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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如何】(31-33)作者:自动充电指南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7-30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自动充电指南  第三十一章生辰   七月初二那天,沉清荷得知周竞要去合城办事,初四那天可能回不来沪城,沉清荷这会儿正坐在周竞的腿上闹。   “这是我们结婚后我过的第一个生日,你这都不回来帮我过?

作者:自动充电指南





  第三十一章生辰

  七月初二那天,沉清荷得知周竞要去合城办事,初四那天可能回不来沪城,沉清荷这会儿正坐在周竞的腿上闹。

  “这是我们结婚后我过的第一个生日,你这都不回来帮我过?”

  他们平时本就腻歪,初四若只是寻常日子,沉清荷也不会在意,大不了在家等周竞回来便是,可初四是她生日,她只是想过生日时身边有爱人陪伴,可她的爱人军务是在繁忙,连一天往返的时间都没有。

  周竞细碎的吻落在沉清荷的脸上:“不是一定不回来,是可能回不来。”

  一些不确定的事情他不想打包票。

  给了人希望又让人失望是最让人难受的。

  沉清荷躲开他的亲吻,愤愤不平道:“你这两句话有什么差别吗?横竖都是回不来,你之前在景湖还答应我要在我生日这天背我散步,我看你是都不记得了。”

  她当下便来火了,不想去揣摩周竞两句话的含义是什么,眼下她只想发脾气。

  “我没有忘记,我是真的不一定能回来,若我能确定,我肯定会斩钉截铁地告诉你我能回来,但眼下合城宋启明央我合作,这合作也算得上是两处的军机大事,一下怕是决定不了。”

  他不想说沉清荷不懂事,因为他能理解沉清荷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

  原因她也说了,这是他要与她过的第一个生日,是有纪念意义的,更何况他还答应了她要背着她散步,这些事情他都知道。

  只是人一旦爬上了他的位置,有很多时间是不能随自己安排的。

  沉清荷语气冷冷的,周竞听见她说随便吧,然后从他腿上跳下,气鼓鼓地离开了房间,圆润的屁股一扭一扭,走路的姿势也不似从前妖娆了。

  昨夜又做太狠了,他想。

  周竞是下午离开的周公馆,离开前嘱咐了管家一些事,又交代卢赐多派些人看着周公馆,生怕自己不在时沉清荷出些事儿。

  卢赐见周竞紧张的模样,满脸嘲笑,一直说他被情情爱爱捆住了手脚,连出门叁天都要如此紧张。结果自然是换来了周竞的一阵暴锤。

  周竞不在,生日还是要过的,也不是离了他就活不了,只是没了他会有些遗憾而已。

  沉清荷这次生日办得不算大,她只喊了沉震南和自己的一些好友,这些好友都是许久没有联系的了,一进门就寒暄了起来。

  “清荷,你脸色好了很多,我去年见你的时候你气色还没这么好。”说话的人是她幼时的玩伴韩涟漪,她和韩涟漪又一年没见了,上一次见也是在她生日会上。

  “是吗?谢谢,可能是身体好了些,气色才好的。”沉清荷牵着韩涟漪的手去了餐厅,又和韩涟漪说了些家常话,等时间差不多了,沉清荷想要去大门接沉震南回来的时候,韩涟漪却拉住了她的手。

  “清荷,你和我说实话,是不是周——周少帅他待你不好?今天是你生日,他怎么都不在?”

  她不怀疑韩涟漪问这话时的真心,韩涟漪问这话也只是真真切切地在关心她。

  沉清荷安抚似的拍了拍韩涟漪的手:“他对我很好,只是他前两天接到通知要去合城一趟,今日可能是赶不回来了。”

  韩涟漪的眼神里虽然还有着不相信的神情,但嘴上还是说道:“他待你好就行,你结婚时我在京城念书,没能回来,这次我把你的新婚礼物和生日礼物都给你带上了。”

  “等你生孩子了,我给你买双份礼物。”沉清荷承诺道。

  韩涟漪:“你我之间还需要如此客气?”

  这时,餐厅外传来了雄厚的声音:“丫头你生日摆谱都不来接你爸爸了?”

  沉震南大步迈进餐厅,沉清荷眼眶湿润,扑进了沉震南的怀里。

  “爸爸,我刚才还说要去接你,不信你问涟漪。”

  她太久没见到沉震南了。

  她结婚后的第二天,沉震南便去了京城分行,一直在打理分行的事务,根本抽不出身,俩父女之间只能依靠电话联系。

  如今她见到沉震南,心中久别重逢的喜悦情绪油然而生。

  “我看你是嫁到周家就忘了我这个爹。”沉震南哈哈大笑。

  “我没有呀。”

  沉震南忽的问道:“周竞那臭小子呢?怎么没见他?难不成在后厨做饭?”

  韩涟漪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沉清荷解释道:“周竞他去合城处理军务了,今天可能回不来。”

  “嘿,这臭小子,我女儿结婚后的第一个生日他都不陪着过,看我不削死他。”

  沉清荷笑说:“爸爸你连枪都没握过,怎么打得过他呀?”

  其实沉震南只是名字像极了武将的名字,他今年四十五岁,打他记事起便是握笔拿算盘,一生不与武力为伍,真要和周竞打起来还真是打不过周竞。

  “我可是他岳父,他要是打赢了我还了得?”他这么说着,又让沉清荷坐下,偏头低声和秘书又说了些什么才和桌前的几人聊起了天。

  话题大多是围绕沉清荷的婚后生活展开的,太过私密的话题他们都没问,多少都是读书识字的人,懂得不少礼数,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他们是知道的。

  上菜时得知周竞为沉清荷寻来了可以治好她的医生,沉震南开心得多喝了两杯白酒,脸上顿时涨红一片。

  “看来周竞对你是真的好,你身体好些后多来韩家走动走动,我现下在国文堂教书,没课的时候我都在自家院子里种花。”

  “好,你怎么没住陆家?”

  陆韩两家的联姻在两年前也算是轰动一时,她去年和韩涟漪聊天时,她还是住在陆家的。

  韩涟漪一听陆家,气不打一处来:“可别提了,陆载辛不让我去国文堂教书,说女孩子家家出去抛头露面不好,我怎么就抛头露面了?我不就是去国文堂教书么?他以为他是江南纸厂老板了不起?还想把我锁家里,门儿都没有!”

  沉清荷羡慕韩涟漪可以在国文堂教书,不是因为教书,只是因为韩涟漪有一份正经工作。

  若不是碍于身体,她也想有一份工作。

  沉清荷安慰着韩涟漪:“别气别气,咱还是韩氏香料厂的千金呢,他有什么可豪横的?赶明儿我让周竞给他的纸厂端了,看他还管不管你。”

  端自然是不可能端的,安慰体恤人的话也没有人会当真。

  韩涟漪连忙点头:“就是就是,明儿就让周妹夫给陆载辛的厂子端了!”

  这一顿饭生生吃到了晚上八点,沉清荷把多层蛋糕分走了一半儿,桌上还剩下一大半。

  等到宾客都离场,时间也到了晚上十点。

  没有了宾客的餐厅很是寂静,桌上的残渣已经被下人清理掉了,只留下了蛋糕的残骸。

  这蛋糕是她上个月特意去沪城最大的蛋糕房定做的,故意选了蓝白的颜色,上层是星月,下层是湖畔美景,连口味都是选的葡萄味儿。

  “该死的周竞,没吃到这蛋糕算你可惜,以后再也不会定这款蛋糕了。”沉清荷喃喃自语,她的食指沾上了奶油,奶油要被送入嘴里的途中,她的手被一只熟悉的手握住,食指上的奶油被不属于自己的温润口腔包裹吸吮。

  “我这不是吃到了么,怎么会可惜呢?”

  她想了两天的人就这样忽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周竞的声音和以前相比要更哑了些,甚至连他的气息都不够稳了,她能够从他凌乱的头发里看出他的慌乱。

  然而脾气还是要发的。

  “反正以后不会定这款蛋糕了,你也不准吃了,我要留着给管家他们吃,哼。”沉清荷说着便要将蛋糕抱住抬起,不想让周竞占据任何一寸。

  周竞扣住沉清荷的另一只手,她的指缝被周竞那满是老茧的手填满穿插,不知何时,她被周竞压倒在了餐桌上,后腰抵在桌边,硌得她又疼又痒。

  “不准给管家他们吃,只能我吃。”周竞咬开沉清荷脖颈处的方扣,吃过奶油的嘴还留有奶香,他的舌头就像裹满了奶油一般绵软,一点强劲的气息都没有了。

  沉清荷知道两人力量差距悬殊,没有什么反抗的意识,只是她的嘴依然喋喋不休:“我爸爸吃过了,涟漪吃过了,还有今天来参加聚会的宾客都吃过了,你才不是唯一一个吃葡萄蛋糕的人。”

  第三十二章奶油H(桌子play+舔阴蒂+奶油play)

  周竞知道沉清荷心里有气,这会儿是在和他闹脾气,可听到沉清荷说这些话他还是有些吃味。

  他永远都想做第一个吃她的生日蛋糕的人。

  今年是例外,但今后的每一年,他都想做第一个。

  被他解开的方扣上沾满了奶油,沉清荷今天穿了身改良版的旗袍,方扣是纯白色的,衣裳色如春雪,盛夏时节的女子大多都穿无袖旗袍,今天的沉清荷也是如此。她细长的胳膊没有一丝遮挡,就像干净的莲藕一般双手交叉挡在自己的胸前。

  餐厅里只留了两盏暗灯,微弱的灯光黄澄澄地洒在周竞和沉清荷的脸上,沉清荷可以看见周竞脸上的绒毛,也能看见他微微泛红的脸颊。

  记忆中,她好像没有看见过周竞脸红的样子。

  “你脸红什么?”

  “跑得太急了才红的。”

  他驱车从合城回沪,原本要到次日清晨才能回,紧赶慢赶,差点把车子开报废了才在零点前回了周公馆。

  只是车自然不能开进公馆内,他只能拔腿狂奔,跑到餐厅门前时他还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跳才推门而入。

  沉清荷知道他为什么跑,也不多问了。

  其实她见到周竞的那一刻,心中的气早就消了大半了,这会儿只是觉得自己若是不把气撒出来,她怕自己心里有疙瘩,以后旧事重提,坏了两人的感情。

  意料之中的吻最终落在了沉清荷的锁骨上,然后她听见自己的锁骨上传来了周竞的轻喘。

  “生日快乐,清荷。”

  酥麻感瞬间袭满了沉清荷的身体,她的双腿在不知不觉间挂上了周竞的腰。

  她确定周竞双手没有往她的下身探去,是她主动掀起了裙摆,也是她褪去了自己的底裤。

  湿濡的触感黏腻在周竞的腰腹上,她的下身在流着水,而他的下身也溢着晶莹。

  “你好烫啊,周竞。”她一边享受着周竞在她的嫩乳上吮吸,一边柔软地说,“比我烫好多。”

  可能是夜晚太凉了,她的身体就像玉一般微微泛凉,刚好可以降低一些周竞身上的温度。

  周竞的吮吸如狼似虎,吃乳的啧啧声和两人的喘息声交迭在餐桌之上,他们谁都辨不清谁动情更多一些,只知道在这一刻,他们是享受彼此的。

  吮吸从胸乳转移到了沉清荷的双唇上,刚被吮过的乳头比沉清荷平时要肿胀红润一些,就连她的雪乳上还闪着周竞留下的晶莹没被擦去。

  他们接吻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大多数时候是周竞在攻城掠夺,沉清荷心甘情愿沦为周竞掠夺的城池,但现下,她像妖冶主动的妖精,微微张开着双唇,在周竞俯身掠池的刹那将自己的舌头钻进了周竞的口腔里。

  熟悉的香味让周竞欲火四起,他紧紧地压在沉清荷的身上,肿胀的乳头被压的酸疼,他的一只手垫在了沉清荷的脑袋下,另一只手则在沉清荷的下身摸索着。

  沉清荷张开的大腿让她的阴户大开,熟悉如周竞,很快,他就找到了自己要去往的地方。

  方才纠缠的两张唇现在只剩下沉清荷意犹未尽,她只觉得身上的热感消失了一瞬,然后是自己的下身被方才吃过乳头和唇瓣的周竞重新裹住了。

  灵巧的舌头这一回没有深入她的花穴,反而在外侧游离舔舐。

  她的下身敏感,这样的舔舐只会让她流出更多的水。

  周竞舔遍了她的两瓣阴唇,也舔遍了她的缝间,却依然没有进入她紧致肉穴的想法。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还在探寻,最后他终于找到了缝中珍珠,轻吮在珍珠之上。

  这样的轻吮让沉清荷如遭电击,他分明没有进入到她的花心深处,甚至没有进入她,可她甚至得到了比从前更爽快的感觉。

  酥麻又刺激,这是沉清荷的第一感受。

  汩汩春水就像小溪一般流出,他依然不停。

  周竞听见沉清荷情动的呻吟更卖力了,他知道自己找到了沉清荷最为畅快的敏感点。

  他的动作比吮乳头时要轻柔很多,他甚至不敢用力,可他得到了另一种快感。

  这种快感不同于花穴紧裹的感觉。

  花穴紧裹他的感觉是温暖的,也是迷离的,但他轻吮敏感处的感觉却是能够让他瞬间溺死在此的。

  沉清荷的小腿微微抽搐,她的下身一紧,小穴里却喷出了一道水,又甜又绵。

  “哥哥……我好想你。”

  沉清荷费力地撑起自己的腰,她身上都是汗,凌乱的碎发都沾在了她的脸上。

  她的眼里跳动着微黄的灯火,还倒映着周竞充满爱意的温柔模样,这样的温柔模样她见过太多次了,可她不满足,她希望自己今后的每一天都能看见他的模样,不论是温柔的还是强势的,她都希望自己能够看到。

  周竞趴回了沉清荷的身上,他的大腿插在沉清荷的两条大腿之间,双手抵在两侧,他只需要再低头一寸就能吻上沉清荷的嘴角。

  “我也很想你。”

  这些黏腻的话他是不愿意说的,他平时说的那些情话在沉清荷听来也许会害臊,但在他听来都是他在唇前辗转过几回修饰过的版本。

  这么直白的“我也很想你”是最让他害臊的一句话。

  “你的脸怎么又红了?”沉清荷问道,“你刚才可没有跑,难不成你只是舔了一下就累了?”

  这话是赤裸裸的挑衅。

  挑衅者还是自己的心上人。

  周竞搂过沉清荷挺起的柔软腰肢,她的雪乳撞在周竞的身上,他问道:“你那里太敏感,水太多,怕我满足不了你,所以臊得脸红了。”

  这回脸红的人变成了沉清荷。

  “圆圆,你怎么脸红了?”周竞又故意问道,他的声调故意上升,活脱脱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

  沉清荷虽臊得慌,但不生气,只是该给周竞的惩罚还是没少,她一把抓住周竞还没有发泄过的分身,食指将马眼堵住,红着脸说道:“你这里也好红啊,哥哥。”

  说是红,其实已经是紫红色了。

  她已经高潮过一次了,周竞却还没有射过,刚才周竞做事说话时也是一直强忍着自己欲望在说话的。

  马眼一被堵住,周竞就像被锁住了命门一般,他低哑的声音这回是在沉清荷的唇上传来的:“太想你了,所以才红的。”

  他又重复了一遍想念,这一回没有沉清荷的引导,是他自己说出口的“想你”。

  矫情就矫情一回吧,他实在忍不住了。

  沉清荷握住他的分身上下撸动着,只是她的撸动实在太过温柔,周竞没有半分想要释放的感觉,反而是觉得自己的下身更肿胀了,沉清荷也感觉到了那根肉茎又大了一些。

  于是她冷不丁说道:“……你太大了些……都握不住了。”

  周竞咬着她的下唇答:“小了怕不能满足圆圆,万一别的男人比我好怎么办?”

  沉清荷这回用劲儿抓了一下他肿胀的肉茎,气鼓鼓地说:“我怎么可能会和别的男人上床?你不信任我?”

  周竞吃痛地叫出声:“嘶——不是说你会和别的男人上床,我只是嘶——我只是怕我不够好,万一你治好病了不要我了怎么办?”

  他说的是真心话。

  他没有不信任沉清荷的意思,只是他觉得他的圆圆相貌人品皆是最好的,他不过是因为得了八字相合的运,才能够和她结婚,若沉清荷治好病了,想要离开他了该怎么办?毕竟她这般好的女子,若不是因为身子的关系,再怎样也不会选择一个刀尖舔血的少帅。

  “你有病。”沉清荷骂道,“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是我母亲从前教导我的话,不论我身子如何,我喜欢你,嫁给你了我就不可能会有别的男人,你今日真是……”

  真是什么呢?

  患得患失么?

  好像就是这个词。

  可是该患得患失的难道不是她么?周竞如此优秀,娶了她这个病秧子还要花着大把的钱养着她,若是没有遇到名医,她每一年的医药费可以在沪城买下十余套房产了。他们二人比起来,分明是她更应该患得患失一些才对。

  沉清荷最后的形容词没有说出口,别无其他,只因这句话在她的撸动下已经变了味。

  桌子上还剩了一些奶油蛋糕,这两年的洋点心很是时髦,用的也都是极为甜腻的材料。

  一点纯白的奶油被周竞抹在了沉清荷的身上,她上下撸动他的肿胀,而他则是将那些本该被吃到嘴里的奶油全都抹到了她的身体上。

  沉清荷的身体虽然白,但和奶油比起来还是要差一些的,她的白是白里透红的,而奶油的白是纯白的。纯白色的奶油不均匀地抹在她的身上,就像她是那个蛋糕胚体,周竞是即将品尝的人。

  果不其然,他像从前含住乳头那般含住了抹满奶油的乳头。

  乳头不是嫩粉色,而是带了些绯色与褐色,她的乳头像极了纯白花瓣里的花蕊,周竞则是采蜜的蜜蜂在上面付出辛勤。

  他舔过、吮过的每一处都有甜腻的奶油味儿,这奶油味儿盖过了沉清荷雪乳间的奶味和栀子味。

  这味道虽然甜,但他更喜欢沉清荷的奶味和栀子味。

  “啊……”

  沉清荷叫出了声,自己手下的动作也用力了一些。

  她几日没有感受过的粗砺现在又重新回到了她的手里,这一会儿她不仅觉得手里非常满足,她的心也一样。

  在沉清荷的意识里,这一刻她握住的除了周竞的欲望之外,还拿捏着自己无法割舍的思念。

  虽然已经达到过一次高潮,心里也得到了满足,但她的想念情绪一点都没有变少,反而愈加的多了。

  这一回她没有用嘴舔弄,她只是单纯地用手上下爱抚,动作简单,但是却让周竞的欲望挺立不下。

  周竞忍受着自己正在灼烧的欲望,他几天没有和沉清荷行过房了,在回城的每一天他都很想念她。

  人在深夜时分的想念总会勾起自己的欲望,他这两天常常自慰,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他自认自己控制力极强,尤其是在军务处理时,他几乎不会有任何性欲,只是这一次不一样了,可能真的是临近沉清荷的生日让他实在无法放下,所以他一到夜晚便要自渎两次。

  自渎的时候,周竞会想,如果沉清荷在就好,不需要用她的花穴包裹他的性器,用手也是可以的。

  现在他的想法成了真,沉清荷的的确确在用着自己的手帮他。

  想到这,他像是抒发自己的情感一般重重地咬在了沉清荷的雪乳上方。

  乳头上的温润突如其来的抽离让沉清荷忽然前端发凉,她自己也起了身鸡皮疙瘩,身子抖动了两下。

  “咬疼你了?”周竞喘息的声音还是温柔的,他怕自己刚才的啃咬让她感觉到疼了。

  沉清荷却没说话,只是重新将周竞抱在了自己的胸前。他毛茸茸的脑袋这回不在她的乳缝之间,而是在沉清荷她被咬过的雪乳之上,刚才发凉的乳头又不冷了——周竞又开始舔吮了。

  “没,没咬疼我。”

  还是微黄的灯光,墙上的人影一个腰肢柔软,另一个下身粗壮,人影不知何时又靠近了彼此,那粗胀的下身前头射出了一滩什么来沾在了耸立的乳下,那一滩东西映在墙上有些像刚生长出的钟乳石,也有些像水滴向下坠着,却没有掉下。

  沉清荷乳下的白浊和那些没有被吃掉的奶油混合在了一起,带着奶油味的精液被周竞舔走吞了下去。

  他的喉结滚动了两下,就像喝水一般。

  然后他又吮了两口沉清荷的乳头,没吸出奶水,但他吃到了熟悉的奶味。

  —————

  第三十三章偷情H(接电话做+清荷主动)

  “周竞。”

  “嗯?”

  “你把我衣服扣上做什么?”

  沉清荷忽然有些不明白了,只射了一次就要套上衣服回房了么?这可不像周竞。

  还在扣方扣的周竞停了下来,方扣是从上往下扣的,沉清荷现在是扣上了最上端的扣子,旗袍在她身上有些像披风,只遮住了她的半边身子,另一半边还露在外面。

  “回房继续。”周竞在她露出来的身体上轻轻捏了一下,“奶油蛋糕不是还没吃够吗?”

  他捏在了沉清荷胸前的嫩粉上,裸露在外的肌肤让周竞想起了一句诗。

  犹抱琵琶半遮面,原来这句诗在情色场合是这样合宜的。

  沉清荷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半寸,这一动作把桌布揉出了褶皱,细小的声音也让沉清荷有些心中羞涩。

  他们在床上玩过不少花样了,周竞也在她的穴里塞过香甜的葡萄,但把奶油涂在她的身上,把她当成蛋糕来吃还是第一次,这种体验感也让沉清荷久久无法抽离,甚至还想再来一次。

  扣子还没全部扣上,周竞却半蹲在了沉清荷的面前,眼前的健硕身躯猛然下蹲,沉清荷问道:“怎么了?”

  周竞背对着她说:“之前答应过你的。”

  沉清荷有问:“什么?”

  他又好脾气地回答:“之前答应过你,生日要背你的。”

  以后也会背你,不管那天是不是你生日。

  后半句话他没说出口,只想着用自己的今后的行动来兑现无人知晓的承诺。

  “我还以为你忘了。”

  沉清荷趴在他的身上,她的心跳声在不自觉间加速,一下又一下地雀跃在周竞的背上。

  没扣好的旗袍从胸下开始便是敞开的,旗袍只能把沉清荷的雪乳遮住,雪乳之下是她洁白的身体和蕾丝底裤。

  这会儿已经很晚了,下人早就睡了,周公馆除了门口的士兵之外,屋内只有两人还清醒着。

  他没有托着沉清荷的臀,布满老茧的双手揩紧了她的大腿,夏日的晚风往沉清荷的肚子上吹,冷得她搂紧了周竞的脖子。

  “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

  故意不给她扣好扣子,这样她受冷就会抱紧他了。

  “没什么。”

  周竞轻笑了一声,“嗯,我是故意的。”说着又故意松了一下他的双手,吓得沉清荷以为自己要掉下去了。

  心脏悬空的瞬间,沉清荷忽然想了起来:“我——我内衣还在餐桌上。”

  周竞说:“你摸摸我的口袋。”

  于是她伸手往口袋摸去,在口袋里摸到了自己的内衣。

  一如既往的扒衣和研磨。

  他的胸膛太过滚烫,总让沉清荷有一种置身火海的感觉。

  周竞细细研磨在她的腰肢上,有些干涩的嘴唇蹭的沉清荷不住扭动她的腰肢,她的下身贴合在他火热的胸肌上,穴口有一些水沾在了麦色皮肤上,周竞的胸上晶莹发亮,分不清是他的汗水还是沉清荷的花液。

  周竞一手托着沉清荷的屁股,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插进了沉清荷的嘴里。

  她就像吃冰糕那样含住了周竞的手指,又轻轻地咬了一口。

  手指抵在舌头上让她的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流了出来,她总觉得有些脏,想要擦掉津液,结果鬼使神差地吮上了周竞的手指。

  托着屁股的另一只手抓紧了她的臀肉,周竞在她的胯间舔了半圈,最后停在了她的臀上。

  “我这回去合城想了很多。”周竞细密的吻从她的臀间落下,一路向上,“你总是觉得是我救了你,想要报答我,但我们之间不需要报答,我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心甘情愿,更是我的选择。”

  床上说正经话这件事情发生在周竞身上总是有些怪异的,但沉清荷又想到两人平时都是腻在一起做些风月之事,真正谈起正经事的次数少之又少,所以又竖起了耳朵仔细听着。

  “刚才我说的这些话你心里可能都知道,但有些话你可能就不知道了。”

  沉清荷这回才问:“什么话?”

  她看见周竞郑重其事地回答:“不是我救了你,而是你救了我。过去近叁十年的人生当中,我只觉得男女之情不过是话本常谈,与我无关,加之我父母感情不合,我对待感情的态度也是恐惧、不愿相信的。

  “对我而言,妻子只是一个能帮我稳固事业的角色,我承认之前我同意与你结婚除了八字相合之外,另一原因便是能得到锦绣银行的帮扶,但越与你相处我越发现,从前是我太过肤浅,你是个很好的女孩,有思想,有生机,也是你给我贫瘠的感情生活带来了许多期待,所以对我而言,你才是那个救我的人。”

  周竞说这些话的时候虽是吻着她的身体,但他却是看着沉清荷的眼睛说的,他说的真诚,眼神也纯粹,纵使动作是带着情色的,但神情和话语不是。

  “周竞。”沉清荷招了招手,“你上来。”

  “我就在你上面。”周竞当自己没听懂沉清荷的话,开着荤腔,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的确在上面。

  她这回没臊红脸了,只是伸手虚虚地半握在周竞的手臂上想要将他往上拽。

  单凭她自己的力气是没有办法将周竞拽上来的,倒还是周竞主动地往上移了些,上移的时候两人的乳头互相摩擦,惹得两人险些按捺不住了。

  沉清荷感受着周竞灼热的身体,她用舌尖点了一下周竞的嘴唇,干燥的嘴唇上瞬间留下了一点水光。

  接着是她主动的亲吻,她的亲吻和周竞的亲吻截然不同,周竞吻得细密轻柔,但能感觉到他在克制自己的欲火,而沉清荷的亲吻却没有半分克制的意思,她好像在用着自己的行为告诉周竞:她收到了他的真心告白,她想用自己的行动去回应他。

  细碎的吻就像绵绵春雨,吻得周竞又酥又麻,心快要化掉了。

  “乖乖,我不在的几天,你是不是看本子了?怎么越来越会了?”

  沉清荷磨蹭着周竞胸上的那粒肉球,舔着那粒凸起说道:“涟漪教我的。”

  实际上韩涟漪根本没有和她说过床笫之事,她不过是信口胡诌,不想让周竞知道她是无师自通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周竞说过男女间的欲望是最寻常不过的事了,但她还是不想开口。

  她把这些事情归为夫妻相处的神秘感。

  韩涟漪虽然没有说过床笫之事,但在回韩家之前和她说过,夫妻相处应保持着一定的神秘感,这样才能让彼此对对方都有兴趣。

  她虽然不懂为什么夫妻之间的神秘感可以让彼此更有兴趣,但她细细想了一些彼此没有说出口的话,心里觉得韩涟漪说的是对的。

  两人之间有些没有说出口的话的确让彼此在床上更快乐过。

  “你和韩涟漪还会说这些?”周竞眉毛一挑。

  韩家家风开放,但韩涟漪也是知分寸的,不会和沉清荷提床笫情事。

  “你和卢赐不说么?”沉清荷嘴硬道。

  周竞:“我可不和那臭小子说这些,卢赐懂什么?他可是处男身。”

  沉清荷:“那你会和别的已婚人士说这些?”

  周竞这下却紧张了:“我不会和任何人说我们的事,随意和他人讨论这些事,不论是于你还是于我们的感情都不尊重。”

  沉清荷嗫嚅了一句:“那好吧,其实涟漪也没和我说过。”

  “我知道。”

  他的低笑声忽然传来,沉清荷这才知刚才她又被戏耍了一下,可又想起周竞方才那两番话,又觉得这好像不算戏耍,算什么呢?

  也许是算夫妻间的情趣吧。

  他总是这样。

  想到这,沉清荷心里甜滋滋的,原来世上的玩笑与挑逗不都是恶意的。

  她的吻还在继续,只是这次不再往下了,而是吻上了周竞的嘴唇,开始与他唇舌交缠了起来。

  沉清荷的吻技进步了许多,她现在已经掌握了如何利用自己灵巧的舌头让周竞更情动些。

  周竞是对的,她学东西的确很快。

  二人的手都向下游移,他们的目的地是同一个,两人的手指在沉清荷的穴口处相遇,不同的是沉清荷想要的是掰开自己的阴户,而周竞却是想要插入进去。

  动作虽不同,可目的是相同的。

  “我进来了。”

  “你以前没这么礼貌。”

  “那我以后进来前都这么问。”

  “算了吧……嘶——哈。”

  灼热的前端塞进了沉清荷的花穴内,她的穴道本来就窄小,没有经历过扩张很难一插而入。

  沉清荷还以为他会先用手指扩张一下,毕竟他刚才就拿手指试探了。

  紧致的穴口吸附在龟头上,富有节奏的呼吸让进入穴道的肉茎前端想要往内走着,只是这一根东西实在太大,沉清荷一下子吃不下了。

  “你太紧了,乖乖。”周竞捧着她的两瓣臀肉温柔地揉搓着,就好像揉搓这两瓣臀肉就会让她的小穴放松,他的分身就能进去了似的。

  “你——你没扩张。”这话把责任甩到了周竞的身上,周竞笑着接话:

  “那我现在用手插会儿?”

  沉清荷又不情愿了,她尽力张开自己的腿心,试图让周竞的性器再进去些,好在她的小穴足够听话,穴口又张开了些,这下周竞进去了一半。

  已经进入花穴的分身慢悠悠地抽插研磨,丝毫没有过去的粗暴。

  这种温柔的研磨让沉清荷少了些快感,她有时会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受虐倾向,更喜欢周竞粗暴地贯穿她的下身,而不是如同现在这般细腻温柔。

  床头的电话突然响起,刺耳的电话铃声让沉清荷浑身一紧,夹得周竞头皮发麻。

  他们的床头是放着电话的,但不常用,平时没什么人打,只有几个人知道。

  这会儿打来电话也不知是为什么。

  “哈——你不接吗?”

  电话响了两次,周竞都没接,终于在电话第叁次响起的时候,周竞不依不舍地离开沉清荷的臀肉,伸手接了电话。

  “什么事?”周竞的语气冷淡,下身却是火热的,他说完这句话,下身又往里进了一些,疼得沉清荷想要尖叫。

  那边竟然是卢赐的声音:“嘿,怎么是你接的电话?你姐呢?”

  “这是我卧室的电话。”

  “哦哦,我还以为是你表姐的电话。”卢赐说,“我上次打她电话没人接,还以为她住回周公馆了,不过你怎么就接电话了?我以为你还在合城呢。”

  卢赐没心没肺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更欠揍了,周竞使了些心思,因为他发现自从他接了电话,沉清荷便缠得他更紧了,哪怕他用力撞她,她也紧咬着牙关不出声,她下面那张嘴也是。

  周竞故意咬着牙说:“我和你说过我今晚回沪城。”

  “我去,你什么时候说过了?合城那老头儿怎么说?是不是同意合作了?”

  周竞漫不经心地回答着:“嗯,同意了,还有事吗?”

  他顶了一下沉清荷的花心,沉清荷差点就闷哼出声了,她咬在了周竞圆润厚实的肩膀上,在那上面留下了一个牙印。

  “没事啊,我问问兄弟的合作达成了没,你表姐什么时候回周公馆?今天不是你老婆生日吗?你这会儿接电话,你老婆没被你吵醒?”卢赐丝毫没有深夜打搅人的罪恶感,一个个问题问的理直气壮。

  周竞原本存了让两人有偷情的即视感的心思,可又怕沉清荷忍不住喊出声,他一点都不想让人听见沉清荷在床上发出的声音。

  这下他没了好脾气。

  “表姐不回周公馆,你已经打扰到我们休息了。”

  周竞话说的婉转,但卢赐在这些事情上无师自通,周竞只一句打扰到休息了,卢赐便懂了。

  “对不住,哥们,我真不知道,明儿你别罚我,再见了您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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