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卷
第01章 “宝贝,不急慢慢说。”
挂完了电话,张文斌冷着脸说:“阿耀,叫点人去第一医院。”
阿耀一听是眼前一亮:“前辈,有人和您过不去,真是找死啊,我现在马上找人。”
夜晚的医院并不宁静,尤其是在急诊科一向鸡飞狗跳,可按理说住院部该是很清静才对。
张文斌赶到的时候门口院长的人已经等着了,他上前就嘀咕了一声说:“张先生,院长已经下令把事情先压下来,现在人都在保安室那边吵着呢,就等您过来看怎么处理。”
“院长说了先不报警,您这边打算怎么做先和我们说一声,我们的工作人员全力配合。”
“知道了,你先等着!”
保安室内,张轻雪和林宁靠在一起,两个小可爱眼里满是怨毒,张轻雪的脸上还有巴掌印很清楚。
在他们的对面是一对中年男女很是刻薄的样子,最重要的还有张轻雪的母亲秦兰,那个让张文斌动过情欲占过便宜的大乳妇女。
只是现在张文斌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主要是和徐菲她们一比的话姿色太普通了性也不够漂亮,从实用角度来说肉体凡胎一不而已,连母女双飞的兴趣都没了,说白了张文斌现在的眼光很挑。
见张文斌进来,秦兰都错愕了一下,随即唯唯诺诺地低下头。
“不怕,叔叔来了。”
张文斌上前抱住了张轻雪,摸了摸她的头,哇的一下这一向大大咧咧的假小子顿时哭得不像话。
林宁也是一样,在旁边咬着牙说:“叔叔,那个是轻雪的妈妈,还有大舅的舅妈,他们是赶来分家产的。”
“分家产?”张文斌疑惑的一转头。
秦兰有点羞愧地低下了头,那个所谓的舅妈一下嗓门就大了起来:“没错,她家那老房是我妹夫的宅基地建房的,理应就有我妹子的一份,我们来分钱又怎么了。”
林宁压低了声音说:“叔叔,他们怀疑说轻雪的爸爸留下一大笔钱,这钱拿来给我外婆做手术了,所以就追上门来讨。”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会也没工夫听她们解释太多,张文斌就问了一句:“没吵到你奶奶吧。”
张轻雪摇起了头,泣不成声地说:“没,那边闭夜了,有护工在…”
“那我们走吧,不用理他们。”
张文斌说完,直接拉着她们两个离开。
那舅舅和舅妈马上上来阻拦,大着嗓门说:“哟哟你哪根葱啊,管起我们的家事来了,我告诉你我可打听过那手术最少花十万,这十万里起码有我妹子的一半,房子的事先不说你要不把这五万先拿出来哪都别想去。”
张文斌一把推开了他们,径直地拉着两个小姐妹往外走,一路走到了医院的门前他们还在紧追不舍。
待走到了马路对面,张轻雪恨得是直咬牙说:“这帮混账,我爸活着的时候那个贱人就把我家全掏空了,把我的学费也给弄没了,逼得我要读有补助不需要太多学校的卫校,现在我奶奶住着院还没好又找上门了…”
这假小子一向大大咧咧,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但此刻她的眼里全是仇怨,说起话来完全不像是在说自己的亲人。
林宁也红着眼说:“叔叔,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小雪一家被害地够惨了,现在小雪爸爸尸骨未寒…他们又找上医院来闹事,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张轻雪恨得哭泣声都尖锐了:“为了奶奶不担心,我只想躲着他们而已…为什么不肯让我好过。”
“放心吧,叔叔说过自己是坏人。”
张文斌轻描淡写地说:“因为不管任何世道,好人只会吃亏而已,不管是正是错我从不信公道自在人心。”
“你们既然当了我的女人,那我来就是为了保护你们或帮你们出气,我不是来讲道理断公正的,我是作为你们的男人过来给你们撑腰的。”
张文斌也有疑惑,按照那老太太的八字来看绝对是儿孙满堂的有福之人才对,现在只有孙女没有孙子本身就是奇怪的事。
就性格而言,她不是尖酸刻薄没见识的农村老太太,相反与人为善,这样的性格不会影响她的命理,除非是其他环境导致,或是一些例如添丁进户之类的事导致。
不管怎么样老太太浪费的福分很多,可以拿出一部分来用,前提呢就是为她落定因果。
张文斌的话音一落,旁两台面包车就冲了出来,一群凶神恶煞的人把刀架在脖子上,将那所谓的舅舅和舅妈包括秦兰一起押上了车。
“走吧,小雪,今晚的时间还很长,你有的是时间出气。”
上了车,张文斌戏谑的笑说:“你们不用担心,杀点人也不在话下,我虽然不是有钱有势,不过解决一些乱七八糟的人还是有这能耐的。”
看得出她俩对今晚的大阵仗有点紧张,大概张文斌一直表现的是温和阳光的一面所以不太适应。
负责开车的阿耀也是人精,马上笑说:“先生言重了,您开个口就行了哪用脏您的手,只是要浪费时间在这些人的身上,也算是他们的福气了。”
郊外,山边,路灯的尽头一处废弃的厂房内,这里电路早就损坏了,不过厂房里还是亮起了储能灯泡照得很是敞亮。
那些动手抓人的家伙只剩两个心腹在守着其他人已经散了,阿耀也识趣地站在门口说:“先生,人在里边已经绑好了,需要的时候请您说一声,他们还不值得脏了你的手。”
“熬夜加班,可不算加班费的。”
戏谑了一声,张文斌就带着已经擦干眼泪的小姐妹一起进去,在进门的时候张轻雪隐隐咬着牙,林宁在旁边劝她说:“小雪你别激动,我知道你恨他们,别把自己气坏了。”
大厂房内白亮如昼,所谓舅舅,舅妈,包括秦兰都被捆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手法特别的专业以前绝对没少干这样的事。
特意准备了一个沙发,张文斌坐下以后抽着烟,轻描淡写地说:“小雪,记住有我在撑腰,今天你想干什么都可以不用顾虑…。”
“包括杀人在内!”
林宁到底是小女孩,一听就有点害怕了,反倒是张轻雪突然回过头,问了一声:“叔叔,那警察找上门的话,怎么办??”
张文斌摸着她的脸,在她嘴唇上吻了一下,说:“这不是你该考虑的事,作为你的男人这些是我的事,如果你觉得累的话我可以找人过来帮忙,你担心警察的话我现在给你叫个警察过来。”
张轻雪柔媚的一笑,突然过来扯开了那个舅舅嘴里塞的布,那个满面尖酸的家伙一开口就骂道:“你个臭贱种,早就知道你没出息了,在市里说读什么书就是勾结流氓,你家门风全被你败坏了。”
“住嘴,你个王八蛋。”
张轻雪脸一冷,直接一巴掌就煽了过去。
可这位舅舅呢挨了一下巴掌不仅不怕,还更生气地骂道:“早说了我姐嫁到你们家就是倒了血霉,你看你这像什么话,一看就不干正经事…”
“叫你住嘴啊!!”张轻雪连着几巴掌煽下去。
奈何她发起狠一点经验都没有,几巴掌下去那个家伙还在嘴硬不说,张轻雪的手还磕到了他的牙齿破了皮。
“没吃过苦的人,就是嘴硬!”张文斌摇了摇头,说:“小雪,回来!”
张轻雪手上破了皮都流血了,她强忍着眼泪走了回来,这眼泪不是痛而是因为委屈,假小子难得露出了楚楚可怜的模样。
张文斌直问了一句:“轻雪,有没有和她们废话的必要。”
“没有,我就想打死他们,做梦都想,都想啊。”
张轻雪又哇地一下哭出了声,眼里全都是委屈和仇怨。
“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去做,你呀给我坐下来看戏就好,何必浪费什么口舌呢,我都不想听那狗嘴里的废话,阿耀你给我进来。”
这一喊,阿耀就进来了,都不用张文斌吩咐他就默默地把这位舅五花大绑,装进麻袋用铁链挂住麻袋以后吊在了半空中摇晃。
“没塞他的嘴,就是让你听一下他的惨叫,想想自己受的苦看你什么时候于心不忍。”
张文斌轻描淡写地说完,阿耀就递过来一根球棒,张轻雪心里也是恨毒极了,拿着球棒上去就是一顿乱砸。
即便是她没经验,这一顿砸还是让麻袋里的人惨叫连连,隐隐可见有血水渗着麻袋滴了下来。
没几下张轻雪就有点害怕了,加之情绪大起大落体力不支,气喘吁吁几乎说不出话来,张文斌摇了摇头走上前去,直接把球棒丢给了阿耀。
阿耀咧嘴一笑继续打了起来,没一会麻袋里惨叫声逐渐变小,渗出的血已经滴了一地。
这时,张文斌才拿开了那个所谓舅妈口里塞的布,她已经吓傻了眼泪都流下来,立刻惊慌地说:“不是我的主意,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小雪我怎么说都是你舅妈,你饶了我。”
“我这人最不愿意的,就是听废话。”
张文斌把布又塞了回去,眼神一示意,打得有点累的阿耀就走了上来,如法炮制的把这个舅妈一起塞到了布袋里给吊了起来。
第02章 这时就只剩秦兰了,她已经吓得面色惨白泪流满面了,慌乱地摇着头似乎想说什么。
张轻雪走上前去,笑呵呵地拉下了她嘴里的布块,说:“妈,你真有能耐,连我奶奶在哪住院你都知道,费了不少的苦心吧。”
“小雪,你不要乱来啊,这是犯法的,而且我觉得你舅舅说得有道理啊…”秦兰哭着说:“你爸留下的钱确实有我一部分啊,妈现在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肯定得把这钱要回来。”
“日子快过不下去??”
张轻雪深吸了一口大气,猛的一巴掌就朝她煽了下去,怒骂道:“你这个贱人,你还有脸说是我妈,这个家会家破人亡全是你害的。”
这一下特别的清脆,比打那个舅舅的时候更是用力,性子善良的林宁这时一脸的解气很是古怪。
“小雪,你听妈解释,舅舅家真过得不容易。”
张轻雪又气又恼,一边哭着一边怒吼道:“你当我傻是吧,你这扶弟魔坑死我全家还说什么不容易。”
“我爸去乡村教书,一笔一次性的补贴拿到手还没过夜,你就拿去给舅舅家用了。”
“我家分了宅基地要建房子,我爸四处借的钱,你说舅家要修房子缺钱全拿去借了,到现在我爸死了,六年了有还过一分钱嘛。”
“我奶奶那个房子评成了危房,政府补贴的钱呢,全被你拿去了说我舅出门不开个车不像话,他一天游手好闲两口子都不务正业,需要个屁的车啊。”
“我奶奶现在还住那个老房,是危房啊…我爸和我住的也是老房啊,你他妈的还有脸说。”
张轻雪照着她脸上又是一巴掌,这一巴掌够狠打出了血,但这样张轻雪还不解恨,直接朝她脸上吐了一口唾沫,骂道:“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有没有把我当成女儿看了,你从没有为我考虑过。”
“我明明考试成绩很不错,可以读个重点高中的,爸学费都为我准备好了,是你偷去给舅家那个小王八蛋的。
他考重点中学都差一百多分,硬给那么多赞助费去读,我可是考试过线的,你凭什么毁我的前途…”
“我为什么要读卫校,就是因为卫校有补贴学费低,那是我自己打工攒来的钱和你有一分钱关系吗。”
“奶奶那么大岁数还在摆摊干活,攒给林宁的学费你们硬说是我爸偷偷给的钱也给抢走了,逼得宁宁也得和我一样读卫校…”
“臭三八,你不得好死,你毁了我们全家。”
“好了小雪别打了,小心你自己的手。”
林宁也是泪流满面,赶紧上去抱住她,捂住她已经肿起来的手掌,心疼得几乎说不出话了。
“可我,终究是你妈啊。”
秦兰嘴巴都出血了,但还是倔强地说了一声,认为自己没有错。
“是,我倒霉被你生了,你就可以毁了我全家。”
张轻雪愤怒地骂道:“你有养过我吗,都是我爸在努力赚钱辅导我的功课,我但凡有件好看的衣服,你都要拿去给舅舅他们,我爸过年想买新衣服你都拿去说是舅舅的身材更适合穿。”
“我爸想买台新摩托车的钱,你都偷去给舅舅家买新电视,我爸只能骑着单车走山路走那么多年去教书。”
“操…臭三八。”
张轻雪越说越气,猛的一脚踹了过去,把秦兰踹的连人带椅子一起倒在地上。
她继续破口大骂道:“有你这样当妈的嘛,这些年你赚过一分钱在养我嘛,你打工的工资直接全给了舅舅一家,他好吃懒做开个小作坊,你一分钱工资都没有就帮他干了那么多年,还得从自己家拿被褥过去。”
“你这个贱人,你比妓女还贱,妓女还知道赚钱养自己的小孩,你呢你他娘的干什么了…”
“你以为我小我不知道嘛,舅舅还叫你离婚给你介绍对象,他娘的你就陪人家有夫之妇睡觉,就为了舅舅那些赚个几百的小人情,你是不是比妓女还贱。”
“给我爸办丧礼,头七,把家里的东西都搜罗光了,我小时候的荣誉证书都被你卖废纸了…”
“我爸给我买的第一个生日礼物八音盒,你也卖废品补贴舅舅一家了…”
“你以为我没回去过嘛,家里能卖得你全卖了,我爸的丧葬补贴全被你拿走了,还冒充我的签名,全部贴给我亲爱的舅舅了是吧。”
秦兰歪在地上吐了一口血水,骂道:“够了你个不孝女,怎么说我都是生你出来的,你有什么资格在这说我,你爸没出息还怨我了…”
“我爸没出息??”
张轻雪几乎要疯了,已经很疲惫的她猛地抄起一个酒瓶就砸了下去,骂道:“我要考高中,我爸除了教书还上山采草药给我攒了两万多块钱我爸哪里没出息了。”
酒瓶没砸中,在地上已经开了花。
秦兰吓了一跳,但还是骂道:“就是没出息,别人家娶老婆能帮娘家,就他啥都不是…我当年是眼瞎才嫁给了他,穷得很什么的都不是,一点出息都没有。”
“那你可以离婚啊,你可以滚啊,你他娘的可以滚得远远的啊,凭什么一边偷家里钱补贴你弟弟,还一边嫌弃我爸的不是,我这个女儿的学费都被你偷多少次了…”
张轻雪是歇斯底里了,大骂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爸不在的时候你给他戴绿帽子了,那要是有钱人就算了,就是舅舅一个狐朋狗友而已,就欠了一千多的赌债上一次床一笔勾销,你是这样帮衬你弟弟的啊。”
“你去做妓女啊,赚得更多了,你比婊子都不如立什么牌坊啊…”
“凭什么,凭什么我爸攒了钱要修新房子,那是他辛辛苦苦攒下的钱,全拿去给你弟弟不务正业地花掉…”
“凭什么,我奶奶的那点救命钱你还要偷,你抢走的那些旧首饰里,还有她以前的嫁妆,那是我爷爷死的时候买不起好墓地大家都不许她去卖的嫁妆啊。”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爸死的时候你守着夜都和奸夫搞在一起…”
她凄厉的喊声,多少年的委屈,这一刻的爆发可以说很汹涌了。
面对这人性的拷问,或许有点良知的人都该内疚,没成想秦兰呸了一声,说:“少说得那么严重,那老不死的说的多宝贵,拿去卖的时候说老金成色不好也卖不了几个钱。”
“还以为最少卖三千,结果两千都不到,一把岁数了还在那里夸夸其谈…”
“再说了你爸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算什么,我不和他离婚那是他的福气,他有什么资格管我…”
这一下,林宁都忍不住了,气得眼泪直流:“那是外婆的宝贝是她的嫁妆…你偷就是不对,还有理了。”
“屁,那老不死的,还有脸…”
没等她骂完,突然一旁响起了脚步声,一身警装的霍彤走了过来,面色严峻没任何的表情。
秦兰一听是哈哈地大笑说:“你们完了,警察来了,哈哈,张轻雪我早说了你家的就是贱种了,居然还敢绑我们你是活腻了,一会我们就去验伤,你们死了都没这么多钱赔我们,老家伙把棺材底拿出来都不够。”
“实话告诉你,你奶奶那里要被征收拆条路出来,就你们肯定赔不了几个钱,还不如老实地把宅基地给我,你舅舅有能耐找人多赔点钱,到时候心情一好没准还能分你一点零花钱。”
“你们俩还敢教训我,尤其你林宁,娘死爹跑了…靠那老不死的才养活,你算什么东西。”
“还有你张轻雪,敢骂自己的妈,你这是等雷劈了你,我做什么轮得到你管嘛,你爸那废物死了都没拿我没办法。”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虽说我看得疾苦也够多了,但真没想到有这样无耻之人。”
这个声线,无比的冰冷。
霍彤沉默着走来,说:“母亲,你不配这个称呼,你侮辱了这个称呼。”
小姐妹原本脸色吓得煞白,一听赶紧不太对劲,不约而同转头看向了张文斌。
张文斌轻描淡写地说:“小雪,宁宁,我从不信什么回头是岸,所有执迷不毁的人你给她机会就是在折磨自己而已,现在你们不需要任何的害怕,人心里的善良惦记谁你们心中有数。”
“人性之恶,丧心病狂,越是和你亲近的人,越是丧尽天良。”
“今天若不是我的关系摆在那,这些人闹到你奶奶的病房里去,什么结局你们可以自己想。”
这一说,原本慌乱无章的小姐妹顿时一脸恨意,甚至她们都不敢想象那个画面会给老太太造成多大的痛苦。
“警察同志,快救我啊…”隐隐察觉到不对,但秦兰还是喊着:“他们这是绑架,是伤害啊,您放心全到了法定的年龄可以判刑了。”
这一说,张轻雪脸上的恨意耕种,但看着霍彤不敢说什么。
霍彤面无表情,瞥了一眼,说:“原来是阿耀啊。”
“霍队长!”能认识霍彤,证明阿耀起码是上得了台面的人物,这会儿的表情多少有点惶恐。
霍彤慢慢地拿出了一把手枪,走到了秦兰面前说:“说你是人,你比畜生都不如,虎毒都知道不食子,你若只是个扶弟魔就算了,你恨你丈夫恨你婆婆也算了鸡毛蒜皮的事也多,可你对自己亲生的孩子都这样,你是不配为人了。”
“你还以此为荣,真的是连畜生都不如。”
第03章 小姐妹到底年纪小吓得不敢说什么,霍彤想了想,回头嫣然一笑:“你叫小雪是吧。”
“是!”张轻雪唯唯诺诺地说着,但还是鼓起勇气上前一步。
“你觉得,你需要这样的母亲吗?”霍彤冷声一问。
“不需要,没她的话更好,起码我不会过得那么惨。”
张轻雪又咬牙又流泪,明显恨意居多。
霍彤声线平淡地问:“你现在很冲动,很气愤,满是仇恨,想起以前的种种,你只需要下一个决定,要不要让这些人以后再打扰你的生活,打扰你们姐妹俩,包括你们奶奶的天年。”
“我不想再看到她们了。”
张轻雪眼里没有犹豫,几乎全是恨意。
林宁倒是犹豫了一下,抓着张文斌的胳膊说:“叔叔,如果需要坐牢的话我去,你想办法帮帮小雪,外婆还需要她的照顾。”
“法律,是公正的,对大多数人是公正的,它最可恨的是惩罚不了一些禽兽。”
霍彤感慨了一声,将手枪慢慢地丢到了地上,看着阿耀什么都没说,阿耀就下意识的点了一下头。
“走吧,回去休息,睡一觉的话什么都好了,不愿意的话不需要回去那些地方了,对你们来说老人家才是最重要的。”
张文斌一转身,带着小姐妹一起离开了,霍彤跟在了身后一起走。
阿耀的脸上露出了狰狞之色,默默地捡起枪擦去上边原来的指纹,他心里很清楚这事必须办得漂亮,不只是为了自己,即便是有任何的差池林国雄绝对不会坐视不管。
“张轻雪,你别故弄玄虚,杀人可是犯法的…”
“你胆子大了,还敢和黑社会在一起…我告诉你别以为吓唬得了我,回头我绝对让你坐牢,你别以为你妈不懂法。”
秦兰的叫骂声在空荡的厂房里回荡着,一字一句特别有底气充满了蔑视,也让张轻雪彻底地寒了心。
沉默间车子回到了市区,医院旁边一家酒店开了套房,小姐妹俩情绪大起小落一直很沉默,毫无之前的洒脱和活泼。
进屋以后,张文斌一使手法她们就筋疲力尽的沉睡,帮她们盖好被子以后张文斌才走了出来。
套房的客厅里,霍彤的心思有点沉重地坐着,她心里很清楚阿耀是什么人,那三个家伙绝对是死路一条,而且是死不见尸的结果。
张文斌笑问道:“怎么,正义感爆棚,觉得很愧疚自己的职业?”
“不…前辈,我不是对自己的信仰出现动摇,只是我对人性善恶出现动摇。”
霍彤咬着银牙说:“不管任何情况,在我的观念里任何一个母亲都很爱自己的孩子,一些奇葩的事我也听过,只是我没想到自己能见证,现在看来那俩孩子太惨了。”
“尤其张轻雪…我根本不敢去想她的痛苦,一个母亲对自己如此的恶毒!!”
霍彤咬着牙说:“身而为人,有的人不配…”
“确实,有时候畜生比人好就是这一点,如果是陌生人也罢了,偏偏是自己的亲人的话,恐怕带来的痛苦是外人难以想象的。”
想了想,张文斌打了个电话给阿耀:“教训一顿,留活口吧。”
“要留活口??”霍彤都有点诧异了,她作为一名警察在纠结以后都觉得那些人该死。
死有余辜,死不足惜,说千道万剐都不为过,而一向自诩是恶人的张文斌居然手下留情了,这点很不可解。
“她们到底年轻,要给她们后悔的空间,至于张轻雪怎么选择是她的事。”
张文斌轻描淡写道:“生死毕竟是大事,不是每个人都有强大的心理能去接受这个现实,再一个对于某些人来说,死可能只是解脱而已,活着遭罪才是更痛苦的事。”
霍彤是若有所思,眼里柔光一闪,说:“前辈,能遇上您是她们的福气。”
“不一定,造化这事特别的神奇,即便我觉得自己强如神佛了,但在我看来遇上她们似乎是你的福气。”
张文斌伸起了懒腰,朝她招了一下手,霍彤面色含俏地走了过来坐在了张文斌的腿上,不解地问:“主人,怎么和我有关系了??”
张文斌不客气地摸起了她的黑丝美腿,笑说:“她们俩都不是阴女,严格来说我不该碰她们,不过她们又与这个身体有血缘关系,无害无利我一时冲动就把她们给收了。”
“不是阴女都能当主人的女人?”霍彤一听,不禁咬起了银牙满面都是羡慕嫉妒。
“所以说这是巧缘,按理说我不会饥不择食才对,可就是有脑子发热的时候,这事我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直到遇到了她们的奶奶。”
“这位老人家早早地死了老伴,家里两个儿子无一不是死于非命,大女婿跑了大女儿也死了,二女儿似乎是出了什么意外,两子两女全都不幸走了,只给她留下了一个孙女和一个外孙女。”
“这么可怜。”
霍彤一听,眼神顿时温柔了许多。
“老人家还是很坚强的,我拿了她的八字给她推起了四柱,一看也是大惑不解。
她命带福泽毕竟不是大富大贵也肯定是小富则安,有儿孙满堂的满寿之相,等你见到她的时候就知道她的面相绝对是有福之人。”
“那为什么还会这样?”霍彤一听更是不解。
张文斌沉声说:“我也是疑惑,按理说就算有改变,也不至于会变成这样,后来瞒着她们我让阿耀去查了一下有几个地方我都无语了。”
“一是他们这一脉的祖坟,因为修山路地势变了,老旧的坟墓变成了洼地,稍微有点小雨就浸泡在水里。
二是水一流冲头了分包土,整个坟几乎要被冲出来了,这就是常言意义上的流福走势,山路一修呈利斧断阳的劈势,即便不是有意地针对,这种地已经成了一块凶地。”
“然后老太太住的老宅我连夜去看过一次,啧啧,那处老宅其实风水不算好也不算坏,不过地处山腰河边很是潮湿蚊虫蛇蚁遍地,住在那样的地方别说风水学了,你就按科学的角度来说人都好不了。”
“后期她们村里修路,修着把她家的房子修成了对角煞,我记得按照杨派风水来说叫尖刃斩生,住在这儿的人子孙绝对短命。”
“是不是人为的?”霍彤立刻问了一句。
“查了一下不是,更何况她家那么穷,谁又会大费周折地针对她们。”
张文斌摇了摇头,叹道:“只能说命里有福,但时运不济。
最大的问题是遇人不淑,你就看秦兰那儿媳妇是什么样的人,再一想女婿丢下病重的女儿和外孙女跑了,种种的不幸既有天意,但最大的祸害还是人祸。”
霍彤想起那个女儿,和那所谓舅舅舅妈的嘴脸,一时间恨得是牙直咬。
张文斌照着她屁股拍了一下,说:“霍警官,叫你过来的目的,是让你认识一下她们,未来有些事可能需要你出面来和她们结一个善缘。”
“我当然想帮她们了,怎么帮??”霍彤一脸的不解。
即便初认识,不过大家都是姐妹共事一夫自然无可厚非,不得不说徐菲对她的友善得到了传承和发扬,她没有女性本能的嫉妒,而是学习徐菲那样要善待自己家的姐妹。
张文斌笑说:“霍警官已经知道做法时润滑剂的作用了,果果有杨强的官运可用,那你有没有想过等到你女儿的时候该怎么办?”
霍彤是眼前一亮,说:“前辈,您的意思是可以借老太太的福泽作为依依还阳做法时的润滑剂。”
“对的,这是上佳的首选。”
张文斌笑说:“今天我去看了一处福泽府邸,还是不错不过仔细一看不适合你女儿就放弃了,仔细斟酌了很久还是老太太命里没用的福分是最佳的选择。”
“这种东西不一定要最好的,但一定要最合适的。”
霍彤一听是眼前一亮,说:“主人,我明白了,那我该怎么帮助她们。”
在张文斌身边呆久了,她从一个无神论者变得异常的敬畏,尤其是细想这些时间发生的人与事,一切仿佛冥冥中自有定数十分的神奇。
张文斌笑说:“杨强说过你的背景也厉害,等阿耀教训完那三个东西,你就可以试一下仗势欺人好好的替她们出一口恶气。”
“至于她们奶奶,也该出院了就看接下来怎么安顿了。”
第04章 “两个小花猫,起床啦。”
张文斌在沙发上对付了一晚上,漫漫长夜并没有让霍彤留下,主要是她还要抓紧时间运行那套功法,所以张文斌也不急色想干点什么。
日上三竿,小姐妹才醒了过来,俩人刷牙洗脸后俏生生地跑了出来。
张轻雪抱住了张文斌,撒娇问:“叔叔,昨晚怎么不和我们睡,是不是在这和那个员警姐姐做坏事了。”
“小妮子这点醋都要吃啊。”
张文斌一听哈哈地乐了起来,起码经过昨晚的事她没有心情低落,这就是一个不错的结果了。
林宁在旁娇滴滴地说:“臭叔叔肯定有,那个姐姐长那么漂亮,叔叔这大色狼能放过她才怪呢。”
“好了,你们两个小醋坛子,我等你们可是等得肚子饿死了,先去吃点东西吧。”
在楼下酒店吃了一桌精致的海鲜大餐,其间阿耀过来了,低下头恭谨地说:“先生,那三人全打断了手脚,听您的话留了活口。”
“知道了。”
张文斌说得轻描淡写,眼见她们露出了解恨的意味,张文斌就知道这样是最好的处理结果,要是杀了的话恐怕她们会有心理上的压力就不好了。
张文斌拿出了一个电话,说:“昨晚的那个员警姐姐姓霍,你们有什么事找不到我的话就去找她,按理说她是你们的姐姐会照顾好你们的,放心吧。”
“我们找她,合适吗?”林宁记下了号码,吐着舌头说:“臭叔叔你也太神经大条了,哪个女人不吃醋的,万一她生我们的气怎么办。”
“这个你就别担心了,叔叔别的不多女人多,要生气和吃醋只会气死自己而已。”
张文斌恬不知耻地笑着。
“臭叔叔,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张轻雪傲娇地哼了一声。
张轻雪的奶奶手术很成功,也到了该拆除绷带的日子了,病房里的窗帘拉上了,避免强光突然的刺激对眼睛产生伤害。
眼科医生,护理人员,还有专业的护士在病房里忙活了一上午,调理到第二天老太太已经适应了光线,不过要戴上特制的眼镜还不能接触强光。
“哎,看得太清楚了,一时半会还有点不适应啊。”出了院,老太太唏嘘感慨着。
至于那晚秦兰带着人来闹的事就瞒着她不必让她操心了,有霍彤在收拾那些乡下无赖是轻而易举的事,再加上阿耀都特想在这件事上邀功,估计他们这一辈子都不会有见面的机会。
她们租住的那个套房,专门腾出了一间房给老太太住,在乡下住了一辈子的老太太第一次住酒店的房间,感觉特别的不自在就怕自己身上会把这里蹭脏。
林宁趴在床头,整理着一些老旧的东西说:外婆,家里有用的东西都带出来了。
危房补贴已经给了,按照政策那处老房就该拆了,虽然这笔钱被秦兰拿去补贴自己弟弟买车,但这是你的家事人家可管不着。
即便那块宅基地允许你重建,但张文斌已经说了那里不只风水不好,还环境不好太导致老太太眼睛差点都看不见了,所以重建的想法就瞬间破灭了。
这就意味着祖孙三人,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无根浮萍,不管是在乡下还是在城里都没一个安身之处。
两个女孩即便经历了坎坷,但好歹有奶奶的老屋是她们的归处,现在连这最后的一点寄托都没了,情绪一时间有点低落不可避免。
反而老太太看得开,温吞的笑说:“你们俩急什么,奶奶现在看得见了手艺还在,你们就不用担心学费的问题了,奶奶这手艺能养你们大就能继续养,就我这身体再干二十年都没问题。”
“对奶奶来说啥都不重要了,有你们两个小淘气才最重要,这次多亏了你们叔叔帮忙,要不…”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了,您先好好休息,养好眼睛才最重要,其他的事我会安排的。”
老太太笑呵呵地说:“孩子她叔让你费心了,我现在也没啥事了你们赶紧去吃饭吧,下午她们两个还要上学呢。”
老太太现在得吃清淡的,刚才吃了碗粥和一些青菜这顿午饭就算对付过去了,看得出她也习惯了这种清茶淡饭的生活。
卫校的位置在郊外,好在有景区倒是有不少不错的海鲜饭店。
学校的路口就有一家装修还算不错的,这里主要是做游客的生意不过物美价廉为主,毕竟这儿的景区有点太敷衍了还达不到宰客的标准。
“还有俩小时,可以慢慢吃!”
张文斌带着她们在点菜区,大手一挥不客气的点了起来:“龙虾蒸意面来一份吧,膏蟹来两份一份葱姜炒,一份炒香辣蟹,这几样贝类一样来一份,鱼的话那个老鼠斑不错蒸了,还有这九肚鱼来一份,鳗鱼挺肥的也要怎么做让后厨自己安
排。”
“肉的话来个椒盐排骨,来个红烧肥肠,青菜炒个空心菜和小叶白菜。”
这一顿点,听着老板娘记不过来马上劝说道:“小伙子,你们是不是还有朋友没来啊,要是吃三个人的话这有点多了,吃六个人都有剩。”
张文斌爽朗地笑道:“你就照上就行了,我这胃口可是好得很,自助餐厅的老板看见我都会吓得哆嗦,你放心不会浪费的。”
“还,我去下单了,你们楼上坐。”
老板娘将信将疑不过也没多问,张文斌这一身运动服看似随意,全是徐菲买的牌子货便宜的都要几百,一双拖鞋都要两千多。
不算是富婆的徐菲给张文斌买衣服可不会手软,挑上合适的再贵也买,以至于张文斌有点不理解一个背心都要几百到底几个意思。
包房里一桌菜陆续上了,下午还要上课她们就喝起了可乐,张文斌则是拿起一瓶白酒,吸管一插和喝饮料一样很休闲地喝了起来。
张轻雪忍不住来了一句:“叔叔,看你这样子好拽啊。”
“就是,看着就欠扁,哪有人这样喝白酒的,不过拽是拽还是蛮酷的。”
林宁就是比较可爱,说话的时候眼里柔媚万千,张文斌立刻给了她一个飞吻。
吃着满桌子的美味,她俩虽然开起了玩笑心情不免的还是低落了一些,毕竟眼前的现实对于尚是年幼的她们来说有点残酷。
张文斌问道:“你们怎么打算?”
小姐妹面面相觑,明显她们也商量过这些事倒不迷茫,只是咬了咬银牙林宁说;“叔叔,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办,目前我们的想法是先好好读书争取毕业了再说,到时候再看看怎么找工作。”
“我和轻雪其实都不喜欢读卫校,可家里穷没办法才读这,外婆一直觉得挺对不起我们的,所以我们不能让她有心理负担,我们也清楚她老人家还是希望我们能完成学业,不要过早出来社会闯荡怕我们吃亏。”
张轻雪也说道:“所以目前我们的唯一选择就是好好读书等毕业,至于奶奶的话我们有点头疼,因为她是个闲不住的人,租的那个房间她住得很不自在。”
“就那点家务活她很乐意做,但也不够她打发时间的…哎!”这是第一个问题,小姐妹是一筹莫展。
“对了,你奶奶会什么手艺?”
受系统的影响张文斌有点好奇,灾慌饿不死手艺人的想法深入人心,那样一个慈祥的老太太到底会什么得意的手艺还真是让人好奇。
说起这林宁有点骄傲:“我奶奶煮的混沌,在我们那一带提起来谁不知道啊。”
村里山多石多田地少,在过去靠种粮食很难养活一家人,所以除了种地以外还要有别的营生,有的人上山打猎有的人则是上山采药,比起靠天吃饭人们更羡慕的是能有一门安身立命的手艺。
张轻雪的爷爷年轻时就是推着板车四处卖混沌,靠着家传的手艺养活了四个子女,可惜的是子女张大他就因病过世了,张轻雪和林宁对于爷爷没印象。
一直夫唱妇随的老太太就接过了老板的衣钵,也是不想子女再赚这辛苦钱,就推起了老板车沿着各村吆喝着卖混沌汤,赶集的时候就去镇上卖。
靠着这门手艺把孩子们供养出来了,孩子们接连的变故让她痛不欲生,但还是强打起精神来,靠着一门手艺养大了林宁,又帮着儿子把张轻雪一起养大。
青年丧父,中年丧女,晚年丧子,想想还是挺可怜的,不过生活的苦难倒能把她击败,这是一个比较传统意义的中华女性,传统,贤良,又不失让人惊叹的坚强。
“你奶奶包的混沌好吃吗?”张文斌笑呵呵地问了一句。
张轻雪特骄傲地说:“那不是一般的好吃,不是我吹牛来市里那么久了,就没一家和我奶做的能比。”
林宁也附和道:“就是,据说外公家祖上跟御厨学过,包混沌的手艺可是有自己的独门秘法,就是简单的猪肉加点葱姜水那么简单。”
小姐妹的心情变得好了一些,吃完她们就牵着手去学校了。
张文斌杀了个回马枪回到了出租屋,屋内老太太果然如她们说得那样闲不下来,整理完了小姐妹的衣服正在擦拭着桌子沙发。
见张文斌开门进来她愣了一下,随即温吞的笑道;“孩子她叔怎么回来了,是不是落什么东西。”
第05章 “是有个事和您老谈一下。”
张文斌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顾及到她的眼睛刚恢复就没点烟,单刀直入地说:“老太太,您是个心思玲珑的人,想来该猜到我和你孙女,还有外孙女的关系了吧。”
老太太没想到张文斌这么直接,犹豫了一下面色有点尴尬地点了一下头,又叹息道:“轻雪的爹从小木讷内向,可以说这俩孩子都是我一手带大的,她们什么心思我当然看得出来,就算有刻意地回避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儿孙自有儿孙福,她们已经长大了怎么选我也没法干涉,我岁数大了能不拖累她们已经不错了,哪还有资格去管她们的事,哎…”
“其实我也问了,这次手术压根不是免费的,一共花了十多万,她俩还在读书哪来这钱我猜都猜出来了,不管咋说比起那些所谓亲戚,你是实打实的心疼她们这就够了,话既然说开了其实没什么不好的。”
“你孙女和外孙女涉世未深可是被我一起骗了,你不生气。”张文斌有点玩味,心里有点诧异老太太的开明。
老太太慈祥地一笑,说:“没什么好生气的,她们开心才是最重要的,再说了这些年什么苦我没吃过,还有什么看不开的。”
乡下人并不淳朴,她家接连地遭遇不幸没得到别人的同情,反而是成为了所有人避之不及的瘟神。
不只是小姐妹俩受到歧视,就连她的混沌摊生意都受影响,所以离开那样的环境她觉得没什么可惜的,所谓故土难离的惆怅一点都没有反而觉得是解脱了。
张文斌笑了笑,说:“这俩孩子挺懂事的,她们也是不想让你担心。”
“这几天你先好好的养着,去医院复查的时候我会派人过来接你们。”
张文斌想了想,说:“至于钱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张轻雪和林宁做了我的女人我自然会安顿好她们,她们说过很希望有自己的房间,这件事我会先琢磨一
下。”
“好,孩子她叔您多操心了。”
看着这慈祥的老太太,张文斌不禁摇起了头,新里还是觉得古怪地犯起了嘀咕。
其实这位老太太苦难见多了,和她说关于秦兰的事让她解气一下也不错,不过目前她的眼睛刚回复,情绪不能大起大落更不能落泪,为了她的健康着想还是以后再谈吧。
对于这位老太太,借助系统里万千干爹的能力,一向自认无所不能的张文斌心里犯起了嘀咕,没有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主要是给她八字腿的四柱。
再联想一下她的惨状,这他娘的也太不科学了,别说一切都是巧合了,就算有人故意害她也不至于惨到这地步吧。
除非的犯了天条,要不一个人的命理就算走歪了,也不至于从撒哈拉大沙漠几步就歪到了南极去。
带着满腔的疑惑,张文斌来到了市郊一处山清水秀的庄园,陈伯很是恭谨不敢让徒弟来迎,而是怀抱着老龟亲自等在了门口将张文斌迎了进去。
小桥流水人家,古色古香的书房内,张文斌和他拿着同一个八字一起推演四柱,推演了几次得出的结果都是一样的,这是一个有福之人的八字。
即便出了变故也不可能家破人亡,除非真犯了天条或是在过去沾上了什么诛九族的大罪。
“不可能啊!”陈伯都是一脸的疑虑,眉头紧皱地看着手上的四柱。
小老头论起修为和妖孽级别的张文斌不在一个层次,但论起这命理推演之道,张文斌那些干坏事更在行不会老实赚钱的干爹们和他一比就不行了,全是半吊子就懂皮毛,更高深一些的根本静不下心去揣摩。
所以说术业有专攻,即便张文斌强得让他恐惧,避而远之怕老妖怪一时兴起用沾寿大法之类是手段搞他个生不如死,但说起这方面的能力老东西还是有利用价值的。
两人一直推演到了晚上,一头的汗彼此抬起头来还是面色迷茫。
除了正常的命理说,陈伯用起了比较偏门的六铩数术反其道而行之推演得更细,而张文斌也尝试用一些比较冷门的数术奇门来破解,依旧是看不破到底是怎么回事。
“前辈,您确定这八字是对的?”陈伯都有点没信心了。
张文斌肯定的点着头,说:“肯定是对的,过去都有襁褓里塞长生符的做法,长生符记录着小孩的生辰八字,绝对错不了。”
没错的话就有鬼了,两人大眼瞪小眼第一次怀疑起自己的专业性,从周易玄学的角度来说一点都不科学。
“60年前,一个甲子!”
老灵龟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说:“我记得那一年是闰年。”
陈伯说道:“我知道是闰年,不过有准确的生辰八字,是不是闰年的话影响不大啊。”
老灵龟说:“不对,我隐约记得那一年不是好年头,而且四处兵荒马乱天像都有点乱了,你们最好能找一下当年的老皇历好好查一下。”
六十年前的老皇历,说得轻巧但那东西谁会保留啊,估计过不了两年就会当柴火烧掉或是卖废纸,这种东西收藏多少年都和古董不沾边。
俩人分头行动,地头蛇陈伯的管道很多就到处问,张文斌则去了旧书市场,也去了趟鬼市。
说到底还是地头蛇比较管用,还真被陈伯掏到了一本六十年前的老皇历,虽然有残缺但重要部分都保存完好可以用得上。
翻起了老黄历,两人还没推演就知道了问题的所在,这一年不只是普通的闰年,还很特殊的有两个六月。
回到别墅,徐菲母女出去采购食材了,来干活的工人们在二楼主卧忙活着,一副热火朝天的模样。
正好她们不在张文斌把霍彤了过来,郁闷地说:“霍警官,失算了,原本以为能借那老太太的福气一用,现在看来是我打了眼啊。”
“这是什么意思?”看着新推演出来的四柱,霍彤是一头的雾水,她可看不懂这些东西。
“我越想越不对劲,就找陈伯帮忙还找了60年前的老皇历,果然老太太之前的八字是真的但大有问题。
那一年是闰年但不是普通的闰年,居然个两个六月,六月一向号称鬼月,六月半是百鬼行人间的特殊时候。”
“两个六月都属阴时,但九星连珠的那第二个六月绝对称得上是极阴,这个月份被视为不吉,是阴阳造化控制不了的一个变故,对于一些邪修来说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好时候,但对于普通人来说在这个月份出生的话,命理就会大大的异于常人。”
“老太太压根不是有福之人,她出生在极端的阴六月就算了,还是阴时阴刻,这样的命理就是传说中的天煞孤星,年幼克死父母成家克死丈夫,等到差不多了再克死儿女…”
张文斌有点头疼,说:“好在啊,孙子一辈不受影响,要不那俩小妞也早就挂了。”
“哦哦,那就是说她压根就没什么福气可以给依依用了?”霍彤一听就听出了关键。
“是啊,失算了,奶奶的,没想到六十年前还有个阴鬼月,这他娘的上哪说理去。”
张文斌看她保持着笑吟吟的样子,没好气的笑说:“霍警官,怎么你一点都不失望啊,这可是关你女儿的还阳。”
霍彤站在后边帮张文斌捏起了头,笑说:“前辈,这有什么可失望的,毕竟人算不如天算有失误的时候是正常的,一切都顺风顺水我觉得也不太可能。”
“再说了您一直在帮依依操心着,有您的这份心我就够高兴了,以您的能力给了这村还有一个店,时间有的是还怕找不到下一个合适的嘛。”
张文斌不禁笑了起来:“你倒是看得开,话说和你徐姐姐在一起这嘴都变甜了,居然反过来安慰我。”
“我觉得我该向徐姐姐学习当一个好女人,不然的话对不起前辈对我们母女俩的疼爱。”
霍彤一脸认真地说着。
张文斌则是邪恶的一笑:“你干嘛要想得那么美好,我可是心怀鬼胎,等着你女儿复活以后和你们玩母女双飞的。”
“咯咯,到时候我和依依都是您的人,怎么做都是我们的本份。”
嬉笑间霍彤突然问道:“对了主人,按照您这说法,那个老太太岂不是阴女了?”
“确实是阴女,不过天煞孤星一个很克夫,她这情况再找老伴的话老头子会死得不知道怎么死,当然现在这高龄了也生不了孩子,这一点倒是不用去同情了。”
霍彤犹豫了一下,说:“主人,您说过和阴女做爱对您有益,那怕不怕那个什么,孤星的影响。”
“我八字纯阳,命硬得很不怕那东西,鬼阴月的天煞孤星又怎么样,命再硬还不是得老实的在老子胯下变软…不对!”
张文斌一下反应过来了,笑骂道:“你是在找死啊,那老太太都已经60了,我多他娘的饥不择食才会朝她下手,我说你现在胆子也够大了居然敢戏弄我。”
霍彤赶紧低下头,唯唯诺诺道:“我没那意思,就是听您说的她应该是很极品的女人,所以就多嘴嘛。”
“鬼阴女…百年难得一遇的天煞孤星,确实很极品,奈何年岁确实大了。”
张文斌想起自己要提升修为的事,心想那么极品也年轻不了啊,首先闰就不多见,这闰六月估计两三百年才有一次,还生成了阴女成了天煞孤星,那更是世所难寻。
这样的极品阴女即便不是处子之身采她阴元也绝对大补,甚至比杨乐果母女俩加一起效应还好。
妈的,要是年纪一点,稍微丑那么一些老子一闭眼也强上了,毕竟好处摆在那,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可那是个饱经沧桑的老身,才60看着就和七老八十差不多。
就算是熟妇爱好者,也没办法一咬牙下去吊吧…
可惜了…
张文斌不禁叹了一下,霍彤捕捉到了这一丝情绪的波动,问道:“前辈,我是有点失望,不过对于前辈您来说那算是一个鼎炉了吧,难道就不能想想办法让她返老还童,变年轻一些再???”
“返老还童,谈何容易啊!”
张文斌头疼万分,被她这一说也是有点心动。
确实是大补之物,说不心动是假的,问题是就这状态怎么日啊,这绝对称得上是鸡肋了。
霍彤提醒道:“前辈,雪女完成传承不是能让千草太太变年轻嘛,不然的话您也没兴趣对吧,咱们可以从这方面入手啊。”
“对啊!”张文斌这才想起还有这办法,还真是个门路啊,到时候摸索一下没准真有办法。
见张文斌难得很欣喜,霍彤低下头来,大着胆子舔着张文斌的耳朵说:“前
辈,而且母女双飞您有我们了,祖孙三飞不是更刺激,一个外孙女一个亲孙女…”
第06章 “你倒是学坏了。”
被她一提醒,张文斌也是欲火高涨,想着那样邪恶的画面一时间是有点亢奋了。
“对了霍警官,刚才和你说的事你要保密。”
张文斌摸着下巴,说:“岁数大的人坚毅但又刻板,要被她知道自己是这种命格克死了亲人和子女的话,没准她脑子一热担心还会连累自己的孙女会自尽。”
“我明白!”
霍彤面色严肃的点头,她自然知道那是多么可怕的一种痛苦。
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但却害死了自己所有的亲人,父母,丈夫…子女无一幸免,一直深受着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
如果被她知道真相的话,恐怕谁都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满满的内疚作祟或许只有死才是唯一的解脱。
张文斌摸起了下巴:“看样子,是得琢磨个办法了。”
三楼客厅的冰块融化了不到三分之一,融化的速度是越来越慢,张文斌感觉自己的预计是有点乐观了,按照这速度来看等到传承完成的话起码是一个月以上。
让张家老太太返老还童的办法?
张文斌心里隐隐的期待,因为那位老太太五官精致慈眉善目,即便是被生活折磨得有点沧桑,也可以看出年轻时绝对是个不可多见的美人。
张轻雪说过,两个姑姑年轻时都很漂亮,是十里八乡数一数二的美人,奈何都是红颜薄命,按照这说法来说她家的遗传基因应该很不错,老太太返老还童以后肯定也很迷人。
傍晚时分,徐菲母女俩回来了,跟着一些送食材过来的工人,霍彤一看赶紧过去帮忙。
现在她也摸清了张文斌的口味,一般是没有要求一点都不挑食,不过对于食物有个古板得很地讲究,就是不管你什么花里胡哨东西必须新鲜。
唯一的次卧大门紧闭,窗帘也拉上了,灯光下小萝莉的身体雪白无暇,肉肉的却特别的均匀透着青春无敌的可爱,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还有股牛奶般的淡香。
“爸爸,怎么样,人家很努力吧!”她微微睁开眼睛,撒娇着来了一句。
张文斌也是一丝不挂,坐在她身后手掌按在她的后背上,缓缓地收回了手后赞许的笑说:“不错,我的小宝贝特别的努力,你的经脉循环得很好马上就够标准了。”
“那说好的,爸爸陪我一起洗澡!”光着屁股的小萝莉欢呼了一声,回头一看男人的大鸡巴已经半硬了,欢呼了一声拉着张文斌就进了卫生间。
温热的花洒之下,两人面对面的抱着,她抬着头献吻,沉浸在她最喜爱的这个方式之中。
吻得意乱情迷,加上男人的贼手作孽,洗得差不多她身上瘫软几乎没力气站稳了,轻喘间身体软的和棉花一样无力。
抱着她一起跑进了浴缸,杨乐果才娇声说:“臭爸爸,我听小姨说她的案子下个月要开庭了,你能不能想想办法啊。”
“实在不行,卖了这房子也够那钱,不过明知道圈套还花这么多钱不甘心啊。”
张文斌抱着她娇小的身躯上下其手,弄得小萝莉气喘吁吁,想了想说;“这样,我找人理解一下是怎么回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可想。”
“我就知道爸爸对我最好了。”
小萝莉再次抬头索吻,得到的自然是宠溺地回应再一次把她吻得浑身酥软。
“老实和爸爸说,你是不是特别想和你小姨爱爱…”张文斌兴奋地问着。杨乐果难得的羞涩,说:“爸爸听了不许生气。”
“放心,爸爸不生气。”
张文斌把玩着她一手堪堪可握的小奶子,开始玩弄起了她敏感的小奶头,可爱又特别的可口让人想一口吞下。
“果果从小就和姨妈最亲了,她好漂亮身体好美,而且很温柔不像妈妈对我那么严厉,小时候她抱我睡我都要吸她的奶,抱着她的胸才能睡着,她的奶子我觉得比妈妈还漂亮…”
“呵呵,果果真是个乖孩子,看样子你真喜欢你小姨。”
“恩,小姨最漂亮了,等爸爸看到她以后肯定会喜欢的。
不过她现在好可怜啊,爸爸要救一下小姨,然后让她也变成爸爸的女人…”小萝莉一边呻吟一边说着。
“为什么啊?”
张文斌有心逗她,一转头咬住了她的小耳朵,一手玩弄着她的奶子,一手慢慢地伸到她的两腿之间,小萝莉配合地张开了双腿,敏感的羞涩地被男人肆意地玩弄让她不禁呻吟出声。
“这样…妈妈,小姨一起陪爸爸上床,我也可以一起…”
“你这小色女!”
“人家就是色,就喜欢色色的东西,就喜欢和爸爸在一起…可恶啊,什么时候才能和爸爸爱爱。”
自己是惦记着姐妹,母女的三飞,她是想父母加母亲姐妹一起双飞,本质上是一样的邪恶,谁又能想到这个软萌甜美的小萝莉在没经改造之前应该已经是黑化的女同了。
在男人的玩弄下不到五分钟她就来了高潮,这体质可以说特别的敏感不符合她的年龄,但事实就是张文斌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春药,仅是一接触她幼小的身体就亢奋得不行。
张文斌亲吻着她,待到娇小的身躯小怀里被吻得逐渐软了下来,才让她转过去趴在浴缸旁边,双手抚着她圆润可爱的小美臀。
“爸爸,不能爱爱…人家好生气啊,要不你弄我后边吧…”
“宝贝,没润滑和准备的话弄你后边你会受伤的…你妈妈都说了她都受不了,爸爸怎么舍得你受苦。”
张文斌说着趴了下来,看着她肥美可爱的白虎小嫩屄,低下头亲吻了几下开始舔了起来,一点异味都没有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迷离异香。
“啊…爸爸…没事,果果不怕疼!!爸爸的那儿那么大,肯定会疼的,果果是个勇敢的孩子。”
她喜欢女人又有点恋父,这种似是小孩子撒娇的话让张文斌是兽性大起,亲的更是用力,双手使劲地掰开了她可爱的嫩臀,让自己可以更肆无忌惮地玩弄她可爱紧凑的小嫩屄。
差不多半个小时的鸳鸯戏水,这娇小可爱的身躯被张文斌玩出了四次高潮,公主抱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瘫软无力,极乐的滋味让她昏昏沉沉地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张文斌帮她擦干了身体,穿上了一条吊带的小睡裙。
自己习惯性地套上一个裤衩,不过大鸡巴依旧坚硬这帐篷顶得很高,当然如此的规模没什么好羞耻的,被陌生女人看见的话无所谓,被男人看见就怕打击他们自尊。
“爸爸,你还没射呢!”
杨乐果回过神来,看着大帐篷嘟起小嘴说:“是不是人家很没用,不能爱爱,一被你玩就浑身没力气了没办法服侍你。”
“傻瓜,爸爸又不缺这一炮,爸爸就等着和你爱爱的时候内射你才更重要。”
张文斌亲着她的脸,笑说:“不用纠结这些,等你完成了蜕变,那时候咱们的好日子才开始呢。”
张文斌凑到她的耳边,又说了一句:“到时候做好准备,爸爸一边弄妈妈的后边,你一边给妈妈口交的话,你猜她叫起床会是怎么样。”
“讨厌,知道了臭爸爸!”
这一说,杨乐果是春心荡漾,清纯的小脸都挂上了色色的笑意。
尽管她缺乏父爱迷恋着张文斌,不过骨子里女同的趋向改不了,不只是妈妈和姨妈,甚至她都问过张文斌霍彤的身体手感怎么样,对于这个异于一般女性的娇躯也充满了好奇,可以说是不折不扣的小色女。
第07章 接连的三天都是闭关不出,主要徐菲母女和霍彤都在努力地修炼着,想尽快地达到张文斌的要求。
杨乐果也请了假,她的活泼可爱又爱缠着张文斌,属于人才瘾大,鸳鸯浴一洗一般都是被张文斌玩得瘫软如泥但又乐此不疲,按她的话说就是提前的训练,顺便练一下实战的技巧,一通歪理邪说特别的可爱。
徐菲要日常打理家务,还要照顾张文斌的饮食,多少是有点耽误了张文斌就给她开了点小灶。
霍彤这边让张文斌有点欣慰,明知道老太太那边的福缘没指望了,抱着爱屋及乌的想法还是去接触张轻雪她们,老太太去复查的时候也是她在忙前忙后。
性情冰冷但说到底性格成熟,加之她的美艳和气场看似生人勿近,实际上对小姐妹很随和亲近,倒是赢得了她们的好感也吐露了不少的心事。
那边的关系由她去处理,毕竟小姐妹情绪低落起伏期间,张文斌也是没多少耐心一一去哄,还不如给她们培养个知心大姐姐得了,以便以后后宫的大融合。
三天的时间,别墅内的一切全都处理好了,花费了上百万把家具都换新了。
原本破旧的大浴室也给收拾得焕然一新,更替了很多的设备包括传说中的水床,和类似泡温泉时的一些设备,看着环境就让人蠢蠢欲动。
不过张文斌暂时压抑住了这冲动,在杨乐果这小妮子难得的谨慎,最后一次入定打坐确定一下自己的经脉循环有没有出问题,并且知道这一下能变更漂亮所以格外的重视。
与她一比,徐菲费心劳神伺候张文斌,进度只有女儿的一步,靠的是张文斌私下里开小灶。
要说什么叫钢铁意志,霍彤才是钢铁意志,她打坐打累了就起来锻炼身体,处理完小姐妹那边的事以后剩余的时间又用来打坐。
她是最晚一个修炼的,靠着自己的勤奋后来居上,居然超越了徐菲可想而知意志力的坚定。
既能让自己变美身体变得更适合战斗,而且打下的基础越好对于以后和还阳的女儿相处更有好处,对于她来说没不努力的理由。
可怕的是她本就有古武的基础,明明练的最慢可现在不只超越了徐菲,在张文斌没开小灶的情况还在杨乐果之上,说真的这样的品质即便她不是女人,张文斌都很想收一个这样的手下。
仪式可以开始了,焕然一新的主卧里,简单中透着不同寻常的暧昧。
中间是特制的大床和床垫,连床单和被褥都要特殊定制,长度五米宽度三米比东北大炕还要夸张,不得不说徐菲很清楚自己这个色狼主人的德性,同时以后换床单估计是一个体力活。
霍彤,徐菲母女都脱光了衣服,环肥燕瘦不同的身体各有各的诱惑,想要在施法时不受干扰集中注意力绝对是一件难事。
三女中,绝对霍彤的奶子最有看点,不仅硕打而且浑圆得惊人,完美的形状加之挺翘的程度,即便是去做手术都达不到这样的美观动人。
加之她现在有点紧张,呼吸间腰眼,马甲线和腹肌都呈现出来,这是一种完全不同于一般女性的美感。
徐菲已经见过不知道多少次,还是会被吸引,下意识地看了过去。
杨乐果这小魔女更不用说了,小小年纪已经是性取向通杀的小色女,这会看得是咽起了口水不说,目不转睛看得十分的认真,那个赤裸裸的眼光即便霍彤心理素质强大都受不了。
霍彤别过头去,下意识地说:“前辈,可以开始了嘛!”
“果果先上床,你俩在旁边等一下。”
让杨乐果在大床中间一坐,保持着打坐的姿势,双腿一盘隐隐可见她嫩肥的馒头屄已经是淫水淋漓了,明明什么都没干却这么湿。
不是暴露癖好,就是因为对妈妈或是霍彤起了色心,被她们看得很兴奋才会这样,这个小色女。
张文斌让自己不要分神,拉开旁边的布包,七颗泛黄的骷髅头一出来,徐菲母女本能的有点害怕,就霍彤见多了一点表情都没有。
她就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前辈,你上哪找那么多死人头?”
张文斌呵呵地笑说:“这是和城隍庙交好的好处,这些都是阿耀去挖的,这些都是二百年以上的老坟已经连墓碑都找不见了没人祭拜,墓主人早就投胎了这些尸骨就该尘归尘土该土,拿了骷髅头过来就不受影响。”
“这类尸骨不管正邪都可以拿来做法器,人都投胎完了留下的东西也没用了,正道人士应该是叫往生骨,怎么用都不会沾染上因果。”
张文斌说着默默地退后,沉声说:“果果,准备好了,会有点难受,不过你要坚持。”
“放心吧爸爸,果果是勇敢的孩子。”
杨乐果其实应害怕,闭着眼睛但还是倔强的喊了一声,处于叛逆期的小女孩有着特有的可爱。
听她这样的话,还隐隐咬着银牙,即便氛围暧昧而又古怪,徐菲都不禁温柔地一笑,霍彤亦是露出了姨母笑,她越发的喜欢这个口无遮拦又可爱的孩子。
窗帘拉上,房内有点昏暗,让气氛在暧昧中多了几分说不出的严肃。
七颗干枯的骷髅将杨乐果围了起来,摆的是一个不规则的形象不是所谓的北斗七星,而是一种至阳的列阵法叫七数斩阳,属于南派七煞之术的一种变异,是从绝对的邪派法数里演变出来的一个异数。
杨乐果感觉到原本应该密闭的空间起了风,立刻按照张文斌的吩咐双手捧起了骨碗,骨碗里一直憨睡的鬼婴这时候依旧沉睡,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天饶阴,地为阳,反天地五行,逆苍穹八卦,阳雷铸阴术…逆八卦。”
张文斌也退下了床,轻轻地一抬手呢喃有词,手掌上的雷电啧啧作响,突然如是有了生命一样侵向了那七个骷髅头。
骷髅头原本老旧得和假的道具一样,接触到这一阵雷法瞬间有如活物,无一例外地张开了口画面是十分的诡异,因为隐隐可以听见它们张口的同时骨头与骨头在不存在任何肌肉,软骨的情况下摩擦的嘎嘎声很是刺耳。
与此同时,这些骷髅头上边原本是黄白的一片很老旧,却突然出现密密麻麻的符纹,这一幕可以说是诡异到了极点。
七个骷髅头升起薄雾,瞬间就把打坐的杨乐果给包围起来。
张文斌松了口大气往旁边的沙发一坐,烟一点看着徐菲担心的模样,说:“老师你不用担心,这是个极简单一点都不复杂的法术,不过为了百分百的把握我谨慎过头而已,这要能出半点差错我自杀给你看。”
徐菲这一听,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了:“主人,昨晚您在书房一晚,就是准备这些骷髅头?”
“是啊,血砂的颜料调配简单,画符纹其实也不难,按理说一个小时就能完成,我他娘的自己强迫症发作就搞了一晚上想想也是可笑。”
张文斌呵呵地笑了起来:“所以你们别担心了,保证是万无一失的,我敢担保古往今来,做得这么严谨果果绝对是第一个。”
徐菲一听长出了一口大气,又娇柔的说:“主人,我知道你宠果果,不过这样认真确实很吓人。”
“是自己的女人,还是严谨一点比较好,就和你买肉给我吃都要看每块肉的品质一样,其实就是心意换心意而已没什么好感动的。”
张文斌摸着下巴,笑骂道:“倒是这小妮子最近胆子很肥啊,天天都要抽时间和我洗鸳鸯浴,明知道不能做爱还要折腾我,每次都搞得自己受不了,真是人才瘾大的典型。”
每次闹完她就去打坐修炼去了,母亲高挂免战牌,霍彤现在还不能上,在这别墅里纯粹就是在给张文斌找不自在。
主要她们有时间就得打坐修炼,张文斌也没有乱来还得忙着准备其他东西,搞得小魔女和奸计得逞一样每一次都特别的高兴。
叛逆期的乐趣或许就在此,其实也不是没其他途径发泄欲望,只是张文斌宠着她觉得没必要而已。
比之徐菲和霍彤半要挟又用尽手段才得到,张家姐妹雪中送炭的趁人之危,杨乐果是目前唯一一个嬉闹着有感情的对象,这一点倒是很微妙。
“果果一时调皮而已!”
徐菲趴在了张文斌的身上,一咬牙说:“主人,我那个还剩最后一天没关系的,你要是憋得难受,人家后边早想献给你了,前边也可以的…。”
霍彤这时也趴了过来,满面渴望地看着张文斌。
小小的沙发上,她们一左一右地投怀送抱,面对着两个截然不同的成熟肉体,其实张文斌这会也有点欲火中烧,着真的很想试一试霍彤这个身体的与众不同。
第08章 不过权衡了一下利弊,张文斌颇是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好了老师,你以为我是那么急色吗。”
徐菲一听紧张起来,咬着银牙说:“主人我没那想法,一开始其实我还觉得自己不幸,可越发的接触起来就知道你才是我命里的幸福,你老是吊儿郎当地说自己是坏人,可你对我们的爱我感受得到。”
“你俩都给我乖一点,现在可不是能分神的时候。”
张文斌抱着她们,左右各亲了一下,柔声说:“楼上有雪女它们,马上果果剥离了和鬼婴的因果联系,你们也该一起吸收水晶冰了,我要打起精神护法不能有任何的分心。”
“这个阶段,灵气外溢,正是最脆弱的时候,如果附近有妖物的话肯定会被吸引过来。”
“明白了,那等果果好了,人家母女再好好的陪你。”
她俩安静地等在一旁,差不多一个小时满是符纹的骷髅头,逐渐地化为了粉末,被白光包裹起来的杨乐果身体呈现一种十分安详的感觉。
只是她和鬼婴地联系已经快被斩断了,掌心碰着的骨碗依旧黝黑,散发着一种十分阴森的邪气,朴素沉重的黑色透着苍白与阴暗,一下就带给人十分不舒服的感觉。
徐菲已经熟悉了鬼婴的存在,这会感觉很不可思议,和之前的感受是完全不同,而较为陌生的霍彤也一下就察觉出那种截然不同的改变。
那种似乎不属于人间的诡异,让人顿时有点头皮发麻,阴寒十足离它最近的小萝莉第一时间感觉到,也下意识地皱起了粉眉。
“这才是它的本质,可不如你们想得那么可爱,可怜。”
“阴邪之物嗜杀好绝,这才是它的本性,一只为了杀人而制造出来的工具。”
张文斌虚空一抓,猛地将鬼碗抓到了手里,与此同时杨乐果痛苦地哼了一声,作为蛊虫替代弥补着命格缺失的鬼婴瞬间和她断绝了所有的联系。
徐菲有点恐惧地说:“主人,我明白了。”
在骨碗到手的瞬间,一直沉睡的鬼婴突然仰头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家声,声线尖锐宛如来自阴间,瞬间就回荡在这巨大的屋内让人感觉耳朵阵阵作痛。
突然它转头看向了骨碗的方向,猛地冲了过来,速度奇快就觉得眼睛一眨就看不见,甚至连一道残影都不曾见到。
“霍警官,这就是邪物的可怕之处,不在于它擅长杀戮。
而在于它被利用起来的话是最防不胜防的武器,正道中人有点修为倒不怕。
可那些有权有势的统治者会发现,他们的权势对这种东西完全无效,与其说人们忌惮的是鬼婴这样的邪性,还不如说忌惮的是它这种防不胜防的杀戮手段。”
张文斌早有准备了,另一只手掌猛然抬起:“阴五雷法,天君刑绳。”
一道黑色的雷法细长无比,如锁链般的飞去,在肉眼几乎捕捉不到的一瞬间就将鬼婴给困住了,半空中的鬼婴猛烈地挣扎着发出了不甘的惨叫声。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起码不是生物学的视觉能捕捉到的,人类视力的极限根本无法抵御这种违反了物理学的速度。
霍彤面色严肃,一咬牙说:“明白了前辈,难怪这些都被视为禁术为人所不
齿,一般人碰上这样的东西别说抵抗了,在这样的速度下恐怕自己怎么死得都不知道。”
“即便带着枪又怎么样,你还没来得及拔枪就会被它杀掉,热武器在它的面前就是个笑话。”
霍彤真实地感受到了恐惧,这种邪祟之物的可怕在于未知,现代科学足够先进了,可热武器伤害不了它们的话,那就意味着人类引以为傲的文明其实还处于底层。
科学的尽头是玄学,这话恐怕不是玩笑话。
徐菲则是瞪大了眼睛,咬着牙说:“主人,它怎么会变成这样。”
之前的鬼婴大小是一个刚出生的小孩那样,而现在大了一倍看起来已经满周岁了。
更大的不同是鬼婴这时的眼珠子,完全不见只有两个黑骷髅,嘴里长了一排大人一样整齐的牙齿,正常人类的牙齿并没有一颗尖牙,但看着就诡异得让人骨头发寒。
它的身体依旧是深沉的黑色,如同被烧焦的尸体一样,不同的是皮肤有一阵阵开裂,细一看是一列列血红色的冥文,应该是属于东南亚那边特有的咒语。
“这才是它真实的形态,变成无主的状态下只剩嗜杀的本能而已。”
张文斌摇起了头,说:“武器使用的怎么样,也得看主人什么状态,老师你之前肉体凡胎一个,当然驾驭不出鬼婴的强大了。
就像是一个三岁小孩拿着菜刀,看着危险是能伤人,但别说伤人了,就是砍伤到骨头的程度估计都做不到。”
“武器的杀伤力因人而异,用来从善和做恶亦是因人而异。”
张文斌这时全神贯注,目不转睛地盯着杨乐果,七颗骷髅头已经化为粉末,白雾逐渐地散去而她的脸色开始发青,有一种疼痛的感觉可以看出她的额头已经满是香汗。
“是现在了。”
张文斌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水晶冰,跳上前去掐住了她的下巴,猛的将冰珠子塞进了她的嘴里。
入嘴的一瞬间,水晶冰就化为了一股气息,进入了她的身体。
不似一般妖元那般的阴寒让人痛苦,一瞬间一种冰冷但不至于让人难受的气息,反而缓解了小萝莉的痛苦,让她控制不住舒服的啊了一声。
徐菲和霍彤也赶紧上前,按照一早张文斌的吩咐一左一右的盘腿而坐,慢慢地靠在膝盖碰到了一块,又马上将入定的小萝莉放在她们的腿上,手一抱就等于是小可爱被她们俩一起抱在怀里。
两个成熟的身体和这个幼嫩的身体,肌肤相亲地接触着,这时的感觉似乎是融为了一体。
在她们没经验略显慌乱地调整过后,三人的姿势开始变得自然起来,她们也闭上了眼睛。
三人成了一个整体的循环,雪女的这颗水晶冰绝对是天地至宝,按理说凡人没资格也没那个命享受,即便是有也不可能吸收全部的灵气,可以说用在杨乐果身上有点浪费。
而她也不一定能承受得了这样的好处,现在加上霍彤和徐菲,两个成熟的美少妇成为了鼎炉在一旁替她分担过剩的灵气。
这是张文斌计划了很久,一直修改出来的最终方案,雪女的水晶冰对于人类来说是善宝,以前千草家的人不少已经享受过这个奇宝的续命之用。
不用担心出现承受不了的副作用,但就怕浪费了,这一类的宝贝即便是干爹系统都赞不绝口,自然是要物尽其用发挥最大的功效。
到底她们是第一次配合,张文斌在一旁仔细地观察着,纠正了些许的错误动作,水晶冰融化以后的灵气运行开始变得流畅起来。
以小萝莉为主体,两个美少妇作为鼎炉,一是吸收过剩的灵气不至于浪费,而是能帮忙起到一个调节的效果,三人为一体的话可以分担更多的压力。
估计雪女的祖宗泉下有知,都猜不出中国玩家能有这样卡BUG级别的骚操作。
接下来的时间张文斌必须寸步不离了,现在不只雪女在完成传承,三个女人也在入定中吸收天地灵气,现在是马虎不得的时候。
“叔叔,你什么时候来啊,奶奶说了请你吃饭,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们的照顾。”
“就是啊臭叔叔,外婆的手艺可好了,而且臭小雪想你想得不行,昨晚我摸了她的内裤都湿透了,你再不来的话我怕她会把我强奸了。”
“滚啊你,你怎么说叔叔再不来我们就来大姨妈了,是你现在痒得不行了吧,想趁着没喷血前让叔叔好好的弄你一顿。”
“靠,我有那么矫情嘛,大家都是兄弟实在不行我和叔叔搞基,洗干净点后边就行了,当然要弄的话肯定是先弄你的。”
“去你的。”
电话里的小姐妹活泼无比,看样子奶奶的康复让她们心情大好走出了阴霾,嬉笑打闹的充满了活力,这才是张文斌最喜欢她们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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