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在满是落叶的小路上,他静静推着轮椅,满腹心事,一言不发。 妻子的情况已经有很大好转了,甚至已经可以动手术、重新站起来了——如果他能凑够手术费的话。 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向简打去了电话。 无人接听。 他跑去了那个他记忆里最黑暗的一角,那个他做鸭子的地方。 人去楼空。 他一次次在满足对方的淫欲之后苦苦哀求医生,让她帮忙联系上简。 她却只是闪烁其词,虚与委蛇。 他绝望了。 钱根本不够,远远不够...... 他上哪里去拿钱....尤其是拿快钱..... 轮椅上,妻子也是满腹心事,一言不发。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丈夫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 是谁在害他...... 8.4 他瘫坐在那扇承载了他无数噩梦、曾对他来说比闪灵电影还可怕,而现在已经成为他全部希望的木门外,幻想着简会从里面走出来,把他提进去爆操一顿。 那就太好了。 那样他就有钱了,妻子就有救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除了他那因绝望而越来越轻的呼吸和心跳声,这里只有死一般的寂静,什么都没有发生。 “如果让你重~新来过你会不~会爱我,爱情让人拥有快~乐也会带~来折磨~” 来电铃声。 他无力的掏出手机,来电者的备注名让他心率猛然骤增。 “安” 8.45 “不可能的,你想都不要想.....” “是吗?” 安稳操胜券。 8.5 “谢谢。” 她笑着接过护士递来的苹果。 “可以再近一点吗,麻烦你了。” 然后她干净利落的用一只手臂锁住护士的喉咙。 “别动。” 护士当然不敢动,脖颈上锋利的水果刀已经压出了一道正在渗血的伤口。 “告诉我,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 “不可能” ................... “给我证据” ................... “为什么....” 8.8 灿烂的阳光依然如常洒在病床上。 安坐在一边慢慢削着苹果,和白轻松地聊着天。 白的身体恢复的很好,人也越来越有精神了。 一切都好起来了,真是惬意的时光。 “都是你干的?”冷不丁的,白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什么吖?”安依然微笑着看着削了一半的苹果,但手里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几名护士低下头,快步走出了这间明明有很多床位,却从始至终只有白一个病人的病房。 “别给我装傻.......辰!我说辰的事!都是你干的?!”情绪的失控使得依然是伤病员的白喘起了粗气,但她的目光依然死死盯在安的脸上。 “哈......?啧。” “安,你.....你怎么才能放过他?” 几秒钟前的暴怒已经烟消云散,化为卑微的哀求。 “简单啊。”安终于抬起了头,脸上依然是阳光的微笑:“你和他离婚吧,换我来。” “你做梦!”这无礼的要求使暴怒重新回到了伤病员的体内,令她又是一阵剧烈咳嗽,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单纯难过,亦或者二者都有,她的眼角已经带上了泪花:“是我先的,明明是我先的,你为什么要.....” “谁说的?”安笑着点点头,把视线偏向一边。 已经几年了。 骗自己说其实不喜欢他,骗自己说其实连男人都不喜欢,骗自己说这些都是没必要的东西........ 在深夜呢喃着他的名字哽咽着用手指自慰、高潮时永远只有一只手抓着床单的日子,她已经受够了。 她突然暴起,举起手中的苹果狠狠砸向了病床上的白,纤长的手指颤抖着指向白那刚刚恢复了一点活力的脸,声音也因为愤怒而发了颤。 “是我先的!当年是我!我先!从小就是我先!是我当年犯蠢才让给你的! “现在,我告诉你,白,我不是要证明我多了不起,我只是要告诉你 “我失去的东西,一定要拿回来。” 对于安来说,这样失态的大喊大叫,倒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 她喝口水润润嗓子,又恢复了笑容,只不过变成了怕人的狞笑。 “对了,偷偷告诉你,他啊,早就和我勾搭上了。 “你出事第二天,他就毕恭毕敬的爬上我的床了 “你猜猜这几天他在做什么?嗯? “我倒是要谢谢你,白,你把他调教的这么好,真是方便我了。 “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毕竟朋友一场。 “我会让你好好看看,辰,他是怎么,一点一点,永远离开你的。 “永远。” 8.83 静谧的夜。 秘书小姐,也就是简,现在正如往常一样,躺在床上,手机播放着自己和安老板的通话录音,以此作为自慰的施法对象。 论能力,各方各面,她都没的挑,只有一个算不上缺点的缺点——她是同性恋。 她总是彬彬有礼,温和地对待公司的女员工们。 然后不论是用花言巧语还是潜规则,她总是能把她们搞到自己的床上磨豆腐。 当然,实在接受不了的也不会强迫就是了,咱简小姐讲究的就是一个你情我愿。 当然了,要她说,先上车后补票肯定也算“你情我愿”。 对于秘书那逐渐扩大的后宫,安老板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这确实也都是“你情我愿”。 她当然知道,简做梦都想把她也“纳入后宫”。 简当然没有成功。 所以辰先生那女生自用、十八手、九九新的大肉棒,或者安老板吸过一口的香烟之类,也都因为残留着安老板的味道而被简小姐视若珍宝。 真变态。 不过,今晚我们的变态简小姐却久久不能达到熟悉的极乐。 曾经沧海难为水。 简小姐纤细的手指和辰先生那二十多厘米的粗壮凶器比起来,确实是略逊一筹。 手机扬声器播放着安老板富有磁性的嗓音。 她的脑子里却莫名其妙的浮现出他的身影。 那个倔强又懦弱的家伙。 8.86 静谧的夜。 辰先生一直坐在病床边,双目无神的注视着熟睡的妻子。 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8.89 静谧的夜。 安小姐的手机响了起来。 “安....” “同意了?” “我......嗯.....” “明天来我家。” 8.9 白躺在病床上,泪早已流干,此刻只有疲惫的入睡。 8.999 半夜,她醒了。 “老公?” 没有回应,他趴在病床边,已经睡着了。 她打开他的手机,看到的是几小时前与安的通话记录。 她没有哭,她的泪早就已经流干了。 就像当年在树下的那个夜晚,她颤颤巍巍地伸出了手。 月光下,雪白的小手按在了丈夫的头上,轻轻揉了揉。 对不起,老公..... 不要丢下我,可以吗? 9 “别傻站着啦,进来吧。” “我要做什么?” “之前不是说了嘛,男仆啊,跟我三天就行。” “我是说,你是不是要.....” “每天帮我做饭,做一下家务什么的。”安帮他脱下外套挂在一边,伸出双臂从背后抱住了他。 他一动不敢动。 “还有呢?” “就这些。怎么,你还以为有什么?”俏脸紧紧贴在他的后背上,她贪婪地深呼吸,享受着情人的味道。 安的两手勒的并不很紧,但他还是没能松口气。 什么男仆,什么做家务,都是伪装罢了,都是伪装...... 他永远不会忘记,第一次借钱的时候,安可是把他给按在床上...... 他早该知道的,她一直没有忘记他,现在他是自己把自己送到了她嘴边,她岂有不吃之理..... 不过,没关系的,这样最好...... 现在的安,她是个商人,她只是想用钱来买他的身子罢了,都是生意,都是生意..... 做生意,对,生意而已,这不是出轨,没有背叛妻子,绝对没有....绝对没有!!! 只要被她玩三天,拿到钱就没事了,妻子就可以做手术了...... 9.5 然后真的就只是做家务。 安的家里很整洁,他打扫了一下卫生,就再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然后安笑着把他按在了沙发上。 要来了吗,要暴露本性了吗,要在这里逼我做...... 并没有 安把一盘零食放在茶几上,便悠哉游哉地打开电视,躺在了他旁边,裹着黑丝的美足和小腿都压在了正襟危坐的他的大腿上。 “帮我捏捏脚。” 说完这句话,安的樱桃小口便被薯片占据了。 看着眼前叠在一起的两条修长匀称的黑丝美腿,以及黑丝之下因放松而舒展开的可爱脚趾,他嘴角抽搐着,握住了其中一只小脚。 黑丝更映衬出安皮肤的白皙,丝袜的面料很高级,但他知道,其下的玉足和美腿有着丝毫不逊于丝袜的绝佳手感——因为上一次她把脚塞进他嘴里了——且不论那足弓的形状之完美,脚背的皮肤之光滑,足底的嫩肉之柔软,单论那晶莹的十颗脚趾,那两只大脚趾端的是饱满诱人,其余则都是细长可爱,一颤一颤,恰如主人此刻的芳心乱颤——当时就是这美丽而灵活的小精灵在他的嘴里滑来滑去,甚至于夹住他的舌头拉扯个不停。 他并不懂什么按摩技巧,只是在她的脚底轻轻按着,应付公事。 “辰?” 他默默增大了些手上的力道。 “你去过洗浴中心吗?那种按摩店,洗脚房之类的——啊~,张嘴。” 他乖巧地张开嘴,接住了她投喂过来的薯片。 “没有。” “这样啊,要不要我给你服务一下,按按肩膀?” “你怎么还会这些东西的....” “我不会啊。”她理直气壮地回答道,“反正不就是像你现在一样乱按就好了。” 两个儿时的伙伴,现在的主仆,一起笑了。 9.6 “舒服吗?” “嗯...。” 她更用力了。 “现在呢?” “唔唔....嗯...” “还装呢。”她轻轻一掌拍在他背上,“都疼的快喊出来了吧。” “不疼.....嘶,别!” “疼吗。” “疼。” “错了吗?” “错了。” “早这样不就好了....” 她笑着看正趴在她大腿上的他。 “喜欢吗?” “喜欢。” “真的?还是说想哄我开心,然后拿钱跑路?” “我.....真的。” “哼,我才不信你。”话虽如此,她的笑容却越来越甜:“好啦,对不起啦,刚刚好像确实太用力了一点,把上衣脱一下,我给你抹点药膏。” “嗯,谢......不行!不行!” 他剧烈挣扎着,从她的大腿摔到了地上。 “怎么了?” “我.....没事,不用抹的,不用.....”不敢抬头去看安的眼睛,他的回应只有心虚的,断断续续的几个字,即使是儿童也能听出其中的虚假。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安已经蹲在了地上,她那平视着他的大眼睛里满是“真诚”。 因为薄薄一层布料下面,就是那些正字和淫秽肮脏的词语,还有数不清的施暴痕迹。 “安,不要......我....”他心急如焚,而又手足无措,绝望的冰冷渐渐蔓延全身。 会暴露吗,会被安嫌弃吧,会被她一脚踹出去吧..... 那妻子做手术的钱怎么办!? “没事,没事,我不问了。”她轻轻抱住了他,把他的头埋进自己胸前的柔软,“乖,没事的。” 他感受着老朋友的柔软与温暖,以及就连妻子都不能给他的理解和包容。 一刹那,无尽的辛酸与痛苦涌上心头,化作泪水夺眶而出。 线团,绷断了。 他太累了,也太压抑了。 自妻子出事以来,不幸如汹涌的海浪一般不断冲击着他,他根本站不稳,可是为了妻子,他不能,也不敢摔倒,他只能独自背负这一切,没有任何人能为他分担一点点,包括妻子。 他爱她,为了她,任何牺牲都是值得的。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会累,不会受伤,不会哭。 可他又必须在妻子面前装出那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笑着鼓励妻子。 在卡夫卡笔下,格里格尔变成了一只甲虫,一只不能创造任何价值,而成为家人拖累与负担的甲虫。 中国也有一句老话,久病床前无孝子 他对妻子的爱能战胜一切困难,但爱里不能长出钱来。 他孤独地在苦难的漩涡中挣扎着,无暇休整,无处倾诉。 太痛苦了。 “没事的,我在。”安温柔的嗓音抚慰着他痛苦痉挛着的心。 心头的大坝被冲垮了。 在她的怀抱里,他嚎啕大哭起来。 “哭吧,都哭出来,哭出来就好了....” 她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埋头痛哭的他当然看不到她脸上那病态到有些疯狂的痴笑。 9.8 “安,我好累,我真的好累....”他泪眼朦胧地抬起头,向这唯一一个愿意接受他的人哭诉着,“为什么我要这么倒霉,我不明白,我好累,我....” 樱桃小口压上了他的唇,他愣了片刻,随即热烈地回应着闯入自己口中的那条丁香小舌,两只大手隔着衣服粗暴的揉搓着她的娇乳。 他什么都不愿意想了,都他妈见鬼去吧。 现在他只想逃避 他的动作弄疼了她,她却全不在乎,她三两下解开了自己胸前的纽扣,他便毫不客气地扯断胸罩,直接抓住那两团雪白的乳肉和上面那两粒比妻子更大一点、捏起来更饱满一点的粉嫩乳尖。 疼痛与酥麻的快感从乳头传遍全身,她依然与他继续着激烈的吻,而两只小手却早已将他的裤子褪下,开始套弄那根还没有完全勃起的肉棒。 “啊~~”一声千娇百媚的呻吟,这是得偿夙愿的极乐。 当肉棒刺入那美丽的蜜裂时,他正疯狂舔弄着她的一侧圆润耳垂,一只手依然将乳肉如揉面团一样揉搓成各种形状,另一只手已经探到身下,狠狠握住了她的一只翘臀。 9.9 “喂,老婆,唔.....老婆,我这里,嗯,有点急事,要加班,今晚,唔.....今天可能不能回医院了,你...” 他喘着粗气,眼神带着埋怨和几分哀求,低下头看向正俯首在他胯下吞吐肉棒的安。 慢一点,求求你了,不要再舔了...... 安小姐的嘴巴里含着那一截大肉棒,小手还不断撸动着裸露在外、无法吞下的部分。 看到他这可爱的眼神,她摇了摇头,随着螓首的转动,那坚硬的龟头将安小姐的两腮轮流顶起,使她美丽的脸庞更添几分淫贱的色彩。安的樱桃小口不仅没有释放其中粗壮的囚犯,反而吸得更紧,自然是又激起他一阵粗喘。 “我知道了,老公,你.........注意身体。” 出乎意料,电话那头妻子的反映很平静。 太平静了。 不过他已经没办法注意到这种事情了。 匆匆忙忙挂断电话时,肉棒已经开始不断颤抖了。 “安,快,快拔出来,我,我要射了。” 被美女口交着仰视当然是一种享受,可惜安向上仰视着他的眼神中却满是狡黠。 她不仅没有吐出这已经到达崩溃边缘的肉棒,甚至还强撑着已经酸涩的腮帮又吸紧了几分,吞吐的速度也提高起来。 “你,安,不要,脏,脏啊——” 一股又一股滚烫腥臭的精液从马眼激射而出,与之相伴的则是安那天鹅般修长的洁白喉咙上阵阵耸动,然而她吞咽的速度还是没能赶上他的爆发,没来得及吞下的精液就从嘴角流下,汇集在下巴,或是滴下,或是继续下滑直至锁骨,为这副淫秽的春宫图泼上了那画龙点睛的一笔白墨。 激烈的,报仇雪恨般的性爱从傍晚一直持续到深夜,直到安娇嫩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他大肉棒狂野的抽插,两人才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9.99 “你的手艺还是那么好啊。” 明明是赞美,他却无福消受,只是喘着粗气,低着头继续翻炒。 因为她正在他背后,两只玉手划过他的腰,撸动着他那根已经完全勃起,差一点就要碰到灶台的肉棒。 “安,别,别弄了,我快要射了...” “好啊,多射一些,都射到菜里,我最爱吃这个了。” “你这家伙....”他喘着粗气把火一关,扭过身便捉住了安小姐的螓首,大鸡巴狠狠插进她已经大张开的小嘴肏干起来。 10 这样淫乱的生活,已经持续到了第三天下午。 在又一次缠绵之后,那根刚刚射精的大鸡巴还没来得及拔出,她无力地趴在他身上,两人喘息着,感受彼此的温度。 “辰...” “怎么了,还想做吗?”他轻轻吻去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两只手仍然环在她的蛇腰之上。 “你爱我吗?” “我....”他心虚的偏过头去,不敢直视安那热切的目光,“不.....我不知道。” “说,爱我,只要一次就好。” “对不起......你很好,但......”他把头扭了回来,眼神也恢复了她最熟悉的澄澈和纯洁,“你不是她。” 她知道,他没有撒谎。 “所以你明天拿到钱,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对吗?” 安的身体哆嗦起来,她质问着身下的负心郎,而她的话语也已经带上了哭腔。 “对不起,安,我真的......”他看着她眼中逐渐凝结的泪花,自己渐渐垂下了眼睑。 过了好久,他才像是下定了决心,续上了后半句话:“下辈子,下辈子我给你....” “下辈子给我做牛做马,对吗?我就知道,你从小到大只会这一句话....” 剧痛。 他强忍着不吭声,任由安隔着上衣给他的肩膀留下两道深深的牙印。 然后,青梅小姐这沾上了负心郎血丝的伶牙俐齿,只用一句话便刺穿了他的心房。 “当初你和那个医生也是这么说的,对吗?” 震惊和恐惧扼住了他的喉咙,挡住了他的心跳,只让他眼前发黑,感到一阵阵晕眩。 “你,你怎么会知道.....” “我当然知道,辰,你的事,我全都知道。”说着,她用牙齿紧紧咬住他的上衣,一扭头便撕开了布料,露出了下面那记号笔写就的淫秽字眼,“连带这些,我也都知道——这个,你看这个正字。” 她伏在他的耳边,如恋人般轻声耳语,而她那温柔动听的嗓音却已经成为了恶魔的低语:“这一竖,是我写的——怎么,还没明白过来吗?” 这座精致的纸牌屋,倒塌了。 “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干的!?!?” “bingo!”安俏皮地打了个响指,同时还扭了扭屁股,带动那还插在肉穴里的鸡巴也跟着摇摆起来,像是在庆祝他的解密成功。 “为什么....为什么....不可能,安,你在骗我对吧,对吧.....假的,假的!我不信!” 他两手捂住脑袋,陷入了歇斯底里的崩溃。 那个一直在幕后操纵自己的人,竟然是..... 自己前天还把她当作避风港,在她怀里哭诉,她.....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这一定是梦,从妻子的车祸到现在一定都是梦,让我醒过来好不好,让我醒过来! 让我醒过来....... 这不是梦。 安依然笑着趴在他身上。 他的鸡巴依然插在安的膣道里,感受着青梅那正在蠕动的,温暖湿润的肉褶。 “这样吧,辰。”魔鬼的嗓音再次响起。 “你再和我做最后一次,我就给你钱,放你走,那些录像我也都销毁。 “好吗,亲爱的? “坏事都是我做的哦,我就是罪魁祸首哦,辰,难道你不想为白,还有为你自己报仇吗?嗯? “如果你还是个男人的话,那就赶紧........ “肏死我吧。” 10.5 “安,都怪你,全都怪你,是你害的我和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都怪你!我,我,我操死你!” 此刻的他直直站立,两臂架起安的两处腿弯,使她的两只美足在他的后腰会和,安则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在使用火车便当式这一并不十分牢固的姿势的情况下,他却进行着毫不留情、完全是报复甚至施虐性质的狂暴肏干,粗壮的大鸡巴对准安小姐因为连续几天的性爱而有些红肿的娇嫩粉穴狂抽乱插,每一次都势大力沉,而频率更是极高,达到了一秒肏干数次,肉穴分泌的大量淫液被着狂野粗暴的肏干插得汁液四溅,安小姐起初舒爽高亢的呻吟也被拉长,最终断掉。 她已经被操的发不出声音来了,现在,只有睾丸与娇臀之间激烈的碰撞声、大鸡巴抽插时噗叽噗叽的水声,和他粗重的喘息声在屋里回荡。 安的身体以及要被玩坏掉了。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她聚拢起最后残存的一点理智,让他抱着她、操着她,走到了这里。 在他拉开帘子的前一刻,已经被连续的数不清的高潮刺激到大脑一片空白的安小姐终于幸福地爽晕了过去。 连续的高强度肏干和维持这一姿势的困难已经耗尽了他的体力,而安这最后的一次绝顶高潮更是让肉穴的收缩、痉挛、湿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 大股大股滚烫的爱液从子宫颈刚一涌出,便撞上了抵在此处的龟头马眼之上。 他再也忍不住快感,一手依然扶着安小姐这已经被操成鸡巴套子的淫美肉体,一手伸向帘子,而鸡巴已经开始了猛烈的射精。 他拉开了帘子。 他看到了摔下轮椅,正躺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爬过来的,近在咫尺的妻子。 他看到了骑在妻子腰上,捉住白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私处自慰的简。 简小姐下体喷溅的爱液已经落到了妻子的脸上。 恐惧和震惊抽空了他的最后一丝体力。 白清楚的看到了安小姐脸上淫荡的阿黑颜,以及丈夫此前从未有过的狂暴鸿儒。 安落了下去,砸在了妻子的身体上。 射精和高潮都不会因此停止。 一股又一股滚烫的腥臭白浊从马眼出发,自由翱翔,冲击到妻子和简的脸上、身上。 已经被肏到潮吹的安跌落在妻子的身上和简的怀抱里,而下体那混合着精液的浑浊潮吹液,连带着橙黄的尿液,全都泼洒到了妻子的衣领上,脖颈上,脸上,嘴上。 他的心灵已经被玩坏掉了。 10.9 “老婆,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 可怜的夫妻痛哭着抱在一起,旁边是已经爽晕过去的安,和忙于品味安老板蜜穴的简。 就像热恋时那样,他凌乱地吻着她的脸。 不过,这一次妻子美丽的脸庞上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液体。 11 手术很成功,白重新站起来了。 “啊~老公,老公,我好爱你,老公的大鸡巴,好,好厉害我,我要美死了~♥” 又一次,她被枕边的呻吟声吵醒,那是安小姐在奸淫她的丈夫。 她翻了个身,背对着还在交合的两人,睡下了。 泪水滴在枕巾上。 夜夜如此。 12 (这是后来补写的一小段肉戏,对剧情和扭曲有一点补充作用,不过含有百合要素,不喜欢百合的建议跳过) (续11) “醒啦,白小姐?” 她紧闭双眼装睡,不敢回话。 “真是的,还装呢,刚刚都看到你翻身了,啧,既然叫你名字醒不了的话,那我就试试这样——” “呜——!” 一道湿湿、软软、热热的东西,扫过了白小姐那已经禁欲许久,并且因为方才安与丈夫性爱时的呻吟而有些湿润了的娇嫩蜜穴,刹那间仿佛有一道电流自小穴传遍全身,令她通体酥麻,浑身无力。 “你,你做什——啊!” “真漂亮啊,连毛毛都没有,真是极品,哧溜,哧溜”眼见如此名器,简小姐食指大动,灵活的粉舌对准白的蜜裂舔弄个不停,几下便将敏感的白舔出股股蜜汁。 “你不要,你,你滚开啊,不要....”白小姐心中极端的厌恶与屈辱传导至身体时,两条美腿却紧紧夹住了简俯在她跨间的头。 “呵,让我滚开还夹这么紧,明明就是发骚了吧。哧溜~,真香啊,这么多水,辰这家伙还真是幸运,能有这么好的小穴吃~” “你,你不许说他!他才,呜呜~♥,他才不会像你这种变,变态一样舔人家这里,呜~!” “水可真多——你刚刚说什么?他没舔过,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们两个之前的性生活都是什么鬼样子啊?每天都是老老实实的的传教士体位吗?” “你,你....谁会像你一样这么不,不知廉耻,呜啊~~♥” “意思就是我说中了呗,小骚货,舔一舔就这么多水,辰那个死鬼却不懂开发,倒是便宜我了,哧溜哧溜。” 他本来是想用激烈的肏干把安给肏晕过去的,这样他就有时间休息了。 然而安小姐高亢的浪叫却把简和白都吵醒了过来,妻子也因此惨遭简的蹂躏...... “简!你给我g.....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么对她,我可以给你舔的,我很会舔的,求求你不要欺负她,求求你...”一边挺动鸡巴,以他和妻子之间最熟悉的,也是几乎唯一的传教士姿势肏弄着身下娇啼不断,已经神智不清的安小姐,一边低声下气地哀求着简。 显而易见的,这种乞求除了增加安与简两人的性趣以及辰与白两人的屈辱以外,全无作用。 好在简还是恋恋不舍地抬起了头,留下夹紧双腿的白躺在原处大口喘息。 “嘿嘿,这么会舔,不舔她而是舔我是吧,真感动。而且嘛,你也不要生气,我这不是帮你开发一下你老婆——哦,不对,记住,现在你只能叫老板她为老婆——开发一下你前妻,呃,开发一下白小姐这美丽的身体吗,啧啧,真是漂亮,除了胸部小一点,简直就要赶上老板的水平了。” 说着,她已经诺到了白的身后,左只手穿过白的腿弯,使两条美腿紧紧并拢向被她上举起,同时用自己的胸顶上白小姐的背,就这样把白抬了起来。 而她的右手,则抡圆了对准白小姐那雪白的翘臀狠狠扇了一巴掌,激起她一声痛中夹爽的高声呻吟,白皙大阴唇亦向下漏出一股晶莹淫汁。 “真骚啊,打屁股都能爽——喂,辰,你很喜欢她是吧,来,我也不亏待你,这就让你尝尝她的味道。” 言语羞辱到此为止,她张开小嘴咬住了白那小小胸部上的小小乳头,而右手手指则狠狠夹住了另一颗,伴随着白小姐痛苦而舒爽的呻吟,她就这么抬着白,在床上跪着一点点挪到了辰的身边。 当简小姐的右手松开那只乳头时,他清楚的看到,妻子那粉嫩的,小小的,他从来都不舍得用力对待的可爱乳头,已经被简几十秒的粗暴揉搓给弄到荡妇一样的又红又肿。 那么,简小姐的右手去了那里呢? 答:简的小手划过妻子那令他爱不释手的肥嫩大腿和柔软翘臀,两只纤纤玉指拨开了白小姐那白皙肥美的大阴唇,露出了其中的粉红色漂亮嫩肉。 “舔吧~,辰先生。” “你!.......你.....” 已经说不出话了。 麻木了。 他不是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妻子美丽的私处,但这种淫乱的状态.....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妻子真的是.... 太美了。 简的话语仿佛魔鬼的诱惑,诱惑着他渐渐凑近了头。 “哈哈,你还真要舔啊!” 简小姐大笑着后撤一步。 “可不能让你舔到,不然老板可就要不高兴了呢,再说了,你这么粗暴地肏我心爱的老板,我插一插你老婆,也是很合理的吧——当然,如果你真的喜欢的话..... “就好好看看她被我弄到高潮的样子吧!” 名为简的恶魔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獠牙,那两只拨开大阴唇的手指毫不怜惜的直直刺入妻子那绝美的蜜穴,在其中胡乱扣挖,狂乱抽插,碾压着娇嫩的G点,把这原本只属于他一人的小穴蹂躏到乱七八糟,红肿不堪。 “不要!老公,嗯啊~~,不,不要看啊啊啊!——” 在简的指奸和丈夫注视的屈辱中,白小姐哭着高潮了,喷涌出的淫水呲到了他的脸上。 “简......你这个........混.....蛋!” 安已经被肏晕了过去。 白也已经羞晕了过去。 他拔出肉棒,顾不上处理安身下涌出的蜜汁,饿虎扑食般按倒了满脸淫媚的简,硕大的鸡巴带着复仇的怒火猛然贯穿她的嫩穴。 正中简小姐下怀。 ———————————————————————————— 后记: 当时我是真是想写短篇的,就只有第一节。 后来有天看到一个聊天群里在用小红书体发病,就又想起了这个系列,发现好像可以继续写。 然后就断断续续的写到了现在,总算是完结了。 个人感觉这是我目前写的最好的一篇文,因为它最扭曲,我喜欢扭曲。 当然,还是有很多遗憾的,比如男主在安小姐家里最后的两次破防(被安慰和得知真相)感觉写的不够动人,比如简小姐的前后形象差距有点大,而且人物行为和初版比有一定改变,也就是吃书了,等等等等。 另外还有一些设定或者脑洞没能插入或者没能很好的插入,以后有可能会写成番外(仅仅是有可能)比如: 白出车祸,肇事司机逃逸了,所以只能自己出钱治病(泥头车是不是安老板雇来的,不给出解释,因为可以认为安是在白出事以后才开始谋划的,那又是另一番风味) 辰被公司开除是安干涉的,这个没悬念。 安和白当然都是初处,如果和其他女人磨豆腐不算恋情的话,简同样也是(毕竟是女同),参见第3节简认为自己在和辰做了以后才成为“真正的女人” 安小姐是巨乳,白是贫乳(其实也不会很小),安的乳头跟普通水平比起来稍微大一点(我感觉大一点的乳头更色) 白和辰的性生活很保守,都没给对方口过,玩玩白小姐那不算大的乳房已经很满足了,姿势也基本都是传统的后入式或者传教士体位。 嫖客和小巷轮奸的人员基本重合,都是简小姐的后宫成员(这些后宫可能会写进番外),医生和护士也都是安老板的手下 辰的下体没有正字之类的东西,都在上半身。 白所在的病房自始至终只有她一个病人,所以护士才敢趁她睡着在病床边强暴辰先生。 在7.3时,白到底是装傻,还是真的不知道安一直喜欢辰,这个我不作解释,读者喜欢哪一个答案,那就是哪一个,因为各有风味。 辰和白做爱时,每一次都会戴套,做鸭子接待嫖客时也会戴套,其余时候从来没戴过(卧槽为什么白小姐沦落到和嫖客比较了)(另外所有人都不会怀孕,中出多少次也不会怀孕,因为作者不喜欢怀孕这种情节,当然文内的角色不会知道有这种“宇宙意志”的存在就是了) 白小姐(的身体)很受简小姐喜欢,简很想把她收入后宫,和她磨一磨豆腐。 第10节,在安老板被辰肏晕过去,简过来舔穴喝圣水之前,安从来没让简碰过。 在摊牌以后,因为小夫妻欠安老板的钱,只能让辰肉偿了,这时,安要求他只能喊自己为老婆,也只有自己能喊他为老公(白小姐哭晕) 白和辰没有离婚,但每晚都是大被同眠(一般是白、辰、安三个人,简也可以来) 最后秘书赢麻了,安、白、辰,三个绝色伺候她一个,你说这福分能小的了吗? 安老板当然也赢了。 至于白,请选择:小赢,中赢,大赢,特大赢 给另外两女一点小小的苦主震撼.jpg 什么,你说你还想听他叫你老婆?甚至还想和他做爱? 这是碰都不能碰的话题.Jpg 怎么,你不服气吗.jpg 二次补充: 作者确实是偏爱安老板的(其实是一如既往的偏爱坏女人) 我从来都是写好结局,只不过你们误认为我的好结局是坏结局 白已经得到辰的忠诚了,难道她还想得到辰的肉体吗? 怎么能这么贪得无厌 早晚有一天我要让全世界人都追求这种扭曲的逆Ntr纯爱看。 发癫片段: “刚刚辰可是又把人家的子宫射满了呢,讨厌死了” 白越惨,电话那边正在被安口角的辰,这种戏剧性的反差就越强,白在深夜的病房独自流泪,辰在安家里紧紧相拥而吻,中出不停,那根在白的世界里总是带着套套的29cm,现在正在将安小姐学内的嫩肉扯出又塞回,辰那曾经温柔地和白拥吻的嘴,现在正在安的胯下舔弄,白的小学里流出的永远只是自己的爱液,最多也就是被研磨成了白浆,安下面流出的却是辰货真价实的浓稠晶液。辰那双手,曾经笨拙地牵着白,跳一段华尔兹,现在却深深陷在安的肉臀之中 但唯有那颗纯爱的心,永远为白小姐跳动。 哦不对,这个时候,已经破防,在安的怀抱里求安慰的辰,因为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已经把白忘了,不会想起她,不然自己多难受。 经历了那么多短时间内沦陷在温柔乡我觉得很正常啊 让安再买一串经典糖葫芦,用糖葫芦自慰一下,然后再逼他吃下去 想到用冰棍自慰,这样辰就可以一边吃安味冰棍,一边享受冰凉小穴了 然后思维跳脱到用安的爱液做冰棍 安只允许辰喊她叫老婆,也只有自己能喊他叫老公。 这天辰和白再三确认安和简不在,抱头痛哭。 然后当然是喜闻乐见的被逮住。 “你到底有几个老婆,你是不是人尽可妻的婊子” 永远挣扎在扭曲的深渊里吧,我可爱的角色们 破防同学可以用一个新视角: 白早已去世,被车创的是男主和白的年幼女儿,那么故事就变成了,鳏夫辰先生为了救女儿,只好去找有钱的老朋友安老板,然后旧情复燃,年幼的女儿看到安阿姨光着身子骑在爸爸身上,问爸爸这是在做什么。
【病娇青梅的扭曲爱恋】(8-12完)(女绿红帽)作者:乡人
作者:乡人 8 在满是落叶的小路上,他静静推着轮椅,满腹心事,一言不发。 妻子的情况已经有很大好转了,甚至已经可以动手术、重新站起来了——如果他能凑够手术费的话。 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
8 在满是落叶的小路上,他静静推着轮椅,满腹心事,一言不发。 妻子的情况已经有很大好转了,甚至已经可以动手术、重新站起来了——如果他能凑够手术费的话。 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向简打去了电话。 无人接听。 他跑去了那个他记忆里最黑暗的一角,那个他做鸭子的地方。 人去楼空。 他一次次在满足对方的淫欲之后苦苦哀求医生,让她帮忙联系上简。 她却只是闪烁其词,虚与委蛇。 他绝望了。 钱根本不够,远远不够...... 他上哪里去拿钱....尤其是拿快钱..... 轮椅上,妻子也是满腹心事,一言不发。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丈夫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 是谁在害他...... 8.4 他瘫坐在那扇承载了他无数噩梦、曾对他来说比闪灵电影还可怕,而现在已经成为他全部希望的木门外,幻想着简会从里面走出来,把他提进去爆操一顿。 那就太好了。 那样他就有钱了,妻子就有救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除了他那因绝望而越来越轻的呼吸和心跳声,这里只有死一般的寂静,什么都没有发生。 “如果让你重~新来过你会不~会爱我,爱情让人拥有快~乐也会带~来折磨~” 来电铃声。 他无力的掏出手机,来电者的备注名让他心率猛然骤增。 “安” 8.45 “不可能的,你想都不要想.....” “是吗?” 安稳操胜券。 8.5 “谢谢。” 她笑着接过护士递来的苹果。 “可以再近一点吗,麻烦你了。” 然后她干净利落的用一只手臂锁住护士的喉咙。 “别动。” 护士当然不敢动,脖颈上锋利的水果刀已经压出了一道正在渗血的伤口。 “告诉我,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 “不可能” ................... “给我证据” ................... “为什么....” 8.8 灿烂的阳光依然如常洒在病床上。 安坐在一边慢慢削着苹果,和白轻松地聊着天。 白的身体恢复的很好,人也越来越有精神了。 一切都好起来了,真是惬意的时光。 “都是你干的?”冷不丁的,白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什么吖?”安依然微笑着看着削了一半的苹果,但手里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几名护士低下头,快步走出了这间明明有很多床位,却从始至终只有白一个病人的病房。 “别给我装傻.......辰!我说辰的事!都是你干的?!”情绪的失控使得依然是伤病员的白喘起了粗气,但她的目光依然死死盯在安的脸上。 “哈......?啧。” “安,你.....你怎么才能放过他?” 几秒钟前的暴怒已经烟消云散,化为卑微的哀求。 “简单啊。”安终于抬起了头,脸上依然是阳光的微笑:“你和他离婚吧,换我来。” “你做梦!”这无礼的要求使暴怒重新回到了伤病员的体内,令她又是一阵剧烈咳嗽,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单纯难过,亦或者二者都有,她的眼角已经带上了泪花:“是我先的,明明是我先的,你为什么要.....” “谁说的?”安笑着点点头,把视线偏向一边。 已经几年了。 骗自己说其实不喜欢他,骗自己说其实连男人都不喜欢,骗自己说这些都是没必要的东西........ 在深夜呢喃着他的名字哽咽着用手指自慰、高潮时永远只有一只手抓着床单的日子,她已经受够了。 她突然暴起,举起手中的苹果狠狠砸向了病床上的白,纤长的手指颤抖着指向白那刚刚恢复了一点活力的脸,声音也因为愤怒而发了颤。 “是我先的!当年是我!我先!从小就是我先!是我当年犯蠢才让给你的! “现在,我告诉你,白,我不是要证明我多了不起,我只是要告诉你 “我失去的东西,一定要拿回来。” 对于安来说,这样失态的大喊大叫,倒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 她喝口水润润嗓子,又恢复了笑容,只不过变成了怕人的狞笑。 “对了,偷偷告诉你,他啊,早就和我勾搭上了。 “你出事第二天,他就毕恭毕敬的爬上我的床了 “你猜猜这几天他在做什么?嗯? “我倒是要谢谢你,白,你把他调教的这么好,真是方便我了。 “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毕竟朋友一场。 “我会让你好好看看,辰,他是怎么,一点一点,永远离开你的。 “永远。” 8.83 静谧的夜。 秘书小姐,也就是简,现在正如往常一样,躺在床上,手机播放着自己和安老板的通话录音,以此作为自慰的施法对象。 论能力,各方各面,她都没的挑,只有一个算不上缺点的缺点——她是同性恋。 她总是彬彬有礼,温和地对待公司的女员工们。 然后不论是用花言巧语还是潜规则,她总是能把她们搞到自己的床上磨豆腐。 当然,实在接受不了的也不会强迫就是了,咱简小姐讲究的就是一个你情我愿。 当然了,要她说,先上车后补票肯定也算“你情我愿”。 对于秘书那逐渐扩大的后宫,安老板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这确实也都是“你情我愿”。 她当然知道,简做梦都想把她也“纳入后宫”。 简当然没有成功。 所以辰先生那女生自用、十八手、九九新的大肉棒,或者安老板吸过一口的香烟之类,也都因为残留着安老板的味道而被简小姐视若珍宝。 真变态。 不过,今晚我们的变态简小姐却久久不能达到熟悉的极乐。 曾经沧海难为水。 简小姐纤细的手指和辰先生那二十多厘米的粗壮凶器比起来,确实是略逊一筹。 手机扬声器播放着安老板富有磁性的嗓音。 她的脑子里却莫名其妙的浮现出他的身影。 那个倔强又懦弱的家伙。 8.86 静谧的夜。 辰先生一直坐在病床边,双目无神的注视着熟睡的妻子。 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8.89 静谧的夜。 安小姐的手机响了起来。 “安....” “同意了?” “我......嗯.....” “明天来我家。” 8.9 白躺在病床上,泪早已流干,此刻只有疲惫的入睡。 8.999 半夜,她醒了。 “老公?” 没有回应,他趴在病床边,已经睡着了。 她打开他的手机,看到的是几小时前与安的通话记录。 她没有哭,她的泪早就已经流干了。 就像当年在树下的那个夜晚,她颤颤巍巍地伸出了手。 月光下,雪白的小手按在了丈夫的头上,轻轻揉了揉。 对不起,老公..... 不要丢下我,可以吗? 9 “别傻站着啦,进来吧。” “我要做什么?” “之前不是说了嘛,男仆啊,跟我三天就行。” “我是说,你是不是要.....” “每天帮我做饭,做一下家务什么的。”安帮他脱下外套挂在一边,伸出双臂从背后抱住了他。 他一动不敢动。 “还有呢?” “就这些。怎么,你还以为有什么?”俏脸紧紧贴在他的后背上,她贪婪地深呼吸,享受着情人的味道。 安的两手勒的并不很紧,但他还是没能松口气。 什么男仆,什么做家务,都是伪装罢了,都是伪装...... 他永远不会忘记,第一次借钱的时候,安可是把他给按在床上...... 他早该知道的,她一直没有忘记他,现在他是自己把自己送到了她嘴边,她岂有不吃之理..... 不过,没关系的,这样最好...... 现在的安,她是个商人,她只是想用钱来买他的身子罢了,都是生意,都是生意..... 做生意,对,生意而已,这不是出轨,没有背叛妻子,绝对没有....绝对没有!!! 只要被她玩三天,拿到钱就没事了,妻子就可以做手术了...... 9.5 然后真的就只是做家务。 安的家里很整洁,他打扫了一下卫生,就再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然后安笑着把他按在了沙发上。 要来了吗,要暴露本性了吗,要在这里逼我做...... 并没有 安把一盘零食放在茶几上,便悠哉游哉地打开电视,躺在了他旁边,裹着黑丝的美足和小腿都压在了正襟危坐的他的大腿上。 “帮我捏捏脚。” 说完这句话,安的樱桃小口便被薯片占据了。 看着眼前叠在一起的两条修长匀称的黑丝美腿,以及黑丝之下因放松而舒展开的可爱脚趾,他嘴角抽搐着,握住了其中一只小脚。 黑丝更映衬出安皮肤的白皙,丝袜的面料很高级,但他知道,其下的玉足和美腿有着丝毫不逊于丝袜的绝佳手感——因为上一次她把脚塞进他嘴里了——且不论那足弓的形状之完美,脚背的皮肤之光滑,足底的嫩肉之柔软,单论那晶莹的十颗脚趾,那两只大脚趾端的是饱满诱人,其余则都是细长可爱,一颤一颤,恰如主人此刻的芳心乱颤——当时就是这美丽而灵活的小精灵在他的嘴里滑来滑去,甚至于夹住他的舌头拉扯个不停。 他并不懂什么按摩技巧,只是在她的脚底轻轻按着,应付公事。 “辰?” 他默默增大了些手上的力道。 “你去过洗浴中心吗?那种按摩店,洗脚房之类的——啊~,张嘴。” 他乖巧地张开嘴,接住了她投喂过来的薯片。 “没有。” “这样啊,要不要我给你服务一下,按按肩膀?” “你怎么还会这些东西的....” “我不会啊。”她理直气壮地回答道,“反正不就是像你现在一样乱按就好了。” 两个儿时的伙伴,现在的主仆,一起笑了。 9.6 “舒服吗?” “嗯...。” 她更用力了。 “现在呢?” “唔唔....嗯...” “还装呢。”她轻轻一掌拍在他背上,“都疼的快喊出来了吧。” “不疼.....嘶,别!” “疼吗。” “疼。” “错了吗?” “错了。” “早这样不就好了....” 她笑着看正趴在她大腿上的他。 “喜欢吗?” “喜欢。” “真的?还是说想哄我开心,然后拿钱跑路?” “我.....真的。” “哼,我才不信你。”话虽如此,她的笑容却越来越甜:“好啦,对不起啦,刚刚好像确实太用力了一点,把上衣脱一下,我给你抹点药膏。” “嗯,谢......不行!不行!” 他剧烈挣扎着,从她的大腿摔到了地上。 “怎么了?” “我.....没事,不用抹的,不用.....”不敢抬头去看安的眼睛,他的回应只有心虚的,断断续续的几个字,即使是儿童也能听出其中的虚假。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安已经蹲在了地上,她那平视着他的大眼睛里满是“真诚”。 因为薄薄一层布料下面,就是那些正字和淫秽肮脏的词语,还有数不清的施暴痕迹。 “安,不要......我....”他心急如焚,而又手足无措,绝望的冰冷渐渐蔓延全身。 会暴露吗,会被安嫌弃吧,会被她一脚踹出去吧..... 那妻子做手术的钱怎么办!? “没事,没事,我不问了。”她轻轻抱住了他,把他的头埋进自己胸前的柔软,“乖,没事的。” 他感受着老朋友的柔软与温暖,以及就连妻子都不能给他的理解和包容。 一刹那,无尽的辛酸与痛苦涌上心头,化作泪水夺眶而出。 线团,绷断了。 他太累了,也太压抑了。 自妻子出事以来,不幸如汹涌的海浪一般不断冲击着他,他根本站不稳,可是为了妻子,他不能,也不敢摔倒,他只能独自背负这一切,没有任何人能为他分担一点点,包括妻子。 他爱她,为了她,任何牺牲都是值得的。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会累,不会受伤,不会哭。 可他又必须在妻子面前装出那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笑着鼓励妻子。 在卡夫卡笔下,格里格尔变成了一只甲虫,一只不能创造任何价值,而成为家人拖累与负担的甲虫。 中国也有一句老话,久病床前无孝子 他对妻子的爱能战胜一切困难,但爱里不能长出钱来。 他孤独地在苦难的漩涡中挣扎着,无暇休整,无处倾诉。 太痛苦了。 “没事的,我在。”安温柔的嗓音抚慰着他痛苦痉挛着的心。 心头的大坝被冲垮了。 在她的怀抱里,他嚎啕大哭起来。 “哭吧,都哭出来,哭出来就好了....” 她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埋头痛哭的他当然看不到她脸上那病态到有些疯狂的痴笑。 9.8 “安,我好累,我真的好累....”他泪眼朦胧地抬起头,向这唯一一个愿意接受他的人哭诉着,“为什么我要这么倒霉,我不明白,我好累,我....” 樱桃小口压上了他的唇,他愣了片刻,随即热烈地回应着闯入自己口中的那条丁香小舌,两只大手隔着衣服粗暴的揉搓着她的娇乳。 他什么都不愿意想了,都他妈见鬼去吧。 现在他只想逃避 他的动作弄疼了她,她却全不在乎,她三两下解开了自己胸前的纽扣,他便毫不客气地扯断胸罩,直接抓住那两团雪白的乳肉和上面那两粒比妻子更大一点、捏起来更饱满一点的粉嫩乳尖。 疼痛与酥麻的快感从乳头传遍全身,她依然与他继续着激烈的吻,而两只小手却早已将他的裤子褪下,开始套弄那根还没有完全勃起的肉棒。 “啊~~”一声千娇百媚的呻吟,这是得偿夙愿的极乐。 当肉棒刺入那美丽的蜜裂时,他正疯狂舔弄着她的一侧圆润耳垂,一只手依然将乳肉如揉面团一样揉搓成各种形状,另一只手已经探到身下,狠狠握住了她的一只翘臀。 9.9 “喂,老婆,唔.....老婆,我这里,嗯,有点急事,要加班,今晚,唔.....今天可能不能回医院了,你...” 他喘着粗气,眼神带着埋怨和几分哀求,低下头看向正俯首在他胯下吞吐肉棒的安。 慢一点,求求你了,不要再舔了...... 安小姐的嘴巴里含着那一截大肉棒,小手还不断撸动着裸露在外、无法吞下的部分。 看到他这可爱的眼神,她摇了摇头,随着螓首的转动,那坚硬的龟头将安小姐的两腮轮流顶起,使她美丽的脸庞更添几分淫贱的色彩。安的樱桃小口不仅没有释放其中粗壮的囚犯,反而吸得更紧,自然是又激起他一阵粗喘。 “我知道了,老公,你.........注意身体。” 出乎意料,电话那头妻子的反映很平静。 太平静了。 不过他已经没办法注意到这种事情了。 匆匆忙忙挂断电话时,肉棒已经开始不断颤抖了。 “安,快,快拔出来,我,我要射了。” 被美女口交着仰视当然是一种享受,可惜安向上仰视着他的眼神中却满是狡黠。 她不仅没有吐出这已经到达崩溃边缘的肉棒,甚至还强撑着已经酸涩的腮帮又吸紧了几分,吞吐的速度也提高起来。 “你,安,不要,脏,脏啊——” 一股又一股滚烫腥臭的精液从马眼激射而出,与之相伴的则是安那天鹅般修长的洁白喉咙上阵阵耸动,然而她吞咽的速度还是没能赶上他的爆发,没来得及吞下的精液就从嘴角流下,汇集在下巴,或是滴下,或是继续下滑直至锁骨,为这副淫秽的春宫图泼上了那画龙点睛的一笔白墨。 激烈的,报仇雪恨般的性爱从傍晚一直持续到深夜,直到安娇嫩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他大肉棒狂野的抽插,两人才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9.99 “你的手艺还是那么好啊。” 明明是赞美,他却无福消受,只是喘着粗气,低着头继续翻炒。 因为她正在他背后,两只玉手划过他的腰,撸动着他那根已经完全勃起,差一点就要碰到灶台的肉棒。 “安,别,别弄了,我快要射了...” “好啊,多射一些,都射到菜里,我最爱吃这个了。” “你这家伙....”他喘着粗气把火一关,扭过身便捉住了安小姐的螓首,大鸡巴狠狠插进她已经大张开的小嘴肏干起来。 10 这样淫乱的生活,已经持续到了第三天下午。 在又一次缠绵之后,那根刚刚射精的大鸡巴还没来得及拔出,她无力地趴在他身上,两人喘息着,感受彼此的温度。 “辰...” “怎么了,还想做吗?”他轻轻吻去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两只手仍然环在她的蛇腰之上。 “你爱我吗?” “我....”他心虚的偏过头去,不敢直视安那热切的目光,“不.....我不知道。” “说,爱我,只要一次就好。” “对不起......你很好,但......”他把头扭了回来,眼神也恢复了她最熟悉的澄澈和纯洁,“你不是她。” 她知道,他没有撒谎。 “所以你明天拿到钱,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对吗?” 安的身体哆嗦起来,她质问着身下的负心郎,而她的话语也已经带上了哭腔。 “对不起,安,我真的......”他看着她眼中逐渐凝结的泪花,自己渐渐垂下了眼睑。 过了好久,他才像是下定了决心,续上了后半句话:“下辈子,下辈子我给你....” “下辈子给我做牛做马,对吗?我就知道,你从小到大只会这一句话....” 剧痛。 他强忍着不吭声,任由安隔着上衣给他的肩膀留下两道深深的牙印。 然后,青梅小姐这沾上了负心郎血丝的伶牙俐齿,只用一句话便刺穿了他的心房。 “当初你和那个医生也是这么说的,对吗?” 震惊和恐惧扼住了他的喉咙,挡住了他的心跳,只让他眼前发黑,感到一阵阵晕眩。 “你,你怎么会知道.....” “我当然知道,辰,你的事,我全都知道。”说着,她用牙齿紧紧咬住他的上衣,一扭头便撕开了布料,露出了下面那记号笔写就的淫秽字眼,“连带这些,我也都知道——这个,你看这个正字。” 她伏在他的耳边,如恋人般轻声耳语,而她那温柔动听的嗓音却已经成为了恶魔的低语:“这一竖,是我写的——怎么,还没明白过来吗?” 这座精致的纸牌屋,倒塌了。 “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干的!?!?” “bingo!”安俏皮地打了个响指,同时还扭了扭屁股,带动那还插在肉穴里的鸡巴也跟着摇摆起来,像是在庆祝他的解密成功。 “为什么....为什么....不可能,安,你在骗我对吧,对吧.....假的,假的!我不信!” 他两手捂住脑袋,陷入了歇斯底里的崩溃。 那个一直在幕后操纵自己的人,竟然是..... 自己前天还把她当作避风港,在她怀里哭诉,她.....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这一定是梦,从妻子的车祸到现在一定都是梦,让我醒过来好不好,让我醒过来! 让我醒过来....... 这不是梦。 安依然笑着趴在他身上。 他的鸡巴依然插在安的膣道里,感受着青梅那正在蠕动的,温暖湿润的肉褶。 “这样吧,辰。”魔鬼的嗓音再次响起。 “你再和我做最后一次,我就给你钱,放你走,那些录像我也都销毁。 “好吗,亲爱的? “坏事都是我做的哦,我就是罪魁祸首哦,辰,难道你不想为白,还有为你自己报仇吗?嗯? “如果你还是个男人的话,那就赶紧........ “肏死我吧。” 10.5 “安,都怪你,全都怪你,是你害的我和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都怪你!我,我,我操死你!” 此刻的他直直站立,两臂架起安的两处腿弯,使她的两只美足在他的后腰会和,安则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在使用火车便当式这一并不十分牢固的姿势的情况下,他却进行着毫不留情、完全是报复甚至施虐性质的狂暴肏干,粗壮的大鸡巴对准安小姐因为连续几天的性爱而有些红肿的娇嫩粉穴狂抽乱插,每一次都势大力沉,而频率更是极高,达到了一秒肏干数次,肉穴分泌的大量淫液被着狂野粗暴的肏干插得汁液四溅,安小姐起初舒爽高亢的呻吟也被拉长,最终断掉。 她已经被操的发不出声音来了,现在,只有睾丸与娇臀之间激烈的碰撞声、大鸡巴抽插时噗叽噗叽的水声,和他粗重的喘息声在屋里回荡。 安的身体以及要被玩坏掉了。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她聚拢起最后残存的一点理智,让他抱着她、操着她,走到了这里。 在他拉开帘子的前一刻,已经被连续的数不清的高潮刺激到大脑一片空白的安小姐终于幸福地爽晕了过去。 连续的高强度肏干和维持这一姿势的困难已经耗尽了他的体力,而安这最后的一次绝顶高潮更是让肉穴的收缩、痉挛、湿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 大股大股滚烫的爱液从子宫颈刚一涌出,便撞上了抵在此处的龟头马眼之上。 他再也忍不住快感,一手依然扶着安小姐这已经被操成鸡巴套子的淫美肉体,一手伸向帘子,而鸡巴已经开始了猛烈的射精。 他拉开了帘子。 他看到了摔下轮椅,正躺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爬过来的,近在咫尺的妻子。 他看到了骑在妻子腰上,捉住白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私处自慰的简。 简小姐下体喷溅的爱液已经落到了妻子的脸上。 恐惧和震惊抽空了他的最后一丝体力。 白清楚的看到了安小姐脸上淫荡的阿黑颜,以及丈夫此前从未有过的狂暴鸿儒。 安落了下去,砸在了妻子的身体上。 射精和高潮都不会因此停止。 一股又一股滚烫的腥臭白浊从马眼出发,自由翱翔,冲击到妻子和简的脸上、身上。 已经被肏到潮吹的安跌落在妻子的身上和简的怀抱里,而下体那混合着精液的浑浊潮吹液,连带着橙黄的尿液,全都泼洒到了妻子的衣领上,脖颈上,脸上,嘴上。 他的心灵已经被玩坏掉了。 10.9 “老婆,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 可怜的夫妻痛哭着抱在一起,旁边是已经爽晕过去的安,和忙于品味安老板蜜穴的简。 就像热恋时那样,他凌乱地吻着她的脸。 不过,这一次妻子美丽的脸庞上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液体。 11 手术很成功,白重新站起来了。 “啊~老公,老公,我好爱你,老公的大鸡巴,好,好厉害我,我要美死了~♥” 又一次,她被枕边的呻吟声吵醒,那是安小姐在奸淫她的丈夫。 她翻了个身,背对着还在交合的两人,睡下了。 泪水滴在枕巾上。 夜夜如此。 12 (这是后来补写的一小段肉戏,对剧情和扭曲有一点补充作用,不过含有百合要素,不喜欢百合的建议跳过) (续11) “醒啦,白小姐?” 她紧闭双眼装睡,不敢回话。 “真是的,还装呢,刚刚都看到你翻身了,啧,既然叫你名字醒不了的话,那我就试试这样——” “呜——!” 一道湿湿、软软、热热的东西,扫过了白小姐那已经禁欲许久,并且因为方才安与丈夫性爱时的呻吟而有些湿润了的娇嫩蜜穴,刹那间仿佛有一道电流自小穴传遍全身,令她通体酥麻,浑身无力。 “你,你做什——啊!” “真漂亮啊,连毛毛都没有,真是极品,哧溜,哧溜”眼见如此名器,简小姐食指大动,灵活的粉舌对准白的蜜裂舔弄个不停,几下便将敏感的白舔出股股蜜汁。 “你不要,你,你滚开啊,不要....”白小姐心中极端的厌恶与屈辱传导至身体时,两条美腿却紧紧夹住了简俯在她跨间的头。 “呵,让我滚开还夹这么紧,明明就是发骚了吧。哧溜~,真香啊,这么多水,辰这家伙还真是幸运,能有这么好的小穴吃~” “你,你不许说他!他才,呜呜~♥,他才不会像你这种变,变态一样舔人家这里,呜~!” “水可真多——你刚刚说什么?他没舔过,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们两个之前的性生活都是什么鬼样子啊?每天都是老老实实的的传教士体位吗?” “你,你....谁会像你一样这么不,不知廉耻,呜啊~~♥” “意思就是我说中了呗,小骚货,舔一舔就这么多水,辰那个死鬼却不懂开发,倒是便宜我了,哧溜哧溜。” 他本来是想用激烈的肏干把安给肏晕过去的,这样他就有时间休息了。 然而安小姐高亢的浪叫却把简和白都吵醒了过来,妻子也因此惨遭简的蹂躏...... “简!你给我g.....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么对她,我可以给你舔的,我很会舔的,求求你不要欺负她,求求你...”一边挺动鸡巴,以他和妻子之间最熟悉的,也是几乎唯一的传教士姿势肏弄着身下娇啼不断,已经神智不清的安小姐,一边低声下气地哀求着简。 显而易见的,这种乞求除了增加安与简两人的性趣以及辰与白两人的屈辱以外,全无作用。 好在简还是恋恋不舍地抬起了头,留下夹紧双腿的白躺在原处大口喘息。 “嘿嘿,这么会舔,不舔她而是舔我是吧,真感动。而且嘛,你也不要生气,我这不是帮你开发一下你老婆——哦,不对,记住,现在你只能叫老板她为老婆——开发一下你前妻,呃,开发一下白小姐这美丽的身体吗,啧啧,真是漂亮,除了胸部小一点,简直就要赶上老板的水平了。” 说着,她已经诺到了白的身后,左只手穿过白的腿弯,使两条美腿紧紧并拢向被她上举起,同时用自己的胸顶上白小姐的背,就这样把白抬了起来。 而她的右手,则抡圆了对准白小姐那雪白的翘臀狠狠扇了一巴掌,激起她一声痛中夹爽的高声呻吟,白皙大阴唇亦向下漏出一股晶莹淫汁。 “真骚啊,打屁股都能爽——喂,辰,你很喜欢她是吧,来,我也不亏待你,这就让你尝尝她的味道。” 言语羞辱到此为止,她张开小嘴咬住了白那小小胸部上的小小乳头,而右手手指则狠狠夹住了另一颗,伴随着白小姐痛苦而舒爽的呻吟,她就这么抬着白,在床上跪着一点点挪到了辰的身边。 当简小姐的右手松开那只乳头时,他清楚的看到,妻子那粉嫩的,小小的,他从来都不舍得用力对待的可爱乳头,已经被简几十秒的粗暴揉搓给弄到荡妇一样的又红又肿。 那么,简小姐的右手去了那里呢? 答:简的小手划过妻子那令他爱不释手的肥嫩大腿和柔软翘臀,两只纤纤玉指拨开了白小姐那白皙肥美的大阴唇,露出了其中的粉红色漂亮嫩肉。 “舔吧~,辰先生。” “你!.......你.....” 已经说不出话了。 麻木了。 他不是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妻子美丽的私处,但这种淫乱的状态.....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妻子真的是.... 太美了。 简的话语仿佛魔鬼的诱惑,诱惑着他渐渐凑近了头。 “哈哈,你还真要舔啊!” 简小姐大笑着后撤一步。 “可不能让你舔到,不然老板可就要不高兴了呢,再说了,你这么粗暴地肏我心爱的老板,我插一插你老婆,也是很合理的吧——当然,如果你真的喜欢的话..... “就好好看看她被我弄到高潮的样子吧!” 名为简的恶魔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獠牙,那两只拨开大阴唇的手指毫不怜惜的直直刺入妻子那绝美的蜜穴,在其中胡乱扣挖,狂乱抽插,碾压着娇嫩的G点,把这原本只属于他一人的小穴蹂躏到乱七八糟,红肿不堪。 “不要!老公,嗯啊~~,不,不要看啊啊啊!——” 在简的指奸和丈夫注视的屈辱中,白小姐哭着高潮了,喷涌出的淫水呲到了他的脸上。 “简......你这个........混.....蛋!” 安已经被肏晕了过去。 白也已经羞晕了过去。 他拔出肉棒,顾不上处理安身下涌出的蜜汁,饿虎扑食般按倒了满脸淫媚的简,硕大的鸡巴带着复仇的怒火猛然贯穿她的嫩穴。 正中简小姐下怀。 ———————————————————————————— 后记: 当时我是真是想写短篇的,就只有第一节。 后来有天看到一个聊天群里在用小红书体发病,就又想起了这个系列,发现好像可以继续写。 然后就断断续续的写到了现在,总算是完结了。 个人感觉这是我目前写的最好的一篇文,因为它最扭曲,我喜欢扭曲。 当然,还是有很多遗憾的,比如男主在安小姐家里最后的两次破防(被安慰和得知真相)感觉写的不够动人,比如简小姐的前后形象差距有点大,而且人物行为和初版比有一定改变,也就是吃书了,等等等等。 另外还有一些设定或者脑洞没能插入或者没能很好的插入,以后有可能会写成番外(仅仅是有可能)比如: 白出车祸,肇事司机逃逸了,所以只能自己出钱治病(泥头车是不是安老板雇来的,不给出解释,因为可以认为安是在白出事以后才开始谋划的,那又是另一番风味) 辰被公司开除是安干涉的,这个没悬念。 安和白当然都是初处,如果和其他女人磨豆腐不算恋情的话,简同样也是(毕竟是女同),参见第3节简认为自己在和辰做了以后才成为“真正的女人” 安小姐是巨乳,白是贫乳(其实也不会很小),安的乳头跟普通水平比起来稍微大一点(我感觉大一点的乳头更色) 白和辰的性生活很保守,都没给对方口过,玩玩白小姐那不算大的乳房已经很满足了,姿势也基本都是传统的后入式或者传教士体位。 嫖客和小巷轮奸的人员基本重合,都是简小姐的后宫成员(这些后宫可能会写进番外),医生和护士也都是安老板的手下 辰的下体没有正字之类的东西,都在上半身。 白所在的病房自始至终只有她一个病人,所以护士才敢趁她睡着在病床边强暴辰先生。 在7.3时,白到底是装傻,还是真的不知道安一直喜欢辰,这个我不作解释,读者喜欢哪一个答案,那就是哪一个,因为各有风味。 辰和白做爱时,每一次都会戴套,做鸭子接待嫖客时也会戴套,其余时候从来没戴过(卧槽为什么白小姐沦落到和嫖客比较了)(另外所有人都不会怀孕,中出多少次也不会怀孕,因为作者不喜欢怀孕这种情节,当然文内的角色不会知道有这种“宇宙意志”的存在就是了) 白小姐(的身体)很受简小姐喜欢,简很想把她收入后宫,和她磨一磨豆腐。 第10节,在安老板被辰肏晕过去,简过来舔穴喝圣水之前,安从来没让简碰过。 在摊牌以后,因为小夫妻欠安老板的钱,只能让辰肉偿了,这时,安要求他只能喊自己为老婆,也只有自己能喊他为老公(白小姐哭晕) 白和辰没有离婚,但每晚都是大被同眠(一般是白、辰、安三个人,简也可以来) 最后秘书赢麻了,安、白、辰,三个绝色伺候她一个,你说这福分能小的了吗? 安老板当然也赢了。 至于白,请选择:小赢,中赢,大赢,特大赢 给另外两女一点小小的苦主震撼.jpg 什么,你说你还想听他叫你老婆?甚至还想和他做爱? 这是碰都不能碰的话题.Jpg 怎么,你不服气吗.jpg 二次补充: 作者确实是偏爱安老板的(其实是一如既往的偏爱坏女人) 我从来都是写好结局,只不过你们误认为我的好结局是坏结局 白已经得到辰的忠诚了,难道她还想得到辰的肉体吗? 怎么能这么贪得无厌 早晚有一天我要让全世界人都追求这种扭曲的逆Ntr纯爱看。 发癫片段: “刚刚辰可是又把人家的子宫射满了呢,讨厌死了” 白越惨,电话那边正在被安口角的辰,这种戏剧性的反差就越强,白在深夜的病房独自流泪,辰在安家里紧紧相拥而吻,中出不停,那根在白的世界里总是带着套套的29cm,现在正在将安小姐学内的嫩肉扯出又塞回,辰那曾经温柔地和白拥吻的嘴,现在正在安的胯下舔弄,白的小学里流出的永远只是自己的爱液,最多也就是被研磨成了白浆,安下面流出的却是辰货真价实的浓稠晶液。辰那双手,曾经笨拙地牵着白,跳一段华尔兹,现在却深深陷在安的肉臀之中 但唯有那颗纯爱的心,永远为白小姐跳动。 哦不对,这个时候,已经破防,在安的怀抱里求安慰的辰,因为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已经把白忘了,不会想起她,不然自己多难受。 经历了那么多短时间内沦陷在温柔乡我觉得很正常啊 让安再买一串经典糖葫芦,用糖葫芦自慰一下,然后再逼他吃下去 想到用冰棍自慰,这样辰就可以一边吃安味冰棍,一边享受冰凉小穴了 然后思维跳脱到用安的爱液做冰棍 安只允许辰喊她叫老婆,也只有自己能喊他叫老公。 这天辰和白再三确认安和简不在,抱头痛哭。 然后当然是喜闻乐见的被逮住。 “你到底有几个老婆,你是不是人尽可妻的婊子” 永远挣扎在扭曲的深渊里吧,我可爱的角色们 破防同学可以用一个新视角: 白早已去世,被车创的是男主和白的年幼女儿,那么故事就变成了,鳏夫辰先生为了救女儿,只好去找有钱的老朋友安老板,然后旧情复燃,年幼的女儿看到安阿姨光着身子骑在爸爸身上,问爸爸这是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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