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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巧少女与学长订婚后进入了他的生活?穿着裸体.(2)作者: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7-0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乖巧少女与学长订婚后进入了他的生活?穿着裸体围裙侍奉未婚夫,负责起居家务,犯了错误的惩罚则是挨打光屁股!】作者:火控女孩上反稳像2023年6月11日发表于:Pixiv简介:本文是前作《乖巧少女与学长订婚后进入

【乖巧少女与学长订婚后进入了他的生活?穿着裸体围裙侍奉未婚夫,负责起居家务,犯了错误的惩罚则是挨打光屁股!】
作者: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2023年6月11日发表于:Pixiv
简介:本文是前作《乖巧少女与学长订婚后进入了他的生活?穿着裸体围裙侍奉未婚夫,负责起居家务,犯了错误的惩罚则是挨打光屁股!》的后续,主要讲述了少女花铃婚后度假旅行中发生的事情。本作延续了前作一贯的风格,请喜欢的朋友们放心食用。




  人妻少女花铃与丈夫的度假之旅!性幻想与悄悄话,晚归惩罚的“秋后算账”?在豪华酒店的客房中惩罚人妻少女,躺椅上眺望灯火的性爱高潮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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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臀、啜泣、掌音,还有空调微弱的风声。

  略微昏暗的后车厢内,凉气正剥夺着悸动与忐忑所释放出的热量。身着浅灰色休闲西装的男青年依旧是那么一丝不苟,即便是在这极度私密的车内。赤裸的少女趴在他的膝上,臀部被膝盖和大腿高高抬起;她的双手正不自在地瑟缩着,轻轻拨弄着皮质座椅的纹路。羞耻、紧张和刺激,混合成了她此刻微妙的心境。

  “啪——!”

  青年的手掌落在了她的光屁股上,扩散出点点红霞。她轻轻“嘶——”了一声,脚趾几乎蜷缩在了一起。手掌的力度不大,可每一下都落得那么精准,几乎打在了她的心坎上。

  “笨手笨脚的坏孩子,应该好好惩罚才行呢。”

  在红臀上不断响起的掌音与疼痛中,世界突然变得那么地真实:汽车停驻的坡道上刮着海风,如血的夕阳在叶影的缝隙中,沉入了遥远的大海之中。她仿佛回到小时候,变成了那个稚嫩的小女孩——那时的自己,却被视作是“乖孩子”,进而在大人们的赞扬中被理所当然地忽视。她没有挨过父母的体罚,甚至没有挨过什么严厉的批评——她扮演得很好,只是自己已经有些厌倦了……

  是的,这顿仅仅是因为倾诉和抱怨,所换来的羞耻的全裸体罚,却让她再次感受到了活着的真实。

  “啊……”

  花铃从迷梦中醒来,顿感浑身燥热而干渴。车内的凉气依旧不停地吹拂着,她裸露在外的手臂和十指甚至有些冰凉;可由内而生的悸动却令她感到脊背发烫。她松开握着手机的右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脸颊上正发着烫,仿佛烤过了炭火似的。

  自己又做春梦了。

  她将黏腻的左手从裙下挣扎了出来,迎着光看了看——爱液已经在手指间拉成了细长的丝线,而空气中则弥漫着淡淡的雌性味道。她急忙从前排座椅的靠背上抽出纸巾,草草擦了擦手指,坐直了身体,摸索着取出瓶装水,在微妙的气氛中喝了好几口。是的,现在的自己,已经是欲求不满的人妻了——她清晰地记得大学时候的自慰,是没有这种淫靡味道的。而现在,哪怕是车辆行驶的颠簸,都有可能成为她发情的介质。

  她梦到了自己与丈夫的第一次暧昧:在同样的车厢里,她被剥光了衣服,按在了他的腿上,直到臀部被打得彤红,一边道歉一边求饶为止。每当想到那天香艳的桥段,她的私处总是会不可避免地黏腻起来。

  身为丈夫的宗一很爱她,而她也依赖着丈夫。当然,这种爱与信任,是建立在宗一极强的掌控之上的。她的工作、学习和生活,一切都被宗一框定好了应有的轨道,在井井有条的秩序里,去扮演一位温驯乖巧而可爱的妻子。她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因为那正是灰暗岁月中伸来的橄榄枝,也是那位优秀的全能者,身体力行向她展示的模板。

  “欢迎回家,老公大人!您的要求已经准备好了!”

  这是她平日里最常说的话语。按照“妻子的规矩”,她会身着裸体围裙,跪坐在玄关处,伏身迎接下班归来的丈夫。在短暂的温存和抚摸后,她还要负责准备好晚饭、热水和别的项目,让宗一能够安心地松弛下来。曾经的她会因为做不好这些事情而让丈夫叹气,进而趴在竹凳上,被丈夫用竹鞭或是木板打光屁股惩戒;而当自己履行好这些职责后,所拥有的,便是丈夫在看电视时趴卧在膝上,任由那双大手轻轻拍打的幸福时光了。

  “希望他不要想起那件事……”

  一想到“妻子的规矩”,花铃不由得紧张起来。是的,在这度假之旅即将开始的前夕,她曾经犯下过有些严重的错误:

  ……

  “诶,你平时也会被打屁股吗?”

  “嗯,是的……但是感觉不坏啦……”

  “嘻嘻,我也差不多……”

  爱里是她的高中同学,也是花铃少数保留至今的联系。与依旧略带青涩的花铃不同,爱里不仅早早就结婚了,甚至已经有了女儿。昔日的旧交在餐桌上无话不谈,其中自然包括了婚姻和家庭。当然,花铃没有想到,她与爱里居然在这件事上达成了共识——爱里的丈夫是一位认真执着的男性,因此对妻子的管束也相当严格细致,而她的屁股自然也没少挨巴掌和戒尺。

  “女孩子嘛,总是会犯错的。如果没有所爱之人的陪伴和惩罚,那才会很糟糕呢。”爱里丝毫不避讳谈及丈夫对自己的管教,“现在我已经是合格的妻子啦,小花铃也要加油哦~”

  于是,在羞耻而满怀憧憬的,少女们痛与罚的悄悄话中,时间便悄然地溜走了。

  ……

  回到家的花铃才发现大事不妙——自己离宗一要求的回家时间,已经晚了整整四十分钟。她小心翼翼地穿过客厅,终于在书房里发现了阅读着古诗的丈夫。可宗一却仿佛不知道这件事似的,只是轻描淡写地摆了摆手:

  “客厅里桌上有洗好的樱桃,可以吃上一点。”

  ……

  就这样,花铃便怀揣着疑虑和忐忑,踏上了度假的旅途。她试图忘记这件事,可长期相处被驯化的内心却始终提醒着她。她观察着宗一的反应,可丈夫却从未展现过一分一毫的在意。于是,她只能欺骗着自己,暂时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旅途了。

  此时的宗一和花铃,正出于从露天温泉浴场返回城区的路上。随着熟悉的天际线映入眼帘,那栋目标地的建筑,也出现在花铃的视野中:那是有着赫赫大名的豪华度假酒店——银松酒店。钢筋铁骨勾勒出峥嵘的结构,宛如一颗松树般,屹立在海滨的大道上;现代主义矫健的精魂上,如油画般涂抹着东方风味的色彩与装饰,在夕日的映照下熠熠生辉。是的,这或许是她一辈子都难以想象的梦幻场所——只存在于那个世界的,高傲的雪松。

  她开始隐隐期待着夜间的浪漫,进而将那小小的顾虑抛在脑后了。

  轿车停在了酒店的露天停车场里。宗一熄灭了引擎,拔下车钥匙,打开车门伸了个懒腰,随即便重新恢复了平日里整洁的优雅。花铃整理着妆容,小心翼翼地单脚跨出车门,略一侧身,捏着裙摆缓缓站起身来,努力表现得像一位符合这里品味的大小姐。她在后视镜的倒影中端详着自己身上的衣裙——露背设计的湖白色休闲连衣裙大胆而性感,蓬松的裙摆宛如花瓣般在微风中摇曳着,若隐若现着绝对领域下旖旎的风光;短裙的腰部上勾勒着浅蓝的吊兰图案,为静态的布面增添了些许灵动的质感。一双漂亮的长腿正笔直地并拢着,随着裙摆的摇曳勾勒出光影的质地。她低头看了看脚上的淡灰色高跟凉鞋——大脚趾旁的细带上镶嵌着一颗金花,在夕阳的映照下闪烁着;泡过温泉的脚趾干干净净的,像是浅滩上的小鱼般来回攒动着。她不由得痴痴地笑了——为自己而笑着。

  她看了看清点着随身物品的宗一——他还是和平时一样,那么一丝不苟。她知道,宗一平时是不会允许自己穿着得这么性感而暴露的。穿什么衣服,活动多久,这些都是根据宗一的品位和考量而定的——如果擅自购买衣服,或是私藏衣物不予上交,那打在屁股上的就是实心的厚木板子了。身为妻子,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必须对丈夫坦诚,绝不能肆意妄为。

  宗一选择了这套衣裙的目的也很简单,既然来到了如此有份的场所,那么肯定要好好地展示一下身边的“漂亮女孩”。兼具少女的天真活泼,与少妇的温驯妩媚——这正是他欣赏的效果。

  “走吧,先去看看房间。”宗一挥了挥手,示意她跟上自己。

  宗一穿着一件藏青色的短袖衬衣,与半正式的米色西装式休闲长裤。这幅看似波澜不惊的打扮,实际上隐含着低调的奢华。转眼间,二人就在门童热情的招呼下,来到了酒店前台,登记好房间,随后便乘着观光电梯,向着高层进发了。

  宗一预定的房间位于酒店的35层,距离顶层只有区区5层之遥。花铃仔细端详着酒店的布局和内饰,不由得暗自赞叹。每一间豪华客房都配备有露天阳台、小花园和迷你泳池,在巧妙的布置下被松叶般的骨架结构互相分隔开来。而当她跟在宗一身后,走进客房时,更是被深深震惊了:深色落地窗被方形绿植花坛簇拥着,隔绝了令人讨厌的热量,将轻微的西晒转化为了一番奇景;不仅如此,窗边还摆着一张宽大的沙发躺椅,完美匹配着城市与远处的海洋。单独的大床睡房和精致的洗手间自不必说,完全勾勒出了她心目中装修的理想。

  是的,在这张躺椅上欣赏着波光粼粼与万家灯火,该是一件多么惬意的事啊。

  当然,她知道自己最好不要抢先享用这张椅子。“身为妻子要优先丈夫和尊者”——这是必须遵守的红线。曾经的她仅仅是因为在待客时先吃了一块水果,便在晚上收获了屁股上的三十下戒尺。

  宗一在她的目光中,走到了这张椅子面前,抚摸着面料的质感,随后试着坐躺了一下,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看向了一旁的花铃:

  “趴上去吧,看看你的姿势要怎么摆才合适。”

  “诶……不……不会吧——”

  花铃诧异地回过神,有些委屈地看着宗一的眼睛——可她收获的,却依旧是毫无回旋余地的自信和坚决。是的,她不愿相信,在新客房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挨打屁股。可事已至此,她也没有辩驳的余地,只能有些不情愿地爬上了躺椅,手扶着半放的靠背,撅起了屁股。

  “老公大人~小女子应该……没犯什么错误吧……?无缘无故挨罚,花铃会伤心的~”

  她侧过脑袋,眨着眼睛,请示着身后的宗一。当然,宗一并不吃她这套,只是略微调整着她的腰部,又轻轻拍了拍翘起的臀部:

  “很好,你就按照这个姿势趴着吧。”

  “老公大人——”

  得不到回应的花铃,只得羞怯而委屈地呼唤着丈夫。

  “这个时候还和我耍心眼?行啊,你自己想起来,就原样处置;让我提醒你,那就翻倍加罚。”宗一笑了笑,将行李箱摊开在地上,取出了便携的惩罚用具收纳盒,摆在了躺椅旁的矮桌上。花铃的小把戏对他来说毫无作用,而他也乐于给这么一个“机会”,看看妻子是不是真诚地反省了自己。

  “小女子实在是……想不起来呢……”

  此刻的花铃已经隐隐意识到“那件事情”了,然而有些不清醒的回忆,以及侥幸心理,还是让她选择了嘴硬。她故作一无所知地笑着,轻轻拨弄着垂下的发丝——可这一切却被宗一看在眼里。

  “那好哦,让我来数数你犯过的事吧。”

  “上周末,晚回来四十分钟,在外面鬼混,嗯?”

  宗一用带着戏谑的语气,抛出了令花铃心里一惊的话题。

  “那是因为……路上堵车了嘛……而且那个时候,老公大人也没有立刻惩罚……我以为……”花铃戳着手指,声音越来越小了。不得不说,在宗一的凝视下,她的借口越说越显得破绽百出。

  “真是胆子肥了,啊?”

  宗一被花铃的辩驳给气笑了,急忙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打断了这荒唐的辩词:

  “你不承认,我可是有证据的。”他亮起手机,走到了躺椅旁,拎起花铃的耳朵,随即便翻开了准备好的证据。

  “啊……痛痛痛……”

  花铃在错愕中看着宗一的手机,那是一张照片:一位身材姣好的少妇,正赤身裸体地跪在日式装修的书房中;她的膝盖被搓衣板压出了一连串的红印,屁股上也密布着绯红的尺印,肌肤深处则透着微肿的淡紫青色;她的双手正将一支板子捧过头顶,臀部也向后撅起,脸则背朝着拍摄方向。毫无疑问,这是挨了丈夫责罚后的妻子。

  “爱……爱里……?”

  这熟悉的身材和气质,让花铃一下就分辨了出来。是的,这正是不久前还与她一同约会的闺蜜爱里,而照片日期也正是那一日。宗一翻动着相册,更多的照片也展现在了眼前——三四张全都是爱里褪去衣服,裸体趴在椅子上挨打屁股的照片。照片刻意避开了脸部和私处,避免了万一泄露的可能。很明显,这是爱里的丈夫惩罚她的“留档”。

  可令她感到不解的是,那之后的几天,爱里却从来没有透露过任何一点信息。是的,哪怕连随口的提醒都没有。当然,她震惊的表情也被宗一看在了眼里。眼见得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宗一总算是从容不迫地坐了下来,以胜利者般欣慰的姿态,开了口:

  “可惜啊,花铃。你那位好闺蜜的丈夫,是我的老学长兼工作上的伙伴。他当年曾经和我抱怨自己太过认真,导致情路不顺。于是我就教了他一些经验。”

  “你们这样的女孩子,条件是不错,就是吃硬不吃软,对社交又太固执。我点拨了之后,他就遇到了你的好闺蜜,接下来就是打一顿巴掌给一个甜枣的事了。只是,谁能想到呢?这家伙急不可耐的,已经抱上女儿了……”

  在宗一波澜不惊的陈述里,花铃再次感受到了那种熟悉的感受——是的,对自己全方位、无死角的支配和占有。就连自己过去的时光,也已经在他的掌握之下了。不知怎么的,这反而令她有些微略地兴奋了——在这严密的管束和监视下,是他极其缜密的思维和布局。他的大手可以化作惩戒,打得自己认错求饶;却也意味着,这双手能将一些威胁到自己的风浪,都挡在看不见的地方,化作提供给她消遣解闷的,锁在水晶之中的静态浪风景。宗一从来都是说到做到,不论是甜蜜、浪漫,还是疼痛和羞耻——这是他们的默契,也是她愿意委身,成为一位温驯妻子的最大底气。

  “……你的闺蜜,不,还是称她为爱里酱吧——”宗一清了清嗓子,继续着自己的叙述,“屁股已经肿了好几天了。在我的要求下,她的丈夫严令她不得向你透露这个消息。看来她的屁股可以消肿了,毕竟如果你提前知道,今天她就得挨厚木板子了。”

  “设置这个考验的原因也很简单,想看看你是不是诚实。你选择隐瞒,当然不会改变什么,我也不会真的就大动肝火。”说到这里,宗一噗嗤地笑了出来,“今天本来是甜蜜的桃色休假之夜,作为代价,变成桃色的不仅有空气,还有你的屁股了。”

  “小女子明白了,老公大人……”

  花铃的脸羞得通红,可心里却暖洋洋的。犯错挨打,已经是她生活中习以为常的存在了——只要明白了缘由,她自然愿意接受丈夫严格而关切的惩罚,并心怀感激地反省错误。在休假之日的浪漫夜晚执行惩罚,反而令她的恋痛受虐之心扑腾不已。挨完严格的责臀之罚,然后哼哼唧唧地依偎在丈夫的怀中,一边讨饶一边调情——这自然是一种另类的享受。即便是双倍的惩罚数目,似乎也变得幸福了起来。

  “还有,罪加一条,在我的车上,一边睡大觉一边自慰。”临到宣判的关头,宗一又补充了一条罪名,“像小狗一样在车上翘着腿洒水,嗯?斯文扫地啊?”

  “是……哈哈哈哈……”花铃也不由得笑出了声,原先的担忧也一扫而空。

  “外出晚归、撒谎,还有隐瞒欺骗,以及自渎,在外不检点……嗯,还要双倍……超过一千下了啊……”宗一故作沉吟,“这样吧,今晚打肿为止,下周和下下周的省身,各加一百下板子,就算你连本带利还完了。”

  “是~谢谢老公大人~”花铃急忙揽住宗一的脖子,在他的颈窝上亲了一口。虽然对接下来的旅行中,肿大一圈、坐立不安的红臀有些害怕;但挨打就要趴好,更何况“法外开恩”呢?

  “吃饭去吧,饿着肚子挨罚可一点也不淑女。”宗一伸出手,搀扶起跪趴在躺椅上的花铃,“这里的餐厅还是很有名的。”

  “嗯,谢谢老公大人~”

  花铃娇声道谢着,抱起了宗一的手臂,缠绵了片刻。当二人走出房间时,她又恢复了兼具着少女天真与少妇妩媚的,可爱又成熟的人妻的模样。当她以两步的距离跟随在宗一身后时,青年的脚步仿佛也更加平稳了。

  “那不是近藤先生吗……”

  “原来已经结婚了啊……”

  “真可爱……那孩子……”

  “好大胆的裙子……但是……很优雅呢……”

  花铃听取着餐厅中上流男女们赞美而嫉妒的窃窃私语,感受着裙下飘忽的微风,顿时觉得由衷地骄傲。而当她的身影在餐桌旁晃动,体贴地为丈夫做好进餐前的服侍时,这种感觉就更是明显了。她甚至能感受到老男人们羡慕的,色眯眯的目光,不由得在背身的阴影里,轻轻吐着舌头。是的,他们总是会指望自己的妻女也能如此温驯——可他们所不知道的是,这位“模范妻子”的尺度,正是身为丈夫的宗一,事必躬亲地测量并检验出来的。理所当然地做到这一切,所需要的并不是重复、卑微和畏惧,而是少女对所爱之人发自内心的倾慕和信任。

  “你很出风头嘛。”

  宗一狡黠地看着对面的花铃,小声地说道。

  “坏蛋……”

  花铃调皮地伸出穿着高跟鞋的左脚,踢了踢桌布下宗一的小腿。可没等宗一进一步反应过来,她的脚便灵活地滑到了宗一的腿间,用脚趾与鞋底的缝隙,轻轻夹了一下他的裆部。

  “嘻嘻……”花铃侧过头,向宗一摆了个鬼脸。

  “你——好家伙……”

  宗一只得哭笑不得地默许了她的调皮捣蛋,半是疼爱半是警告地瞪了她一眼:

  “小心你屁股肿上三圈……”他也悄悄做了个鬼脸,挑逗着得意的花铃。

  两人心照不宣地开始了进餐,在悠扬的管弦乐声中,任由指针滑向了夜晚的漩涡。

  “哼……哼哼……”

  洗完澡的花铃裸身趴在床上,一边看着小说一边摇摆着双腿。水声正从不远处的浴室中传来——那是宗一沐浴的动静。通常来说,婚后的二人都是一起沐浴的——只有一种情况例外,就是花铃挨罚前的“静身”。与家里一样,洗完澡的花铃没有穿上任何衣物——不论是领罚还是同寝,洗净身体的妻子必须将自己完全展露给丈夫。当然,挨罚前的她还是有一小段放松时光的,而这种时候花铃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打开交流网站,阅读上一两篇令自己脸红心跳的,描写少女挨罚打屁股的小说。

  “上反稳像……好奇怪的名字……”

  这是她平日里最喜欢的一位作者,也是她在赛博空间中素面未某的“知音”。不知怎么的,她总能把女性面对疼痛与羞耻的状态描绘得栩栩如生,仿佛这些场景就发生在读者眼前似的。因此,每次“待罚”的时刻,她总是习惯性地点开她的文字进行“预热”。

  说实话,她也萌生过自己创作的念头——毕竟闲来无事,而且素材更是随手可得。

  “要不……找这位老师约稿吧……”

  当她思忖着自己还未开始的“创作之路”时,浴室的玻璃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宗一披着浴袍,拨弄着从浴帽中解脱的头发,走到了躺椅前的桌边坐了下来:

  “上去吧。”

  花铃熄灭了手机屏幕,踩着大理石地板,光着脚走到了躺椅旁。空调的温度令地板有些冰凉,仿佛此刻的她,是遗失了舞鞋的灰姑娘。她伸手挽起头发,将衔着的发圈在手上撑开,为自己漂亮的浅褐色长发绑上了熟悉的双马尾——那个懵懂的乖孩子所习惯的发型。紧接着,她便轻踮玉足,爬上了那张舒服的躺椅,双手扶着半放的靠背,微分双腿跪好身体,随后将臀部向后微微翘起。

  “请夫君大人赐罚。”

  与人前的优雅从容相同,这句谦卑而妩媚的敬语,也是宗一无数次责罚和调教后的结果。花铃酱脸颊轻靠在椅背上,听着身后宗一收拾工具的动静,心里不由得满怀忐忑与期待。宗一取出三样工具,放在了躺椅的后侧——那是木拍、皮带与一根短竹鞭。听着那窸窣的动静,花铃内心的紧张也到达了顶点。

  臀肉上黏着的冰凉,很快便伴随着那双大手而来。宗一取出保护液,在手心涂抹开来,随即便均匀地抹在了少女的臀上。他涂抹得很仔细——不论是臀尖、上部,还是臀腿交界的凹处,甚至就连臀侧和一部分大腿也兼顾到了。当然,最后的收尾环节,是涂抹花铃分开双腿间的私处。花铃羞红着脸,感受着丈夫的手指在唇瓣上来回摩挲,而最后的几下,甚至还伸进了微微张开的穴道浅处。这道程序在物理意义上仅仅只是保底,让私处免于责打偏差的万一,所带来的疼痛;可在精神上,它的意义却十分微妙。当然,这正是宗一坚持如此的理由:以惩罚的正当理由,侵入少女的身体,进而宣告对女体每一寸肌肤的支配——这般彻底的剥夺,正是一位强势而缜密的男性,所乐于享用的。

  “不知道你的骚穴里,会流出多少水呢,嗯?”

  听着丈夫挑逗性话语的花铃,不由得浑身一颤——她知道,丈夫已经进入状态了。今晚的责臀除了惩戒,同时也是变相的调情与情爱的预热——因此,宗一在一开始,就毫不掩饰地展露出了平日里少见的“野兽模式”。

  仅仅是听到这句话,方才被手指所刺激的私处便黏腻了起来。当然,这正中了宗一的下怀。他从身后拿起板子,拍了拍花铃的大腿内侧,随即便刮蹭起了湿润的私处。花铃竭力克制着,可娇喘和轻哼还是从喉咙中发了出来——果不其然,小穴被木板拍打了好几下。在侵略性的挑逗中,爱液终于是溢了出来,润湿了粉嫩的唇瓣,直到黏连在板子上,在灯光下拉出若即若离的丝线。

  “真是个无可救药的下流女人呢……”宗一用手来回拍打着臀瓣,激起轻微的臀浪,“难怪在车上肆无忌惮地自慰……下次你出去鬼混,是不是要在别的男人胯下张腿,啊?”

  “不……不是……老公大人……”

  花铃含着涎水,口齿不清地辩解着。宗一的“荡妇羞辱”,简直是对她的一记特攻。她又羞又急,可身体却在这无端的挑逗与指责下兴奋了起来,将脑海中的情绪也扭曲成了桃色。是的,她无法抵抗这种反差感——将身体奉献给丈夫的小娇妻,却被丈夫一边责罚一边挑逗地羞辱——矛盾构成了色与欲,而色欲充斥了此刻的她。

  “啪——!”

  木板拍打在少女的娇臀上,发出一声脆响。花铃嘤咛一声,下身不由得为之一紧。板子不偏不倚地打在臀尖上,将两瓣臀肉压了下去;肌肤的韧性随着木板的回收而发挥着作用,重新向外回弹,将挤压的区域再度填充了起来。她甚至能感受到私处涌出的爱液——这已经成为了某种条件反射了。

  “谁让你解释了,骚婊子?”

  伴随着侵犯式的诘问,第二下板子再度落在了少女的臀瓣上。这一次打的是稍微靠下的位置,随着大面积的横扫,将臀尖到大腿间的区域几乎完全覆盖。一阵通透的颤抖回荡在花铃的体内,宛如涟漪般不断反射着。燥热和渴望从腰间升起,将那淫乱的轻浮感一并导入了脑海。

  “哈啊……呜……”

  她不再试图辩解——语言已经被欲望所肢解,而宗一的支配也渗入了她的内心。一旦接受这些施加的设定,原先的羞耻就化作了更加强烈的快感。是的,做一个任人摆布的“荡妇”又有什么不好呢?只要所爱之人乐意,哪怕真的这么做也没有关系。

  “啧啧啧……才打两下就湿了……”宗一将木板换了一只手,用空闲的手抚摸着花铃背部的弧线,“被打屁股就这么舒服吗?”说罢,他还不忘在少女微粉的臀瓣上捏了两下,倾听着花铃含糊的呻吟和媚叫。

  “说,花铃是被打屁股就会湿掉的婊子人妻。”

  就连宗一自己都觉得,今天的他简直是“攻力全开”。平时那个竭力克制的自己,今天却被富于技巧的狂野所取代。他清醒地意识到这一切的发生,但却不自觉地陷落了进去。当然,稍微思索后他便明白了过来——这不过是平日里对妻子支配和占有的一体两面罢了。

  “呜……花铃是……被打屁股……就会……哈啊……婊子人妻……”

  花铃手扶着躺椅的靠背,口齿不清地复述着宗一的话语。木板依旧一下下地打在屁股上——那绝非是单纯调情的力度,而是每一下都精准而明确的惩戒。疼痛和冲击作用在不断弹动的臀肉上,掀起一阵淫靡的肉浪。吃痛的轻嘶声被幻想和挑逗下含混的涎水所稀释,变成了咿咿呀呀的意味不明的娇喘。脑海中的想象令她双腿直发软,险些滑落在躺椅上;可下一秒宗一的板子就会敲击在大腿内侧,提醒她回到受罚的位置。

  “腿回去,屁股撅好。”

  “呜……老公大人……”

  在这严密的监视下,偷奸耍滑是很困难的。宗一可以给她一些桃色的幻想,也当然可以势大力沉地真的将她打疼。平日里的驯化已经让她对此有了充分的自觉,在飘飘然的情欲上涌之际依旧恪守妻子的本分。十、二十、二十五……不知不觉间,落板的数量已经接近了三十下。臀上的耻痛交叠着,宛如砂锅中煎烹的五花肉,在铁铲和锅面的夹攻下,逐渐散发出诱人的香味,进而达到美味的境界。她索性不去担忧屁股上的状况了——那是身为尊者的丈夫,才应该享用的景色。而自己,只需要成为供人欣赏的景色,在一切终了之际,回顾这份憧憬和悸动。

  宗一挥动着手中的板子,内心也充盈着极大的愉悦。妻子的背身在自己的视角中一览无遗——不久前被白裙勾勒的美背,此刻正雌伏在自己身前,乖巧地接受着自己的目光。臀上已经晕开了大片的绯红——那是作为钝物的木板,所铺垫的“底色”。此刻少女的娇臀,正宛如朱砂泼就的宣纸,散发着造物之人匠心独运的,狂放不羁中暗含的精细。在层林尽染的朱色中,隐含着似水波又似层瓦的淡痕迹——那是竹鞭留下的责痕;而少女的臀尖上,则有着两块若隐若现的浅褐圆形斑块——这是板子烙印的板花。每当惩罚进行之际,它们就会逐渐在绯红中隐去;而当烟消云散之时,它们又会再度浮现,隐喻着一位合格的妻子所经受的岁月与考验。

  他又想起了温泉中的赞叹:清静的混浴浴池中,一位优雅的夫人带着她年轻的妹妹,与自己偶然相逢并攀谈了起来。当然,其间少不了对不远处欣赏着海色与夕日的花铃的赞叹,以及对自己的羡慕。当然,在自己即将离去时,那位年轻的小姐不断地瞥着花铃的背影,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却又只是在面色微红的笑意中,缩回了温暖的泉水中。

  “这可是家事呢……”

  宗一自得地回忆着白日的事情,脸上也不由得浮现出一丝笑意。这点“不露声色”的异常痕迹,在某些场合可是异常地“管用”。虽说体面之家的大小姐们,大抵也挨过这般严格的规训;但看破不说破的默契,也正是这种趣味的一环。

  当然,此刻挨罚的花铃就完全不是这般从容的心情了。板子的力度毫无保留地撞击在臀上,一遍遍地来回着,将两颗挺翘饱满的臀瓣,从白嫩一直酿成了诱人的红果。板子来回往复,偶尔刮蹭着大腿与臀肉内侧的敏感区域,每一次接触都宛如触电般令她浑身颤抖。她微张着嘴,努力呼出喉腔中灼热黏腻的空气——似乎要将舌头都烫伤了。

  “咿……哈啊……老公大人~~~”

  她用娇媚的颤声哀求着,轻轻摇动着微肿的臀部,祈求着宗一。她感觉自己要坏掉了。

  “才这样就不行啦,小色鬼?”

  宗一嘴上不依不饶地继续侵犯着,可手上的木板却停歇了下来。毕竟,这只算是开场的预热,要是用力过猛可不好。他宽大的手掌抚摸过少女肿烫的红臀,沿着脊线来回摩挲,最后将指节停在了双腿间的私处上,拨弄着少女一塌糊涂的花瓣。花铃难耐地呼着气,回应着丈夫的侵犯与戏弄——关节处握笔的硬处与柔软的指肚交替蹂躏着,直到爱液再次润湿花瓣为止。

  “看来是口渴了呢。也罢,给你润润嘴唇吧。”

  眼见得妻子这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宗一抬起了沾满爱液的手指,取过倒着小半杯纯净水玻璃杯,将手指在其中搅拌了片刻。随后,她便端着这杯混合着黏腻爱液的甘露,走到了花铃身前:

  “来吧,尝一尝挨打就会高潮的婊子人妻花铃酱,是什么味道吧。”

  他将手指插入了花铃的两排臼齿间,搅拌着那条可爱的小舌头,让爱液的味道分毫不差地粘在了舌头上。随后,他便抬起花铃的下巴,将杯子缓缓放平,一边逗弄着少女的舌齿,一边将这杯甘露倾倒进了少女的喉咙。

  “别乱叫哦,小心呛着。”

  就这样,他胁迫着少女喝下了这杯暧昧的“甘露”,戏谑地倾倒干杯中最后的液滴,随后便抬手抽打了两下脸颊,再次回到了身后的位置。

  “呜……讨厌……”

  又羞又急却无可奈何的花铃,也只能小声埋怨着。当然,她在内心深处并不讨厌,甚至还有些小小的快感。

  “欠揍。”

  宗一抬起竹鞭,敲在了躺椅的皮革上。花铃吓得浑身一哆嗦,急忙规规矩矩地撅起红臀,摆出了标准的受罚姿势。

  “老公大人赏给你的东西,有理由抱怨吗,嗯?”

  宗一将竹鞭在空中挥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划拉出一阵呼呼的风声:

  “看来是屁股还不够疼啊,花铃酱?对你还是太仁慈了一点。”

  “呜……”

  花铃只得眼见着宗一从收纳盒中取出绳子,绑住了自己的手腕。违逆丈夫的“代价”是“沉痛”的——即便此时宗一处于非常规的兴奋中。她有些害怕地瑟缩着脑袋,听着丈夫空挥竹鞭的声音,等待着即将落下的惩罚。

  “嗖——啪——!”

  竹鞭弯曲成优美的弧度,以熟悉的姿态落在了晕满绯色的臀瓣上。一道浅白色的印记如竹枝般印在了朱色上,随即便很快带着那突出的梅色,凸显在底色的上方。花铃“咿——”地痛叫着,两只可爱的小脚也不由得收到了一起,一边攒动一边交叠了起来。然而在严格的监视下,竹鞭很快便转变方向,不偏不倚地落在了脚心上。

  “脚不准乱动。”

  宗一故作严厉地训斥着,再度空挥了一下鞭子。花铃只得委屈而怯弱地分开脚心,轻声喘着气,缓解这来自臀肉与脚心的生疼。

  “嗖——啪——!”

  竹鞭再度落下,将鞭痕向上推进了一格。长期习惯鞭责的臀肉几乎形成了本能反应,随着竹鞭的节奏而弹动着。无法搓动脚心来缓解疼痛的花铃,只得轻咬着手指,时不时注意着丈夫的目光。毕竟,如果被看到挨罚时态度不端正,那么下一次竹鞭可能就会突然转向,抽在自己的脸颊上了。

  宗一享受着挥动竹鞭的节奏——这是他最常用的工具,也是最趁手的工具。竹鞭天生具有音乐的律感,同时也宛如墨笔般易于操控。长期的锻炼让他形成了极佳的控制力,而竹鞭则是他与妻子沟通的另一只手,与另一张嘴——征服女人必须征服她们的身体,往往是情迷的触碰与交合的缠绵,但也可以是适度的暴力,如枪弹般扣开她们的心扉。

  是的,使用工具的环节是他精心的设置。若是将少女的胴体比作画纸,那自己的调教就宛如是创作一副水墨画。当木板为“画纸”铺上底色的形状后,就轮到竹鞭来发挥墨笔的作用了。以绯色的朱砂,在少女的娇躯上创作一副痛与欲的画卷——色情与艺术的不谋而合,便是男人最大的享受。

  与往日平铺的规整不同,今天的他在落鞭时刻意增加了些许不规则的痕迹。毕竟,相较于单纯的惩戒,今天还多上了几分调情的性质。当竹鞭踏过这片绯雪之际,梅色的“枝条”便同样留下了痕迹,宛如“踏雪寻梅”般颇具意趣。

  “咿……老公大人……”

  花铃伏着身子,承受着丈夫的鞭责。不知是由于熟悉的条件反射,还是因为质地的改变,比起大面积横扫的木板,她对竹鞭的感情是基于某种畏惧的——哪怕她依旧享受着鞭打的触感。是的,男人训诫妻女,除了手掌外,最常用的便是戒尺和竹鞭了。每当竹鞭敲响在桌椅边沿之际,就意味着女子赤裸的娇臀,将在痛呼和泪花中又一次红肿。在丈夫的约束下,竹鞭俨然已经成为了花铃心目中带有神性的存在。即便痛呼连连,即便屁股上疼痛得有些难忍,只要竹鞭还没有停止,她就必须保持对丈夫权力和支配的敬畏。

  “小母狗……”

  宗一低声唤着,抚摸着妻子的纤腰,将竹鞭斜了过来。正式的抽打已经告以段落——少女的臀上正疏密有致地遍布着竹枝梅梢般的鞭痕,宛如积雪间融化的水流般凹凸有致。他减弱了力度,用竹鞭来回刮蹭着这幅初步完成的“艺术品”。花铃灼烫的臀瓣被竹鞭刮蹭着,顿觉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当然,她依旧只能娇喘不停,撅着屁股,静待宗一的“品鉴”。

  “喜欢被老公大人打屁股吗?喜欢就叫两声。”他掐捏着少女的臀肉,迎着窗外城市的夜光,提高了音调。

  “汪……汪呜……喜……喜欢……”

  花铃知道,这才是宗一想要听到的答案。不过,长期的顺从早就让她明白了,如何应对这种“意外状况”。她甚至还向后拱了拱腰,双手半举,作出小狗讨好时的姿态。宗一满意地轻笑了两声,抚摸着她的大腿,品鉴着这双笔直白皙的“绝品”。终于,在欣赏完初步完成的“臀景”,与妻子柔媚服从的姿态后,他将竹鞭放在一旁,拾起了最后一样工具——皮带。

  “该修画了,嗯哼。”

  “你知道吗,花铃酱?水墨画,大局初定之后,若是执着于工笔,便失去敢破敢立的魄力了。”

  宗一轻抚着皮带,语气也柔和了许多。他似是有心似是无意地讲解着绘画,正如平日里花铃带着学习上的疑惑,向他请教时那样。

  此刻的花铃,对皮带反而没有那么畏惧了。两轮责罚已经让臀部的感觉略微迟钝下来,层层叠加的覆盖也早就让疼痛酥麻在肌肤下回荡不停。在她的印象里,皮带通常是犯了大错才会使用的东西——往往只有父亲教训男孩时才会见到。当然,如果犯下比较严重的错误,丈夫也会偶尔用它来惩罚妻子——爱里就向自己讲述过醉酒晚归后,丈夫抽在屁股上的皮带。不过,既然自己也算是犯下了大错,被皮带责罚似乎也不是什么无法接受的事了。

  “……所以,该给你这幅未完成的画,来一点大胆的修改了。”

  正当花铃思忖之际,宗一已经将皮带紧绷在了手上,掂量了起来。

  “请老公大人赐教吧~”

  她轻摇着红肿的臀部,回身含情脉脉地瞥了宗一一眼。

  “咻——啪——!”

  与竹鞭不同,皮带划过空气的声音无疑具有更强的威慑力。花铃不由得脑袋一沉,险些将头缩了下去。皮带携着力度击打在肿烫的红臀上,顿时升起一整脆响,与爆裂般的疼痛感。然而令花铃惊讶的是,这种疼痛却是一种完全不同的体验:爆裂的疼痛固然令自己险些呼出声来,可介于钝物与细鞭间的触感,却宛如沾满墨水的大笔,洗刷着感觉的残留。当皮带脱离臀肉之际,一股莫名的畅快便充盈了她的内心。

  “呀——”

  她惊叹着这复杂的感受,双手几乎挣紧了手腕上绑缚的红绳。长期的受责,让她足以拨开皮带威慑的表象,去感受那绽放在臀尖上的烈火烹油。是的,正如炸物在完成前往往需要一次复炸,以固定口感和风味那般,皮带也发挥着相似的作用。

  “叫得好听点,小母狗。”

  宗一不再制止花铃的惊呼,反而用言语挑逗了起来。少女每一分细小的心理活动,所形成的的微小反应,都被他一览无余地捕捉到了。此刻他也并不需要花铃像先前那般温驯——责罚已经进入了最后的环节,他需要为接下来的情爱与交合作铺垫了。

  “咻——啪——!”

  皮带再度携着风声,接二连三地落下,在红臀上绽放出花朵盛放的听感。伴随着鲜艳花朵而啼鸣的,是少女三分委婉七分娇媚的轻吟。皮带的金属扣在空中发出一阵摩擦的脆响,可在宗一精准的操作下,这块硬物却没有一次触碰过臀上的肌肤。他宛如修改画作的画家般,用大号的墨笔,为这最后一步进行着脱胎换骨般的改动。而作为画纸的少女,也配合着他身为造物者的威严,逐步呈现出令自己满意的景象。

  “汪……老公大人……”

  花铃乖巧地呼叫着,双眼也逐渐朦胧了起来。她不知道这是疼痛的应激反应,还是内心隐秘快感带来的喜悦。当然,她已经充分学会了享受宗一的关切与惩罚,并在臣服的姿态中,展现出少女的娇柔与妻子的美德。她没有能力,也没有理由去反抗——自然也没有必要。而当这一前提成为了既定事实后,默许了造物者所有权的画纸,才能充分展现出令人赏心悦目的“臀景”。

  “踏雪寻梅”的景色中,纤细的枝叶逐渐覆盖上了一阵淫靡的“雾凇”——那正是皮带绽放开的粉雾。现在,这幅“艺术品”正在向完美推进着。宗一并没有持续地抽打,而是把握着花铃忍耐力的阈值,在快感和痛苦的分界线上告以段落,将皮带化作刺痛而甜蜜的,蹭过肌肤的抚慰;随后,便在划破空气的呼啸中,继续进行下去。

  “知道错在哪了吗?”宗一放缓了语气,轻声询问着。

  “知……知道……”

  “不该外出晚归……不该欺瞒老公大人……不该自以为是……不该外出不检点……”花铃断断续续地“供述”着,在言语中抑制着喉咙深处上涌的,几乎要令自己窒息的快感。

  “咻——啪——!”

  皮带再度划破空气,激发出清脆的声响。

  “该不该打,嗯?”侵略性的质问很快就推进到了第二阶段。

  “该打……不乖的下流妻子……应该被老公大人……狠狠地打屁股……呜……”

  花铃嗫嚅着,感受着宗一修长的手指伸入舌齿间的侵入感,将臣服的宣言卑微地说了出来。

  “以后该怎么做?”

  “唔嗯……要听老公大人的话……对老公大人要……要绝对服从……咿——!”

  随着羞耻的发言,黏腻的爱液终于从少女的花芯中喷涌而出,洒落在躺椅的皮革上。

  “呜……如,如果……如果让老公大人生气……就请打烂下流妻子的光屁股吧……”

  “这还差不多……”

  宗一满意地扬起皮带,左右开弓,在少女的臀上来回抽打了两下。随着最后两声娇媚的嘤咛,支撑许久的腰部,终于随着爱液的喷涌软了下去。

  此刻,花铃已经只剩娇喘了。她半趴在躺椅上,以下流的姿势分开双腿,私处还不断地吐出黏腻的爱液。少女的娇臀此时宛如熟透的果实,正透露出诱人的殷红——鞭痕与皮带印错落其间,皮下则泛起了大片的轻微淤血。此时的她,是一串压弯了枝头,正待采折的果实;更是一副以朱色绘制的,渲染得恰到好处的水墨画。

  “下次可不许这样了哦。”

  宗一宠溺地抱起妻子,将她横揽在怀中,抚摸着她的发辫。他听取着少女喉咙深处发出的,似是依赖又似是羞赧的轻哼,顿觉一阵轻松舒畅。她还是令自己深爱并骄傲的妻子——在惩罚完错误后,是时候给这个小家伙一点爱的奖励了。

  “今晚要干到你腿软……”

  他呼噜噜地低吼着,在休息片刻后,将少女重新扶到了躺椅上。

  宗一取过床上的方枕,垫在身前,随后便将花铃的胯部抬放到了枕头上。先前的惩戒和调情将少女的体力消耗得很严重,因此让她维持腰臀的稳定是不现实了。

  在与花铃的性爱中,他一直采用后入式的体位——对此花铃倒也询问过自己。不过他的理由倒也很简单,作为支配者,自己理应采取主人的姿态。当然,他这样考量还有另一重原因:不论是惩戒,还是日常的调情,打屁股都是不可或缺的环节;而作为掌控这一切的丈夫,在淫腻的娇哼中欣赏妻子的红臀,可是无上的享受。

  “呜噫……”

  晾过一会的花铃稍稍冷静了下来,大脑也不再像先前那般含糊了。爱液的涌流变得柔和,在润滑中,私处也逐渐张开,露出了充血的、鲜红的花瓣。现在的她已经不再是那个略微阴沉的羞涩少女了——她对求欢和行爱更加冷静,欲望也更加强烈。当然,唯一不变的,是她与宗一的相对位置——不论何时,她依旧是需要保护、爱抚和管束的,在丈夫面前乖乖挨罚的小女孩。

  宗一的指节抚弄着花铃的私处——长期在家调教妻子的需求,让他将指甲剪得尽可能短。哪怕是开易拉罐这种程度的事,他都尽量丢给花铃去做了。不过,这倒也谈不上什么损失就是了。在指节的抚弄下,爱液正从穴道中咕叽叽地冒出,很快便将指间都溢满了黏着。雌性的气味伴随着舒服的呻吟回响在房间的一角,勾勒出夜晚色与欲的形状。

  他用遥控器关掉了灯——房间很快便昏暗了下来,昏黄灯光下温暖暧昧的氛围也随之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城市中灯光的闪烁,与遥远海面上月光的倒影。他知道,女人在做爱时不喜欢明亮——她们痴迷于昏暗中与伴侣肌肤相亲的感触,痴迷于看不见的,供耳朵和想象捕捉的部分。当然,这点小小的迁就倒是带来了另一番惊喜——现在,城市与海洋,都成为了二人浪漫情迷之夜的背景板。

  “想要把花铃的小穴射满,变成我专属的精液便池呢。”

  他伏下身,咬着少女的耳廓,满是宠溺地低语到。松开束带的浴袍滑落开来,青年的胸膛与小腹也随之展露出诱人的轮廓。早已勃起到最高点的阳物,此刻已经挣脱了包皮的束缚,正展现出那健硕而狰狞的紫红色龟头。他没有继续温存,龟头在唇瓣上轻微摩擦了几下,便缓慢地贯入了少女湿润的蜜穴。花铃“咿呀——”地惊呼了一声,双脚也不由自主地收了起来,夹在了宗一的腰间。

  这正是宗一心目中有着绝对意义的姿态:怀春的少女在接受丈夫的训导后,以服从的低姿迎接着伴侣的爱抚——自己掌握着绝对的权威,欣赏着少女不设防的背身;而少女则用身体的轮廓贴合着自己,顺应着自己的支配。从两人相遇开始,驯化与服从就不断地展开了——而两人主从关系的最终体现,便是性爱中兼具象征与实用意义的姿态。

  “哈啊……太……太快了……呜……”

  花铃的大脑再次被搅成了一团浆糊——臀上的酥麻与肿痛,腰背上手掌的爱抚,还有小穴被逐渐撑开的充盈感……平日里被管束所压制的恋爱脑,在此刻得到了充分的释放。脑海中似乎有千言万语,可逻辑却完全紊乱,根本无法表达;身体在沉迷与抗拒中来回摇摆,可双手却被绳子拘束,下半身则被丈夫所掌控。所有的情绪,最终只能发泄在纤柔的腰背与胯部,还有子宫和穴道那敏感的肌肉上。爱恋越是强烈,不甘越是明显,少女的腰臀就越是千姿百媚地摇摆着、扭动着——穴道的肌肉在快感的支配下几乎痉挛,带动着隐藏其中的褶皱,在爱液的润滑下,与宗一的肉棒激烈对抗着。

  “太紧了……你这骚逼……”

  就连宗一也被花铃莫名的积极所惊讶了。龟头几乎被完全包裹,当向内深入时,便宛如装上了面浆般胶着;然而一旦前进了分寸,褶皱却又仿佛倒刺般,将龟头紧紧地锁住。只有当肉棒抵进到子宫腔室的门口,这番纠缠才稍微告以段落。可当自己向外抽出肉棒时,这番胶着的纠缠便换了一个方向发生。每一次抽插,他都要花上比平时多得多的力气——而且还必须维持住肉棒的长度与刚度,才能顺利地完成这原本轻松的流程。

  是的,少女的阴部仿佛是长在身体之上的小妖精。平日里她只会沉眠在梦乡里,即便逗弄,也只是呓语般地喷出一串爱液。可当这难缠的小妖精真的被唤醒了,却能在一瞬间展现出无与伦比的魔力。

  “真想操翻你这母狗的淫穴……”

  他低吼着,挥动起手掌,“啪——”地一声拍打在少女的红臀上。被掌击所惊到的花铃不由得媚呼一声,臀腿的肌肉也不自觉地收紧了。随着这突如其来的收紧,整个穴道也瞬间收窄,将肉棒牢牢钳在了里面。宗一大口喘着气,小心翼翼地放慢了动作,重新寻找着与这难缠小妖精之间的节奏——这一下险些让他提前发射了。

  “很厉害是不是……嗯?那就慢慢对付你……”

  意识到麻烦的宗一转移了战场:他继续压低了身体,几乎伏在了少女的背上。两根灵活的手指很快就从花铃的身后伸出,轻轻扳住了她的舌齿。花铃还没来得及哼叫,舌头便被牢牢地攥住,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含糊声音。宗一放缓了速度,慢慢侵入着穴道,同时用食指玩弄起了少女的香舌。在几番追逐后,舌头终于被牢牢掌控,捏在了两指之间。

  宗一用余下的手指玩弄着花铃的牙齿与上颌腔——坚硬而滑腻的触感十分新奇,与下身湿润黏着的往复相映成趣。他甚至感觉花铃的小穴也变得更加温顺了——口腔的摩擦令大脑轻微高潮,进而抵消了一部分下体的掌控力。

  “啊呜……啊……”

  花铃只得微仰起头,接受着丈夫对舌齿与口腔的玩弄。好不容易取得的主动权再一次丧失,她又逐渐变回了予取予求的温驯人妻。私处的控制权逐渐被宗一所掌控,在步步为营的推进中丧失了原先的主动权,沦为了顺应着抽插节奏的肉穴。

  不过,这点小小的不甘,很快便被宗一精巧的掌控所化解了。

  “真是爱逞强呢……乖乖当挨操的便器人妻……不好吗?”

  青年另一只空闲的手划过了少女的脊背,拨弄着性感的脊线。随后,这只手便向下伸去,攥住了少女一侧的乳房,肆意揉捏起来。花铃的乳房不大不小,刚好能被他一掌握住。于是,他一边逗弄着少女的舌头,一边揉捏起一侧的乳房,微侧过身,逐步加快了冲击的节奏。

  被按在身下的花铃,也早已是高潮迭起。宗一富有技巧的抽插,几乎每一下都能命中她的高潮点。青年并没有刻意遵循所谓的技法,却完全营造出了全身全心的“鱼水之欢”——肉棒像是固定住了一般,维持着几乎不变的长度和硬度,将均匀中略带变化的力度,传递在少女敏感的花芯上。腹中的温热开始逐渐明显,宛如即将沸腾的开水,不断升腾着微小的气泡。

  她忍不住轻咬着宗一的手指,寄希望于此来压制腹中的轻盈感。

  “会不会……疼……”

  对丈夫的无条件信任,令这点轻微的担忧,成为了此刻唯一的想法。宗一感受着手指上的疼痛,却没有松手,默许着花铃将手指咬出了齿痕。情感是平衡的艺术——平日里自己毕竟没少在妻子的身上留下痕迹,在这般时刻,他唯有默许的选项。

  “咬我……小坏蛋……”

  他笑了笑,呼出口腔中灼热的气体。雄性的欲望在身体中横冲直撞,蔓延到身体的每一寸角落。肉棒的抽插开始变得急促且暴躁,仿佛野兽般在少女的身体中横冲直撞。花铃几乎要叫出声来,只能继续紧咬着手指,在咿咿呀呀的娇哼中,从穴道中喷涌出一股股的爱液。昏暗的环境,与窗外闪烁的灯光,似乎天然地成为了高潮的催化剂。

  她侧眸瞥着窗外的景致:视线被额上的汗水与高潮的泪珠所浸湿,遥远的灯光伴随着高楼的轮廓,化作无数闪耀的斑点;虚假的星空与皎月相互争晖,宛如房间内发生着的交合般,此消彼长,在争斗中纠缠。她只觉得兴奋,不知是因为下身黏腻的水声、渐起的高潮,还是因为窗外看不清形状的光河。往复、往复、再往复……眼前的一切逐渐模糊,缓缓地隐去,直到连那依稀的轮廓都看不清了。

  “呼……啊……”

  与花铃几乎同步地,宗一也进入了冲刺。肉棒在穴道中来回伸缩,每一击都精准而迅速,却又势大力沉地贯入到最深处的秘境。马眼亲吻着子宫口,将黏腻的淫液一遍遍撞进子宫,又一缕缕抽出小穴,黏连在少女的穴瓣上、大腿上、臀肉上。咕叽叽的水声已经变成了啪啪的腻响,响彻在房间内。

  “干死你……小淫种……喝啊——”

  宗一爆发出无可抑制的吼声,将抽插的速度加到了最快。少女宛如乘在行进于波涛之上的航船中,在剧烈的颠簸中不能自已。宗一松开了被咬得满是齿痕的手指,而那娇媚的淫叫,也从她的嗓子里迸发了出来:

  “哈啊——咿——!老公大人……好大……肉棒……呜——!要受不了了……要坏掉了……呀啊——!咕呜——!想要被老公大人中出……想要老公的精液……想被就这样干怀孕……唔嗯——!想要被打屁股……抽烂下流淫妻的屁股……呜啊……怀孕……受精……请老公大人全部射进淫妻的骚穴……生个小淫娃一起挨操……”

  “好……好啊……那就射给你,中出你这淫种人妻……!”

  平日里相敬如宾,优雅从容的夫妻二人,此刻已经完全沦陷在了欲望的支配下。宗一只感觉下体一紧,意识几乎要昏迷过去。他用最后的清醒抬起手掌,抽打在少女的臀瓣上。

  “啪——”

  红肿的臀瓣在刺痛中收紧,连带着少女的双腿、胯部与腰身,一同向内紧锁着。无比紧致的包夹感瞬间将龟头淹没。在前所未有的巨大快感中,宗一几乎是窒息地,将积攒已久的精液喷射了出去。

  “呼啊——!”

  他惊呼一声,上半身被应激的僵直完全立了起来。射精的剧烈冲击将灼烫的精液喷射进少女的子宫,进而引发了少女同样的反应。她半撑起身子,宛如飞鸟般扬起脑袋,脸上满溢着痴迷、快意与幸福。精液连续喷射了好几波,直到最后一滴白浊从尿道中挤出后,两人才双双瘫倒在躺椅边。

  “这真是……”

  宗一欣慰地看着躺椅上侧翻过身的少女:她的发辫已经完全散落在肩膀上,其中一些还被涎水和汗水黏在了嘴角。分开的双腿间,鲜红的穴瓣正逐渐结束充血的状态,快速地缩了回去。爱液混合着射出的精液,从蜜裂中缓缓溢出,沿着大腿内侧的曲线,洒在躺椅的皮革上。

  “小坏蛋,看把你能的……”

  他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稍稍恢复着体力。随后,他才抱起少女,走进了浴室。加温浴缸将洗澡水稳定在了合适的温度——这是他行爱前就准备好的。现在,他们可以从容地再洗一次澡,冲刷掉身上的黏腻,继续后半个夜晚了。

  “还不是你害的……”

  花铃依偎在宗一的怀里,小声埋怨着,可脸上却是止不住的笑意。

  “呐,老公大人~可以原谅花铃了吗~”

  泡完澡的二人,半躺在卧室的被窝中,享受着微凉的冷气,说起了悄悄话。花铃此刻正趴在宗一的身上——几百下的责罚毕竟不轻松,方才洗浴的时候,她也只敢半趴在浴缸里,撅起屁股,将脑袋埋在宗一的怀里;臀部几乎肿了一圈,深红的淤块也逐渐变成了青紫色。很明显,今晚的她只能趴着睡了。

  “还有啥不原谅的,真是。打你屁股的时候又没手下留情。”

  宗一宠溺地抚摸起妻子的发梢,将她揽在怀里,笑盈盈地看着她。不得不说,比起以前,现在的花铃多了几分俏皮——而这正是令他颇为喜爱的特质。

  “人前光鲜亮丽的,近藤家的夫人,裙下却是被老公惩罚后红肿的屁股。怎么想,都十分刺激呢,是吧?”他依旧不忘挑逗着妻子。

  “嘻嘻,只要是老公大人赏赐的,花铃都会全部接受哦~毕竟这可是老公大人的爱呢~”花铃吻了一下宗一的脸颊,乖巧地回答着。

  “如果以后有什么烦恼,就用花铃来解决吧~即使没犯错,只要老公大人心情不好,都可以随意‘使用’花铃呢~”她眨着眼睛,狡黠地望着半躺着的丈夫,抛出了这句似乎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要求。

  是的,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妻子这色气而谦卑的请求呢?结束了工作的烦恼后,不仅能够迎来妻子的笑容与侍奉,还可以轻挥竹鞭,在优美的胴体上小小地发泄白日的烦恼,随后在缠绵中进入梦乡。

  花铃是这么打着如意算盘的,可她的小把戏却被宗一识破了:

  “胡说……下周板子继续多加三十下。”

  “诶——为什么……”

  花铃失望而不解地看着宗一那不动声色的表情,不由得暗暗叫苦。

  “管束你,惩罚你,只是为了我自己开心么?”

  宗一弹了一下妻子的额头,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了:

  “要求你的哪件事,是我自己做不到的?真的是……如果我只是要个‘泄欲工具’,干嘛和你结婚呢?去性虐俱乐部随便找个女孩不好吗?”

  “把惩戒降级成兴趣爱好,然后就可以理所当然地日拱一卒,最后摆脱我的要求和管制。你是这样想的吧,嗯?”

  眼见得自己的小心思被拆穿,花铃也只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玩弄着嘴角的发丝,不敢再说话了。

  “看来是对你太温柔了。等你屁股上的伤好了,以后每天晚上到我这里领二十下戒尺,听到没?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回到原来的样子。”

  宗一轻描淡写地说着,可花铃却不由得浑身一颤。她知道,自己的屁股又要遭殃了。

  “老公大人~花铃知道错了嘛~求求你了~”

  “少来,别套这种近乎。该罚的一点不少……”

  ……

  城市的夜光与粼粼波光交相辉映着,永不熄灭的灯火宛如命运般交织,在无数的窗边与屋檐下飞过。命运将一切标好了价码,回报着获得的人们,却也暗中为他们拴上名为“代价”的脚镣。爱并非是无条件的赠与,而是建筑于深刻欲望和需求之上的高塔——当人们伸手拾取星辰之际,才会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回首。

  巧合引燃了故事,而故事构成了篇章。少女的青春,还将继续在天际线下,演出一场又一场洋溢着爱与欲望的,扣人心弦的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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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

  p.s.

  经过一晚的商讨,男女主角的姓氏和名字已经确定啦~

  根据老板和作者姬一致达成的共识,男主角的姓氏,应该是一个有着一定历史背景的大姓;而女主角的姓氏,可以更加虚构、随意且可爱。

  于是,男主角的全名被确定为近藤宗一;而女主角的全名,则确定为伊佐奈花铃。在后续可能的作品中,这一设定也会得以体现捏。

  这篇小说的创作,需要特别感谢老板的喜爱和包容。从人物的性格,各种细微的设定,甚至到主角们的名字,都经过了充分而有效的商讨。当然,最令我感到欣喜的是老板对作者姬的写作风格与写作理念的高度认可——不论是笔下的“掌控感”,还是偏向于心理刻画与情绪流动的笔法。建立在高度的互相信任之上的沟通,才是这篇小说得以成功创作的最大助力。

  女主角花铃的形象,源于老板的oc,脱胎于小邪神的女主角花园百合铃的性格与形象。男主角宗一的形象,则更多是来源于我的“理想构型”——以经典的“传统式男性”为结构,有着传统东方式美感,在拥有细腻缜密的心思与对女性心理的深刻洞察时,也同时具有极强控制欲和性魅力的形象。换言之,这是一个“三分圣人,七分君王”的,作者个人理想投射的变体。当然,男性角色的主动,实际上是文中次要的部分——少女(们)面对爱与欲的纠缠,在疼痛与支配下,展现出的令人怜爱而遐想的种种,或许才是更重要的部分。

  在这里也奉上一些作者姬的碎碎念。如果各位读者在阅读本文之际,能够在文字的引导下,产生丰富的联想,喜欢上作者姬引以为傲的,痛与罚下的少女们,那作者姬会很开心的~也希望有更多的朋友,能在“十分好用”之际,体会到虚构故事与虚构人物,源于真实却高于真实的魅力~

  最后的最后,阿里嘎多民那桑~☆祝大家生活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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