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01章 杨乐果的身体还在恢复,给母女俩留出更多的沟通机会,张文斌就选择了不在她家呆着。
主要自己在的话她们会别扭,不在的话起码自欺欺人还可以融洽一点,在这个时间可以确定杨乐果知道了杨强不是自己亲生父母的事。
再一个就是她养的情蛊,明显不是偶然肯定是有人使坏,得趁这机会把背后是谁给问出来。
海湾大道的别墅内,工人们已经把损坏的部分修缮完了,一队新的超度队伍在念着经,等他们念完张文斌才把人给打发走了。
阴雷缚灵术捆着的那只小女鬼已经褪去了一半的煞气,变成类似普通人的模样昏睡着,五官精致可以说是一个小美人,楚楚可怜的模样很是柔弱。
看起来也不过是十四五岁的样子,如张文斌实验的一样,她绝对是和这宅子融为了一体。
不把她带走,不攻击她的话就和普通鬼魂没区别,任何的法术对她都是有效的。
杨强站在一旁啧啧称奇,说道:“主人,我查过了这别墅是5年前建成的,你也知道海滨市很繁华,每日的失踪人口不计其数,按照特定的条件筛查的话有几个失踪的女孩资料是吻合的。”
他的道行不行,看不清女孩的容貌。
张文斌接过来一看,失踪报告上显示是一个姓柳的中学生,8年前失踪的时候只有13岁。
杨强恭谨地说道:“这个女孩现在生死不明,下落不明,我对比了一下时间,那三个月内海滨市就只有他一个失踪人口。”
张文斌对比了一下长相就知道这只煞鬼就是失踪的女孩,按照她的出生年月日推演了一下还是一个四阴女,那她能化煞在身就不奇怪了。
古怪的是她被困在这座宅子里,明明这是上好的阳宅就算是阴女横死也不会化煞才对,看样子是她的死法有了一定的问题。
到了傍晚工人们修补好了大洞就被赶走了,来了三个家政公司的保洁员工,杨强将钥匙交给他们后吩咐道:“一会打扫完了就把钥匙带回你们公司就行了,反正这两天也要换锁了。”
“是!”
别墅院外,张文斌已经等候着,等杨强走出来将门关上以后,陈斌朝着别墅的方向张开了手掌,撤去了布在屋内的缚灵术。
杨强擦着冷汗说:“主人,您是要拿那几个中年女人,喂那只鬼吗?”
“做个实验而已。”张文斌饶有兴致地笑说:“看她会不会攻击那几个女人,就大概能推演出死法是怎么回事了。”
一个小时后门打开了,几个保洁员有说有笑的离开了,看样子并没有受到任何阴邪的影响。
杨强感觉很是奇怪,马上跟着张文斌一起进了屋,屋子中央那个化去了一半煞气的女鬼依旧漂浮着,呈现一种如死物般没思考的状态。
只是张文斌进门的一瞬间似乎激活了她,一直发呆的女鬼突然凄厉地叫着就扑了过来,张牙舞爪似乎要把人生吞活剥一样。
“挨了一记正阳雷都不长记性,看样子是真的没了神智,煞气压住了魂魄没法沟通。”
张文斌轻描淡写地躲过了她的扑杀退到了一边,女鬼依旧狰狞马上冲着离最近的杨强扑了过去,似乎是本能地驱使在寻找猎物一样,只选择最近的目标。
女鬼是狰狞毕现,杨强本能的有点害怕,不过毕竟有了经验马上镇定下来,反而是挑衅一样地迎了上去。
接触的瞬间他身上金光大作,一下就烧得女鬼凄惨地叫着摔飞出去。
杨强难掩兴奋地拍起了马屁:“小小孽彰,我有主人的金光神咒护体,又岂是你这样的修为能靠近啊。”
比之拜神烧香所谓信仰的虚无缥缈,护身符的威力那是更真实的体会,位高权重有钱有势的哪个不怕死,这可是钱买不来的好东西啊。
张文斌随意一挥手,女鬼再次被捆住了,即便她不甘心地挣扎着也挣不脱阴雷缚灵术。
“明天再找人来,继续超度她,应该能把所有的煞气暂时化掉。”
张文斌越发地觉得这小东西有意思了,只攻击男的不攻击女人,这种本能证明她应该是死于男人之手,在伤及无辜的同时也会选择性地下手。
刚离开别墅,突然张文斌感觉到一阵恶意满满的压迫感,转头看去一个女警察拦住了去路。
她看起来三十多岁,五官精致没有化妆,透着一种巾帼不让须眉的英气,与一般女子的柔美不同,这个少妇的美透着一种十分强烈的压迫感,侵略性。
严格来说她绝对是一个美女,身材还很高挑,宽松地制服下不难看出是前凸后翘的魔鬼身材,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危险性。
杨强这狗腿子算是很合格,马上皱着眉头迎了上去:“你是谁,有什么事吗?”
“你就是卫生局的副局长杨强是吧!”
漂亮的女警察阴沉脸的走上来,猛的一把揪住了杨强的领子沉声说道:“为什么要查那件案子的案卷。”
她的步伐一动明显有军人的影子,用古代的话来说就是行伍出身,伸手的瞬间速度很快干净利落,这样的身手让张文斌都暗中的赞许。
“你放开我,你说的是什么案子。”
杨强这胖子也算重了,被这一抓领子杨强本能地挣扎起来,杨强憋红了脸,本能的就要动手,可下一秒他已经被按在地上了,漂亮女警察擒拿的功夫可以说不拖泥带水,是实打实的厉害不是那种表演用的花架子。
“还给我装蒜,8年前女孩的失踪案,说,你为什么要查那个案卷。”
她的声音很好听,但不是柔美的天籁类型,而是透着一种英武的感觉,让人不禁遐想起这样的声音叫起床来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查那个案子…关你什么事,我警告你,你赶紧放开我,我和你们顶头上司可是哥们。”
杨强还在挣扎着,被一个女人这样放倒在地实在太丢脸了,身上这个尤物般的女警这会一点都不诱人,反而让他有了几分恨意。
“心虚了嘛!”
女警察猛地拔出了枪,枪口直接顶在他脑袋上,面色凶狠地说:“你给我老实交代,要是有半个字的假话我立刻送你去见阎罗。”
女警察的擒拿姿势很优美,半蹲的姿势尽显她的大长腿,和警裤包裹下的修长美腿,不难猜想出这个美妙的身体同时亦有着让人遐想无限的力量。
杨强的胆子也不小,明知道自己被枪顶着脑袋,还是倔强地吼道:“你他妈的以为警察就了不起啊,有种你就开枪杀了我,要不然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
女警察冷笑了一猛,枪口一歪猛地扣动了扳机。
啪的一声是特别的清脆,杨强侧着脸被按趴在地上,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等再睁开的时候近在咫尺已经有一个碗口般大的洞在冒着烟了,那种火药特有的硝烟味让他惊呆了。
“这把手枪的口径虽然小杀伤力有限,但我保证一颗子弹能让你的脑髓找不到一块完整的,你要是敢再废话的话下一颗子弹就肯定是轰在你的脑袋上。”
女警察的声线冰冷无比,加之她没有任何犹豫很坚定的眼神,证明她的话绝不是危言耸听。
杨强是吓得面色煞白,猛的喊了起来:“主人,主人…您快救我啊,这个婆娘是疯的。”
“主人?”
女警察下意识地抬起了头,这才看见了站在一旁不声不响的张文斌,心里诧异于自己什么时候警觉性那么低了,有人站在旁边都没发觉,不可能是因为他的存在感太低的关系吧。
她明显训练有素有丰满的战斗经验不是个所谓的花瓶,在她抬头的一瞬间手几乎是本能地指起来,看清楚的同时枪口已经对准了张文斌。
张文斌已经举起了双手,一脸无奈道:“这位漂亮的警察阿姨,看你的样子是心急如焚,不过能不能用温柔点的方式我们好好交谈,上来就拿枪的话很危险的,万一你一激动这枪走火的话我不是死得很冤。”
面对一个看似人畜无害的阳光男孩,又因为杨强的身份,加之那一句主人实在太诡异了。
漂亮女警犹豫了一下收回了枪站了起来,冷眼看着张文斌问道:“看样子你是知道怎么回事。”
灰头土脸的杨强一身的灰尘,慌乱地站了起来赶紧退到了张文斌的身边,对于张文斌刚才举手投降的动作感觉很是震惊。
面对这个暴力女警他心有余悸,但还是强硬地说:“我警告你,和我主人说话客气点,你别以为有一把破枪就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主人的能耐可不怕那种废铁。”
“老实闭嘴吧,功夫再高都怕菜刀。”
张文斌一脚就把他踢开,没好气地笑骂道:“我对山珍海味很有兴趣,还不想吃什么元宝蜡烛,你以为我乐意挨一发子弹啊。”
杨强一听讪笑了一下,唯唯诺诺的闭嘴了。
女警粉眉皱起,冷声说:“别废话了,老实说为什么要查8年前那个失踪的案子。”
张文斌拿出烟来点了一根,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杨强立刻老实地把原因说了出来。
“胡说八道,这世道哪来什么凶宅,怎么可能有鬼。”女警嘴上是这么说,但明显她的情绪激动,嘴唇都开始在瑟瑟发抖。
杨强没好气地说:“你是警察,以前这里出过的事有案卷吧,你去查一下不就知道了,不是凶宅的话怎么可能那么多年都没卖出去。”
“你的意思是,里边有只女鬼,专门对男人下手???却不会害女人??”
女警的情绪越发的激动,张文斌大概想到了什么,慢吞吞地抽着烟说:“那个姓柳的女孩,是你什么人。”
“是我的女儿!”漂亮女警的眼睛一时红了,说这话的时候几乎是咬着银牙,听得出很清晰的颤声。
杨强一听很是诧异,不过他可看不清那女鬼的长相,张文斌早就觉得她长得和那个女鬼有点神似,但就是诧异于这个妈妈太年轻了吧。
女孩8年前死的时候13岁,在世的话应该是21岁,而眼前这个少妇看着也就三十出头的模样,哪看得出她会有个这么大的女儿。
那个女鬼长得就很漂亮,这个当母亲的素面朝天也很有魅力,只能说她保养得真不错一点都看不出来。
张文斌啧啧称奇:“看不出来你有个那么大的女儿啊,平时是怎么保养的。”
女警察红着眼,咬着银牙道:“我没刻意保养,我已经是个老女人了,下半生除了找女儿外我没任何的想法,现在你最好老实告诉我是怎么回事,要是敢骗我的话我一定会杀了你们。”
“杨局,你先滚蛋吧,看样子我是走不了了。”
张文斌笑道:“这位美丽的警花姐姐,时间多得是,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再带你好好感受一下你所不认知的另一个世界。”
杨强有点犹豫:“主人,这样很危险。”
张文斌笑骂道:“滚吧,你留在这还能保护我??我没沦落到需要你来保护的地步吧。”
“是!”
杨强咬牙一转身,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说:“我警告你,我主人要是少了一根毛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
女警冷眼看着他没有说话,明显也是在忌惮杨强的身份。
杨强这狗腿子是一步三回头,不得不说这样的表现倒是没有丢人,等他走远了张文斌才点了根烟抽了一口,直直地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女警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霍彤!”
女警的眼神始终坚定:“现在你可以带我去看怎么回事了,我警告你女儿是我的命,你要是敢用这种事糊弄我的话,就算同归于尽我也不会放过你。”
“放心,不至于。”
张文斌转身走进了别墅,哼着小曲说:“柳依依是个好名字,我想你现在心里也很痛苦。”
“女儿下落不明生死不明,一旦看见她成鬼魂就确定已经阴阳两隔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终究是事之大憾,所以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这话让霍彤感觉眼前发黑,浑身发颤腿都在发软,一向无所畏惧的她心里忐忑,动摇,又开始害怕。
8年了,每一夜都被噩梦惊醒,每一天都过得如行尸走肉,只能不断用强化地训练来麻痹自己,可依旧逃脱不了思念女儿的痛苦。
现在有消息了她却是异常的害怕,怕是假的消息依旧没女儿的下落,更怕的是这消息是真的,女儿已经惨遭不测,似乎哪一个对这个不幸的母亲来说都不是好结果。
别墅大门打开的一瞬间,她感觉天旋地转,心志再强都有点扛不住这样的压力。
恍惚间前边的男人抬起了头,手上拿的是一把手枪,不过张文斌什么都没干,只是拉上了保险后说:“你是个警察,而且看得出还是个优秀的警察,把枪收好却连保险都没关这种级低级的错误都会犯,可想而知现在你有多慌张。”
“这个错误可犯不得,万一走火的话我也有危险。”
霍彤面色一变,下意识地摸向了抢套里边已经空空如也,即便现在心乱如麻,可她也想不到眼前的男孩是什么时候夺走自己的枪的?
张文斌走到了沙发前坐下,将她的配枪放在桌子上,淡声说:“霍警官,现在言归正传,你是不是还需要用这东西来求我??”
“求你?”霍彤瞪大了眼睛,微微错愕。
张文斌玩味地看着她,笑说:“不是求的话,难道你以为你有资格指使我做事吗。死的是你的女儿和我又半点关系都没有,我有什么理由去帮你?”
从这个女人出现到现在都很强势,女子本弱为母则刚,她的性格应该属于很强硬的那种,让张文斌对这匹烈马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求你?”霍彤冷笑了一下,说:“为了我女儿,我什么委屈都可以受,不过现在我觉得另一种办法应该比较有效。”
她的拳头微微的握紧,后脚往后稍撤了一步很是隐秘,瞬间就成了一只匍匐的豹子,随时能给你致命的一击。
张文斌面不改色,笑吟吟地看着她说:“你吓唬人倒很有办法,像刚才那样想下死手以你的能力一下就能拧断杨强的脖子,非得掏出枪来选择得很正确嘛。”
“现在你摆出这架势,也是真够吓人的,我猜可不是什么修身养性的花拳绣腿,而是实打实的擒拿技。”
“知道就好。”霍彤冷眼而视,说:“不想受皮肉之苦,你最好别再装神弄鬼,我现在很没耐性。”
“身为一个母亲,此时你应该很害怕吧,怕消息是假的再一次没女儿的下落,又怕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是真的,那样的话你女儿已经不在人世了。”
张文斌掐灭了烟站了起来,笑吟吟说:“真是痛苦啊,不过要把这痛苦发泄在我身上,是不是不太公平,我很无辜的好不好。”
霍彤突然本能地感觉到无比的危险,等她稍有意识的时候自己居然后退了一步,这种感觉把她吓了一跳。
眼前的男孩看着岁数不大甚至不超过20岁,长得阳光帅气,笑容可以说很温和达到人畜无害的地步。
可刚才的那一个瞬间,自己眼前仿佛是一只凶猛无比的野兽,具备随时把她撕碎的能力,即使面对那些亡命之徒都不曾有过这样的恐惧感。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霍彤隐隐流起了冷汗,杨强那样的人称他为主人,年纪轻轻却有如此可怕的杀气,冷静下来的她感觉无比的诡异。
这个年轻人的站姿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可在一瞬间霍彤却有一种绝望的感觉,因为战斗经验丰富的她居然看不出半点的破绽,即便是那些宗师级的武术大家也不能让人产生这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呵呵,很普通的一个人,不过你别想着和我动手,作为一个文明人我可不想打打杀杀。”
张文斌笑呵呵地说:“武是杀人技,举手不绕人,霍警官这么性感漂亮,我没什么和你以死相拼的兴趣。”
霍彤的性格要强,一向巾帼不让须眉,不觉得自己的能力比任何男人差,要是往日听到这样自大的话肯定暴跳如雷,可现在听着却感觉他没有说大话。
第一次隐隐有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这是在没动手的情况下就产生的挫败感,让霍彤感觉不可思议论,心里又一时很是沮丧。
霍彤咬着银牙说:“少装神弄鬼了,这就是你说的凶宅,鬼呢,哪有什么鬼,我警告你最好别消遣我,你功夫再厉害也不可能挡得住子弹吧。”
“霍警官,你是肉体凡胎,自然看不见这里的一切。”
张文斌朝她走近,上下打量着高挑的她在警服包裹下魔鬼的身材,嬉笑说:“所以我说了,你必须求我,不求我的话你连真相都别想知道。”
说着话,张文斌的眼光肆无忌惮,挺着她呼之欲出的胸脯看,光从现在来判断她的奶子肯定很有料,又挺又圆的光是那曲线就让人想好好一探究竟。
这种赤裸裸的眼神充满了侵犯性,宛如把自己扒光了一样。
霍彤顿时有点恼怒,她知道不少男人觊觎自己,会在背后议论自己说些下流的话,但敢当着她的面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看还是第一次。
她几乎本能的一个巴掌就想煽动过去,可一想到心爱的女儿又握紧了拳头。
深吸了一口大气,霍彤甚至挺了一下胸,问道:“我该怎么求你?”
“很简单,跪下来。”
男人的话再一次挑衅着她的底线,可又说得那么自然而然,仿佛这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
霍彤瞪大了眼睛,她是一个烈性的女人可杀不可辱,但在这一刻男人笑得那么自然,这个笑容是作为母亲的她眼里唯一的希望。
霍彤咬了咬银牙,慢慢地弯下了膝盖跪在了地上,抬起头说:“我求你了,让我见见我女儿。”
居高临下地看着漂亮的女警官跪在你面前,即便她穿得很严谨看不到乳沟什么的,不过对于心理上而言这是一种爆谑的快感。
张文斌笑着伸出了手,在她咬着牙浑身几乎僵硬地强忍下慢慢地摸上了她的脸,没有任何化妆品的脸很是光滑,岁月对于这个女人十分的友好。
“母爱还真是伟大,或许这刻的羞辱让你有杀了我的心,可你又不得不跪在我的面前。”
张文斌笑吟吟说:“你倒是识时务,难道就不怕我是骗你的?”
霍彤咬着银牙说:“不管是真是假,我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如果是假的就算死我也不会放过你。”
“跪着的时候,还真不适合说这样有骨气的话,显得很没有气势好吧。”
张文斌色笑着说:“而且这个姿势不是很雅,如果有人进来的话,会以为你是跪在地上在给我口交,不得不说你的身高我也很喜欢。”
肆无忌惮的眼神,言语上的侮辱,应该能激怒这个性如烈火的女人。
但霍彤只是面色微变红,眼神反而更加的坚定:“只要能见到我女儿,你想怎么样我都无所谓。”
“凶巴巴的母老虎也会护犊,是个聪明人。”
张文斌摸着她的脸,突然手指按到了她的嘴唇上,笑而不语地看着她,用食指轻轻地抚摸着她没涂口红却又艳红无比的樱桃小口。
这个动作无比的轻佻,有着成年人都会懂的性暗示,暧昧又充满淫荡的感觉。
霍彤先是愣了一下,领悟过来的她一咬牙抓住了张文斌的手,略一犹豫后张开了樱桃小口,含住了男人的手指似是口交一样的吸吮起来。
尽管她表面镇定,但耳朵已经发红了,明显这位暴力的警官能屈能伸,不过心理防线已经逐渐的松散。
“霍警官这个母亲当得很合格,即便明知可能被骗,为了心爱的女儿还是甘愿乖乖听话,既然这样我满足你的要求吧。”
张文斌从她嘴里抽出了手指,眼见霍彤满面期待的抬头看着自己,又笑说:“霍警官是不是还有点舍不得想继续含下去啊,放心,以后放在你嘴里吸吮的会是我的大鸡巴。”
这话更露骨下流,霍彤出于本能,微微低下头视线看着男人的裤裆中间,这会估计是恨得想一拳下去来一个鸡飞蛋打。
不过在她错愕的时候,张文斌把沾满她口水的手指猛地戳到了她的眉间,霍彤出于本能闭上了眼睛,就感觉沾满口水的手指在她眼皮上似乎画着什么。
“好了,现在可以睁开眼,好好看看后面那个是不是你女儿。”
第02章 霍彤依旧保持着跪姿,揉了一下不太适应的眼睛立刻转过头去。
她进来的时候看着客厅明明空无一物,可这会却看见了被雷术锁住的那只女鬼,女鬼被锁得动弹不得可依旧没有理智地在挣扎着。
霍彤跌跌撞撞地爬了起来,赶紧跑了过去凑近一些,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女鬼漂亮的五官了,是一个与她极为神似的小美人。
“依依,我的依依啊。”
霍彤顿时泪流满面,猛地张开手想把心爱的女儿抱住,可手这一摆却穿过了她的身体,就像是摸了空气一样眼前没任何的东西存在。
霍彤立刻转过身,恶狠狠地说:“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摸不到她,你为什么要绑住我的女儿。”
张文斌走了过去,当着她的面从后边抱住了那只小女鬼,笑吟吟地说:“你当然摸不到,你们已经阴阳两隔不在同一个世界了,我早说过你是肉体凡胎,若不是我给你开了天眼的话,你只能看见一副模糊的阴气,甚至看不清你女儿的五官。”
女孩死的时候只有13岁,瘦瘦小小的身体也刚开始发育,胸前平坦没什么料,张文斌也没兴趣的猥琐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灵体。
她身上所谓的裙子其实是煞气缠身,化了一半后就是半赤裸的状态,甚至隐隐可以看见下阴处。
霍彤一看立刻急了,指着张文斌怒喝道:“把你的脏手从我女儿的身上拿开。”
“霍警官,看样子又不冷静了啊。”
张文斌这次没为难她,放开了柳依依的魂魄后又坐回了沙发上,点了一根烟翘起了二郎腿笑说:“爱女心切我能理解,不过刚才你那样的态度我很不喜欢。”
“等你冷静下来,想好该怎么和我说话再来找我吧。”
霍彤看着女儿挣扎的疯狂模样,狰狞无比让人心疼。
她依旧流着泪,哭喊着:“依依,你别这样,是妈妈来了,你怎么会被绑着的,妈妈会救你的。”
“依依,妈妈会保护你的,有妈妈在不要怕,不要怕。”
这个刚烈的女人此时泪流满面,看着女儿狰狞的模样已经冷静不下来了,疯狂地想去抱女儿可能触摸到的只有空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从女儿的魂魄上穿了过去。
等她筋疲力尽稍微冷静时,却发现张文斌已经离开了,别墅里只有她的哭泣声在回荡着。
凌晨时分的海滨市还是很繁华,张文斌刚走到路口就发现杨强的车还停在这,他就等在路旁一看张文斌出来立刻迎了上来:“主人,那个疯女人没对你怎么样吧,她要是敢冒犯您的话我第一时间不会放过她。”
“你倒是有心了。”张文斌笑了笑,说:“不过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先回去休息,明天记得还要找一队人过来继续超渡。”
“是,那我先走了。”
性感的少妇女警官现在情绪激动,在确认了女儿已经死了,并且亲眼看见她鬼魂惨状的情况下或许哪一个母亲都未能免俗,目前的她是无法沟通的状态,张文斌不想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张文斌现在的肚子是饿坏了,要让一个有点修为都没有的人强行开天眼,而且是达到能让她清晰看见鬼体相貌的程度是一件难事,起码对于一个邪门歪道来说比杀人难多了。
消耗巨大自然得靠食物来补充,使出这一手绝活的那位口欲所谗的是马肉。
或许是古代杀耕牛和战马是死罪的原因,感觉这帮家伙对马和牛都情有独钟,大半夜的要吃马肉就有点离谱了,先不说这贵不贵的问题,首先马肉这东西就不常见。
即便海滨市算国际大都市很是繁华,可张文斌想破了脑袋都不知道哪有马肉,无奈之下只能让林国雄帮自己打听一下。
林国雄是绝对的地头蛇,不过一听这要求也有点犯难,赶紧发动人脉打听哪有卖马肉的馆子,这一问之下还真有一家问题这个点了人家已经休息了。
“花多少钱都无所谓,叫他们现在给我开门。”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阿洪都查到老板一家是什么来历了,威逼利诱之下人家哪有不从的道理,只是深更半夜疯了一样要吃马肉,这种事多少有点离谱。
不过钱给足了,人家也是笑脸相迎。
店开在一个不错的小区楼下,门面也挺宽敞的,张文斌到的时候这里的灯已经打开了,阿洪就等在门口十分的恭谨。
整个餐厅空无一人,有一桌已经炖着一个大砂锅,老板就站在一旁殷切地介绍道:“老板,这是我们这儿的招牌锅,是马鞭锅特别的稀少,一匹马也只能出这么一锅,这东西可是上上的大补。”
阿洪摇头说:“去后厨忙你的去,没事的话不要来烦我们。”
“是是,老板您吃好。”
张文斌一坐下来就开吃了,尽管本身有点排斥这特冷门的东西,但受那些冤魂的影响感觉是食欲大增,光闻着那个味道肚子都在咕咕叫。
阿洪也已经习以为常,拿出两瓶有年份的白酒恭敬地说:“前辈,您试一下这个,是十五年的老黄酒味道很不错。”
“倒上吧!”
眨眼间一个马鞭褒就见了底,老板马上换上了另一个招牌锅底,马尾锅。
一顿狼吞虎咽,将两锅美食和两瓶酒收了底,张文斌也算克制住了没再吃下去,虽说还不饱但自己的口味和那位多少有点冲突,觉得这马肉有点腥骚真的不怎么样。
凌晨时分,海滨市依旧车水马龙,这个灯红酒绿的不夜城似乎从没安静过一样。
让阿洪先行离开,张文斌拿了一套被褥折返回了别墅。
客厅里灯火通明,柳依依的鬼魂依旧被束缚着,保持着原状没半分的改变。
在她面前,一身警服的霍彤泪流满面,披头散发地跪坐着看不清表情,但她控制不住地呜咽着想来已经充满了绝望,性感的身躯也因为激动的哭泣抽搐着。
“这就是阴阳相隔的现实。”
张文斌把被褥丢在沙发上,说道:“现在多少冷静点了吧,我建议你先好好休息一下,目前这不是你所能改变的现状。”
几近崩溃的霍彤猛地扑了过来,那动作完全是个普通的发疯女人一样,哪还见半点练家子的底子,见她没拔枪的意思张文斌就没有阻止她。
霍彤将张文斌扑倒在沙发上,颤抖的双手抓住了张文斌的领子,说话的时候因为抽泣都有点含糊不清:“说,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依依不认识我,她是不是看不见我…”
此刻的她很是狼狈,带着绝望的脸满布泪水,披头散发哪看出半点之前巾帼不让须眉的风采。
再贞烈的女子,在情感的面前还是有脆弱的一面,尤其涉及的是自己的子女。
张文斌冷眼看着她,说:“霍警官,我之前就说过,求人不是这样的态度。”
“所谓阴阳两隔就是如此,没我施法的话你连看都看不到她,对你来说她是心心念念的女儿,可在我眼里不过是一只聚怨不散的厉鬼而已。”
“你,你什么意思…”霍彤面色痴滞,下意识地松开了手往后退,表情多少有点畏惧。
“就像霍警官这神圣的职业一样,当你为民除害的时候即便是自己的亲人,也要有大义灭亲的觉悟,如果罪犯是个陌生人的话,你会去同情或是可怜她嘛。”
张文斌冷笑了一下,大刀阔斧地一坐,慢慢地抬起掌心,说:“于我而言,也是,她不过是孤魂野鬼一只,怎么死的也与我无关,霍警官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看样子是觉得我好欺负?”
说罢,张文斌手掌微微一握成拳,手腕上珠状的五雷号令顿时发出了一阵亮光。
与此同时,束缚住柳依依的锁链是雷声大作,整间屋子都充畅着她凄厉的惨叫声,超渡过后已经隐隐可以听出这是清脆又青涩的童声了。
“不要,我错了,前辈我真错了,你放过依依,别折磨她。”
霍彤一看又哇地哭了出来,赶紧跪倒在张文斌的面前,一个劲地磕起了头哀求着:“依依只是个孩子,她是被人害死的,她不想害人的,求你放过她啊。”
张文斌冷笑了一下,收回了雷法。
凄厉的惨叫声这才戛然而止,额头都磕出红印的霍彤赶忙转头看去,女儿的魂魄冒着一股似是烧焦的白烟,垂垂无力的模样似乎昏厥过去,这一切让她感觉心如刀割。
张文斌掏出了一根烟点上,轻描淡写道:“霍警官,记住了我们非亲非故,我没欠你的所以别用命令的口吻和我说话,不然遭殃的只会是她,你女儿是怎么死的与我无关。”
“记住了,你的宝贝女儿,现在在那些名门正派的眼里,是应该替天行道除去的孽障。”
“在我这歪门邪道的眼里,她是阻碍我发财的邪物,她在这世间已经是过街老鼠了,只有你一个人当她是宝知道吗。”
“知,知道了,对不起!!”
霍彤道歉了,她心痛不已,目睹这个事实后她清楚地知道了女儿现在是什么情况。
“还算是抬举!”
张文斌缓缓地站了起来,将钥匙丢在了桌子上,说:“估计这会撵你也不走,那晚上你就在这好好的待着,让自己冷静一下别和个无能的泼妇一样只会哭闹,好好观察一下你女儿的情况,我给你开了天眼已经通了阴阳,作为鬼魂也是可以感知到你的存在。”
“是,多谢前辈。”
霍彤的泪流不止,满面的痛苦宛如行尸走肉,作为一个母亲现在还能冷静沟通已经算她心智过人了。
回到徐菲家里,母女俩都已经睡下了,看样子之前确实保持着早睡早起的习惯。
张文斌没有吵醒她们,默默地在客厅里盘腿而坐,进一步巩固自己只有1%的筑基,干爹系统依旧沉睡着没法取得沟通。
次日,徐菲起了个大早,见张文斌在打坐就不敢打扰,早早地在厨房哼着小曲准备起了早餐。
香味弥漫开来张文斌也醒了,看着娇媚的少妇在厨房里贤惠的忙碌,张文斌心念一动忍不住凑了上去,从背后抱住了她笑说:“老师,早上好啊。”
晨勃的大鸡巴顶在她的屁股上,夏天的衣服都很清凉,一下就能感觉到那火一般的热度,铁一般的温度。
徐菲心神一荡,眼含柔媚的情素道:“主人早上好,人家现在在准备早饭,您可以不要捣乱吗?”
闻着她身上女人隐隐的肉香,感受着这个肉体的成熟丰腴,张文斌自然是按捺不住,双手已经摸上了她的大腿开始撩起了裙子,嬉笑说:“老师,你也该知道的,坏学生都是喜欢捣蛋的。”
裙子被撩到了腰的位置,徐菲穿的是一件红色的蕾丝小内裤,紧紧的包裹着她的羞涩地带,圆润的屁股一半都露了出来,雪白的一片让人感觉眼花缭乱。
徐菲感觉下身一凉,唯一的遮羞不是被脱下,而是被男人粗鲁的撕坏,这种粗鲁的霸道带于她的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刺激。
“讨厌的臭主人,又调皮又爱捣蛋…”当男人的手在丰腴的美臀上一抚,徐菲的声线已经发颤了,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小嫩屄在瞬间就湿润了。
“是的,所以老师就要当一个好老师哦,今天还要给女儿准备美味的早餐,你精神要集中一些。”
“那你…啊…”
没等她把话说完,张文斌已经脱下了裤子,将她的裙子撩得更高后双手把着她的腰,龟头抵在了潮湿的地带轻车熟路的钻进了她的肉缝之中,感受着那肥美湿润的包裹。
“讨厌,不让人好好做饭!”
徐菲满足地轻喘着,配合的弯下了腰扶着灶台,顺手把火关小了一些,锅里还熬着早上要喝的粥。
“老师真是贤惠温柔啊!!”
张文斌说着,双手往下钻进了她的裙里,家居的裙子底下没有奶罩的保护,一双饱满的奶子晃荡着,入手那种水般柔软的感觉一手都抓不住。
小奶头已经硬起来,瑟瑟发颤着,张文斌用手指微微地一夹,徐菲顿时嘤咛了一声说:“臭主人,还要这样戏弄人家嘛,快点来哦。”
说着她主动地扭起了腰,虽然动作无力,但还是让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忍不住抓住她的奶子开始挺着腰在她湿润紧凑的小嫩屄里抽送起来。
简单的活塞动作势大力沉,徐菲这个完美的尤物顿时呻吟出声,微微地咬着下唇,那似是痛苦的呻吟充满了情欲的气息弥漫在厨房里。
现在的张文斌就是行走的春药,这一插进去就感觉她淫水泛滥,不到五分钟就呜咽着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
张文斌顺势把无力的她搂了起来,抱到了客厅后让她跪在钢琴椅上,用后入的姿势继续享用这个美妙动人的肉体。
徐菲也是热情如火,主动地扭着小腰迎合,少妇在这一点上的主动和青涩的少女完全不同,这种互动会带来更多肉体上的征服感。
在她哭泣般的呻吟声中张文斌也是按捺不住,低吼了几声狠狠地将大鸡巴插得尽根而入,硕大的龟头跳动着插入了子宫之中,将灼热的精液尽数的灌溉进去。
与此同时,张文斌的双手死死地抓住她的奶子,手里的力度有点大把徐菲抓得有点生疼。
不过这种疼伴随着美妙的快感,加之子宫被灼热的精液灌溉,徐菲亦是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迎来了第三次高潮的洗礼。
过程时间并不长,却激烈而又美妙,张文斌现在可不追求那种会把自己累死的拖延战。
性爱追求的是愉悦的快感和肉体上的享受,时间不需要很长只要尽快满足就行,更何况现在的体质异于常人,十多分钟就让徐菲敏感地来了三次高潮,也足够满足心理上的微妙。
云收雨毕,徐菲脸上都是满足的潮红,休息了一阵后无力地站了起来,裙子瞬间遮掩住了那已经被亵渎得狼藉一片的湿润地带。
她无力地跑进了厨房,一会后才走了出来娇嗔道:“还好粥没有煮糊,臭主人每次都那么用力,像要把人家插死一样。”
她走路的时候,小嫩屄内的精液也流了出来,混合着淫水从大腿上往下流淌。
徐菲感觉到了只是妩媚地白了一眼,也不去擦拭径直地走到张文斌面前跪了下来,张开小嘴含住了已经半软的大鸡巴啧啧地吸吮着。
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大大咧咧的张开双腿享受着她的极尽温存,性爱中女人跪在地上的口交无疑会带来心理上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将残存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舔完,徐菲喉咙一动将之吞咽下去后,擦了擦嘴嗲声道:“臭主人,人家还要准备早饭没空收拾了,你赶紧去叫果果起床吧。”
“还用叫啊,你刚才叫床声那么大,不比什么闹钟都好用。”
“讨厌啦你,果果现在身体很虚呢,肯定睡得很死,那孩子就喜欢睡懒觉哪有那么容易醒。”
徐菲这妖精就是故意的,也没清理腿上的精液就回了厨房继续忙着,看样子昨天母女的交心很有成果,她似乎不担心女儿看见这淫秽的画面。
对美少妇老师的调教很成功,这让张文斌感觉是心气一振,嘿嘿的一笑后就光着屁股上了楼。
小萝莉的房门关上但没有锁,轻轻一推就开了,窗帘拉上房内是漆黑的一片确实很适合睡懒觉,一进来就能闻见一股说不出的清香。
张文斌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蹑手蹑脚地走到了粉色的大床边,发现小萝莉睡得很香呼吸匀称,确实没有被自己和她妈妈的活春宫吵醒。
感受着床上传来的微微香气,张文斌也是玩心大起,悄悄地拉开被子就钻了进去,一把将熟睡中的小萝莉给抱到了怀里。
小萝莉浑身上下就只穿着一条小内裤,一直母女俩一起住就不习惯穿所谓的睡衣,这一抱当真是软玉温香抱满怀,小女孩身体特有的那种柔软的肉感抱着就很舒服。
“呀!”杨乐果也惊醒了,估计是习惯了一直一个人睡,猛的被人这一抱很不适应。
她意识到身后是一个强壮的男人,浑身一个哆嗦也反应过来了,害羞的嗔道:“臭哥哥,人家睡得好好的,你干嘛这样吓人啊。”
“哪是吓人,是来叫我可爱的小懒虫起床。”
张文斌一伸手就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一下,说:“还有,记得没人的时候要叫爸爸哦。”
“才不叫呢,变态。”杨乐果傲娇地哼了一声,同时语气酸酸的,有点吃醋的说:“你身上有汗味,是不是早上就没干好事啊。”
虽然那时她昏迷着,不过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处子身献给了这个男人,受情蛊的影响醒来后并没有陌生感,反而会情窦初开的和张文斌撒娇,吃点小醋什么的。
邪物的好处就在于这,明明是背离人伦的混乱关系但她只是吃醋没有其他的情绪。
“你妈叫好事??”
张文斌在她脖子上亲吻着,嘿嘿地色笑道:“你这小鼻子真灵,刚才我和你妈妈可是运动了一番,下次我再带你试一下那个姿势。”
“讨厌,别亲了,痒!”
乖巧可爱的杨乐果嘴上这么说,但却是温顺地靠在张文斌的怀里,比之少妇对性爱的热情如火,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更喜欢的是你侬我侬的这种感觉。
刚在母亲的身上发泄了一次,张文斌这会倒不冲动,抱着她亲亲摸摸的,享受着她那小巧且与父亲手感不足的小奶子,握在手里把玩的滋味是特别的美妙。
初经人事的小姑娘哪是张文斌的对手,加之还有这神奇的体质,一开始她还叽叽喳喳地撒着娇,不过没一会只有呻吟的份。
房门突然打开,徐菲倚在门口无奈的说:“主人,果果,你们怎么一起赖床啊,再不起来的话就要迟到了,说好了今天要一起去学校的。”
“啊…”这时,小萝莉按捺不住了,在母亲的注视下发出了愉悦的叫声迎来了小高潮的洗礼。
张文斌嘿嘿地一笑,将布满淫水的手从她的小内裤里拿了出来,满意地看着浑身潮红轻喘的小可爱,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现在杨乐果的身体还有点虚,张文斌就没想上她,有的是时间不着急,这样的极品美味得慢慢地享受,等她们母女一起的时候再尽情地享用更佳。
一番上下其手,小萝莉的小内裤都湿透了。
徐菲摇了摇头又用感激的眼神看着张文斌,转身在柜子里为女儿找出了一条新内裤,还有一套文华学校的校服。
虽然不是那种裙子式的设计,但也充满了青春的气息。
徐菲红着脸从卫生间能来了一条温热的湿毛巾,当着张文斌的面脱下了女儿的小内裤,把无力的小粉嫩分开以后擦拭着那光洁肥美的馒头屄。
“讨厌…我不是小孩子了。”
杨乐果害羞地捂着脸,那羞涩地被湿热的毛巾一擦,让高潮后本就保持着敏感的她浑身一颤,发出了娇滴滴的嗲声。
“是是,不是小孩子了还赖床,要不要妈妈给你穿衣服啊。”
徐菲笑得很温柔,充满了母爱的柔美,这一刻很古怪但对她来说却是一件开心的事。
毕竟青春期的孩子都会疏远自己的父母,即便是母亲和女儿亦是一样,关系特殊的改变反而让她和女儿走得更近了。
“我自己穿,你们先出去,讨厌死了。”
小萝莉羞嗲地说着,张文斌调笑道:“你这是过河拆桥了啊,刚爽完就把我往外赶。”
说笑间两人还是先离开了房间,看着男人又硬起来的大鸡巴,徐菲红着脸说:“主人,要再做一次嘛?”
“不用了,时间太匆忙没劲,还不如等晚上有空再好好陪你们母女俩一起玩。”
张文斌抱住了她,嘿嘿地坏笑道:“老师该知道我的能力,你可要好好教育咱们的女儿哦,到时候你们母女一起上估计才能满足我。”
“讨厌,果果都成小醋坛子了,要教你自己去教,人家先去换衣服了。”
男人穿衣服是一件特简单的事,随便一穿张文斌就在客厅里抽起了事后烟,心里琢磨着该怎么花式享受这一对迷人的母女花。
没多一会楼梯就响起了脚步声,小萝莉杨乐果先穿好了校服,虽然制式很普通但穿在她身上充满了青春甜美的气息也很养眼。
手上提着小书包,走路的时候蹦蹦跳跳的,小马尾也跟着一甩一甩的特别的可爱。
“宝贝,到爸爸怀里来,爸爸给你检查身体。”
“臭变态,人家才不理你呢。”杨乐果脸一红,做了个可爱的鬼脸就跑进了厨房。
徐菲也换上了一身职业装,收拾得明艳动人气质优雅,有时候女人打扮起来可一丝不挂的时候还要诱人,张文斌已经决定了下一次一定要她们穿上这些衣服,然后再亲手把衣服扒下来享受那个乐趣。
第03章 杨乐果刚融合了情蛊,利用这个契机完成了洗髓身体会比之前更加的健康,不过也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所以说这是一个很虚弱的时期。
徐菲的早餐准备得很是丰盛,一锅排骨鲍鱼粥略是奢侈,加上几样小菜倒是让人胃口大开。
她特意多煮了一点,不过对于张文斌的食量来说还是小儿科,加上目前无肉不欢的身体特性,这很温情的一顿饭吃着有点索然无味。
徐菲开的是一辆日产车,张文斌坐在副驾驶,哭笑不得地说:“果果,我和你一起坐怎么了,我会吃了你不成嘛,难道在你的眼里爸爸是会随时随地乱来的人。”
“呸呸,哥哥臭变态,我才不叫你爸爸呢。你刚才吃饭的时候就老摸我的腿,电梯里还摸人家的屁股呢,和你坐一起你不乱来才怪。”
小萝莉红着脸说着,能在母亲的面前大方地说这样的话,可想而知情蛊对她的影响有多大。
张文斌看着她娇嫩的模样,嘿嘿地笑道:“那是爸爸喜欢你嘛,果果那么可爱谁不喜欢呢。”
文华高中实际上是一座住宿制的中学,属于海滨市有名的贵族学校,学校可以说是一座完整的内海湾岛屿,依山傍水而建风景很是秀丽。
徐菲的车直接进入了校园,停在了教师专用的停车位上,一下车就有保安热情地招呼道:“徐老板来啦,果果的身体恢复了嘛?”
徐菲笑道:“多谢关心,我女儿的身体已经好多了,只是感冒发烧而已问题不大。”
张文斌的岁数看着说是高中生也不奇怪,一路跟在她后边倒是没人怀疑什么,很顺利地就来到了教学楼这边。
每个老师都有单独的办公室,徐菲先关上办公室的门,随后拉开了窗帘,一直柔媚万千的她难得面带冰霜地说:“主人,一会孩子们从宿舍出来,要到教室的经过这一道门。”
杨乐果亦是好奇地站在一旁,说道:“哥哥,我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要害我啊,我在学校里也没和谁吵过架红过眼。”
按照杨乐果的说法,她之所以养蛊是班上刮起了这一阵好奇的旋风,然后在一个同学的怂恿下好几个同宿舍的同学都养了起来,据她所知其实学校里很多的女生都有参与,起码好几个宿舍。
这就和所谓的笔仙一样,都是被好奇心激发,莫名其妙地就流行起来了。
张文斌笑呵呵地说:“不一定有仇才会害你,像是那些被强奸的女孩子,哪一个都和别人没仇没怨吧,有时候怀璧其罪是不可避免的。”
很多人养的乱七八糟都失败了,杨乐果的情况不一样,首先她的那只蛊不是偶然性养成,而是那黑蛊本身就带有纯正的血统。
若非如此,以杨乐果这种一张白纸的情况加之没任何的专业设备,是绝不可能把蛊养成的。
徐菲脸带恨色地说:“主人,您一定要帮我找出是哪个贱人,我绝不会放过她。”
上课铃响,食堂的方向陆续的有学生跑了过来,有男有女,三五成群可以说活力四射,充满了象牙塔里让人神往的活力。
张文斌居高临下地观察着,一片混乱中发觉了有三个女生身上也养着蛊,而且看样子全都是阴女之身。
“妈,我先去教室了。”
杨乐果是乖巧可爱的学生妹,听到铃声拿起书包就跑了出去,对于有人要害她这事她不甚在意,毕竟也没发生什么严重的后果。
“人多有点乱,不过找到了几个疑点。”
张文斌打开了办公室的门,眼睛始终盯着一个胖胖的女孩,目送着她进入了高二7班的教室内。
“主人,有线索了?”徐菲有点喜出望外。
“不一定,不过找到了几个和你女儿一样的人。”
张文斌沉声说:“刚才那个胖女孩,你一会把她叫到办公室来,我躲在你桌子底下观察一下看看是怎么回事。”
“谢小洁??”徐菲有点错愕:“不能吧,她可是循规蹈矩得很,而且家里条件困难,但却是我们文华学校少有的学习尖子。”
贵族学校的办学理念也怪,他们会招揽那些顶级的优等生进来读书,不仅不要学费甚至还给你奖金和生活费,用巨大的财力去挖掘其他学校里的优秀生源。
学校的成绩一提升,那些有钱有势的家长就趋之若鹜了,即便花天价的学费都要把孩子送进来,因为班里的同学可有不少是其他好学校的状元榜眼一类的,当真把教育给玩出了花。
“没错,我敢确定她是阴女之身,而且等级应该比你女儿还要高。”
“她是阴女??”徐菲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弯。
看着她吃惊的表情,张文斌一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哭笑不得说:“又没规定说阴女之身就是一定是美貌的女子,这种特殊命格和长相身材都无关,就是看她个人的际遇而已。”
“哦哦,原来这样啊。”徐菲这才恍然。
虽然以貌取人不是好习惯,不过有先入为主的思想作祟,徐菲觉得所谓阴女就该是那种风华绝代的女孩子。
张文斌戏谑地笑道:“老师,以貌取人不是好习惯,不过一般的阴女之身都会压抑阳气,所以呢她很大概率和果果一样是个白虎,不过看那样的身材和脸我可没什么兴趣。”
说来也是可悲,阴女不等于是美女甚至可能是极品丑女,古代那些厉害的采花贼也真他娘的不忌口啊。
先不说传说中的九阴女了,七阴算难能可贵的极品了,可万一长相是八两斤那样,身材魁梧得和洪金宝差不多,最绝的是一叫床就和屠洪钢一样。
这都能硬得起来已经是人中豪杰了,还能插得进去那简直是丧心病狂。
徐菲笑吟吟说:“人家知道了,那我现在就去安排一下,你先躲起来好不好。”
这办公室里唯一能躲的地方就是她办公桌底下,问题是地方也太小了,藏起来以后徐菲坐着都不自然,这种憋屈的环境下想搞点偷偷摸摸的小动作不现实。
徐菲咯咯地笑了起来,说:“臭主人,你脑子里就不要有乱七八糟的想法啊,这样憋屈着多难受啊,您要的时候人家什么时候拒绝过你,这次就不幼稚了好吧。”
“赶紧去,话那么多,小心把你屁股抽肿了。”
徐菲俏皮地笑着跑了出去,不过一离开办公室的门脸自然就板了起来,大概这就是教师的职业病之一,看着她冷艳的模样张文斌已经想好一会要怎么收拾她了。
那个叫谢小洁的胖学霸在下课的时候就来了,稍微有点紧张有点拘谨,看得出是一个老实的孩子。
胖是胖但长得还算清秀,起码不如张文斌想的那样看着就想抽一顿,顿时觉得古代的采花贼们压力小了许多,当然张文斌也没兴趣上她。
“小洁你别紧张,徐老师就是想了解一下你现在的学习生活情况,住得怎么样,和同学的相处还行吗。”
“食堂的饭菜还适应嘛,有没有觉得哪里可以提出意见。”
“好好学习,去吧,老师就是随便问问而已,没别的事。”
徐菲的声线温柔起来会让人感觉身心愉悦,作为母亲和老师都特别的有资格,很难想象这样的她叫起床来会是那么的疯狂。
上课铃响,那个谢小洁就离开了,徐菲再一次把门关上以后有点紧张地说:“主人,怎么样,是不是她?”
张文斌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自然而然的点了一根烟。1
徐菲现在倒是很温柔体贴,她办公室内自然不会有烟灰缸一类的东西,左右一看马上拿了一个水杯过来让张文斌敲烟灰。
张文斌满意地点了一下头,然后说:“这个谢小洁起码是个五阴女了,她身上也养了那种情蛊,而且比你女儿养的那只情况还要好。”
“五阴?”
徐菲想了想说:“对了,我听说她是单亲家庭,父亲在工地上班供她读书,她妈妈在她出生的时候就过世了所以她的性格很内向,学校还曾要求我们老师对她多加一些心理辅导。”
“难怪了,死了娘的话这个气质是真不一样。”张文斌若有所思地想着。
徐菲不禁有点气愤地说:“这是什么歪理啊,不公平啊主人,死了爹难道就不计算到阴女的范畴里嘛。”
这都要杠嘛…
张文斌颇是无语道:“正常来说母亲难产而死才算,要是单纯死爹的话就不算,不过双亲都不在的话是天煞孤星的命格也不算,简单点来说要么一起死了,要么死一个爹作用不大。”
“这也是真不公平。”
张文斌恶狠狠地盯着她说:“老师,你是想查你女儿的事,还是想纠结这点无聊的女权问题。”
徐菲俏皮地吐了一下舌头,说:“对不起主人,是我有点八卦了,您快说说这个谢小洁到底什么情况。”
张文斌想了想,沉声道:“她身上的蛊也是情蛊,不过和你女儿一样是个毫无修为的人,而这样的情况下能养成蛊简直世所罕见,如果说出现一个是奇迹的话,那出现两个就绝对不是偶然。”
“我在想为什么是情蛊,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这种蛊的性情算最温柔,失败的话反噬的后果不严重,而相对而言培养成功的概率很大。”
“像其他厉害的大蛊,没有特定的条件或是精通的心思根本培养不出来,情蛊应该是唯一适合门外汉培养的温和蛊种,相对其他的种类而言情蛊培养的成功率是最高的。”
张文斌眯起了眼睛,说道:“也就是说,背后之人追求的是成功率,广撒网希望这些阴女能把蛊养活,而不是单纯的针对你女儿。”
徐菲一听难掩怒火地拍起了桌子:“可恶,到底是谁,在学校里对这些孩子还下这样的毒手。”
“暂时不清楚,我先四下看看再说吧。”
原本是想在徐菲的办公室来一发,享受一下美少妇老师的口交,或是在她的书桌上来一个狠狠地后入,毕竟现在端庄迷人的性感老师还是很让人冲动的。
不过待在这有点憋屈,大概是徐菲人缘真的不错,陆续有教师过来敲门打招呼,询问小萝莉生病的事关心一下,每一次有陌生人来张文斌都要躲一下哪有那时间。
再一个徐菲还有两节音乐课要上,毕竟这是她的本职工作,不去的话会有打草惊蛇的嫌疑。
张文斌悄悄地换上了一身文华高中的校服,在镜子前一看纯纯的一个高中生,事实上张文斌现在的年纪读高中也是正常的。
和徐菲商议了一下,张文斌就趁着学生在上课的功夫四下巡视,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别人的视线开始搜索这个学校有没有可疑之处。
文华高中占地特别的大,很多地方有人看守不方便去比如教师宿舍区,或是目前紧缩的学生宿舍区,张文斌倒是有自信来去自如,不过为了谨慎起见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
据杨乐果说这养蛊的事是在学生内部流行起来的,那会学校门口突然有了几个卖宠物的小摊贩,看着就是农民骑着三轮车或是挑着扁担在学校门口摆摊在卖。
卖的最多的是蚕,比较稀少的是蟾蜍,当时买的人很多也有不少的男生买了,蟾蜍那东西恶心不过养的人也是很多。
张文斌一分析很容易就抓住了重点,因为蛊的属性和作用是各不相同的。
五毒之中,蚕和蟾蜍是毒性最低危害性最小的,比较适合情蛊之类温和的炼制方法。
而蝎子,毒蛇还有蜘蛛多练于攻击性极强的邪蛊,本身的毒性是否够强就决定了基础,所以它们不适合练情蛊这一类比较注重法道功能的蛊种。
学校门口卖的只有蚕和蟾蜍,就证明对方的目的性很明显,要的是温和蛊种的成功率。
原因也有一个可能,就是背后的人不擅长比较高深或是比较凶险的蛊种炼养,所以选择性特别的清晰。
文华高中实在太大了,张文斌花了一个上午把大多地方都跑遍了,真是一点异常的迹象都找不到。
中午学生用餐的时间,张文斌也随着大潮混进了学生食堂,徐菲已经按照约定等在了一个出餐口,学生都不愿意和老师一起坐的关系,她旁边的位置是空的。
问题是徐老师性感漂亮,周围不时地有小男生在偷看过来,还真没找到什么悄悄沟通的机会。
无奈之下张文斌找机会先行离开了,到了晚上徐菲带着杨乐果一起回了家,原本她是应该住校的,不过现在是刚生完病回家来休养是合理的借口倒不怕打草惊蛇。
徐菲的厨艺不行,一顿丰富的早餐就让她焦头烂额了,指望她来一顿丰盛的晚餐不现实。
三人来到楼下一家铜锅涮肉,菜和肉是点了满满的一大桌,杨乐果这个小可爱虽然听说了张文斌不属于人类的食量,但还是被眼前的一顿风卷残云给惊呆了。
张文斌稍微吃了个半饱,才喝了一杯酒说:“老师,目前看来你们学校里的阴女数量不多,不过那几个几乎都成功地养出了情蛊,就这一点而言是绝对的不正常。”
“我看了很多地方,都没有异常。”
张文斌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说:“有一个点我可以确定,就是那家伙稍微精通养蛊术但不高深,不过他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追求成功率比较高的情蛊,恐怕是要用情蛊做某种东西的饲料。”
“饲料??”母女俩一听都有点惊呆了。
张文斌说:“蛊存在,并且强大的原理就是互相吞噬,在蛊的种类里情蛊最是温和且最好培养。情蛊这种东西比较鸡肋,稍微有点道行的都不会去培养,虽然成功率高但战斗力几乎为零。”
“如果是大批量培养,除了当饲料外还有什么作用。”
张文斌很直接地说:“如果是为了玩女人,我可以想出很多种办法,绝对不会去培养那么多的情蛊。”
杨乐果红着脸啐道:“臭哥哥,你脑子里就这些下流的想法。”
徐菲倒是若有所思,想了想说:“主人,您的意思是这情蛊没战斗力,大规模培养根本没价值。”
张文斌想了想,说:“这种邪物的存在,要么有特殊的功效要么就有特定的用途,像情蛊的话培养起来有一只就够用了,为什么还要培养那么多只这一点都不合理。”
“唯一的解释就是拿来炼蛊,给其他的邪物当食物。”
张文斌说道:“像鬼童那样的,来十只都照吃不误,那你们说这东西有没有用。”
“邪门歪道的世界,没任何的冠冕堂皇可言,弱肉强食不是有需要的话,谁会费尽心机去养这些没用的东西。”
徐菲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突然问道:“主人,那如果果果的蛊被别人吃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那样的话就看对方的手段了,如果是想长期让你女儿以身养蛊的话,大概率会用某种办法把代价降到最低,果果会大病一场元气大伤,不过性命不会有问题。”
徐菲很聪明,一听就眼里泛起了凶光:“那如果对方实力不行,又或者说嫌麻烦呢?”
张文斌说道:“以身养蛊本就有同命蛊之说,如果蛊出了问题的话主人也独活不了,这不算是反噬而是在你能使用蛊的能力时,已经自然而然地产生同生共死的约束。”
杨乐果一听明白怎么回事了,有点生气地说:“哥哥,你说想害我们的,会不会是学校门口那些卖蚕的人啊。”
那批人卖了两三天以后再没出现过,普通人手里怎么可能有蛊种,再一个能精确地把蛊种交到阴女的手上,肯定这些人是早有预谋的。
徐菲一听也是生气:“这帮王八蛋,干完坏事就藏起来了,真是可恨。”
同时她又特别地担心:“如果对方知道果果身上的蛊没了,会不会对她做其他更过分的事啊,这样贸然去学校不是打草惊蛇了嘛。”
张文斌看着小萝莉说:“既然那些情蛊是母蛊诞下的蛊种,那肯定对方有办法产生某种联系,或者是在靠近的时候有办法感知到果果身上的情况。”
“所以在帮果果融合那只情蛊的时候我暗地里动了手脚,之前果果的蛊还没养成很虚弱很卑微,对方能感受到的气息是果果去了某种克制蛊的地点,身上的情蛊就被不知不觉地消灭掉了。”
“刚好你给她请病假,就可以理解为蛊被消灭以后她人也生病了,只是因为蛊还没养成就没遭到太严重的后果,我想对方是没道行能看得破我布的局。”
徐菲松了口大气,同时崇拜又带着感激地看着张文斌。
心里震惊于眼前男人心思之缜密,能在一开始就料到可能的问题未雨绸缪,试问这样的城府何等惊人。
今天的查探无功而返,徐菲叹息道:“主人我们该怎么办,那卑鄙小人藏头露尾的,不把他找出来的话果果还是很危险的。”
张文斌想了想,说:“文华学校很大,今天我找的地方够多了还是没蛛丝马迹,但我敢肯定背后搞鬼的人肯定就藏在你们学校里。”
“这些阴女也是肉体凡胎,本身不懂得怎么养蛊,她肯定有什么特殊的手段暗地里帮忙才能把蛊培养成功,再一个她处心积虑地做这些事不可能不闻不问,一定会躲在暗处观察这些蛊的成长情况。”
“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如果你饲养了一群动物,那你肯定会时不时地看它们的生长情况,因为这些对你而言是有价值的东西,说是劳动成果也不为过。”
徐菲一听有点紧张,但又头疼地说:“可是主人,按照您说的那人与我们也是无冤无仇,仅因为果果是阴女就觊觎的话,我实在想不到谁是可疑的人。”
“知道她在学校里就行了,在没把握的情况下别打草惊蛇。”
张文斌想了想吩咐道:“老师,学校里有些地方人多眼杂,像教师宿舍学生进不去,学生宿舍我混进去的话也会打草惊蛇。”
就算穿上高中生的校服也没用,一个宿舍里的同学才是真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肯定会对陌生的面孔产生怀疑,所以今天张文斌也没贸然地行动。
稍微地对付了一下肚子回到她家,张文斌一拍大腿就有了主意,坏笑道:“老师,你应该下奶了吧,早上我摸的时候感觉沉甸甸地重了不少哦。”
“什么重了不少?”杨乐果一脸天真的问着,搭配着她的校服和小书包,那看似无辜的模样让人感觉邪火大冒。
徐菲红着脸点了一下头,说:“我去换个衣服吧,果果你先回房间写作业。”
虽说上次的母女慌淫大戏很刺激,不过说到底那会杨乐果是昏迷的状态,现在面对着清醒的女儿她就有点羞耻心作祟了,因为看男人不怀好意的笑容也知道接下来不会是什么好事。
张文斌果断的阻止了她:“果果你也回房,换身睡衣下来,接下来需要你帮点忙哦。”
“好的!”可爱的小萝莉蹦蹦跳跳地跑上楼了。
她脸上还带着隐隐的亢奋,或许是青春期有叛逆的心理好奇心也重的关系,对于这些鬼怪之事她没有害怕反而很有兴趣,甚至隐隐觉得自己养的蛊没了是一件很郁闷的事。
母女俩都换下了外装,换上了舒适的居家睡裙,女儿杨乐果穿的是粉色的草莓裙子,可可爱爱的一看就想一口把她给吞了。
虽说她浑身上下张文斌都看光了,但小女孩还是有羞耻心的,明显里边穿了奶罩,跳的时候一对可爱的小白兔却被束缚住了很不公平。
相比之下徐菲就大方多了,睡裙里是真空的状态,即便睡裙的款式很是宽松,可她走路时还是难掩胸前波涛汹涌的晃动。
张文斌将骨碗放在了桌子上,漆黑的鬼童就现了形,趴在一旁就像一个刚睡醒的婴儿一样。
“好可爱啊!”杨乐果蹲在桌旁,脸露笑意地看着鬼婴。
徐菲都有点爆汗啊了,真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嘛,自己第一次亲眼看见的时候可是吓得半死,这东西哪里和可爱沾边了。
张文斌不禁戏谑地笑道:“老师你不用觉得奇怪,本身鬼婴和蛊就同属于邪物,加之果果融合情蛊的时候有这小东西的帮忙,所以他们自然的就会觉得亲切不会害怕。”
“再一个,鬼婴是你所饲养的,等于也是你的孩子,所以她们也不会有陌生感。”
“那这是弟弟还是妹妹啊?”杨乐果一听很是亢奋,伸手就要去扒拉鬼婴的身体。
强悍的举动把张文斌都整无语了,因为二者有着很特殊的因果关系,即便是阴阳相隔她还是能触碰到鬼婴。
在徐菲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鬼婴眨着没有瞳孔的眼睛露出了无辜状,被杨乐果提着腿就抓了起来,扒开双腿一看咯咯地笑了起来:“妈妈,是个可爱的妹妹,就是黑了点。”
徐菲是冷汗直流,赶紧说:“你快把她放下来,再碰的话小心她生气。”
她比谁都清楚这可不是什么好玩意,外表看着是人畜无害的婴儿唯一的邪门就是浑身漆黑,可说到底是害人的邪物,再经过老怪物的改造肯定有极强的杀伤力。
张文斌有点诧异的笑说:“可样子果果天赋异禀啊,居然能直接接触鬼婴了。”
“鬼婴,她的名字还真是奇怪啊。”杨乐果把鬼婴抱到了怀里,看那喜欢的表情仿佛这是可爱的宠物一样。
鬼婴在她手上也是很乖巧,这种遵循本能的邪物没思考的能力,对于杨乐果天真的亲切感让她宛如有生机的孩童一样,天然地享受着大人的怀抱。
徐菲还是担心地说:“果果听话,先把她放下来吧。”
张文斌笑道:“老师不用担心,现在的鬼婴你可以当成自己的孩子,如果有人伤害你们的话,她会拼了命地保护你们。”
这时,鬼婴发出了一阵轻声,似是嘤的孩子呓语确实有几分的可爱。
她在努力的挣脱杨乐果的怀抱,似乎是想爬向徐菲的方向,不过明显徐菲的接收能力不似女儿那样的神经大条,没逃避但脸上还是带着些许的害怕和抗拒。
“它想干什么??”
张文斌戏谑地笑道:“她还只是个孩子,肚子饿了那么久当然是想吃妈妈的奶了。”
杨乐果一听很吃惊地问:“妈,你有奶水了???”
和女儿讨论这个问题是很羞耻的,徐菲面色发红也没说话,隐隐咬着下唇突然觉得点个头都特别的尴尬。
张文斌算摸清了杨乐果的性格,外表乖巧而又十分的甜美,实际上神经大条很是活泼,颇有点小魔女的性质,可不是什么温温柔可可爱爱的小天使。
所以张文斌开口道:“鬼婴目前唯一的食物就是你妈妈的奶水啊,想不想看你妈妈是怎么喂妹妹的。”
“想!”杨乐果小鸡琢米般的点头,眼光集中到了母亲的胸前,带着渴望地看着那硕大的胸脯。
其实正常生活中,母女俩对彼此的身体都不陌生,出去游泳或是泡温泉洗桑拿总会赤身相对,小萝莉也会光着小屁股跑到母亲的卧室里泡澡。
鬼婴在就算了,在徐菲的眼里那就不是活物。
问题是张文斌在这,那眼神不怀好意又特别的下流,而且女儿虽然一脸无辜的渴望,可隐隐有被他带着跑偏的嫌疑,徐菲就感觉很羞耻了。
张文斌笑道:“果果,看来你妈妈不好意思脱衣服哦,我看你来帮她吧。”
“妈妈有什么害羞的,你和哥哥不是什么都做了嘛!”
清纯甜美小萝莉的外表下果然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小魔女属性,她一听这话竟然隐隐有点亢奋,几乎没犹豫就站了起来嬉笑说:“妈,那我帮你脱了啊,要不会饿坏妹妹的。”
第04章 羞耻心虽然作祟,不过说到底徐菲是个成熟的女人,加之已经接受了这荒唐的关系。
所以没等女儿扑上来,她就深吸了一口大气妩媚的白了张文斌一眼,落落大方的说:“你毛手毛脚的,妈妈自己脱就行了,你去把窗帘都拉上。”
小萝莉是好奇心满满十分的勤快,立刻就把客厅的窗帘拉上,嬉笑说:“妈,你可以脱了。”
做女儿说这样的话,明明她是一脸单纯无辜,但给人的感觉就是分外的邪恶。
张文斌嘿嘿地坏笑起来,徐菲到底是成熟的少妇,加之关系已经摆在了她也不扭捏了,妩媚的白了一眼轻轻地将身上那件紫色的蕾丝睡裙脱了下来。
因为女儿在的关系多少别扭,她先是下意识地捂了一下胸,但面对着张文斌的坏笑,想了想把手放下,落落大方地展示着她傲人的奶子。
硕大的D尺寸因为上奶的关系比之前大了一圈,圆润饱满就如两个半球一样,一点下垂的迹象都没有,玫瑰般鲜艳的红色小奶头已经硬起来感觉很是淫靡。
裙里就一件粉色的蕾丝内裤遮羞,款式很是性感,遮掩住了最神秘的地带有一种朦胧若现的妖娆。
“老师,你的奶头怎么硬了?”张文斌坏笑道:“不会是老师的脑子里一直在想下流的事吧。”
“臭主人,就知道这样取笑我。”
杨乐果也跑了回来,看了看妈妈美丽的奶子,再看了看自己的,有点天真地说:“妈,你胸那么大跑步起来肯定很不舒服吧。”
“是是。”徐菲表面镇静,不过耳朵都红了,深吸了一口大气托起自己的奶子准备挤奶。
张文斌立刻阻止了她的动作,朝杨乐果一使眼色说:“果果,你来帮妈妈挤奶吧。”
“我自己来就行了。”徐菲的脸又发红了,她当然知道张文斌在打什么坏主意。
小萝莉现在积极性可是很高的,不过一听也有点害羞,但又忍不住好奇地问:“为什么是挤奶啊,我看别的妈妈喂孩子,都是抱在怀里喂的啊。”
这样喂其实也可以,不过徐菲有点心理阴影,她顿时朝张文斌投来求助的眼神。
张文斌笑说:“鬼婴毕竟不是正常的小孩子,我说果果你问题怎么那么多啊,不是怕妹妹饿坏了嘛,那赶紧给你妈妈挤奶吧。”
“好!”杨乐果走到了妈妈的面前,近在咫尺地看着这对哺育了她的奶子,又有点为难地说:“怎么挤啊,我又不懂。”
徐菲很想说自己来就好了,可看着张文斌亢奋的样子,生怕自己一扭捏惹他生气,一咬牙温柔地说:“你先像小时候那样,含着妈妈的奶头吸一会,等吸出了奶水就用手来挤就好。”
她强装着母亲该有的镇定,将这淫靡的事说得很正常,可颤抖的声线还是出卖了她。
杨乐果或许没想到这么大了还要吃妈妈的奶,一时也有点脸红不过到底是好奇心重的年纪,犹豫了一下就趴在了妈妈的胸前,扶住这一对饱满的奶子,将一颗已经硬起来的奶头含到了嘴里。
“对对,不要用牙咬,用嘴用力地吸就好了。”
母女俩都站着,这样杨乐果得微微弯腰前倾身体,看得出姿势多少有点别扭。
母亲的本能作祟徐菲调整了一下姿势坐在了桌子上,这样一来女儿就能舒服地趴在她的身前。
杨乐果逐渐觉得好玩,吸了一下感觉似乎有东西但没吸出来,好胜心起樱桃小口就加大了吸吮的力气,甚至双手抓住妈妈柔软的奶子忍不住揉了起来。
徐菲浑身一颤,呼吸紊乱间面色一片潮红,咬起了银牙忍着要叫出来的冲动,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女儿的头温柔地摸着她的头发。
还十分温柔地鼓励着:“果果做得对,就这样有节奏地吸,妈妈感觉奶水就要出来了。”
明明是这样荒唐的画面,却充满了母爱的温柔和慈祥,这一幕让作为观众的张文斌是血脉喷张,忍不住伸出手去扒徐菲的内裤。
徐菲浑身一颤,脸色如充血般的涨红,一手撑着桌子抬起了屁股,配合着张文斌脱下了那已经湿透的小内裤,小嫩屄湿淋淋已经是泛滥成灾,肥美的阴唇甚至在亢奋地跳动。
在客厅里被扒得一丝不挂,还是在女儿的面前,自己的奶头还被女儿含在嘴里吸吮着。
多种羞耻元素一下涌上脑海,徐菲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炸了,这会浑身和有火在烧一样,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也忘了什么叫羞耻心。
“有了有了!”
杨乐果嘴里一甜,呜了一声有点兴奋的喊着,赶紧吐出了母亲的奶头后双手掐住了一只右边奶子,用笨拙的手法挤了起来。
“对的果果,就往奶头的方向挤,用手捻过去就会出来。”
徐菲颤声地鼓励着女儿,含羞地看着自己的奶子在女儿的玩弄下,奶头开始滴出了白色的奶水。
奶水滴进了骨碗里,杨乐果是开始不已,突然母亲的身体移动几滴滴到了桌子上让她微微地有点心疼:“妈你先别动哦,滴在桌上多浪费啊。”
“臭主人…”徐菲无力地呻吟着,咬着银牙羞耻的别过头去。
杨乐果抬头一看才知道母亲的内裤已经被趴在了地上,而这时张文斌已经站在她的身后,硬得发疼的大鸡巴再一次故地重游,尽根而入的享受着肥美小嫩屄紧凑无比的包裹。
第一次亲眼看这样的活春宫,表演者还是自己的母亲,杨乐果顿时小脸涨红,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张文斌嘿嘿地坏笑着,说:“果果,赶紧把妈妈另一边的奶水挤出来吧,这样弄的话会刺激内分泌,妈妈可以产更多的奶给小妹妹喝哦。”
徐菲的身材高挑,这样站着的后入很适合她,尤其是肥美的屁股撞上去软软的弹性,让张文斌喜欢上了用这个姿势在她身上征伐。
这会她腿发软几乎站不稳,张文斌就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拉着她的强让她的上半身挺直起来,这样更方便杨乐果去戏弄母亲的奶子,“哦,好!”
小萝莉羞得有点不知所措,慌乱间居然没产生跑的想法,而是一咬牙抓住了母亲胸前开始晃荡的一对奶子,一边将已经吸出奶的右边奶子奶水滴到碗里,一边低头含住了左边奶子的奶头吸吮起来。
张文斌开始挺着腰抽送起来,节奏不是很快不过每一下都是尽根而入,徐菲不得不咬起了嘴唇控制自己不要叫出来,这淫靡的氛围对她的刺激太大了。
身后男人硕大的大鸡巴抽送着,带来本就排山倒海的快感,这已经是足够让她沉沦的美妙了。
更要命的是女儿趴在自己胸前,小嘴含着自己的奶头津津有味地吸吮着,温润的小舌头似乎还在下意识地舔着,带来的感觉和小时候喂她奶时完全不同。
女儿的手揉着奶子,柔柔软软的和男人粗糙的手也不同,笨拙的动作带来的感觉也是一样。
明明感觉很是强烈,可不知道是不是母亲的本能在作祟,徐菲强忍着呻吟时却又清晰地感受着女儿带给自己的美妙,很想仔细地品味不想逃避。
“妈…你能不能别晃啊。”
小萝莉红着脸说了一声,因为母亲的身体被撞的幅度开始变大,奶子也晃荡起来,含着的时候时不时地撞到了脸上很不适应。
“妈妈…没办法控制。”
徐菲无力地呜咽着,满是水雾的眼眸一看眼前的一幕刺激得让她几乎要晕过去。
女儿脸上滴了不少的奶水正往下流,而她是满面认真,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奶子看,柔嫩的小手继续挤压起来,让奶水能准确地滴到骨碗里。
“不行了,这样…”徐菲控制不住了,咬着下唇呜哼着达到了高潮的洗礼。
要不是张文斌抱着,她会直接软趴在桌子上,不过这会她还有重要的任务自然不能让她趴下去。
张文斌也亢奋不已,欣赏着小萝莉那一脸近乎虔诚得认真,欣赏着少妇饱满大奶子被自己女儿揉弄的刺激性画面。
骨碗里很快就滴了小半碗,这时奶水也差不多没了。
杨乐果长出了一口大气,想站起来却发现腿发软了差一点摔倒,这巨大的刺激也让她面色娇红,呼吸无法控制的紊乱。
这一幕是特别的可爱,张文斌恨不能一口就把她吞下。
不过现在她的身体很虚弱,失去了情蛊体质从五阴跌回了四阴其实也会元气大伤,在她还没和鬼婴建立新完善的关系再次晋升五阴前,最好就是别和她阴阳交合。
一是她虚弱的状态承受不住,再一个没什么好处,所以得忍一下等她再次晋升五阴,不得不说最大程度开发一个阴女的道路还是任重道远。
张文斌抱起了徐菲,让她正面朝上的躺在桌子上,欣赏着她披头散发满足的模样,一对饱满的奶子上还有不少的奶水,和女儿留下的口水。
此情此景谁按耐得住,张文斌将她的双腿分开抗在自己的肩上,在她终于控制不住的呻吟声中用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硕大的大鸡巴再一次进出着这个成熟又完美的身体。
“臭主人…你就尽情糟蹋死我吧,被果果看着,变得更大更硬了啊…”
她语无伦次地呻吟着,最后的羞耻心让她闭着眼睛不敢睁开,不敢去看女儿这时的表情,丰润美妙的肉体伴随着男人的撞击荡漾着可谓极端的淫靡。
张文斌也是亢奋不已,眼都红了面色因为兴奋有点狰狞,一低头舔着她奶子上的奶水说:“老师也和我一样啊,在女儿的面前挨操,你下边的水都多得泛滥了…”
“妈妈…我,我先上楼了。”
这样的淫声秽语加之男女粗重的喘息,眼前的活春宫对于小萝莉的刺激太大了,尽管她已经被张文斌破处了,但并没有真实的性爱经验,哪受得了如此激情四射的画面。
她拖着发软的腿想跑,不过张文斌可不会放过她,不可以真刀真枪地干一把但可以享受手口之欲,也是一个调教的好机会。
张文斌手一拉,她棉软的身体就被抱在了男人的怀里,张文斌一边干着她妈妈,一边低头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口,舌头势如破竹地入侵着。
小萝莉矜持的本能作祟挣扎了几下,不过随即就眼神迷离地沉沦在这个热吻之中。
受情蛊的影响她已经三观不正了,不觉得这是多么荒唐的事,看着妈妈那淫荡性感的模样,心里最大的感觉竟然是隐隐有点吃醋。
张文斌去脱她的睡裙,小萝莉软软的配合着,如果是二人世界的话她其实很期待那种美妙的感觉,但有妈妈在多少有点害羞,所以动作有些扭捏。
不过害羞之余,也感受到了成人性爱世界里的刺激,母亲现在动人的呻吟声在她听来是让自己身体燃烧起来的靡靡魔音。
她身上穿的是一套粉色的内衣,奶罩和内裤的款式并不性感,但就是这种可爱甜美的风格最适合她,完美的诠释了小萝莉最诱人的一点。
现在是激情无比的时刻,张文斌亢奋不已脑子里血脉喷张,自然没空慢条斯理地去吃了她。
张文斌的动作有点粗鲁,扒开了奶罩一口就含住了她如米粒般可爱的粉色小奶头,另一手环住了她的腰直接粗鲁地钻进她的内裤里,继续亵渎那纯洁无比的白虎小嫩屄。
“讨厌,哥哥…”杨乐果呜地一声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叫出来,小女生的本能多少还是羞涩。
青涩的她即便不是处女也几乎没性经验,哪是张文斌这绝世淫魔的对手,粗糙的大手几乎把她已经湿透的内裤撑裂。
手指就宛如有生命一样,如是灵活的毒蛇挑逗着这个青涩的白虎小嫩屄。
张文斌吻上了她的嘴,迎来的是小萝莉笨拙又热情的回应,她已经粗喘不已眼神迷离,甚至已经控制不住地看着妈妈被插得呻吟的荒唐画面。
空气里只剩母亲的呻吟,男女紊乱的呼吸声,和弥漫在每一个角落的淫靡气息。
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变得快了,重了,啪啪的声音可以说不绝于耳,让母亲只能发出没任何意义的呻吟。
杨乐果被吻得喘不过气,忍不住偷偷地去看两人的结合处,这一看带来的视觉冲击让她几乎要疯掉。
只见男人黝黑的大鸡巴一下又一下,势大力沉的插入母亲红艳艳的小嫩屄内,每一次抽出来都会翻出湿淋淋的嫩肉,难以想象女人的下身怎么能容纳那么大的东西。
而二人的交合处已经是狼狈的一片,母亲的淫水多得在地上滴成了一摊,隐隐似乎能闻见那特殊的涟漪气息,让小萝莉感觉脑子热的几乎要爆炸了。
这时,张文斌随手丢在桌上的手机响了,原本这时刻不该去分心才对。
已经来了两次高潮的徐菲下意识地转过头,一看来电显示的人名突然一咬牙,呻吟着说:“主人,停一秒,就一秒就一秒…”
看着她兴奋的表情,张文斌下意识地停下了动作,徐菲深吸了一口大气拿起了手机说:“是,是杨强打来的…”
说着她直接按通了接听键,还特意的开了免提。
这报复性极强的行为让张文斌错愕,徐菲立刻扭了一下腰满面的期待,张文斌就清楚她亦沉沦在这种阴暗邪恶的快感之中。
所谓的丈夫,名义上的父亲,这时将是让这淫荡氛围最热烈的助兴器。
“喂,主人您在哪?”
拓音功能开启,杨强的声音很是清晰,素日里感觉威严无比的声线这会多少带着几分卑微的谄媚。
张文斌和徐菲对上了一个眼神,一种默契的情愫油然而生,彼此心照不宣但都在享受着这种会让人感觉无比兴奋的不德关系。
张文斌挺起了腰继续抽插起来,徐菲顿时发出了动人的呻吟,比以往更加的妖娆妩媚:“好大啊…主人的大鸡巴特别的硬,呀,别插那么深。”
“操死人了…全插进来了,龟头插坏了子宫,啊…”
这放浪的声音让杨乐果傻了眼,小女孩嘛多少还是心志不行,或许感受不到这种氛围的刺激,不过平日里对于杨强的恐惧涌上心头,她一时间有点害怕脸上写满了慌乱。
小萝莉想退缩,但张文斌哪会给她这个机会,稍微一推让她软绵绵地躺在了妈妈的隔壁,很是粗暴地托起了她的小屁股分开了她的双腿。
“啊,不要,啊…”
不等她反应过来,男人粗糙的大手再次塞到她湿透的小内裤里作孽,两根手指翘开了阴唇的保护长驱直入,扣挖着这已经很是敏感的羞涩地带。
小萝莉控制不住地叫了起来,害羞又紧张害怕的她正想着捂住自己的嘴,突然被徐菲一把抱住阻止了她抬手的动作。
“妈妈,你要干什么,痒…别吸啊。”
徐菲艰难的别过头,更是一下就含住了她粉嫩的小奶头,啧啧有味的吸吮起来,还夹杂着她自己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母女俩的呻吟交替着响起,成了这房间里最是美妙的交响乐,少妇的声线成熟而又妩媚,小萝莉的叫声细细的奶声奶气各有风味。
张文斌继续挺着腰,在这刺激下更加快速的抽插着,左手艰难地拿起手机说:“在你老婆家,有什么事吗?”
说话的时候,男人粗重的喘息,伴随着抽插的节奏呼吸着,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可以说在同一个轨道上。
电话那边,杨强的呼吸一致,一听这个声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明明有两个女人在叫床,难道老妖怪现在已经搞到了她们母女同夫的地步了。
说不上是嫉妒,羡慕或是别的,感觉滋味是五味杂陈。
好在杨强的心智过人,马上说:“主人,那个警察还赖在别墅里不肯走,今天去的工人说她等不到你过去就不肯离开。”
“耍无赖啊,我现在可没工夫搭理她,你就和她说等我心情好了我再过去。”
张文斌随口一说就把手机放在一旁,抬起了徐菲的腿保持能插得更深的姿势,身体往前一压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
几下势大力沉的插入后,舒服的低吼伴随着母女俩的呻吟,张文斌将所有的精液全灌溉进了徐菲成熟迷人的体内。
徐菲被插得来了第四次高潮直接晕死过去,小萝莉在双重夹击下亦是卸了身,粉嫩的小嫩屄一鼓一鼓间淫水喷了张文斌满满的一手。
张文斌满足地哼了一声,低头一看手机还亮着,到了最后时刻云收雨毕了通话才结束。
空气里满是涟漪的味道,这一次的性爱过于刺激了,三人都休息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张文斌怀里抱着小萝莉,亲吻着她欣赏她害羞闭眼的模样,给予她事后的爱抚,双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游走感受着这个小身躯的柔嫩丝滑。
回过神来徐菲容光焕发,一脸满足地跪在沙发前,握住刚在她体内肆虐的大鸡巴舔了起来,将那些属于她和男人的精液混合物全都吞咽下去。
事后的清理,再吹一下事后萧张文斌是最享受的,在这一点上徐菲做得最让张文斌满意,不管多爽都会打起精神来让自己的男人满足。
抱着母女俩回了楼上,小萝莉害羞地跑回自己的房间,怎么样都不肯三人鸳鸯浴。
张文斌在徐菲的伺候下洗了个鸳鸯浴,这才穿了条裤衩出来,神清气爽地享受起了事后烟。
沙发前的地板上,一摊淫水特别的显眼,桌子上沙发上也散落着不少的分泌物,可想而知刚才的战斗有多激烈。
先下楼的徐菲脸一红,赶紧收拾起来。
张文斌拿起骨碗笑说:“老师你先收拾一下,我去看看果果洗好了没有。”
“恩,臭主人。”徐菲妩媚的一笑,得到了身心最大的满足,此刻的她是那么的风情万种。
她大概以为张文斌还不尽兴,这个关系已经是事实了她也没想自欺欺人,就想着二人或者想享受一下二人世界,让她们独处一下也是不错。
小萝莉的房门已经锁了,不过张文斌手上有钥匙这根本不是事。
轻松打开后发现她刚洗好,穿着新的睡裙在吹着头发,一见门开了立刻回过头来,脸色带着涨红傲娇的哼道:“你进来干什么,不是在陪妈妈鸳鸯浴嘛。”
语气酸溜溜地明显在吃醋了,张文斌哈哈地一笑走上前去,把骨碗放在了桌子上后拿过她手上的吹风机,站在她背后帮她吹起了头发。
小萝莉这会没穿奶罩,隐隐可见那一对含苞待放的小可爱,虽说不如妈妈那样宏伟,不过也是未来可期。
张文斌笑说:“小宝贝怎么就吃醋了呢,她可是你的妈妈哦,难道不愿意和妈妈分享吗?”
小萝莉面带羞红,知道矜持为何物不过是小魔女的底子,微微低头气道:“我不是生妈妈的气,我是生你这臭坏蛋臭坏人的气。”
“为什么生我的气?”张文斌好奇地问着,手上的动作没停。
小萝莉咬了咬银牙,委屈巴巴地说:“你为什么和妈妈做爱不和我做,人家又没有说不行,你要亲要摸的我不是都让了嘛。”
“可你…可你连我的内裤都没脱,就一直在妈妈的身上和她亲热,你是不是嫌我的身材没妈妈好,长得没妈妈那么漂亮。”
不得不说情蛊真是个好东西,即便已经把影响降到了最低,但那微微阴暗的占有欲还是影响到了她的性格和三观,一个小女孩居然因为这样就吃起了醋不开心了。
张文斌听了先是一愣,但一看她满面的认真,大眼睛红红的委屈极了,立刻哈哈大笑起来将她抱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小萝莉假装不满的挣扎了一下,可惜是没用的,还是被男人死死地抱住了。
张文斌亲了一下她的脸,说道:“果果,你现在的身体太虚了,这时候做爱对你来说没有好处的,所以我才在你妈妈身上发泄没有碰你。”
“真的?”小萝莉半信半疑地看着张文斌,语气软了很多。
“我骗你干嘛,爸爸那么喜欢你们母女,你以为我憋着就很舒服啊。”
张文斌一边给她吹着头发,一边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她漂亮香甜的樱桃小口,坏笑道;“爸爸可是很想把你们母女放在一起,插完这个插那个,听着你们在身下轮流叫床,不过考虑到你的身体我也只能忍了,你这个小坏蛋不体谅就算了居然还怪我。”
“对不起…”小萝莉现在一颗心都在张文斌的身上,一听也觉得有道理。
羞涩的道歉以后主动的献吻,张文斌自然乐得享受,帮她吹好了头发以后抱在一起卿卿我我了一阵,上下其手一番自然不可避免。
这时杨乐果看着桌上空空如也的骨碗,鬼婴就在一旁一脸满足地睡着,不由得说:“哥哥,小妹妹似乎吃饱了,不过就这样吃好没意思啊。”
“没办法,妹妹是灵体,而且你妈妈有点害怕只能这样了。”
张文斌摸着她的头发笑说:“不过你可别吃你妈妈的醋了,我都没帮她吹过头发呢。”
“真的?”
这一说,小萝莉露出了喜出望外的表情,情蛊的偏执对她的影响很深,这样的话简直是个惊喜。
“我骗你干什么,不信的话你去问妈妈吧。”
张文斌抱紧了她,嘿嘿地坏笑说:“不过小果果还需要努力哦,和妈妈学习一下怎么口交,我好想试一下果果的小嘴到底有多舒服。”
“讨厌…我才不问妈妈呢,多羞人啊。”
小萝莉扭捏了一下,低着头柔柔地说:“我自己上网找,虽然亲那个尿的地方肯定恶心,但人家一定不比妈妈差。”
“妈妈也真是的…做完也不洗一下就吃,不嫌脏嘛。”
这奇怪又该死的胜负欲,以自己的母亲为竞争对象,不得不说确实很优秀让张文斌是喜出望外。
张文斌难掩亢奋地说:“小宝贝你不懂,爸爸最喜欢的是做完爱以后让你妈妈吹个事后萧,你妈妈吹起来技术很好,每一次都把我舔得很舒服。”
“哼,我不信了我会比妈妈差,我会好好学的。”
小萝莉一副不屑的模样哼了一声,脸红红的说:“臭哥哥你等着,我一定会学的比我妈妈好,不过你要答应人家下次我们两个人约会,不带妈妈,到时候我让你看看人家也不比妈妈差。”
张文斌自然是充满了期待,一阵亲热过后她也甜甜的睡着了。
她清楚自己不是杨强的亲生女儿,性格偏于内向表面上看很单纯甜美,实际上居住着一个傲娇的小魔女灵魂,好胜心和好奇心都很强这一点特别的可爱。
受情蛊的影响三观扭曲很容易地接受了这事实,或许心里还爱着她所谓的小姨妈,不过对于母亲的醋意也是特别可爱的一个点。
“果果睡着了?”
客厅里,徐菲一直等着,柔声地说:“主人,刚才那点东西你肯定吃不饱,我们再出去吃一点还是给您叫个外卖过来。”
她现在对张文斌的食量也算心中有数了,这样的温柔体贴让张文斌心里发暖,抱着她亲了一下说:“不了,我还有事要出去一下,老师你也早点休息。”
“好的!”
徐菲也没多问,找来衣服伺候着张文斌换上,得到满足后的她看起来无比的温柔,那贤妻良母的柔媚是第一次对男人敞开心扉才有的情愫。
在门口,她蹲在地上帮张文斌穿鞋,颇有点古时候男尊女卑的风格,张文斌是欣然的享受着,因为这一切感觉自然而然。
同时,张文斌也大概说了那套别墅的事,包括那个在限定范围内永生不灭的女鬼,还有霍彤的存在。
徐菲犹豫了好一会,抬起头说:“主人,我知道我不该多嘴,可我希望您别怪罪她,如果可以的话帮她一下吧。”
“你和她连面都没见过,怎么同情心泛滥了。”张文斌笑吟吟地问了一句。
徐菲面带同情的说:“因为一样是母亲,我真没法想到这8年她是怎么活下来的,在得知女儿已经不在以后,她又怎么可能挺过这样的打击。”
张文斌呵呵地笑道:“生死有命,她女儿是横死得不错,可那只鬼婴的死法不是更恐怖。老师有同情心我能理解,不过说到底非亲非故,我可以不找她的麻烦,但不意味着我有责任去帮她。”
“也对!”
徐菲妩媚的一笑,说:“主人,今天我心里其实有点疙瘩,毕竟果果是我的宝贝,我们母女都被你玩弄的话太羞耻了。”
“但和她一比,似乎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果果健康快乐地活着,一些道德伦理应该不那么重要了。”
张文斌摸了摸她的脸说:“老师说话让人感觉就是舒服。”
顿了一下,张文斌站起身说:“放心吧,我不会为难她的,至于会不会帮她就看情况了,世上从来没有所谓的救世主。”
“去拜神祈愿,你起码也要供品,上香,烧烛,一切都是有代价的。”
“就像西方的传说一样,你想恶魔为你实现愿望的话,那你也必须付出让恶魔能为之满意的代价。”
张文斌顿了一下,吩咐说:“晚上带鬼婴和你一起睡这样有利于她的成长,等差不多的时机,我会想个办法进一步炼化,让它成为保护果果的守护神。”
“臭主人,老说自己是坏人,什么样的坏人能和你一样爱护着我。”
徐菲面带妩媚,主动献吻,要不是身体吃不消这会都想主动把张文斌扑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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