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红粉奇兵
云飞在盘龙谷募集了千多名壮丁,立即进行操练,虽然他没有带兵的经验,
却头头是道,众人更是信心大增,士气高昂。
白天练兵时,宓姑、银娃可不见人,太阳下山后,两人便会出现,执仆役之
礼,侍候云飞的起居饮食,尽管云飞几番推辞,却拗不过宓姑的盛意,银娃坚称
有事弟子服其劳,随旁侍候,然而有些事,可不方便让她们动手,而且银娃热情
如火,情意绵绵,只是他曾经沧海,无心儿女私情,遂更惴惴不安。
然后有一天,宓姑才告诉云飞,她和银娃是秘密训练那些娘子军,还邀云飞
前往她们训练的地方检阅。
那些娘子军只有百多人,大多是云飞冒险从王图手上救回来的,由于是猎户
出身,人人会武,而且个个年青貌美,体健力强,手执长刀,威风凛凛,看见宓
姑银娃伴着云飞出现,顿时欢声震天,跪满一地,口称少主,齐声称谢,誓死效
忠,使云飞手足无措,几经逊谢,才让她们起来。
尽管这支娘子军气势如洪,看来战力不弱,云飞却感觉不足,因为她们娇滴
滴的样子,没有战阵里不可或缺的杀气,总是有点吃亏。
『少主,留心猛兽。』宓姑沉声道。
云飞正思索如何解决杀气的问题,闻言心生警 ,此际宓姑低啸一声,一头
雄狮便从树林里跃出,仰首咆吼。
狮吼才起,众女便齐声叱喝,四周立即便传来惊心动魄的怒吼,彷如地动山
摇,使人闻声丧胆,接着狮虎豹等巨兽也从林里蜂涌而至,声势骇人,幸好云飞
早己有备,才没有惊惶失措。
群兽秩序井然地排成了阵势,众女也纷纷跨上兽背,银娃大胆地拉着云飞的
手,朝着一头猛虎奔去,云飞知道加上这些猛兽,这些娘子军实在不能小看了。
两人骑上了虎背,云飞在前,银娃在后,还搂着他的熊腰,香喷喷暧洋洋的
娇躯,紧靠身后,云飞心中一荡,正想换个位置,宓姑已经跨着雄狮,领着群兽
演练起来。
每头巨兽身上骑着两个女孩子,大概有五六十头猛兽,虽然数量不多,但是
声威慑人,群兽又不住地怒吼狂叫,更是杀气腾腾,而且进退有度,指挥如意,
非同凡响。
银娃伏在云飞身后,火辣辣的粉脸,贴在耳畔,呵气如兰,低声软语,解说
兽军的动向和变化。
初时云飞还是着意细听,可是过不了多久,再也定不下心来,事实也难怪,
世上恐怕没有男人能不分心的,特别是银娃的胸前双丸,压在背上的感觉,使他
血脉沸腾,暗道今晚又要依赖五指儿消乏了。
自从在黄石城碰上秋瑶后,云飞夜夜孤寝独眠,实在难过,唯有自行解决,
还要悄悄清洗肮脏的内裤,以免给她们发觉而尴尬。
幸好操练了一会后,宓姑便停下来,让众人下地休息,云飞要弯着腰才能下
地,也不敢回望身后的银娃,知道她好不了多少,因为到了后来,银娃已经没有
做声,只是肉紧地抱着他的腰肢,呼吸紧促,湿润的朱唇,还情不自禁似的轻吻
着他的脸颊。
云飞勉力站直身子,听得众女格格娇笑,不禁俊脸通红,接着发现她们的目
光全是望着身后,忍不住回头一看,只见银娃仍然赖在虎背上,脸红如火,娇喘
细细,煞是诱人。
宓姑驱走众女,让云飞坐在树下休息,云飞心神不属地默然坐下,直勾勾地
看着银娃爬下虎背,啐了众女一口,然后扭了一把香巾走到身前,完全听不清身
旁的宓姑在说甚麽。
『公子┅┅抹把脸吧┅┅』银娃含羞奉上香巾说,云飞的眼神,使她的芳心
好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
『是了!』云飞使劲在腿上拍了一下道∶『上阵时,你们要挂上脸具,要让
人害怕便行了!』
『为甚麽要挂上脸具?』宓姑奇怪地问。
『她们全是漂亮的女孩子,遮掩脸目便可以增加杀气。』云飞解释道∶『前
些时我做了一个脸具,倒也恐怖,你们可以依着那样子的。』
银娃本道云飞失魂落魄是在想自己,谁知他想的却是战阵之事,不禁大失所
望。
『是,老奴回去立即照办。』宓姑答道。
『还有,两个人骑一头猛兽,战力没甚麽增加,却加重猛兽的负荷,也是不
大妥当。』云飞继续说。
『少主说得对,现在只是操练,为了让她们多点经验,才两人同乘一兽,上
阵时,是一人一骑的,只可惜老奴年迈,大金也老了,不能再添猛兽。』宓姑解
释道,大金便是那头雄狮。
『这队红粉奇兵已经非同小可,实在辛苦你老人家了。』云飞诚恳地说。
『多谢少主赐名,其实只要少主肯花点气力,还有更大的作为哩。』宓姑神
秘地笑道,转头望了银娃一眼,顿使她脸泛红霞,羞不可仰。
『我能做甚麽?做得到一定没问题的。』云飞问道。
『少主,你可有要好的女孩子吗?』宓姑没有回答,反问道。
『没有。』云飞又想起了玉翠,暗里叹气,摇头道,看见银娃和几个躲在一
旁偷听的女孩子色然而喜,不禁有点心虚。
『晁孟登真不懂事。』宓姑骂道。
『老人家为甚麽这样说?』云飞奇怪地问。
『先王子息单薄,你是独子,该早点给你成亲,延续香火才是。』宓姑忿忿
不平道。
『小侄大仇未报,如何能够成亲,而且前路崎岖,荆棘满途,要是成亲,只
会累人累己,实非小侄所颈的。』云飞由衷答道,暗念宓姑莫非要给银娃说亲,
忍不住看了她一眼,看得她脸如红布,赶忙别过俏脸,可是幽怨的眼神,却使云
飞怦然心动。
『这也对的,但是他可有教你男女之道麽?』宓姑叹气道。
『有的。』云飞腼腆地说。
『你娘曾经对我说,阴阳和合之道,对先王特别重要,可知道为甚麽吗?』
宓姑问道。
『为甚麽?』云飞奇怪道。
『先王天性仁慈,并不嗜杀,但是与敌对阵时,必需激发凶厉之气,才能杀
敌决胜,要不藉男女欢好之道消弭杀性,于己有损,所以先王不禁女色,妾婢成
行,便是这个原因。』宓姑解说道。
『小侄领教了。』云飞称谢道,他也发觉自己有这样的毛病,杀人之后,特
别烦燥,却不知道如何解决。
『少主,你明白便行了。』宓姑笑道。
※※※※※※
是上床的时间了,云飞已经洗了一个冷水澡,还是浑身火热,全没有睡意,
无奈想外出走走,宓姑却打门求见。
『少主,白天时,有些事我还没有告诉你。』宓姑别有用心地说∶『这队红
粉奇兵,除了作亲兵,还要侍候你的起居饮食,她们是老奴用心挑选,全是曾经
受你的大恩,无以为报,愿意侍候你,只耍你喜欢便行了。』
『老人家,兵凶战危,战场不同家里,岂能要人侍候。』云飞摇头道,暗念
宓姑未免太过热心了。
『少主,她们不是普通的女孩子,人人忠心不贰,最宜翼卫中军,要是练成
百兽阵,纵然铁血大帝亲临,也占不了便宜的。』宓姑着急地说道∶『据说当年
最后一战,铁血五军困着四杰,铁血大帝自领亲军攻进大营,虽然先王力拚那恶
魔,左右却抵挡不住他的亲军,四杰无力救援,最后被逼退守孤城,才粮尽而亡
的。』
『百兽阵是甚麽?』云飞问道,他曾经与段津参详那最后一战,败亡的关键
确是因为中军溃败而起的。
『这是老奴苦思廿年才悟得的奇阵,动用一百零八头猛兽,进可以攻,退可
以守,能以寡敌众,要是以众凌寡,纵是武林高手,也不能全身而退。』宓姑自
信地说。
『如此利害?』云飞难以置信地说。
『不错,但是百兽阵最少要两头兽王,才能指挥如意,老奴老迈,不能再练
兽王,众弟子里,只有银娃能传我的衣 ,两头兽王,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宓
姑叹气道。
『那可辛苦银娃姑娘了。』云飞感激地说,要是他知道调教兽王的方法,或
许会拒绝宓姑的好意了。
『单靠她也不行,还要少主出点力才成。』宓姑神秘地笑道。
『小侄自然义不容辞的。』云飞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好极了。』宓姑笑道∶『银娃,进来吧。』
宓姑语声甫住,银娃便莲步珊珊地走进来了,原来她早已在门外等候,少有
地穿上红裙,脸泛红霞,羞人答答。
『少主┅┅』银娃在云飞身前盈盈下拜道。
『你干甚麽?快点起来!』云飞赶忙出手相扶,碰触着那柔弱无骨的玉手,
不由心中一荡。
『少主,银娃还是处子之身,你可要温柔一点呀。』宓姑笑道。
『这┅┅这是甚麽意思?』云飞愕然道。
『少主,兽王需伺以淫水,所以要你给她破身。』宓姑解释道。
『这如何可以。』云飞失声道。
『怎麽不行,老奴是先主的婢子,徒弟侍候少主,更是理所当然的。』宓姑
坚决地说。
『师父,徒儿莆柳之姿,少主怎会看得上?』银娃幽幽地说。
『不┅┅不是的,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云飞嗫嚅道。
『少主,为了复兴大业,为了你自己,也应该广纳姬妾,忘了白天我们说的
话吗?』宓姑不待云飞回答,便转身离开,还带上了门。
『少主┅┅』银娃涨红着脸,泫然欲泣似的。
『银娃,你要是不喜欢,可不用这样的。』云飞惶恐地说。
『不,我┅┅我喜欢!』银娃嘤咛一声,没有气力似的倒入云飞的怀里,梦
呓似的说∶『少主,你┅┅你要了婢子吧。』
『银娃┅┅!』云飞低叫一声,嘴巴便印上了红唇,他可不是对银娃全无情
意,只是玉翠的负情,仍然是耿耿于怀,此际玉人在抱,却是情难自禁了。
四唇交接,两个嘴巴便紧紧贴合在一起,好像再也不会分开,云飞的舌头,
轻而易举地叩开了编贝似的玉齿,熟练地缠着那丁香玉舌,勾入口里肆意品尝。
这缠绵的一吻,使银娃芳心喜透,星眸半掩,热情如火地抱着云飞的脖子,
享受这难忘的初吻。
云飞馋嘴地吮吸着香唇玉舌,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松开了嘴巴,看见银
娃娇靥酡红,媚眼如丝,不禁欲火大炽,横身把她抱起。
『少主┅┅再亲一口┅┅!』银娃埋首在云飞胸前,梦呓似的说。
云飞轻轻把银娃放在床上,伏在她的身畔,温柔地浅吻着那红扑扑的脸蛋,
唇舌从粉额到眼帘,游遍了娇靥,才印上那樱桃小嘴,他年纪虽轻,却是调情老
手,知道银娃未经人事,不敢鲁莽,尽管嘴巴轻怜浅爱,双手可没有逾越,只是
柔情似水地轻抚着 际耳垂,故意不去碰触那些重要的部位。
银娃躺在爱郎怀里,满心欢喜,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云飞的柔情蜜意,也
使她情心荡漾,春意绵绵,体里难耐的燠热,彷如熊熊烈火,烧得她唇乾舌燥,
心浮气促,不知如何,依唔低叫,娇躯诱人地蠕动,还情不自禁地把玉手按在胸
脯上揉弄,好像这样才能好过一点。
云飞知道是时候了,猿臂轻舒,把银娃抱入怀里,强壮的手掌,隔着衣服,
温柔地爱抚着那曲线灵珑,芬芳馥郁的身体。
『少主┅┅!』银娃娇吟一声,投怀送抱,热情如火地紧紧缠在云飞的身上。
云飞手口并用,指掌齐施,游山玩水,寻幽探秘,也趁机把银娃的衣服,抽
丝剥茧似的脱下来。
尽管银娃春心荡漾,迷迷糊糊的任由摆布,究竟是处子之身,当云飞掀下青
布抹胸,脱掉红裙,动手去解腹下的白丝汗巾时,还是害怕得浑身发抖,娇躯也
僵硬起来。
『不用害怕!』云飞柔声道,手掌离开了禁地,却把头脸埋在肉香扑鼻,丰
满结实的胸脯上,轻吻细吮,慢啮浅尝。
『我┅┅我不怕┅┅呀┅┅不┅┅不要咬┅┅!』银娃触电似的呻吟一声,
抱着云飞的头胪叫。
峰峦上的肉粒,娇小灵珑,香软幼滑,却是涨卜卜的,好像熟透的葡萄,云
飞怎会住口,牙齿轻轻咬着乳根,舌尖围着乳尖团团打转,津津有味地吮吸着,
咬得她如痴似醉时,怪手又再直薄腹下。
『呀┅┅少主┅┅喔┅┅!』银娃颤声急叫,双手起劲地按着腹下,原来云
飞的怪手已经游进了汗巾,刁钻的指头在桃丘上轻挑慢拈。
『是不是后悔了?』云飞揭开了汗巾,拨弄着微微贲起的桃丘,穿过轻柔的
茸毛,揩抹着滑腻娇嫩的肉唇说。
『不┅┅噢┅┅别痒人┅┅少主┅┅你┅┅你痒死人了!』银娃颤声叫道。
『痛吗?』云飞的指尖轻轻挤进湿淋淋的肉缝里问道。
『不┅┅呀┅┅再进去一点┅┅少主┅┅!』银娃扭动蛇腰,忘形地去扯云
飞的裤子。
云飞也真的耐不住了,匆忙脱掉衣服,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
银娃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的话儿,悄悄偷眼一看,只见云飞胯下竖着一根长若
盈尺,粗如儿臂,怒目狰狞的肉棒,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害怕地掩着美目,失声
叫道∶『哗┅┅好骇人呀!』
『别害怕,和他亲热一下,他便会疼你的!』云飞笑嘻嘻拉着银娃的玉手摸
下去说。
银娃心如 撞,也不敢说不,在云飞的引领下,含羞握了下去,火棒似的肉
棒,灼得掌心发麻,那种硬梆梆的感觉,却是奇怪地使她又惊又喜。
这时云飞已是欲火如焚,有点不能自制,于是趴在银娃身上,手口并用,挑
起她的情欲,一柱擎天的鸡巴,却在暖洋洋的玉阜上磨弄着。
『少主┅┅你┅┅要怜着婢子呀!』银娃紧咬着朱唇,颤声说道。
『不会很痛的┅┅』云飞轻吻着颤抖的朱唇,舌头探进檀口里撩拨逗弄,腰
下使劲,谨慎地朝着紧闭的肉唇挤进去。
『呀┅┅!』银娃哀叫一声,尖利的指甲深陷云飞背上,感觉尿穴涨满,好
像给撕裂了。
『痛麽?』云飞勉力止住攻势,爱怜地吻吮着银娃的朱唇问道。
『不┅┅不痛!』银娃蹙着秀眉说。
云飞并不是没有经验的毛头小子,知道未竟全功,也不想胡来,唯有强忍欲
火,继续努力,鸡巴却留在门外徘徊,没有破关而进。
银娃惊魂甫定,发觉根本没有痛楚,然而体里的难过,可非笔墨所能形容,
云飞的嘴巴,固然带来恼人的酸麻,最难受的,却是压在牝户上那火烫的肉棒,
使她浑身发痒,彷如虫行蚁走。
『少主┅┅你┅┅』银娃难过地扭动着娇躯,玉手发狠地搂着身上的云飞,
不知如何,还把粉腿高举,缠了上去。
『我进去了,好吗?』云飞握着鸡巴,在水汪汪的肉缝上磨弄着说。
『好┅┅快点!』银娃喘着气叫,发觉肉菇似的龟头慢慢挤进肉缝中间。
『行吗?』云飞进去了一点点,低声问道。
『┅┅快点┅┅快┅┅哎唷┅┅!』银娃肉紧地叫,纤腰向上急挺,也在这
时,云飞腰下一沉,鸡巴排闼而入,下体便传来撕裂的痛楚,痛得她哀叫一声,
俏脸扭曲。
『很痛吗?』云飞柔声问道,小心奕奕地退开了一点,减轻银娃的压力,也
让自己继续享受肉洞里的紧凑和压迫。
『┅┅!』银娃没有做声,只是咬牙切齿地着头。
云飞让银娃喘过了气,才慢慢的动起来,只是知道银娃难堪风狂雨暴,于是
步步为营,点到即止。
抽插了十数下后,银娃已经不大痛了,感觉也清晰了许多,特别是云飞挺进
的时候,洞穴里的空气给挤压在一起,无处宜泄,忍不住呻吟一声,吐出那种又
麻又趐的涨满,但是他引退时,体里的空虚,却更是难受,渴望尽快和他再次结
合,重温那种奇怪的感觉。
『少┅┅少主┅┅我┅┅我不痛了┅┅你┅┅你动吧!』银娃呻吟着说。
云飞正是求之不得,吸了一口气,立即加快了脚步,却也不敢过份粗暴,因
为银娃太紧凑了,那种举步维艰的感觉,也限制着他的进出。
『噢┅┅少主┅┅呀┅┅!』银娃颤声急叫。
『弄痛你麽?』云飞急忙停下来,惶恐地问道。
『┅┅不┅┅你┅┅你再进去一点┅┅!』银娃喘着气说,痛是有点儿痛,
但是云飞若即若离,却更是难受。
云飞吃吃一笑,腰下一沉,便把鸡巴送了进去,直达洞穴深处,往那娇柔的
花芯刺下。
『喔┅┅!』银娃娇啼一声,感觉好像给铁椎撞了一下,浑身疫软麻痒,可
不知是苦是乐。
云飞虽然犹有未尽,却是不为已甚,还让银娃透了一口气才开始跃马横枪,
努力耕耘这新辟的处女地。
银娃发力地抱着身上的云飞,好像害怕他会抽身离去,随着云飞的进出,子
宫里的趐麻与时俱增,除了口里哼唧不断外,还本能地扭摆纤腰,迎合着他的抽
送。
『呀┅┅少┅┅少主┅┅我┅┅呀┅┅让我┅┅啊啊┅┅歇一下┅┅!』银
娃忽然颤声叫道。
『甚麽事?又弄痛你吗?』云飞奇怪地问,却把鸡巴留在洞穴里,享受那美
妙的感觉。
『不┅┅不是┅┅我┅┅我想尿尿┅┅!』银娃喘着气叫,不知为甚麽,她
会尿意陡生,但是云飞停下来时,却又好过了一点。
『那便尿出来吧!』云飞失声而笑,腰下使劲,竟然继续冲刺起来。
『啊┅┅不┅┅啊啊┅┅少主┅┅啊┅┅停一停吧!』银娃的尿意又生,而
且快要控制不了。
岂料银娃叫得愈急,云飞也更是使劲,然后在一记冲刺里,银娃感觉好像给
洞穿了,身体没命地弹跳着,接着尖叫几声,便瘫痪在云飞身下喘个不停。
『是不是尿了?』云飞让鸡巴深藏在洞穴里,享受着里边传来阵阵醉人的抽
搐,说道。
银娃羞得闭上眼睛,不敢碰触云飞的目光,可不明白为甚麽这时会尿尿的,
幸好尿得不多,和平日大不相同,简直是妙不可言,畅快无比,而且使人生出虚
脱的感觉。
『┅┅对不起!』银娃喘息了一会,低声道。
『傻孩子,那不是尿尿,是尿精,也叫做高潮!』云飞轻吻着银娃的脸蛋说
道。
『是高潮吗?噢┅┅真美!』银娃忸怩道,她倒知道高潮是甚麽,却想不到
如此美妙。
『我再让你美多几次吧!』云飞吃吃笑道,腰下又再动起来了。
※※※※※※
『少主,你真好!』银娃心满意足地偎在云飞怀里说。
『还痛吗?』云飞抚玩着银娃的秀 说,他虽然也得到发泄,却没有尽兴,
那是因为银娃初经人事,所以草草了事。
『一点点吧。』银娃含羞道,暗道如此甜蜜幸福,吃点苦又有甚麽大不了。
云飞又想起玉翠了,她或许是城里人,娇柔荏弱,也不懂武功,吃不得苦,
所以破身时,痛得特别利害,银娃虽然坚强,但是情深款款,好像更惹人怜爱。
『少主,明天你喜欢谁来侍候你?』银娃突然问道。
『甚麽?』云飞不明所以道。
『红粉奇兵的女孩子,每一个都愿意侍候你的。』银娃依恋地贴在云飞身畔
说∶『你看中那一个?』
『我净是看中你。』云飞调笑似的说。
『你不要她们吗?』银娃红着脸说。
『抗暴作战,当然是多多益善,却不用那麽多女孩子侍候我的。』云飞摇头
道。
※※※※※※
白凤呆呆的坐在床上,除了腰间围着一块有点肮脏的罗巾外,身上再也没有
一丝半缕。白凤囚在这个只有床和马桶的房间里,已经好几天了,没有人看她,
也没有人给她穿上衣服,更没有洗澡,虽然还算乾净,但是身上黏呼呼的,犹其
是下体那些好像怎样也抹不去的秽渍,更使她生出肮脏的感觉。
下体已经不痛了,表面也没有损伤,然而心版上已经留下不可磨灭的创伤,
使白凤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白凤虽然生无可恋,却没有萌生死志,不是因为贪生怕死,只是知道死了也
是白饶,而且她的心底里还藏着一个大秘密,要是死了,这个秘密便永远湮没,
无望报仇雪恨了。
窗外暮色四合了,房间里也开始昏暗,不用多久,便会漆黑一片,白凤没有
点灯,因为根本没有烛火,但是无论白天黑夜,白凤也只是像个活死人吧。
这一天却是有点不同,竟然传来开门的声音,进来的是丁同,后边跟着花枝
招展,珠光宝气的艳娘和玉翠。
『这是甚麽怪味?』玉翠用绣帕掩着鼻子说。
『马桶放在这里,自然有味了。』艳娘格格娇笑道。
白凤认得艳娘玉翠身上的衣服首饰,全是自己的,她没有做声,只是把身子
缩作一团,双手抱着胸前,愤怒地看着这几个无耻的男女。
『这几天可难为你了。』丁同笑嘻嘻地走到床前,不怀好意地说。
白凤咬着朱唇,别过俏脸,心里暗叫不妙。
『外边已经给你预备了澡水,去洗个澡吧。』丁同搭着白凤的香肩说。
『别碰我!』白凤惯然地闪开身子叫,这个恶汉虽然不是元凶,但是残忍地
夺去她的童贞,更是罪大恶极。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碰碰有甚麽关系?』丁同涎着脸说。
『禽兽!』白凤厉声骂道。
『相公,你的如意算盘打不响了。』玉翠冷笑道。
『白凤,只要你乖乖地听话,我一定怜香惜玉,不会难为你的。』丁同坐在
床沿说。
『滚开┅┅!』白凤悲声叫道。
『相公,可要拿鞭子呀?』玉翠撇着嘴巴说。
『她是金枝玉叶,身娇肉贵,怎能用鞭子,可不能打坏这身细皮白玉呀。』
丁同摇头道∶『还有其他好主意吗?』
『找几个鬼卒帮忙,让她尝一下给人轮奸的滋味吧。』玉翠悻声道,丁同的
话使她嫉妒。
『你们究竟想怎样?』白凤悲声叫道,她不怕死,但是再度受辱,却比死还
要可怕。
『很简单,想你说几句话吧。』丁同诡笑道,原来白鹤军宁死不降,城里也
有很多人誓死反抗,秦广王急于扩军,唯有改变策略,要白凤出来劝降。
『你要不答应,除了自己受罪,还要死许多人,结果也是一样的。』丁同继
续说。
『我┅┅我有一个条件。』白凤咬着牙说。
『甚麽条件?』丁同问道。
『不许再碰我!』白凤流着泪说。
『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没有男人可不行。』丁同怪眼一转,淫笑着道∶
『而且,我还要你嫁给我!』
『不┅┅不行的!』白凤尖叫道。
『相公,那麽我┅┅我算甚麽?』玉翠急道。
『男人三妻四妾有甚麽大不了,你是我的大老婆,她是小老婆。』丁同吃吃
笑道∶『也多一个人侍候千岁,不用辛苦你了。』
『老身也可以闲下来了?』艳娘冷冷地说。
『是呀,你们母女可以多点时间和我在一起了!』丁同在艳娘身后摸了一把
说。
『不要脸的狗男女!』白凤惊怒交杂,颤声骂道。
『相公,让我给她挑几个强壮的男人吧。』玉翠哼道。
『便宜他们了。』丁同叹气道。
『那些鬼卒太粗鲁了,会弄坏她的。』艳娘摇头道∶『用窑子里的法子吧,
没有人受得了的。』
『是甚麽法子?』丁同笑问道。
『用春药淫器,内外交煎,榨出她的浪劲,痒也痒死她了,那时别说要她当
你的小老婆,当婊子也行。』艳娘笑道。
『也好,先用你这一套,要是不成,再找几个男人给她煞痒吧。』丁同哈哈
大笑道。
『不┅┅不要!』白凤恐怖地叫。
『倘若还不满意,可以送入军营,让她当营妓!』玉翠阴毒地说。
『不当我的小老婆,便要当全军的小老婆了。』丁同怪笑道。
『不┅┅不要┅┅我┅┅我答应便是!』白凤嚎啕大哭道。
『这才是嘛,先去洗个澡,我们便洞房了。』丁同点头道。
『┅┅甚麽?』白凤泣叫道∶『这┅┅这不行的,怎能如此草率的!』
『为甚麽不行?我家相公的小老婆,比丫头也不如,只能算是尿壶吧。』玉
翠冷笑道。
『你┅┅!』白凤粉脸煞白,悲愤莫名。
『我的好女婿,看来她是不甘心当尿壶的,还是要调教一下才行。』艳娘冷
笑道。
『我家的女人,全是男人用的尿壶,还要听话的!』丁同哈哈大笑,蒲扇似
的手掌在白凤的大腿抚摸着说。
白凤不敢闪躲,却也忍不住泪下如雨。
第十六章黄石风云
银娃破身后,宓姑等更加忙了,常常几天不见人,四出寻找猛兽,操练百兽
阵,到了晚上,银娃很多时与云飞在一起,卿卿我我,郎情妾意,羡煞旁人,银
娃没空时,宓姑便指派几个善解人意的红粉奇兵,侍候云飞的起居饮食,使他不
用为琐事费心。
然而好景不常,这一天,李广忽然从黄石城派人前来报讯,城里出了大事。
原来李广等依照云飞指示,回城后,散播王图奉地狱门之命,冒充城主,鱼
肉居民等消息,消息传播得很快,众人也深信不疑,很多人还打算抗命,不再缴
税,拒绝当矿工,城里闹成一片,李广在军中听到消息,王图决定派兵镇压,那
里知道军中也酝酿反抗。
云飞知道时机已成熟,与众人商议后,决定带兵赶往黄石,计划先行独自入
城,会合李广,倘若事有可为,便发出信号,让众人攻城,里应外合,相机赶跑
王图,收复黄石城。
宓姑等虽然不放心云飞单独行动,但是黄虎军有七、八千人,强弱悬殊,只
有采纳云飞的计划,才有希望成功,无奈依计而行。
为了方便传递消息,宓姑提供了几头名叫乌鹊的小鸟,它们飞行迅速,眼力
特强,除了像信鸽般传信外,还可以在高空监视,只要做出预定讯号,便会飞回
传信,使人叹为观止。
云飞决定以挂上脸具作为讯号,脸具已经不是当日般粗糙,还漆上金色,那
是制造红粉奇兵的脸具时,宓姑特别设计,命人制造的。
安排妥当后,众人便立即出发,为了及早回城,云飞先行,宓姑银娃领着众
猎户和红粉奇兵随后出发。
走了两天,云飞终于回到黄石城了,预计宓姑等要次天才能抵达,于是先行
入城,找文白打探消息,发现城里气氛紧张,人人急步而行,很多店铺关门,街
上还多了许多兵丁。
原来事态非常严重,王图几番徵召矿工,居民拒不听命,更聚众反抗,王图
派兵入城,已经逮捕了十多个领头的,决定明天响午斩首示众,但是压逼愈大,
反抗也愈大,城里群情汹涌,随时会生出民变,但是王图态度强硬,调集兵马,
杀气腾腾。
根据李广候荣的消息,军队亦是不稳,新军均不愿弹压居民,旧军只剩下千
馀人,但大多是王图的亲信,前几天,却突然多了百多人,看来全是鬼卒,可能
是地狱门派来的援兵。
云飞大为头痛,明天便是王图杀人的日子,多半会发生事故,要是宓姑等及
时赶到,犹有可为,否则那些愤怒的群众,全无组织,恐怕会重大伤亡,唯有着
文白把计划通知李广等人,预备应变,依计行事。
刑埸设在城主府前面的校场,云飞衣下穿上了晁孟登留下的盔甲,带上武器
脸具,混在人群里等候时机。
校场闹哄哄的,挤满了人,好像全城的居民全来了,人人悲愤激昂,力数城
主的不是,要不是校场给黄虎军团团围住,说不定早已生出民变了。
城主府的大门打开,城主在雄纠纠的兵士护卫下走出来,站在门前的台阶,
通常他是在这里宣布事情的。
城主身畔的卫士,神情 悍,该是地狱门的鬼卒,他的身畔还有两人,左边
的竟然是姚康,右边却是一个獐头鼠目的大汉,看来也是高手。
假扮城主的王图趾高气扬,态度强横地痛骂众人抗命,还出言唬吓,誓言必
定严惩抗命的居民。
城中居民听得哗然,齐声鼓噪,岂料王图抬手一挥,围着校场的士兵立即刀
枪并举,高声呐喊,便把众人的声音压了下去。
众军声势骇人,云飞反而松了一口气,原来他发觉听从王图命令的军士,大
多靠近城主府布防,其他围着校场的,却有许多随着居民起哄.相信只要有人领
头,黄虎军也会分成两个阵营的。
王图发现很多居民脸露惧色,狞笑一声,吩咐军士把那些抗暴被擒捕的居民
带来,立即正法,以警效尤。
那些死囚全是遍体鳞伤,看来曾经遭受毒打,他们的家属纷纷抢上前,呼天
抢地,哭叫讨饶,一片愁云惨雾。
尽管众人慑于黄虎军的凶威,也禁不住义愤填胸,开始有人高声喝骂,气氛
再趋紧张,站在前边的军士,却不待王图下令,已经制出皮鞭,左右乱打,总算
暂时让愤怒的群众静了下来。
『动手,给我杀尽这些暴民,一个不留!』王图暴喝道,手提大刀的刽子手
便把那些死囚按倒,眼看要血溅当场了。
『住手!』云飞见事态危急,更不能任由这些抗暴民众惨死,匆匆地挂上脸
具,也无暇查察天空的乌鹊可有出发,便排众而出。
『你是甚麽人?』王图凛然道,看见云飞挂着脸具,便想起前些时让人骗走
那些女孩子的事情,他已经从姚康口中,知道没有邵飞其人,此时云飞的脸具虽
然和当日不同,却使他心生警惕。
云飞已经决定发难,可无暇理会宓姑等是否赶到了,于是跳上一块石头,高
声叫道∶『你不是城主,无权杀人!』
城中人大多听过这个谣言,由于王图倒行逆施,也使众人生疑,可是他挂着
人皮脸具,样貌和城主没有太大分别,谣言不攻而破,想不到竟然有人当着城主
身前重提此事,自然齐声起哄。
『我不是城主是谁?!』王图冷笑道。
『你是王图假扮的,城主已经给你害死,你脸上是挂上了人皮脸具。』云飞
高声道,他存心拖延时间,等候宓姑等攻城,于是利用想像力,再加上自己的推
断,添盐添醋,缯影缯声,道出铁血大帝有意南侵,遣派地狱门夺取五石城的阴
谋。
云飞的话不独使众人膛目结舌,也使姚康王图大惊失色,可不明白他如何会
知道这样的秘密。
『你诬蔑城主,罪该万死!』王图愤然道∶『人来,把这个散播谣言的奸贼
擒下来!』
『我当然有证据的┅┅』云飞硬着头皮,依照自己的观察说∶『真的城主比
你胖,也比你矮,怎能骗人?!』
众人也许未必尽信云飞的话,却也齐齐大呼小叫,发泄他们不满的情绪,李
广等更乘机呐喊助威, 动众人打倒地狱门。
『胡说八道!』王图老羞成怒,喝道∶『你们还不动手?』
『王图,除了地狱门的人,没有人会听你的了!』云飞见几个军士围上来,
也制出长剑道。
『对呀!以前城主不是这样的,他一定是假扮的,别让他跑了!』李广侯荣
等人振臂高呼,转眼间,黄虎军也壁垒分明,很多新军加入李广等的阵营,但是
还有许多犹疑未决,不知如何是好。
『臭小子,我宰了你!』姚康见事态不妙,恼恨交杂,狞笑一声,拔出佩刀
便朝着云飞杀去。
云飞那敢怠慢,挥剑迎了上去,刀剑相交,发觉他的气力不及自己,心里便
有了计较。
姚康的武功与那些鬼卒的比较,实在不能同日而语,招式诡异奇特,繁杂多
变,不同鬼卒来来去去只是那两三招,幸好云飞偷习土鬼七式的其中三招后,反
覆研究,姚康的武功有迹可寻,才不致手忙脚乱。
侯荣却是急如热窝上的码蚁,李广已经带着心腹前往城后,预备迎接宓姑等
入城,本来的计划,是制做混乱,让云飞擒下王图,揭破他的真脸目的,但是突
然杀出姚康,使他阵脚大乱,不知如何是好。
云飞也知道不宜耽搁,摸清姚康的路数后,便开始反击,剑势一转,不再闪
躲姚康的长刀,还往上砸去。
姚康冷哼一声,长刀继续劈下,他没有发现云飞隐藏实力,只道这一刀纵然
不能把他劈倒,也可以把长剑震飞,孰料才碰上去,一股大力传来,长刀竟然脱
手而出,云飞的长剑还从不可能的角度刺下,姚康厉叫一声,急退几步,已经中
了一剑。
『放下兵器者免死!』云飞长剑一挥,朝着王图扑了过去。
『黄石城的兄弟,杀呀┅┅杀尽地狱门的狗贼!』侯荣也乘机发难,领着反
正的黄虎军冲上来。
王图虽然想不到这个金脸怪客能够杀败姚康,但他是黄石城的侍卫长,自恃
武功不弱,不待云飞扑到身前,便从身旁的卫士手里夺过一根长枪,朝着云飞刺
去。
云飞长笑一声,往右一闪,长剑却沿着枪杆直削下,王图猝不及防,手上一
痛,长枪掉地,原来指头已经给削了下来,云飞瞬快地转到身后,猿臂轻舒,把
王图制住,长剑搁在他的颈项上。
云飞先伤姚康,再擒王图,这几下兔起雀跃,瞧等众人目定口呆,根本来不
及作出反应。
『你们呆在这儿干麽?杀光他们!』獐头鼠目的大汉怒喝一声,抢过大斧,
朝着云飞一指,那些穿着黄虎军军服的鬼卒,便也杀气腾腾地冲过来。
『着他们住手!』云飞胁逼着王图说。
『上呀.他不敢杀城主的!』姚康按着肩头的伤口叫道。
就在这时,后山传来阵阵狮吼虎啸,围着校场的人群也突然东奔西跑,左右
散开,让出通道,只见几十头猛兽杀奔而来,每一头猛兽的背上昆一个挂着脸具
的黑衣人,跟在后边的还有一队手执虎叉棍棒的壮汉。
『大家不用害怕,他们是南阳山的猎户,助我们对付地狱门的。』云飞高声
叫道。
众人发现兽人的脸具和云飞的相同,有人亦认得那些猎户,顿时欢声四起,
很多首鼠两端的黄虎军也纷纷加入侯荣的阵营,剩下的只有王图的亲兵和那些鬼
卒。
『你们看清楚了!』云飞知道机不可失,从王图脸上揭下人皮脸具道。
『真的是他!』『城主给他害死了!』众人哗声四起,指着露出真脸目的王
图破口大骂。
姚康见形势逆转,黄虎军倒戈,知道大势已去,遂发出暗号,在众鬼卒的护
卫下,和那个獐头鼠目的大汉退入城主府,侯荣率兵追杀,却给鬼卒拼死阻挡,
攻进府里后,才发觉他们已经去如黄鹤了。
这时云飞可没空追赶姚康等人了,因为校场里闹哄哄的,群众兵丁挤得水泄
不通,秩序大乱,于是把王图交人看管,发号施令,安抚军民,派兵守护城门,
缉拿地狱门馀党,闹了大半天,总算把局势平定下来。
众人就在校场公开审讯王图,证实城主被害,他把所有恶行,一股脑推在地
狱门身上,徵召矿工,是因为判官詹成带来了几个开矿师,预备在南阳山开采铁
矿,那个獐眉鼠目的汉子,正是判官詹成,最使人震惊的是黑石白石两城已经落
入地狱门手里,待牛头夺取绿石城后,铁血大军便会南下夹攻红石城了。
虽然黄石城远处大陆的边陲,但是有人自北方逃难而来,铁血大帝的凶名早
着,闻言如丧考妣,知道投降便要为奴,不降也无逃路了,王图见众人震慑的样
子,只道还有活路,竟然出言恫吓,怎料弄巧反拙,更使众人怨气焚心,竟然把
他杀了。
杀了王图后,众人旁徨无计,突然有人记起是云飞揭破地狱门的阴谋,起哄
要他领头共抗铁血大帝,李广等同声附和,也不容云飞推辞了。
云飞明白铁血大帝只是远虑,当务之急却是提防地狱门反击,因为黑石白石
已经落入地狱门手里,丁同还领兵在外,倘若他们兴兵来犯,黄石便危险了,于
是晓谕众人,立即整军经武,着手防御,并派人往四方堡报信,以作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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