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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门歪道系统】(第七卷 1-6)作者:棺材里的笑声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7-06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七卷    第01章   张文斌扶着她们的脑袋,保持着她们亢奋度的持续,自己缓缓地躺了下来以后大大的张开了双腿。  林宁握住了大鸡巴撸了两下,再一次递到了张轻雪的嘴边。  张轻雪妩媚地白了她一
  
  第七卷
  
  第01章

  张文斌扶着她们的脑袋,保持着她们亢奋度的持续,自己缓缓地躺了下来以后大大的张开了双腿。
  林宁握住了大鸡巴撸了两下,再一次递到了张轻雪的嘴边。
  张轻雪妩媚地白了她一眼,自己用小手一握,樱桃小口一张用软嫩的小舌头在龟头上舔了起来。
  这要强的模样让张轻雪不禁咯咯地笑了起来,张文斌嘶哑着说:“宁宁你下去一点,亲叔叔的睾丸…”
  “讨厌,知道了。”
  林宁比较乖巧温顺,立刻趴了下去,用双手分开男人的大腿,扶住了黝黑的睾丸仔细地看了一下,红着脸用小舌头轻轻地舔拭起来。
  张文斌拿了个枕头垫在计算机下,这里就可以欣赏两个美少女为你口交的美景,有时候心理上的美妙更胜于肉体上的快感。
  居高临下地看去,只见两个美少女的俏脸贴在一起,披头散发的她们看不太清表情,不过看得见的小脸和耳朵都是通红的。
  身体的感官最直接,可以感受到她们截然不同的风格,配合起来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曼妙。
  张轻雪的性格红红火火,温柔地舔了几下后就抓着大鸡巴塞到小嘴里,一边吸吮一边吞吐起来。
  她的动作青涩得很也不懂什么是深喉,但胜在勇敢大胆有几分野性,就那样快速地吞吐着发出了娇人的喘息声。
  而埋首在自己双腿间的林宁则是很温柔,双手轻抚着粗大的睾丸,用嘴唇温柔地亲吻着,用舌头轻轻地舔舐着宛如一只小花猫般可爱。
  小姐妹的头次口交配合很生涩,但带来的感觉依旧很是美妙。
  巨大的大鸡巴在她们的刺激下已经坚硬如贴,硬得几乎要爆炸,张文斌的呼吸也紊乱起来,忍不住双手齐出,赞赏地抚着她们的小脑袋。
  张轻雪先吐出了龟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臭叔叔怎么还不射啊,我的嘴酸死了,舌头都有点麻了。”
  她娇俏的小脸满面涨红,眼含迷离的水雾,此时嘴角还挂着几丝唾液看起来无比的淫靡。
  “好意思说,我也被你压得喘不过来气了。”
  林宁也抬起了头,她眼里的春雾更重,看着张文斌的眼神满是柔情蜜意。
  “宝贝,你们真好。”
  张文斌忍不住坐了起来,左右开弓将她们压在了身下,在她们漂亮的奶子上来回地亲吻着,粗喘道:“叔叔要来了,谁先要啊…”
  “我不要,给臭宁宁…”
  “叔叔,先收拾小雪…”
  俩女都有点羞涩地推让着,不过她们的双腿被张文斌瞬间打开,入手她们无毛的娇嫩小嫩屄,早已是春水淋漓泛滥不堪。
  魔性的大手开始肆虐,这对娇媚的姐妹花控制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到底是青涩的小女孩所以声音很小。
  不过这种低吟又别有一番风味,此起彼伏听的张文斌热血沸腾,双后在她们跨下作怪的频率更快,手指也探入了她们紧凑的小嫩屄内为非作歹,带给她们更加强烈的刺激。
  趁着这个机会张文斌头往上一抬,先是和张轻雪热情的舌吻着,待她渐入佳境又吻向了林宁。
  不知不觉间小姐妹的头都歪了过来,三人一起热吻着,三条舌头在空气里激烈的纠缠,交换着彼此的气息沉浸在这种无比美妙的氛围之中。
  在张文斌堪称绝世界淫魔的玩弄中,小姐妹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身体发僵起来,两双玉臂不约而同地抱紧了张文斌,三人的吻伴随着窒息般的哼哼声更加的激烈。
  她们娇嫩的小嫩屄在剧烈地收缩着,蠕动着,如是到了生命的极乐一样激情澎湃。
  在这几乎停止的喘息下,两个小姐妹一起迎来了高潮的洗礼,湿热的淫水喷了张文斌一手。
  看着被自己玩到瘫软如泥的小姐妹,张文斌是嘿嘿一笑特别的满意,已经射过了一次就没那么冲动了。
  比之单纯的活塞运动,对女人的调教是一个心理上愉悦的过程,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上都一样,张文斌已经脱离毛躁小孩子的范畴,懂得更慢条斯理的去享受阴阳交合的乐趣。
  小姐妹浑身软得和豆腐一样,细嫩的肌肤上布满了点点香汗,陶醉地享受着高潮的美妙,同时也在享受着男人事后温柔的爱抚,这样的愉悦让她们感受心都要融化了。
  没多一会男人下了床,她们感受到了,但在极端的快感下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
  “你们这两只小懒猪。”
  感觉脸上被温柔一吻,小姐妹就被张文斌用公主抱抱了起来,轮流把她们放进已经满是热水的浴缸内。
  接着张文斌自己也泡了下来,很是狭窄只能别扭的抱住她们,来回的亲了一下她们的小脸。
  温热的水流浸泡着身体十分的舒服,小姐妹也逐渐地回过神来,张轻雪这一看已经凌晨快三点了,轻声地说:“叔叔,一会我和你做爱,让林宁去隔壁屋先睡吧,明天一早她还要去医院照顾我奶奶呢。”
  林宁摇起了头,说:“不用,今天我午睡睡了很久了。”
  陈斌抱着她们上下其手,聊了一下才知道小姐妹管自己借得十万,是用于支付老人家的医药费,林宁打小死了妈爹也跑了是跟着姥姥长大的。
  姥姥现在岁数大了身体很硬朗,但就是眼神越来越不好了,看了医生说是有严重的炎症和病灶,做手术可以病除不过前后的费用需要差不多十万。
  “那你们只刷了十万,够用吗?”张文斌关切地问了一声。
  “够了。”
  林宁柔声说:“我和小雪都有在打零工,正常开销足够用,姥姥那边我们轮流请假去看护更放心一些,医生说了省着点十万就足够。”
  “那多麻烦啊!”
  张文斌忍不住上下其手,把玩着她们青春弹性的奶子,色笑道:“有打工的时间,还不如留出来陪叔叔呢,叔叔给你们生活费不是更好嘛。”
  “臭叔叔…你好硬!!”
  林宁陶醉得哼了一声,小手抓住了依旧坚硬的大鸡巴,就在水里轻轻地撸了起来。
  张轻雪则是大大咧咧的白了她一眼,说:“我倒和宁宁说过反正你有钱,就让你养着我们省得那么累,这妮子呢就是自欺欺人,说我们两个有手有脚的干嘛要让你花钱,这样功利性太强了她有点接受不了。”
  “那你怎么想的?”张文斌笑着问她。
  张轻雪娇声笑说:“我没宁宁那么矫情,都这样了还想着自欺欺人,我们俩都一起爬上你的床挨操了,被你给破了处拿到了需要的十万块钱,这会再说这些有点假。”
  “我倒宁愿和叔叔说的那样,挤出来的时间多陪叔叔,和叔叔做爱很舒服,好过去兼职端盘子还得受人家的气对吧。”
  这一说林宁面色发红,嗔了她一句:“没出息!”
  “我就是没出息了,本姑娘的特性就是好吃懒做,难得地找到位年少多金的大爷,肯定要享受被包养的好生活啊。”
  张轻雪朝她做了一下鬼脸,一转身在张文斌的胸膛上亲吻起来,舔着男人的奶头动情地呢喃道:“叔叔,以后你来养我好不好,小雪就想做你的小懒猪。”
  张文斌的手已经往下,抓住了她们挺翘的小屁股,在小姐妹不安的扭动中把玩着臀肉的弹性,色笑说:“你们当了叔叔的女人,养着你们是天经地义的事,不过嘛你们可要乖乖地守妇道哦,被我发现你们不乖的话下场会很惨。”
  妇道这个词脱口而出的时候,张文斌自己都有点错愕,毕竟这是一个古老又迂腐的词汇。
  不过受系统的影响,性格上大男子主义有点霸道,说出这样的话也不足为奇。
  林宁微微错愕,抬起头亲了张文斌一下娇声说:“臭叔叔你年纪和我们一样,别说这些老气横秋的话好不好,故意扮成熟很不好玩。”
  张轻雪则是咯咯一笑,微微往下亲吻起了张文斌的腹肌,嬉笑道:“叔叔你可以怀疑我的人品,但你不可以怀疑我的品味哦,人家和宁宁长得又不丑不是没男生追,你以为我们的眼光那么低啊。”
  “麻烦您有点自知之明,像叔叔这样年少多金,长得帅气还有这么好身材的男生有几个啊。”
  张轻雪爱不释手地摸着张文斌的胸肌和腹肌,嬉笑说:“女孩子也好色哦,每次和叔叔一亲再摸一下你的腹肌我就湿了,现在的男生多是肥宅没几个有肌肉的,更何况这样漂亮的肌肉。”
  这一说张文斌很是感激之前那个抽风的系统,起码给自己塑造的身材是那种不夸张的健美型,肌肉匀称富有爆发力,有时候照镜子自己都会陶醉地多看几眼。
  要是按干爹系统那一切实用至上的理念,给你塑造成了力量爆表的将军肚,再来个武将般五大三粗的魁梧身材,完全不符合现代的审美,起码在泡妞上的难度会控制不住地提高。
  “说得也是,叔叔的肌肉很漂亮,尤其是胸肌,一点都不夸张摸着就觉得好舒服。”
  林宁也赞同地说着,水面下的小手撸得更加了,也微微的有点发酸。
  张文斌这会也按捺不住了,拉起了她们说:“你们刚才是爽了,现在也该轮到叔叔了,过来服侍我洗澡吧!”
  “好呀,那叔叔我要给你洗澡。”
  “我要洗前边。”
  美少女姐妹花已经恢复了活力,这会是元气满满更是可人了,俩人几乎主动地把张文斌拉到了花洒之下,三个身体一起享受着温热的水流冲刷在身上的舒服。
  林宁站在后边,她娇嫩的奶子上涂抹着沐浴露,在男人的后背上轻轻地磨蹭着,让她自己也喘息紊乱腿有点发软。
  一双小手则是向前,在一堆泡沫中抓住依旧一柱擎天的大鸡巴,继续前后的套弄着,小手也扶着睾丸温柔的抚摸。
  主动轻盈在前边的张轻雪亦是一样,涂满了沐浴乳的奶子主动贴着男人的胸膛磨蹭着,她还垫起了脚抬高了头亲吻着张文斌的下巴。
  被这样前有狼后有虎地夹攻张文斌也格外的亢奋,一低头又和她吻到了一块,双手一只在前一只在后,控制不住地抚摸着她们滑嫩的身体。
  即便有着绝世淫魔的经验和手段,但说到底这身体的经验不多,也是最血气方刚最是毛躁的年纪。
  被她们逗得有点受不了,张文斌迎上了张轻雪那满是水雾格外迷离的眼神,有些受不了拿起花洒冲点彼此身上的泡沫,连水珠都没擦就一个公主抱把张轻雪先抱了出来。
  林宁不禁咯咯地一笑,张文斌回头红着眼说:“宁宁,你也洗快点出来,我怕这小妮子挨不了我几下操。”
  “臭叔叔,我没你说的那么弱。”张轻雪在男人的怀里,顽皮的用舌头舔着张文斌的奶头,带来了一阵又酥又痒十分舒服的快感。
  林宁擦洗了一下身体,刚关了花洒就听见了外边响起了张轻雪动情地叫床声,虽没有什么放浪的话,但那妖娆的声线让她控制不住腿软了一下。
  “死小雪,叫得那么浪…”
  林宁拿起大毛巾包住自己的身体,出来一看面色控制不住的微红。
  俩人已经不满足于床上这个日常的战场,战斗已经转移到了沙发上。
  张轻雪娇小的身躯跪在椅子上,手扶着椅子的靠背娇嫩的身体被撞得前后发颤,与之一比张文斌魁梧的身材就站在她的身后。
  一手扶着她的肩膀,一手往前抓住她一只奶子揉捏着,一脚踩在地上,一脚踩在沙发椅上,挺着腰大开大合地操干着。
  从后边可以清晰地看见男人屁股的肌肉线条也很硬朗,魁梧的身躯给人一种野性的压迫感,显得在他胯下的张轻雪是那么楚楚可怜,又让人不自觉地产生一种雌性的臣服感。
  张文斌的双腿张开,可以清晰地看见黑色的睾丸,随着动作一下又一下的,拍在张轻雪雪白的阴埠上。
  黝黑巨大的大鸡巴覆盖满了淫水的水光,一下又一下的进出着少女那粉嫩的小嫩屄,每一次都尽根而入让娇嫩的少女发出满足的叫声。
  林宁看得是触目惊心,脚步都停下了,视觉上的冲击让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发软,很难想象自己刚才承受的也是这野兽般凶猛的侵袭。
  张文斌回头看了她了一眼,抽插的动作持续着朝她下流的一笑。
  林宁不由自主地就走了过去,站在一旁看着这激烈的交欢场面,只是一瞬间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又燃烧起来。
  张文斌一边干着她嘴硬的表姐,一边抱住她来了一个温柔无比的舌吻,吻得可爱的林宁浑身发软的时候才舔着她的耳朵说:“宁宁,去后边帮我舔一下。”
  “后…后边!”
  林宁有一点害羞,但一咬牙还是来到了张文斌的身后,因为高度问题,她自然而然地跪了下来,扶住了男人的大腿跪稳了身体。
  大鸡巴一下又一下地插入,黑色和粉色的颜色差距无比的巨大,近在咫尺地看着这一幕,林宁的呼吸为之一滞,可以说是大受震撼。
  只是短暂的犹豫,突然她就双手扶着张文斌的屁股,俏美的小脸直接贴了上来,埋首在男人的双股之间。
  张文斌原本只想让她亲一下后背,屁股,顶天就舔一下自己的睾丸来增加快感。
  可没想到的是林宁突然伸出她的小舌,温柔地舔起了张文斌的菊花,蜻蜓点水般的试探了一下,似乎是觉得没异味动作就开始变得灵活起来。
  “宁宁…”张文斌都停下了动作,忍不住嘶哑的啊了一声。
  “臭宁宁…做了什么,叔叔的鸡巴…在跳,好像变大了。”张轻雪亦是呀地叫了一声。
  不同的是这一下顶的她几乎翻起了白眼,浑身痉挛的迎来了高潮的洗礼,毕竟是青涩的女孩子,在张文斌这种高强度的抽插之下根本顶不了多久。
  “叔叔,怎么了…我,我舔不好吗?”
  林宁的动作停下了,怯怯地说:“我看小电影上她们就是这样舔的啊,是不是还得用舌头钻进去?那个我不会。”
  “而且,你肌肉绷得好紧,怎么顶得开嘛…”
  看着她无辜又楚楚可怜的模样,张文斌感觉是可爱极了,把双腿猛的分得更开,粗喘说:“你继续,就刚才那样很好,叔叔很舒服了…”
  “恩!”她乖巧地答应了一声,再次埋首上来,用柔软湿滑的小舌头舔着男人的菊花。
  动作轻柔,但特别的认真,甚至还有点虔诚的感觉。
  平心而论毕竟她很青涩没经验,带来的感官刺激有限,但这绝对能满足大多数男人的心理。
  张文斌低下头,扶起了张轻雪的脑袋吻了上去,给予瘫软的她事后的爱抚,亦享受着小宁宁那温柔无比的取悦。
  张轻雪无力地哼着:“叔叔,又涨起来…去干小宁宁吧,她说起你,小逼逼都会湿。”
  这话让张文斌是精神一振,回头一看小宁宁此时一手已经在自己的腿间活动了,清纯的外表下是如此的敏感,即便是和自己的特质有关,但这一幕绝对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
  缓慢地把大鸡巴从张轻雪的小嫩屄里拔出来,每拔出一寸她都在瑟瑟发抖,当彻底拔出时她娇小的身躯无得的软倒在了沙发上。
  张文斌站起来一个转身,满是晶莹淫水的大鸡巴就递到了林宁的面前,宁宁已经面带春红满眼迷离,没有思索就握住了大鸡巴套弄起来,樱桃小口一张将龟头含住啧啧地吸吮起来。
  她如获至宝一样,吞吐的同时用小嫩舌舔舐着龟头,满面地陶醉带着些许的虔诚,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幕让张文斌瞬间是兽血沸腾。
  “宝贝,想让叔叔插进去嘛。”
  张文斌忍不住了,一手扶着她的脸,轻轻地挺起了腰自己在她的小嘴里抽插出来,出于怜爱没敢插得太深,这时候还不想调教她的深喉技术。
  林宁的手温柔地套弄着,吐出了龟头粗喘着,又一边用舌头舔了上来,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坏叔叔明知故问,难道看不到人家的手在干什么吗…”
  她跪在地上的双腿分开着,一只手在自己的腿间抚摸着,从动作的幅度可以看出,手指已经进入了紧凑的小嫩屄内作祟。
  这一幕让张文斌感觉热血往脑门上冲,忍不住推了她一下。
  这一下并没有用力,但林宁还是跌坐在了地毯上,妩媚的白了一眼后很乖巧地背对着张文斌趴了下来,高高的翘起了她不是很有肉,但特别挺翘圆润的小屁股。
  张文斌大马金刀地跪在了她的身后,看着她那泥泞可爱的小馒头,咽了一下口水说:“宁宁,把阴唇扒开,让叔叔好好看清怎么插进去的。”
  “臭叔叔,坏叔叔,色叔叔。”
  林宁娇嗔着,但还是乖巧的一肘顶在地毯上支撑着身体,一手往下摸索着自己的小嫩屄,看得她因为害羞有点紧张,小手在瑟瑟的颤抖。
  饶是如此,她还是用手指顶开了阴唇的保护,将少女最羞涩的粉色地带展现在男人的面前。
  “宁宁真乖,叔叔真喜欢你。”
  张文斌趴了下来,沿着她的后背舔了起来让她浑身一个哆嗦,控制不住地嘤咛出声。
  与此同时,张文斌一手搂住了她细嫩的蛮蛇小腰,固定住她的身体,另一手往前抓住了她悬空的一对奶子揉了起来,龟头已经感受到了她的手指,对准了那湿淋淋的羞涩小嫩屄。
  “叔叔…”
  在她动情的叫声中,张文斌挺起了腰,一寸一寸地入侵。
  龟头被紧凑湿热的嫩肉无所不在的包围,那种生命力蓬勃的蠕动如是在按摩般让人特别的舒服,每一次的顶入都能感觉到她身体的一僵,伴随着呼吸的一停,那种互动的感觉微妙而又美妙。
  但慢慢推到尽根没入,巨大的龟头顶开了她娇嫩的子宫口时,真正合而为一的感觉特别的舒服。
  “好涨…叔叔,好像比刚才还大。”
  林宁动情地呻吟着,张文斌趴下来舔着她的耳朵,将这娇小的身躯彻底的纳入怀里,双手齐出的抓着她娇嫩的奶子揉了起来。
  与此同时,腰身开始挺动,巨大的大鸡巴开始进出着这个青春动人的身体。
  “那是因为宁宁舔得好,舔得叔叔很舒服…所以大鸡巴现在很兴奋。”
  用淫靡的话刺激着她的神经,少女这时候也动情地呻吟着:“那宁宁要看更多的片,好好的学…下次,您操小雪的时候帮您舔得更舒服。”
  “宁宁太乖了,叔叔爱死你了。”
  交欢的过程一点都激烈,反而缓慢中存在着无比的柔情,那种轻柔的节奏感特别能满足少女对于甜言蜜语的幻想。
  说这是肉体纠缠上的山盟海誓一点都不为过,因为在性爱的基础上投入了感情的话,无疑这是一种十分之美妙的升华。
  两个肉体在地毯上纠缠着,伴随着少女害羞的呻吟,含情脉脉的时刻淫靡中又带着几丝柔情。
  休息了好一阵才恢复过来的张轻雪下了地,浑身有点软差点就摔倒,索性直接爬了过来近在咫尺的看着两人的交合。
  当看张文斌干得那么温柔,她爬上来就在张文斌肩膀上撒娇地咬了一下:“臭叔叔你这是区别对待,干我的时候就和要杀人一样凶,怎么干宁宁的时候就知道怜香惜玉了。”
  “哈哈,吃醋了,那下次叔叔插你的时候就温柔一点。”
  张轻雪很认真地一想,说:“还是算了吧,叔叔凶一点比较有男人味,人家那时候被你操得都要晕过去了,感觉自己自慰一晚上都没这么舒服过。”
  这假小子的性格也是强悍,换林宁的话就不会那么坦然地说出这些话。
  张文斌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然后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林宁的上半身已经趴在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说不出话,但她的小屁股还是高高的翘起,紧紧的吸吮着男人粗大的大鸡巴。
  “臭宁宁,那么多水…以后你要连地毯一起洗。”
  张轻雪俏皮地说着,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又低下头来轻轻咬着她的臀肉。
  “别咬…”林宁一个哆嗦,可惜这会浑身瘫软,哪还有力气反抗。
  张文斌挺直了身体跪在她的身后,双手抱住了她的腰后继续挺着腰,巨大的大鸡巴在她粉色的小嫩屄里进进出出,频率比刚才稍微的快了一些,即便不沉重但速度一快起来她顿时呀呀地叫了起来。
  “专心享受就好,废话那么多。”
  张轻雪看着她后背上的口水,若有所思地想了想低下头来舔了她的后背。
  一抓恶魔的小手也不老实起来,右手抓住了林宁的奶子,开始玩弄起了那一只坚硬的可爱小奶头,轻轻地捏着让宁宁的呻吟更高亢。
  她露出了小孩子顽皮的笑容,另一手摸索到了两人的结合处,手指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已经裸露在外的小阴蒂,开始肆无忌惮地玩弄起了这个异常敏感的小可爱。
  “臭小雪…姐姐,不要啊…酸死了,不行,不行。”
  “叔叔,轻一点…你,你怎么也用力了,太酸了,我的腰…”
  在二人节奏几乎一样的默契夹击之下,柔弱的林宁已经受不了了,浑身香汗的她猛地弓起了腰,呀呀地叫了起来身体剧烈的抽搐着。
  娇嫩的小嫩屄在剧烈的收紧,蠕动,甚是疯狂般的挤压着大鸡巴让张文斌感觉特别的爽。
  等到她浑身无力彻底瘫软的趴在地毯上时,张文斌温柔地停下了动作,低下头给予她事后温柔的爱抚。
  这动作看得张轻雪很是动情,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臭叔叔,你们男人就是喜欢林宁这样,看起来好欺负的绿茶婊…她玩我的时候可比我疯多了。”
  “那下次叔叔就看着你报复回来好不好。”
  张文斌缓慢的拔出了大鸡巴,欣赏着粉嫩的小嫩屄闭合不上,湿淋淋的嫩肉还在微微抽搐的美景。
  张轻雪马上双手环住了张文斌的脖子,咯咯地笑起来说:“肯定要,下次叔叔就和我一伙,咱们让这个臭小妞爽得脱水,到时候看她怎么和我争宠。”
  说罢她倒了下去躺在了地毯上,一双修长的小美腿自然而然的张开环住了张文斌的腰,轻喘道:“叔叔,人家那里有点肿疼了,你不要干太久好不好??”
  “小妮子,知道叔叔的厉害了。”张文斌低下头,啃咬起了她硬硬的可爱小奶头。
  与此同时腰一挺,布满淫液的大鸡巴故地重游,再一次进入她粉嫩的小嫩屄享受着那湿淋淋的紧凑。
  “知道厉害了…以后不和宁宁一起,都不敢陪你了。”
  在男人的抽插下,她的呻吟声再次响起,熟悉的大鸡巴再次征服这个青春美妙的肉体,带给她的是如潮水般汹涌的快感,要知道即便是成熟的少妇都难以招架这样的猛烈。
  林宁沉醉在高潮的美妙中,再一次醒来的时候,身旁那熟悉的呻吟声已经变出了压抑的呜呜声。
  转头一看二人正以传统的正常体位做爱,在男人强壮的身下张轻雪显得是那么娇小,她没呻吟出来是因为张文斌低下头和她热吻着,让她漂亮的樱桃小口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声。
  林宁瞪大了眼睛,因为张文斌的双手压着她的双手,二人十指交扣抓得紧紧的,这个举动看起来在肉欲之余又多了几分甜蜜。
  感觉满是汗的后背上一软,林宁已经趴在了张文斌的后背上,一边舔着男人的后背一边动情地说:“色叔叔,下次你也得用这样的姿势干我,我要和你十指交扣。”
  “没问题,宝贝宁宁…”
  张文斌气喘吁吁,专心的操着身下可爱的肉体,也享受着身后那娇嫩的身体贴上来的柔媚。
  “叔叔最好了!”
  闻着男人浓郁的汗味,闻着空气里一直浓郁的交合气息,荷尔蒙似乎一直充斥着这个房间,让温度始终居高不下的灼热。
  林宁陶醉得哼了一声,开始一路往下,再一次来到男人的屁股上,满面陶醉地亲吻着臀部上僵硬的肌肉。
  “不行了,叔叔…还不射嘛,小雪受不了了。”
  张轻雪这时候也呜咽着迎来了高潮的洗礼,娇嫩的身躯再一次剧烈地抽搐起来,柔嫩的小嫩屄此刻有力的蠕动,夹得张文斌也感觉脑子要炸了。
  本该来个灵与肉合一的内射,不过张文斌心念一动嘶哑着说:“宁宁,叔叔要射你嘴里…”
  林宁一听颤了一下,乖巧的她没任何的犹豫的就凑上前来,趴在了张文斌的怀里亲吻着男人坚硬的腹肌,动情地说:“那叔叔要多射点…宁宁有点饿了。”
  在这样迷醉的刺激下张文斌也憋不住了,睾丸一阵剧烈的跳动,快感瞬间侵袭浑身的每一块肌肉。
  猛的站起来将已经开始跳动的大鸡巴拔了出来,林宁已经乖巧地跪在了面前,她更为主动地张开小嘴含了进去快速的吞吐,小手也握住了鸡巴有力地套弄。
  “我的宁宁,太棒了。”
  张文斌舒服的声线都在发颤,不需要自己发力享受着少女难得带野性的时刻,感受着她小嘴热情的含弄,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一挺腰,涨大的龟头跳动着,马眼一开把今晚的欲望都发泄在她的小嘴里。
  “呜…”
  最后一下被顶得难受,林宁是粉眉微皱,不过还是倔强地含住了龟头继续吞吐,直到男人坚硬的身体放松下来她才逐渐地放缓了动作。
  张文斌爽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喘起了大气,林宁咳了一下精液有点喷到了自己的奶子上,她赶紧捂住了嘴一脸含情地看着张文斌,站起身就准备去卫生间。
  “宝贝,吃下去…”
  男人的声线犹如魔音,那亢奋又带着期待的眼神是无法拒绝的诱惑。
  林宁的身体如被电到了一样定住了,微微一犹豫就动了动喉咙,将嘴里有点异腥味的精液都吞了下去,害羞的她张了张嘴让张文斌看到她多么听话。
  “宝贝真乖,先不急去卫生间,再到叔叔这来一下。”
  张文斌说着抱起了张轻雪瘫软的身体丢在了床上,自己倚在床头点了根事烟,当林宁柔嫩的身躯投入怀里时就咬住她的耳朵说:“知道嘛宝贝,男人射完了鸡巴很敏感,这时候吹萧是很舒服的一件事。”
  林宁娇羞的一笑倒没扭捏,立刻趴到了男人胯下分开了双腿,一张小嘴就把还有八成硬度的大鸡巴含了进去,温柔地舔着每一次都撞击到她花心的龟头。
  “没错宝贝,就是这样,温柔一点慢一点,特别的舒服。”
  张文斌享受着事后萧,看张轻雪已经睁开了眼就示意林宁可以去卫生间漱口了,一把抓住张轻雪就往自己的胯下按。
  张轻雪用手指逗弄着半软的大鸡巴,娇声说:“我都听见了臭叔叔,宁宁不是已经给你舔完了嘛,这已经软了你还要折腾人家啊,我浑身都没力气。”
  张文斌色笑道:“宝贝,宁宁可给你留了个地方哦…”
  睾丸上不只有点点精液,还有唾液和姐妹花留下的淫水,比之已经舔得很干净的大鸡巴,这里显得淫靡又散发着微微的异味。
  “这可是给你练习的哦,你和宁宁起步是同时的,不过现在她的口交技术可比你强刚才舔得叔叔很舒服,你可不要落后她太多。”
  张轻雪粉眉一皱,一咬下还是撩起头发低下了头,开始用柔嫩的舌头舔起了睾丸,进行着最后的清洁。
  或许是受那句话的刺激,要强的她动作甚至有点夸张,故意让张文斌清楚地看见,她是怎么舔到嘴里后全都吞咽下去的。
  小姐妹花用嘴完成了清理,各自去卫生间擦洗了一下。
  张文斌则是舒服地躺在床上,已经打哈欠的林宁拿来温热的湿毛巾帮忙擦拭,不得不说这种享受特别的不错。
  
  第02章

  左拥右抱着她们,这一觉睡得无比的香甜,几乎是各握着她们的手十指交扣地睡去,有时候小女生这点小醋意也颇是可爱。
  昨晚的一龙二凤的双飞舒服得淋漓尽致,两个小姐妹也被张文斌折腾得筋疲力尽,要是她们知道这绝世淫魔还有继续战下去的实力,估计会吓得光着小屁股去睡沙发。
  一阵闹钟响起,不过很快就被关掉了,被窝一动两个小姐妹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张文斌眼睛都没睁,打了个哈欠就继续睡。等卫生间里的水声停下时,就可以听见她们应该是在换衣服,声音很小似乎是怕吵到张文斌的美梦。
  不过这种体贴是一点诚意都没有,因为她们临走前又凑了上来,一左一右各在张文斌的脸上亲了一下:“叔叔,我先去医院了。”
  “人家去上学了,做个好梦哦臭叔叔。”
  两人小姐妹离开了,哭笑不得的张文斌翻了个身继续睡,这一觉睡得是天昏地暗,大概是因为体质特殊的关系所以现在白天很嗜睡,晚上就特别的精神。
  漆黑一片的混沌里,模糊的骷髅头再次现形,嘶哑着说:“儿啊,最近过得可是风流快活啊。”
  张文斌一点都没不好意思,嬉皮笑脸道:“老爹,我这人胸无大志,就喜欢这种自在一点逍遥一点的生活。”
  “无妨!”系统干哑的声音说:“为人父者,不求儿女有盖世奇功,但却平安一生顺遂而终,为父整合这个系统只是为了让你过好日子而已。”
  父子俩沟通了一下,张文斌大概的知道了干爹系统的两个进度。
  一是他在努力地融合万千怨魄,大妖的神志目前太强他也没办法,目前的进度很慢,应该和张文斌的成长有关,关于这个猜测他也在摸索中。
  然后呢,他也在搜索自己是不是能实体化的可能,不说还阳于人世起码和鬼魂一样的存在也好,不然以后怎么抱孙子。
  二是关于那只九尾狐,他现在在努力地寻找九尾狐断下的一尾为了未来打算,不过他也在思索着一个问题就是九尾狐还尚不尚在人世。
  会否被其他大妖吞噬,或是得了造化重塑一尾而飞升,总之一切防范于未然。
  张文斌突然忍不住问道:“爸,你这个系统就没什么任务嘛,给我点奖励什么的让我变得强大。”
  按照正常的逻辑,拥有系统不管是什么属性都是这样一步步地成长,完成任务才是最好的升级之路。
  哪知干爹系统苦笑了一下,说:“是有这可能,不过被我压制着。”
  “为什么?”张文斌很的诧异,因为按照他说的,干爹系统是最希望自己变强大才对。
  “终究为父乃万千怨魄所化,有善有恶但穷凶极恶者为多,若是遵循了本能发布任务的话。
  恐怕不是让你斩一百个首级,就是奸杀多少名女子一类的,而且这还不是最残酷的,万千怨魄为恶的执念有多深你是无法想象的。”
  “儿你生活的乃是和平盛世,若非乱世的话以这等所作所为定没好下场,我天朝上国地地有龙山山有虎,即便为父觉得你的修为应该是凡人之躯里的当世第一,可你碰上隐世不出的大修或是大妖又当如何。”
  “双拳终究亦是难敌四手,若碰上名门正派的围剿又该如何,盛世为恶者终将饮憾,所以为夫一直死死压着你所说的这些个任务。”
  “修为提升就靠你自己的造化,记住了你尽可荒淫无度,但切不可运行心法与普通之身的女子阴阳交合,否则的话不进反退。”
  眼前的画面一片模糊,张文斌突然看见了一个新的画面。
  一片混沌中甚至有一个场地是禁锢的封印,在那里隐约看出干爹系统在鏖战着,他的对手除了那只上古大妖之外,还有部分似乎不愿意屈服的恶魄。
  恶兽加身,厉魄咆哮,如是锁链般的缠绕着它,彼此禁锢着动弹不得保持着一个微妙的平衡。
  “记住了,随心所欲,勿刻意追求即可。不用担心为父,吾稍胜一筹还留着一口恶气,当有不时之需时为父定当全力以赴救你一命。”
  “爸…”
  梦里醒来的时候,张文斌是泪流满面,很多心酸的话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打小就失去了父母,生长在人性最现实最残酷的城中村,张文斌见过太多的冷血薄情了,不管是父子反目还是兄弟成仇也不过如此。
  所谓的亲情有时候在现实面前不堪一击,而干爹系统给予自己的全是最深沉的父爱,以及他吸纳了那么多意识以后厚足的处世经验。
  他考虑得很是周到,而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不是谎言,张文斌和系统本就是一体,自然有着最真切的感受。
  “爸,我是有点游手好闲了,不过您放心,儿子会争气一点让您压力小一些。”
  张文斌换上了衣服,拨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出去,那边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前辈,您终于有空了。”
  说话的正是霍彤,张文斌也没废话:“你下班就直接过来别墅吧,我看看进展怎么样,然后帮你想想看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之前对柳依依的很有兴趣是因为她的特殊性,万千怨魄都几乎没见过这样的奇事,在封建迷信的世界里都属于是个未解之谜。
  而张文斌现在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想个办法为她归魂拢魄,再让她还阳人间的话,那时候是柳依依岂不是世所罕见的奇女子??
  这个疯狂的想法已经在张文斌的脑海里蔓延了,越想越觉得值得去试一下,虽说活人还阳是一种颠倒阴阳为天地所不容的大逆,大罗金仙都不敢冒这样的忌讳。
  可柳依依已经不在五行,不受阴阳,脱出三界,这样特殊的存在即便复活了也不会沾染大的因果。
  张文斌越想越亢奋,因为可行性实在太高了,即便环节很多但只要细一琢磨,总能循序渐进地找到解决的办法。
  傍晚时分,别墅前一辆警用摩托车已经停在了,尾气还在隐隐的冒烟很难想象刚才到底开得多快。
  一身警服身姿飒爽的霍彤已经等在门口了,听见脚步声惊喜的说:“前辈,您终于来了。”
  “进屋吧!”张文斌带着她进了别墅。
  客厅的正中央,再一次超度洗煞以后,柳依依身上的煞气也没剩多少了,估计两天时间就可以洗完,等她的魂魄重归清明以后即便有些残缺,亦可以用办法补救让她重新有意识。
  “女儿,睡得好甜啊。”霍彤的眼里含着泪,心情隐隐得有点激动。
  张文斌想了想,说:“霍彤,你女儿的情况想进入轮回几乎不可能了,我现在有两个方案可以让你选,都没有十足的把握但都可以一试。”
  “您请说!”霍彤赶紧擦去了眼角的泪水,一脸虔诚地看着张文斌。
  张文斌说道:“一是为她供奉神位,立黄炉香火,让她成为这里的镇宅家神,这样的话或许香火受得旺盛她会有解脱的那一天。”
  “要多久。”霍彤是个现实的人,立刻问出了问题的关键。
  “我不清楚!”
  张文斌摇起了头,说:“这种事看机缘造化,看功德因果谁都不好说,或许是十年,二十年,或许是穷尽你的一生,甚至是数代人的供奉。”
  “那第二个办法呢?”霍彤一下就明白了,这就和植物人有醒来的概率一样。
  绝望中的一丝希望根本算不上是希望,如果这一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她无法想象自己死了以后会怎么样。
  “让她还阳…”
  这话一出,霍彤顿时如遭雷击,颤抖着问:“您的意思是,依依有再世为人的机会。”
  张文斌果断地摇起了头:“不是再世为人,而是在你女儿的魂魄齐全以后,为她寻觅一个妖身让她以妖邪的身份活下去…”
  “妖邪??”霍彤一听脑子发晕:“那会是什么情况。”
  “那也得看她的机缘,现在肯静修得妖精很少,如果碰上合适的修为还高可能可以幻化人形,甚至是固守人为万灵之长的法身。”
  “如果是碰到修为低的,或许是一条蛇,一只狐狸,即便开了灵智也尚不能人言。”
  霍彤短暂的犹豫后,咬着牙坚定地说:“前辈,我选第二种。”
  “想清楚了,那样的话你女儿就是妖了,如过街老鼠一样,碰上名门正派就会想杀她,碰上其他的妖邪出于贪婪亦会对她不利,注定以后的日子不好过,而且她的寿元会很长,你肯定会死在她前面。”
  “她是人是妖无所谓,重要的是她是我女儿就好。”霍彤的面色很坚决:“至于她的安全就是命了,前辈肯出手救她我相信不是无缘无故。”
  “爽快!”
  张文斌哈哈地笑了起来,猛地搂住了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霍彤僵硬着不敢遵循本能去反抗,不过男人的气息对她来说还是太陌生了。
  张文斌倒没有得寸进尺,又亲了一下放开了她,看着柳依依的魂魄说:“这个方法我也没十足的把握,不过一朝成功总比永世不得轮回好,要这样逆天势必对方是一个元阴圆满的妖身,也就是处子。”
  “事成之后,我是可以将她收于麾下护她周全,不过前提是她必须付出代价,献出她的处子元阴给我。”
  霍彤一听面色如常,银牙一咬道:“前辈对她有再造之恩,这也是无可厚非的,我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介肉体凡胎无法护她周全,有前辈照应我才放心。”
  张文斌忍不住了,猛地抬手挑起了她的下巴,嬉笑说:“想清楚了,我可是个荒淫无度之人,到时候我可不是当你的女婿,而是要你们母女共侍一夫,在你女儿已经有意识的情况下一起服侍我。”
  “让你们抱在一起挨操,让你们跪在一起舔我的鸡巴,这样你也愿意嘛。”
  霍彤脑子里不禁浮想起那个画面,隐隐的恼怒又脸带羞红,但一咬牙又说:“前辈对我们母女有再生之德,怎么样服侍你都是应该的,即便是做牛做马也一样,即便您救不了依依脱离苦海,我对您的大恩大德也是永世难忘。”
  这就是激将法了,不得不说这母老虎凶悍之余也是聪明,没被羞愤冲昏了头脑。
  这轻佻的动作都顺从着你,一个母亲的伟大倒是体现得淋漓尽致。
  “做牛做马,那就是得被我骑了,希望你早点做好这心理准备。”
  张文斌松开了她,转头看着柳依依沉吟着说:“有一点你可以放心,我不是什么盲善之人,不过我对你女儿再世为人的处子身很有兴趣,所以我也会全力以赴让你们母女团聚。”
  “前辈,有什么我能做的。”霍彤的面色一下严肃起来。
  张文斌想了想,说:“还有两天的时间,她死去时身带的这阵煞气能暂时的洗掉,这两天你的任务是寻找九个横死的年轻女子,剪下她们的头发收集起来。”
  “九个,我去哪找。”霍彤一听有点惊讶。
  张文斌笑说:“知足了吧,阴山之术这是最基础最容易的条件了,要是换成高深一点的,要你寻九个横死时死不瞑目的女子眼珠回来,或是流产而死女子腹中的胎盘,那岂不是更难。”
  “多谢前辈,可我,我去哪找,两天也发生不了这么多的命案啊。”霍彤一听也是,不过这时她是当局者迷,一时半会真想不出来。
  张文斌笑吟吟地看着她,说:“你呀是个好母亲,牵扯到女儿脑子就不会转弯了,你是个警察难道没这方面的信息吗?谁说横死就一定是命案了,非疾而终还是一样。”
  “你联系一下杨强,让他叫各大医院急诊留意一下,车祸,跳楼,或是各种意外而死的不都一样,你还怕两天时间凑不出几个嘛。”
  这一说,霍彤是豁然开朗,只是又犯难的说:“杨局长对我有成见,他会帮我嘛。”
  看着身穿警服性感动人的少妇,张文斌忍不住猛地一把将她拉到了怀里抱住,霍彤是瞬间一个哆嗦浑身都僵住了,细一观察会发现她的拳头都在瞬间握紧。
  这不是因为害羞,而是一种排斥性拒绝的本能反应,就如一只野兽受到威胁时会做出的反应一样,此刻她紧绷的身体是为了攻击做出的准备。
  张文斌自然感受到了,朝她意味深长的一笑,手慢慢地放在她的后背上,隔着衣物的接触并不亲密,却能感受到她身体的体温。
  霍彤深吸了一口大气,咬着银牙说:“对不起前辈,我有点紧张。”
  “这样紧张,证明你确实很久没接触过男人了,这种紧张我很喜欢,不过既然你已经下了决心,那就该开始做一个心理准备。”
  “为了你女儿不再受永世不得轮回的苦难,你除了疼爱她之外,也该开始考虑怎么取悦这个唯一能给你希望的男人。”
  说着话,陈斌更加霸道的双手抱她,让她面对着自己投入自己的怀里。
  她的身体本能的抗拒,但意识又在对抗这种本能,细不可微的挣扎被克制住了,霍彤很害怕这种本能会惹怒眼前这个怪物。
  于是她咬牙的一个主动,身躯紧紧地贴在男人的身上,隔着衣物让男人能感受到她火辣性感的曲线。
  她的奶子不显山不露水,但这一顶看得出应该很有规模,或许她穿的是运动奶罩所以感觉很结实,让人迫不及待地想试试看那是何等迷人的弹性。
  张文斌满意的一笑,说:“霍彤,你可以认为我是趁人之危,我确实就是这样,事实上如果不是你这个当妈的让我有点兴趣的话,你女儿这样的孤魂野鬼,在我眼里不过是一个有趣的实验品而已。”
  “与其花大代价去逆天复活她,有可能带来不可预知的后果,我还不如砸点钱出去,那样漂亮的小女生想玩多少就有多少。”
  在警察的队伍里,她自然知道金钱和全势的诱惑有多可怕。
  别说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女生了,即便是贞洁烈女面对这些诱惑都会乖乖地跪下来,解开她们的衣裳撕掉自己的矜持和羞耻,这是见怪不怪的事了。
  “我知道!”
  霍彤的呼吸一滞,眼神不再因为陌生的男人气息而慌乱,而是抬起头来决绝地看着张文斌,说:“前辈,我不是天真的小女生了,我是个受过苦难的女人,我只是个不想再痛苦下去的妈妈。”
  “你说得很残酷,但那才是现实,您不是伪君子,您也不是什么真小人,我见过太过冠冕堂皇的人了,和他们一比你才是光明磊落…起码你一开始就没隐瞒你的目的,你的欲望。”
  “很棒,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母亲,不然的话我也懒得帮你。”
  张文斌哈哈地笑了起来,作为一个歪门邪道被如此的恭维心里却是很开心,比起那些愚昧又自诩正直的百姓,张文斌更欣赏她这样能正视自己的欲望的人。
  一双贼手在她腰眼摸索了一下,慢慢地往下摸去,隔着裤子覆盖在她挺翘的臀部上。
  霍彤只是呼吸微微一滞,这次一点不适的表情都没有,没有粉眉皱起只是面色微红,而她的眼神依旧坚定无比。
  张文斌是乐在其中,双手不客气地揉起了她的美臀,十分的饱满圆润不说,练武之人冬练三九的手感可以说特别的惊人,让她期待这样的弹性,用后入的姿势撞上去,会有怎么样的美妙。
  “不错,很乖,我就喜欢乖一点的。”
  张文斌微微低头,在她脸上轻轻的一吻,又十分下流地舔了一下说:“知道嘛,不是你的话我根本没兴趣救你的女儿。”
  “我是个邪恶好色的人,就想看看你这样的巾帼不让须眉,看看你这样一个三贞九烈的母亲,是怎么为了女儿变成我胯下的淫妇,荡妇…这才是最美妙的事情。”
  霍彤本能地闭上了眼睛,说话的声音也有点颤抖:“只,只要前辈肯救我女儿,霍彤愿意一辈子…当您最喜欢的荡妇,我这身体每一处都是属于您的。”
  把这个刚烈的女人一步步地调教,正是乐趣之所在,比起单纯的肉欲更有意思。
  “很好…先把舌头伸出来。”
  这魔音响起,让霍彤一个哆嗦,但她不愧性子坚强刚烈,只是略一犹豫就张开了红唇,怯怯地伸出了她的丁香小舌。
  小嫩舌红润得很特别的漂亮,她这长期锻炼的身体肯定很健康,而张文斌更在意的是她的舌头在瑟瑟发颤,来自一种人母矜持的紧张,细微的一些东西总是能让人更加心潮澎湃。
  张文斌在她的小舌头上舔了一下,笑吟吟问道:“多久没被男人碰过了…”
  霍彤的呼吸一滞,含糊不清地说:“八,八年。”
  她的心志真的过人,到了这地步小舌头也没趁机缩回去,让张文斌是刚看了一下,又喜爱地亲了亲她的舌头双手不客气地揉起了她的臀肉。
  张文斌也不客气,直接吻了上去含住她的丁香小舌肆意玩弄,霍彤浑身一僵但没有抵抗而是生涩地回应着,感觉像是个完全没接吻经验的小女孩一样。
  她的身手很不错,但她的舌头很笨拙,张文斌完全是在单方面的侵犯,将她的丁香小舌含住好一顿的吸吮,肆意地品尝着她嘴里迷人的芬芳。
  当唾液递过去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了,但没有抗拒的直接就咽了,这个吻的回应笨拙而又热烈,似乎是她不想露怯让人笑话,如小孩子般的倔强。
  她穿的是裤子,扎了皮带特别的紧实,想直接摸进去除非把她的裤子给扒了,这一点是硬伤。
  稍微试了一下无果,张文斌正有点恼火的时候,霍彤突然睁开眼,眼含水雾地说:“前辈,我们去楼上吧…”
  她被吻得气喘吁吁,眼里含着隐约的水雾,即便心事忡忡但久旷的身体无法掩盖本能,男性气息的侵蚀让她也控制不住地躁动起来。
  说这话的时候,她下意识地看了看柳依依的魂魄一眼。
  张文斌第一时间就知道她的心思了,这个刚烈的母亲做好了把身体交出来的准备,很情愿用她的身体来换取女儿的平安。
  或许从抱住她的那时候,她拼命控制着自己的本能不要反抗,已经想好怎么做一个荡妇来取悦自己。
  这种果决,大概是抱着一种赴死一样的心态,可歌可泣但不是张文斌要的那种臣服。
  所以张文斌直接放开了她,笑说:“不着急,在你没叫我主人的那一天,你连挨操的资格都没有…”
  “什么?”霍彤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不过张文斌没有理会她,放开了她转身走到了柳依依的面前,细致地观察起了这个有趣的小东西。
  没资格挨操…
  这句话在脑海里回荡,让霍彤站在原地呆若木鸡,她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紧的拳头都在瑟瑟发抖。
  从小她的性格就要强,处处都是强人一等出类拔萃,即便进入了警队她亦从不靠自己的美貌,而是靠着拼命三娘的劲成为了刑警队的头儿,成为那些男人不敢随意品头论足的存在。
  这样的霍同自然心高气傲,有属于自己的一份尊严和傲气,甚至从骨子里她是看不起男人的。
  为了女儿她做好了献身准备,可以忍辱成为男人的玩物,而这时候他却说没资格,这无异于把霍彤的自尊,耻辱心,全都放在脚下踩碎。
  不过霍彤顿时心志过人,收敛起心里的怒火,马上面色如常地说:“前辈,杨局长那边怎么说。”
  “你和他说是我交代的就行。”
  张文斌说着就转身往外走去,走得特别地决绝一点回头的迹象都没有,似乎是对这个丰润性感的肉体没有半点的迷恋。
  霍彤看着他远去,自尊无疑受到了打击,心里有一股不甘的愤恨,难道是自己比哪个女人差了嘛。
  啪的一声特别的清脆,她猛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霍彤…你贱不贱…”
  她声线低哑地骂了自己一声,为什么要因为这事生气,难道没男人碰你是一种耻辱嘛。
  可转念一想她又有点惶恐了,想起位高权重的杨强低三下四的模样,一口一个主人叫得特别的开心,在之前的她看来简直是恬不知耻。
  可现在一想她心又慌了,如果这个老妖怪出工不出力怎么办,或许他说的那句话对自己来说才是血淋淋的事实。
  没有实际上的贡献和讨好,他凭什么帮你,而比起女儿自己的尊严又算什么东西,为什么要那么在意。
  “混蛋!”
  霍彤痛苦地抱着头蹲了下来,看着女儿的魂魄瞬间是泪流满面,她在心里痛骂自己的自私,虚伪。
  为什么提女儿付出还有那么在意自己的感受。
  “依依…相信妈妈,妈妈会让你脱离苦海的,你所受的那些罪,妈妈也都会帮你报仇的。”
  如是个无助的女人哭泣,八年来没掉过一滴眼泪,这几天似乎把这些泪水都要哭干了一样,被其他人看见这一幕的话他们会很惊讶,这还是印象中那个心志如钢铁般的霍彤嘛。
  待到抹去泪水,霍彤摇晃着站了起来,面色坚决地说:“妈很爱你,你是妈妈的全部,为了你我可以付出一切乃至是生命,只不过是身体和尊严而已这又算什么。”
  “依依,等着…”
  “妈妈要把你复活,不管什么样的手段,不管很是怎么样的罪大恶极。”
  “即便我死后会下地狱,都在所不惜。”
  她摇晃的身姿逐渐的坚挺,抹去了泪水的眼眸也变得决绝,深吸了一口大气后握紧拳头转身离开。
  
  
  第03章

  原本是想回徐菲那好好休息一下,顺便看看小果果的恢复进度。
  不过刚离开别墅就接到了一通电话,那边的林宁有点惶恐地说:“叔叔,我在第一医院有点事,你,你能不能拿两千块钱过来一下。”
  “我就在附近,我直接过来吧,你把病房号发给我。”
  张文斌眉头一皱,心想钱不是已经交齐了嘛还能出什么事,而且林宁性格看似柔弱其实外柔内刚,碰上什么事才会那么慌乱。
  市第一医院离的不远,三个红绿灯的距离,坐上摩的一溜烟的功夫就到了。
  第一医院是海滨市最好的医院,前楼后楼住院部,还有两栋拔地而起的新楼在建设,不管你得了什么病可以说这里治不了的话除非去帝都,否则的话就不需要再浪费钱了。
  眼科的病房在新的住院部,相对于急诊和诊疗大楼来说比较清静。
  一进门是那种大通铺,八个人一间散发着异味也有点吵杂,人间的疾病和人性的冷漠温暖汇集于此,是一个最真实也是最残酷的地方。
  继续往里走,是三人一间的病房,相对安静了一些但环境也没有多好。
  张文斌来到病床前,病床上一个瘦小的老人身双眼蒙着绷带,正在梳着点滴不过没有睡觉,而是在说:“宁宁,这治疗的事那么麻烦,你们也不用天天来,耽误了学业怎么办。”
  “姥姥都这岁数了,有点病是正常的,再说看的模糊点没关系,我就凭手上的感觉就能穿针引线,干农活的人要那么好眼睛干嘛。”
  林宁坐在一旁,安抚道:“姥姥你就安心一点别多想了,这次免费名额可是我和轻雪好不容易申请下来的,您就安心治病好了,可千万别浪费这次宝贵的机会,要知道别人求那都是求不来的。”
  明白她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对于很多人来说病只有一种就是穷病。
  张文斌在门口抬了一下手,林宁脸露笑意,眼里闪着小星星说:“奶奶,咱一个本家叔叔来看你了。”
  “本家叔叔,谁呀?”老太太在床上一听有点激动。
  张文斌原本不想和她照面的,但林宁此时投来楚楚可怜的哀求眼神,张文斌就知道肯定是她们家穷苦,老人家住院以后没人来探望,所以有人过来是一件让她开心的事。
  张文斌过去坐了下来,自我介绍道:“老人家,我是张文斌,咱们之前应该没见过,我家一直在海滨市住着所以和轻雪和秦兰姐都有点联系。”
  “文斌…文斌!”
  张轻雪的父亲叫文强,这一说肯定是文字辈的,不过一个祠堂出来的互不认识的很正常,沾亲带故的有时候有点事也得托关系才能联系得上。
  老太太努力地回忆了一下,说:“瞧我这记性,脑子不好记不住人了。”
  “没事,我打小就来市里,村里亲戚很多都不记得了,正常。”
  “宁宁,赶紧给你叔叔找个凳子坐下。”
  张文斌坐在了病床前,第一个举动把自己都惊到了,几乎是本能一样伸出手就搭上了老太太的脉门。
  “文斌,还懂得医术啊?”老太太有点惊讶地问了一声。
  “读过,略懂而已,您先别说话让我好好地把一下脉。”
  张文斌把上了她的脉,眉头就不自觉地皱了起来,按照西医的理论怎么说张文斌不太清楚,可根据体内万千恶魄的经验来看情况确实很不好,或者说治疗期拖得太晚了得大费周折。
  大概是家里一直出事的关系心情郁结血脉不通,长时间在昏暗的情况下用眼,也不知道脱脱的哭过多少次,所以眼睛部门的毛病因疾而出很是严重。
  按照西医的说法,那就是炎症,肉瘤子,还有病灶结节一样都没少,手术的过程应该很复杂,如果纯用中医手段调理的话还不一定见效。
  “事不大,安心的配合治疗就好。”
  张文斌顺水推舟地说:“这名额可是轻雪和林宁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她们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才有这机会,所以老人家你要好好配合,眼睛治好以后还可以看她们出嫁,给她们准备嫁妆呢…”
  “是是,就是躺着不得劲而已…”
  林宁一听张文斌那么配合,是满面的感激,要不是还在外人在早就扑上来献吻了。
  张文斌顺手掏出一个红包,临时在医院门口买得塞了几百块钱,放在她手里说:“按辈分我叫你一声婶,来的匆忙没带什么东西,水果补品什么的也不知道您能不能吃,这一点小意识祝您早日康复。”
  “不行不行,来了就好了干嘛破费啊。”
  从这句话不难看出,她住院以后很少甚至没人来探望过,所以老人家才显得那么开心,即便来的是一个所谓亲戚的陌生人。
  “这是老家的规矩,您就拿着吧,图一个吉利。”
  闲聊了几句,让她先好好休息就准备离开了,老太太也赶紧说:“我这没啥事了,宁宁你快送你叔叔。”
  “那姥姥,您先躺一会。”
  二人一直走到了外边的消防通道,张文斌才点了根烟问道:“小宝贝,这里出了什么情况。”
  原本还满面温柔的林宁一听,咬起牙说:“我奶奶的手术费已经交齐了,我们的打算是我和小雪轮流来这陪护她就好了,可今天一早护士长过来说高档病房里需要专业的护工,家属陪护的话得搬去那种大通铺。”
  “这不算大问题啊。”张文斌一想无可厚非,就算你们是卫校读书护士专业,说到底现在也没经验。
  “可一个护工就要160一天,哪有那么贵的,还说了不能找外边的只能由她们来帮忙安排。”
  “不找的话,就搬去大通铺,那边的环境实在太嘈杂了。”
  这一说张文斌就明白了,俩小丫头为了让奶奶住得舒服点,一狠心多花了钱住三人间,想着自己来配合多少可以省一点。
  不用说这护士长赚起了外快,在这住院要好的病房就必须用她的护工,确实很多大医院也存在这个规定,或者说最多一个家属陪护一类的,各有各的门道。
  “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呢,你就委屈成这样。”张文斌哈哈一笑,摸起了她的手说:“你呀在电话里和要哭似的。”
  “我哪有哭,就是觉得不甘心而已啊,我和小雪做兼职一天加起来都赚不了160块钱。”林宁委屈地嘟起了小嘴。
  “你呀怎么就计算起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了,你想想你们只是兼职才工作几个小时而已,而且干的都是没技术含量的活,人家那些护工虽然没证但比你们专业多了。”
  “老人家需要换什么药了他就知道在哪,拿哪一方面的检查报告也比你熟悉,哪个手术室在几楼,哪个术前准备你疏忽了都比你心中有数。”
  张文斌捏了捏她的小脸,说:“为了姥姥小气个什么劲,再说了护工们抬病人的时候知道怎么出劲,这样会让病人更舒服,这点小钱你们还要省可真不孝顺。”
  “可我们只剩几百块钱了,哪还有钱了。”林宁的脸顿时更红了。
  张文斌乐呵呵地笑说:“都说了你们是我的女人了,你就老实点被我养吧,我这人可是很大男人主义的,在这方面你可要和轻雪一样乖我才喜欢。”
  “知道了!”
  俩人说着话回到了病房,这时门口有个中年妇女站着,皱着眉头说:“8号床老太太你怎么回事,不是跟你说了这里不用老式收音机吗,你那信号会干扰别人的。”
  她说的是林宁的姥姥,老人家一听心里一慌,手里已经旧得有了褒奖的老收音机就摔到了地上。
  不过她也不敢去捡,就是赶紧解释道:“对不起,我,我就闲着没事,想听听戏。”
  “那也不能影响别人啊,那种收音机一出来别的地方都没信号了。”
  中年护士走进了病房,四下一看又皱起了眉头说:“你看看你们这卫生是怎么做的,吃完的东西还不赶紧拿去垃圾桶扔了,有异味不说还不卫生,哪有这么邋遢的…”
  “我马上去扔!”林宁看见了,赶紧跑过去拿起了东西。
  她眼里有点生气的意思,不过说到底是心中没底的乡下丫头,加上姥姥还在这住院所以不敢说什么。
  中年护士还在喋喋不休,不过再傻的都看得出她是在鸡蛋里挑骨头,明明另外两张病床更乱,可因为有陪护人员的在场她却只字不提,和他们一比这边可是明亮整洁。
  “喂,杨强,我在市第一医院,眼科住院部。”张文斌一边拨着电话一边朝她走去。
  “您怎么也在这,我在行政楼这边刚开完一个卫生会议。”
  大概是人多眼杂的关系,他没有用主人的称谓,也没有说少爷二字,那边乱哄哄的明显有不少人在。
  “那正好,你过来一趟,最好先通知保安别过来,省得他们受了罪你擦起屁股更麻烦。”
  中年护士还在那看来看去,说:“我说老太太,你家亲戚也太不勤快了,你看看这边的床头柜脏的,早上是不是在这吃粥了,都弄桌子上了还没擦干净。”
  “一会就让她擦,一会就让她擦。”老太太只能无奈地陪着笑。
  那一滴浅浅的,小的她不指出来肉眼都看不到,要知道那可是浅色的桌子,这样鸡蛋里挑骨头是越看越气。
  挂了电话张文斌朝她走了过去,猛地一把抓住了她的后脖就往外拖,老太太听见脚步声以为人走了是松了口大气,面露无奈的苦笑。
  其他两个病床的人是看得目瞪口呆,只是不等他们反应过来病房的门已经关上了。
  啪的一声,张文斌一巴掌煽的她摔坐在地,这时中年妇女才反应过来,怒不可遏地说:“你个王八蛋你哪来的,敢在这里医闹,你想死是吧,知不知道我们第一医院是什么地方。”
  “古人言,乞丐碗里抢饭吃,偷将死之人药钱,二者之罪重于杀人放火。”
  张文斌轻描淡写说:“你在这工作想赚点外快无可厚非,我没冠冕堂皇到谴责你的地步,不过人非畜生是贵在有良知,对仇人可以赶尽杀绝,对无辜之人可抢,对可怜之人则可骗不可行凶。”
  “捡死人身上的东西可以,但还挖死人的血肉就是罪大恶极,人间本是疾苦,比起有仇怨之人,你这种无缘无故,却要落井下石的人才是最可恨。”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朗朗白日,可说这些话的时候感觉周围的气温阴寒惊人。
  中年护士是毛骨悚然,捂着脸竟然害怕得说不出话来。
  原本是想动手教训她一下,可终究是肉体凡胎,张文斌稍稍的露出了怒意她就承受不住了,或者说这是她的一种幸运。
  这时电梯的门开了,杨强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门口跟着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家伙,面色亦有点忐忑。
  看见这一幕他们惊讶地问:“小柳,你们坐在地上啊。”
  “院长…他,他…”名叫小柳的中年护士指着张文斌,指了半天却是吓得说不出话来。
  杨强立刻走了过来,压低了声音说:“主人,今年我工作重点是第一医院,很多人多想在这时候找我的麻烦挑我的刺,有什么事可以进办公室说嘛。”
  “走吧!”
  和他们一起离开的时候,恰好碰见了林宁回来,张文斌顺手摸了一下她的头说:“叔叔有点事,等我一下。”
  “恩!”林宁有点惊讶,不过还是乖巧的点了一下头。
  一行人来到了靠里边一些的办公室,耳语了一下子留下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其他人先行离开,老头看那态度应该是杨强的人,所以驱散了无关人等。
  “少爷,这是怎么回事。”
  门一关,杨强说话的时候微微弯下了腰,这恭敬的态度别说那个护士长了,就是院长都吓得目瞪口呆。
  其实看情况心里隐约已经知道怎么回事,院长立刻面色发白地把那个护士长叫到一旁询问,询问了一会儿把她赶了出去。
  马上过来道歉说:“这位先生,我大概了解怎么回事了,是这边科室的管理制度有了问题,我已经叫科室主任立刻处理这事。”
  “那位柳护士长,工作能力有点欠缺我想不适合这么重要的工作岗位,所以暂时会停掉她的职。”
  说着他看向了杨强,杨强马上小心翼翼地问:“少爷,您看这样的处理方式妥当吗。”
  “这是你们的事,你们自己安排。”
  张文斌没兴趣和一个蝼蚁计较什么,那纯粹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想了想问道:“眼科这边有单人病房吗。”
  “有,我立刻去问一下有没有空的。”院长一听立刻去外边询问了。
  他也是很有眼力劲的回避。
  办公室的门一关,杨强就赶紧道歉着:“对不起少爷,没想到会让您遇上这样的事,这些基层人员现在越来越乱来了,您有事应该和我先说一声,我来安排可以避免这些小人冲撞到你。”
  张文斌轻描淡写地说:“无所谓,她身上的三盏火被我灭了一盏,以后在这种阴阳交混的地方做事,少不了有的是报应。”
  这一说杨强瞬间是毛骨悚然,突然有点同情那个中年护士了。
  传说人身三盏火,头顶一肩扛二,火旺则运盛,火衰而运落。
  按照老一辈的说法,三盏火旺盛的有功德之人那可是百邪不侵,而火衰者或是火灭者则是传说中的必倒大霉,又或者说邪祟最重要找上这些的人。
  说着话院长敲了门,小心翼翼地说:“杨局,这里还有一间单人病房您看…”
  “把8号床的病人转过去。”张文斌起身说:“你们先去准备,办一下手续,我去交代一声。”
  回到病房,悄悄招了一下手林宁就跑了出来,张文斌吩咐说:“给你姥姥转了个单人病房,现在就可以收拾东西准备搬过去了。”
  “单人病房,不是听说好贵嘛,而且没关系的话还不给你办。”林宁一听很惊讶。
  “但环境好,该花的钱是不能省的,子欲养而亲不待才是人世之苦。”
  张文斌摸了摸她的脑袋,说:“去收拾吧,马上就办好手续了。”
  眼科的住院部再往里走是别有洞天,越过了医生办公室以后拐了个角就有几间单人病房,这边很的清静几乎听不见任何的嘈杂声,即便大家的门都打开着也可以看出隔音特别的好。
  病房内有单独的卫生间,病房内的设施明显是新的还是更好的不说,还有一张沙发和桌子,配备和电视和陪护人员专门睡的陪护床。
  面积几乎比三人病房还大,设施比起酒店也不差,还有个大阳台光线十足通风也好,自己洗衣服还能有地方晾晒。
  “这要不少钱吧。”林宁一看心神有点不宁。
  “这事不用你管,你配合着先把你姥姥转过来,然后一会科室主任过来要做一通检查。”
  科室的一个胖护士过来帮忙了,笑得那叫一个殷切和伺候亲妈似的,看样子那姓柳的扑街以后肯定就是她上位才这么积极。
  没多一会,一个副院长和科室主任也都过来了,嘘寒问暖的开始会诊。
  病房旁边就是通向天台的楼梯,张文斌不想呆在里边就上了天台,点了根烟吹起了风感觉很舒服。
  杨强独自一人跟了上来,有点不解地问道:“主人,可能是我多嘴,以您的身份地位,何必要亲自操这个心,像这种小事您吩咐我一声不就行了嘛。”
  在他看来林宁是个漂亮的小姑娘,不过老妖怪手段通天要什么女人没有,不至于为了那种小姑娘亲力亲为吧。
  再说了那小女孩也没长开,说漂亮的话不至于,起码在他这色中饿鬼看来只是偏上一些而已。
  “顺势而为,而且那老人家和这身体有点渊源吧,我有了兴趣才多管了这闲事。”
  张文斌来了兴趣想糊弄他玩一玩,说道:“人有三衰六旺,俗称一命二运三风水,那老太太的情况就是如此。按理说她是有福气之人,可现在家破人亡,一家贫困潦倒,这是最不应该出现的情况。”
  “虽说人运坎坷,但不至于坎坷到这地步几乎不可能,因为是风水方面出了大问题,加上诸多的因素造成她现在晚年无儿无女的局面。”
  听着这些杨强波澜无惊,世上的可怜人多了去了,尤其在医院这种地方,什么样的人间疾苦见不到。
  张文斌抽着根烟,说;“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她,原本是因为她有一个孙女跟了我,不过嘛今天算是捡到宝了。”
  “捡到宝??”杨强眼前一亮。
  心想果然如此,老妖怪就不是什么悲天悯人的正道人士,为了一个小姑娘莫名其妙大动肝火更不可能,这里边果然是有猫腻。
  “她一生坎坷落得无儿无女的地步,不过嘛出生就带来的福气尚在,只是被某些因素压制着用不了。”
  张文斌掐灭了烟,说:“只要与之结了善缘,到时候就可用瞒天过海的手法,将那些先天福气为我所用。”
  “福气,有什么作用吗?”杨强一听来了劲。
  “趋吉避凶,去灾纳福,延年益寿。”
  张文斌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了,你也不用起心思了,就算我告诉你有什么作用,你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运用,不用有什么贪念。”
  这一说杨强浑身一个哆嗦,赶紧说:“杨强不敢,我只是在想怎么更好地为主人分忧而已。”
  “分忧就不必了,你自己也有忧吧。”
  “主人这都看得出来??”
  “你眉间锁黑,愁绪在眼,加之眼红犯燥心神不宁,肯定是碰上的忧…”
  “主人真是神机妙算啊。”
  没等他拍好马屁,张文斌就转身说:“行了,有话一会说,我先把这里安顿好了再说。”
  病房内,会诊完的医生们都离开了,那个胖护士殷切地帮忙摆着东西,还一个近的套着近乎,一口一个大妈,把老太太都叫得不好意思了。
  见张文斌进来,她是眼前一亮原本想说点什么,不过杨强一个眼色就战战兢兢地跟了出去。
  “这环境还不错吧??”张文斌问了一句。
  老太太诧异地问:“文斌,你不是离开了吗?”
  张文斌笑说:“婶,我要走的时候碰见这儿的一个领导是我的老师,就和他说了你的情况,他说这边还有其他的活动帮我申请,这不就给您申请了这免费的单人病房嘛。”
  “哎呀,我说怎么搬这来了,真是多谢你了,能碰上你真是我家的贵人。”
  “您先休息一下,有些事我得和林宁交代一下。”
  “你们去说吧,我也眯一会,刚才我这心忐忑得很啊,还以为没钱了要被赶出去呢。”
  关上病房的门,林宁的眼里是柔情似水:“叔叔,多谢你。”
  “不要说这种见外的话了,有诚意的话要多学学毒龙的技术,然后把轻雪也教会,下次叔叔可要好好检查你们的功课。”
  林宁妩媚的白了一眼,说:“知道了,回去就下载,回去就看。”
  张文斌想了想,问道:“轻雪的妈妈呢,她没过来帮忙吗??”
  这是张文斌疑惑的地方,按理说即便里宁的父母不在了,老人家有病也该轮到秦兰这个儿媳妇来照顾。
  比起一开始的毛躁,张文斌对她的兴趣少了许多,确实是有一对让人叹为观止的大奶子不假,但论起姿色稍稍的欠缺。
  这本是随口一问,不过林宁闻言是粉眉一皱,说:“她,她来是想把我姥姥活活气死,我姥姥住院的消息可没有和她说。”
  “再说了,她来肯定轻雪也会和她吵架,现在我这日子过得不算糟心了,还是让她去死吧,别来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些家长里短的事张文斌就不想过问了,摸了摸她的头抽将兜里剩的一千多块钱递了过去说:“这个你拿着,等轻雪来替班的时候给你姥姥买个收音机,MP3什么的给她听听曲,她那个确实太旧了也摔坏了不见得是坏事,要不老年人倔起来也不肯换对吧。”
  “谢谢你,坏叔叔。”
  林宁眼含泪水的抱了上来,张文斌笑呵呵地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说:“好了,去照顾你姥姥吧,叔叔还有事要先离开了。”
  她乖巧地回了病房,杨强这才凑了上来,压低了声音说:“主人,我问过了这边的手术不复杂,现在已经安排由副院长和几个主任医生主刀,几乎没有风险。”
  “治疗方案也做了改进,原先一些保守药物也全用了进口的好药,保证老太太的眼睛能恢复到正常人的程度。”
  “至于陪护的问题,新来的护士长已经找来了一个有资格的一级护工,是个比较有眼力劲的中年女人,她肯定能把老太太伺候明白的。”
  “费用的话我已经存进她的户头去了,肯定是只多不少就等出院的时候退回我卡里就好了,伙食的话医生有交代的情况下,术后医院的职工食堂会一日三餐,专门给老太太准备她适合的伙食。”
  张文斌赞许的笑说:“你倒是有心了。”
  杨强殷切地笑道:“能为主人分忧是我的福分。”
  马上它又信誓旦旦地说:“主人放心,这里的一切我都交代好了,再有什么篓子您直接拧我的脑袋当球踢就好了。”
  张文斌朝他诡异地一笑,说:“我肚子有点饿了,让徐菲准备些吃的东西,你有什么烦心事可以和我边吃边聊。”
  “是…”杨强没有犹豫就答应下来了。
  心里安慰自己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可一看老妖怪邪恶的眼神又知道他想干什么,一开始的屈辱感已经荡然无存了,不知道为什么却有种取而代之的亢奋和期待。
  
  第04章

  夜晚八点,徐菲家的门打开了,只有徐菲一人在。
  张文斌问了一声:“果果呢?”
  “她在房间学习呢,最近的功课落了很多,晚上我特意给她辅导加了一点作业。”
  其实徐菲的小心思张文斌很清楚,无非是女儿年纪还小不想让她尴尬,毕竟女孩子在面对这些畸形的关系时,恐怕脑子也有转不过弯的时候。
  对此张文斌没意见,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徐菲。
  今天她的打扮可以说格外的妖娆,头发微微地盘起简单的一扎,看着很居家但还特意化了个淡妆看起来妩媚动人。
  一身丝毫的吊带睡裙穿在身上,黑色的蕾丝款散发着满满的性感韵味,特意戴了一条项链,吊坠不偏不倚正好挂在了胸口,衬托出了她微微露出的深邃乳沟,那一抹极致的雪白看着就让人感觉血液沸腾。
  玉臂修长而又白皙,最关系的是裙子有点短,虽然看不见她穿的内裤但短到了腿根,一双修长漂亮的大美腿堪称是完美的炮架子,对于腿控来说绝对能达到腿玩年的标准。
  她光着脚来开的门,脚指甲唾沫着艳红的指甲油,看起来别有一番说不出的妖娆,玲珑秀足让人想上手好好地把玩一下。
  这妖精根本就是故意的…
  面对貌合神离好歹是合法的妻子,杨强尴尬的一笑打了个招呼,眼睛就转向了别的地方不敢多看一眼,但从他刚才的表情来看明显也是被这样的徐菲惊艳到了。
  “主人,东西还没送来呢,您劳累了一天要不先洗个澡吧,我已经给您放好洗澡水了。”
  当着杨强的面,她就跨上了张文斌的胳膊,睡衣底下根本没穿奶罩,柔软的奶子直接挤了上来,说她不是故意的绝对没人信。
  张文斌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她立刻跪下来为张文斌换鞋。
  这一跪,更可以清晰地看见饱满的奶子,挤出了深邃的事业线,那深不见底的渊渠,让人不禁幻想这一对大鸡巴是何等的硕大饱满。
  杨强只是偷看了一眼就更不自在了,呼吸微微的急促赶紧别过头去,故作轻松地穿着鞋问道:“你都点了什么啊,刚才来的路上,我已经让几家认识的私房菜,也送了点外卖过来。”
  看似随意的一句话,实际上也显示出了他的心思,肯定是复杂得很又控制不住有点哀怨,这种虚假真是让人感觉兴奋。
  “还不是楼下的几家店,主人最喜欢的就是肉食,尤其是楼下那一家新疆人的烤羊肉串。我昨天就特意交代了,把羊鞭和羊蛋什么的全留给我,主人最喜欢吃那个了,是不是说男人吃了以后很威武有力啊。”
  这话一说,杨强沉默了,尴尬的一笑坐到了沙发上不知道怎么开口。
  徐菲则是一脸女主人般随和的微笑,但不客气地说:“我先服侍主人去洗澡了,你先在这等一下吧外卖来了开门就好我已经付完钱了,一会主人肯定有事和你谈,到时候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我等着就行了,去吧。”
  徐菲大方地挎住了张文斌的胳膊一起上了楼,明显感觉她的身体发热呼吸有点急促,张文斌忍不住问:“怎么,在你老公面前和我亲热一些就那么兴奋了,要是被他看见我们做爱的话,你不会当场就潮吹了吧。”
  “我的身体都是属于主人的,那绿毛王八哪有资格看…为了主人,我现在可是花了很长时间,来保养自己的身体呢,不知道什么时候皮肤才能和果果一样嫩白。”
  “放心吧,迟早有机会的。”
  到了主卧的卫生间,满满的一盆水已经放好了,徐菲一边给张文斌脱着衣服,一边喘道:“主人,你知道吗我刚才是故意的,我不只奶罩没有穿我连内裤都没有穿。”
  “哦,那怎么湿成这样啊。”张文斌一手进入裙底,不客气地覆于她双腿之间,入手已是一片泛滥的泥泞。
  面对男人下流的笑意,还有手掌上晶莹的淫水,徐菲一把抓住含弄着手指,嗲的嗔道:“还不是因为你,我又好害怕在他面前春光外泄,又想在他面前好好报复一下,人家都被你教坏了…”
  “你是故意的吧!”
  张文斌脱光了衣服,坐到了满是水的浴缸里,舒服地哼了一声。
  这会不只房门没关,连浴室的门都没关,这徐菲绝对是故意的,等一会稍微有点动静那都瞒不住,要是杨强敢来偷听的话那才有乐子呢。
  看出了张文斌的想法,徐菲已经脱掉了唯一的吊带睡衣,丰润的身体直接进了浴缸趴在了张文斌的身上,热情地亲吻着男人的脖子哼道:“臭主人就是下流,你舍得我被他看光吗…”
  “当然舍不得了,老师这么好的身材!”张文斌把她下巴一抬就吻了上去。
  两人抱在一起吻得天昏地暗,直到都有点喘息不上才不舍地分开。
  “不信,主人那么色还那么坏,当着老公面干我的时候,可兴奋了…可惜了他有贼心没贼胆,我把门开了他也不敢上来偷看的,不过嘛还是能让他听听声音的,真是便宜他了…”
  说着徐菲已经情动不堪,心里邪恶的一面被张文斌发觉,此时的她不需要挑逗已经情动不已,张开了双腿用玉手扶住了大鸡巴,引导入了她那潮湿泥泞的美妙之地。
  “臭主人…还说不是,你一下就硬得,和要撕开人家一样。”
  说着她双手按着男人的胸膛,主要的扭起了腰,满面陶醉地呻吟着:“臭主人,你这样硬,还是不故意要人家叫得大声点被他听见啊…”
  张文斌一把抓住她饱满的奶子,享受着那一手都握不过来的无比手感,咬住了那比较勃起的玫瑰红小奶头吸吮起来,哼道:“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不过这可是在二楼,一会果果肯定听得更清楚,你就不怕打扰她学习嘛。”
  “顶多再给她补课…再说了,她迟早要和我起起伺候主人的,听就听了有什么关系嘛,又不是没听过。”
  或许是丈夫就在楼下听着,徐菲知道这是张文斌的兴奋点,所以她格外的卖力化身努力里的女骑士,骑在男人的大鸡巴上疯狂地摇曳着,发出了十分动听的美妙叫声。
  两次高潮后,她趴在了张文斌的身上,休息了好一阵才拉着男人的手走了出来。
  她直接趴在了床上,翘起了那饱满丰润的美臀,挑逗地摇晃了几下说:“主人来吧,还是你来干我的时候最舒服了,就和野兽一样让我感觉自己都要死掉了…”
  “你个小妖精!”
  张文斌嘿嘿一笑自然不会客气,凑上去双手抓住她悬空的奶子用力地一捏,在她满足的叫声中来了个尽根而入,一下就顶开了花心进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爸爸求你了…别干了,好深,太用力了。”
  “会干死我的,涨死了,插到最里边了。”
  复式的豪宅里,瞬间响起了徐菲妖娆的叫声,声线妩媚在放荡之余更是性感,如靡靡魔音般折磨着人的情欲。
  沙发上的杨强是坐立不安,听得浑身灼热十分的难受又有种说不出的亢奋,闹心的是这时候门铃响起了有人来送外卖。
  看着外卖员疑惑的眼神,他想了想只能关上门在屋外等着了,不然的话这样的声音被听见也是一件特麻烦的事。
  原本以为自己能冷静下来,可隔着门都能隐隐听到那声音,对于心志上的折磨可想而知。
  半小时过去了,那声音才戛然而止,这时候饭桌上的东西已经堆积如山了。
  张文斌就围了个大毛巾在腰间走了下来,四下一看说道:“东西都齐了?”
  杨强赶紧站了起来,说:“都齐了,主人您累了吧,赶紧吃饭吧。”
  这话诡异而又有趣,他明明知道却在装着傻,张文斌乐得享受这种邪恶的恶趣味,点了点头以后坐了下来,自顾自地给自己开了白酒。
  见所有的外卖包装都打开了,张文斌赞许地一笑,指着对面的位置说:“坐吧。”
  “多谢主人。”杨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坐了下来,不过他可不敢吃东西,就是看张文斌吃光了一份,就赶紧拆开一份新的递到张文斌的面前。
  老妖怪的食量他是知道的,这会默默地喝着酒吃着东西,即便是他心里有点急也不敢开口打扰。
  这时楼梯传来了脚步声,披头散发一身是汗的徐菲走了下来,她满面都是满足的潮红,那凌乱的模样堪称绝色的尤物,比任何的影片都要色情但也更加的性感。
  这样的徐菲让杨强控制不住地咽了一下口水,她穿的还是之前那一件睡裙,看得出明显的皱乱,甚至在他身边走的时候都闻到一阵男女交合特有的气息。
  “怎么不休息一下!”张文斌笑吟吟地看着她,心想这个小妖精又要玩什么花招。
  徐菲一副柔弱无力的模样,扶着桌子身体发软,凌乱的秀发之下她的容颜妖娆而又妩媚,直接漠视了坐在一旁的杨强柔声地说:“主人,我刚才太爽了都晕了过去,忘了给您清理一下。”
  “现在,可以嘛…”
  女人的报复心是如此之强,没想到刚才那样不完美的夫目前犯还不能满足她。
  张文斌是微微一愣,随即把椅子往后挪了一点,说:“好吧,黏黏的也不舒服,不过我和你老公有正事要谈,你可不要打扰我们。”
  “老公,你们好好谈正经事,不用理我!”
  徐菲朝着杨强妩媚的一笑,这一笑嫣然动人简直百媚横生,如是妖惑众生的尤物一样,瞬间竟让杨强这种也是酒色掏空了身体的老色鬼,有点把持不住。
  这一笑过后,徐菲扭着她丰腴的身体钻到了桌子底下去,摸索着将张文斌腰上的大毛巾解开,丢到了一边恰好是杨强看得见的位置。
  跪在面前的徐菲娇媚的一笑,调整一下位置以后低下头来,握住了已经半软的大鸡巴,温柔的舔舐着开始用小嘴进行着无微不至的清理。
  她眼里还带着些许下流的坏笑,似乎是个在等待夸奖的宝宝一样,或许在她心里这报复的举动很过瘾,但又需要很大的勇气。
  张文斌舒服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虽没任何的语言,但这样的动静也是不小。
  啧啧的水声响起,杨强回过头来,转头一看在他对面的角度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看见妻子徐菲的脑袋埋首在男人的胯下摇曳着。
  为了让他看得更清楚,张文斌索性坐歪了一些,一脚跨在了旁边的椅子上让双腿张得更开,还说:“这样中间能清理的干净一点,刚才你的水实在太多了。”
  含着鸡巴的徐菲就在地上爬着,宛如母狗般的诱惑,她也不害怕杨强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满面陶醉地舔吃着这根宝贝,脸上尽是迷醉和虔诚之色。
  张文斌就侧坐着,一手直接拿着酒瓶,一手拿着羊肉串吃了起来,含糊不清地问道:“对了,你先说说你最近是怎么不顺的。”
  这一说,杨强是吓得一个哆嗦赶紧低下头,可眼角还是控制不住地瞥去偷看。
  这时妻子埋首在男人的腿间,啧啧有味地舔吃着男人的睾丸,仿佛那是天底下最好的美味一样,如此淫靡的画面带来的视觉冲击让他是无比的亢奋。
  张文斌又喝了口酒,这不同的声音响起惊的杨强回过神,赶紧收敛视线说:“主人,我这副局长现在主管第一医院的升级建设工作,可以说竞争正职的考核里这是最重要的一点。”
  “今天那个院长是我的人,他们内部竞争激烈,我也是用了大力气才把他扶上去的。
  现在那边的情况算稳定了,可我们局里的那个娘们还是在找我的麻烦,我们上头都有人我是不怕,就怕她来阴的,最近也是被她搞得焦头烂额。”
  张文斌啃了一口羊炸弹,笑呵呵地问:“阴的?有意思了,我就喜欢这种真小人,怎么回事???”
  “她找人医闹去了也就算,偏偏新的住院部工地出了麻烦,几个工人都被砸伤了。
  现场的监控我看了没什么古怪的地方,那坍塌的钢架找人看了也没问题,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在搞鬼,一桩我压得下来不过事件多了的话我这也顶不住啊。”
  杨强说到这,生气地砸了一下桌子。
  张文斌若有所思地想着,这时徐菲抬起了头,在龟头上温柔的一吻说:“主人,我给您穿一下内裤。”
  “好!”
  张文斌站了起来,徐菲依旧保持着跪姿帮张文斌穿上了裤子,正义愤填膺的杨强又控制不住地看了过去。
  这一看感觉心跳加快自己的大鸡巴都在充血了,刚好是背对着他的姿态,可以清楚地看见徐菲的睡裙上,屁股那一带满是泥泞已经湿透了,贴在她的美臀上尽显玲珑。
  丝毫的布质特别的薄,湿透了贴得很紧可以看见轮廓,但黑色又看不见任何实质性的东西,带来的冲击比直接春光外泄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主人,老公,你们聊吧,我回屋去换床单了。”
  说着她在张文斌脸上亲了一下,迈着玲珑秀足脚步有点踉跄地走去,这样的风姿摇曳是人都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杨强这一看如是雷击一般,因为妻子的裙子很短,本就白皙的腿上出现了一抹异色,不是肉的那种白而是牛奶的纯白。
  即便只是一缓而过,他也可以确定是妻子被狠狠地内射了,射了特别的多这会流出了小嫩屄,沿着大腿继续往下流。
  
  
  第05章

  在他愣神的功夫徐菲已经上楼了,他没有恋恋不舍只是看着地板,因为地板上还有一滴精液,似乎是在告诉他刚才那半个多小时的战斗有多激烈。
  张文斌穿着裤衩又坐了下来,继续吃喝着,说:“看样子你是真遇上了麻烦,你老婆服侍得很周到,看在她的面子上我倒可以出手给你看看。”
  “是是,多谢主人。”
  杨强心里不是滋味,说屈辱却一点愤恨都没有,让他羞愧的是自己还特别的兴奋,甚至渴望能亲眼看一看他们做爱时激烈的场面。
  一桌子的外卖,足够二十人吃,但张文斌吃完一抹嘴感觉顶多五成饱,说难听点就是到了不饿的地步而已。
  抹了抹嘴,张文斌说:“你把东西收拾一下,我上楼换个衣服然后去看看。”
  “是是!”杨强位高权重,现在几乎什么活都不用干了,又哪曾被人使唤过,但这一听是喜出望外就赶紧笨手笨脚地收拾起来了。
  主卧内,徐菲娇嗔道:“臭主人,人家刚才做得好嘛。”
  “很棒,老师比我还邪恶了,那精液是你故意滴到地上的吧。”张文斌哈哈一笑,享受着她的服侍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以示赞许。
  “哪呀,是主人的鸡巴插太深射得太多了,人家生个孩子又不是黄花闺女没那么紧,一时夹不住才在杨强的面前滴了下来。”
  徐菲就是个贤惠的妻子,温柔地伺候好自己的男人换好衣服,连烟都换了一包新的。
  仔细的打理好后,她才柔声说:“主人,后天学校就要出发去旅游了,度假酒店我知道是哪一个,不过得明天才能拿到具体的行程表,您那么忙我本来不该打扰你的,不过为了果果您千万别忘了我们母女。”
  “放心吧老师,这事我一直记在心里呢。”
  张文斌笑说:“你不用太担心,那个使坏的人不在学校里,要不就冲果果已经破身这一点应该瞒不了,现在什么动静都没有我们静观其变,就看明天你的名单上,他们是怎么安排的不就知道结果了吗。”
  “主人,注意安全。”
  徐菲还是那吊带睡裙,含情脉脉地依在门口送张文斌出门,如果不是她腿上的精液,混合着高潮的淫水都淌到了地板上,这一幕应该无比的温馨。
  坐上他的车来到市第一医院后边,建筑工地晚上已经停工了,杨强已经叫来了今天的负责人,安全帽一戴自然是畅通无阻。
  “这就是出事的地方!”
  工地灯光很不错,来到一个拐角处,杨强朝二楼的位置一指说:“就是那里,绑着的钢架突然散开,砸伤了好几个工人,好在没出人命要不就出大事了。”
  “出事以后,保险公司的专家来了,我也请刑侦的朋友过来看过,都是一点人为的痕迹都没有。”
  张文斌皱起了眉头:“你没上去看过?”
  “我,我担心有事,而且今天忙着开会就没上去。”
  “胆小如鼠,跟我上来。”
  命令负责人原地等待,杨强赶紧跟着张文斌进了漆黑的建筑内,来到二楼他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自己指的位置有一个黑影蜷缩在那里。
  “我就说了,肯定是有什么作祟,要不可能出这样的事故。”
  这一看杨强是义愤填膺,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去,他自持身上有张文斌赐的护身符自然不怕,现在天眼的效果犹在这些低等的孤魂野鬼他看得多了。
  张文斌摇起了头,拦住了他说:“这样等级的小鬼就算了吧,只想要你这出事的话办法多的是,即便是道行再浅的人也不可能用这样低等的办法。”
  “这,不是他搞的鬼??”杨强有点错愕。
  “是他搞得鬼不假,不过这家伙没受任何人的指使,现场也没任何做法的痕迹,他是天然存在于这儿的地缚灵,看这虚弱的形状应该是尸身不全导致的,严格来说他还不是孤魂野鬼。”
  张文斌的话音一落,那个黑影立刻跪在地上磕起了头,嘴巴一直动着可惜听不见他说什么。
  张文斌走上前去,手指微微泛起了金光,朝着他的额头指去说:“小东西,今日能见到我是你结的善缘,既是如此的话我就给你个机会。”
  那黑影没有抵抗,默默地任由张文斌的手指没入他的额头。
  一小会后,张文斌是扑哧的一笑,说:“有趣,既然这样的话我给你当面控诉的机会,强龙怎么着都不能压过地头蛇对吧,再说我和你们头儿算有一面之缘。”
  说着,黑影浓缩成了一团到了张文斌的手里,张文斌径直地来到楼下,将那黑影丢到了今晚的值班领导身上。
  那值班领导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鬼上身,浑身一阵哆嗦后以一个古武单膝跪地说:“多谢前辈恩典,这样都能让我上身,前辈真是神通广大啊。”
  “马屁就别拍了,我现在还没吃饱,找个地方让你们谈一下了解这恩怨。”
  张文斌在前边走着,那已经面色异常的小包工头恭谨地跟在身后,都没开口杨强也不敢询问。
  医院后边不远处有不少的食肆,一来闻见了一家不错的烧烤,坐下以后就一顿的点再来了两瓶白酒。
  然后张文斌就介绍说:“这叫杨强,起码是阳世的现管,这一位呢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不过人家在地府也是有编制是,是市医院这一带的阴差。”
  “阴差?”杨强有点吃惊,难怪张文斌说他不是孤魂野鬼。
  那个阴差吃着东西也控诉起来,原来那块地之前是个乱葬岗,他是那里的镇地阴差有一小座不起眼的神庙,可拆迁的时候那里的坟都被迁走了,而他葬在一旁的尸骨被当成无主的被集体处理了。
  这也就算了,身为阴差已经不在乎那个了,也不用靠那个转世轮回。
  最可气的是他的神庙被拆迁人员给砸了,连着法身神相都被拆了烤了地瓜,而百年历史的香火铜炉还被卖给了收废品的。
  阴差越说越激动:“前辈,不是我小气,好歹我是地府阴差我克制一点。换一般别说厉了,就是普通的孤魂野鬼也会变厉鬼吧。
  我就收拾一下那几个砸我神庙烧我法身的小流氓怎么了,要不是我是阴差还等着升职,我早把那几个小混蛋给杀了。”
  “您看看,我全副家当都没了,蹲那和个小鬼一样…”
  他是越说越气,拍起了桌子喝起了闷酒。
  张文斌扑哧的一笑,说:“行了也别动气了,这事是个误会不就专门找你谈了嘛,这家伙在阳间多少是个官,给你置办一套像样的行头不是难事,再给你立庙塑法身,保证比之前还要体面。”
  “哎,说到底我们有公职在身就是累,比不得前辈那么洒脱。”
  阴差有点动容地说:“前辈刚才过来可是吓死我了,即便您收敛着但那一身修为,估计也就鬼王看了不会掉头就跑,我还怕您误会,上来不问青红皂白打我一个魂飞魄散呢。”
  “不至于,不至于。”
  阴差爽朗的一笑,说道:“前辈的面子我肯定给,既然这样我就等着了,这小子的八字不够硬,我再上身的话他的气运就低了,我先回去然后给他处理一下,不然枉造了阴果那就罪过了。”
  “前辈,这是我的生辰八字和名讳,还有我的阴八字,麻烦你了。”
  他随手在纸上一写就先离开了,不过离开时回头瞪眼道:“你狗命好有前辈给你出头,要是换了旁人敢来说三道四,我直接上报本地城隍,到时候你看死多少人。”
  “是是,仙家慢走。”
  送走了他,杨强一坐下哭笑不得地说:“主人,这是闹了个乌龙啊。”
  “鬼市那个家伙的电话你应该有吧!”
  “有!”
  “给他电话,就说我们要去拜访一下,让他准备些酒,咱们顺路买点下酒菜过去。”
  海滨市的夜生活很丰富,城中村的菜市场二十四小时开放,张文斌逛了一下买了不少的东西,只是杨强看得有点触目惊心。
  除了一堆各种各样的下菜酒堆积如山,最显眼的是一个完整的卤猪头,一整只的烧鸡,外加一条完整的大黑鱼,再不识货都知道这是祭祀时所用的三牲。
  
  第06章

  城乡结合部,按理说本地的居民应该挺有钱的,有点地建个自建房往外租每年都比打工强。
  不过这个地点实在太偏僻了,到了几乎最里边全是平房,即使看得出一些老建筑在过去应该很辉煌,不过也破败不堪。
  一个小院的门口,酒糟鼻子的中年男人等在这,一脸亢奋地说:“你们真来了,那今天我就不用去鬼市那破地方受冻了。”
  他家虽然破不过地方很大,有屋有堂还有柴房,只是很多瓦顶都露了租都租不出去,但光从那口井的位置就可以看出,过去是个讲究的大户人家。
  “保平安,不言富贵前程,坐山虎之势护主命金,只要住在这座宅子就能保子孙的平安,但富贵贫穷也只能自求多福了。”
  汉子明显喝了不少,开心的一笑:“你这口气和我爹说的一样。”
  到了正堂,破旧的八仙桌上供奉的是祖宗的牌位,张文斌手一挥杨强立刻上前摆上了祭品,奉上了纸钱上了香。
  院里,小桌上已经摆满了下酒菜,几瓶好酒摆在地上,二人已经边吃边喝了。
  杨强在一旁坐了下来有点拘谨,汉子咯咯地笑了起来:“我爹说过,每次有人上门拜访,果然是好酒好菜赐金银啊。”
  这一说杨强反应过来,立刻把兜里带的四万现金放在了桌上。
  汉子眼前一亮,笑纳以后说:“我爹说过了规矩摆在这,来了可以挑一样东西不可贪心。”
  “爽快!”
  “东屋是我爹以前住的屋,按照他的遗言东西都按照他生前那样放着一样都没动,不过你可小心点里边也没打扫过,满是灰尘全是味。”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算得上孝子,还真的是一样东西都没动过,这位老人家也是够辛苦的,死了都供着儿子啃老那也是没谁了。
  张文斌进去好一会,拿出了一个已经发锈的香炉,过去已经是杂质很多的生铁铸造,这会怎么看是怎么落魄。
  要是以前杨强看都不看一眼别说花四万,不过现在见老妖怪一副很满意的模样他心里也开心。
  “兄弟,那再和你打听个事。”
  邋遢汉子笑道:“说吧,你们现在是我的衣食父母了,能告诉你的我一定告诉你,不过对于我爹生前的事我是真的知道不多。”
  “在哪可以雕神像?”
  这一问,杨强是有点错愕,这东西不是遍地都有嘛,再说了现在的机器雕工那么精准,随便找家公司用3D打印技术什么打不出来。
  汉子也错愕了一下,想了想说:“我爸以前有个老朋友就会,说是一夜就能给你雕好,老头现在已经过世了,不过他儿子也会这手艺。
  只是这手艺养活不了一家人就改行了,现在应该是在路口那的夜宵档口卖鱼粥。”
  “他哪有什么规矩吗??”张文斌仔细地问了一句。
  汉子想了想,说:“他爹那边留下的规矩也古怪,白天找上门的话不用几个钱就给人丢了,要是晚上找上门的话就得收高价,而且要拜了祖宗才可以请出工具给对方雕。”
  “那烦请你带路吧。”
  “行,那这些东西我回来再吃。”
  有了这一笔巨款他又可以潇洒很久,自然是乐呵地在前边带路。
  杨强不禁问道:“主人,他有问必答却什么都不问,真奇怪。”
  “这是阴间的规矩,反是凡人通阴最忌讳的就是多嘴。”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人毛骨悚然,杨强不敢再问老实地跟在后边。
  路口一个鱼粥摊子生意冷清,秃子老板在那有点闲,汉子过去耳语了一番他有点经验,汉子朝张文斌指了一下又说了几句。
  他在短暂的犹豫过后就点了头,摘下围裙把摊位交给裙子就走了过来。
  “跟我来!”
  一路上也没多话,来到一个二层小楼,一楼还是卖鱼粥的看样子白天就在这卖。
  后院是老屋,这一位混的不错起码自食其力,他在堂屋开了灯什么都没说,张文斌一使眼色杨强就赶紧上前祭拜。
  点香点好了,他才从八仙桌底下拿出一个古朴的木箱,问了一句:“客人雕什么。”
  “正镇地阴差法身。”
  说着,张文斌就把写有那阴差名讳,和其他信息的字条递了过去,秃子接过手点了一下头什么都没说,走进旁边的小屋就把门给关上了。
  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他抱着一个红布包着的东西出来,张文斌接过就走也没废话,杨强如法炮制的在桌下留下了四万块钱。
  “天还没亮,加个班帮你把这事处理了。”
  回到建筑工地,张文斌四处一看问道:“负责人办公室在哪?”
  “那一间!”
  打开了房门,张文斌才打开了红布,里边是一个方正的神龛,应该是个提前雕好的老物件,雕工不说多精美吧起码特别的古朴。
  神龛的里边,是一个还散发着颜料味道的神像,做工微微得有点粗糙,但却是那种一眼就看得出应该是很刻板的地方雕工。
  掐指一算找了个地方放好,将那香炉一摆。
  一旁一头雾水的小负责人突然一个哆嗦,恢复了阴差的声音:“前辈简直太神通广大了,正镇地阴差法身我何德何能啊,而且这是受过香火的地伯公香炉吧,这这…”
  “不用废话了,还满意的话就让他给你上头香,你们的误会就此解除,再一个你已经是镇地阴差了以后这里…”
  “前辈放心,有我镇守,别想有什么孤魂野鬼来这闹事找替身。”阴差的声音很激动。
  杨强松了口大气,马上就给他上了三柱高香。
  连夜的几台豪车开来,工程的建筑商老总也来了,他和杨强很熟悉,被杨强叫上楼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并嘱咐建造期间每天都要供奉这个神位,建成以后也要找个最合适的地方继续供奉,干工程的老板其实比谁都要迷信,出了事以后杨强都亲自过问了他也紧张。
  “我可告诉你,这是找了个比陈伯还厉害的高人看的,要是出了点差池你也不用干了,滚蛋吧。”
  “是是,杨局放心,再出差池我把脑袋拧下来给您当球踢。”
  安顿好了这一切,杨强是特别的开心,说:“多谢主人了,虽然我不太懂这玄学之说,但我清楚晚上您大费周折地肯定为我思虑周全。”
  “那家伙是等级最低的阴差,不过等级再低也代表了地府正式的颜面,一般情况下他们不会乱来,也不会有人和他们过不去。”
  张文斌笑说:“这一类的家伙腐败得很,最缺的就是香火,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道理用在他们身上最合适。”
  “那个香炉,加上法身,足够让他恢复修为不说还更上一层楼,你要供奉到位的话,没准他能混成这一代的阴差头子。
  到时候有这家伙坐镇,你主理的医院起码不会出现乱七八糟的异象,当然了那些正常的寻死觅活也不在他的范围之内。”
  杨强一听更是激动了:“主人,那我该怎么供奉这地头蛇呢??”
  “初一猪头肉和白酒,烧点纸钱,其他的时间一天上班的时候有个三柱香就好。”
  “不过有个事嘛,倒是比较好玩。”
  让他把车停在路边,杨强按照张文斌的吩咐摘下了脖子上的护身符,把一直折叠的黄纸一打开他的面色瞬间就变了。
  黄纸有近一半的面积已经变黑了,而且这种黑不是正常的黝黑,而是似鲜血风干的那种黑。
  他的面色大变:“主人,这是怎么回事。”
  “确实有人对你用手段了,感觉上嘛还行,护身符毁了一半才帮你挡下的,不过气息已经散了看不出对方是什么手段。”
  张文斌轻描淡写地说:“你竞争对手的照片有嘛,给我看看。”
  杨强不知道有多恨对方,这一说就掏出了手机递了过来,一看那照片张文斌的心情一时有点不好了。
  之前听说他的竞争对手是个女的,张文斌还颇有点期待会是什么极品少妇,这样的话即便夫目前犯也不错,倒可以做个中间人来调停一下。
  可照片上的中年女人肥得和猪一样,电了头发和顶了一头的泡面差不多,长相丑陋无比犹如沙皮狗一样,一看就尖酸刻薄的那种。
  这样的长相是真的死有余辜,张文斌一脸的厌恶,说:“除了她以外,还有谁那么痛恨你,护身符都毁了一半你不死最少是个鬼上身,能活个半年三个月就不错了。”
  这一听,杨强是怒火中烧,说:“主人,百分百就是这个泼妇,上次那个鬼娃娃的事肯定也是她。现在局里争正局长位置就我们俩人,其他人再恨我也没那个胆,肯定就是她…”
  张文斌一看这样讨厌的肥婆也起了杀心,一看这城府极深的家伙情绪那么激动,想了想索性来个顺水推舟一次性洗脱徐菲的嫌疑,这样才能继续享受夫目前犯的美妙。
  于是张文斌想了想,说:“这样,你买齐我要的东西,明天下班了过来一趟。”
  “明天啊。”
  杨强一听哀求道:“主人,要什么现在就去买吧,这贼泼妇恨不能置我于死地,我怕拖久了夜长梦多以后没机会再为主人分忧啊。”
  “别那么怕死,护身符还剩一半多呢,真的不顶用了我第一时间就能知道。
  再说了你以为这些东西遍地都是啊,那帮人又没我这能耐找一个有多费劲,你想想上次到这次都多长时间了,要是有办法的话她至于等到现在啊。”
  “你别吓唬自己了,还以为能给你来个火力覆盖啊,这玩意没你想得那么烂大街。”
  反正杨强今晚是睡不着了,张文斌就是有心折磨一下他,毕竟男人都是有自尊心的,难免他看多了那样的画面会有异心。
  位高权重的人都惜命,皇帝也都在寻找长生不老的办法,加上他们对于未知的恐惧,张文斌相信这一次,肯定能彻底扼杀掉他心里、关于男人自尊的那一点不爽。
  回到徐菲家楼下天已经蒙蒙亮了,路口的早餐摊位全都摆起来了,袅袅的炊烟气让张文斌又是食欲大振。
  “老板,三碗小肉混沌。”
  “老板,牛肉板面两碗,再加上三个火烧。”
  “早上卖盒饭??红烧肉的啊,给我来一份试试,你直接给我加十块钱肉。”
  这市井气息是张文斌最喜欢的地方,多吃一点没人问什么,就当你是干力活的还给你多加一些,充满了让心灵安静下来的人情味。
  回到徐菲家,钻进被窝里美少妇就纠缠上来了,美中不足的是只睡了一会她就起了床,蹑手蹑脚地关上了房门,怕打扰张文斌消息还专门跑到女儿那边去刷牙洗脸。
  母女俩一个上班一个上学,白天张文斌倒是好好地睡了个囫囵觉,傍晚醒了以后独自一人泡了个澡,也可以好好地思索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
  目前的重点就是柳依依了,最重要的是就是洗去她的煞气恢复她的意识,不过向来横死之人怨念极深,利用这一点给霍彤一个报仇雪恨的机会,想要拿下这个警花少妇不在话下。
  另一个就是杨乐果身上的情蛊,很明显是外来的手法,和西域的手法有点区别,有点借鉴了阴山术的意思又自成一脉,想来追查下去应该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天还没黑第一个来的是杨强,母女俩都有钥匙不可能敲门,门一开他的脸色比张文斌想象的都难看,一脸的油腻有几分憔悴,眼里还带着血丝看着多少有点恐怖。
  “你至于担心成这样吗?”
  张文斌心叹道一夜的功夫就给折磨的没个人样,看来这一天对他来说是度日如年啊,估计上称都要轻个好几斤。
  “工作累了点而已。”
  杨强勉强地笑着,大概是怕自己表现得太胆小被张文斌看不起,赶紧把东西搬了进来说:“主人,您清单上的东西全都在这了,今天我请了一天的假四处去搜罗。”
  “有的东西我也不知道买哪样,像这种牛眼睛您也没说要公牛还是母牛还是雏牛,所以我一样就要了一对,肯定不会耽误您的事。”
  牛眼珠子一只就够了,要了一对还品种那么齐全,可想而知他的心里也是真的慌。
  “东西很齐全啊!”
  张文斌看了看,赞许地笑道:“搬书房里去吧。”
  “是是!”
  一楼的大书房已经被徐菲给腾出来了,之前的书架全换成了类似中药收纳的柜子,这会没什么东西看起来有点空旷。
  书桌还在,不同的是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文房四宝不像书房,因为多了一些类似木匠用的东西,可细一看还有石椿之类的工作。
  刻刀,碳炉,罗盘,一些乱七八糟的木头,动物骨头,说是垃圾堆有点过分因为整理得很整齐,但怎么看最少是一个乱七八糟的二手杂货店。
  厚重的窗帘拉得死死的,屋里充斥着一股怪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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