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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侣风华·从云之巅重制版】(1-5)作者:Anarc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8-16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仙侣风华(从云之巅重制版) 作者:Anarc2023/8/13首发于第一会所***********************************对原版《从云之巅》不满意,推翻重写了。感兴趣可以加群585268885。 第一卷 风起凉州 第一章 少年纵马青衫薄,
仙侣风华(从云之巅重制版)

作者:Anarc
2023/8/13首发于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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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原版《从云之巅》不满意,推翻重写了。感兴趣可以加群585268885。

第一卷 风起凉州 第一章 少年纵马青衫薄,狐仙鼓牝粉唇湿
  下晁国边地。

  凉州。

  一列雕鞍金辔的马队泼辣辣驰出了幽深的城门,向着城外子良山方向扬尘而去。

  半日之后,一身着镶红边青色绸衣的美貌妇人骑白马嗤啦啦急停在城门口。她如白玉银盘般的脸上带着恼恨和焦急,缠银马鞭“啪”地于空中响转,厉声喝问巡门卫士。

  “马队骄纵闯门,何不阻拦?”

  卫士头领躬身不敢起,支支吾吾道:“那……那都是公子贵胄,余……公子也在其中,小人不敢拦……”

  “知道我家真儿在,你还不拦!”妇人大怒。

  “啪”地银鞭一响,卫士头领脸上绽开一道狰狞血创,但他一动都不敢动。

  马上这妇人,不仅是裁制凉州的仙侯林之栋的妻妹,更是当年一怒杀得鹃国边郡寸草不生的血毒圣女,余遥之。如今虽然生子持家,凶性大减,但暴起杀人仍是等闲为之。

  如今天下仙人掌权治世,他这种底层修士那是万万不敢招惹高阶仙者的。

  余遥之见他畏缩,不再浪费时间,问明马队去往方向,急驰出门洞。而后那白马希律律一声叫,奔驰之中,背上快速生出宽大雪白的羽翼,飞掠上高天。

  天风拂掠起美妇余遥之的秀发,如流苏飘摇。她秀眉紧蹙,满面忧愁,自言自语:“真儿,你怎么就不听话?明明封印松动,还去胡闹!若是仙元觉醒,再为那人所乘,怕是会九洲震动,天下不得安生了……”

  子良山。

  十几匹毛色闪光发亮的高大骏马纵列结伴,山中不便奔驰,他们如踏青一般缓缓踢踏。

  队尾一着淡青文绣锦衣的少年,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余潜真,你是不是怕了?哈哈哈,这子良山是妖物老巢,按道理说,你应该像回家一样高兴才对啊!”骑在最前面的贵介公子高声大叫,引来其他人的一阵哄笑。

  名叫潜真的淡青锦衣少年嘴角撇了撇,没有搭理这群纨绔,目光继续在四下的山林里逡巡。他知道那人的话外音,是在揶揄自己离奇的身世。

  潜真没有父亲……

  据说,他是她母亲余遥之在昆凉山受天外元光照射而有孕,怀胎三年零六个月才生下的。

  每次想到这里,潜真还是不由抿紧嘴唇,觉得对娘亲很是心疼,三年零六个月,那得多辛苦……

  据说出生之时,外婆姨娘姨夫都在场,姨夫仙侯林之栋确实怀疑自己是妖物,但细细查探之下,发现自己不仅没有妖气,反而丹田早开内育仙元。这才作罢,只是他从小就不喜自己。

  潜真轻哼一声。

  也不需要他喜欢,一天天的眼高于顶,有什么了不起?

  娘说我是天生神人,必将直指大道。

  近几日,潜真突然有了许多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记忆,都是一些摩天大楼,飞机轮船之类的东西。娘说,这是宿慧,她更坚信自己是大道所归了……

  马队向深山挺进,进入茂密古林,亘古的树木盘根错节,树汁甜腻浓郁。那经年不见阳光的林荫深处,各色光芒闪动,有妖兽凝视的眼睛,也有灵草仙葩。

  一道风刃自马队中斩出,“霹雳雳”一阵轰响,株株古树齐腰而断,掀飞而起。扬起的腐叶泥尘簌簌下落,更有不少小兽残尸。

  马群一阵乱嘶躁动。被灵器震躺在马背的一个少年,挺腰起身。他脸色发白,但还是透出兴奋神色,扬起手中的白玉灵器炫耀。

  “怎么样?这可是我爹给我的生日礼物,天宝阁限量精品灵器,殃风孽龙佩!有了这玩意,咱们定可把那近来传闻喜与过路男子颠鸾倒凤的狐仙擒住做私奴!”

  潜真翻个白眼,看得出来,这小子根本还驾驭不了这灵器,否则也不会被后力击得躺在马背。

  但其他少年都兴奋起来,纷纷亮出压箱底的灵器,这片人际罕至的古林可遭了殃。

  潜真不耐烦得很,但毕竟山中妖物众多,不敢独自行动,只得策马往队伍正中稍稍退避。

  他跟着来子良山,不是来找什么性奴,而是找类似于橡胶的一种树木。方圆数百里,也只有子良山某处传闻有人见过一种长着肉质花果的树木。

  潜真想找到移植回去,做些性具敛财。他娘亲的家族余家,最近在财政上颇为踌躇。潜真想帮衬一把,思来想去,仙族旷妇甚众,角先生材质太硬。正好在一本游记中看到关于“肉树在子良山,果如嫩肉,触之如肤,蠕蠕而动”的记载,他便动了改良角先生的心思。而今突然多了的那些记忆中,就有那些硅胶性器的样子,栩栩如生。

  周围的古木一片狼藉,失去树盖的天空阳光洒了下来,照亮了原本阴暗的地面。

  潜真一瞥,突然发现了一棵粗大的“橡胶”树。那树上的果子,竟然是肉色的!若不是形状古怪,真会让人误认是肉块!

  潜真不由策马向前,意欲凑近考察。

  突然一阵风沙逆卷迷了众人的眼睛。

  潜真再睁开眼时,不由大惊。只见四周的茂密古林此时已然转换为彩绘的岩壁。

  壁上的彩绘栩栩如生,皆是赤身裸体的交媾男女,阳具粗壮,捅在咧开的粉屄之中,连那白浆淫水都细细绘了出来。

  他耳畔听到众少年纷纷惊呼,他们淫笑起来,呼吸渐渐粗重。更有甚者,直接褪下裤子撸起阳具。

  潜真心中一凛,知道这画壁可能正在迷惑他们心志,当即默念清心法诀。但他虽然不被画壁所迷,却仍然呼吸渐重,满脑子都是娘亲的丰腴身形,白嫩小脚。

  娘……

  他胯下的鸡巴挺立起来,欲裂衣裤。

  “嗯哼~啊~奴家们的屄好痒啊,哥哥们快把大鸡巴捅进来啊~”

  听到淫骚魅音,潜真忙举目四顾,只见周围不知何时多了众多赤身裸体的美女。有几个少年早已趴在地上,埋首女子们的胯下,狠舔粉屄。

  “她们,是那些喜与人交合的狐仙!紧守心神,否则你们会被榨干的!”潜真大声疾呼,但那些已经脱得精光大肏特肏的少年们恍若未闻。

  “小公子,奴们只是久旷未肏,想得紧了,不会害你们性命的,”一女子伸直食指和中指按在她屄唇两边,轻轻一撑,便将那两片红红的阴唇扒了开来。

  小小的阴蒂微凸,其后粉红嫩缝一阵收缩,一股股黏清淫水汇聚,聚成拉丝随着她长腿迈动摇晃着。

  潜真愣神间,便被她欺近身来抓起手,狠狠按在了那两只圆润肥大的肉乳上。脂肉四溢,凉若润玉。

  女子搂住潜真腰身,将他一推坐倒在一块岩石上。她两条长腿夹住他的大腿坐下,连连挺动美胯。潜真能明确感觉到她那骚烫的屄缝。她忽而快速挺动腰肢,身子一阵耸动,潜真只觉紧贴她屄的绸裤湿热一片,渐渐扩大。

  “小公子长得好生喜人,奴蹭了几下就泄了……”女子空着的另一只手顺着潜真胸口滑下,捏住了他硬挺的阳根,她小嘴惊喜呼道,“好硬的鸡巴!奴要,奴要~”

  周围女子淫叫声此起彼伏,少年们和那些狐仙都肏干起来。

  潜真勉力维持最后一丝神智,从她嫩软奶子上抽回一只手,抓住了女子探入自己裤腰的手腕。他知道,一旦被她阴户纳入阳具,自己大概就要不死不休了。

  女子眉头微皱,眼中虹膜突然亮起一抹粉光。潜真头脑微微一沉,丹田突然冲出一道清灵之气,便又清醒过来。

  女子面露惊色,似乎意欲开口说些什么,却突然整个身子被向后吸去,重重摔在彩绘墙壁之上,落地不起。

  潜真心头微松,一阵疑惑,正想细细感受似乎有些松动的丹田,一股清香忽而萦绕鼻尖,周围再一次发生了改变。

  那些交媾的男女、画壁都消失不见。

  潜真抬头四望,只见身处一小小暖阁之中,松鹤铜灯架上红烛高照,紫纱轻帷,红木雕壁,青铜小炉一缕燃香。他坐在一张梨木椅子上,眼前是一座宽大的檀香拔步床。

  淡紫色纱质床帘微动,里面人影缥缈。一只白如润玉,趾掌微红的脚儿挑开帘子伸到潜真胸前。圆润俏皮的大趾轻轻一挑他的下颌,之前那股淡淡的异香飘入鼻腔。

  “抬起头来,让我好好看看你~”床上人声音柔媚,尾音微挑,俏皮中又透着一股淡漠。

  潜真心口却没来由一揪,仿佛听到了久违恋人的声音。他眼眶莫名地红了,静静凝视那窗帘后的身影。

  他觉得,很熟悉;他知道,她是人。

  他想呼唤她,但却找不到合适的字眼。只得在心情激荡之下,抓住那只白嫩的美脚按在口边,忘情的嗅着亲着舔着。

  “啊~哈~”床帐后的女子脆亮的娇喘透了出来,那本来微微使力欲收的脚儿一软,也就任潜真施为了。

  潜真将每一根透着粉红的足趾都舔得口水透亮,将每一处足缝都亲过尝过之后才松开了手。

  帐中人轻叹一声,大趾一翘将他胸口衣领夹住拽到了床上。

  潜真没来得及看清她的样貌,整张脸便被埋到了两座柔软润滑的奶子中间。随后他便感觉到她两条大腿夹住自己两胁,两只脚儿在后背紧紧勾住,好像生怕自己跑掉。

  他微微一挣,想要从乳肉间抬头,却听女子似轻叹般道:“你都长这么大了……”

第一卷 风起凉州 第二章 暖阁浮香动小郎,柔唇点水含玉阳
  女子蜷起双腿,用力夹着潜真上身,将他紧紧搂住,更突现得她两瓣润白的肉臀浑圆,潜真高高顶起衣裤的阳具正顶在那小小的粉菊之上。她将潜真头脸深深按在自己的胸乳中,双眼迷离,嫩唇微张。

  潜真感觉到脸侧乳浪一翻,后脑便被一只素手轻轻推动,一粒红嫩的乳头顶在他口唇上,硬挺着,可爱之极。

  女子道:“吃吧,你不是一直都爱吃么……”

  他张口将红嫩的乳头含住,以舌尖拨动,乳头勃楞楞弹牙。

  女子淫哼渐起:“嗯~嗯~哼~小畜牲~”

  潜真舌尖不停挑拨那越发硬挺的乳头,张嘴将嫩软如奶酪的乳肉吸嘬入口,发出滋滋的声响。伸出手揉搓另一只柔乳,白玉般的脂肉自指缝溢出,他指尖在雪白大乳上留下点点桃花印痕,落英缤纷。

  他感觉到女子的手在轻轻抚摸自己的头,温柔又有一丝慈爱。

  然后那只玉手便轻轻滑了下去,沿着他的两胁,一直到胯下,轻轻一扯便解下腰带,释放出了他硬挺的阳根。

  潜真感到那滑嫩的手儿环住了阴茎根部,微微套弄起来,清清凉凉,时轻抚时夹弄,如电流漫延直顶颅底。他阳具打个突突,又粗硬了几分。马眼泌出一缕缕粘液。玉手边撸动鸡巴,边伸出白嫩食指点按揩抹,拉出一道道淫丝。

  她欣慰又有些怅恨地说:“真的长大了啊,”幽幽一叹,“我必须要破开封印,不然怎会行此不堪之事……”

  潜真却如同没有听到一般,毫无反应。他松开口中的乳头,转去想含住另一只。却被另一只泛着珍珠光泽的玉手挡住了口唇。

  “哼~你也该吃饱了吧?换个地方好不好?啾啾~你也让我吃一点嘛!”她蒙住潜真的眼睛,忘情吸吻他唇边面颊,留下一片湿腻香唾,她声音再次轻佻起来。忽而蟒蛇一般蹭动身子钻了下去。

  捂着他双眼的手也随之缩了回去,潜真微微挣动想要看看她的样子,忽而看到一团白腻贴上他的脸,他怔怔看着白腻中间的那道粉红肉缝,以及肉缝上的那一条线一般的黑色阴毛。才明白是女子的胯下贴了上来。

  两颊被腻滑有力的大腿一夹,他整个身子都顺势平躺在拔步床上,只觉自己阳物楞楞而弹,而后便陷入了一处温热湿黏的所在。

  “啵啵滋滋”的吮吸声在静谧的暖阁响了起来,淫糜而动人。

  明黄的烛光摇曳,床帷晃动,拔步床上两具纠缠的肉体蒙上了一层淫亵的朦胧。女子白玉般的身子蜷起双腿,蹲坐在潜真脸上,圆润肉臀缓缓挺动摩擦,上身雌伏,两只柔乳挤压在潜真肚腹,随着她口中吞吐鸡巴一搓一滚,脂肉四溢。

  被美肉压在身下的潜真只觉两片竖着的嫩软湿唇从下颌翕张着,顺着嘴巴、鼻子一直到眉心,而后复又返回。不一会,那柔嫩肉唇便渐渐张得更开,涌出汩汩带着一丝腥臊的粘液。

  奇怪的是,潜真竟一点都不讨厌这味道,配合着裹咂鸡巴的湿腻温暖,还有咂咂滋滋之声,他竟心情激荡,趁肉唇贴过口唇之际张口含住,舌尖顺着那油润黏腻的腥唇快速拨弄,逗出了越来越多的黏滑液体。

  “呃嗯~呃嗯~哈~哦~宝儿~宝儿~舔死了~丢了~”美人被他舔动屄缝,难以自持,松开含着的阳根,引吭娇吟。

  她软白肉臀一阵耸动,皱皱的屁眼一缩一缩,而后撑起的上身软软趴了下去,妙目白眼一翻,红舌吐出,又兀自舔起直挺挺血管狰狞的肉棒根部。

  方才潜真对着那软嫩屄缝一真猛舔,不料没一会两颊便被那两截大腿夹紧,口中肉缝一缩一缩地抽动起来,而后原本一处紧密的肉褶突然开了一个小洞洞,黏黏的浆液混合某处喷射出的淡臊清水便冒了出来,涌了他满口满脸。

  淫臊气味和口中蠕动抽搐的嫩肉激得他鸡巴欲炸,那臊水稍歇,他舌头便再次狠狠顶进了那渐渐闭合的肉褶小穴中,胡乱地挺着鸡巴去戳那柔嫩的小脸。

  “啊啊啊~呃呵~呃呵~”

  潜真舌尖甫一顶入肉穴,就听到胯下娇声浪语高亢起来。他鼻息更加粗重,深深吸着屄缝馥郁的淫骚,舌尖如同上了机括发条,那满是褶皱的屄穴大开,黏糊糊的浆水顺着舌头滑流入口。

  “啊哈~啊哈~啊哈~喔~喔~”

  女子淫叫越发急促,由高亢而闷沉,原来是也骚狂起来,狠狠嗦舔起潜真口水粘液乱流的鸡巴。

  她的舌头微糙,刺激得红亮龟头如电酸麻,小嘴嫩肉湿软,吸嗦用力,发出长长的滋滋之声。

  “喔,喔,喔,喔,喔~”

  她嗦舔的频率竟和潜真快速舔弄的频率相合,每一次吞吐都会发出一声淫荡的闷哼,嫩粉的唇角喷出一个油亮的口水泡泡。

  潜真只觉一股酥麻自蛋底直蹿马眼,塞在湿热小口中的鸡巴爽得快要升天,他猛地将舌头狠狠顶入屄穴,鼻尖蹭到那小小的屁眼,射精的同时卖力嗅着那催情的淫骚。

  这时他脸上的美胯也极速抽搐,屄中又一股淫水滑浆喷涌而出。

  静静的暖阁中此时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他们双眼无神,目光虚浮地看着各自眼前的美屄和鸡巴。

  不知过了多久,潜真眼神渐渐聚焦,身体的感觉也慢慢回落,他忽然发现自己阳具仍然硬挺,那张湿热小口不知何时又滋滋地嗦吮起来,软弹的舌尖紧紧抵在自己马眼,一下一下地剐蹭着,女子喉咙咕咕作响

  她在不停吞着自己的阳精!

  潜真心头一跳,大惊之下,渐渐回神。不好!自闻到那股异香便着了她的道!她是人非妖,所以自己才没有把持得住!

  他意欲挣扎,却发现身体酸软无力,连叫都叫不出来,鸡巴上的感觉却不断放大,那红嫩湿软的小嘴,那紧裹有力的吸吮,那软弹微糙的舌尖,还有自己射精时久久不散的酥麻爽感。

  不,娘,不,我不能死在这,我不能这么死!我娘知道会多伤心!

  潜真神情慌乱起来,眼角泪珠淌了下来。

  “啵!滋滋——”

  女子用力吸吮着抬手把鸡巴从口中拔出,还不忘美美地吸尽最后一滴精液。

  “宝!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不能让其他贱人霸占你,我要你永远是我的!我要独占你!我要吃了你!把你再吃到肚子里永不分离!”

  女子原本柔媚俏皮的嗓音变得癫狂之极,叫嚣之后,再次含舔住潜真鸡巴,吸吮出汩汩阳精吞咽而下。

  潜真却觉得四肢渐冷,明显是将死之兆。她是个疯子!不!我不想死!他试图做最后挣扎,微微挺动腰腹,却被那圆润沉甸的奶子压制。但是丹田忽而一阵抽搐,八道清纯凉意向着他四肢百骸输散开来。

  潜真一下振奋起来,发现自己已经可以控制头颈,下意识扬首将贴在脸上的湿黏阴唇紧紧含住,鬼使神差般学女子吸吮自己一样,吸吮起她小穴。

  一股阴纯凉意自舌尖直沁心脾,细而不绝,汩汩脉脉。一点点和他蛋底汇合,形成一个闭合的环路。

  女子双颊凹陷,卖力吸着阳精,感觉到自己屄穴被吸,目中惊色一闪,但似乎不舍潜真阳精,不愿松口。

  两人如同衔尾蛇一般互相吃舔性器,女子不愿松口吮得更加卖力。潜真更是不敢松口,虽然丹田渐开,但他修为低微没有反抗之力,如今女子仍占主导,他不过是靠着她的阴元尽力弥补身体的亏空罢了。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潜真越发焦灼起来,难道真要这么死掉么?娘,孩儿悔不该听你的话啊……

  想起娘亲慈爱宠溺的眼神,他脑中灵光一闪。这么长时间过去,娘亲大概会疯了一样找我,若是能遥控那些灵器闹出动静,娘或许能及时赶来救我!

  同时,他发现随着丹田那八道凉意的输放,自己竟能清晰地感知那些少年身上的种种灵器,甚至,可以同时驱使。

  看到希望,潜真不敢停止吸吮口中屄穴,脑海却存想起自己丹田。但起初阳具的爽感太过清晰,默念数遍清心法诀才勉强入定。

  他一入定,丹田之内又是一阵抽动,那八道凉意突然开始有序旋转起来,身子也渐渐恢复了力气。

  不远处的山洞,那些少年身上的灵器纷纷绽出逼人光芒,飞浮上空爆发开来。

  那原本趴在地上交媾的男男女女纷纷被激飞出去,重重摔倒。

  “轰隆隆”一阵地动山摇,暖阁雕壁“喀啦啦”震碎,铜灯架倒地,香烛扑灭。

  趴在潜真身上的女子猛地直起上身,怔怔望着身下的少年,如梦初醒。

  “宝,我……我竟做出了伤害你的事!”

  她哽咽不能自持,面上潮红转成惨白,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竟是自伤若此。

  “不,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你丹田封印现在还不能解开,否则要惹大祸!”

  女子闭目深吸口气,平复心神之后,素手轻抬,揩揩唇边猩红鲜血,而后依依不舍地抚摸潜真胸膛。

  她抬头看眼暖阁顶壁,迷离忧愁的目光一凝,再次果决,玉手猛地移到他丹田位置停下。纤细五指成爪,指尖点点紫雾凝结。而后那紫雾流转勾连成了一道圆形封印符文,渗入了潜真的皮肤。

  
  

  

  

第一卷 风起凉州 第三章 春梦无痕岩壁改,青衫有计爱娘来
  本来丹田大开,痛快至极的潜真忽然感到流转全身的真气一滞,如长龙吸水一般再次回流入丹田,丹田又陷入了死寂不动的状态。

  “啵”地一声湿腻响动,他紧吸的屄唇揭起,跨坐在他脸上的美肉挪了开来,清凉的空气涌入鼻腔,更显得口鼻间残余水儿的淫骚。

  此刻红烛俱灭,暖阁昏暗,潜真感觉女子躺在了自己身边,似乎静静地盯着自己侧脸。他心中一紧,不知道她又要怎么弄死自己,现在丹田一点动静都没了,想来是被她动了手脚。

  一声悠悠叹息在耳畔响起,一只忽冷忽热的小手抚在他的眉眼,随后他便感到两瓣柔唇在他嘴角轻轻一吻。

  如同春末残留不舍的花香。

  他知道她是在道别。

  潜真心中不由哀伤,竟疯狂地想挽留这个要吸死自己的女疯子。

  鼻际香风一起,那抚着他眉心的指尖仿佛荼靡的芬芳一样轻轻飘散了。

  回过神来,昏黑的暖阁只留下潜真一个人,怅惘又后怕。

  收拾好衣物,潜真急匆匆找路回到原来所处的壁画洞穴。只见洞壁一派残破,土石纷乱,想是适才他催动灵器所致。少年们赤身裸体目光呆滞,他们周围躺着一具具狐狸死尸。本来香气充盈的岩洞,狐臭扑鼻。

  虽然猜到是狐仙作祟,但亲眼看见那些美貌女子变成了死狐狸,潜真还是不由胃中翻涌。

  她是狐妖吗?

  虽然适才他有一种很确定的感觉,那女子是人,但此刻看到地上的狐狸尸体,又不禁狐疑起来。

  但想起那柔润的双乳,湿热紧致的嫩屄,他心中还是生出一股旖旎。她一定是人,一定!心里这么想着,不知道是坚信还是安慰。

  耳畔一阵风吹起,一只拳头猛冲过来,潜真一个激灵,下意识软下腰肢,使出铁板桥躲过,同时右掌撑地翻身,双脚飞踢向来人。

  “啊!”一声惨呼,肉体摔倒地面,发出“啪嚓”的声响。

  潜真翻身立起,看清了袭击自己的人,原来是其中一个裸露少年。

  少年翻身坐起,眼眶含泪,揉着被他踢肿的小腿,愤愤大吼:“余潜真!你还说你不是妖邪,你还说你不是怪胎!”

  “你说什么!”潜真大怒,一步上前居高临下地瞪着少年。知道自己身世离奇,他最恨别人当面骂自己怪胎。

  少年畏缩一下,竟罕见地没有服软,仍然瞪着潜真,口中大吼:“我们所有人都中了狐仙的妖术,只有你衣衫完整,不知从哪突然出现!你还说你不是妖邪!”

  这时其他少年也从惊恐中回过了神,摩拳擦掌向潜真围拢过来。

  “不错,明明就是你搞的鬼,你一定是想弄死我们修习妖术!”

  “对,今天咱们替天行道,一起上打死妖邪!”

  “平日里单打独斗我们不是他对手,今天一起上弄死他!”

  少年们你一言我一语,煽动起了气氛,所有人都对潜真露出敌视的目光,一步步逼近他。

  “不可理喻,这子良山明明是你们要来的,狐仙也是你们要捉的,怎么现在全都把错算到我一个人身上?”十六岁的潜真第一次感觉到了世界的无常,虽然激愤,还是记起遥之娘亲的教导——每逢大事有静气。他深吸一口气,放松身体,准备好迎战一众少年。

  既然说不通,那就打服他们!

  “啊!我的殃风孽龙佩怎么碎了!”一少年看到地上碎裂的灵器发出哀嚎,他许是想拿出灵器攻击潜真。

  其他少年也发现了自己的灵器碎裂,自然又说是潜真搞的鬼。群情激奋,纷纷冲上前来。

  潜真怒极,弯腰避开几只拳头,抬手便扼住一人咽喉将他当做武器,扫倒几人后重重甩在岩壁上。

  其余人等被他一招震住,逡巡不敢进。

  但潜真自己却知道,由于被那女子吸取不少精元,他这一击其实几乎耗尽了所有内息。如果他们再次一拥而上,自己怕是会被活活打死。

  他负手而立,装作睥睨众人的样子,心里却在急思脱身之策。

  “诶?我没受伤!他内息不足,他在虚张声势!”被甩到岩壁的少年赤身裸体蹦跳过来,活像只猴子。

  其余人看他确实没有受伤,面上由惧转喜,纷纷冲了上来。

  潜真避无可避,只得拼死一战。

  “轰隆隆”一阵山摇地动,他们头顶的洞壁一道刺目的雪白光刃闪过,偌大的洞穴被横斩而开,嗡然飞落,“嚓啦啦”砸碎一大片岩洞旁的古林。掀起尘土木屑,有如风暴卷沙尘。本来有些昏暗的洞穴突然亮堂起来,大片大片的阳光洒下,清风挟着草木清香灌入,被异变怔住的所有人感到精神一震。

  “咄!汝等为公贵子弟,本应知恩懂礼,如今却恩将仇报!”

  一声喝叱自半空而来,声震四野,茂密林荫中飞鸟簌簌而起。

  众人抬头,只见数丈之上的半空一葛巾白衫的中年人负手悬空而立,目露精光,不怒自威。清风微摆他颔下长须,更显得出尘仙逸。

  “你……你难道和他是一伙的妖邪,我……我爹可是凉州尉,我爷是京察使,我老祖是下晁十柱国之一!”

  一少年怯怯望着那人,开始搬后台。

  中年人面露笑意,轻描淡写:“哦,是吗?”

  那少年感到自己显赫的家世被藐视,脸涨得通红,鼓起勇气踏前一步,却又被旁边少年扯了回来。

  旁边少年望着空中那人,面容庄肃:“别闹了,他是玉清仙尊……”

  此话一出,周围少年尽皆大惊失色。如见长辈,鞠躬施礼后垂头站好,乖乖受训。

  玉清仙尊不是这阐洲人士,而是来自神洲仙庭。

  他不仅代表着强横的神洲仙庭对小小阐洲的态度,本身也德高望重,清操折人。多次一人挡退百万妖军,平日还施医问药,无论王公贵族,还是贩夫走卒俱都一视同仁。阐洲之中,没有几人敢不给他面子的,更不要说这群小蝌蚪了。

  玉清向那说出自己名字的少年投注目光:“你认识我?”

  少年又作一揖,拘谨回道:“我十岁时,家父凉州稽盗都使曾光之带我向您请过安……”

  “哦,光之小鬼可还好?”玉清捋须,似乎想了起来。

  少年因父亲被叫做小鬼,脸一红,但还是恭谨回答:“谢仙尊垂询,家父一切安好。”

  他眼角扫了一下潜真,壮着胆子询问:“仙尊,为何您说我等恩将仇报,小子们无知,还望仙尊垂训。”

  玉清呵呵一笑,将目光转到了众人中唯一衣衫完整的潜真身上:“若不是这位小侠舍身救护,你们恐已化作干尸!那些碎裂灵器,都是他驱使激发,灭杀了狐妖。”

  重少年大惊,纷纷转头望向潜真。

  “你……你救了我们?”

  “你同时激发了我们的灵器?”

  “你内息不足,是因为救我们……”

  他们表现出震惊,忌惮,惭愧,不一而足。但总归是仙门世家子弟,尤其是在玉清仙尊面前,就算心有不愤仍纷纷向潜真鞠躬赔罪。

  潜真嘴角牵起一抹冷笑,突然从怀里拿出这次为找“橡胶”树记录位置而带的唯一一件灵器,留影回声柱。将他们赤身裸体挤作一堆,并向自己赔礼道歉的丑态纤毫毕露地录了下来。

  哼,小王八蛋们,想赔礼道歉就了事?老子可不白白受委屈。

  录过之后,怕他们抢夺,潜真立马塞进口中。

  “余潜真,你干什么!”

  看到他的动作,少年们急窘交加,一拥而上去掰他嘴,却被空中的玉清一挥袖将他们隔了开来。

  “仙尊,我们冤枉了他是不假,但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诚心道歉,他这分明是想作要挟!”

  那曾光之小子的儿子急向玉清控诉,其他少年纷纷回应。

  “哼,冤枉?还是那句话,山是你们要来的,狐仙是你们要日的,自始至终,我可说过一句引导你们的话?如今出了问题,便推到我这个‘异类’身上,你们真的只是冤枉而已么?”潜真冷冷一挥袍袖,“我娘是曾杀得鹃国闻风丧胆的血毒圣女,我外婆是曾带仙兵攻城灭国的屠手妖仙,我余家人不受这种冤枉气,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才是本色!如今不过留下你们丑态,算是便宜了你们!以为你们的丑屁股,老子乐意看么?”

  “你!”

  少年们一时语滞,玉清看着潜真也渐渐皱起了眉毛。

  “说得好!”

  一声清亮微沉的娇喝自四野响起,而后希律律一声马鸣,自极高的天云之中,白马银翅鼓风而下。马上着镶红边青绸的美妇目无余子,只紧紧看着潜真,满是担忧和慈爱。天风扯带得她的发髻飘摆,神姿凛凛。

  潜真也向她望去,目光满是眷恋。

  “娘!”

  来人正是潜真的亲娘,余遥之。

  白马临近地面,宽大双翅倏然而收,马蹄在地上尚自踢踏,余遥之便纵掠下马,扑到潜真面前。

  娘亲身上独有的玫瑰香气扑面,潜真脑袋便被紧紧搂在怀里,口鼻捂在那两只大奶中间,乳团如水流开。

  刚刚尝过销魂之美的潜真心中一荡,不由心猿意马。

  余遥之满面爱怜地搂着怀里的儿子,将口鼻亲腻的埋在他发上,忽而琼鼻微微翕张,眉心一皱,随即把他推了开去。

  “说,你脸上是什么臭味!”

  

  

  

  

第一卷 风起凉州 第四章 梦里不知花落去,云中谁复策马还
  看到从未对自己发过火的母亲面现惊怒,潜真有些手足无措,茫然不知从何说起。想起适才在暖阁中,那娇嫩屄缝间涌流到他口脸的爱液,他心下一沉。

  完,要糟!娘可是个小心眼的人,平日里就算摸一下丫鬟屁股被她看见,她都要生几个时辰的闷气……

  好在半空中一声咳嗽,暂时帮他解了围。

  “余圣女,别来无恙。”玉清缓缓降下地面,对余遥之施礼。

  余遥之伸出泛着光泽的葱白玉指在潜真额头狠狠点了一下,有些咬牙切齿:“一会再说你的事!”

  她转身回个万福:“多谢仙尊替我宝贝儿子解围。”

  听她口气自豪,不以犬子谦称,玉清无奈一笑:“不敢,是小侠自救,我只是正好路过,迟了一步。”

  余遥之面色一板:“仙尊知道就好,若今日我儿子真受了大委屈,余遥之先要找仙尊评评礼。然后,”她美目凶光绽绽,横扫众少年,“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找块布遮上你们的臭屁股!这事我还想找你们老子谈谈呢!”

  少年们噤若寒蝉,连忙在尘土废墟中找出自己衣服穿上,哀哀恳求余遥之,让她不要把这事捅给他们父母。

  他们知道玉清仙尊风格清标,虽救了他们,不会居功,也就不会传扬。但这血毒圣母可说一不二,难缠得很。

  余遥之斜瞥他们一眼,冷笑道:“潜真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没得商量!”

  少年们面面相觑,原本飞扬跋扈的公贵名门子弟,此刻一个个像极了无助的失怙孩童。

  玉清长叹口气,出面对潜真道:“小友宽宏大量,我想也不会为难他们的。”

  潜真当然知道玉清仙尊的分量,人家既然以小友相称,那可是给足了自己面子。只得容让一步:“咱们间的事,和父母无干。留影回声我留着,但也不会为难你们,只是在我需要的时候你们帮个忙就成。当然,只在你们能力范围之内。”

  少年们松了口气,看向余遥之。

  余遥之瞪他们一眼:“我宝贝儿子大度,今日就饶你们一回!”

  他们这才放松下来。

  “小友果然与寻常少年不同,今日一见如清风拂玉树。”

  玉清一句话,把余遥之娘俩夸得都喜笑颜开。

  潜真看看那些蔫下来的少年,心中暗喜。今日这留影回声,在将来很长一段时间内都算他们把柄。在这段时间里,再慢慢收服他们。这群公贵子弟,现在看似吊儿郎当,但将来成立,大部分会是下晁的砥柱。

  并不是说他们能力才干多强,而是家族背景厉害。若是能把他们收拢在自己手中,想办什么事都容易。

  眼下,潜真就有两件事要办,移植“橡胶树”,偷开性器坊。这两件事,没有人手可办不成。第二件那是提都不能和娘亲提的,只能通过这群游手好闲的公子哥来做。这才是潜真留影回声的目的。

  “余圣女,天色不早,我们是不是送这些小家伙回去?”玉清开口征询余遥之意见。

  余遥之点点头:“劳烦仙尊使个法门,把他们送回去吧!我儿和我们一起走。”

  玉清点点头,指指少年们,口中念念有辞,少年们脚下青烟一起,便不知所踪。

  潜真看得大为眼热,直觉得这法门有趣得很,偷看寡妇洗澡可方便太多。想起寡妇,他眼睛不由瞄向娘亲,却正迎上来娘亲点他脑袋的玉指。

  “回家我再收拾你!”余遥之唤来白马,让潜真上马先飞。

  她后跟着玉清拔地而起,随着伸展双翼的白马飞入云层。

  “她破开封印走了。”余遥之面色凝重,满目忧虑。

  玉清也没有适才的云淡风轻:“我感觉到这里气息不对便立马赶来,却还是迟了一步,只是不知她如何破开的封印……”

  “当初就不该留情,否则也不会留下今后许多祸端。”余遥之洁白的眉心一皱,打断了玉清的话,目光闪过狠辣。

  “是她又将潜真小友的丹田封印了么?”望着前面在纵马穿云无忧无虑的潜真,玉清问道。

  “是,小混账身上有她的魅香,丹田紫气隐隐。”余遥之口气有些闷,似乎在生闷气。

  玉清没有听出什么,微微颔首:“这么说来,她真我尚存,事情或许不会像我们想的那么糟。”

  余遥之深吸口气,看着眼前夕照下如血的云层,喃喃道:“多事之秋啊。”

  玉清看着云层中翻波逐浪的潜真,却忽然一笑:“也许还有时间,还有未来。”

  “仙尊,从不收徒的你,莫不是想收我宝贝儿子为徒了吧?”余遥之口气自豪。

  玉清点点头:“余圣女考虑考虑,我五日后登门拜访。”

  言毕,他身化云烟而散。

  余遥之切了一声:“原来真身没来,老东西修为越发高了。”

  看玉清是真心想收儿子为徒,她倒有些踌躇起来,在云层中跺跺脚:“小混账一点都不让娘省心!如果做了他徒弟,那岂不是要和娘分开?如果不做,她来抢你怎么办?”

  她急速飞掠至白马背上,从潜真手里抢过缰绳,一声娇叱,那马如一道流星快速从天空向凉州城门落去。

  “娘——啊——”潜真抵受不住强烈的罡风,脸上肌肉被吹得扭曲四散。

  银马载着母子二人一驰入余府,一群仆妇便拥了上来,将被天风刮得脸面僵硬的潜真抱下马背。

  “把他带到我房间,家法伺候!”余遥之撂下句话,一兜白马当先穿过宽大的汉白玉后院,向着自己院落而去。

  衣锦披绣的众仆妇咯咯娇笑,如莺鸟乱鸣:“真哥儿今天又调皮,要有苦头吃了。”

  在一群娇滴滴仆妇左拥右抱上下其手中,潜真无奈一叹。今天的苦头怕是要大一些……

  被一群娇熟仆妇拥入院落,潜真便看到娘亲已换了一身白色丝质薄裙,裙摆不长,只到膝弯。

  余遥之侧躺在庭间的矮榻上,拿起榻桌上淡青瓷秞的小茶杯抿了一口,向仆妇们微微挥手。

  仆妇们鞠躬,后撤步退了院子。

  庭院天井中是一方池塘,活水叮咚流淌,甚是悦耳。矮榻与院门以及房门间都竖起雕花木屏风,屏风镂空的花纹中缠着各色花藤,四时皆有胜景。

  潜真望着背对自己侧躺,腰细臀肥身段玲珑的娘亲,刚想凑过去撒娇,便听她冷冷道:“跪下!”

  潜真知道今日险些丢了小命,乖乖跪到早就备好的琥珀搓衣板上受训,嘴角一咧,膝盖生疼:“娘亲,孩儿知错了……”

  榻上的玲珑玉体一阵起伏,“啪”地一声响,是她将手中茶杯重重磕在桌上。柔荑一撩裙摆,气鼓鼓翻身坐了起来。

  或许是她气愤之下,力道较大。那白丝薄裙翻舞飞扬,高高而起,两条雪白腴软的大腿现出,她细软腰肢一拧,大腿若翻花手指一般,转到榻边,双腿交叠。在她翻转大腿之时,腿间那抹萋萋阴毛和粉嫩屄缝一现而隐,正中跪在地上的潜真眼帘。

  丝质裙摆轻轻飘下,落到一侧,仅仅盖住了余遥之一侧大腿,她两只白嫩的脚儿一高一低垂着,趾儿微动,小腿交叠一前一后。搭在上面的一条雪白美腿近乎全裸一般,那一抹白嫩,如工笔画意曲线窈窕,一直描到了玉臀和腰胯。

  今日初尝禁果的潜真只觉娘亲翻身之际美如神女。那裙中飘荡出一股馥郁香风,以及那惊鸿一瞥的萋萋美缝,让他心脏狂突,又惊又喜——原来娘亲今日竟没穿蔽膝……

  有了那些突如起来的回忆,潜真才知道内衣这一说。他们这个天下,是没有内裤这种东西的,女子一般是穿蔽膝。蔽膝是穿于裙下,长至膝上,如同直筒短裙一般的衣物。有些好武的女子,骑马时则有专门的马裤马裙。

  由于愣神胡思乱想,他浑没将娘亲的话收入耳中。娘亲唤了两声之后,他才懵然回应。

  余遥之看到儿子今日险些遭遇大劫,却犹然吊儿郎当,又想起他脸上的那股骚臭,不由气苦:“你还敢走神!”

  她转身从桌榻上抄起小瓷杯,抬手欲扔向潜真却忽然转向摔在榻角,然后拿起手边引枕才狠狠打在潜真脸上。

  引枕轻软一点不疼,但潜真看到母亲真的动怒,连忙往前跪几步,低声道歉:“娘亲不要生气,真儿知错,真儿真的知错了!娘亲当心气坏了身子,真儿可就百死难恕了!”

  到底是身上掉下来的肉,看他说得可怜恳切,余遥之气愤稍减,伸出玉指拈住他的耳尖,捏得潜真“诶诶”连声讨饶,她这次却狠下心肠:“余潜真!让你不听话!让你不听话!你知不知道,今日你险些就丢了小命!你知道你娘我多担心,多害怕?若是有个万一,你让你老娘要怎么办才好?”

  看娘亲神情忧虑苦恼,潜真也不敢讨饶了。他再次认错:“娘,真儿真的知错了……真儿再也不会不听娘的话了……”

  余遥之瞪他一眼,松开捏红他耳尖的手指,转而狠狠点了他脑袋几下:“知错?那你就把在山洞中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给老娘说一遍!”

  一听此话,潜真随即又想起那暖阁中与自己行淫的古怪女子,心头不由一紧。这山洞里的事,都是男女淫秽之事,怎么能给娘说呢?

  

  

第一卷 风起凉州 第五章 小庭暗暖娇母俏,残院明光玉人哭
  但毕竟不敢再对母亲有所违逆,潜真还是挑挑拣拣有所保留地说了。

  听他说得漏洞百出,却将自己全都摘了出去。余遥之不由气笑:“呵,我儿子是正人君子,好强的定力!他人都被狐仙所魅,只有你出淤泥而不染。”

  “本来就是啊,娘不妨问问那玉清仙尊,他劈开山洞时,孩儿可是衣衫整整的呢!”潜真这点可不怵,他确实没被狐仙所惑,差一点被惑可不能算惑。想到这里,他不自在地动了下被那狐仙淫水浸湿的大腿。

  余遥之看了他一会,嘴角牵起:“你体质特殊,不被狐仙所魅,娘信,但后来呢?你是怎么驱用的所有灵器,丹田又是怎么被封印的?可还见过了其他人?如实道来!”

  潜真心中一惊,但想起那女子的温柔缱绻,虽险些命丧她手,却还是产生了说不清道不明的眷念,所以他不由自主地闭口不言。

  看到潜真垂首不语,余遥之又惊又怕,这仅仅一面,便被她俘了心去?那自己这含辛茹苦的十六年怎么算?想到这里,她一阵气苦:“你要跪,就跪着好了!”说完翻身上榻,背对他躺了下去。

  看着娘亲微微抽动的美背,潜真知道她在偷偷地哭。每次自己一犯傻说了让她伤心的话,她都会在他面前像这样偷偷地哭。

  他跪到榻边,轻轻唤了声“娘亲”。余遥之将身子又向里侧翻了翻,以示气愤。

  潜真嘿嘿一笑,又撒娇似地叫了声“娘亲”。余遥之抽抽噎噎地斥了声“滚!”

  “好嘞!”潜真轻巧地答应一声。

  余遥之惊觉自己失语,被小崽子又耍了,急忙翻身起来,却发现庭院中没了人影,不由眼中泪珠簌簌,哀泣道:“余潜真,你不要我这个娘亲,就再也别来见我!”随后翻身回榻,小脚踢踏着,哭得像个委屈极了的小女孩。

  令人闻风丧胆的血毒圣女,也只有在拿捏不得的儿子面前,才能露出这样柔弱的样子。

  “娘~”

  将脸伏在靠枕上抽泣的余遥之听到唤声停了一下,又巍巍大声哭了起来。随后便感到一一只温暖的大手握住了她不断踢踏的小脚,她用力一踹,甩开了那手,接着哭泣。

  潜真本就没走,不过藏在了榻尾的幔帐,娘亲情急之下没有使用仙灵感受气机,才以为自己离开。他跪在榻前,再一次伸手抓住了两只白嫩玉足,开始按捏起那粉红的脚掌。

  脚儿掌心随着他颇有力道的揉捏泛起褶皱,更添艳红。娘亲却也不再抵抗,抽泣之中,偶尔还漏出几声极低的舒吟。

  潜真知道,娘亲最喜欢自己给她按摩身体。他也不说话,就这样细细抚摸按弄着娘亲那对嫩滑的玉脚,偶尔拨弄一下染了浅粉的趾甲,小小圆圆的趾儿赌气地一翘,可爱极了。他真的想像含弄暖阁女子那样,张口含舔娘亲的宝贝脚儿,可是他不敢。

  按摩一会最爱的小脚,他恋恋不舍地放下,开始往上沿着脚踝玉腿揉捏。

  “唉,”潜真长长一叹,娘亲巍巍哭声一止。他一边隔着丝质裙摆,揉捏着软腴大腿,一边低低道:“娘亲,在山洞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就快要死了,你知道最后那一刻,我想的是什么吗?”

  余遥之没有理他,发髻却微微一拱,将头脸轻轻抬出些许,以便听得更清楚。

  潜真双手按到了娘亲肥润的圆臀上,每次用力,那嫩肉都会深深陷入,如水波涟漪。

  “嗯哼~”余遥之低吟,大幅度扭动臀儿,不让他接着按弄。

  潜真被她呻吟勾得心中一荡,有些疑惑娘亲今日怎么这么敏感。但怕再惹她哭闹,不再按臀,跪着挪了几下,按起了她的背脊。

  “在以为自己要死的那一刻,我满心只想的是一个人……”潜真开口,话没说完便被娘亲打断。

  “谁?”她口气隐隐有些紧张。

  潜真看着娘亲娇俏的美背,缓缓趴下,搂住了她:“当然是我的遥之娘亲啊!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娘亲对我的慈爱、宠溺,娘亲一个人爱我教我,养我抚我,这么多年真的不易。我忽然发现,自己最怕的不是死,而是让娘伤心。”

  他亲昵地将脸在娘亲香背上蹭着:“娘,真儿真的知错了,什么都没有娘亲重要。我不会再乱跑了,娘亲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娘亲不让我出去,我就不出去。”

  听出儿子话里的真诚,感受到儿子怀抱的温暖和宽厚,余遥之舒服地长吸一口气:“娘真的怕你出事,娘不能没有你。”

  “娘的心情,我这次真的明白了。”潜真起身,认真地说。

  余遥之翻身侧躺,回过头来看了看他,口气严厉:“这些日子,没我允许不许出你的小院!”

  潜真有些沮丧,但还是点头答应。

  看他垂头丧气的模样,余遥之倒有些不忍,叹了口气:“不许出城!要出府来我这请示!”

  听她松了口,潜真喜笑颜开,看着娘亲熟美的面庞,心情激荡之下,突然凑过去在她嘴角啄了一吻:“谢谢娘亲体谅!”然后心虚地起身朝院子外跑去。

  “小兔崽子你慢点!”余遥之被他吻了一下,脑袋也有些发蒙,伸手摸摸嘴角,发现自己的脸莫名有些发烫,“儿子亲娘亲,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么?你脸红什么?”

  随即鼻子嗅嗅,闻到一股若隐若现的骚味,脸色大变,连忙气急败坏地端起茶杯来蘸水清洗嘴角。

  嘴角都搓得发红之后,她才恨恨地盯着门外低低骂道:“小畜牲,用你亲了别人那里的嘴亲你老娘!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怎么破开的封印!”

  她虽至生养潜真时都是处子,但毕竟是仙门大族,即使洁身自好,聊以自慰的情趣画册影像灵器仍是有的,所以对这些事情自然也不是不懂。况且,那女人本就行事妖媚,想破开他们联手设下的封印,也只有那一条路子了。

  ……

  仙林城,仙侯府后山,刹寂林。

  余遥之头挽简单道髻,换了一袭黑色长袍,腿着雪白长裤,脚踩黑色描银绣鞋,一步步沿着山石台阶拾级而上。

  台阶两侧是高大的仙枫林,清风摇摆,鲜红的枫叶簌簌而落,声如玉璜相交。身处林中,如入仙乐之都,清静幽然。

  她来到台阶尽头,推开了斑驳的黑漆小门。门后是一处小院,院中落叶堆积,小泉流淌。

  院里是一敞着门的小屋,屋中几个蒲团,正中有一身穿淡雅青袍道姑打扮的美貌女子,闭目而坐。面容与余遥之有几分相像。

  “她挣脱封印了。”余遥之迈步入院,说出第一句话。

  屋中女子没有回答,彷如未闻。

  “她借助潜真的元阳出来了!”余遥之口气渐冲。

  屋中女子眉心微微皱了一下,仍没有其它反应。

  “潜真是我儿子,也是你亲外甥!”余遥之有点愤怒了。

  女子没有睁眼,不施粉黛的檀口微张:“以她修为,脱困本是意料中事。”语气淡淡,毫无情绪波动。

  余遥之快步跨过积满厚厚落叶的庭院,直走到女子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所以,你的选择仍是和十五年前一样?退避三舍,建起这座龟壳躲起来?”

  她愤愤然,叉腰左右走了几步,霍然转身,伸出手指指着女子脑袋:“十五年前夺子之战,你龟缩起来,所以十五年来,你自知不有愧于我,有愧于下晁百姓,自囚于刹寂林。难道你真的心如木石?”

  女子还是不睁眼,但眉心渐蹙。

  “哈哈,”余遥之气得仰天一笑,“十五年了,娘亲可曾来看过你?”

  女子面庞微微仰起。

  “娘亲如今埋首庶务,已经有四五年不曾提到你了。现在,她心里只有我和我的儿子潜真。和你,我的姐姐,仙侯夫人,余仙之,已经没有半点关系!”余遥之一字一顿。

  女子右眼躺下一滴清泪,嘴唇开始颤抖,不住摇头:“别说了,遥之,求你别说了!”

  看她面现哀痛,余遥之不由恻隐,缓声道:“姐姐,上次是因为你没出手,所以我们才没灭了她,险些灭国害民。这次只要你出手,娘亲是不会计较你的!”

  听她此话,女子表情忽然狰狞,愤声道:“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你口口声声说我龟缩,你不知道十五年前我看到了什么!你不明白这十五年来我是怎么过的!我谁都不能说,已经一个人苦苦支撑十五年,不知还要支撑多久!”

  她睁开双眼,半座屋子霍然打上了一层淡金光晕。

  余遥之看到她绽出刺目金光的虹膜,不由惊呼出声,声音有些颤抖:“姐……姐姐,你……你这是怎么了?”

  女子刺目的双眼中淌下淡金的泪水,面容哀痛绝望:“窥测天道者,反受其殃!关于潜真,我不能动,不敢动,不可动!”

  “十五年前,你到底窥测到了什么?”余遥之声音嘶哑,似乎在询问什么不可为了人所窥探的可怖之事。

  女子艰难闭上眼睛,缓缓摇头:“不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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