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织的命运】(乳胶全包的两姐妹,无助的帮助对方在船上相遇)
原作者:Dave Potter
译者:夜林青
2022年4月27日发表于:Pixiv
简介:
本篇故事虽然发生在我们的地球但是故事里的世界历史却和我们的有些不同。在16世纪奥斯曼土耳其人并没有被挡在维也纳城下(译注:指1529年苏莱曼一世苏丹围攻维也纳失败),相反他们横扫了历经百年战争(译注:指1337-1453年爆发在英法两国间的战争)而被削弱的整个欧洲,征服了挡在他们面前的一切,包括丹麦王国。许多欧洲人为了保留他们的特权而改信伊斯兰教,尽管保留原来的信仰的人也不少。 在我们的世界里,丹麦曾经统治挪威和冰岛。但是和我们的世界不同的是,故事里这两个国家仍然是丹麦王国的两个省,由塔里克四世国王统治。当地的穆斯林人口约占30-40%,包括所有的上层阶级,由于伊斯兰传统的服饰很不适合北欧寒冷、阴雨、多风的天气以及漫漫长夜,当地穆斯林因而改进了自己的着装。女性仍然要遮盖全身,但是她们用橡胶来保持干燥和温暖。在保守的家庭里,除了普通的面纱,进一步的拘束措施也变得很普遍。包裹全身(即包括双手和双眼,不得有任何皮肤暴露在自然环境中)在北欧穆斯林中成为了必不可少的社交礼节,许多人通过口塞和手臂束缚来进一步表达她们的虔诚。 出现在本篇故事里的渡船是Norröna号(译注:MS Norröna),在我们的现实中它每两周一次从丹麦的希茨海尔斯(译注:Hirtshals,位于日德兰半岛北部)出发,经法罗群岛航向冰岛的塞济斯菲厄泽(译注:Seyðisfjörður,冰岛东部城市),到达后的下一周回程。我们选取的故事发生的这个夜晚,渡船刚刚离开了法罗群岛的托尔斯港(译注:Tórshavn,法罗群岛首都)。之后还有一整天的航行,直到下一天的上午10点左右抵达希茨海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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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阿拉伯的女性仍然要遮盖全身,但是她们用橡胶来保持干燥和温暖而不是薄薄的纱布。在通常的家庭中,普通的面纱几乎无法满足对于女性道德的推崇,进一步的拘束措施也变得很普遍。包裹全身(即包括双手和双眼,不得有任何皮肤暴露在自然环境中)在这里中成为了必不可少的社交礼节,许多人通过口塞和手臂束缚来进一步表示女性对于提高自己身份的认知和品德的高尚。 并不太平的太平洋上,海浪一波接着一波的拍着这浩瀚大海中的一艘不起眼的轮船,甲板上的人时不时能够被拍的半身湿透,亚斯米妮尔步上甲板,感到咸咸的海雾刺痛了脸颊,鞋子时不时被海浪拍到。 她爱这感觉!毕其家中母亲的严格约束与智能在家中与社区和公园活动,这再没有什么能比在这船舱外的甲板上更广阔的了,无尽的海洋环绕着她,海浪轻吻着她,全身上下仿佛都充满了自由的气息。 生活就是这样,哪怕现在她难得假期已经结束了,但是她还可以享受这航行,这是回家的过程,不也是假期之中吗?回家并不会让她感到悲伤,毕竟父母还是很爱自己,还有她的好闺蜜也等着自己,但是,这种感觉不一样。 甲板上空无一人,严格来说除了水手在再没有其他人了,她很惊讶,虽然海浪不小,寒风凛冽,但是这不足以威胁一个人的生命安全,更何况呆在狭小的船舱远没有在这里舒服自在。 即便是顶层的贵族套间,也不足这甲板的十分之一大,更何况还能够眺望遥远的海天衔接之处。她再次扫视甲板,一个包得严严实实的深闺女士(接受阿拉伯最严格约束,最推崇成为道德至高完美的女性),严格来说船上有好几群深闺女士。但是这一个是独自一人,因为他们几乎不能做任何劳动,甚至于上厕所都必须有人帮忙,通常她们总有女仆或是安娜陪着。 亚斯米妮尔冲那个女孩点了点头,女孩也回她以点头,实际上亚斯米妮尔是凭借判断那是点头,因为全身包裹下的深闺女士可能有束颈之类的东西,点头只能以极小的幅度而已。 亚斯米妮尔好奇女孩那样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浑身都被遮盖,那是一种让自己和社会保持隔离的潮流,仿佛自己就是一个小世界,不需要与外界接触,甚至于呼吸和触碰的空气都仅仅是自己这方小世界的。 那女孩的生活方式和她非常不同,但是她们都流着同样的血传承着同一个国家的文化,这样一想简直惊奇。 他们虽然同样是一个国家,但是他们这迥然不同的生活方式是因为国中的两个派系导致,两个派系甚至在南北国家的省份各自率领着半壁江山,这样悲哀的国家令许多国民都十分不安。 拿命深闺女士走向甲板上的栏杆,向外眺望大海。大海的宏伟壮丽反衬出人的渺小谦卑。全身被包裹的深闺小姐想坐到旁边的长椅上,但试了几次都无法坐下,可能是里面穿着什么导致她很难弯腰。 深闺女士假装若无其事的继续看海,站了一会儿后慢慢走向舱门。她们走路的样子总是这样,如弱柳扶风,又慢又不稳,亚斯米妮尔好奇她橡胶布卡(罩袍)下面还藏着什么拘束措施让她只能这样走路。 接着,突然之间,她看到那女孩身子摇摆晕倒了。她立刻跑向了那女孩。扶起她的上身询问道:“你还好吗?” 那女孩没有回复,仿佛真的已经晕厥。亚斯米妮尔抱她起来,把她放到座椅上。 “你还好吗?”她又一次问。 还是没有回复。 她很担心,跑过甲板打开舱门,想要找到船员或者其他深闺小姐,或许她们的随从有办法。 她找到了一伙船员,把事情告诉他们,他们立刻派了一个人去处理。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类似的布卡的女人从她坐的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向亚斯米妮尔,在她好几层的罩袍下面小声问她,“有个女孩摔倒了?是甲板上的那个深闺小姐吗?” 亚斯米妮尔好奇于为什么这个深闺女士可以安稳的坐下和站起,但是救人要紧“是她。” “她由我照顾,我必须去找她!” 她们一起过去,亚斯米妮尔帮助这位深闺小姐的安娜或者是女仆穿过舱门。毕竟这位女士走路也是那么的弱柳扶风,亚斯米妮尔真怕她什么时候摔倒,就像刚刚那个深闺小姐一样。 当她发现了她的小姐后,她对她说话,轻拍她的脸庞但是小姐还是没有回音。 “阿卜杜多蒂尔小姐!阿卜杜多蒂尔小姐!求求你,你醒一醒!我是你的女仆安娜啊!”这时船员带着一副担架赶了过来,他们把小姐抬上担架然后抬着她走了。 亚斯米妮尔看向一旁的安娜“她会好起来的,对吧!一定是的!” “我们不知道,但是如果你告诉我你的船舱号的话,一有进展我会通知你的。” “我在214房间住。” “太好了,我会告诉你的但是现在我必须走了…” 几个小时后,亚斯米妮尔正躺在她的床上看书,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敲门的是名法罗群岛的船员。“小姐,512房间的女士,也就是你今天早先帮助过的那位,要你20点去她的房间拜访她。” “那个不幸摔倒的女孩身体还好吗?” “是的,她现在好多了,但是她们希望能当面感谢你的帮助。” 到了晚8点,亚斯米妮尔去了那个房间,敲了敲门。开门的身影穿着黑色的橡胶布卡,还有一个穿着相似的身影坐在床上。想比站着的是安娜了。 “谢谢你能过来亚斯米妮尔小姐,这是我的女主人,阿卜杜多蒂尔小姐,她下午就想就你的帮助向你表示感谢了。但是那时,包括现在,由于她的深闺服饰,她实在不能说话。不过现在,因为我们是在她的私密舱室里,我已经同意她可以脱下一些衣服直到你们两个可以交流的程度。” 听完这话,床上的身影点了点头然后站了起来。亚斯米妮尔很好奇接下来她会见证什么,她曾读过好多关于深闺少女的极限束缚生活的介绍,而且一直想亲眼见一见。 安娜走过去,脱下了那几乎吞噬了她的小姐全身的厚厚的橡胶布卡。布卡下面露出的身影仍然隐藏在包裹全身的橡胶和乳胶之下。小姐的头部罩着黑色的兜帽,兜帽下的脸部有一个像是防毒面具一样的东西。兜帽取下来后,在小姐的双眼应该在的地方露出了两个像镜子似的的镜头,鼻孔下面也有两个小孔,嘴的位置也有个小孔,一根短短的管子从嘴里伸出来。头部以下的全身都被罩在一件斗篷里。 接着这件斗篷也被解下,斗篷下的景象几乎让亚斯米妮尔无法呼吸,原来斗篷下掩盖的竟然是一具穿着黑色乳胶衣的极具女性魅力的身影。身体中间的束腰把腰部拘束成极细的沙漏身材,腿上穿着长及大腿的长筒靴,靴子的后跟大概有10厘米。 然而最让亚斯米妮尔惊讶的还是少女的双臂。少女的双臂折叠在背后,手掌相对,手肘并在一起,指尖挨着后颈,肘关节以上的一对小臂被一只黑色的橡胶手套强迫束在一起。这大概就是时装杂志上的背祈式。这景象看上去有一种不真实的优雅,但一定也很疼。 安娜解开系在单手套上的绳子,摘下了手套,抓着她小姐的双臂弯曲活动以使循环的血液得以重新回到手臂里。然后,就在她正要继续的时候,小姐走向桌子,拿起笔记本和铅笔,用阿拉伯语在上面写道:“下面的事情我可以自己来,我想单独和我的救助者说说话。请你一个小时后回到这里。” “好的,小姐,”安娜回答,然后她就离开了,留下两个女孩单独在一起。 穿着橡胶衣服的女孩接着又坐回了床上,在嘴部捯饬了一会儿然后取下了一个圆形的物件,后面连着一个瘪了的气球一样的东西和一根长长的管子。 “这样好多了,”她说道,活动了一下下巴。“现在口塞没了,我们可以像正常的女人同女人一样地说话了。” “我叫阿卜杜多蒂尔·阿卜杜多蒂尔,我是阿拉伯人,从你的名字推测你也是阿拉伯人,是吗?” “也是,也不是”亚斯米妮尔娓娓道来“我的父亲是安格鲁人,他娶了我的母亲后,在阿拉伯定定居严格来说我算是混血儿!不过我现在的父母并不是我真正的母亲,我父亲早年战死,我母亲因病去世,我十六岁才知道这件事,我整整苦了一晚上,但是我的养父母对我很好,他们是我父亲的战友兼亲戚,就算不是我的养父母我也要叫一声伯父的!” “我……父母也是这样死去的,我是被我父亲的老领导收养,我们的经历还挺相似呢!” “好了好了,我们不聊这悲伤的故事了,你为什么要穿戴这样的深闺拘束呢?这对于你的行动完全没有一点好处呢!” “这仅仅是我的日常深闺服侍罢了,我真正的深闺制度比这个严苛很多,虽然我知道对行动不便,但是我是要作为一个真正品德高尚的女人,因此这毫无疑问是我必须要做的!同时我选择戴令我极其不舒服的背祈式的单手套也是这个原因,只有真正的疼痛和无奈,无助,才能让我谨记深闺制度,才能让我想起家庭教师的教诲,这些都是对我有益的!” “这真的我们的差距,不过我选择支持你,因为你的队战绩那么严苛,也说明你的意志力和决心有多么坚定,这都是我不及的,对了,你好些了吗?” 忽然有些犹豫起来,才说道:“我觉得你很像我记忆中的一个人!按理说我的脸不能给包括我父母在内的任何人看的,这不像你们觉得露脸是礼貌,我觉得肌肤的任何一处在公共场合都需要包裹起来,这才是对他人的礼貌!” “但是呢!我想要你看我的脸,亚斯米妮尔,我是真地想,这是有原因的,我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叫你过来的,在甲板上也正是出于同样的原因我才尝试向你走去好能离得近一点看你,而那让我摔倒并且晕了过去,我的脸,你看!” 说着,阿卜杜多蒂尔抬起她裹着橡胶手套的手剥去了包裹她头的兜帽,兜帽下面露出一位20岁出头的金发美女,她的面庞上满是汗水。 那张脸,除了汗水,和亚斯米妮尔自己的脸一模一样! “我觉得我们可能是姐妹,我知道那不幸战死的父母一共有两个女儿,我姐姐居住在反对派的城邦,是被父亲的战友收养。我看到你,下意思就想到了是的,就是你!没有人能够长得那么像,身世也那么像了,更何况,你符合我记忆中的标准!” 亚斯米妮尔惊呆了,她知道自己还有个妹妹,也是住在反对帮,这惊人的重合了,亚斯米妮尔走向阿卜杜多蒂尔,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泪水止不住地流,大约10分钟后两个女孩才从这不可思议的发现中平静下来。但是然后,她们的思绪转到了更加严肃的事情上。 “我们虽然一个国家,但是我们我生活的方式非常自由和开放,而你生活在最严格的深闺。我们回去怎么能相遇呢?难道我需要穿上深闺的拘束去找你,而你来我这边必须脱下吗?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无疑是十分难以接受的!” “呃,我想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我的丈夫,是的,我已经订婚了,但是我敢肯定,只要我告诉他我找到了我失散已久的姐姐,他一定会欢迎你来我们家的,这样我们就可以时常见面了。虽然在我们那里都反对反对派的服装出现在境内,但是你穿上布卡后全身都被蒙住了,就不需要担心其他了。我希望那对你不是问题。”“实话说,我很想知道穿上布卡被橡胶包裹会是什么感觉,也许是因为这和我自己的着装方式是那么地不同吧。” “我们总是渴求我们不曾拥有的东西。我也时常好奇像你那样穿着裤子和上衣露出不受约束的头发会是什么感觉…” 两个女孩看向彼此,用一种只有双胞胎才可以的方式,她们读懂了彼此的心意。 “我们可以知道的!” “你说过安娜也没见过你的脸。” “没有,她从来没见过。这船上的所有人,哪怕是丹麦的所有人都没有。能认出我的面庞的人只有在赫本的我的母亲和姐妹。但是他们已经几年没有看到过我的脸了,我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认出来!” “那再没有人能看出来了!” “你能在明天上午早饭后再过来吗?我会告诉安娜我们成了好朋友…事实的确如此…我们希望能在一起一整天。我们让她离开我们,只有我们两个在这里,然后我会把你打扮成我而我则穿上你的衣服,我可以为你在船上领路假装我就是你而你就是我。听起来怎么样?” “好极了,就像真正的冒险一样!” “那成交!” 第二天上午9点整,亚斯米妮尔又一次敲开了502房间的门。和上次一样,门一打开,她就看见了两个穿着黑色橡胶布卡的身影,一个站着而另一个坐在床上。 “我的女主人说她希望你们俩可以单独待在一起一整天,那如果她想要站起来走一走的话,你一定要看好她。这对你没有问题吧?”安娜仔细的询问道。 “我当然可以。昨天我们相处得十分愉快,如果她想要离开船舱去甲板的话,我会保证她的安全。” “那么,谢谢你善良的亚斯米妮尔小姐。我一定保证,我会时刻感激你的帮助的。你俩都是那么地善良!” “区区小事不必放在心上。” 然后安娜就离开了,身后的门刚一关上,阿卜杜多蒂尔就脱下了她的布卡。布卡下面她只穿着女式紧身连衣裤、束腰和兜帽,没有斗篷和防毒面具。 “我们要立刻就换吗?”亚斯米妮尔问道。 “不,首先我们要喝水。穿着橡胶衣服你很快就会渴的,而且除此以外,能自由交谈是那么美好穿上就不行了。” 于是她们喝了杯咖啡放松自己,然后,在阿卜杜多蒂尔的建议下,亚斯米妮尔喝了一瓶矿泉水。接着两个女孩都脱光了并一起迅速洗了个澡,洗澡的过程很欢乐,然后她们从水里出来,开始了着装的流程。 阿卜杜多蒂尔先穿衣服。没花多长时间她就穿上了她姐姐的胸罩和内裤,还有袜子和运动鞋,然后是耐克紧身瑜伽裤和运动上衣,最后在上面套上了一件汗衫。 “我还是感觉太暴露了,”阿卜杜多蒂尔说。“我不敢相信你就穿着这个在大庭广众下活动。我不知道我敢不敢…” “我会在你身边的,妹妹。” 两人互相点头并亲吻了彼此,现在该亚斯米妮尔打扮成阿卜杜多蒂尔了。 首先她穿上只是一条乳胶短裤的内衣。然后是整套橡胶的女式紧身连衣裤,衣服的拉链在后面。这之后是紧身胸衣,先系到腰上然后开始拉紧。“我平常要束到40cm但是这需要经过训练,”阿卜杜多蒂尔说,“所以我们就先给你束到45cm。” 由于经常参加远足和其他健身活动,亚斯米妮尔的体型很好,但是即便如此,阿卜杜多蒂尔使尽全力才给她把腰束好,而且从50cm往下她的呼吸就变得很浅,这让她开始害怕。“别怕,”她的双胞胎妹妹安慰她,“虽然会让你感到像要窒息,但这个尺寸还很安全。” 这之后,当亚斯米妮尔的体型已经调整完毕后,阿卜杜多蒂尔就把她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姐姐的头发上。阿卜杜多蒂尔把姐姐一头浓密的金色长发聚到一起,紧紧地扎了个马尾辫,然后把辫子在姐姐脑后团成一团,再在上面套上一层橡胶泳帽。 接着阿卜杜多蒂尔弯下腰开始给姐姐穿靴子。这双靴子有着难以置信的大约8cm的高跟,但却已经是阿卜杜多蒂尔拥有的后跟最低的鞋子了,当姐姐问起这个时,她展示了她衣柜里的另几双鞋子,它们的鞋跟是那么高以至于要求穿它们的人必须像芭蕾舞演员那样脚尖点地才可以。亚斯米妮尔以前参加派对之类的活动时也会穿高跟鞋,但是从来没有穿过这么高的,她穿上靴子站起来,感到自己非常地不稳。 然而再往下,就该亚斯米妮尔最害怕的东西了:手臂束缚。“你还做不到背祷势,”阿卜杜多蒂尔说,这让亚斯米妮尔轻松了许多,“因为背祷势需要几个月的训练才能练成,但是我经常用单手套代替背祷,单手套远没有背祷那么费事。”她拿出来的单手套就是只有一个套筒的手套,阿卜杜多蒂尔把亚斯米妮尔手掌相对、手肘相碰的双臂套了进去。它或许没有背祷势要求的那么费事,但是当双胞胎妹妹拉紧单手套的拉绳使双臂靠近时,亚斯米妮尔的双臂受到的拉力是如此巨大而疼痛以至于让她叫了出来。 “你们到底为什么要戴这个?这跟谦卑本分肯定没关系吧?!” “这你就错了。戴上单手套或者其他的手臂束缚,我就不能自己拿东西了,因此可以避免许多无心的罪孽。比如,要是我热了,或者看到哪个英俊的男人想要更近距离地看一看他,要是我的手臂没有被束缚的话我就会掀开我的布卡,放松我的胸衣或者做其他什么事情。要是我受了诱惑染上烟瘾或者吃太多东西让自己发福怎么办?这时手臂束缚就不仅是有必要的还是健康的了,虽然我的手臂束缚方式是我自己选的。对我来说,我选择背祷势是因为那样非常的优雅以及我的同伴——还有我未来的丈夫——会因此而钦佩我。但是单手套也一样优雅。当然,我可以只给你戴在一只手上,只包住一只胳膊的手掌到手肘,这要容易得多但是也不雅的多,而且如果安娜看见我今天这样戴单手套——哪怕穿着其他的上衣盖着,一个有经验的深闺女士也能看得出来——她会起疑心的。来吧亲爱的姐姐,现在该兜帽了。” 兜帽是另一件让亚斯米妮尔既害怕又兴奋的东西。戴上它亚斯米妮尔就不仅全身被遮盖而且还不能说话了,因此也就不能与人沟通了。阿卜杜多蒂尔把兜帽套上姐姐的头并在后面绑好,橡胶紧密地覆盖在姐姐的脸上。亚斯米妮尔现在只能透过两片镜子似的镜头观察世界,而镜头又好像被烟微熏过一样让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暗了一些。现在她感到自己浑身都被覆盖,又热又非常拘束。她的听力却略微地得到了一些放大。 她看到阿卜杜多蒂尔拿着口塞装置走近她,她冲妹妹笑了笑,说道,“再见妹妹!”阿卜杜多蒂尔回以微笑,侧身过来亲吻了她的嘴唇,然后把口塞插进了她的嘴里,口塞和兜帽上嘴的位置的圆环闭合时发出“咔哒”一声。她还能说话,但是话语含混不清,嘴里露出的管子被绕到了脖子后头喉咙的位置。接着阿卜杜多蒂尔在前面按了一个按钮然后嘴里的口塞就开始膨胀直到占满了她的整个嘴,连脸颊都鼓起来顶着厚厚的皮革兜帽。现在她的沉默得到了确保而且她全身所有地方都被遮盖了。 但是遮盖全身并不意味着谦卑本分,因为她的身材仍然展现得清清楚楚,如果就这样出去,那就不是深闺制度,而是娼妓标准了。 所以她的妹妹又把斗篷围到她的脖子周围,这件妹妹称其为阿巴雅的衣服一直垂到了地上,然后是防毒面具,虽然实际上这并不是防毒面具也与任何气体无关。 “因为我们被包裹的那么严实,我们很少与外界空气接触,所以我们对病菌的抵抗力不像你那么强,我戴的面具可以过滤所有我吸进的空气,”阿卜杜多蒂尔解释道。 妹妹把面具戴到姐姐脸上绑好,面具上再没有任何一层玻璃可以让眼睛的视线穿透,而且吸进的空气也变得更加闷热而污浊。亚斯米妮尔想知道这样的呼吸方式怎么可能是健康的。然后是最后一件东西,黑色的外套布卡。 当布卡罩到头上后,亚斯米妮尔立刻感受到了它的重量,还有她的体温也在升高。但是最大的不同是她的视力,她现在必须透过一片针眼样的小孔就像透过胡椒粉瓶一样凝视才能看到外面。她失去了远处的视野,能看到的只剩下正对她眼前的东西。 她的妹妹站在背后笑了。“你就是我了,”她说道,接着又问道,“你还可以吧?” 亚斯米妮尔点了点头然后阿卜杜多蒂尔就伸出双臂搂住了她。 身上的拘束使她不能对妹妹还以拥抱。只能靠在她身上。 对亚斯米妮尔来说这段作为深闺小姐的生活经历让她感到不真实和难受。她们没有立刻出去,因为阿卜杜多蒂尔认为她的姐姐最好先适应一下拘束的服装。她绕着舱室踱步走了走,感到摇摇晃晃还有一种幽闭恐惧症似的感觉,而她的妹妹却是一直被这么拘束着的,亚斯米妮尔想知道她是怎么适应的。 现在出门的时间到了。亚斯米妮尔已经从一个独立的女性变成了一个像婴儿一样依赖别人的存在。她的妹妹必须为她开门并在她们走路的时候扶着她。而且每一次移动都是一场折磨。她束紧的胸衣紧紧压迫着她使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很短促;由于防毒面具的缘故她吸进的空气是污浊的;高跟鞋让她的步伐短而蹒跚,而且她一点都动不了的双臂让她不仅身姿摇晃还感到紧张不安。况且就算不管这些,在所有好几层衣服下面她还感到非常的热! 不过最重要的是,那种感到一切都不真实的奇怪的感觉,也就是,由于橡胶把她同这个世界隔离了开来,她好像完全是在另一个地方,就像她看到的一切都不过是电视里放映的一样。而出于某些原因,这让她兴奋,她感觉到自己下面开始瘙痒,全身开始发热,她渴望能自己抚慰一下,当然了,她做不到。 然而,用那种只有双胞胎之间才有的方式,阿卜杜多蒂尔看懂了她的想法,侧身俯到她耳边低语道,“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要穿上这些了,哈?很兴奋,不是吗?” 她们迈着小碎步走过走廊接着进了电梯,阿卜杜多蒂尔选了甲板那层。然后她们从电梯出来走向大海。一阵强风吹过,雨下了起来,然而亚斯米妮尔却什么都感觉不到,这种感觉真奇怪。 其他人都裹上大衣,把帽子戴到耳边的高度而她还是什么都感觉不到。她们向外坐下,事实上是妹妹扶着姐姐坐下,这种完全需要依赖的感觉很奇妙。 凝望着海面,事实上除了看海面也做不了其他事情,友好的交谈更是空想。 直到阿卜杜多蒂尔说,“我现在冷极了,我们回室内吧!”待在外面让亚斯米妮尔感到很开心,她不想换地方,但是她被这样拘束着又不能说话,毫无选择只能任由妹妹牵着她走。她只能用行动表示,她的脚顿了一下,希望这能让她明白,她可以在这里再待一会儿的。 然而她的妹妹就算看出来了她的意思,也没有照她的想法去做:“深闺女士没有人陪同是很危险的,就像我上次一样,想穿上来看下次我们一起穿上,我真的冷极了!” 她们去了咖啡店,在那里阿卜杜多蒂尔点了一杯咖啡独自喝着,而亚斯米妮尔只能坐在一旁看着。之后她们又一次去了甲板直到阿卜杜多蒂尔又一次感到冷了,然后她们就回到了阿卜杜多蒂尔的舱室。 阿卜杜多蒂尔喂给姐姐一杯矿泉水,亚斯米妮尔用口塞带的管子吮吸着喝了,这之后让她惊讶的是,阿卜杜多蒂尔说,“经历了这么多运动后你一定需要休息了。每天这个时候我都会小憩一会儿所以你也应该这样。而我睡觉的方式也会让你感兴趣的…” 亚斯米妮尔兴致勃勃地走向床铺躺了上去。然后她的妹妹拿出几副镣铐分别固定到了她的脚腕和手腕上,接着又把它们分别绑到了四个床柱上。随后阿卜杜多蒂尔又拿出一个眼罩盖到了姐姐的双眼上。看不见又不能动,亚斯米妮尔只能四肢张开像海星一样躺在那里直到睡眠来临,让她惊讶的是,这并没有花她多长时间。 对于外人来看,其实不管布卡内的人有没有睡觉,对他们来说这就是睡了。 阿卜杜多蒂尔轻抚着姐姐盖着橡胶的脸并摘下眼罩,唤醒了姐姐。“我们最好还是换回来吧,我要给你洗个澡,”阿卜杜多蒂尔说的话让亚斯米妮尔惊讶。亚斯米妮尔一直被动地等待着她的妹妹回来解放她,脑子里一直在回想刚刚的经历。 她午睡时做的梦都是关于情色的,不仅栩栩如生还高度紧张。橡胶的衣服还有彻底的拘束显然对她产生了某种影响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全身都热得发烫了。她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这时候如果能安抚一下身体再好不过了。 当阿卜杜多蒂尔再次出现时,她赤裸着身体,小心地解开姐姐四肢的镣铐,然后帮姐姐剥去身上的橡胶牢笼。亚斯米妮尔自由了,她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脸红红的。阿卜杜多蒂尔带她进了浴室,她们给身体打上肥皂然后再彼此给对方冲干净,同时交换了几个并不全是姐妹之间的亲吻。接着,全洗完了并且擦干以后,她们躺在床上休息。 “那么你觉得怎么样?”阿卜杜多蒂尔问道。 “难以置信,很不真实,我没法用言语形容。我不觉得我会喜欢一直这样生活,但是从某种奇妙的意义来说,我已经在怀念那感觉了。” “这也是假扮你给我的感觉。一开始浑身半裸、在大庭广众下自由地活动和说话让我感到害怕而陌生,而且我也没法一直这样不守本分地生活,但是偶尔的话,是的,那倒挺好。” “我知道这样说很奇怪但是穿着你那衣服我变得非常敏感。我一直都觉得春心荡漾。这就是为什么洗澡的时候我们亲吻地那么有激情。我知道我们是姐妹不该这样但是那会儿谁我都会亲,我就像欲火焚身了一样…” “嘘…我懂你的意思。我们深闺女士都知道…而且我们自己也会抚慰自己,不过这是以后的事了,虽然很多时候我们都完全无法做到,你才刚上完你的第一堂课!” “第一堂课,你什么意思?” “就像我说的,安拉让我们相遇。今天不会是最后一次。我们都会在可能之后同一座城市生活,我们会有很多机会进一步巩固我们的关系。或许我们可以有更多的结伴旅行,你扮成我我扮成你。那样一定会很有趣。” “没错,肯定很有意思。是姐妹就永远不该分开,从现在起我们再也不会分开。” “我们的命运交织在了一起,我亲爱的姐姐,”阿卜杜多蒂尔身子一滚到了她孪生姐姐的上面,她们的身体也交织在了一起。
贴主:吻眼泪于2023_07_07 20:10:59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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