香烟揪出来扔地上。 我关了灯。 她躺在我身边的床上。 我坐在床边,从床头柜上拿起酒瓶,在夜色中一人儿喝酒。 薄薄的窗纱在夜风中微动。窗纱上有月色打出的婆娑树影。 我什么也不想。我什么都懒得去想。过一天是一天,死了算。 她很快睡着了,呼吸十分均匀。我在窗纱透进来的月色中打量着她白白的裸体。 我的床单是中厚度黑色亚麻布,上面缀着个别金银小片,看上去繁星点点。 我喜欢在夜里看这床单。夜里看这床单,格外象是睡在宇宙之中。 我喜欢在这床单上操身体雪白的女人。黑白反差给我一种深刻的视觉刺激。 而且有一种死亡的肃穆。每次想起迟早会被抬到停尸间,我就总想好好活。 我是卖墓地的。别小看我。我挣的不比一些人少。关键是我很轻松。 人这一辈子,挣多少钱算够啊?酒有点上头了。我扭头,再次打量床上那骚货。 我插她并不多。每次都舔她、手淫她,直到她高潮。 并非我不爱操屄。而是我觉得用手操女人更爽。手能操丫俩仨小时,鸡巴不能。 鸡巴会早泄,会变软。手不会。 所以我觉得用手用脚操她更给我一种支配和征服的快感。 当然也是一种惩罚。对她以前那些事儿。 02 清晨,睁开眼,看见蓝蓝的晨雾正从打开的窗子流淌进来。 那雾很浓,就像泰山的云雾,像庐山的云雾。 我翻个身,从床头柜上抓起香烟,抽出一支,拿火儿机点燃,深吸一口,陶醉。 再吸一口,浑身微颤。爽!烟就前两口好抽。 我的鸡巴直立。早勃。憋着一大泡热尿,估计得七八斤(哈,最少也得三斤)。 我躺那儿照抽,故意不去卫生间。我有我的安排打算。 我坐起来,看着床上还在昏睡的这屄。头发长长的,皮肤白白,岁数偏大。 我爱她么?一点儿不爱。 我为啥睡她? 因为我爱操她。 她为啥跟我睡? 因为她爱被我干。 因为她被我干得高潮连连。 因为她以前碰到的那些男人,没一个能像我这么干她。 我就像一个恶魔,深知她的心理。一句话,我知道她需要什么。 她这人还行,跟我能说到一块儿去,都是爱玩的主儿,对钱财没太多需求。 她有一笔遗产,不多,够我俩鱼香肉丝七八年。 加上我还挣钱呢。我俩不打手机不上网。肚子饱了就日呗。 我扒开她的屁股往里边儿瞅。她的屄屄红肿退去点儿,屁眼儿依然松弛。 我用手指轻轻在她屄屄和屁眼儿上蹭,旋转,撩拨,挑逗。 很多时候,我就是想玩儿她。弄她。她的快感对我来说不重要。 她醒来,摸我鸡巴,含混地说:“大早上就弄人家呀?你怎么这么有神啊?” 我继续摸她屄眼儿和屁眼儿,说:“那是!你昨儿到了多少次啊?” 她歉疚地说:“都是我不好,我昨天太累了,被你弄坏了,就睡着了……” 我说:“撅着。” 她颤声说:“哦……” 说完听话地起身、转身、撅在床上,对我露出一个大白屁股。 我舔舔她的屁眼儿,问:“知道我要干啥么?” 她说:“嗯……不知道……爸爸你要干什么?” 她在我俩做爱的一些瞬间会叫我“爸爸”。这一直让我猜疑她小时候被她爸弄过。 像往常一样,我顺着她说:“你是坏女孩,不听话。爸爸要惩罚你!” 其实性幻想就是一出戏。大家进入角色,玩儿完走人。 你要非出戏,自然觉得滑稽。真入了戏,会被台词蒙蔽,甚至不愿意出来。 她说:“哦,爸爸,不要打我屁屁!” 我一边狠抽她屁股蛋儿一边说:“老爸要给不听话的闺女灌肠!” 她说:“哦……不要……别……请别……” 我说:“别动!现在老爸去拿根大粗管子。” 她颤声说,“哎呀别……爸,别灌肠!我是骚货,我是骚货…您操我吧…… 操烂我的骚屄。操我……操到我疼……” 她自己把右手中指伸进自己的屁眼儿,一边操自己的屁股一边扭动。 她说:“操我……年轻人……操我……爸爸……” 我开始相信,女人在特别需要的时候是没有智力的。就沦为白痴。 她还在扭着,还在说着:“爸爸,惩罚我吧……但是求你不要太狠……” 我看着她操自己的屁股,冷静地问:“说,你犯了什么错儿?” 她说:“爸爸,我非得说么?” 我已经开始失去耐心。女人真的很烦人的,唠唠叨叨。 我面无表情地说:“对,给我从实招来!” 她说:“爸爸,您同事张叔叔、王叔叔、李叔叔、赵叔叔都诱惑过我……” 我说:“诱惑?后来呢?你让他们操了你?” 她说:“对……” 此时我已不知道真假。跟着演呗。 我板起脸,“你这小骚货!连爸爸同事你都让上!收钱没?” 她说:“没……就是钱叔叔给了我……” 我问:“嗯?什么!” 她说:“一……项链儿……” 我问:“就你说是你们班花花她妈妈送你戴的那条?” 此时她已经泪眼迷蒙了。她点头说:“是的……爸爸,我对不起您……” 我揪着她头发狠狠抽了她一个嘴巴,说:“你个骚货!你这小贱屄……” 她被抽晕了,愣那儿,很快反应过来,兴奋地说,“哦爸爸,我是小骚屄… 揍我!我该罚。把您的大鸡巴插进来…惩罚我…操我屁股……射我屁股里……” 我很困惑。这到底是一什么样儿的骚货??? 我的鸡巴已经暴怒挺立。我狠狠扒开她的屁股,鸡巴脑袋对着她的褐色屁眼儿噗一声插进她的直肠。 她尖叫一声,扭着屁股,往后顶我。我知道只有淫极的屄才会这样儿。 美国人管这叫“fuck back”或“back fire”,翻成中文也许可以叫“后坐力回操”? 我端着她的屁股开始狂操,右手探下去捻她阴蒂,左手伸到前边大把抓她咂儿。 她疯了,左右扭着,前后套着,帮着我更深地插入。助纣为虐啊这是。 我忽然停下,大口喘息。 她回过头来望着我,目光悲切,脸上汗水淋漓,头发湿漉漉贴她脑门儿上。 我在用力放松。可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我的右手在加力捻她阴蒂。我的力量几乎可以捻碎她那小骚根儿。 我的左手在加力攥她咂儿。她的咂儿早已严重变形。 她呻吟说:“操我呀,爸爸,操我……” 我的尿道扩约肌终于松开。那泡热尿灌进她的肠子。 一开始她没反应。她还在说着:“操我呀……爸爸……” 忽然她意识到了我在做什么。 她身子一挺,回过头来,吃惊地望着我。 她那眼神儿像在说:“见过流氓,可没见过你这么流的。” 我攥着她的头发,用力按下她的头,把她的脸按进枕头。同时狠狠抽她屁股。 她呜呜着,但没敢大动。 我一边尿,一边“大嘴巴扇她”。啪啪作响。 一边抽她,一边回想起当年拒绝我的初恋女友。 一边抽,一边想起我的第二个女友,出去跟我铁哥们儿操屄! 一边抽,一边想起我高三时候的女班主任,那臭屄就知道请家长! 我把对女人的所有厌恶,所有怨恨,统统抽出去,抽进她屁股蛋。 她呜呜着,肚子越来越满。 我还在尿着,还在抽着。她的屁股蛋已经被抽红了,亮亮的发着光。 我尿完了,顺手从床头柜上拿来一个黄杏子,大小、颜色跟黄色乒乓球一样。 我抽出鸡巴,把那杏子往里一顶。很轻松。进去了。 我一鼓作气,拿来剩下的两个杏儿,噗噜一个,噗噜一个,都给我进去! 她哀号着:“爸爸,我不行啦……我要……要……要出来了……” 我恶狠狠地说:“要敢漏出一滴,我把你揪西单图书大厦前头操你!” 她绝望地哼着。 我起身,穿上短裤,套一T恤,摔门出去。 03 我到楼下,奔常去那家酒馆,要了一小二锅头,一盘老醋花生,连喝带嚼。 很快,酒见底儿,老醋花生还剩半盘儿。我追要一个小个儿的。 此时我的脑袋里成了一锅浆粥。我啥也想不明白。 一个小时以后,我起身、交钱、回家。 我一进门儿,立刻闻到一股怪味儿。 我看见她光着身子躺在卫生间的浴盆里,睡眼朦胧,听见我进来的开门声,抬头看我。 她身边的浴盆里,满是她排出来的液体,黄褐色,其中有那三颗杏儿。 她说:“别打我……我憋了半天……后来我实在憋不住了……” 我掰开她的嘴巴,拿起那三颗杏儿,塞进她嘴里,强迫她吃下,说:“洗澡。” 她打开热水器,开始乖乖地洗澡。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边喝边看足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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