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雪女的面色突然严肃起来,说:“香,我需要你以千草家族的名义起誓。”
千草太太立刻跪了下来,举起手说:“我千草香,以家族血脉和荣耀,在此往雪子大人起誓,此誓言终吾一生不得寸改,否则将视为背叛家族,违背雪子大人的命嘱…”
张文斌在一旁看得有滋有味,心想老家族里的破规矩就是多。
不过看这虔诚的模样应该不是闹着玩的,就是他娘的这生离死别有点矫情。
雪女很严肃地说:“我要你起誓,为报这个恩情当你成为下一任家神以后,要成为服侍这位神上大人的女人,并且千草家族以后都将忠诚于他。”
“这…”千草太太犹豫了一下,心里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这涅槃之术到底怎么样她心里也没底,因为历史上没任何一个雪女使用过,孤傲的雪女们不会为了拯救人类的性命,而牺牲自己。
而现在的情况是你不答应的话你们两个就要一起死,所以她拼尽一切也要你继承她的力量努力地活下去。”
“雪女和我的第二个交易,就是借用我的法力来完成这个仪式,因为她已经力不从心了。
而她要你付出一切做我的女人并不是我要求的,而是你这位狡猾的家神大人为你着想的后手。”
“从没有人使用过的秘术,具体的结局怎么样她都没把握,而你成为半妖以后是否驾驭得住雪女的传承,会因此有什么副作用都是未知数。
她祈求我将你收下,为你保驾护航能在她走后庇护着你,让你能好好的继承她的意志活下去。”
“这是她唯一的办法了,因为你现在是强行被吊着命。
即便是她霍出生命再凝结一颗水晶冰给你,也改变不了你油尽灯枯的事实。”
这熟悉的声音,千草太太愣住了,抬头看去男人岿然不动并没有开口说话。
她隐隐听过所谓的密音入耳之术,这是第一次遇到真实的情况,震惊之余心里发暖,因为她知道雪女一直不价一切地在为她考虑。
见她面色愕然,雪女叹息了一声,温柔地摸着她的脸说:“香,记住了成为我的继承者你就是一个半妖,普通的男人再也配不上你了,终此一生你需要一个强者的庇护。”
“或许是我自私了一些,尽管这是一个无奈的办法,但这样的话你和这位神上大人在一起,或许以他的强大可以满足我永远的遗憾。”
“雪子大人,什么遗憾?”千草太太泪流满面地问着。
她的心痛得无法呼吸了,面对雪女宛如母亲般不计代价地疼爱,她发现自己的抗拒是很幼稚很愚蠢的。
雪女大人不是要把自己献给这个男人作为玩物,而是她即便要赴死还在担心着自己。
自己如果不完成她的嘱咐,还任性胡来的话雪子大人该多伤心啊。
雪女一脸憧憬地说:“到时候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了。
虽然很自私但我希望在这位神上大人的帮助下,你可以为我诞下拥有千草家族血脉的孩子。”
千草太太愣了一下,但马上想明白了,自己到时候就是雪子大人的化身了,自己的生的孩子不就身具雪子大人和千草家族的血脉吗??
这个念头如一颗种子,在她心里生根发芽疯狂的生长,魔症般的崛起让她觉得亢奋满是期待。
雪女趁机说:“香,成为半妖是什么后果我也不清楚,但我清楚地知道普通男人不可能让你受孕。
所以你要记住你的誓言,永远追随这位神上大人,好好地服侍他让她帮忙想出一个让你怀孕的办法。”
“雪子大人,香将用一辈子来遵守对您立下的誓言。”
“乖孩子…以后你就是我了,替我去做好多的事情好嘛,包括好好地爱着你自己,还有我不知道该怎么回报的这一份恩情。”
“雪子大人,香会的,您放心。”
千草太太再次泪流满面,因为她知道这是最后的告别了。
“神上大人,那麻烦你了。”
雪女笑了,她也落泪。
即便不舍但她很开心这位有点任性的大小姐成长了。
“那走吧,地方我已经准备好了。”
海湾大道的别墅三楼有个近百平方米的大客厅,里边的家具已经被清空了,门窗暂时用大片的黄纸符贴放防止灵气的外泄。
四周的墙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符文,大客厅的四个角落分别立着四根桃木剑,皆是用雷劈木所制,算得上是上等的法器了。
“多谢神上大人,为了我的心愿那么麻烦你。”
雪女感动地说:“我知道以您的强大,肯定是看不上我所开出的条件,雪子很感激能得到你的帮助。”
“不用感动,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张文斌瞥了一下嘴,说:“最好这老太太回复以后和你说的一样是个大美人。
要是她是个丑女的话,小心我一道雷叫她和你一起去投胎。”
一直对张文斌看不顺眼的千草太太怯怯地站在一旁,终于轻声开口说:“请神上大人放心,香也浅有几分姿色,不敢说国色天香但绝对不差。
而且我们千草家族的教育传统,女孩子都要学房中术,学怎么伺候自己的丈夫。”
“雪子大人对您的感激,由香一并继承,香将用一辈子的忠诚服侍您,您是我的丈夫亦是我的天,哪怕是您让我死去我也不会犹豫。”
不管怎么说,这个千草香脑子有点一根筋,这话的可信度还是很高的。
“那就最好!”
张文斌抬起了手,轻声说:“雪女,要开始记得和我说一声。”
说霸张文斌手上隐隐有雷光作响,雷光四射击中了四角的桃木剑,桃木剑借雷势燃烧起来,火势就如水流一样沿着墙壁上的符文燃烧起来。
千草太太都感觉到了,明明是密闭的空间,却能感觉到有风吹了进来。
而且这风里有让人很舒服的东西。
雪女一脸惊喜地说:“神上大人,我曾见过来自华夏的强者,明明法力不强但借助奇术却可斩大妖不在话下,神奇的华夏之术到现在我都叹为观止,没想到神上大人比他们强大太多倍了。”
作为活了几百年的妖精,她很清晰地感觉到这是天地灵气。
即便稀薄但却正宗,再加上张文斌的法力辅助她就更有把握了。
“这个宅子本是聚气的虎势。
虽说不是什么洞天福地。
不过弄一点聚气之阵也不在话下,这是华夏的风水奇门之术。”
张文斌身形一散,一道金光就进入了雪女的体内,与其同时雪女的身体也在吸收着源源不断的灵气。
雪女的状态有点亢奋,实力再一次恢复,她从后边抱住了千草太太,慢慢地用手抬起了她的下巴,说:“神上大人,我要开始了。”
说罢,她低着头朝千草太太的嘴唇吻去,一个年轻貌美的雪女,亲吻一个看着沧桑的老太太,这一幕多少有点诡异。
在她说话的一瞬间,张文斌的身影已经如鬼魅般的退出了房间,速度之快已经不属于人类的范畴。
抬头一看整个客厅已经被冰块封住了。
要不是布下了阵法,恐怕以雪女短暂恢复的巅峰实力,能把这个别墅都冰封起来。
冰块厚实无比,这一封只能隐约看见中间两个接吻的人影,隐隐看得出汇集而来的灵气,依旧源源不断的投入冰层被雪女吸收着。
一直在走廊外等候的霍彤看着这一幕,震惊地说:“前辈,这就是雪女的传承嘛。”
张文斌身上雷光一作,左边身体上沾上的冰霜瞬间掉地,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严肃地说:“本以为是弹丸之地的小妖,顺手就可以将之抹掉。
现在看来我的决定是对的。”
“那弹丸之地少有五行阴阳的约束,并有让人惊奇的旁门左道,雪女这样的种族确实很稀罕,她们会的法术很偏门也很邪门。
即便力量不是很强但想来在那地方亦是亦妖亦神的存在。”
霍彤知道张文斌的用意,眼睛发红的说:“前辈,多谢您。”
“无妨,她们是最好的试验品,等一个结果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其实我觉得她的办法比我想的那些更有用。
毕竟那是现成的法术,而我也从没做过这样逆天的事。”
张文斌伸了一下懒腰,说:“无聊的是这几天不能离开这屋子了,我能仔细地观察她施术的进程。”
雪女敞开了内丹,张文斌能感同身受整个过程。
不过距离有限离开了别墅的范围内基本失效。
而且离的越近感觉就越清晰。
张文斌索性盘腿一坐,说:“这几天恐怕我都得在这了,话说你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
霍彤下意识地握了一下拳头,说:“恢复了差不多一半,按照您教的办法打坐很有效。
不过目前身体的力量和反应还是滞后一些,我试了一下目前总体机能的平衡感还是不够稳定,连马步时身体的协调性都在适应当中。”
不愧是个打小苦练传统功夫,又习得现代搏击之长的练家长,对自己身体状况的总结特别的到位也严谨。
她其实也细心也聪明,只是这些没体现在贤惠和女人味有关的方面。
“你假期怎么样了?”张文斌问了一声。
霍彤脸一红,说道:“我让杨强帮忙弄了份病历,已经和市局请了一个月的假。”
对于她这样正直略微古板的性格来说,弄虚作假是特别羞耻的事。
不过她也知道眼前的事有多重要,为了女儿她绝对不能分心。
“那就好,这几天就麻烦你了,闲暇之余你也可以在这呆着,感受一下半妖的气息,这对于你以后和你女儿的相处也有益处。”
说着张文斌盘腿而坐,打坐入定感受着冰封的世界里发生的一切。
霍彤一看也有模有样地坐了下来,只是不到一个小时就感觉身体很不舒服,索性靠着墙等着。
到了夜晚,张文斌睁开眼睛不禁扑哧的一笑,霍彤拿来了被褥直接铺在旁边已经睡上了,看样子现在的身体确实不太行需要足够的休息。
这一笑霍彤也醒了,起来揉着眼睛说:“前辈你醒了,您肚子饿了吧我马上把吃的东西拿上来。”
徐菲新官上任有的忙,杨乐果那小萝莉被张文斌勒令好好的练习心法,短时间之内是不会过来的。
这里只剩霍彤,不贤惠好歹不算笨手笨脚,冰箱里的东西还剩差不多一半,加热以后她就拿了上来,还抗了一箱子的白酒。
“不用切了,麻烦!”
这一句话让霍彤松了口大气,其实把烧鸡牛肉之类的切小也不难。
但她心里突然有一个顾虑,就是怕自己弄得不好看会被嫌弃。
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是之前没有过的。
她直接把东西加热拿了上来,张文斌的吃相粗鲁的就和饿死鬼差不多,一手拿着一个酱好的牛腱子肉就啃了起来,另一手的白酒里已经习惯性地插着吸管,目前就是觉得这样的喝法很是牛逼。
若是以前,霍彤一定是粉眉微皱觉得这样过于粗野。
即便她是习武之人也讨厌这种没家教的表现。
而且烟酒几乎不离身也不是什么好习惯甚至会让人厌恶。
但现在的话感观彻底的改变,她觉得张文斌身上淡淡的烟味特别的好闻,那若有若无的酒味散发着一种潇洒的感觉。
吃完了牛肉抓起整只烧鸡啃咬,这粗鲁的动作现在看来市井气息十足。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高傲地蔑视着所谓教养和条条框框,是一种超凡脱俗不在意别人眼光的一种潇洒。
酒足饭饱,霍彤很自觉地把东西收拾一下,直接用大号的塑料袋一装就拎下了楼。
等她上楼的时候,发现张文斌已经躺进了被褥里,打着哈欠眼光看着房内的情况。
霍彤好奇地跟着一看就知道诡异在哪了,整个大客厅都被冰封了。
不过肉眼可见冰块在逐渐地融化,可匪夷所思的是那些冰块融化以后却不见水流在地上,地板上依旧干燥一点水滴都看不见。
这段时间。
对于这些现象她也是麻木了。
张文斌打了个哈欠,说:“霍彤,你再拿一个被褥过来吧,睡在这对你有好处的,冰块融化散发的妖气特别的虚弱,对你来说不会造成坏的影响,还可以让你进一步去适应这个情况。”
霍彤站在原地,有些尴尬地说:“前辈,这里已经没被褥了,我坐在旁边会不会效果不好。”
她生吃妖元,再以毒攻毒吃了药丹的这一天一夜,所有的被褥其实都丢了。
因为即便洗了也有些太脏,徐菲没来的情况下,这不够贤惠的性格是真没想到要准备这些。
这么大一个别墅,就剩这一床被褥了,霍彤到现在才后悔自己的粗心大意。
张文斌想了想,说:“那过来和我一起睡吧。
不过别乱动,我有点累困的要死。”
“好,好,是,多谢前辈。”
霍彤一听先是一愣,激动得有点语无伦次,她没有扭捏直接钻进了被窝里。
即便现在是夏天但这里的温度不需要空调都很低,一阵带着男人体温的暖意让她瞬间舒服的一哼。
走廊的宽度不错,铺上双人的被褥还算宽敞,她一钻进来那股女人特有的幽香也是不错。
张文斌顺手就搂住了她。
虽然不是第一次这样接触了。
不过隔着衣服,还是能感受到她的身体和徐菲截然不同,因为紧张而有点僵硬,但这一身肌肉的弹性还是有别于一般的女性。
这一抱霍彤呼吸一滞,随即下意识地调整了一下姿势,侧躺着枕在了张文斌的手臂上,一手颤抖着抱住了男人的虎腰。
这一刻脑子微微发空,不是因为羞涩和这亲密的接触,而是她一向高傲要强,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用这样小鸟依人的姿势,躺在男人的怀里。
这种颇具顺从和依赖的姿势,是她以为这辈子自己都不会做的,可现在这种满是安全感包围的感觉,却让人那么的舒服,感觉心灵和灵魂在这一刻都那么的安静。
“早点睡吧!”
额头上被吻了一下,霍彤震惊得瞳孔都在地震,不敢相信地捂着额头,只是抬眼一看男人已经沉沉睡去,心里多少有点失望,但更多的是亢奋。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卑微到这地步,明明自己有献身的觉悟,什么都愿意去做了,却因为得到这轻飘飘的一个吻而受宠若惊,喜出望外。
她是心乱如麻,心跳快得有点受不了。
即便是面对着死亡的威胁时都不曾这样紧张。
小心翼翼地看着男人沉睡的脸,冲动地想摸,又不敢摸,活了那么多年第一次体会到患得患失的感觉。
第08章 漆黑一片的混沌内,骷髅头比之前稍微清晰了那么一点点。
干爹系统嘿嘿地笑道:“少了那个刺头轻松多了。
不过嘛现在为父的压力也大啊,孩儿你要争气啊,尽早提升自己的力量给为父减轻点压力。”
冉闵那家伙离开其实有利有弊,有利的地方是这家伙的性格极端又自傲,是个很不稳定的因素,一颗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的炸弹。
弊端是失去了这位大神的力量帮助,干爹系统一边要融合消化原有的系统,一边又要腾出手镇压着上古大妖的神魄。
虽说在可控范围内不过压力也很大,容不得半点的失误。
“放心吧老爸,我不会懈怠的。”
和干爹系统大概的商量了一些事张文斌就醒了,目前而言干爹系统很是疲惫,让自己以5%的力量,使出那一记得仙级的天雷损耗也是巨大。
目前干爹系统需要沉睡,因为有自我意识对它来说也是一种损耗,沉睡着让系统自行运转是一种继续进化升级最好的方式。
张文斌也不想打扰它。
虽说自己和干爹系统是一体的,但它的战斗和自己不在一个位面。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别拖他的后腿。
一觉醒来,张文斌伸了个懒腰,看了看日历睡了差不多两天。
朝客厅里一看情况的进展不大,封住二人的冰块融化的速度变得极慢,按照这个效率看下去起码要一个月的时间雪女才能彻底完成传承。
“这法术…有意思!”
通过雪女的妖丹,张文斌也记住了这一门属于妖精的秘术。
现在要做的就是针对柳依依的情况对症下药,以这个基础做适合的改进,确保让她重生成为半妖的成功概率最大限度地增加。
楼下霍彤穿着运动装正在锻炼,挥汗如雨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但她没有停下。
这个坚强的女人,在努力地适应着身体的变化,想快一点完成自己的蜕变,才能迎接和女儿重聚的时刻。
张文斌只穿着裤衩晃悠着,来到沙发和一坐霍彤就跑了过来,乖巧地说:“前辈,徐姐姐说她一会儿就和女儿一起过来,说是学校的事安排好了,短期内一切照旧不会有变故她就能走开几天。”
“好”
上厕所排了个毒,尽管现在的身体根本属于普通人类的范畴。
不过好歹这些基本功能还在,张文斌也颇是享受这种排泄功能带来的生理美妙,那种如释重负的心理快感,与情欲类的快感不是一个类型的。
七情六欲,人之使然。
现在除了不要给干爹系统找麻烦以外,张文斌唯一的任务就是享受生活,并且在不冒险激进的情况下提升自己的修为。
刚出来,霍彤就走了过来说:“前辈,您过来看一下这个房间。”
二楼走廊的尽头是一间杂物房,就在主卧的旁边,堆积着之前的户主们入住以后没用上的东西,乱七八糟什么都有之前忘了一起清掉。
霍彤笑吟吟地说:“我一直纳闷主卧怎么有卫生间没浴室,刚发现了这就是主卧的浴室,原本门的位置是被那个独立的衣柜给挡住了。”
“还有这事?”
张文斌也有点诧异,之前徐菲就说过这事,这一栋别墅是标准的豪宅,是纯为了享受而建造的,可不是开发商那种板形设计,更不是度假酒店那种实用型的设计。
这里处处都透着一种奢侈的感觉。
这样的别墅,近百平方米的主卧竟然不是套间你敢相信??而且把家具都有点老旧了。
尤其门口那破衣柜明显和房子的装修风格不搭,怎么看都格格不入很不顺眼。
张文斌回到主卧把那靠墙的旧衣柜给挪开,果然后边是一道门,确实是通向隔壁那个房间。
“前辈,这是闹的哪一出。”
霍彤想不太明白,尽管这栋别墅几易其主,但按理说能买下这儿的人肯定身价不菲,不至于没品味到这样瞎搞吧。
张文斌看了一下大概位置,略一思索扑哧地笑了:“我知道了,肯定是你女儿之前把人搞得崩溃了,请了一堆道士来捉鬼都没结果,最后没办法就想从风水上下手,接着就把这道门封起来了。”
“风水学上来说,除了地点无法改变之外,移门移位的朝向是最普遍最有效的办法,应该是有某一任的房主被逼无奈就病急乱投医,估计是被那个江湖骗子给骗钱了。”
霍彤一听面色有点复杂。
不过她不是矫情的女人,马上就调整好了心态问道:“主人,那这里要怎么处理。”
“全清走啊,一直没空搞这些,正好趁着现在闲一点就顺手搞掉。”
被系统影响张文斌有点大男子主义是不可避免的。
这种家务事自然是交给女人来处理。
现在徐菲也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就正好有这时间。
她接到电话就先去和家政公司联系了,目前手上有杨强给的那一百万,按照张文斌的意思是之前的东西能换得全部换了,包括沙发之类的也是。
尤其主卧那么大的地方床就那么点不合适,都换了。
徐菲自然知道张文斌的心思,作为一个贤内助她立刻着手办事,联系的二手家具收购商很快就来了,废物利用的把原有的那些家具全给卖了。
至于新采购的家具和家电她也一并负责,霍彤呢则负责在家里接应,目前她也适应了在这儿的生活,甚至在琢磨着女儿复活以后要住哪一个房间的事。
张文斌自然是当甩手掌柜,带着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杨乐果去约会了,说来是人生中第一次约会,看电影去游乐园什么的也不算幼稚,算是人生初体验感觉还是挺不错的。
虽然从小在海滨市长大,但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很多地方张文斌甚至都没去过,这一趟也算是满足了一下自己过去的憧憬。
回到别墅时已经是十点了,小魔女一进门就体贴地说:“妈,你有没有准备什么吃的,哥哥肯定饿坏了。”
虽说她认可了爸爸这个邪恶的称呼。
不过在外边的时候还是叫哥哥正常一点,尽管张文斌是不在意别人异样的眼光。
不过麻烦事还是能少则少比较好。
楼下的沙发和餐桌已经换成新的,霍彤听见声音走了出来,看着活泼可爱的杨乐果,想起了自己的女儿,脸上露着温柔的笑意:“你妈还在楼上呢,主人怎么肚子饿了,你们出去约会没吃大餐嘛。”
“哥哥就吃了两份牛排,肯定饿了。”
杨乐果是清楚张文斌的食量,为了不惊世骇俗,也为了不破坏约会的浪漫气氛,两份牛排对张文斌来说那就是塞牙缝。
平日里张文斌出门或在家大量的时间都用来吃了,这小魔女就体贴地知道张文斌肚子肯定饿了。
“对了前辈,浴室清出来了,您去看看吧,徐姐姐说您肯定喜欢。”
一行人一起上了楼,主卧的家具全部清空还没来得及买新的,这会浴室老旧的门也打开了,进去一看里边是别有洞天,差不多三十平方米的面积堪称奢华,都比得上桑拿的豪华私浴单间了。
美中不足的是这里常年堆积杂物,墙壁老旧,很多瓷砖都被压裂了。
最妙的是有洗手台,有放水床的位置,甚至还有一个十平方米左右的大浴缸,别说三人一起泡了就是多来几个人都没问题。
徐菲正在量着尺寸,回头一笑擦了一下汗说:“主人,这里你肯定喜欢,我问了一下装修公司的人,这里的老旧设备全更换新的,三天的时间就可以焕然一新投入使用了。”
“辛苦你了。”
张文斌体贴地说了一声。
“不辛苦,反正请了假,在家呆着也是没事做嘛。”
徐菲咯咯地笑了起来:“这里倒是给了我灵感,正好这几天住在这,我已经联系好了装修公司了,楼上我那间书房可以改造成浴室,这样就有足够的面积放一张超级大床了,以后主人住起来也舒服。”
“妈,你先别忙着汇报了,哥哥今天就吃了两份牛排肯定饿死了,家里有什么吃的啊。”
小魔女撒娇地问了一句。
“你呀,主人你别那么宠她了,饿坏了自己怎么办。”
徐菲嗔怪了一声。
不过心里还是很开心的,起码她感受到了女儿被真心地关爱着。
现在张文斌偶尔出去吃东西就是打个牙祭而已。
毕竟食量摆在这太惊世骇俗了,吃一顿换一家店特别的折腾,远不如自己在家吃东西来的痛快。
“好了,明天才继续忙!”
徐菲伸了一下懒腰,说道:“主人,咱们下楼吧,吃得东西准备好了!”
后院的亭门外摆起了一个烧烤炉,霍彤拿着泡沫箱走了过来,箱里是一串串的羊肉串和牛肉串。
现在徐菲喜欢上了这种省时省力的便捷。
挑好了牛羊找屠夫帮忙宰杀,再雇佣在市场周围以打下手为生的人把肉给串起来,既新鲜有质量保障还省事。
炉火一烧,小魔女很亢奋地第一个烤起了肉串。
对于小年轻来说烧烤是一种乐趣。
更何况亲爱的爸爸已经饿了,她是迫不及待地想让张文斌试一下她的手艺。
第09章 霍彤和徐菲一看也过来帮忙,张文斌吸管喝着小酒就等着烤好的肉串送上面前,稍微夸一几她们就浑身是劲。
尤其是小魔女那更是精力满满,动作从笨拙到熟练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地道的新疆人呢。
除了肉串,还有睾丸,羊鞭,腰子一类的,烤好了烧烤小料加辣椒粉那么一撒也够地道。
而且旁边另起了一个炉专门烤生蚝和其他东西,这顿饭也其乐融融都很开心。
张文斌也有点恍惚,大概是系统里的干爹们草根出身比较多,所以挺向往有钱人家的生活,恍惚中那种妻妾成群的美好让张文斌感觉是特别的满意。
酒足饭饱炉子一熄,一地的狼籍就交给明天的家政人员去处理了。
四人回到了屋内,小萝莉满是憧憬地说:“妈,今晚我们住这好不好?”
“我连衣服都带来了肯定住这啊,再说了这是主人的交代,明天装修公司就要开始弄我那个书房了,这几天我们都住这。”
徐菲暧昧的一笑,亲密地拉着霍彤的手说:“再说了,把你霍阿姨一人丢在这也不好,我们是一家人就该相互照顾才对。”
“没床,住哪?”霍彤忍不住问了一句。
“在三楼走廊地铺啊!”
徐菲笑吟吟地说:“走廊上什么都没有那么宽敞,我已经买了两张双人垫了,我们一起睡不是问题,还能省空调的钱呢。”
“好呀,我要和爸爸睡!”
杨乐果欢呼着,在次卧的卫生间洗了个澡,她直接穿着小背心和小内裤就跑了出来,让徐菲微微的红了脸,不过心想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也没什么,就没去说女儿了。
不过没等杨乐果高兴完,张文斌就在她身上拍了一下,小萝莉明显感觉到身体内多了一丝熟悉的东西,马上愁眉苦脸地问:“爸爸,晚上还要做功课啊。”
张文斌拍了拍她的小脑袋,说:“那你以为能偷懒啊,你去那边打坐,雪女冰块融化的残余灵气比较少,对你来说有好处。”
“是是,知道了,讨厌的臭爸爸,肯定晚上又要和妈妈爱爱了,想得美妈妈那个来了。”
杨乐果吐了一下舌头,还是乖乖地走进了三楼的大客厅,在冰块的旁边盘腿而坐,继续消化张文斌给她的这一丝真元。
“咯咯,这样她就能老实一晚上了。”
徐菲一看幸灾乐祸地笑着。
张文斌笑说:“身上都是烧烤味,先洗一下吧!!”
徐菲脸含妩媚地说:“主人,我那个来了不太干净,要不让霍妹妹伺候您洗澡吧。”
旁边的霍彤一听是眼前一亮心有感激,她很清楚徐菲这是在帮忙制造机会。
张文斌摇起了头,说:“不了,我自己随便洗一下就好了,你俩洗完就过来我还有事要交代呢。”
“是!”
霍彤一听有点失落。
不过一想还有正事也不敢耽搁。
三楼的走廊上已经打好了地铺,两张双人气垫拼在一起,看着寒酸却又有古怪的涟漪感。
张文斌往边上一趟就抽起了烟。
不得不说徐菲就是体贴会照顾人,旁边早就把烟灰缸之类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两位美少妇是一起洗的,也就慢了那么五分钟,洗完她们应该是吹了头发才一起过来。
徐菲穿的是一条黑色的蕾丝吊带睡裙。
如果不是那个来了的话,肯定是全裸着跑过来才对,目前徐老师的调教很成功,不至于在霍彤面前还需要扭捏。
霍彤也穿了一条和她款式差不多的睡衣,她应该也没穿奶罩。
二人的奶子在胸前挤出了深邃的事业线,随着她们的步伐而幅度不同地荡漾着,美人出浴的春景看着就让人咽口水。
可惜了…徐老师,居然那个来了!
两个美妇施款而来坐在了张文斌的旁边,徐菲嬉笑着说:“主人,有什么正事先忙完,一会我和霍妹妹一起给你按个摩好不好。”
“你个妖精,把裙子脱了。”
张文斌隔着裙子在她胸前拍了一下,入手的感觉很柔软,一阵乳波的荡漾可以说特别的养眼。
“我早就觉得穿这裙子多余了,还以为主人会喜欢这样的款式呢,那下次我和妹妹穿制服再搭配黑丝怎么样。”
徐菲大方地脱掉了裙子,身上只穿着一件绿色的小内裤,脱下来的时候乳波晃荡,雪白肉腴的身躯散发着成熟母亲该有的丰润魅力。
她大方地脱完,转头看着霍彤,霍彤并不是害羞只是没意识到而已,微微一愣马上也脱掉了自己的裙子。
里边她穿的是一条黑色的内裤,款式普通的小内裤包裹着她肥沃的羞涩地,这一脱感觉也是特别的有跳,胸前一对奶子几乎是弹出来的。
因为常年锻炼的关系,她D的奶子不仅不下垂反而比徐菲还要翘挺,形状圆润感觉似乎没多少多余的脂肪,奶子小小的一颗就似是红豆一般的可爱,身体不似徐菲那样白皙不过看着也很丝滑。
她调整呼吸,克制住了用手去阻挡的本能,骄傲地挺着胸迎接男人的检阅。
曾经的她觉得胸大是个累赘,运动的时候就特别的碍事,在抓捕行动中,更是要用弹簧布条勒起来,不然很影响行动能力。
而且老是会有人用不怀好意的眼光看你,对此她很苦恼甚至考虑过做缩胸手术。
这几天她一直有看徐菲计算机里的东西,每次看得内都湿透了身体很是躁动,一些压抑了多年的本能似乎都被唤醒了。
就如那天抱着男人睡觉,早晨起来的时候双腿间就湿透了,也感受到了男人的晨勃又粗又大。
要不是抱着敬畏之心不敢打扰张文斌休息,她出于好奇高低都得摸几下。
要是能因此勾引到前辈就更好了。
现在她骄傲地挺着胸膛,因为看了那么多片子资料,她很确定自己奶子的浑圆形态可以说是肉弹性的完美,当内衣模特都没问题。
一般女性极少有高强度的运动,很难拥有和她一样傲挺又圆润的乳形。
曾经这是她觉得最累赘的东西。
而现在看着张文斌的目光扫了过来,并且露出了一丝满意,霍彤心里欣喜之余第一次以此为豪。
不得不说在张文斌的调教下,她的心态转变得很彻底了。
要是以前的话她绝对觉得自己下贱。
而现在她都开始考虑徐菲的话了,那就是保持锻炼,并好好的保养自己这一对无与伦比的翘乳。
徐菲从后边抱住了霍彤,双手托起她胸前这一对宝贝,舔着嘴唇说:“主人,您也是掏到宝贝了,霍妹妹的这对奶子特别的有弹性,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哪个女的胸那么好看。”
张文斌舔了一下嘴唇,收敛了一下心神说:“行,那我一会要好好享受一下。
现在先做正事。”
说着张文斌把骨碗拿了出来,俩女都借张文斌的法力开了天眼,自然能看得见骨碗里沉睡的鬼婴,霍彤一点女性本能的害怕都没有,大概因为女儿也是鬼魂。
现在有了经验的关系她还好奇地凑上前打量起来。
张文斌说道:“老师,你没停药吧!”
徐菲立刻知道张文斌要让她干什么,双手托起自己的奶子挤了一下,苦笑着说:“这几天一忙我倒给忘了,感觉里边有一点可挤不出来。”
张文斌大大咧咧地在旁边一坐,眼放贼光地说:“手挤不出来啊,那该怎么办?”
徐菲嬉笑着一转头,朝着一脸懵懂的霍彤说:“好妹妹,那要麻烦你了哦,主人需要我的奶水来喂养小这东西。
不过我忘吃药了剩的不多挤不出来,你帮我吸出来好不好。”
“好!”
霍彤没丝毫的犹豫就答应了,大概是天命使然她极少有扭捏的时候,很懂得事急从宜的道理。
而且她看出了徐菲暧昧得挤眉弄眼,一下就明白了这位姐姐的良苦用心,她是希望用这样的方式去刺激男人的情欲。
霍彤心里感动得满是暖意,从认识开始这位姐姐就感同身受地体贴着她,处处都在为她考虑着,说真的即便是至亲的人恐怕都不会为你考虑那么周全。
更何况女人是天性嫉妒的动物,善嫉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分享男人这是一种想都不敢想的事不管是何关系,徐菲的大度已经彻底赢得了她的心。
一般的女人都是女为悦己者容,而在霍彤的观念里,徐菲值得她士为知己者死。
毫不犹豫,都不需要徐菲引导,霍彤就趴在了她的胸前,一张嘴含住了嫣红的奶头吸吮起来。
她面色认真仿佛是在完成什么神圣的任务,这是她可爱也是好笑的一个点。
徐菲抱着她的头,舒服地呻吟了一下说:“妹妹…这样硬吸不好,你用舌头舔一舔,再好好地揉一下姐姐的奶子才能吸出来。”
“给你看的片子里…也有女同的哦,你那么聪明应该知道怎么做。”
香艳的大戏就这样直接的展开,霍彤明显看过那些女同的片子,心里做好了以后共事一夫的打算,她还真认真地学习了一下。
可以说这段时间除了保持身体锻炼,其余的时间都在努力地学习。
她是个很懂得尺度的人,怕运动过量所以不会死练,学习的时间很多这会仿佛是在交功课一样。
第10章 徐菲轻喘着背靠着墙,她倒想躺下来享受,但怕姿势不对仅有的奶水吸不出来,悄悄地给了张文斌一个赞许的眼神,就一个劲地在鼓励着霍彤。
“对的妹妹,就这样揉…”
“舌头舔,画个八字,围着奶头舔,也可以微微用牙齿轻咬…其实主人也很喜欢这样的。”
“妹妹好棒,你真是太聪明了…就这样吸,对姐姐舒服死了。”
徐菲妩媚地呻吟着,像哄小孩子一样鼓励着她。
霍彤的面色发红趴在她的胸前,双手各抓住一颗根本握不住的丰硕奶子揉着,逐渐的找到了节奏也不生涩了。
小嘴更是忙碌得很,来回的吸吮着两颗已经硬起来的小奶头,时不时地用舌头去舔,没了心理负担以后不觉得羞耻,反而徐菲淡淡的呻吟是一种鼓励。
徐菲不忘提醒:“妹妹,感觉要出来了,姐姐现在的奶水不多,你可别吞进去了。”
“要出来了…”徐菲这妖精很称呼职,妩媚地哼了一声赶紧往前一趴,饱满的奶子就悬在了骨碗的上空,那荡漾的一片乳白让她的奶子更显硕大。
她分得清什么事比较重要,这会立刻自己双手揉着奶子按压起来。
霍彤也擦了一下嘴巴,趴在一边好奇地看着,她这一趴奶子也悬了下来碰着垫子,那完美的圆润形绝对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艳红色的小奶头上,雪白的奶水开始一滴滴地出来,徐菲深呼吸着开始用力地挤起来,隐隐咬着银牙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她有点懊恼自己,最近一忙都忘了吃那个药了,心里担忧自己奶水不够会影响了主人的正事,那样的话就真的是罪该万死。
徐菲挤得很用力,几乎把自己的奶子捏得淤青了,霍彤看着都觉得难受:“徐姐姐,你,你轻一点…”
徐菲咬着银牙忍着疼痛,摇了摇头面色倔强又愧疚:“不行,我,我能为主人效劳的事本来就不多,这么重要的事居然给忘了,有的…我肯定还有的,不然长这么大奶子有什么用。”
硬挤到她疼的面色惨白差不多有了半碗,张文斌摸了摸她的脸说:“行了老师,半碗也够用了。”
“对不起主人,我明天回去就服药。”
徐菲疼得靠在一边直喘,霍彤趴在她胸前往奶子上吹着气,一脸都是心疼。
“再服一次就足够了,那种药物也是伤身…”
张文斌碰起骨碗,轻念咒语唤醒了沉睡中的鬼婴,它如是孩童般的饿吵着,没多一会就把半碗奶水给喝没了,张文斌立刻又让它沉睡过去放到了另一边。
徐菲忍着痛,自己撮着奶子,轻声问道:“主人,你说以后果果不需要它了,那您要怎么处理掉它?”
说这话的时候她脸上隐隐有恻隐之色,尽管现在对于鬼婴还是保持本能的恐惧,可自己和它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还是不可否认的。
尽管这孩子不是因为自己而死的,但说到底是自己把它带来的,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徐菲害怕归害怕对它还是有一种特殊的感情。
“时也,命也,人生造化有什么就是很神奇的事,也许冥冥中有些事已经注定了。”
张文斌看出了她的想法,笑说:“老师,说真的在我乃至大多人的眼里,这小东西很弱,弱得随手就可以让它灰飞烟灭的地步,按照你的想法是不是希望我超度它去投胎,而不是消灭了它?”
“是!”
徐菲满面温柔地说:“主人,不管它是什么东西,可终究和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了,我希望它能下辈子好好当一个人。”
霍彤母爱作祟,也忍不住说:“是啊前辈,说来这孩子也可怜。”
张文斌摇起了头,说:“你们想得太简单了,我说过救人比杀人难上万倍。
像这样一只小东西炼制的办法我已经了解了,让我炼制的话我也会,可要是把它变回正常的生魄恐怕没人会研究,也没人能做到。”
“为什么?”徐菲有点激动。
张文斌笑说:“没利益的事没人会干,世界上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善心。
即便我肯发善心我也没这个能力,因为终究它是番来之物我还不够了解。”
“前辈,很难吗?”霍彤问了一句。
张文斌想了一下,点了根烟后靠在一旁,说:“打个比喻,你要炒一盘麻婆豆腐的话大多厨师都会,甚至粤菜厨师,意大利厨师只要学会步骤,都能触类旁通很快的就要上手。”
“而现在,要把这盘麻婆豆腐变回没炒之前的样子,你觉得这是容易的事吗?”
“鸡蛋孵出了小鸡…再把小鸡变成一颗生鸡蛋??”
张文斌深邃地看着她们,说:“所以善心和同情心有时候是可小的,只不过是强人所难,逼迫人们做一件既没有利用又不可能做到的事。”
“对不起!”
二位美妇一听,都羞愧地低下了头。
她们还算知道错,张文斌就没再责怪她们,而是笑说:“我知道你们母爱泛滥。
不过有个事实和你们说一下,大概你们觉得超度它不是最好的结局了,记住了,善与恶之间有时候取决于一样东西,有没有利用价值。”
“您说,它还有利用价值?”徐菲就想不明白了,按照老妖怪这种可怕的强大。
这种小东西怎么入得了法眼。
张文斌笑说:“利用价值大了,首先呢把它和果果剥离以后,我就会用法术让它的魂魄和碗脱离。
我研究过了这家伙之所以以自己的骨头制碗为媒介,就是因为它的魂魄也残缺不全,在炼制的时候被巫师从中做了手脚…”
这一说,霍彤是豁然开朗:“我明白了,它的情况和依依很相似。”
“没错!”
张文斌赞许地一笑:“柳依依没有尸身,以这房子为媒介,而她的魂魄受到过多次重创,要说一点损失都没有是不可能的。
现在没有意识的情况就证明她的魂魄也受到了损伤。”
徐菲也想到了:“鬼童的情况,还真的和还很像。”
张文斌笑说:“在闽南地区有一类通阴人,保留了最出老的收惊秘术,在出花园或有其他惊魂的情况下活人的魂魄不全,就可以用这些法术把魂魄招回来,招不回来的话也可以用特殊的办法补全。”
“还有过去海难时人死了,家属就会寻找这一类的通阴人,让他们想办法把魂魄叫回来,三魂七魄是陆续的归位并不是一个整体回来,有时候有所欠缺也会用这些办法。”
霍彤一脸惊喜:“前辈,您的意思是可以用鬼童让依依的魂魄变得完整。”
“略知皮毛吧,主要这些法术冷门但是不难,我也是从鬼童身上得到了灵感。
它居然不受金印落纸大阵的干扰,那就意味着,它虽然弱小,但也被制成了一种超脱阴阳的情况,这一点和柳依依完全吻合所以不用担心排斥。”
张文斌把玩着骨碗,笑说:“到时候可以用鬼童的残魂和你女儿的残魂融合,用它们一样的特性来进行弥补,这样的话你女儿的三魂七魄就能完整。
即便失去了肉身,起码算是个正常的魂魄,才可以进行下一步。”
霍彤一听喜出望外,徐菲倒是冷静地问:“主人,这样算合体,那柳依依的意识会受到干扰吗?”
这一说,霍彤也露出了担忧之色,张文斌笑着摇头说;“不会,毕竟柳依依更强大一些,而鬼婴没自己的意识又只是个孩子,她基本可以算是一味药材吧,顶多就是影响你女儿清醒以后变得幼稚可爱一些而已。”
霍彤一听倒是松了口大气,徐菲则是一时有点于心不忍。
张文斌说道:“对于鬼婴来说这是最好的结局了,和你女儿成为一体重获新生,否则的话它没法投胎,连成为孤魂野鬼的可能都没有,只能永世做那些有心人的工具而已。”
“现在想想,缘分是不是很神奇的事,造化弄人永远是谁都逃不过的。”
张文斌笑说:“这只鬼婴,原本是老师半信半疑请回来杀杨强的,结果呢杨强那家伙命好会拍马屁碰上了我,我和老师就有了这一段孽缘。
阴差阳错的,我救了小果果免得她被雪女所害,然后这只鬼婴正好弥补了她的阴缺,暂时性地有了支撑作用。”
“本想找雪女报仇出一口气,为了果果着想和她做了交易,得到那颗水晶冰可以解决果果的问题,甚至有可能帮老师一起洗髓,加上千草香把学校拱手奉上,冥冥中这是她们的一种亏欠弥补。”
“因为这房子认识霍彤母女,现在鬼婴可以作为拯救柳依依的关键,这一切冥冥中是不是都有定数,也恰好是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巧合,才让人敬畏什么是造化。”
张文斌忍不住笑道:“现在看来,好像就我一个人有点纳闷,忙来忙去的你们全得了好处,就我混了吃喝。”
徐菲柔媚的白了一眼说:“主人说得也对,不过按照你的说辞,杨强老是得看着你当他面干他的老婆,这算不算是他的一种报应。”
“算是吧!”
徐菲好奇地问了一句:“那这碗呢,鬼童和柳依依合为一体以后,这婉是不是就该找个地方埋了?”
“不,这碗也是好东西,要不我说霍彤命好碰见了我,实际上应该说是碰见了你。”
张文斌端着骨碗,笑说:“这是鬼婴的骨头所做,和他们是同根同源,用来做法器是最适合不过了,甚至一些仙器都没它这么合适,到时候用这个碗,可以让柳依依的魂魄不再被这间房子束缚着。”
“这样一来两全其美,你同情鬼婴也算它有了一个好下场,柳依依呢也能借此齐全魂魄找回意识…”
张文斌大大咧咧地一躺,笑说:“哎…我也是操碎了心啊。”
“妹妹,帮主人按摩。”
徐菲一看,立刻悄悄推了霍彤一下。
“霍警官是真懂推拿过血的手法,她按一下我也可以放松,不过老师你可别使坏了。”
张文斌笑呵呵地说:“你那个来了高挂免战牌,霍彤现在吃了妖元补丹神魂不稳,我要是被逗起火气上了她的话她受不了的,绝对百害无一利。”
这一说,霍彤是眼含感激之色,慢慢地坐到了张文彬的头旁边,用手开始轻轻地从头部按了起来。
要说霍彤最有女人味的一个技能,那就是这一手地道的按摩术了。
倒不是她专门学过怎么伺候别人,而是习武之人对于这些是触类旁通,在熟悉人类穴道加上会点推宫过血的手法,按起来比他娘的所谓专业按摩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徐菲趴在了张文斌的胸口,亲吻着男人坚硬的胸肌,用舌头开始舔起了男人一样敏感的奶头,轻声说:“臭主人,知道你是为我们好,不过你不用忍的辛苦…人家又不是没办法伺候你射出来。”
“徐老师现在那么有自信!”
张文斌闭上眼睛,舒服地哼了一声。
“人家一个人没自信。
不过有彤妹妹在的话,起码她能帮一帮忙对吧,我也不想影响果果打坐修炼。”
霍彤一边舔着男人的奶头,一边脱去张文斌身上唯一的裤衩,其实裤衩已经顶起了一个大帐篷穿与不穿意义都不大了。
巨大的大鸡巴弹跳而出,霍彤忍不住看了过去感觉呼吸一滞,比一般男人的大一些,更为关键的是那跳动的力度,让人一下就能感觉到,它一定有着钢铁般得惊人的硬度。
男性浓郁的气息,加之有一种说不出的狂野力量的感觉,让霍彤感觉心跳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而心志坚强的她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因为这突然的心动而停下来。
徐菲依旧妖娆地舔着男人的奶头,如痴如醉的模样。
而她的一只玉手已经往下,轻车熟路地抓住了张文斌的大鸡巴,套弄起来,含糊不清的哼道:“主人,其实彤妹妹很爱你的,为什么就不能先收了她…人家也想看高冷凌厉的女警官,在您胯下叫起床,是怎么样的。”
第11章 即便只是用手,但她现在对张文斌的身体很是了解,知道自己的男人喜欢什么样的节奏和手法,玉手上下挽弄之间节奏轻柔却带来无比舒服的快感。
张文斌不禁哼了一声,神色有点复杂的问:“你们相信吗,人命里会注定有一些东西,但这些东西会不会出现就不一定了,这就是常说的计划没有变化快。”
“主人您继续说啊,我就喜欢听您教诲。”
徐菲依旧舔着男人的奶头,撒娇地说着。
张文斌直说道:按照我的修为,普通的女人长的再漂亮我去上她都没好处,不只会害人还会折损自己的修为,老师你可以说是一个例外。
你连阴女都不是,不是那时帮你把鬼婴培养成熟的话,可能我们这辈子都注定无缘了,这就是人力的干涉。
此一时,彼一时,好歹拿下张轻雪姐妹的时候没这限制。
当然这和她们身上虽然稀薄,但和自己一脉同宗也有关系。
日了她们的同学那个大奶妹和平胸妹,其实张文斌也是在做实验,没有推动阴阳双修,但也证明了对她们感觉兴趣不大,纯是性欲的发泄,并没有多少的快感。
“臭主人,应该浪漫点说这就是缘分,要么就说您为了上我费尽了心机,这样我才在妹妹面前有面子啊。”
徐菲娇嗔了一声,笑说:“那霍妹妹呢,她是什么情况。”
这一说,霍彤心里顿时一沉,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又来了。
即便这样想有点贱,但如果没机缘的话,是不是自己一辈子都不能用身体来回报这份恩情。
“她?连阴女入门的门槛标准都没有。”
张文斌说道:“她的生辰八字我起了四柱,看着觉得有点古怪,她的八字一点都不属阴是葵火离相,多少有点克夫的嫌弃,老公没死的话证明八字也不错,但还有一个更奇怪的地方。”
霍彤这时也一脸的好奇。
不过她乖巧地没有开口,而是在等待着属于自己的答案。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行,人生中有特别多的关口很重要,你的选择和家里人的影响会改变一些注定的事。
我想应该和她从警有关,主要是她的出色确实改变了自己的命运,所以呢就出现了两个极是奇怪的变量。”
“一是柳依依不该死,按照她的命格就不该是横死之人。
二就是按照霍彤的命数,她本该是儿女双全之人。
现在只生了一个女儿,所以说人的命运变量是不可估算的。”
张文斌笑说:“当然,我这分析比较粗浅说不出个大概也说不出未来,真正厉害例如麻衣神算之类的,问清楚一切再按照每一年不同的运势,才可以推断出未来的定数。”
徐菲感兴趣地问:“还有那么厉害的啊,那去哪找他们算命。”
“想都别想,能真正传承的人少之又少,凤毛麟角比妖怪还要难找。”
张文斌笑说:“现在就算找到一个,你要他给你算命也不可能,不是有缘人他绝对不会开金口,哪怕是你要杀他做威胁都不行,因为这一类人推演天数本身就是逆天之举。”
“算我没说。”
徐菲顽皮地吐了一下舌头,又问道:“主人,那霍妹妹现在呢,连阴女都不是,岂不是一辈子都与你无缘了????”
这一说,霍彤的心立刻悬了起来,这才是她最关心的事。
张文斌想了一下,说:“阴女大多是天生有基础的,未来的升阶手段也不少,像养蛊物或克死爹妈之类的,其实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是可以拼机遇不过大多数是刻意为之。”
“要说后天的话,办法不是没有!”
“霍彤的命里本该是儿女双全,倒不是说只能生两个,而是最少应该是两个孩子。
可她只有柳依依一个孩子就证明命运改变了,可人的生辰八字一出世,有的东西记载在生死簿里根本改不了,这应该算是地府留给凡人一点做手脚的一线生机。”
这都是那位刺头大爷怒骂的话,骂地府装逼,什么阎王要你三更死不可留人到五更。
既然地府规矩森严古板又不近人情,可又给那些凡间有大能耐者,留下了这种BUG,这样的地府根本没一点的公允。
张文斌说道:“说白了也简单,霍彤命里注定一子一女是个关键,从这地方下手就可以了。”
“只要女儿的三魂七魄齐全,她就是阳丧,没了生育的能力导致命里注定,还有一子以上不可能出现,就是阴丧,阴阳双丧的母亲从命理上来说,起码到了阴女入门的门槛了。”
说着张文斌睁开了眼睛,问道:“霍警官,我这样擅作主张,你不会怪我吧。”
“前辈您别逗我了,我怎么可能怪你,我感激你都来不及。”
霍彤精神一振,神色严肃地说:“我现在只有依依一个女儿,忙于工作忽略了对她的保护,让她落到了这样的田地是我做母亲的失职,只要能把她救回来别说是生孩子那样的事,就是要我的命都可以。”
对于她的态度,张文斌赞许地一笑:“人是有福缘的,做这种邪法需要福缘加持,那你就要做好心理准备,等你女儿魂魄齐全你成双丧之体时,其实还会有借来的福缘需要你去报答。”
“主人,这是什么意思?”徐菲不禁抬起头问了一声。
张文斌想了想,说:“通俗点来说,人出生时八字里注定会有一点福气。
这种福气是不是能享受到,其实也和自己的际遇有关,并不是说八字里就有的东西一定准确。”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简单点说你出生注定这样不但可以改变,因为除非有特殊的机缘,不然你没法决定你投胎在哪,父母是谁周围的人都是谁。
有时候蝴蝶扇动一下翅膀都会带来很大的改变,命里注定有的时候,只会在有恰当机会的时候,才会助你一帆风顺,这就是三衰六旺里的六旺。”
“像果果这样的八字,本该一生平和,结果成了阴女这就是变量。
而要帮她把命数恢复,多少需要借点别人的福气,巧的是杨强的官员福气就可以拿来用,他原本当之壮年可以再进一步,这个福气被我拿走以后顶多就是当正局长当到头了。”
张文斌不禁嘲讽地笑着:“你们说,是不是冥冥中就自有定数。”
徐菲一下反应过来了:“主人,您说的这种福气,作用和润滑剂差不多啊。”
“对的,看似不起眼。
不过特别的重要,会让成功率大大的增加。”
张文斌伸了一下懒腰,手一抬伸出了两根手指,霍彤一时有点错愕,徐菲扑哧的笑说:“妹妹,主人这是想抽一下烟。”
“好好,对不起,我,我真不知道!”
霍彤有点慌乱地拿来了烟,她是不太熟练,又赶紧给张文斌点上。
张文斌看着她若有所思,这会已经坐了起来靠着墙,徐菲这妖精呢也知道适可而止,小嘴一路温柔地往下吻去,抓着男人坚硬的大鸡巴开始用舌头舔了起来。
不得不说徐老师特别地用功夫,那柔嫩的小软舌,包裹着龟头来回游走的美妙,让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
霍彤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春宫戏。
即便没参与其中但多少有点慌乱,做了多少的心理准备不等同于有经验。
徐菲用嫩舌舔着龟头,呢喃道:“主人…人家胸还有点痛,要不你去玩彤妹妹的奶子吧,真的很有弹性的。”
说着她朝霍彤使着眼色,霍彤面露恳求地看着张文斌,这个高高在上的罪恶克星第一次有这样楚楚可怜的姿态。
她立刻坐得很端正,不懂风情不知道该怎么勾引男人是一回事,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即便是努力地学习但在这方面完全没女人该有的天赋。
再一个就是敬畏,她对张文斌是实打实的敬畏,崇敬之情有如对待神明,在她看来不得到张文斌准许的话,自己任何冒失的举动都是冒犯。
看着她柔软的模样,张文斌笑了笑朝她一伸手,说:“过来!”
第12章 “是,前辈!”
霍彤是喜笑溢于言表,有点笨手笨脚地躺到了张文斌的怀里,肉贴肉的感觉着男人强壮的身体,她的手臂微微地抬起来犹豫着是不是要抱过去。
这时张文斌笑了一下,一手环过她的后背猛地抓住了她一颗浑圆饱满的奶子,入手弹性十足十分的结实,完全不似是成熟女性那种水一般的柔软。
用手一揉手感也是特别的惊人,常年的锻炼让她的奶子形态完美不说,那种柔软中带着力量弹性的手感,甚至刷新了张文斌对女人奶子的认知。
“确实是好宝贝啊!”
张文斌爱不释手地揉着,手指也不客气地夹住了奶头轻轻地玩弄起来,感觉她连奶头都是硬硬的特别的有趣。
霍彤没和张文斌交欢过,不会受张文斌体质的影响而变得极为敏感。
不过这会也是轻哼了一声,颤声说;“前辈喜欢就好,前辈我用不用调整一下姿势,这样您玩的方便吗??”
张文斌没回答她的话,而是笑呵呵地抬起了她的下巴,这个动作轻佻无比而又老套。
若是以前有哪个男人敢这么做,不等他碰到自己霍彤绝对要教他做人。
而现在却是让她兴奋得心跳加快,血液升温甚至有点想晕厥的感觉。
张文斌在她嘴唇上轻轻一吻,她从来不用口红,嘴唇是一种自然又健康的嫣红,此时微微发涩不是因为羞涩而是因为亢奋。
“前辈…可以,可以抱您嘛…”
霍彤颤颤娓娓地说着,比之徐菲现在已经生出情愫的温柔体贴。
现在她还是保持着敬畏的态度。
她的双手握成了拳头无处安放,不管因为紧张还是兴奋都有点不舒服,张文斌笑了一下开始调整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靠着墙坐了起来,动作缓慢是因为照顾着徐菲,徐老师嘴里始终含着大鸡巴吸吮吞吐着,张文斌一挪她就跟着挪没有放开,把凌乱的秀发一扎,更是认真地用樱桃小口取悦自己的男人。
啧啧地吞吐声此刻没有中断过,霍彤坐在了身旁,张文斌顺手把她一搂,魔爪就抓上了她胸前这一对手感惊人的奶子,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
不得不惊叹造物主的神奇,如此惊人的弹性着实让张文斌惊艳了一把。
这一揉霍彤不禁轻哼了一声。
这时张文斌低下头开始咬起了她发红的小耳朵,用舌头一边舔着一边说:“霍警官,你多久没有高潮过了…”
这一问,霍彤浑身一个哆嗦,比被袭胸还要紧张,身体甚至是略微的僵硬。
她深吸了一口大气,颤抖着声音说:“秉告前辈…霍彤其实,早上就自慰过一次了。”
“早上,为什么啊。”
张文斌一听有点亢奋。
徐菲都抬起头来,好奇地观望着,霍彤的羞耻心在隐隐作祟,她还是咬着牙说:“因为抱着前辈一起睡…早上起来内裤湿透了,去洗澡以后,觉得摸着摸着就有点受不了。”
“这样就受不了啊,以前也会吗。”
张文斌直接含住了她的耳朵舔了起来,双手掌握住她弹性惊人的奶子,用手指肆意地玩弄着她已经硬立起来的奶头。
“以前,不会…我,我以前不想这些事,好几年没自慰过了。”
“是么,那是怎么自慰的??我想看看哦。”
张文斌戏谑地笑着,慢慢地亲起了她的脸说:“上次你可是没办法高潮…现在有我和徐老师一起监督你,能高潮了嘛。”
“我,我不知道!”
霍彤也是有羞耻心的,这一说顿时有点紧张。
“只要你自慰高潮了,我会给你一点奖励的哦。”
张文斌在她耳边诱导着。
现在这个男人让她敬畏又有说不出的情愫,耳边的话如是靡的魔音让她无法拒绝,之前的犹豫只是因为还有一个徐菲在,可一想到这个女人对她的好,霍彤顿时觉得自己的犹豫简直是一种罪过。
胸前奶头被一捏,一阵过电般的快感让她顿时一个哆嗦,一直无处安放的小手轻轻地去拽拉自己的内裤,这是最后的一层遮羞,其实以霍彤爽朗的性格早就觉得这东西很多余。
不过这时她被张文斌抱在怀里,姿势有点别扭动作不是很灵活。
这时徐菲的手摸上了她的大腿慢慢地往上,让她一个哆嗦之余呼吸有点急促。
徐菲这时吐出了大鸡巴,舔了几下龟头后说:“讨厌的臭主人,你故意不射的,你就是想戏弄彤妹妹。”
“知道还不帮忙!”
张文斌坏笑了一下。
徐菲一听直接把霍彤的内裤脱了下来,霍彤下意识地夹紧大腿,马上又一咬银牙分开了双腿,让有了巨大改变的羞涩地彻底展露在二人的面前,腿间的一凉也让她感觉脑子更加迷离。
之前她还有阴毛,阴唇是蝴蝶般的展开有点褐色的沉淀。
而现在小嫩屄一根体毛都没有成了名副其实的白虎,这变化让她很是高兴,因为徐菲说过阴女必是白虎。
而小嫩屄的形状变成了肥美的馒头屄,只有中间一条小缝可见粉色的嫩肉,稚嫩的如是小女孩的小嫩屄一样。
徐菲一手握着大鸡巴套弄,一手忍不住摸了上去,说:“好湿啊,彤妹妹原来是这样敏感的人,之前她可是说了自己可能有点性冷淡。”
“还是主人厉害,性冷淡碰上您就变成了荡女了。”
说罢她咯咯地笑了起来,用手指按住了微微露出的阴缔开始揉弄着。
“姐姐…不要!”
霍彤羞耻地哼了一声,说:“前辈,要看的是我自慰,我,我自己来。”
这一板一眼一根筋…徐菲是哭笑不得。
不过这也是霍彤的可爱之处,朝张文斌眨了个调皮的眼色以后她就直起身来。
霍彤一咬牙,双手一起伸到了跨下,一手按着自己的阴蒂,一手慢慢地伸入到了小嫩屄内扣弄,这一弄她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又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张文斌让她躺了下来,趴在她身上吻了下去。
霍彤顿时激动的呜了一声,主动的张开樱桃小口,香舌笨拙地迎合上来,对她来说这似乎是足够她惊喜的一个奖励。
她笨拙得如是处女一般,但特别的热情也特别的激动,甚至可以感觉到她手上的动作都在家肯。
张文斌一手揉着她的奶子,一手则有点按摩不住地摸着她的腹部,不似一般女性那样柔软,马甲线加之若有若无的腹肌手感,完美地诠释了这是一副与众不同的性感身躯。
张文斌这时候是趴在她身上,双腿跪着有点像是女人被后入的姿势一样。
这时徐菲看得也是眼冒春水,咯咯一笑凑上前来抓住硬得惊人的大鸡巴套弄起来。
这姿势口交起来别扭也不会很舒服,徐菲知道主人这时候也很亢奋,索性一手套弄着一手摸起了男人的睾丸,一低头亲吻着张文斌的屁股,感受着男人屁股肌肉的结实。
特殊的汗味让她微微陶醉,情不自禁地扒开了男人的屁股,开始小猫舔食般的舔起了带有异味的菊花。
对于她来说这男人身上任何的气息都是最好的春药。
而且越浓郁她越喜欢。
徐菲吃的是如痴如醉很是情动,手上的动作加快了,她现在有点后悔自己干嘛要做好人拱火啊。
现在连自慰都不行特别的难受。
张文斌的手一路往下,摸到了她的双腿之间和她的双手凑在一块,霍彤顿时浑身一僵,被多管齐下的挑逗她已经被弄得神智有点不清了。
吻得几乎窒息间小嘴合不上满面的迷离,张文斌舒服地享受着徐菲的服务,突然灵机一动坏笑说;“霍警官,让我来帮帮你吧…”
“前辈…我是您的,您想怎么样,都可以,都是我的荣幸。”
霍彤开始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她的声线漫长并不淫秽,轻轻地叫着宛如猫儿唤春一般,一听就让人心痒,大概没人会想到,这高冷的警花美妇叫起床来,是如此的撩人。
别说张文斌听得大鸡巴直跳,徐菲都打了个冷战,不由得想到了真做爱的时候,听着这样自然不做作,但又摄人心魄的叫床声,该是一种什么样的享受。
这时张文斌的魔手已经攻城掠地,一路往下来到了霍彤的腿间,慢慢地与她的双手融合在一起,这一瞬间霍彤忍不住啊了一声。
即便没看见但能清楚的感觉到这细节依旧是极大的刺激。
她被吻得几乎窒息,猛的男人的嘴一离开,呼吸一上来就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她从没想过自己的身体会那么敏感,被多管齐下的挑逗下快感竟然是如此的强烈,仿佛每一个细胞都是单独的活物,却能贡献给自己源源不断的快乐。
“真是敏感的小可爱啊!”
张文斌埋头在她胸前,抓起一颗奶子揉了起来,用牙齿轻轻去咬已经很硬的小奶头,与此同时作孽的贼手也按捺不住地朝继续往下摸去。
越过了她湿淋淋的小嫩屄,抹了一手的淫水以后来到了她的嫩菊处,轻轻地摸了起来。
霍彤感觉自己要疯了,叫声逐渐的高亢:“不要啊…前辈,那里脏…您想玩等我洗了以后…再给您随便玩好不好啊。”
如此说对于性爱方面她已经放下羞耻心,但对于排泄方面可就不一样了。
对于女人这种别扭的生物来说,这是比性爱更为隐私的一方面,就如大多女人在床上可以和你解锁各类姿势,口交或乳交之类的,但鸳鸯戏水反而是一个更难实现的目标。
她的身体微微地扭着是本能地挣扎,但马上又不敢忤逆张文斌的意思。
这时她一咬牙微微地躬着腰让自己的屁股抬高一些,方便男人能更肆无忌惮地玩弄那羞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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