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坐花载月
2020年5月27日发表于:Pixiv
阿拉伯之春(三) 二零一零年,“阿拉伯之春”运动全面爆发。 发起者策划了突尼斯自焚事件,引发民众暴动,冲击国民卫队,破坏政府机构,突尼斯独裁者无法抵挡被迫下台,突尼斯建立起民选制度,终结了百年的独裁强权。 然后是埃及,在大规模罢工游行起义的影响下,统治名存实亡,短暂的徘徊后,总统移交权力给武装部队。 最后这场反政府运动蔓延到了利比亚。 虽然卡扎菲第一时间封锁了反对派占领城市的铁路机场,但星星之火已成燎原之势,各地农村扛起义旗的反抗军,潮水般涌向的黎波里。 二零一一年三月,美国和盟友开始军事干预利比亚。 自知情况不妙,卡扎菲选择奋起反击,他集结全部卫队,死守首都,同时联络分散在南方的支持者与地方武装,准备夹击反抗军。 大战一触即发。 说起来卡扎菲有个私心,他想把这些年收集来的奇珍异宝秘密送出的黎波里,送到支持他的迈尔祖格去。可迈尔祖格位处最南,需穿越全国,何况一路上还有重重封锁。就在他苦恼的时候,他的美女护卫之一,菲莉娜,接受了任务。她把运送财宝的车队装成教会逃亡人员的运输车,宣称财宝属于教会,并且有信仰的人就应该帮助他们离开的黎波里,脱离卡扎菲的魔爪。 这一套奏效了。车队分三批开出,经过辗转最后在沙提干河汇合。然而在他们横渡大河的时候,他们诡异的动向被美军卫星注意。 美军推断出这是不寻常的车队,要求黑水公司即刻调查,任务到了黑水中东指挥官——戈罗德身上。戈罗德深谙此道,这必是卡扎菲的财宝,所以他派出四路部队,在通往迈尔祖格的必经之路——赛卜哈沙漠拦截。对美军他仍声称是侦查。 苏春正是其中一支队伍的队长,她很清楚这是为戈罗德夺取财宝,但她没告诉队员实情,而是骗了他们。她说这次是为进攻迈尔祖格做准备,侦查迈尔祖格的安桥、迪麦防线。 拦住敌人很容易,敌人不可能携带很多武器。要担心的反而是当地的一个武装组织,其人员甚众,态度不明,既没宣布支持卡扎菲也没宣布支持反对派。 但自己的部队离他们远远的,苏春也未放在心上。 她没想到一场沙暴袭击了她的队伍。 猛烈的风沙让通讯失灵,他们像无头苍蝇一样在沙漠里兜兜转转,在整整两天后撞上了一支部队,竟然是赛卜哈武装。 双方爆发了激战,因先被偷袭,苏春的队伍渐渐不支,最终损失殆尽。 仅剩的队员雨秋受伤,自己也筋疲力尽。苏春投降了。但在被拖上装甲车的时候,她让赛卜哈人带上她的军用笔记本电脑,尽管烧焦近半。 她预感到这次会很艰难。 昏暗的车厢摇摇晃晃,苏春做着一个关于过去的梦。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车身停了,阳光扎进车里,两个粗壮的男人走进来把苏春带走,扔在一个担架上。这时苏春醒了,发现手腕脚踝都被分别铐上。挣扎也是没用的,她静静躺着——只是靴里的脚闷热无比,让她很不舒服。她不禁蠕动着脚趾,但越动脚趾,她感觉脚汗出的越多。 她来到了赛卜哈沙漠最大的一处绿洲,也是中立的赛卜哈独立师之驻地。 一条河流S型环绕着绿洲,并把它一分为二:一半是平坦的土地,上面分布着密集的农田和农舍。一半被一座小山丘所占,虽不高,但甚宽大,上面覆盖着厚厚黄沙,难以置信的是山丘中构着一座宫殿。 宫殿宏大,几乎掏空了山,殿口极宽,一列粗大门柱高耸,从内部穿出的风吹动从上方滚落的沙子,远远看像一道水雾扬起。 很不真实,但就是如此。 苏春被送了进去。里面金碧辉煌,一条巨大的红毯铺在主路上,两旁修有三米宽的水道,波光粼粼,水道边是泥道,栽种着棕榈树。上部空间更是大的吓人,从深灰的、高高的天花板垂下有粗有细,长度不一的花岗岩短柱,每根某面都嵌着镜子。殿口墙壁顶端开了一个两米见方的洞,以这个建筑的比例来说是小洞了,阳光成一道光柱打进来,打在镜子上,在花岗岩短柱间折射流转,像一条长龙缠绕其中。 一时门厅,熠熠生辉。 苏春也看的呆了,差点忘了自己的处境。担架晃晃悠悠,到了大厅尽头华丽装饰的门前。一个男人走上前,敲了敲门。 吱呀一声厚重的门打开了。 里面又是一个世界,喷泉、雕塑、泳池,欧洲风韵。十几个仆人来来回回走着,十几个拿枪的士兵在散漫的散步。 但苏春不是来度假的,她马上就要被审讯,她看到广场中央一群人在等着她。 她还突然发现雨秋不见了。 室内广场上摆着两张窄窄的按摩床,男人们把苏春从担架上卸下,放到床上,双手举过头顶,双腿并拢,一根麻绳穿过手铐,绑在床首的转轮上,男人操作转轮,绞起麻绳,苏春的上身被最大限度的伸展,接着他们对她的腿部做了同样的事。 苏春呈一字型展现在敌人面前。 她能猜到她要面对什么了。 人群中响起一个清脆的笑声,一个女人走上来,“欢迎光临赛卜哈的宫殿~尽管你不请自来,但我们也不是第一次招待不速之客。” 这个女人四十岁左右,穿着利比亚传统服饰,长袍覆在全身,额头裹着黑布遮挡头发,宽大的斗篷摘下来搭在后背。 露出的脸可谓是奢华富贵,耳朵上挂着大大的圆环,耳饰是两缕细银链子,垂在肩膀上,脖间一圈圈的项链,有珍珠有金箔有玛瑙。一走动哗啦啦的响。 手腕腰间脚踝上缠束也是此类。 “我是罗丝塔,这里的主人。”女人扬起下巴说道,“赛卜哈现在归我统治,所有人都臣服于我。” 女人走到苏春面前,用眼睛从头到脚细细打量着。 “美军?还是黑水公司?该你自我介绍了。” “……”苏春一言不发。 “你不会是哑巴吧?”女人笑道。 “……” “好吧,好吧,刚来这里的人总是这样的,不过很快你就没这么害羞了。”女人伸出一根手指,从苏春的脖子一直滑过胸部,滑过肚脐,滑过大腿,滑到脚踝上。只是这样就沾满了汗液。“瞧瞧你,全身都湿透了,像一只落汤鸡。即使如此也坚持在沙漠执行任务,你不嫌自己汗臭吗?噢,我知道了。你现在一定非常、非常的热。尤其是这里,对吗。”女人朝苏春眨眨眼,点了点苏春的靴尖。 没错,苏春脚趾正在不安的蠕动着,她感到整个棉袜脚都泡在汗里。她把脸侧到一边。 “不理我吗?” “……” “好吧,不着急,我喜欢慢慢探索。”女人伸出双手朝苏春去,手臂上戴满了金银镯子手链护腕,哗啦啦响。 罗丝塔的指头直接塞进了苏春腋窝里。 细嫩的腋窝肉被刺激,尽管早有心理准备,苏春还是难受的发出了声音:“唔唔唔唔……” 罗丝塔看在眼里,她用手指上下拨弄起来。 “唔唔……呃、呃……唔唔唔唔唔唔……” “痒吗?哑巴女孩儿?咯吱咯吱~” “呃呃呃……唔唔唔唔唔!” 苏春快闭不拢嘴了,她感觉再痒一点点她就会笑出来。 罗丝塔马上做到了,指尖加快飞舞。 “嗤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痒……好痒哈哈哈哈哈!别弄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哦?”罗丝塔眉毛轻挑,“原来你不是哑巴啊。” “不是哈哈哈哈哈……我不是哈哈哈哈哈哈……”苏春大笑着摇头。 “装沉默的坏女孩儿,要好好责备。”罗丝塔用手指狠狠抓挠起苏春的腋下,“咯吱咯吱~” “啊啊啊!哈哈哈哈!停、快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错了……我错哈哈哈哈哈!” “美丽姑娘,流汗腋窝,怕痒怕的要命,可是动也动不了~拼命的挠呀挠,挠呀挠~”罗丝塔唱着歌。 “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哈哈求你住手……哈哈哈哈我……求你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 “坏女孩,装哑巴、该惩罚,怎样罚?牢牢绑着狠狠挠~挠呀挠~” 罗丝塔唱的越发轻松。苏春头摇的更快了。 “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我说哈哈哈哈哈哈……我、我叫苏春哈哈哈哈哈……我是啊啊啊啊啊——” 罗丝塔一只手伸进苏春嘴里,捏住她的舌头,苏春嘴巴被迫大开,口水溅的到处都是。 罗丝塔笑道:“现在知道说了吗?刚才干嘛呢……还有……不要打断别人唱歌。” 罗丝塔另一只手继续在苏春腋下乱抓着。苏春舌头被捏,发不出笑声,只有喉咙深处出来哀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挠痒痒,真凄惨,口水泗流和哀嚎,要问这是怎么了~因为她是坏女孩~” “啊啊!....啊啊啊....”苏春用眼神拼命求饶,眨巴着眼睛,眼泪涌出来。 “你很想说吗?是吗?”罗丝塔突然想到一个有意思的问题,于是她停下手,对苏春问道:“接下来咱们不玩你的腋窝了——我已经知道它很怕痒——玩点别的地方吧,但要你来告诉我在哪儿,要更怕痒,超过腋窝哦?” “……” “有吧,一定有吧,来,告诉我~”罗丝塔笑着,就像个孩子,“这样……我报部位,是的话你眨两下眼。别骗人哦,我会发现的。” 苏春默然看着她。 “首先,是脖子吗?” “……” “唔,没反应呢。那么,是肋骨吗?” “……” “也没有。那么,是后背吗?” 苏春眼睛一动不动。 “那么,是肚脐吗?” “……” “是腰吗?” 此时苏春快速眨了眨眼。罗丝塔看到苏春眼里闪过一丝不安。她立即松开捏着舌头的手,把双手放在苏春腰肢两侧。 快速掐着。 苏春瞬间爆发出大笑,身子大幅摆动起来,夸张的左右腾挪,按摩床险些翻倒。 “哇哇哇哇……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挠哈哈哈哈哈……那里、那里受不了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点有用的。”罗丝塔说。 “哈哈哈哈我是黑水公司哈哈哈哈哈……侦查队队长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挠哈哈哈哈住手哈哈哈哈……” “哦?是黑水的坏女孩。” “哈哈哈对不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饶了我哈哈哈哈哈哈……求你……” 罗丝塔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听说你们都会有熊掌纹身。就纹在背后是吧。”罗丝塔抓住苏春腋下一侧,想把她翻过来。过程中手指触碰到了她后背的皮肤——结果苏春难以抑制的,尖叫一声。 罗丝塔愣住了,随后沉下脸,笑容全失。 她朝身后士兵们吼道:“来人!把她翻过来!快点!” 士兵一阵手忙脚乱的摆弄,最后苏春翻面呈一字型被拉直。 罗丝塔拿出一把剪刀,撕拉一声裁开苏春的背心,露出苏春白皙光滑,汗水淋漓的后背。果然有一个熊掌图案纹在当中。但罗丝塔关心的不是这个。 苏春呼出口粗气。 罗丝塔合上剪刀,这把剪刀顶端并不尖锐,于是她拿刀尖在苏春背上滑着。 冰凉的金属触到温热的背,苏春大脑里只有满满的痒在爆炸。 “咿————哈哈哈哈哈哈!” 背是她的敏感带,谁都碰不得,这是她致命的弱点,只要稍稍刺激,一股暖流就在下体乱窜,搞得她意乱情迷。从前跟戈罗德上床的时候,戈罗德就喜欢捉弄她的背,让她没法儿说出哪怕一句完整的话,差不多之后扯掉内裤,里面总是湿漉漉的。 可惜罗丝塔不是戈罗德,罗丝塔不留情。 苏春快疯了,“咿!咿!咿!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别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罗丝塔冷冷的看着她死命挣扎。 苏春感到自己的脸瞬间飘红,来自的下体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全身沁出大量温暖的汗。尤其是脚,又在严严实实的军靴里闷汗。但她现在顾不上脚,所以狂躁起来,踢着按摩床面,床板被踢的咯咯响。 罗丝塔扔掉剪刀,双手十指从上到下大面积的抓挠。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要死了、我要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罗丝塔仍旧不说话,她发现,在经过几个点的时候,苏春挣扎会更剧烈,她记住了,其中一个点就是左肩胛骨的下方,背后的位置。她把拇指用力按在那里,旋转钻着。 苏春磕起头来,短发炸开像个刺猬,“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她太痒了,没法儿承受,也没法儿消解,只能用肉体自残的方式宣泄。 罗丝塔反复做着这个动作,拿起、钻下,拿起、钻下。 苏春也反复挣扎,同时嘴里发出持续的高昂的尖叫。 罗丝塔看上去心不在焉的,因为她很在意一件事。 “苏春骗了我,而且是完全骗了我。” 罗丝塔心里想。“她明明后背怕成这样,我问问题的时候却没任何反应,反而问到腰,能装出不安的样子。” “从没遇到过的情况。这个女人眼神都在骗人。” 罗丝塔甚至感到一丝不详的预感。 吱呀一声,门又被打开了。军人们抬来一个人。是雨秋,她之前中弹的手臂已经经过了处理,子弹被取出,伤口被缝合,缠着绷带。 她被放在另一张按摩床上,离苏春只有两米远。 两人面面相觑。 苏春背上又传来了痒感,是罗丝塔用毛笔在她背上画着红圈——圈住那些让苏春难以忍受的痒点。 毛笔的痒也是不好受的,苏春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雨秋诧异的看着眼前的画面,继而怒吼道:“你!快住手!放开她!” 罗丝塔看着雨秋,冷冷说道:“你不是我来审。我找个别人陪你玩玩。克拉拉,出来吧。” 人群中走出一个女人,高挑的身材有着优美的曲线,两条辫子卷成小卷儿放在脑后。穿着剪裁过的白底黄边的大号袍子,慵懒的披着,露出里面的小肚兜,包裹着一半酥胸。俏皮可爱。她还穿着高跟鞋,所以走出来的时候清脆的响。她对雨秋笑着说:“你是我的。” 雨秋心里顿时一紧。 紧接着,又一个男人钻出来。他穿着波点睡衣,敞着胸脯,下半身是短裤和拖鞋。仿佛夏威夷度假回来。虽然脸黑黑的,但五官还比较精致,也就二十三四岁的样子。他打着哈欠,手搭在克拉拉肩上,说道:“拉拉折磨人的样子好看,我也要来玩。” “可以,但是我说了多少次了。”罗丝塔盯着他,“不要穿成这样走出房间。莱曼。” “是~罗丝塔~” “你叫我什么?”罗丝塔语气变重。 “遵命,大嫂。”男人悻悻的说,把手从拉拉身上拿下,“还有你们叫我沙鱼就行。外号,我刚取的。” “你以为你很幽默吗?”罗丝塔冷冷的说。 “……”男人不再直视她的眼睛,免得又一次自讨没趣,他跑到雨秋床前。 拉拉正把雨秋好好绑在床首床尾的转轮上,和苏春一样。 雨秋听着身边苏春难以控制的笑声,有点发慌。 痒,自己还没被挠过痒。 这也是折磨人的方法吗,我该怎么办,我能不能挺住。 她感到自己的身子被拉直。 拉拉柔软的手指在她脖子上轻轻挠着。痒感潮水般袭来。她抿着嘴,咬紧牙关。“唔唔唔唔…………” 拉拉又爬搔起她的下巴。 “嗯嗯嗯!嗯嗯嗯…………”雨秋晃动头,想甩开拉拉的手,但显然是不可能的。 “下巴挺怕痒的。”拉拉说。此时,在后面的沙鱼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又从怀里掏出一支镀金钢笔,在空白的页面写下:1,下巴。 “喂,你还没问她姓名,这没法儿起头啊。”沙鱼指着“页面抬头”朝拉拉说道。 “ok,我给忘了……现在问吧。”拉拉两只手一起搔着雨秋下巴,“你叫什么?” “嗯嗯……嘻嘻嘻……”雨秋感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两个人难道记录下自己怕痒的地方,是为了要专门折磨吗。 变态,这是什么变态东西。 “滚……哈哈哈……滚一边哈哈哈哈……”雨秋本来想怒斥他们,但受着痒,一开口就笑了出来。“别动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哈……动哈哈哈哈哈哈……” “咦?不是很怕的样子,是在拼命忍吗,还是说……”拉拉疑惑的看着,叹了口气说,“算了,下巴不算,重新找吧。” “搞什么?fuck。”沙鱼咒骂一声,撕掉刚才那页纸。重新用笔在新一页上写上日期,说道:“姓名?” “你们去死哈哈哈哈哈哈……姓你妈的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雨秋声音陡增。原来是拉拉摸到了她耳朵。 “不干不净的臭嘴,让开,我要给她个教训。”沙鱼走上前要打雨秋。 拉拉急忙拦住了。 “别这么粗鲁嘛……这人才刚到,我们再玩会儿……” “你拦我是吧。闪开。” “哎呀,别这样嘛。” “闪开。” 沙鱼一把抓住克拉拉小辫儿,往旁边一扯,克拉拉一个踉跄,但还是赶紧从背后抱住了他。 “老公,别生气,老公晚上我好好陪你怎么样?” 他们居然是夫妻。 沙鱼还是气鼓鼓的样子。 克拉拉在他耳边轻轻说:“我的高跟鞋穿了一个星期了,穿的我的脚又累又酸,出了不少汗了,晚上你帮我揉揉?” 沙鱼扭头看了她一眼,表情缓和不少。他恶狠狠的瞪了雨秋,就退回到后面。 克拉拉过来继续工作。 她手指灵巧的翻弄着雨秋的耳朵,之后挠在耳后的皮肤上。雨秋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变态哈哈哈哈哈哈……挠人痒哈哈哈哈哈……你们算什么哈哈哈哈哈哈……什么东西哈哈哈哈哈……” “耳朵,挺怕的。”克拉拉报。 “耳朵,耳朵,怎么又记部位了,姓名呢?”沙鱼吼道。 “你先记嘛老公~别急~别急很快她就会说的……” 罗丝塔看着他们,叹了口气,此时她从旁人手中接过一个按摩棒,打开最大档,压在苏春背上画红圈的地方。 苏春全身猛烈颤抖起来,声音都变了调。“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下体充盈着暖流,已经快爆炸了。再加上自己双腿被合拢,大腿肌肉筋挛着,舒张收紧之间快感更上一层楼。 “喂,我问你她叫什么名字?”罗丝塔轻轻说。按摩棒在红圈之间转移。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我、我哈哈哈哈哈哈……说……她是哈哈哈哈哈哈……雨秋,雨秋哈哈哈哈哈哈……黑水公司的侦查兵哈哈哈哈哈……就这样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你快住手哈哈哈哈……我不行了哈哈哈哈哈……要……哈哈哈哈哈我要……” “你要什么?”罗丝塔问。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不是……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再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弄哈哈哈哈哈哈……” 她清楚注意到苏春快高潮了,苏春的双腿不自禁的搓着,隔着长裤都能摸到汗。但她还是明知故问:“你要什么?” 真是个骚货。 那就让你再爽爽。于是罗丝塔拿起按摩棒。 按摩棒被插到正激烈抖动的大腿根部。罗丝塔保持着按摩棒的平衡,让它对三角区域都能进行刺激。 “呃呃啊啊!呃呃呃呃呃!”苏春甩着头发,口水直流,“啊啊啊啊啊啊啊~” “呵,小东西。” 罗丝塔现在觉得好多了,之前的不安已经消逝。“现在她不过是个囚犯而已。我让她笑就得笑,让她哭就得哭,即使是高潮,也得我说了算。” 雨秋看着苏春的惨状,心疼极了,大吼道:“臭女人,你别碰她!离她远点!”苏春是雨秋唯一的朋友,相处虽然不长,但每次有糟心事,雨秋都会与她分享,同时她们也共同经历了很多场战斗。有时候,雨秋甚至对苏春产生了特别的感情。 “无聊的屁话别影响我审讯。不碰她?呵呵。我会的,不过要再过一小会儿……”罗丝塔满意的看着苏春的样子,等待着时机。罗丝塔还头也不回的向克拉拉和沙鱼喊道:“试试雨秋的乳房。别让她废话了。” 克拉拉把雨秋的背心掀起来,一直卷到胸口。雨秋很瘦削,乳房也不大,小小的乳头挺立着,应该是因为刚才的挠痒刺激。 克拉拉还让士兵找来一根羽毛。 说实话,雨秋此时心里怕极了。她觉得全身的神经反应都集中在乳头上。 所以当羽毛触碰的一瞬间——“啊!”雨秋无法忍受的发出一声尖叫。“哦?有反应?”拉拉兴奋起来。左手攥紧她的乳房,让她一动都不能动,然后把羽毛放在乳头上,从羽毛根直到羽毛尖,完整的划过。 前所未有的奇痒袭上了她,她大张着嘴:“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呃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你们畜生哈哈哈哈哈哈哈……败类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呀?”拉拉嘻嘻笑着。 “畜生哈哈哈哈哈哈哈!放开!哈哈哈哈哈哈快放开!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好痒…………哈哈哈哈哈好痒…………痒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居然主动说痒~沙鱼,你记上了没?”拉拉问道。 此时沙鱼也要忍不住了,香艳的场面让自己的棒子一柱擎天,如果不是旁边有人,他现在就要狠狠发泄。 他决定玩弄一下自己的妻子,他走过去,从后面抓起她一只脚,揭掉高跟鞋,她的脚上已经出了薄薄一层汗。 “老、老公?” 沙鱼粗糙的大手覆在他妻子白皙的脚心,这是他最爱的地方。克拉拉吃痒,声音有些颤抖,“老公别这样……” “继续做你的事,小甜心。”沙鱼在她耳边说道。 雨秋还在无法抑制的发出大笑:“哈哈哈哈……痒……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痒死……哈哈哈哈救、救命………哈哈哈哈哈……噢噢噢……哈哈哈哈哈!” 克拉拉虽然挠着雨秋,自己也不好受,沙鱼的手摸的她心慌意乱。她努力克制着,“唔唔唔……嘻嘻……” 拉拉的脚趾短短的,像蚕宝宝附在脚板上,沙鱼把它们每一根都提起来,细细搓弄,仿佛在检查某个精密仪器的旋钮。 “嘻嘻……老公……回、回去再说嘻嘻嘻……嘻嘻嘻嘻别……别弄了……嘻嘻嘻嘻……” 沙鱼不为所动,还开始用食指在脚心扫汗。 “嘻嘻嘻不要……嘻嘻嘻……你住手嘻嘻嘻嘻嘻快点嘻嘻嘻嘻嘻嘻……我在审犯人嘻嘻嘻嘻嘻……嘻嘻嘻你不要玩了嘻嘻嘻嘻……” “唔。真美味——”沙鱼把食指塞进嘴里品尝着,“拉拉你是特意为我穿的吗?” “嘻嘻是、是呀……你不是喜欢……吗……嘻嘻嘻嘻嘻嘻……”拉拉羞红了脸,嘴里还是忍不住痒小声笑着。 沙鱼手上也没停下,反而搔的更快,拉拉受不住了,另一只穿高跟鞋的脚微微发着抖,她只能把注意力放在折磨雨秋身上。她左手不再攥乳房,而是支撑在床上,右手拿羽毛胡乱的扫。 “噢噢噢哈哈哈……痒死哈哈哈哈……你们哈哈哈哈哈……你们变态哈哈哈哈哈……别碰我哈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 “哼、哼……知道厉害了吧……”拉拉努力忍着笑,声音有些颤抖,但还是傲娇的说:“被我抓到弱点了,嘻嘻……这么敏感的小乳头……你是、是不是处女呀?” 雨秋的确是处女。虽然她二十五岁了。当年,她从部队回到家乡后和一个男人短暂的谈过恋爱,但后来竟发现那男人实际上有了家室,感情受挫的雨秋从此对恋爱失去信心。甚至对男人都没有了兴趣。 因为没被开发过,所以雨秋格外怕痒,而且只有痒,纯粹的痒。 这时拉拉突然朝她倒下来。 都怪沙鱼犯了一个错误: 他竟蹲下来抓住拉拉的脚,把拉拉的脚趾吞进嘴里。舌头在趾缝间流转,牙齿磕着汗津津的脚掌。沙鱼鼻腔里也都是脚香。他很享受,但他没想到这种刺激是拉拉顶不住的,拉拉尖叫一声,穿高跟鞋的脚崴下去,整个人就倒在了雨秋身上。 异动吸引了罗丝塔的目光,她愤怒的朝沙鱼大吼:“莱曼!你在干什么!” 沙鱼刚刚扶起克拉拉,尴尬的站着。“给我出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罗丝塔吼道。沙鱼冷哼了一声,丢掉拉拉的高跟鞋,忿忿的走出室内广场。 克拉拉艰难穿上鞋,捂着胸口喘气。雨秋也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这边苏春的忍耐已经到达极点,她已经没法儿再熬哪怕一秒了,她要高潮了,小腹猛的卷起,夹紧的大腿被按摩棒振得酥麻,一阵潮红袭上苏春的脸。要去了,要去了,被无情玩弄背上的敏感带,脚上闷热潮湿的感觉,无不加剧着暖流涌动。 苏春高高昂起头,汗水被短发飞散开。 就在这个时候。 按摩棒的振动停了,罗丝塔还朝她泼了一桶冰水。 “啊——”苏春野兽般低吼着,冰冻感刺进皮肤,让一切温暖的快感瞬间蒸发,只剩无尽的痛苦,苏春发狂的把头磕在床上。 罗丝塔,我要杀了你,我要把你挫骨扬灰。 苏春在心里发着毒誓。 罗丝塔微笑的脸对上苏春因痛苦扭曲的脸,罗丝塔说“可惜。差一点点。苏春小姐。”“臭女人……”苏春咬着牙。“哈哈哈!很真实的心声。”罗丝塔伸出一根手指,从苏春的脖子一直滑过胸部,滑过肚脐,滑过大腿,滑到脚踝上。 “不过谁更‘臭’呢?比一比好吗?”她手指点在苏春的靴尖。 现在那里是苏春最不愿意面对的地方,自己本就有高潮时容易出脚汗的特质,再经过这样的折腾,恐怕味道苏春自己都没见识过。 “给两位客人除靴。”罗丝塔命令道。 军人们照办。 室内广场上的人群骚动起来——他们大都是训练有素的战士——如今也不住咳嗽和扇风。 因为实在太臭了。 一股是闷闷的脚臭味,混杂着靴子皮革的味道,就像食品腐败的气息,一丝丝的直往鼻子里钻,突然闻到会让人打个激灵。这是雨秋的脚味,似乎还带着微乎其微的奶香。 一股是轰轰烈烈的酸臭,汗水积累过多产生的味道,就像豆腐乳发酵后弥漫在空气中,无所不在,闻了让人晕眩,这是苏春的脚味。 苏春的脚臭要浓得多。 两人离得很近,都闻到了对方的味道,雨秋羞红了脸。苏春管不了这么多,她奄奄一息的趴着,还沉浸在刚才的世界中。她现在全身毛孔极速收缩,努力化解着那一桶冰水。 罗丝塔把苏春推到一边,离雨秋很远。空气中就只有一股脚臭味了。 罗丝塔戴着口罩,托起苏春一只潮湿的棉袜脚,阳光下正冒着汗气,苏春的脚掌比较大,肉肉的,运动多的缘故还有些泛黄,五根脚趾长度恰到好处,大脚趾趾缝很宽,仿佛常穿木屐似的。这些,不用脱袜子,都能清楚看到。棉袜紧紧贴在她的脚底,并且被脚汗浸透成有如丝袜的质感。 罗丝塔皱皱眉,手指狠狠挠去。 苏春立刻恢复了活跃,嘴里含糊的怪叫着,身体带动按摩床一起响。麻绳也被绷得笔直,不松松转轮,麻绳就要断了,旁边的军人连忙捏着鼻子过来操作转轮。 “苏春小姐的脚好大的威力啊。”罗丝塔嘲讽道,“教教我怎么变得这么臭的。” 苏春说不出话,只能毛毛虫一样的蠕动。她感觉自己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 罗丝塔的手指深深抠着她的脚心窝,那里也积了不少汗,甚至能听到哧哧声。 “哦哦哦哦哦哦~哈哈哈哈哈~哦哦哦哦~” 苏春翻着白眼,额头上青筋爆出,更糟的是,刚才挣扎撞的太狠,鼻子一歪鼻血也流了出来。 “咯吱咯吱~我就这样一直挠会怎么样?”罗丝塔说,“你会死吗你会就这样死掉吗?我们试试吧?” “我,我还有事情没说……别,别……”苏春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哦~是了,我都忘问你是来赛卜哈干嘛的,现在可以告诉了我吗?” “侦查哈哈哈哈哈……侦查迈尔祖格的……哈哈哈哈哈……”苏春笑声间杂着词语。 “迈尔祖格的什么?”罗丝塔手中动作减缓了,变为慢慢的搔,只为让苏春说出话来。 “哈哈哈!安桥……哈哈哈……迪麦防线哈哈哈哈!……” “美军要对他们动手了。”罗丝塔自语道。她又问:“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苏春小姐。没有我就换刷子了,你知道我这人爱干净,受不了手上有脚臭味。” “你、你过来……我告诉你……”苏春连忙说。罗丝塔向她走去,来到她脸前附耳。“把我的电脑修好,里面、里面有更重要的情报……”苏春努力咽了口唾沫,唾沫里混合汗水和鼻血,“别忘了,还有微波发射装置,能发送位置信息,把、把它拆了,这样黑水就找不到你了……” “我真是十分感动,告诉我,你是真的想帮我吗?”罗丝塔直直盯着苏春。 没想到这时苏春哭了出来,罗丝塔一愣。“你看我还能怎么办……被你弄成这样……呜呜呜……我从来没受过这些苦……呜呜呜呜……我只是想活着……” 罗丝塔假惺惺地抱住苏春的头,抚摸着,安慰着:“好了、好了,可怜的女孩儿,不哭了不哭了~” “呜呜呜……我特别怕痒,从小都是……求求你,别挠我了,求你……” “这次你这么听话我当然不会。”罗丝塔微笑着说,“不过呢事情还没结束,该做的检查咱们还是要做哦。” “呜呜呜什、什么检查?” “脚底检查。”罗丝塔一字一顿地说。“我还没玩够呢。” 苏春瞳孔猛的缩紧。 “不,不要!” 罗丝塔走回床尾,双手仔细挠着苏春湿热的棉袜脚底——手指甲每勾一下都嵌在嫩肉里,从不空挥,潮水般的痒感如附骨之疽带给苏春。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我要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要哈哈哈哈哈哈………饶命哈哈哈哈哈……饶了我哈哈哈哈哈……罗丝塔、夫人!罗丝塔大王!哈哈哈哈哈哈!罗丝塔总统哈哈哈哈哈……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哈哈哈哈哈……就是别挠哈哈哈哈哈……” 罗丝塔不理会她凄惨的求饶,又狠狠挠了大概十分钟。苏春声音越来越小,最终昏了过去。 罗丝塔见状,剥掉苏春散发着浓郁臭味的棉袜,叫人拿来增痒药水,用棉签蘸着,轻轻涂满她的整只脚。 最后她说, “把她送到医生那儿去,好好收拾一下,找个房间关起来。记得晚上把她的双腿分开绑好,这小东西很骚,别让她自慰。还有,对,你!把她臭袜子给她穿上,靴子也套上,这样的原味需要好好保持。拉拉!你那也差不多了,先这样吧,雨秋快昏过去了。把她也拖去房间。她不是不愿意说话吗?今天晚上给她加刑,并且让她戴上口球——不想说那就别说。有问题吗?什么……你想陪莱曼那小子?呵呵,你听我的还是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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