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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鹰英雄传9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09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金鹰英雄传  第十七章判官詹成 白凤站在玉翠身后打扇,天气虽然热,她却是凉渗渗的,因为她穿得很少,身上只有一个淡黄色的肚兜,腰间裙子似的围着同色的丝帕,丝帕之下,是光溜溜的,甚麽也没有。
金鹰英雄传

 

第十七章判官詹成
白凤站在玉翠身后打扇,天气虽然热,她却是凉渗渗的,因为她穿得很少,

身上只有一个淡黄色的肚兜,腰间裙子似的围着同色的丝帕,丝帕之下,是光溜

溜的,甚麽也没有。

只有以城主夫人的身份,傀儡般伴着丁同一起要军民听从命令时,白凤才能

够穿上衣服,平常就是这样的打扮,方便任人淫辱。

白凤名义是城主夫人,实际却是奴隶也不如,不知受了多少活罪,除了让秦

广王和丁同摧残,更要给艳娘玉翠讪笑打骂。

或许是娇生惯养,吃不得苦头,一根鞭子已经让白凤俯首贴耳,逆来顺受,

只有一趟,鞭子也不济事,结果给丁同缚起来,把红烛插进牝户里,红烛还没有

烧完,便乖乖地用嘴巴给丁同发泄,此后,白凤更是唯命是从。

尽管白凤好像习惯了在人前赤身露体,这一天却是有点不同,除了多了两个

男人,也因为他们的说话,使麻木了的芳心彷佛重现生机。

这两人正是从黄石城狼狈逃回来的马脸姚康和判官詹成,姚康受了伤,神色

委顿,詹成赶了几天路,也是风尘仆仆。

『那金脸人是甚麽人?』秦广王烦恼道。

『不知道,但是他领着兽军和猎户,当是南阳山的猎户。』姚康叹气道。

『猎户里该没有这样的高手,也没听过他们有这样利害的兽军。』丁同搔着

头说。

『王图死了没有?』秦广王问道。

『他给金脸人擒下,看来是凶多吉少了。』詹成说。

『兽军人少,本来不成气候,可恨黄虎军叛变,才弄到如斯田地。』姚康气

愤道。

『叛变的黄虎军有七、八千人,猎户兽军千多人,黄石城有近万兵力,虽然

是新军,战力不高,却也可虑。』秦广王思索道∶『丁同的黄虎军有二千,黑鸦

军千多人,黑石的狂风盟有二、三千,还有白鹤军┅┅』

『这些天徵召的新军已近万,正在加紧训练,连同投降的白鹤军,合共万多

人,要是倾巢而出,应该可以收复黄石的。』丁同跃跃欲试道。

『怎能倾巢而出,而且狂风峡的四方堡不除,也是头痛。』秦广王摇头说。

『绿石那里可有消息?』姚康问道。

『牛头召了秋瑶前去,对付执掌兵权的汤义,需要一点时间才行。』秦广王

叹气道,汤义正是绿石城城主汤仁的亲弟。

『我们只有这些兵力,如果不全军出击,恐怕不能收复黄石的。』姚康道。

『属下倒有一个主意。』詹成道。

『甚麽主意?』秦广王问道。

『属下带领探矿师回来时,经过江平,那里很平静,第三殿殿主宋帝王夜夜

笙歌,风流快活。』詹成报告道∶『要是他能早点出兵,黄石城如何能敌。』

『这和原来的计划不同,老祖未必同意的。』秦广王踌躇道。

『原来的计划是夺得黄黑白绿四城后,大军才南下夹攻红石城,只是害怕打

草惊蛇,现在黑白已得,绿石也如囊中物,军马已经准备就绪,早一点迟一点也

没关系了。』詹成解释道。

『但是四方堡还没有攻下┅┅』姚康犹疑道。

『说不得也要硬攻四方堡了。』秦广王狞笑道∶『姚康,你往黑石,着罗其

出兵,丁同,你带领二千黄虎军和三千白鹤军,三天后出发,四方堡连老带幼也

只是万多人,难道还攻不下吗?』

艳娘玉翠闻得丁同会和罗其并肩作战,有点不是味道,暗念他们得胜回来,

见脸时也不知如何说话。

白凤却好像又回到地狱里,知道有人对抗地狱门时,不禁生出一线希望,然

而铁血大军即将南下,那星星之火,怎能燎原,自己更无法逃出魔掌了。

『千岁,秦广四婢全不在吗?』詹成忸怩地问道。

『她们分别去了红石和绿石,这一趟行动该不用她们的。』秦广王看见詹成

的样子,若有所悟道∶『你多久没碰过女人?』

『我从北边带采矿师南下,除了路上吃过几顿,差不多三月不知肉味了。』

詹成叹气道。

『你也辛苦了。』秦广王笑道∶『这几个全是丁同的女人,也是白石城最出

色的,你挑白凤吧。』

『白凤是我的小老婆,以前白石城的城主,开苞不久,还很鲜嫩哩。』丁同

吃吃笑道。

『玉翠是大老婆,艳娘是丈母娘,全是骚蹄子,白凤却是个木美人,且看你

的功夫如何了。』秦广王笑道。

『还不过去?』玉翠推了白凤一把说。

白凤无奈含羞忍辱,放下扇子,走到詹成身前,他也不客气,探手便把白凤

抱入怀里。

『不见了一阵子,可听话得多了。』姚康笑嘻嘻道∶『她开苞时,我也在旁

边观礼,那时只有几根毛,倒像是个白虎。』

『是吗?』詹成哈哈大笑,急不及待地从白凤裙下探了进去乱摸,接着抖手

把丝帕扯下,让神秘的私处暴露在空气里,说∶『果然是好东西!』

『可惜乾巴巴的,没甚麽反应,弄得我满头大汗。』秦广王笑道。

『但是很紧凑呀!』詹成怪笑道,指头挤进肉缝里,蜿蜒而进。

白凤咬着牙不敢闪躲,知道抗拒只会使这些无耻的禽兽兽性勃发,那时吃的

苦也更多,然而想到自己以城主之尊,如此让人凌辱,也忍不住潸然泪下。

『哭甚麽?是不是又犯贱了?』玉翠骂道。

『倘若她的淫水也有泪水那麽多,便有趣得多了。』秦广王摇头道。

『这有何难,喂她吃点春药便行了。』艳娘笑道。

『不┅┅呜呜┅┅我不哭!』白凤赶忙用手背抹去眼里泪水,可是珠泪流个

不停,如何抹得了。

『是我弄痛你吗?』詹成吃吃怪笑,指头深入不毛,在洞穴深处撩拨着说。

『不┅┅不是的。』白凤哽咽着说,她不是不痛,只是习惯了,这娇嫩轻柔

的肉洞,也记不清曾经让多少根指头在里边掏挖狎玩,何况叫苦也是徒然,唯有

希望苦难可以尽快结束。

『可要我给你乐一下吗?』詹成笑嘻嘻地抽出指头,却把抹胸也扯下来,使

白凤一丝不挂。

白凤怎可以说不,唯有含泪点头。

『你常常说无论甚麽样的女人,也可以榨出她的浪劲,这个木美人成吗?』

秦广王诡笑道。

『可以说是易如反掌!』詹成胸有成竹地说∶『别说浪劲,要她欲仙欲死也

不难。』

『那可要让我们一开眼界了。』姚康怪笑道。

『好吧!』詹成哈哈大笑,推开白凤,指着堂中的八仙桌说∶『躺上去,让

我给你乐一趟。』

白凤也不是第一次当众宣淫,尽管羞愤欲死,可不敢抗命,木然仰卧桌上,

也没有动手遮掩着裸体,峰峦幽谷,赤条条的尽现人前。

『你这样乖,我不会难为你的。』詹成笑嘻嘻地走到白凤身前,巨灵之掌,

轻抚着羊脂白玉似的粉乳说。

白凤麻木似的闭上眼睛,动也不动,好像没有感觉,心里的凄苦,却不是笔

墨所能形容,这些禽兽全是一样的,满足了手足之欲后,便会爬上来,把丑陋恐

怖的鸡巴硬捣进尿穴里,不管她的死活地疯狂抽插,发泄他们的兽欲。

尽管詹成没有他们那麽粗鲁,却更澈底,手口并用,无所不在,怪手捧着乳

房搓面团似的抚玩,也游遍了香肩粉臂,嘴巴在头脸轻吻浅吮,血盘大口还覆上

了樱桃小嘴。

四唇交接时,白凤突然记起,不知甚麽人说过,婊子是不与客人亲嘴的,但

是自己可没有选择,比婊子也不如,悲从中来,眼泪又汨汨而下。

詹成的舌头在白凤口腔里转了一圈,和那丁香玉舌纠缠在一起,发觉完全没

有反应,才松开了口,嘴巴沿着粉颈吻下去。

白凤默默地忍受着詹成的嘴巴在胸前肆虐,尖利的须根,擦在她娇嫩的肌肤

上,已经有点儿痒,还轮番吮吸着两个肉球,牙齿轻一下重一下咬啮着峰峦上的

肉粒,舌头更围着肉粒团团打转,使她分不清是痛是痒,煞是难受。

詹成不净是在白凤的胸脯流连,双手也忙碌地在其他敏感的地方巡梭,碰触

着腋窝时,发现娇躯一震,轻笑一声,拉起粉臂,低头往那均匀地长满了乌黑柔

丝的腋窝吻下去。

暖洋洋的舌头碰到那不见天日的软肉时,白凤顿觉酸麻不堪,不禁低噫了一

声,害怕地扭动身子。

『不要动呀,让我给你痛快!』詹成怪笑道。

『阿成的嘴巴可真是了得。』秦广王拍手大笑道∶『按着她,让大家瞧场好

戏!』

『缚起来便行了,娘,你也帮忙吧。』玉翠哂道,随手解下衣带,把白凤的

玉手缚在八仙桌的腿上,不知甚麽时候开始,对白凤生出恨意,喜欢看她出乖露

丑。

艳娘嘻嘻一笑,也学着女儿,用衣带把白凤缚起来,虽然白凤哀哀求饶,却

也无法抗拒,不用多少功夫,一双玉手便缚在头上。

詹成不用制止白凤的闪躲,腾出来的双手,自然放肆地上下其手,嘴巴也更

是努力了。

虽然白凤习惯了人形玩具似的任人淫辱,这一趟却是有点不同,詹成的唇舌

使她生出前所未有的感觉,浑身酸软,又麻又痒,难受异常,当他的怪手移到腹

下时,竟然情不自禁地弓起纤腰,迎了上去。

『淫水流出来了!』詹成欢呼一声,指头在肉洞里搅动着说。

『看看!』、『淫水倒也不少。』、『只有这样才讨人欢喜嘛!』众人围在

白凤身畔,指指点点,评头品足道。

『倘若我使出绝招,还更好看哩。』詹成抽出湿淋淋的指头说。

『甚麽绝招,如何好看?』玉翠奇怪地问,她的衣襟敞开,亵衣内裤,约隐

约现,煞是诱人。

『你是不是想尝一下?』詹成吃吃怪笑,不怀好意道。

『那要看你能让她多好看了。』玉翠抛了一个媚眼道。

『阿成,让她们长点见识吧。』秦广王拍手笑道。

『不许撒赖呀!』詹成全无忌惮地在玉翠胸前摸了一把说。

『我保证这个浪蹄子不会撒赖的。』秦广王哈哈大笑,探手把艳娘拉入了怀

里,说∶『还可以附送这个!』

『我才不让他吃哩!』艳娘嗔道,她经验丰富,知道詹成要干甚麽了。

『我吃行不行?』秦广王调笑道。

『不行,我要吃你的!』艳娘格格笑道。

这时白凤含羞带愧地躺在桌上喘气,粉腿搭在一起,遮掩着那羞人洞穴,胸

腹中憋着一团暖气,使她很是难受。

『美人儿,我来了!』詹成笑嘻嘻地走到白凤身下说。

白凤别过粉脸,偷偷舒了一口气,暗道要来的总要来,渴望他快点完事,自

己也可以少受一点羞辱。

詹成抄起白凤的腿弯,双掌覆在大腿上,抚玩沿着柔嫩滑腻的肌肤,慢慢朝

着大腿根处探去。

棒棰似的指头终于抵达那方寸之地了,或许是詹成移动得缓慢,又或许是指

掌粗糙,白凤的感觉特别清晰,他的手好像满布疙瘩,痒得她浑身发麻,尤其是

指头在涨卜卜的肉饱子搔弄撩拨,轻抹着娇嫩的肉唇时,更禁不住娇躯剧震,柳

腰乱摇。

詹成的指头终于掀开紧合在一起的肉唇了,白凤通常会咬着朱唇,等待那撕

裂的痛楚,因为那些野兽没有例外地,总会用指头探进去掏挖,硬梆梆的鸡巴也

会接踵而来,大肆摧残,但是出乎意料之外,詹成没有排闼而入,只是在户外巡

梭,恼人的指头,在那些翻出来的红彤彤和湿淋淋的肉壁上,碰触点拨,轻挑慢

拈。

白凤努力咬着朱唇,不让自己叫出来,害怕会像艳娘和玉翠那样叫出羞人的

声音,她早已下了决心,虽然逃不过受辱的噩运,也不能像她们如此无耻的。

犹幸詹成没多久便住下手来,指头慢慢地挤进紧凑的肉洞里,尽管还是有点

痛,但是詹成总算没有像其他人那般残暴,没有使白凤太难受,而且痛楚也比那

些趐软麻痒好受得多了。

白凤才喘了一口气,却发觉詹成的头脸凑近了牝户,不禁羞恨丛生,暗道这

些披着人皮的野兽,全爱检视女孩子的私处,可悲他生未卜此生休,也没有机会

知道正常的男人会否如斯变态。

正当白凤自伤自怜的时候,詹成口里吐出一道暖洋洋的气流,硬闯肉洞,直

透身体深处,灼得她身趐气软,魂飞魄散。

『喜欢吗?』詹成桀桀怪笑,鼓起嘴巴,又朝着肉洞吹了几口气。

『不┅┅噢┅┅不要┅┅!』白凤颤声叫道,然而叫声未止,詹成的嘴巴竟

然印在肉洞上。

『他可不怕脏!』玉翠坐在丁同的怀里,在旁观看道。

『脏甚麽?还散发着处女的芬芳哩!』丁同腼怀道。

『还是处女吗?』玉翠冷哼道。

『现在当然没有,但是未破瓜时,却是芳香扑鼻的。』丁同遗憾地说∶『可

惜那天太匆忙,没有好好尝清楚。』

玉翠知道丁同对这个给他破身的女孩子,别有情意,不禁妒火中烧,却也不

敢多话,众人只顾看着白凤,可没有留意她脸露不豫之色。

这时詹成架着白凤的粉腿,左右搁在肩头,头脸藏在两股中间,可看不见他

的动作,但是光看白凤,已经够瞧了。

只见白凤脸泛桃花,臻首乱摇,虽然双手缚在头上,还是起劲地扭动腰肢,

粉腿在空中飞舞,好像吃着莫大的苦头。

白凤快要咬碎银牙了,暖洋洋的呼吸,喷在肉洞里,已经难受,詹成还故意

让下巴抵着玉阜,尖利的须根在上边乱磨,毒蛇似的舌头,却外而内,围着阴唇

团团打转,舐扫撩拨,馋嘴地吮吸着。

『不┅┅喔┅┅不要这样┅┅呀┅┅求求你┅┅不要┅┅!』白凤失魂落魄

地叫。

詹成怎会住口,吸了一口气,舌头蜿蜒游进红扑扑的洞穴里,牙齿却在花瓣

似的桃唇磨弄了几下,然后咬了下去。

『哎哟┅┅不┅┅呜呜┅┅咬死人了┅┅噢┅┅不要咬┅┅不要这样┅┅天

呀┅┅救救我!』白凤触电似的尖叫起来,身体扭动得更急。

詹成口咬手挖,舌头在肉洞里翻腾起伏,进进出出,别说白凤破身不久,就

算如艳娘般历昼沧桑,也是禁受不起,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呻吟般地低哼浅叫,

发出阵阵悦耳动听的声音。

『┅┅是不是很好看呀?』詹成抬起头来,舌头恋恋不舍地在潮如泉涌的肉

洞舐扫了几下,才转头望着玉翠问道。

『能够让这臭婊子尿出来才好看!』玉翠不齿地说。

『这可容易了。』詹成吃吃怪笑,舐一下嘴唇,卖弄似的吐出舌头,在空气

中翻腾扭动,才低头再闯肉洞。

此刻玉翠才发觉詹成的舌头比常人长许多,而且转动如意,灵活异常,不禁

心中一荡,生出异样的感觉。

『浪蹄子,是不是想尝一下他的舌头呀?』丁同冷哼一声后,掀开玉翠的抹

胸,在光溜溜的粉乳搓捏着说。

『我要你的!』玉翠粉脸一红,回身搂着丁同的脖子,粉脸贴在他的耳畔低

声道。

『骚 发痒麽?』丁同哈哈一笑,手往下移,探进玉翠腹下的骑马汗巾,掏

挖着说∶『待会才给你煞痒吧!』

这时白凤可是苦不堪言,娇躯在软弱地挣扎着,粉腿发狠似的缠着詹成的头

胪,对抗身体里不断壮大和燎原的酸软麻痒,哼唧的声音,更是不绝如缕,柔媚

诱人。

詹成努力张开白凤的身体,舌头锲而不舍地耕耘着那紧凑的玉道,朝着深处

乱钻,尽情品尝里边的芬芳气息,和香甜美味的爱液。

『啊┅┅再进去┅┅啊┅┅啊啊┅┅啊┅┅大力一点┅┅!』白凤浑忘羞耻

之心,忘形地叫唤着。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白凤事后只记得给詹成咬了一口,子宫里不断累积

的酸麻,忽然变得无法忍受,尖叫一声,身体疯狂地扭动,一股洪流自洞穴深处

汹涌而出,身上一松,那种感觉真是畅快无比,美不可言。

『尿了┅┅她尿了!』詹成兴奋地怪叫一声,嘴巴封住白凤的牝户,运气一

吸,竟然如长鲸吸水似的吃光了涓涓而下的阴精。

『好吃吗?』姚广讪笑似的说。

『好,真是天下第一美味!』詹成津津有味地舐吮着肉洞说。

白凤伤心欲绝地闭着眼睛,软在桌上急喘,詹成的舌头,虽然还是使她通体

趐麻,却完全没有反应,因为此际心底里羞愤交杂,满腔凄苦,使她暂时忘记了

肉体的难过。

想起刚才的丑态,白凤真是无地自容,破身以后,这还是她的第一次高潮,

肉体的感觉是畅快美妙的,然而当着这些禽兽身前丢精泄身,却使她痛不欲生。

『你还要再吃吗?』秦广王不怀好意地望着玉翠诡笑道。

『这里还有一个!』丁同识趣地扯下玉翠的汗巾,推到身前说∶『这个浪蹄

子已经湿透了,你便让她乐一趟吧。』

『不,我不要!』玉翠害怕地掩着腹下,嗔道∶『你们净是欺负人!』

『你答应过的。』詹成伸出舌头,耀武扬威地说。

『我┅┅』玉翠无言以对,美目一转,说道∶『那个臭婊子一定还没有乐够

的,你让她乐多几趟吧!』

『也好,你跑不了的。』詹成笑嘻嘻地摸了玉翠一把道。

『人家说跑麽?』玉翠还以颜色,发狠地掐了詹成一把说∶『且看你有多强

壮吧!』

『很好,那人人也不许跑,就在这里乐个痛快!』秦广王淫兴大发道∶『艳

娘,该你吃了。』

『娘孚,过来给为夫吃一下,看看你的口技有没有进步!』丁同格格怪笑,

看见姚康形单只影,竟然招手道∶『姚老大,我用上边,你用下边如何?』

『那可要辛苦尊夫人了!』姚康大笑道。

 

第十八章销魂追命

秦广王等人在白石城胡天胡帝时,秋瑶已经抵达绿石城,正赤条条的躺在床

上,秦广殿的牛头苏汉站在床前,抚玩着那动人的胴体,他的指掌无所不至,看

清楚,却是把一些药膏涂在秋瑶身上。

苏汉中等身裁,脸目平凡,表面像个做买卖的小商人,然而阴险恶毒,诡计

多端,此际正是要利用秋瑶给他办事。

秋瑶木头人似的任由苏汉在身上摸索,心里思潮起伏,慨叹造物弄人,只是

差了一天,不独不能与云飞会合,还要继续牺牲色相,替地狱门作恶。

原来秋瑶为免王图起疑,不敢与云飞一道离去,岂料云飞去后,苏汉派来几

个鬼卒,要她转往绿石城办事,秋瑶无法摆脱鬼卒,唯有从命,虽然骗得他们绕

道,使她在山神庙留信,却无法逃离地狱门的魔掌。

想起此行的任务,秋瑶不禁唏嘘,暗道苏汉的计划如此歹毒,汤义定然难逃

毒手了。

汤义是城主汤仁的弟弟,汤仁为秋蓉所迷惑,让伪称秋蓉兄长的苏汉执掌大

权,汤义却拒绝交出兵权,苏汉于是决定剪除汤义,但是他的武功不弱,又长居

军营,守卫森严,不能硬干,遂定下恶计,要秋瑶前来行事。

和乃兄一样,汤义性欲旺盛,可是尚未成家,每隔几天,便着城里妓院,遣

派妓女给他泄欲,苏汉就是要秋瑶假扮妓女行刺。

『你的骚穴还是那麽紧呀。』苏汉抽出指头说∶『翻过来,在屁眼也擦一点

追命销魂油吧!』

『上座,那里也要吗?』秋瑶吃惊道。

『有备无患嘛,无论他弄哪里,都躲不了了。』苏汉笑道。

秋瑶无奈翻转身子,让粉臀朝天高耸,心里暗暗祝祷,祁求汤义不要那麽变

态,要不然自己可要受罪了。

『放松一点┅┅』苏汉在指头蘸上追命销魂油,先在屁眼周围涂了一遍,再

把指头慢慢送进去,说∶『听说他天生异禀,这一趟你可以乐个痛快了。』

虽然苏汉没有给她带来太大的痛楚,秋瑶还是害怕地低嗯一声,不敢想像汤

义在追命销魂油的毒害下,自己会受到甚麽样的摧残。

这追命销魂油是地狱门的异药,吃下肚里,会变成烈性春药,要是擦在勃起

的鸡巴上,更是持久耐战,但是用过后,身上便蕴藏剧毒,及时触发,立即脱阳

而死,完全不留痕迹。

苏汉在秋瑶的重要部位都擦满了追命销魂油,要她乔妆妓女,倘若汤义碰了

她,不中毒才怪。

『行了。』苏汉擦乾净了手,把一枚指环套在秋瑶的指头上,指点着说道∶

『这是极乐环,待他泄精时按一按这儿,尖针便会弹出来,随便刺在任何地方,

便可以使他脱精而死,明白了没有?』

『是的,婢子知道了。』秋瑶低头道。

『你可要吃点追命销魂油吗?』苏汉笑问道。

『不,不用了。』秋瑶急叫道,虽然追命销魂油不会使女人中毒,却如吃了

春药一样,会春情勃发,迷失在欲海里。

『还是在指头擦一点吧,吃不消时,舐一指头,便如吃药一样了。』苏汉笑

嘻嘻地把追命销魂油递给秋瑶说。

秋瑶那能说不,回心一想,却另有主意,于是自行涂上。

※※※※※※

鸨母拖着一个头脸全身,完全包裹在黑色斗篷里的黑衣人来到军营,守卫竟

然没有查问,鸨母也识途老马般和神秘的黑衣人走进一座营房。

营房里灯火通明,但是空无一人,鸨母扶着黑衣人走堂中,动手解下斗篷,

斗篷里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女郎,她身缠彩帕,妙曼诱人的胴体,大半裸露灯下,

粉臂反缚身后,揭开头脸的黑布后,才露出花容月貌,原来是秋瑶,只是眼睛蒙

着彩巾,难怪要鸨母扶着走路。

『秋瑶,忍耐一下,将军快来了。』鸨母低声道。

秋瑶柔顺地点头答应,知道汤义害怕有人乘机行刺,侍寝的妓女要作这样的

打扮,以免暗藏武器。

『她叫做秋瑶吗?』这时忽然有人说道。

『是的,她刚从北边逃难而来,还没有接过客哩。』鸨母谄笑道。

『将军,贱妾秋瑶给你见礼。』秋瑶知道是汤义来了,欠身为礼道。

『不用行礼了,让我看看吧。』汤义的声音慢慢接近道。

秋瑶低头不语,知道这个陌生的男人正在身旁,纵然是婊子,让人如此打量

自己的身体,也会害羞的。

『生过孩子没有?』一双蒲扇似的大掌按在秋瑶的香肩说。

『没有。』秋瑶答道,接着惊叫一声,原来那双手掌已经往胸前摸去,握着

玉乳搓弄着。

『好一双大奶子!』汤义笑嘻嘻地解开缠在秋瑶身上的彩帕说。

揭下彩帕后,秋瑶便是光溜溜的不挂寸缕,汤义还啧啧有声地伸手在裸体摸

索检视,饶她历尽风霜,但是不知身处在甚麽地方,眼前更是漆黑一片,也禁不

住脸泛红霞。

汤义从头到脚地摸了一遍,摸得很澈底,还把手探进秋瑶股间,大肆手足之

欲,才满意地说∶『很好,随我来吧。』

秋瑶不知如何动身,正要发话,却给定他横身抱起,往里边走去,当她重见

天日时,已是置身在卧室里,一个大个子正在把她的玉手解开。

这个大个子该是汤义了,秋瑶有点吃惊,刚才给他抱进来时,已经感觉他的

身裁健硕,想不到是虎背熊腰,彷如巨人似的。

『现在该你侍候我了。』汤义解开秋瑶,大刺刺的倚在床上说。

『是的。』秋瑶定一定神,嫣然一笑,便动手给汤义脱去衣服,但是脱下裤

子后,却禁不住失声而叫,原来汤义的鸡巴粗如儿臂,长约盈尺,耀武扬威,煞

是恐怖。

『要是你逗得他开心,便不用害怕了!』汤义哈哈大笑道。

秋瑶战战惊惊地伸出 荑,握了下去,发觉那家伙热辣辣的,坚硬如铁,小

手好像包围不了,心里更是着忙,但是势成骑虎,害怕也是徒然,咬一咬牙,便

投怀送抱。

汤义玉人在抱,怎会客气,自然手口并用地上下其手,也在不知不觉间,吃

下了追命销魂油了。

秋瑶是早有打算的,估计汤义吃下足够的毒药后,便爬到他的身下,捧着那

一柱擎天的鸡巴,轻挑慢拈,看见马眼泄着晶莹的水点,知道他已是欲火如焚,

于是吐出丁香小舌,舐去马眼的水点,然后津津有味似的吮吸起来。

『妙呀!』汤义怪叫一声,肉紧地按着胯下的臻首,叫道∶『吃呀┅┅吃得

好,我重重有赏!』

秋瑶习练有素,深悉催情之道,香唇玉舌,围着汤义的阴囊阳具徘徊打转,

却把涂满了追命销魂油的玉手,送到汤义唇旁,让他吮吸把玩,另一只戴上毒指

环的 荑,明是爱抚撩拨,实际是待他爆发时,方便把毒针刺进去。

汤义哪里知道销魂蚀骨背后,暗藏着无比杀机,兴奋得怪叫连连,双手在秋

瑶胸前狎玩,脚掌却在股间乱擦,还用脚指撩拨着那娇嫩的私处。

秋瑶使出浑身解数,吻、吹、舐、吸、吮,无所不用其极,吃得香唇趐麻,

舌头发大,尽管是使汤义雄威虎虎,意气风发,却全无爆发的迹象,不知为甚麽

自己还春心荡漾,牝户更是麻痒不堪,迷糊之间,竟然把下体在汤义的小腿磨弄

起来。

『浪 作痒吗?让我给你煞痒吧!』汤义哪里受得住这样的诱惑,怪叫一声

便翻身把秋瑶压在身下,怒目狰狞的鸡巴便朝着涕泪涟涟的肉缝奋力刺下。

秋瑶不独没有闪躲,还主动地迎了上去,一下子,棒棰似的肉棒便完全进入

她的体里,那巨人似的鸡巴实在太大了,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似的,神智一清,顿

时明白给汤义作口舌之劳时,无意吃下泄在他身上的追命销魂油,虽然无害,却

使自己春情勃发,但是后悔也迟了,唯有努力逢迎,希望能使他尽快得到发泄。

在药物的影响下,汤义完全控制不了自己,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烧得炽热的

烈火,四处流窜,急待发泄,只有在肉洞进进出出,才能舒缓涨满的难受,哪里

还会管秋瑶的死活,疯狂似的抽插着,追求短暂的痛快。

抽插了数十下后,秋瑶已经受不了了,汤义的鸡巴,填满了身体里的每一寸

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如狼似虎的冲刺,更像大铁椎似的重重刺上了那柔弱

的花芯,也使她全没有喘息的时间,忍不住浪叫连连。

汤义正干得起劲,引退时,迅快狂暴,差不多完全退去,掀出了红扑扑的阴

肉;但是重行闯进时,却急如奔马,全力以赴,好像要整个人挤进去,胸腹撞击

的声音,有如珠落玉盘,「啪啪」作响,夹杂着秋瑶的尖哼哀唤,房间里春色无

边,说不出的淫靡荒唐。

在狂风暴雨的摧残下,秋瑶全无撷抗之力,一次又一次的给汤义带上极乐的

巅峰,叫唤的声音,直透户外。

也不知过了多久,汤义终于得到发泄了,爆发时,彷如万马奔腾,一股洪流

直喷秋瑶的身体深处,使她身趐气软,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勉力动一动指头,把

指环的毒针刺入汤义的背上。

这毒针也真利害,只是刺破了一点油皮,汤义却如遭雷殛似的大吼一声,浑

身发抖,也在这个时候,秋瑶感觉他尿个不停,火烫的洪流,汹涌而出,不知如

何,脑中一昏,便晕迷过去了。

※※※※※※

秋瑶醒来时,汤义还是直挺挺的压在身上,冷冰冰的鸡巴继续留在体里,已

经没有鼻息,好像僵尸似的,既恐怖,也难受。

以秋瑶的武功,本来要推开汤义的尸体并不困难,但是现在扮演一个手无缚

鸡之力的妓女,可不能如此,于是依照计划,大声呼救。

隔了一会,几个兵丁蜂涌而进,扶起汤义后,发觉他已经死了,虽然没有怀

疑秋瑶,但是统帅丧命,可不能任她离开,赶忙上报城主,同时把秋瑶扣起来,

其间难免让人毛手毛脚了。

苏汉安排妥当,城主可也没有怀疑,还道汤义是纵欲过度而死,而且为了兵

权,城主与汤义也生嫌隙,自然不会详查了,唯一的意外,是他看中了秋瑶,明

是把秋瑶留在城主府审问,却把她纳为姬妾。

秋瑶可没有问题,倒乐得与秋蓉为伴,苏汉夺得兵权,忙于安排私人,也没

有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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