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盘龙聚义
挂着铁脸具的云飞和涂黑了脸的李广在前头领路,身后是百多个哭哭啼啼的
女孩子,她们的粉臂反缚身后,粉颈系着绳索,十个一串,每串都有一个手执皮
鞭的兵丁在前拖曳,最后是几十个挑着食物和水囊的兵丁,浩浩荡荡的离开黄石
城了。
离城时,很多居民拦着去路,七嘴八舌地查问要把要这女孩子带到哪里,有
点群情汹涌,幸好王图早已有备,派出大批兵丁用皮鞭驱赶,他们才得以顺利上
路,但是好些居民还在后头齐声指责,民怨沸腾,看来随时爆发。
云飞等虽然望着白石城而去,却是绕了一个大圈,回到南阳山,在一处渺无
人烟的地方停下来,放掉所有的女孩子,原来押送的兵丁,是由李广挑选,全是
同道中人,知道此行的目的。
众女半信半疑,不知是不是别有诡计,待云飞脱下脸具,有人认得他曾经力
抗黄虎军,才知道真的死里逃生。
云飞计算时间,秋瑶该已出发前往山神庙,遂问明盘龙谷的方向,着李广等
护送众女先行,自己赶往会合。
岂料秋瑶没有出现,却留下一方丝巾,写着「牛头,绿石」,看来是发生变
故,去了绿石城,云飞不禁顿足,无奈怅然而去。
李广等先行上路,虽然知道盘龙谷的方向,却没有人去过,故跑了不少冤枉
路,幸好众女不是弱不禁风,走路不成问题,男女混杂,也是愉快。
走了两天,终于来到朝天洞了,众人可不知道这儿是险地,也没有戒备,待
群兽出现,众人才大叫不妙。
然后宓姑银娃出现了,她们看见李广等穿着黄虎军的军服,围着一群女孩子
行走,只道他们全是歹人,于是唤出群兽围截,走到近处,银娃认得李广和几个
女孩子,说明原委,才知道误会好人。
众女七嘴八舌地道出云飞如何犯险救人,又哭又笑,煞是热闹,银娃再得云
飞英雄事迹,喜不自胜,接着知道他没有同行,却又颓然若失。
扰攘了好一会后,宓姑银娃驱走犀兽,预备领路往盘龙谷时,云飞终于从后
赶上来了。
『晁大哥┅┅!』银娃发现云飞的纵影,欢天喜地飞驰而至,抱着他的臂弯
叫道∶『你又救了我们一趟了!』
『你┅┅你是银娃!怎麽会在这里的?其他的人好吗?』云飞重遇这个热情
活泼的俏女郎,也是喜上眉梢。
得到梦中人动问,银娃恨不得一股脑尽诉离情,这时其他人也赶来招呼,顿
时又再热闹起来。
『你┅┅你是甚麽人?』宓姑脸露异色,排众而出,指着云飞颤声问道。
『师父,他就是我常常告诉你的晁大哥呀!』银娃兴奋地说,紧紧抱着云飞
的臂弯,好像害怕围过来的女孩子把他夺去似的。
『你┅┅你姓晁?不┅┅你真的姓晁吗?!』宓姑既像失望,也像不相信地
说。
『老人家,黄虎军还在搜山,大伙儿耽在这里可不行,回盘龙谷再说吧。』
云飞知道有异,可不愿在此说话。
宓姑见云飞态度坚决,唯有领着众人动身,却与银娃左右相伴,欲语还休,
银娃暗暗称奇,有心诉说近况,云飞已经把李广招来,揭破王图假冒城主,听得
众人大惊,决定把女孩子送到盘龙谷后,便立即回城告诉其他人这个秘密。
云飞着众人小心,不要轻举妄动,分析利害,思虑周密,指挥若定,使众人
心悦诚服。
走不了半天,盘龙谷便有人迎了上来查问,原来他们防备黄虎军入侵,遍布
哨岗,问明原由后,自是感激万分。
盘龙谷说是谷,其实是很大的盆地,南阳山的猎户,全在这里聚居避祸,他
们也不用云飞多费唇舌,一呼百诺,坚决抗暴。
由于云飞知道地狱门的虚实,又几番仗义,智勇双全,深为众人敬服,在几
个头人的提议下,推举他领导作战。
云飞力辞不果,唯有答应,与众人聚在一起,商议如何募集壮丁组织抵抗,
也向李广等面授机宜,着他们回城后,暗里广泛传播王图为地狱门爪牙,假扮城
主,茶毒乡里的消息,打击他的威信。
议事时,宓姑银娃寸步不离,一个频频垂泪,唏嘘叹息,一个含情脉脉,尽
是倾慕之色,使人暗暗称奇,后来银娃让人唤了出去,回来时,和宓姑耳语,宓
姑沉吟片刻,才领着银娃外出。
云飞虽然年青,但是有一股与生俱来的魅力使人由衷信服,所以名是讥事,
大多时候却是听从他的主意,会议进行十分顺利,到了尾声时,宓姑和银娃也回
来了。
『公子,』银娃不知为甚麽改变了称呼,道∶『你救回来的姊妹,亲人大多
为黄虎军屠杀,无家可归,我们决定追随你的左右,在军中效力,为父兄报仇,
也可以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大家一起抗暴,责无旁贷,当然愈多人愈好,至于我的只是小事一件,千
万别记在心上。』云飞知道这里的女孩子大多习武,巾帼不让须眉,不虞有他,
自然答应。
『谢谢公子。』银娃欢天喜地道。
『银娃当日舍身救人,因祸得福,得遇明师,就让她统领这支娘子军吧。』
一个头人说。
『银娃是老身的徒弟,内举不避亲,只要公子没意见,她可是最佳人选。』
宓姑说。
『在下怎会有意见。』云飞笑道。
『公子,令尊可是晁孟灯?』宓姑忽地问道。
『是,先父讳孟灯。』云飞答道。
『不,他不是你的父亲!』宓姑激动地说。
『不错,他是在下的义父。』云飞奇怪宓姑怎会如此肯定,道∶『在下实际
姓云,名飞!』
『云飞?!』宓姑惊叫一声,扑倒地上,抱着云飞的腿叫道∶『少主,你真
的是少主,老奴宓姑叩见!』
『老人家请起,你不会认错人吧。』云飞扶起宓姑说,暗念她当是金鹰国的
旧人,但是如此相认,实在太轻率了。
『少主,你的长相气度和主人一模一样,一定不会认错的。』宓姑泣叫道。
『前辈是金鹰国的那一位?』云飞问道。
『老奴不是金鹰中人,当年蒙主人收留,本应随侍左右的,大变发生时,老
奴在外给主人办事,因战乱未能回国,最后流落这里的。』宓姑答道∶『犹幸老
天见怜,能让老奴与少主重逢,可以再侍候少主了。』
『老人家别这麽说,小侄可不敢当。』云飞惶恐道。
『少主,你不要我吗?老奴没有追随主人于地下,便是为了今天,要是你不
要我,老奴也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宓姑流着泪说。
『不,小侄不是这个意思,但是老人家年纪老迈,应该好好安享晚年,那能
让你再吃苦头呢?』云飞叹气道。
『小飞,你真的是金鹰国的世子吗?』李广愕然问道。
『大哥,我也是知道不久,不是有心瞒你们的。』云飞歉然道。
宓姑接着道出金鹰国的往事,众人才知道云飞大有来头,重新见礼,云飞也
理所当然地领袖群雄了。
※※※※※※
这时秦广王丁同的黄虎军,已经和姚康的黑鸦军在白石城外会师了,和他们
在一起的,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他正是白石城的大统领莫荣。
『莫荣,你的表妹白凤把白玉璇玑图交出来没有?』秦广王问道。
『还没有。』莫荣惭愧地说∶『千岁,再给我一点时间吧。』
『不是我不给你时间,但是白鹤军会给你时间吗?』秦广王叹道。
『千岁,你答应助我的。』莫荣着急地说。
『你可有依我的话去问她吗?』秦广王沉声道。
『千岁,让我劝劝她便行了,不用难为她的。』莫荣嗫嚅道∶『待她交出璇
玑图后,我便娶她为妻,太激烈的手段可不大妥当。』
『也罢,你慢慢劝好了,明天着白鹤军在城东集合,让他们见见城主吧。』
秦广王叹气道。
第十四章白凤蒙羞
近千名白鹤军给解除武装了,他们在城东集合,四周突然出现许多军队,在
强弓硬箭的指吓下,被逼放下武器投降,困在一个绝谷里。
剩下的白鹤军只有二三百人,又全是莫荣的亲信,地狱门遂兵不血刃地占领
了白石城,丁同留下一千黄虎军看守俘虏,自己随着秦广王姚康领兵入城,玉翠
艳娘自然和他在一起了。
秦广王等一行人直趋城主府,第一件事,是把所有守卫换上鬼卒,然后出榜
安民,指莫荣谋害城主,经已受戳,却让丁同当城主。
这时莫荣犹在梦中,独个儿在一间布置得富丽堂皇的绣阁,向一个形容憔悴
的女郎,追问白玉璇玑图的下落,女郎正是城主白凤,她清秀俏丽,一身白衣如
雪,木然地靠在床上,完全没有理会莫荣的问话。
『表妹,你还要我说多少遍,我是真心的,只要你交出白玉图,我们便立即
成亲。』莫荣着急地说。
『素仰白城城主是个大美人,果然名不虚传。』秦广王不请自来,身后随着
姚康丁同,还有妖冶风情的艳娘和明艳照人的玉翠。
『甚麽人?!』白凤愤怒地叫,这是她的闺房重地,绝不容男人踏入雷池半
步,莫荣起兵叛变,把她禁锢在这里,已经使她悲愤莫名,此际还有几个陌生人
大模斯样的走进香闺,自然更是怒不可遏。
『千岁,你┅┅你进来干麽?』莫荣吃惊地叫。
『我来帮你一把呀!』秦广王笑道。
『不,千岁,我自己办得了。』莫荣沉声道。
『你要是办得成,便不用我了。』秦广王冷笑道∶『美人儿,我用一样东西
和你交换白玉璇玑图,如何?』
白凤当然不会答应,冷哼一声,不啾不 。
『我知道你和表哥还没有洞房,该是黄花闺女,我就用那片会流血的薄膜,
换你的白玉璇玑图!』秦广至寒声道。
『你┅┅!』白凤粉脸煞白,暗叫不妙。
『我还附送你这个人面兽心的表哥的性命!』秦广王森然道。
『千岁┅┅哎唷┅┅为┅┅为甚麽┅┅?』莫荣正要说话,忽地腰后一痛,
原来姚康已经把匕首从后刺下。
『你这个窝囊废,一个女孩子也应付不了,不死何为!』秦广王狞笑道。
『你们┅┅!』白凤惊叫一声,冷汗直冒,莫荣的惨死,使她明白这些人比
莫荣可怕得多了。
艳娘和玉翠也是骇得目定口呆,虽然知道秦广王等心狠手辣,还是头一次见
他杀人。
这时丁同已经唤了两个鬼卒进来把莫荣的尸体抬走,幸好匕首没有拔出来,
流不了多少血,总算不太恐怖。『美人儿,肯交换吗?』秦广王冷笑道。
『┅┅』白凤花容失色,不知如何回答。
『告诉你,要不交出白玉璇玑图,我便毁去你的处子之身,然后让你尝尝给
人轮奸的味道!』秦广王残忍地说。
『不┅┅!』白凤害怕地缩作一团,悲声尖叫。
『艳娘,玉翠,把她的衣服全都剥下来,让大家看清楚黄花闺女是个甚麽样
子!』秦广王喝道。
『不要!』白凤恐怖地大叫。
『还不过去?』丁同兴奋地推了玉翠一把,说。
『别过来┅┅我┅┅我给你┅┅!』白凤尖声叫道,回身往床头扑去。
玉翠才舒了一口气,便看见白凤捡起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抬手便往胸前刺
下,电光火石之间,姚康已经探手夺下匕首。
『想死吗?没有那麽容易!』姚康吃吃笑道。
『让我死┅┅呜呜呜┅┅为甚麽不让我死!』白凤嚎啕大哭,扑上去撕打着
叫,却给姚康一掌推回床上。
『没有白玉璇玑图,怎能让你死?』姚广王哈哈大笑道。
『去,剥光她的衣服!』丁同催促着说。
艳娘玉翠无奈走了过去,但是白凤恐怖地大叫,手脚乱 ,使她们不知如何
下手。
『丁同,还是你动手吧。』秦广王怪笑道∶『姚康,去挑几个强壮的男人,
让这小妮子乐个痛快!』
『不┅┅呜呜┅┅不要┅┅我┅┅我说了!』白凤崩溃地泣叫道。
『在哪里?』秦广王逼迫道。
『┅┅在床下的暗格里!』白凤大哭道。
不用多少功夫,姚康便找到一方晶莹通透,温润细密的白玉版,上边缕着精
致的图案,零乱的线条,杂乱中也有规律,却看不出是甚麽。
『千岁,这白玉版是甚麽宝物?』丁同好奇地问。
『你该知道的自然会告诉你。』秦广王沉声道。
『是,属下不懂事。』丁同惭愧地说。
『千岁,如何处置这个美人儿呀?』姚康笑道。
『丁同,这一趟你干得很好。』秦广王笑道∶『你不是说没有干过处女吗?
这个美人儿便让你开苞吧,别难为她呀!』
『谢千岁,就在这里吗?』丁同大喜问道。
『是呀,大家乐一下算是庆祝┅┅!』秦广王一手把玉翠拉入怀里说∶『让
我我招呼你的娘子吧。』
『你的丈母娘交给我吧。』姚康笑嘻嘻地说。
玉翠羞得头也抬不起来,想不到夫君四处宣扬自己的丑事,以后可不知如何
见人了。
『别过来!』白凤看见丁同举步走近,恐怖地大叫道∶『我┅┅我已经交出
璇玑图了,为甚麽还要难为我?』
『女孩子总有第一次的,尝过男人的好处后,你没有男人也不行了!』秦广
王哈哈大笑道。
『丁同,我教你一个法子,对付那些不懂事的女孩子吧!』姚康望着忸怩的
艳娘怪笑道。
※※※※※※
玉翠鬓乱钗横地坐在秦广王怀里,怪手已经藏在衣襟里,肆无忌惮地探进了
抖胸,狎玩着胸前粉乳,她可不敢抗拒,除了是这个老者关系全家富贵,也给他
的毒辣手段吓怕了,只是腹下凉渗渗的,怪不舒服,因为粉红色的骑马汗巾给他
扯了下来,裙子里是光脱脱的不挂寸缕。
白凤手脚张开,『大』字似的仰卧在绣榻上,她已经放弃了挣扎,而且也动
不了,因为四肢让布索结实地缚紧,嘴巴还塞着丝帕,叫也叫不出来。
口中的丝帕是香喷喷的,那是秦广王从玉翠裙下抽出来,给丁同硬塞进樱桃
小嘴里,浓香之中,彷佛混杂着尿臊的气味,更是说不出的 心,但是使白凤泪
下如雨,羞愤欲死的,不是这块腌瓒的丝帕,而是逼在眉睫的羞辱。
丁同解下衣带,掀开衣襟,便是白丝抹胸,上边用淡黄色丝线精工绣制了一
头凤凰,随着胸脯的起伏,栩栩如生,他哪里有空欣赏,欢呼一声,蒲扇似的手
掌便握了下去。
白凤的珠泪彷如缺堤般汨汨而下,从小至长,指尖也没有男人碰过,别说是
娇嫩的粉乳,何况这只是开始,更难受的还在后头。
『你要温柔一点呀!』姚康哈哈大笑,在衣衫不整的艳娘上下其手道。
『噢┅┅千岁,你也是呀!』玉翠低哼着叫。
『人家是金枝玉叶,黄花闺女,和你不一样呀!』秦广王吃吃怪笑,又发狠
地在玉翠的奶子揉捏着说。
玉翠心中大恨,却也不敢做声,伸手在秦广王的大腿拧了一把,表示心中的
抗议。
这时丁同已经揭下了抹胸,埋首在羊脂白玉似的胸脯贪婪地吸吮了好一会,
便动手解下白凤身上最后一片屏幛。
白凤没命地扭动着,喉头依唔哀叫,但是如何能使丁同住手,腹下一凉,白
丝汗巾便离开了她的身体。
『咦,是白虎麽?!』姚康低噫一声,肉紧地扯掉艳娘的抹胸叫。
『不是,毛毛还没有长齐吧!』丁同吸了一口气,轻抚着贲起的桃丘,拨弄
着稀疏柔嫩的茸毛说。
『给她干多几次,阴毛便会长出来了。』艳娘聒不知耻地说。
『你一定干得很多了!』姚康的怪手在艳娘裙下摸索着说。
『狗嘴长不出象牙。』艳娘骂了一句,主动地搂着姚康亲嘴。
『好香!处女的幽香,真是与众不同!』丁同的头脸低头细看,赞叹一声,
竟然凑了下去。
『他的舌头行吗?』秦广王直薄禁地,抚玩着玉翠的私处道。
『我不知道。』玉翠涨红着脸说,说是害羞,毋宁说是气愤,想不到夫君,
竟然当着自己身前,吃第二个女人的骚穴。
『有人很喜欢吃骚穴,改天让你试一下吧。』秦广王的指头排闼而入,在肉
洞里掏挖着说。
『不┅┅!』玉翠吃惊地叫,接着看见丁同伸出舌头在白凤的私处乱舐,禁
不住妒恨交杂,竟然说∶『千岁,我要吃你的!』
『吃吧,且看你的口技有没有进步!』秦广王哈哈笑道。
这时白凤可真有苦难言,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如此让人狎玩身上最神秘的
地方,除了羞辱外,还有那种前所未有的麻痒,使她通体酸软,犹其难受。
然后那可怕的一刻到了!
丁同不知甚麽时候脱下了裤子,趴在白凤的身上,火辣辣的鸡巴抵着牝户,
磨弄了几下,便慢慢的挤进肉缝中间,只是进去了一点点,却碰到了障碍,不禁
兴奋地怪叫一声,奋力刺下。
『┅┅!』白凤绝望地闷哼一声,俏脸扭曲,汗下如雨,身下传来撕裂的痛
楚,使她知道珍如拱璧的童贞,已经给这个野兽毁掉了。
丁同使劲地硬闯,去到尽头后,狠刺了两下,发觉再也进不了,才让鸡巴留
在紧凑的洞穴里,享受里边那种妙不可言的压逼,看见白凤脸如金纸,出气多入
气少,竟然生出异样的兴奋,抽出塞在口里的汗巾,桀桀怪笑道∶『我会让你苦
尽甘来的!』
『┅┅』白凤好像叫苦也没有气力,才喘了几口气,丁同却动起来,下体的
剧痛,使她哀叫一声,臻首一摆,便失去了知觉。
※※※※※※
『黄花闺女有趣吗?』姚康笑嘻嘻问道,他已经得到发泄,艳娘正用素帕给
他清洁。
『还可以,总算尝过开苞的味道了。』丁同喘着气爬起来,随手捡起丢在身
旁的白丝汗巾,揩抹着说∶『虽然刺激,却不及和秋怡一起时那样过瘾。』
『原来你喜欢浪蹄子。』秦广王笑道∶『你的娘子素质不错,只要再花点时
间,一定比得上秦广四婢的。』
『要千岁费心了。』丁同无耻地说。
这时玉翠正伏在秦广王脚下喘息,悄悄把秽物吐出来,原来秦广王是在她口
里发泄的,听得丁同如此回答,不禁又羞又恨。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母亲是浪蹄子,女儿不是小蹄子才怪。』姚康吃吃怪
笑道。
『你呀!占了人家便宜,还要饶舌!』艳娘大发娇嗔道。
『千岁,是不是把她也送回老家呀?』丁同狎玩着白凤的胴体问道。
『先关起来吧,这样的美人儿,杀了也真可惜。』秦广王笑道。
『要是她寻死┅┅』丁同犹疑道,原来白凤已经醒来了,只是不言不动,空
洞绝望的目光,使人心酸。
『死便死了,没甚麽大不了。』秦广王道∶『要是死了,便把她挂在外边,
看看还有人敢反抗没有。』
『要赤条条的挂出去,让她的子民看清楚城主的真脸目吧。』姚康吃吃地笑
道。
『丁同,你要尽快招兵加税,反抗的便杀,不要手软。』秦广王寒声道。
『如何处置那些白鹤军?』丁同问道∶『是不是也杀了?』
『不,先饿他们几天,然后招降,派往南阳山开矿,过两天,姚康会去黄石
安排一切,然后我便联同黑鸦军把俘虏押回去。』秦广王道。
※※※※※※
『相公,城主的衣服珠宝真是漂亮。』玉翠翻箱倒柜地捡视白凤闺房里的东
西说。
『你现在是城主夫人,那些东西全是你的了。』丁同笑道。
『那麽我呢?』艳娘羡慕地说。
『你喜欢甚麽便自己挑吧。』丁同在艳娘身后摸了一把说。
『谢谢你啦!』艳娘玉翠齐声道。
『只要你们乖,想甚麽便有甚麽。』丁同左拥右抱道。
『人家还不乖麽?』艳娘撒娇似的说。
『在家里还穿这麽多衣服,如何是乖?』丁同吃吃笑道。
『难怪你不让白凤穿衣服了。』玉翠冷笑道。
『漂亮的东西自然要让人看了。』丁同笑道;『她今天可有吃饭?』
『晚上吃过一点,昨儿你这样给她开苞,哪里吃得下?』艳娘说。
『千岁和马脸不用你们侍候麽?』丁同龟公似的说。
『千岁老人家要歇几天,马脸明天起程,今夜吃独宿丸。』艳娘道。
『那个老头子可真讨厌。』玉翠嘀咕道。
『胡说甚麽!开罪了他,我不打死你才怪!』丁同骂道。
『人家又没有开罪他,只是┅┅』玉翠惶恐道。
『只是甚麽?』丁同皱着眉说。
『他┅┅他要求多多,却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难受死了。』玉翠腼腆道。
『是吗?原来你这个小淫妇发姣。』丁同淫笑道∶『听说你品箫的功夫大有
进步,今晚我可要试一下了!』
『你有了白凤,还要我麽?』玉翠幽幽地说。
『你是元配,只要能逗我开心,怎可以不要?』丁同笑嘻嘻地把玉翠抱入怀
里说∶『那妮子木木独独,可不好玩。』
『为甚麽不杀了她?』玉翠悻声道。
『正如千岁所说,杀了实在可惜。』丁同诡笑道∶『留下来,既可以用来寻
乐,说不定还有其他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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