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樱子玉
0025 江予平生头一次请假居然是因为腿被操得没了力气。 她认命地接受陈舍又一次用手指插入她体内为她上药。 “你以后再这样,我………” “嗯……”陈舍打断她,压上她的身,咬了咬她的鼻尖,又哄道:“宝宝……对不起。我好喜欢你……” 江予心软地摸他的后脑勺,软糯道:“我也是……” 每次都是打一巴掌给一颗枣。 偏偏她又受用。 下午去学校时,同桌何灵遇连连摇头,煞有其事地对她说:“江予,你完了。” “怎么了?”江予腿心疼,坐下来的时候都不敢用力。 “你和陈舍做了吧。” “……”江予后知后觉,脸红了大半,“你不要……说出来……” “哇,”何灵遇漫不经心地问:“他怎么样啊。” 虽然在她心里谁都比不上那个人,但她还是忍不住好奇。 江予小声道:“什么怎么样……就还好吧……他不怎么乖……喜欢哄我……” “床上哪有乖的时候?”何灵遇忍着笑,“江予你好可爱啊哈哈。” “……” 江予气恼地翻开书,开始补早上的课程。 下午吃完饭后,陈舍站在E班前门,手里把玩着打火机,眼睛似有似无地看向楼梯口,不知道等着谁。 江予一到五楼,先看见的是他的发梢,随后看见的是他手里的打火机。 又抽烟了吗…… 她故作愤怒地瞟了一眼他,在走近自己班后门的前一秒,手腕被握住了。 “都不打个招呼。”陈舍将人带到自己身边,“我很难受啊宝宝。” “活该。”江予骂人都不会加重语气,两个字硬生生被她喊得像调情,“谁让你抽烟的。” “没抽。”陈舍先笑,而后反应过来,将打火机装进口袋,又故意摸了几下自己的口袋,表示没有烟。 “好吧……”江予这才去看他的脸,明明见过千万次,可每次看都有新的体会。 他的五官立体感很强,眉眼总是被过长的发梢遮掩着,单看脸,长得确定有点凶。 小时候也是如此。 陈舍用食指挑起发愣的侧脸,江予下意识去躲,可食指偏偏又去挑弄另一边。 指腹摩挲着白皙的肌肤,乐此不疲。 手指一直将她的脸送到眼前,最后想逗她,他又去钳制住了她的下巴,“再躲亲你了啊。” “……”江予忿忿不平地拍开他的手。 天气逐渐回暖,太阳毫不吝啬地洒落在她脸上,细小的绒毛被光照得透彻。 说实话,很想舔。 但最后陈舍只是舔了几下唇,“回班了。” 倒也不用急于这一时。 他们有很多个夜晚可以舔。 看着江予逃似的背影,他忍不住干笑。 春天来得很快,几乎是雪一融化,厚重的衣服便慢慢退下了。 快到月底时,学校组织了百日誓师大会。 台上的人激情澎湃,台下的人却是分化严重。 估计是大家对班上某些情侣早已了然于心,所以安排的位置都是那么别有用心。 E班最后一排和F班最后一排分别站着陈舍和江予。 两人倒没有什么亲热的举动,只是陈舍剥着巧克力,而旁边的江予乖乖吃着巧克力。 “还饿吗?”陈舍笑了几声,伸手抹去她嘴角的残渣,“喝不喝水?” 江予摇摇头,然后又点头。 “傻瓜。”陈舍拧开瓶盖,将水瓶递给她。 江予喝完后才说:“今晚我妈妈回来。” “……”他先是一愣,随后接过她手上的水,灌了几大口,“行。” “你怎么不高兴?”江予小声嘀咕,“我很想妈妈的……” “傻啊。”陈舍真被逗笑了,“没不高兴。回班呗?” “回班?为什么呀。” “想舔舔你。” “……” 为什么每次都要说得这么露骨,就不能委婉一点吗! 最后的最后,江予永远是先败下来的那个。 所以当他们一前一后请假上厕所时,班上的同学一脸堆笑地“喔”了几声。 一路上陈舍走在前面,也没有想和后面的人讲话的欲望。直到回到班级,他才握上她的手。 “陈舍……这样不好。”江予抓住他的手腕,真的要做那件事的时候又举棋不定了。 “嗯?”陈舍刮她的手背,细腻的肌肤让人流连忘返。“不会不好。用窗帘挡住你就好了。” 素白的窗帘就这样被人当成了欲望的遮挡物。 江予躲在窗帘后面,慌乱不已。 而陈舍蹲下身极有耐心地脱她的打底裤,内裤被剥落后,他钻进了她的裙底。 窗帘被江予双手抓住掩盖着脸,而陈舍的脑袋也随着裙子掩进了窗帘里。 嘴唇贴上阴唇时,江予惊呼了一下。 真的……太羞耻了。 她捏紧了手心,单薄的窗帘被揉得不成样子。 “什么时候能回来。”这样的角度,陈舍硬挺的鼻尖都顶入了她的花缝。 这话好有歧义,怎么感觉他把她的家已经当成了娘家? 江予闷道:“不知道……妈妈应该会待得久一点,外婆被舅舅带出去玩了。” 陈舍愣了愣,嘴上的动作倒是没有停下,“嗯……月假能出来吗。” “恐怕不行……啊……” 话音未落,灵活的舌头往更深处顶了顶。 “我……”江予想并拢双腿,又被宽大的手把控着大腿根,不停外压。 她连忙道:“五一可以出来……” 现在才二月底。 陈舍真是想笑,“干脆高考后吧。” “也可以……” 舌头猛地绞上了嫩肉,牙齿不断刮着阴蒂,快意从脊椎骨噌噌窜升,全身麻麻的。 “别逗我笑。”陈舍抵上了她的蕊珠,舌尖缓慢沿着它画弧。 抓着窗帘的女孩收缩着腿,沿着背后的墙壁往下滑,不足一秒,又被身下的脑袋顶了回去。 原本裙子堪堪遮住他的后脑勺,但这个举动让裙角遮到了他的后颈。 “呃……不要咬那里……陈………陈……啊……” “叫别的。”舌尖摩挲着内壁,牙齿研磨着敏感充血的豆粒,时不时轻咬一下。 “什么……狗狗?” “啧。”陈舍半笑,大量的蜜液涌出来,溢出了嘴角,通通流落到膝盖上,沿着膝盖流向自己的裤腰。他暗下眸色,“叫老公。” “不要!变态!!!”江予想逃离,可身下的脑袋又去蹭她的腿根。 发茬扎得皮肤很痛,江予摸了几下裙面下的后颈。 嘴唇从穴口移至细嫩的大腿根,陈舍疯狂地舔着肌肤上沾着的淫液,舔到耻骨时,他用鼻尖点了点腿侧的痣,“宝宝……叫老公好吗。” 江予连连摇头,想到他看不见,又压着哭声说:“不要……” “嗯,”陈舍用鼻音发声,猛地从她腿侧起身将人压在身下,边顶胯边说:“感受到了吗。” 硬挺的阴茎隔着裤子戳她的小腹,灼热的温度在四肢发酵,“鸡巴快硬爆了我都舍不得插你,怕没带套对你有影响……你为什么不愿意说句好听的,哄我一下啊。” “宝宝……” 江予抽泣了几声,心里软塌一角,沙哑的声音带着旖旎的情欲:“老……老公……” “真乖。”陈舍低下头去亲她湿漉漉的眼睛,“最爱你了。” 循循善诱是他最会玩的手段。 他实在太清楚江予吃软不吃硬了。 于是,他又抓着她的手抚摸上鼓起来的布料,低哑道:“帮帮我……可以吗?” 在听到那两个字时,阴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涨大了一圈。 效果显而易见。 江予僵硬着手去解他的裤子。 湛蓝色的内裤像幽暗的深海。 刚脱下快要撑破的内裤,阴茎便重重地跳到了她的手心上。 “我……”江予不敢看他,“怎么帮……” “我教你。”陈舍抓着她的双手摸上滚烫的柱身,感受到软软的手缩了一下,他又忍不住笑。 “你笑什么……” “笑你。”陈舍带着她的手心在柱身上来回滑动,软乎乎的手心甚至感受不到骨头,“捏紧一点。” “已经很紧了……”手心被磨得火辣辣的疼,江予不断喘着气。 可就算这样,陈舍还是不满足,加大了力度去按压自己的阴茎,来回抽动时,她的指甲刮得他青筋凸起。 江予也不好受,两只手都不像自己的了,完全失去了知觉,任人操控和摆布。 “嗯……”在指甲刮上冠状沟时,陈舍低低地喘息,射精的冲动随着双手在脑海里来回摆动。 他带着她的手摸上囊袋,揉捏一番后,又用她另一只手去按压龟头。 好软…… 宝宝的手…… 真是觊觎了好久。 满手的精液让江予愣在原地。 陈舍靠上她的肩窝,流连地蹭着她的鬓角。 汗水与爱液在高挂的太阳之下不断发酵。 操场上的百日誓师大会依然激情澎湃,就像刚刚的那场交合。 “宝宝……内裤给我行吗。” “……不要。” “求你了,不然一直忍到五月得死掉啊。” “……好吧。” 0026 三月初的二模江予发挥稳定,陈舍看完楼下贴的排名后心里稍微松了口气,晚自习下了忍不住去楼梯口堵人。 她出来得慢,陈舍靠着扶手耐心地等。 直到长长的辫子刚一经过他眼前,他便拉住了她的手。 阴暗的灯光照不清他的脸,依稀可见的只有发梢下的眉眼。 有点冷,相比之下,他的手心暖和多了。 身旁稀稀疏疏的人起哄了一阵,红着脸的人被他带到了走廊尽头。 “不拉着你认不出我?”陈舍轻笑,将另一只手上的长方形盒子递给她,“奖励你的。” “我有点近视……”江予心虚地接过小盒子,凑上耳边晃了晃,没声。 她看着他,问:“这什么呀?” “猜。” “噢……”江予拆开盒子看了眼,是一百三十三块钱。 “想给你买的东西有点……钱不太够,以后再补。” 这寒酸的一百三十三元已经是他全部的家当了。 一阵晚风带着几张五颜六色的纸钞飘到脚边,陈舍弯腰去捡,嘴里嘲笑她傻愣着干嘛。 还没抬头,冰凉又柔软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脸颊。 刘海轻轻擦了一下他的鼻尖。 于是陈舍也变成了那副他所嘲笑的傻愣模样。 江予退回来,脸热地垂着眼,把盒子里剩下的钱全塞进他的手心里,光拿着盒子跑走了,“拜拜。” 陈舍缓过神,看了眼手心里散乱的纸钞,用手背贴了贴刚刚嘴唇碰过的脸。 难得……真他妈难得啊靠。 每一种伴侣间的接触都有着不同的意味。就像做爱、亲吻、相拥、牵手……这些层次不一的接触好比内敛中不同程度的焚烧。 我会因为一个吻而害羞,我也可以在做爱时游刃有余。 掌控我的不是接触,而是你。 * 在天气渐热的某一天,学校超市进货了大批雪糕,已经穿短袖的学生拥挤在冰柜前,汗水源源不断地滑落在衣领处。 在狂热的喊叫声中,历经磨难的钱磊终于杀了出来。 “操他妈的,一个个没吃过雪糕啊!” 李鹏涛:“双标了老钱。” 钱磊拿着雪糕威胁着:“再说一句。” 李鹏涛:“对不起有话好好说,快给我吃一口。” “别抢行不行!” 陈舍无语地瞟了他们一眼,暗骂一句垃圾食品把人都吃傻。 结果这天晚上放学时,江予去小巷口买了一个冰淇淋。 “陈舍,想不想吃冰淇淋?” “不傻。” ……陈舍呸了声,“不想。” “你想。”江予踮脚想将手上的冰淇淋递到他嘴边,但是够不上,她只好高高举着,差点擦上下巴,“吃一口好不好?” 看着她傻乎乎的模样,陈舍抓上她的手腕,勉强咬了一口冒着白气的奶油。 满嘴的糖精。 “不要,你怎么这样。”江予伸回手,用舌头舔了舔快化了的奶油,像在给他做示范,“你应该这样舔。” “……” 吃傻了吧你。 陈舍笑了,俯下身,和她对齐视线,存心逗她,“凭什么,我偏不。” “哦……”江予下意识又舔了一口,奶渍沾着她唇缘一圈。 陈舍见她沮丧的模样,笑得更厉害,伸手用指腹抹去唇边白色的奶油,然后探身舔了下她吃过的地方。 香草味啊。 江予惊奇地拍他的脑袋,“好像狗狗在舔……好乖的狗狗……” “……”陈舍没吭声,转眼用舌头舔她的脸,一条奶白色的痕迹印在了上面。 他见她发愣,又说:“狗狗在舔你。” “啊……”江予终于反应过来,皱眉凶他,“坏狗狗!” “行,我坏。”陈舍不想跟她计较,用卫生纸擦她的脸,不知道想到什么,咳了一声,“五一快到了。” “……不要。” “不是,别这样啊宝宝,我每天早上裤子都提不上。” “……都要高考了。” “嗯对,你总不能让我硬着上考场吧。” “……” 樟树下的身影一前一后消失在小巷口。 陈舍没追上她,故意在她身后跟着。 辫子偶尔会蹭上他的指尖,他使坏抓了一下。 “啊!很痛!”江予回头看他。 “对不起啊宝宝,五一补偿你可以吗。” “……不要。你坏死了。” 不过到了五一那天,陈舍也什么动作,逗她是逗她,总不能真耽误她点什么。 一觉睡到中午十一点,陈舍洗漱后下楼去买了份快餐。 手机里放着英文录音,他觉得自己简直努力爆了。 但这份努力被钱磊12:00照常发来的录音掐断了。 录音里是他自己唱的歌,每个假期都发,风雨无阻,重复了三年。 看在要毕业了的份上,陈舍今天颇为好心地点开听了听。 刚发出一个音,他连忙删除,敷衍地打下两个字:“好听。” 钱磊受到鼓舞一般发来了好几段录音,在陈舍想骂人时,门被打开了。 嘴里的饭还没有咽下去,江予就出现在了他眼前。 “……” 记忆中好像被人强调过,不准吃快餐。 江予看了眼快所剩无几的餐盒,“怎么又吃这个。” “偶尔……不,”陈舍干笑着,目光落在她的白裙角上,“就吃了这一次。” “噢……去我家吗?”江予坐在他身旁,倒了杯水给他,“我可以给你做饭。” “这样啊……”陈舍想了想,视线从白裙角移至细嫩的脖颈上,“好啊。” “……” 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这种感觉一点错都没有,在江予洗菜的时候,某人的本性暴露无遗。 内裤又被温热的掌心摩挲着,陈舍从身后压上了她。 “我要做饭。”江予气恼地拍裙子里的手。 “做什么饭,”陈舍一字一顿,“做我。” “……神经病啊。” 手心游走在身体的每个部位,江予软了腿,终于被人抓住了把柄。 陈舍舔她的后颈,“宝宝……做吗?” “去房间,”江予快哭出来,“房间……” 从厨房到她房间的距离不足五米,但江予却觉得快走了一个世纪。 陈舍迎面抱着她,下面硬挺的性器硌得她大腿根部很疼。 “陈舍……” “别叫了。” “……”江予埋进他的肩里,双腿缠紧了他的后腰,“据说动物会在某个特定时间发情,你怎么……一年上头都发情……” “变异了吧我。”陈舍满嘴胡话,心思全在接下来发生的事,带着人进了房间,用脚关了门。 床上堆满了衣服,变异的动物不耐烦地将人放在软椅上,双手撑着扶手舔她的鬓角,“床上都是衣服,怎么做?你水又多,总不能让你衣服白洗一遍。” “那你等我一下,我收拾收拾……” “你看我像有耐心的人吗?”陈舍咬着牙去解开裤子,径直从裙子里拉下来她的内裤,然后抬起她的双腿分别往扶手上对折,腿心处的风景一览无余。 江予仰着脑袋在背椅上,拼命摇头,“这样不可以!” “可以。”陈舍戴好安全套后往她花缝上研磨,等淫液打湿龟头时,他顶了顶腰。 “啊……” 陈舍随着这声尖叫也喘了粗气,两个月没做,穴里面就像没操过一样。 触感像扬尘一样飘在身体里,逐渐找寻合适的定位。 他凭着记忆找到了里面熟悉的蕊珠。 龟头抵上它的一瞬间,江予挺起了腰,“不………啊………嗯啊………” 连续且不间断的攻击,让蕊珠带出了大量的水。 软椅发出的“吱呀”声和肉体拍打的碰撞身在同一频率上轰隆作响。 “嗯……”陈舍做爱时非常容易喘出声音,经常性地一边喘一边更加卖力。 因为脑袋仰起来,江予的脖颈被拉得很长,依稀可见薄薄的皮肤透出来的青筋。 陈舍按着岌岌可危的扶手,加快了顶胯的速度,嘴唇去舔她诱人的脖颈,“宝宝……” 花心深处的嫩肉总是会让他缴械投降,阴茎的四周都被它完全吸附着。 “好想射精……”陈舍空出一只手摸上她微微鼓起来的小腹,“射进你的身体……” 听到这话,身下的人不自主地缩了缩小穴,陈舍猛地喘了一声,往后退了一步,“嗯……好会吸。” “那么……作为变异的物种,”陈舍边笑边疯狂地顶胯,阴茎再一次落上了花心,在里面久久小幅度地猛插,“我不应该落后啊。” 高潮了两次的江予无力地接受凶狠的进击,里面真的被操得发热了,她似乎可以感受到体内阴茎的每一寸纹理都与她完美贴合。 “宝宝……好喜欢你……” 江予闷闷地“嗯”了声,明明没有力气开口,但还是说了那句话,“我也是……” 射精后的陈舍埋进柔软胸前,阴茎在体内待了一会儿,才缓慢抽动出来。 在抽到一半时,房门忽然被敲了几下。 “宝宝,你饿了吗?蔬菜怎么洗到一半呀。” 啊…… 妈妈回来了。 江予连忙去推胸前的脑袋,陈舍也有所反应,将性器从穴里迅速退出来。 “躲到衣柜……” 来不及了。 房门金属把手已经下压到了极致。 江予缠着指尖掀开了面前桌布,示意陈舍躲到下面。 “这也……” 房门被推开的下一秒,陈舍艰难地钻了进去。 真他妈像偷情。 他在桌布下暗骂。 江予乖乖地坐在书桌前,如果不是额头和发间的汗出卖她,她就像无知胆怯的小女孩。 “这么热呀?”妈妈走过来摸了摸她的脸蛋,“不应该这么热呀。” “……刚刚卷子做得有点累,我做了会儿运动……放……放松。” “哦,原,原来,如,如此啊。”妈妈故作结巴,猜她肯定下楼偷吃雪糕了,凶狠道:“宝宝要是说谎,我就把你揍扁!” 指尖还在颤抖的江予:“……” 桌布底下忍着笑的陈舍胸口此起彼伏,不禁想到以前她所说的话,如今看来,还真有这么回事。 土木色的桌布刚好齐地,不过有几处地方可以隐约看到外面的光,还有宝宝伸进来的脚。脚趾圆润光滑,他忍不住去把玩,吓得她缩回了脚。 “我去做饭,记得好好做卷子,不准贪玩了啊。”妈妈拍她的脑袋,无意间看到了她脖颈上的红痕,“脖子怎么了?” “啊……”一颗心提到嗓子口,江予生硬地说:“有蚊子。” 妈妈没起疑,看了眼她的房间,“好,我去拿蚊香,你先做卷子。” 等妈妈前脚刚走,后脚陈舍就伸出手握住她的脚腕,将人往里面带。 双腿同他的胳膊交缠,江予低声怒道:“你干嘛!” 裙子下的花穴汩汩流着残液,一滴接着一滴落到地板上。 这样的滑落轨迹他看得一清二楚。 陈舍顺着她的腿往长裙里探,摸到了濡湿的花缝,“你还在流水。” “不要碰!”江予隔着裙子抓住他的手。 陈舍贪恋地看着软椅垫上湿乎乎的一片,还是忍不住将她整个腿都往桌底带,“想给你舔干净……” 江予刚想拒绝,妈妈已经拿着蚊香进来了。 于是她认命地将胸口贴上书桌边缘,两只腿都藏匿在书桌底。 长裙边角擦过地板,桌布刚好搭在了她的裙子上,这样的姿势,使得这块桌布短了一截。 江予后怕,低头看了眼身下,心里感叹,幸好裙子够长。 桌子底下的人掰开她的双腿,悄无声息地钻入她的裙底,嘴唇顺利地贴上了她的花穴,她忍不住缩紧双腿,缠绕上他的后颈。 如果妈妈从仔细看她的话,一定会发现裙底下的秘密。 因为江予又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神色极其不正常。 “这打火机怎么回事,”妈妈又按了几次,终于出了火。 听到妈妈的声音,江予更加用力地缠绕着陈舍,后脚跟摩擦着他凸起的背脊。 从身体某个部分发散的兴奋在神经末梢噌噌上浸。 她觉得腿心难受,下意识按了按裙底的脑袋,想让他上前一点。 可是……陈舍真的,真的太可恶了! 他的嘴唇总是极轻的碰着花缝,出了水,他就用舌尖卷去蜜液,不出水,他就用唇瓣描绘着花缝,鼻尖还会刮她的耻骨。 简直……简直就在玩弄她! 这样根本永远舔不干净! “好啦,”妈妈将蚊香放在墙角,回头边问着江予边关心厨房煎的鸡蛋,“做饭去啦,宝宝想吃什么?” “我……”江予极其艰难地开口:“茄子……” “好,认真学习啊。” 房门重新关上的那一刻,裙底的人猛地扑上她,“让我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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