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很棒!”
张文斌赞许地说了一声,手指就沿着她的嫩菊猛的插入扣弄起来。
这一下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一样,霍彤的身体瞬间抽搐起来,似是痛苦的啊了一声下意识的弓着腰挺高了下身。
“这不会是…”
张文斌灵机一动,想起了某着爱情动作片里的名场面,猛的拉开了她挡住小嫩屄的手后直起身来,仔细地看着她高潮来临的反应。
“不行…控制不住,要尿!!”
霍彤咬起了下唇,剩余的一手,狠狠地按着自己的阴蒂快速地揉搓起来。
这时徐菲也停下了动作好奇地看了过来。
明知道有两人在看着,但快感侵袭下的霍彤,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啊啊地叫了起来身体泛着红开始剧烈地痉挛。
就见她的外阴唇鼓鼓的,里边的嫩肉蠕动似是花蕊要盛开一样,猛的一股晶莹的液体喷了出来。
正好徐菲把脑袋凑了过来,就喷在了她的脸上。
“啊…”霍彤抽搐了两三分钟,体力过人的她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支撑着无力的身体坐起来,几乎要哭的道歉着:“对不起啊姐姐,我,我控制不住…”
“有什么对不起的,是你的淫水又不是尿!!”
徐菲抹了一下脸上的东西,大方的含到嘴里吸吮了一下,又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微微发颤的小嫩屄,笑说:“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好地方,主人还不能享用。”
说罢她突然低下头去,抱着霍彤的大腿埋首在她的腿间,啧啧地舔吸起来给予她高潮的爱抚。
“姐姐…不要了!”
霍彤很是羞耻,但阻止不了徐菲的动作。
徐菲也是一心两用,一边为她口交着,一边玉手还在不停地套弄着男人的大鸡巴。
“都潮吹了还好意思说自己性冷淡!”
张文斌戏谑地笑着。
徐菲舔了一会见她的身体不怎么抽搐了就抬起头来,眼珠子转了一下问道:“主人,人家胸现在还有点疼,要不您试一下让彤妹妹给你乳交吧,她这样的胸夹起来肯定很紧。”
“你会吗?”张文斌问了一声?
霍彤的体力很是过人,已经缓了过来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看过一些视频。
不过可能做得不好!”
“我相信你的学习能力哦,妹妹你那么用功,肯定有办法让主人爽快地射出来。”
徐菲舔了一下嘴唇,抬起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说:“好不好嘛主人,你就给妹妹一个机会。”
张文斌硬了那么久火气也大了,想了想说:“下次有机会再慢慢玩,你主人的火气现在有些大,可没那么多耐心了。”
这一听,霍彤有点失望,她咬着银牙十分的不甘,就恨自己有点犹豫学的还不够好,要不肯定底气十足一口答应下来。
“贪多嚼不烂…霍警官,你先和老师学一下怎么被口爆吧!”
张文斌说着慢慢地躺了下来,张开了双腿笑说:“不过这次你是主力,老师打个辅助吧。”
“好呀!”
霍彤一时喜出望外,明明是很羞耻的事,但这会她却觉得是个恩赐,心情上的大起大落,证明张文斌已经把她的心理控制得很好。
“妹妹,来!”
徐菲咯咯地笑着,一边套弄着大鸡巴,一边招呼她一起跪到了男人的两腿中间。
“先握住它,舔主人的龟头,舌头要软围着转,您就当是舌头在画八字。”
霍彤一把握住,根本不管有没有味道,也不管上边都是徐菲的口水,张开小嘴就舔了上去。
“对的妹妹,整根都要舔到哦,从上往下把你的舌头伸长点包裹住…”
“我就说你很聪明了,自己都会舔睾丸了,很棒!!”
徐菲一直在含糊不清地鼓励着。
这时的她在一旁配合着,一边知道一边舔着男人的腿根,小腹。
霍彤舔龟头的时候她偶尔会凑上去一起舔,这样一来两人若有若无地舌吻着,让霍彤感觉刺激之余彼此的关系又更进一步。
徐菲大胆的含入吞吐起来,这是她小口的第一次,笨拙之余又学习过感觉一时间还挺不错。
只不过她还不会用鼻子来呼吸,含弄了一会儿就啊的一下吐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这时徐菲马上接替了她,低下头含住了男人的阳根吞吐起来,不让张文斌的快感中断。
刚才她就说了深喉的事,不过也说了霍彤还需要慢慢练习,所以现在主动在她面前展示着。
每一下吞吐都可以说有几分野性,带着她的呢喃哼声十分的撩人,霍彤微咳得捂着嘴,在一旁看得是瞠目结舌。
虽然也知道有这技法,但没想到徐菲已经这样得心应手,她眼里满满的都是羡慕。
这时张文斌的手伸到了她面前,慢慢地摸着她红润动人的嘴唇。
霍彤意乱情迷间先是一愣,随即知道了这是在自己菊花里戏弄过的那根手指,但她没丝毫的犹豫就抓住了张文斌的手,将手指放进嘴里吸吮起来。
这样的顺从证明调教很成功,张文斌心里的快感瞬间倍增,腰上一麻忍不住哼了一声:“老师,要来了。”
徐菲一听一把拉过了霍彤,霍彤也反应很快地接替了她,含住了大鸡巴开始快速的吞吐。
她做不出什么深喉但现在的态度是很努力,舌头有点杂乱无章地舔着。
徐菲则是低下头去,开始舔着男人的睾丸。
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下,张文斌忍不住抱住霍彤的头低吼着自己挺着腰插了几下,一声长气以后马眼大开灼热的精液就爆发在了她的嘴里。
见她有点笨拙地含住不知道怎么办,徐菲扑哧的一笑伸出玉手握住大鸡巴继续套弄,让张文斌的快感不至于中断,精液也可以继续酣畅淋漓地射出。
一股接一股的爆发出来,霍彤感受着那有力的喷射,感受着龟头在自己嘴里涨大,激动的跳动,那一刻对她来说仿佛是最好的褒奖一样。
而这时,女性本能的一面逐渐觉醒,看着男人身体的僵硬和表情的迷离,还有不自觉挺腰的动作,一种说不出的快乐和幸福蔓延开来。
她从没想过用这样下流的方式,会让自己体会到那种心灵的悸动。
她含着一嘴的精液几乎含不下,第一次被口爆其实并不狼狈,起码含得很紧没有漏出来。
徐菲在一旁体贴的说:“霍妹妹,是不是不好咽,要不我来吧。”
霍彤微微地一摇头,喉咙一动开始把嘴里灼热的液里咽下,出她意料的是即便自己心里并不排斥,但这些精液不如自己想的那样腥咸,几乎没什么味道却又让人感觉有点美味。
她吞咽完就下意识地吐出了龟头,大口地喘息着,楚楚可怜地看着张文斌像是个等待夸奖的孩子一样。
“傻妹妹,嘴角还有呢,主人的精液可不能浪费。”
徐菲说着凑了过去,伸舌头在她嘴角舔了起来,刚才意乱情迷时接吻都没问题,这会亲起来霍彤就有点不好意思了。
“妹妹,要记住主人的习惯,口交以后不可以去亲他哦。”
“而且,主人最喜欢射精以后的事后萧,要温柔一点才可以让主人舒服。”
徐菲完全是一个良师益友,她马上低下头继续为张文斌口交着,态度温柔节奏缓慢,比起刚才的狂野多了几分娇滴滴的意味。
霍彤一看赶紧低下头来,和她一起为男人口交,学习所谓的事后萧服务。
“很棒!”
待到大鸡巴软了下来,张文斌拍了拍她们的小脑袋为示嘉许,两个美少妇这才直起身来,擦着嘴角的唾液露出了微笑之色,尽管刚才的一切很荒唐,但最后的收尾很温情。
张文斌靠在一旁坐了起来,点起了事后烟美美地抽了一口。
霍彤一时又有点不知所措了,徐菲则是咯咯一笑收起了其中一张床单,正是被霍彤潮吹弄湿的那一张:“还好人家准备充分,十多张床单怎么样都够用了。”
霍彤一听脸色一红,就想上去帮忙!
张文斌则是想了一下,说道:“霍警官,刚才我不是和你说了有个好处的事,就是不知道你怎么想。”
“主人,有什么为难的地方不能明说嘛。”
徐菲柔媚地问了一声。
“我怕她以为我是在戏弄她!”
张文斌挠了一下头,有点发疼的说:“这事吧其实挺正经的,其实在一些坏蛋看来特正常。
不过咱们的关系起码算是处于正常人的水平,所以呢就有点古怪了。”
“前辈有什么吩咐,请您尽管开口。”
赤身裸体的霍彤跪了下来,面色严肃地说:“我知道前辈不会故意羞辱人戏弄人,所以请您不要为难,我能为前辈做的事有限,但我保证我力所能及的绝对全力以赴。”
张文斌示意她凑过来一些,在她耳边说了点悄悄话,霍彤一听脸更红了,隐隐的有点震惊的感觉。
“臭主人,神神秘秘的…”徐菲也自觉,一看都说上悄悄话了。
即便心里好奇也不敢追问,甚至懂事地刻意拉远了一点距离。
霍彤是一脸的为难,张文斌戏谑地笑着:“怎么,下不了决心嘛?”
霍彤摇起了头,说:“不是,我是怕,姐姐不答应。”
见徐菲忍不住投来好奇的眼神,张文斌坏笑说:“老师,你先去洗一下,漱一下口,一会我再告诉你答案吧。”
徐菲乖巧走向了旁边的次卧,禁不住妩媚地白了张文斌一眼,因为她知道主人的性格大概是怎么样的。
即便不是故意使坏,但露出这样的坏笑肯定是很羞耻的事,只是她想不到自己现在如此温顺,还有什么样的事能让主人坏笑成这样??
肛交??自己都做好准备了,只是主人一直没动而已。
即便是现在没润滑油的情况下张文斌想硬来她都无所谓。
至于其他的…是真想不出来,比如叫她为霍彤口交,玩虚龙假凤一类的,那都是小儿科。
第14章 “前辈,徐姐姐会答应嘛,会不会觉得我很变态。”
霍彤这时坐立不安,有点忐忑地说:“我相信前辈绝对不是故意使坏,我倒是不会有心理障碍,可徐姐姐误会我怎么办。”
“有什么好误会的,她比你看得更开,因为她也经历过差点失去自己孩子的痛苦,所以呀你就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了,有的事情不如你想得那样严重,你别以为我是故意整你们的就行。”
张文斌继续抽着烟,笑说:“你徐姐姐见过的世面比你多,你以为这算很过分的事,其实在邪修的眼里这些都是小儿科。”
“臭主人,什么叫小儿科啊。”
这时徐菲也洗漱好走了过来,一看霍彤这样的女人都下意识的低下了头,就知道张文斌所说的事肯定异常的羞耻,或者说应该有点接近变态的程度。
张文斌熄灭了烟,大大咧咧的一躺说:“老师,主要是怕你霍妹妹误会,以为我存心作弄她。”
“不,前辈,我不会有这想法的。”
霍彤赶紧解释着。
徐菲一下趴到了张文斌怀里,撒娇说:“臭主人你别卖关子了,人家是你的人了还有什么好避讳的。
如果是和霍妹妹有关的话能帮我肯定帮。”
张文斌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笑说:“其实也简单,霍彤生吃妖元又吃了解毒丹,目前身体是处于一个不稳定的期间,要往阴女的方向发展其实也需要一点的手段。”
有的手段太麻烦了,不太适合她,有个粗野一点的办法就是食阴葵,这能助她进一步的巩固身体的变化。
不过只能吃一次而已。
“阴葵?”徐菲愣了一下,随即红着脸说:“讨厌啊臭主人,我知道是什么东西了,可这样太为难妹妹了,你就不能想想别的办法吗。”
“是有别的办法。
不过目前这些东西难找,找到的话大概也来不及。”
张文斌捂着头说:“女子的经血,本身就是各类邪术经常用到的,我是觉得没必要搞那么复杂,终究霍彤还是凡人之躯炼成药的话可能会害了她,所以简单的食点经血效果会更好。”
“这样啊…”徐菲羞红着脸,说:“我是无所谓,就是妹妹她…”
霍彤立刻表态道:“姐姐,我是怕你不同意,其实我是无所谓的,你像中药里望月砂还是肚子的粪便,紫河车还是人的胎盘,我相信前辈绝对不是有闲心消遣我。”
“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始?”
她这可爱之处让两人扑哧地一笑,张文斌柔声说:“老师,过来,让我好好亲亲你。”
徐菲一听这温声细语就扛不住了,即使只是声线都让她一个哆嗦腿间又湿了,新换的内裤和卫生间这时间显得像个笑话一般。
她爬了过来直起了上身,在急促的呼吸下,被张文斌吻住了樱桃小口,本能的唇舌交接带着柔情和满满的情欲。
这一夜虽然她高挂免战牌,但在这涟漪的游戏里一直压抑着自己,也是有一座火山在镇压着。
本来她的体质就对张文斌特别的敏感,不管是这男人的抚摸,亲吻,身上的气息乃至只是听着他说话,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火在烧一样。
这样的亲吻已经让她腰间一紧,而这时张文斌的双手慢慢地摸上了她肥嫩饱满的奶子,动作格外的温柔只是抚了几下就轻轻地玩弄起了小奶头。
奶子上还有点瘀青,不适合和之前一样肆无忌惮地揉弄。
仅这样的细节就让徐菲情动得哆嗦,抱着张文斌主动地猛亲起来,除了情动之外还有感动,眼里隐隐的有水雾在打转着。
从一开始委身这男孩开始,不情愿又带着无奈的羞耻,可一番接触下来她已经彻底沉沦了,仅是这样的温柔和体贴已经足够攻破任何女人的心防。
而她又想着,这样能适度地满足自己的欲望,可以说这个男人看似霸王的大男子主义,却又处处充满了让人无法忽视的柔情和关怀。
霍彤看着这你侬我侬的一幕有点不知所措。
不过跪直身体的徐菲不安地扭着屁股,她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默默地上来亲吻着徐菲的后腰,轻轻地将徐菲的内裤连带着卫生巾一起脱了下来。
徐菲无力地抬起脚配合,小内裤挂在了她的脚踝处,饱满肥美的羞涩地毫不避讳地展露着。
情动的徐菲几乎亲吻的无力,只能无奈地放开张文斌,张文斌见她陶醉的模样上前又亲吻起了她的耳朵,手上的动作一直没停安抚着这个成熟身躯里隐藏的躁动。
霍彤轻喘了一声,低下头来,俏美的小脸埋在了徐菲的两腿中间。
徐菲顿时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呢喃道:“妹妹…不是那,你的舌头好硬啊…别舔!”
尽管看不清具体的情况,但张文斌一下就想到了是怎么回事,霍彤没理会她,继续先一步攻击那连张文斌都没指染过的嫩菊。
徐菲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忍不住低下头舔起了男人的脖子,她倒不怕呻吟出来,就是本能的觉得要找点事情做宣泄一下而已。
“霍警官做得很不错,知恩图报才是好人!”
张文斌哈哈地笑了一句,让徐菲挺直了身体以后托着她一对饱满的奶子,开始舔起了雪白中的点点淤青,动作轻柔无比,而手指始终在把玩着她硬立的奶头给予她更多的美妙。
“讨厌…妹妹,你的舌头…怎么那么长,刚才看着没那么长啊!”
徐菲开始呻吟出来,眼见霍彤的位置没变,张文斌就心知肯定是给她来了个毒龙服务,心想霍彤这会倒是放得开,刚才的紧张不是因为羞涩而是因为敬畏。
现在她报起恩来那是一点都不扭捏。
“主人…不行,你们这样欺负我太舒服了,抱我,亲亲我。”
当霍彤往下,那柔嫩的舌头开始品尝起另一个女人雪白迷人的小嫩屄时,徐菲感觉几乎要疯了,她从没想过口交能舒服到这程度。
不是霍彤扮猪吃老虎,而是她刚才实在太紧张了。
即便没经验但敬畏着这个男人也不敢乱来,束手束脚的感觉特别的笨拙。
而她冰雪聪明,练武最大的优点就是对自己身体的把控。
抱着感恩的心,加之和徐菲的姐妹情深,她倒是没丝毫地扭捏和乱七八糟的想法,发挥起来简直不像是新人,更像是一个浸淫多年的老拉拉。
“不行,妹妹你的舌头…好硬啊,怎么可以按着那里一直舔进去…”
徐菲的叫声开始语无伦次起来,似是哭泣但又特别的销魂,张文斌都有点诧异霍彤的口上功夫。
不过这会也没多想立刻吻住了徐菲,得到的是她热情且几乎可以说是疯狂的回应。
热吻间徐菲感觉自己要疯了,从没这样淫秽过,也没想过一个女人的口交可以是如此的美妙。
主人的亲吻,奶子上温柔的爱抚,敏感的小嫩屄被人如是珍宝般的亲吻,吸吮,舔拭…多管齐下的美妙交杂而来已经突破了她的想象。
终于徐菲是呜了一下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月经期间的高潮来临了第一次,而如此的猛烈是她没想到的。
细微的感觉里,她甚至可以知道两腿间的霍彤没有躲避,把一切的淫水都吞了进去,依旧不停地舔弄着她高潮中还在痉挛的小嫩屄。
在这样巨大的刺激下她眼前一黑,张文斌顺势抱着她一起躺下,饶有趣味地朝下看去。
徐菲这次高潮来得很猛烈,一是因为月经期身体本就敏感,二是因为第一次有女人为她全心全意的口交,三就是也被张文斌影响体质很敏感,多管齐下带来的刺激是可想而知的。
这时她的身体开始抽搐着,陶醉于其中浑身冒汗软得和在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身体的每一寸似乎都失去了力气一一样。
她是侧躺的姿势,双腿本该无力地合上才对,但霍彤这时,却让她一只脚架在自己的后背上,让她的双腿分开,低着头继续亲吻着跳动的小嫩屄。
“妹妹…好舒服,谢谢你。”
徐菲无力地呢喃着,已经到了眼睛都睁不开的地步。
霍彤眼角隐隐含着笑意,没有多说继续低头轻舔,她的性格是敢爱敢恨也黑白分明,脑子里一直记得刚才徐菲给予她高潮的爱抚,所以这会的动作就和徐菲刚才一样那么的温柔。
等到徐菲的身体不抽搐了,无力地躺在张文斌的怀里睡去,霍彤才擦着嘴抬起头来开心的一笑。
不过随即她又面露难色了,因为男人的大鸡巴隐隐有抬头之色,参与这样的活春宫说没反应是不可能的。
没了徐姐姐帮忙…霍彤顿时信心不足,一点底气都没有。
看出了她的想法,张文斌呵呵一笑说:“你去洗一洗过来睡吧。
现在是没反应。
不过吃了阴葵身体肯定会有点波动的。”
“是!”
待到她洗漱一番回来,张文斌就左拥右抱着这两个手感完全截然不同的身躯,各亲了一下她们的脸以后握着她们的奶子沉沉入睡。
这一觉睡得特别的舒服,俩女起床的时候都小心翼翼地。
张文斌是察觉到了,不过翻身继续睡自己的懒觉,受系统的影响其实白天特别的困,晚上则特别的精神,大概老是喜欢干些见不得光的事所以有着后遗症。
不过为了适应活人的身份,不让自己变得越发的古怪,张文斌才在努力地保持着自己正常人的生活方式。
睡得天昏地暗起了床已经是大中午了,稍微刷牙洗脸排个毒,张文斌依旧是大裤叉子直接下的楼。
杨乐果那小萝莉还在打坐修炼。
不得不说她嘴上说的是懒,但这一点上是特别的勤奋。
午餐准备得很是丰盛,吃完小杨乐果也醒了,吃完洗了个澡感觉神清气爽。
“乖宝宝,先老实一点,让爸爸看看你的脉相怎么样了。”
她一吃完就要腻在张文斌的身上,这次张文斌比较严肃把她从腿上抱了起来,将她的小手一握安静地把起了她的脉搏,听了一阵又改用特殊的手法按上了她的后背。
此刻杨乐果多少有点羞涩。
即便屋里没其他的人,但她赤裸着上身一对小奶子一览无余,而霍彤就在旁边看着多少勾起小女孩本能的矜持。
徐菲好奇地问:“主人,这样也能把脉??”
“刚才那是正经的把脉手段,其实呢我才疏学浅,包括人迎脉一类的其实懂得不多,所以还是用上自己熟悉的手法保险一点。”
“好热啊!”
杨乐果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即便她是肉体凡胎不是修炼者。
不过被张文斌初步改造以后身体已经异于常人,这会能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力量收敛着,很温柔地在她体内游走似乎在视察一样,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张文斌也闭上了眼睛不敢说话不敢分神,全神贯注地控制着这一股神游的力量。
现在就好比张飞在耍绣花针一样,过于强大的力量稍不注意就会伤害到她的身体和魂魄,这一点小萝莉也能清晰地感受到。
第15章 好一阵后,张文斌收回了手掌,笑说:“果果真是努力,经脉拓展得不错很是用功,进度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那当然了,人家是天才美少女。”
小萝莉欢呼了一声,又腻到了张文斌的身上,笑吟吟说:“臭爸爸,我早说了我是天才了,我肯定比妈妈还要厉害。”
“你妈妈是因为要照顾我才没那么多空的。”
张文斌笑说:“你现在的状况可以了。”
杨乐果眼前一亮:“臭爸爸,您的意思是我现在可以用那个天材地宝,那个什么冰了?”
张文斌含笑点了点头,杨乐果瞬间欢呼起来,爱美是每一个女性都无法拒绝的本能,不管年龄大小。
对于她来说,这有什么长命健康之类的作用都是虚的,能让她再进一步的洗髓变得更漂亮,这才是最重要的效果。
张文斌将盒子拿了出来,打开的一瞬间,里边水晶般晶莹的珠子,就散发着阴寒的气息,似乎一瞬间就将温度给降低了许多。
“天材地宝的种类很多,这可是精灵类的妖物,吸收百年的天地精华所化,效果简直接近仙丹,哪怕是半只脚进了阎罗殿都能把人拉回来。
居然被你们看作是美容养颜的药物,估计雪女知道的话一口血都要喷出去了。”
徐菲一看也跟了过来,满面渴望地说:“主人,果果用完还有剩的吗?”
她是亲眼见证过洗髓的效果,女儿身上的皮肤白得更无暇了不说,脸上之前的几点雀斑和小小的青春痘都不见了。
即便徐菲的皮肤已经算不错了,但她还是想变得和女儿一样细腻无暇。
“之前我是不够了解所以估计有错误。
现在看来不只有剩还剩很多,不只老师你跟着一起洗髓都没问题,还可以便宜一下霍警官!”
张文斌捏起了那颗珠子,笑说:老师,不急于这一时,果果已经做好了准备可你还不行哦。
而且霍警官也没有入门,为了不浪费这天材地宝,所以得加紧进度了。
以前霍彤不甚在意自己的容貌,别说化妆了就是保养都几乎没做。
不过她有充足的锻炼和良好的生活习惯,皮肤细腻明眸皓齿都是天然的,可以说是很招人恨的那种。
而现在她一听自己能变更漂亮,不由得心生期待,但又小心翼翼地问:“前辈,我就不必了吧,万一影响了姐姐母女俩洗髓的效果就不好了。”
她倒算是自觉,看样子徐菲彻底笼络了她的心,连带着今天看不熟悉的小萝莉,都带着几分母爱的温柔。
张文斌赞许地一笑:“你别想多了,这是正经的好东西不假。
不过每个人的福缘都是有限的,身体的承受能力也是有极限的,过于贪婪承受不了的话后果可是很严重的,所以适者而为取的是中庸之道。”
“那是不是用不完,可以留着以后继续用?”
徐菲眼珠子一转问了一个很有水平的话题。
“想多了,这是一次性的消耗品。”
张文斌摇起了头,说道:“一旦珠子启动就失去了凝结的能力,浓郁的天地灵气用不完就会散开化为乌有,所以只有一次使用的机会,该怎么最大限度地发挥它的作用,则是最需要谨慎考虑的问题。”
“你们三个,加起来能用掉差不多一半。”
徐菲一听,心疼的说:“那另外一半岂不是浪费了。”
“不,速度快一点的话还能发挥作用。”
张文斌拿着手上的珠子,说:“另外的一半,我打算和别人交换福缘,为柳依依的复活做准备。”
科谱到现在,她们也知道福缘这东西是很重要的润滑剂,比如杨乐果的身上,会用到杨强的为官的官势,这也是福缘的一种。
“已经有确定的人选了?”徐菲是眼前一亮。
“是啊,有现成的人选了。”
张文斌笑说:“取别人命里的福分,是天理所不容的,沾惹了因果即便现在成功以后也会有报应。
我是救了杨强以后,才有资格取他的官势,而要取别人的福分最好的办法,就是当别人的贵人,这样有福有报才能平安无事。”
在张文斌的安排之下,杨乐果欢呼着成为一名师傅,负责教导母亲和霍彤,运行张文斌留在她们体内的一丝真元。
既能美容还能强身健体对以后的事有助益,霍彤是特别的积极,相比之下反而徐菲有点懒了。
即便她先一步开始修炼,但还要管别墅里装修和重新买家具的事,所以呢注定进速快不了。
安排好张文斌就先离开了,目前的事不能操之过急,主要是还有其他的事需要办。
入夜的城中村灯红酒绿,满满的都是市井气息,但在偏僻些的角落里,恐怕租住在这儿的人都很少踏足,一些老平房里住的都是上了年纪的本地土着。
阴暗的巷口,一位麻衣老者恭谨地站在一旁,而他目光恭敬看着的是一个穿着校服的小学生。
张文斌一到,就戏谑地笑说:“说个话而已不用上人家小孩子的身吧。
即便他是阴时童也不好,会耽误人家写作业明天上学的。”
小学生模样的人开口却是一把苍老的声音:“不愧陈伯口里尊称一声仙家,阴差们说你法力通天我还不信,看样子确实是我少见多怪了。”
“即便如此…吾在庙内,恭迎大家。”
声音飘渺散去,小学生模样的人一个哆嗦,好奇地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陈斌,突然朝旁边的老人说:“爷爷,这人不是妖怪啊。”
那位老人面露惊惧之色,赶紧捂住了他的嘴,朝张文斌抱歉地一笑:“仙家别在意,童言无忌。”
张文斌倒是无所谓,看了看孩子笑说:“这小孩有意思,天赐福缘可以通阴,当个地伯公什么的不在话下。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好事,太耽误他的正常生活了。”
“也,也是…”老头子尴尬的一笑,有点畏惧地看了看巷子深处。
张文斌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孩子八字弱,是带上山还是在哪碰了脏东西吧,当城隍的住庙童子倒是个好办法,是个积德的好事就别多想了。”
“是是,仙家里边请。”
张文斌抬脚朝巷内走去,小孩子认真地看着这个背影,朝着爷爷说:“爷爷,怎么感觉这里有点变了。”
“没事,咱们回家睡觉去咯,明天不是还要早起嘛,爷爷送你上学顺便给你买那漂亮的铅笔盒。”
巷子的深处,是一处古色古香的建筑,院外是现代化的照明灯,而院内则是比较传统的黄油蜡烛和灯台。
张文斌一进来直接在太师椅上一坐,打了个哈欠说:“不是我挑毛病,你们城隍怎么说是人间善神,别把自己地盘搞得那么阴森好不好。”
供台上的神像用红布盖着,回应张文斌的是那把苍老的声音:“仙家倒是爱说笑,城隍庙一想是阳间阴地,自古便是如此。”
张文斌点了根烟,慢条斯理地说:“直说吧什么事,你城隍爷都搞不定没理由我搞得定,再一个那个姓陈的小老头也算有能耐的,他搞不定的事肯定很麻烦,先说了是麻烦事的话我可没空理你。”
苍老的声音响起:“仙家玩笑了,吾等城隍论法力哪比得了你们这些潜修之人。
不过是有幸受人香火,得地府垂青管理一地阴事魂行,哪敢与仙家相提并论。”
“老东西别废话了,你越谦虚就越没好事,少给我来这一套,赶鸭子上架的话你就找错人了。”
张文斌翻起了白眼,说:“你再废话,我就没空听了。”
“仙家留步!”
本地城隍爷犹豫了一下,说:“是这样,本地阴差在拘魂的时候,遭遇了生魂的抵抗,由于那人有家神护体所以被它跑了还抢走了锁魂链。”
“我去,胆子那么肥,这不是公然的和地府叫板,造反嘛。”
张文斌一听,立刻骂骂咧咧道:“那你还等什么啊,什么狗屁的家神不就是奉养的妖怪嘛,我就不信了那种小玩意打得过你,你城隍爷就算不用法宝也能搞定这事吧。”
“就算搞不定,直接上打报告啊,地府八位爷随便来一位就能搞定。
要是2爷出马的话别说他什么家神护着了,就是有神仙护着都照样没面子给。”
城隍爷有点尴尬地说:“仙家啊,你曾与冉闵大帝相交莫逆,地府里的这些门门道道你比谁都清楚,又何必挖苦我呢。”
这确实就是在挖苦,城隍爷管辖一地阴事,麾下阴差即便修为不强,但手里拿的全是针对性的法宝。
按理说别说生魂了,就是一般的恶鬼都能轻松搞定,一般也不会有人有胆子和地府作对。
不过事情总有意外,出了这事证明要么你粗心了,要么那家神确实强,但再强也不至于比城隍爷强吧,哪一地的城隍爷都不是好惹的狠角色。
不过嘛地府也是官场,事情要是需要他城隍爷亲自动手,那就可以视为是大魔祸乱人间了,所以城隍爷镇守一地一城是不能轻易出手的。
而且这事也不够资格让他亲自出手。
上报地府的话也太丢人现眼了,随时被人嘲讽一句你治理无能,所以有时候这些事,城隍爷都会拜托辖区内的这些能人异士去解决。
一般而言,县官不如现管,大家也愿意给城隍爷这个面子。
即便都不太愿意和他打交道。
“对了,冉闵那家伙进了地府以后怎么样?”张文斌瞬间八卦心起。
城隍爷心生畏惧地说:“地府也是冷清太久了,冉闵大帝答应不扰乱正常的轮回秩序,五方鬼帝就答应了他的要求。
现在应该在阿鼻地狱和五爷六爷打得不可开交,据说整个十八层地狱都在晃动,这一仗也不知道要打多少年才有个结果。”
张文斌不禁嘀咕道:“这孙子,还真记仇啊。”
可以想象地府方面多头疼,尽管冉闵不似孙悟空大闹天宫那样无解,但好歹是人族之杰,被封印了数百年现在的实力也是深不可测,估计被封印的时候也没少领悟。
他可是初代城隍之一,地府里最着名的反骨仔,论单挑战斗力之强,估计可以吊打八位爷中任何一位,在他们这圈子里绝对凶名赫赫。
第16章 城隍爷也不想提这些事,赶紧说:“仙家,这次的事情确实不棘手,只不过不宜多宣,原本是想让陈伯出手就可以的。
不过他与那家神有旧所以不合适,就向我推荐了您。”
“虽说杀鸡焉用牛刀,但对于仙家来说只是顺手之劳,还请仙家帮忙。”
“有什么好处。”
张文斌很是直接,说:“我不是你辖内之人,二嘛咱们之间也没交情,你当了那么久城隍该不会和我说结个善缘之类的屁话吧???”
“这…我这是小城小府,难有东西入仙家法眼。”
城隍苦笑了一下,说:“仙家,被抢的这位阴差说认识您,我才大胆的请您过来一趟。”
“认识我?”张文斌抬眼看去。
从后边走出,应该说飘出一个瘦小的身影,是以前照过面的阴差老头,这会被揍得多少有点鼻青脸肿。
张文斌摸起了下巴:“这老头不说多强起码也不弱啊,能揍他一顿抢走东西的,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城隍爷讨好地说;“若是芝麻绿豆的小事,自然不敢麻烦仙家出手。”
“得,被抢法器可是大罪,这阴差的资格就没了而且你城隍也得被追责吧,看在这小老头帮过我几次的份上我就去看看怎么回事。”
张文斌站了起来,伸起了懒腰说:“天亮之前就得解决对吧,那就不废话了!”
“多谢仙家,日后若有差遣,小庙定当竭尽全力。”
“得了吧,就你们规矩那么多,能帮上什么屁的忙,碰上事能睁一眼闭一眼我就烧高香了。”
离开村中村的城隍庙,路口有台奔驰在等着了,是林国雄的手下阿耀,上了车张文斌意味深长地说:“老头子你倒是会顺秆子爬啊。”
阿耀赶紧解释道:“先生,阴差大人说我与他有缘,将我记名在城隍庙里当阳差,所以一听是为您办事我第一时间赶了过来,林总裁也怕耽误您的事。”
阴差老头不好意思地一笑,这阳差说得好听在过去就是庙里的工作人员,记名的话那就是一纯跑腿的,直说得话就是免费的苦力。
车子开到偏远的乡镇,到了地方一看是一座老旧的院落,旧时的四点金格局在过去肯定是大户人家。
不过现在年久失修明显家道中落了。
一靠近,张文斌就皱起了眉头:“福泽之家,祖上出了善人,这屋里有镇宅家神不足为奇,有也不会自大到要得罪地府的地步吧。”
“是福泽之家,一言难尽啊,仙家您里边请。”
看得出这里很多年没住人了,有些地方都蒙了尘,屋内还有些牌坊和悬匾可想而知过去是辉煌一时。
一进院里,张文斌就走到了井边踢了一下:“藏在这,滚出来聊一下,别耽误我的时间。”
井内鸦雀无声,阴差赶紧走过去,说:“老兄你赶紧出来吧,躲是没有用的。
要是惹怒了仙家的话,一道雷废了你百多年的修为岂不是罪过。”
这一说,井里才有了动静,一只脸盆大小的老龟慢慢地从井底爬了出来,一直爬到了地面以后有点害怕地说:“小修在此,拜见阴差大人,拜见仙家。”
开了灵智能人言,却不能化形证明修为没到家。
不过揍阴差一顿倒是勉强及格,可一看这是福泽之家养起来的长寿善妖,按理说知天地阴阳之事,不该和地府为难才对。
“我不想浪费时间,赶紧交代。”
张文斌冷眼看着它,说:“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惹怒了地府最多被抓去受罪,敢浪费我的时间,灰飞烟灭。”
老乌龟知道能被城隍请来的人绝对不是夸大其词,一个哆嗦后说:“我不是有意冒犯阴差大人,纯属是于心不忍,迫于无奈才出此下策。”
阴差气道:“老龟,你最好老实一点,我现在没空听你诉苦,天亮之前拿不回锁魂链的话,什么下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老龟也是无可奈何,它在这老宅住了将近两百年,食这福泽之家的运道修炼。
这户人家陆续地走出去,混的都算不错也就不回来了,到了现代福气用完了也开始衰败,就剩一个离婚的光棍带着一个儿子一起生活。
按理说这样的家风门第也是不错,男主人是干装修的算老实。
不过落下了病底子昨天还是走了。
他之所以抵抗阴差,是因为走前来不及见在外地读书的儿子一面,他也实在放心不下以后孤苦无依的儿子。
按理说他没能力反抗,是老龟起了恻隐之心才帮了他一把想让他逃跑,没想到的是那家伙把阴差的装备都顺势给薅走了。
“你认识陈伯这老东西,是因为给了他龟甲?”张文斌蹲了下来,饶有兴趣地问了一声。
“与他师傅有旧…”老龟诚实地说:“仙家,小鬼只是一时犯错而已,请您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这种福泽宅第,养出的家神不可能是穷凶极恶之辈,估计老龟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敢反抗。
当然他也没胆子伤到阴差半份,所谓的鼻青脸肿不过是在装可怜而已。
张文斌沉吟了一下,站了起来,环顾四周一圈露出了阴笑:“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你要搬家了。”
“仙家…”老龟叹息道:“这里确实破败了,还剩一点福缘之气,您要的话便拿去吧,只求您能放他一马不要再追究了。”
“不,这里的福泽已经被几代人用光了我没兴趣!”
张文斌摸索着下巴,嘿嘿笑道:“我对你倒是有兴趣,你和陈伯有旧,想必是他们管你讨要过龟甲做法器吧。”
“若是仙家不嫌弃,我亦愿意追随。”
老龟明白了,眼前的人觊觎的是自己。
用了地府的密法,天不亮就把那家伙给抓了回来。
不过在张文斌的授意下并没有第一时间赶往城隍庙。
“放心,成就一段善缘而已。”
有张文斌介入,天不亮就把那个逃跑的家伙追了回来,世上可怜人可怜事太多也同情不过来。
不过为了在因果造化的前提下顺利地赚上一笔,张文斌答应了老龟的请求。
锁魂链找了回来就没什么大事了,阴差将这人关在他们祖上大堂。
张文斌没空和这种冥顽不灵的家伙晓之以情动之以情,几乎是威胁着就让他答应了自己的条件。
第17章 等到天亮一个面色稚嫩的小伙子赶了回来,他一进门看见张文斌和阿耀愣了一下,红肿着眼睛问道:“你们是谁?”
“专门赶回来料理你爸的后事,想来你应该在医院见过他的遗体了。
不过你们还没见上最后一面。”
小伙子感觉眼前一花,刚才笑呵呵的年轻人突然出现在他身手,手掌放在他天灵盖上笑说:“不过有些事没交代好,你爹可是愁得不行啊。”
“老东西,你在这等着,他醒了以后就叫他来找我。”
回到天龙大酒店,阿耀打了通电话,很恭谨地说:“先生,我们林总已经在大堂恭候您的光临了。”
林国雄确实就站在酒店门口张望,他的出现让大堂的员工们都无比的紧张,想不到哪有什么样的贵客需要林总亲自迎接,酒店的日志上并没有记载啊。
奔驰一停,眼尖的林国雄就上来打开门,恭谨又客气地笑着:“先生大驾光临,真是让我们天龙酒店篷壁生辉啊。”
张文斌伸着懒腰往里走,说道:“你倒是不怕死,不像姓陈的小老头一样,接到我的电话都快吓尿了。”
林国雄跟在身后,献殷勤说:“我又没做亏心事。
对于先生我是发自内心的尊敬,自然不需要有什么害怕的,能有为先生效力的地方我是高兴都来不及。”
“会说话,你家生意能做这么大不是没道理的。”
“先生您是要到套房里休息,还是到我办公室就好,我办公室里有几瓶上了年份的老酒专门为先生准备着。”
“那去你办公室!”
林国雄这种等级的富人说的好酒绝对差不了,张文斌的谗虫自然是被勾了起来,到了办公室一看果然不错是两瓶近四十年的好酒,酒一开那个醇厚的香味就弥漫开来。
“不错,这酒可以!”
插上吸管,张文斌都眼前一亮,要说对吃的不挑食,但现在对于酒那真是碰上好的心情就跟着美了。
“酒年份足够也得保存得当,不会保存的话五年的酒就走了酒气一点都不好喝,这是我从拍卖会上特意买来孝敬前辈的,是一位懂行的大藏家让出来的。”
林国雄在一旁献着殷勤。
“对了先生,为何您叫我通知陈伯过来,却不让我说您在这?”林国雄不解地问了一声。
“我怕他知道我在这不敢过来!”
张文斌嘿嘿地笑说:“不过你说老龟要过来,他就肯定有兴趣了。”
“为何,陈伯得罪了先生?”林国雄不安地问了一句。
“都不用得罪,怀壁就是其罪,他们那些名门正派表面上光明磊落,实际上彼此间提防得很森严。”
张文斌喝着酒心情大好,笑说:“不只是邪门歪道,就是他们那些名门正派都会点邪术,我记得没错的话是叫沾寿大法,就是找无数的有修为之人,吸他们精元噬他们的修为来为自我增寿。”
“正道人士还干这样的事?”林国雄一脸的诧异。
张文斌咬着吸管说:“这有什么奇怪的,人心不足蛇贪象,所以他们碰见岁数越大的越谨慎害怕。
有的人不用这办法,不代表他很正派只是因为没那个能力而已。”
说着张文斌转向他,笑呵呵地说:“要是你杀了另一个小老板能增寿十年,你干不干。”
林国雄不假思索地说:“别说不认识的小老板了,就是认识的恩人我都干啊。”
“说得好,我就喜欢正小人。”
张文斌笑说:“所以陈伯对我是敬而远之就是这道理。”
“明白了。”
林国雄是聪明人,一下就想到了要害关系。
他马上殷切地问道:“对了先生,您说给我个大便宜,不知道怎么说?”
张文斌笑呵呵地看着他,说:“我现在手里有点缺钱就想到你了。
不过呢敲诈勒索之类的我也不太喜欢,就想着你小子态度还可以给你点好处。”
“先生,什么好处?”这一说,林国雄激动的有点哆嗦。
“送你个干儿子。”
“干儿子?”
林国雄错愕的功夫,陈伯已经走了进来,看见张文斌在并没有惊奇,反而坦然地行了一礼:“前辈。”
“哟,不躲着我了?”张文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前阵子是晚辈愚钝了。”
陈伯面色肃然地说:“前辈若真想对我不利,我就算逃到天涯海角都没有用,这等鼠辈之行倒是让前辈看笑话了。”
林国雄是个玲珑之人,马上转移话题说:“陈伯,前辈说要送我个干儿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前辈,是指那栋林氏老宅?”陈伯一听顿时有点诧异:“那位世叔的修炼之所?”
张文斌笑说;“没错,我就想赚个顺水人情,把那栋老宅卖给林国雄,顺便呢给他送一个干儿子。”
林国雄越听越糊涂,陈伯和他稍微的解释了一下,林国雄马上问:“那栋老宅子有什么用?”
商人言利,他这样直接的问话很是豪爽,陈伯有点犹豫地说:“那里是小福之地,按理说现在破败了,但按照原有的图纸重新修缮,供奉上你爷爷的牌位,那起码能为你增福增寿抵去不少孽果。”
“至于说干儿子,只要你收了他当义子的话,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享受那里的福泽。”
陈伯忍不住说:“前辈,我相信你有大神通,可以移花接木让国雄享受那种从善福泽。
不过那位世师你要怎么安排?”
说着话,阿耀敲响了门,一个小伙子拎着水桶怯生生地走了进来。
张文斌抬头问道:“你爹都交代清楚了。”
“交代清楚了,我,我一切都听我爹的安排。”
这个小伙子也是稚嫩,还在读书没多少社会经验,看样子也是老实人,估计现在都不敢相信父亲托梦的现实。
“阿耀,带他先去休息吧,舟车劳顿的。”
小伙子被阿耀带去安顿留下了那个水桶,陈伯叹息了一声,很恭敬地朝水桶一鞠躬才弯腰把里边那只老龟请出来。
“这是?”林国雄看不明白了。
张文斌一努嘴,说:“你家陈伯那位世叔。”
世叔=乌龟??林国雄脑子有点转不过弯。
这时老龟被放在办公桌上,转头一看他语气略微不满:“仙家,我虽说会听命于你,可这位一身的因果沾满了孽业…”
乌龟开口说话了…林国雄脑子嗡嗡作响。
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
张文斌笑说:“你一百多年活得纯洁了点,不知道外边的乱世更不知道人间疾苦,最重要的是没点破事的话谁需要你家这点福泽啊。”
林国雄哆嗦着问:“陈伯,他什么意思?”
陈伯沉吟了一下,说道:“老龟是最开灵的物种,它知道你一身的孽业必定多是造孽,手上亦杀了不少的人。”
老龟静卧不动似是思考,良久以后说:“也罢,已经应允你了,又有何话可说。”
在陈伯的解释下,林国雄就知道了怎么回事,只要他修缮了那个老宅,并收那遗孤小伙子当义子,保证他衣食无忧,视为己出的看待。
即便不分他的家产都可以享受那座老宅的福泽保佑。
而老龟最有灵性,乃是善灵之一,有它当镇宅家神的话那好处多的说不清。
即便是细水长流。
陈伯语气颇是哀怨地说:“国雄,世叔与家师有旧故,当年布下这金印落纸的大印,金印的灵气灵躯全由世师提供。”
“本来按你的业果,断然得不到世叔的庇护,若不是这次前辈出面的话这事都落不到你头上,你最好别不识抬举。”
“我愿意!”
林国雄激动得满面通红,哪还有不答应的道理。
老龟叹道:“造化弄人啊,当年你师傅与我有恩,取我一甲用于这金印落纸的大阵,我以为尘缘已了,哪曾想这么多年以后,又和这些业障扯上了关系。”
张文斌笑说:“别那么老古板了,交易就是交易,自古就没清高一说,你想清修的话是你的事,别在这给我哀怨个没完。”
“你就算是福泽通灵又怎么样。
要不是看你有点利用价值,趁着今天的事师出有名宰了你都是正常的,少他妈在我面前老气横秋。”
陈伯慌忙地说:“前辈,世叔没那个意思。”
张文斌点了根烟,慢条斯理地说:“有没有那个意思我不知道,反正屁话别那么多,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要镇宅的话宰了你取你玄甲和妖丹更省事,你猜我能不能做到。”
老龟一听顿时服了软,颤道:“仙家息怒,仙家乃是城隍爷都要恭谨的存在,小可自然不敢造次,只是百年光阴在此不免感慨而已。”
旁边的林国雄一听更是肃然起敬,城隍爷都要礼让三分,老怪物的强大再次超出了他的认知。
第18章 “这事呢,我插手就想搞个圆满的结局,就这么简单。”
张文斌说道:“你呢,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小伙子要在社会上生存也需要钱的嘛,这是他爹的愿望多正常,你他娘的在这两袖清风叫他和你一起喝井水啊。”
陈伯赶紧打圆场:“前辈,世叔一辈子清修不懂人间疾苦,您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我要和他一般见识,他现在就可以去投胎了,这副玄甲和妖丹我看着都要流口水了,少在我面前晃悠了。”
张文斌轻描淡写道:“姓陈的,这事交给你搞定吧,你应该能把老龟安置好。”
“请前辈放心,一定竭尽全力。”
陈伯面色严肃,转过头和林国雄说:“国雄,这是前辈赐你的一个机缘,说真的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你何德何能。”
“但你必须记得,世叔乃是我师傅都相敬的至交好友,乃是镇宅之善灵,若非这次沾染上城隍爷的因果又有前辈插手玉断此事,没人能打扰到世叔的清修,你若敢胆对它不敬我断然不会放过你。”
一向高高在上,云淡风轻的陈伯不太待见林国雄。
主要林家从这一代崛起,林国雄的手段绝对算得上心狠手辣,这位道士是不愿意沾染太多的因果。
而他的语气里,竟然有几丝嫉妒。
察觉到这情绪,林国雄更开心了,但表面上还是恭谨无比,一鞠躬说:“陈伯放心,我谨记您的耳提面命。”
陈伯抱起老龟,朝张文斌忐忑地问:“前辈,我想先请世叔回去,和它一起商量老宅翻新之事…”
“去吧!”
这一说他松了口大气,行了个大礼以后就先离开了。
门一关,林国雄突然转过身来,猛地朝张文斌跪了下来磕了个头,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反而更高兴。
本身陈伯在他眼里就是世外高人了。
现在老妖怪猛的是出奇,连陈伯都要尊敬的灵龟被哼了一声都不敢说屁话。
现在还说城隍爷都要给面子,林国雄都不敢想这是怎么回事。
出去拜神都要下跪磕头,但那是泥塑木雕。
现在有个现成的活的摆在眼前可以拜,那是多幸运的事。
“国雄感谢先生的垂爱,确实如陈伯所说,我何德何能可以有这机缘。”
说罢,他颤了一声小心翼翼问:“前辈,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和杨强一样,叫您一声主人。”
堂堂天龙大酒店的总裁,林氏集团的总裁卑微到这地步,传出去的话肯定会把人吓死,可林国雄就是有这样的觉悟,他知道有些东西是不受权势和金钱所影响的。
尤其是亲眼看过一些事,再加之私下里和杨强一聚,知道老妖怪救了他几次的事,那还有革命的扭捏啊。
更何况眼前看着是个年轻人,但到底是什么种类的老妖怪,或是老神仙都说不清了。
“你还没那个资格,应该说没那个缘分,别想美事了。”
张文斌把第二瓶酒插上吸管,继续喝着酒,说:“我没你想得那么善良伟大,老子不是什么世外高人,少给我戴高帽子,起来吧跪个屁,搞得像我死了一样。”
“是是,还请先生示下,我该怎么收这个义子。”
林国雄现在心里是激动得很。
对于这一切他是深信不疑,因为陈伯语气里难免的嫉妒。
他百分之一万确定这是天大的好事,千金难求的好事,活到了他这份上可是特怕报应一类的东西。
“也简单,磕头认亲就好,这样一来他那一脉剩余的福泽,你就可以大方的享用,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仪式,那些东西都是你们想出来摆场面的。”
张文斌说道:“不过有一点你要注意,真收义子没你想得那么儿戏,你要把他当亲儿子看。
即便不分他家产,也得买起码两套房三间店面什么的给他,保证他衣食无忧,老龟一放心才能给你更多的好处。”
“明白,明白!”
林国雄是小鸡琢米般的点头。
“这事,回头你自己安排,宅子的事有小陈去处理就好了。”
张文斌伸了个懒腰准备离开,林国雄惶恐地说:“先生,让您费心劳神了,这世俗之物也不知道先生能不能看上眼。
如果先生有什么吩咐请尽管提。”
“我的身价不可能比姓陈的小老头低吧。”
张文斌笑呵呵地说:“今天给你个善缘,有办事的机会我会找你的,不然怕你欠得太多了。”
“国雄时刻准备着被先生赴汤蹈火。”
“那轮不到你,不用那么严肃。”
正要离开,碰上阿耀过来了:“先生,林总,已经把那小伙子安排妥当了,他说明日就可以签字把老宅过户给林总。”
“先生,不知多少钱合适?”林国雄谨慎地问了一句。
“这个你去问姓陈的老头,他那边会和老龟商量出个合适的价钱,不会让那地方沾上铜臭的。”
张文斌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说:“这事吧人情你先欠着,眼前有个事价值一百万,你信不信?”
“信信…”一百万,林国雄立刻跑回办公室,没多一会拿着一张一百万的支票,恭谨的双手递到了张文斌的面前。
“这多麻烦,把钱打进我卡号就好了。”
张文斌白了他一眼,说:“我也与时俱进得好吧,老子也有身份证有银行卡,不然你以为我手机号哪来的。”
“是是,一会儿就安排,是我唐突了。”
之前他不是没调查过张文斌,底子太干净了,一个父母双亡的无根浮萍,平平无奇却突然有这样可怕的修为,陈伯那时就断言,绝对是某个大神或大妖夺舍了。
否则的话即便再邪门再歪道,再天理不容地密法,都不可能让一个正常人短短两年有这样的修为。
别说吃什么仙丹了,就是一天三顿吃龙肝凤胆,再宰个神仙来下酒都不可能做到。
“他的薪水现在有多少?”张文斌指着阿耀问了一声。
林国雄错愕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这个,具体的我不太清楚,这些事在财务在处理。”
“不管多少,发双份薪水给他。”
张文斌笑呵呵地说:“这小子命不错,我查过了,你真是被海滨市的城隍苗记在册上的阳差啊。”
“你替城隍庙发了这份薪水,就是在攒功德,可比你捐钱给一般人好多了。
而且他在你这上班属于阳差管辖之地,好处多多。”
“是是,明白了前辈。”
林国雄一路送到楼下,激动地搓着手:“前辈,您送了这么大福分给我,国雄实在不知道怎么报答。”
“我不是没事发善心,有事的话我会吩咐你的。”
张文斌轻描淡写地说:“他们恰好家道中落,人丁雕零又刚好惹到了城隍,你也刚好姓林,所以好处就便宜了你。要是那家人姓杨的话,就轮不到你头上。”
“是是,国雄明白,这也是因为前辈的抬爱!”
林国雄一听更开心了,老子是天选之子啊,陈伯师徒都沾不到的好处落我头上了。
“对了前辈,之前和您说的那件事,马家的人延期了,具体时间我再和前辈说一声,希望您到时候能帮忙掌一下眼。”
“再说吧,没事别烦我就行。”
阿耀开着车,犹豫了好一会,大胆地问:“前辈,其实我觉得您是最受累的,可好像好久都没捞着。”
“你直接一点!”
张文斌抽着烟,看着窗外的灯红酒绿。
“我是觉得,前辈不是那种冠冕堂皇,道貌岸然之人,今日之事你多方周旋林总肯定很高兴,可问题是前辈似乎是白忙了一场。”
阿耀大着胆子说:“前辈,我不理解,您说过自己不是什么善人。”
“你倒是够直接,刚拿人家双份工资就敢在这背后说坏话了。”
张文斌笑说:“其实吧也算是白忙活一场了,缥缈点来说赚了城隍,还有林国雄一个人情,这也是没办法。”
“那个老宅对我来说是鸡肋,用处不大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至于那只老龟的话…怎么说呢杀了它更有价值。
不过宰这种善灵的话也会有副作用,想想还是算了,我倒不是想做什么好人,就是看来看去对我没什么好处,所以就做了顺水人情。”
张文斌伸了个懒腰:“也不算白忙活,起码赚了一百万对吧。”
一百万对于一般人来说是天文数字,不过这话听着多少有点自嘲。
在阿耀看来就是如此,以老妖怪厉害的程度,那些有钱有势的谁不是趋之若鹜,所谓的金钱来衡量这些价值,简直就是一种羞辱。
好吧…固有思想作祟,不管是世外高人还是老妖怪,在他们看来都是沾不得铜臭的,所以说张文斌有时候,在他们的印象里过于清高了。
张文斌不禁摸起了下巴,说:“不过前后一算,好像就他娘的城隍那小子把我使唤了一顿,想想有点不值啊。”
这一说,阿耀是吓得冷汗直流不敢搭话,举头三尺有神灵这事谁不敬畏。
一般人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都有忌惮,他们可是实在的接触过了就深信不疑,哪还敢接张文斌的话茬,说那些大不敬的话。
…
接近凌晨,突然林宁打了个电话过来,那边隐隐的嘈杂,她似乎是躲在一边,声线急的几乎要哭了:“叔叔你在哪,轻雪被人家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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