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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门歪道系统】(第五卷 5-7)作者:棺材里的笑声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7-06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05章   阴差很强么,弱的张文斌逮着就能随便搞死的地步。  可要说他弱的话也算是地府的正式工,没必要的情况下张文斌不想得罪阴差,所以就按他们的规矩来办。  二人拿着铃铛在路口摇了一阵,车水马
  
  第05章

  阴差很强么,弱的张文斌逮着就能随便搞死的地步。
  可要说他弱的话也算是地府的正式工,没必要的情况下张文斌不想得罪阴差,所以就按他们的规矩来办。
  二人拿着铃铛在路口摇了一阵,车水马龙的怎么看都有点傻,不过他们是心有余悸地四下张望。
  果然,原本看不见几人的人行道,几个穿着民国时期衣服的家伙走了过来,为首的是上次见过的那老头,老头还是喝得醉醺醺的样子。
  他们刚一靠近,就感觉阵阵的阴风袭来。
  阿虎转身就走,双腿发软脚步有点踉跄,慌忙中深呼吸着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不管说是杀人如虎好歹也不是什么善类,要换一般人碰到这种事早就吓傻了。
  身边听不见任何的脚步声,突然传来了老头轻飘飘的一句:“小伙子挺内行的啊,看你样子也不像是哪个地方的地伯公,是哪个高人指点你来找我们的。”
  老妖怪这时成了心里底气的来源,阿虎想起老妖怪的嘱咐根本不敢开口回答。
  “小伙子,嘴那么严实,嘿嘿,别逗他了。”
  “是啊头儿,这小子挺上道的,知道规矩还孝敬那么多东西。”
  “老四,别把头摘下来,小心吓到他了,这小子那么有孝心咱就不为难他了。”
  这样的议论让阿虎冷汗直流,加快了脚步逃命一样地跑进了别墅里。
  老头带着几个民国服装的壮汉也跟进来了,一看一桌子的酒菜个个是欣喜不已,坐下来抓起肉就吃抓起酒就喝显得很是粗鲁。
  阿虎则站在一旁,默默地烧起了纸钱元宝,始终背对着不敢去看那些阴差一眼。
  因为老妖怪说过这些阴差看着像活人,不过是穿了一层人皮而已,鬼知道撕开了这张皮会是什么样的东西,反正吧就和恐怖片一差不多。
  吃饱喝足,老头和几个阴差才发现自己旁边站了个人。
  张文斌笑吟吟地看着他们没说话,老头顿时眉头一皱,从眼前这个人身上感受到了极强的压迫感,另几个阴差更是如临大敌一般。
  张文斌开了口:“几位放心,规矩我懂,请跟我来。”
  老头谨慎地说:“这位朋友别开玩笑了,你一身修为高深莫测看都看不透,恐怕我们区区几个管地阴差没有能力为你效劳吧。”
  “谦逊了,阴差终究是为地府管辖一域阴事,哪是我这凡夫俗子能比的。”
  “阁下别开玩笑了,你这身修为还算凡夫俗子嘛,别说我们了恐怕本市阴差一拥而上都不是你对手吧,你这等境界该在洞天福地清修才对,羽化飞升对你来说恐怕只是一步之遥。”
  阿虎和阿耀算听明白了,以前只知道老怪物牛逼,但不知道他牛逼到这地步。
  “阁下,有什么事还是明说吧。”
  老头叹息了一声,道:“不过说好了,以阁下的修为都为难的事,恐怕我们也无能为力。”
  阿虎也不害怕了,听得出老头这是有点后悔了,看样子是老怪物强得太多了,他很担心这是老怪物给他挖的一个坑。
  换位思考一下也明白了,如果有天老怪物说关于这邪门的事要你帮一下忙,阿虎自己也会心虚不已,自己何德何能居然还能帮上他的忙?
  张文斌朝屋里一指:“很简单,里边有个小鬼,把他带走。”
  老头满面的诧异:“就这?”
  张文斌点起了头,老头顿时犹豫不决,抱了个拳后和身后的伙计们悄悄地商量起来。
  张文斌冷笑了一下:“虽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不过你们也没必要小心到这地步,我真要对付你们的话不需要设什么陷阱。”
  “老子现在动手,你们哪一个跑得了。”
  威胁,赤裸裸地威胁,阿虎听得是目瞪口呆甚至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心里默喊着老怪物牛逼,这蛮横霸道的风格让他心生崇拜。
  老头尴尬的一笑:“阁下说的也是,只是连阁下都搞不定的东西,小的们恐怕也没那个能力,要不您上报给城隍爷怎么样。”
  “你废话有点多啊。”
  张文斌不耐烦地哼了一声:“看样子是想吃点皮肉之苦了,我他妈的要上报城隍还用得着费这个事,再说了上报城隍又怎么了,老子这实力比哪个城隍弱了??”
  “仙家别动怒,我,我们这只是怕。”
  “仙家,我们这就去,您是看得起我们才用我们办事,我们不会不识好歹的。”
  几个阴差吓得手足无措,这才老实的跟着张文斌进了屋。
  阿虎看得是热血沸腾,差点就大喊老怪物你太牛逼了,如此的嚣张跋扈以后你就是我的偶像了。
  屋内,女鬼的三魂七魄还在凝聚着,白天午时不受克制,到了夜里的子时反而凝聚的速度变慢,这完全违反了一个世道阴阳的法则,哪怕是神佛都得遵循这个法则才对。
  老头面色严肃,一进门就拿出了一个拐钩,类似于钩猪肉的那种钩子,不是碰上厉害的游魂野鬼估计他不会亲自出手。
  他身后的几个鬼差在进屋开始就操上了家伙,抓捕用的锁链和枷锁,包括一些专门克制各类魂魄的法器。
  “仙家,小鬼在哪呢?”
  一群人四下张望,老头更是疑惑地问了一声。
  明明那个魂魄就在凝聚着,他们却视而不见,而且看那如临大敌的样子不像在开玩笑,因为这个等级的鬼魂在普通阴差的面前绝对没还手之力。
  “应该是躲起来了,你们找找看。”
  张文斌不甘心,一屁股坐下来,后说:“我一出现那小东西就跑得不见了踪影,特别的警觉,所以就让你们专业的来找找看。”
  “能从仙家的手段下逃跑,确实是机灵得很。”
  老头也不再怀疑什么,手一挥说:“兄弟们,干活,帮仙家找找看那个小东西还在不在。”
  术业也有专攻,在他们看来张文斌确实强得不像话,说难听点别说游魂野鬼了,这些阴差看了都会掉头就跑的地步。
  不过说起抓小鬼,那可是阴差的专长,城隍爷来了都没他们那么专业,你一个坦克战斗力再强,打蚊子还是用灭蚊拍最有效果。
  几名阴差沿着别墅上下寻找,上楼遁地可以说特别的尽心。
  张文斌就默默地看着他们,有好几个和那魂魄擦肩而过都没反应,如果说这是演戏的话,张文斌不信他们有任何理由装傻冲塄保这小玩意。
  而且不只他们,他们身上带的低级发器都没任何的反应。
  级别再不高也不可能集体失效,就像是一台再烂的车,只要没坏掉的话有油的情况下肯定能动起来。
  “仙家,我们挖地三尺找了几遍,确定这里没什么邪祟。”
  阴差们足足找了一个时辰,那老头才过来禀告道:“仙家应该是多虑了,有您的虎威镇压,那些游魂野鬼见了避之不及,又哪敢在您的眼皮子底下活动啊。”
  “再说了,这宅子是虎窝之地,是上好的阳宅,什么玩意见了都不会愿意在这呆着,想来那小东西只是偶然经过惊扰了仙家而已。”
  说这话的时候,那个魂魄几乎就悬浮在他的头上。
  对于阴差来说这是一种耻辱,甚至可以拼到不死不休的地步,一个管地阴差没理由任这种小鬼骑在头上羞辱。
  “估计是真吓走了,没事,就是找你们看一下而已。”
  老头一听松了口大气,小心翼翼问道:“仙家,那我们能告退了吗。”
  “去吧,烧的东西也一起带走。”
  张文斌想了想,说:“外边的小鬼也算与你们有缘了,以后有任何差遣我会让他找你们的,至于你们阴差有什么难办的事,不妨找他,互通有无。”
  “是是,小的告退,仙家有何差遣尽管示下。”
  门一开,一帮阴差几乎是落荒而逃,走出来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带走了烧给他们的东西,说到底本质还是贪婪。
  跑出了门口他们才松了口大气,毕竟今晚的事太匪夷所思了,那么厉害一个怪物叫他们做了个不靠谱的事,怎么想都是不对劲。
  “阴差发现不了她?”
  这一点是真没想到,因为阴差若说法力,或是战斗力有多强的话不可能。
  能成为阴差最大的能力就是辨识阴阳,人潮人海中一眼就能感知出哪个是活人哪个是鬼魂,并且是几乎本能地判断哪一种到了可以抓的地步。
  阴差的眼里,任何鬼祟都无所遁形,这才是他们最独到之处。
  “阿虎,锁上门,走了。”
  阿虎的表情很激动也很恭谨,以前只大概的知道老妖怪牛逼,现在看来老妖怪的牛逼程度是他无法想象的,对于他这样的凡夫俗子来说和神仙没区别了。
  送张文斌到了地方他就离开了,回到徐菲的家里,门一开她就小跑着过来。
  秀发只是简单的扎了一下,素面朝天的美少妇看起来更有贤妻良母的韵味,穿着一条吊带睡裙十分的随意,这一跑胸前的晃荡可以说波涛汹涌,明显里边是真空的状态。
  “主人回来啦,吃得都给您准备好了,要先洗一下澡嘛。”
  她直接跪在了张文斌的面前,殷切的帮张文斌脱掉了运动鞋和袜子,换上了居家的拖鞋。
  这一跪领口敞开,居高临下可以欣赏到她深邃无比的乳沟。
  张文斌赞许地摸了摸她的头,笑道:“先吃东西吧,我这一天肚子可是饿坏了。”
  餐厅内,一桌子的菜已经准备好了,几乎全是外卖大概有二十来份,这个份量一般人吃十个人没有问题,多是肉食为主她已经摸清了张文斌的口味。
  徐菲一边给张文斌倒着酒,一边面色发红地说:“主人,您身上的衣服也换了,闻不出什么味来,昨晚肯定是在哪有小姑娘伺候了是吧。”
  “怎么,老师也吃醋了?真是不乖。”张文斌照着她屁股就打了一下,那美妙又充满弹性的手感真是不错。
  “就是吃醋了。”
  徐菲嘟起了小嘴,乖巧地坐在一旁撒娇道:“人家伺候得不够好嘛,不管了就算主人找别的女人也必须漂亮一点,不漂亮的话会让我怀疑自己的魅力的。”
  “知道了,我的好老师。”张文斌喝了杯酒开始吃了起来。
  徐菲有点扭捏地说:“主人,本来今天想下厨亲手给您做一顿饭,可想来想去我会的也不多,所以最后还是叫外边的餐厅送过来了,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形象是如此的贤妻良母,结果一天下来什么饭菜都没做全买现成的,这样的反差多少让人哭笑不得。
  “没事,我比猪好喂,肚子不饿就行了没那么挑。”
  张文斌说的是事实,自己本身就是穷鬼一个哪有挑食的本钱,万千冤魂生活的是物资匮乏的古代,即便有一些是真见过世面的也没多少,对于吃的有执念但没那么高端。
  “我去给您放洗澡水。”
  徐菲把东西摆好以后就先上楼了,她在考虑的是屋里的浴缸要不要换大一点,或者是稍微改造一下,出水的速度太慢了和酒店没法比。
  张文斌这一天也是真饿坏了,一顿狼吞虎咽花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主卧的浴缸内,张文斌泡在浴缸里,徐菲在外边给张文斌搓洗着手臂,忍不住问道:“主人,果果是不是明天就会醒。”
  作为母亲,她总是忍不住担心,毕竟女儿昏睡得那么沉。
  “大概率就是明天,今天她有什么情况嘛。”
  “没有,还是一直睡着,身上分泌出一层臭臭又有点油的东西,下午我刚给她洗干净了。”
  “那就好,颜色不黑的话就差不多了,明天晚上或后天早上你女儿就会醒了。”
  “主人,现在真没半给我洗髓吗?”
  徐菲眼含期待,楚楚可怜地问着,今天给女儿洗完以后她惊艳到了,洗掉那一层脏东西后女儿的肌肤完美得让她感觉震撼。
  如是绝美的陶瓷一样雪白无瑕,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冰肌玉肤,这样完美的肌肤试问哪个爱美的女人不羡慕。
  “暂时没有,必须得掏得到好东西才行。”
  一听这话徐菲有点失望,不过还是乖巧地拉着张文斌到花洒下,在自己饱满的奶子上抹满了沐浴露,为张文斌洗了很爽的一个奶浴。
  大床上,倔强的徐老师再一次化身勇敢的女骑士,用女上位的姿势在男人身上摇曳着,稍微了有经验以后,她的动作逐渐地熟练起来,带来很好的刺激。
  不过没撑到五分钟,披头散发的她就呀呀地大叫着,扶着男人的胸膛抬着屁股狠狠地上下起落,一对饱满的奶子也晃荡得让人眼花缭乱。
  “顶,顶进去了…”
  一阵抽搐之后,她瘫软的趴在张文斌的身上喘息着,高潮来得如此的凶猛剧烈,一瞬间的美妙让她几乎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张文斌抱着她和她深吻着,等她休息得差不多了张文斌才反客为主将她压在身下,一边亲着一边用传统的体位,继续享受这个丰润性感的肉体。
  在她来第四次高潮的时候,张文斌亦是虎吼了一声,马眼大开将灼热的精液灌在她的体内。
  云收雨毕间,张文斌满意地抽着事后烟,心里在琢磨那个小女鬼的事,这样犯邪的小玩意还真是不多见。
  徐菲休息了好一阵才缓过劲来,在张文斌脸上亲了一下,缓慢的让已经半软的大鸡巴退出了她的身体,拖着发软的脚步走向了卫生间。
  她这一走,精液混合着淫水从大腿流了下来,加上脚步很是踉跄,如此的画面让张文斌感觉刺激无比,刚软下去的大鸡巴又有抬头的趋势。
  事实证明还是成熟的少妇会伺候人,徐菲自己简单地清理了一下,就端着一盆热水走了出来。
  她先跪在男人的两腿间,张开小嘴用温润的舌头舔吃着上边的分泌物,用温柔的舔拭带给男人射精过后温润的享受。
  舔完了,她才拿着热毛巾,仔细的为张文斌擦拭着,热水的温度舒服得张文斌不禁哼了一声。
  缠绵过后也懒得洗了,被子一拉她一丝不挂地睡在张文斌的臂弯里,丰润的身体纠缠上来却很老实没有暧昧的动作,似乎不得到男人的首肯她不敢擅自挑逗。
  这无疑是在满足着张文斌的自尊心,张文斌也只是抱着她,打个了哈欠说:“老师,今天鬼婴应该很老实吧。”
  “一直在果果旁边睡着呢,我的奶还没出来,下午挤得都疼了就挤出一两滴喂它。”
  徐菲想了一下,说道:“主人,我以前听人家说,海滨市废弃的轮渡码头有一个鬼市,您说能不能在那掏到一些可以用得上的东西,没准会有天材地宝一类的。”
  “鬼市?现在还有这东西?”
  鬼市在过去的叫法,一般都是在县城外边有个集市,深更半夜鬼鬼祟祟的卖家出摊,在天亮之前就会散了所以叫鬼市。
  这东西也没那么邪门,在过去主要是卖一些官府不允许的东西,比如私盐,铁矿,或者一些盗窃来的赃物甚至是贪污的官银,做这种买卖天亮了还明目张胆的卖不是等砍头吗。
  “是有一个,不过我也没去过,听人说规模还很大呢,我们学校一个老师的老公早上就喜欢去逛,据说还有很多古董,不乏一些是盗墓出来的。”
  张文斌一听不禁笑了起来,鬼市在过去主要是私盐和脏银交易为主,多了这些有猎奇心理的人,于是衍生出不少卖乱七八糟东西的骗子,三教九流一聚集反而把好好的鬼市搞得面目全非。
  鬼市听着邪,说白了就是古代的违禁品交易市场。
  不过撞撞运气也可以,肯定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多,但在鬼市上也不是没出现过不错的赃物,或者说卖主都不清楚来历和用途的古怪物品,杂乱无章。
  张文斌给杨强打了个电话,深更半夜的杨强不知道从哪个女人身上爬起来,一个机灵赶紧恭谨地说:“少爷,鬼市那地方就算了,乱七八糟的古董几乎都是假的,听说主要卖走私烟和假烟假酒什么的居多,一个个摆着摊就等着那些闲逛的人宰上一顿。”
  张文斌一听顿时有点失望:“原来这样啊,那就是假货市场咯?”
  “也不一定,偶尔有点脏物是真的,有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从哪个废弃的野庙偷来的,东西乱七八糟不值钱但说不上是假的,就是看有哪些傻子上当。”
  得,过去贩卖私盐,现在卖假烟,总体性质没变,那边犄角旮旯能掏出些怪玩意也正常。
  张文斌看了一下时间,凌晨快三点了,问道:“鬼市是几点开门?”
  “差不多要开了,5点前就会收摊。”
  “你过来一趟吧,陪我去鬼市看看。”
  杨强自然是一口答应下来,抛下了刚吊上手破处的女大学生,慌忙地穿好衣服就出了门,在他看来这是老怪物对自己的信任,林国雄的殷勤已经让他感觉到了压力。
  杨强连夜的赶到了徐菲家里,这是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地方。
  他发现门锁已经被换了,心里一时间有点不是滋味,不过已经给他留了一条门缝,杨强想也不想的推门而入了。
  一进门,他就听见一阵妖媚的呻吟:“讨厌…主人,快停啊,人家的老公来了…”
  “停啊,老公来了,你怎么还插那么用力啊,死了啊,不能插这么伸。”
  杨强一时有点诧异,下意识地寻着声音望去,眼前的一幕让他感觉血脉瞬间喷张。
  就在不足三米远的距离,妻子徐菲上半身趴在了钢琴上,即便穿着睡裙也可以看出她的奶子压在木板上,被挤压成了深邃的乳沟十分的震撼。
  她无力的双腿站着,裙子被撩起来了,隐隐可见雪白浑圆的屁股被撞得瑟瑟发抖。
  而在徐菲的身后,一丝不挂的张文斌骑在她身上,用后入的姿势挺着腰一下又一下的进出着,每一下都势大力沉让妩媚的少妇发出了控制不住地呻吟。
  肉与肉相撞的声音极是嘹亮,而二人结合处的地板上已经湿了一片,可想而知徐菲被操得流了多少水。
  明明看不见妻子身上的隐私地带,但杨强已经可以想象这个男人,是如此进出自己妻子的身体,操得多么的凶猛才让她出了这么多水。
  妻子披头散发看不清表情,但秀发的间隙可以看见她耳朵通红,面色也是涨红,这样的反应证明她被操得特别的爽。
  “来啦,稍等一下吧。”
  张文斌回头看了他一眼,脸上带着兴奋的笑意,一边都不受影响反而加快了速度,更用力地操着这个成熟迷人的身体。
  “我,我候着就行了,主人不用急。”杨强站在一旁,多少有点不知所措。
  要是正常情况下,他该骂一声奸夫淫妇然后暴跳如雷,可现在他不只是连生气的迹象都没有,甚至隐隐的很是亢奋大鸡巴都在充血。
  要知道晚上吃了药已经射了两次,这对于他来说几乎是极限了,但这种视觉上的冲击还是太猛烈了。
  不只是他,徐菲亦是比正常情况下还要兴奋,大概是背德的快感作祟加上报复的心理,徐菲的呻吟好听而又带着疯狂的歇斯底里。
  不只如此她的小嫩屄内嫩肉的蠕动也更为有力,张文斌亦是享受着这个微妙得有点尴尬的时刻,双手揉着徐菲雪白肥美的屁股,更加用力地抽插着。
  “不行…主人,别在老公,不要,不要在老公面前,又高潮了…”
  徐菲哭泣般的叫了起来,当张文斌火热的精液烫进了子宫时,今晚第七次的高潮最是猛烈,猛烈得让她几乎要晕死过去。
  当着人家丈夫的面,后入还来了个内射是特别的爽。
  张文斌深吸了一口大气,将精液全数灌入后慢慢地把大鸡巴退了出来,拿起旁边的烟点了一根享受起了事后烟的滋味。
  徐菲的身体没了支撑瞬间瘫软在地,裙子掉下来遮掩住了下半身,别说小嫩屄了就是屁股都看不见。
  杨强一时有点心痒,也知道这多少有点犯贱,可现在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莫名其妙的亢奋,裤裆的中间顶起了一个大帐篷。
  张文斌大大咧咧地一坐,抽着烟问道:“你有没有去过鬼市。”
  “就去过一次,感觉没什么意思,主要半夜才开太折腾人了。”
  杨强毕恭毕敬地说道:“那里人不少,很多都是退休的老头老太太,想钱想疯了要去掏古董捡漏。”
  “什么西周的陶器,其实就是上周的,现在的鬼市已经变了味,除了卖假货不少还专门倒腾老旧的二手物品,有的说是什么墓里出来东西那都是骗人的。”
  这时,从高潮里回过神的徐菲拖着无力的身体爬了过来,跪在张文斌的面前,将满是分泌物狼藉一片的大鸡巴含进去开始吞吐清理起来,眨出了马眼里剩余的精液后用温润的小嘴开始清理。
  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奖励的拍了拍胯下的美少妇。
  杨强的呼吸则是彻底紊乱了,虽然看不到任何妻子走光的画面,甚至裙子掉下来连雪白的大屁股都遮住了。
  徐菲毫不嫌弃地舔吃着男人的精液和属于自己的淫水,甚至这会都有几分陶醉的感觉,摆动着头发出了啧啧的声音,让人不禁遐想她的舌头是怎么舔的。
  更为关键的是她现在跪直了身体,裙子的遮掩下看不见什么,但可以看出绝对没穿内衣。
  随着身体摆弄的幅度,她的屁股也在摇晃着,淫水混合着男人的精液有的沿着大腿往下流,有的则是直接悬空地滴在了地上。
  如此淫秽的一幕,让杨强感觉脑子阵阵发炸。
  “主人,干净了哦。”
  徐菲还含着龟头,含糊不清地说着,顺手在桌子上拿起一个橡皮筋绑住了散乱的头发,转身拿着衣服伺候着张文斌穿了起来。
  穿好了衣服,她也无力地扶着桌子站了起来,稍微一动双腿间精液又滴下了不少。
  绝美的容颜上都是满足的潮红,那种被滋润过后的柔媚让杨强心跳加速,当妻子体内含着其他男人的精液时,感觉魅力简直风华绝代。
  徐菲对他除了仇恨还有害怕,眼见这家伙目不转睛地看着,除了羞耻外还有点说不出的亢奋。
  脸上有淫水的痕迹,嘴角还挂着几滴男人的精液,她朝着杨强礼貌性的一笑,抹了一下嘴边的精液含进了嘴里吸吮着,脸上都是爱恋的痴迷。
  这一幕让杨强几乎疯狂,即便再淫贱的妓女都少有这种时候吧,妻子表现出的肉浪淫魅让他几乎发疯。
  张文斌走到了门前,徐菲自然而然地跪下,给男人穿起了鞋子。
  穿好以后,张文斌看着失神的杨强,眉头一皱说:“该走了。”
  “好好,走!”
  待到门一关,徐菲几乎双腿发软地坐在地上,漂亮的小脸隐隐的扭曲,心潮可以说是空前的澎湃。
  在杨强的面前被干,那种报复成功的快感现在还蔓延全身,尤其是看到这家伙鸡巴都硬了却只能规矩地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操的画面心理的快感简直无以言表。
  他不配看到自己的身体,但不可否认在他面前挨操,快感几乎是成倍地增加。
  心里曾经的恐惧,在这一刻被克服了,甚至转换成了一种报复的快感,徐菲不太清楚自己的心理是不是扭曲了,但无疑在这曾经的所谓的丈夫面前被自己的男人操,带来的快感简直汹涌澎湃。
  “臭主人,把逼逼都操肿了…看样子,他也喜欢在这种时候操我。”
  徐菲踉跄着脚步上了楼,没有回到主卧,而是到了女儿的小香闺,钻进了被窝里抱着一样一丝不挂的女儿一起入睡。
  脑子里有一个恍惚的想法,等到女儿醒了她会怎么想的,能接受母女共侍一夫的事实吗。
  主人那么坏,要是把果果教坏以后自己该怎么办…
  主人外边肯定有别的女人,不知道长得怎么样身材怎么样,或许女儿醒了才是好事,母女联手才能和外边的狐狸精斗一斗。
  抱着女儿又肉又嫩的身体,感受着那丝绸般丝滑的肌肤,徐菲恍惚间羡慕又有点嫉妒,控制不住将女儿娇小的身躯抱进了怀里。
  尴尬的是,腿间的精液没清理,有一部分已经弄到了女儿的身上。
  
  
  第06章

  深更半夜的街上没多少行人,倒是有不少游荡的孤魂野鬼。
  杨强现在隐隐能看见了,忍不住说:“主人,我现在隐隐能看见这些东西了,但都是模糊的一片不太清晰,这是怎么回事。”
  “主要这些小东西修为不行,二嘛你能看见这些借用的是我留在护身符上的法力,本身你屁都不是自然看得不清晰。”
  “当然你要突然碰见一个看得够清楚的,估计小命也就没了,这护身符能不能保得住你都是两说。”
  “那还是不看了。”杨强一听吓了一跳,心想还不如看不见呢。
  轿车在路上行驶着,等着红灯的功夫张文斌问道:“杨乐果不是你的亲生女儿,这是怎么回事。”
  老怪物神通广大,看出这一点不奇怪,徐菲会主动说这些也正常。
  杨强也没想隐瞒就主动交代了,大体的情况和徐菲说的一致,不过男人多少是要面子的生物,在他的讲述里自己成了个受害者,当年面对高官的欺压也是无可奈何,不是单纯地想用老婆换官位。
  杨强声情并茂地说:“说来是我对不起她,但那时候我是真的没办法。”
  这会感觉来个声泪俱下就更煽情了,张文斌不置可否的一笑:“忍辱负重是个好的质量,难怪看你和那孩子一点都不亲厚。”
  “这个…毕竟不是自己的骨肉!”
  杨强是个聪明人,突然意识到有点不对了,老妖怪都这级别了怎么会突然提起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
  马上他就反应过来,说道:“主人,不瞒您说有个喜欢未成年女孩的高官在觊觎果果,他倒不知道果果不是我亲生的,碍于我的面子一直没有乱来,要换一般人的话恐怕早就遭了他的毒手。”
  “哦,那你的面子倒是管用。”
  杨强赶紧解释道:“那个家伙职务比我高不了多少,不至于为了一个女人就得罪我,不过有个很麻烦的地方在于我这个局长是代局长,我正式的职务其实是副的,几个副局都在争这一把手的位置。”
  “等到年底,那人的意见对我们的竞争很重要,就因为这个我绝不能得罪他。”
  杨强苦笑道:“官场一向很残酷,如果我选不上的话不只打回原形,新上任的人交恶过肯定会拿我开刀,所以我必须拼尽一切去争取,不然的话我的下场肯定很惨。”
  看样子杨强是有在打这算盘了,徐菲察觉到了才会起杀心,或许她很清楚是哪一个高官,对可爱的小萝莉起了淫邪之心。
  张文斌笑吟吟道:“为了追求权势和利益,老婆孩子可以卖是正常的,何况还是别人的孩子,那卖得就更心安理得没什么错。”
  “主人不怪罪就好。”杨强有点尴尬,马上说:“主人放心,现在她们母女都是属于主人的东西,那边我会尽快去回绝的。”
  “倒是懂事。”
  张文斌笑吟吟说:“杨乐果的八字比较特殊,对我来说有点利用价值,所以你最好把这事处理干净了,要是出点差池打断我的计划,下场你应该知道。”
  “知道,主人放心,我绝不敢有什么小心思。”
  杨强一听这阴森森的话顿时冷汗直流,心想老妖怪嘴里的有利用价值可不是什么好事,没准是被拿来炼制什么邪门的东西,甚至下场可能是生不如死。
  这一比,还真不如被老男人玩上十天半个月呢,徐菲那个贱人这次亏大了。
  废弃的老城区码头,附近都是棚户区显得杂乱无章,路上还满是积水有点臭味,不过路边已经停了不少的车,其中很多是小货车为主。
  昏暗的路灯下,三三两两的人在赶来,朝着鬼市的方向聚集。
  所谓鬼市,就是码头这一大块空地,大大小小一百多家摊贩很有秩序地摆着摊,大多是带一块布然后把东西摆上就一副愿者上钩的模样。
  杨强带着路,笑说:“少爷,这地方也就是故弄玄虚,有的假烟还冒充高档地走私烟,很多说是脏污的高档酒其实就是假酒。”
  “要说以前的鬼市还能捡点漏,那现在完全是收智商税的地方,都什么年头了还说盗墓之类的话,正经的好东西谁来这贱卖啊。”
  “鬼市上规矩也不多,不过这里也有人在收保护费,规矩嘛多少有一点。”
  “和古董行一样,接物不沾手,就是怕摔碎了谁的责任说不清被讹。
  再一个就是问价以后不合适你可以扭头就走,但你还了价人家同意你不买的话就是来找事,在这里就是犯众怒了,每天少不了几个倒霉蛋因为这事掏钱买平安。”
  和过去区别也不大,不过照杨强的说法张文斌的心凉了一半,那种想淘宝的想法覆灭了。
  路段好的区域,摆满各种乱七八糟的所谓古董,摊主们嘴皮子利索地讲着故事,把自己的东西吹嘘得和国宝一个级别。
  其中不少卖整条的烟和酒,假烟居多,哪怕号称走私烟都没几家是正经的,劣质的雪茄那更是遍地都有。
  “浪费时间!”
  张文斌摇了摇头,不过来都来了还是继续往下走。
  “后边这些比较偏僻,摊位费给的少一般都没生意,卖的东西嘛就一言难尽了。说是什么鬼市,不如说是旧货市场,这里的卖家还是比较实诚的,但也分你想掏什么东西。”
  杨强很是了解的介绍道:“很多人不屑一顾,觉得这里是卖垃圾,不过有情怀有爱好的话能掏不少的好东西,比如传呼机,旧一带的传真机和打印机,有收集癖好的能掏到很稀少但不值钱的邮票。”
  “像一些不值钱,不过已经绝版的书和小说,或者是老款的钢笔之类的,我们局一个老家伙最喜欢来这,前段时间就掏了一个很有年代感的音响,我就不明白了那东西有什么好倒腾的。”
  张文斌一听来了兴趣,那就等于这里真货居多了。
  有的东西就如玉石一样,不喜欢的人眼里就是一块破石头,心头好的人喜欢到了千金不换的地步。
  这东西就讲一个眼缘,你眼里的垃圾是别人眼里的珍宝,一件廉价的古董让爱好者痴迷不已天天把玩,这是古董商无法理解的。
  “小伙子,一斤三十,任挑,都是老书店里淘汰下来的。”
  张文斌第一个感兴趣的是一个旧书店,不过这些都是上百年的老线装书,很多装定线已经散了只剩乱叶,老字体老排版,保存得不好破旧不堪,甚至很多还沾了水看不清积攒的是什么。
  除此之外还有点字画,水平不怎么样全是地方货,旧是旧了点不过没什么好东西。
  连掏了几家,张文斌有点失望想打道回府了。
  直到第五家,一个老头的摊位前张文斌被眼前一个神像给吸引了,神像破旧不堪满是被蛀的虫洞,说是神像不如说是一块烂木头,别说面目了连外表都被侵蚀得面目全非。
  张文斌拿起来看了一下,杨强马上说:“少爷,就是普通的松木而已,估计是哪个破庙拆迁留下的。”
  “多少钱?”张文斌问了一句。
  店家是个50出头的中年酒鬼,有点落魄穿得很破旧,大早上的拿着瓶白酒就着点花生米在喝着,一个酒糟鼻子特别的明显。
  “还真有消遣我的啊,哈哈,这里头东西都是我爹掏来的,东西100一件不讲价,是真是假我都不包不退,看上哪样你自己瞧,我也不知道来历。”
  “这倒是个实在人!”张文斌也不客气,在他的摊上就翻了起来。
  杨强看得眉头直皱,心想这个摊也太乱了吧什么东西都有,只剩一只的破草鞋是什么鬼,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像是吃剩下的猪骨头。
  一样是卖旧货,其他摊位前多少爱好者在徘徊和摊主在交流,这一家冷清的有点吓人,毕竟谁看了这些东西不觉得是个垃圾堆。
  除了那个神像,或者说烂木头外陈斌另挑了一个铁盒,是过去装零食用的那种,这玩意还能拿出来卖本身就是个笑话,还有人买那更是个稀奇。
  “这位兄弟,另尊是干什么的。”掏完东西,张文斌不禁问了一句。
  “装神弄鬼的,还能有啥,给人算命穷了一辈子,死了就留这些破烂给我,每天早上来这出个摊连问的人都没有,要不是老子打零工都养不起老婆孩子。”
  “令尊的东西卖100有点少了。”
  张文斌笑了:“以后再来出摊,卖1万一件,不然他的心血就白费了,这些肯定是他生前的心爱之物。”
  “1万一件,老子没喝醉倒先碰上一疯的。”中年酒鬼哈哈地大乐起来:“要不你开个头吧,这两样东西一万一件,两万块钱,谢谢惠顾。”
  张文斌拿起了东西,淡声说:“给他两万。”
  “记住,1万一件,能到你这买东西的人,不会缺这个钱的,还有你只能出摊不能摆店。”
  “是!”杨强很诧异但也不敢反对,立刻拿出两万现金丢在了摊上,也不理会瞠目结舌的摊主赶紧追上了张文斌。
  眼见天也快亮了,鬼市差不多到散了的时候。
  杨强开着车,忍不住说:“少爷,这俩破烂给他两万没必要吧!”
  “这才是鬼市客的规矩,他爹生前应该是个比陈伯厉害的高人,隐于市井为人化煞去灾,天机触犯多了就犯在了这儿子的身上,那人气运极低命无财帛,注定了要当一辈子的穷鬼,顶多就是不会饿死。”
  “这些老物件算不上宝贝但也是好东西,他爹指点他来鬼市摆摊,其实就是在求助这些懂行之人。碰上有需要的话就必须施舍大财给他儿子,供他儿子过上一段好日子避过人间苦楚,施舍之财就不会给他儿子带来灾祸。”
  张文斌不禁赞许道:“多少年了,这老规矩留了下来,鬼市客存在的意义除了见不得光外,还有这种比较偏门的传承。”
  “那个老头生前是操碎了心,才会收集这么多冷门的东西,是个老行家啊。”
  杨强不解地问:“这些东西很金贵嘛,会值得识货的人给他那么多钱。”
  “金贵谈不上吧!”
  张文斌若有所思地说:“严格来说东西应该是冷门,你没特殊需要的话就派不上用场,但你找到了又看上眼的话证明你很需要它。”
  “之所以让你掏钱,因为这算是你的造化,本来以你的机缘是没资格认识这种东西。”
  张文斌打开了马口铁制小盒子,一股子锈味可以说特别难闻,盒子里是一根黝黑的绳子,就是那种专门用来挂首饰的绳子。
  “这东西平常不好找,会做的手艺人也不多,说真的即便是知道怎么去弄,过于繁琐我都不想动手。”
  张文斌把盒子丢到了车头,说:“你跟着我来就是命好,这东西没需要的时候一文不值,有需要用到的时候却又是千金难买,所以说冷门。”
  杨强好奇地瞥了一眼:“少爷,这是什么东西?”
  一根破绳子一万块钱,这是疯了吧,而且这绳子还有点发馊的味道感觉就很廉价。
  “童男绳,剪下阳日阳时生的男童胎毛,只取天灵盖上的那一小撮,过程我不废话了,反正很繁琐起码得花上一年的心血才能制成。”
  “就这一根绳子,最少要十个童男天灵顶的胎毛,东西不难找就是这手艺稀少,卖不上价愿意做或者传承的人也不多。”
  张文斌笑说:“这些冷门东西,卖得上价又被骂是趁火打劫,反而现在有钱很难买到了。”
  杨强关心的重点是:“少爷,那这有什么用?”
  “用它绑着我给你的护身符戴在身上,金光的威力就会加强,金光每用一次都会变弱,加上这绳子会变得比之前还强一些。”
  这一说,杨强就喜出望外觉得这钱花得太值了,才1万块钱不说物超所值简直就是捡漏。
  刚才怎么看都不顺眼的黑绳,现在是怎么看怎么好看,就连那股子馊味都成了一种迷人的芬芳。
  回到徐菲家门口天都亮了,张文斌吩咐道:“你去查一下,那栋别墅建成之前附近有没有命案,或者说是失去人口,记住是年轻的女孩子,有任何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
  “是,主人放心,我一会儿就叫人去查。”杨强信誓旦旦地答应着。
  回来天已经亮了,张文斌也懒得研究就哈欠连天地钻进了被窝里。
  被窝里暖烘烘的,一进来徐菲一丝不挂的性感肉体就纠缠上来,赖到了张文斌的怀里枕着男人的臂弯,宛如一个恋爱中的小女生一样可爱。
  张文斌哈欠一打,迷糊的就睡了过去,现在吃和睡是补充体力和法力最好的办法。
  一片黑暗中,身临其境张文斌有了更直观的发现,那就是这一片混沌的空间越发的稳定。
  巨大的骷髅头也出现了,似乎是刚醒的样子,嘎嘎地笑了起来:“儿子,是不是也觉得光天化日的很不过瘾。”
  张文斌虚浮于他面前,点头道:“对,白天法力大打折扣还不如一半,感觉干什么都没精神,注意力也特别的难集中,我算明白那些妖魔鬼怪为什么都喜欢在晚上出来活动。”
  “万物天性,本就如此,即便你也借得了一身高深的名门正派法术。”
  干爹系统沉吟了一下,说:“那只小鬼的情况,我也知道了,五雷正法本就是道教克制邪祟的无上功法,正阳雷更是其中强硬至极的代表,如此暴躁的一记正阳雷神仙来了都有一拼,居然轰不死一只小鬼也是奇怪。”
  张文斌现在接用的可是一百多号人的本事,这一记正阳雷比原主强出好几倍,这样都轰不死绝对匪夷所思。
  “地府中地管阴差是等级最低的,游走于凡间拘束游魂野鬼,千百年来未曾出过错案,就是因为他们辨识阴阳的本事独步于天地,不管牛头马面乃至是阴曹阎王都难出左右。”
  “一切属阴之物,在阴差的面前都无所遁形,即便你没身带鬼婴但也是难逃他们法眼。
  而那只小鬼在阴差面前却不存在一样,唯一的解释就是它与那座房屋已经融为了一体,达到了万法自然的地步,在阴差的眼里那个小鬼是那间房屋的一部分,不属于游魂了。”
  张文斌点头道:“而且干爹,那记正阳雷不是杀不了它,而是杀完以后它原地复活,我观察过了那些凝魂的魂碎四面八面而来,来源就是那座别墅。”
  “阳时,阳地却不受影响,没一般的道行会离那样的地方远远的。”
  干爹系统思考了很久,才说:“孩儿,这物确实逆天,值得探索一番,为父会尽快地找出原因和办法。”
  张文斌说道:“爸,那小鬼可以无限复活不假,已经脱离了阴阳束缚连阴差都不发现也不假,但有一点是法术对她是有用的。”
  “如若真和神仙一样超出阴阳,不在五行,那区区一记正阳雷那怎么奈何得了她。所以我感觉是有特殊的原因造成了她的永生不灭,不过她还是很弱小,法术对付她也有效果。”
  “有一点我注意到了,那只小鬼似乎只能存在于那个屋里,不管你把她带到多远的地方还是会莫名其妙地回来,那就证明问题就是那间别墅。”
  干爹系统满意的笑了:“孺子可教,你的思路确实是对的,那么孩儿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做呢?”
  张文斌认真地想道:“那玩意除了怪一点以外也没别的,名门正派的物理超度不行的话,就想个办法纳为己用,一般招魂的办法应该是不管用,那我就直接在那个屋里把她养起来。”
  “小东西没自我意识,连恐惧都不懂,那就施法让她三元归一想起生前的记忆,只要查到她是怎么死的,那就可以破解这个谜团,找到她在那个屋里永生的秘密所在。”
  干爹系统赞许的笑道:“思路清晰,你的想法是对的,这等逆天之物虽说不强但还是有养起来的价值,比之那点金银更有价值。”
  “找对了方法,纳之为我所用,我们并非名门正派,没必要说一定得超渡了她。”
  “不过…”
  干爹系统语重心长地说:“孩儿,为父鼓励你随心所欲不假,不过你已经是人间巅峰和普通人不在一个层次。偶尔满足自己的色欲和邪欲无可厚非,不过尽量别选那些资质平庸的女子了,有害无利啊。”
  张文斌顿时老脸一红,就姿色来说其实张轻雪和林宁都不错,小侄女这个身份是特别的加分,不过嘛换一个角度看就是普通人而已。
  吃了她们的处女元阴没多大的好处,反而让刚巩固下来的修为有点不稳,说白了压根就不在一个层次上。
  “好好运转功法吧,虽说聊胜于无,不过好歹有为父看着还有所进境。”
  “为父还是那句话,吾儿已非肉体凡胎,还是少在那些普通女子身上浪费时间了。”
  一觉醒来已是天亮,张文斌拍了拍有点模糊的脑袋开了张清单给徐菲,让她去买自己需要的东西。
  徐菲出门以后,张文斌就在床上盘腿而坐,细细的消化二人微不足道的处子元阴。
  干爹系统每一次醒来都有升华,万千怨魂的见识,和系统这种脱离了阴阳的存在,有太多可以探索的地方,这一次张文斌默默地运行功法,重新梳理起了自己的筑基法力。
  原本已经要突破2%了,但紊乱不堪不是什么好事,经过新一轮的整理将法力再次的压缩提纯,等于是盲目扩张后进行了一次质的整理。
  压缩之后,法力又回到了1%刚刚出头,却比之前更加的精纯,张文斌有信心,再运用那些老鬼们的绝技会更加的得心应手。
  一睁眼,已经是夜晚了。
  身上多了一层油腻的东西,虽然不脏但也散发着一种恶臭,张文斌很清楚这是一种修为提升以后的表现。
  徐菲就守在床边,一见张文斌醒来温柔地笑道:“主人,洗澡水已经给你放好了,洗完就可以吃晚饭了,你吩咐的东西我全买回来了。”
  “老师真乖!”张文斌下了床,抱着她狠狠地一吻将她拉进了卫生间。
  一个涟漪的鸳鸯浴后,张文斌在她的伺候下换上了一身新衣服,徐菲在家只是简单的,穿了一件居家的睡裙,就跟在后边下了楼,只是脚步多少有点发软,张文斌没在洗澡时日她一次让她有点哀怨。
  餐厅里肉香飘散,徐菲一边准备着东西,一边柔声说:“主人修炼了一天肯定很累,我记得你比较喜欢吃牛羊肉之类的东西,就去市场买了两根牛尾炖了起来,是清汤不假不过我买了好几种不同的辣椒酱。”
  “老师真是越来越贤惠了。”
  张文斌一屁股坐下,先拿起白酒干了一杯,即便怎么喝都不醉但很喜欢这个感觉了。
  大锅里肉香翻腾,张文斌又吃又喝得十分的开心,徐菲就在一旁伺候着很贤惠,即便她的厨艺不怎么样,但做点这简单的饭菜还是不在话下。
  “臭主人,果果还没醒看来是要等明天了。”
  徐菲已经很自然而然的服侍着张文斌进食,不再因为这怪物级别的食量惊奇,她想的是另一件事:“主人,这事应该是有人想害我女儿,有什么办法可以找出谁是背后元凶嘛。”
  “按照日记的内容,应该是在学校的时候她接触到了笔仙和所谓的养蛊,等她醒了你想个办法让我去学校一查就知道了。”
  张文斌指着自己的鼻子,嘿嘿地笑道:“对于同类我也很敏感,名门正道嘛想替天行道,对于我们来说这些人很容易找出利用价值,我对那个猎物也挺有兴趣的。”
  “是谁唆使你女儿养蛊,到时候一查就明白了。”
  徐菲有点担心地说:“主人,既然是处心积虑,那果果几天不上学会不会打草惊蛇啊。”
  “不确定,到时候再说。”
  张文斌喝光了一灌白酒,打了个饱嗝说:“至于杨强那边你不用担心,没人敢再惦记你女儿了,说实话老师已经是我的人了,要杨强死也就是动动手指头的功夫,不过目前来看他还有点利用价值起码跑一下腿没问题。”
  “谢谢主人。”
  徐菲眼眶顿时有点发红,她起了杀心是为了自己的女儿,不希望她和自己一样沦落为别人的玩物。
  即便现在女儿恐怕也是眼前这个男人的玩物,可结局可以说截然不同,她已经清晰地感受到了这个男人看似冷血无情,但却有担当又有责任的一面。
  随心所欲不假,恶得没任何的虚伪,这是一个让人喜爱无比的真小人。
  饱餐一顿,张文斌就来到了她的书房,书桌上采购回来的东西已经准备妥当了。
  徐菲泡了一杯茶过来,就坐在一旁失神乃只有几分痴迷地看着,那个迷恋的模样不像是个心机很深的少妇,宛如一个刚刚坠入爱河的小女孩一样。
  “老师,你这样看我也没用,这东西和果果无关。”
  张文斌头也不抬地说着,用一套专业的细刀开始切割起了眼前那块腐朽的木头。
  徐菲买的东西很杂,一套木工专用的刻刀,一套雕刻印章用的刻刀,除此之外还有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其中包括了徐菲有些不解的公鸡冠血之类的东西。
  “没关系啊,人家就是好奇嘛。”徐菲咯咯地笑了起来,坐在一旁是乖巧无比。
  张文斌摇了摇头继续低头工作,叹息道:“好好的一件东西不做保养,腐朽到了这地步,按理说也不是多巧夺天工,可愣是连开启的小机关都腐朽坏了,真是暴殄天物啊。”
  用刻刀在木头上一顿刮,很快几颗铜制的钉子也被撬开了,腐朽的神像内有乾坤,里边其实已经掏空了,表面上用防水的油蜡已经做好了处理。
  在神像的中间,是一块又黑又深沉的木头,只有小指一截的大小,拿上手的话却是特别的沉。
  “铁木??不对,是阴沉乌木都是挺下血本的。”张文斌掂量了一下,仔细地端详了一下,如自己所料的那样,这是一块有人特意供奉的宝贝。
  三清像内,供奉五雷号令受香火诵经,这是各门各派普遍的做法,应该说算是一个优良的传统。
  看着神像的大小,供奉的估计是地方上的小野庙,不是拆迁就是有特殊的原因没落,这座神像才会沦落为一块朽木。
  好在当年塑造神像的时候认真处理了,里边的五雷号令保存得很完整不说,滋养得很是不错。
  “很别致啊。”张文斌看着是爱不释手,这个五雷号令比正常的小了一半不止,四个字刻在四个竖面,字迹特别的清晰。
  小庙不是什么洞天福地,但建设者绝对是有大成之人。
  五雷号令是立体的长方形,四个竖面写的是五雷号令四字,而两个横面写的则是阴阳二字,这就意味着这枚五雷号令或许算不上法宝,但却是一枚特实用的东西。
  阴五雷,阳五雷,五雷正法,无雷落法,五雷清法…任何的雷法都通用。
  但凡有点修为有点道行的名门正派肯定看不上眼,一般的门派都会根据自己家雷法的特色,量身打造能把雷法功力发挥到最极致的五雷号令。
  像这一种都是门外汉,杂家小子,或者说不入流者使用的。
  “这东西好奇怪啊。”徐菲好奇地问了一声。
  “是奇怪,正统的五雷号令很好找,像这一类的就冷门了,掏到一个算捡到宝了,鬼市还真是个好地方。”
  张文斌是爱不释手,别人眼里的鸡肋之物,对于张文斌这种集众家之所长的人来说却是宝贝。
  通俗点来说,手机电池肯定用专用充电器充得最快也最稳定,而这个五雷号令就是一个万能充,效率和稳定性可能不太好,但什么样的电池来了都能充。
  样式小巧,张文斌做成了一个手链戴在了手上后,嘱咐说:“老师你先去休息吧,果果什么时候醒了再通知我,我还有点事要忙。”
  “好的主人!”
  入了夜,大别墅静悄悄的,打开门一看那只小鬼已经凝聚成形了。
  “三魂归位,七魄回元,还真是永生不灭啊。”
  黑雾摇晃,隐约可见是个穿着裙子的女孩子,一见到生人的气息她就狰狞地扑了过来。
  “真是没了意识,不仅没有恐惧的本能,也忘了自己刚被打得魂飞魄散的事了,是因为这一声的怨煞之气而失去自我意思吧…”
  张文斌抬起了手,手腕上的五雷号令啧啧作响,发出了雷电特有的声音。
  
  第07章

  林国雄安排了一队新的安装工到来,对一楼的客厅进行修缮,毕竟那一记正阳雷除了炸一个大窟窿,也把四周炸的是狼狈不堪。
  普通人是看不见那只小鬼的,不过出于好奇赶来的林国雄是一眼就看见了那东西。
  小女鬼被五道雷法变成的锁链捆在半空中动弹不得,连惨叫都发不出来,雷法没伤害她只是把她捆了个结实动弹不得。
  “前辈,这样她就不会害人了?”林国雄好奇地问了一声。
  张文斌则是若有所思,心想这小东西还真是逆天级的奇怪啊,最专业的阴差来了看不见它,一个普通人开个阴阳眼反而能看见,这到底说她厉害还是孱弱呢,真是匪夷所思。
  “消灭不了就直接绑着。”
  张文斌问道:“让你找的人找来了没有。”
  “阿虎在路口等着呢,应该快到了。”
  说到这林国雄的面色有点古怪,因为张文斌让他找的是专门做白事的队伍,也就是殡仪馆里给人诵经超度的那种人,有和尚也有道士,不过明显那些人别说和老妖怪了,和陈伯一比都不专业。
  这种人就是职业为人操办白事的,老妖怪的要求也特别的简单,随口说出了几部冷门的经文名字,会念的就可以来。
  殡仪馆的人来了,都是正常的现代人打扮当场穿的道袍和道冠,事实上衣服一脱的话他们和正常人一样,这只是一份糊口的职业。
  桌子一摆,家伙式很齐全还很像模像样,张文斌挑了几部经文后他们就开始做起了法事。
  张文斌交代道:“阿虎,多找几批人来,三班倒地给我念经24小时别断知道嘛。”
  “知道了前辈。”
  林国雄忍不住说:“前辈,这些人,能行吗?”
  张文斌打起了哈欠道:“念经是个很沉闷枯燥的活,肯定是雇人来比较好,难不成我自己去念啊,你很会搬砖可你这身家了还会搬嘛。”
  “说得也是!”
  在道士们念经的同时,张文斌仔细地观察着被束缚住的那个小鬼,在听到经文的时候安静下来不再狂躁,身上的煞气也在慢慢地散去。
  如自己所想的那样,就算她不死不灭但任何手段都对其有效,不管是阴雷缚灵法,还是这种最寻常不过是超渡经文。
  有趣的是这些道士还带录音机,好几盘经文都有磁带可以播放,狗血的是你们穿个道袍播放佛家的心经是什么鬼,只能说确实是不专业。
  就好比你在寺庙门口,买了一个和尚推销的护身符一样,他娘的符逯是道家的文化,见过哪个和尚庙里有贴什么平安符的,狗扯得很。
  “阿虎,这里你替我盯着,我先走了。”
  接下来的过程枯燥无味,工人清理现场开始装修,假道士们开始念经做法事。
  张文斌不想呆了,最主要是有办法将这只小鬼转化成镇宅灵的那位谗了,他谗的居然是烤乳鸽和几道算比较出名的名菜,那么久了万千怨魂里总算有一个有品位的。
  之前那些就追求吃肉吃肉吃肉,不管口味就是想吃个饱,他娘的,难得有这么一位算见过世面的大爷,张文斌自然要好好伺候。
  繁华的海滨市夜晚都是灯红酒绿,24小时只要有钱就不怕找不到车的地方。
  天龙大酒店的贵宾房内,张文斌按照那位的意思很直接的点了几个菜;“烤乳鸽,蒜泥白肉,红烧鹿肉,还有炖青头老番鸭一样来五份吧。”
  经理记着有点为难说:“先生,这老番鸭汤没有啊。”
  不等张文斌开口,林国雄立刻板起脸说:“没有就去买,用最快的速度给我找来,这还用我教吗?”
  “是是,马上,马上。”
  张文斌顺手点了几样其他的菜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喝地等着,杨强在一旁殷切的说:“前辈,这金印落纸的大局有那么明显的缺陷,有没有什么补救的办法。”
  张文斌放下筷子,点了根烟休息起来,摇头说:“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任何的阵法都不可能完美无缺,任何的阵法都有破阵的办法,注定不可能有十全十美之事,这金印落纸的大局已经算不错了,你呀就别有这种贪心不足的想法。”
  “可上次您说过…这,死在这儿的人变成厉鬼的话,金印落纸对它就是无效。”
  “是的,一个小瑕疵而已!”
  张文斌笑吟吟道:“你脖子上不是挂了一道纸嘛,那就是你的护身符啊,只要在这个阵内你就不怕那些邪祟会找你麻烦。”
  “而且看你这么紧张,似乎这些年手上的人命也不少。”
  “前辈说笑了。”
  林国雄尴尬的一吓,道:“前辈,说起护身符我身上这个是儿戏,杨局身上的那个才厉害,那阵金光就和神仙下凡一样厉害。”
  这羡慕的话一下就暴露了他的心思,张文斌笑说:“这东西是厉害,但也是有时效性的,加持在上边的法力会慢慢变弱,时间一长的话就不行了。”
  “倒是你身上这一道,只要金印落纸的大局运转着,你满一次进来都得到补充也很实用,没必要羡慕别人的际遇,金光符这东西很麻烦,首先黄纸就特别的难搞。”
  林国雄一听有些失望,毕竟见识过那一道护身符的威力,心里就觉得羡慕嫉妒恨。
  林国雄只好转移话题道:“对了前辈,那位老板五天后就来海滨市了,到时候您应该有时间吧。”
  “放心吧,已经答应你了,到时候我会看看是何方神圣。”
  不肯入住天龙酒店甚至也不进来,十有八九就是身上有什么脏东西,金印落纸这种大局一般的邪祟肯定避而远之。
  胡吃海喝了一顿张文斌扭头就走,吃了个五分饱也差不多了,主要张文斌还有个重要实验。
  杨强的车来了,载着张文斌来到了一家不起眼的医院分区,介绍道:“少爷,这里主要是体检为主没什么人知道,不过你放心设备和水平是一样的高。”
  按理说晚上是不上班的,不过杨强可是卫生局局长,一个电话过来分院长已经带着人等着,给张文斌抽了血以后马上送去检查。
  结果呢也很快就出来了,张文斌看着检验单是松了口大气。
  血尿酸,血糖还有血脂之类的数据全都正常,而且喝了近五瓶白酒,血液里的酒精含量还没20毫克,连酒后驾车的标准都没达到。
  看样子这样胡吃海喝对自己的身体没有影响,应该是系统发挥了作用,从胃里直接消化掉了这些东西转化成了法力加持,所以不用担心会有正常人进食带来的副作用。
  “少爷的身体很健康啊。”杨强不明所以地恭维着。
  “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张文斌放下心来,撕碎了报告随手丢出了车窗。
  “今天已经让人在查了,毕竟那是8年前的事所以很麻烦,估计要这两天才能拿到全部的资料。”
  施法后的第四天,徐菲起了个大早红着脸穿起了衣服,明明已经习惯在屋里一丝不挂,或是只穿一件睡裙就到处走,方便男人在何时何地与自己做爱。
  不过她现在是穿上了内裤和奶罩,也选了件比较保守的居家服,因为今天应该是女儿醒来的时候了。
  她月事来了高挂免战牌,昨晚张文斌就没折腾她,一起起了床以后张文斌就进了书房里忙活着,现在徐菲的书房里有一套套的工具。
  中午时分,徐菲捂着小嘴有点激动地跑进来说:“主人,果果醒了。”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张文斌头也不抬,继续雕刻着一颗木头圆珠,在上边撰写着特殊的符渌。
  徐菲激动得眼睛有点发红,毕竟女儿前后昏睡了差不多四天,试问哪一个母亲不担心啊,这个过程对她来说可以说是一个折磨。
  “她身上还有些发黑的东西,已经在洗澡了。”徐菲小心翼翼地说:“主人,您也该吃午饭了,我已经准备好了。”
  “你别担心那么多了,你女儿还是你女儿不会有什么改变的。”
  张文斌嘿嘿地笑道:“不过情蛊已经消化好了,大概率她可能会吃你的醋,至于发生在她身上的事你不需要去解释。”
  “妈妈!”
  楼上的杨乐果无力地喊了一声,徐菲一听赶紧跑了上去,张文斌先收拾了一下才慢条斯理地跟上去。
  透着奶香气的闺房内,杨乐果扎起了小马尾坐在床边,徐菲正为她穿上一件粉色的卡通睡裙,裙子刚套进去刚好遮掩住了可爱的胸脯。
  不过两条细白的大腿就没遮住,白色的纯棉小内裤满满都是清纯的诱惑,白皙的皮肤宛如刚剥了皮的鸡蛋一样,嫩得让人恨不能扑上去咬几口。
  “哥哥!”见到张文斌,杨乐果是俏脸一红,隐隐的有些羞涩,眼里有着情素的水雾在打转。
  “叫哥哥不好听,以后叫干爹好不好。”张文斌凑上去,自然而然地坐下以后,伸出手在她粉嫩的大腿上摸了起来。
  如手丝滑无比,肉中带着弹性,这种极品的手感简直是笔墨难沁。
  这一摸母女俩都有点不好意思,杨乐果低下了头,羞涩地呢喃道:“才不要呢,那么怪。”
  “肚子很饿了吧!”张文斌帮着她整理起了裙子,杨乐果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这样任人摆布。
  徐菲有些担心地问:“少爷,果果醒了以后一点力气都没有,洗完澡更是走都走不出来,没问题吧?”
  “昏睡了四天肚子一直空着,醒了以后又去厕所拉便便了,能有力气才怪。”
  张文斌说着,手不老实的摸到了她屁股底下,找到了约是小嫩菊的地方用手指隔着布料扣了起来,瞬间就让小萝莉浑身一个哆嗦。
  羞耻期的小可爱提起这个红着脸低下了头不敢言语,娇羞的模样更是惹人怜爱,张文斌嘿嘿的一笑忍不住打量起来。
  杨乐果的甜美可爱本身就是极品,现在经过洗髓后更是尤物般的充满了魅力,尤其在成熟妖娆的妈妈旁边,这一份纯美更是粉雕玉琢,让人垂涎三尺。
  张文斌顺手一抄,一个公主抱抱起了小萝莉娇小的身体,大概第一次被男生公主抱还是在妈妈的面前,她羞得呀了一声本能的挣扎。
  “乖,等一下摔倒就不好了,老实一点。”
  小萝莉连耳朵都红了,这种可爱的反应让张文斌喜爱不已,忍不住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徐菲在旁边看得有些不是滋味,是生气还是吃醋还是怎么的又说不出来。
  餐桌上准备了满满一桌东西,十分的丰盛是早上徐菲大采购来的,按照张文斌先前的丰富有一大锅白粥已经熬得很稀烂了。
  张文斌抱着杨乐果坐了下来,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大鸡巴就隔着裤子顶在她柔软的地带,一下带来触电般的感觉让小萝莉禁不住嘤了一声。
  徐菲作为一个女人,一看这姿势就知道怎么回事,脸色微红不过也没说什么。
  张文斌咬了一下她发红的小耳朵,说:“小乖乖没力气了,我来喂你吧。”
  “我,我能自己吃,放我下来。”杨乐果慌得不行,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只在睡梦的时候被张文斌破了处。
  现在当着母亲的面和男人那么亲密,感觉上羞涩又惊慌,肯定是坐立不安。
  “叫我声爸爸,我就放你下来。”张文斌戏谑地笑着,禁不住朝徐菲投去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徐菲一愣之间知道什么意思也红了脸,这几天张文斌在小萝莉出生的地方灌了那么多精液,说是爸爸一点都不为过,这是事实。
  杨乐果的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娇嗔道:“刚才还是干爹,现在叫爸爸你别太变态了,再说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哪有这样戏弄人的。”
  “不叫是吧,那我就要喂你吃东西咯,嘴对嘴的那种。”张文斌嘿嘿地色笑着。
  母女俩都羞涩得有点尴尬,互相间都不敢有怎么样的交流,这威胁的话让小萝莉更是羞耻,偏偏她又不敢和母亲求助。
  “想清楚了,你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哦,不肯叫的话我们就脱光光的,爸爸再嘴对嘴地喂你吃饭。”
  如此羞耻的威胁之下,小萝莉也是屈服了,低下头软软地叫了一声:“爸爸。”
  “没听见!”张文斌又戏谑地看着她。
  小萝莉一咬牙,稍微提高了音量喊了一声:“爸爸,行了吧。”
  “真乖!”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张文斌才让她坐在了隔壁的椅子上。
  徐菲对于女儿被调戏有点恼火,不过对上了张文斌的眼神心里一个咯噔,因为从女儿的表现来看,恐怕她是真知道自己不是杨强的亲生女儿,才会这样容易妥协。
  “好了,你四天没吃东西了,现在开始吃得一定要慢,不然的话暴饮暴食对自己的身体不好。”
  张文斌让徐菲舀了一碗米汤,只点了几滴酱油进去,嘱咐道:“这碗起码喝三分钟,喝太快的话会伤到胃的知道吗?”
  “好!”徐菲面色绯红,拿起碗开始喂起浑身无力的女儿。
  对于一个饿了四天的人来说,这一点流质的东西暖了胃开了胃口,不过是一点都不管饱,小萝莉嘴馋的模样特别的可爱。
  “妈妈,我还饿!”她撒娇着。
  母女俩都有点尴尬,不敢对视对方的眼神,可这会徐菲却是心里发暖,仿佛回到了女儿小的时候,似乎从她进入青春期开始就少有这样温情的时刻。
  “稍等一下再吃,小东西真是谗!”
  张文斌温柔地说了一声,再次把杨乐果抱着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背对着自己,伸出手在她的小腹上按了起来。
  徐菲大着胆子,咬着银牙说;“主人,果果刚醒身体很不舒服,您能不能等她好一些再…”
  “得了吧,主人也不是每时每刻都在发情好吧。”
  张文斌笑着摇头说:“她的肠胃机能起码停滞了三天,现在重新进食的话得有个适应期,这一套是演鹤的推拿之术,可以帮助她的肠胃重新启动,这样进食后就不会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杨乐果浑身一颤,脸上带着舒服的表情,羞涩地说:“妈妈,感觉似乎有股热热的气进了身体里,刚才喝了点米汤胃里干巴巴的难受,现在好受多了。”
  “对不起,主人。”徐菲赶紧道歉,心里又有点发暖。
  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老妖怪虽说荒淫无道,可作为一个男人而言有担当又体贴,可以说作为男人而言好的一面他全有。
  张文斌双手齐出在她小腹上抚摸着,真气延续着进入她的身体里,说:“躺了四天下来,即便洗髓了身体机能还是受影响,起码得先活一下血再说。”
  “恩,舒服多了。”杨乐果也舒服地哼了一声,那种舒服和男女身体的接触无关。
  在张文斌的指挥下,徐菲舀了一碗稀粥,剥了一颗白煮的鸡蛋让她只了第二碗。
  “现在肠胃刚复苏,只能先吃点清淡的,荤腥和口味重的要等以后才吃,你得给自己的身体一点适应的时间。”
  喂她吃完粥,张文斌把她抱回了房间让她躺在床上,盖上了被子说:“现在你就好好躺着,不能吃太多会对肠胃造成负担,所以你先休息适应一下变好的身体,这比什么都重要。”
  “爸爸…”杨乐果突然眼里含情,柔柔地说了一声:“晚上,你还是在妈妈那边睡吗?”
  “吃醋了?”
  张文斌低下头,在她柔嫩的嘴唇上蜻蜓点水的一吻,说道:“小乖乖,我会让你知道妈妈有多爱你的,目前你的责任是先把身体恢复过来,以后的事别担心,谁想欺负你爸爸都不会答应的。”
  “可是我想知道…”
  她话音没落就晕睡过去了,张文斌默默地关上了房门,走廊上徐菲靠在一旁等着,有些不解地说:“主人,她刚醒,怎么现在又让她睡。”
  “她的身体经过洗髓,和过去已经不是一个等级了,得花点时间来适应,再一个身体激能重新启动,这个过程不是一时半会就能适应的,会有难受的时候所以昏睡一下是最好的选择。”
  张文斌伸起了懒腰,笑道:“老师是知识分子,该知道睡眠是人体自我调整最好的方式,也该知道昏迷是一种应急反应,可以避免一些没必要的痛苦。”
  “主人,谢谢你…”
  徐菲直接扑了上来,献上了她红艳的小嘴热情地亲吻着。
  直亲得她满面红潮双腿发软,张文斌才拍了拍她的屁股说:“好了骚老师,你现在月事来了还这么挑逗我,小心我火气一来直接进去奸你女儿。”
  “那也是应该的,果果是您的女人。”徐菲娇嗲地说了一句。
  “有你这样狠心的妈,果果现在还很虚弱我才没碰她,你倒好一句话就给推出去了。”
  张文斌在她脸上一吻,说道:“要谢我的话,赶紧联系你妹妹,我对这个果果眼里天仙化人,完美无缺的女人很有兴趣,母女双飞什么得马上实在,再来个姐妹双飞那才过瘾。”
  “讨厌,主人就是那么色。”
  徐菲靠在张文斌的怀里,玉手隔着裤子摸上了男人的大鸡巴,嬉笑说:“那我一会打电话问问,主人那么厉害我一个人也应付不来,到时候看看我这个臭妹妹能顶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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